家奴篇(一)——妻子逼迫的奴丈夫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追求。

徐波终于和莉莉结婚了,这是他丧失人格换来的结果,没人相信他们是一对儿。

徐波万万也没有想到与莉莉的结婚居然是他这一生的最大转折。

从此徐波成了她们家的奴隶……。

那一年徐波才21岁。

莉莉家庭富有,随然父亲早逝,却流下了大笔的遗产;莉莉本人很漂亮:挺拔凹凸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大大的眼睛。

而徐波出身农民家庭,虽然长相还算英俊,但在莉莉面前总会感到很自卑。

徐波疯狂地爱上了莉莉,他不顾一切的追求她是在大学念书的事了。

那时的莉莉性格孤傲,又很刻薄,不论男女同学都不愿和她做朋友,这就给了徐波机会。

他不离左右、大献殷勤。

莉莉自然也乐意有个不要钱的佣人伺候她。

很难说这是种什么样的关系。

莉莉根本不拿徐波当回事。

她常常戏耍他,还刻薄的说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但也常说两天不玩玩徐波就没精神。

有一次她们去学校旁边的影院看电影,莉莉说没劲要走,而徐波却很想在里面歇息一会,莉莉很气恼:“我让你看,”

边说边脱下她的名牌运动鞋,扒下白色的棉袜。

徐波一看不好就赶紧说:“我和你走就是了。”

莉莉却生气的说:“现在想走?晚了!把你的臭嘴张大!”

她把那带着汗臭的袜子塞到徐波的嘴里,同时把手伸进他的裤里,捏住他的两个睾丸,坏笑着说:“味道好吗?以后我要多穿两天再给你吃。你要是敢吐出我的袜子,我就捏碎你的蛋蛋,看电影呀你。”

一股咸涩的脚味充满徐波的嘴里,使他想呕。

莉莉侧脸看着他笑,手却在不停的捏玩着徐波的小弟。

徐波还哪有心思看下去呀!怎么过来的他都不知道了。

类似的恶作剧太多了。

莉莉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别人都叫她雅君。

虽然已经44岁了,但由于家庭富裕,仍然白白胖胖的,保养得很好。

颇有几分徐娘半老的姿色。

她开始就反对他们的关系,认为徐波太土,不配做她们家的女婿,可是看到徐波象狗一样的顺从莉莉,她很满意便同意了,也常把徐波象狗一样的呼来唤去。

她还常训徐波说:“就你这样的能进我们家是你的造化和福气,”

就这样徐波做了上门女婿。

说是女婿,其实和男奴没什么区别。

徐波被迫辞去了工作,在家里专门伺候她们。

没多久,莉莉对徐波感到厌烦了,说他没男人样,并不再和他同床,而是让他睡在地上。

男女做爱也变成了徐波单纯的为她口交,当莉莉有性欲了,就喊他上床,也不说话就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裤裆下按,把徐波的嘴按在她的阴部,而他只能用嘴乖乖地为她服务,直到莉莉达到高潮,把阴液泄到他嘴里,才用脚踢开徐波的头说了句:“滚吧,你这贱奴”然后就自己酣然入睡了。

为了能保住这个家,为了能继续留在大城市,徐波只好忍着。

然而没过多久,莉莉开始要和徐波离婚,因为她和一个小白脸好上了。

徐波当然坚决不肯。

莉莉恼羞成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不想走是吧?好!就让你变成我家的狗。”

莉莉的母亲——徐波的岳母却不想让他走。

可能是过惯了别人伺候的日子,笑着对我说:“别怕,小子,就算离婚你也可以留下,莉莉说了,你是我们家的狗呀,我早就想养一只哈吧狗了。哈哈哈!”

从这以后,她们一家真的拿徐波当狗对待了。

莉莉在家徐波得伺候莉莉,莉莉不在他更成了岳母的玩物。

岳母多年守寡,对男人有一种极强占有欲。

她每次虐待徐波的时候花样百出:“跪下!乖儿子。”

徐波跪下了,岳母便一脚把他蹬倒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舔老娘的屁股缝!舔得不舒服就闷死你!”

徐波只得拼命舔她的肥屁股和阴部,舔了很长时间,岳母一股淫液流进徐波的嘴里了。

他呛的咳嗽不止。

岳母大怒骂道:“贱货!不要命了?瞧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大腿紧紧压住徐波的胸脯,拼命拧他两个乳头,徐波在她身下挣扎着、哭着、求她饶了自己。

岳母站起身把脚伸在他嘴边说:“要我饶你容易,给把我脚舔舒服了,舔!”

徐波不想这样被岳母折磨。

当天晚上就对莉莉说了这事,莉莉冷笑着看看跪在地上的他说:“你以为你是好东西?你是我们家的狗耶,贱货,懂吗?我们家的人都是你的主人,都可以尽情玩你,有你享受的,你还把自己当人呀?”

说着她走到徐波前面,叉开腿,她的裆部正对着徐波的脸:“替主子把裤子脱了。”

她冷冷地说。

徐波赶紧替她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同时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

莉莉冷冷地看着他道:“把头放到我的裆下,喝我的尿。”

徐波不敢相信她会让自己作这种事情,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好。

莉莉却等不及了,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使徐波脸向上,然后骑坐在他的脸上,阴部正堵在他嘴上,一股腥臊的尿液直冲进他的嘴里又被迫咽下。

徐波的眼泪在眼圈打转,是屈辱还是悔恨他说不清了。

莉莉在上面看着他喝她的尿,没有一丝怜悯,而是开心的微笑着:“我中午喝的是可口可乐,你一定喝出来了吧,孟总还请我吃了好多山珍海味,明早再拉屎给你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厕所,我们家的大小便都由你来享受,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狗。”

第二天莉莉真的把徐波叫到卫生间,蹲在他的嘴上把她的山珍海味拉到了他的嘴里,逼他吃下。

漱完口后,莉莉又命徐波去她娘那儿喝尿,他不敢不从,只好怯怯地来到岳母的屋里,说明来意,她还没起床,听完徐波的话后,哈哈大笑,冲他摆手:“快来快来,老娘正憋着呐。”

说着翻身起来,脱去内裤,露出胖胖的白臀:“躺在下面,哈哈,自动便桶,不用下床,莉莉真会想。”

说着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一股比莉莉的尿更急味道更浓的尿液瞬间充满了徐波的嘴,并流在了床上,岳母足足尿了半分钟才起身,她一脚把徐波蹬开,并笑着说,“味道好吗??够喝吧,别急,以后有你喝的。现在先去把卫生间洗刷干净,还有一大盆衣服洗了!”

莉莉的姐姐萍萍是个体户,姐夫又常住在外地办事处。

萍萍常回来住些日子,常抱怨独守空房,她妈很心疼姑娘,说长期这样女人会衰老的。

一天,萍萍来家吃饭,岳母当着莉莉的面把徐波叫到桌前,命他钻到桌下去舔萍萍的脚。

萍萍知道家人把徐波当狗一样对待,很高兴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莉莉也不在意,笑着说:“你就拿我老公泄泄欲吧,姐夫不会怪的,他是我们家的一条狗呀,不过你用我的狗是要付款的呀,哈哈哈!”

萍萍大笑着说:“没问题,不过我要是把他玩死了可不负责赔呀。”

说着就拽着徐波的头发向她妈的房间走去,进了她妈的房间,萍萍迫不及待地把徐波仅穿的一条短裤剥了下来,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褪下全身衣裙,白白的身躯全裸着,巨乳坚挺,健腿微张。

萍萍指着地上叫徐波趴下,他全身发抖地趴着等待惩罚。

萍萍开始拼命地用脚跺他的背和脸笑着说:“姐姐替你踩踩背。一直踩到你尽兴为止。”

这女人力气太大了,没几脚就把徐波踩得晕过去了。

“哗!”

岳母把一盆洗脚水泼在他脸上,把徐波浇醒了。

她踢着徐波说:“你倒会享福?起来,替我揉大腿!”

徐波只得挣扎着起来。

岳母穿着三角裤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徐波替她按摩大腿,岳母说:“嘿!天天夹你,我大腿内侧酸得很,替我揉!”

徐波一边替岳母揉一边斜眼看了房里:萍萍已经走了?他心里暗想着。

岳母让他揉了三个小时,电视也完了,她起身用手指指地板,徐波马上领会了,随即躺在地上。

岳母一脚蹬在他的肚皮上喝道:“趴好!笨蛋,让我骑。”

徐波马上四脚着地趴着,岳母跨骑在他的背上拍了他屁股一下:“爬到隔壁去!”

隔壁是徐波和莉莉的卧室。

当他驮着岳母进卧室一看,顿时吓得脸色雪白:萍萍手撩着裙子,正裸出两条粗腿,淫笑着看着他。

岳母站了起来,一脚把徐波蹬进屋说:“去!好好服侍你姐姐。”

并砰地把门带上了。

萍萍淫笑着走过来一把揪住徐波的头发扯进屋,把他摁倒在地板上说:“你啊,真不禁玩,我还没有尽兴你就装死了,现在你挺住点,让姐姐多玩一会儿。来!跪好。”

徐波马上跪好,萍萍向他招手:“跪到床边来!”

徐波爬到床边跪好。

萍萍撩起裙边,两条大腿搁在他的肩膀上夹住他的脸,亲热的说:“叫我啊。”

“姐姐。”

徐波刚叫出声,“啪!”

就被她一记耳光。

萍萍骂他:“反了!谁是你姐姐?重叫!”

“阿姨。”

萍萍对徐波当胸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你骂我老了?踢死你!”

萍萍一连踢了他三脚:“跪起来重叫。”

徐波马上跪好,萍萍的大腿又架在他的肩上,夹住他的脸。

徐波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叫好。

萍萍用尖指掐他嘴唇:“叫,今天你叫得我不好听,这一晚上有你受的。”

“主人!”

徐波泪汪汪的叫到。

萍萍马上松开腿说:“对了嘛!不过你应该叫我女王姐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共用奴隶了,是我们的贴身家奴!岳母仍是你的岳母,你要终身侍侯我们,直到被我们玩死!听到吗?”

“听到了。”

萍萍踢了徐波一脚骂到:“以后每次回话,都要叫一声女王姐姐。”

“是,女王姐姐!”

徐波连忙回答。

“好了,开始手淫!自己手淫。我要先把你的淫水放光!”

萍萍用脚踢了踢他的脸说道。

徐波只得当着萍萍的面把住自己的阴茎手淫,由于害怕手淫时别说射精,连鸡巴都勃不起来。

萍萍顿时发怒,咬牙切齿地骂他没用、窝囊废。

她叫徐波躺在床边,用脚拇指拼命捻揉他的鸡巴。

徐波颤抖着身体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萍萍说:“怪不得莉莉骂你废物,你这种卵子是摆样子的,干脆让我阉了你吧!”

她边说边用脚拇指折了下他的鸡巴喝道:“趴着!脸贴住地板。”

萍萍用湿的洗脚布拼命抽打徐波的背部,痛得他嚎啕大哭,声音惊动了岳母。

岳母笑嘻嘻地进屋说:“玩的怎么样啊?”

“这么一个窝囊废,怎么玩?”

萍萍怒气冲冲的踢着徐波。

岳母笑着说:“你的架势把他吓住了,要这个贱奴泄精很容易啊,看我的!”

岳母拿出一条麻绳,将徐波浑身搏住,令他跪坐地上。

岳母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脸喝道:“舔我的屁眼!”

说着她自己拿了一根鸡毛拼命刮他的鸡巴,徐波则不断舔着岳母的肛门。

没过两分钟,徐波挣扎了几下,一股精液就喷射出来了。

岳母对萍萍说:“你看我调教的怎么样?”

说着她站起来用脚将精液刮起来,伸到徐波嘴边叫他舔干净。

萍萍说:“用这种方法太便宜他了,来,妈妈,帮我把这贱人到吊到屋里。”

于是岳母和萍萍把徐波倒吊起来,他被麻绳绑着到吊在床边,岳母坐在床沿边,脚正好在徐波的嘴边喝道:“舔!”

而萍萍用鸡毛拼命刮他过鸡巴。

这一夜徐波就这样被她们俩折磨了一夜,一会给她们舔脚,一会给她们舔屁眼和阴部。

母女俩一连让徐波泄了6次,越泄越稀。

最后两个女人发狂了,又揪有拧又是火棒烫又是用湿洗脚布抽,把徐波折磨得失去了知觉。

一阵尿液淋在徐波脸上,把他浇醒了,岳母和萍萍两人已经把他放倒在地拖进卫生间,萍萍正蹲在徐波脸上小便。

见他醒了,萍萍站起身对准徐波胸口跺了几脚喝道:“把卫生间先用舌头舔干净,然后拿板刷刷净,再把马桶刷干净了,起来!马上干!”

岳母拉着萍萍到客厅里休息去了。

徐波趴在卫生间里舔瓷砖上的尿液。

一直干了3个多小时,岳母进卫生间来了。

徐波心里忐忑不安,浑身颤抖地趴在地上。

“干完了?让我检查一下。喂!你算洗干净了?”

岳母一把揪住徐波的头发将他提到抽水马桶旁,随手拿起马桶边的一把长柄刷对准他的嘴巴又戳又刷。

还不解恨,拿刷子抽打着他的背部,完了后揪住徐波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马桶里一塞,抬脚踩住徐波的头骂道:“死鬼!马桶边上的脏痕迹都没洗掉,给我用牙齿啃掉,啃啊!”

岳母边说边用脚将他的头往马桶里摁。

在这样的状态下徐波用舌头舔干净了脏痕迹。

鼻子呛了一鼻孔的脏水。

岳母一脚将徐波蹬开,命他趴好,她拿水枪冲刷了徐波的后身,又踢踢他的腰部叫他翻身,岳母对徐波前身边冲边用粗竹刷着。

洗完后扔给他一块干布叫徐波擦干身体后进她卧室去服侍她。

徐波爬进岳母的卧室,只见萍萍、莉莉、岳母三人都在。

他想今晚完了,又要被她们仨折磨死了。

莉莉好久不见徐波,见了他就双眼一瞪叫他跪在她的脚边。

莉莉伸手扯住他的耳朵一拧问:“你这个臭奴,想我吗?”

徐波含泪点点头。

在一边的萍萍骂道:“臭奴,你哭什么,难道这几天我们亏待你了?”

“没有没有。”

徐波马上爬到萍萍的脚边连连磕头。

在一边穿着三角裤、汗衫的岳母一屁股骑在他的颈项上,大腿一夹问:“我两个女儿你喜欢哪一个?”

徐波说都喜欢都喜欢,岳母笑了:“好啊!萍萍你也嫁给这个奴吧,不过你比莉莉后嫁,只能做小老婆了啊。”

萍萍冷笑道:“哼哼,这臭奴本来就是我们姐妹共用的,他哪有资格娶我们两个,你说对吗?臭奴!”

徐波连忙说:“是是。您们三位全是我的女主人,我是您们的奴,小狗。”

莉莉哈哈大笑,对岳母和萍萍说:“没想到这些天这个臭奴被你们调教得这么服帖,不错不错,来躺好,我给你喝点酒压惊。”

岳母放开徐波让他仰面躺着,莉莉用阴部对准他的嘴,不一会儿,一股咸涩的尿液流进了他的嘴里,完了后徐波按惯例把她阴部舔净。

岳母说:“喝了酒还不谢谢?”

“谢谢!”

徐波跪着说。

“今天看你懂事,奖赏你连饮三杯,萍萍,你上!”

萍萍褪下裤子跨在徐波脸上,阴部对准他嘴尿了,徐波只得全部喝下,照例舔净,也说谢谢。

最后是岳母,她人肥胖,肚子又大,尿液又急又多,尿得徐波来不及接饮,呛得一地。

萍萍和莉莉在一边哈哈大笑。

岳母发怒了站起身一连对准徐波嘴、肚皮几脚踩踏“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酒就喝不下啦?瞧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徐波翻身对岳母磕头赔罪,岳母一脚又把他踢转身:“躺着,不准动!”

说着抄起湿脚布猛抽他,徐波嚎啕大哭。

在一边的莉莉说:“谁叫你哭的?我最不喜欢听奴的哭声了,你再敢哭!”

说着把自己两只袜子团起来塞进徐波的嘴巴里,岳母还不解恨,站在他的肚皮上捻,萍萍在一边说:“算了算了,我累了,让贱奴把卧室收拾干净,服侍我们睡觉吧。”

岳母狠狠踩了他的嘴一下说:“我明天再玩你!起来干活。”

徐波把卧室收拾干净后又替她们仨洗完了脚。

莉莉在一边说:“你们试过把奴当大腿垫子吗,把大腿垫在奴身上睡觉很舒服的。”

岳母说:“是吗?今晚我先试试,垫在哪儿?”

“垫在胸脯上。”

莉莉示范着动作。

这一晚,岳母就把徐波当大腿垫子,她的两条大腿又肥又壮,压得他好难受。

再说岳母上了年岁,不易马上入睡,这一晚在床上对他折磨得好苦。

岳母稍一惊醒,就对他又掐又拧,半夜里她还是把他当便壶,让徐波用嘴接她的小便。

这一夜他没睡着,脑中一直在想:我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这个魔窟,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三个疯狂的女人整死,我得赶快想办法逃走。

第二天上午,萍萍和莉莉两姐妹出去逛街了,岳母叫徐波到卫生间里把一大盆衣服洗了。

她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

不一会,岳母也进卫生间来拉屎,她一边坐在马桶上一边看着他洗衣服。

过了一会儿岳母叫他到客厅里去拿手纸。

徐波想:这女人现在蹲在马桶上等手纸,我不乘机溜走,更待何时?他到客厅后悄悄拉开房门,跨出了这个魔窟。

走出家门后,徐波拔脚飞奔,没跑几步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晕倒在地。

里弄里一个女人认识徐波,知道他是莉莉的丈夫,马上打电话通知他岳母说你家女婿晕倒在弄口。

这时,也巧莉莉和萍萍正回家在弄口碰上,对那女人连声道谢,两人再把徐波抬回家去。

一进屋,萍萍就对岳母说:“这臭奴吃了豹子胆,竟敢逃跑!”

莉莉也埋怨倒:“怎么不看好他?居然让他跑了。”

岳母和姐妹俩将徐波拖到厕所里一扔,岳母气得抖着胖躯体说:“我忘了带手纸,叫这小子到客厅里去拿,想不到竟敢仍下我逃跑?你们两个替我把他捆起来!”

莉莉和萍萍两人用麻绳把徐波全身捆得结结实实,岳母提来一壶滚烫的开水往他脚上浇来。

徐波被猛地烫醒,发现自己又落入魔窟,害怕、疼痛使他杀祝般狠劲地大叫。

“把他的嘴封上!”

岳母喝道,莉莉扯了一条封箱带硬生生的贴住了他的嘴巴,岳母一壶开水全部烫在了徐波的双脚上。

完了之后,岳母打碎了一只啤酒瓶,对莉莉和萍萍说:“把他提到碎玻璃渣上跪下!”

她们姐俩硬把徐波摁在碎玻璃渣上,鲜血从他的膝下渗出。

岳母扬起双掌对徐波左右开弓打了几十下巴掌。

气急败坏的指着他说:“臭奴,小子!你死了这条心吧。从今天开始我有办法管住你,逃,我看你再敢逃!莉莉、萍萍,去拿剪刀来。”

萍萍拿来一把剪刀,岳母揪住徐波的头发大把大把的剪他头发说:“我要把你剪成『桃子头』,让你怪模怪样的走不出去。”

萍萍在旁边说:“把他全身衣服也剪光!让臭奴整天赤裸着。”

莉莉也说:“我还有个主意,把他所有地方的毛发全刮净了。什么眉毛、腋毛、阴毛统统刮掉!”

三个女人说着拿来刮刀。

萍萍三下五下刷刷的将徐波毛发全刮去了,这顿暴虐的折磨完了之后,岳母撕开他嘴巴上的封条问:“怎么样?小子,还逃不逃?”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逃了,不敢了!”

“哼!死了这条心,乖乖的待在我家里做奴,做一世!听见了吗?”

“听见了。”

莉莉在旁边说让徐波起个誓,萍萍抬脚踢在他的嘴上喝道:“起誓吧,臭奴!”

“我起誓。”

岳母啪地打了他一嘴巴说:“怎么起的?”

徐波忙趴在地上说:“今生今世,做三位女主人的奴,不再逃跑。如违誓言,任女主人处死!”

岳母道:“还今生今世嘞,你应该世世为奴,世世为奴!莉莉,去拿枚针来,我把这『世世为奴』几个字刺在他背上,让他长点记性。”“不!不要啊,女主人!”

啪!啪!啪!萍萍在一旁连抽了徐波几记耳光:“从今天开始,没叫你开口就不准说话,不然把你的舌头也割了!”

“针来了,哎,舌头可不能割,舌头割了以后怎么服侍我们啊?”

莉莉把针递给了岳母。

岳母叫她们姐妹俩把徐波摁倒在地,她自己骑在他的身上,用针扎徐波背,他疼的又忍不住大叫,萍萍随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徐波的嘴里。

字刺完后岳母也不知拿来什么液体往他背上一摸,再拿来一条干纱布贴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

三个女人这天把徐波折磨到晕死过去好几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苏醒了。

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厕所的地上,绳绑已经松开,但全身却一丝不挂。

徐波第一感觉就是口干,也没力气站起来,就爬到浴缸边拧开水龙头:一滴水也没有他硬撑起身子走到水斗旁拧开龙头,也没水。

抽水马桶箱在厕所顶上,爬不上去,马桶内也不见余水。

徐波难受得大叫:“水——”

门打开了,萍萍走进了厕所,岳母也跟着进来了。

岳母说:“喝水?来,躺好,张开嘴。”

徐波怕死她们了。

急忙躺好,岳母肥臀对准他嘴巴,这次她的尿不多,都让徐波喝下了,尽管一股难忍的骚味,也只好喝了。

萍萍在一旁问他:“喝够了吗?”

徐波点点头。

萍萍说再给你喝点吧,喝完了有劲了,起来干活。

她也用健壮的两条白腿夹住徐波的脸,全都尿进了他的嘴里。

“好了”岳母说:“起来干活,一盆衣服还没洗呢,洗完衣服擦浴缸,擦完浴缸刷地板,刷完地板搓马桶,这些活都干完了我再让你干别的。马上干!”

她踢了徐波一脚。

徐波忙爬起干活。

这些活他一直忍着伤疼干到晚上,岳母进卫生间来,丢给徐波一只馒头,说:“不许用手拿,趴在地上吃。”

徐波吃完后,岳母叫他伺候她们仨个洗澡,又是搽背、又是洗屁股、又是洗脚。

都忙完了,萍萍说今晚徐波应该是她的大腿垫子,命他爬到她床上去躺好。

这一夜徐波是被萍萍享用了,萍萍的大腿光滑强健,她时而压在他的脸上、时而压在他的胸口上,一会儿又两条腿剪住他的脖子、阴部对准他的嘴叫他用舌尖舔她的阴蒂。

舔得不好,萍萍就会用力剪夹他,用指甲掐他背部,生痛生痛的。

一直被萍萍折磨到深夜她进入梦乡了,徐波也昏死过去,可头还是被萍萍的两条胖白腿夹着。

第二天,萍萍和莉莉又要上班去了。

两人走前先将徐波衣服裤子全部扒光,让他一丝不挂。

莉莉揪住他的鸡巴,拍拍他的脸警告说:“臭奴,在家好好服侍你岳母,如有半点非分念头,晚上有你受的啊!”

萍萍也用膝盖顶了他屁股一下说:“再逃跑,挑断你的脚筋、阉割了你!再把你卖给隔壁那个女邻居,让你做那个泼妇的佣人!”

岳母穿着睡衣拖着鞋扭出房,笑泠泠地对两个女儿说:“你们放心走吧,我怎么还会让他在逃跑?”

徐波想:“岳母今后还会用什么花样来虐爱自己呢……”

家奴篇(二)——享受岳母的虐爱

徐波的岳母同萍萍和莉莉商量好,要把贱女婿调教成听话、乖巧、任人玩弄的家奴。

此时,岳母看着被萍萍扒得一丝不挂的徐波说:“乖儿,我今天开始要教你怎么从精神上死心塌地地做奴了。”

说完岳母提来一块擦衣板,仍在地上对他说:“跪下!”

徐波跪在擦衣板上,抖索的看着岳母。

“来,”这个女人掀开睡衣,里面肥壮的身躯也是一丝不挂:“舔这里!”岳母手指着她的阴部。

徐波的舌头伸进她浓密的耻毛里,拼命舔,岳母叉开大腿尽情地享受着他的舌头,淫液四溢。

舔完后,徐波用舌头清洁完她的阴部。

岳母开始差他做烦琐的家务活,徐波趴在地上刷地板,岳母突然在厕所里叫他:“乖儿,进来!”

徐波爬进厕所,岳母坐在马桶上对他说:“来来来,我月经来了,帮我清洁清洁,快!”

岳母站起来叉开大腿,经血淋淋地从阴部流淌到大腿上。

“舔干净!”

徐波只得听命仰起头舔,岳母笑嘻嘻地用手指刮着经血,涂在他的嘴唇上说:“我替你涂口红,化妆化妆。”

涂完后,岳母对又说:“不准舔掉,好好的感受。”

下午,岳母睡午觉,命徐波替她捏脚、揉腿。

岳母一觉醒来,把他摁倒在地,用脚拇指捻揉徐波的鸡巴,等勃起后,她跨骑在他的鸡巴上强奸徐波,体力旺盛的岳母反复搞了他5次,直到精液泄得精光才肯罢休。

岳母劈着腿满足的享受着跪在胯间的徐波:“我享用完了后,你要好好的舔,不然有你好受的。起来吧!刷浴缸去!干完了活我再好好调教你!”

徐波刷完浴缸,一出洗澡间的门,岳母就对他断声一喝:“过来跪下!”

徐波一楞神的功夫,岳母走过来抬脚就踢在他的膝盖窝上。

徐波“咚”得一声便跪在了地板上。

岳母又用脚把他的头踩到地上,并说:“跪好了!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动地方!从现在起老娘要好好调教你,让你心甘情愿地世世为奴!”

岳母走过客厅,坐在了沙发上,“臭狗,爬过来,给我换鞋”岳母对他说。

徐波的头被岳母踩在地板上后就没敢抬起来,这时也只敢脸贴着地板往岳母跟前爬,等爬到了岳母的脚边,才敢把脸从地板上抬起,用嘴叼着岳母的高跟鞋,并迅速地叼着高跟鞋爬到门口的鞋柜处,放下高跟鞋,再叼上一双透明的高跟拖鞋爬回岳母脚下,用嘴为岳母穿在脚上,然后额头贴着地板跪趴在岳母的脚前,恭候岳母的教育。

岳母对徐波这一连串为她换鞋的动作似乎还算满意,“嗯,”

岳母点着头说。

“现在把衣服脱光,去洗个澡,然后光着屁股再跪到这儿来,我要好好地管教管教你。”

岳母的语气和缓了许多。

徐波洗完澡出来时,岳母已换了一件黑缎子的睡袍端坐在沙发上,翘起的小腿上已脱去丝袜,露出了雪白丰润的腿肚和皮脂柔腴、曲线优美、性感迷人的秀足。

虽然一脸的严肃,但是在岳母的眼神中还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预示着她对我的家庭管教就要开始了。

徐波一出浴室门就自觉地跪下,象狗一样爬到岳母脚前,按原来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赤裸的身子中间一条“小腿”早已胀得又粗又长,硬梆梆地竖立着。

岳母脚上吊着的透明高跟拖鞋,在我他的头上晃来晃去。

她把高跟拖鞋的鞋跟插进徐波嘴里,将他的头勾了起来。

徐波仰望着岳母白胖的面庞,这是他第一次仔细打量岳母,从下向上看去,虽然她已经44岁了,但还是显得十分雍容华贵,那高贵的气质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年龄。

正在这时,岳母很严肃地对他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进行严格管教,让你懂得我家里的规矩,学得奴性十足,做一个永远对我们娘儿三个忠心耿耿、孝顺听话的乖奴。听见了么?”

“岳母,听见了,请您对奴儿严加训导,我一定牢记您的家规,做永远孝敬岳母、听岳母话的乖儿子。永远不敢逃走了。”

徐波立即向岳母保证。

岳母听后便对徐波进行了调教,她拿起一根一寸粗细的木棍,不由分说地就打了下来。

岳母用棍子只打他的腿,大腿、小腿都被岳母打得露出一条条的红血印,痛得徐波呲牙裂嘴。

看到他的那副样子,岳母就问:“乖儿子,痛不痛?”

徐波急急地回答:“岳母——好痛啊……求您别打我了——。”

他的话音未落,岳母便更重地打了他一棍子。

“再说,痛不痛?”

岳母又问。

徐波学乖了:“哦不,不痛……”

岳母又在他的大腿上打了一棍子:“还想让我继续打吗?”

“不想——啊不!不是!是想——想让您再多打几下。”

徐波言不由衷。

岳母很满意地笑笑,用脚把他踩得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板上,手中的木棍从中间把徐波的两腿拔打开来。

他的第三条“腿”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岳母的棍子下面了。

岳母用棍子拔弄着徐波中间的这条又粗又长、坚挺硬胀的“小腿”骂道:“你这个贱奴,一点都不老实,真该打!”

徐波急忙叫道:“岳母呀!那是我的命根子,可千万不能打啊!我的好岳母,求您高抬贵手吧——。”

岳母一阵哈哈大笑,算是饶过他了。

“把屁股撅起来!”

岳母命令道。

徐波乖乖地将屁股撅得老高,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岳母举起木板打在他的屁股上“叭、叭”作响。

可是徐波不敢喊痛。

虽然疼在肉上,却嘴上下贱的呻吟着:“噢——舒服,好舒服……岳母您真好,打得儿子好舒服……”

这次徐波学乖了,知道怎样才能少挨打。

果然,岳母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在打了二十几下之后,又最后狠地给了徐波的屁股一板子,这才停了下来。

一根长长的皮鞭握在岳母的手上,她的脚使劲一踹,便把徐波从脚前踢出去老远,他的位置正好是岳母挥起长鞭时的落点。

岳母喊了一声“趴好!不许乱动。”

之后,皮鞭就象雨点般的落在徐波的后背上。

他跪伏在客厅的中央,默默地承受着岳母的鞭打,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岳母又让徐波从远处爬回到她的脚前,头冲着她仰躺在地板上,岳母用一只脚踩住徐波的头,一条宽宽的皮带便向他的胸膛打下来……皮带打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痛,徐波的头被岳母踩住不能动,便只有不停地扭动屁股以缓解疼痛,大腿根上的“肉柱”也跟着晃来晃去的极不雅观,被岳母轻轻地打了几皮带,可是它却更加地硬挺。

岳母突然问:“我打了你多少皮带了?”

天哪——徐波怎么知道!“打了……打了……”

他回答不出来。

岳母的脚在徐波头上猛地一踩:“笨蛋,我打了你几下都不记忆得,自己数着点!”

岳母又是重重的一皮带打在徐波的左肋下,他忙数道:“1——”徐波的音还未落,又是一皮带打在他的右肋下,徐波接着数:“2——”第三皮带又打了下来,“3——”、“4——”……徐波一下一下地数着,“37……、34……”

他几乎是在惨叫了。

岳母笑眯眯地享受着虐待他的乐趣,一下比一下打得重。

徐波的前胸和两肋已是血痕累累,有的地方已经快被岳母的皮带打出血了。

他忍不住向岳母哀求:“岳母……求求您了,我要被您打死了,求您饶了我吧……”

岳母把皮带举在半空里问:“我用皮带打得你舒服吗?”

徐波眼中噙满泪水地回答:“舒服——,岳母的皮带真高级,打在儿子身上好舒服好舒服……”

“喜不喜欢?”岳母又问。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岳母用皮带打我了。”

岳母脸上荡漾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带。

岳母脱掉高跟透明拖鞋,两只脚分开踩在徐波的肩膀上,身子向后很放松地靠在沙发里。

他心中暗想:岳母,您打我也打得辛苦了,该休息一会儿了。

不料岳母用脚掌在徐波脸上拍下命令道:“把我的拖鞋拿起来!”

徐波从地上捡起岳母刚刚脱下的拖鞋。

“一手拿一只,用我的拖鞋底打你自己的脸,我不说停就一直打,不许停。要打出响声来,清脆一点、好听一点。”

说完,岳母就微闭双目,象是准备开始欣赏音乐了。

徐波只好老老实实地拿着岳母的拖鞋打自己的脸了。

“啪!”

“啪!”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打着。

“太慢了,速度快一点,要打出节奏感来!”

岳母突然训斥他。

徐波不敢懈怠,按照岳母的要求提高了动作的频率,并“啪、啪”地打出了节奏。

岳母满意地不时点着头。

但是岳母还是忍不住要亲自动手了。

她睁开眼,从徐波的手里拿过拖鞋,左右开弓地在他脸上抽打起来。

岳母下手很重,几下过后,徐波的脸便被岳母打得通红了。

他卑贱的本性终于被打了出来,徐波从心里感到每被高跟鞋打一下,浑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彻心扉的惬意。

徐波忍不住地呻吟:“噢……真舒服,好过瘾啊——,舒服死了……岳母……我求您、求您再打重一点,越打我越舒服………”

岳母被他感染了,她打得越来越狠,徐波的感觉也越来越爽:“哦——好爽啊……岳母的高跟鞋真是美极了,打在我脸上的感觉好酷!岳母求您快打呀,我想被您的高跟鞋打死、爽死……我好贱哎——岳母——我是您的贱儿子、狗儿子,在您面前我真的……”

逐渐地徐波说不出话了,他的嘴已经被岳母用高跟拖鞋打得肿得张不开了……

但徐波敞开的心却在发出幸福的大笑……折腾了一天,眼看外面天色都暗下来了。

岳母终于歇手了,脸上泛着兴奋过后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满足的温柔,她用双手夹住徐波的脸,将他的头向上拉起,徐波的脖子便被拔得长了许多。

岳母俯下身子欣赏着被她打得红肿的脸,似乎是一名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显出很满意的样子,并且禁不住在徐波的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要睡觉了,你跟我到卧室来。”

岳母说着就站起来往卧室走去,徐波来不及多想,只好跟在岳母的脚后爬进了卧室。

岳母让他面向着床跪在床尾,两臂伸开平放,也没多说什么,便很熟练地把他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尾两端的栏杆上,她再上床躺好,一对性感白胖的美足便伸在了徐波的脸前。

岳母命令道:“现在开始给我舔脚!要不停地舔,如果偷懒,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徐波不敢有所违抗,乖乖地开始为岳母舔脚,虽然岳母的脚很美,味道也很鲜香,但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莉莉和萍萍回来后的调教会不会更残酷。

舔了半个小时,岳母腿脚一收,坐了起来,翻身侧卧着,让徐波爬到她屁股后面跪着,把她的内裤用嘴叼下来。

又命令他舔她的屁股沟和肛门。

她拍了拍埋在她屁股里面的脸说:“今晚我两个女儿都不会回来了。晚上你就归我享用了。晚上好好给我舔屁股,我会对你温柔一点。否则小心我玩死你!”

徐波开始讨好般地努力舔岳母的肥屁股和屁眼,直到她很舒服地进入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一夜徐波被捆住双手跪在床尾前没敢深睡,只是在岳母睡着时打一两个盹,多数时间是在诚心诚意地为岳母舔屁股,不仅是怕她以后对自己更残暴,而且还第一次感到被这样一位高贵的女主虐待心里很惬意,原来当女人的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啊。

舔着岳母又白又肥又性感的屁股,还真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享受……天亮了,岳母朦胧着睁开双眼看着依然在舔着她屁股的徐波,很满意地说:“嗯,乖儿子,今天表现有进步。”

徐波急忙接着岳母的话头:“谢谢妈夸奖!求妈继续调教儿子!”

岳母哈哈一笑:“好!今晚我好好的调教乖奴儿子,这样你才会成为一个真正有教养的好奴,我的女儿们才会更喜欢你!好了,我要出去购物,你乖乖在家里等着!”

说着让徐波服侍她上了厕所,捆上他自己出去了。

岳母在马桶里小便之后故意没冲水,又扔了几片面包进去,关照徐波说这就是他今天的“口粮”了。

徐波双手被捆,无法把面包从马桶里捞起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面包浸在岳母的尿水里渐渐膨胀、化开。

等到下午1、2点钟,他又渴又饿,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把头伸进马桶,头刚进去,一股尿骚味便直冲鼻腔。

徐波屏住呼吸,用嘴猛地一吸,一大块被尿水泡烂了的面包便吸进嘴里,虽说真的是不太好吃,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晚上岳母终于回来了,她首先察看了马桶里的面包,发现徐波把面包全吃光了,高兴得把他从卫生间牵出来,解开了捆在他手脚上的绳子,但仍用狗链拉着徐波的脖子。

岳母问:“你今天吃得好吗?吃饱了吗?”

徐波说:“谢谢岳母,我吃得很好,岳母给我的面包太好吃了!”

岳母听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长长的皮鞭,手一挥,便在地板上甩出了“叭!”

地一声,清脆而响亮,吓得徐波一哆嗦。

岳母站在宽大的客厅中央,手中的长鞭一甩,甚是威风。

“叭!”

一声鞭响,鞭梢落在了他的身边,这时徐波脖子上的狗链已被岳母解去,自从进了岳母家便一直赤裸着的身子,听到鞭声知道岳母的家教又开始了……。

徐波根据岳母手中长鞭的指令,爬到了沙发上,趴着把腿放在沙发背上,头朝下,两手撑在地上,作出一付张牙舞爪的样子,就算是下山之虎了。

岳母走过来将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在徐波的嘴边,他探过头去重重地舔了几下岳母的脚。

因为徐波知道,这是岳母对他的奖励。

岳母重又走到客厅中央,随着一声皮鞭响,徐波从沙发上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岳母这时坐到了沙发上,看着他的惨样不禁充满了笑容,手中的长鞭满意地一甩,意思是这个动作驯练完成了。

徐波慢慢爬到沙发旁,伏卧在岳母的脚下,用脸抚蹭着岳母的脚踝,双唇不停地亲吻岳母的高跟鞋……。

岳母坐在沙发上,手中拿了十几支飞镖,不过是拆去了铁尖的,徐波则是一只飞跑逃命的鹿。

岳母在空中甩了一个响鞭,徐波则立刻象鹿一样在客厅里“飞跑”起来,其实是一边快速地爬,一边躲避着岳母投射过来的飞镖,“箭”支落在他的身上虽然没有铁尖,但由于距离太近,岳母扔得又很用力,所以还是挺疼的,每被击中一下徐波都要“啊”地大叫一声,岳母听了却是开心地大笑,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徐波在客厅里拚命地爬了一圈又一圈,岳母手上的“箭”猛烈地向他射来;徐波的膝盖已经磨得很痛了,身上也被飞镖射得全是红点,岳母却仍然很兴奋,徐波爬得稍一慢下来,她便挥起长鞭用鞭梢抽打他。

现在岳母开始专门瞄准他的屁股投了,突然,一支飞镖竟不偏不倚得扎进了徐波的肛门,岳母高兴得跳了起来,拍着手大叫:“啊——我射中了、射中了,最高分,10环、10环!”

岳母终于举起鞭子结束了这个游戏,并很得意得说:“小鹿,过来,让我看看我的箭法有多准!”

徐波忍着痛,肛门里夹着那支飞镖爬到岳母面前。

岳母让他把屁股撅起来,欣赏着她的杰作,又用脚把飞镖往徐波的肛门里轻轻踩了两下,疼得他“哇哇”乱叫,岳母用鞭把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说:“不许叫!你的屁股夹好了,飞镖不能掉出来,我好不容易才投中的,多准啊!要多插一会儿。”

徐波只好仍然把这支飞镖夹在肛门里,但疼痛使他不住得呲牙咧嘴,岳母看他那份难受的样子,便有点不忍地说:“这样吧,作为奖励,让你舔舔我的脚吧!”

徐波喜出望外,“谢谢岳母,您真是对我太好了,您太心疼我了,谢谢您、谢谢您!”

他边谢边把岳母的脚捧在面前,用嘴脱去了高跟鞋,抱着美脚疯狂地舔起来,一时竟忘了肛门中还夹着一支飞镖……。

岳母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葡萄了,并让徐波直直地趴在地板上。

吃完几个葡萄后,岳母扬起手中的长鞭“叭”地一甩:“打滚!”话音刚落,鞭稍已抽在了徐波的屁股上。

他疼得心里一哆嗦,赶紧连着滚了好几滚。

由于徐波浑身一丝不挂,打滚时裆部的器官免不了要碰在地板上,本已因为被岳母抽了一鞭子而挺起的“小弟弟”更加硬得象铁棒一样,鸡巴敲在地板上隐隐作痛,但徐波也只好强忍着。

岳母看了徐波一眼,随手扔给他一个葡萄,算是对他的鼓励。

徐波用嘴从地板上把葡萄吃了下去,葡萄很甜,他正在想把葡萄皮吐在什么地方,岳母冲着他一瞪眼,吓得徐波连忙把葡萄皮也吃了下去。

岳母的嘴一鼓,“噗”得一声,一个葡萄皮正好吐在徐波的脸上。

“吃了!”

岳母命令道。

他忙把葡萄皮吃进嘴里,并对岳母表示感谢:“谢谢岳母,葡萄皮最好吃了,特别是岳母嘴里吐出来的,真是天下最鲜的美味。”

岳母用长鞭在徐波的头上抽了一鞭子,笑嗔道:“少耍贫嘴,拍马屁倒是不用学。继续练,再滚,要连打十八滚!”

徐波一缩头,按照岳母的要求,心里数着“一、二、三、……”

在地板上连续地翻滚着,一连滚了十八滚后,已是头昏眼花了。

岳母很是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徐波到她面前去。

徐波闭上眼睛抖了抖头,找了一下平衡,便顺从地爬到了岳母的脚下,心想岳母可能要奖赏自己了,大概是让舔她的脚吧。

徐波看着岳母丰满性感的美脚,馋得直咽口水。

可是谁知岳母却给了他一个惊喜。

岳母将一堆刚吐出的葡萄皮扔在地上,再用脚趾夹起来往他的嘴里塞。

徐波激动地张开嘴,颤动着唇舌,从岳母的脚趾间把葡萄皮吃下来,那味道就别提有多鲜了,美得他浑身上下骨头发软,却有一个地方发硬、发烫。

不一会儿,葡萄皮就被徐波吃光了,剩下两三个葡萄皮在地板上,岳母的脚趾夹不住,就用脚掌使劲一踩,粘在脚上,他则把嘴伸到岳母的脚掌下舔着吃。

徐波还在回味无穷的时候,岳母把一个葡萄扔到了客厅的一角,并甩着鞭子对他说:“滚过去,去找那个葡萄吃。”

徐波就地一连滚了好几个滚,滚到了岳母扔的那个葡萄旁,一口就把葡萄吃了下去。

岳母又向客厅的另一头扔了一个葡萄,他便又滚到了客厅的另一头。

就这样,岳母东一个西一个地扔葡萄,徐波则在地上滚来滚去,逗得岳母不停地笑……岳母家的客厅里有一个罗马式的石膏装饰柱,岳母让徐波光着身子抱着这个柱子往上爬,这就叫“猿猴上树”他要一直抱着柱子,胳膊腿都不能松下来,一松手岳母就用鞭子抽他,身体中间的性器官紧紧贴在石膏柱上,由于受到鞭打和与石膏柱磨擦的双重刺激,坚硬得顶在柱子上,鸡巴被压得又红又疼。

真是折磨人啊!可是徐波就是这么贱,明明知道岳母在折磨他,却甘愿忍受肉体的痛苦,因为他心里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被折磨得越厉害,心中就越是感到惬意和甜蜜。

整整一个晚上,徐波这只“笨猴子”树还是没上去,身上挨的皮鞭印却象树林似的一道又一道……岳母要训练“小鸟”怎样进巢穴。

岳母让徐波在她面前跪直了。

他刚跪好,“小鸟”就在肚子下面象即将发射的火箭一样,直挺挺地矗立着。

岳母拿起一只高跟鞋,说:“这只高跟鞋就是你的鸟窝,现在你要练习把你的『小鸟』放进去。”

徐波说:“岳母,不用练了,我能放进去,这很容易。”

说着,他接过岳母手中的高跟鞋,双手端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再往前一挺腰,那粗硬的肉柱便插进了鞋窝,也就是“小鸟归巢”了。

岳母在一旁看了一声冷笑:“瞧你本事大的,这叫『小鸟归巢』?这是老鼠钻洞。”

岳母一把从他的“大老鼠”上揪下了高跟鞋,然后站起来找了一根细细的绳子,一头系住鞋子的高跟,另一头挂在一个支架上,把高跟鞋悬空吊了起来。

“好了,你来吧,不许用手动我的高跟鞋,把你的『小鸟』放进鞋口里去。

徐波一看,顿时傻眼了,叫道:“我的岳母呀!这怎么进得去啊?”

岳母微微一笑说:“你慢慢练吧,练不好你就别想睡觉。现在我要去睡觉了。”

岳母转身回卧室上床睡了。

徐波自己试着想把他的小鸟放进高跟鞋里,试了十几次都不行,只好去求岳母开恩了。

他爬进了岳母的卧室,跪在岳母的床头乞求:“岳母,求您教教我吧,我的『小鸟』不会进窝。”

岳母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问:“真的想让我教你?”

徐波点点头:“想,真的想!”

岳母笑了,说:“好,你到床上来,我教你……”

徐波爬上了床,岳母用她温暖柔软的手紧紧抓住他粗大坚硬的“小鸟”慢慢向她的“鸟窝”移去。

徐波终于进入了岳母的身体,虽然他不是从岳母的阴道中出来的,她不是自己的亲妈,但今日他的小弟弟能钻进岳母的阴道里,也算没白当一回她的招门女婿。

徐波在岳母阴洞里猛烈地插进抽出,就象小鸟在自己的窝巢里欢快地飞来飞去。

岳母已经浑身颤抖地嚎叫了,她双手死死地抓住徐波的头发,急速地上下摇晃,使他那根肉棍在她体内插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岳母爽得已经快要成神成仙了,徐波在岳母的身上象汽缸里的活塞一样,不停地上下抽动,也是舒服得死去活来。……终于,他那硬挺了一个晚上的“小鸟”在岳母的“巢穴”里喷射了,全部射进了岳母的洞里,噢——那是一个多么温柔、深密、火热的巢穴啊!亲爱的岳母,我终生都不会忘记您这天晚上的教诲……

岳母将徐波搂在怀里,一对仙桃般丰硕柔白的大奶子拥在他的脸上,使徐波久久不能平静,浮想起儿时在妈妈怀中吃奶的情景,突然有了一种重返童年的想望。

童年,多么美好,天真而无虑,真实而无欺,可以任性地喜笑打骂而不需要道貌岸然地装腔作势、满脸堆出一副伪善虚假的正统。

此时此刻,他又感受到了在母亲怀中所特有的那种温暖和安全感。

徐波慢慢抬起头,看着岳母安睡的脸庞,油然而生的是对亲人的眷恋和对母性的崇拜。

他鼓起双唇伸长脖子在岳母的面腮下轻轻地吻了吻,便又撒娇似地把头埋入岳母的双乳间,静静地睡去……“滚下去,到客厅里跪好。”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岳母又对徐波喝道。

他一缩头便顺着岳母的玉腿,从床尾爬下了床,并在爬到岳母脚边时乘机把脸在岳母的脚上蹭了几下。

岳母在徐波下床后也起身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就坐在沙发上。

徐波仍然赤裸着规规矩矩地跪在岳母的脚下,聆听岳母的教诲。

“现在是什么时间?”岳母问他。

徐波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答道:“早上7点15分。”

岳母抬起脚,用脚掌扇了他一耳光:“笨蛋,不是问你几点!”

徐波又答:“是星期三的早上。”

“不对,用脑子想想。”

“是……是岳母对我进行家教的时间。”

“还不对,我提醒你一下。”

说着岳母又用脚掌扇了他一耳光,而且比第一下扇得更重了。

徐波的脸上隐隐作疼,心里却有一种很过瘾的感觉。

蓦然间他知道答案了:“啊,岳母,我知道了。现在是我跪在您的脚下,被您教训、打骂,而我最幸福的时间。”

岳母满意地笑了:“对了,我的乖儿子,还挺聪明的,看来儒子还是可教的。”

徐波心中暗想:这有什么难的,跟脑筋急转弯的题差不多,我上小学的时候就会了。

“现在是什么地方?”

岳母继续问。

这次徐波没照实说是岳母家,而是脑筋转了转弯:“这里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不对!”

岳母一皱眉。

“是……是我最难忘的地方。”

他又答。

岳母性感柔软的脚掌又扇在徐波的脸上:“不挨打你就不动脑子是吧?再好好想想!”

徐波脸上感受着岳母脚掌扇下来的舒服,心里搜索着岳母最爱听的回答。

有了,他向岳母谄媚地笑道:“这里是岳母教我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的地方。”

岳母听后笑了,她用脚趾踩在徐波的嘴上揉了揉,他赶忙伸出舌头承接住岳母的美脚,并大胆地舔吮岳母的玉趾,因为徐波知道这是岳母给他的奖赏。

岳母又接着问他:“现在都有什么人啊?”

徐波说:“现在有一个是美丽、善良、高贵的女人,就是岳母您;还有一个既笨又臭还很低贱的男人,那就是您的招女婿——我。”

岳母没等他说完就一脚踢在了徐波的腮帮子上,这一下岳母用的是脚背,力大势沉,差点把他的嘴给踢歪了。

同时,岳母斥骂道:“肏,你也算是人,在我面前你竟敢自己说你自己是男人,你是找打呀!是不是?”

徐波已被岳母那一脚踢得歪到一边趴在了地上。

岳母又命令道:“跪好了,跪正,头伸过来!”

徐波乖乖地将头伸到岳母的脚前,岳母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抬起双脚,左右开弓地在他脸上又踢又扇。

徐波紧闭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这如同被美丽的天使抚摸的玉足的踢扇,岳母的美脚在他脸上每踢一下、扇一下,徐波的心都为之一颤,都有说不出的快感,都会酥到骨头缝里………“说,现在有什么人?”

岳母再问。

“只有岳母一人……就象天上的仙女一样……岳母是天女下凡,岳母您真的好美好美,您是天下最漂亮的美女……”

徐波一边给岳母磕头一边极尽赞美之词。

岳母微微一笑:“那你是好东西?”

徐波立即回答:“我是岳母脚下的一只小哈叭狗,是专门为岳母舔脚的贱狗,是最爱吃岳母屎尿的臭狗,是……”

“行了行了,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岳母打断了徐波的话,“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个贱劲,否则也不会收你作招门女婿,你以后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这份疼爱啊!”

“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岳母拖着鼻腔问,这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

徐波回想着这两天的一切,从逃跑后被莉莉姐妹俩抓回来狠狠折磨过了一夜以后,他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心甘情愿地被岳母呼来唤去,享受着被岳母调教的乐趣。

徐波那与生俱来的在女人面前的贱态,在岳母的打骂声中得到了淋漓尽致地深化和强化,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灵魂深处隐藏的不仅仅是好色的贪婪,而且更多的是对女人的崇拜和想被美女虐待的渴望,天啊——难道说自己竟然是个受虐狂?想到这里,他回答岳母:“这两天我接受了岳母的调教,岳母赏赐给我好多好多,我被岳母虐待的舒服极了,我太喜欢被岳母虐待了,谢谢岳母,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岳母这两天对我的的教育。”

“啪!”

岳母一脚踢在徐波的下巴上,并大声骂道:“肏!答非所问,狗屁不通!你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你你就不明白,早晚我要踢死你这条贱狗。”

徐波的心头又是一阵舒爽漫过,感受着跪趴在美人的脚下,被高贵、美丽的女人踢打辱骂的幸福。

但是,他苦思冥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便微闭双目将脸伸到岳母的脚下,乞求道:“岳母,我实在想不出来。

求您惩罚我吧!我求您再踢我几脚、再扇我几个耳光吧!求您狠狠地打我、虐待我,否则我永远也想不出答案来。”

岳母恨恨地看了徐波一眼,一咬牙,抬起她那双肉腴骨软的秀足,在他的头上脸上又是一阵乱踢乱打,徐波如醉如痴地迎合着岳母的玉莲,心中甜蜜的感觉使他几乎要眩晕过去了。

最后,岳母用两只脚夹着他的脸说:“告诉你吧,这两天你成了我最最乖、最最听话、最最孝顺的狗奴,也是有幸能趴在我脚下的幸运男人之一,你是我目前收留的最贱的小狗、最有教养的奴。

所以说,这两天发生的事就是你获得了新生,是我造就了你,你将永远是我的狗儿子!”“谢谢岳母!您就是我的再生亲娘,我愿意今生今世都跪趴在您的脚下,做您脚边最忠心耿耿的奴仆、最卑贱的狗奴!”

徐波情不自禁跪得直直的向岳母表忠心。

岳母用脚趾夹着徐波的鼻子问:“小狗,想想是什么原因让你开始心甘情愿当我的狗奴的,以前你不是还逃跑么?”

徐波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岳母太美丽、太高贵了,而我一看到象岳母这样的女人就会产生崇拜之心。”

岳母夹着徐波鼻子的脚趾用力一拧,骂道:“笨狗,你除了会拍马屁外,还会干什么?”

徐波的鼻子被岳母脚趾夹得又酸又痛,但又不敢挣脱,只好闷着鼻子说:“岳母啊,不是我会拍马屁,而是您真的很美,很有气质,您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显得特别雍容富贵,我第一眼看见您时就想马上跪到您的脚下,吻您的脚、舔您的高跟鞋,恨不得当时就叫您一声亲妈,成为您的小狗。”

岳母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用另一只脚抚弄着徐波的脸颊再一次问:“那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原因就是我太想做您的狗儿子了,也可能我本来就是您生的,说不定就是您的亲儿子,这是我和您的缘份。”

徐波显得很认真地说。

“我什么时候生过你这个小狗啊,你是我拉下的一堆臭屎还差不多!”岳母不屑地说。

“对,对、对!我就是从您屁股眼里拉出来的,刚开始是您拉的屎,后来变成了狗,再后来变成了人,现在又变成了您的狗……”

“讨厌!”

还没等他说完岳母便一脚踩在徐波的头上,把他的头狠狠地压在地下,“叫你再耍嘴皮子!”

说着岳母又在徐波的头上狠狠踩了几脚。

徐波的头差点被岳母踩裂了,脸在地板上蹭破了一点皮,虽然很疼,但心里却兴奋得乐开了花。

岳母看他实在答不出来,就告诉他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高贵美丽的女主人面前你是最卑贱的狗奴,你天生就是伺候女人的奴,是女人脚下踩着的、高跟鞋下压着的贱骨头,是专门为女人吮脚趾、舔高跟鞋的贱狗。明白了吧!”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想跪在她们的脚下,象狗一样趴下去舔她们的脚和鞋,原来我天生是女人的奴、是女人的狗啊……”

徐波有点恍然大悟似地、默默地自言自语。

徐波还在发呆的时候,岳母如释重负地说:“好了,我的乖儿子,起来去穿衣服吧。总算把你驯养好了”

徐波成为了合格的贱奴……

家奴篇(三)——在新主人脚下做奴隶

徐波经过岳母的几天调教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温顺听话的狗了。

奇怪的是,莉莉和萍萍始终没有回家,徐波也不敢问岳母她们去了哪里,只是每天伺候着岳母,听候她的调教和支使,每天给她舔脚、舔高跟鞋。

晚上的时候就趴在侧卧的岳母的屁股后面舔她的屁股沟。

让她放松入睡。

岳母每天就以玩弄徐波为乐。

每过一两天,岳母就会兴奋一次,那时他的小弟弟就可以真正派上用场了。

这样如同进入天堂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

有天晚上,突然看到萍萍和莉莉回家了,几天没有见面,她们两个显得更加美丽成熟了。

徐波一看到她们两个就忍不住爬到她们的脚下。

不住地舔着萍萍的脚。

又用脸颊爱抚他老婆莉莉的高跟鞋。

兴奋得呜呜做声。

她们两人看到徐波乖巧听话的贱模样,拍手大笑:“好哇!好哇!臭奴真的被妈妈驯养得合格了!”

当天晚上,她们娘仨在一起聊着天,徐波轮番在三个女主人的脚下腿边爬来爬去,一会儿替萍萍揉大腿。

一会儿亲亲岳母的脚。

一会儿爬到莉莉身边把脸贴在她的双腿中间舔得她“咯咯”直笑。

岳母说道:“女儿们,瞧我的水准还行吧。你们这段时间去日本玩得如何?”

萍萍说:“妈妈水平还真不差,我们姐妹去日本玩了好几个男奴馆,里面的男奴也比不上我们的狗奴乖呢。这下我可要好好玩他几天了。狗奴的耐力还行吧?乖是乖,耐力也要够好才行。要不两下就玩死了。”

莉莉笑着用脚把徐波的头勾到她的面前,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又按在她的阴部。

然后对萍萍说:“姐姐您也别玩得太过火,在日本都玩死了两个奴了。害得我们赔了不少钱呢。不管怎么说。这狗奴名义上还算是我老公。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吧。改天妹妹给你买几个耐久的臭奴,供您好好玩就是了。”

岳母听了姐妹俩的话。

呵呵对萍萍笑道:“是啊。这奴才训好。也许耐久还不够。大闺女你就别玩他太凶了。玩死了也是我们的损失啊。”

萍萍无奈。

只得笑着踢了徐波的屁股一下说:“好吧,算你这臭奴走运!以后只要你乖乖给我当好舔屁虫。就饶你一命!”

徐波连忙爬到萍萍脚边。

献媚地连连磕头道谢。

从这以后。

徐波的地狱生活或者说幸福日子就来临了。

轮番受三个女主人的使唤,不仅体力都受不了了,天天还是动辄挨打受骂。

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难。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也喜欢上了这样为奴的生活。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年的时间。

夏天又到了,一天晚上,母女三人一起看着电视。

享受着徐波在她们脚底下的轮番“舌头脚底按摩。

莉莉突然说道:“妈妈。我看老是玩一个臭奴您也腻了,倒不如高价卖给隔壁那个女人,我们去买他三个年幼男奴来玩玩?换换口味。也可以给姐姐找个能耐她打的。”

徐波紧张了。

就听岳母说:“也好,隔壁这个女人和我讲了好几次,说想让我把女婿卖给她。

她来过好多次。

看到狗儿子的样子觉得很过瘾呢,哈哈。”

“多少价钱?”

萍萍问母亲。

岳母说:“她开价2万元,我还一直没有玩够,就没答应她!”

萍萍说:“那现在我就去把隔壁那个女人叫来谈谈?”

岳母说:“去吧!跟她说如果她出3万我们就卖了!”

不一会,萍萍拉着隔壁的女人来了,这女人要有40多岁了,身体长得相当丰满壮实,皮肤倒也雪白光滑,头发卷曲,两只滚壮的臂膊上带满着玉佩,大眼睛高鼻子,耳朵上吊着四五个耳环:一看就是一个守寡的富婆。

这女人看了看趴在女主人脚下一丝不挂的徐波,抚而一笑。

对他的岳母说:“就3万吧,就当我买一只名贵哈巴狗了。”

岳母用脚抵住徐波下巴,对富婆说:“黛玉妹子你看,我都把他调教好了,让你拿回去现成的可以好好享用了!”

那个叫黛玉的女人丢给徐波一件花睡衣,踢着他的身体说:“起来吧,你苦出头了。”

徐波颤粟地抖着身子,趴在岳母脚下不愿走,对岳母说:“我是你们三个女主人的,我不走!”

莉莉嬉笑着踢踢我的脸说:“滚吧,你这个窝囊废,下辈子再到我家做女婿吧,你啊,只配做女人的性具,好好服侍新主人吧。”

岳母也不耐烦了,蹬了徐波一脚说:“快滚吧,我们还等钱买新鲜的奴玩呢!”。

徐波的新主人——黛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出右臂冷笑着说:“来吧!我的干儿子,搀我回去。”

徐波只得搀住女主人冰冷的臂膊,跟着到她家去了。

刚进女主人黛玉家门,徐波立刻跪下了,低头听候女主人发落。

女主人黛玉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怎么啦?就不能做你的女主人?”

徐波立刻嗵嗵嗵地给新女主人磕了三个响头。

女主人黛玉褪去他的睡衣,迫不及待地抚摩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说:“你女主人也太狠毒了,把这么好的小狗折磨的这样,我可不是那样横蛮的女人,我会把你当宠物一样饲养着你。”

徐波心神不定地趴在新女主人的脚下。

女主人黛玉说:“到我家,就不是什么女婿了,应该有个新名字,叫什么呢?——恩就叫狗儿吧。狗儿来,先到浴室里去,我替你洗洗。”

女主人黛玉用冷水和竹刷把他全身洗刷了一遍。

徐波忍着疼让她刷洗。

女主人黛玉问:“你女主人家天天折磨你吧?”

徐波含泪点点头。

女主人黛玉替他洗刷完,自己褪下衣衫,肥白的玉体全裸,扭着身走到徐波跟前一把抱住他一起滚倒在地拼命舔他全身。

徐波象一只落入母老虎口中的羔羊,任她摆布。

女主人黛玉揪住他的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部,骑在徐波身上拼命抽送,只两三下他就早泻了。

徐波害怕如虎如狼的强壮女人。

女主人黛玉见他早泻,没使她尽兴,那还了得?女主人黛玉瞪着大眼骂他:“怪不得你岳母家把你贱卖给我,原来你是一个废物?”

“不!不是!我能行。”

“能行?再来!”

女主人黛玉一脚将徐波踢倒。

骑在他身上揪他阳具,刚一揪,徐波就怕得鄢了,硬不起来。

女主人黛玉站起来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窝囊废!你如不能供我淫乐,我要你干吗?”

女主人黛玉狠狠踢他几脚说:“我饲养你三天,让你补补身子,养好了再试试,如果还是不行,那你死定了!”

女主人黛玉坐回到沙发上继续说,“现在给你宣布规矩,你以后要叫我妈妈,而且每句话前都要有这个称呼。

平时没叫你说话就不许说,如果实在要说的话就重重的打自己一个耳光。

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站在我面前,在我面前你要跪着,走路也跪着走。

在家里我不许你穿自己的衣服,我会给你穿我的旧衣服,这样才象我的奴儿子。”

说完女主人黛玉命令徐波脱光衣服跪下,他只好照做。

女主人黛玉点了一支烟继续说,“你每天要做完我规定的所有家务,早上你必须比我早起来叫醒我,晚上我不睡觉你也别想睡。

如果你做错事情,我就不让你睡,还要惩罚你。

记住,我打你的时候不许躲,不许求饶,只能说谢谢。

以后我叫你做的事要立刻去做,叫你吃的东西要立刻吃掉,不许有停顿。”

女主人黛玉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掐灭:“现在,让我来试试你是不是忠心。”

女主人黛玉把烟灰缸拿到徐波面前:“把里面的烟灰全部吃掉。”

徐波接过烟灰缸,把烟灰舔进嘴里。

“咽下去。”

女主人黛玉说。

徐波只好把满嘴的烟灰吞进肚里。

女主人黛玉得意的笑了笑:“蛮听话的,现在把我的睡裙穿上。”

女主人黛玉指了指地上的睡裙,“以后就一直穿着,洗澡也不许脱。在家里就只能穿一件睡裙,出去的话把别的衣服穿在睡裙外面。”

徐波套上女主人黛玉的睡裙,女主人的睡裙本来就长穿着正好到脚背。

女主人比他高半个头,所以裙摆一直拖到地上。

从此,他又过上了伺候新主人的奴隶生活。

徐波每天早上五点不到就要起床,打扫卫生间和走廊,为女主人黛玉准备洗漱水和早餐。

七点钟要准时叫醒女主人黛玉,如果晚了就会受到惩罚。

女主人黛玉每天用第一泡尿泡烟灰给他喝,这就是徐波的早餐。

在女主人黛玉起漱的时候他要整理女主人的床和房间,在女主人黛玉吃早餐的时候他要帮女主人擦当天穿的鞋。

女主人黛玉吃完早餐要他给女主人换鞋,然后女主人黛玉就去逛街健身做美容或者打麻将,总之开始富婆的社交休闲。

而徐波就必须留在家里清理所有的房间、洗所有的衣服、收拾碗筷等等做不完的家务。

傍晚的时候,他要提前在门口跪上半个小时女主人黛玉才回来。

有时女主人会早回来,如果看到他没跪着,就要惩罚他,所以徐波不敢钻空子。

女主人黛玉回来徐波要给女主人换鞋泡茶,然后去准备晚饭。

女主人黛玉吃晚饭的时候要他在一边跪着,等女主人吃完会要他把女主人吐出的菜渣和剩饭吃掉,这就是他的晚饭。

有时候女主人黛玉还会要他吃鱼骨头和虾壳,甚至女主人擦过嘴的餐巾纸。

女主人黛玉吃完晚饭就去洗澡,徐波要收拾桌子。

等女主人黛玉洗完澡他要洗女主人换下的衣服,不管多冷的天都是用冷水,而且再厚的衣服女主人都要徐波用手拧干。

洗完衣服要给女主人铺床,等女主人黛玉躺到床上,允许他去睡了,徐波才能去睡。

这是徐波每天基本的生活。

如果一天之中徐波有一点点差错女主人黛玉就会惩罚他,而且手段无奇不有。

女主人会根据他犯的错误不同,用不同的方法来惩罚。

如果早上叫醒女主人晚了,就一夜不让他睡觉。

衣服没洗干净,女主人黛玉就让他用嘴把她的鞋底舔干净。

菜没洗干净,女主人黛玉就让他吃生的菜或是鱼鳞鱼内脏。

菜烧的不好,女主人黛玉就让他吃辣酱或酱油。

洗澡水太冷或太热,在冬天女主人黛玉会让徐波穿着湿的睡裙站在放满冰块的脸盆里到露台上吹风。

夏天女主人黛玉会让徐波穿毛衣毛裤在太阳下曝晒。

如果地扫干净或是房间没有收拾干净,女主人黛玉会让他吃掉地上扫出来的灰尘。

卫生间没打扫干净,女主人黛玉会让他吃她的大便。

如果打碎东西,女主黛玉人会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他手或用烟头烫他的手。

如果徐波随便说话或是说话时没有称呼妈妈,她会把袜子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鞋底打他耳光。

有的时候徐波并没有犯错,女主人黛玉也会折磨他。

如果她心情不好或是在外面受气了,就会把徐波叫到面前给她打。

有时她的丝袜钩破了,就会让他吃掉她的丝袜。

她还会无缘无故不让徐波睡觉,把他手反绑起来,让他跪在搓衣板上,并在徐波头上放一只高跟鞋,一个晚上都要跪着,而且头上的鞋不能掉下来。

有时候女主人黛玉会让徐波喝光一整盆的洗脚水,然后一个晚上不让小便。

女主人黛玉会把换下的丝袜泡在一个碗里,然后让徐波用鼻子吸丝袜里的水,直到把整碗水吸干。

女主人黛玉还会让他把她的痰含在嘴里,不许吐掉也不许咽下去,最多一次让徐波含了两天。

还有女主人黛玉剪下的脚趾甲,掉下的头发都要吃。

有时女主人黛玉会故意叫徐波做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以借机来虐待他。

比如女主人穿着高跟凉鞋,要徐波给女主人脱袜子,但不能把鞋脱掉。

女主人黛玉穿着鱼网丝袜,要他通过袜子的缝隙舔女主人的脚,但不能把袜子舔湿。

女主人黛玉还会让他用嘴给她脱袜子,必须在女主人规定的时间里脱下,一般是十五秒。

如果这些做不到的话,女主人黛玉就会虐待他。

女主人黛玉还喜欢让他穿着女装外出,所有的衣服都是女主人黛玉的,也不管大小合不合适。

有时女主人让他穿她的衬衫外套,有时让他穿她的丝袜,有时让他穿裙子高跟鞋,有时女主人黛玉还会给他化妆。

走在路上,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徐波羞的满脸通红。

女主人黛玉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如果家里来了客人,那徐波必须做的更好。

女主人黛玉喜欢在外人面前嬉弄他,以表现她的权威。

有一次国庆节,女主人黛玉的两个女朋友来玩。

那天早上,女主人黛玉对他说:“今天我有客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要表现的主动一点,看我的眼色,知道吗。

如果让我丢脸的话,晚上有你受的。”

徐波点点头,“是,妈妈。”

不久,女主人的朋友——两位贵夫人来了。

他忙着为她们换鞋,泡茶,送零食,这一切都是跪着的。

可能女主人以前跟她们说起过徐波,所以女主人的朋友们看到他也没多问,好象很习惯。

女主人黛玉和她的朋友在沙发上聊天,徐波忙完后就跪到女主人黛玉边上。

这时,女主人黛玉的一个朋友发现自己的袜子破了:“我的袜子怎么破了。”

女主人黛玉看了一眼她的脚,“可能是脚趾甲太长了,戳破的。”

看了徐波一眼,他知道女主人什么意思,就对女主人黛玉那个朋友说,“您的脚趾甲长了,请允许我为夫人剪脚趾甲。”

“你先帮我去买双袜子来。”

那个贵妇说:“回来再剪。”

“是,夫人。”

徐波回答。

“看清楚,买双一模一样的回来。”

女主人黛玉说。

那个贵妇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短丝袜,很普通。

“去吧。”

女主人黛玉给了他五十块钱,“一包有两双。”

徐波接过钱,转身看着他的女主人。

“有屁就放。”

女主人黛玉知道他想说话。

“妈妈,我可不可以穿上自己的衣服去。”

因为我只穿了女主人的睡裙。

“就这样去,给你五分钟。”

女主人不让徐波换衣服,他只好穿着睡裙出去。

因为怕给别人看到,又怕超过时间,所以用最快的速度买完袜子回来。

“妈妈,袜子买来了。”

徐波把袜子交到那个贵妇手里,又跪回到女主人黛玉的身边。

“蛮快的嘛。”

那个女贵妇说,“现在来帮我剪脚趾甲吧。”

“是,夫人。”

徐波拿了剪刀,跪到那位夫人面前。

用嘴脱下她的袜子,一只手托着她的脚,另一只手帮她剪脚趾甲。

很快就剪好了,他放下那夫人的脚:“好了,夫人。请允许我为您穿上袜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

说完那位夫人拆开新买来的袜子穿上一双,把另一双放进包里。

“把地上的脚趾甲吃掉。”

女主人黛玉说。

“谢谢妈妈,谢谢夫人。”

徐波不敢停顿,低头把地上的脚趾甲舔进嘴里吃掉。

这时,女主人黛玉拿起那位夫人换下的破袜子对徐波说:“这袜子虽然坏了,但扔了蛮可惜的,你说怎么处理。”

这可给徐波出难题了,他知道如果回答不好是要受罚的。

徐波想了想说,“请妈妈允许我来穿这双袜子。”

“不好。”

女主人黛玉摇摇头,“再想一想。”

徐波开始紧张,“请妈妈允许我把这双袜子吃掉。”

女主人黛玉又摇摇头,“笨的象头猪一样。”

徐波已经开始出汗,“那请妈妈提示。”

“你想想,袜子除了穿在脚上,还能派什么用场。”

没等徐波回答,女主黛玉接着说,“你去拿个杯子来,我要把这双袜子泡茶给你喝。”

徐波拿来一个杯子,女主人黛玉把袜子放进杯子里,倒上开水。

也不知道那个贵夫人几天没洗这双袜子了,很快水就变浑了。

“喝,把水喝光。”

女主人黛玉指着杯子说。

徐波拿起杯子喝光一整杯泡袜子的水。

“味道好吗。”

那个女贵妇说。

“好的,夫人,谢谢夫人人的袜子。”

徐波回答。

“那就再喝一杯。”女主人黛玉的另一个贵妇说。

“对,再喝一杯。”

女主人黛玉补充:“一直喝到水不再浑浊为止”于是徐波一杯接一杯的喝,总共喝了七杯。

第八杯的时候,水已经变清了,徐波也喝不下了。

“好,这是最后一杯,把它喝完。”

女主人黛玉命令他,徐波忍着肚胀强行喝掉最后一杯泡袜子水。

“现在你一定很胀。”

女主人黛玉说。

“是的,妈妈。”

徐波说:“请妈妈允许我上一次厕所。”

“不行。”

女主人黛玉的另一个贵妇说,“在我们走之前你都不可以上厕所。”

“听见了吗。”

女主人黛玉看着徐波。

“是,妈妈。”

徐波只好憋着。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他跪在餐桌边上看着女主人们吃。

等女主人们吃完,徐波说,“请允许我把桌子收了”“你还没吃饭,一定饿了。”

女主人黛玉说,“现在来吃一点,不过我叫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是,妈妈,谢谢妈妈。”

徐波说。

他知道盘子里的剩菜是吃不到的,最多吃一点女主人们碗里的剩饭。

“他就喜欢吃别人吐出来的东西。”

女主人黛玉对她的客人说,“现在你们说,要他吃什么。”

“吃吐出来的东西。”

那双袜子的贵妇说,“那他能不能吃掉我吐出来的鱼骨头。”

女主人看了徐波一眼,徐波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以,夫人,我喜欢吃鱼骨头。”

说完他拿起桌上鱼骨头放进嘴里,并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咬断咽下去,但还是把自己的嘴刺破了。

“好吃吗。”

另一个贵妇看徐波吃完了,“我要你把这堆虾壳吃掉。”“是,夫人。”

徐波又开始吃虾壳,虾壳不好咽,又多,所以吃的很慢。

“吃这么慢,是不是太干了,咽不下去。”

女主人黛玉说,“我给你喝点饮料。”

女主人黛玉从厨房拿来酱油,料酒,醋和胡椒,倒在一个杯子里,搅了一下,“来,喝了它。”

徐波可以想象这杯东西是什么味道,但不敢不喝。

喝完后,他辣的满脸通红,还不停的咳嗽。

“你不道谢,还敢咳嗽。”

女主人黛玉说,“是不好喝吗。”

“不,不是的,妈妈。”

徐波急忙说,“谢谢妈妈。”

“晚了。”

女主人黛玉看着他,“我让你知道不道谢的后果。”

女主人黛玉从桌上拿起一瓶芥茉,“张嘴。”

徐波只好张开嘴,女主人黛玉不断的把芥茉挤进他嘴里,直到满嘴是芥茉,“吃下去,如果你敢咳嗽一声或者流一滴眼泪的话,就再给我吃一瓶。”

徐波强忍着芥茉刺鼻的味道,把满口的芥茉咽了下去。

之后女主人们又要徐波吃掉桌上除了硬骨头以外的所有女主人们吐出来的东西,包括女主们用过的餐巾纸,吃完后才让徐波收拾餐桌。

下午,女主人黛玉的两个朋友要回去了。

徐波赶紧跪到门口给女客人们换鞋,并说,“夫人再见。”

等她的朋友们走了,女主人黛玉把徐波叫到面前说,“今天表现还可以,不过中午吃饭不大好。为了让你下次做的更好,现在去把我朋友刚才换下来的袜子吃了。”

“是,妈妈。”

我把那双袜子从杯子里拿出来,放进嘴里,用力往下咽,终于把袜子吃进肚子里。

以后,每次女主人黛玉有客人来都会当众虐待我。

有一天,徐波在帮女主人黛玉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只茶杯打破了。

女主人非常气愤,“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看我今天怎么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女主人黛玉看看表,“先整理东西,晚上再收拾你。”

这次徐波受到了有史以来最恶毒的虐待,虐待持续了一整个晚上。

女主人黛玉吃过晚饭,让他跪在屋子中间。

因为天比较冷,所以女主人黛玉穿了两条长筒丝袜。

她脱下袜子,用一只袜子把徐波的手反绑在背后,另外三只袜子塞进他嘴里,把他的嘴撑的满满的。

女主人黛玉从门口拿起一只高跟鞋,开始用鞋底打他的脸。

也不知道女主人黛玉打了多少下,徐波感到两边脸都肿的发痛,头晕眼花。

打完之后女主人黛玉说要大便,但女主人黛玉没去厕所,就在房间里。

她拿出痰盂,在徐波背后大便。

等女主人黛玉起身之后,她要徐波脸朝下平躺在地上。

女主人黛玉拉住他的头发使他的头抬起来,把人刚刚拉了大便的痰盂放在徐波的头下面,又把他的头按下去,使他的脸贴着痰盂。

“好好闻闻我大便的味道。”

女主人黛玉说,然后用一只脚踩住徐波的头。

他感到女主人在用鞭子之类的东西抽打他的背,抽了无数下之后,听到女主人黛玉的喘气声。

可能女主人也打累了,徐波的背也快给她打断了。

新的女主人对徐波比以前在岳母那里更残酷。

但是他已经坚信这是身为奴隶就应供女人发泄。

经过多日的相处,因为徐波特别听新女主人黛玉的话,又服侍的好,女主人黛玉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自从把他买到了她家里这是第一次。

那天女主人黛玉回到家没有对徐波发脾气,直接让他先在卧室等她,过了一会,女主人一进房间她就脱到了只剩内衣裤,徐波站在那儿,心扑腾乱跳,不知道怎么回事,下面早已兴奋起来。

虽然平常也要他,那时都是粗暴的骑在他身上猛猛的强奸他后踹在脚低下,今天徐波感觉到她今天要与平常不一样,只是她脱衣服的样子非常随意,又让徐波以为这只是她平常的一个习惯而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把手放到上衣的钮扣上,望着她:“我也脱衣服吗?”

女主人黛玉看着徐波,嘴角微微一笑,温柔地说:“把衣服脱掉吧。”然后却不理他,转身走到床边。

徐波刚把衣裤脱掉,却见她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我只要你脱掉衣服,为什么把裤子也脱了!”

很严厉的声音。

徐波一惊,本来是想上去抱她,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和她做爱的,徐波的下面早已硬起,高高翘着,现在又想要又尴尬,隐隐又感到有些委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女主人黛玉却走过来,身体慢慢靠近他,徐波一震,她的乳峰隔着乳罩顶上了他的胸脯,下面隔着内裤触着徐波的鸡巴,徐波感觉她似乎也兴奋了,他也几乎忍不住了,但看她的眼睛,却命令他不许乱动。

女主人黛玉手搂住徐波的脖子,温柔地注视着他说:“你想要和我做爱是吗?”

“嗯!”

徐波赶紧点头。

呼吸急促到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着急地望着她。

“想和我做爱就得听我的话。你能听我的话吗?”

“嗯!”

徐波又赶紧点头。

当时只想着要她,哪想得到她会要听她什么话。

女主人黛玉又顶重了他一点,徐波实在忍不住了。

“那好!”

她立刻离开徐波,命令道:“去把衣服穿上!”

“这……”

“怎么?刚说听我的话,马上就不听了?”

“我……”

徐波可实在不愿去穿衣服的,站在那儿,乞求地望着她。

她看着他尴尬的样子,似乎觉得非常好玩,女主人黛玉却笑道:“想要现在和我做爱也可以……”

“嗯!”

不知她要提什么要求,徐波想无论什么都答应她,什么也不管了。

“那就求我吧!”

这么容易,求求就好了?也不容徐波多想,他赶紧求她:“求求你了,妈妈!”

女主人黛玉比徐波大十几岁。

“就这么求我吗?”

“嗯?”

那要怎么求?她眼睛示意了一下,徐波却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要你跪着求我。”

她有些生气地说。

徐波赶紧跪下,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而女主人黛玉充满诱惑的大腿就在他面前,他仰起头:“求求您妈妈,让我和您做爱吧!”

说完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但不敢碰她的阴部,还是仰着脸,因为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女主人黛玉显然有些恼怒,竟然没经允许就抱她腿,但这时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呼吸开始深长,却继续命令道:“再求!”

“求求您妈妈,让我和你做爱吧!……求求您……求求您了妈妈!求求您……”

“好吧!奴儿子!脱掉我的裤子吧!”

“噢!”

徐波脱下女主人黛玉的裤子,一下把脸埋进她的阴部,她手抱着徐波的头,享受着他嘴和舌头的侍奉。

接着她躺倒上床,两腿分开,让徐波跪趴在她腿间埋下头服侍她的下身,自己一只手抓着他的头颈让他全力侍奉,另一只手脱下乳罩,揉捏自己的乳房。

很快女主人黛玉就非常兴奋了,徐波想爬上去,她却还是不让,可实在想要,不由求她:“求求您妈妈让我进去吧!”

“不行!”

“求求您妈妈让我进去吧!”

徐波实在太想要了,忍不住就沿着她的腹部、乳房吻上去,女主人黛玉更快乐了,但在徐波想要进她身体的时候却生气地把他推开了:“竟敢不听我的话!”

还打了他一耳光,一下把徐波打懵了,仰躺看着坐起俯视他的女主人,想起自己说过听她的话,现在这样是不应该。

女主人黛玉却似乎有些后悔打他耳光,俯下身柔声说:“想要用下面那个伺候我,就得完全服从我,明白吗?”

徐波赶紧点头。

女主人黛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棉白绳和一个拴着皮带的脖圈,命令他道:“趴着,把手放到背后。”

女主人黛玉光着屁股骑到他腰背上,把徐波两手用力拉在背后。

徐波忍不住深吸了口气,不由唤道:“妈妈啊,你要干什么呀?”

“闭嘴!”

打了徐波一下,他不敢继续说了,女主人黛玉开始用绳子绑他。

先用绳子对称绕他上臂两圈,同时用力拉紧,使两臂之间的距离到了最短,迫使他的胸脯只能高高挺起,接着把两小臂叠放在一起,用绳子绑紧。

这种绑法简便而牢靠,又能勒起奴上臂和胸脯的肌肉,使充满力量和欲望的身体,完全在她的控制下任意享用。

接着她给徐波套上脖圈,把他牵起来,徐波有些惊惧地望着她,现在的他一点自主能力都没有,完全处在她的仁慈之下。

女主人黛玉抓着脖圈轻轻勒紧他的脖子,注视着他柔声问:“觉得怎么样,宝贝?”

“我……”

徐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现在是满足我性欲的男奴!”

“我……是的,妈妈,我就是你的性奴……用来伺候你,满足你性欲的男奴隶……”

被她骑在身上美束起来的时候就有一种完全被她占有,完全属于她的屈辱感觉,徐波真心实意地喊着她“妈妈主人”女主人黛玉躺下,牵着徐波的脖子让他趴在她身上,徐波勃起的阴茎已经顶着她的阴部,但不敢进去,她让徐波就这样撅着屁股,另一只手从柜中拿出根马鞭抽打了一下他毫无防备的屁股,徐波啊地叫了一声,“插进来,用你的性具服侍我吧,性奴儿子!”

“是,妈妈!”

因为手被紧绑,脖子又被她牵着,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挺动屁股,整个人好象就只是一个性工具,用来服侍女人。

女主人黛玉开始呻吟起来,抬头看着徐波被她绑着的手臂和挺动着的屁股,挥动着皮鞭,在屁股每撅到最高点时皮鞭就正好落在屁股上,因为在兴奋之中,也不知道控制轻重,完全肆意而为,每挨一下徐波就忍不住“啊”地叫一声,也已经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快点,用力!”

女主人黛玉皮鞭更重地抽下来,命令着他,徐波更加用力地挺动着屁股……“啊……性奴儿子!”

女主人黛玉达到了高潮,一只手更加用力地牵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干脆抛掉皮鞭,用手搂紧徐波的屁股让他的阴茎深深地顶入她里面,“射精,性奴儿子!我命令你射精!”

“啊,妈妈主人……是……谢谢您妈妈主人”徐波也到了高潮,阴茎在她的体内不可遏制地抽射起来……他静静地躺在女主人黛玉身边,被女人美束着,脖子牵在手里,在她皮鞭的指使下服侍她,最后在她的命令下射精,那一瞬间徐波心中充满了属于她,被她占有的感觉,即使在那以后也久久不能消退。

第二天早上醒来,脑袋正埋在女主人温柔的乳房之间,此后徐波的心中充满着对她的爱。

“妈妈,我好喜欢服侍你啊!”

“真的吗?”

女主人黛玉笑道。

“嗯!我就是用来服侍你的性奴儿子,让我永远做你的性奴吧!”

“真的?你可不要后悔噢!”

徐波看着女主人莫测的笑容,心里又有些打鼓。

昨天被她肆意鞭打的屁股现在还疼着,谁也不知道女主人以后还会用什么方法虐待他。

“我……”

徐波又犹豫起来,可是一想到昨天做女主人性奴的温柔感觉,那皮鞭的抽打,其实只是增加了徐波被她拥有和她拥有自己的快感,甚至过后现在身上的鞭痕和疼痛也只是让他更加想要爱她服从她,“我想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妈妈主人。

只要你不赶你的奴走就心满意足了。”

因为女主人黛玉对他越来越好,徐波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每天都做好饭整理好房间,然后跪在门口等她。

女主人黛玉回来后他就帮她脱衣服脱鞋亲吻她,“累了吗?妈妈。”

“嗯,好好服侍我吧,奴儿。”

回来后总是温柔地说些话,然后伺候她吃饭、洗澡,和她一起聊天看书看电视上网玩电脑什么的,电视的遥控器当然总是她拿着啦,不过她也经常问徐波要看什么,没有什么她很想看的节目就会让他看自己想看的。

有时候女主人黛玉还带我去一个女主男奴的俱乐部玩。

俱乐部里放着淫糜的音乐,几个男人在台上表演着,有的身体全裸有的穿着怪怪的衣服,身上拴着链条,随着音乐跳舞唱歌,取悦台下的女人。

女人的身旁放着皮鞭等各种器具,可随时鞭打台上的男人,还有那种套马的套子,想要哪个男人就自己用套子套,套住了就可以把他牵下台来,带进旁边的房间里任意享用或直接就让他在大厅里服侍。

徐波进去的时候看见有个女人抓着一个男人正在抽射的鸡巴,精液全射在一只杯子里,杯子里已有大半杯精液,那男人后面还有一个翘着鸡巴的男人在等着,等那男人射完精爬走后女人牵过栓着后面那男人下身的链条,再让这个男人射,最后集满将近一杯,全都喝了下去,而她阴部则被一个男人舔着,流出来的体液全都被他吞了下去。

女主人黛玉不喜欢徐波被别人鞭打玩弄,所以不让他上台去,把徐波牵在身边。

有张子比较有趣,玻璃桌面下是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上半身俯着,绑在桌面下,四条腿就是四个桌脚,旁边一个女人正姿态幽雅地喝着啤酒,女主人黛玉走过去,她招呼女主人黛玉坐下,又拖过一张凳子,仔细一看,这凳子也是由男人蜷身绑扎做成的,女主人黛玉坐了上去,笑道:“回头我也要你做我的桌子凳子!”

看到这些情形徐波早就兴奋起来,鸡巴把皮内裤顶得紧紧地,急切地渴望着女主人把它放出来,他的双手已被女主人黛玉美束起来,不然说不定就要忍不把自己裤子脱掉了,女主人却只让他跪着,自顾自跟那女人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提出换奴,女主人也来了兴趣,问徐波愿不愿意,徐波不肯,虽然那女人也很性感,可他却只喜欢跟女主人的**,徐波说:“我只喜欢做您的奴啊。”

“可我想要玩其他奴,要拿你跟别人换,不想要你了。”

“不嘛!你说你不会不要我的!”

徐波一下急了。

“就一个晚上……”

却被那女人打断,“别跟这些贱男人罗嗦。”

又示意了一下女主人用鞭子。

女主人拿起鞭子道:“答不答应?”

“呜……”

徐波还想求她,立刻挨了一鞭,只好乖乖答应了,女主人黛玉把他交给对方,又牵过对方那个男人,他们两个男奴各自服侍着对方的女主人,不过徐波不时看一眼女主人在不在,过一会儿女主人黛玉牵着那男人要进房间去。

徐波赶紧跟上去道:“不要走啊,妈妈!”

女主人黛玉看着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把那男人送还掉了。

那女人道:“你这男奴,怎么训练的!”

女主人黛玉笑道:“没办法,回去再惩罚他吧。”

拿着鞭子走过来打了徐波一下,他高兴地靠在她腿上。

那天本来她是想品尝多个其他男人的滋味的,后来却还是没甩掉他,罚徐波跪在房间里看着她被三个男奴服侍,但她似乎也有一些心不在焉,过一会儿就走了。

回到家里,本以为女主人黛玉是被他一搅没兴趣了,却见她一回家就脱下裤子,急切地命令道:“服侍我!”

徐波也急着跪下抱紧她双腿把脸埋进她温柔的阴部服侍她。

过一会儿徐波把自己裤子拉下,撅起圆圆的屁股,乞求道:“鞭打我吧,妈妈主人!”

“嗯,奴儿子!”

女主人黛玉在快感中用力地挥下鞭子。

过一会儿她呻吟道:“抱我进房间,奴儿子。”

徐波抱她进了房间,身上虽然没有任何束缚,心却完全是属于她的奴,口中叫唤着妈妈,把阴茎插进女主人黛玉的身体,感觉整个人就是属于她了,“啊!奴儿子!”

女主人黛玉收进徐波的鸡巴,转身把他压在身下,疯狂地占有着他……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家奴篇(四)——生下来就是贱奴的命

徐波的岳母因为在家闷得慌,就带了个刚买来的十六岁的小男奴周游全国去了。

徐波的老婆莉莉和萍萍买了好几个奴,都不满意,她们见徐波在隔壁女人家开始活的很滋润。

又想起伺候她们的好处来。

于是将徐波用4万元赎买回去。

徐波的新主人黛玉开始不愿意,由于徐波名以上还是莉莉的丈夫,怕打官司只好让步。

这样,徐波又落入了魔窟。

就这样他再一次成了老婆和大姨子的奴。

一天,徐波端水给萍萍喝,不小心把水撒在萍萍的身上,为此萍萍打了他一个耳光并要处罚他。

莉莉说:“我让你在姐姐面前跪下来求饶,姐姐把腿分开给他看着那地方,狗奴!你把姐姐的脚趾舔干净!用舌头给她的阴部打扫打扫清洁!姐姐伸出你的脚。”

萍萍把她的那双纤细脚伸到了跪在它面前的徐波嘴前并喝道:“舔呀,你舔呀!”

徐波只好用嘴将萍萍的丝袜脱去,然后把萍萍的脚趾放在嘴里含着,萍萍继续说:“你要敢不听话,我和莉莉可就非得揍你不可啦。你现在已经又是我们的奴了!你必须服从我们的命令,无论是什么命令,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徐波说:“明白了。”

莉莉说:“你说你明白了,那就先让你回忆一下做我们奴是个什么滋味。”

莉莉和萍萍给徐波脖子上套了一把锁,拉着锁在房间里来回拖,然后两人骑在他身上,边骑边抽打他,还让他说谢谢主人。

虐待在继续,每天莉莉和萍萍两人轮番击打他,什么也不让吃,不让喝,还命令徐波扫地,洗衣服,干所有的家务活,稍有不顺意,扯过来就打,被打之后还要跪下认错。

一天,徐波要喝水,莉莉说:“不行,不能给!”

萍萍说:“你是我们的奴,那么想喝水,就给你喝尿吧!”

徐波说:“不行呀!不要这样!”

莉莉和萍萍说:“以前你也不是没喝过,现在还娇气了,非要你喝!不喝,有你好看的!”

说完,她们把徐波狠狠地推倒,脱下内裤,骑坐在他的脸上,分别将小便尿在他的脸上和嘴里并要徐波咽下去,还逼他说:“谢谢主人赐给的圣水,非他躺下,然后骑坐在他脸上,朝他的嘴里撒尿,再也不给他水喝了,她们把他当作夜壶看待,甚至在他吃的饭里撒尿,逼他说:“我最喜欢吃主人的尿泡饭”每次,徐波喝完小便后,还要跪在莉莉和萍萍面前说谢谢主人的圣水。

过了几天,莉莉和萍萍从小说上看到舌耕比普通性交更能满足女性性欲,于是她们把徐波的舌系割断以加长其舌头,然后莉莉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挺起她的阴部说:“狗性奴,快来伺候我。”

她将毛丛丛的阴户猛往徐波嘴里送并命他舔她的阴部,很快粘粘糊糊的液体糊满了他的脸,莉莉浑身颤栗,腿张得更大,嘴里发出喃喃的呻吟:“下贱的性奴,快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快点……“她狠狠的楸着徐波的头发,用劲往里塞,不一会儿,莉莉的阴液就喷射出来,喷得他满脸都是。

萍萍在一边忍不住了,一把拽过他,用内裤在徐波脸上胡乱擦了擦,大腿一跨,就骑坐在他的脸上,自己用手扒开阴部,用生殖器堵住了他的嘴和鼻子,“该死的性奴,舔呀!”

不舔是不可能的,因嘴和鼻子被堵住,呼吸困难,不得不用舌头舔。

“啊,啊……”

萍萍轻声哼着,由于舌头摩擦生殖器,徐波嘴里全是萍萍生殖器溢出的粘液,萍萍命他全咽下去。

完事后,萍萍在他的嘴里撒了一泡尿,然后上床睡觉去了。

同时,命令他跪在床前以便随时满足她们的需要。

每天,徐波要比莉莉和萍萍早起一小时,给她们做早饭,莉莉和萍萍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坐在他脸上朝他嘴里小便,然后要他怀抱便盆接她们拉的大便,拉完后要他给揩净,还要用舌头舔几下。

等她们出去后,徐波还要干她们吩咐的家务事,如干的不如她们的意,还要遭到她们的毒打。

每当莉莉和萍萍回来进入家门后,便骑着他来到沙发上,让徐波用嘴替她们脱鞋,脱丝袜,然后用舌头舔她们的脚,做她们的翘脚凳,当莉莉和萍萍想小便时,徐波还要替她们脱下内裤,然后把嘴对准她们的阴部,接喝她们撒的尿。

每天晚上,他要等莉莉和萍萍睡下并且用嘴和舌头满足她们的性欲后,他才能去用莉莉和萍萍洗过臀部和脚的水刷牙洗脸,然后还要将她们当天换下的衣物洗好,才能睡下,并且要睡在莉莉和萍萍的床下,以便她们夜里小便时,直接骑坐在他脸上往他嘴里小便。

萍萍虽然喜欢虐待男人,但她也有自己的克星。

在生意上欠下了不少债,为了还债她放下尊严甘愿为奴。

这天,萍萍带着徐波来到了高级宾馆。

此时,她的债主——拥有百万资产的叶君女主人在浴室中哗哗的放水洗澡,徐波跪在床边。

萍萍猩紅色的高跟鞋就在他眼前,十五公分的鞋跟使她的脚几乎直立,徐波可以透过长筒丝袜看见她脚面的血管。

徐波的手被她用刚脱下的一只长筒丝袜反綁在背后,脖子上带著栓狗的項圈。

萍萍拿着链子的另一端,但不许他直起腰。

期待这马上要开始的鞭打和侮辱,徐波的阳具已经有些勃起。

一个很小的可缩放的铜环套在阳具和睾丸的跟部,他感到它箍得更紧了。

徐波听见叶君女主人从浴室中出来,她穿著拖鞋走进卧室,看上去40左右岁(实际50多岁)她来到徐波的背后:“很好,这奴不错。”

萍萍拿起他脖子上的链子也跪在徐波的旁边:“主人,我把他调教好了,您一定满意。”

说完便双手举起链子递向叶君女主人。

徐波控制着自己不把嘴唇伸向叶君女主人雪白丰腴的脚。

“把我的内裤套在他的头上。”叶君女主人命令着。

萍萍站起来,牵着徐波直起上身,取出叶君女主人洗澡前脱下的内裤套在徐波头上,三角裤的立档正贴着他的鼻子和嘴,瞬间徐波问到了叶君女主人阴部攝魂的气息,阴茎不可抑制的竖起。

接着,她取出叶君女主人的另一只长筒丝袜勒紧徐波的嘴里,并在脑后打了结。

他的眼睛从三角裤的两个洞里看见叶君女主人已经坐在床边并把脚抬起来,徐波象每天做的一样弯下腰,等待叶君女主人温暖芳香润滑的脚掌踩在徐波的后颈上。

可徐波等来的是叶君女主人脚底猛烈地一踹:“臭奴,一点都不懂事。”

徐波的头砰地撞在地板上,徐波不由自主到在地上,喉咙里叫了一声,同时久久期待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

突然的前俯使徐波失去了平衡,头颈被叶君女主人牢牢地踩在地上,徐波的臀部不得不高高翘向空中,充分勃起的阴茎从两腿间向后突出。

“狗奴主人让你闻内裤,对你多好。”

萍萍把高跟鞋踩在徐波的屁股上,命令徐波不许改变姿势,徐波的头在叶君女主人脚下费力地点了点,招来叶君女主人对徐波的脸部更用力到一踹。

叶君女主人摘下了腰间的皮鞭。

开始抽打徐波的臀部:“奴儿子,你要叫妈妈疼你吗?”

“是的,妈妈。”

徐波点着头。

叶君女主人鞭稍不时掠过徐波向后挺出的龟头。

徐波的全身被剧烈的疼痛和燃烧的快感胀满,几乎快要爆炸了。

但没有叶君女主人的允许徐波不能达到高潮。

他用力忍住不射精,同时疼痛逐渐驱走了并存在身体上的快感,而鞭打得越厉害他越沉陷在更深刻的灵魂的滿足中。

叶君女主不时用力到踏著他的脸:“奴儿子快舔妈妈的脚。”

“妈妈您的脚好香甜呀。”

徐波的脸能感觉到她脚上的汗水。

叶君女主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叫着向徐波的头猛蹬了数下,精疲力竭的双腿岔开仰躺在床上后,萍萍才停止了鞭打。

萍萍把手伸进徐波的項圈里:“贱奴,好好服侍女主人。”

说着猛地把他的头从地上拎起,徐波的脖颈瞬间感到一阵巨痛,使他已经麻木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意识。

萍萍解下徐波头上的內裤和长袜:“过去为女主人口交。”

还沒等徐波缓一口气,就把他的脸死死地按在叶君女主人的两腿间,并抬起脚牢牢地踩在徐波的肩膀上。

他感到她的鞋跟带給徐波尖銳的刺痛。

徐波开始用舌和嘴唇滿足叶君女主人的阴部。

“啊啊……啊哦……好好舔妈妈的穴。”

叶君女主人呻吟着,她的阴唇里流出了大量的分泌物,全部吸入了徐波的嘴里。

叶君女主人的胯部和臀部不停的抽动:“啊啊……好乖的儿子,妈妈喜欢你,啊……”

在极度兴奋中叶君女主人又一次发出了叫声。

萍萍解开了徐波双手的捆绑,再次用长筒丝袜把徐波的眼睛蒙住使徐波不能从叶君女主人的上面看见她的身体。

“快到主人的床上去服侍。”

萍萍命令徐波爬上床去,两腿分开跪在叶君女主人的两腿间。

当她跪在床边举起叶君女主人的两腿放在徐波的腿上时,徐波的鸡巴触到了叶君女主人胯下的阴户,进管徐波拼命忍住,还是流出了几滴精液。

萍萍用鞭稍把徐波的阴茎送入了叶君女主人的阴户,“啊啊……”

徐波呻吟着开始前后抽插。

“萍儿,过来抚摸我。”

叶君女主人喘息着命令她。

萍萍立即跪在旁边用双手在叶君女主人的乳房和腰腹不停地抚摸着。

叶君女主人的阴户被自己的淫水充滿而且越来越热达到了高潮。

萍萍见状立即命令徐波射精。

徐波射精后自己趴在叶君女主人的两腿间把主人阴部残余的淫水与精液全部舔干净。

“奴儿子,滚下去舔我的脚”叶君女主人睁开眼睛。

她在萍萍抚摸中看着,徐波爬下了床,跪在床脚边吸干她脚上的汗水。

叶君女主人入睡了。

萍萍也下了床:“狗奴,跟我走。”

她把皮鞭挂在腰间,拿起徐波項圈上的链子牵着徐波从叶君女主人的臥室到她的房间。

萍萍翘起一只脚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徐波背对她跪爬在她前面的地板上。

她一边用高跟鞋的尖头撩拨徐波的阴茎:“狗奴,你好像很喜欢让女人虐待。”

说完把腰间的皮鞭摘下,徐波知道那粗黑的鞭柄马上要插入他的肛门。

对疼痛的恐惧使徐波两臀的肌肉不自觉到紧绷:“姐姐,您好好疼疼奴儿吧。”

萍萍則不由分说地用力插入那长长的器具,并用力地一下一下地狠踹徐波的腹腔,或者在徐波的肛门里转动。

徐波的阴茎又开始勃起,他能看到龟头的裂縫中流出了一滴体液并挂在那儿。

萍萍抽出了皮鞭,命令徐波仰躺在地上。

徐波躺下后,她盯着徐波踱到他的头部:“好好舔我的脚,我会满足你的请求。”

她把一只脚从高跟鞋里拔出来,放进徐波早已张大的嘴里。

萍萍的丝袜摩擦著徐波的口腔,她的脚趾顶着他的喉咙,徐波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睛从她的小腿、大腿直盯到她的短裙里。

萍萍的目光从两乳间也盯着徐波的脸。

她开始踢徐波:“看来你很兴奋,你这贱奴。”

接着用被徐波的口水淹湿的脚踢徐波的头。

然后她撩起裙子,把短裤退到膝头,一下子坐在的脸上。

徐波用舌尖舔她的阴蒂,她则更深地把阴户埋在徐波的嘴里并命令:“用你的狗嘴吮吸我的穴,要用力……”

徐波的龟头不时受到皮鞭的抽打和高跟鞋的蹬踏,又一次朝天而立。

萍萍坐起了一点,用手抓住徐波的肉棍,坐了上去。

徐波看着她白皙的后背上披散晃动的长发。

萍萍命令徐波向上挺胯迎合她的动作,徐波照她的吩咐作了。

“啊啊……很好贱奴,继续使劲不要停止。”

在萍萍向空中发出强烈呻吟的时候射了精。

她后仰着头继续骑在徐波身上用手抚揉着自己的双乳,头发垂到徐波的前胸。

良久她站了起来,甩掉了內裤,蹬上高跟鞋。

徐波下贱地求萍萍让自己闻一下她掉在地上的內裤。

“你插得我好舒服,拿去好好地舔。”

萍萍轻蔑的看着徐波爬起跪在她白色的三角裤前,把口鼻埋在上面摩擦闻舔。

就是萍萍这带有强烈异味的白色小裤把徐波又一次带进了受虐狂的天堂和地狱。

他趴在紧贴在她的性器一整天的布片上,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紫黑色的欲望填满了。

萍萍又把徐波牵回了叶君女主人的床头。

叶君女主人丰滿成熟的肉体已经彻底放松入睡了。

她把徐波的颈链栓在床沿杆上,徐波站起来,以便她把徐波的阴茎紧紧地一圈一圈缠上两股绕在一起的麻绳,向上拉起贴在腹部。

然后,麻绳的两股分开从胯骨上绕向背后打一个结。

徐波把双手背过去,交叉放在那个结上让萍萍反绑住。

麻绳从屁股沟中拉向前面,紧紧到勒紧肛门。

在前面先把整个阴囊绑住,两个睾丸外部的包皮紧绷。

两股麻绳又分別在两个睾丸上绕了好多圈,从被向上拉起的阴茎与肚皮的空隙中交叉拉过去在阴茎上牢牢到打了一个打结。

徐波已感到整个性器火辣作痛,捆绑才算结束。

徐波要整夜品尝这越来越強烈的针刺般的痛苦,他要等到明天早上叶君女主人起床后在徐波嘴里撒尿,而必须把所有尿液喝光才能跟着萍萍回家。

徐波认命了。

知道自己就是终身服侍贵妇的奴…………

贱奴篇(一)——富婆儿脚下做性奴

隶书家在农村,后来考上了大学便在一家公司某了个小职员的差事,由于自己的薪水很少,还要供养乡下多病的母亲和上学的弟弟,日子过得很紧吧,所以在同学们面前很自卑,流露出想找富婆儿的渴望想法。

在圣诞夜那天,大学同学李斌约他出来一起吃饭,在席间有一个他以前没有见过的少妇模样的女人。

隶书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他的对面。

隶书对面坐着的少妇特别能喝酒,在谈话中知道她在本市做水产批发贸易生意的。

是隶书的一个在大酒店担任食品采购部经理的同学供货客户,经常照顾他的生意,这次也是为了感谢安排的酒席,隶书和其他同学作陪。

当时隶书只看到她白色职业西装里黑翻领内衬拖起的乳房很大、很坚挺,说话很温柔,笑起来更妩媚。

在她后来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隶书才注意到她穿着不过膝的白短裙和黑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瞪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

隶书被她的美貌和气质迷住了,满脑子胡思乱想,裤裆里的小弟都要蹦出来了。

大约晚上九点多,饭吃完后,请客的那位同学又张罗着去唱歌。

那个女人说自己喝多了,头晕要回家。

同学就让隶书送。

临出门时,同学找了个机会小声对我说:“她对你挺有好感,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隶书羞得满脸通红:我还没结婚呢?“她很有钱,拥有一家贸易公司和网络广场。交际很广,很吃得来,”

同学诡秘的笑着说:“你不会吃亏的。”

“她有多大岁数了?”同学趴在隶书的耳头小声说:“说了你都不会相信,她已经四十六岁了。”

隶书不相信的看了看同学的表情:“我的天,她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岁,没想到整比我大二十六岁!”“淑妍姐让我的同学隶书送你回去吧”隶书的同学扶起那个名字叫淑妍的女人,我这才知道眼前的富婆儿的名字。

路上,淑妍躺在后座,开始隶书他们没怎么说话。

知道快到她家了,她忽然看似无意地告诉隶书,她一个人住,问他要不要去她家喝口茶。

淑妍似乎不是那么醉,也不用隶书扶。

进了她的家,隶书看到复合式的单居室房间装潢豪华,带有更衣室、洗脸间的卧室摆设考究,宽大的席梦思床铺着猩红段子的床罩,让人感觉热血沸腾。

这时,淑妍忽然说:“头晕得厉害,就自己仰面在床上躺下来。

看着她暴露的两条黑色吊带丝袜下的大腿和秀美的玉足,隶书感到有些不能自己。

淑妍抬起一条腿来:“帮个忙,帮我把鞋脱了。”

隶书蹲下身,小心地脱下她的一只黑高凉鞋,一只肉乎乎的小脚半隐半现在黑色的丝袜下面。

隶书按耐不住,捧着她的小脚轻轻抚摸,她没有反抗的举动,反而把令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也抬起来蹬到隶书的肩膀上。

隶书热血冲遍全身,把淑妍那只脱掉高跟鞋的小脚捧起来,隔着薄薄的丝袜,在自己的脸上蹭,淡淡的皮革味道混合着轻微的汗味儿,是那种干净的成熟女人的味道。

前脚掌的丝袜微微的有些潮湿,脚心很空,整个小脚向上弓起一个美丽的弧形。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脚背,看到淑妍的五个脚趾嫩白娇小,指甲油的红色从黑色的丝袜里显露出来。

隶书亲吻了一会儿淑妍的小脚后,抬头问她:“我能舔你的脚吗?“淑妍没有出声。

隶书脱下淑妍的右脚黑丝袜,把脸轻轻的贴在她的足背上,她的足背和她的脚趾凉凉的,滑腻腻的,她的脚趾轻轻的动了动。

隶书又把脸贴在她的脚掌上,她的细嫩柔软的脚底板透出一股温热,脚底心里的皮肉特别软、特别嫩。

他口干舌燥,终于忍不住把她的凉凉的脚趾头塞进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吮吸起来,她的脚趾头上的肉软软的,非常肉嫩,但人的脚丫子特有的那种臭味却一点也不浓,由于她在出门前脚丫已经洗过,所以脚趾头吮吸起来也不咸,隶书有些失望,只好抱着她的脚丫子轻轻的舔着她的脚底板、吮吸她的脚趾头……。

这时,淑妍的身体有了反映。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猛的褪下自己衣衫和透丝黑乳罩、穿着黑丝袜和黑高凉拖就扭着身起床扑到他跟前一把抱住隶书一起滚倒在地,拼命舔着隶书的每个部位:“我早就听你同学说过,你在大学的时候就爱舔女孩子的脚,我就喜欢看到你发贱的样子。”淑妍骑跨在他的身上。

隶书象一只落入母老虎口中的羔羊,任她摆布。

淑妍揪住隶书的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部,骑在他身上拼命抽送,隶书对身上如虎如狼的强壮女人产生恐惧感,持续了十多分钟便控制不住,泻了精液。

淑妍见他没有坚持住,没使她尽兴。

她瞪着大眼,骂他:“你这没用的贱东西,原来你是一个废物?”

“不!不是!我能行,求你慢一些。”

隶书急忙哀求着。

“能行?再来!”

淑妍一脚将隶书踢倒。

骑在他身上揪起阳具,刚一揪隶书就怕得鄢了,硬不起来。

淑妍站起来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窝囊废!你如不能供我淫乐,我留你干什么。”

她顺手在旁边的床头抽屉里的瓶子倒出五片药,塞进隶书的嘴里并往他嘴里吐了口水,强迫他咽了下去。

不一会儿,隶书觉得浑身臊热。

看着眼前的淑妍淫荡的样子,裆部的玩意硬的像个小钢炮。

他脑海中出现妈妈、小学老师和歌厅小姐的面孔,这些都是他意淫的偶像。

淑妍疯狂的在隶书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性欲:“乖儿子,老娘舒服了不会亏待你的”隶书也沉醉在快乐中,享受着淑妍对他的奸污。

这一夜就这样被淑妍折磨了一夜,一会给她舔脚,一会给她舔屁眼和阴部。

淑妍则一连让他泄了7次,直到越泄越稀才饶了隶书。

独居的淑妍生活富裕,她高傲的气质和成熟的身段让隶书无比崇拜,隶书在淑妍无数次的虐爱中得到了心灵和肉体上的满足,他的奴性逐渐激发出来,甘愿拜倒在大自己二十几岁的贵妇人脚下做狗和奴。

此后,他被辞去了工作住在了淑妍的家。

成了淑妍的男佣和专用性奴,每天要伺候淑妍的起居,晚上还要受到淑妍无休止的性虐。

晚上,淑妍闲来无事。

她舒服的躺在宽大的黑皮沙发上,两脚伸在茶几上。

“爬,用嘴把我的拖鞋叼过来。”

她冷冷的说。

隶书用嘴叼着她的黑皮细跟凉拖,爬到她的脚边,为她脱去黑色的高跟鞋,黑色丝袜里她的脚趾舒服的扭动了几下,一股皮革混合着汗渍及皮肤的气味传过来,“张开嘴。”

“是,妈妈。”

隶书跪在她的脚边,张开嘴。

淑妍把她的双脚贴在隶书脸上,蹂躏着,然后把大脚趾伸进他大张着的嘴里,“含着我的脚趾,”

她说。

“是,妈妈。”

由于她的脚趾在嘴里,隶书含糊的答道。

现在,淑妍躺在沙发上,双脚伸直,隶书四肢着地跪在她的脚前,头伸向前去,嘴里含着她的脚趾。

由于淑妍白天参加一个宴会,捂了一天的脚混合着汗渍,气味非常大。

可是淑妍从不理会这些,隶书用牙齿咬着她的袜尖,轻轻的拉出一些,然后含着她的脏袜子,向后摆头,把她的黑丝袜子全部脱下。

淑妍的脚比袜子味道更大。

可是隶书却要用嘴给她舔干净。

首先是她的脚背: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砥,然后是脚底,隶书的舌头把她的脚底全部舔净,然后是脚跟,最后是脚趾,隶书把她的每一个脚趾含在嘴里,吸允、舔砥,舌头伸进她脚趾缝里,把每一块污垢舔净。

然后用牙齿把她的趾甲里的泥土等脏物抠出来。

等淑妍舒服了,她让隶书张开嘴,把她的脏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淑妍经常会想出无穷无尽的古怪念头折磨、羞辱这个跪在她脚下的性奴。

今天,隶书在淑妍眼里是个被调教成如狗之类的家畜。

淑妍换上了黑色透明短睡衣、吊带高筒黑丝袜和高跟黑皮托。

她现在要把隶书调教成舔她、吃她排泄物的肛奴、厕奴。

温柔的看着隶书。

隶书内心的奴性被激发了出来。

把脸轻轻的贴在她的足背上,她的大脚趾在我的嘴里轻轻地扭动了一下,隶书赶紧从嘴里慢慢抽出她的粘满口水的脚趾头,屏住气蹲在地上深深地嗅着成熟女人特有的体味。

“舔干淨!”

淑妍又把脚伸到隶书的嘴里來了。

隶书一把叼住她的大姆趾用舌頭細細的舔著。

淑妍舔了舔嘴唇,看着他跨间早已膨胀起来的下体。

“我想我们进行得相当不错,小丈夫!”她面无表情的说:“现在应该让你体验一下我下面的味道了。”

隶书乖巧的跪在地上。

“低下你的狗头看着我的肛门。”

淑妍厉声喝道。

隶书卑贱的低下头看着她的屁股,因为她的体温,下面已经很湿了,而且味道也更加的浓重。

“开始工作吧,小贱奴。”

隶书把两片屁股分开,然后把自己的鼻子压那夹缝中。

隶书很大力的嗅着,慢慢的下移着自己的鼻子直到鼻尖轻轻的压在了肛门上。

“看,我说什么来着!”

她鄙视的笑道:“你是我的性奴、肛奴,对不对?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

淑妍臀部所散发出的难以抗拒的女人味,她纤细的腰肢,迷人的肤色,这一切叫隶书完全的失去了意志。

那强烈的、混合着肛门味道的香气覆盖着隶书的脸,而且让隶书完全的臣服于她。

一边用脸蹭着她的屁股,隶书一边沉醉于这种绝对的下贱感。

淑妍轻蔑的看着他:“就是这样,用你的贱嘴舔我的肛门,性奴。”

隶书向下看着淑妍甜美的肛门,他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肛门,开始用自己的鼻子爱抚她。

“嗯……我是用这里大便的!”淑妍嘲弄道,“而你正用你进食的地方,也就是你的嘴在亲吻它!”

隶书进入了一种很强烈的被奴役感,同时如此的耻辱又让自己兴奋,他轻轻的吻了一下肛门,淑妍出其不意的把隶书的嘴挪下来开始舔她的阴部。

隶书的嘴唇全被弄湿了,那种女人淫荡的味道叫隶书沉醉。

同时,那还有隶书在她屁眼上吸进去的些许残留的屁的气味。

她的两片丰满的屁股充满了隶书的视野,隶书在她的体味中渐渐的醉了。

就在隶书拼命想把她那小小的珍珠留在嘴里的时候,她的屁股突然一振。

涌出一股体液,隶书感觉就快被淹没了一样。

过了这一阵颤动,她开始渐渐的平息下来,隶书继续在她的私处舔来舔去好让她的分泌物能盖满隶书的脸。

隶书本可以慢慢的喝下去,但隶书却把它留在自己的嘴里,直到隶书的舌头好好的品味了这种刺激的味道之后他才一口吞了下去。

“哈,太爽了!”

淑妍喊道。

“你怎么能舔穴舔得这么好?你又怎么能让一个女人这样的在你脸上放屁呢?”

她嘲笑着问。

隶书继续着舔她的肛门。

“我该把你的嘴做个手术安在我屁股上。”

淑妍右手狠劲按他的头。

终于,她开始放松了,而隶书仍没有停止亲吻她的屁股。

她伸了个懒腰,朝着隶书的脸弯了一下后背。

“就这样……”

她嘟囔着,“舔它,舔它,舔我的屁眼”“是!”

隶书回答说。

他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就快要爆炸了一样,可隶书还要一直努力的控制着它。

隶书只能不停的亲吻她的屁股和私处;在她享受高潮的余温的时候继续愉悦她。

“做得不错,我的舔屁虫!”

淑妍笑道。

“你知道么?我现在很想尿尿啊。”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恶作剧的坏笑。

“如果你舔得我高兴,我或许会尿在你嘴里。”

在她猥亵的傲慢面前,羞辱感让隶书血管中的兴奋开始燃烧,像大坝崩塌般不可收拾。

“我会的,妈妈,”

隶书讨好的说:“儿子继续舔您的私处,如果能舔到您再次的在我嘴里高潮,就让儿子吃您拉的屎,儿子保证会吃全部下去。而且您随时都可以在儿子舔你的时候尿在我的嘴里!”

她动听的笑声回响在隶书的耳畔,隶书开始用舌头从阴蒂舔到肛门。

隶书会偶尔停下来把自己的舌头埋进她的私处,把自己的鼻子埋进她的屁股,去享用那种苦甜交织的味道和气息。

渐渐的,隶书的舌头从她肛门里带出了越来越多的残留大便。

这个美丽高贵的有钱女人将会把隶书的身体当她身体废物的储藏室。

过了15分钟左右,在隶书变着方法的取悦了她的身体之后,淑妍甜蜜的高潮又来了。

这次的高潮并不很强烈,这使得隶书能在她一边高潮时一边吞咽分泌物。

隶书把嘴放到她私处上等待着。

她却把隶书推开了,说:“不,还没到时候。”

淑妍叫隶书躺到床上,脸朝上。

她跨在隶书脸上,向下看着隶书。

这种景象真是用语言无法形容,这个景象远远超出了隶书幻想中的感觉。

在经过刚才细心的吮吸之后,淑妍的阴唇看起来微红,更丰满。

现在她用一种隶书从没见过的傲慢神态看着她胯下的隶书。

“亲吻我的脚,然后求我不要尿到你身上。”她说到。

这种带着严肃的傲慢使她看起来相当有压迫感。

隶书紧张地把脸转到一边使隶书能吻到她的脚,隶书一边舔着脚弓,一边说:“我高贵的女神啊,求求您,不要尿到隶书的身上!求您不要那样羞辱隶书!请可怜可怜隶书。隶书今天用我的嘴努力的服侍着您,即使那是隶书应做的,但还是求您不要让隶书去喝下您的圣水,不要让隶书经受这独一无二的羞辱!”

隶书要装成可怜巴巴的亲她的脚,乞求免受侮辱。

“是的,你今天用嘴伺候的我很爽,以前也有人如此服侍我,但我从来没体会过比你更好的。我真想看看你喝下我的尿的样子!那一定很有趣”

淑妍嘲弄着隶书,接着一股透明的热流便从她的阴道冲了出来,射到了隶书的脸上。

这股刺激的热流如此的有力,甚至冲进了隶书已经闭上了的眼睛里。

可她贪婪的本性根本没有顾及到隶书的痛苦,当她看到隶书“哭”的样子,她又开始笑着说:“张开嘴喝下去,你这性奴!”

接着她压低了那股热流。

就在隶书张开嘴准备接尿之前,那些热乎乎的尿就喷进了隶书的鼻孔里。

当隶书想自己再也忍受不下去的时候,尿变得慢了,尿完了。

“被人尿在脸上的感觉不错吧,嗯?”她刺激着隶书,从肩膀俯视着隶书。

“亲吻我的屁股然后告诉我你的眼睛被我的尿刺痛的感觉有多棒。”

隶书狂烈的吻着她的屁股,隶书的下体勃起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谢谢您尿在我身上,我为您的尿而活,而且为您体会其中的疼痛。”

“疼痛?”

她笑道。

“好!现在告诉我你只是一坨一文不值的大便,告诉我你有多下贱,你愿意在我的大便中度过余生!”

不管隶书怎么努力,隶书还是忍不住流出了痛楚的眼泪。

那些话被逼迫着自己说出来是多么的叫人羞耻,可现在隶书已经是自己心魔的性奴,当然更多地是她的性奴。

“我……”

隶书开始讲,然后轻轻的哽咽了一下,“我是一坨一文不值的大便。

“给我大点儿声!”

淑妍大声的命令到。

“我是一坨一文不值的大便,我只配活在您的大便和污秽里,在我剩下的可怜的生命里,接受任何您所能想到的。我应该在您的大便中死去!”

隶书不假思索而且毫无意志的说出这些话。

羞辱之泪涌出隶书的眼睛。

“求您,让我吃您的大便!求您,让我吃您高贵的大便!求您把大便拉在我卑贱肮脏的嘴里!求您让我吞下它,这是我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也是我存在的意义!求您了!”

隶书像求生一般的恳求着,没有任何形式的伪装,他已经被调教成了肛奴。

淑妍开始调整姿势,好让那个隶书无比崇拜的肛门洞完全暴露在隶书面前。

然后她冲着隶书笑了笑,淡淡地说:“好吧,既然你那么想吃,我就拉给你吧。”

说完,她坐到了隶书的脸上,把她全部的体重几乎都放在了隶书的脸上。

隶书的视线完全消失在她屁股深深的夹缝中。

夹缝的味道,她分泌物的味道,还有她尿的味道时刻在提醒自己在她生命中的角色。

隶书张开了嘴伸出舌头去碰那些自己深爱的褶皱,将舌头游进那张开的洞口。

他向肛门里努力的伸着舌头,同时嘴唇不停的摩擦着她柔软的肛门瓣。

随后,他的舌尖碰到了软软的,苦涩的大便。

她心不在焉的笑着然后开始拉屎。

那软软粘粘的东西将隶书的舌头挤了出来,接着填进了他的嘴巴。

他的嘴很快就全被占满了,不得不开始吃。

隶书的身体在对着自己尖叫,用一种强烈的呕吐和窒息。

隶书开始吞咽,能多快有多快。

因为他现在只是淑妍的马桶!“好好想想你吃我大便的感觉……”

有一小会儿淑妍似乎有点恍惚。

“集中在我让你舔我屁股,然后拉屎在你嘴里的卑贱感!把我的排泄物吸收到你的身体里!你将吃我的大便,你的身体将是我的排泄物的容器——也就是说你是我私人的厕所,我的下水道!也就是我拉大便给你,你就要吃下去!”

她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再强调。

隶书模糊的意识到,淑妍一边在隶书嘴里排泄,一边开始手淫。

而他的舌头已经被她大便的味道包围了,他的嘴也全部都塞满了她的大便。

他只能加快速度的吞咽着淑妍的大便。

幸运的是,当她用手指疯狂自慰的时候,她就会停下排泄。

隶书抓住自己酸疼的阴开始大幅度的揉搓。

当她最后一块大便被隶书咽下喉咙的时候,他射精了,而且射得到都是!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来得这么激烈或者说持续的这么久,隶书兴奋的舔着她的肛门直到自己颤动的阴茎最终平息下来。

过后,隶书继续为淑妍清理着肛门,用自己的舌头把肛门折皱上的大便舔掉!真神奇,这一刻所有的羞辱似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隶书被一种难以描述的满足和愉悦的激流所淹没。

她屁骨的温暖就像是隶书的天鹅绒天堂。

甚至就连她大便的味道也消失了,虽然这肯定不可能。

隶书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肛门,接着是她的私处,一边亲吻一边喃喃作声。

淑妍在对隶书调教的几个月,他几乎成了她的全职马桶!她除了偶尔会在马桶上小便之外,大便都是在隶书的嘴里解决。

最后,隶书在淑妍的脚下成为了她的家畜、性奴……

贱奴篇(二)—— 女家教的淫威

隶书为了留在城里,甘愿屈服于富婆儿淑妍的淫威之下过着受虐的生活。

他的大学同学——李斌通过妻子青竹认识了她的表姐淑妍。

得到淑妍的不少好处,他又为淑妍介绍了隶书,富婆儿淑妍为了感谢李斌帮助他做起了自己的买卖,现如今已经拥有了一家规模不小的电脑公司。

李斌的妻子青竹曾经与表姐淑妍玩过男奴,所以结婚后把李斌也调教成了奴隶。

李斌却在妻子的施虐中感受着巨大的性快感,他的妻子青竹虽然李斌对百般虐待,如果碰见威严高贵的女主人,也会激起她的奴性,甘愿受辱。

最近,青竹要出国便请了曾经与隶书在一家公司共事的女大学生亚欣做英语家教。

这天中午,青竹在自家的客厅享受着李斌的服侍。

她穿着黑纱段套裙和吊带肉丝袜,涂着露出红色脚趾头的细跟黑凉鞋。

坐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看着李斌跪在地下用双手捧着她的脚,细细的舔着。

青竹的脚挪动了一下,摁在李斌嘴唇上:“你知道吗?”

她调侃道:“看到你卑下的请求我允许你舔我的脚趾逢,我非常高兴的。”

李斌眨了眨眼睛,埋头继续他的工作。

她笑了:“你很敬业,我的脚已经离不开你的舌头了。”

青竹展开脚趾:“那里都有赃物了。”

“我能舔掉您脚趾逢里的泥。”

李斌讨好的把舌头伸了进去。

“我今天的一切是您给的,舔您的脚丫泥是我应该做的。”

李斌重复着她教的话。

她笑着又伸过左脚过来。

李斌开始细细的舔她脚趾,青竹则惬意的斜倚在沙发上。

青竹的脚很干净,不是太难受。

真正使李斌震动的是那种完全屈辱的感觉。

“两脚一齐舔,我不叫停,一秒也不准停!”

“是,主人!”

李斌用双手又一次捧起青竹的双脚,用舌头卖力低左右轮流给她舔脚,脚趾、脚底、脚趾缝都舔的非常到位,而且,舌头一点不敢停,舔到后来,舌头都麻木了。

青竹只是专心地欣赏着杂志,看都不看他一眼。

大约舔了半个小时,美才放下杂志,看着我说道:“嗯,主人的脚被你这条狗舔的很舒服。”李斌跪在那微张着嘴陶醉在那醉人的芳香中……

这一幕,早被请来做家教的亚欣在半开着的门缝中偷偷的看到了。

李斌走后亚欣才进了他家门。

初次见面,青竹就被她的气质所折服。

玫瑰红色的大波浪发丝和娇媚白嫩的面额,穿身乳白色西式套装,穿着黑丝袜的脚瞪着一双细跟尖头白高跟。

亭亭玉立的站在她们面前,显露出亚欣的高贵和霸气。

青竹惊呆了,面带笑容的问道:“您就是亚欣小姐吧?”

亚欣高傲的点了点头,轻蔑的瞟了青竹一眼……亚欣首先自我那介绍:“我和李斌的同学隶书曾经在一家公司共事,我们关系很好。”

亚欣抬了抬脚,冰冷的看着青竹:“你是李夫人吧,我是你请的家教,我们今天可以开始吗?”

“不忙不忙,”青竹连忙说,“您先吃点水果,休息一会。”

亚欣在大学的时候就知道关于恋足的事情,也尝试过,她洞察到青竹的言行举动是在讨好她。

亚欣自信青竹被她的气质所折服。

亚欣故意把削好的苹果掉在自己的鞋边,观察青竹的反映。

青竹立即双膝着地捡起地上的苹果,呆呆的看着亚欣的高跟鞋。

一连串的动作坚定了亚欣的判断。

“是该歇一会儿,走了很长的路,脚都不听使唤了,有人给按摩一下就好了。”

亚欣试探的看着青竹。

“我来帮您按摩脚。”

青竹讨好的主动上前拖亚欣的高跟鞋。

此时,青竹好想抚摸亚欣的玉足。

亚欣看着青竹的卑贱样子:“你看我的脚漂亮吗?”

“漂亮,还很香,我想舔。”青竹献媚的揉着亚欣的脚,她的奴性被眼前的女人瞬间就激发了出来。

青竹在幻想中的女主人就是亚欣的样子。

亚欣大学毕业后,曾到李斌公司求职时被拒绝。

这次看到李斌被青竹施虐的样子,打好通过侮辱他的妻子一下来解解气的主意。

“那好吧,我看看你是怎么样求我的,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呢,我会考虑留在这里的。”

亚欣已经占了上风,说话的口气明显的变了。

亚欣说完坐在黑皮沙发上,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学生”。

此时,青竹想要被虐的快感在心里占据了上风。

跪在地上:“亚欣小姐,求求你!行吗?”

“呵呵,你真的跪下来求我了,看到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感觉真是挺不错的,你可是我的雇主呢,你不怕我跟别人说吗?”

亚欣用话来刺激青竹的奴性。

“亚欣小姐,我是真心的求你,求你让我舔脚,以后教我怎么样都行,我全听你的,只要你高兴!”

青竹有点进入角色了:“是吗?我让你怎么样都行?那好吧,既然你这么真心的求我,我答应就是了,不过我现在想让你爬过来把我的鞋擦干净,来,爬过来!”

亚欣感到自己有点兴奋了。

青竹下身湿透了,她一边爬着一边感到从未走过的快感,被自己女主人虐待侮辱的快感。

“看你那贱样,怎么会让我教你英语呢,你应该是我的一条狗啊,把我的鞋舔干净!”

青竹坐在沙发上把脚伸到亚欣的脸前,戏谑道。

青竹看着眼前的漂亮的鞋和性感白净的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专心投入的进入了角色,一点一点地舔了起来。

亚欣知道自己性格有些霸气,喜欢使唤和戏弄别人,喜欢自己高高在上的感觉,今天亚欣找到了这种感觉。

头一天,亚欣不想太过分。

青竹跪在地上目送着小茜的离去,竟觉得有些失落。

慢慢地回味着刚才所发生戏剧性的一幕一幕,既感到兴奋刺激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

多少年来压抑在心底的另一个秘密今天终于得到释放。

自己的虐恋心理一直隐藏的很深,就连奴隶丈夫都不知道自己施虐男人的同时又喜欢被同性虐待的想法。

青竹没想到亚欣小姐的出现,闯进了自己渴望被虐的心灵之门,现在她竟有些感激亚欣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在青竹看来,亚欣小姐对自己太重要了,自己对亚欣的依恋和感情已经超过了生命和爱的界限,那是深深的崇拜和无比的敬仰。

亚欣坐在躺椅上,把脚伸到青竹的脸上一边玩弄着她的鼻子和嘴一边问:“乖女儿,这几天你是不是想我想的发疯啊?”

“是啊,女儿都想死您了!”

青竹现在也毫无羞耻可言了。

“呵呵,想我?想我什么啊?”

亚欣觉得应该引导她。

“我想舔妈妈的香脚!”

青竹如实回答“哦,是这样啊,妈妈满足你,不过你舔完我的脚之后,一定也要把鞋舔干净啊!”

亚欣说完,就把玉藕般的脚趾头伸进青竹的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青竹则配合着亚欣的脚趾头,一边舔,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咬。

亚欣实在是太高贵了,她那冷酷和霸气的神情令让人感到自己的卑贱,连脚趾头都让人为之倾倒和崇拜。

亚欣看到了学习桌上青竹和李斌的照片,又想起李斌的傲慢。

亚欣突然想到有一个漂亮男奴感觉会很不错,把眼前这个女人的丈夫也拿来做自己的奴儿,感觉会更爽!决定把青竹的丈夫也变成自己的奴隶。

青竹边舔亚欣的脚边回答:“我的贱丈夫随时听侯妈妈的吩咐。”“让你丈夫来给我跪下舔脚,是我看你的面子,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亚欣在纵擒故纵:“你打电话叫他回家,到时候我就看你和他的表现了。”

亚欣冷冷地说。

“行,一会儿妈妈您就看我的表现吧!”

青竹拨通了李斌的办公室电话。

“来吧,给妈妈把这只脚也舔舔,你做的很好,妈妈奖励你的。”

说完,亚欣换了另一只脚伸进了青竹的嘴里。

门铃响了,青竹知道李斌回来了。

“怎么这么慢,快进来。”

青竹拽着李斌的头发拖了进来。

“对不起,公司有点事晚了点,”

李斌赶紧解释着。

亚欣则是坐在躺椅上一动没动,高傲地看着李斌。

现在亚欣知道她的身份,没有必要跟李斌客气,一想起以前亚欣去公司求职时候对自己轻蔑的态度,气就不打一处来。

亚欣冲着青竹使了一个眼色。“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丈夫李斌,这位是亚欣妈妈!”

“我觉得你的介绍不正确,应该把亚欣放在称呼后面更好吧?”

亚欣有些不满地说。

“啊,对,对,这位是我的妈妈——亚欣!”

青竹又纠正了一下。

这都是些什么呀?把李斌给弄蒙了,吃惊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发什么愣啊?还不快跟妈妈打招呼?”

青竹严厉的催促李斌。

“哎呀,好累呀,乖女婿过来给妈妈的脚按摩!”

亚欣知道李斌的贱样,直接对他下了命令。

青竹先瞪了一眼有些发呆的李斌,赶紧就蹲在地上给亚欣按摩。

“跪下,你忘了我的规矩了!”

亚欣看到青竹没有跪着,很生气。

青竹没有半点犹豫,马上就跪在地上给亚欣按摩。

这时候李斌有些明白过来了,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女家教成了青竹的主人,青竹平时高傲、尊贵的气质没有了,眼睛和面孔只是讨好、卑贱的眼神和表情。

“还不快过来孝敬你的岳母?”青竹不耐烦的揪着李斌的耳朵。

“乖女婿你过来,给我揉揉右脚脚,快点!给我好好的舔舔!”亚欣命令李斌。

李斌别无选择,马上爬了过来趴在亚欣的脚下舔了起来。

“你老婆只是我的一条狗,而你呢,我不用说你也明白了吧,你要是想呆在这里的话,你就是我的另一条狗,一条让我满足的公狗!”亚欣用脚趾使劲地插李斌的嘴。

李斌卑贱的点了点头。

“呵呵……哼!你这个贱种,好好的享受我的脚吧!我会记住你今天的表现的。”

亚欣边说边抬起了脚:“我的乖女婿,你老婆用舌头给我舔的不太舒服,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孝心啊?”

亚欣的脚在李斌嘴边来回地摩娑着。

怎么服侍主人,李斌是有经验。

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做,双手轻轻捧起嘴边亚欣的脚,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亚欣似乎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舔到,用脚在李斌的脸上来回地玩弄着,李斌的舌头不得不跟随着亚欣来回移动的脚舔着。

最后,亚欣把脚停在李斌的嘴唇上,往前一伸,伸进了李斌的嘴里。

李斌也似乎对亚欣能把脚趾头主动地伸进自己嘴里而感到有些受宠若惊,更加卖力地舔着亚欣的脚。

亚欣感到男人的舌头似乎比女人的舌头更加的有力,而让一个男人屈服在自己脚下,用心的服侍自己感觉真的爽极了。

亚欣有些飘飘然了!青竹看着自己的老公嘴里含着亚欣这个年轻美丽女孩的脚,舌头忘情地在脚趾缝里来回地舔着,自己和老公同时被亚欣这个美女侮辱虐待时。

青竹的裤裆里湿成一片,淫水不断。

此后,亚欣住在青竹她们家“辅导功课”。

青竹卑贱的跪着为亚欣舔脚,甘愿做奴,李斌也自然成了女家教亚欣的奴了。

亚欣在李斌夫妻俩面前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傲慢女主人样子,但其骨子里有着极强的淫性。

她每天享受着青竹夫妇服侍的同时,经常的到舞厅寻找快活,在舞厅结识了做过舞男的阿俊。

阿俊是个的英俊魁梧的小伙子。

虽然才十八岁,确有着丰富的性经验。

那次是亚欣主动的接近他,阿俊由于长期被贵妇、富婆玩弄,因此心里对年轻的女孩存在报复的心里。

亚欣主动送的上门,阿俊毫不客气的采取强奸的方式且凭着床上技巧粗暴的占有了亚欣。

这恰恰是亚欣所需要的。

他征服了亚欣,每次的性高潮使亚欣已经离不开他了。

阿俊本来就是个朝三暮四的花花公子,没有固定的性伙伴,他玩够了就想抛弃她。

亚欣多次哀求阿俊不要抛弃她。

为了拢住阿俊,亚欣告诉他了自己的奴儿事情。

阿俊对成熟女性有着特殊的嗜好,其实对亚欣并不太喜欢,他想的是青竹。

现在亚欣已经离不开阿俊了,而青竹又是亚欣的奴儿,阿俊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随便玩弄李斌的老婆了。

欣然的答应了亚欣的恳求。

这天,亚欣带阿俊到了青竹家。

李斌从公司回来,在家门口就听到亚欣正在戏弄青竹。

“我的脚脏了,贱货。”

李斌在门口通过一点点小小的空隙看到了比亚欣大十岁的妻子青竹慢慢的爬到了正在被一个男人插穴的亚欣脚下,用嘴慢慢的舔去亚欣脚上的污垢。

亚欣好象不满意,居然一脚把她踢倒,然后踩到了她的头上呻吟着:“看起来,你似乎有点不甘心,有点勉强啊,站起来。”亚欣声色俱厉地说。

青竹照做了。

亚欣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青竹三遍,青竹低头不敢看。

“哎哟,哎哟,爸爸你插得女儿好舒服呵……”

亚欣一边训斥青竹,一边不忘了讨好插她的男人阿俊:“贱人快给你的爸爸舔屁眼。”

青竹跪在阿俊屁股后用舌头顶住阿俊的肛门口舔起了他的屁眼,阿俊那受得了,随着插送次数的急剧增加,在亚欣屄里狂射出大量的精液。

完事后就粗暴地把青竹按在自己的胯下帮他清理阳具上的赃物,随后把她推倒在地才径自到洗手间去。

“谢谢老公的疼爱。”亚欣平常冷傲尊贵的表情换成了一副讨好献媚的面孔。

见到阿俊不在了,她才不情愿地穿上散落在地上的高跟拖鞋,绕过桌子,走到青竹面前,用手中的笔托住青竹的下巴,把青竹的脸抬起来。

她穿着高跟拖鞋,比青竹要高出半个头,亚欣把青竹的脸抬到仰视她的眼睛,又伸出左手拍拍青竹的脸颊:“你个贱货奴儿,妈妈今天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然后转身坐到了桌子上,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了向青竹的脸上吐了口烟说:“把衣服脱了.”青竹正在犹豫之时,她飞起一脚,已经把一只高跟拖鞋踢了过来:“你不是听力有问题了吧?快点。”

今天青竹穿着一套藏青色的套装,透出成熟的妩媚。

她赶紧解下短裙,脱掉衬衫,光着上身,茫然地看着她。

她低头看了看青竹的鞋子,青竹明白过来,又脱掉了高跟鞋和袜子。

她点了点头,说:“把我鞋子捡起来。”

青竹捡起她的那只高跟拖鞋,亚欣向青竹招手示意她过去。

青竹走到她面前,她抬起脚,青竹急忙给她穿上。

她的连衣裙十分飘亮,亚欣看到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发热。

她伸手从青竹的脸往下摸,并在乳头上轻轻捏了一捏。

忽然她一脚向青竹踢来,青竹急忙要躲,亚欣在背后已抓住青竹的头发,一上来就给了青竹两记耳光,她的力气很大,青竹有些发晕,亚欣拗过青竹的手臂,冷笑道:“你知道反抗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吗?敢躲本小姐,好大的胆子!”

一把把青竹推到了地毯上。

青竹挣扎着想起来,亚欣命令道:“跪下!”

青竹不敢站起来了,只能跪好,看见她发怒的样子,心里更加害怕,哀求道:“妈妈,你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亚欣向青竹招招手,青竹急忙移动膝盖跪到她的面前。

“舔。”她说得很简单。

青竹赶紧把脸凑到她的黑色高跟拖鞋上,伸出舌头拼命地舔。

舔了一会儿,亚欣又一脚把青竹仰天踢倒在地,一屁股坐在青竹的脸上,她的阴户正抵着青竹的鼻子,青竹只觉得鼻孔被毛刺得很痒。

亚欣略微抬起身子,让青竹舔她的下阴。

后来又用高跟拖鞋玩弄青竹的阴蒂和乳房。

这时阿俊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抓住青竹的双脚,把青竹整个人倒立起来,可怜青竹那双经常命李斌舔弄的高贵的赤脚,此时却被一个舞男随意的倒提在手里狠狠地抽打着脚底。

“她既然这么下贱,以后就让她给你当脚奴好了。”

“好啊!好啊。你不在时,我就可以好好玩弄这个贱货了,哈——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玉洁冰清的淑女吗?贱骨头!”

亚欣高兴地把身体靠到青竹身上,一会儿,一股热流从青竹身上流到脸上,她把尿撒到青竹身上:“把妈妈的尿舔干净,哈——”

“是,是,主人,伺候您和爸爸是我天生的职责!”李斌的女王老婆就是这样下贱地伺候着他们。

看到这李斌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有了一种冲动。

这个时候阿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示意青竹爬过去给她舔脚,青竹马上服服贴贴地爬了过去。

亚欣正想再威风威风侮辱青竹一番,却被阿俊瞪了一眼说:“够了!贱屄!你过来给我舔鸡巴。”

本来还盛气凌人的亚欣一听,马上过去给阿俊舔鸡巴,不敢再吭一声。

“外面好象有人?亚欣你去看看。”阿俊忽然说。

“好的。”

刚被阿俊插完,正和青竹一样很狼狈地跪在地上给阿俊舔着鸡巴的亚欣马上站起来,很优雅的迈着步走了出来,一点看不出来亚欣刚才给臭男人舔鸡巴的狼狈样子。

“你在看什么呢?乖女婿?”

“没没,我没看什么。”李斌害怕急了。

“哈哈哈,你看我和你岳父在调教你的贱老婆,看来你也想了是不是。”

李斌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亚欣揪着李斌的耳朵把他拖进了屋里。

他一看了妻子,再看亚欣,高高的个头,头发挽起,身体丰润适宜。

乳房和臀部都很大。

眼神比较傲慢。

李斌其实有些喜欢亚欣的眼神。

这个时候,青竹正在努力的舔着阿俊的双脚。

亚欣从后面用力的踢了她一下,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双乳呻吟着。

亚欣拽着李斌的头发狠狠的摁在阿俊的裆部:“乖女婿,给你岳父吮鸡巴。”

李斌强迫吞进了阿俊的阳具后,那种同性间的耻辱产生了难以想象的侮辱感,使他无地自容。

“你这性奴,好好用嘴伺候你岳父,”亚欣淫笑着把右脚的大姆脚趾插进了李斌的屁眼,“好好享受吧,你这贱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拉过青竹的头又按在自己的胯下:“你别闲着,好好的舔妈妈的屄。”

李斌在亚欣脚姆趾的感召下,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性快感。

他竟然卖力的为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舞男口交。

阿俊显然不习惯,冲着亚欣笑骂道:“你个臊屄真会玩,”

说着推开李斌把青竹拽过来按在自己的胯下……阿俊的手机响了。

他接完电话连个招呼都没打,推倒青竹就匆匆的走了。

阿俊走后,亚欣又恢复了女主人的尊容。

她走到李斌面前,抓着他的头,塞进自己的胯下用阴部强奸李斌的嘴,并不断扭动双腿。

李斌不敢反抗,只能在亚欣股间发出呜呜的声音。

亚欣感觉到李斌贴在自己阴部的头传来一阵阵热气,不断冲击着自己的性欲,终于欲水横流,淫液喷薄而出,黏液喷入李斌的嘴和脸。

还撒了不少在地上。

亚欣放开李斌,坐回沙发,李斌再也支持不住,滑倒在亚欣脚下。

亚欣坐直身子,抬起一只脚踩在李斌头上,咯咯娇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啊,一想到一个大男人竟然拜倒在我胯下,我就忍不住兴奋,一时没有控制住。哈哈哈!”

此时李斌已经被折磨得气喘吁吁,柳亚欣踩在他头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亚欣看了看青竹:“你看他帐篷顶那么高,原来你的老公竟然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

说完,踢了李斌一脚:“快爬起来,再装死,我就让你再也爬不起来。”

李斌无奈只好爬起来跪在亚欣面前。

亚欣将高跟鞋举到李斌嘴前,一边用鞋帮摩擦他的脸,一边冷笑着看着青竹。

李斌的胯下再次举起了小帐篷。

李斌被亚欣的高傲激起了奴性,猛地一把抱住亚欣的脚,“求求你,让我舔你的脚吧,我受不了了。”

亚欣将脚从高跟鞋里抽出,一股酸臭之气历时弥漫开来。

亚欣将脚放到李斌鼻子底下,“先闻闻吧。”

李斌立刻将整个脸贴了上去,竟然能够听见他的吸气声。

亚欣满意地笑了:“还不错,很孝心,你把手里的高跟鞋舔干净,记住,鞋里面也得舔,里面的东西就当作今天的见面礼吧,你可要好好品尝哦。”

亚欣接着将脚收回,用脚勾起青竹的下巴,“怎么样乖女儿,妈妈对你好吧,”

青竹受宠若惊:“妈妈对我太好了,我要舔干净妈妈留在地上的圣物,一点儿不剩。”

青竹趴在地上舔干净亚欣留下的污秽之物。

亚欣将两只脚翘在面前的几上,得意的看着夫妻俩的丑态。

等青竹好不容易舔干净地板。

亚欣把自己的裤袜,将贴着脚部的部位翻出,扔在地上,“把这个含进嘴里。”

虽然看见那上面的黄白之物觉得恶心,青竹还是乖乖的将臭袜子吃进嘴里,但由于袜子太长,尖端部位依旧留在了外面。

而李斌这时也舔完了高跟鞋。

将鼻子凑到了亚欣脚前。

亚欣踢了他一脚,“去,吮吸你老婆儿掉在嘴巴外面的袜尖,直到没有气味为止。”

夫妇俩含着袜子,四目相对,好不尴尬。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亚欣又叫到:“你们两个给我爬过来。”

李斌与青竹咬着袜子爬到她的脚下。

“把它们舔干净,我先去睡了,明天我会过来检查,如果让我不满意,哼哼,有你们好看。”

亚欣临走前将袜子与内裤留了下来,恶狠狠的命令。

李斌迫不及待的捧起那个女人的内裤送到嘴前,青竹手中拿起裤袜,舔掉上面的污垢。

亚欣和阿俊同居后,便住在了李斌家,享受着他们夫妻俩的供养和服侍,过着奢侈淫荡的日子……

贱奴篇(三)——夫妻俩的私人性奴

女家教亚欣在李斌夫妇的服侍下过着快乐的生活。

可她的弟弟阿华却过得很不如意,从小寄养在农村,身体瘦小且长相十分丑陋,又没有钱。

在城里商场当保安时娶了个大自己五岁的丑婆娘。

阿华总是在幻觉中想象着各种性感风骚的高贵夫人与他做爱,每天逛在大街上,目光始终盯在那些特别是穿着黑丝高跟的成熟少妇身上,以便晚上作为自己的手淫对象。

电脑时代成全了阿华的梦想,休息的时候都泡在网上,游逛那些色情站点,最令阿华难以自持的是埋在内心深处的女性崇拜情结有了喧泄的机会,阿华的女性崇拜情结是与生俱来的,很深很深。

慧琼的出现了,使阿华成了她们夫妻的私有性奴。

慧琼是在商场购物时与阿华相见的,当时阿华被她那一身乳白的职业套装、连档黑丝袜和脚上的黑尖头细跟皮鞋所迷倒。

他竟然在洗手间舔了慧琼的高跟鞋……就这样俩人认识了,阿华的梦想成为了现实。

慧琼约40左右岁,身着黑色职业女装,一看便是魅力妖艳的美艳少妇,阿华在此相约见到时,他心率已经达到了心脏病人的水平。

“阿华呀?”美丽艳妇微笑着向阿华打招呼。

“!慧琼小姐?”阿华感到自己的脸有点发烫,想起在宾馆马桶边上发生的事。

“阿华,走,我先给你接风。”慧琼把阿华领到一家档次很高的饭店,请阿华美餐了一顿。

他们打车来到慧琼郊区的空房里。

房间只是简单装修,窗帘都遮的严严的。

慧琼坐在沙发上,阿华假装四处欣赏房间来掩饰阿华内心的兴奋。

“阿华,你是来做什么的?”慧琼终于说话了。

“我,我,”阿华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自从在商场相遇之后,你在信里那么乞求要我亲自调教你,又写了那么多要如何伺候我的方法,怎么,你不好意思吗?好,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你要让我感到是个称职的奴隶,否则,请你走吧。”慧琼冷冷地说道,和刚才吃饭的情形判若两人。

阿华咬了咬牙,跪到了慧琼面前,双手捧起慧琼的左脚,把嘴唇触到慧琼的黑色高根鞋上。

这时,慧琼一把揪住阿华的头发,把阿华的脸扬了起来:“你这个奴隶还不够火候啊!舔鞋不知要先请求吗?”

“喔,请允许阿华舔慧琼的皮鞋。”阿华忙说道。

“啪!啪!”慧琼抽了阿华两个耳光。

阿华虽然脸上被慧琼打的火燎僚的,但内心非常兴奋,阴茎猛的勃起,把裤子支了个小帐篷。

这一切,都没逃脱慧琼的眼睛。

“奴隶有穿衣服的资格吗?”慧琼的手仍旧揪着阿华的头发不放。

“主人,我错了,我马上脱。”阿华这次怕慧琼再不满意,迅速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在慧琼面前。

慧琼看着阿华那象高射炮似的阴茎,咯咯笑了。

阿华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去,把抽屉里的皮鞭给我取来!”慧琼指着阿华身后的柜子说。

“是。”阿华起身要去拿。

“啪!”慧琼又突然抽了阿华一个耳光。

阿华有点茫然地捂着脸。

“你这个贱奴隶,你有走的资格吗?你只配跪着、爬着!”阿华赶紧爬到柜子面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皮鞭,爬回到慧琼面前,把鞭子递到慧琼面前。

“请主人鞭打奴隶吧!”阿华这次学乖了。

“嗯!这回还差不多,不过,声调要再说的贱一点!”

“女王陛下,求求你鞭打奴隶阿华吧!求求您了!”阿华的舌头舔到慧琼的高跟鞋上。

“好吧!看你这贱样就赏赐你一顿皮鞭吧!不过,我鞭打奴隶的时候不喜欢听到喊叫,你必须忍着。”

阿华把屁股厥得高高的,慧琼的鞭子终于抽在了阿华的屁股上,起初几鞭,慧琼用的力气不大,但越抽越狠,阿华疼的大汗淋漓,可不敢喊疼,只能咬牙忍着。

大约抽了五六十鞭,慧琼终于住手了,欣赏着阿华屁股上的累累鞭痕。

“多谢主人赏赐皮鞭!”阿华跪好在慧琼的脚下。

“主人打累了,让奴隶给您舔脚休息一下吧。”阿华感到他已经逐渐进入角色了。

慧琼显然比较满意阿华的话,坐回到沙发上,把左脚伸到阿华面前。

阿华用嘴咬着慧琼尖尖的皮鞋跟,把慧琼的鞋脱了下来,放好到一边,然后把嘴贴到慧琼的丝袜上,狂舔起来。

慧琼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阿华的服务。

阿华用牙把慧琼的黑丝袜脱了下来,把慧琼白嫩的小脚含在嘴里,美玲的脚很漂亮,涂着青色的脚指甲油,阿华仔细地舔着慧琼的每个脚趾,连脚趾缝也舔的很仔细,舔到的赃东西,阿华全部咽到的肚里。

“好了,换右脚吧。”慧琼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慧琼把左脚放到了阿华的跨部,用脚拨弄起阿华的阴茎来,这下,一种无法抗拒的快感涌遍全身。

阿华射精了!幸好,阿华迅速把身子移动了一下,否则,肯定会射到慧琼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既使这样,慧琼也很生气。

开始狠狠地抽阿华的耳光。

阿华一动敢动地跪在慧琼面前,任慧琼左右开弓地抽阿华的耳光。

阿华的阴茎在美玲不停抽阿华耳光的同时,竟再一次勃起了。

慧琼看到后,停了手。

“你这个贱奴隶,你射精竟然不经过我的允许!我要好好惩罚一下,让你长点记性。”说着,慧琼用阿华为她脱下的丝袜把阿华的阴茎和睾丸紧紧地绑了起来。

“今后,除了小便,其他时间都要这么绑着!每天小便也要定时,只有4次。不到时间,想小便就得忍着,听清了吗?”

“慧琼,我,我怕忍不住,怕憋坏了,求你换个惩罚奴隶的办法吧。”阿华乞求道。

“啪!”阿华的乞求换来了慧琼又一个狠狠的耳光。

“你这个臭奴隶,你想让我听你的?我偏要这样惩罚你,而且我要规定你每次小便时间不超过30秒,不过我还是预防万一把你给憋坏了,如果你实在忍不住了,可以求我松绑,不过,我要抽你50皮鞭,而且你要喝了自己的尿!”慧琼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多谢主人开恩!”阿华把头触到地上。

“好了,我累了,要睡一会,驮我去卧室。”慧琼打了一个哈欠。

阿华趴在地上,把背部放平。

“请主人上马。”慧琼翻身骑到阿华的背上后,一掌打到阿华的屁股上,阿华知道是通知他可以爬了。

阿华吃力地把慧琼驮到卧室床前,慧琼从阿华的背上迈下来,躺到床上,阿华跪在床前候命。

慧琼瞅了阿华一眼,想了想,说道:“奴隶,一会为我继续舔右脚。”

“祝主人做个好梦!”由于被倒吊,说话的声音有点变形。

慧琼用手摆弄了一下阿华那被丝袜紧绑的阴茎,龟头已经青紫得发亮了,慧琼显然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咯咯直笑,笑够了,慧琼主人反手给了阿华的阴茎一巴掌,转身进卧室睡觉去了……在阿华和慧琼相处的日子里,俩人感情逐渐加深。

在对阿华的家访中,他能够在自己的丑婆娘面前维护自己的尊严,对阿华的调教达到一定效果,慧琼很满意。

在国庆节那天,慧琼对阿华说:“今天到我家好好调教你,同意吗。”

“同意,阿华愿意。”阿华欣喜的回答。

“那,走吧。”慧琼温柔的说,带着阿华回到了她的家。

在客厅,她换上了睡裙穿着黑丝袜细跟凉拖坐在沙发上,阿华跪在她面前。

“喜欢舔我的屄吗,贱贱?”慧琼直视着阿华。

“喜欢,主人。”阿华连忙回答道。

慧琼微笑着,撩起衣襟,使阿华能看见她的胯下和浓黑的阴毛:“你手淫的时候是不是总想着这里?”

阿华盯着她的胯下,舔了舔嘴唇:“阿华总想着这里,还有它的味道、气味。”

慧琼讥讽的笑着:“你最喜欢用嘴伺候阿华,对吗,贱贱?”

“是啊。主人你知道,我对这个很上瘾。”此时阿华的阴茎有些挺了起来。

“这是你舔过的最好吃的屄对吗?”

“是,主人下身的味道是最棒的,让阿华舔舔它吧。”阿华恳求着。

慧琼若有所思:“我正琢磨这事儿,我的屄需要舔舔了。”

阿华连忙讨好的向前爬去:“我的舌头随时等着伺候您。”

慧琼显得很兴奋:“让你舔可以,但是我有个要求,我要很久、很棒的那种插我的屄。我要把淫水全喷进你嘴里,再看着你把我的尿全咽下,而且我还想比我们上次做的更刺激,你想玩些新花样吗?”

“是的,阿华当然想,上次很刺激,我一直想再做一次。”阿华卑贱的仰望着阿华的慧琼接着问道,“您看了我写的故事了吗?”

慧琼轻蔑的看了阿华一眼:“看了。我看着的时候,下面就湿的一塌糊涂。特别是描写你在我和别人干的时候为我吃淫水的情节。你很喜欢这样吗?”

“是的,我幻想很久了。”阿华一边舔着慧琼的玉足一边回答道。

“我想,我能给你一次机会。这也是我今晚叫你来的原因。我会叫我老公插我,然后给你一个机会替我吃老公的精液…怎么样?”

“是,我一直想这样。我一直都幻想您给阿华这样的机会。”阿华欣喜的含着慧琼五个脚趾头。

慧琼微笑着温柔的看着阿华:“你也一直在幻想着我老公的阴茎插在我屄里面的时候替我吃淫水?”

“是的,主人。”阿华卑贱的埋在了慧琼的胯下。

“很好,从现在起,你不再只是我的贱狗了,我还要你作我老公的奴,成为我们夫妻的性奴,从现在起,我和我老公做爱,你都要在场,替阿华们吃精液、淫水,要随叫随到,愿意吗?”

“愿意,阿华求之不得,我盼望这一天很久了。”

慧琼看着阿华下贱的样子,轻轻的用穿着黑丝袜的脚点了阿华的头一下:“好吧,你的事我老公知道了都。”

她伸手一指卧室。

“我老公就等在里面,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收你做奴隶,完全是我老公的意思,因为他希望家里有一个奴隶丰富我们的性生活,伺候我们的起居。

她端详着阿华,声音放低了些。

“所以准确的说你是我为我老公招募训练的贱狗、性奴。”慧琼拽着阿华的头狠狠的按在她的胯下,“上几次,我让你崇拜我老公的内裤,袜子和皮鞋,就是他的意思,也是他每次尿在瓶子里,让我带给你喝的,就是要训练你成我老公的一条合格的贱狗,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老公的奴隶,你可以称呼我做妈妈,他就是你的爸爸。”

“是,妈妈。”阿华的嘴紧贴着慧琼的阴部,含糊的答应着。

“乖,让你舔我的屄挺享受的,不过我需要的是真正的男人,我老公大个儿的阴茎,不象你那条。”她讥笑地用手指弹了弹阿华的阴茎。

“我要的是能硬起来的货色,我需要我老公插入我时硬得象铁一样,你来让我老公硬起来。你得跪在地上,一直吹到我老公做好了准备。”

阿华因激动而颤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这很刺激,对吧。”

慧琼用穿着黑丝吊带的白嫩大腿使劲的夹着阿华的头。

阿华嚅嗫着:“是的,妈妈。”

“我知道。好啦,现在把你的狗屌子掏出来,让我看看。”阿华拉开了拉链,笨手笨脚地摸出自己的阴茎来。

慧琼看着阿华的阴茎,用脚尖巴拉一下:“看上去你不象很兴奋的样子。”

“贱贱,你不兴奋起来,我们就不好进去见你爸爸。”阿华赶忙手淫起来。

几分钟后,还是没有效果。

慧琼皱了皱眉头:“我看你不是真的想玩这个游戏吧,贱贱。”

听到慧琼这样说,阿华焦急的回答:“其实我很想的,妈妈,你知道我想。”

“要我帮你吗?”慧琼用脚蹭了阿华的阴茎一下。

“呵呵,我知道怎么才能够让你硬起来,对吗,贱贱?”

“是的,妈妈。”阿华兴奋的答道。

“把我的屄放在你的嘴里,这是唯一能够让你硬起来的办法,对吧?”阿华被羞得满脸通红:“是的,妈妈。”

“妈妈的屄你永远都吃不够,是吧?你想亲亲它吗?”慧琼把满是淫水的屄贴近了阿华的脸。

“是的,妈妈。”阿华恭维的直视着慧琼的阴部。

“嗯,好吧,你还不快爬近些?”阿华顺从地跪下。

她伸手攥住阿华后脑的头发,分开双腿,把布满细密毛发的屄朝向阿华的嘴:“亲亲它。”

阿华俯下身躯,温情脉脉地把双唇贴到主人的阴户上。

“不是这样。用上你的舌头,就象你在跟情人热吻。”慧琼厉声喝道。

阿华伸出舌头,探进她湿润、张开的胯下,吮舔她的阴唇。

“嗯…对,这就对了。好啦,现在把阴唇吸进你的嘴里。”慧琼扭动着臀部,在阿华脸上摩擦她的阴唇。

她垂下视线,看到了阿华饱含崇拜的目光:“嗯…你对我的屄的滋味爱得不得了,对吗,贱贱?”

“是的妈妈,我爱你身体里的味道。”阿华陶醉在慧琼的胯下。

“我喜欢你的舌头。现在,让我看看你的狗屌子。”

慧琼眯着双眼尽情的享受着。

阿华抬起上身,让她能够看到阿华崛起的命根子。

慧琼暧昧地莞尔一笑,笑容里挂着一丝嘲弄:“这好多了,我喜欢你替我舔屄时的反应,把衣服全脱了,放在沙发上。”

阿华顺从地脱得一丝不挂,等待着慧琼的下一个命令。

她给阿华戴上狗项圈,然后抓住项圈的链子:“从现在开始,你就不仅是我的贱狗了,你更是我老公的奴。一但我老公需要你,你就必须到这里来,保证我老公那个阳具硬邦邦的,而且要保持一直这么硬。而且因为你是我们唯一的奴隶,我还要强迫你包揽清洁工作。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华一脸茫然:“没有明白,妈妈。”

“这意思是说:从现在开始,如果你还想继续留下来伺候我,就必须服从我的一切命令。具体讲,就是当我和我老公云雨过后,你必须用你的嘴为我们两个清理干净。而且如果我还要让我老公喷水在你的嘴里,你就得全吞下去。”慧琼显得不耐烦,用脚狠狠的踹了阿华一下。

阿华沉默了片刻。

慧琼看到阿华的小鸡变得更硬。

“我觉得今天晚上我要搞上好几次。也就是说,你可能要为我老公吹好几次,并且喝下很多的精液。”她斜眼瞥见阿华的小鸡抽搐了一下。

“你行吗?”

阿华立即回答:“是的,妈妈。”

“那就开始吧,我想我老公了。”慧琼抓着阿华的头发让阿华爬向卧室,阿华象牲畜一样被牵进去。

卧室里站着慧琼的老公。

全身赤裸,阳具直通通的。

慧琼对她的老公显得很温顺:“老公,这是贱贱,我的贱狗,我跟你提起过的。”

慧琼的老公鄙视的看了看阿华:“不错,贱贱。”

“老公,一下子有个这么大的贱儿子,感觉好吗?”慧琼用脚点了点阿华的头。

慧琼的老公用脚托起阿华的下巴:“恩,不错。”

慧琼对老公说:“贱贱已经按照你的计划,被我训练成一条贱狗,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会舔你的阳具。”

“这挺好的。”慧琼的老公满意的看了看阿华。

“跪下,贱贱。”

阿华跪在地上。

慧琼把阿华牵到她老公胯下。

“把手伸出来。”

阿华伸出自己的手。

直到慧琼老公的阳物触到了阿华的手。

“捧着它。”慧琼命令阿华。

阿华把慧琼老公的阳具捧在手上。

“握着它,前后套动。”慧琼继续命令着阿华。

阿华前前后后地套动慧琼老公的阳具。

“听着我打的拍子,照着拍子动。”

她用鞋跟作支点,在木地板打起了拍子。

拍子的节奏逐渐加快。

“感觉怎么样,贱贱,你不希望你的也有这么大吗?”

阿华的脸胀红起来。

慧琼的老公发出自鸣得意的笑声。

阿华继续在慧琼老公的阳具上忙碌。

“不过这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对吧?”

慧琼鄙视的问这话。

阿华卑微着点点头。

“你只是一个奴隶不是男人,所以,奴隶的阳具对我而言只是我的玩具,你的嘴才是身上唯一有用的,”

慧琼耐心的训导着。

“贱贱非常渴望能替我吃淫水,即便你的阳具在里面他也不在乎。”

慧琼眨了下眼睛,她老公报以暧昧的微笑:“他一定打心眼里喜欢替你吃淫水。”

“没错,信不信由你,他都快想疯了,甚至连你留在我屄里的精液也愿意吃。”

慧琼抓着阿华的头发往胯下摁了摁。

“我正想见见你训练的效果呢。”

慧琼的老公用脚点着阿华的狗嘴。

“你觉得怎么样,贱贱,原来都是我用避孕套给你喝我老公的精液,现在要给你新鲜的了。”

慧琼拽起阿华的头。

阿华卑贱的直点头。

“非常好。

这就是你最大的用处,舔屄、舔阳具。

这也是你能够到这儿来的原因。

等一下你得在老公插我的时候吃我淫水,然后把阿华老公的精液从我的屄上舔干净。”

阿华不自觉的伸手握住自己的小鸡,开始打手枪。

“瞧瞧。”

慧琼眼睛一闪,指着阿华小鸡吧。

这让你很激动,是吗?”

她老公撇了撇嘴。

慧琼对她的老公说:“要是你愿意,你还可以把精液喷在他嘴里。”

慧琼的老公看了看阿华的狗嘴:“嗯…阿华想那样做感觉肯定很棒!”“听见了,贱贱?你爸爸想要喷水在你嘴里。

你愿意让他这么做吗?”慧琼冲着阿华问。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愿意做。”

阿华喃喃的说。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我想知道,你是否想要他喷水在你嘴里?你想为我把那些精液都吃下去,对吧?”

“是的,我想,我会全喝下去。”

阿华可怜巴巴的看着慧琼。

慧琼站到阿华身后,她阴阜顶在阿华的后脑上。

“张开嘴。”

阿华张开了嘴巴。

“把你爸爸的阳具放进嘴里,吮。”

慧琼厉色呵斥着。

阿华把慧琼老公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嘴,然后含住阳具,阿华开始吮起了阳具。”

慧琼抱住她老公的头热烈的接吻;另一只手扳着他的臀部拉向自己,让他的阳具深深戳进阿华嘴里。

阿华一边呻吟着,一边自己打飞机。

“嗯…原来你挺喜欢吃鸡巴的呀,贱贱。你想要你爸爸为了我硬起来。对吗?”

慧琼看着阿华卖力的聒着她老公的阳具兴奋的问道。

阿华在两人的胯间微微点头。

慧琼摸着阿华的头:“我会很享受的,因为我知道是你用嘴让它硬起来的。”

慧琼的老公前后抽送自己的臀部,把阳具插进、抽出阿华的嘴。

慧琼的阴阜顶着阿华的后脑。

“继续,把它整个含进去。”

阿华尽力张大嘴,一寸一寸地把光滑的分泌物吞进口中。

慧琼督促着:“快点儿,全吃进去。”

慧琼的老公呻吟着,马上就要到达巅峰了。

插进喉咙深处的阳具哽住了阿华的呼吸。

“放松,放松。让它逐渐滑进去。”

慧琼对她的老公说。

当龟头滑进阿华的食道时,慧琼的老公大呼小叫地呻吟起来。

“你做得不错。就这样呆一会儿。”

慧琼很满意。

阿华试着去做,但喉咙把阳具弹了出来。

慧琼很生气:“再来一次。”

阿华让嘴沿着粗大的阳具前进,当硕大的龟头挺进阿华的咽喉时阿华再一次被哽住了。

“好啦,现在让你爸爸喷水。”

慧琼拍了拍阿华的头。

阿华让阳具溜出喉咙,然后吮舔龟头。

“当它开始喷水的时候你就咽。边吮变喝,我不希望有一滴水从你嘴里跑出来。”

慧琼命令着阿华。

慧琼的老公剧烈地抽搐,她老公的精液在阿华的嘴里喷发。

“快喝,…好,现在吮。”

慧琼催促着。

阿华吞下了最初喷出的精液,随后吮吸每一次律动喷水出的溪流。

“再喝,还有。”

慧琼按着阿华的头。

慧琼的老公又抽搐了一次,精液再一次喷进阿华吮吸的嘴里。

慧琼满意的拍着阿华的脸:“嗯,还不错,对吧?”

阿华发出虚弱地呻吟。

“现在,轻轻地吮,全舔干净。”

慧琼又一次的指挥着。

阿华按照指示轻柔地吮舔,把最后几滴精液都吃了下去。

慧琼的老公退后几步,把阳具从阿华的嘴唇上拿走。

“你刚才表现不错,现在你可以替我吃淫水了。”

慧琼微笑着,很满意她的新舌奴。

慧琼的老公紧挨着躺在床尾,她的双腿还垂在地上老练地分开双腿,直到她的屄完全展开在阿华眼前。

“贱贱。爬过来,表现得象个优秀的贱狗。”

阿华爬向床脚,屈身跪伏在慧琼的两腿之间,仰望着她的屄。

她淫笑着看着阿华,手里攥着她老公的阳具,缓慢地上下捋动。

“看着我的屄,贱贱,告诉我你觉得它怎么样。”

“它的样子神圣极了,妈妈,它可爱极了…请你允许我伺候它。”

阿华仰望着慧琼阴部。

“你真会拍马屁。”

慧琼不再看阿华。

“伺候我的屄,贱贱,同时一边看我帮你爸爸手淫。”

阿华把脸凑近慧琼的胯下,嘴巴温存地贴在她湿润的阴部。

一边温柔地舔舐张开的阴唇,一边望着她一上一下地爱抚那只阳具。

阿华的鸡硬得如石头一般,阿华赶忙抓住了它。

“你在手淫吗,贱贱,一边替我吃淫水一边手淫?是我胯下的味道让你变硬起来的?”

慧琼抬起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踏在阿华的肩上。

阿华仰望着她的双眼回答道:“是的,妈妈。”

“好样的,好奴才。接着舔,别停,用舌头舔我的阴蒂。”

慧琼享受的吩咐着阿华。

阿华把柔嫩的小丁香含在嘴里,一边吮一边用舌头轻轻地摩擦,然后阿华把舌尖卷成筒形,套住阴蒂微微地套送。

“嗯…你弄得我湿透了,我湿得可以要一只大阳具了。”

慧琼淫邪地抿嘴一笑。

“吮吸它,把它从唇瓣里面吸出来。

嗯…噢…我喜欢看你替阿华吃淫水。

我实在应该早点发现你,把你培养成一个贱狗。”

慧琼用踏在阿华肩上的脚把阿华蹬开。

“呆在那儿。”

她坐起来,让她老公坐在床角上,然后推他躺下。

慧琼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抬腿跨骑在他腿上,一只脚踩在阿华的大腿上支撑自己。

“把我老公的阳具放进来!”

阿华伸出双手,握住她老公的巨大阳物。

“错了,贱贱。不是用手,是用你的舌头。”

慧琼用脚趾点了一下阿华的舌头。

阿华用自己的舌尖托起硕大的肉柱,把它立起来,顶在她胯下的入口上。

慧琼放松自己,坐低身体让肉柱顺利地滑进她的屄里。

当它深入她体内时,慧琼放肆地呻吟着。

她的双眼俯视着阿华。

“现在,过来吮我的屄。”

她一上一下地在肉柱上起落。

“阳具一跑出来,我要你马上把我老公的阳具吮舔干净,再把它送进我的屄里面。”

阿华伏低身体,嘬起嘴唇含住她的阴蒂。

不停地吮舔。

她的手摸到阿华头上,扯紧阿华的头发,把阿华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上下下。

“你能感觉到我老公的阳具吗,贱贱?我要你在它进出我的屄的时候舔它。

我要你用唇和舌去感觉它。

把你的舌伸进我的屄里面,我想知道你的舌头和我老公的阳具同时放进里面是什么感觉。”

慧琼兴奋的脸孔白里透着红晕更显得耀眼淫邪。

几分钟后肉柱从花芯里面弹了出来,阿华用嘴把它重新放回去。

“先把它吮舔干净!”

慧琼用黑丝袜高跟凉拖狠狠的蹬了阿华一下。

阿华再一次含住了阳具,这一回阿华在肉柱上不仅尝到了慧琼老公的味道,也尝到了她的。

阿华贪婪地吮吸它,舔净她的每一滴汁液。

阿华把阳具重新安置在她的屄里,再次吮舔她的蚌珠。

每次那条肉柱跳出来,自己都吮舔干净,重新放回去。

如此这般翻云覆雨之后,慧琼的老公呜咽着绷紧身体,有节奏地悸动着把精液喷进慧琼屄的深处。

他们静止了片刻,慧琼把肉柱从屄里面掏出来。

“我对这种新的关系感到非常满意,贱贱。

你出的主意真不错。

你将在我跟我老公做爱时增加我们的兴奋。”

慧琼的老公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把阿华的嘴推向她湿淋淋的胯下。

她脸上洋溢着征服者胜利的笑容:“你先把我的屄吮舔干净,然后舔我老公的,然后再从头来一次。”

阿华呜咽着,但阿华的小鸡一下子铁硬,阿华贴着她糊满精液淫水的阴唇伸出去,吮吸、舔舐。

阿华感觉到这些液体的滋味,阿华曾经尝过自己的味道,因此知道其间的差别。

阿华舔吮着,仰脸看去,阿华看到了她的微笑。

慧琼让阿华舔吮了一会儿她的胯下,然后推开阿华。

她指点阿华吮舔她老公的阳物,阿华驯服地工作,直到她老公的阳物重又神气活现地直立起来。

她再一次骑到她老公身上,在肉柱上坐下去。

这次她老公挺起胯部,不断地上上下下,他的阳具蹭着阿华吮舔她胯下在唇舌进出她的蜜窝。

过了一会儿,慧琼的老公表现出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迹象。

她不失时机地抬起胯部,让自己老公的玉柱从胯下弹出来,同时骑在阿华的头上往下按:“舔它,直到我老公喷水。”

阿华把玉柱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没多久,慧琼的老公就喷薄欲出了。

她的老公颤栗着呻吟,弓起后背,一下子喷发了。

当精液喷涌进入阿华口腔的深处时,阿华紧裹着肉柱的唇舌感受到了它有力的抽动,阿华用嘴配合协助慧琼老公的玉茎。

她放荡地呻吟,慧琼的手按住阿华的后颈,指甲掐进阿华的肌肤,她胯坐在阿华头上,扭动臀部,在阿华头上用力地碾压,直到肉柱塞满了阿华的口腔。

“噢,上帝…吮它,舔它。把阳具吞进去。品阳具的味道,吃我老公的精液。”

阿华无法回话,只有更加卖力地吮、舔、吃,阿华激动万分。

几分钟后,慧琼才从阿华的头上跨下来。

“我想上厕所了,他训练的怎么样了。”

慧琼的老公从阿华的嘴里拔出自己的阳具。

“绝对没问题,最困难的姿势,都可以一滴不落。”

慧琼抓起阿华的头发塞在胯下,半躺在床上,阿华刚含住她的阴部,大量的尿液就肆无忌惮的从她的膀胱涌入阿华喉咙。

“我要大便。”

慧琼的老公捂着自己的肚子。

“快去把尿盆拿来,贱贱。”

慧琼拍了拍阿华的脸。

阿华按照平时的训练拿来特殊的尿盆,尿盆是挂在自己脖子上,悬在自己胸前。

阿华跪在床边,双手扶住床沿,张开嘴巴。

“老公你坐在贱贱的胳膊上,把后面对着尿盆就可以了,贱贱,你叼住爸爸的阳具,爸爸要方便了,对,都喝下去,爸爸第一次喂你新鲜的尿,以前都是妈妈喂给你爸爸的凉尿,是不是这次特别好喝啊。”

慧琼主人微笑着指挥着阿华。

阿华含着慧琼老公的阳具点着头。

“好了,把爸爸的龟头舔干净了,爸爸的后面也舔干净了,妈妈现在也要大便了。”

慧琼换了位置,大便的时候又洒出一些尿在阿华嘴里。

“贱贱,现在你还吃不下大便,要努力,以后爸爸妈妈的大小便都要吃下,知道吗?”

“是,妈妈”阿华一遍遍舔着慧琼后面的菊花。

尽管慧琼和她老公睡下了,但阿华还要跪在床前含着慧琼的玉趾。

从此,阿华真正的成了慧琼和她老公的私人家畜、性奴。

他的丑婆娘现在怎么样呢……

贱奴篇(四)——表叔自愿做情侣奴

李斌和青竹每天伺候着亚欣女主人,还要遭受无休止的虐待,同时成为了男主人阿俊的泄欲性奴。

李斌在农村有个50多岁的远房表叔阮杰,因为没有正当的职业,被安排在李斌的公司当保安。

后来李斌发现阮杰表叔也是个奴性十足的贱男人。

最近他们公司聘请了一名财务主管——辛欣,约20左右岁。

大专毕业的辛欣不但人长的漂亮而且非常聪明,在财务部门里很吃的开。

对于工作方面的事辛欣是易如反掌不在话下,因此在上班的时候她好多时间常常在网上看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但看的最多的还是“女主虐男奴”的内容。

财务部门里有十个人,除了她其他九人都是当地人,辛欣不愿意做饭就在公司里吃。

在中午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因为办公室没人辛欣就小睡一会儿。

姿势是:不雅的将高跟凉鞋脱掉双脚搁在办公桌上,空调的冷气打在脚上十分舒服。

阮杰表叔的岗位是保安,可以方便的检查各个办公室的安全,这天他检查到辛欣办公室,清楚的看见了辛欣美丽玉足放在办公桌上,当时心跳不止,但心存余悸没敢大声惊动。

“辛欣小姐!辛欣小姐!”

阮杰表叔轻声叫着:叫了两声辛欣没有一点反映,阮杰表叔壮了壮胆拍了两下搁在办公桌上诱人的玉足又轻声叫到。

辛欣从睡梦中有些清醒心里非常厌烦打扰她睡觉的人,心想不理他一会儿他就会走开的,正想着忽然脚上感觉到有一阵暖气,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他正在闻自己的脚,刚想把脚移开时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在脚掌上。

辛欣心里暗笑:这世界上果然有喜欢舔女人脚的人,哦!舔我脚趾缝了,没想到被别人舔脚满舒服的。

舔吧!慢慢的舔吧!有的是时间,我打两个呼噜声让你放心的舔!辛欣装着在打呼噜,结果有效了,阮杰表叔舔的更肆无忌惮了。

没舔多一会他停止了,接着两声咚~咚~的声音从椅子下传来,他在干什么?辛欣微微睁开一点眼睛看见阮杰表叔正跪在地上磕头。

辛欣一下惊住了问自己:“这还是男人吗?”

男人磕完头起身走出了办公室,辛欣看他离去后再看看自己的脚都是他的口水感到非常恶心,便从抽屉里拿出手纸搽脚上的口水。

第二天阮杰表叔又来了,和昨天一样舔完脚后磕了头离开,辛欣想每天这样偷偷的舔几分钟,他过瘾了,我还没舒服够。

明天他再来舔的话我就揭穿他,让他一直给我舔,舔到我舒服。

到了第三天辛欣午睡前在脚趾缝里涂了一点冲咖啡的糖,并在椅子下挂了一张纸上面写的是:“今天我的脚甜吗?”

在他磕头的时候会看见的。

没过多少时间他来了,和前两次一样的叫两声,拍两下脚,确保辛欣已经睡着了,他才开始舔。

今天舔的时间稍长了些也许是我脚趾缝里甜的原顾吧!他舔完后没有磕头而是拿出指甲剪给辛欣剪脚趾甲,辛欣心里暗骂到这家伙舔了还不够还要我的脚趾甲,这也满好的还省了我自己剪,结果剪了两个就不剪了,辛欣一肚子气,暗骂到:“待会儿我叫你把我十个脚趾都剪干净。”

他剪完后开始磕头咚一声就磕了一个,不在有声音了。

这时辛欣开口说话了:“磕啊!怎么不磕了?阮杰表叔口吃的说:“我!我!辛欣小姐!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啊!辛欣靠在椅子上悠然的问到:“我!我!不是故意的!”

阮杰表叔跪着说到:“不是故意的?你都舔我脚舔了四天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没有啊!我就舔了三天!”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一个月前就开始舔了,”

“我就舔了三天!真的!我就舔了三天!”

“不管你舔了几天,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舔我的脚?”

“你的脚漂亮!”

“比你老婆还漂亮吗?”

“辛欣小姐!我!“回答我!比你老婆还漂亮吗?”

“是的!”

“那你亲你老婆的时候和亲我的脚一样吗?”

“一样!”

“那你为什么给我磕头啊?”

“我崇拜你!”

阮杰表叔卑微的回答。

“崇拜我?崇拜我什么啊?”

“你的一切!”

“包括我的脚趾甲吗?”

辛欣轻蔑的问。

“是的!”

“你要我的脚趾甲干什么?”

“吃!”

“你说谎!”

辛欣厉声喝道。

“我没有说谎。”

阮杰表叔浑身打着哆嗦。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快说!用来干什么?”

“我!我!看着它手淫。”

阮杰表叔羞愧的低下了头。

“哈哈哈哈!我的脚趾甲就可以让你满足了啊!”

辛欣把脚从桌上伸到阮杰表叔的面前说:“你兴奋吗?刚才你就剪了两个脚趾,我很不开心,现在你接着剪!”

辛欣看着在脚下在细心工作着的男人露出了一丝藐视的微笑。

用有气无力的语调说:“剪下来的脚趾甲你带回去今天晚上和你老婆办事的时候把我的脚趾甲放到你的包皮里然后再肏你老婆,这样你会觉的你是在和我的脚趾甲在做爱。

在这时候从走廊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辛欣连忙说到:“别剪了有人来了!话刚说完阮杰表叔一下钻到了辛欣办公桌下面。

辛欣一看表已经快一点了,这下糟了!一个男人在办公桌下面,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没办法了,就让他待着吧!还好我是坐在最后面,还穿着裙子可以遮住点!要不如就麻烦了,在这时下属进来了。

她走到空调前凉快了一下和辛欣寒暄了几句。

桌下的男人趁机会讨好的舔着辛欣穿着吊带黑丝袜的脚,辛欣踢了他一下轻声的说:“把鞋穿好”男人听话的为辛欣穿上高跟鞋,一点钟到了,辛欣开始工作了,工作起来就忘了桌下有个男人,不知不觉双腿分开了,忽然男人把头伸到辛欣的腿间隔着黑内裤舔着她的私处,顿时辛欣感到全身酥麻,抬头看看了看周围下属们都在认真的工作,而辛欣却在享受口交的快乐,辛欣从抽屉拿出一把剪刀给了桌下有个男人,用手拉了一下内裤,男人知道辛欣的意思用剪刀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内裤剪开。

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看号码是银行的,在辛欣起电话的同时还享受口交的乐趣。

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在两次高潮后下班了,等下属都走光后辛欣站起来伸了个赖腰,脱下以被见剪坏的黑内裤仍给了还在桌下的男人说:“这给你了,回家好好的闻闻吧!还有别忘了和我的脚趾甲做爱!对着我的内裤磕头再出来吧!我先走了,拜拜!说完辛欣挎着小包走了。

辛欣走后,阮杰表叔按照辛欣的吩咐对着内裤磕起头来,其实用不着辛欣吩咐他也会这么做,因为已经迷恋上这样的刺激了,阮杰表叔不知磕了多少个头也许更多。

阮杰表叔回到家,看家里没人就躲到房间把门反锁上后,从怀里掏出内裤放在写字台上跪在地上细细的看着,下体慢慢的便硬起来!忽然阮杰表叔看见一根短短的阴毛乐的阮杰表叔像发现一根金条似的。

他轻轻拿起来放在嘴里含着,看着雪白的内裤开始手淫起了,阮杰表叔嘴里不停喊着徐静!辛欣!我崇拜你!在阮杰表叔快射的时候电话响了!阮杰表叔骂到:是谁啊!真会挑时间!”

接起电话没好气的说“喂!是谁啊?电话里传出一阵女人的声音:“你说我是谁啊!阮杰表叔口气没变的说:“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

“怎么?下午还在我的裙子里喘气到了晚上就忘了?“辛欣小姐!我不知道是您,我真该死!您怎么知道我家的电话!”

“这个你不要管,你在干什么啊!在舔我的底裤吗?”

“没有!我不舍得舔怕把味道舔没了。”

“不要紧!你舔吧!我这里有的是!你要吗?”

“我要!我要!”

“你要就来拿啊!”

“我不知道你住哪”“我告诉你,你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南环街5号3幢东室,”

“我听清楚了,我马上就来,”

说完阮杰表叔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来到辛欣家按了好几下门铃没人开门,心想是不是走错了还是被耍了,刚转身要走的时候门开了。

“怎么?没耐心了啊!”

辛欣站在门口说。

“不是的,不是的,我还以为我走错了,”

阮杰表叔边说边走到辛欣面前。

辛欣看了看阮杰表叔说:“没想到你这么矮啊!还没我高,要是我穿了高跟鞋恐怕你才到我肩膀上。

说完辛欣摸了摸阮杰表叔长着稀松毛发的头。

阮杰表叔讨好的笑了笑“是!是!”

辛欣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阮杰表叔说:“你这样我还是觉得你有点高,能不能再矮一点?”

“能!能!说完阮杰表叔跪了下来。”

“恩!这样差不多。

有我一半高了。

如果你真有怎么高就好了,那样就可以站在我的裙子下面不被人发现了。”

“阮杰表叔笑了笑无语”辛欣说到:“现在呢!看你的造化了,你能跪着从下面过去的话你就进去,过不去的话那你就滚蛋,”

说着辛欣两腿分开了。

阮杰表叔抬头看着辛欣,辛欣头也没底的说:“看什么看,好不快点!要是有人路过的话那就没机会了。”

阮杰表叔只好乖乖的向辛欣跪行而去。

结果没能过去,辛欣底头说到:“看来你还满高的嘛!没办法你滚回去吧!”

阮杰表叔一听有点急了,连忙说好话,恳求着!辛欣叹气的说到:“好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穿上高跟鞋试试看如果还是不能过去的话说明你没有资格进我家门。”

辛欣穿好鞋后站在阮杰表叔面前分开双腿说:“你啊!动动你的脑子,你把头向上仰背朝下倒着身子那不是容易多了。”

“是!是!多谢辛欣小姐教导。”

当阮杰表叔钻到辛欣的裙子里时发现辛欣依然没穿内裤,眼看辛欣的阴部檫鼻而过。

这时从裙子外面传来辛欣声音:“停住!别动!舔!”

阮杰表叔立刻开始工作起来,半小时过去了辛欣一个高潮流了好多爱液,阮杰表叔加快了舔的速度。

还没舔完,后脑勺被一推滚进了房间,辛欣随手关上了门,走到了阮杰表叔身边说:“跟我来!”

阮杰表叔随着辛欣到了房间里,阮杰表叔看见房间里放置着的写字台上面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写字台的右面是书架上面有好多书,每本都是很厚很厚的其它就没什么了,看来这里是辛欣学习工作的地方。

辛欣在电脑前做了下来,两只脚搁在写字台上,一只手操作着鼠标,看看了看跪在门口的阮杰表叔说到:“进来吧!来给我舔脚。”

阮杰表叔跪行到辛欣脚边始舔脚。

辛欣靠在椅子上听着音乐同时享受着脚底按摩。

舒服睡着了,当辛欣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阮杰表叔依然舔的很认真,辛欣用穿着黑丝袜的脚掌拍了一下阮杰表叔的脸说:“你一直舔到现在吗?”

“是的!”

阮杰表叔回答到“恩!看来你是真的喜欢舔我的脚,”

辛欣边伸懒腰边说:“辛欣小姐!我可不可以往家里打个电话。我老婆会担心我的!”

“你还惦记着你老婆啊!你不是说我的脚比你老婆还漂亮吗?看来你说的是假话啊!”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晚没回家过,我担心我老婆怕我出事,”

“哼!好吧!你回去吧,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辛欣装着很生气。

“我不打了!我求你了,不要赶我走,我很喜欢你的脚,还有你的内裤。”

阮杰表叔焦急的求着。

“对嘛,这样才乖嘛!来!跟我过来!我给你好东西!”

辛欣把阮杰表叔带到了卫生间,辛欣打开洗衣机对阮杰表叔说:“这里面有我前几天换下了脏衣服还有你喜欢的袜子和内裤,你在里面挑一样你喜欢的拿回去。”

阮杰表叔连忙磕头感谢:“谢谢辛欣小姐”“不要叫我辛欣小姐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阮杰表叔问“你自己想啊!”

要叫一个好听点的。

阮杰表叔想了想说:“我想不出来。”辛欣坏坏的笑了一下说:“我给你提个醒,你刚才是怎么进家门的?”“是从您的胯下进门的。”

“那从我大腿间出来的人是我什么人啊?”

“是您的孩子。”

“那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啊!”

“妈妈!我叫您妈妈!”

“乖儿子!给妈妈磕头!哈哈哈!儿子啊,妈妈要睡觉了,你呢今晚就别回去了,晚上就帮妈妈干干家务,打扫打扫房间。”

“是!妈妈!您早点休息!别累坏身体。”

“恩!我儿子真懂事。

说完辛欣离开了卫生间,留下阮杰表叔一个人,长夜漫漫,天边微微有一丝亮光时阮杰表叔的活还没干完,跪做在马桶前细心的擦着,这时门开了,阮杰表叔看见妈妈一丝不挂的进来了,连忙低头。

辛欣很自然的走到马桶边看了看马桶说:“不错!还算干净!让我用用,”

阮杰表叔后退了几步。

辛欣做在马桶上看着跪在面前的阮杰表叔说:“你想回家吗?”

“不!不想!”

“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想,你等会儿天亮了回去吧!下个星期周末你还是可以来的。”

“知道了,妈妈!”

“你去把我的烟拿来,在我床头柜上。”

“是!妈妈!”

“怎么只拿烟,打火机呢?”

“是!”

妈妈!“你猪脑子啊!怎么没烟灰缸。”

“是!妈妈!”

“算了,算了。不要了。”

辛欣闭上眼睛,嘴里抽着烟,烟灰很自然的往地上弹。

阮杰表叔看着刚擦干净的地又脏了,他心里不但不难过反尔他对辛欣更崇拜。

一根抽完了也时随手一仍说:“还有一点你抽吧!”

“妈妈!我不抽烟。”

“这是我抽过的,上面有我的口水,真不识抬举。”

“是!是!儿子不知妈妈一篇苦心,儿子错了。”

“知道错就好,嗨!真累啊!”

说着辛欣抽了些纸擦屁股,让阮杰表叔意想不到的是擦完屁股的纸没有仍进纸桶里而是仍在了地上,阮杰表叔忽然下体阳具一下硬了起来,痴痴的看着地上的厕纸。

辛欣站了起来说:“如果已经打扫干净的话你就回去吧!”

说完走出了卫生间。

阮杰表叔偷偷的将地上的厕纸放进口袋里,起身便离开辛欣家。

从那晚以后阮杰表叔就以每隔一天就来到辛欣家里伺候辛欣,基本以舔脚。

口交和干家务为主。

就这样过着,阮杰表叔已经熟悉了辛欣的生活习惯和脚味。

至于给辛欣口交是很少发生的。

因为辛欣有个男朋友,只有在他们吵架的时候辛欣才会叫阮杰表叔给她口交来解决一下。

也许是命里注定,因阮杰表叔母亲瘫痪和妻子的离弃,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完蛋了。

在阮杰表叔绝望想自杀的时候他在辛欣的裙下得到了生存的理由,再次从辛欣的胯下进了家门,从此他的生活改变了。

辛欣是喜欢裸睡,但她毫不顾虑站在阮杰表叔面前,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腿细长,而眼前只到她肩膀的矮男人就算他不低头也看不到他的桃园,何况辛欣已经不把他当人看了。

“抬头!”辛欣命令到。阮杰表叔慢慢的抬起头仰望着。

“我好看吗?”辛欣低头问。

“好看!”阮杰表叔回答到。

“你张着嘴干什么,真像一个微型马桶。”辛欣面无表情的说,“想喝尿吗?”辛欣又问。

“想!”阮杰表叔嘴张的更大了。“想的美!”辛欣摸了一下私处说。阮杰表叔舔了一下嘴唇无语的笑了笑。

“看你谗的。”辛欣伸了个懒腰说。

“是!是!是!”阮杰表叔点着头说。

“现在不行,你要写一份申请书给我男朋友,他签字后才可以。”辛欣严肃的说。

“你男朋友知道我吗?”阮杰表叔问。

“什么啊!你要叫爸爸!”辛欣打了阮杰表叔一巴掌狠狠的说。

“是!是!是!儿子错了。”阮杰表叔颤抖的说到。

“不好了,七点二十了,来不急了。”说完转身离开房间。阮杰表叔在辛欣身后爬着来到卫生间,辛欣正弯着腰对着镜子刷牙,口齿含糊的对阮杰表叔说:“快给我穿裤子。”

阮杰表叔取来衣物放在洗衣机上,拿起内裤跪行到辛欣身后。

阮杰表叔看着眼前诱人的肛门忍不住的舔了一下,结果辛欣头也没回的向身后的阮杰表叔打了一个耳光说:“别嘴谗!快点穿。”

当辛欣从卫生间出来一看挂钟时候已经七点四十,转身又打了阮杰表叔一个耳光说:“我的屁眼香吗?你个贱货。早饭不吃了,你也不许吃。把申请书写好,下班我男朋友要到家里来。”说完就走了。

阮杰表叔在公司当保安几十年,人非常老实,因为家里穷40多岁才娶了个农村女人,他们都信奉基督教。

结婚12年,有一个11岁的女儿,名字叫阿雯。

由于收入低,仅靠他一人养家糊口,日子过得很艰难。

更糟糕的是阮杰表叔为了给母亲看病他欠了好多外债。

阮杰表叔的母亲知道这样下去会害了自己的儿子,在一个晚上阮杰表叔的母亲跳楼了。

为了给母亲下葬,阮杰表叔把妻子的结婚戒给买了。

阮杰表叔在母亲去世和恶劣的生活环境下倒下了,直到有一天早晨醒来时发现妻子不见了,仍下阮杰表叔和11岁的女儿走了。

走的时候在桌上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

“阮杰:我为什么要走我也不用多说了。

有一件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也许这是我走的主要原因,以前我听别人说你在公司里给辛欣舔脚,我开始不相信,自偷看了你写的日记后我发现你有多么恶心、多卑贱。

我别的也不说了,就这样吧,你要多保重。”

阮杰表叔精神崩溃了,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死!死了那女儿怎么办。

阮杰表叔领着女儿来到了辛欣家楼下,阮杰表叔想了一下上了楼,还是按响了辛欣的门。

阮杰表叔和女儿进了房间,辛欣看见是阮杰把女儿也带来了笑了笑说:“好几天没来伺候我了,今天怎么把女儿也带来了啊?难不成这么小也会舔脚吗?”

阮杰表叔放下孩子跪在门口说:“妈妈,不要笑我了,我今天来是希望您能帮我一下,能让我的女儿在您这里住几天吗?”

“为什么?”

回妈妈的话:“因为我母亲死了,老婆走了,我想把老婆找回来。”

“如果找不回来呢?”

“不知道。”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把你的女儿放这吧!”

阮杰表叔着女儿一起磕头感谢辛欣。

“快去找吧!找不到的话早点回来,我还等着你给我舔脚呢!”

“是!是!我这就去,”

阮杰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回来!”

阮杰表叔重新跪回原位说:“妈妈有什么吩咐!”

“你身上有钱吗?”

“没有。”“你个猪脑子,等不到七天你就饿死在马路了,这有五百块给你!”

“妈妈。”阮杰哭了起来。

“哭什么啊!看你的样子。”辛欣踹了一脚阮杰。

“妈妈,别人都看不起我,老是欺负我,只有你对我最好。我不再信什么基督会救我,只有妈妈才会救我,妈妈你是我的主,是我的神,是我的信仰。妈妈!请惩罚我吧!我欺骗了您!我不是去找老婆,我是想自杀的。但现在我不死了,我要留在这里伺候您。”

“欺骗我!你想让我帮你养你的女儿。你怎么想的出来。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阮杰表叔一听傻了眼,跪在那一动也不动。

“滚!你听见了没有?”

阮杰表叔这时灵机一动,马上在地上翻起跟斗,辛欣被阮杰表叔的举动逗笑了,阿雯也笑了。

辛欣止住笑后说:“好了,别滚了,既然你不想走的话那就留这里吧!你也别死了,和你女儿一起伺候我。”

阮杰表叔从此与11岁的女儿也跟着住在了辛欣的家里,俩人一同跪在门口等待着辛欣的回来,这次和以往不一样了,因为这次是两个人,阮杰表叔心里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脸上的汗不停的流着。

门开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原本高挑的辛欣只到他的鼻子的高度。

两人进了门,辛欣伸出一只脚让阮杰表叔的女儿阿雯换鞋,阮杰表叔则为她男朋友脱掉鞋后找不到合适的拖鞋而着急时,辛欣主人用皮包重重的打在阮杰表叔头上说:“你个猪脑子!知道家梁要来,怎么不买双拖鞋啊!算了,不用换了。”

原来她的男朋友叫家梁。

两人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辛欣靠在她男朋友肩膀上说:“阿雯啊!过来给奶奶搁搁脚,”

阿雯爬到辛欣面前跪着将辛欣细长的双腿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俩手不停地给奶奶捏着腿。

“儿子啊!把你的申请书给你爸爸看看啊。”“什么申请书啊?”

她男朋友问到““你看了就知道了!”

“爸爸请看”“什么?你要喝我的尿?”

“是的!请爸爸批准!”

“他为什么要喝你的尿啊?”

她男朋友问辛欣。

“好喝呗!”

“宝贝啊!那有尿好喝的?”她男朋友吻了辛欣一下。

“当然好喝啦!你问问他看?”辛欣指了指阮杰表叔。

“我不知道你的尿好不好喝,我知道你的口水有多甜”说完就开始热吻起来。

“你好讨厌!人家还没洗澡呢?辛欣温柔的说。“洗什么澡啊!我可等不及了。”边说着边解腰带。

“儿子!过来!把我裤子脱了。”

说着把她男朋友的手挪到自己的乳房上。

“还有你爸爸的。”辛欣继续说到:两人一丝不挂后在沙发上激烈着。

女的浑身雪白,乳房高挺。

男的身材魁伟,肌肉发达。

“儿子!给你爸爸舔舔肛门助助兴,辛欣边呻吟边命令着“妈妈!我!”

阮杰表叔碍着女儿在旁边有些不自然。

“怎么?不愿意吗?你还想不想喝我的尿了啊?”

辛欣呻吟着。

“是!是!”

阮杰表叔说完跪到她男朋友屁股后准备舔。

“妈妈!妈妈!儿子被爸爸的屁股撞回来了,“哈哈哈哈!舔我的吧!”

辛欣淫笑着说。

“是!是”阮杰表叔钻到辛欣和她男朋友的胯下舔着辛欣的肛门。

“宝贝!你专心点好不好,他在中间碍事的很”她男朋友喘着气不耐烦的说。

“好!好!好!我专心点,儿子!别舔了,你就在下面看着吧,顺便点一下插入的次数”“阿雯啊!拿扇子给奶奶扇扇风,热死了”辛欣命令到。

“是!奶奶”阿雯磕了一个头便扇了起来。

半夜,阮杰表叔被一阵突然的铃声闹醒了。

连衣服也顾不得穿立刻爬到了主人辛欣卧室的门口,在门口前的毯子上磕起头来。

没磕几下从房间内传出辛欣骄弱的声音:“进来”这时阮杰表叔才停止磕头并用头把门顶开一条缝爬进了主人卧室,卧室里开了暖气因此让一丝不挂并打哆嗦的阮杰表叔感到非常暖。

房间的中央有一张加宽的双人床,床上躺着一对年轻情侣,男主人是仰面大睡,而辛欣是背对着男人侧卧着微微露出一段肩膀。

床的两边各一只床头柜上面放置着台灯,辛欣女主人床头柜上多出了一个夜光开关只连接阮杰表叔房间闹铃的。

床头上方的墙壁上挂着是他们的结婚照片,在台灯微弱光照下隐约看到辛欣美丽的脸蛋和诱人的身材。

阮杰表叔在松软的地毯上爬到辛欣的床边等待着辛欣的命令。

等了有一分钟时间辛欣像说梦话一样的说:“你等我尿在床上吗?”阮杰表叔一声不吭的爬到床尾掀开被子一角把头钻进了被子里,在辛欣的脚底上吻了两下后等辛欣仰面躺好分开双腿阮杰表叔就钻到辛欣的胯间把嘴张大贴在辛欣的尿道口,等辛欣女主人赏赐水。

忽然辛欣感到了阮杰表叔冰凉的脸伸手把阮杰表叔的头往外一推让嘴离开了自己的胯间有气无力的说:“去把你的脸用热水暖暖还有把你的嘴洗洗干净!”

阮杰表叔从被窝里退了出去,爬出了房间。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才回到了房间,辛欣不耐烦的说:“快点!我憋死了,“阮杰表叔快速的把嘴再次贴在女孩的尿道口,刚贴上就一股尿射入了口中,在夜深人静的午夜房间里能清楚的听见阮杰表叔咕隆咕隆的咽尿声,久久不停。

这时她的男朋友被这声音弄醒了,抱怨道:“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觉!”辛欣停止了小便骄滴滴的说:“人家尿尿吗!”她的男朋友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老是在被窝里撒尿,你也不嫌脏。”“好了!好了我不尿了!”这时阮杰表叔用嘴接完辛欣的尿正在为辛欣清理尿道口的残尿,辛欣拍拍胯间的头说:“够了!别舔了,到床下舔我的内裤”阮杰表叔下了床,趴在地毯上捡起辛欣女主人扔在地毯上的内裤舔了起来。

辛欣翻了个身面对着她的男朋友右手抚摸着巨大的下体,嘴在她的男朋友的肩膀上轻咬着说:“房间外面那么冷,我才不愿坐在那冰冷的马桶上,在床上尿又暖和又省事只要吩咐一下他就可以尿了,多舒服啊。”

说着辛欣手中的阴茎开始慢慢地变大了,辛欣妖媚的说:“老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她的男朋友皱皱眉头说:“明天吧!今天累了。”

“不嘛!就一次了嘛,我的好老公,我伟大的好老公。”

辛欣撒娇的说。

阮杰表叔跪在地上听辛欣说着软言细语,下面的东西开始有了反映,因被贞操带勒住了,阮杰表叔禁地倒吸两口冷气,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被辛欣听见了,辛欣用嘲笑的语气说:“怎么?受不了啊!真没用!我看你也只有舔内裤的份了,”

辛欣哈哈大笑!她的男朋友也淡淡的笑了笑说:“来吧!小淫娃,“说着她的男朋友起身想爬到辛欣的身上却被辛欣阻止了,辛欣睁着大眼睛认真的说到:“我们单位同事跟我说过做爱的时候卫生很重要的,做爱之前要清理一下,她的男朋友吐了一口气说到:“女人真的很麻烦。”

辛欣坏笑了一声对地上的阮杰表叔命令的口气说“上来把你爸爸的宝贝舔舔干净。

阮杰表叔犹豫了一下便上了床钻到了她的男朋友的两腿之间开始清理起来。

她的男朋友这时已经睡意全消了,坐了起来背靠着枕头上,辛欣也随着辛欣坐了起来,伸手用两根纤细的手指从床头柜上的烟合里抽了根烟点着了躺在她的男朋友的怀里,夹着烟的手隔着被子放在阮杰表叔的头上随着头上下起伏,辛欣忽然把阮杰表叔头用力往下一按她的男朋友粗大的阴茎直顶阮杰表叔的喉咙口,只听见被窝里的阮杰表叔干呕一声,引来辛欣哈哈大笑。

她的男朋友捏了一下辛欣高挺的鼻子说:“不要调皮,咬到了怎么办。”

辛欣甜甜的一笑吸了口烟问道:“老公啊!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这个月没来月经,会不会怀孕了?她的男朋友惊讶的说:“怀孕了那我不是当爸爸了啊,哦!我的上帝啊!”

辛欣拍拍她的男朋友胯间的头说:“你现在不是已经当爸爸了吗?你看看他多孝顺啊!”辛欣坏笑着;她的男朋友把大手放到辛欣的手上说“如果我有这样的儿子我早就这样——-【她的男朋友的手用力一按】把他给捅死了。”

阮杰表叔又干呕一声。

辛欣捏了下她的男朋友说:“你真坏,是你把孩子给捅出来现在要桶死。”

她的男朋友笑了笑说:“我不坏,要不然你怎么会嫁给我?”

她的男朋友想下床去厕所被辛欣拉住了,“你不要去嘛!就在床上尿嘛!”

她的男朋友尴尬看了看女孩说;“我不习惯用他”辛欣抚模她的男朋友的膀光说:“你式式看啊老公!来!你放轻松点你就别想那是嘴是马桶的下水管道就行了,”

说着辛欣抚模她的男朋友膀光的手拍了一下阮杰表叔的脸严厉的说:“等尿到你嘴里喂你喝吗?难道没吃过你妈的奶吗?”阮杰表叔开始吸她的男朋友的阴茎,没过多久她的男朋友尿了出来。

辛欣听见阮杰表叔咕隆咕隆的咽尿声辛欣亲了她的男朋友一下说:“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尿出来了。”

阮杰表叔又足足喝了半斤尿。

好笑的是喝完后还打了个饱嗝,引来俩情侣不断的笑声。

这时她的男朋友也点了根烟,辛欣对阮杰表叔教育到:“你看你爸爸给你哺乳尿水,爸爸对你多好啊!你以后要好好的孝顺你爸爸,”

阮杰表叔嘴里含着男人阴茎连连答应。

这时她的男朋友讽刺的说:“他的爸妈辛苦一辈子就为了给我们养了个好夜壶。我们结婚的那天他确为了你自杀,更可笑的是嘴里还含着你的内裤。要不是被人发现他现在早就火化了,他多喜欢你的内裤,连死前都要含在口中,真是个变态!活在世界上就是为了一条你穿过的内裤。悲哀啊!”

辛欣不满的说:“你好讨厌别这样说他。”

辛欣说完被子里的阮杰表叔边含阴茎边哭了起来!辛欣责备男人的说:“你看看你都把他说哭了。”

辛欣摸着阮杰表叔的头说道:“过来到妈妈这来。”

辛欣女主人把阮杰表叔引到自己的大腿间安慰的说到“别哭了!乖!妈妈给你好吃的。”说完把阮杰表叔按到自己的胯下让阮杰表叔舔食自己的淫水。

辛欣边享受着阮杰表叔的口交边和老公聊天。

偶尔抚摸两下胯间的头来鼓励阮杰表叔舔的好。

“老公啊!明天你陪我去买东西好吗?”她的男朋友好不留情的说:“我明天有会要开,让夜壶陪你去。”

她的男朋友接着说:“都快天亮了,我们来吧”辛欣一脚把阮杰表叔踢下床后,立即欢喜地迎合着老公做起了爱。

她的男朋友一边卖力的插着一边对辛欣说:“我要把精液喷在夜壶的嘴里。

“听见了吗儿子?你爸爸想要喷水在你嘴里。”

辛欣冲着阮杰表叔问。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愿意做。”

阮杰表叔喃喃的说。

辛欣站到阮杰表叔身后,她阴阜顶在阮杰表叔的后脑上。

“张开嘴,乖儿子。”

阮杰表叔张开了嘴巴。

“把你爸爸的阳具放进嘴里,吮。”

辛欣厉色呵斥着。

阮杰表叔把她的男朋友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嘴,然后含住阳具,便开始吮起了阳具。”

辛欣抱住她老公的头热烈的接吻;另一只手扳着他的臀部拉向自己,让他的阳具深深戳进阮杰表叔嘴里。

“嗯…原来你挺喜欢吃分泌物的呀,儿子。”

辛欣看着阮杰表叔卖力的聒着她老公的阳具兴奋的问道。

阮杰表叔在两人的胯间微微点头。

当龟头滑进阮杰表叔的食道时,她的男朋友大呼小叫地呻吟起来。

好啦,现在让你爸爸射精。”

辛欣拍了拍阮杰表叔的头。

阮杰表叔让阳具溜出喉咙,然后吮舔龟头。

“当它开始喷水的时候你就咽。边吮变喝,我不希望有一滴水从你嘴里跑出来。”

辛欣命令着阮杰表叔。

她的男朋友剧烈地抽搐,她老公的精液在阮杰表叔的嘴里喷发。

“你刚才表现不错,现在你可以为我口交了。”

辛欣微笑着,很满意她的奴儿子。

她分开双腿,直到她的屄完全展开在阮杰表叔眼前:“儿子,爬过来好好的舔舐。”

阮杰表叔爬向床脚,屈身跪伏在辛欣的两腿之间,仰望着她的屄。

她淫笑着看着阮杰表叔:“看着我的屄,儿子,告诉我你觉得它怎么样。”

“它的样子神圣极了,妈妈。”

阮杰表叔仰望着美玲主人阴部。

辛欣不再看阮杰表叔。

“伺候我的屄,儿子。”

阮杰表叔把脸凑近辛欣的胯下,嘴巴温存地贴在她湿润的阴部。

温柔地舔舐张开的阴唇。

阮杰表叔伏低身体,嘬起嘴唇含住辛欣的阴蒂。

不停地吮舔。

她的手摸到阮杰表叔头上,扯紧阮杰表叔的头发,把阮杰表叔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上下下。

她的男朋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把阮杰表叔的嘴推向她湿淋淋的胯下。

她脸上带着笑容:“你先把我的屄吮舔干净,然后舔我的肛门。老公,咱们再从头来一次。”

辛欣让阮杰表叔舔吮了一会儿她的胯下,然后推开阮杰表叔。

她指点阮杰表叔吮舔她的男朋友的阳物,直到她老公的阳物重又神气活现地直立起来。

她再一次骑到她的男朋友身上,在肉柱上坐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的男朋友表现出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迹象。

她不失时机地抬起胯部,让自己老公的玉柱从胯下弹出来,同时骑在阮杰表叔的头上往下按:“舔它,直到我老公射精。”

她胯坐在阮杰表叔头上,扭动臀部,在阮杰表叔头上用力地碾压,直到肉柱塞满了阮杰表叔的口腔。

“噢,吮它,舔它。

把阳具吞进去。

品阳具的味道,吃我老公的精液。”

过了一会,辛欣抓起阮杰表叔的头发塞在自己的胯下,半躺在床上,阮杰表叔刚含住她的阴部,大量的尿液就肆无忌惮的从她的膀胱涌入阮杰表叔喉咙。

辛欣和她老公又睡下了,阮杰表叔还要跪在床前含着辛欣女主人和她男朋友的脚趾。

从此,阮杰表叔真正的成了辛欣和她男朋友的夜壶、性奴。

第二天,辛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因为房间开了一夜的暖气窗户上凝结了许多水珠,因此阳光射房间变的朦胧。

辛欣赤裸着从床上坐起来,这时早以跪在床边等辛欣醒来的阮杰表叔看见她醒了不断的磕头请安。

辛欣点了根烟说到:“我抽完烟起床,我要洗澡,你去准备一下”等辛欣烟抽完了,阮杰表叔也刚好跪在辛欣床前。

辛欣主人赤裸的身体下了床,辛欣十分自然抬起左脚从阮杰表叔头顶上跨了过去直径走向卫生间阮杰表叔跟在她后面爬着。

来到卫生间,辛欣主人对着镜子开始刷牙,她的刷牙水吐到一个小桶里,这水是给阮杰表叔用的,阮杰表叔在这里用的水都是主人们用过的水。

辛欣刷牙的同时阮杰表叔用小梳子整理她凌乱的阴毛。

刷牙结束后开始洗脸,辛欣主人为了让皮肤细腻她每天早上就用牛奶洗脸,她不会决得这很浪费,因为这牛奶是阮杰表叔最大的营养来源,辛欣在洗脸的时侯通常会小便,辛欣不用吩咐只要少许分开些双腿,跪在面前梳理阴毛的阮杰表叔就会在几秒之内把头伸到胯下仰头吸吮辛欣的尿。

辛欣直到尿完使终没低头看一下自己胯下有一张幸福微笑的脸。

辛欣还没等阮杰表叔把下体清里干净就走到浴盆旁躺入阮杰表叔准备好的温水中,而阮杰表叔就跪在边上等待着辛欣的命令。

阮杰表叔从辛欣的耳朵开始到细长而雪白的玉颈,看到主人丰满乳房上如樱桃的乳头时,动作变的缓慢了,接着就被一个耳光打醒了,想什么呢?好大的狗胆!皮痒了吗?再看把你眼睛缝起来。

阮杰表叔吓的边磕头边认错道:“儿子该死,儿子不是有意的,请妈妈原谅儿子一回吧!下次不敢了。

“原谅你?胆子都怎么大了,你眼中还有我这个主人吗?”

辛欣高声说到。

阮杰表叔磕着头回答到:“我有!我有!”

辛欣一下做了起来说:“你有?有你个头!你身为一个基督徒竟然欺骗你的主人?对你的主忏悔吧!”

辛欣坐在躺椅上分开双腿用手指指自己的私处。

阮杰表叔跪在辛欣的双腿间对着她的私处忏悔道:“主啊!请你原来我吧!用您的圣水洗去我的罪恶,我将奉献我的灵魂。”

辛欣面无表情的射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洒在阮杰表叔的脸上。

阮杰表叔双手合握放在下巴处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

辛欣扑哧一笑说:“好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就没怎么容易了。

阮杰表叔舔了甜嘴唇上的圣水说:“感谢主人的宽容,主人比神还要伟大还要慈祥。主人是奴心中的神。”

“好了!别嘴甜了,把脸洗一下继续给我洗吧。”

辛欣说完躺下接着看电视。

阮杰表叔洗完脸跪回到主人边上洗主人平坦结实的小腹。

阮杰表叔取来棉花棒擦肚脐眼,棉花棒用过之后把上面的棉花连同肚脐眼里的脏物一起吃下去,剩下小木棒呢用来剔主人脚趾甲逢里的泥,同样要把甲逢里的泥吃掉。

腿洗完后,阮杰表叔趴在主人的胯间洗私处和肛门,还要配合着嘴吹气这样让主人的私处和肛门得到放松和享受在搽肛门时辛欣会放一个屁来作为奖赏。

阮杰表叔和他的女儿被辛欣收养后,每天都尽职尽责的小心服侍着,成为了私有的家奴。

白天辛欣和她男朋友上班后,阮杰表叔会把房间清理干净。

晚上变成了她们情侣的夜壶、性奴,供她们情侣玩耍、戏弄和虐待。

这一幕,被对面楼的一个丑婆娘看得真真切切……

贱奴篇(五)——贱夫丑婆娘和女童

沙发上……那一对年轻的男女在疯狂的做爱,旁边跪着一个女孩子舔着那女人的脚,做爱的两个年轻人胯下还有一个数着做爱抽插次数的老男人……这一幕被对楼一个四十多岁的丑婆娘用望远镜看到了。

丑婆娘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伸进裤裆里扣着阴蒂自慰着。

原来用望远镜看到的正是对楼辛欣和她男朋友做爱的那一幕,在他俩达到高潮时,丑婆娘下面也一泄如柱,瘫睡在地上,心里想着:“我要是那小女孩或者是那个老男人那有多好啊!”脑海里不段浮现出辛欣的美貌和高贵的气质,就像四年前玩弄她丈夫的慧琼。

事情已过去俩月了,但徐菊香还是没忘记那一天。

由于丈夫阿华和自己的性生活越来越少,她心里不禁的怀疑丈夫外面有女人,只因不想破坏这个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自己长的丑陋,若是丈夫和自己离婚还会有谁要啊!再说了因为自己无法生育,结婚到现在还是两个人,真是对不起丈夫。

说不定哪天那个女人会离开老公。

但事情并不是所想的那样,反而以日俱增。

直到有一天,徐菊香从娘家回来时听见房间里有男女做爱的呻吟声,她当机立断的推门而入,看见的不是所想的那样。

阿华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嘴上湿漉漉的。

而那女人靠在床上抽着烟,很享受的样子。

女人低头在丈夫耳边说了句话,阿华严肃的说:“你怎么回来了啊!你进来怎么不知道敲门呢?”

徐菊香心想:“看来丈夫存心要和自己吵架,借此离开我。”

不能让那女人得逞。

想着笑了笑说:“哦!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所以就进来了。”

床上的女人被她的话惊住了,清了清喉咙说:“不会吧!这么大的声音你没听见吗?”

徐菊香定了定神说:“没有啊!你门关着门外面听不见,”

“大嫂啊!你觉的我漂亮吗?”

慧琼话里有话的说““漂亮是漂亮,但是……”

徐菊香欲言而止。

“但是什么?”慧琼问。

“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慧琼挥手说道。

徐菊香听了火冒三丈,但为了这个家强把火气压了回去,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徐菊香眼泪不停的往下落。

“徐菊香!徐菊香!”

从房间里传出丈夫的声音,徐菊香放下手里的活再次来到房间。

“徐菊香!能不能帮我倒杯水来?我渴了。”慧琼把阿华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夹杂着呻吟声说到。

“你自己不会倒吗?”丑婆娘看到自己丈夫在为慧琼舔阴,刚才被压下去的火有上来了。

“阿华!连口水都没的喝!还是到我家去吧!”慧琼提起阿华的头,软绵绵的说。

“是,妈妈!”阿华卑贱的说道。

“妹妹!妹妹!我给倒水,您不要走!”徐菊香讨好的恳求道。

“怎么啦!刚才不是很厉害的吗?现在怎么求我了啊!”慧琼看到丑婆娘态度转变的很快,“要像你丈夫那样乖些。”

“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丑婆娘准备去倒水。

“哈哈!人丑就是贱!”

说着慧琼的手机响了。

“喂!有什么事吗?”

慧琼边打着电话边重新把阿华的头按回被子里给她舔阴。

“阿华!你在干什么?”

徐菊香看见慧琼面前的被子慢慢的隆起,还微微上下起伏。

“你看什么看?还不快倒水去。”慧琼用手遮住手机话筒命令到。徐菊香走出房间满脑子是刚才的画面,怎么会这样?老公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给另外一个女人口交,看来老公已经变了心,想留也留不住了,既然这样就把那女人的脸抓烂,看他以后还能不能勾引别人老公。

想到此便放下手中的杯子直冲房间去。

一进房间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慧琼上身穿着黑纱睡裙、脚上黑丝吊带筒袜瞪着一双黑色细跟凉拖,她此时站在窗户边上打着电话,自己的丈夫却规规矩矩的跪在她面前仰着头,张大着嘴,慧琼斜眼看了一下门口的徐菊香,便从胯间射一道微黄的尿液灌入丈夫的嘴中,不时从丈夫口中流出少许的尿液也被他用双手在下巴处接着舔净。

慧琼若无其事的打着电话。

徐菊香看着看着就一下跪坐在地上望着眼前的女人,她内心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卑贱感。

徐菊香跪在地上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让丈夫屈恭卑微的女人。

她披肩长发微遮住了脸颊,长长的眼睫毛眼皮上下跳动着,不断张合的嘴唇上面有着高挺的鼻梁,长长的指甲上镶嵌着几棵水钻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几点光斑映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和那挺拔的双乳上显得十分的漂亮。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阴毛,微微卷起的阴毛上挂着几滴尿水就像春天的雨露非常之可爱。

她的胯下是一张熟悉而贪婪的脸孜孜不倦舔食着。

慧琼尿完后,用手指指自己的下体。

阿华舔了舔溅在嘴边的尿,嘴又立刻凑了上去,将嘴和鼻深埋在她那郁郁葱葱的阴毛之中,不时的传出喳!喳!的声响。

在不远处的徐菊香不知觉的将手伸到自己的私处隔着裤子摸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慧琼打完电话后看见徐菊香已经手伸到裤子里,不禁一笑说:“你看你多贱啊!真实天生一对。”

徐菊香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内裤里,连忙把手缩了回来说:“我……我……我……”

“你什么你啊!”

慧琼说完向徐菊香勾了勾食指,徐菊香忧郁了一下跪行着爬到慧琼面前,抬头望着那高傲的下巴。

慧琼头也没低一下说:“给我舔屁眼。”

“不可能!我不会舔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徐菊香恳求到。

慧琼低头用手指着徐菊香的鼻子严厉的说:“你是舔还是不舔?”

“我求求您!放过我们吧!”徐菊香继续恳求着。

“放过你们?你问问你老公他愿不愿意,你想知道你老公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

慧琼双手盘胸说:“大姐!你行行好!我给你磕头了。”

说完徐菊香磕起头来。

“大姐?你老公都叫我妈妈了,你难道比你老公大吗?”

说着慧琼走到床边做了下来,阿华连滚带爬的跟上跪在慧琼面前,等慧琼两腿一分开,阿华又把嘴凑了上去。

“哈哈哈!真像一个吃奶的孩子,一刻都里不开我,”慧琼摸着胯间的头说。徐菊香低声到:“阿华!阿华!你别这样啊!你是一个男子汉,怎么这么没骨气啊!”

“没用的!你再说也没用,我告诉你吧!你老公是怎样一个人,哦!对我来说他不是人,就像是我的一条狗!”

慧琼说着讲述了初遇阿华的往事:“你老公啊!假扮厕所服务生,伺候我洗手。在我补装的时候他趴在下面给我擦鞋,我当时想这里的服务生真好还给人擦鞋。但我低头一看他不是在擦而是在舔,我下了一跳他还嬉皮笑脸的说:‘小姐!你的鞋上溅了点尿,你的尿真甜!’我吓的连忙走出厕所,走了没几步路我想起我的皮包忘在厕所,我在回到厕所。你猜我看到你老公在干什么吗?”慧琼问到。

“不知道!”徐菊香摇摇头说。

“我看见你老公正趴在我刚才用过的马桶上在吃我没冲的大便。”慧琼捧复大笑。

“不可能!我老公不可能这样做的!”

“不可能?你问问你老公!问你老公我的大便好不好吃?”

“老公她说的是真的吗?”

“嗯!妈妈说的没错!”阿华不知廉耻的回答道。

“哈哈哈!阿华!你想吃我的大便吗?”

慧琼用穿着黑丝袜的脚插进阿华的嘴里。

“想!我想吃,妈妈!”

阿华含着慧琼的脚趾含糊的说着。

“想吃的话就打你老婆两耳光,”

“谢妈妈!”

阿华来到徐菊香面前立马两个耳光打了上去,徐菊香抱脸痛哭了起来。

阿华在痴痴的看着徐菊香说:“这是妈妈赏你的,你不谢妈妈还哭。”

“呸!你个没良心的畜生!”徐菊香吐了口口水在阿华脸上。

“再打!”慧琼要好好教训这个丑婆娘。

“你个贱货,妈妈的话你都不听!”

阿华说完又是两耳光抽了过去。

“你打啊!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说着徐菊香将脸伸了出来。

“再打!我不说停你一直打下去。”

阿华不停的扇着手丑婆娘的耳光,一直到她晕过去才停了手。

“好了!不玩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慧琼穿上了衣服。

慧琼穿上了衣服,走到徐菊香边上看了看地上的刚被打完的女人嘴边流出一丝血说:“长的真丑!怪不得你老公情愿吃我的屎也不看你一下,对这个主意不错,给你化装化装让你变漂亮一点。”

慧琼自言自语的说着。

“贱狗!你看你老婆漂亮吗?”

“不漂亮”“我呢给她化装一下待会儿你老婆就漂亮了。”

“是!是!”

“过来!把我内裤脱了。”

脱完内裤慧琼蹲在徐菊香脸上说:“看好!别让大便睹住鼻孔,憋死了你就没老婆了。”“是!妈妈!”

阿华趴在地上看着,只见肛门收缩了几下一条黄黄的大便出来了落在徐菊香的鼻梁上,阿华控制不住自己的去舔食老婆脸上的大便。

“别嘴谗!好好的看着。”“是!是!”

“再偷吃把你舌头剪了”“主人不能剪,剪了我就不能伺候你了。”“嘴真甜!吃蜜了啊!”

“没有吃蜜,偷吃主人的黄金了。”

“哈哈哈!好了!留点给你回家吃,给我擦屁股。”

“谢主人赏赐!说完阿华把嘴凑上去埋进肛门舔起慧琼的屁眼。

慧琼穿好裤子后说:“把大便抹匀了,给她做个面膜。”

阿华开始抹匀大便不时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吮着,还连声说:“主人的黄金真好吃。!“吃!吃!就知道吃,我那天便秘了看你怎么办。”

慧琼装着生气的说。

“妈妈便秘了贱儿子可以帮您吸出来!”阿华讨好的扬起头。

“吸你个大头鬼,你希望我便秘吗?”慧琼用脚踹了阿华一下。

“不是!妈妈,贱儿子不是那个意思。”阿华害怕的解释着。

“好了!好了!回家再罚你!抹好了没有啊?”慧琼穿好衣服看着那个丑婆娘。

“好了!主人!主人的黄金面膜。”阿华擦了擦头上的汗,还不忘吮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嗯!好看吗?”慧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丑婆娘。

“好看!主人的黄金面膜当然好看。”阿华凑上去亲了丑婆娘一口。

“我肚子饿了!回去吧!回去也给你来个黄金面膜怎么样?”慧琼嘲弄的用脚点了一下阿华的头。

“谢妈妈奖赏!”阿华跪爬着跟慧琼走了。

徐菊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摸了一下疼痛的脸发现是粘呼呼的,一看手上竟然是大便。

徐菊香连忙来到厕所看见厕所的镜子上有一张纸,上面写的是:“你醒了啊!我的黄金面膜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变漂亮了啊?你老公因为你脸上的黄金面膜还亲你的脸,你老公是不是好久没亲你了吧!原因你是知道的,现在因为我的大便他亲了你,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呢?在你老公眼里你还不如我的大便,真是悲哀啊!不过你现在还赶的上我的大便,如果你把你脸上的黄金面膜擦了的话那就不如我的大便了。哈哈哈哈!你老公现在跟我走了,不过我还是比较仁慈的,我会叫他每年回来看你三次的,不要嫌少,比牛郎织女要好的多。你还是有点奴性的,看我小便给你老公喝的时候你在自慰吧!你自己想想吧!如果你想通了你可以跟你老公一起伺候我,我看在你老公对我忠心的份上收你为我的女奴。我给你三个月时间,想通了打电话给我”———

徐菊香躺在地上幻想着给对面的女人舔阴,手上不住的揉按自己的阴部,兴奋的叫出了声。

“你这丑婆娘在干什么?”不知什么时候辛欣叼着烟站在了她面前,“这几天就看见你鬼鬼祟祟的用望远镜偷看我们。”

“把烟屁股仍了。”辛欣把烟仍在了地上。

“是!是!”阮杰表叔用嘴衔起地上的烟爬象厕所。

“还有,你偷拍这些照片干什么?勒索我吗?”辛欣神情严肃的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那个意思。”徐菊香摇着头说。

“那拍了干什么?辛欣将两只脚搁在茶几上。

“我!我!我!”徐菊香擦着脸上的汗。

“妈妈!儿子在厕所发现……”话没说完阮杰表叔的脸被踹了一脚。

“我让你说话了吗?好大的胆子!你手里拿着什么?辛欣瞟了阮杰表叔表叔一眼问道。

“妈妈!是您的内裤,我在厕所发现的。”阮杰表叔重新跪好呈着内裤说。

“是我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辛欣说着向徐菊香看去。

辛欣这一看,徐菊香腿一软跪在地上说:“在您家楼下检到的,我以前见他晒过这粉色花边内裤。因为我崇拜您所以就捡了回来。在我想您的时候我就拿出来套在头上看着您的照片自慰。您可不可以让我像他一样舔您的脚给您口交?”徐菊香磕头恳求着。

“哈哈哈!原来是着样啊!”说完辛欣向徐菊香勾了勾手指。

“你想做我的女儿?”

辛欣用脚拍着徐菊香的丑脸问。

“是!是!是!”

徐菊香献媚的笑着说:“我才不要这样的女儿,你这么丑,我的脚都比你好看多了”辛欣踩在徐菊香的脸上说:“妈妈!我求您了!让我做您的女儿吧。”

徐菊香在辛欣的脚底下恳求的说。

“做我女儿?嗯!不错!有个女儿也满好的。”

辛欣点了点头说道:“谢妈妈!”

徐菊香依然在辛欣的脸脚底下微笑着。

辛欣把脚从她的脸上拿开说:“别高兴的太早!我还要看你够不够资格当我的女儿”“是!是!是!”

徐菊香磕着头说““你看见我的拖鞋了没有”辛欣问道:“看见了,妈妈!”

丑婆娘看着辛欣穿着黑丝袜的尖头黑高鞋拖。

“如果我不穿的时候,你觉得放在那比较适合?”

辛欣问道。

“我的脸上,主人!”

丑婆娘回答道。

“不对!”

辛欣踩了踩她的头。

“我头顶上,主人!”

丑婆娘纠正的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捡回来!”

说着辛欣把拖鞋踢的老远。

“是!是!妈妈!徐菊香说完爬向拖鞋,跪在拖鞋前磕了三个头双手托起拖鞋前额触地将鞋放在后脑勺上向辛欣爬去。

辛欣穿上鞋后又将鞋踢的老远,反复五次后才不再继续了。

“嗯!不错!把你的杯子拿来!”

辛欣命令道。

“杯子拿来了,妈妈!”

丑婆娘跪爬着捧了上来。

“到我裙子里来!我要小便,你给我用杯子接着”辛欣按着她的头。

“是!妈妈!”徐菊香就一头钻进了裙子里。

“把内裤脱了。”辛欣命令道。

“是!妈妈!”

丑婆娘捧着杯子:“妈妈您尿吧!我准备好了”徐菊香用两只手捧着玻璃杯眼睛透过杯子看着那美丽的仙人洞,有几根调皮的毛从杯子口露了出来,淡淡香气飘荡在群内。

汗水出额头上不停滑到下巴,两耳滚烫滚烫,精神非常集中的看着杯子里。

顷刻间从杯口射出一道白花花的水注顺着杯子内壁流到杯底,杯底的尿开始慢慢的往上长。

一杯尿捧在手里手掌上暖烘烘的,表面上还漂着一层泡沫,徐菊香此时下体已经湿透了,便空出一只手去抚摩下体那汪洋般的骚穴。

“出来吧!我尿好了,儿子过来舔干净。”

辛欣把丑婆娘推了出来。

“是!妈妈!”

阮杰表叔赶紧跪在辛欣的裆下用嘴仔细的舔着。

丑婆娘看着阮杰表叔的头一起一伏的卖力舔着,她的下体淫水直流,竟然发出了呻吟声。

“我听别人说女奴是要喝主人的尿,你是我的女奴吗?”

辛欣高傲的直视着丑婆娘。

“是!是!我很希望成为您的女奴”“那你还等什么?”

辛欣坐在椅子上用脚点了点她的嘴。

“是!妈妈!”

丑婆娘端起杯子“咕嘟咕嘟”的趁热喝了起来。

“停!留半杯等冷了再喝,明天到我家告诉我是暖的好喝还是冷的好喝。”

辛欣站了起来制止丑婆娘。

“是!妈妈!”

丑婆娘停了下来,小心的放茶几上。

“好了!很晚了我回家了,明天中午你准点到我家报到。”

“是!妈妈!女儿送妈妈下楼!”

丑婆娘讨好的说。

“不用了!你对着那半杯尿磕头吧!对了,我的黑丝袜送给你当做见面礼吧!”

辛欣脱下黑丝袜便带着阮杰表叔“谢妈妈!”

丑婆娘感动的直磕头,并亲吻着辛欣的脚背。

徐菊香等主人走后,看着半杯尿和一双拖鞋还有沙发上的内裤,兴奋的不得了:“苦苦等了一年我终于成为她的女奴了,不用再偷她内裤,不用再远远看着她自慰,不用再偷偷舔她放在门外的高跟鞋。

我明天就要跪在她面前舔舐她的圣阴和菊花!我的妈妈年轻漂亮、高贵典雅,妈妈微笑中带着严肃,冷傲中带着温柔。

从今以我要好好享受我的新生活。”辛欣在家里骑在阮杰表叔脖子上抽着烟,肛门磨擦着阮杰表叔的后颈,使阮杰表叔兴奋的下体膨胀。

说是骑那不如说是坐,作为一个家奴无非是让主人舒服。

开心、惬意,哪怕自己再累、再苦、再痛也要忍受着。

辛欣骑着阮杰表叔走路已经是非常轻松了,但对聪明的辛欣来说这不算轻松,她会想出办法让家奴更苦、更累,辛欣知道越是这样家奴越是崇拜自己,越是忠心。

辛欣会很常规的分开双腿等阮杰表叔钻到胯下后坐下,坐在背的中间,将一只大腿放在阮杰表叔后脑勺上翘起二郎腿。

这样阮杰表叔整个人都在辛欣屁股底下。

在辛欣一声命令下阮杰表叔缓慢而吃力的站了起来,将手背贴在辛欣的脚底这样一是为辛欣垫脚二是通过辛欣踩踏辨别方向。

阮杰表叔弯着腰。

驼着背。

低着头艰难的走着,而上面的辛欣则是抽着烟。

翘着腿。

打着哈欠悠闲的坐着。

第二天是周末,时间是中午十一点多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大地,辛欣依然在睡梦中,阮杰表叔在卫生间大汗淋淋的跪在马桶前擦拭着马桶,阮雯在搓洗着辛欣的带经血的内裤和丝袜。

门铃和挂钟同时响了起来,阮杰表叔表叔起身开门,徐菊香意料中的跪在门口和阮杰表叔同样是大汗淋淋头也没抬的说:“妈妈!我来报到来了。”

阮杰表叔笑了笑说:“主人还没起床,”

徐菊香一听是男人的声音便抬起头来看了看说:“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没关系!主人还没起床,你等一会儿”说完就关上了门。

徐菊香跪在外面心想到多亏是在顶楼没有人经过,要不然……嗨!我怎么会这样想?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怎么会怕别人看到呢?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辛欣从房间带着一阵凉气出来了,光着脚穿着睡衣蓬乱的长发遮着睡意的脸来到卫生间,看见阮杰表叔正在擦着马桶,因为辛欣光着脚再加上阮杰表叔非常认真的工作因此阮杰表叔没有发现辛欣已经站在边上了。

辛欣抬起一只脚踹在了阮杰表叔的头上,阮杰表叔的头和马桶大相撞。

辛欣说到:“你找死啊!”

阮杰表叔一听立马磕头说到:“没有!我没有找到屎!妈妈您还没有……”

还没等阮杰表叔说完辛欣就边笑边脱去睡衣说:“你找屎干什么啊!想当早餐吗?”

阮杰表叔讨好的笑着说:“妈妈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少贫嘴!说完辛欣将睡衣扔在阮杰表叔的头上,把阮杰表叔的头盖住了。

阮杰表叔在睡衣里呆了有十几分钟听见主人打了个哈欠说:“你现在找的到我的大便了,记住这是你的早餐不是你的午餐。”

“是!是!妈妈!”

阮杰表叔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从睡衣里钻了出来,爬到马桶前抱着马桶看着主人的排泄物只好伸手去捞,确被辛欣的一句话阻止了。

阮杰表叔以为主人跟他开玩笑。

“别用手”阮杰表叔明白了,只好缩回手把头埋入了马桶里,不时的传来一阵咀嚼声和吸水声。

“好吃吗?”

辛欣看着阮杰表叔兴奋的问道。

“不好吃!妈妈”阮杰表叔皱着眉头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吃啊?”

辛欣轻蔑的又问。

“妈妈叫我吃我就吃”阮杰表叔表情很痛苦,委屈的说道。

“嗯!满听话的嘛!慢慢吃!”

辛欣转身出了卫生间。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辛欣的老板也被她高贵气质所迷倒,甘愿拜倒在他的脚下。

辛欣的男朋友也不知去向,听说做舞男了。

自己的老板对她言听计从,给她买了一套别墅,辛欣此时的生活丰富多彩。

这天,丑婆娘因为没刷牙就偷食自己内裤上的圣物,而阮雯却没有告诉她。

辛欣正在大发雷霆,要好好的调教她俩。

“阮杰,把这个不懂规矩的丑婆娘绑起来,”辛欣厉声命令阮杰表叔,“我要好好调教她。”

“妈妈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丑婆娘跪在地上求饶着。

阮杰表叔面无表情的按照辛欣的命令,把丑婆娘绑在了椅子上,在嘴上贴上胶布。

辛欣穿着一套白职业套装和吊带黑丝袜,脚蹬一双白尖头细高跟鞋。

看到丑婆娘挣扎着,立即冲上去扇了丑婆娘两耳光,抬手撕掉她的胶布。

骂道:“才走了一会就不安分,看来你的苦头还没吃够啊。”

说完,抬脚踩在丑婆娘的大腿上,鞋根贴着长筒袜狠狠的扎入,丑婆娘疼得冷汗直冒,不住地求饶。

辛欣却不为所动,竟然将脚踩到丑婆娘的阴部,丑婆娘敏感部位受到虐待,本能的收紧双腿,夹住辛欣的玉腿,抵御她脚的进一步侵入。

辛欣双目一瞪,厉喝道:“把腿张开。”

丑婆娘连忙将腿放开。

这时,阮雯跪在地上接受惩罚。

辛欣用脚尖挑起丑婆娘的群摆,丑婆娘没有穿内裤。

看着丑婆娘已经湿润的胯间,辛欣轻蔑的放下脚:“看来你是越来越贱了,踩你两下就发浪。”

说完,伸手解开丑婆娘的束缚。

转身坐在椅子上,命令道:“你们两个把衣服脱光。”

阮雯听说脱衣服,一时有些忧郁,但看见丑婆娘已经利索的开始行动,无奈之下只好照做。

丑婆娘迅速脱完衣服,立刻爬到辛欣胯下,用脸去摩蹭辛欣的内裤。

只听辛欣说道:“味道不错吧,昨天的内裤送给了她们父女,我今天故意穿了这条几天没洗的让你闻。”

丑婆娘将头从辛欣胯下拔出,谄媚的说道:“妈妈的内裤当然是香的,您的内裤哪儿用洗啊,让我给你舔干净吧。”

竟然真的伸出舌头去舔。

辛欣却一脚把她踢开,“你急什么,这种事情你做得也不少了,这次机会就阮雯吧,你好好教教她。”

说完,张开双腿,看着阮雯。

竟然是要阮雯去为她舔。

阮雯不由自主地跪下,将头埋入辛欣的胯间,浓烈的臊臭为立刻充满头部,阮雯刚想抬头,却被辛欣按住。

“还不快舔,怎么,难闻啊?难闻你也得闻,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来给我舔内裤、吃淫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阮雯不敢反抗,只好埋头默默的舔。

过了一会儿,辛欣脱下内扔给丑婆娘。

阮雯继续给她舔阴部,终于等到辛欣高潮,阴精不断涌入阮雯口中,辛欣却在这时推开阮雯,喝道:“不准咽下去,给我品尝半个钟头。”

剩余的淫液一涌而出,全数喷在阮雯脸上。

听见辛欣的命令,丑婆娘知道阮雯的嘴暂时失去效用,急忙爬过来帮辛欣清理阴部的污秽之物。

辛欣看着丑婆娘:“没想到你这个丑婆娘竟然会喜欢闻臭袜子、臭鞋,舔臭脚。呵呵,我的脚今天的异味很浓,不过现在刚好,我可以虐待你这样的贱货。哈哈。没看见我的鞋穿了一天了,还不快脱下舔。”

丑婆娘急忙俯身脱下辛欣的高跟鞋,将鞋窝举到鼻尖,深深地吸气,好像那鞋子发出的臭气是天界香气一般,完全陶醉其中。

阮雯看见丑婆娘的样子,想起自己的父亲在辛欣胯下的丑态,一时羞愤交加。

这时,辛欣却将穿着长筒袜的脚插入阮雯的阴部,阮雯又羞又怕,不知她想干吗。

但阴部内侧在丝袜的摩擦之下渐渐有了反应,阮雯的身体开始前后摇动着去迎合辛欣的抽查,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阮雯猝不及防,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吐在了辛欣正在抽动的脚上,心里一阵绝望,她知道自己被辛欣用脚奸污了,没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竟然丢在了一个女人脚上。

最令自己不能忍受的是:伴随着破处的剧痛,自己竟然在她脚上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欲罢不能。

辛欣却在这时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舔干净我的腿。”

阮雯正要俯身去舔,辛欣却用腿撞开她的头:“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想要你的阴部给我擦干净。”

阮雯无奈,只好屈辱的用阴部去摩擦辛欣丝质的大腿。

辛欣用腿顶了她一下,接着将脚又插入阮雯的阴部来回抽动,也不知过了多久,阮雯经不住辛欣的再三抽动,泻了身。

辛欣将脚抽了出来,吃了一惊:“没想到你竟然是处女,哈哈。你可以回屋了,我今天很尽兴。”

说完将脚转向一边的丑婆娘:“你替我清理清理。”

丑婆娘竟然先将高跟鞋放入自己胯下夹住,再张嘴含住辛欣沾满淫水的脚尖,开始吮舔。

阮杰表叔拿着卫生纸擦干阮雯下身的血迹,帮着穿上衣服默默地离开自己的破处之地,回到自己的屋里。

后来,辛欣有了当老板的奴隶。

把阮杰表叔送到了敬老院,她的女儿也孤儿院收养,丑婆娘则拨通了慧琼的电话……

贱奴篇(六)——酷刑下的最后微笑

小伟的父母再一次交通事故中丧生后,他被奶奶收养,不久奶奶病故。

小伟靠着救济独立生活,读初一的他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当时网络游戏风靡一时,大街小巷到处都是。

很多学生隔三差五的每每放学都会去玩会儿。

小伟更是那里的常客,也算是个游戏高手,玩的都会让人羡慕。

最近,在小伟家楼群附近开了一家上百人同时上网的网络广场。

因为机子好、速度快,每到晚上人就会很多。

小伟有时只能排着队等着,在等待的时候他发现这里的老板娘很性感。

小伟刚刚十七岁,正是性熟期,不自觉的注视着她那尊贵冷傲的面孔、高乳蜂腰的身段和细高露趾皮鞋,最动人的吊带花边黑丝袜更是让人迷恋和崇拜。

小伟每次看到老板娘他胯下的“小玩意”都会不自觉的挺起来。

网络广场有十了个网管。

一看这的老板娘就不是善茬,不然这么多的小伙子乖乖的听命于她。

小伟不敢主动与她搭话,即使他的胆子很小,上玩网回家,却总是想着她那明眸和娇小的鼻子、殷红的嘴唇、尖尖的下颌,还有那不时看到别人的冷笑……在课堂上,小伟不能够集中精力,因为他总是想着那妖艳性感的女老板。

而且他也不想总排队上网玩游戏。

怎么办呢?这天他总算想出了办法,就是白天旷课或早上去。

第二天,小伟就早早的出了家门让一个同学给请了假,他买了点包子就早早的到了那家网络广场。

此时网络广场还没开业。

既然来了只有等着,小伟坐在台阶上看着表,坐着坐着有了睡意,他刚睡着就有人踢他的胳膊,小伟抬头一看,原来是那老板娘正用穿着黑丝袜高跟鞋踢他的胳膊呢,居然没有听到她下来的声音,看来刚才是真睡着了。

“这么早,小兄弟,你瘾真大呀。”

这是老板娘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小伟听着她那动人的声音,自己有点不知所措。

居然说了一句自己都有些惊讶的话:“我想在这打工。”

“你想打工呀,可是你太小了,有16岁吗?再说,我这些天常看你在这里玩呀,”

老板娘有点不屑地说。

“因为我上网把钱都花了,所以我想在这里打打工,不要工钱只要可以让我玩玩就行。”

小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考虑一下,你先进来吧。”

老板娘说完,打开了门。

小伟跟着女老板进到厅里走到了最里面一排。

他很奇怪地问了一句:“您的伙计呢?”

“他们就住在这楼上,开业前我一人在这就行,有事我就按报警器,他们就能冲下来。”

女老板说着一指那桌子上的一台电脑。

“噢”小伟明白了一些:“我先上两个小时,”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五元钱。

“你不是不想花钱吗?过来我问问你,”

女老板说着带他走到有报警器的桌前坐在那里,穿着黑丝袜高跟鞋的双脚离地在空中悬着,小伟跟着走到她面前从桌底下抽了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

“你已经16岁了,也不算是童工,我看你身强力壮的同意你在这打工,我知道你还在上学,就星期六、日的白天,加上星期一到五你选一天,你看行不行。”

说着她把脚踩在小伟双腿之间的椅座上。

小伟的阴茎猛一下挺了起来顶到了她的高跟鞋上。

“行,那今天算一天吧。”

小伟低头看着她性感的露趾高根皮鞋说。

“那好吧,以后就叫我淑妍姐,规矩有一条,上班时间,都得听我的。”

那口气是不容商量的,就是命令。

“好,淑妍姐。”小伟马上回答道。

“挺聪明的呀,好了,把我的高跟鞋给我擦干净了,”

说着她把脚踩在了小伟的腿上。

小伟有些激动,他根本不想躲,让她这么踩着,就是踩死自己也呀,而且现在她是这里的女老板,万一她按响报警器自己也吃不消呀。

“怎么不听话了,淑妍姐不会难为你的,不擦就算了。”

女老板淑妍直视着小伟。

“擦、擦,”

小伟没敢再耽误,伸出双手,在她那黑亮的高跟鞋上擦了起来,从鞋面到鞋跟。

他一边看着一边认真的擦着,不时会碰到她的脚面,那裹在网格丝袜里的脚真是温暖,小伟故意的多碰了几下。

“呵呵……小子,你很会擦嘛也很会讨好人呀。淑妍姐就喜欢这样的,是雏吧。”

女老板淑妍看着小伟紧张的样子,猜出了他对自己的脚有兴趣。

小伟对她的话似懂非懂,还是很小心的擦着她的鞋。

女老板淑妍看看擦完的一只高跟鞋点了点。

“这只好了,擦那只鞋。”女老板淑妍姐像是命令着说,并且她没有把脚踩在小伟的腿上,而且还是悬在那里。

他知道她的意思,只好蹲下边擦边用嘴吹着她鞋上的土。

“不错,挺懂事的。”淑妍姐说完,居然踩着小伟的头从桌子上下来,他感到很痛但没敢叫,还是那么蹲着。

淑妍姐站在他的面前,“你叫什么,我不管,以后我叫你三儿好了,把这里打扫打扫,今天是星期四估计没什么人,打扫完了,告诉我一声。”

女老板淑妍分配着今天该干的活。

“是!淑妍姐。”

小伟应了一声之后赶紧跑着去门口拿了拖把,擦了有20多分钟,这会儿他才觉得这里真大,接着又拿了擦布把电脑都擦了一遍,清理完后估计可以玩会儿了,便又跑到淑妍姐那想告诉她。

小伟跑过去却没看到人。

这时,从那桌子后面的墙上打了扇门,淑妍姐从里面出来吓了他一跳:“淑…淑妍姐,干完了。”

“很会办事,你想玩哪台就玩那台吧,”

女老板淑妍复杂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接着说:“现在10点,10点半还是还没人你就过来帮我办点事。”“谢谢淑妍姐“我说完便玩起了电脑,时间很快就到了,”

小伟高兴的去叫淑妍姐但没人。

小伟知道那门的位置就一拉门,出现在小伟眼前的情况着实吓了他一跳。

小伟看到那间暗房里光线一般,大小十来平米,屋里有张床、一个柜和一台宽屏幕数码彩电,墙上挂满了鞭子、手拷等刑具。

在屋子的一角还有一个马桶,好像监狱一般。

床上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老男人,双手双脚都拷在那床帮上,嘴里还堵着布。

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此时淑妍姐坐在一旁笑着嘴里还说着什么。

当她发现小伟时突然厉声喝道:“不是让你叫我吗,怎么自己进来了,出去。”

小伟惊恐的赶紧退了出来,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想知道。

淑妍姐也出来了:“三儿你别怕,这是我丈夫。他抛弃我自己跟别的女人跑了,我看你挺老实的,如果你把这事捅出去,我让你死不了也活不成。”

她的眼神一下子变的狠毒起来。

小伟身体不由的一颤,哆嗦的说:“我……我知道,淑妍姐我不会说的。”

“那就好,我让你办的事就是……反正你也看到了,你进屋找个拷子把自己拷到墙上,如果你不愿意,我就……”说着她手伸向了那报警器。

“放心,淑妍姐,我听您的。”

小伟感到了恐惧的气氛,随即一股奇怪的念头涌现在脑海:即使淑妍姐真向他下手,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小伟被她的高贵气质所迷倒,情愿在她脚下做奴。

当小伟进屋时,床上的男人还在一旁呻吟着。

原来那个老男人竟是养老院的阮杰表叔。

墙上的鞭子挂在了墙上,拷子则镶入墙中,小伟把左手拷上之后,淑妍姐进来了:“我已经把大门关了,贴上了下午四点开门的通知,”

她边说边把小伟的右手也拷到了墙上:“我不会杀你的,我只是让你知道我是如何让人服侍我的。”

淑妍姐说着,把小伟的双脚也拷在了墙上,他被大字形固定好后,又用了个很大的拷子把腰也拷在了墙上。

这时,淑妍姐站在小伟的面前:“好好看着,一会儿你也会儿这样的,”

说完她脱下了那双性感的黑丝袜塞到他的嘴里。

小伟没有躲,他喜欢这样,因为她的丝袜很香。

小伟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他很希望淑妍姐做一些自己更想的事情来。

她不仅脱下了丝袜,还正在脱上衣,本来就是露脐的半短袖的紧身上衣,脱下后看到的是:蕾丝黑色胸罩,上胸罩上面有两个拉链。

淑妍姐把拉链拉开,小伟已经忍不住咽下了掺杂着淑妍姐丝袜味道的口水,不敢相信淑妍姐胸罩正面已经显露在他面前,那胸罩变成了胸托,十分性感的乳房暴露在小伟面前。

淑妍姐雪白乳房上面的乳头居然还有一丝红色,上翘、挺立,并很有弹性。

小伟已经感到自己阴茎的膨胀,裤衩也已经挺起来了。

“三儿我漂亮吗?”淑妍姐一边甩着头发一边说。

“漂亮,您就是……就是仙女……妈妈。”小伟语无伦次。

那冷傲的面孔、雪白的肌肤、惹火的乳房,还有那勾人心魂的声音……小伟感觉自己已经有些眩晕。

“等老娘把短裙脱了,你再看看。”

淑妍姐说着脱她那超短裙,小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淑妍姐。

对面淑妍姐的老公阮杰表叔并没有看,而是紧闭着双眼,好像在怕什么,淑妍姐慢慢地一扭一扭地脱着短裙,小伟不眨眼地看着。

淑妍姐下面穿的是黑色皮内裤,她重新穿好高跟鞋,简直就像圣女或者说是魔鬼美女。

淑妍姐轻蔑的笑着对小伟说:“你真可爱,流鼻血了,没见过我这样的女人吗?你可能会后悔的。”

小伟连连说道:“我不会后悔,您就是我的女王……我的妈妈。”

小伟含着她的黑丝袜,深深感受到自己愿意臣服在她的脚下,愿意终身为奴。

可是淑妍姐接着所做的事情,的确让他感到恐怖和害怕……淑妍姐没再跟他说话。

骑到她老公的身上,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支灌满药液注射器。

小伟有些害怕了:那是毒品吧?他有些想喊,可是已经晚了。

淑妍姐的老公这时也睁开了眼睛想说些什么,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

淑妍姐狞笑着说:“亲爱的,你现在已经不能没有它了,这是第四针,如果你还能活着,我还会爱着你的…但我一定要让你死,我要你死的很爽,还不谢谢我,哈哈哈哈……”

小伟不明白她为什么想杀死她的老公。

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局里了,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知道她会做什么。

淑妍姐对着小伟:“三儿,你猜出这是毒品了吧,”

她看都没看他说:“只要一支就可以控制一个人。你可能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不过你会知道的。”

她说完将针头扎入她老公的胳膊,注射液慢慢地注射在她老公身体里之后,那个老男人不在呜呜,只是全身不停的开始颤抖,嘴和鼻子里开始冒血。

淑妍姐却仍笑着拿出了一张纸巾,边擦着他的血边享受着。

可小伟已经吓德浑身打着哆嗦。

淑妍姐给他擦完后起身对小伟说:“他很爽的,你不信吗?”

小伟不明白她说的话。

只见淑妍姐戴上手套,居然从他老公的肛门处伸了进去,很快的拨出来一条很长的橡皮棒。

淑妍姐一边拨着一边说:“这是电动自慰器,一般只有女人才用,但是一般都是没有老公或没有男朋友的女人才用,可他…一点不像你这样觉得我美,那时我只是农村的女孩嫁了他这样的老男人,他喜欢贱女人,更愿意让女人虐待他。

所以结婚八年了,他没与我做过爱,却甘愿为奴伺候别的女人,可是他……现在他会求我让我与他做都晚了,这条自慰器25厘米长。”

说着她已经全拨了出来,而他老公好像颤抖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但好像他并不想被拨出来,又呜呜地叫了起来,“哈哈,也许有人觉得我有些变态,那就变态吧,我喜欢这样,我要看看男人到底能多下贱。”

淑妍姐笑着把她老公手拷和脚镣都打开了。

可是已经不算很颤抖的她老公却不像我想像的那样注射毒品之后就会像个正常人。

可是他不像,看他被松开之后,一翻身跪倒在淑妍姐的脚下,把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我才看出来,那也是丝袜,而且不仅一双,听到她老公跪在地上说:“主人,您虐待我吧,您折磨我吧,您杀了我吧。”

可淑妍姐却笑着说道:“这就是药品的威力,它不但像毒品那样,摧毁一个人的身体,而且还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思想,只要注射之后,再折磨他,那他就会喜欢被折磨,很有意思吧。”

淑妍姐的老公自觉地舔着她的高跟鞋,而且很拼命的就像要吃了那鞋一样。

淑妍姐拽过了一把椅子坐下享受着这种快感,还不时的抬起脚猛踹她老公的头,一会儿就看到头上流下了血。

淑妍姐却没有放过他,用那尖尖的后跟狠狠地捻着他头上的伤口,可是她老公却没有躲,好像是不敢躲,但痛得已经喊了出来,淑妍姐忽然大笑着说:“喊吧,我就喜欢你喊,这是地下室,你也享受吧。”

说完,淑妍姐吐了口痰说:“贱狗去舔了。”

她老公没耽搁就爬了过去,像狗一样用舌头舔了、咽了。

小伟眼睛睁的很大想着怎么回事,难道真的他已经不是人了!

淑妍姐看着他吃惊的眼睛说:“别担心,我不会杀你。他嘛,反正要死,我就让他死的爽一些,他在敬老院失踪,那里没有人会过问此事。所以我就要玩死他,我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当我的小老公。”

淑妍姐接着说:“要不是你,我不会很快让他死,我想要一个听命于我的贱男人,那就是听话的你。16岁的年龄正是满足我欲望的岁数,看到你那挺起来的鸡巴我就兴奋不已。”

淑妍姐说完从床下拿出了一把刀,很小巧但看上去很锋利,接着又拽出了一大块塑料布铺在地上,她对那个老男人叱喝着:“爬过来!爬到塑料布上来。”

听到命令她的老公就会狗一样,爬了过来。

“躺下,你这老贱人!”

她老公没有任何的不愿意,老老实实的躺在上面。

淑妍姐又跨坐在她老公的身上,用刀在她老公眼前边晃边说:“求我杀你,说呀。”

那老男人可怜的样子:“求您,杀了我这贱骨头吧。”

“好呀,当初你嫌我农村的很土,竟然给别的女人做奴,你他*的真贱。”

淑妍姐得意的一笑:“你就喜欢向我现在这样的。”

说着话她就慢慢的用刀切向她老公的胳膊,鲜血四溅流落到塑料布上,她老公感觉并不痛只是张着嘴却没有声音。

她老公在淑妍姐的臀股下,一动也不动,像是被驯服的动物一样,只是脸上的表情告诉很痛苦,已经不会动的他说:“主人,折磨我吧,我要当您的狗,杀了我吧。”

淑妍姐用沾满血的手屡了屡脸上的头发,有血粘到了她的脸上。

那一瞬间,小伟看到她那冷酷、狠毒的眼神,他哆嗦一下,那样更加刺激了他。

小伟突然感觉到她更性感,而且更让他恐惧和向往。

“好吧,我就成全你,”淑妍姐站了起来,伸出左脚踩在她老公的头上,淑妍姐慢慢移着她的鞋跟,移到了她老公的眼睛上面,就一下,那刚才还是她老公舔的细高鞋跟直直的插入了他的眼睛里,淑妍姐慢慢拨出了鞋跟,看都没看她老公,又从墙上拿了一根棍子,头部很尖。

淑妍姐蹲下对好她老公的肛门插入他的肛门中,肛门流出了很多血在塑料布,她老公只一哼,痛的晕了过去。

小伟没见过如此凶残的手段,他汗如雨下害怕极了,淑妍姐还在不停的插着。

淑妍姐没有放手,又拿了一条电线通在那肛门上的棍子上通了电。

她的老公醒了,淑妍姐把内裤脱下,跨站在她老公头上,一股金黄色的尿水冲向她老公的头,一会儿便与塑料布上的血混在了一起………淑妍姐的老公已经不行了,可是他居然笑了,像是要解脱一样。

淑妍姐也在笑。

淑妍姐的尿很多,她边尿边说:“老公,你放心的走吧,我以前真的很爱你,可你却愿意在别的女人胯下发贱。以后我会让这个男孩代替你的位置。”

她指着小伟:“这个男孩因为我而流鼻血,对我的崇拜连死都不怕,就像你对那个骚货一样。”

淑妍姐尿完了他老公还在笑。

小伟的阴茎却不识相的还在挺立着,淑妍姐走到他面前,一下子把短裤扯开。

小伟阴茎挺立老高。

老公,你看看,这男孩的鸡巴不小吧,我来给你表演看看,”

淑妍姐说着蹲在小伟的阴茎前,淑妍姐伸出了舌头舔着他的龟头。

小伟感到一股电流般的麻痒感贯穿全身。

“看到了吧,他可是个雏,味道很纯的,”

淑妍姐边玩着边嘲笑着她的老公。

小伟的阴茎已经被淑妍姐全塞到了嘴里,可以感觉到淑妍姐正在用牙咯自己的阴茎,也感觉到她用什么东西正在向他的屁股里插。

淑妍姐一会儿把阴茎吐出来,一会儿又含进去。

还是处男的小伟怎么受的了,没有几下就泄了。

淑妍姐很生气:“真没用,”

她抬起头,那眼神让小伟又是一颤。

他突然感到肛门里奇痒无比,本来有些无知的目光开始扭曲。

淑妍姐这才说话:“三儿,你太面了,鸡巴的功力太差,淑妍姐帮你炼炼。”

小伟嘎巴着嘴想说什么。

他无助的眼神和失去控制的身体,好像让淑妍姐很兴奋。

那痒真的很可怕,一会儿是钻心的痒,一会儿会变成彻骨的痛,不知道肛门里被钻入了什么东西,只是本能的想拉起来,屁眼在不停的收缩。

淑妍姐笑看着小伟和她的老公。

此时,小伟的阴茎又挺了起来。

“我告诉你,以后你就会住在这,算我的小老公也行,算我的性奴也行,同意吗?”

淑妍姐淫笑着说。

小伟的意识没有反抗的信号,只是点点头。

“好,那我就让他结束了。”

淑妍姐蹲在他阴茎前,在上面套了什么东西,而另一头直勾向他的屁眼。

就这样,小伟的阴茎被套住,另一头穿过他的档部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屁眼中,只要一挺屁眼就会麻痒或痛一下。

淑妍姐走向她的老公打开电源,看到她老公屁眼中开始向外喷血,身体开始抖动,眼睛渐渐的失去光茫,她老公身体上所有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了,流出的血也开始凝固。

淑妍姐披了外套出去了,剩下小伟和那具尸体。

过了一段儿时间,淑妍姐叼着烟指挥两个男的把尸体抬走。

淑妍姐进来把门一关:“这些人都听我的话,我养着他们,他们都是我的奴隶。”

说完淑妍姐笑了,笑的很甜,小伟不感相信淑妍姐现在好像变成了一个天使,难道天使与魔鬼是一个人……“三儿,你是不是很高兴,”

淑妍姐笑着说:“我的老公死了,我会把你的衣服与他换一下再把尸体扔到河里,你安心在这里呆着当我的性奴隶好不好,哈哈哈……”

淑妍姐兴奋用手指拨弄小伟的乳头挑逗着。

阴茎挺了很久的小伟感到急剧涨痛,却无法射出来。

淑妍姐晓得更淫荡了,她把小伟嘴里的黑丝袜拿了出来,看着自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黑丝袜笑的很甜:“知道吗?我喜欢折磨男人,可我更喜欢折磨奴性强烈的男人,你是喜欢被虐待的贱骨头。”

小伟深深被淑妍姐的霸气和尊贵所征服:“是的,淑妍姐,我喜欢被您折磨,我愿意当您的性奴,希望可以被您折磨一辈子。”

淑妍姐笑了,她那冷傲的眼神和迷人的笑容让男人都无法摆脱:“我知道如何让你爽、让你痛、让你屈服,我要好好玩你。”

淑妍姐坐在小伟的身旁,那裸露两对乳房的紧身黑皮衣和露阴的皮内裤,穿着黑丝袜的细跟皮鞋……小伟随着淑妍姐丝袜脚上下的摩擦控制不了自己,只用十分钟就把他的第一次轻意玩掉了。

小伟羞愧的闭上了眼睛。

淑妍姐的丝袜脚放在了他的嘴上:“你想和我做爱吗?如果想就给我躺在床上去”小伟很听话的躺到了床上,淑妍姐边欣赏着他的阴茎边慢慢的跨坐在他的阴茎上,小伟的龟头碰到淑妍姐的阴部感觉像被包了起来。

突然淑妍姐一下子坐了下去,小伟脑海里马上没了信号,空白一片,有一些痛,但更多的是爽……“啊…啊…啊……啊,”

小伟被包裹的阴茎传来阵阵快感,他不停的叫着,阴茎不自觉的上下窜动着。

小伟没有听到淑妍姐的喘声,他睁眼看去,只见淑妍姐像是骑马一样的笑着。

她看小伟睁开眼后挑逗着:“老公爽不爽,啊…你叫的好淫荡呀,呵呵呵。”

小伟脑子里被一波又一波的袭击着,“啊…啊。”

他已经没什么劲了,可是当慢下来时并没感到那袭击减少了,他感到淑妍姐在控制着自己。

那一浪一浪的感觉都是她骑出来的,小伟感激的看着她。

淑妍姐笑着说:“你的鸡巴不很粗,但不太长,你爽不了我的。”

小伟的意识渐渐地不清楚起来,他浑身憋足了劲把精液全射在淑妍姐的阴道里。

淑妍姐在那时才娇喘起来:“啊…呀……啊,好样的……啊,啊。”

只短短20多秒便射完了。

此时,淑妍姐高潮刚起来,她没有放过他,小伟那已经开始缩少的阴茎受到了极强的压缩和刺激。

淑妍姐骑跨在他身上的力度逐渐加大,淑妍姐已经有屡香汗流了下来滴在他的身上。

小伟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又挺了起来,淑妍姐那粘着长发的脸露出了笑脸。

她边喘边说:“老…公,……啊……呀…好呀,来……爱我呀,……来呀……好样……的,啊。”

淑妍姐的阴部贪婪地吞噬着小伟的阴茎,每一次她都坐得很深,淑妍姐有些发狂了:“啊啊,来,老公……用力呀。”

淑妍姐的力量小了很多,小伟希望让淑妍姐爽,他猛烈的往上挺着阴茎。

淑妍姐的手猛然从床的两边抓到小伟的胳膊浑身颤抖着泻出大量淫液。

淑妍姐坐在小伟的脖子上:“我想尿尿,你知道我想尿在那里。”

小伟开张了嘴。

淑妍姐蹲骑在他的脸上“哗哗”尿了起来。

小伟大口的咽着,没漏一滴的全都喝下了。

淑妍姐低下头命令着:“把我的阴部舔干净了。”

淑妍姐享受着胯下的服侍。

淑妍姐突然变得冷酷起来:“小淫奴你已经爽过了,但我喜欢的是什么……你知道,除非在短时间里把我的阴部舔干净,要不你也死了算了。”小伟快速的舔着她的阴部,脸已经憋的很红。

淑妍姐向下压着屁股:“要是舔不好,你这贱奴就死在我的屄下吧。”

小伟已经有些炫晕,他的舌头还是无停的为自己的生命而忙露着,想用身体把淑妍姐顶起来,可是已经射过三次的小伟没有了力气,无肋的走向死亡,越来越近。

只能听到淑妍姐淫荡的笑声:“来呀……贱货……不想死就给老娘舔舒服,哈哈哈哈,快快的舔。”

小伟的意识走到了极点,好像是在告诉他:死在她的屄下才是男人最好的结局。

在小伟大脑失去信号之前听到淑妍姐在说:“敢不舔……想死,没这么容易……”

瞬间小伟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