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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娟

薤湾镇粮管所主任郦娟,芳龄二十六七岁,是这镇上的头号美人。郦娟的哥哥是这县上的书记,她的一个姑妈是省城一家国营贸易公司的总经理。

我头回和这郦娟接触,就感觉到她是个很干练而又透着股娇气的女人。说实在的能在这样个穷山沟小镇里和如此美艳的女人在一起工作,倒也算是种幸运。

然而郦娟个人生活叫我非常地迷惑不解。要说她郦娟这样的条件在镇上找什么样的男人还不都由着她挑选?可她竟然和一个比她大十二三岁、结过婚死了老婆、家里头有五个女孩和一个寡丈母娘的穷乡村民办教师结了婚。那男人叫谢成林,长得一副老实相,简直给郦娟提鞋都不配啊!非要找他长处的话,也就是比那些整天地里做活的农民皮肤白净些,有点把子文化而已。

郦娟自己在镇郊有一幢独门大院的二层青砖红瓦的小楼房,包括房里的家具全是她姑妈出钱给置起来的。她姑妈还每月都给她寄不少钱来。成林和他那五个女孩及丈母娘就都住在郦娟这。那成林工资低的可怜不说而且还经常地被拖欠,他一家人全都靠着郦娟养活。

由于这地方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成林的头个老婆想生个男孩,谁知肚子不争气一连挨着肩地生了五个女孩,最后自己也劳累而死。现在这五个女孩,大的十四岁小的才十岁,也没什么大名就依次叫做大妮、二妮、三妮、四妮、幺妮。

那女人还个寡娘,五十四五岁叫桂婆,女儿死后也没处去就跟着成林一起过。

我开始怎么也想不明白,郦娟为啥偏看中这成林?忍不住好奇向玉美打听。玉美是粮管所的会计,约二十二三岁,最喜欢披露别人隐私。

“她会看上那成林?她看中的是成林的那五个女孩!”

玉美提到郦娟就一脸的妒忌。

“怎么会呢?五个孩子还不把她操劳死呀!”

我不以为然。

“哼是五个孩子操劳她吧!那五个女孩都成了她的使唤丫头,伺候她那叫尽心!她还嫌孩子们伺候得她这不好那不周到了,对孩子那是说打便打呀,哪里把孩子当人!”

玉美不怀好意地说郦娟。

“其实孩子为大人做做事也是很正常的,这镇上有哪家孩子不从小就帮大人干活?你也不能就说她不把孩子当人嘛。据我所知,那几个孩子以前连饭都吃不饱的,可自从到了郦娟家以后,这镇上人哪个不说这几个孩子是掉进了福窝?你也不是没看到,这镇上有哪家的孩子,穿着的能比得上这几个孩子?”

我觉得郦娟养这些孩子很不容易,玉美完全是出于妒忌而不是正义在诋毁郦娟。

“张科长你说这些我也都承认,小孩子帮大人干些活是应该。可她要是只让给她洗洗衣服端个水什么的倒也没啥。你不知道呀张科长,她一个大人,每天回到家娇气得连路都不自己走,要个十几岁的孩子给她当马驮着她。上班孩子都要背着她给送到镇边路口,下班再背着给她接回去。这还不算呀,她在家每次屙屎撒尿,竟然叫孩子用嘴给她当便盆接着!孩子们每天吃的是包谷面饼子红薯粥咸菜,她呢每晚却用豆浆洗脚啊!”

玉美恨恨不平地道。

玉美的男人卫钧是镇上一名小干部,疯狂地迷恋郦娟,为此闹得玉美家庭不和。玉美从不敢当卫钧面说郦娟不好,否则就会遭到卫钧狠打!这其中也由于郦娟哥哥是县委书记,连镇长见了郦娟都是点头哈腰的,卫钧怕得罪了郦娟没好果子吃!

我听了玉美说的这些不免半信半疑,心里感受比较复杂,即可怜那几个孩子,又欣赏郦娟的这份刁劲。

因为一件事,使郦娟和我的关系亲近起来。我是市里下派到小弯扶贫的,所以开始郦娟对我是十分的客气但又敬而远之的。县里有一位副书记和郦娟的哥哥是死对头,为了整倒她哥哥,花尽心思从各处下手,借着郦娟的粮管所粮食由于保管不善大批霉变的事故,派了一个工作组来调查此事,以图追究郦娟的渎职责任。我虽然对郦娟个人生活中虐待孩子有些看法,却不知为什么不想让郦娟受到伤害。我向市里打了个报告,从客观原因上为郦娟极力地开脱,指出这事是有人别具用心小题大作。最后市里勒令县上立即撤回调查组,并给予那副书记以口头批评。

郦娟的哥哥专门派他的办公室秘书从县上赶来,在郦娟家中摆宴谢我。郦娟还为此专门找了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说是山里没什么文化娱乐,就让这女孩给我做个“临时老婆”这女孩叫兰子,才刚满十八岁。

我当然谙熟这官场上往来之规矩,特意赶回市里为郦娟买了两双最时髦款式的高跟皮凉鞋和拖鞋,同时还为兰子买了两套很精美的高档内衣内裤。

这天下午我和兰子拿着礼物去拜谢郦娟。

郦娟也是刚下班回到家,正坐在楼上客厅的沙发里看着电视。三妮和四妮两个孩子,就跪在沙发前,一人捧着郦娟的一只脚丫子给舔着。大妮弯腰站在沙发旁边给郦娟捏肩。二妮和幺妮则跪在墙边等候。

我见了这情景尴尬的不得了,郦娟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忙踢开三妮和四妮,蹬上拖鞋站起来招呼我们坐。我只好硬着头皮和兰子坐在左侧的两个单人沙发里。

三妮和四妮等郦娟一坐下,又马上捧起郦娟的脚准备给继续舔。郦娟挺不自然地蹬开两个孩子,又点气这两个孩子不懂事严厉道:“你两个蠢货没见来客人了吗?先下去。”

两个孩子刚走到门口,那桂婆端着茶盘正好进来,挡住俩孩子道:“你们干什么去?给好妈妈脚舔好了吗?又想找打是不是!”

吓得这两个孩子忙又乖乖地跪到沙发前面,紧张地望这郦娟却不敢给舔脚。

“郦主任您别见外,您接着让她们给您舔就是。”

兰子象是见惯不怪地大方道。

“张科长你看我这多不好……”

郦娟看出我脸上吃惊的表情。

“这哦没什么没什么。”

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你们请喝茶呵。”

桂婆把茶盘放到我和兰子坐的沙发中间的茶几上客气说,然后厉声对两个孩子道:“还不赶快给好妈妈舔?想让好妈妈痒死?”

那三妮和四妮赶紧捧起郦娟的脚将拖鞋麻利地脱下放好,然后伸嘴含住郦娟的脚趾给卖力地舔起来。

郦娟的脚十分地漂亮,然而很脏很臭,汗叽叽的脚趾缝间都是皴腻,我一进屋时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臭脚丫子味。

“一到夏天我这脚气就复发,痒得厉害。不让孩子给舔舔解一解痒就难受得不行啊。”

郦娟向我解释说。

“哦……你脚痒让孩子用手给你搓搓不也挺好……让孩子用嘴给舔脚多脏呀……”

我都不知该怎么说好了,其实即便让孩子用手给搓也是不好,自己又不是没手。

“说什么呀你看人家郦主任那脚多美多高级象仙女的脚呐。”

兰子暗中捏了捏我的手心制止我别多讲,替我打圆场。“这些孩子到了主任家可都享福死了,全靠主任养活她们给她们吃给她们穿呢,她们伺候伺候主任给主任舔个脚也是很应该很正常的!”

“呵呵。我这脚气有点轻微糜烂了,孩子的手又硬又干的搓得疼,反正她们舌头长着也就为伺候我的。她们个服侍我的贱丫头闻着我这脚只应该觉得香,我脚上掉下的皴皮汗腻都是她们的美味食品呐!”

郦娟这时恢复了平常那种刁妖状态。

我注意观察着三妮和四妮的神情,见这两个孩子舔得那叫投入,好象郦娟那脚丫子是什么宝物而一点不觉得其脏臭呀,嘴深深含住郦娟的脚趾头轻柔地吮吻着,舌头伸进趾缝里有力而快速地抽吐,搓着脚趾缝间的脚气处,把脚趾缝间的脚皴烂皮都舔下吃掉,眼睛不时地瞅郦娟观察着郦娟的表情。

可能是有生人在场的缘故吧,两个孩子显得有点紧张,那四妮象是舌头动作乱了点。

“该死的你怎么在舔你?舌头抽筋啦你!”

郦娟把脚从四妮嘴里抽出,“啪”地顺势照四妮脸上就是一脚把四妮踹翻在地。

四妮声都不敢吭,面无表情地忙爬起跪好继续给郦娟舔!就好象郦娟刚才踢的不是她。

“这些小贱货们都笨死了,不打就不会伺候个人!”

郦娟打起孩子来是那么自然。

我突然发觉到郦娟刚才踹孩子时那一脚姿势是那么地优美!看着孩子舔郦娟脚的那副虔诚样子,竟然观察不出没半点受罪的表情。

郦娟身爽心怡地和我笑聊着,似乎孩子不存在一般。其间孩子偶尔给她舔得那地方不合她心意了,她是扬脚就踹,打起孩子是那么自然!郦娟不时地变换坐的姿势,两个孩子嘴跟着她的脚身子或直或俯,头或仰或侧,不歇气地就那么用心给舔着,累得汗顺脸往下淌,都不敢抽手擦一擦。

直弄了有两个来小时呵,郦娟才把脚从孩子嘴里抽出来。“行了。”

郦娟用脚尖在三妮额头上点下道。

三妮忙从四妮手中接过郦娟另只脚,四妮就趴到地上,三妮把郦娟的两只脚给轻轻放在四妮背上,然后拿起郦娟脱下的高跟鞋和丝袜下楼去了。

没想到两个孩子舔脚的功夫真叫到家呀,把郦娟的脚丫子侍弄得清清爽爽,简直比洗的还要干净呀!郦娟两脚就舒服地架在四妮背上,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这真是双勾魂荡魄的尤物啊!脚型修长周正,爽润细嫩,洁白光滑,不肥不瘦,大脚趾和小脚趾外侧非常顺畅没一丁点畸形凸出;脚趾头整齐而直溜,次第斜下形成个美丽尖状;大脚趾微微翘起若雀头,其余四趾丰满滚圆同卧蚕;脚趾甲个个留的挺长,涂着黑红色指甲油,似玉片珍珠;脚背成漂亮的缓坡,脚心弯弯绵软,脚掌酥厚轻盈,脚后跟窄削垂直圆中带方,脚脖如藕踝骨微凸。右脚二、四脚趾戴着银趾环,左脚脖子上戴着金脚链,这双脚搁在孩子背上显得是那么的合适,踩在地上都会让人觉得心疼呀……

过了会儿那三妮端个紫铜盆进来,盆里盛大半下的温热豆浆。这时二妮跪过来把郦娟的双脚从四妮背上轻轻地捧起,四妮朝旁边跪了跪稍直起身,三妮就将盆放在沙发前面。

二妮将郦娟的两只脚给慢慢放入盆中,给小心仔细地捏揉搓洗,三妮和四妮则各拿根细塑料管,插在盆里用嘴不住地吹气,“咕嘟咕嘟”地在郦娟的脚底及脚周围弄出很多奔急的气泡,摩挲着郦娟双脚。二妮洗一会觉得盆里豆浆不太热了,就拿个热水壶小心地沿着盆边给往里加热水。

孩子们熟练的给她洗着脚,郦娟完全不用交代,自在地和我说着话。她所需要做的,就是孩子要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如她的意了,飞起脚踹孩子。二妮把热水给加猛了点,郦娟不由分说抬起脚“啪啪啪”地照二妮脸上便是通狠踹!“死丫头你想烫死我啊!”

二妮不敢躲闪仰着脸让郦娟踹,然后一声不响地接着给洗。

洗着洗着那郦娟又一脚踏住了二妮脑袋,将二妮的脸踩入盆里在盆底上使劲地磕。“你个死丫头!凉了你也不知道加些热水,想害我得病呀!”

豆浆顺二妮脸上往下淌,弄得她前襟都是,她都不敢擦,继续表情平淡地给郦娟洗着。

“张科长你可能有些看不惯我这样对待孩子,这我能理解,你说我找成林这样的穷男人图个什么呀?我要的就是他这几个孩子好给我做小使唤丫头伺候我!”

郦娟振振有辞地为她的行为解释说。“这可不是我强迫她们呀,不用我说成林甚至桂婆自己都主动逼着孩子们服侍我。她们敢不乖乖地伺候我,你问那成林和桂婆肯饶了她们吗?说实在的,这几个孩子吃我的穿我的,天经地义该伺候我,谁叫她们命贱呢?哼不想伺候别人那她们有本事别让别人养活啊!”

我一者是被郦娟的美貌所迷倒,二者是不能得罪她哥哥那层关系,三者是为郦娟嫁给成林这样男人抱不平,四者是那几个孩子也实在丑得让人一看就是做使唤丫头的料,所以我倒不觉得郦娟做的有什么过火。

“哪里哪里我不是看不惯。只是我觉得这几个孩子伺候你已挺用心的,你不应该再如此打她们了,这样不太好。”

其实我清楚在我心里对郦娟让孩子们服侍的欣赏比对孩子们的同情还要强烈些,口里却这样说连自己都感到虚伪。

“你是不知道。小孩子你越打她们,她们就对你越忠心!这叫棍棒底下出孝女,而且这几个小贱种,天生的懒骨头,我要是不勤打着她们点,她们根本不好好服侍我!”

郦娟是何等聪明,其实她在我进门安稳地一坐下来,就看出我并不反感她的作为,故而倒有意在我面前显示她的娇气。

孩子给郦娟洗了足足有个把小时,郦娟才“恩”了声,表示洗的可以了。四妮忙把郦娟的双脚从盆里捧出来,三妮则把盆齐下颏端着退了出去,二妮将自己头上的发巾解开,洒下好漂亮的一头秀发,柔软细顺,乌黑发亮,竟长的直垂到腰际!

五个孩子大妮梳的是长到背的粗马尾辩,三妮四妮留的是齐耳的运动短发,而幺妮则剃个铮亮的光头,只有二妮的头发用块粉绸巾给包起来。我刚才就一直奇怪郦娟怎么舍得给二妮买头巾,原来是为了不使二妮头发染了灰尘。

我正奇怪郦娟让二妮留这么长的头发并且还这么细心地保护起来是为做什么,见二妮已头挨地趴下,那三妮将郦娟的两只湿淋淋的脚放到二妮头上,然后用二妮的头发给擦脚!

原来是这样!我不由地暗暗赞叹郦娟好会享受!

这时天色已不早啦,我不失时机地让兰子把带来的礼物拿过来。

“郦主任你看看,我只是帮你点小忙,你就送我兰子这么贵重的‘礼物’,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呢?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特意给你买了两双鞋,也不知合你脚不。兰子你过去给郦主任试试看。”

我拍拍兰子的脸蛋。

兰子并不因为我把她称做“礼物”生气,反而很高兴,从盒子里取出那高跟鞋,过去蹲在郦娟的脚前,捧起郦娟的脚把鞋给穿上。我本想去给郦娟穿鞋,碍于男女授受不亲,没好动手。

郦娟那脚给豆浆浸的更加娇嫩了,白里透红,看着都感觉香喷喷的。郦娟穿上高跟鞋,就在二妮背上踩着。

“张科长你太过细啦。往后大家都是朋友了何必这样客气!”

郦娟很高兴说。

成林开始并不在郦娟的追求者之列,因为追求郦娟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自打郦娟两年前调来这薤湾镇,他成林的魂就被郦娟给勾走了。他深知自己就算是给郦娟用嘴提鞋都不配,只能每天在那郦娟上下班的路上,偷偷地跟在后面看郦娟几眼就已经很满足了。成林时常幻想自己变成了郦娟的奴隶,跪在地上被郦娟鞭打。成林竟抑制不住地有种越来越强烈的想吃郦娟的屎喝郦娟的尿的愿望!

郦娟刚来镇上时,哪里适应得了这地方的落后,连自来水都没有要去井里挑。倒是郦娟的哥哥很了解她的品性,在郦娟来之前就专门安排镇委书记为她找个佣人,要求必须是驯顺能吃苦的。这对镇委书记来说根本不算个难事,他怎能放过一次讨好上级的机会!

所以郦娟一来就是有人服侍的。而且郦娟很快在她的众多追求者中,选了个才十六岁的英俊男孩做她的生活奴隶。那男孩叫余泉,是粮管所的小临工。

那伺候郦娟的佣人叫梨花,三十五六岁,是个寡妇,家在大山里。梨花的男人在十多年前上山砍柴时被毒蛇咬了,当场伤重而死。梨花有两个女儿春卉和秋英,如今分别都已经十六和十五岁了。梨花在生那秋英时难产,结果落下后遗症不能生育,且从此阴道松垮得都能伸进只手去,所以再没男人肯要她。

郦娟来的那年夏天正赶上暴雨山洪,梨花家的草房和几亩山坡地全被冲毁,一家人生活顿时没了着落,只好来到镇子上乞讨。对于她梨花来说这时给郦娟做保姆真是前生修来的福分呵,郦娟简直就是她娘仨的救命大恩人,更何况还是镇委书记亲自安排交代的,她哪里敢有半点儿地不驯顺用心啊。

开始镇委书记怕郦娟反感,不许梨花把两个女儿带进郦娟家,把春卉和秋英安排给一个讨饭的老孤婆带领。并警告梨花,如果给郦娟伺候得不好就抓她去坐牢。

要说这梨花确实会来事,亲切地把郦娟称做“主人”并认为自己的贱名不配郦娟叫,请郦娟就叫她“奴婢”郦娟觉得“奴婢”叫起来挺坳口的,干脆叫梨花“贱奴”梨花欣然地答应。

梨花在郦娟这吃的穿的是她平生最好的,而且服侍人毕竟要比下地干农活轻松多了,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所以梨花最怕郦娟嫌她不会做事而不要她,伺候郦娟那个叫尽心。她宁愿挨郦娟的打骂也不愿被郦娟撵她走!只要郦娟有半点儿不满意的了,那梨花就跪在郦娟面前请郦娟拿鞭子抽打她,如不被郦娟打一顿她就会吃不香睡不着如同害了病似的。

郦娟每次打梨花,那梨花都象发情的母狗快活地呻吟并扭动着,挨打完后总是满脸的舒畅表情呀,伺候起郦娟越加有精神!渐渐地郦娟也从打梨花的过程中体会到一种难以言状的刺激感,皮鞭的脆响和梨花的呻吟让郦娟兴奋不已!发泄完之后出些香汗,坐在沙发里让梨花跪到跟前给捏揉酸酸的胳膊,可真是享受啊!

在家里每回郦娟解手,梨花都是跪在马桶后面伺候,等郦娟解罢给揩屁股,并说郦娟是贵人屙的屎都是香的。郦娟开始以为梨花为讨好她这样说说而已,直到有一次郦娟要屙屎了梨花才发现卫生纸没有了她忘了给买,郦娟大为恼火把个梨花“啪啪啪”地打了有七八个大耳光。

“主人别生气。主人要是不嫌弃贱奴的嘴脏的话,让贱奴用嘴给你舔干净吧!”

梨花十分诚恳地说。

郦娟平常到是常听到有人骂谁个巴结领导了,就会说这个人专给领导“舔屁眼子”以为那只是骂人的话而已。没想到现在梨花真要给她舔屁眼,看梨花那样子不象是说着玩的。

“你不嫌脏那你就舔吧!”

郦娟一是正生气想惩罚梨花,二也是好奇想尝试一下屁眼让人给舔的滋味儿。

那梨花竟欢喜地忙把郦娟从马桶上扶起,然后趴在郦娟胯下伸嘴就给郦娟虔诚地舔起屁眼儿来,将郦娟肛门上的残屎全都给舔净吃掉。

郦娟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那快感竟与弄前庭有异曲同工之妙!梨花发现郦娟很欣赏她这样做,越加卖弄地舔着郦娟的屁眼,舌头有力地伸进郦娟肛门里面挑拨。

梨花非但没觉得半点的肮脏,反倒觉得郦娟的屁股是那样的高贵美丽,她舔着是那样的如醉如痴!

直到郦娟说声“好了”梨花还意尤未尽,就象吃了迷药一般,竟觉得郦娟的屎有种玄女娘娘庙中供香的气味。

“主人的屎真是仙物啊好香好香!”

梨花给郦娟提上裤子兴奋道。

“呵呵贱货!把口洗洗快过来伺候我。”

郦娟高兴地用脚轻轻踢了梨花一下。

郦娟有了这次的体会,从此解大手再不用什么卫生纸了,都是让梨花用嘴给舔干净。而且开始每晚都让梨花为她口交,把梨花的嘴当成尿盆,夜里有尿都是直接撒在梨花的嘴里。梨花喝她尿时那种如同喝琼浆玉液的幸福表情,让郦娟也以为自己的尿对梨花来说就是甜爽的仙品饮料。

成林和梨花沾些拐弯的亲戚,因此得以有机会帮梨花为郦娟做些事。郦娟也早看出成林骨子里的贱性,倒也乐得多个奴仆。

“主人成林老是管我要你屙的屎呢,我也不敢给他。”

梨花向郦娟汇报成林的事。

“他要老娘的屎做什么?”

郦娟感到挺奇怪。

“哎呀主人你不知道,这成林想吃你的屎都快想疯了呀!”

梨花不屑道:“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够不够格吃主人的屎呢!”

“哈哈哈!他要那么想吃那就可怜可怜他。”

郦娟虽然贱男人见多了,但喜欢吃她的屎的男人以前还真没遇到。

好嘛这以后郦娟在家屙的屎尿就再没倒扔过了,都让成林梨花两个给吃了呀。郦娟的屎对成林来说那简直就是美味无比的醍醐啊,他总是把郦娟的屎含在嘴里仔细品味地吃下!

在郦娟眼里成林已不再是个人而是她的一个奴役和施虐的工具了。郦娟专门在家具店定做了个沙发式便坐,这样她在屙屎时那成林就可躺在便坐下面直接用嘴接她的屎吃。把个成林高兴得都不知该怎么谢郦娟好啦。看着屎从郦娟那迷人的屁眼里缓慢挤出掉进自己嘴里,吃起来更加的妙不可言啊!

郦娟知道梨花还两个女儿后,就让那春卉和秋英也来伺候她。梨花感激地给郦娟磕了十几个头。当时春卉和秋英分别才十四和十三岁。由于梨花生秋英时差点没丧命,所以梨花特别讨厌秋英而偏爱春卉,秋英从小就打柴挑水什么活都是她干,而春卉却供上完小学。秋英因此长得腰粗肩宽是又黑又壮,春卉则给养得苗苗条条白白净净的象富人家的孩子。

两个孩子一来,郦娟就给了她们一个下马威,叫她们跪了三天三夜,才让她们伺候。那秋英就干些外面重活,春卉则做些屋里伺候郦娟的细活。郦娟发现秋英力气很大,一百二三十斤的柴伙背着能走上几里的山路,突发奇想要那秋英每天背着她上下班。

郦娟身高有一米七十,体重却只有一百一十斤,秋英个头虽仅到郦娟胸,但背她还是不成问题的。梨花把秋英叫来请郦娟试试看,然而出乎郦娟的意料,那秋英却不愿意背郦娟。

“大人还要孩子背……”

秋英小声嘟哝道。

梨花气的啊不由分说将秋英拽倒在地便是通拳打脚踢。“你个小蠢货想死呀?不识好歹的贱东西!是背又轻又软的主人舒服还是背又重又硬的柴舒服都不知道了你?”

“这小妮子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她!”

郦娟狠狠道。

梨花喊来成林帮忙,把秋英扒光了衣服反吊在后院的树上,往死里头打啊。秋英昏死过去几次又被用冷水泼醒接着打!哭喊着求饶啊。“娘你别打我了……啊……我背主人呀……我再不敢了……啊……别打我啦……我背主人我背啊……”

梨花生怕郦娟嫌秋英不好而连她和春卉都一起给撵出门,恨秋英都牙根痒痒啊,哪里肯轻易饶秋英?和成林整整打了她一下午!可怜秋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浑身给打的皮开肉绽没一处好地方,晚上又给吊了一夜呀,到第二天早上才给放下来。

郦娟连着三天没给秋英吃饭。这秋英从小就是被梨花打大的,都给打呆了打怕了,梨花只要一说要打她,她就会吓得叫做什么都行。而且秋英经常地挨饿,根本无须这么打她,饿她两天她就乖乖地驯顺!

秋英身上的伤结了痂,郦娟给她饱吃了一顿,然后让梨花把秋英叫到跟前,拿鞭子点着秋英的额头妖声道:“怎么样小贱骨头?是愿意背老娘呢还是想再挨打?”

秋英趴在郦娟脚下连声道:“我愿意背主人我愿意背主人。”

“哼真是不打就不知道该怎样伺候老娘!”

郦娟踢了秋英两脚得意道。“起来站好了,背老娘!”

“快起来起来背主人!”

梨花催促道。

秋英麻利地站起来。梨花扶着郦娟趴上了秋英的背。然而秋英身子有点矮,郦娟趴在她背上并不舒服。

“主人你干脆骑在她肩上让她驮着你看舒服不?”

梨花看出郦娟不适建议道。

“好啊!不过可别摔了老娘呀。”

郦娟有点怀疑秋英能否驮动她。

“主人放心,她敢闪下你看我不扒她层皮!”

梨花一按秋英的脑袋厉声道:“还不快跪下让主人坐你肩上。”

秋英老老实实地跪下来,郦娟高兴地一屁股坐到秋英肩上。梨花保护着郦娟一踢秋英叫她站起来。秋英还真是有力气,两手抱住郦娟夹在她胸前的大腿,憋口气没太费力地就把郦娟驮了起来。

好个郦娟一只手抓着秋英的头发,另只手拿鞭子不住地抽打着秋英的后背,口里欢快地吆喝着:”

驾驾!驾!“秋英尽力使自己步子放平稳,驮着郦娟从前院到后院,又从后院到前院地来回跑!郦娟骑在那秋英肩上颠颠的好开心!

不过呢郦娟并不是每天都骑着秋英上下班,偶尔来兴致了骑秋英,也只是到镇外路口就下来。毕竟这样有点太招摇了惹别人议论。

春卉很懂事,特别地会心疼娘,知道为梨花分担忧愁。郦娟看准了春卉的这个特点,采取了软调教法,她要通过折磨梨花来让春卉主动就范。

夜里郦娟让梨花为她口交时,开始是不让孩子在跟前看的。郦娟为了毁灭春卉的自尊心使她变成一条听话的小狗,令那梨花当着春卉的面舔她的下身喝她的尿。

郦娟只穿着件豪华的超短连衣裙,手里拿根皮鞭子,两腿劈开躺在大沙发里。梨花则脱得光溜溜的趴在沙发前脸埋在郦娟裆里,扭动着身子很欢快地舔着郦娟的阴唇吮吸着郦娟的淫水。郦娟大腿夹紧梨花头,两只脚在梨花背上踩。突然又抓住梨花的头发把梨花往外推使梨花嘴离开些距离,一泡尿喷出尿了梨花脸上,梨花忙张嘴追接喝。

春卉见了此情景,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啊,她以为娘是被迫这么做的。

“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这不是不把你当人吗?”

春卉流着泪趴在旁边问梨花。

“呵你个小贱货自尊还挺强呀。不想看那你就滚蛋啊别吃老娘穿老娘的啊!”

郦娟蹬开梨花并抽了她两鞭子道:“老娘强迫你舔了吗?”

这梨花转身“啪”给了春卉一个大耳光,恼羞成怒地骂道:“娘平日真是白疼你了,现在你还看不起娘了!娘这伺候主人怎么啦?娘守寡拉扯你们两个吃多少苦,现在伺候主人好不容易有了幸福,你就难受是不是?”

“不是啊娘不是啊……”

春卉很少挨梨花的打,她不知怎么惹娘生这么大的气。

“哼老娘不想听你教育孩子。让这小贱货给搅得情绪一点儿都没了,哼不用你伺候了!你给我去院子里跪着,什么时候给这小贱货说明白了再来伺候老娘!”

郦娟起身踢了梨花两脚上楼了。

梨花衣服也不敢穿就光着身子跪到后院的石阶上,跪了两天啊郦娟还没解除惩罚。在这两天郦娟就由余泉伺候,每天为她修脚、洗澡,舔屁眼、口交。郦娟还开恩地让成林也和余泉一起服侍她。把个成林欢喜的使出浑身解数服侍郦娟呀,郦娟根本就没把这成林当人看,所以让他伺候起来很大方。

那梨花跪在院子里想着春卉这么不懂事,骂一阵哭一阵。春卉心疼得没法,她也知道这是郦娟为了叫她伺候而惩罚她娘,只好去郦娟面前跪着恳求饶过她娘。

“哼这么大的姑娘了,就晓得白吃!看你娘伺候人那么辛苦也不知道替你娘做点事!”

郦娟讥讽春卉道。

余泉和成林两个跪在沙发前正给郦娟用嘴隔着丝袜舔吮呵护着脚丫子。

“主人是我错了!我愿意替我娘伺候你啊。请你饶了我娘吧!”

春卉老实道。

“哎吆我可不敢劳驾你大小姐伺候呢!”

郦娟进一步刺激那春卉道。

春卉哭着把头在地上磕的“嗵嗵”响地恳求:“主人让我伺候你吧我一定做好!”

“好就饶了你娘吧!叫她进来看着你是怎么伺候我的。”

郦娟把余泉和成林给蹬开说:“你俩先出去吧这没你们事了。”

余泉和成林恋恋不舍地爬着出去了。

“主人都是我不好没教育好孩子,惹得你生气了。”

梨花进来跪在郦娟面前检讨道。

“伺候老娘你就不要当自己还是人,你就是老娘脚下的一条狗!知道吗?”

郦娟用脚尖挑着春卉的下颏道。

“是主人……我做主人的小狗……”

春卉忍着耻辱道。

“好学两声狗叫!”

郦娟把个被成林舔得湿叽叽的脚丫子踩到春卉脸上命令道。

“汪!汪汪!”

春卉强忍着郦娟的脚臭味脸不敢躲开乖乖地叫了几声。

“很好!把袜子给我脱了。”

郦娟高兴道。

春卉捧住郦娟的脚正要给往下脱,郦娟“啪”在她脸上踹了一脚。“不许用手!记住以后都要用嘴给老娘脱袜子!”

春卉这时已经完全没有自尊了,马上伸嘴叼住袜尖往下脱。

“真笨脱个袜子还要老娘教!轻轻叼着袜口往下脱!”

郦娟又给了春卉一脚。

春卉就捧着郦娟一只脚,侧头叼住袜口好不容易地给慢慢把袜子脱了下来。郦娟又把另只脚伸给春卉。春卉确实挺聪明的,这只袜子脱的比上只要快许多。

“你这脸蛋挺好看挺白嘛,叫老娘用脚踩着玩玩。”

郦娟两只脚就在春卉脸上踩蹂。

春卉脸挺着不动就让郦娟的两个脚丫子在上面肆意踩。

“主人的脚是不又香又软踩在你脸上很舒服?”

梨花在旁边看着生怕那春卉反抗。

“恩主人的脚真香!主人你使劲踩我呀!”

春卉觉得郦娟的脚柔若无骨,踩在她脸上也说不清舒服不舒服,只是她明白了梨花话的意思知道要讨好郦娟。

“把舌头伸出来让老娘夹着玩会!”

郦娟踩够春卉的脸了。

春卉顺从地张开嘴把舌头尽可能伸出。郦娟脚趾头夹住春卉的舌头抻扯着,娇声笑着。

郦娟又将脚尖猛往春卉口里塞,五个脚趾都伸进了春卉口中。

“给!”

郦娟将另一只脚丫子递向那梨花。

梨花忙朝前跪跪捧住,伸嘴就要舔。“啪啪”郦娟用脚抽了梨花两个嘴巴子,慎怒地娇骂道:“下面蠢货。老娘奖赏你。”

梨花马上羞赧而兴奋地劈开大腿,握着郦娟的脚插进她那松垮的阴道。

“你们两个木头呀不动?还要老娘伺候你们吗?”

郦娟“啪啪”照梨花和春卉的头一人一鞭子。

那梨花赶紧身子一耸一耸地把郦娟的脚在阴道里摩擦,同时不住连声淫叫。春卉学梨花的样把郦娟的脚含入嘴里大口大口吮着……

“这小妮子嘴够大,就是舌头不怎么有劲。从明天开始要好好地练习练习舌头!”

郦娟玩够了十分开心地道。

小弯除了镇子上不足百米的街道铺着青条石板,其它都是泥泞的土路,而且这地方气候潮湿多雨,根本就不适合穿皮鞋。郦娟发现,那种由塑料整体一次吹制成型的高跟鞋很符合这里的风情。这种全塑料壳高跟鞋质地软硬适中,轻盈滑润,样式艳丽,其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怕汗湿水浸,溅了泥土也极易刷洗。然而这种塑料鞋有个致命缺点:密不透气特别烧脚,穿个半天下来那脚就给捂得汗叽叽白哗哗象水洗了似的,尤其是脚给捂的臭味特重,脱了鞋满屋子都闻得到。

这倒是正中郦娟的意,她就是要把脚捂得臭臭的,让奴仆舔才显出她的尊贵。成林、余泉和梨花自不必说,郦娟那洗濯修饰后的美伦美奂的玉足,他们觉得自己连吻都不配,只有郦娟又脏又臭的脚他们舔起来才心安理得。至于春卉和秋英两个,虽说伺候了郦娟这段日子之后,郦娟之尊贵在她们幼小的心灵里已牢牢扎下了根,那春卉也慢慢地喜欢上了让郦娟把脚踩在她的脸上肩上,吮舔起郦娟的脚丫子也觉得挺美妙的;尤其是秋英,郦娟嫌她呆笨粗陋很少让她给侍弄贵脚,偶尔叫她给舔次脚,竟会使她产生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她们两个毕竟还是小孩子,郦娟刚开始穿这种塑料高跟鞋时,那捂得汗叽叽臭哄哄的脚丫子实在是令她们看着都恶心呀,哪里还下得去嘴舔?

梨花和春卉娘俩跪在沙发前给郦娟把两只塑料壳高跟鞋一脱下,登时一股浓浓的臭脚丫子味直熏人的鼻孔呀!就连郦娟自己也下意识地把手捂住了鼻子。郦娟脚上的那薄丝袜汗湿湿的了,春卉忍着臭味用嘴给袜子脱下来,郦娟象往常一样便把个脚尖往春卉的嘴里伸。

“主人你脚太臭了我先给你洗洗再舔好吗?”

春卉捧住郦娟脚丫子怯怯地请求道。

“什么?你个伺候人的小贱货竟还嫌主人的脚臭?老娘脚再臭对你都是香的!”

郦娟一脚把春卉脸踩在地上骂道。“你个小贱货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伺候人!嫌老娘脚臭有本事你别吃老娘穿老娘的!”

梨花已经把郦娟的脚尖含入口里开始给舔上了,每天郦娟下班一回到家,她娘俩都是例行地跪在沙发前为郦娟脱了鞋袜就开始给主人舔吮脚丫子,直到郦娟说声“好了”才罢,每次都要给舔上一两个钟头呐。郦娟是汗脚,就是穿高跟皮鞋时,那脚的气味也是挺不小的,不过脚被皮鞋捂出的味,淡臭里面还带些皮革的清香,而被塑料鞋捂出的味,则是种浓浓地酸臭味,脚也被汗水浸得白碜碜的再没有了美感。但梨花心里想:主人这仙足本来穿高级皮鞋才相配,可在这地方不适合穿皮鞋,只好穿这种塑料壳鞋,把脚糟践成这样,真是让她心疼呀!自己应该更加用心地给主人把脚舔好,以报答主人收养之恩!

梨花真没想到春卉会说出这种话来,她不明白春卉为什么会觉得主人的脚臭呢?主人的脚那是仙物呀,发出的气味也都应该是香的呐!梨花这个气呀,心里想春卉在主人这好吃好穿的都给惯坏了,不狠打她两顿她是不会清楚自己应该怎么伺候人。

“你个死妮子还不快给主人舔?看我回头怎么打你!”

梨花把郦娟脚从嘴里拿出冲春卉低声怒吼道。

春卉伺候郦娟这段日子后,挺得郦娟喜欢的,所以在郦娟面前偶尔也撒撒娇,给郦娟舔脚时故意说郦娟脚臭,郦娟也只轻踢她脸两脚而已,让她继续舔。春卉多聪明,马上认识到今天她说要先给郦娟脚洗干净了再舔错了,这不同以前嘴上说着郦娟的脚臭,其实挺喜欢闻那种带有皮革香的脚臭味,舔还是用心舔的。可这回她错就错在心里觉得主人脚被塑料鞋捂得实在太臭了,而她是没有资格嫌主人脚臭的!梨花那一声怒斥使春卉猛然清醒了,吓得登时觉得郦娟的脚臭味也不难闻啦,忙伸嘴就去给舔。

“去去去!哼老娘的脚臭用不起你这娇小姐给舔!”

郦娟一脚踹开春卉,把这只脚丫子也踩在梨花脸上道:“今儿个老娘两只脚就都赏与你舔了,就是舔到半夜也只怪你个贱婢养的孝顺女儿,长个嘴就是用来白吃饭!”

春卉知道她娘给主人的脚要直舔到主人睡觉,并且还得被罚跪一夜!让娘替她受累叫她心里非常地不安。她忙趴在地上给郦娟磕头央求道:“主人我错了!我再不敢嫌主人的脚臭了呀!”

“哼!还’不嫌‘老娘的脚臭!老娘的脚怎么臭了?你个小贱货连香都闻不出来吗?”

娟气咻咻地骂。

“我错了。主人的脚香,我愿意闻!主人让我给你舔吧!”

春卉顺从道。

“老娘这脚是你个小贱货想舔就舔的?这几天你就用嘴给老娘把袜子含在嘴里吮干净,先熟悉熟悉老娘脚的香味!每天呢你只能吃两餐稀饭,就用老娘的鞋子当饭碗。”

郦娟不依不饶地。

春卉赶紧乖乖地将郦娟刚脱下的两只短薄丝袜拿起含入嘴里,又主动拿起郦娟那两只塑料壳高跟鞋扣在鼻子上吸闻那气味。

“过来!”

郦娟看着春卉把手指勾了勾道。

春卉知道郦娟这是要打她出出气,老老实实地朝前跪了跪。郦娟舒手从春卉手里夺过一只鞋子,“啪啪啪”地用鞋底照春卉脸上扇了十几个嘴巴,又把鞋交到另只手,“嘭嘭嘭”地用鞋跟照春卉头上一通乱敲。春卉就一动不动地硬挺着让郦娟随便地打着,两边脸给打得通红头也给打出好几个包,吭都不敢吭啊。

春卉知道让郦娟打着玩出气是伺候郦娟的一项重要内容,如果挨打时敢于躲闪遮挡,那会招来更猛烈地毒打的!

成林这时进来,跪在屋中间边使劲吸着鼻子边赞道:“啊嘿主人的脚今天怎么如此地浓香呵!闻起来好不沁人心肺!你们娘俩可真幸福啊,天天品尝主人的香喷喷的玉足!”

“哼主人的脚都被鞋给捂成这样了,你就光晓得自己闻着痛快,一点都不知道着急!真是没良心呀你!”

梨花边吮舔着郦娟的脚边斥责成林。就伺候郦娟来讲,梨花的地位,比成林要高。

“主人啊你这脚可要保养好啊,回到家脚就不应该沾地了。”

成林朝前跪了跪建议道:“口水倒是滋养脚的,但大人的嘴不如小孩子的嘴干净,还是让小孩子给舔好。如果主人不嫌弃的话,我让我女儿来给主人舔脚,主人就拿她们身子当脚垫放脚好了。”

其实成林心里很明白,余泉年轻英俊,在郦娟面前他根本没法和余泉竞争的。郦娟能偶尔地把他叫来消遣消遣,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吆——你舍得叫你的宝贝女儿来给老娘垫脚?”

郦娟故意激道:“要是给老娘脚舔地不舒服,老娘脚可不会饶她们!”

“她们叫什么宝贝主人你的玉足才是宝贝呐。”

成林十分诚恳地道:“她们能给主人垫脚也算没白来这世上活一场!如果给主人脚舔得不好,主人尽管怎么打她们!”

“那好呀,你就领她们来先伺候伺候老娘试试看啦。”

郦娟轻松地道。

成林大喜过望,第二天清早就把那三妮和四妮给梳洗打扮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领到郦娟家里来。郦娟并没急着用她们,而是先让她们跪在院子里等候。

“这小贱货也娇气的太不象话了,嫌老娘的脚臭?那好呀就给她吃香的喝辣的尝尝!”

上班前郦娟由梨花伺候着穿衣穿鞋完事,狠狠踢了梨花两脚又吩咐了几句。

昨晚梨花给郦娟舔脚舔到大半夜才服侍郦娟洗了脚睡觉,梨花则头顶郦娟的洗脚水跪到院子里直至早上。那春卉嘴里含着郦娟的袜子到现在还跪在院子里呢,郦娟都没让她来伺候其起床。

梨花叫成林帮忙把春卉仰绑在长条板凳上,弄两个湿纸团将春卉鼻孔塞住,把郦娟的袜子从春卉嘴里给拿出,用根拇指粗的木棍横压在春卉嘴上使春卉的口闭不拢,然后拿来一大碗辣椒油全都灌进春卉肚里。

“不是娘心狠!娘以前从没怎么打你,现在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呀!不叫你受点罪,你就不知道伺候主人是多么幸福的事!”

梨花边灌边说着。

春卉给辣得不成好声叫唤,痛苦地身子扭动着。“啊呜……娘啊我知道……错了……呜哇……我知道……哦……主人的脚……香了……”

成林已把郦娟的袜子放在嘴上吮吻。三妮和四妮两个跪在旁边看着春卉这情景,都吓得浑身发抖。

梨花把一碗辣椒油都灌完后,又去搅了碗肥皂水过来接着都灌到春卉肚子里,然后把春卉从板凳上解下来,让春卉趴到水池边用手指扣嗓子眼把灌进去的东西全都再呕吐出来。

“你看主人心肠多好!”

梨花教育道:“怕把你胃给辣坏了,交代我灌完辣椒油之后再用肥皂水给你洗洗胃。你可要长记性往后好好伺候主人呀!”

中午郦娟下班回来,春卉爬到郦娟面前便要给脱鞋袜舔脚。

“哎吆怎么你个小贱货不嫌老娘的脚臭了?”

郦娟踢开春卉道。

“主人的脚香是种特别的香味,妮子愿意闻呀。”

春卉诚急地求道。

“你先给老娘用嘴洗两天袜子再说。”

郦娟好得意,然后叫来成林娇道:“你那孩子呢还不快叫进来给老娘呵护呵护脚丫子?被鞋捂半天了难受死啦。”

成林乐得屁颠儿屁颠儿地马上把三妮和四妮给领进来,跪在郦娟面前。两个孩子虽然很紧张但却挺熟练地一人捧起郦娟的一只脚用嘴把鞋子给脱下,然后又用嘴把袜子也给退掉。

郦娟上午去逛了圈街,脚走得臭死人呀!两只脚水湿湿的浸得发白,脚趾头缝里塞满了黑黄色汗腻,脚掌上一层酥皴。

两个孩子好象根本不觉得郦娟的脚又脏又臭似的,毫不犹豫地伸嘴含住郦娟的脚尖就给吮舔起来!这倒真让郦娟感到有些意外了,不由地暗自心里寻思着:难道自己的脚丫子真是有仙气,这些贱人就是觉得香的?

成林越接近郦娟,就越为如何能讨到郦娟地欢心而发愁,当他看出郦娟喜欢被小女孩子伺候的时候,暗暗庆幸老天不负他成林。从前他那五个女儿简直就是个累赘啊一直是他博得女人青睐的障碍,现在终于派上用场,可以做为他讨好郦娟的工具了。成林早就准备着把他的孩子们献给郦娟做小使唤丫头了,于是成林每天都把郦娟脱下的脏袜子及臭鞋拿回去,让孩子们用嘴给袜子吮吸干净,把鞋扣在鼻子底下闻,用鞋当碗盛稀粥喝。并在镇上一家发廊里请来个做女来帮他训练孩子。

这发廊妹叫倩文,才二十一二岁,人长的倒文静秀气,很小就没了父母,是哥哥把她带大的。她哥哥谢仁是下面村里的一名小干部。成林是看倩文脚大小和郦娟差不多,所以请她来代替郦娟的,让她穿上郦娟的鞋和袜子,来训练孩子给穿脱鞋袜的功夫。倩文嫌成林没钱想白叫她帮忙怎么也不肯,成林便找到谢仁说这是郦娟要他做的,谢仁想巴结郦娟都还找不到机会呢,更怕得罪了郦娟?把个倩文连打带骂地逼去帮成林。

每天晚上成林从郦娟那里回来,让孩子规规矩矩地跪好把郦娟当晚脱下那脏袜子臭鞋含在嘴里吮洗扣在鼻子下闻味儿,直到第二天早晨倩文来!成林请倩文坐在床上(成林家穷的连把象样的椅子也没有)替倩文脱下脚上布鞋,叫两个孩子跪到跟前把郦娟那薄丝袜和塑料壳高跟鞋用嘴给倩文穿上,成林就在旁边拿根细竹棍监督。

五个孩子轮流地上来训练,但凡动作慢了,或是做的不好不到位了,成林就会劈头盖脸地一顿猛打!经常把竹棍都打折啊。可怜五个孩子就这样地用嘴给倩文把鞋袜穿了脱再脱了穿地要训练整整一上午。而下午倩文教孩子们做脚部按摩并训练孩子们舔脚。

倩文开始是硬着头皮演这角色的,非常不习惯让小孩子伺候她,还指责成林为讨好女人竟对自己亲生女儿便如此地狠心。成林打孩子她也看不过去。孩子在给她穿鞋袜时,她脚还配合孩子。

“大闺女啊你可不能宠惯着她们呀!这是害她们!”

桂婆看出了倩文心思。“她们只要能为大人做点把事,给贵人舔个脚穿个鞋袜的这算什么呢?又累不死她们!”

倩文也不好不认真了。哈没两天她就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啦,并且渐渐地进入状态,孩子在她眼里便失去人性而成为会说话的小狗,她开始挑孩子的不是,娇气地刁难起孩子来。倩文妒忌起郦娟来,便借机拿孩子泄愤。这可好,孩子们是有的罪受了,每天不知挨多少打。连倩文都帮着打起来。

成林见三妮和四妮嘴大,舌头又出奇长,伸出竟能舔到自己鼻尖儿,就让她俩特意去练习舔脚的功夫;而那二妮手好看又细嫩,则专门叫练习脚部的按摩;大妮腰粗背宽,就让她趴在地上给倩文做凳子;幺妮呢还小做不好什么,就躺在地上给倩文垫脚了。

孩子们在这样严厉地训练下很快做的都熟练了,并且在心理上和生理上也都基本习惯适应了。

郦娟哪里知道成林有这个心计,为讨好她竟费了这么多工夫?只奇怪三妮和四妮这两个小妮子怎么一点儿都不嫌她的脚脏臭?要知道那会这两个孩子分别才十岁九岁呀。由于倩文不会享受孩子给舔脚,所以孩子的舔脚技术并不到家。但郦娟看好两个孩子的长舌头,开始并未在意她们舔得是否到家了。

“恩,这俩小妮子还挺不错!老娘就都收下她们啦。”

郦娟满意地道:“作为奖赏,老娘正式收你做老娘‘屎奴’。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老娘这来吧。”

郦娟考虑成林和梨花两家孩子共同伺候她,有个竞争更利于调教。反正就管个孩子们吃穿这对她来说不算问题。郦娟越发觉得自己英明,来小弯这穷地方安家太对了!

成林激动得“嘭嘭嘭嘭”地头在地板上磕个不停,额头都渗出血呀!

“哎行了行了你,别把老娘的上好柳木地板给磕坏了!以后要好好表现。”

郦娟此时心情特好,不再觉得成林那么讨厌了。

“谢主人。屎奴今后一定严加管教孩子,让她们把主人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成林积极表着决心。

成林曾担心郦娟讨厌他那几个孩子,所以没敢一下把五个孩子都领来。他要先让三妮和四妮把郦娟伺候得离不开她们,然后再把其他三个孩子献上来。

郦娟对三妮和四妮的新鲜感一过,对两个孩子的舔脚技术要求开始严起来。孩子在给她舔脚时稍有让她不满意,舌头抽吐的频率慢了,力度不够了,把她的脚趾含的不够深了,脚给她抬得太高了……她都要给予严厉惩罚。郦娟总是叫梨花去打成林的孩子,她梨花倒也毫不手软呐,轻者用那大号的缝衣针扎孩子的舌头、内嘴唇,每次都扎上十几二十几针,不弄得孩子满口流血都不肯罢手;重者则把孩子扒光衣服反吊在院子里大树上用皮鞭一打就是半天啊,每次都把孩子打得皮开肉绽,十天半月伤才养愈。

那三妮和四妮在这种强化地训练下,整天就想着如何给郦娟脚舔舒服,甚至连做梦都是哪次怎样舔得郦娟开心了哪次又什么地方舔得不对了而挨怎样地打……不知不觉地孩子迷恋上郦娟的脚丫子了,一天不舔就心里发慌吃不香睡不安的,觉得郦娟的脚是那样香,每回一含在嘴里就如醉如痴呀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孩子给郦娟舔脚是无须郦娟交代该怎样去弄的,她们已经会读郦娟“脚语言”了。郦娟的脚的哪个地方怎么稍微动一下,她们就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式以什么样的动作去给郦娟舔吮啃啮脚的什么地方!孩子感到最幸福的时候,就是给郦娟舔完脚后,被郦娟用脚丫子在它们脸蛋上赞许地轻拍几下!

兰子极温柔,又善解人意。她来陪我之前,还是个处女,对性交之事近乎一窍不通。但她很听话,我要求她怎么做,她虽然害羞亦乖乖地照办。可我每次和兰子云雨的时候,总要幻想着郦娟骑在我身上,或者脚踩着我的头,同时兰子还要为郦娟口交这样的情景,我才能有高潮。

兰子也发现我的心思,虽然不免有点悲伤可为了我能够痛快,平时没事就去主动地接近郦娟,回来跟我讲郦娟的生活情况,刺激我的性欲。为此我很感激兰子并越加地喜欢上她,利用职权把她安排到镇招待所上了班,使她日后生活有了保障。

我经常找些工作上借口,去粮管所拜访郦娟,一来二去的郦娟对我了解了,也就跟我不再客气什么,我在她面前也越来越失去尊严。

郦娟为照顾她方便,余泉伺候她还嫌不够,又把梨花安排到粮管所当了名清洁工,实际就是专门服侍她的服务员。

刚开始我去粮管所“谈工作”有时碰上梨花跪在办公桌下面,郦娟的双脚就踩在她怀里,让她为其捏脚捶腿。见我来了郦娟还不好意思,马上把梨花支出去。其实这些事我早就有所耳闻。后来郦娟也就不避讳我什么了,干脆大方地让梨花和余泉当我面服侍她,甚至有意地做给我看。

梨花倒自然,非但不以伺候郦娟为耻反而显得挺自豪。而余泉还有些要面子,我一去他急忙停下红着脸走开。

有一天下午我去正赶上郦娟坐在办公室的躺椅里,余泉跪伏在躺椅前给郦娟揉着脚,见我进来想起身出去。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伺候老娘还丢你的人啦!”

郦娟“啪”一脚踏住余泉头不让他起来。

“小余你做你的你接着做了。为你们主任这样的大美人服务你该感到荣幸才是!”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道:“说真的我都想伺候你们主任呢!”

“吆我怎么敢让张科长伺候我呀!”

郦娟得意地对我笑着说:“这孩子越大越不成样了都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啦!”

郦娟和成林结婚以后,仍留余泉住在她家里,为避人闲话干脆收余泉做了她的干儿子,让余泉不管是人前人后的就称她做“小妈”“哼告诉你小贱货,三条腿的蛤瘼不好找这三条腿的男人可有的是!这镇上比你年龄还小想伺候老娘的男孩多了去了!老娘早就把你给玩腻了,你是不是想滚蛋呀?”

郦娟坐起身飞起脚丫子“啪啪啪”地在余泉脸上肆意抽着。

“小妈你别赶我走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我愿意伺候你。”

余泉满脸谄媚地道,头被郦娟打得两边转动。

我看出这余泉确实是离不开郦娟了,从十六岁就开始伺候郦娟,到现在有两年啦,在心理上已完全地依赖于郦娟了。

郦娟面容威严,姿势十分优美地两脚交替地在余泉脸上抽打,那声音清脆而又悦耳,余泉虔诚幸福地闭着眼睛老老实实跪在那任由郦娟抽打,如同享受按摩一般!我看得竟都心里痒痒呀,恨不得把个脸也伸过去让郦娟踩蹂。

郦娟打够了,把脚在余泉的嘴上一点,那余泉马上捧住郦娟的脚丫,张口将脚尖深深含进嘴里隔着丝袜给郦娟吮舔起来。此时余泉完全没有了羞愧而沉浸于其中了。

“你说镇上这些个男人贱不贱?我这脚每天走路走的又脏又臭的他们还馋得要死特别喜欢用嘴舔!”

郦娟笑道:“张科长当然你跟他们不一样。”

“哦哦你的脚太美丽了……男人想吻也很正常!”

我用了个“吻”这个文雅的字,觉得用“舔”字有点贱作。老实将我差点都忍不住说我也想舔啦。

可我那馋馋的目光却早被郦娟读懂,她狡猾地冲咯咯笑着,把一只脚很优美地伸向了我娇滴滴地说道:“吆张科长既然你觉得我的脚美丽那你就管够欣赏好啦!”

我不能抵抗地从椅子上起来蹲到郦娟跟前,把那只尤物捧在手里。薄薄的肉色透明丝袜如淡雾罩住美丽极致的脚丫,深红色趾甲油及趾环清晰可见。那丝袜很高档,弹性极好,滑润无皱地贴附着皮肤。此时我已经失去了自制力俯下头嗅闻郦娟的这只脚。

“嘻嘻。是不是好臭的哇?”

郦娟用脚趾在我鼻尖上撩拨着道。

“啊不恩很好闻……”

我直感到下面那东西硬了起来。

“哈哈!那你是不是也很想舔呀?”

郦娟却把她的脚抽回去,快活地笑着说:“等下次我脚洗干净了,再让你舔啦。”

我真恨不得一口把这尤物和口水给吞了,但还是耐于面子而放开了她的脚。

晚上回去后悔没有鼓足勇气痛快地给舔个够,越想越没法入睡啊,最后终于忍不住,让兰子去把郦娟脱下的脏袜子要来,我含在嘴里一只,叫兰子也叼在嘴上一只,把兰子翻来覆去地弄了个痛快!

秋收季节,镇上的干部都要下到各村去指导工作,我特意就安排郦娟和我两个人一队,到最远的五家坳下住。郦娟是何等精明,早猜着我的用意,说我是城里人适应不了那偏僻山村简苦生活,要我把兰子也带上好有个照顾什么的,而她则要带上余泉才肯同去。我当时以为她是有意要和我保持距离才非带余泉不可的,心里十分不快,可我就是在她面前拿不起半点威严,连声地答应了她。

从镇子到五家坳要得走整整一上午呢。早晨天没亮兰子叫醒我,洗漱完毕后胡乱吃了些早点,急忙赶去郦娟家。郦娟已经准备就绪和余泉在等我们了。余泉背个背篓,里面装的满满的也不知都是些什么东西。成林妒忌地和那梨花跪在大门口送我们出发。

郦娟仍穿的那种全塑料壳高跟鞋,我暗暗心疼郦娟这脚走一天的山路还不给磨烂了?我们一行四人过了镇边的小石桥就该进山了。

“小妈上背吧前面就小路了。”

余泉放下背篓跪到郦娟面前柔声细语道。

郦娟毫不羞赧地便骑坐到余泉肩上,余泉抱紧她的两腿一使劲儿把她给驮起来。

“兰子竹篓你背吧。”

郦娟冲我娇娇笑一眼吩咐道。

原来郦娟要我带上兰子并不是为照顾我而是给她当奴婢的!其实这也本是我同意带兰子来的用意,想借此机会欣赏兰子服侍郦娟的美境佳景。兰子也愿意配合我,愉快地替郦娟背起竹篓,这对山里女孩来说本不算什么。

“哈哈你看我这马好吧?骑着比真马舒服呢!”

郦娟得意道,完全不顾余泉的自尊。

“真好真好!你那脚确实不该走路遭罪。”

我兴奋地看着郦娟那丰满滚圆的臀部骑坐在余泉肩上,一颠一颠的好不勾人呵,真心疼余泉那肩膀别咯疼了郦娟屁股。

“等会余泉走累了让我来驮你啦!”

我借题发挥道。

“哈哈哈——驾驾!”

郦娟咯咯娇笑着把两脚在余泉的肋上使劲地一夹,驱使那余泉跑了起来。

我只好跟在后面追着,跑没多久便气喘嘘嘘了。而那余泉和背着竹篓的兰子倒还面不改色气不喘的,毕竟他们从小跑山路惯了的。

“还要驮我呢!自己跑都累成这样。哈哈!”

郦娟挑逗地大笑嘲弄我说道:“真是书生无用啊。连我家秋英都还不如呀。”

“我跑山路不行。但我是真心想驮你。”

我说出心里话。

“老娘早看出来了!要不是看你有心想伺候老娘,鬼才愿意去那偏僻的山里呢。”

郦娟此时已完全不再当我是她的领导了,我和她之间突然没有了那层遮羞布。“哈哈到时候有你伺候老娘的机会!”

郦娟这种把我当成她的奴仆的气势,一方面让我在兰子和余泉面前感到很难为情,一方面又叫我有种抑制不住地兴奋呀。既如此我干脆放下面子大大方方做回她的奴了。

“好啊!我倒真想伺候伺候你这大美人儿呐。”

我不再隐瞒了。

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间小路上,郦娟高高骑在已没有自尊的狗奴余泉肩上,而兰子又对我百依百顺的样,我也就没什么羞耻感了。

虽然山里很阴凉,但毕竟是秋老虎节气,一丝风都没有,又走了半天的路,除了郦娟都汗津津的了,尤其是那余泉,汗水都把布衫湿得响透,连郦娟屁股裤子都给浸湿了。我真佩服余泉,这暂也有点累的微微气喘了,可仍精力充沛地颠颠驮着郦娟健步走着,表情依旧是那么地幸福!

郦娟象是根本就不在乎余泉累不累,一路上只管和我说笑着,见了什么好看的野花,就命令我去给她采来。兰子不时地把背篓里的水壶拿给郦娟饮口。

“老娘最烦别人在老娘面前吃东西喝水啦!难看死了。”

郦娟象是随便说说,我知道这是说给我听的,而她自己却美滋滋地喝着。

我虽口有些渴却也不敢提喝水,自己都奇怪为郦娟忍着渴竟有种幸福感觉。郦娟似乎知道我口渴而不敢喝水,露出满意的表情。

走着郦娟“恩”的一声把余泉头一拍,那余泉马上停下,稳稳地跪下去,把郦娟下来。

“你转过去不许偷看呵,老娘要解个小手嘛。”

郦娟装作害羞的样子对我说。

我笑笑老实背过身去,兰子则站在一旁没叫回避。过不小一会就听见“嗉嗉嗉——”

的撒尿声,以及余泉“啊呜啊呜——”

的大口吞咽声。我忍不住偷眼瞄瞄是怎么回事,只见郦娟背对着我劈开两腿站着,抓着余泉头发把余泉脸拉在她跨下,往余泉口里尿尿!把我看得热血沸腾……连兰子都看得面堂红赤呼吸急促啊,见我偷看不好意思低下头。

“好了。”

郦娟撒完尿系好裤子对我说道。

我一时没回过味来还愣在那。余泉脸上满是尿珠并有些许流到脖子里,他也不擦只伸舌头舔着嘴巴周围的残尿,那样子象喝的就是什么琼浆玉液啊。

“该死你还是偷看了!”

郦娟其实不用看我尴尬的样子就知道我肯定会偷看的。“哼你是不是也想喝老娘的金水呀?”

“现在大城市里很流行饮尿健身法……不少人喝尿呢。”

我拐弯默认我可以喝她的尿。

“哈哈!你以为老娘不明白呀?那些搞饮尿健身法的人都是喝自己的尿。”

郦娟不给我留半点面子道:“你就直说想不想喝老娘的尿老娘又不逼你喝!想喝老娘尿的人多着呢!”

“你叫我喝我就喝。”

我极力抵挡掩饰道。

“那等着吧。”

郦娟相信我会求着喝她尿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你替小泉子驮老娘走会呀?”

我嘴上要说不愿意可心里实在是渴望被郦娟骑坐,犹豫了一下便老老实实跪到了郦娟的脚下。这一跪,从此我在郦娟面前我就再没半点尊严了。

郦娟把我的头使劲一按,高傲地骑上了我的肩头。起来时我费了挺大的力气。我的头压低低的,郦娟那丰满温软的屁股沉掂掂地坐在我的肩背上,滚圆的大腿紧夹住我的脑袋,手使劲抓住我的头发。

说真的这让我感到热血喷张呀,浑身竟陡增出很大力气,驮着郦娟开步快走着,越受累就觉得越刺激呀!

余泉又从兰子手中接过竹篓背上了跟在后面。

“原来你也很会做奴的嘛!哈哈哈!”

郦娟不时地或用手打着我的头或用小腿夹踢我的两肋,肆意地羞辱着我。“你以后就做老娘的‘坐奴’好了!专供老娘骑给老娘当凳子坐。当然老娘会照顾你的面子的,在外人的面前是不会骑你坐你的。”

我算把心放下来。“好好好!我随时供主任骑坐。”

兰子倒并不怎么吃惊,她见我很心甘情愿地做这样事,也迎合着我显出开心的样子,上前扶着郦娟。

郦娟骑地好不惬意,两脚朝前伸着一弹一弹的。我抱紧她的大腿尽量走稳当。而兰子亦步亦趋地扶着郦娟。走着郦娟将脚上一只鞋随意踢落了,我停下来,兰子赶紧去给拾起上前弯腰给郦娟穿。

“老娘鞋你应该用嘴给穿!”

郦娟踢掉兰子手里的鞋顺势踹了兰子头一脚。

兰子不敢有怨言,麻留又把鞋拾起叼在嘴上,跪下去仰脸将鞋重新为郦娟穿上。

我看着心里稍稍地有些同情兰子,但这种心情旋即被刺激兴奋的感觉所盖没。

“兰子可真是好女孩!其实伺候主任很幸福的……”

我即是打圆场又是鼓励兰子。

本来兰子在郦娟面前就很自卑,因郦娟把她介绍给我而心存感激,所以被郦娟羞辱并不感觉难过,现今有我一表扬更加自然了,脸上洋溢着笑容。

“鞋掉地上都脏了,你也不晓得给舔干净!”

郦娟刁蛮地一踢兰子道。

兰子马上伸嘴就给舔鞋。我心痒痒地恨不得也去舔。

“你也馋了?”

郦娟真厉害我的心思都被她看破,她打我头一下道:“兰子你老公驮着老娘走的渴了,你用老娘的鞋给你老公倒些水喝啦。”

余泉从背篓里拿出水壶递给兰子。兰子用嘴脱下郦娟一只鞋倒满一鞋壳水,端在我面前喂我喝。郦娟那鞋散发着淡淡的脚臭味儿,我却觉得那水无比香甜!喝完兰子又用嘴给郦娟把鞋穿好。

我驮着郦娟翻过两道山梁,郦娟感觉我走不动了,便下来又骑上了余泉。快到五家坳时郦娟就下来和大家一起步行来到村委会。

村长及几个村干部恭敬地把我们接进办公小院,忙着去安排午宴。我又恢复了平日做领导的面目,那余泉则狐假虎威地对村干部们吆三喝四地。野鸡野兔甲鱼河鳝上了一大桌,吃完村长请示打不打牌,我看郦娟有些累了便说先休息休息。

“我不叫你们不准任何人进来!”

我向村长吩咐。

郦娟对我的安排很满意,给了我赞许一笑。村长唯唯诺诺忙把在这院子里办公的人都叫了出去将大门关上。

余泉这时立马趴在郦娟跟前,让郦娟骑上他去后面的卧室。郦娟没骑他而是看了看我,娇娇地把嘴朝她面前地上努努,示意我趴下。我猛然又意识到自己已是郦娟的坐奴,乖乖地趴到她面前。兰子也识趣地不敢还站着而跪到地上。

郦娟把胳膊朝兰子一伸,兰子麻留跪上前举起双手搀扶着郦娟懒慵慵地骑到我背上。余泉跪过来搬起郦娟的腿放上我的肩头,这样郦娟就两脚离地完全骑在我身上了。郦娟坐在我背上和骑在我肩上又是另一种感受,重量几乎全压在双臂上,觉得郦娟的屁股沉掂掂的温暖而柔软,也许因四肢着地后大脑充血多,我立马兴奋起来。

我感到郦娟已经坐好了正准备往前爬,那郦娟用脚踹了我脑袋一下道:“你急什么呀?老娘还没叫你走呢。等着给你戴好马嚼再爬啦。”

余泉拿过一副嚼具,是个巴掌长拇指粗的光滑木棍,两头边有孔穿着镀铬铁环,系着两条带扣的交叉皮带套和根皮缰绳。余泉把木棍横卡在我嘴里咬住,把皮带套在我的脑袋上紧紧地系牢,然后将缰绳交到郦娟手里。

“怎么样戴着还舒服?”

郦娟拉了拉缰绳问道。

“呜呜。”

我嘴大张着合不上,含糊不清地点头回答着。

“哈哈哈……”

郦娟高兴地两腿一弹甩起缰绳照我头上一抽驱道:“驾——”

我便乐颠颠地朝对面厢房的休息室爬去。好在这村办公大院都是干土地面,膝盖跪上去并不感到硌,只是弄的我满手和可膝盖土。

郦娟并不急于进屋,快到门口时她把缰绳往旁边一拉,我知道这是要我转弯,便掉头又往回爬。为了让郦娟高兴,我使足力气在院子里绕着圈地快爬。郦娟开心地咯咯直乐呀!

余泉和兰子也都乖乖地跟着爬,余泉和我并排,兰子则跟在我后面。郦娟没有用缰绳抽打而是屁股在我背上一敦一敦地驱驾我,却不时轮着缰绳朝余泉脑袋上乱抽赶着他。郦娟这种偏爱我的举动让我很感动。余泉自知他的身份和我不是一个档次也没怨言。我发现余泉是有意地和我爬并排,让郦娟抽打他的。兰子却挺有心眼,跟在后面爬挨不着打。

爬了有半个钟头我就汗流夹背气喘吁吁了。郦娟还挺心疼我,见我有些爬不动了,说玩够了吩咐我驮她进屋去休息休息。

本来郦娟开始嫌桂婆年纪大了不太愿意要她,可桂婆的那副下贱样子,激起了郦娟奴役她的兴趣,并且郦娟考虑到可以借桂婆的手为自己调教成林的五个孩子,这样孩子们把恨都会记到桂婆头上,她则只管轻松地享受孩子们的伺候。

桂婆十分清楚,一旦被郦娟赶出门,流落于街头乞讨,要不到半年她不被饿死也要冻死或病死,所以害怕的不得了,极尽能事地讨好郦娟,竟然也称郦娟为“小妈”桂婆当然也明白郦娟收留她的意图,不逸余力地为郦娟调教成林那五个孩子,只想着如何把郦娟给伺候舒坦了而对孩子们没半点的怜惜。孩子们在桂婆眼里根本上就是伺候郦娟的工具,但凡有丁点儿伺候得郦娟不满意了,桂婆便往死里打!孩子如果伺候得郦娟不满意,郦娟只是把孩子一脚踹开了事,却骂桂婆没用,把个桂婆大嘴巴子猛抽,不给桂婆饭吃。桂婆自然把气出在孩子们身上,到是郦娟显得菩萨心肠不让打孩子太狠。孩子们越挨打却越感激郦娟!

不出半年的工夫,桂婆和成林就把孩子们给调教得跟机器人似,异常地驯顺听话了。渐渐地郦娟就觉得桂婆再没什么用处了。桂婆为向郦娟献媚,要给郦娟找新奴隶,于是打起那个早被她给打出家门的养儿媳柔草的主意。这柔草本是个讨饭的乞儿,十来岁时被这桂婆给收养,还不到十五岁就被桂婆逼迫和其弱智儿子成了亲,并生有三个女儿。

那年柔草的傻男人玩火把个破家给点着了,自己也烧死在里面。幸好当时柔草和她那三个刚会走路的孩子不在家,才幸免罹难。桂婆怪是柔草把她儿子克死的,正值寒冬季节就把柔草及三个女儿给赶出了家门。亏得有个五十来岁做豆腐的老鳏夫裴老倌收留了柔草和她的三个孩子。

现在柔草已二十三四岁,日子虽然过得很苦,可那裴老倌对她特别的好,柔草再也不用受桂婆的打骂了。三个女儿顺儿、甜儿和迎儿也都长到九岁、八岁、七岁,可以帮豆腐匠干些活了。

桂婆跟郦娟说了柔草及三个孩子的情况,劝说郦娟收养她们,郦娟同意了。桂婆来到裴老倌的家里,不由分说要柔草带上三个孩子跟她走。柔草从骨子里便惧怕这桂婆,不顾裴老倌的苦苦挽留乖乖地跟桂婆来到了郦娟家。

“你们几个去河里把身子洗干净,然后跪在院里等着!小妈中午回来若看上你和你的三个小贱妮,你们就给我一心一意地在这伺候小妈。”

桂婆凶狠交代道:“告诉你,小妈不管要你们做什么事,你们都马上乖乖去做,胆敢不听小妈半句话,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

柔草早就知道郦娟的,镇上最漂亮最有钱最娇贵的女人,她以前从没想过也不敢想象能够伺候郦娟,此时竟有种给郦娟做奴婢的冲动!

柔草带着三个孩子去河里仔细地洗个澡,回来桂婆喝令她们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规规矩矩地跪在院子里。柔草有些害羞,手不是捂下身就是捂乳房的,桂婆把柔草打了两个大嘴巴斥骂其跪好,还是不放心,拿来四根细麻绳儿,把柔草和三个孩子都手背在后面捆住。

三个孩子头回进了这样的大宅院,地面都是用青石板铺成,四周的红砖围墙有三米高,气氛显得很森严。三个孩子非常地紧张和恐惧。在院子角落,大妮也光着身子,双腿向上翘着双臂朝后背着被手脚绑在一起,身体成一个圆弧。

成林一家没进郦娟家那暂柔草见过这大妮,那时的大妮瘦骨伶仃的,现在竟养的胖胖的浑身肉好实成。

大妮见桂婆进屋里忙去了,便冲柔草轻声地问道:“姨你也来伺候我好妈妈吗?”

柔草迷茫地点点头,她不知道郦娟肯不肯让她伺候呢。

“你是怎么啦?”

柔草问大妮。

“我昨晚给好妈妈接尿,没跪好,身子没仰平,好妈妈坐我脸上不舒服,就罚我啦!”

大妮平淡地说。

“你给接尿怎么……好妈妈坐你脸上?”

柔草听出大妮所说的好妈妈就是郦娟,却想不通大妮脸被坐着如何接尿。

“好妈妈撒尿都直接尿我们嘴里的,当然要坐在我们脸上啦!”

大妮带有嘲笑柔草无知的神态道。

“你给喝了吗……那尿……”

柔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当然啦好妈妈的尿是圣水可好喝了呢!你喝了就知道。”

大妮自豪道。

柔草不知道那尿是不是好喝,但她从大妮的神态,以及想象到郦娟那种娇贵,觉得郦娟那尿真的好喝呢。想到这柔草心里竟痒痒的,特别是她手被反绑着更加重了这种感觉。此刻柔草竟恨不得自己全身被紧紧捆绑上,被郦娟奴役。

“你都怎样伺候你好妈妈呢?”

柔草急切地想了解该如何伺候郦娟。

“我因为长的胖,主要是给好妈妈当坐垫的。”

大妮自我介绍说。

“当坐垫?”

柔草没明白过来。

“你真是没见过世面!好妈妈的身子多娇贵呀,要是直接坐在木椅子上不硌屁股吗?我就躺在椅子上给好妈妈垫屁股,让好妈妈坐在我软乎乎的胸脯上面。”

大妮得意道。

“呀那你受得住吗?”

柔草想郦娟怎么也有个百十斤,大妮才十四岁不给压坏了?

“只要好妈妈舒服就行!我忍得住!好妈妈的屁股可软了,我就躺在那给好妈妈垫垫屁股算是最清闲的了!”

大妮很愿意做这事。

“那好妈妈经常打你们吗?”

柔草想想问。

“当然!我们有时没把好妈妈伺候好,就该挨打的!”

大妮显得好懂事。

“你这样被捆了一晚上了吧?不恨你好妈妈吗?”

柔草小心地问。

“我才不会恨好妈妈呢,你乱说什么啊!”

大妮一脸虔诚地表白道:“好妈妈对我们可好了呢,给我们吃的给我们穿的,我们就该显出孝心把好妈妈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啊。”

柔草跪在那石板地上没多久工夫,就感觉自己膝盖给硌得生疼。可怜她的三个孩子早就跪得受不了了,腿不住地换动。

“都跪直了不许乱动!”

柔草虽然心疼三个孩子,可她更惧怕那桂婆及这里的规矩。

大妮身体被向后扳弯了给捆着,那姿势是很难受的,这点柔草从大妮说话比较费力的劲就看得出来,可大妮象是习以为常了并不显得痛苦。到后来柔草膝盖跪麻木了,也就不再感觉疼痛了。看看她的那三个孩子也好象如此,脸上没了痛苦的表情。

柔草和大妮聊着聊着就到了中午。

“怎么回事?是谁把这几个要饭花子放进家来的?”

中午郦娟由梨花扶持着,骑着秋英回到家中,见柔草和三个孩子跪在院子里,早忘了桂婆跟她说的这事。

柔草被郦娟当成乞丐,不由地羞红了脸。见郦娟象皇后般地妖艳而又高贵,竟然骑在人的肩上,一种伺候郦娟的愿望强烈地涌上心头。

“小妈这是我那养儿媳妇。老奴把她同她的三个孩子都给领来伺候你。”

桂婆跪下向郦娟报告说。

到了门口,秋英跪下来。

“哦算你老奴有心。”

郦娟算是表扬了桂婆。梨花扶着郦娟从秋英的肩上下来。

“好妈妈孩儿知错了让孩儿服侍你啊!好妈妈下午上班了再继续罚孩儿吧。”

大妮这时恳切地求道。

“把这妮子放开让她进来吧。”

郦娟今天显得挺高兴,款款地进屋去了。

“小妈呆会如果叫你们进去伺候,要跪着进去!”

桂婆对柔草吩咐完,便急忙跪着跟进屋里去了。

那秋英此时老实地跪到门前的台阶旁边。柔草不认识秋英,只见秋英累得前胸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湿透了,跪在那儿喘着气歇息。

过会桂婆捧着个铜盆出来,里面有十几个玉米面和白面混合的馒头,及一碟咸菜和一小半碗猪大油。

桂婆把盆放在秋英面前,秋英急忙把馒头及咸菜和猪油都拿出来放在地上。桂婆捡起几个馒头,过去扔在柔草面前两个,三个孩子面前每人一个。

“看看你们可真是掉在福窝里,哼还没伺候小妈呢就有这么好的馒头吃!快点吃,看小妈一会叫你们进去伺候。”

柔草和孩子的手都被绑着,桂婆并未给她们解开,端着空盆进屋去了。柔草和孩子也实在饿了,俯下身象狗似的直接咬着馒头吃。柔草和孩子们还是头回吃到这有白面的馒头,真是叫香啊!很快就给吃完了。三个孩子还没吃饱,连地上掉的馒头渣都给舔吃了。

再看秋英,狼吞虎咽地把盆里的十来个馒头蘸上猪油就着咸菜都吃完了。她每天给郦娟当坐骑驮郦娟出门上下班,是最耗体力的,所以特别地能吃。

郦娟在吃穿上是不亏待孩子的,孩子们不配吃肉食,但每餐都有猪油以补充营养。

桂婆又端着那铜盆出来,这次里面盛的则是郦娟刚洗脚的豆浆。郦娟中午由孩子给舔一遍脚之后,也是要用豆浆泡泡脚,下午换上干净袜子上班。

秋英接过盆,把脸扎在里面大口大口喝个够啊!

“去活动活动解个手。过会小妈就上班了。”

桂婆声音尖厉地道。

桂婆从秋英手里接过盆过来端到了柔草和三个孩子的面前,依次地喂她们把剩下的豆浆都喝了。柔草不知道这豆浆是郦娟用来洗脚的,她在豆腐匠那每天也能喝上一碗豆浆,觉得现在这豆浆浑浊有种怪怪的味,但她一是渴了二是桂婆喂她不敢不喝。而那三个孩子虽然天天帮着豆腐匠做活,却很少能喝上豆浆的,现在喝起来只觉得是香!

秋英起来去院外茅房解完手,便在院子里伸胳膊展腿地做着不伦不类的体操。

郦娟一出来,秋英马上跑过去跪到郦娟面前,郦娟就十分优美地汽到秋英肩上。秋英运运劲就把郦娟给驮起来。梨花打把阳伞搀扶着跟在后面。

郦娟并没叫柔草和三个孩子去伺候。这到让柔草心里发了荒。桂婆跪在大门口把郦娟送出门,回到屋里把个四妮扯着头发给拽到院子里来,摔在地上用脚在四妮脑袋上猛踹。

四妮头在石板上“嗵嗵嗵嗵”地撞着,嘴含着东西“呜呜”说不出话。桂婆扯起四妮的头发把她嘴里东西拿出来,原来是两只黑丝袜!

桂婆过来,照那顺儿和甜儿脸上就是两个大嘴巴,气凶凶地道,“嘴张开!把小妈的香袜含在嘴里,使口水给吮洗干净!”

两个孩子给吓坏了,忙大张开嘴。桂婆将两只丝袜分别塞到了顺儿和甜儿的嘴里。

“姥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四妮见桂婆气急败坏地过来,浑身发抖地求饶。她额头已被磕得起个大包,汨汨地渗出血珠。

“个该死的!你自己说说,今天都犯什么错了?”

桂婆提起四妮的耳朵道。

“啊啊……今天我给好妈妈舔脚……啊……”

四妮耳朵被使劲地扯着,手却不敢挡,疼得边吸气边检讨道:“开始,我给好妈妈把袜子一脱了,好妈妈就用脚掌踩了我鼻子一下,我以为好妈妈要我给啃脚掌的皴,就赶紧伸嘴啃好妈妈脚掌,被好妈妈一脚踹开……”

“你个死妮子给小妈都舔了多长时间脚了!连小妈的脚语言你都不懂吗?你没见小妈今天脚出了那么多的汗,脚趾缝里都塞满了皴,小妈的脚气该多痒!你就不知道先给小妈吮舔脚趾缝解痒吗?”

桂婆不知从哪拿出根大号缝衣针来,翻开四妮的嘴唇边说边在四妮的嘴内直扎!

四妮疼的浑身直颤,却不敢反抗,只虔诚地受着惩罚。那柔草看着眼前这一切,想象着郦娟好娇贵,脚丫子痒痒竟然要孩子用嘴给舔呀!觉得四妮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竟要那样尽心尽力地去伺候郦娟这个都快三十的人。柔草不知道郦娟会让她的孩子做什么她的孩子能不能做好。

桂婆打完四妮,才让四妮去吃午饭。

“让她们进来等候主人使唤。”

晚上郦娟回来,跟在后面的梨花边扶郦娟从秋英肩上下来边吩咐桂婆道。

柔草和三个孩子整整跪了一天呀,腿都麻木了起来好一会才恢复,手被捆着光着身子跟桂婆膝行进去。

楼下的大饭厅里,地面铺着光鉴照人的红大理石地板砖,靠墙是个木质吧台,吧台前摆放着两把可旋转的圆凳。大妮仰面躺在其中一个圆凳上,头垂在凳子外,双腿弯回蹬在下面凳座环柽上。郦娟就背对着吧台横坐在大妮稚嫩的胸脯上,手里竟悬着根硬橡皮鞭子。春卉跪在旁边一个小矮方凳上,小心翼翼地喂郦娟吃着蛋糕喝着牛奶。

三妮和四妮,二妮、幺妮都跪在圆凳前面。那三妮和四妮刚给郦娟把两只脚上的塑料高跟鞋及薄丝袜给用嘴脱下来。二妮接过两只高跟鞋捧在鼻子底下使劲闻;幺妮将两只脏袜子用嘴接住给含在口里吮洗。

桂婆、柔草和三个孩子靠墙跪下。柔草一进屋就闻到了郦娟那浓浓的臭脚丫子气味。柔草对郦娟柔荑般修长的美手竟拿根鞭子并让个女孩子喂其喝奶一点也不感到惊奇,这和她想象中的一样!

只见三妮和四妮轻柔地捧着好妈妈的脏脚丫子,张嘴将好妈妈的脚尖含入口里,用心给舔吮着,仔细体会着好妈妈的脚趾在她们嘴里的微小动作,眼睛向上紧盯着好妈妈的脸,根据好妈妈的脚语言去给舔。

郦娟十分舒服地闭目享受着,感觉到趾缝被柔软湿润的舌头搓摩,脚趾缝间的脚气的痒即刻得到缓解,皴渣汗腻被一点点地舔掉。让孩子用舌头给舔脚的感觉可真好!

四妮给舔的左脚丫,脚气轻些。郦娟觉得这只脚丫子趾缝间的皴渣汗腻已被四妮给舔吃干净了,脚已很轻松,便把脚尖在四妮嘴里压了压。这是脚趾缝间的脚气已不痒了,接下来该挨个嘬摩脚指头的意思。四妮立刻把郦娟脚尖从口中拿出,含住单个脚趾头给一口一口地开始挨个用劲舔吮。郦娟这时感觉脚指头被四妮的嘴有力地吸嘬,脚指头被四妮的嘴嘬着轻柔抻拉着,那脚趾头给活动得好不舒服!

三妮舔的那只右脚,趾缝间的脚气比较重。郦娟觉到她小脚趾缝间糜烂的死皮老半天三妮都没给弄下来,嫌三妮动作笨了,轮起鞭子照三妮两边脸蛋上“啪啪啪啪”地就是一通狠抽呀,三妮脸上登时现出数道深红色的鞭印。柔草看了都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疼劲。

三妮却毫不躲闪口不离郦娟的脚,舌尖伸在郦娟的小脚趾缝间使劲挑那糜烂松浮死皮。

郦娟把脚往三妮嘴里使劲一伸,得意地想:这些小贱货,真是不打就不成!三妮终于将郦娟小脚趾缝间的腐皮给用舌头搓舔下来咽入到肚里。

郦娟才感觉小脚趾缝轻松了,脚趾在三妮嘴里勾了勾。这表示小脚趾缝舔的可以了。三妮赶紧接着舌头伸入郦娟三四脚趾缝间搓舔,这回到很利索地就把趾缝见的汗腻腐皮给清理干净了。郦娟小脚趾缝还是有点微痒,小脚趾在三妮嘴里不由自主地动了动,马上就感觉到三妮的舌头从她三四脚趾缝换到小脚趾头缝里,那肉乎乎的舌头在小脚趾缝间快速地搓摩,脚丫之痒渐解。

清理脚趾头缝间的汗腻腐皮和搓摩脚趾缝解痒,舌头的动作是不同的。前者需要靠舌头尖用力地连舔带挑,后者则要用舌面快速地抽吐搓摩。郦娟的脚指头在孩子的口中如果上下搓动,则表示要清理脚趾缝;如果脚指头张开,就表示脚趾缝痒了需要搓摩了。

柔草看着这一切不明就理,只觉得那郦娟好会享受;并感到孩子给郦娟舔个脚丫子就算是伺候人了,未免也太轻松易做啦!在柔草看来,挑水背柴洗衣做饭才算是干活。柔草觉得郦娟的脚好美,脚趾甲涂着鲜红的趾甲油,那左脚的二脚趾和四脚趾上戴着银趾环,右脚的脚胫上戴着金脚链,真是好高贵。这样的脚就是让人舔的!

郦娟的脚丫子被三妮和四妮侍弄了将近个把钟头,已十分舒爽,接下来是例行地要用脚玩会孩子。

“这小妮子的嘴挺大嘴唇也厚头,就让她来伺候吧。”

郦娟指着顺儿道。

“小妈她叫顺儿。她伺候你的脚真合适呢。”

桂婆揪起顺儿的耳朵给扯到郦娟面前。

郦娟把已经舔得干干净净的脚丫子从二妮嘴上拿开顺势“啪”地一脚将三妮踹开。桂婆忙把顺儿头发一拉,将顺儿脸送到郦娟脚下。

其实,这三妮和四妮的舔脚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每次把郦娟的两只脚丫子侍弄得那叫舒服!但郦娟想换换“口味”要把顺儿和甜儿也训练成舔脚的高手。

柔草暗暗祈祷顺儿伺候好郦娟,她毕竟心疼顺儿伺候不好郦娟会挨打。

郦娟兴致将个脚丫子就踩到顺儿脸上。顺儿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郦娟踩在她脸上的脚丫,虽然被二妮舔得很干净了可还是有挺重的臭脚丫气味儿。她还不了解郦娟脚语言,紧张地不知该怎么做。

“快把你那小贱舌头伸出来让小妈蹭蹭脚心儿。”

桂婆猛一拧顺儿耳朵教说道。

顺儿未等避开郦娟那直往鼻孔钻的脚臭,耳朵就被个桂婆扯的巨疼,忙伸出舌头。郦娟把顺儿只当是供她玩乐的工具,哪里管顺儿感受,脚掌踩住顺儿舌头就蹭起来。那脚掌踩着孩子柔软湿润的舌头擦蹭的感觉,是很舒爽的!可孩子的舌头疼啊!

柔草看着更是心疼。

梨花这时进来跪到郦娟的身后,给郦娟轻轻地揉着腰,讨好地说:“吆!这小妮子可真有福气,贱舌头也得以按摩主人的仙脚啊!主人,这小妮子的舌头你脚蹭得感觉舒服吗?”

郦娟只管肆意地用脚踩蹭顺儿的舌头及嘴唇玩。顺儿是头回伺候郦娟,舌头被踩的疼不过忍不住收了回来。

“该死的!谁叫你舌头收回去的?”

郦娟骂着照那顺儿当胸“嗵”就是一脚,不由分说照顺儿“啪啪啪啪”劈头盖脸便十几鞭子。一鞭顺儿的脸上一条红印子啊!

桂婆一手拧住顺儿胳膊一手抓住顺儿的头发,使顺儿不能动弹闪避,干挺着让郦娟打。

这也是桂婆意料到的,本来桂婆是打算先把柔草和三个孩子调教个一段时间,等熟悉之后再让伺候郦娟,可郦娟不同意,要亲手调教她们。

“你舌头不想要了?小妈的仙脚多软乎,你个小贱货把舌头让小妈蹭蹭脚能疼死你?”

桂婆紧张的要死,知道今天她是免不了要挨郦娟打,气得她扯着顺儿的头发把个顺儿的脑袋死命地朝地上“嗵嗵嗵嗵”磕,顺儿当即磕昏了过去。

柔草看女儿在自己面前挨打,想要求求情却又不敢!

“个老没用的东西!你就找这样不懂事的小贱货来伺候老娘,怕老娘舒服了吧?”

郦娟不去打顺儿,而是挥舞着鞭子将桂婆没头没脑地一连气抽了二三十下,顿时桂婆的脸上和脖子上布满了红鞭痕,额头上竟有两道渗出血来!

“老奴该死!小妈你别急别急。看老奴把这小贱货拖到院子里打她个半死,怕她不会伺候人了!”

桂婆挨了打还满脸媚笑道。

“那要什么时候能打好?一个小孩子,哼老娘今个要快速调教好她。”

郦娟妖声吩咐她身后的梨花道:“臊奴先给这小贱货后脊梁盖个印!”

梨花马上跪着快速去了厨房。不一会梨花一手拿个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一手端瓢凉水,跪进来先兜头将顺儿泼醒,没等顺儿回过神儿来,就将烙铁按在顺儿脊梁上。

但见顺儿细嫩的脊梁上“咝——”

地冒起股白烟。顺儿杀猪般惨叫了一声,尿都失禁流了可裤裆,又昏了过去。

屋里登时有一股烧焦肉的气味。郦娟马上捂上鼻子。

那甜儿和迎儿也吓得全身发抖尿都出来!

梨花用剩下的半瓢凉水又将顺儿泼醒。

“娘呀——我怕——啊娘带我走吧——”

顺儿哭喊着,挣扎着要爬到柔草那里去。

“走?哼到了小妈这里,你就乖乖地伺候好小妈,想出这个门是吗?那就等把你打死让你娘带着你的尸体走吧!”

桂婆死按住顺儿脑袋残忍道。

柔草好揪心啊!本能使她爬到郦娟的面前,磕头哀求道啊:“主人你饶了她吧!这孩子还小不懂事,慢慢会学会伺候你的!”

“你心疼她是吧?你越求饶老娘就越要教育她!”

郦娟一脚蹬开柔草,气急败坏地狠狠吩咐梨花道:“再烙这小妮子!”

梨花很快又去厨房把烙铁烧红了进来。

顺儿吓得都不是好声了,哭叫:“别烫我呀!我再也不敢啦!奶奶我不走了,我好好伺候主人。”

“主人给你们吃穿还教育你们如何伺候她,你们要感谢主人管主人叫‘好妈妈’!”

梨花教育顺儿道。

梨花哪由分说?照顺儿脊梁上就又把烙铁按了上去!又是一股白烟和顺儿更惨的嚎叫!

在顺儿脊梁上留下两个三角焦印。

“你还为你的宝贝女儿求饶呀?看你想让她脊背上被烙多少次!你倒是再求啊,相不相信老娘直把这小贱货烙死?”

郦娟冷冷说道。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敢为孩子求饶啦。我会教育她们好好伺候主人!”

柔草磕头如捣蒜。

“哼!你自己都还没被教育好怎么会教育好孩子?”

郦娟冷笑道,把个一直在四妮嘴里含着的那只脚的戴着趾环的脚趾在四妮牙齿上轻轻磕了磕。

四妮明白马上将郦娟这只脚四脚趾上的趾环给用嘴叼下来。

“去把这趾环赏给你的好儿媳妇,穿她舌头上,让她以后学会说话。”

郦娟板个脸对那桂婆命令道。

桂婆忙跪过来张嘴从四妮口中把那趾环接下,回身把柔草扯头发按翻在地上,一条腿压住柔草的胸脯。梨花也过来帮忙用烙铁把将柔草嘴翘开。桂婆手指伸进柔草的嘴里将柔草舌头拉出来,从衣兜里拿出把锥子来,毫不手软地便将柔草的舌头穿了两个洞,然后把那趾环穿在了柔草的舌面上。

柔草的手被反绑着,又被桂婆和梨花压住,哪里挣扎得?当她舌头被锥子头次穿通时疼得浑身直打哆嗦,再扎第二锥子时就不怎么觉得疼了。那趾环很细,半开口的,穿在柔草舌面正中,还挺合适!柔草舌头流了些血,疼得她直吸气,嘴里的血也不敢吐都咽进了肚里。

“哎呀你可是有福啦!小妈这么金贵的趾环,都赏给你戴舌头上。你说你该怎么报答小妈的恩情吧?”

桂婆拉着柔草头发让她起来跪好提示她道。

“主人我错了我要伺候你!主人你用你的仙脚踢我踩我吧!”

柔草此时竟然涌动出一股让郦娟践踏她的愿望,她舌头已经不怎么觉得疼了,但是因新穿个趾环,开始说话有点不太利索。

“哼你知道你错在哪吗?你该心疼老娘的脚而不是你的孩子!只要老娘脚舒服,就是把你孩子的舌头踩掉又什么大不了的?这些小贱妮子的嘴命里注定就是为了呵护老娘脚的!”

郦娟慢条斯理地说。

顺儿脊梁上的烙伤的疼劲也过去了,她看着她娘舌头被锥子扎通,穿上趾环,害怕得心里发毛。她娘受了折磨反倒还发情地把脸送上前去请求主人用脚蹂躏着玩!毕竟这顺儿才九岁呀,遭受了这样的惩罚,彻底把她给吓服帖了,从此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牢牢地记住:她的舌头就是为主人保养脚丫子给主人脚踩着玩的,她不能怕疼,主人的脚是娇贵的她要用舌头把主人的脚给伺候舒服!

那甜儿和迎儿虽没挨打却更加吓破了胆,跪在那浑身抖得象筛糠呀!

“叫那小妮子过来给老娘练练脚!”

郦娟鞭子一指甜儿道。

“你还不快过来!把脸让小妈用脚丫子抽嘴巴子玩会!”

桂婆冲甜儿厉声叫道。

甜儿不知道郦娟要怎么“玩”手虽被反绑着,但一种恐惧驱使她麻利地“噌噌噌”跪到郦娟脚前来,还没等那郦娟的脚扇到她的脸上呢就吓得哭了起来。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那小脸被小妈的仙脚扇着玩是你的福气!”

桂婆扯住甜儿头发把甜儿脸送到郦娟脚前骂道。

“吆死妮子你还哭起来?老娘在你的小贱脸上练练脚是屈着你啦?”

郦娟伸过一只脚左右开弓地“啪啪啪”给甜儿一通抽。“老贱奴你给这小贱妮子拔两百根头发下来!让她知道怎样哄老娘开心,学会笑着来伺候老娘!”

桂婆应声麻利地双手分拣着甜儿的头发,每数到十根合成一缕便给狠命地连根拽下,那头发根上都带着血丝呀!每拔下一缕甜儿就惨叫一声,整拔了二十缕下来啊!地上散落了一堆头发。

“你个小贱货要不想头发被拔光就快点笑!请求小妈在你脸上练脚!”

桂婆育道。

甜儿才八岁呀,早吓得止住了哭,强挤出笑脸求道:“好妈妈请你在我脸上练脚吧!”

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郦娟可不在乎孩子的笑样难看不难看,她知道孩子这是出自真心想笑,因为孩子不想挨打所以必须得笑!

“先把地上你的头发都吃了!今个先叫你长个记性,看老娘踹你时还敢躲不躲?”

郦娟平淡地说。

甜儿乖乖地趴下把地上头发都舔进嘴里吃了。

郦娟的那只左脚四妮一直给含在口里吮舔着呀,右脚梨花象捧宝物似地给捧着。郦娟这时把脚从四妮的口中抽出并将四妮蹬开。桂婆知道郦娟要练这只脚了,就把甜儿搡到这只脚跟前。郦娟把脚踩在甜儿脸上,另只脚在梨花乳房上一蹬,下颏朝顺儿一扬。

梨花就明白,马上叫顺儿道:“主人开恩让你给舔脚了,你还不可快过来!”

那顺儿手也还被绑着,马上从地上挣扎着跪起来,伸上嘴含住郦娟脚尖就给舔起来。

郦娟笑了。她的笑才是发自内心的幸福地笑!郦娟这才抬起踩在甜儿脸上的脚丫,开心地肆意在甜儿脸上“啪啪啪”抽着玩,用脚趾夹着甜儿的脸蛋使劲地拧,把脚趾头伸进甜儿嘴里把甜儿舌头抠抻扭……

郦娟的脚趾头本来就修长,又天天在孩子的脸上练这功夫,脚趾那个叫灵活,而且还特别有力道。八岁的小女孩的脸蛋特别细嫩而有弹性,脚趾头拧起来很舒服,柔软而又滑润。甜儿的脸蛋也不知道被郦娟脚丫子抽了多少下,都给扇红了象熟透了的苹果;脸蛋两边被郦娟交织头掐拧的地方,各紫了一块!甜儿舌头被郦娟脚趾紧紧夹着又扯又扭拉的老长,怕是都要给扯掉了呢!

郦娟玩的是快活啊!可怜哪甜儿则疼得直吸气呀,却不敢躲闪,恐惧感压抑了疼痛感。

她头被郦娟脚丫子扇的左右转动,大张开着嘴不敢合上,只巴望着好妈妈快点结束练脚!

“哎呀主人在孩子脸上练脚的姿势可真美啊!怪不得人人都想让主人用脚丫子抽他们的脸玩呢!你看给这小妮子脸蛋上掐的那紫印,象两朵花呢!”

梨花在跟前谄媚道。

“你个小臊奴心疼不心疼你孩子呀?”

郦娟故意地问柔草道。

“不心疼不心疼!主人这妮子脸蛋还软吧?没硌疼你的娇贵的脚丫吧?”

柔草此时已理性模糊了,她自己都有种被郦娟脚丫子践踏的冲动。让她奇怪的是在孩子脸上并看不出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反倒发现孩子还主动迎合郦娟的抽踹!

“小孩子就要狠打才成,不然怎么会伺候人?”

郦娟玩得兴尽了,满意地用脚丫子赞许地拍了拍顺儿和甜儿的脸,轻松道:“不过她们驯顺是驯顺了,但还不会通过自己的痛苦来哄老娘开心,还没有达到以老娘的快乐为快乐,从痛苦中体会到快感的境界呢!”

春卉已喂完郦娟牛奶蛋糕。三妮四妮给郦娟穿上拖鞋,梨花躬身上前扶郦娟从吧台前凳子上下来。

大妮被郦娟坐在屁股底下有一个多钟头了呀,顾不得自己的胸闷背疼四肢酸麻,马上下来趴在地上给郦娟当马。郦娟自然地坐到大妮背上,双腿搭在大妮的肩膀,她整个身子就压在大妮的身上了。大妮驮着郦娟颠颠地爬着去了小客厅。郦娟吩咐桂婆把柔草和三个孩子的手解开。

客厅地面铺的是木地板。郦娟象很高兴,并没有马上坐到沙发里,而是对柔草说:“今天你和三个孩子来老娘这开始伺候老娘,你和这两个妮子都挨了打,就这迎儿还没挨到打,也得给她点见面礼吧!”

郦娟走到迎儿跟前道。

迎儿倒聪明,吓得连忙爬到郦娟脚前,伸嘴就去舔郦娟的鞋子和脚。“好妈妈我伺候你你别打我呀!”

郦娟一脚把迎儿踢开。这一脚正踢在迎儿的嘴上,当即把迎儿的两颗门牙给踹掉了!迎儿满口是血把断牙吞进肚里。

“趴下让老娘打你几十鞭子!被老娘打着玩就是伺候老娘!”

郦娟踩住迎儿脑袋,不由分说挥起鞭子照那迎儿脊背上就猛抽。

迎儿疼得叫唤。郦娟打完后背,又令迎儿跪直身子,接着抽迎儿的前胸。直把迎儿的后背前胸打的满是鞭痕呀。

“这小妮子太小了想她也不会做个什么事。这几天老娘正好来月经了,就让这小妮子专门给老娘舔月经好了。晚上就给老娘当尿盂,给老娘接尿。”

“好好好!小孩子的嘴干净正合适给主人舔月经。”

梨花道。

春卉有些妒忌地请求道:“好妈妈就让我教她给你舔月经怎么给你接尿吧?”

以前郦娟来月经时,都是春卉负责给用嘴清理,她已吃习惯郦娟的月经。

郦娟坐到大长沙发里,梨花跪上前去为郦娟把裤子和内裤脱下。郦娟下身就白哗哗地展现在面前。那内裤裆处垫的卫生巾上沾满了经血。郦娟的阴道及周围的阴毛也都是粘乎乎的经血。

郦娟叫柔草跪到跟前来,把个内裤上的卫生巾取下让柔草叼在口里,然后把双腿劈开,一只脚蹬在梨花肩上,另只脚蹬在柔草肩上。

卫生巾上的经血腥臊味十分浓,有种淡淡的咸酸味儿。柔草给叼在嘴里兀自吮食,看着郦娟那雪白美丽的大腿及阴毛浓密的阴户,简直抑制不住想去舔呀!柔草暗自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肮脏的念头!

“你还不快过来为主人清理私处?看你这小妮子多有福啊!主人的经血就赏给你吃。”

梨花招呼迎儿道。

迎儿连忙爬到沙发前,也顾及不了郦娟经血肮脏,伸嘴就去给舔。那浓重的腥臊味差点使迎儿呕吐,吓得她一紧张,把呕吐感压了回去。迎儿毕竟才七岁从没见过经血,又是头回用嘴伺候郦娟,哪里给舔得好呢。

“算了算了。小臊奴你来给老娘舔,先让这小妮子吃卫生巾上的经血。”

郦娟一巴掌打开了迎儿,脚蹬了柔草一下道。

春卉代替柔草用肩给郦娟架脚。柔草把嘴里的卫生巾取下塞到迎儿口中,急不可耐地爬上前忘情地狂吸猛舔起郦娟的阴户来,觉得郦娟阴户好香!柔草舌面上穿那趾环,不时撩拨磕碰到郦娟的阴蒂,很快把郦娟给挑动起来。

“啊啊——该死的——啊啊——舌头伸到里面转动舔——轻轻咬老娘阴唇——”

郦娟快活地叫,手抓着柔草头发,干脆把两只脚搁到柔草背上,不住地蹬蹭着。

梨花抑制不住情动也爬上来和柔草抢着舔。

“去舔她的——啊啊快活死老娘啦——”

郦娟推开梨花让她去舔柔草。

梨花嫉火中烧不肯舔柔草。郦娟边叫唤扭动边给了梨花两鞭子。梨花不敢再违命只好躺到柔草的胯下仰起头去给舔。柔草更加情动不已,舔郦娟越发疯狂起来。

直弄了有个把小时,这郦娟终于一股淫水喷涌出来,搞的柔草可脸都是呀,才一脚把柔草给蹬开,瘫在了沙发上。柔草还没泄,劈腿跪在沙发前,阴户坐在梨花的脸上,把郦娟的双脚按在她乳房上,浪声叫唤着:“啊啊啊——主人你踩我奶子——啊啊啊使劲踩啊——”

柔草虽说生过三个孩子,可她从没给孩子喂过奶。到了豆腐匠家之后,那豆腐匠又是个恋乳癖,每天用两块热豆腐为柔草按摩乳房,因此柔草的乳房保养的特别好。圆圆的尖尖的高耸挺拔而福有弹性,就象少女般嫩!

郦娟脚在柔草乳房上踩蹂,脚趾夹住柔草的乳头扯。柔草的那三个孩子看着娘,不理解娘为什么这么喜欢舔主人的那里,觉得郦娟好娇贵!

柔草终于泄了,阴水却不如郦娟的多,也弄了梨花可脸。梨花从柔草的胯下退出来,权当舔的就是郦娟,心里也就满足了。郦娟冲刚爬起来的梨花说了声“尿”梨花明白马上把郦娟从沙发上抱起来,对迎儿厉声道:“快过来给小妈接金水!”

迎儿不知道该怎么做,紧张的快要哭了呢。

“趴到好妈妈身下,嘴对着好妈妈的尿道口张开,把好妈妈撒出的金水都喝了!”

春卉把迎儿按郦娟面前,扯着迎儿的头发将迎儿的脸送到郦娟的阴户下面。

迎儿刚张开嘴那郦娟就“哧”一股热尿撒出来,迎儿忙嘴对上去接忙着下咽,还是有些尿没喝到,撒了她可头可脸啊。

梨花吧郦娟抱上沙发,回头扯起迎儿头发就把迎儿头往地上撞!她把刚才为柔草舔下身的恨发泄到迎儿身上。“好你个小死妮子!小妈的金水这金贵你都给浪费了!喝完也不知道跟小妈说声‘好妈妈的尿真香’。”

“好妈妈尿香!”

迎儿此时也不清楚了好妈妈的尿香不香,她只认为应该是香的。

“你怎么打我的孩子?”

柔草虽说已认可郦娟打她的孩子是应该的,可却不乐意梨花随便来打。

“恩?小孩子做错事不该管教吗?”

郦娟“啪啪”用脚抽了柔草两个耳光。“家里头谁接老娘的尿不是一滴不敢漏?不是看这小妮子头回接老娘尿,嘴给她撕烂!”

柔草不敢再说什么。

倩文

郦娟的生活,简直比皇后差不多少,可她的所作所为,毕竟是不能广而告之的,镇子上了解其内幕的人并没有几个。这使郦娟的虚荣心并不能得到满足,她要让镇上那些个漂亮的女人和小有权势的干部家的女人都产生妒忌;另外,郦娟觉得一个人做女王还不过瘾,她希望再有一个她认为和她档次接近的漂亮女人也做女王,以共同探讨此道。

郦娟很快就发现个合适人选,就是镇上开发廊的娇媚性感的倩文。

其实,倩文自从帮成林训练那五个孩子为郦娟舔脚,便念念忘不了了那种美妙的感受,她心灵深处的那种虐待情结便被激发出来,因势利导地开始尝试叫洗脚屋的几个打工妹服侍她给她舔脚。发廊里有六个打工妹,其中四个因不屑做这种事情而被倩文解雇,只剩下梅丫和木丫两个甘愿俯首听命。

这梅丫已跟随倩文有两三年,比倩文小三岁已十九岁。梅丫是私生女,很小就被父母遗弃,后来被一个跑江湖的修脚匠给收留了。修脚匠把梅丫当男孩子养,从头到脚都是按男孩子装扮,跟修脚匠四处流浪摆地摊给人修脚。遇到有些女顾客,觉得让修脚匠给修脚被其占了“便宜”而专门指定由梅丫这个温顺的小“男孩”给修。修脚匠对梅丫十分地凶狠但凡梅丫给客人做的不满意了,修脚匠就逼着梅丫用嘴去舔客人的那脏脚丫子赔礼。

那时倩文在省城一家夜总会做小姐,经常光顾这修脚匠的小摊子。有些做小姐的女孩子很坏,专为了让梅丫用嘴为她们“修”脚,故意刁难梅丫如何没给脚修好了,有的算比较好的则以给加小费为引诱。修脚匠为迎合这些小姐的喜好,专门让梅丫练习用嘴“修”脚的功夫。

本来呢梅丫从小就被养成了男性的心理,见了漂亮女性就忍不住喜欢并想服侍人家,竟然强烈迷上了倩文。倩文呢也实在需要有象梅丫这样奴婢伺候。那年倩文被个大款长包了,就让那大款将梅丫买来专门供她使唤。后来倩文钱捞足了离开那个大款,回家乡自己当老板开美容店,死心塌地的梅丫仍跟着倩文。

所以当倩文对店里的打工妹们明确表示要她们做脚奴时,梅丫自然是最积极响应。

而那木丫是倩文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才只有十五岁,人长的比较丑又粗手粗脚的,也不会做个什么,平常根本就没客人点她提供服务,倩文一直把她当丫头使唤。洗脚屋其他的几个女孩都欺负她,衣服都是让她给洗,还动辄不是嫌她把衣服这没给洗干净了就是那给弄褶皱了。

木丫和别的女孩发生口角,倩文总是不问青红皂白地之管打她。木丫吃的都是其他女孩子们的剩饭。

现在那四个女孩都因不肯给倩文舔脚而被赶走,木丫好高兴呀!木丫心里想:自己既没什么本事长的又不漂亮,却被倩文留下全凭她对倩文的一片孝心,所以她把为倩文舔脚当做她向主人表示忠诚的机会,半点儿都不觉得倩文的脚脏臭,给舔起来十分卖力,还生怕自己做不好呢!

倩文还一个忠实的奴仆,就是偃松。这偃松二十四比倩文大有两岁,长得白净而英俊,一双有神的大眼睛,一头自然卷曲的黑头发。偃松是在省城打工认识倩文的,便疯狂地爱上了倩文,甚至倩文做了人家大款的长包女,他还每天去倩文住的别墅远远地偷看着。倩文也早发现了偃松,只是没把他当回事。倩文回到家乡后,偃松疯了似地打听倩文的下落,终于在半年前追到薤湾镇,在倩文的店门前长跪不起,甘愿给倩文做奴隶。

倩文倒也对偃松有些喜欢,也乐得有养个不花工钱的小工,便收下他。当然,倩文别说是让偃松给她舔脚丫了,就是让偃松喝她的洗脚水以致喝他的尿,偃松都毫不犹豫照办!更多的时候,倩文是把偃松做为她的性奴隶玩弄,让偃松每晚为她口交以泄淫欲。偃松也乐此不彼!

偃松在县城原摆有个小吃摊,和他姑姑村芝靠卖早点维持生活。那村芝今年三十四岁,带着两个小男孩,大的叫山娃十二岁,小的叫石娃十岁。村芝的男人几年前跟个年轻的女人私奔了,抛下她和两个孩子。偃松从小就跟着姑姑,村芝对他感情非同一般。

偃松离开之后,村芝她自己也无法再维持那个小吃摊,只好去给人家做了保姆。因她带着两个孩子,没人肯雇她。就在她几近潦倒之际,雅宁见她可怜收留了她。

这雅宁四十来岁,是县医院妇儿科的副主任医生。雅宁在读大学的时候就跟同学发生性关系,并偷偷生个女孩儿婷婷,现在已十八岁就高中刚毕业,长得十分苗条漂亮。那次失败的恋爱让雅宁伤心透了,从此再没结婚。由于工作很忙没时间去做繁杂的家务,也确实需要雇个保姆。

本来村芝在偃松走后曾来薤湾找过偃松,住没几天便被倩文给赶走了。现在倩文被梅丫木丫伺候娇贵起来,觉得梅丫木丫两个伺候她不够用了,指使偃松再把村芝喊来伺候她。偃松自然是照办。

要说这村芝在雅宁那做保姆,和俩孩子日子过的也算幸福。可她实在太想偃松了,也见过偃松是怎样给倩文做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偃松来县城跟她把意思一说,她还是想能够跟着偃松在一起,当既答应了。

然而村芝还是希望偃松离开倩文,便把事情和雅宁讲了,本希望雅宁帮着劝劝偃松的。

哪知那雅宁听了之后,心中竟涌起种季动,要偃松先带她去见见倩文。偃松原不肯带雅宁去见倩文,但想到这些日子倩文正不知怎么搞的下面白带异常增多,在镇上小卫生院抓了几副中药吃了也不见好,便答应带雅宁去给倩文看病。

那天倩文正在包房里教木丫怎样为客人踩背踏胸。木丫赤裸着上身仰躺在按摩床上,倩文脚着白丝袜,手把着扶杠站在木丫的胸上,两脚交替地踩着。梅丫站在地上双手举着把蒲扇给倩文扇着风。

偃松直接将雅宁带进包房见倩文。雅宁毕竟和小镇上那些女人气质不一样,倩文一见了雅宁竟有点不知所措了。

“主人,这是县上医院的雅宁大夫,村芝就在她家里做保姆。雅宁大夫听说你的身子不舒服特意要来给你看病的。”

偃松也不避雅宁在场,就奴性十足地给倩文跪下说明。

倩文这才回过味,马上从木丫的身上下来,用外脚背在木丫脸上习惯地一踢,示意木丫赶紧下去。

倩文在木丫脸上那脆生生“啪”的一脚丫子,让雅宁心里一阵激荡!雅宁在路上就想象着倩文是个怎样妖媚娇贵的女人,不断地向那偃松打听倩文的生活。偃松觉得雅宁人挺善,就也不避讳什么了。当雅宁听说到倩文每天都要让店里的两个打工妹用嘴为其“洗”脚,用嘴给其当尿盆为其接尿,她下面都湿了呀!

原来这雅宁不知什么时候竟有了种想被漂亮女人奴役的心理,却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对象而得不到释放。真是命运弄人,雅宁一见了倩文魂都飞了,眼中立马放出贱贱的目光,竟也不知所措了。

“哎呀我这点小病还劳您亲自跑来给看,真不好意思呀!快请客厅坐!”

倩文十分客气地招呼道忙着要从床上下来。

“快别客气!在路上我就听偃松介绍了你踩背踏胸的技术。我有个不情之请,让我也享受享受吧!本来我是来给你看病的,现在却要你先为我踩背踏胸的,不好意思该是我呢!”

雅宁此时已迷失心智,不要什么人格了。

“吆这怎么成!你是个贵人我怎么好踩你身上……”

倩文感到惊奇。

“嗨什么贵人呀我倒巴不得给你做个奴呐!”

雅宁边说着就边把上衣连同乳罩都脱下爬上按摩床直溜溜地躺好了,根本不顾忌偃松还有梅丫木丫在跟前。

雅宁虽说四十来岁的人了,可平时保养的特别好,皮肤滑润洁白,乳房高耸肥紧。

倩文无法拒绝毕竟人家是来为她看病的,可实在不敢踩到雅宁的胸脯上。“哎呀这……怕我的脚重……你翻过身我给你踩背吧。”

“不不没事!我想被你踩!”

雅宁握住倩文的脚放到自己乳上,象开玩笑却又十分诚恳地请求。“你尽管把我当做是你的女奴随便踩好了!”

倩文恭敬不如从命地只好站到了雅宁的胸上,手拉紧扶杠没把全身重量压上去,在雅宁的胸、肩头、乳房、小腹上轻柔地踩踏着。

雅宁闭起眼睛轻吟,手在倩文的脚上抚摩,双腿紧夹,忘情地嚅道:“主人使点劲踩。啊啊好舒服呀!”

倩文也看穿雅宁的贱性,虽然她不明白雅宁这样贵身份的人怎么也这样下作,但把个有学问的冷傲女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轻踩手要拉紧天花板上的扶杠,那胳膊还怪酸的呢,倩文倒乐意重踩!

倩文猛然产生一种要折磨蹂躏脚下这个贵艳的女人的愿望,于是肆意地用脚在雅宁的乳房上践踏、转磨起来!那丝袜把雅宁的乳房及胸很快蹭红了。

“啊啊……真舒服啊……主人踩我的脸踩我脸啊……”

雅宁完全入境了。

“哎呀脚没洗,脏的很呢。”

倩文尚未放开。

“不不你的脚很美!也很香我进屋就闻到了的。”

雅宁睁开眼恳求道。

倩文于是嬉笑地把脚轻轻放在雅宁脸上。雅宁抱住倩文的这只脚,疯狂地舔起来,把倩文的脚尖含进口中忘情地吮。

此情此景令偃松、梅丫和木丫惊奇不已呀。倩文觉得雅宁简直比梅丫和木丫还要下贱,使倩文进入状态,开始把雅宁当条养熟的母狗放肆地虐待。

“你嘴干净不干净呀?把我的袜子弄得湿叽叽的!”

倩文完全是主人对奴婢了,反倒傲气地嫌雅宁嘴脏啦!

倩文把脚丫子从雅宁口中抽出,“噼里啪啦”地扇打着雅宁嘴巴子。“没请示我你就敢乱舔你!”

“打得好主人打得好奴婢再不敢了!”

雅宁就象中了邪一般啊,好个痛快地“享受”着倩文的踢踹。

“今个就让你这条贱狗彻底地痛快个够!”

倩文把脚使劲踩住雅宁的脸。“小松子你把她裤子都脱了,用你那东西戳她!”

偃松跪在地上那活早硬啦,兴奋地立马脱光自己的裤子,爬上床顺利地就扒掉了雅宁的裤子及三角裤头。雅宁还主动抬起屁股配合偃松脱她裤子裤头呀。偃松搬起雅宁双腿搭上肩把那东西直挺挺就插进雅宁臊穴急速用力戳动起来。

“啊啊……主人……舒服死我啦……啊啊……主人你收我做你的奴吧……我愿意用嘴给你洗脚用嘴给你当夜壶接尿……啊啊主人你答应要我吧!”

雅宁头次享受到这种快乐,就象吸了毒一样离不开倩文了!

“哈哈!瞧你也俊俏的脸蛋踩着可真舒服呢!你觉不觉得耻辱啊?”

倩文脚丫子肆意地在雅宁脸上蹂躏着,把个雅宁的脸都踩变了形,可真是开心呢!

“不不主人……奴婢的脸就……唔唔……专给主人美丽的脚丫子踩的!”

雅宁双手还爱惜地抚摩着倩文的脚。“奴婢愿意让主人踩不觉耻辱。奴婢还怕奴婢的脸主人的嫩脚丫给硌疼了呢!”

“到底是有学问的人呀!还真会说话呢!哼这可是你自愿的,日后不许反悔!”

倩文得意地转过身一只脚踏在雅宁小腹上,蹬开偃松另只脚就在雅宁阴户上踩践摩擦。

偃松握着自己那活加劲撸动,但见一股白液喷渤而出泄在了倩文脚背上。

“舔舔舔干净!”

倩文从雅宁身上下来脚伸在雅宁嘴前。

雅宁爬起来凑过嘴就舔呀!那精液的味道臭脚丫子的味道让雅宁激动的身体微颤!

“你个木头想死呀?还不快给我脱了内裤!”

倩文此时也淫性大发,厉声喝木丫道。

木丫赶紧上床跪好把头伸进倩文的超短裙里用嘴将倩文的粉绸三角裤脱下。那三角裤已湿了一块——不是淫水而是阴道白带分泌物。木丫复跪到床下,捧着倩文的三角裤津津有味地舔吃起那上面的脏东西。

倩文把脚在雅宁肩上一踹娇声道:“躺好给小娘治病!”

雅宁一躺好,倩文便坐到雅宁的脸上,她那下嘴对着雅宁的上嘴。雅宁不顾倩文患疾的阴道那浓重的醒臭味,张嘴扣住伸进舌头就给仔细舔吮,把倩文的脏东西都给吃了。毕竟雅宁是妇科大夫,十分了解女人阴道,直把个舌头深入里面搓动,含住阴蒂吮吸……弄得倩文浪声阵阵快活死了。

倩文坐在雅宁乳上,把个屁眼亮出。雅宁会意,勾起头狂舔倩文屁眼。梅丫不用倩文说就知道该干什么,脱光了上衣,爬上床趴在主人跨下,将主人双腿搭到背上,脸埋在主人的裆里为主人舔阴户。梅丫和雅宁舔的又不是一样,她舌头薄而灵巧,在倩文的阴道口转着圈地飞速舔抹,拨弄着阴唇,靠的是舌头舔动的频率快使主人舒服。

雅宁的舌头则老道肥厚有力,钻进倩文肛门并以嘴嘬吸,觉得倩文的屁眼是那么美妙,味道那么香馥,越舔越有瘾,巴不得倩文这时屙出屎来!

倩文又换个姿势,起来坐到床边,雅宁跪到床下接着给倩文舔阴户。梅丫则趴在雅宁身下给其舔。

“啊快舌头伸进去使劲舔啊让小娘高潮!”

倩文淫叫不止,一手只抓住雅宁头发往跨下使劲按,一只手不停地抽打着雅宁的脑袋。

雅宁上面舔着倩文,下面被梅丫舔,欲仙欲死呀。头发被倩文揪扯得生疼,脑袋被倩文抽打得发晕,雅宁却感觉痛快,反倒担心倩文手抽打疼了,拼命地舔倩文的阴户。

终于,倩文娇喘一声阴水喷泄,弄了雅宁可脸,手才松开身子瘫在床上。在倩文一泄的同时,雅宁也一阵激动高潮而泄。只可怜那梅丫,伺候完了别人才有机会满足自己,脱下裤子,拿过倩文的一只塑料拖鞋插进自己阴道赶紧抽送几下达到高潮。而木丫则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她要赶紧给主人的三角裤头舔干净!

梅丫完事还不能够休息,提上裤子忙跑去厨房端来热水,给倩文洗逼。

“把脸洗洗贱奴。”

倩文命令雅宁道。

“大夫你快洗洗脸好给主人垫脚。”

梅丫知雅宁不清楚伺候倩文的程序对雅宁解释。

雅宁此时清醒了些有点感觉到受到羞辱,可她已没勇气反抗,乖乖地用倩文洗逼的脏水把脸洗干净。这暂她才觉得倩文洗逼的水有些异味了。

“爬下驮我去饭厅吃饭啦!”

倩文踹了雅宁脑袋一脚。

雅宁委屈地趴下去,倩文一屁股坐到她背上,雅宁刚萌生的那点屈辱感被倩文的屁股一压登时又没了,驮着倩文快活地爬去饭厅。

夜里,倩文让雅宁跪在床下伺候她。雅宁不能睡觉,随时等着给倩文接尿——用嘴!夜深人静雅宁望着安睡的倩文不禁想:自己一个堂堂的县医院副主任医生,怎么给乡下小镇上的一个发廊老板当起奴婢来?可这都是自己愿意的,人家并没逼她呀!主要是这倩文太娇媚了让她抑制不住喜欢,想到白天她从未有过的那份消魂蚀魄的快感,又觉得给倩文做奴又没什么可后悔的了。就这样雅宁思来想去的趴在床边睡着了,她白天走了一上午路,又疯狂地淫乱了一下午,也实在是累了。

“哼谁叫你睡觉的?你哪象个奴婢样?”

倩文起夜见雅宁竟然睡着了,便“啪”地一脚将雅宁踹翻在地上。“还不给我接尿?”

不知为什么倩文对她越凶狠,雅宁就心里越痛快!她连忙爬起趴到床边,仰脸张开嘴。

倩文移到床边两条腿搭到雅宁肩上,照着雅宁嘴就“呲”地尿下。那尿迹一抖一抖的,大半尿被雅宁给接住喝了,少部分尿到雅宁的头脸上。

倩文尿完看都不看雅宁一眼就又睡去了,雅宁满脸滴尿地还要跪在那守着!那尿此时雅宁觉得好臊,委屈地暗自落泪!

“这么大个人啦连尿都接不好!还副主任医生呢连梅丫木丫都不如!你是不是嫌小娘尿不好喝呀?不愿意喝你走唼”早上倩文一起来,见地上洒的有尿迹,冲雅宁就骂!

雅宁真想回去算了,可这念头一闪即逝,她更愿意受倩文的打骂!

“拿鞭子来!”

倩文虽没什么文化可掌握人心理还是有一套,她知道对雅宁只有越狠其才会越心甘情愿地服侍她!

倩文接过梅丫递过来的鞭子,照雅宁光滑的脊背直抽了二三十鞭子呀!累得她直喘气。

雅宁疼楚地身子直颤,心里却产生种快感!

“还不谢谢我打你?”

倩文娇道。

“谢谢主人打!奴婢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

雅宁发自内心道。

雅宁在倩文这呆了半个月,已彻底臣服乐此不彼。于是她回到县城向医院递了辞职报告并将房子家具等都变卖了,总有几万快,带着村芝及那两个孩子山娃石娃回到倩文这,把存款都上缴给了倩文,正式做了奴婢。雅宁的女儿婷婷其时高中刚毕业,和几个同学外出旅游去了,从电话中得知母亲的这个决定。雅宁并未跟女儿解释,她也不想让女儿知道,通过关系给女儿在县城找了份工作要女儿不要来找她。

村芝本来在雅宁家做习惯了,现在能和主人不分开又可和偃松在一起,高兴的要死!

“跪下!没礼貌的东西!”

倩文对村芝厉声道。

村芝一进倩文的门,就受到如此羞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雅宁早跪到倩文的面前,象狗一样用嘴把倩文脚上的两只塑料高跟鞋脱下,抱着倩文的脚就舔啊!

“主人可想死我了奴婢都三天没舔到主人的脚了!这几天不知梅丫和木丫给主人的脚伺候得好吗?主人的香穴也没及时医治,怕是让主人受苦了!”

雅宁此时已绝了退路,那态度比之先前更加卑贱。

“我三天没洗脚就等你个贱奴来给舔呢!”

倩文把两只脏脚丫子在雅宁脸上乱踩。她那脚真个三天没洗,白丝袜底都成黑色了,粘乎乎的那个味大呀,直冲人鼻孔!

“主人对奴婢真是太好啦!”

雅宁感动得流泪,卖力地舔着倩文的脏脚丫子。

“你还不跪下?个死不要脸的!”

倩文痛骂着村芝。

村芝腿一软就跪下了。山娃和石娃见娘跪下也都跟着乖乖跪下。

“小松子,你还不给我教训教训他们,每人抽二十鞋底!”

倩文有意安排偃松打村芝及两个孩子。

偃松跑进来,不顾亲情拾起倩文的两只鞋左右开弓地给村芝俩孩子每人二十个耳光,打得村芝和两个孩子都满嘴是血,脸都打肿起来!

村芝彻底发蒙了,她日日挂念的偃松为什么变得这样?好在村芝本就是伺候人的,现在她的主人雅宁竟都成了倩文的奴婢,她伺候倩文就更理所应该啦!所以很快驯服了。

倩文并不喜欢让小孩子伺候,就让山娃石娃仍旧伺候雅宁,而让村芝专门负责给她洗衣服收拾房间等。雅宁已完全变了个人,对村芝的两个孩子是天天地打,只要她在家里不伺候倩文,山娃和石娃就要一刻不停地伺候她。村芝不敢言语啥,时间一长也就习惯看着自己的孩子被雅宁打了!

雅宁回县城看过女儿婷婷两次。婷婷问母亲为什么去乡下的一个洗脚屋打工,雅宁之乎者也就是不肯说清楚。晚上睡觉,婷婷发现母亲身上有鞭子打的痕迹,可从母亲的脸上表情又觉得母亲过的象是很幸福。每次母亲回来呆一天就走,有次婷婷听母亲说漏了嘴称什么人“主人”样子十分虔诚。婷婷从小就崇拜母亲,总想着要替母亲做点什么。

婷婷有个高中同学叫荷儿,就是薤湾镇的,比婷婷小一岁。荷儿家里很穷,下面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在学校从来不打菜光吃开盐水泡饭,平常婷婷总是接济她,荷儿做为报答婷婷的衣服都是她给洗,甚至晚上连洗脚水都是她给打,有时侯婷婷学习累了她就给婷洗脚!荷儿没脸盆,就用婷婷的洗脚盆来洗脸。在上高二那年,荷儿父亲害重病她就退学了。

这天荷儿上县城卖菜,婷婷遇见她就拉她去单位宿舍坐客。那荷儿照旧把婷婷积攒的脏衣服都给洗了。荷儿把她所听到的婷婷母亲给倩文做奴的事都说了。婷婷听后非但未愤怒反而当即表示也要去那里,为母亲分担点事!

“你自己有工作又不是没饭吃,为什么要去伺候别人呢?”

荷儿惊奇问。

“如果我要你伺候我,你愿意吗?”

婷婷没直接回答。

“当然愿意啦!只是我饭吃的多怕把你吃穷了。”

荷儿真诚地说。

“我去那洗脚屋打工就不愁没有你吃的,你真肯象在高中时那样来伺候我吗?”

婷婷进一步问。

“唉反正是我家里只多我这个吃饭的不少我这个干活的。我去伺候你!”

荷儿先是高兴继而又不无伤感地道:“可那洗脚屋老板可厉害,你要伺候她的。”

“这你不用管今天我就跟你去那里!”

婷婷坚定道。

婷婷才工作没有几天,宿舍里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和领导打个招呼就同荷儿走了。

到了薤湾已是傍晚,荷儿把婷婷领到倩文洗脚屋那里。婷婷让荷儿先回家,说到时候会去找她的。

刚巧婷婷的母亲雅宁跟倩文去了郦娟那里还没回来。梅丫以为婷婷是来洗脚的,忙上前请婷婷坐下。婷婷将错就错地便让梅丫给洗上。木丫把婷婷的袜子拿去洗。梅丫给婷婷洗完脚不久,倩文自己就回来了,婷婷母亲雅宁被郦娟留下说伺候她两天。

倩文一见苗条漂亮的婷婷,顿生好感,拉着婷婷的手就坐在大厅里热谈起来,才知道婷婷是雅宁的女儿。

“主人你去后面休息吧你脚走了那远的路。”

梅丫上前请示道。

原来每次倩文从外面一回到店里,那雅宁梅丫马上得给她舔脚解乏,但不准在前面大厅里做这事,已避免让来的顾客看见不好。梅丫见倩文和婷婷在前厅聊个没完,担心倩文的脚给捂的难受,所以上前肯请倩文去后面房里。

“我知道我母亲在你这里给你做奴婢,所以我也想来你这,和我母亲一起伺候你!既然我母亲叫你主人我也叫你主人了。”

婷婷见了倩文,就明白母亲为什么甘愿做她奴婢了。

“吆是吗那好啊!”

倩文一听大为高兴呀,没看出什么婷婷在说假话。

倩文喜滋滋地把婷婷领到后院她的卧室里去。那梅丫跟进去跪到倩文跟前,就要为倩文脱鞋舔脚。

“去去先等会。”

倩文踢开梅丫,对婷婷故意地说:“你看她们,还有你母亲,也不知道我这臭脚丫子有什么好舔的,脏的要死,她们非馋得要舔不可!”

“你是主人脚就是香的!她们,还有我是奴婢,能舔主人的脚是福分!”

婷婷贱声贱地讨好道。

“吆到底是医生女儿,嘴这么甜呀!瞧你的脸蛋多好看!把衣服脱了让小娘看看。”

倩文柔声道。

婷婷二话不说马上把身上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站在倩文面前。“主人你看我这身材还能吸引顾客为你挣大钱吧!”

“哎呀可真迷人呢!不过挣不挣钱我不在乎,在这做活要听话肯伺候我才行!”

倩文把婷婷拉到跟前手在婷婷身上这里那里地乱捏着。

“我更愿意伺候主人真的!”

婷婷贱生生地说。

“你真想伺候我?哈哈哈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呀!”

倩文把手抠向婷婷的小嫩穴。

婷婷并不躲闪。倩文中指食指深深插入,竟把个婷婷的处女膜弄破,血顺着婷婷的大腿汨汨流下。婷婷疼的一抖,脸还媚笑着。

“吆还是朵嫩花呀。我给你破了身你高兴吗?”

倩文妖声问,边把手伸给梅丫。

梅丫马上跪上前伸嘴把倩文手指上的血给仔细吮舔干净。

“高兴!主人现在我就是你的人——不你的奴婢了!”

婷婷倒真的很兴奋。

“恩那就好,你跪下!”

倩文命令道。

婷婷顺从地跪下。倩文把一只脚朝婷婷面前一伸娇滴滴道:“我脚捂的好难受呀。”

好个婷婷,马上就捧起倩文这只脚,把鞋给轻轻脱下,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脚尖隔着丝袜就给舔!

倩文那脚湿叽叽的,袜子上沾不少的灰尘,袜底都成黄黑色了,那臭味好浓重,真怕能熏死个人呐。可婷婷觉得这样的脚舔起来才显出做奴婢的忠心!

本来这给倩文脱鞋是要用嘴的,但倩文念婷婷头回也就没计较,要换了梅丫木丫或是雅宁的话,早大脚丫子踹脸上了!

“哎呀多脏呀!”

倩文把脚从婷婷嘴里抽出故意道。

那婷婷把倩文这只脚捧在手里愣了愣,看见茶几上放有半瓶红酒,道:“主人那酒能赏给奴婢吗?”

倩文不知婷婷想做什么,有点恼火,但看在婷婷漂亮的份上还是答应了给她。

婷婷指使梅丫把酒递给她,将倩文的脚丫先放在怀里,拿起刚从倩文脚上脱下的那只塑料高跟鞋把酒倒满,用鞋当杯喝入口里但不咽下,却“胡噜胡噜”地把嘴漱了一会才咽。

“主人这回奴婢的嘴干净些啦!酒可是消毒的好东西呀。”

婷婷张嘴让倩文检查。

原来这样!倩文暗暗地高兴。其实刚才她的意思是说她的脚脏,嘿没料到这小妮子理解成嫌她的嘴脏了!哼这小妮子别看长的很漂亮,可比她母亲还贱!

“我是说我的脚脏!”

倩文得意道。

“主人的脚好高贵怎么是脏的呢?奴婢的嘴跟主人的脚比起来才叫脏呐!”

婷婷认真地回答说。

“那你快舔吧!可要舔清爽喽。”

倩文把脚伸在婷婷嘴上。

婷婷象受了奖励似的含住倩文的脚丫子卖力舔起来。倩文把脚使劲往婷婷嘴里伸,半只脚都塞进了婷婷嘴里,大脚趾都顶到了婷婷的嗓子眼。婷婷的嘴满满的,舌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但她还是尽量舔动舌头摩挲倩文脚掌,运出多多的口水一吞一吐地浸润冲洗倩文的那脏脚丫子!

“真不错!天生是个舔脚的好奴呢!”

倩文把个另只脚上的鞋在婷婷脸上磕掉,踩在婷婷的鼻子上娇声问:“香不香呀?”

婷婷嘴里塞着脚丫子说不成话,直点头认可,边用力吸气去闻。倩文都有点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花季少女为什么偏甘愿舔她的臭脚丫子?她真还舍不得太难为这婷婷。

“我累了要休息休息。”

倩文懒慵慵道。

梅丫忙上前为倩文脱掉衣服裤子,倩文只着乳罩和三角裤头上床躺下。“袜子脱了给我把脚洗清爽。”

婷婷于是跪到床头,把倩文脚上的两只袜子脱下,她当然明白倩文所说的“洗”脚就是让她给用嘴舔吮。

倩文很快睡着了。婷婷就忠实地跪在床头下给倩文一直不停地用嘴“洗”着双脚。倩文这一觉就是三四个钟头呀,婷婷却不觉得时间漫长,正好可以仔细体味主人高贵的玉足。

婷婷和她母亲不同。雅宁喜欢舔倩文脚丫子完全是被一种性冲动驱使,每次舔倩文脚时她都抑制不住性奋,下面流出水来。而婷婷则是出于一种崇拜,她给倩文舔脚时,就象是在呵护一种圣物,心思完全在倩文的脚上,只虔诚地想着把倩文的脚伺候舒坦了!

“哎吆睡一觉可真舒服啊!”

倩文醒来坐起伸着懒腰道,对给她舔脚的婷婷并没半点的歉意呢,一切都是很应该的。

“主人的玉脚真是美丽好香好香!”

婷婷讨好道:“主人看奴婢给你洗的干净不?”

“恩,做的不错!”

倩文把两只脚丫子踩在婷婷脸上看了看满意道。两只脚给舔得简直比洗的还干净呢!

倩文脚搭过婷婷的肩,勾着婷婷背移到床边,一只手扒开了三角裤头,另只手抓着婷婷头发把婷婷的脸拉近她的臊穴。

还没等婷婷反应过来呢,倩文一股热尿就喷出来,射到婷婷脸上。婷婷马上就弄明白了倩文这是要把她的嘴当尿盆给接尿呀,赶紧张开嘴接住那尿束,也顾不得是臊是香了忙不叠地吞咽下去。

虽说这婷婷是头次喝倩文的尿,可倩文根本不考虑婷婷愿意不愿意,平静地看着婷婷。

而婷婷大张着口喝着倩文的尿,目光十分乖顺地笑眯眯望着倩文。

倩文的这泡尿好长,婷婷可喝了个够呀!

尿完倩文正要问婷婷她的尿好喝不,那婷婷却咂着嘴品味着并伸出舌头舔净嘴唇周围的残尿美滋滋道:“主人的尿真香!奴婢好想喝。”

“哈哈小贱人儿,以后有的是你喝的。还有屎给你吃呢!”

倩文得意道。

雅宁在郦娟那伺候了两天,回来一看女儿也来给倩文做了奴,心里暗暗地恨女儿为何如此不争气!几天不跟女儿说一句话。

倩文当然看出来了,专门让婷婷当着雅宁面伺候自己,特别是让婷婷躺在地上,她蹲在婷婷头上方,往婷婷的嘴里屙屎。倩文还把屎用鞋底抹的婷婷可脸,并不许婷婷洗掉!

“小娘的屎香吗小贱人?”

倩文故意问。

“香真好吃!奴婢脸上抹主人的屎比擦胭脂还美!”

好个婷婷嘴真甜。

倩文有意冷落雅宁不让雅宁伺候她。

“看着你的漂亮女儿伺候小娘你心疼是不是?哼看不下去你滚蛋呀!哼小娘又没逼着你给小娘做奴婢。想伺候小娘的人多得是呢,要你整天在这拉个脸?给谁看呀你?”

倩文斥骂雅宁道。

“主人奴婢不敢!婷婷能伺候主人是她的福气!”

雅宁请罪道。这几天她没伺候倩文,象犯了毒瘾般地浑身不自在,直感到心里发慌。

“妈我和你一起伺候主人多幸福!这没什么不好啊,也省得你看不到我想我了!”

婷婷反做起雅宁的工作。

“哼你个贱货四十来岁的人了,倒不如个小女孩懂事!小娘看你是妒忌你女儿了吧!”

倩文骂道。

这倒让倩文在某种程度上给说中了,雅宁还确实有点吃女儿婷婷的醋呢。

“女儿妈没反对你伺候主人,只怪你事先没跟妈打个招呼。现在既然你已经伺候主人了就要好好干,不管辛苦劳累也要把主人伺候好了!从此你就是为主人活着!”

雅宁天然的那种母女亲情被倩文这一骂,再也不复存在了。她只想要伺候倩文,怕倩文把她撵走。

慢慢地雅宁见女儿做的很开心,倩文又对婷婷挺好的,也欣慰起来。

婷婷向倩文介绍了荷儿。倩文便去荷儿家,用一袋白面换得荷儿。荷儿的父母认为用个白吃饭的丫头换袋白面,太划算了生怕倩文反悔,非要再把荷儿的大妹妹蓉儿也给搭上。

这蓉儿十六岁,长得倒也小巧玲珑的,又十分地懂事会体贴人,尤其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简直会说话。不过倩文实在没打算养那么多奴婢。

“她大姐呀你别看这小妮子个头小,干活可有力气了背个一百多斤的柴没问题!”

蓉儿的母亲极力地向倩文推荐。

“我要个背柴的干什么啥?要是能驮我嘛倒可以要她!”

倩文想这些愚蠢的山妇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让蓉儿这么好的孩子背柴真是糟蹋了!

“能驮能驮大姐你不信可以试试,驮不动你不要。”

蓉儿母亲喊来蓉儿,按倒在倩文的脚前请倩文骑上。

倩文觉得好玩就真个骑在了蓉儿肩上,没想到蓉儿力气还真的大,驮着倩文一直回来,有十来里的山路呀。于是倩文就留下了蓉儿,出门就把蓉儿当个坐骑用。

倩文把荷儿赏给了婷婷。

郦娟和玉美的矛盾越来越深。玉美非常看不惯郦娟虐待孩子,经常在人前人后地说郦娟的不是,这让郦娟十分记恨。其实郦娟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把玉美清出粮管所,然而她觉得那样太便宜玉美了,她就是要征服玉美,让玉美妒忌她。

玉美的男人卫均在镇上管宣传工作,他早就渴望做郦娟的脚下奴,然而郦娟嫌其没文化根本看不上他。别看卫均在郦娟面前贱得象条狗,可对玉美却厉害着呢!玉美特怕卫均。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郦娟要通过卫均整治玉美,于是派梨花传话给卫均,说她现在答应收其为奴。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大美事,卫均特意沐浴更衣一番,买了糕点水果前来拜见郦娟。

郦娟正在后院里玩秋千,上身穿的那种露肚脐的紫红色薄绸吊带背心,下面是短至大腿的浅黄色绸裙,脚上没穿鞋只着双白色花边短丝袜,简直象个仙子。三妮赤裸上身躺在秋千木椅上给郦娟垫在屁股下;梨花跪在旁边轻摇着秋千,幺妮在另一边弓腰举着盘葡萄,随着秋千的摆动来回小跑着;顺儿趴在前方,背上放着郦娟一双红高跟鞋。春卉、四妮、甜儿和迎儿几个孩子都跪成一排候着。

稍远处成林一丝不挂趴在地上,脖子上系着一条狗链子。

卫均一见这情景顿时如进了仙境一般,不由自主地就给郦娟跪下了。

郦娟根本没把卫均当回事儿,瞧都不瞧他一眼。成林倒是冲卫均笑笑,算打了个招呼。

“就你那点不值钱的东西,也好意思送给我主人?”

梨花撇着嘴讥讽道。

“我我……不知道郦主任……主人喜……喜欢什么……”

卫均显得十分羞愧。

“哼好妈妈想要的,怕你舍不得献上来吆!”

春卉挑逗卫均道。

“不不不无论主人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我都愿意献给主人呀!”

卫均诚恳道。

“好了好了先不提这个。你既然诚心想给我做奴,那老娘就给你个见面礼。”

郦娟淡淡笑着道:“也算是对你的一个考验吧,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呀?”

“接受接受!”

卫均欢喜地说。

“那你还不快脱光了衣服?给好妈妈当马骑着玩一会?”

春卉厉声命令卫均道。

卫均犹犹豫豫地当着这些孩子的面一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脱。

“混蛋你好大的胆子!你现在就是好妈妈的一条狗,你还要什么尊严?”

春卉起来到卫均跟前便踢了他两脚。

卫均被春卉踢了两脚却一点不恼火,反而觉得很受用呢!他麻利地就跪在那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

“裤衩也脱掉!你是条狗也知道羞耻?”

春卉又踢了卫均头一脚道。

卫均看看成林也就不再害羞,马上把裤衩脱了。这倒使他兴奋!

春卉从石桌上拿来口嚼和鞍坐,给戴到卫均的嘴上和背上,然后将卫均牵到秋千架前,捧上鞭子笑道:“好妈妈你来骑他玩一会看他中用不。”

顺儿驮着郦娟的高跟鞋爬到了秋千架下面。郦娟脚伸到顺儿背上蹬上鞋,由春卉和梨花扶着从秋千上下到地上,

那卫均还没等郦娟骑上他呢,就热血沸腾了,下面那活直挺起来。

“哈哈好妈妈,你看这贱东西你还没玩他呢他那玩意就硬了。”

春卉淫笑着。

“该死的!抬起身来。”

郦娟一踢卫均的气愤骂道:“叫你这时候硬!看怎么把你那东西打回去!”

郦娟说着便照着卫均那活“啪啪”猛抽,打了十来下,将卫均那活给打瘪回去,抽的红红的,阴毛被鞭稍带掉不少。

卫均嘴里含着口棍,说不成话只能哼,疼得冒汗却不躲闪,甘愿被郦娟打,心底里有种极强的快感!成林在远处幸灾乐祸地笑。

郦娟很娴熟姿势非常优美地坐到卫均背上的鞍座,春卉和梨花跪在两边,捧起郦娟的脚给架到卫均的两个肩头上。

“你去骑那成林。让他们俩比赛看谁跑的快!”

郦娟吩咐春卉道。

“是好妈妈。”

春卉欢喜地站起来冲那成林一招手道:“听见没你还不快点过来?”

成林马上颠颠地爬过来让春卉骑到他背上。

成林没有戴鞍嚼,为骑稳当春卉腿不敢架在成林肩上,而是夹着成林的两肋,手紧拉住成林项圈上的链子。

郦娟拉动缰绳,双腿一夹卫均的头,挥动鞭子照卫均的臀部狠抽着道:“驾!驾驾!”

卫均和成林两个驮着郦娟和春卉卖力地在院子里草地上奔爬了起来。春卉只是哈哈笑而不敢喊“驾”卫均是第一次当马,加之郦娟的体重有一百一十多斤,他虽说驮郦娟是毫不成问题却爬得很笨拙;而春卉才九十来斤,那成林又是当马老手,自然是赶卫均不在话下。

然而成林和春卉都知道郦娟脾性,所以即不能超过卫均,又不能让卫均占了先。卫均可苦了他只能卖命地快爬,以便博得郦娟满意!

梨花和几个孩子则都紧跟在后面到处爬,但这对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郦娟是只管开心地不住用鞭子抽打着卫均,并驾驭卫均爬到前院玩。

这前院可都是用水泥打的地面呀,成林、梨花和孩子们早已适应了,膝盖都磨出茧子。卫均则不同了,在前院没爬个两圈膝盖就磨出了血!然而卫均并不感到怎样疼痛,反倒越兴奋不已啊!

郦娟根本不考虑卫均痛苦,开心地肆意骑玩,直到觉得累了才停下。卫均的两个膝盖磨的鲜血淋漓,屁股被郦娟抽得满是鞭痕,嘴也被口棍勒出血泡!

然而成林和卫均两人虽然都浑身汗流气喘吁吁的,却满脸地幸福!

“还算合格!哈哈怎么样喜欢不喜欢给老娘做马呀?”

郦娟由梨花扶着从卫均的背上娇柔下来。

“喜欢喜欢主人!”

卫均发自内心道。

卫均在驮着郦娟爬的时候,下面那活就一直勃起,他害怕郦娟看见了不高兴,用手捂着那活。

“别捂了让春卉给你打个手铳吧!”

郦娟显得比较开心。

“听见没?好妈妈奖赏你呀!还不快跪好。”

春卉淫笑着跪过来,握着卫均那活死命地撸动起来。

没几下卫均就一股狂射,喷了春卉可手。

春卉恶心地赶紧跑去水池子洗干净了,回来照卫均那活乱踩乱踢了一通。好在春卉脚上只穿着厚底布袜,没让卫均那活受太大的苦。

“哈哈!去跪到旁边休息休息。等会老娘还要把你当狗赏你黄金吃!”

郦娟骑上春卉进屋去了。

梨花把鞍具口嚼从卫均身上卸下来,拿进去擦洗干净放好。

“进来贱狗!好妈妈要赏你黄金吃呐。”

吃完晚饭春卉出来喊卫均进屋去。春卉的脸上套着郦娟的三角裤头,那兜裆的地方正捂上春卉的鼻子和嘴。

卫均进到屋里,郦娟手里拿着皮鞭站在那正等他呢。

“躺下狗!”

郦娟“啪”给了卫均两鞭子道。

卫均欢欢喜喜躺下来。郦娟劈开双腿傲然地站到卫均头上方,扶着春卉和柔草的肩头,屁股对着卫均的嘴半蹲下身子。卫均把郦娟的那地方看个真真切切,明白郦娟这是要朝他嘴里屙大便,激动地大张开嘴等着。以前卫均早就听说,郦娟在家每次屙的屎都是给成林和余泉吃了,把个卫均羡慕的不得了呀!今天他终于有机会吃到郦娟的屎了。

只见郦娟先是一股尿柱哧射出来,洒在卫均的胸腹上。柔草忙探过身转仰起脸,张口去接郦娟的尿,脸上也被淋了一些。

郦娟屁眼里终于慢慢地挤出一根屎橛来,“噗”地断下掉入卫均的嘴里。卫均马上兴奋地细细品味咀嚼。那臭味那口感竟让他觉得受用不已啊。卫均还没把这块吃完,郦娟又一块屎橛掉下。卫均赶紧调整脑袋给接到嘴里。

“主人的屎好香!颜色那么好看!”

柔草谄媚道。

郦娟屙了三四根屎橛,完事之后抬腿从卫均身上跨到旁边。春卉忙起身手撑着膝盖腰弯成水平站在郦娟的身前,郦娟就劈着腿撅个屁股趴在春卉的后背上。一直跪在旁边守侯的迎儿马上爬过来,仰脸伸嘴给郦娟舔屁眼。

有两条屎郦娟屙在了卫均脸上,卫均想把屎橛给弄到嘴里去。

“不许用手!”

没等他动手郦娟便抬腿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踩了两脚,然后冲柔草“恩”了一声。

柔草便趴下去伸嘴叼起卫均脸上的屎橛,嘴对嘴地喂给卫均吃下。卫均下面那活禁不住又硬了起来。

郦娟觉得迎儿给她屁眼舔干净了,直起身站到卫均小腹上,把卫均那火踩在脚下玩。

春卉又跪好把扶着郦娟防止她摔了。迎儿自又跪到旁边去了。

卫均快活地呻吟着,直弄得狂泄而出,都射到郦娟高跟鞋上面。郦娟朝迎儿看了一眼,迎儿麻留爬过来望着郦娟,不知要她干什么。

“鞋。”

郦娟一鞭子把个迎儿脸蛋抽出条深红印痕。

迎儿赶紧趴下去把卫均射在郦娟鞋上那脏东西给舔干净。

“听说你家玉美特别地会舔脚。回去跟她说一声,让她明天上班给我舔脚!”

郦娟这时才说出她的真实意图。

“那蠢货哪会舔什么脚?”

卫均没领会郦娟话的意思。他实在不是舍不得叫玉美也做郦娟的奴,郦娟是玉美的顶头上司,要玉美给舔个脚直接吩咐就是。他倒是非常想让玉美也来伺候郦娟呢!

“你个贱狗还舍不得让你家那贱货伺候老娘吗?”

郦娟立刻板起脸奴道。

“好妈妈就要你把你家玉美当礼物送给好妈妈做奴,你不愿送吗?”

春卉也说。

“愿意愿意!主人如要是不嫌弃我一定让我家那蠢货好好地伺候主人!”

卫均见郦娟是真想要玉美伺候不由得心里暗暗欢喜。

“今晚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你家那贱货。明天她要是敢有半点不愿意伺候老娘的表情,哼你和你家那贱货也别想再在镇子上呆了,把你们都发配到山里去!”

郦娟严肃道。

“是是是主人你就放心吧!明天你就是叫她吃你的屎,不,是黄金看她敢不吃!”

卫均把握十足地说。

郦娟早就潦倒卫均会替她调教并且调教好玉美的。

第二天,郦娟先去倩文那跟倩文打了会羽毛球,热热脚,才去粮管所上班。

郦娟让梨花把玉美叫到了她办公室。玉美一进来就当着梨花和余泉的面给郦娟跪下了。郦娟发现玉美的眼眶也青了,露在短袖衫外的手臂上有几条被捆绑的印记。

“吆你这是怎么啦?”

郦娟得意地妖道:“哎呀你跪下干什么?”

“主……人你……的脚热了吧让我给你舔舔脚吧……我舔脚舔的可好了……”

玉美屈辱说并流下眼泪,主任也改叫成主人。

“哎吆是吗?我还真不知道你还会舔脚呢!我这脚正给捂得难受呢。只不过我这脚丫子又脏有臭的咋好意思让你用嘴给舔呐?”

郦娟骄傲道。

“呀吴会计对领导的这份忠心真让人感动啊!要说我家主人这脚啊那可真叫香呀!我们一天不舔就还吃不香睡不着呢!”

梨花在旁边给鼓劲道。

玉美跪上前给郦娟把高跟鞋脱下,又要去给脱那丝袜。

“就隔着袜子舔。”

郦娟把脚伸到玉美的嘴上娇滴滴道。

玉美顺从地捧着郦娟汗叽叽的脚丫子,忍着浓重的脚臭伸嘴给认真舔着。

梨花过来跪下给郦娟另只脚上的鞋脱掉,也捧着郦娟的臭脚舔起来。余泉则拿过郦娟的两只高跟鞋捧在鼻子下闻。

“呵呵没想到我这么臭的脚你也这么喜欢舔呀!”

郦娟装糊涂道。

“主要是主人的脚味道香……”

玉美不得不违心地迎合郦娟。

“是吗哈哈哈!那你就好好仔细地品尝吧。”

郦娟得意地把脚尖伸入玉美嘴里娇道。

玉美“呜呜”含着郦娟脚丫子给卖力地舔吮呵护着,生怕郦娟不满意。卫均昨晚暴打她的情景到现在还令她心有余悸呀——

“哼你的运气来了,你们郦主任看上你!从明天开始,以后每天上班你都要用你的贱嘴给你们郦主任保养她的玉足!”

卫均当晚一回到家对玉美说。

“她那脚又脏又臭我用手都懒得碰它还想我给她用嘴呵护?我不是她那些孩子!再说我也根本不会什么用嘴呵护别人脚丫子!”

玉美听了气不打一处来道。

“反了你啦你个蠢货!现在竟还敢跟老子顶嘴了!”

卫均照玉美脸上就一记老拳,把个玉美打翻在地,拳打脚踢地把玉美打得满地打滚。

“别打我呀爷别打呀我听话爷饶我吧……”

玉美被卫均打惯了也给打怕了,抱着卫均的大腿哭叫着求饶。

卫均哪里肯轻饶?把玉美衣服扒光双手反绑起,脚踩着玉美脑袋,拿根木棍把玉美打得杀猪般嚎,还往玉美阴道里捅捣。

“给老子听好了你个蠢货。明天乖乖地去给你们郦主任舔脚!要让老子听到郦主任说你给舔的不舒服了,看老子回来不扒你层皮!”

卫均一只脚踩在玉美后背上,一只手抓着玉美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啊啊爷我我一定给她好好舔……啊啊爷你就饶了我吧……”

玉美痛不欲声生地求饶。

玉美迷迷糊糊地只顾给郦娟舔着,把袜子上的汗腻都吃到肚里。

“行了。”

郦娟把脚从玉美的嘴里抽出来,冲余泉招了招脚。郦娟目的达到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让玉美给她舔。

“主人我给你舔得还舒服么?”

玉美紧张地问。

“还不错你先歇歇吧。小余子已经有好几天没舔到我的脚了今个就给他也尝尝喽。”

郦娟用脚在玉美脸上拍拍说道。虽然玉美给她脚舔得并不怎么舒服可她心里很舒服!

那余泉欢喜地爬过来抱住郦娟的脏脚就狂舔了起来,那种兴奋投入,那种技巧娴熟让玉美大惑不解,心想郦娟的脏脚丫子真那么好吃么?

郦娟征服了玉美后,经常叫玉美去她家里“观赏”她是如何被孩子伺候的。玉美倒挺同情那些孩子的,可心里看不惯却不敢说出来,甚至还要违心地称赞郦娟会教育孩子,孩子们好有孝心。郦娟其实也并非想玉美伺候她,主要是让玉美当个看客的。

我是很了解郦娟的心理的:她被孩子伺候时,需要有人在跟前“旁观”而这个旁观者必须是同情那些受她非人奴役的孩子,要看到后感到心痛,却又无可奈何地只能干看着!可玉美这个看客并不是太如郦娟心意,她羡慕郦娟的心情要比同情孩子的心情多些。

不久我倒是为这郦娟找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做看客的人选。这人是镇上小学民办教师,叫郝萍,三十二三岁。

郝萍人长的不丑但也说不上算漂亮,属那种柔弱如水的女子。丈夫是她大学同学,毕业后留校做了辅导员。郝萍和丈夫长期两地分居,以至于连个孩子都没有,感情日渐淡薄。乡下民办教师的生活是很苦的,经常性工资一拖就是半年一年,有时连饱腹都成问题!

今年暑假郝萍去见她丈夫,她丈夫正式向她提出离婚。其实郝萍早就听说了她丈夫和学校里一个学生打得火热,平静地和她丈夫分了手。

郝萍一直想转正然后调到县里的某所正规小学里,那样工资有保证的。可是郝萍一没关系二没行贿的银子,问题长期解决不了。

我下驻薤湾正好管计生文教这块,倒也挺同情郝萍的遭遇,借便将郝萍转正的问题很快先解决了。郝萍不知该怎样感激我,竟然直白地跟我说如果我看得上她的话,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而我帮助郝萍是另有目的的。郝萍这人很有正义感又富于同情心,但很懦弱。她遇到什么不平事倒敢于说出,却不敢拼死坚持原则。毕竟她是个无助的孤单女子。于是我便安排郝萍每个星期去郦娟家里几次。

“那郦娟也太有点过分了,把孩子都不当个人对待!你经常去她家里劝劝,顺便也好教教那些个孩子识几个字。”

我隐瞒了我真实的意图。

“我对那郦主任的所做所为也是早有耳闻。她每天让孩子驮着上下班镇子上谁不知道?唉可是人家哥哥是在县里当县长的,谁敢惹她呀?连镇长都害怕她呢!”

郝萍果然是显得有所顾忌。

“嗨你不用怕有我给你撑着腰呢!”

我给郝萍打气道:“本来这事我是该去管管的,可我个男人去管一个女人的家事儿,太不妥当。你知书达理代表我去正合适。不过你去可千万不能惹得她生气,你只表达出你对孩子的同情心劝她不要对孩子太虐待的狠了就成。”

我也确实担心郦娟做得太过火会搞出问题来的。

“可我每年春上都要去粮管所领口粮,得罪她了领口粮就难了。”

郝萍还是心存害怕不敢从命呀。

“没事我特批给你口粮!你尽管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好了。但是你可一定要记住了,你在她家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对外人说!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你只能劝说而没有权力去横加干涉别人的。”

我不容置否地道。

郝萍现在是唯我是瞻,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为让郦娟心理有个准备不觉突然,我事先向她打了招呼。郦娟听过后特别地高兴。

郝萍头回去郦娟家是在个星期天的上午。

别看郦娟的宅院从外面看上去不怎么地显眼,可里面装修的却相当的豪华。院子中间一幢二层的青砖红瓦小楼,把院子分成了前后两个部分。前院有个羽毛球场,后院还建有个小游泳池,以及秋千、跷跷板、滑梯等幼儿圆里的那些游乐器具。小楼有大小十几间房间,还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除了楼下厨房、两间储藏室,楼上楼下的两间卫生间铺的是大理石地板砖,其他房间都铺的木地板。

都日上三杆了郦娟还没有起床。梨花领郝萍到部分房间参观了一下。

郝萍简直就象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被这里的气派给惊呆了!

最后梨花把郝萍带到二楼郦娟卧室的门口,吩咐郝萍把鞋脱了只穿着袜子进去。

三妮、四妮和顺儿三个孩子静静地跪在门外,随时等候传唤。

“小妈还没睡醒你就坐在这等着。”

梨花十分轻声地请郝萍在靠墙边的小矮凳坐,然后就退出去了。

卧室很大很亮,东、南两面墙上窗子很大,挂着薄纱和绸两层落地窗帘。屋中间偏里摆着一张带两个精致矮床头柜的大双人床;对着床头有一米远靠北面墙摆着个镂花大梳妆台,郝萍奇怪这梳妆台怎么没配梳妆凳;西面开门的这面墙左边是六开门的大衣柜,右边是三层的鞋柜。

正值盛夏的季节,郦娟赤裸地侧身躺在床中,身上搭条薄毛巾被,玉藕般的胳膊,左腕上戴着只晶莹透红的玛瑙手镯,两只修长的柔手嫩笋般手指上,各戴着两只黄金镂花的和白金镶钻的戒指,手指甲又长又尖涂得鲜红,显出股妖气;雪白圆润的大腿,右脚腕上系挂着黄金脚链,两只勾魂的美足,二脚趾和四脚趾上各戴着个精致的银质和碧玉的趾环,放出股贵气!

屋里有五个孩子,都只穿个裤衩。二妮跪在床边上手里拿把鹅毛扇子给郦娟轻轻地扇凉驱蚊,自己脸上细汗淋淋都不敢擦一把呀;甜儿趴伏在床脚给郦娟舔着两只脚心,看那样子累得舌头都僵硬了;大妮幺妮和迎儿老老实实地跪在床前地上守着。

郝萍断定这几个孩子是在这整整伺候了郦娟一夜啊!想你郦娟也真是太狠毒啦,自己睡的倒舒服孩子却不让睡觉!郝萍几乎忍不住想把郦娟喊起来,让孩子们也去休息休息!但她还是慑于郦娟那高贵的气质而终究没敢发出声。

“尿。”

郦娟终于似醒非睡地翻了个身娇嚅了句。

二妮忙扶起郦娟给抱到床边,大妮跪上前托住郦娟的一条腿,迎儿则趴上前把郦娟的另条腿架在肩上,脸凑近郦娟的阴户嘴大张开着。郦娟眼也不睁地就撒起尿,被迎儿一滴不剩地都给用嘴接着喝了!

“郦主任我来半天了!”

郝萍实在看不下去啦上前大声打断郦娟,同时闻到一股浓重的尿臊味。

“哦哦不好意思让你等啦!”

郦娟算是醒了。

“谁让你说话的好妈妈还没睡好就被你给吵醒了!”

二妮对郝萍很不客气道。

“好啦起床。”

郦娟小伸个懒腰,蹬开迎儿道。

二妮给郦娟戴上乳罩然后穿上件薄绸衫,大妮给郦娟穿上三角裤衩,套上高跟拖鞋。

“郦主任你看你这门口有尿盂,不让孩子用尿盂给你接尿,竟往孩子嘴里撒呢?这尿多脏怎么可以给孩子去喝?”

郝萍觉得自己说的都不很对,即便是用尿盂也不该让孩子给接,这么大个人自己连尿都不会撒吗?

“看你大惊小怪的让孩子喝个尿有什么啦?让孩子直接用嘴接不方便嘛!”

郦娟由二妮扶着站下地。大妮给把裤衩提好之后就趴在地上。

“你……你这不是在作践孩子吗?”

郝萍不知该怎么说好了。

“哈这就叫作践孩子啦?”

郦娟不以为然地边说边横坐大妮背上,由大妮驮着她去了梳妆台前,就给郦娟当了梳妆凳坐着。

“你都成什么样啦你!这么几路你也要孩子驮你过来!怪不得你不配梳妆凳,原来每次你都是坐孩子背上!”

郝萍越看越气啊觉得这些孩子好可怜!

郝萍还没说完呢那幺妮爬到梳妆台下面平躺下,捧起郦娟的脚把拖鞋脱下将郦娟的脚放在自己胸脯上,给郦娟当脚垫了。

“你这孩子怎么……快出来干吗给她垫脚!”

郝萍好心疼幺妮这么小个孩子就被这样当脚垫踩着,忍不住上去拉那幺妮起来。

“阿姨你干吗拉我?好妈妈的脚很嫩,穿拖鞋磨,踩在孩儿胸上才舒服!”

幺妮就是不肯起来,非要被郦娟踩着。

“你看啊这可不是老娘要孩子们做的,是她们懂事知道心疼老娘,她们自愿的!”

郦娟十分得意道。

“什么她们自愿!还不知被你使什么手段给教育的呢!”

郝萍奇怪怎么用了“教育”这个不恰当的词儿。

“哈那也说明老娘会教育孩子!别看你是当老师的!怎么很想见识见识老娘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吗?”

郦娟妖声叫:“甜儿——”

那甜儿知道自己要挨打了吓得连滚带爬地趴到郦娟的面前。

“个小死妮子晚上一定偷睡觉了没给我一直舔脚!老娘的两只脚丫子早上起来感觉得一点儿都不舒服!”

郦娟转过身抬脚把甜儿的脸踩在了地上,使劲地搓蹂。

郦娟的另只脚仍踏在幺妮胸脯上,幺妮随着郦娟身子转动也跟着转移过来,使她的胸总是位于郦娟脚的正下方,简直就是个活动脚垫。

甜儿的脸蛋都被踩变了形。“好妈妈孩儿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了……”

郝萍看着心里实在难受的不行,上前拉开郦娟的脚恳切道:“郦主任你别折磨孩子啦我看不下去。”

“让你来干什么的?就是让你看的!你说可以,绝不准动手!”

郦娟提醒郝萍说。

郝萍猛想起来之前我的嘱咐,马上放开了郦娟的脚,口气软下来求道:“我知道你会教育孩子快停下吧……”

“要不叫她知道疼她能伺候好老娘吗?”

郦娟照甜儿脸又是两三脚。甜儿的嘴当即给踹得流出血。

“躺好了!你个小死妮子嘴疼吧?老娘脚还没舒服呢,嘴疼你也得给老娘把脚舔好!”

郦娟把脚踩在甜儿嘴上道。“看在客人面子上,今天就饶你打!”

真如郦娟所说,甜儿嘴再疼也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要让好妈妈的脚感觉舒服行。她忙伸出舌头按摩好妈妈的脚心。

郝萍不敢想郦娟要是不饶甜儿还会怎么打啊!她心里那个难受。

这时柔草和门外等候的三个孩子都跪行进屋来。柔草看见郦娟打甜儿,她还笑。

顺儿齐下颏捧着个花瓷盘,上面有只小瓷碗及四个鸡蛋。四妮也齐下颏捧着个镂花大浅玻璃皿,里面半下时令鲜花捣成的花泥。

柔草跪到郦娟身后,顺儿跪在她旁边。柔草娴熟地把鸡蛋打个洞,将鸡蛋清注入那小瓷碗里,蛋黄则留在蛋壳中放回盘子。然后柔草把两只手的手指蘸上蛋清,在郦娟脸上给慢慢地边涂抹边按摩,把郦娟的脸每一处都抹到,形成一层蛋清薄膜。

三妮和四妮两个跪在郦娟的侧面,三妮将郦娟的一只玉手轻轻放在玻璃皿中,抓起花泥为郦娟轻柔细致地搓揉玉手。

郝萍看着心想:这郦娟也太奢侈了竟然用鸡蛋清做面膜。要知道这镇上很多人家就是过节也还吃不上鸡蛋呐!怪不得她郦娟的脸和手皮肤那么嫩,原来每天都是如此保养的!

柔草把碗里的蛋清都抹完后,顺儿捧着盘子退出去,过不一会又进来,盘子里放着一口杯清水和一支上面挤好了牙膏的牙刷。

这时三妮已给郦娟做完一只手,和四妮又跪到这边来接着给郦娟做另只手。

顺儿高举着盘子跪到三妮四妮的对面。郦娟略略侧着俯下身子。柔草从后面跪到侧面,拿起口杯让郦娟喝口水漱漱口,郦娟漱完口的水,就吐在柔草的嘴里。然后柔草开始给郦娟轻柔地刷牙。刷完柔草又送上口杯让郦娟漱了两遍口,自然那漱口水又都吐到了柔草的嘴里让柔草给喝了。

顺儿捧着盘子退出去,很快又端了盆温水进来。柔草拧出白毛巾给郦娟轻轻地擦洗着脸将上面的蛋清都给清洗干净。

三妮也给郦娟把手护理完毕,四妮出去又捧来半玻璃皿新鲜的花泥,跪到郦娟脚前将玻璃皿放在幺妮背上。三妮捧起郦娟的一只脚给放入皿里,用花泥为郦娟搓揉玉足。

郦娟脚被甜儿给舔了一夜,上面沾很多涎水,刚才甜儿嘴被她踩出血,又舔了她脚上,是需要给清理干净的。

郦娟屁股下坐着大妮,脚下踩着幺妮和甜儿。柔草和顺儿、三妮和四妮跪在周围,有条不紊地为郦娟洗脸洗手,真还不容易呢!

郝萍看到孩子们一点没有受苦的表情,做的是那么虔诚自然,不禁很迷茫。她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怎么说。郦娟被孩子们精心伺候着,非常得意!

收拾完,郦娟转过身对着镜子开始化装。这个倒没让孩子们动手,郦娟自己轻舒玉手,在脸上抹粉霜、描眼眉、刷睫毛、画眼影、涂口红。柔草跪到她身后给她小心梳理长发。

“你锄草呐?手简直象个猪蹄子就不知道放轻点?”

郦娟柳腰一拧抬手“啪啪”给了柔草俩嘴巴。

“是是主人奴婢知错了!”

柔草挨了打笑得更加贱相了。

郝萍看到柔草白嫩的脸上出现了两个红手印,觉得自己脸都感到疼。

郦娟化完了装,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首饰。

柔草给郦娟戴上金耳环珍珠项链。

“郝老师,你说这些孩子伺候我有什么不好呢?有吃有穿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只要想开了她们不也是很幸福的吗?”

郦娟叙说道。

“可……你个大人让这些孩子伺候……总是不对!你自己不会洗脸洗手?你为了自己享受却把孩子当奴隶使唤!”

郝萍只觉得今天自己怎么笨嘴笨舌的了。

“她们不伺候我,每天岂不没什么事情做了?难道就白白养着她们!小孩子如果不为大人做点事那还不把她们都给惯坏了?难道你这当老师的,就想把小孩子都教育成娇小姐,不听话不干活,反过来要大人去伺候她们不成?”

郦娟反道理十足地质问起郝萍来。

“我我这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不该……”

郝萍辩道。

“这个不是那个不该的什么?你说小孩子该不该替大人干活吧?”

郦娟追问道。

“该是该但是不该……”

郝萍急的都说不清楚了。

“不该伺候我?哈哈哈我就是要她们伺候!我就有福气呀!谁让她们生的贱命呢?你看她们是多么的愿意伺候我!伺候得我不好,那就该挨打!”

郦娟自豪道。

郝萍觉得问题似乎并不完全出在郦娟的身上,这些孩子也真是太没骨气啦。看来光去劝说郦娟还解决不了问题,更要对这些孩子进行引导,让她们知道郦娟那样对待她们是不对的不能宠着郦娟。

最主要的是郝萍感觉到郦娟并不反感她今天在此的指责,不免让她增加了信心,打定主意要劝郦娟改邪归正,也算是不辱我的使命。

雅宁母女俩的那份贱性,让倩文很受用,又隐隐的有些不安。这些日子郦娟经常召雅宁去服侍,倩文觉得自己气质容貌上不如郦娟冷艳,在权势上更不能和郦娟相比,担心有朝一日雅宁会离她而去,投身于郦娟。

其实倩文的这份担心是没理由的。雅宁虽然在郦娟面前也显得很贱做,可她更痴迷倩文那种妖媚,况且就郦娟那方面,更喜欢被小女孩服侍。

“生就的贱奴使唤起来没激情!再说了大人什么都懂,不如小女孩天真。把本不会伺候人的小女孩调教成你希望的驯顺的奴婢,那才更有满足感呢!”

郦娟对倩文如是说。

倩文对此半信半疑。

由于雅宁是县城来的小有名气的妇科医生,在缺医少药的薤湾镇,非常受人们尊敬,经常有人求上门请雅宁看病。而这都要请示倩文同意。镇上人都不理解雅宁对倩文为什么那样毕恭毕敬的。

雅宁以前在村芝心目中的地位是很高的,这主要也是因为村芝以前给雅宁做保姆,则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而现在雅宁成了倩文的奴,并且现在倩文成了村芝和她两个孩子的衣食父母,加之受偃松的影响,村芝不再把雅宁当做是她的主人了。

别看倩文没读过什么大学,可统治人却很有两套。她有意在村芝和雅宁之间制造矛盾,让村芝伺候她而冷落雅宁,村芝自是受宠若惊卖力地服侍。可是倩文又时不时地嫌村芝伺候得她如何不好了,自己不出手而让雅宁去代她惩罚村芝。本来呢雅宁就觉得村芝根本不够格伺候倩文,所以特别地乐意去整治村芝!偶尔的倩文又夸张地表扬村芝,雅宁醋劲大发便拿村芝的俩孩子出气。

村芝几次提出让她两个孩子来伺候倩文而不愿给雅宁做童奴,倩文坚决不同意。于是村芝雅宁两个人之间仇越积越深,反倒越加对倩文死心塌地。

其实这倩文是想雅宁完全彻底地成为她的私奴,有意利用村芝压制雅宁。

这天倩文先把村芝叫来交代一番,然后让村芝将雅宁喊来。

“你是个城里人又是个有学问的大夫,给我做奴真的不合适呀!你还是走吧。”

倩文欲擒故纵地劝道。

“主人你不想要我了吗?”

雅宁趴在地上给倩文磕头流血地呜咽说:“我就是主人的奴我愿意一生伺候主人!”

“那你怎样才叫我相信你确是真心的呢?”

那倩文引导道。

“哦主人你想我怎么去做呢?”

雅宁毕竟是个明白人听出倩文话里有话,诚恳请示道。

“你光嘴上说你主人的奴,可你脸上又没写着字,谁清楚你说的不是假话?”

村芝在旁边提醒道。

雅宁马上知道倩文想要做什么了——在她脸上刺字!雅宁一时竟感到还有些为难呀,她倒不是因为觉得自己脸上被刺字是受到了什么侮辱,其实她想到自己脸上被主人刺字还有些个激动,只是考虑出了门该如何面对外人。

“你怕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贱奴吗?那你自己看着办啦?”

倩文并不着急道。

“哼我脸上想让主人刺字自己觉得不配呐!”

村芝激将雅宁,倒也真有点酸溜溜。

“我是主人的贱奴,只要主人高兴在我脸上刺什么都行我愿意!”

雅宁残存的那点羞耻心终敌不过她那受虐的欲望!她觉得这是因为倩文看重自己才这么做的,同时又想:自己脸上被主人刺上字,镇上那些乡巴佬们看到又有什么了不起?就是名正言顺地给倩文做奴,叫他们都知道!他们还不照样得来求我给看病!

“你可想好了!”

倩文早有预料。

“主人高兴想怎么就怎么,贱奴是不应有思想的。”

雅宁见倩文不再撵她走,这才宽下心倒急切想体验一下脸被主人刺字的快感。

倩文做这个倒是很轻车熟路,她在做小姐时和那些姐妹之间就互相在对方身体上刺字,她右上臂和左大腿处就各刺有个红牡丹和绿蝴蝶。

倩文让村芝把支钢笔的头磨尖,然后令雅宁躺在桌子上,足足花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在雅宁脸的左侧面颊上很认真地刺下清晰的“文之奴”三个深蓝色的小指甲般大楷体字。

开始几下雅宁还觉得疼,硬忍着不动由倩文刺。但很快雅宁脸就麻木了,直感到倩文温柔的玉手抚着她的脸颊,血珠不住地汨汨冒出,竟然还有种清爽的快感呐!

“去照照镜子,看看好看吗?”

倩文刺罢让雅宁自己用干毛巾把脸轻轻擦拭干净道。

“真好看!”

雅宁起来拿面圆镜仔细欣赏着,兴奋道:“主人真是多才多艺呀!”

倩文吩咐村芝把一个以前她在省城一家宠物商店买的拴狗的精致黑皮项圈套上雅宁的脖子扣好。“从今往后你就是小娘养的条母狗。但凡再有请你给看病的人,都必须带上礼物先来跪着求我。”

村芝觉得雅宁脸上刺了字很好看,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你也想刺字呀?你又不识个字你还不配!”

倩文对村芝说其实是给雅宁听。

雅宁脸上被刺了字之后,善解人意的婷婷自不甘落后,也主动要求倩文给她脸上刺字。

一想到镇上的那些人看了后流露出的惊奇、羡慕的眼光,婷婷就兴奋不已。

“呀在你这漂亮的脸蛋上刺字太可惜了。你把衣服脱了我在你乳房上刺吧。”

倩文用脚拍拍象条哈巴狗似依偎在她脚下的婷婷的脸蛋道。

婷婷愉快地脱光上衣躺到桌上。

倩文如法炮制地在婷婷小馒头似的左乳房上也刺下“文之奴”三个楷字。婷婷始终笑嘻嘻地象不觉得疼一样,顺从地让倩文刺。倩文刺完字兴犹未尽,又在婷婷的右乳房上刺个高跟拖鞋。

“你以后就是小娘的一只鞋子让小娘踩在脚下!”

倩文高兴道。

倩文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却有绘画的天才,那拖鞋画的很象。

婷婷捧着自己的两个尖挺的乳房美滋滋的呀,当即跪到倩文脚下,捧起倩文的双脚放在乳房上按摩起来。

“啊啊……好好呀……以后奴婢的乳房……啊啊……就是主人的脚垫啦!”

婷婷的乳头被倩文脚上的丝袜轻轻摩擦着,刺激得她竟直淫哼声声呀。

“哈哈这肉脚垫踩着可真舒服呐!”

倩文把婷婷踩躺下,两只脚在婷婷的乳房上惬意地蹂躏着。

倩文和郦娟成为了铁杆姐妹,郦娟遂通过关系,竟将倩文安排到镇计生办当了主任。倩文自己便不在出面经营她那洗脚屋,而是交给婷婷去做。

在薤湾这个偏僻落后的小镇上开洗脚屋,和在大城市里是不同的。生意不多,来这里光顾的男客人,非但店里的小姐不为其洗什么脚,反而是专门花钱来为店里小姐洗脚的,让小姐给踩背踏胸;女客人则多是来做做头发而已极少有让小姐洗脚的,因为洗脚是很昂贵的。即便是有女客人来洗脚,除非是郦娟来了,婷婷是绝不会动手的,都是指使那梅丫和木丫为客人服务。

倩文的洗脚屋有两间门面,实际上有三套房,其右边一套是个独立的两室一厅,倩文将其腾出给雅宁开了个诊所;中间一套是个四室两厅的,就是洗脚屋,两间室做为包房,一间住人还一间做为厨房,一间厅是餐厅;左边一套是三室一厅,对外没有开门,要通过中间屋的厅进去。

倩文卧室就在左边这套房里面。其他的人,雅宁山娃石娃睡在诊所一间房里;婷婷和荷儿睡在中间的洗脚屋那套房的一间大室里;梅丫木丫蓉儿村芝四个睡在倩文住的那套房的一间室里;偃松自己睡在倩文卧室旁边的一间小室里。除了倩文、雅宁、婷婷是睡在床上,别的人都是睡在地板上的。

倩文当上计生办主任后,自然是要好好感谢那郦娟的。倩文以前做过小姐,知道哪里有卖高档女人用品的,特意去了省城一趟,为郦娟卖了双拖鞋和五瓶指甲油。那拖鞋的底是由纯银打造的,后跟有九厘米长,整个由人造红宝石磨成,上面鞋袢是用蛇皮和金丝编成的,边口饰以狐狸绒,极其豪华艳丽,一双竟值两三万块!那指甲油也是极高级的每小瓶就要八九百块!

倩文骑着蓉儿带上婷婷来到郦娟的家中,郦娟正躺在楼上中厅的大长沙发里由三妮四妮给舔着脚丫子。

其他几个孩子都跪在周围服侍着。

郦娟热情地招呼倩文坐到她的身边。

“郦姐呀你看我也没什么好感谢你的,就特意为你卖了双拖鞋,也不知合适不?”

倩文把那拖鞋拿出来递给郦娟。

“哎呀呀文妹看你送这么贵重的礼做什么!见外啦!”

郦娟喜欢得爱不释手,急切地抬脚踹开三妮四妮道:“行了快给我脚擦干净了我要试试鞋子。”

郦娟那双脚丫子沾了很多的口水。

迎儿马上爬过来趴到郦娟脚下,给郦娟垫脚。三妮很快去下楼端来盆温水,上面漂浮着鲜花瓣。四妮捧起郦娟双脚,三妮把盆放在迎儿背上。四妮正要将郦娟的脚放入盆里洗,那郦娟抽回脚“啪”照四妮脸上就是个大嘴巴。“还洗什么擦擦就行了!”

三妮忙从盆里拧出毛巾把郦娟双脚抱怀里将上面口水仔细擦地拭干净。

“擦个脚也这么慢!”

郦娟抬脚“啪”又给三妮个大嘴巴。“你们两个小死妮子还不快去给你文妈妈舔脚!”

那三妮四妮赶紧跪过去一人捧起倩文的一只脚,用嘴给脱鞋袜。

倩文微笑着也不管三妮四妮给她弄,而是把郦娟双脚捧在她大腿上,将那拖鞋给郦娟轻柔地穿上。

“哎呀郦主任这脚可真是仙足呀美死人啦我都忍不住想吻啊!”

倩文说的倒是心里话。

郦娟把脚从倩文腿上拿下,踩在那迎儿的光脊背上欣赏。那细细的鞋跟深深地扎进迎儿的肉里,迎儿很疼呀可不敢出声。好在那鞋跟的头是圆平的并不削尖,否则怕要给迎儿的肉皮扎破了呢。

“婷婷再给郦主任涂上那趾甲油!”

倩文吩咐道。

二妮从矮柜里面取出一个十分精美的红木小工具匣和一小碟儿水果糖,捧着跪到沙发的跟前。

“郦妈妈,这是我主人专门为你买的好高级的指甲油呢。”

婷婷把倩文买的那五瓶指甲油摆到工具匣里,捧起郦娟的一只脚丫给脱下拖鞋。

倩文从婷婷手里接过那只拖鞋,捧在嘴上舔那鞋面及鞋高跟。

婷婷把郦娟的这只脚丫搁到自己嫩胸上,从工具匣里拿出一小瓶香蕉水,用棉签蘸上先给郦娟把脚上原有的趾甲油给仔细地擦掉,再剥出四颗有大有小的糖果,分别夹在郦娟的脚趾缝间,使五个脚趾头都张开。

然后婷婷把郦娟这只脚又轻轻放回迎儿背上,打开一瓶红指甲油,用嘴叼着油刷趴下往郦娟大脚趾甲上认真涂饰,又如法炮制地依次在郦娟的二三四小脚趾甲上分别涂上金蓝赭银四色指甲油。涂完捧起郦娟这只脚凑上嘴给轻轻地吹干,将脚趾缝间的糖果取下放回碟里,接着又为郦娟去涂饰另一只脚丫。

郦娟那脚指头灵巧肥美,修长白嫩,连小脚指头都那么的有型;脚趾甲光洁圆润,留的比较长个个就如玉片!真是精美之致!

在婷婷给郦娟涂趾甲的时间,郦娟和倩文聊着天。

“哎呀让文妹舔我的鞋多不好意思。”

郦娟笑笑说道。

“人家崇拜你嘛!”

倩文娇羞道。

“这两个小妮子脚舔得舒服吧?她们还是你给训练出来的呢!”

郦娟道。

“嘿没想到她们小小年纪脚能舔得这么好!这都是郦姐调教有方呀。说真的我当时也还是头回让人给舔脚,哪会教她们舔什么脚?”

倩文感慨地说:“以前我真不知道让人给舔脚如此的受用呐!”

“你说这些个小妮子,每天给我舔舔脚丫子,这活儿有多轻松啊!她们要是连个脚都给我舔不好,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郦娟还挺有理呐。

“是呀把我们伺候好了,就是她们做奴的最大幸福!”

倩文表示赞同。

“对了,这次把你安排到计生办当主任,也还多亏了张科长和镇上贾书记呢。张科长那里呢我来向他表示谢意就行了。至于那个贾书记嘛,我听说他狂恋上了你家的雅宁?”

郦娟神秘兮兮地问道。

“什么不会吧?那贾富三十四岁,会喜欢上比他大六岁的雅宁?”

倩文虽说根本看不上那贾富,可自己的奴婢被人喜欢总让她感觉不是滋味。“哼这贱婢子竟敢背着我去偷人,看我回去不好好惩治她!”

“呵呵我的傻妹子你吃奴婢什么醋?要我说这倒是件好事呢。你想呀那贾富若是做了你家雅宁的奴,不更是你的奴了吗?以后在镇上谁还敢惹你?”

郦娟对官场上的一套确实要比倩文熟悉得多。

“可是郦姐……贾富他怎么肯做雅宁的奴?”

倩文是个聪明人当然希望如此。“这个恐怕不是郦姐你说的那么容易。”

“哈哈哈那贾富几次求我跟你说一说,请你成全他和雅宁。”

郦娟见倩文脸上又现出妒忌的表情,摸着倩文的脸蛋笑着说:“呵呵看看你这样!这事你倒怨不着雅宁,贾富私下追过你家雅宁好几回,都被雅宁臭骂着回绝了,所以贾富才不得不求你这个做主人的啦。那贾富说了,你要是肯成全他和雅宁的好事,他倒肯愿意拜你做干妈呢!”

“是吗?那就请郦姐帮这个忙喽我就收下他这个儿子啦!哈哈哈哈!”

倩文这才阴转晴地开心笑起来。

“哎你呀你!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是帮你传个话而已了。不过文妹,他毕竟也是这镇子上最有权的人物,你开始就要给他个下马威瞧!”

郦娟如此这般的向倩文耳提面命地交代了一番。

“他贾富既然好这个么……呵呵我可是有他好受的啦!”

倩文会心地笑道。

“这是你文妹命中注定该享的福嘛。”

郦娟很哲学地说。

婷婷这时给郦娟涂好了趾甲油。郦娟将两只脚丫子踩到婷婷脸上,左右欣赏着。

“你看这婷婷,人又聪明长得也很漂亮,还有她母亲雅宁,有学问在县城又有那么好的工作还是个主任,根本就不愁吃不愁穿的。听说追求她们母女俩的男人都成堆呀!嘿可她们偏偏就愿意跑来这小穷镇上做你的贱奴伺候你。你说这不都是老天的安排吗?”

郦娟很赞赏倩文能征服婷婷和雅宁的。

倩文很崇拜郦娟,她打内心里不愿也怕让郦娟对她产生有丁点嫉妒。

其实这完全是倩文自己的一种恐惧潜意识在作怪,根本还真正了解郦娟心理。

“郦姐……我想舔你那地方……让你给我踩背……”

倩文淫淫贱贱地又怯怯地请求道。她不知怎么地总是种给郦娟做“老婆”的愿望!

“哈哈好啊!不过我俩先踩奴玩会。”

郦娟冲笑着叫:“春卉……”

春卉马上把衣服脱光笑嘻嘻躺到沙发前地板上。

“我的春卉也挺漂亮呢!呵文妹你先上吧。”

郦娟拉起倩文的手催促道。

倩文做这事倒老练,蹬开三妮四妮,起来很灵巧地就站到了那春卉的胸脯上。倩文虽个头没郦娟高,可体重却也有个一百一十多斤,把春卉那刚发育成熟的稚嫩乳房都踩扁了。

春卉双手老实的放平,面带笑容地任由倩文在她胸乳上踩踏,感到有点儿痛痛的、呼吸难难的,可是那么地令其兴奋和愉快,竟一点也不觉得倩文重!倩文踩踏的技术非常高超让春卉好不受用。

郦娟看了会也兴趣昂然地起来上到春卉身上,和倩文两人互相搭着肩在春卉的胸脯小腹上肆意地踩玩儿着。春卉被踩得娇春喘声声,脸上洋溢着幸福表情!

婷婷被刺激地也把衣服全都脱个精光挨着春卉躺下。

“吆这小妮子还纹了身呢。”

郦娟从春卉的身上跨到婷婷的身上,用脚趾夹拧着婷婷的乳头喜道:“呵这小妮子的乳头好长呢,奶子比春卉的好看!”

婷婷听后好自豪,胸往上挺送给郦娟踩弄。

“呵呵不过她的肚脐眼没春卉的好看!”

倩文也说道,在春卉的小腹上踩揉着。

郦娟用脚掌“啪啪啪”地扇着婷婷的嘴巴子玩,把婷婷的脸踩侧过去,然后双脚站在了婷婷脸上,把婷婷美丽的脸蛋都踩变了形呀。可婷婷半点也不觉得痛苦!

倩文也用脚扇春卉嘴巴,可动作没郦娟那样优美,声音也不如郦娟扇的脆响。郦娟又和倩文换了个位置,一踢春卉的头道:“你们俩在我们脚底下接吻。”

“是是认真吻!”

倩文也忙踢踢婷婷的头道。

春卉和婷婷两个努力把头靠拢侧脸对上嘴热烈地吻了起来。郦娟和倩文被感染了,两个人也站在春卉和婷婷的上身抱着吻起来,手互相揉着对方乳房和下面……

梨花柔草二妮三妮四妮跪在郦娟和倩文的左右,防止她们两个站不稳摔下。婷婷和春卉两个发起情来,伸手在对方下身摩擦。

“小淫货不伺候老娘自己倒先快活起来了!”

郦娟脚使劲踩春卉的阴户。

“个不要脸的贱东西!”

倩文也猛踩那婷婷的脑袋。

春卉和婷婷这才清醒过来。她们只是伺候主人的奴婢,供主人玩弄的工具,要以主人的快乐为快乐,自己是没有权力找快乐的。

“你们这些没眼力见的东西!”

郦娟照梨花和柔草的肚子上就是两脚。

梨花和柔草知道这时她们应该做什么,赶紧轻柔而麻利地为郦娟和倩文把衣服脱光。之后柔草就趴在春卉身边。郦娟坐到柔草背上,把腿劈开亮出阴户。倩文会意跪到春卉身上,脸扎进郦娟的裆伸嘴热吻浪舔了起来。婷婷则探起身,头伸到倩文跨下,疯狂地用嘴为倩文提供服务。

郦娟一只腿搭到倩文背上,另一只脚踩在春卉脸上,快活地大声浪叫着。

春卉就顺势握着郦娟的脚丫子,给快速地舔着脚心儿;二妮则抱着郦娟的另只脚,大口吮着脚趾。梨花跪在后面,抱扶着娇软的郦娟。

三妮四妮趴到倩文脚后面为其舔脚心增加刺激。

屋里郦娟和倩文两个是浪声阵阵,充满了淫荡气氛!倩文一是希望能让郦娟感到舒服,二是婷婷把她刺激得特别兴奋,十分猛烈地舔弄着那郦娟,把个郦娟弄得淫水狂流啊……

这贾富也是靠郦娟的关系才当上镇委书记的,他老婆青塘因此从个家庭妇女变成了镇招待所的正式职工。这青塘三十二岁,有红红和铁蛋一女一男两个孩子,分别十一和九岁。那贾富为了感激郦娟,竟几次要将红红送给郦娟做使唤丫头。在薤湾这地方,孩子就是大人养的一件工具,大人小的时候被爹娘这样对待,自然对他们的下一代也是如此,便成了民俗。郦娟考虑到红红不同于穷苦人家的女孩子,打得太狠了面子上过意不去,再说郦娟也不愿意一次招一个丫头,所以没有要。

贾富对郦娟只是感恩,他其实特迷恋年龄较大的、有知识的、冷傲的女性。

自从雅宁来到这镇上后,贾富的魂就勾去了,雅宁那种干练的气质标致的身貌,让贾富恨不得给她做马做狗啊!贾富开始曾想以工作上的关心甚至是献媚来打动雅宁,然而雅宁并不领情。贾富无计可施竟然逼迫他女人青塘去求雅宁的青睐,最后想到郦娟可以帮这个忙。

第二天上午,婷婷来到镇委办公室。

“贾书记我家主人说要谢谢你,叫我来请你去吃饭。”

婷婷怪怪地笑道。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你家主人这么客气做啥嘛。好好我就遵命啦。”

贾富事先已经得到郦娟的传话,都等了一上午了。

贾富带上红红就同婷婷赶到倩文的店里。倩文坐在客厅中间的雕花红木大太师椅上,穿戴打扮的十分妖冶性感,着肉色短丝袜红塑料高跟鞋的双脚蹬在一张如小长方桌大小的踏脚板上。酒菜就摆在那踏脚板上。雅宁跪于踏脚板的左首,婷婷进屋跪到踏脚板的右首。

倩文连身都没起,只冲贾富微微一笑娇滴滴道:“呀贾书记你来啦快请坐!我这次当上镇计生办的主任,郦姐说你帮了不小的忙。今天特为你准备些酒菜以表达我的谢意,不成敬情你包含呢。”

那踏脚凳——对贾富是“饭桌”——前根本就没摆什么凳子。贾富当然看出倩文用意,不用倩文说便非常“自然”地在“饭桌”正前面“入座”——跪下了。贾富一进来就色迷迷地直睃雅宁。

“……干妈!你太客气啦。儿子为你效劳是应该的应该的!没什么礼物孝敬干妈,就把红红送给你做个使唤丫头吧。这小妮子很能做事的!”

贾富满脸贱相地讨好道,其实是做给雅宁看的。

别说是贾富这样土的掉渣的乡下干部啦,就是县城里的知识分子干部,雅宁也对他们不正眼瞧一下的。雅宁完全是为了替倩文征服贾富,才摆出对贾富勾引而又傲拒的姿态的。而贾富受到这样的鼓励,越为自己的贱做得意了!

红红非常老实,跟着爹爹跪下了,看着踏脚凳上的菜肴,露出馋相。

“哎吆吆贾书记怎么敢让你给我下跪,叫我为妈呢?这可是要折我的寿的呦!”

倩文故意谦虚。

毕竟贾富是镇上的头面人物,倩文开始心里对这样做还很担心的,现在发现贾富果如郦娟对她所讲的那样下贱,当即放下心来。

“给干妈下跪是我的荣幸我要感谢干妈给儿子进孝的机会呐!”

贾富发自内心说。

“哈哈哈既然书记有这份儿心,那我也就不好推辞啦!”

倩文娇声道:“红红还是个小孩子嘛她就不用给我下跪啦。”

“红红快求奶奶赏你个机会允许你给她下跪!”

贾富急忙吩咐红红,看到倩文这样公主开心让他兴奋不已!

“奶奶,让我给你下跪吧!”

红红乖乖地照着说道。

“我是不喜欢让小孩子伺候的!以后就让她给雅宁做干女儿好了。”

倩文做主道。

“还不快叫‘干妈’!”

贾富正合心意道。

红红胆怯地望了望雅宁脆生生叫了声“干妈好!”

雅宁冷哼了一声算答应了。

“呵呵呵,书记儿真是个好领导!我们镇多亏了你领导。这真是我们镇子的福气啊!”

倩文笑着把一只脚就伸到贾富面前对婷婷道:“赶紧脱鞋给书记儿敬酒呀。”

“不客气不客气!怎么好劳婷婷小姐动手呀。干妈我自己来吧。”

贾富握住倩文这只脚给鞋子轻轻脱下,把鞋捧在鼻子下边使劲嗅闻边做给雅宁看道:“干妈这脚真香啊!红红这桌板硬你快把脸给奶奶垫在脚下面。”

倩文是早有准备的,昨晚特意没洗脚,那浓浓的臭味直冲人的鼻孔!

别看红红才十一岁却挺会做事儿的,马上把踏脚凳上的菜盘朝开挪了挪,顺从地趴伏下身子把头侧放在了踏脚凳上。

雅宁从贾富手上捧过倩文这只脚,用嘴熟练地将倩文这只脚上的丝袜脱掉。倩文就不客气地将脚丫子踩在了红红的脸上,那神情倒象是对红红赐恩。红红感到倩文的脚好热好软。

婷婷把雅宁嘴里叼的那只袜子用酒壶接住,道:“贾书记我给你斟酒。”

贾富忙把倩文那只高跟鞋端好,由婷婷将酒给倒满,然后捧起美美地给一口喝下。

“吃菜呀书记儿。”

倩文把她的脚伸在菜盘里用脚趾夹了片红烧肉伸到贾富的嘴前。

贾富张嘴含住倩文脚趾头吮舔着吃下那片肉,觉得好香啊!贾富又捧起高跟鞋,要婷婷给往里斟酒。雅宁却夺过鞋子,等婷婷给斟入酒后捧着高跟鞋将酒含入口中,冲贾富飞了个眉眼儿,然后把嘴吻到了倩文脚背上。

贾富此时变得非常聪明,当即会意翻过头张开嘴等在倩文脚下面。雅宁慢慢将口中的酒吐出,流过倩文脚背顺着脚趾落入贾富的嘴里。

“来红红你也吃呀。”

倩文脚趾夹起块煎鸡蛋喂红红。

红红稍抬起头张嘴正准备吃,倩文却故意将鸡蛋掉在桌上。“吆是嫌菜不好?还是嫌我的脚脏呀?”

“怎么你?”

贾富不由分说照红红就是一个大耳光。

红红不敢吭声吓得赶忙用嘴将掉在桌上的鸡蛋叼起吃了。

“干妈她是想让你用脚抽她嘴巴子!”

贾富提示着倩文道。

倩文并没想过分为难红红,只用脚在红红脸上不重地扇了两下。红红猛地对倩文倒产生了感激之情。

这时倩文让雅宁用嘴给她将另只脚上的高跟鞋和丝袜也脱下,然后这条腿就架在踩在红红脸上的那条腿上,翘个二郎腿,刚脱了鞋的这只脏脚丫子在贾富面前一晃一晃的。

红红这暂觉得倩文的脚有点沉了。倩文可不管这些,就象踩在她脚下的不是红红的脸而是个软垫。

“书记儿我脚上好多的皴腻呦,你快尝尝吧。”

倩文把脚伸到贾富脸上方。

贾富只觉得倩文这脚好香,兴奋地压低身子仰着脸张大了嘴巴凑近倩文的脚丫子。倩文脚趾头搓动着,脚趾缝间的皴腻便直往贾富嘴里掉啊!贾富都给“咕唧咕唧”地吃下肚。

“雅宁喂书记儿一个酒。”

倩文吩咐道。

雅宁把又从倩文脚上脱下的这只丝袜先给泡在酒壶里,把酒斟满这只高跟鞋,然后自己先含一口,对着贾富的嘴吐到贾富口中。

这倒让贾富欢喜不已,简直就如同喝琼浆玉液一般!

“哈哈哈怎么样干妈的洗脚酒是不是很好喝呀?”

倩文笑着说。“这也是你们两个的喜交酒呦!”

“感谢干妈成全感谢干妈成全!”

贾富激动地望了雅宁一眼连叠道。“干妈可真会让男人消魂啊!”

“哈还有更让你消魂的呢!”

倩文说着把翘起的腿拿开踩到婷婷的头上,撩起了短裙,竟然没有穿内裤!她的阴部就完全亮出来。

“笨蛋还不快接主人赐你圣水喝!”

雅宁见贾富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不满道。

贾富立刻明白倩文是想要做什么了心里暗暗骂自己笨惹雅宁生气,还没等他把嘴接近倩文的阴户,就只见“嗦——”

一股尿撒了出来,淋到桌上菜盘里。贾富赶紧迎上嘴接喝!

“干妈这‘啤酒’哈是不是更好喝呀?”

倩文嘻笑道。

“好喝真是美味呀!”

贾富兴尤未尽地赞道。

尿完雅宁凑上嘴为倩文把阴户舔给干净。

“贱!酒就先喝到这儿吧。干妈再给你点心吃!”

倩文现在已不把贾富当人看了,蹬在婷婷头上的脚一踩。

婷婷会意忙把脸放在踏脚凳上。雅宁扶着倩文踩着婷婷和红红的脸从太师椅上起来,略往下蹲,竟屙几根臭烘烘的屎到菜盘里。

这回贾富不等雅宁说就马上象狗一样把倩文屙的屎吃干净!“干妈的屎真好吃!”

“真没文化!什么‘屎’呀?这叫‘仙糕’!”

雅宁非常恼怒地“啪”打了贾富一个大耳光,然后翻转身子把头伸入倩文的裆下,为倩文把屁眼给舔干净!

贾富挨了雅宁这一嘴巴子,竟然就象被雅宁吻一口那么受用,巴不得雅宁再打他几下,却又怕惹雅宁生气。

“恩我有些累了,雅宁你陪书记儿吃吧。”

倩文对今天结果挺满意,喜滋滋地骑着婷婷进去卧室休息了。

雅宁好想进去服侍倩文,太想舔倩文阴户啦!雅宁把气都撒到贾富身上,她坐到了那太师椅上,让贾富把她脚上的也是全塑料壳但是平底的鞋脱下。贾富给脱了鞋正准备再替雅宁把丝袜也脱下,雅宁却飞起脚丫子在贾富脸上左右开弓地“啪啪啪”一连扇了十几下!

贾富的嘴都给扇出血,可他就面带笑容地让雅宁打!红红看着雅宁随便打她爹,心里对雅宁产生了惧怕感。

雅宁也是被山娃和石娃伺候惯的,自然把红红也当丫头使。红红已给吓愣了,忘记伺候“干妈”了。

雅宁踢够贾富,对红红厉声道:“还不快给老娘揉揉脚丫子!”

红红一哆嗦啊忙把雅宁的双脚抱在怀里,赶紧给按摩起来。可红红以前没做过这活呀,按摩的根本就不到位,结果被雅宁当胸一脚给踹出去老远。红红爬起来不敢近前。

“你想死把好不快给你干妈揉脚?”

贾富狠道。

红红又上前抱起雅宁的双脚给揉起来,没揉个几下又被雅宁给踹开。“真是笨连个脚都揉不好!老娘去你家纯粹受罪!”

“姑奶奶你别急你只要多打她还怕她伺候不好你!”

贾富担心雅宁不愿去他家。

红红爬回来接着再给雅宁揉脚。雅宁象是有意折磨红红,又将红红踹开!贾富明知雅宁是故意的,却只管把红红老大耳光子地狠打。“你就是被踹死也要给干妈揉好脚!”

这样雅宁把红红踹开七八次才罢了。“你家那母狗,舍得让老娘这样打你的孩子?”

“放心姑奶奶她你都随便打!孩子你想怎么打都行只要你高兴!”

贾富道。

“哼回去跟你家那母狗说,我每次去你家,她都要跪着迎接。她的嘴就是老娘的便盆!你再不许同她亲热。”

雅宁严厉道。

薤湾镇计生办连倩文也就三个人,另两个也都是镇上干部家的女人。倩文有了贾富这个干儿子撑腰,放开手脚整顿计生办,把原有的两个人都清掉了,又公开招了三个人进来。

这三个人实际上都成了倩文的私奴。

壮姑,三十五岁,家在山里,也没个名字,因长的特别壮实,就叫她“壮姑”了。因为壮姑是个石女,便一直未结婚,自己就靠卖柴过活。

倩文很早前就知道壮姑,这年夏天壮姑背了两百来斤的一大捆柴到镇子卖,路上向人家讨了碗馊饭吃了,结果害上急性痢疾病倒在街头,幸亏让倩文遇见,叫雅宁给她打针吃药地救过来。倩文问壮姑愿不愿意到计生办上班,这对壮姑来说不啻是天上掉下的美事,她就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啊!哪有不愿意的理?

“我招你来计生办,就是看你身子壮,专供我打着玩!你愿意吗?”

倩文知道壮姑当然会愿意的,但她要跟壮姑交代清楚。

“愿意!我命是你救的,就算被你打死也应该的!”

壮姑看不出倩文这样娇柔的漂亮女人能怎么打她,不管怎么打她她都心甘情愿。

“你虽说来这上班了,可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想怎么样你都可以的!”

倩文道。

“我就是给主人当牛做马的。”

壮姑对这点并无半点异议。

于是倩文收下壮姑,并跟壮姑说还要考验她一段时间的,这期间壮姑如果受不了,也可以随时离开再回去卖她的柴草。

其实壮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到底是做什么的,而且他也不会做个什么。壮姑只知道她这份工作以前都是镇上干部家的女人做的,是让镇上人非常羡慕、都争着抢着要做的。

壮姑认定,她的工作就是给倩文打着玩的,只要忍受得住倩文随便怎么打,便是做好了她的工作。

壮姑成了倩文的肉靶子,倩文随时来了兴致,便对壮姑或鞭打,或捆绑,或穿着高跟鞋在壮姑身上头上踩踏踢踹。壮姑每次“工作”的时候,要脱得一丝不挂。

鞭打的程序是:壮姑双臂平伸直直地跪于地上,倩文舞着长牛皮鞭前后左右地围着壮姑慢慢打。那鞭子抽下去说不重也重,每鞭都要在壮姑身上留下红红的印痕。打多少下完全取决于倩文心情!壮姑由于以前天天做活,风吹日晒雨淋的,皮肤磨练得很结实,但毕竟是女人的皮肤呀,又很光滑。倩文鞭子抽打着这种皮肤好不受用!那皮鞭落在皮肤上时的清脆响声让人十分兴奋。有时分几遍打,中间打累了还要歇歇。

壮姑毫无怨言地、虔诚地就这样任由倩文打,那痛楚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壮姑心里觉得她这“工作”太轻松了,倒是让倩文很受累呢。

让壮姑最喜欢的是被倩文用绳子捆绑。倩文将手指粗的尼龙绳子交错、一圈圈地紧紧把壮姑捆帮成各种非常有难度的姿势:四马攒蹄,臂腿背飞,仙人指路、金鸡报晓……或吊起,或拢柱。那柔软的绳子紧紧勒过壮姑口、脖子、乳房、手腕、阴户、大腿、脚趾……

让壮姑总感到莫名的舒服!每回倩文捆的时候都费很大的力气花很长的时间,这反倒让壮姑心里觉得亏欠了倩文呢。

倩文踢踹壮姑是最方便。壮姑已熟悉了倩文的做法,随时地只要倩文一示意,她马上就站好不动给倩文踢踹,她那弹性的胸乳绵柔的小腹是倩文下脚的好地方。倩文飞起秀腿照壮姑的胸乳小腹上肆意踢踹,壮姑要尽量地保持不倒下。虽然这是壮姑最难以忍受的,可她知道倩文是锻炼身体,她应该配合!壮姑的胸乳和小腹经常被倩文踢踹得青紫,也没半点不满的表示。

至于倩文的踩踏对壮姑来说当做享受,虽然倩文那高跟鞋踩在她的光脊背上很疼。壮姑见镇上很多男人花钱请倩文给踩背,倩文踩她无非脚上穿着高跟鞋的区别。倩文脚在壮姑背上使劲踩拧蹦跳,猛踹壮姑的头,体会着脚的痛快!

倩文开始对壮姑的承受能力也心里没底,可没想到这壮姑有着极强的承受力,身子骨特别结实抗折磨,这着实让倩文大喜过望!

驯女,二十三岁,镇上一小商户家的童养媳,她“男人”才十一岁。倩文看中了驯女极其乖顺温柔的性格,以那小商户人家养童养媳犯法为由强行将驯女给解放出来,并招为计生办职工。倩文是郦娟的铁杆姐妹,又有贾富这个干儿子给撑腰,镇上谁敢惹?那小商户忍气吞声地把驯女送给倩文还要陪尽好话。因为那小商户家平日里对这驯女十分的刻毒,知道驯女定会讨得倩文的欢心,总担心日后驯女报复。

驯女的这个名字是倩文给起的,倩文嫌驯女原来的名字难听。人的名字对其心理影响确实不可低估,倩文给驯女起的名字本来就很符合驯女性格,反过来驯女变得更加驯顺啦!

驯女长的十分娇巧玲珑,尤其是她那细腰肥臀,走起路来扭动得十分优美。倩文原来的坐骑蓉儿竟然吃得白胖胖,都没体形了。倩文觉得骑着这蓉儿不舒服,于是就专门让驯女当她坐骑了,蓉儿则给她当了坐垫。驯女天生驯顺,压根儿就没反抗的心理,倩文让她给当坐骑她就乖乖地每天驮着倩文上下班和外出。

驯女那柔弱的身躯驮倩文,那似乎特别吃力被压得不堪重负的样子,让人看了顿生怜悯之心。其实倩文那百来斤轻盈的身子对驯女来说根本就不算重,她平常在婆家下河挑水上山背柴啥重活没干过?

驯女倒是觉得驮负倩文这样尊贵的镇上干部,比挑水背柴不知光荣多少倍呢!她还生怕自己的力气不够,不能驮好倩文,竟主动偷空锻炼身体。倩文发现非但不领情反而将驯女给狠打了一顿!倩文就是要让驯女驮她时感觉到吃力才痛快。反正倩文每天上下班或外出都跟着有几个奴婢,驯女累得实在不行了,她就换别的奴婢骑上。

倩文让驯女将头发当顶梳成个高髻,用红绸布条缠上如同个把手,专供她骑坐时抓握。

驯女感到给倩文当坐骑很幸福,以前她从未穿过一双好鞋子,现在穿上新布鞋,还平生头回穿上了袜子,吃的也比以前不知好多少倍,驮倩文累得汗流气喘她都高兴!甚至有时驮倩文走的路不远她没觉得累,还认为没尽到责任呐。

远贵是下面村里一名小会计,因得罪了村长而被整,日子非常难过。他听说镇计生办新上任个主任要调整人员,便抱着渺茫的希望来求职。倩文正考虑招一个能写会算的人,看了远贵的简历挺中意。这远贵三十二岁,他女人黑秀二十七岁,有俩女儿丝儿和云儿,分别才八岁和六岁。

“想到我这工作可以,不过要做我的奴隶!”

倩文直接了当地说。

对倩文这样说法远贵倒没任何反感,还觉得倩文很有意思,当即答应了。

“那你还不给小娘跪下!”

倩文严厉道。

远贵虽然读过几年书有点文化,可从未出过这闭塞落后的小镇,骨子里的奴隶思想还是很重的,认为干部和百姓之间就是主和奴的关系。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跪在了倩文面前,竟没半点的羞涩。

“过来舔我的鞋!”

倩文满意道。

远贵脑子里已没有别的想法,爬过去就舔倩文的鞋子。他还是头一回接触到高跟鞋呐,觉得是那么美丽,舌头舔上去是那么滑润。倩文抬起脚把鞋底亮给远贵,那上面沾了不少的灰土,远贵都给舔干净了。

远贵自然地将口中的灰土吐掉,倩文蹬他头一脚道:“你思想还有问题呀!竟然还嫌主人的鞋子脏。”

“没有没有我不敢……”

远贵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差错。

“哼那你为什么把吃到口里的东西吐掉?”

倩文不高兴道。

“鞋底上的灰土不能吃的。”

远贵还比较讲究卫生的。

“真是乡下人!自以为挺爱干净的,其实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倩文蹬开远贵,脸上现出不屑的神色。

远贵脸红了,才知道舔下的灰土是该吃下去的,这叫做有情趣。给倩文舔另只鞋时,就把舔下的灰土都给吃掉了。

“还算你有点文化学的倒挺快!”

倩文这才露出点笑颜。“你来镇子上工作,你家里女人孩子你就不管了么?”

远贵顿时神情暗淡下来,倩文提出的问题确实让他很难办呀,他舍不得把黑秀和俩年幼的女儿扔在那山里,可他如果把她们母女接到镇上来,家里的地没人种,靠他的口粮是养活不了全家的,何况接来又都住到哪里呢?

“恩我看这样吧,你就把她们接到镇上来,家里地就不用种了,一个女人家带俩孩子哪做得了那种活。”

倩文已看出远贵的心思和顾虑。“就让你女人和俩孩子住到我那吧,算是做我的奴,吃穿我都包了。其实我家已有好几个奴婢了,伺候我根本没什么活。我是可怜她们母女三个才给她们一个机会。”

“那太感谢主人了!只是孩子太小怕不会做什么白吃你的……”

在远贵看来,他女人到倩文家当佣人要比种地高级的多,倒担心孩子白吃人家的倩文会反悔。

“先让她们来做做看了。你回去收拾收拾就带她们来吧。”

倩文淡淡道。

远贵把黑秀及丝儿云儿带到倩文家,倩文给她们母女仨每人置了件新衣服,开始也没安排她们做什么事儿。

倩文奢侈的生活,让黑秀吃惊!雅宁婷婷母女俩做为奴婢们的榜样,使黑秀自渐形秽,她整天吃饱了却没事干,心里直发慌。

“主人,安排我点事做吧!”

黑秀主动向倩文请求道。

“那你就先暂时负责给我洗洗内裤吧。你还不熟悉怎么伺候我。”

倩文安排道。

倩文的衣服都是村芝专门负责给洗。黑秀看到过村芝是如何洗倩文的内裤的。每天晚上倩文换下那内裤,上面总湿湿的沾有不少分的泌物,多半先赏给雅宁或婷婷舔个几遍,然后赐哪个奴婢把内裤罩在脸上戴个一夜,第二天早上村芝才拿去洗。

村芝先将大米淘干净,然后把倩文的内裤放入米中加清水细细地搓洗,再用这内裤煮一大锅稀粥,拿出内裤以清水漂洗净,凉干待倩文下回穿。那煮内裤的稀粥则是家里奴婢们的早餐了。

黑秀先感到那稀粥恶心,可看到其他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她也只好吃了,再说她不吃这个又吃什么啊!没几天她就习惯了煮内裤粥的味道了。黑秀开始每天也这样为倩文洗内裤,赶到倩文来月经了,那内裤上沾的尽是血,粥煮出来都是红色的呀!

贾富找远贵谈话,凶狠地批评远贵的女人和女儿在倩文家里不干活,警告远贵如果再让他听到这事,他就要把远贵派去山里凿路,送他的女人和女儿去沙洲开田。

在薤湾人们最怕被派去凿路或开田。那路是开在悬崖峭壁上的,从镇子到底下各村的联系通道,工作环境十分恶劣不说还非常危险,经常有凿路的人从悬崖上掉下摔死。去凿路的人平常不许回家,就睡在临时草棚里,吃的是粗米野菜,也有给病死累死的。开田也同样艰苦和危险,大多是妇女和老弱病残,就住在沙洲上的草棚里,遇到下大雨河水上涨,人都泡在水中而不能上岸,夏天太阳晒得沙子都烫脚啊,每次被派去开田的人都有中暑死的。

远贵想起都害怕呀!他知道现在即使想回到山里都不可能了,只有老老实实地给倩文做奴这一条路了。晚上下班远贵回去跟黑秀一说,吓得黑秀当即去求倩文安排她做些事儿。

倩文正在解大手。梅丫和蓉儿挨近并排跪在卫生间地上,倩文坐在她俩肩上;婷婷跪在前面捧着倩文的两只脚,木丫齐下颏捧着个盘子给接屎。

“主人呀我不能白吃你的,就让我做点什么吧!”

黑秀跪下求道。

“你非要伺候我的话呢,别的活你也做不了。恩这样吧,你就负责为我舔屁眼吧。”

倩文不当回事地道。

黑秀虽然感到为难,可她见到倩文没次屙屎都是由奴婢用嘴给舔干净屁眼的,别人都能做她为什么就不能做?更何况她要是不做,那后果可是明摆着的。黑秀狠狠心,爬到倩文屁股后面,伸嘴给倩文舔起屁眼来。头一口黑秀差点恶心地吐了,强忍住了将倩文屁眼上的屎渣舔下咽下去!到后来黑秀只觉得很臭,但已经不再恶心了。

黑秀给这倩文舔了几回的屁眼,就完全适应了,那屎臭她也觉得是正常味道了。到后来黑秀也能象其他人一样,不费劲地吃倩文的屎啦!黑秀慢慢还为自己做的活最轻而自豪。

过些日子贾富来倩文家里,骂黑秀不让她的两个女儿伺候主人,威胁说要把黑秀的两个女儿带走送给哪个穷人家做养女。

黑秀知道如果她的两个孩子要是送给人家,那绝没有好日子过的,小小年纪就要做重活早晚给累死!黑秀叫上丝儿云儿跪到倩文面前请请倩文救她女儿,让她女儿伺候。

“这俩孩子太小,我不忍心使唤她们呀。我下面老是痒晚上睡不好觉,就让你的两个女儿夜里给我舔逼吧,顺便就给我当个夜壶晚上接我的小便喝。”

倩文轻松道。

倩文的阴道炎症一直都没治断根,每天分泌物特多,又痒得很。这是她以前做小姐时染下的疾病而当时又没时间修养治疗。雅宁本来是可以给她彻底地治好的,可她嫌在她那里每天塞药条难受,只让雅宁用嘴给她舔治疗。人的唾液是有杀菌作用的,这样虽不能治好她的病却也控制了病情的发展,算是种保守治疗吧。

“行。谢谢主人啦!今晚就让丝儿和云儿为你舔阴户吧。”

黑秀放下心道。

现在黑秀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其实在这之前那丝儿和云儿已喝过倩文的好几次尿了,只是没直接用嘴接着喝,而是喝的倩文已便在盆里的尿。

晚上丝儿和云儿光溜溜地躺到床上,倩文把丝儿的头夹在胯下,那丝儿的小嘴就吻在倩文的阴户上,一夜不停地给舔吸着。云儿则被倩文蹬在脚下,倩文夜里醒来小解,云儿就用嘴去给接着喝下。

开始几天,这丝儿和云儿做的不很好,早上脸蛋子被倩文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一晚上没睡,白天还被罚跪,不给吃饭!黑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对倩文没半点怨恨,只怪她女儿不会做事。

阿香是倩文以前在省城夜总会里的姐妹,刚二十岁,人长得十分苗条清癯而有骨感。阿香的父母早亡,十六岁就下海做小姐。

别看阿香比倩文小两岁,倩文刚入道时还是阿香带的呢。可惜阿香的命实在薄,一次给个六十多岁的官员踩背时,没成想那老家伙心肌梗塞,受到阿香这样小可人儿的刺激,加之他非要踩胸,结果病发而休克。阿香没经验,不知道那老家伙带着急救药未给与及时服用和抢救,致使那老家伙当场就一命呜呼。幸亏阿香有一些社会常识,知道事情严重了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仓皇叫上她男朋友启明就跑路了,俩人投奔到倩文这里。

阿香做了这几年的小姐,银行的存折上本来是有个十来万块钱的。可事出突然根本来不及提取,随后法院便查封了她的帐户并将这笔钱全部做为赔偿金判给了死者家属。

薤湾镇很闭塞,倒是个安全的避难所。阿香现在非但是一无所有,而且还是个被公安局通缉的逃犯。倩文并不欢迎阿香到来,只是奈于情面才暂时收留了阿香。

倩文安排阿香和婷婷住一间屋,启明和偃松住一个屋,让阿香在她店里做了小姐。这俗话说端人的碗服人管,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阿香作为落难之人,如此已是对倩文感激不尽了呀!

要说呢阿香对勾引男人也是很有两套的,可是这地方的人是以胖为美,更喜欢丰满的婷婷而不很看好阿香这样清瘦型的。本来生意就比较冷清,婷婷对男人打心底里厌恶,偏偏那些个男人对婷婷就越趋之若骛!阿香的客人很少,都是婷婷不屑做让给她的。

有道是久住令人贱。阿香在倩文这还没住十来天,倩文便明里暗里地说阿香白吃她的饭了如何如何的。阿香是深感到压力呀,便主动地找些别的活干。倩文也就不客气,干脆叫阿香负责每天为她洗内衣袜子。这本是村芝手上的事。阿香不敢有何想法,只有乖乖地去做!

想当初倩文在省城跟着阿香那会,阿香的脏衣服都是倩文给洗呀!现如今是风水轮流转该她阿香做小了。

阿香曾因为卖淫而被判过半年的刑,那被女狱警及女牢头折磨的情景,让阿香现在一想起来就浑身打冷颤啊。为了能够在倩文这呆下去她不得不忍气吞声!

倩文抓住阿香的这个短处,把个阿香越来越当奴婢对待。

“你是怎么做事的?连个袜子你都洗不干净!”

一大早倩文就把阿香叫来,将梅丫正要给她穿的两只袜子摔在阿香脸上骂。

那白丝袜的袜跟处确实还有淡淡的黄色。

“……文姐这袜子我洗了都有三四遍,袜跟处被汗渍染黄的是洗不掉。”

阿香捡起袜子小心解释道。

“你还敢顶嘴了!”

倩文跳下床蹬上拖鞋,过去“啪啪”就给阿香两个大耳光。“别人能洗干净你为何就洗不干净?哼今儿个的饭你就别吃了,不给我袜子洗干净你就滚蛋吧!”

阿香不敢反抗,默默地地流着泪把袜子拿出去重给洗。

“哎吆看你也是个能干的人,咋就连主人的袜子都给洗不干净呢?来来我教你今后怎么给主人洗袜子!”

黑秀和善地帮阿香道。

黑秀把阿香领到厨房,将她昨晚发好的一盆面挖到案板上,然后把倩文的两只袜子和入面团里,撒些粉面在案板上搓揉了有半个多钟头,完事又团出十几个馒头,这其中两个大点的馒头里面就各包着倩文的一只袜子,摆进笼屉蒸上。等馒头蒸好,雅宁掰开那两个馒头将袜子拿出,嘿雪白雪白的还真干净!

“袜子是是干净了可这馒头还怎么……”

阿香惊奇地说。

“这馒头怎么啦?带有主人的脚香味不更好吃?你不愿意吃,有本事你就饿着呀!”

黑秀边吃着那馒头边拿过一支塑料吸管在个花搪瓷盆里吸了两口豆浆道:“这是主人昨晚上洗过脚的豆浆,多好喝多有营养!”

阿香刚来时见倩文用豆浆洗脚还以为那洗过脚的豆浆完后都给倒掉了呢,觉得倩文可真是够奢侈的了啊!

倩文连着三天不给阿香吃饭!人是铁饭是钢啊,阿香从未受过这滋味,不得不屈服了。

“文姐我知道错了……”

阿香给倩文跪下认错道。

“吆原来你也会跪着跟我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有多金贵呢!”

倩文得意道:“饿的受不了了吧?不是我不给你饭吃,只是我这只有的洗过我袜子和洗过我脚的馒头和豆浆,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习惯呀?”

“我吃……”

阿香突然心里一阵悲哀,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哼你记住了以后在我面前说话要跪着!要叫我‘主人’明白吗?”

倩文高傲地用脚踩住阿香的脑袋道。

好在其他人在倩文面前都是跪着的,阿香跪着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头开始阿香管倩文叫“主人”还感到有点不习惯,可很快也就自然了。

倩文觉得木丫实在笨,为给阿香个心理安慰,干脆让木丫去给阿香做小使唤丫头。

谁知木丫只认倩文是她主人,很不情愿伺候阿香。

“哼你个丑货!我难道不配你伺候吗?”

阿香恼羞成怒地扯着木丫头发拳打脚踢骂。

木丫向倩文哭诉,谁知倩文也给她痛打了一顿!

那木丫被迫去给阿香磕头认错。阿香却还嫌不解恨呀,竟罚那木丫跪在玻璃碴上反省。

木丫膝盖被玻璃扎得鲜血直流整跪了一天一夜呀!还是雅宁给木丫伤口清理上了药,木丫养了好几天伤口才痊愈啊。

阿香和婷婷比着看谁让各自的奴伺候的好。木丫一是年龄没荷儿大,二是做事也没荷儿机灵,经常不是这没做好了就是那做错了的挨阿香的打,被罚跪喝阿香的臊尿。木丫每天早晨要伺候阿香穿衣服穿鞋袜收拾床铺端洗脸水倒尿盂,还晚上给阿香洗脚服侍阿香睡觉。那阿香和婷婷睡了,木丫和荷儿也要跪在床前守着不能休息啊!

特别是阿香仗着以前和倩文是干姐妹,雅宁、婷婷、黑秀都要让她三分,木丫自是更不用说了,就是梅丫、村芝、柔草、荷儿、蓉儿,她也是说打别人的嘴巴子就打的。这在某种程度上使阿香获得了很大满足,也就心甘情愿给倩文做奴婢了!

倩文现在已被奴给宠得十分娇贵,又当上了计生办主任,和以前同阿香在一起做姐妹的时候比自是大不一样啦!阿香也对她变得越发地驯顺起来。倩文得寸进尺,她要让阿香完全彻底地成为她的私奴!

这天倩文下班回到家坐下,婷婷、雅宁、梅丫、黑秀都上前伺候。倩文让婷婷和梅丫先出去,同雅宁、黑秀嘀咕了一通,把阿香喊进来。

阿香进来给倩文跪下,不知道喊她来有什么事情。雅宁和黑秀都只穿着个小裤衩,黑秀趴在沙发前,倩文双脚就搁在她的脊背上。雅宁趴在那里正舔着倩文脚上的高跟鞋。

“过来给我把鞋子脱了。”

倩文娇声对阿香道。

雅宁嘴含住倩文的鞋跟儿吮着,不怀好意地冲阿香笑。阿香老实地跪上前去,伸手就要脱倩文脚上的鞋。

“哼谁叫你用手了?用嘴给小娘脱!”

倩文踢开阿香的手命令道。

阿香犹豫地看着倩文而没有动作。

“小娘就知道你是不肯做的!哼我也知道你在我这太受委屈了。现在风头已经过去,你还是到别处发展吧。在我这你挣不到什么钱,我呢也养不起啊!”

倩文劈头冷冷地道。

“主人你……这是要赶我走吗?你知道我没地方可去啊!那我那我……给你用嘴脱鞋还不成吗?”

阿香顿时六神无主,乖乖地俯下头去用嘴给倩文脱鞋。

“哎吆我怎么好意思真让你用嘴给我脱些呢?”

倩文口里说着可脚并不拿开。

阿香很了解倩文,清楚倩文这是假装客气,强做笑脸地伸嘴叼住倩文鞋子的细长高跟给轻轻脱下来。

“其实呢我也不是成心想刁难你。可是你看我的这些人都是我的奴婢,她们平时是怎么伺候我的你也都是瞧见了的。如果我对你太特殊了,会给她们造成不好的影响,让我以后还怎么管教她们?”

倩文明确向阿香摊了牌。

“我们都心甘情愿做主人的奴主人怎么觉得舒服我们就怎么伺候!”

雅宁也把倩文另只脚上的鞋用嘴脱下,拿在鼻子下面边闻边阴阳怪气道:“你闻闻主人的脚有多香啊!我就是看不惯你的那种假高贵劲!能闻主人的脚香是你的福气呢!”

倩文下午去山里头检查工作,虽说大部分路都是由驯女驮着的,可是那塑料壳的鞋实在是捂脚捂的厉害,脚汗叽叽的就象水泡了似,一脱了鞋臭味熏满了屋子。

“吆你可别听她们瞎说。她们是在哄我高兴!我这臭脚有什么好闻的?”

倩文假惺惺地说道却把个臭脚丫子伸到阿香嘴上。

“看我主人对你有多好啊,白养着你还安排木丫来伺候你!给我主人做奴总比你出去被抓了坐牢要好受得多吧?你别不识抬举!”

雅宁恶狠狠地教训阿香道:“你在我主人这住了两三个月,不说别的光是饭钱房钱你也赔不起!你以为你可以随便走出主人家这个门吗?”

阿香没敢躲开脸。她又何尝不知道倩文是不会轻易就放她走的?而且事实上她也没地方可走啊!她实在害怕坐牢——这次若再坐牢少说也得十年。这都怪自己命贱啊,就老老实实给倩文做奴吧!既然这样倒不如自己主动些。

想到这阿香猛然象变了个人,轻轻抱住倩文的脚丫子凑上鼻子在倩文脚底板摩挲着就闻起来,满脸媚笑地说道:“哎呀主人的脚真是好香呐!我还怕我不够格闻呢。其实我每天给主人洗袜子时就总是把主人的袜子偷偷闻个够呀!”

“哈哈哈是吗?你愿意闻那我就让你使劲地闻个够!”

倩文开心大笑着把脚踩在阿香的脸上蹂躏着。

“谢谢主人!”

阿香眼里流出泪,也不知是真给激动的,还是委屈难受的,还是被倩文踩蹭的,就连阿香自己此时也想不清楚了,她也不愿去想它了。

阿香是个做什么都要拔尖的人,她就是做奴也要压过雅宁在倩文面前更讨宠!而雅宁则是既希望阿香屈服于主人,又忍不住有些吃醋。这倒好,两个人争比着闻倩文的脚臭味,含住倩文的脚尖吮吃着,舌头在倩文的脚底板上舔摩着,都那么地陶醉!

“雅宁啊阿香今儿个是头一回舔我的脚,你就让她舔个够吧!”

倩文蹬开雅宁道。

雅宁悻悻地放开倩文的脚丫。阿香倒有种受宠的感觉,心里很得意,同时不免也隐隐地有种不安——怕给倩文脚舔得不舒服呀!

“把衣服脱了。”

倩文把脚伸进阿香怀里娇道。

阿香象吃了迷魂药似忘却了羞耻,乖乖把衣服脱个精光,等待着倩文脚在她身上踩蹂。

“看你下面的毛还真稀!”

倩文的一只脚尖在阿香小穴上撩拨踩蹂着,另只脚在阿香的头上踩踏。“你长头发我不喜欢,剪成短的吧。”

“是主人!”

阿香驯顺地答道。

“好让雅宁给你剪。”

倩文蹬开阿香。

雅宁马上拿来剪刀给阿香剪了个男人头。本来雅宁是想作弄阿香,没料到阿香剪个男人头配她那骨感的身材倒更有种性感了!

“你的脖子真美!去把头发茬洗干净了然后过来我给你刺字!”

倩文脚点了阿香的额头一下道。

阿香很快洗好回来,静静地躺在光滑的地板上。阿香料到倩文是要给她刺字的,她不知道倩文会在她身上的什么地方刺字,现在她整个身子都属于倩文的,倩文有权在她的身上做任何事情!阿香这时只有暗暗祈求倩文不要在她的脸上刺字。

雅宁以把那钢笔准备好了。

“你这好看脸蛋上刺字有点糟蹋了。”

倩文脚踩在阿香脸上玩了会儿。“就在你美丽的脖子上刺吧。起来跪好了!”

倩文就象摆弄一件玩具,抓住阿香的头发,扳着阿香的头,然后坐到黑秀背上,在阿香雪白的脖子右侧刺下了“文之奴”三个字。

阿香肚脐的左侧小腹上原来就的刺有一朵小兰花。倩文就着这位置刺了一只短袜,那朵小花正在袜桩上。

“以后你就是我的一只袜子,让我踩在脚下!”

倩文刺完开心地站到阿香的小腹上。

“谢主人宠爱!”

阿香被倩文踩得有点呼吸急促道。

“你先学习学习怎样给我洗脚。”

倩文坐上床依在被垛上道。

雅宁跪上床给倩文揉肩膀。阿香很快端来半盆热豆浆放在床前,跪好替倩文脱下袜子,把倩文的双脚给轻轻地放入盆里。

“哎呀你个贱货想要烫死我呀你?”

倩文脚刚放进盆里,即夸张地拿出来,照阿香脸上“啪啪”就是两脚丫子。

阿香现在脸被倩文说用脚踹就随便踹,心里那滋味可难受。但她不敢流露出来,温顺地把手伸进盆子里试了试道:“主人……不热呀?”

“用你贱舌头试!”

倩文照着阿香的脸上又扇了一脚。

阿香赶紧把脸埋在盆里舌头伸进豆浆里试了试,抬头迷茫地望着倩文。阿香不愿意想这是倩文有意刁难她,强迫自己去认为这是主人的脚丫子太嫩怕烫。

“哼是你洗脚还是我洗脚?”

倩文一脚将阿香踹翻。

阿香爬起来跪好脸伸到盆里边用力吹着边道:“主人我马上给你吹凉我马上给吹凉。”

“行啦行啦!”

倩文脚伸进盆里道:“就用舌头给我洗脚!”

于是阿香就趴在盆前,用舌头给倩文舔洗着双脚。倩文忽而脚平伸让阿香腆脚背,忽而脚尖翘起让阿香给舔脚指头,忽而仰起脚让阿香给舔脚底板,弄得阿香满脸豆浆。

这时黑秀按倩文事先安排把启明叫进来。这启明二十一岁,性格很懦弱,虽比阿香大一岁却象个弟弟。启明以前是个鸭,后来和阿香好上后,阿香不让他再做而把他养起,所以说启明对阿香十分依赖。

阿香没想到启明会被叫来看这一幕,羞愧地忙想抬头身子起来。

“怎么?你个贱奴还觉得不好意思啦?”

倩文一脚踏住了阿香的头,“嗵”地踹到脚盆里磕了一下子,豆浆溅出了不少。“该死把地板上豆浆舔干净了!”

阿香泪水忍不住流,幸好脸上豆浆淋漓看不见她的泪水,不得不屈服地趴下去舔地板上的豆浆。

“主人请你饶了我阿香姐吧我来替她舔……”

启明说着跪下帮阿香舔那豆浆。

“哼你心疼你的情姐姐了是吧?那好啊你替她舔一口我就赏她一皮鞭!”

倩文拿起了床上的长牛皮鞭“啪”地抽了阿香一鞭。

启明只好停下来。

“行了把脸伸过来!”

倩文命令阿香道。

阿香抬起头把脸送上去。倩文脚踩到阿香脸上,妖声对启明道:“你说是你阿香姐的脸蛋好看呢还是我的脚丫子好看呀?”

“主人的脚好看。”

启明知道他只能这么说。

“呵就是嘛!我这么漂亮的玉足让她个贱嘴舔哪里屈了她?”

倩文脚在阿香脸上使劲一蹬厉声道:“你自己说你委屈还是幸福?”

“我不委屈能舔主人的玉足我十分地幸福。”

阿香鼻子被踹得好酸,忙讨好地说。

“哎呀我的脚趾甲长了。”

倩文脚一拍阿香脸娇声道。

“主人那我去拿趾甲刀来给你修修吧。”

阿香说着就欲起身。

倩文“啪”地照阿香一鞭子:“我让你去拿趾甲刀了吗?”

“哎呀主人的仙脚怎么能用趾甲刀修呢?我们奴婢的牙齿就是主人的修脚刀呀!”

黑秀在旁边提醒阿香道。

“对主人你看我多笨!我这就给你用牙往下咬。”

阿香捧起倩文的脚谄媚道。

此时阿香已不在为启明在跟前看着而感到什么羞愧,反而心里想:我就是要这么贱,你启明靠我养活,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阿香给倩文“咯吱咯吱”地啃着趾甲,把啃下的趾甲都不敢吐出而吃掉。

倩文看着已驯服的阿香露出满意的笑容……

苗馨

梨花和桂婆在教育孩子伺候郦娟上,确实让郦娟十分地轻松。然而郦娟感到梨花和桂婆两个都太没文化了,缺乏共同语言。郦娟挺欣赏倩文的雅宁,可很反感雅宁的同性恋。郦娟需要找一个有知识的,且甘愿做她奴婢的女性来当管家。以郦娟在这地方的权势,她若是看上哪个女人,采取威逼、利诱的手段,绝不可能有不肯就范的。不过郦娟太傲气了,绝不肯主动去找,觉得那样很掉价,好象是她在求别人来伺候她。可有知识、有气质的女性在薤湾镇本来就很稀有,主动找都还不见得找到,何况还想人家自己送上门来做奴?

可郦娟简直就是九天玄女娘娘下凡,上天偏就为她送来这么一个女人。这可真叫是奴缘前定不须忧,但做主人等来投。任从闲言翻天起,自有宦海供渡舟。

镇林管站有个技术员叫苗馨,芳龄三十二,出身书香门第世家,她母亲当年只身上山下乡来到薤湾镇,当了名山村小学教师,后来和镇上的一个小干部结了婚,并声下了苗馨。那小干部对苗馨母亲十分的疼爱,什么活都不让苗馨母亲做呀,把苗馨的母亲当宝儿似地供起来,甚至连饭都要喂苗馨母亲吃啊!不幸的是那小干部在苗馨七八岁时就劳累死了。苗馨母亲已习惯于被男人宠了,没半年就又嫁给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年青樵夫。这樵夫对苗馨母亲更是必恭必敬唯唯诺诺。苗馨母亲并看不上这樵夫,有时发脾气骂那樵夫只配吃她的屎,那樵夫就真就吃苗馨母亲的屎啊,只要能使苗馨母亲开心,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的!苗馨从小便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见惯了女人是怎样气指颐使男人的,连她对那樵夫都是使唤来使唤去的呀!虽然苗馨母亲并非想让孩子也学她的样,可身教胜于言教呀,潜移默化的熏陶让苗馨成了个心理十分怪异的女孩子,可惜苗馨母亲并没有察觉到。

苗馨非常聪明,从小就跟母亲学了很多知识,尤其是跟母亲学会弹得一手的好扬琴及吹得一口好箫。苗馨童年是幸福的,谁知就在她十二岁那年母亲也染病身亡了,苗馨一下子彻底地变成一个地道的山里孩子,猛然间也变得懂事多了。这正是苗馨小学毕业准备上初中的时候,她非常想继续读书。可镇上没有初中,要去县里上学,樵夫虽然非常也疼爱苗馨,可他实在是拿不起这学费。苗馨便让那樵夫去跟这镇上一户很有钱有势的人家说,她愿意做那家小女儿季月的伴读。这做伴读实际上就是给人家做使女,上学期间照顾别人来换取自己也能跟着读书。那户人家勉强地同意了。

季月比苗馨大有个不到两岁,长的却没苗馨好看,个头也没有苗馨高,但比苗馨胖些。那户人家专为季月和苗馨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苗馨和季月同班,同学和老师只以为她们是表亲姐妹,在学校里两个人还看不出有什么贵贱。可是一到了放学回到她们的住处,苗馨就成了那季月的小使唤丫头。

苗馨每天早中晚要去学校食堂打饭,回来要仅着季月先吃,她就站在旁边看,季月吃完剩下的,她才能吃!季月的脏衣服都是她给洗不说,甚至每晚连脚都要她给为季月洗呀!季月非常妒忌苗馨漂亮学习也比她好,经常没理由地欺负苗馨,每天放学不想走路了就让苗馨背她,回到住处还要让苗馨趴在地上给她当马骑着玩儿。最让苗馨受不了的,是季月常常把苗馨按在床上,屁股坐在苗馨脸上放屁让苗馨闻。苗馨为了能够读书,她不敢反抗也不敢将这些事向老师说,因为那样老师会批评季月,她也就会被季月赶回家去。放假回家那樵夫问她在学校生活的好不好,她也总是眼泪往肚里咽地说很好,因为她知道就是跟那樵夫说了也没任何作用,反倒让自己丢人!

就这样苗馨靠容忍直陪季月上完高中。其实到后来苗馨也渐渐地习惯了。冬天季月有意只给苗馨一条很薄的被子盖,苗馨冻得受不了,就只好去恳求和季月睡在一个窝里,季月让苗馨睡在她脚下给她焐脚,还让苗馨每晚舔她的舔屁眼!苗馨不知为什么非常地馋肉吃,特别是那种肥肉。季月呢不喜欢吃肥肉,可每次她吃剩的肥肉宁肯倒扔了也不给苗馨吃,苗馨要想吃到肉,就必须以喝季月的尿做为交换!苗馨经常馋得忍不住,只好去喝季月的尿啊。

苗馨恨透季月,心想总有一天她要报复季月。但苗馨她却从此形成不良心理:每幻想自己喝富贵女人的尿舔漂亮女人的屁眼时总是兴奋不已。

人世沧桑啊。季月的父亲由于是文革干部,后来被打倒畏罪自杀了,季月的母亲也受到批判而犯了神经病夜晚裸笨掉水塘里淹死。

季月高中一毕业就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二十来岁的穷鳏夫。山里头哪有什么娱乐活动?晚上就是和女人做那事儿。那鳏夫又根本不晓得啥怜香惜玉,季月被贫困生活折磨成了十足的山里妇女,生了有七个孩子,第一个孩子不到两岁时被猪咬死,第三个刚出生还没有满月害天花病死了,最后的一个五岁时又被人贩子偷走。剩下了四个女孩,粱丫、菽丫、麦丫和稷丫,如今分别十四、十二、十岁和八岁。

苗馨也是命运多舛,高中毕业回到镇上,却被那会的镇长给奸污,生下一个女孩。那镇长还算对得起苗馨,后来给她讨了个指标保送她到市里一所农林学院去上了大学。在大学读书的那时候,校长儿子看上苗馨,可由于苗馨在心理上总有种使役羞辱玩弄男人的欲望,以及幻想着舔漂亮富贵女人屁股时的快感,让她拒绝了校长儿子的真情爱意。那校长以为苗馨是瞧不起他儿子,毕业时做手脚将苗馨发配回薤湾镇。

时变人非,原来那镇长已因贪污而坐了牢。苗馨的那个私生女胖胖也已经有五六岁了,在苗馨上大学期间就由那樵夫给带着。胖胖长得特别象她爹,所以苗馨很讨厌她,把胖胖当成个小使唤丫头来养。

胖胖小小年纪非常的懂事。妈妈每天换下的脏衣服,就连裤头、袜子,胖胖也不劳妈妈动手她都主动给洗。苗馨对胖胖非常严厉,胖胖稍有不如她的意,就令胖胖脱光衣服跪在其面前,把个胖胖扇嘴巴、掐脸蛋儿、扯耳朵,一折磨就是两三个小时,权当做消遣!

甚至无端地找理由,打胖胖一顿。

那樵夫有时都看不下去,可他根本管不了苗馨。苗馨振振有辞地说:棍棒底下出孝女!苗馨在家里是什么活都不做的啊,下班回家便床上那么一躺,胖胖马上就要跪在床前给她揉腿捏脚。樵夫把饭菜做好了还要给端到她面前来,咸了淡了的便要遭苗馨斥骂。

苗馨人长的确实挺漂亮可美中不足的就是脚非常难看:脚面厚实,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一截儿,小脚趾又短又粗,脚后跟磨出又厚又硬的皴趼。苗馨工作要经常上山检查林场,所以脚受的折磨较重。每天的晚上,胖胖都要给妈妈烧好热水端到床前,就跪着为妈妈洗脚,洗完还要捧着妈妈的脚丫子,用牙齿为妈妈把脚后跟上的皴趼给啃干干净净!这可是个难度大又累人的活呀,给啃轻了呢妈妈脚上的皴趼就弄不干净,啃重了妈妈又会觉得疼。每次给妈妈啃脚胖胖的脸都要挨妈妈脚丫子踢踹!

胖胖十岁那年樵夫也撒手人寰,胖胖的境遇就更加悲惨了,每天收拾屋子、做饭的活便全都落在了她身上。胖胖象个大人儿只想努力地照顾好妈妈。

“胖胖啊妈妈想养条小狗,可小狗要费粮食,你又特别能吃,家里粮食不够咋办呀?”

苗馨又有什么想法了。

“妈妈不要赶胖胖走啊!”

胖胖以为妈妈是不想要她了,吓得抱着苗馨的腿哭:“妈妈不要养小狗好么?”

“狗对主人很忠心!”

苗馨故意叹道:“胖胖你说这地方好落后,连妈妈用的卫生纸都要去县城买。妈妈有时卫生纸用完了又及时买不来,屙屎只好用粗草纸代替,糙得妈妈每回屁眼好疼,想起来妈妈都有害怕屙屎呀。”

胖胖搞不明白养狗和妈妈屙屎有什么关系,迷惑地望着苗馨。

“妈妈养狗是为给妈妈舔屁眼。可妈妈要养了小狗就不能再要你了。”

苗馨不急不慢地说出她的用意来。

“不要养狗呀妈妈不要呀,女儿愿意为妈妈舔屁眼!”

胖胖听明白放了心,根本就没考虑舔屁眼是否难做。

“呀胖胖可真是妈妈的乖女儿!妈妈就留下你不养狗啦。”

苗馨开心地笑了。

可是当这胖胖真正为苗馨舔屁眼时,觉得好恶心,刚开始哪里下得去口啊。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嘴上说的倒好听。我辛辛苦苦养活你,叫你舔个屁眼都不肯。我屁眼上抹毒药了是咋?养你还真不如养条狗呢!”

苗馨扯着胖胖的头发就“嘭嘭嘭”往那木马桶沿上狠撞,把个胖胖额头都磕出血来。

“妈妈求你别打女儿啦!女儿错了女儿这就给妈妈舔!”

胖胖哭着求饶。

“还不快舔?”

苗馨劈开腿屁股一掘道:“怕到时你舔习惯了,还要求着给我舔呢!”

说也真是奇怪呀,胖胖一挨了打马上变清醒了,竟也不再觉得妈妈的屁眼恶心啦,倒猛然想到妈妈的屁眼那么嫩,用那种粗草纸揩屁股该有多受罪啊,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妈妈呢?还嫌妈妈的屁眼恶心真该死!胖胖顾不得擦顺着额头往下流的血,忘记了疼痛,爬到苗馨屁股后面,伸嘴就给“吧唧吧唧”地用心舔了起来。

胖胖觉得妈妈的屁眼好臭好脏呀,可她现在却希望妈妈的屁眼越臭越脏越好,这才显出她对妈妈的忠心!胖胖吃下妈妈屁眼上的屎渣,竟然产生种自豪感!

苗馨自此在家屙屎都是胖胖用嘴为她把屁眼舔干净,连她撒尿后,也要胖胖用嘴给她清洁清洁下面。苗馨又产生了看胖胖吃她的屎玩的念想。胖胖舔妈妈的屁眼,虽然也吃了屎,但那是在妈妈屁股上的,她舔着妈妈的屁眼觉得舌头很舒服!可让她吃屙出的屎,她实在是体会不到什么快感,想不通妈妈为什么要她这样做。

胖胖不愿吃她的屎让苗馨很恼火,把胖胖扒光衣服捆起来往死里头打啊!苗馨也不嫌个脏竟自己用手抓起她的屎,扯着胖胖的耳朵往胖胖的嘴里塞呀。连着三四天苗馨不给胖胖吃饭喝水,她屙屎就往胖胖嘴里塞,给胖胖喝她的尿解渴!

胖胖饿得受不了,而且苗馨每次给她吃完屎或喝完尿后,都还要打她一顿。胖胖此时也不再觉得妈妈的屎尿有什么不好吃的了。“妈妈你别打我了呀我愿意吃妈妈的屎了!”

苗馨这才算饶过胖胖啊。看着胖胖吃她的屎那副样子,苗馨好开心。

胖胖突然明白吃妈妈的屎可以让妈妈开心,她也不由的好开心,竟觉得妈妈的屎吃起来是那么的香甜!

苗馨开始一心想要调进市里头最次也去县城,镇上迷恋她的男人有不少,可她一直都不肯结婚。然而苗馨没关系终究不能如愿,到后来也就安生认命了,找个比她小十岁的男孩成了亲。

那男孩叫西霖,模样很清俊,痴迷苗馨简直吨到了失魂的地步。而苗馨嫁给他完全是出于报复男人目的。西霖家里还个母亲和两个妹妹一个弟弟。今年西霖娘斤妈已四十五岁,妹妹素云和彩虹二十一和十九岁,弟弟东霁二十岁。

西霖是个穷小摆渡郎,自惭形秽根本不敢追求苗馨。苗馨每天上班都要坐西霖的小船过条河然后还要走段山路。西霖每回都不肯收苗馨的钱,还心疼苗馨走不得山路,把他妹妹素云叫来每天等在河边,背苗馨去上班。就这样都有个半年了呀!直到苗馨二十七八岁了想结婚了,觉得西霖可以做她的奴仆,才有意考验西霖是否忠心。而那时西霖还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呢。

那天船到河心苗馨突然娇滴滴地对西霖说:“哎呀我憋得很想屙屎,可怎么办呀?”

“奶奶你就屙在船上吧没事完后我自己洗干净就是了。我不看。”

西霖老实道。

苗馨在西霖心中就是神女,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苗馨才能表示出他对苗馨的敬重了。苗馨便开玩笑说:“哈那你就叫我‘奶奶’好不好呀?”

从此西霖就称呼苗馨“奶奶”了。

“那怎么好?要不这样吧,你躺下我把屎屙你嘴里好么?”

苗馨对西霖抛个媚眼。

每天在苗馨上班的时间,西霖都把船泊在离苗馨来路很近的地方等候接苗馨。这时间只有苗馨一个人过渡,即便偶尔有其他人过河西霖也是不肯摆他过。苗馨不担心有别的什么人会看见。

“好的奶奶你想屙我嘴里那我就让你屙。”

顺从地张开口躺在船板上。

苗馨笑嘻嘻地解开裤子毫无羞色地就坐在西霖脸上,屁眼堵住西霖的嘴“噗呲”一声屙了西霖满口的半干不稀的屎。西霖忍着恶心赶紧往肚里不住地吞咽呀。

这河本来就不宽,素云在对岸看得一清二楚,非常气愤苗馨做这样事,大声地冲叫她哥哥喊道:“哥你是在做什么呀?”

“你哥他喜欢吃阿姐我的屎怎么的啊?”

苗馨得意大声回答道。

苗馨屙完并不起来,而是令西霖就那样被她坐在屁股底下摇浆划船。好在西霖对这河非常之熟悉,不用看也把船划到岸边。

“你的嘴里都是屎让你妹妹来给我把屁眼舔干净吧!我在家屙屎从不用纸屁眼都是让我女儿给舔干净的!”

苗馨站起身也不提裤子道。

“素云你没听见阿姐的话还不过来给奶奶把屁眼舔干净!”

西霖爬起来冲素云道。

“我不舔!”

素云坚决地说,但素云还是很怕他哥哥。

西霖扶着苗馨上了岸,狠狠给了素云两个大嘴巴,扯着素云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苗馨屁股上。可是素云就是不肯张开嘴舔。苗馨也不等素云给她舔了,就把屁眼在素云鼻子上来回是蹭了蹭便提上了裤子。

“这贱货太不识抬举了!哼今后我不用你兄妹俩摆渡背我了。”

苗馨装做生气的样子。

“奶奶你别这样,我明天保证叫她舔你的屁眼。”

西霖吓得跪下给苗馨磕头。

“哼那好我就给你个机会。”

苗馨踢了素云一脚道:“还不起来背我?”

素云撩起衣服把鼻子上的屎擦干净,委屈地背起苗馨去上班了。

苗馨的屎在西霖嘴里还余味未尽,那感觉实在叫人恶心。可西霖回想起刚才苗馨雪白丰润的屁股坐在他嘴上的情景,忍不住就热血沸腾,下面那活便直挺起来。西霖解开裤子掏出他那东西,打了一通手铳,好个舒服刺激啊!

素云认为苗馨让她哥吃屎让她舔屁眼是侮辱人,但却不认为苗馨让她背是耻辱,觉得背苗馨和背捆柴没什么两样都是干活而已。素云认为苗馨这人并不是坏,只是有点娇气,有文化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吧。刚才要不是苗馨解围,她哥哥不知还会怎么打她呢!

每回素云背苗馨,苗馨都是挺关心她的。遇到平坦的路,苗馨总会下来自己走一会,让素云歇口气。虽然素云背苗馨并不觉得怎么样累。

可今天苗馨象要故意为难素云,嫌素云走的慢了,直掐素云的脸催促走快。

“你昨晚是给你哥搞了没睡觉咋地?走路这样慢!快走啊别耽误我上班呢。”

“奶奶你怎么这样说?我没和我哥哥睡觉!”

素云知道苗馨还在生气,掐她脸几下也就不计较。

到平坦的地方,苗馨让素云停下来。“我老是这样给你背着走好累!你干脆趴下,让我骑着你走一会。”

“我又不是你的马给你骑!”

素云不肯。

“你不肯让我骑是吧?”

苗馨揪着素云耳朵点着她鼻子说道:“要是我告诉了你哥哥,你该知道他怎么打你!”

苗馨知道那西霖打起妹妹弟弟来特别舍得下狠手,尤其素云和彩虹非常怕西霖。

“奶奶,我不是怕我哥哥打我,而是这样爬着走的慢,会耽误你上班的。”

素云即是劝苗馨改变主意又是在给自己不驮苗馨找个理由。

“少废话呀你!我今天不上班都可得,我就是要骑着你走!”

苗馨不容置辩。

“好给你骑就给你骑又咋的?看你能长斤肉!”

素云嘴上发着牢骚可还是乖乖地趴到了苗馨面前。

“真是没头脑的山里人。你说你既然是不敢不听我的话,何不如干脆自己就主动点?这样你我不就觉得痛快些!”

苗馨重重地骑到了素云背上,两腿一夹道:“还不快爬?”

素云驮上苗馨发动四肢沿着那山间小路朝前稳稳爬去。素云觉得这样驮着苗馨爬其实比背着苗馨走还更省力,心里嘀咕道:还说我没头脑?你才没头脑呢!想刁难我,哼这样我更轻松,耽误的可是你上班时间。

小路上草挺厚,素云就象是爬在地毯上。她担心今天因为没听话地舔苗馨的屁眼,晚上回去肯定要遭到哥哥痛打,想起来不免好后悔。素云非常清楚苗馨在她哥哥心目中的分量,觉得如果苗馨真的肯嫁给她哥哥,倒是给她们家添了光彩,她就是背苗馨一辈子都可得。现在她虽然仍在恨苗馨无理取闹让她舔屁眼,可她哥哥既然连苗馨的屎都肯吃,她给舔个屁眼又有什么呢?了不起回头自己好好把口洗洗干净。

果然,下午素云背苗馨下班后回家,刚进门就被西霖扯着头发给按到地上,捞根棒槌便重重打。素云给打的满地乱滚惨叫着求饶啊。

斤妈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隐约猜到素云可能是惹那苗馨生气了,就上前边询问边欲拉开西霖。

“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奶奶刚刚对我有些好感,被这贱妮子全给破坏了。如果奶奶今后不理我了,那我活着也没啥意思。我要死也把这贱妮子先打死!”

西霖象疯了似,粗暴地推开斤妈骂道。

“你这死妮子也是该打!那苗馨是个多好的人呀,肯对你哥哥好是我们家福分!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可以惹人家生气呢?”

斤妈怕西霖说的是真的,她全家可都靠两个儿子主要是西霖撑着呐,西霖要有个好歹的这家可就完啦!

斤妈开始对西霖管苗馨叫“奶奶”很不习惯,可也没办法,时间一长她也随他去了。可她还是直呼苗馨的名字。

“娘你不晓得呀……奶奶她屙完屎让我用嘴为她舔屁眼……还把屎屙在我哥的嘴里让我哥吃啊……”

素云委屈不已地哭诉着。

素云还有东霁和彩虹也都跟着哥哥称苗馨“奶奶”

“霖儿呀是这样的吗?那她也太欺负人……”

斤妈听了很不满道。

“什么欺负人?奶奶她就是那样一个娇贵的人,奶奶她是瞧得起我才不避嫌往我嘴里屙屎的。我愿意吃奶奶的屎怎么地?奶奶的屎就是非常香!”

西霖对斤妈狂怒咆哮。“你要是觉得受欺负了那你滚出这个家!我不要你这样娘!”

“哎霖儿你别这样生气,娘不是那样的意思呀。”

斤妈忙不叠改口说:“霖儿只要你觉得那苗馨的屎是香的那就是香的啦。霖儿你愿意吃的东西娘也就愿意吃!我们家里的人就都愿意吃!”

“素云呀你还不快跟你哥说你也愿意吃那苗馨的屎,你明天一定为那苗馨舔屁眼!快说啊你个贱货你想被你哥哥打死也害他死吗?”

斤妈总是很护着西霖,又把东霁和彩虹也都叫过来吩咐道:“你们也都表个态,说你们愿意吃那苗馨屙的屎!咱家可没孬种,吃口屎算什么又死不了人的事儿!”

那东霁也早暗中对苗馨垂涎三尺了,只是他没有机会接近那苗馨,而且也不敢和他哥哥争女人。他当即爽快地表态说愿意吃奶奶屙的屎。那彩虹见了这阵势哪敢说不字?也诺诺地说愿意吃。

“哥呀我错了!你别打我了啊……我其实心里是愿意吃奶奶的屎的,只是在外面我不好意思舔她屁眼才那么说。”

素云是个特要面子的人,不肯承认是被打服的就说自己早愿意。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又没有外人看见。就是有外人看着只要奶奶让你舔她屁眼你也得乖乖给她舔!”

西霖放开了素云道:“明天你跟奶奶赔礼道歉!奶奶要是不原谅你,哼那你就最好去自杀得了免得我动手!”

素云听了心里发冷暗暗祈祷苗馨明天能够原谅她。

第二天苗馨没去上班。西霖和素云在河边等了直到天黑。其实以前苗馨也并非是天天都来坐西霖的船过河的,只是这次西霖怕苗馨是不想理他了,少不了把素云就按在河滩上又是顿猛打。素云脑袋被西霖揿在河里差点没给呛死!回到家西霖没原由地把彩虹也打一顿。

斤妈见苗馨没上班心里也不免地紧张,第三天一大早便吩咐素云干脆直接到苗馨家里去迎而不要去河对岸傻等。

清早天没亮素云就怀着忐忑的心情去苗馨的家了,到了门口也不敢进去,就老老实实地跪在门外等候。今天如果苗馨不原谅她,那她怕是只有去死了。

胖胖很早就起来为妈妈做早点烧洗脸水,发现素云跪在她家门外。胖胖认识素云,因为素云每天背她妈妈上下班也有半年了。胖胖把洗脸水给妈妈端进去,叫醒妈妈并把素云跪在外面的事儿告诉了妈妈。

苗馨得意地一笑,道:“这贱货定是向我道歉求饶的。去叫她进来。”

素云一进来后自觉地就给苗馨跪下了。苗馨只穿着三角裤头和很窄的乳罩,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脚伸下。胖胖跪上前为妈妈把拖鞋穿上,然后把脸盆顶在头上又跪过来。苗馨洗完了脸,胖胖把盆给端出去很快就又回到屋里。

“你来干什么呀?”

苗馨问道。

“奶奶前天我错了惹你生气,请你原谅我吧!我……愿意舔奶奶屁眼!”

素云终于屈服向苗馨认罪。

苗馨把三角裤头的条裆扒开露出刮得干干净净的阴户,腿分开蹲成个高马步。胖胖就跪到跟前仰脸把嘴对着妈妈的阴户张开。苗馨攒了大半夜的尿“哗哗”一股水束准确地喷涌进胖胖嘴里。胖胖连叠地“哦呵哦呵”地往下咽啊。

素云看了即惊奇不已又十分地服气:苗馨可真是太娇气啦,看那胖胖喝她妈妈的尿喝得好香啊!素云刚才还是盼望苗馨原谅她的心情现在变成了渴望喝苗馨的尿舔苗馨的屁眼了。

“你都看见了,胖胖是我的亲生女儿呢,我都对她一点不娇惯的!”

苗馨撒完尿,得意地对素云道:“我不存在原谅不原谅你。你哥他想做我的奴,让我要他也可以,那你们全家就都得给我做奴!你明白吗?包括你娘她都得吃我的屎为我舔屁眼!”

“奶奶我明白了……”

素云想起前天她娘要她们姐弟妹都表态同意吃苗馨的屎,明白自己只有顺从的份而没有别的选择。

“那你以后还敢不听我的话了吗?”

苗馨骄傲道。

“不敢了……”

素云发自内心地答道。

“好胖胖去拿竹枕头来让素云尝尝我的香屎。”

苗馨吩咐道。

胖胖很快拿来个很高挺大的细竹篾编成的空心枕头,给放在了地上。“你还不赶快躺到枕头上张开嘴接我妈妈的屎吃?”

胖胖神气地命令素云道。

素云不清楚苗馨屙屎要她躺在地上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地躺下了,头枕在高竹篾枕头上把嘴大张开。这时素云突然明白了:苗馨是要拿她的嘴当便盆!

胖胖跪到妈妈跟前为妈妈把裤头扒到膝盖处,然后扶妈妈迎头坐到素云脸上。

苗馨的肛门正合在素云的口上,而她那光洁阴户就近距离地展现在素云眼前。素云的鼻子就挨着苗馨的阴户。苗馨身子略往后仰,才使素云的鼻子有点空隙喘气,浓浓的臊味直冲素云鼻孔!

苗馨今天屎并不多,娇喘声声地憋半天劲才屙出细细的一条。素云嘴里含着苗馨的臭屎感到好恶心啊,差点呕吐,强忍住把那屎咽下了肚!苗馨屙完,胖胖给她扶起来并为她舔干净了屁眼,提上裤头。

“怎么样啊?我的屎是什么味的呀?不许说假话。”

苗馨微笑着问道。

“奶奶……屎好臭……”

素云本打算说香讨好苗馨的,可没敢说假。

“你敢说我妈妈屎臭真不要脸!”

胖胖揪住素云耳朵使劲扯,简直都要给扯掉呢。

“哎呀你干什么是奶奶让我说实话的。”

素云护住耳朵疼得叫唤。

“放开手胖胖!人家素云说实话很好没错。”

苗馨阴阳怪气地假惺惺道,心想:“哼我早晚会让你个贱妮子说‘实话’的”。

苗馨吃完早点就由西霖背着上班了。

西霖心急如焚地等在河边,终于见素云背着苗馨过来了,老远跑过来迎接。

“奶奶你原谅她啦!”

西霖关心地问,可他关心的并不是素云。

“哼我才不会原谅她呐!”

苗馨假装认真道。

西霖和素云一听这话两人登时脸都变了色。西霖是怒火中烧给气的,心想完了完了,奶奶今天是最后坐他的船了,是来跟他告别的。而素云则是吓的,心想自己算活不成了,非被她哥给活活打死不可。

素云腿一软都站不住了竟然“扑通”跪到了地上,差点把背上的苗馨给摔着,幸亏西霖连忙扶住。西霖更以为素云这是认罪等着挨打的表示了,愤怒地说不出话来,转身在路边的小树上折下根两指粗的树枝,过来伤痛地流着泪对苗馨说:“奶奶我不好。你下来看我当你面打死这贱妮子!”

苗馨这时已就势骑在素云背上呢,直感觉到她胯下的素云就象筛糠似地发抖啊!“干什么呀你我是在开玩笑呢!我要是不原谅她我还会让她背我上班吗?”

西霖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竟“扑通”就给苗馨跪下直管磕头啊,激动得不都知说什么是好啦。偏巧他前面的地上是块板石头,西霖额头磕的鲜血直流也都不觉得疼。

“哎呀你快起来,看头都磕出血了不许再磕啦!”

苗馨心疼道。

苗馨就骑着素云到河边并直接爬上小船,在船上也就把素云当凳子坐着。素云的裤腿刚才上船时被河水打湿半截。西霖也开始跪着划桨而不再坐着了。

“你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奴吗?”

苗馨动情地问西霖。

“奶奶我愿意!”

西霖虔诚答道。

“那好,我今晚下班去你家里见见你家里人,然后明天我俩去镇上就把结婚证领了。”苗馨下决心道。

“告诉你家里的人,都要跪着迎接我!把卫生要搞的干干净净的,我可不愿意去象个猪窝的脏地方观光。不用做饭我自己带吃的东西。你家的饭我嫌脏!”

“是是是奶奶你尽管放心!我什么都照你说的去办等你来啊。”

西霖感动得趴在船上又是给苗馨猛磕了一通头。

素云心里十分感激苗馨刚才救了她,在背苗馨的路上流着眼泪直说:“奶奶你真好我愿意背你一辈子!以后我天天给奶奶舔屁眼。”

“呵你一辈子伺候我就不想嫁人?”

苗馨问道。

“我不嫁人!我真心愿意一辈子伺候奶奶!”

素云发自内心地说。

“好啊我就让你伺候一辈子!”

苗馨又是恨又是开心道。苗馨想起了她的少年,她要补偿从前所经受的那种不公平的磨难她要报复。

“奶奶你真好。”素云完全驯服了。

“伺候我是很辛苦的,而且伺候不好我那是要挨打的!到时你还会说我好?”苗馨有点不相信问。

“我能吃苦奶奶打我是应该的!”素云今天背着苗馨从未感觉这么轻松,就象背的是仙女那样幸福!

“好我现在就打你几下!”苗馨两只手从后面揪住素云腮帮子,使劲地往两边扯,“疼不疼呀?”

“奶奶不……疼。”素云忍着疼讨好道。

“你说实话到底疼还是不疼?”苗馨严肃道。

素云也摸不清该怎么说了,只好如实地说:“有点儿疼!”

“真的疼吗?”苗馨更加用力地掐,“这就觉得疼,还怎么伺候我?”

“不疼奶奶掐的不疼。”素云终于明白了即便疼也是不能说疼的。

“你说的是实话吗?到底是疼还是不疼?不许说假话!”苗馨又加了点力问。

素云的脸蛋子此时都已给掐紫了。

“……真不疼奶奶。”素云想绝不能说什么疼了,她感觉到越说疼苗馨就会越用力。

“恩这还差不多以后要说真话。那我问你,早上你吃我的屎,说‘好臭’,是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呀?”苗馨还记着早上那事呢,松开了手问道。

“奶奶的屎香。”素云也说不清楚啦,要说素云确实感到苗馨的屎真的是臭,可她又觉得屎哪有不臭的自己既然吃奶奶的屎怎么能嫌臭呢!

“那你早上为什么说假话?”苗馨手又在素云脖子上狠掐。

“我以后再也不敢啦。我现在知道奶奶的屎是香的啦。”素云多少体会到苗馨的脾气。

“这才叫做乖奴!”苗馨心情不错,“好停下来我想解个小手。你该知道怎么做!”

素云放下苗馨自己主动躺到草地上张开口道:“奶奶请你把尿撒我嘴里吧!”

苗馨踢了素云头一脚道:“早上你没见胖胖是怎么接我的尿喝的吗?起来先替我解开裤子然后嘴对着我下面接!”

素云马上爬起跪在苗馨胯前,把裤子为苗馨解开退至膝盖下,然后的张开嘴送上去等着苗馨尿撒出来。素云是头回喝苗馨尿,不很熟练结果有不少尿都尿在她脸上,顺着脖子流到前胸。

十一

苗馨晚上下班后去西霖的家,老远的地方就望到西霖家那低矮的旧茅草房,一看就知道是个穷人家。快到的时候,苗馨改由素云趴下,她骑着素云进门的。

西霖、东霁和彩虹整齐地跪在门里边,迎接苗馨。斤妈象挺有些难为情,并没有和孩子们一样跪下迎接。看着女儿素云被那苗馨当马骑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其实斤妈早知道素云背苗馨上班时经常被苗馨当马骑的,可那毕竟是没当她的面。

“请奶奶进屋坐!”

西霖、东霁、彩虹三个齐声道。

“哦哦他……你来啦!”

斤妈不好称呼苗馨,有点尴尬地忙上前相迎。

“你怎么不跪下?”

苗馨从素云背上下来十分不高兴地问斤妈。

“我……他们是我的娃们该给你跪……我我是……”

斤妈小心地陪着笑脸道。

苗馨冷冷地盯了西霖一眼便“哼”了声扭头就往出走。

西霖本来是非常激动的,突遭这种变故,当即吓得傻在那里。“奶奶……”

“哦你不要走……我这就给你跪下还不行吗?是我不对!”

斤妈马上跪下恳求道。

苗馨这才冷笑着转回身来。西霖和全家人悬起的心算是稍稍放下了。

斤妈被苗馨一进门就这么当头羞辱了一下,心里很是不舒服啊,可她半点都不敢表露出自己的不满,刚才苗馨要走时西霖那象死去一样的表情让她不寒而栗。

“你快请坐快请坐……哦他奶奶。”

斤妈口气软多了,委婉地称呼苗馨道。

这是个典型的农家住房,进门就是个大堂屋,左右两个厢房,后面是个厨房。屋里只有很少几件破旧家具,不过打扫的倒是很干净。堂屋正北摆着一张方桌,两边是那种宽大的老式太师椅。

西霖家也没个坐垫什么的,就在左边的那把太师椅上面放了个棉芯枕头。

苗馨俨然成了这家的主人了,不客气地坐在那垫着棉枕头的太师椅子上,对西霖考虑的比较周到还算是满意,可她要耍够威风。“这土地上,也不说给我脚下铺快地毯什么的。”

西霖连见都没见过地毯啊,登时不知所措。

还是斤妈较有经验,马上吩咐:“彩虹你快去把床上的被子拿来一条给他奶奶当地毯垫在脚下面。”

这被里被面都是今天听说苗馨要来刚洗过的。彩虹把被子拿来,斤妈叠了叠给垫在苗馨脚下头。“他奶奶让你将就啦。家里穷……”

斤妈亏欠地说。

苗馨不置可否,穿着鞋子脚就踩在了人家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子上面。

“东霁快起去给他奶奶倒茶。彩虹呀你过来给他奶奶把鞋脱了揉揉脚。他奶奶走了这么远的路脚一定很疼了。”

斤妈倒是很会招呼客人的。

“我要你来给我揉脚。她个孩子揉不好。”

苗馨把脚伸给斤妈道。

“是是是。他奶奶我来给你揉。”

斤妈只好跪上前,捧起苗馨的脚把鞋子给脱掉,然后放在膝盖上隔着尼龙袜子给捏揉了起来。

东霁头回这么近距离地欣赏苗馨,心跳加快脸也红了。他为苗馨斟上热茶,然后必恭必敬地捧给苗馨道:“奶奶茶热,别烫着你的手。”

这东霁比西霖长的更好看些,皮肤又白文文静静的象个女孩,和强壮的西霖完全不同。

“那你就给我端着!”

苗馨对东霁有含义地笑了笑说道。她看出东霁对她也有意思,她要征服他们兄弟两个。

东霁就很有礼貌地跪在桌前给苗馨捧着茶杯。

苗馨穿的是那种人造革的旅游鞋,脚捂得又湿又热,臭味直熏人鼻孔。

“他奶奶你脚丫子好软,味好香啊!”

斤妈边揉边讨好说。

“香么?你又没尝过!哈哈哈那就让你尝尝了。”

苗馨说着把只脚伸到斤妈嘴上。

其实苗馨脚很臭,白色的袜尖、袜底都被汗腻染成了黑黄色,粘唧唧的。斤妈只是嘴上说着“恩香香”可并不张开嘴尝。

苗馨并不给斤妈半点面子,脚在斤妈脸上抽了一下道:“香你就含在嘴里呀!”

“他奶奶我好歹也是西霖的娘你怎么说打我就打呢?我对你还不尊敬吗?”

斤妈挨了苗馨一脚很不高兴。

“吆!你个做奴婢的还挨不得我打呀?”

苗馨也不高兴了。“你以为我愿意打你呀?我要真想打你,只要跟西霖说一声用不着我动手西霖就会给你好受的。西霖是不是呀?”

“是只要奶奶你高兴,我就打死她都行!”

西霖当即上前照斤妈“啪啪”就是两个狠狠地大耳光,把斤妈嘴角都打出血了。“你个贱婆子再说奶奶打你怎么了的看我不打死你!”

西霖也正恨斤妈刚才安排东霁去为苗馨倒茶,给东霁献殷勤的机会。事实上斤妈她也正是这样个想法,觉得那东霁要对她好些,认为东霁不会象西霖那样对苗馨如此地唯命是从,如果苗馨和东霁成亲是最好的。可是斤妈没有想到,那东霁竟和他的哥哥一个样子甘愿给苗馨做奴,日后争着抢着地向苗馨献媚比谁对苗馨更顺从,打骂起自己的亲娘来,也是毫不含糊的。这都是后话了。苗馨倒是没算到斤妈有这样深城府。

苗馨抬脚挡住西霖的手,得意地妖道:“你这老没用的,我还嫌你皮老懒打你呢。哼得等我和西霖成了亲,要不要你伺候都还是个问题呢!”

斤妈刚才是光顾为儿子即将要娶上苗馨这样的媳妇而高兴啦,听到苗馨这番话真让她猛然感到害怕!

想到如果苗馨真的将她赶出家(这是苗馨一句话的事儿)她就只有流落街头沦为乞丐,到那时自己不是给饿死就是被给死在荒郊野外,连个给她收尸的人都没有啊。伺候苗馨就是再屈辱再辛苦,两害取其轻,她还是宁愿选择后者!

“吆瞧你说的他奶奶我身子骨还结实着呢,把你给伺候好好的,怕到时你还舍不得赶走我这老婆子呐。”

斤妈马上现出一脸的媚相,也不嫌脏张嘴就把苗馨脚尖含在了嘴里。

苗馨就得寸进尺地把个肥脚丫子使劲地往斤妈嘴里塞作践着斤妈。

“西霖,现在我任命你为‘总执法’。我只要手一指谁,你就拿我的鞋抽谁的脑袋!我不发话停你就不能停手。听清楚了?”

苗馨微笑着吩咐西霖道。

“好好好奶奶。”

西霖把苗馨的两只旅游鞋拿起边扣在鼻子上嗅边道。

苗馨的这找好阴险呀。斤妈清楚苗馨这主要是冲她的,言行举止越加小心起来。

“怎么样啊?含在嘴里是不是还觉得香呀?”

苗馨把脚从斤妈嘴里拿出,顺势在斤妈脸上蹬了一脚问。

斤妈忍着耻辱强做笑脸道:“他奶奶脚多金贵怎么会不香呢!含嘴里更香!”

苗馨笑笑,摆动一只脚在斤妈脸上左右开弓地“啪啪啪”抽了好几下,妖声问:“我打你了你有没有意见啊说。”

苗馨下脚较轻并没有想真正打斤妈。

“哦哦我没意见没意见。他奶奶这不是打我呢呵呵。”

斤妈自我嘲解道。

“什么‘他奶奶’叫起来真难听死了!”

苗馨显得十分的反感。

“呀那那……”

斤妈一时倒还给难住了呢。

“你家西霖素云他们叫我‘奶奶’,那你该叫我什么你不知道吗?”

苗馨有些生气道。

斤妈明白苗馨的意思是想让她管其叫“妈”呀。“可这……我毕竟是他们的娘……怎么能做长辈的管晚辈叫……”

“你个老不要脸的!你个做老妈子的你是谁的长辈啊?”

苗馨这次狠狠地在斤妈脸上踹了两脚骂道。“你叫还是不叫?都这么大个人啦,非得打你一顿你才肯叫是吧?”

苗馨说着把手摇晃着准备指向斤妈。西霖把苗馨的两只鞋从鼻子上拿下,擎在手里跪到斤妈的跟前,随时听候苗馨的指令。

“他奶奶好好我叫。我这就叫还不成吗?”

斤妈连忙说道。

“那你还不快叫?你那是金口呀就这么难开?”

苗馨催促道。

“……妈。”

斤妈话着脸叫了声。

“叫的什么我没听清!”

苗馨故意问。“西霖你听清了吗?东霁呢听清了吗?”

“没听清快大点儿声再叫!”

西霖把鞋子已举在斤妈头上方了。

“我也没听清!”

东霁不甘落后地奉承道。

“妈!”

斤妈这回厚着脸清爽地大声叫了一句,接着斤妈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又甜甜地连着冲苗馨叫了两声:“妈——”

“妈——”

“哈哈哈哈!”

苗馨高兴地用脚在斤妈脸上抚摩着表示对她的赞许。“好啦脚不揉了,也没怎么走路。把袜子给我脱了我看看脚上的皴趼是不挺厚了。”

斤妈有些笨拙地把苗馨脚上的两只脏尼龙袜子脱下来。苗馨心情不错也就没说什么。

“西霖东霁,你们两个一人一只把我的袜子含在嘴里尝尝味道!”

苗馨道。

西霖东霁两个如获至宝似般地兴奋,西霖是急不可耐地把袜子拿过来就塞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而东霁却先放在鼻子底下陶醉地先闻了好一会儿,才放入口中仔细品尝。

“呀我脚后跟上的皴趼好厚了。”

苗馨自己搬起脚看了看说。

“妈那……我去拿剪子来给你刮刮吧?”

斤妈碰着苗馨的肥脚丫子道。

“亏你想得出呀!我在家脚后跟上的皴趼都是女儿胖胖用嘴给一点点啃下的!”

苗馨把脚尖在斤妈嘴上点一下提示她道。

“哦哦你女儿真孝顺呀!”

斤妈实在下不去口啃苗馨的脚丫子,再说在孩子们面前她不好意思做这事,于是就装听不明白捧着苗馨的脚丫子不肯动口。

苗馨就要治治斤妈,手朝斤妈当即一指。正在吮吸着苗馨臭袜子的西霖见了立刻不由分说地挥起手上两只鞋子在斤妈头晌“嘭嘭啪啪”地猛打。

“呦呦呦呦,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性急!总得容我想想该怎么给妈啃好吧?快别打了我这就给妈啃。”

斤妈知道不能再装糊涂了,赶紧把苗馨的一只肥脚丫子捧在嘴上,龇牙给轻轻啃起来。

苗馨把手一摆,西霖马上停下。

“哎吆我的脚这么脏,怎么好头回见面就让你用嘴给啃呢?这多叫我不好意思呀!”

苗馨也假装客气道。

“没什么没什么!做奴的给妈啃脚是应该的。”

斤妈情不由衷地说。

苗馨脚掌和脚后跟上的皴趼实在是真多呵,斤妈没啃个几口,就弄了可嘴呀,臭臭的沙沙的略有些咸,直让她恶心啊!斤妈下意识偏过头正准备把口里的皴渣给吐掉。

“头回给我啃脚可能你还一时不习惯。你要是嫌脏的话就把啃下的脚皴吐掉吧。”

苗馨马上抢在斤妈前面假惺惺道。

斤妈一听苗馨这话里有话呀,哪还敢吐出来?和着口水强咽下肚。“妈的脚这么香,我怎么舍得吐掉呢?平常我想吃都还吃不到呀。”

“你真叫懂事!呵呵怕我今后还真离不开你伺候了呢。”

苗馨满意地说。“我这脚也真好脏了,应该洗洗才好。”

苗馨边说边看了看那彩虹。彩虹知道苗馨这是要她给洗脚,很会来事儿地马上起身准备去端洗脚水。

“干什么去?”

苗馨一指彩虹厉声问。

“奶奶我给你去端洗脚水……”

彩虹吓得一哆嗦道。

西霖不等彩虹说完,就已跳起来挡住彩虹,劈头盖脑地就用鞋底朝彩虹乱抽。西霖嘴里含着苗馨的袜子说不成话,只把眼睛瞪得要喷火。

“哥哥你干嘛打我呀我又没做错事……”

彩虹抱着脑袋叫唤道。

苗馨示意西霖停下,娇滴滴道:“我叫你去端洗脚水了么?”

“奶奶……你不是说……要洗脚吗?”

彩虹迷惑地说。

“我洗脚就非得用水洗吗?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蠢货!”

苗馨娇道:“过来,用你的嘴给我洗脚!”

彩虹望了望苗馨那脏脚丫子,懦懦地小声说:“嘴……怎么……能洗……脚啊?”

“哼你不会用嘴给我洗脚是吧?”

苗馨就又把手朝彩虹连指了好几下。

西霖就一脚把彩虹踹倒在地连踢带抽地没命地狠狠打啊。彩虹满地打滚哭叫,可怜地望着娘指望救她。

“打不死她的!你啃你的脚用不着心疼。”

苗馨踢了斤妈一下。“孩子不教育教育怎么会做事呢!”

斤妈本忍不住想劝劝,还没等说就被苗馨看出来。斤妈回头盯彩虹一下,使眼色让彩虹向苗馨求饶。

彩虹当然读得懂娘的眼神,忙向苗馨哀求:“啊奶奶我……啊用嘴给你洗……脚啊。叫我哥哥别打我啦……啊啊!”

“吆怎么你现在会用嘴给我洗脚了?你个死妮子没看见你娘都在用嘴给我啃脚吗?怎么你就不能用嘴给我洗脚?真是欠打!还不快过来给我洗呀你?”

苗馨示意西霖住手。

西霖嘴里含着苗馨臭袜子“呜呜”地照彩虹膝窝一脚把彩虹跪在了地上,又踹踢了彩虹屁股一脚让她快过去为苗馨洗脚。

彩虹泪水涟涟地爬到了苗馨脚丫子跟前,苗馨那臭兮兮的脚丫子实在让人难以下口呀。彩虹伸嘴在比较干净的脚背处给一下下地舔着。

“从脚尖开始洗呀笨蛋!把我脚指头含在嘴里,舌头在脚趾缝里搓,把脚趾缝里的皴腻都舔干净了都吃掉。然后再舔脚底板,最后才是舔脚背。”

苗馨指导着说。

彩虹根本就不敢违抗,按照苗馨说的先含住了大脚趾和第二脚趾,舌头在脚趾缝里来回搓动把那又粘又沙的皴渣汗腻舔下,并且吃下去!就这样依次把每个脚趾缝都给弄干净。

“妈你看这妮子给你洗的还舒服吧?”

斤妈讨好地问。

“舒服个什么呀!以后要好好联系才成呢!行了你和她换换,你给我啃那只脚,让她给我洗这只脚。”

苗馨吩咐道。

斤妈和彩虹赶紧调换了位置。

“你看这脚洗的叫什么呀!舔的一点都不干净!赶明儿让你看看我女儿胖胖给我脚洗的那叫干净,不也是用嘴?”

苗馨在彩虹脸上狠狠蹬了一脚丫子,又把斤妈也“啪”在脸上抽了一脚,象受了多大罪似地抱怨道:“你啃的也一点不舒服!希望下回你能有点长进。”

“是是是妈。”

斤妈又想起了苗馨说撵她走的话,不由地紧张,赶紧捧起彩虹刚给舔过的那只脚丫子把身子压很低很低,觉得这样子苗馨的腿放得比较自然会舒服些。

“恩进步挺快的。”

苗馨满意道:“彩虹你看见你娘是怎么做的吗?”

彩虹没有权力去考虑,以身子前压胸近乎挨到腿而脸向后仰的姿势继续用嘴给苗馨洗另外只脚丫子。

斤妈及东霁彩虹的驯顺和贱作,即在苗馨的意料之中,又有些超乎她的想象,这让苗馨感到非常开心。

苗馨在西霖家作了一通妖,最后心满意足地让西霖送她回去,对伺候她半天的斤妈竟连声谢谢的话都没有。反倒是斤妈一个劲儿地感谢苗馨能够光临他们家,直赔不是说没把苗馨伺候舒服,恳请苗馨以后多来他们家玩。

苗馨骑在西霖肩上回到家后,当晚把西霖留下。苗馨先由胖胖给她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西霖就跪在卫生间外面,拿着苗馨的脏内裤又是闻又是舔的。苗馨洗完澡,毫不避讳地就光着身子骑着胖胖出来,令西霖进去也洗个澡。

西霖出来时,苗馨正躺在床上,由胖胖给做全身按摩。西霖很识趣,洗完澡没敢穿衣服光着身子爬到床前色欲炽盛地给苗馨磕头请安:“奶奶我洗好了……”

苗馨懒慵慵地起身挪至床边伸脚把西霖下巴一勾,让西霖把脸送上前来,她便一只腿搭到西霖背上,冲西霖嘴就撒尿。西霖猛一下没反映过来,那尿撒了他可脸,忙大张开口接住苗馨的尿。

胖胖在跟前看得脸发烧,毕竟她已经到了想男生的年龄了,但她不敢有奢望,她清楚自己只配伺候妈妈,看着妈妈享受这种快乐!

苗馨尿完,把西霖蹬了两下,示意他跪直身子。不知什么时候苗馨手里已拿了个象苍蝇拍似的物件,前头是个巴掌大的厚皮子,后头是个尺把长的拇指粗细的圆棍棍,苗馨给这东西起了个名字叫“教拍”。

“瞧你这东西这么短真是没用。”

苗馨用那教拍抽打着西霖的阴茎说道。

西霖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他那活天生就短,觉得对苗馨十分有愧,害怕苗馨因此而看不上他,所以尽可能以别的方式来满足苗馨。好在苗馨压根厌恶男人把那东西插入她身体,只喜欢虐待羞辱男人,让男人为她口交来寻求刺激。可西霖从一开始就认为是他的那东西不争气,让苗馨受了委屈,才只好让他用口来做,并且每次非要打着他泄恨。而西霖每次只有挨了苗馨的打才会感到舒服才能最后泄出。这都是后话了。

“用你的嘴!用你的舌头伺候我的下面!”

苗馨劈开大腿,双脚踩在西霖肩上道。

西霖爬上去头扎在苗馨裆里,用嘴唇吻着苗馨阴唇,舌头伸进阴道里使劲舔弄,吸食着苗馨的蜜汁。

“啊啊啊……用力舔……啊啊……”

苗馨扭动着呻吟着,边“啪啪啪啪”地用那教拍抽着西霖的脑袋和脊背。

胖胖在旁边看得实在忍受不住了呀,那手不自觉地伸到自己裆处抠摸起来。

“你个小臊货!不伺候我自个快活起来了,皮肉是不是痒啦你?”

苗馨边自己快活,边挥舞着那物件“噼里啪啦”地没头没脸地猛抽胖胖。

胖胖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猛回过神来,那股欲火就象被浇了盆冰水立刻消退了。她赶紧跪上前抱住苗馨的一只脚丫子给用舌尖轻而快地撩弄着脚心儿,为苗馨催情。胖胖压抑着自己的情欲,把它转移到让妈妈刺激快活上来。

“快……啊啊……我快到……了啊啊再用力舔……”

苗馨抓住西霖头发把西霖嘴紧紧按在自己阴户上,另只手用那教拍在西霖的脊背上越来越急地抽打。

终于苗馨停住手身体软了下来,阴户里汨汨流出好多水,西霖大口大口地赶紧吸食。

“你自己用手把你的脏东西弄泄出来吧。”

苗馨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胖胖为她捏胳膊揉腿地做放松。

西霖也就快到高峰了,马上兴奋地自己将阴茎撸了两下就狂喷而出了。

“把你那脏东西自己舔吃了!”

苗馨命令道。

西霖来不及歇口气,忙趴下将射在水泥地上的精液都给舔吃干净。

苗馨又坐起把西霖给踹躺在地上,用那教拍“噼噼啪啪”地将西霖那软瘪的阴茎及阴囊乱抽了一阵,给打得通红通红。

“去外屋睡吧。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来象这样伺候我。”

苗馨这才对西霖道。

西霖听了真满心欢喜呀!他还怕把苗馨给伺候得不满意呢。

这几天西霖晚上都没有回家,让东霁夜里难以入眠啊,想着哥哥伺候苗馨那情景,他就忍不住都要爬起来跪在床上自己手淫一回。

苗馨其实也早有打算收用东霁,但她要先让西霖适应并学会如何服侍她,也有心要故意吊吊东霁的胃口。

这天下午,苗馨没去上班,告诉来接她的素云,回去跟他哥说今晚不用来了。然后苗馨让胖胖去把在街上卖柴的东霁叫来家中。

“先去后面洗个澡,然后不许穿衣服爬到妈妈屋里来。快点!”

胖胖命令东霁道。

东霁到了后面伙房里,水池边上的盆里放着苗馨脱下的胖胖尚未来得及给洗的脏内裤。东霁拿起就给叼在嘴里边吮食边脱光衣服洗完澡,又把沾了他很多口水的苗馨的脏裤头给洗干净凉好,才爬去苗馨卧室。

苗馨只穿件宽松的薄绸无袖,扣子还是解开着的,下面连内裤都没穿,半躺在床上。那胖胖全身精光地跪在床下给她捏着脚指头。

东霁一见这情景,底下那活立马硬了起来,急速地爬到床前就舔苗馨的脚底板。

“怎么这半天才过来?”

苗馨“啪”地一脚将东霁踹开。

“我见奶奶的裤头放那就给洗了。我……”

东霁爬起来又跪上前舔苗馨的脚。

“啪”苗馨又把东霁踹开。东霁就再跪上前又舔。苗馨挺开心,好玩似地把东霁踹开四五次,东霁不气不火坚韧不拔地一次次爬上来给舔。

“你该先来伺候我。其他的事等我休息时做。”

苗馨温柔道:“再说洗衣服的事也不是该你做的。知道吗?以后少耍小聪明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

“是奶奶!”

东霁幸福道。

“你这东西怎么和你哥一样都这么短?你家男人怎么都这样废物!”

苗馨用脚拨弄着东霁的那活道。

“奶奶这这天生就这么大……”

东霁羞红脸说。“我我……会把奶奶伺候舒服……”

“还伺候我舒服呢!”

苗馨娇声道:“躺下让我折磨折磨你,谁让你这东西没用的!”

东霁乖乖躺在了硬水泥地上,并不害怕苗馨折磨他,反倒很盼望苗馨折磨他的嘻滋滋地表情。

苗馨扶着胖胖肩头从床上下来就踩在东霁胸脯上,使劲地践踏,轮起脚丫子在东霁脸上左右开弓地“啪啪啪”猛抽,把脚伸在东霁嘴里用脚趾夹扯东霁的舌头玩。东霁配合地把舌头伸出,让苗馨把个粗糙的脚底板在他舌头上蹭。苗馨又走到东霁的小腹上,脚丫子踩蹂搓践着东霁的阴茎,东霁难受而又极刺激地呻吟,小腹被苗馨踩着呼吸有些不顺了。

胖胖那朦胧的性欲又被东霁的叫唤声挑动起来,有点迷醉了。苗馨照胖胖当胸一脚将胖胖踹出去挺远。胖胖顾不得胸口闷疼忙又爬到妈妈的脚前,猛舔妈妈踩在东霁小腹上的脚。

“躺下腿劈开。教拍给我拿来。”

苗馨命令道。

胖胖乖乖地把教拍拿来双手捧给妈妈,然后两支大腿尽量往两边劈开躺在地上。苗馨挥起教拍在胖胖的阴户处狠抽啊!胖胖疼得直叫唤,可也不敢把腿合上,双手也不敢去捂,无奈地紧抓住自己的胸。

胖胖每次刚有点这种欲念时,即遭到苗馨狠狠惩罚。本来胖胖尚在萌发年龄,渐渐地就被苗馨的严厉制裁把她的这种欲念压抑下去,到后来对性竟产生了厌恶。胖胖学会了在妈妈的性快乐中体验到自己的快乐,她开始喜欢刺激起妈妈的性欲,欣赏妈妈在享受性刺激时的陶醉神态。

东霁即痛又极快活,被苗馨弄了有半个钟头便狂喷而出,淋的苗馨可脚背。苗馨也在东霁身上踩累了,躺到床上令胖胖将她脚上那东西舔净。

“不许吃了。都吐到东霁的嘴里。”

苗馨道。

胖胖给妈妈把脚上东西舔干净后就趴到东霁的脸上方,把含得满口的精液和着她的唾液都吐进了东霁嘴里。东霁全给吃掉。

“哼你个不懂事的蠢货,光知道自己快活!你还不快上来用你的嘴伺候我下面!”

苗馨娇声骂东霁。

东霁连忙爬上床,匍匐在苗馨大腿间,伸嘴卖力地为苗馨舔阴户……

西霖见东霁晚上没在家里,就知道去了苗馨那。西霖整夜都没睡着啊,因为苗馨有话,他不敢去打扰。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西霖心想:奶奶并没有叫我今天也不去。于是一大早上就赶去苗馨家了。

东霁昨晚服侍了苗馨大半夜,此时正在前堂里酣睡。西霖怒火中烧上前把东霁拖起来就乱打呀。东霁也不甘示弱地和西霖撕打起来。

苗馨被吵醒,披了件睡衣趿着拖鞋,和胖胖从卧房里出来。西霖和东霁马上停住手,跪到苗馨面前。

“你长本事啦竟然跑到我家里来干架!你是不想让我要你了吧?”

苗馨照西霖的脑袋就是两脚骂。

“奶奶我不是……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西霖给苗馨磕头如捣蒜地认错。

“哼你个死东西也该打!就知道在这里死睡早上了也不晓得过来给我接尿。”

苗馨把个东霁也狠踹了几脚骂道。

东霁顾不得自己脑袋被踢的眼冒金星赶紧躺下张开嘴等着接苗馨尿。“奶奶我该死你快往我嘴里尿吧别憋坏了你!”

“我不让你接了!”

苗馨拉过西霖的头按在胯下,把攒了半宿的臊尿就“哗哗”地全撒到西霖嘴里头。

西霖幸福地大口大口喝着。好么,苗馨让谁喝她的尿倒成了种奖赏了。

“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我的奴我想要谁伺候就要谁伺候!”

苗馨尿完顺势给了西霖两个嘴巴骂道:“哼你要是有意见那你可以不伺候我呀,这是你的自由。难道我要谁伺候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吗?”

“奶奶我没意见没意见!我想伺候你我比东霁伺候的好。”

西霖怕的就是苗馨要了东霁而抛弃他,见苗馨并非这个意思,才放下心来,对苗馨竟升起感激。

“我伺候的好奶奶!”

东霁不让哥哥道。

“好了看你俩今后的表现,谁伺候得好呢我就让谁多伺候!”

苗馨骄傲道。

“明天就让斤妈和素云彩虹都住到我家里来吧,伺候我也方便。”

斤妈和素云彩虹是第二天傍晚过来的,头回就领教了苗馨的进门礼遇:让她们娘仨在门外跪了整整一夜!斤妈和素云头上各顶着苗馨的一只高跟鞋,嘴里含着苗馨刚脱下的一只臭尼龙袜子;彩虹的头上顶着苗馨撒有两半下子尿的便盂。

“别跪在那享清闲!用嘴把我的香袜洗干净,我明天还要穿的。”

苗馨吩咐道,并且暗中安排西霖不睡觉监视她们三个,看她们是否一直老实地跪着。

隔天早上苗馨睡醒来,西霖向她报告说斤妈素云彩虹一晚上都是那样地跪着。苗馨感到非常地满意,穿件红绸短睡衣,蹬着红塑料坡跟拖鞋,骑着西霖出来。

“怎么样啊这一宿跪的还挺舒服吧!呵呵你们两个把袜子都洗干净了吧?”

苗馨问。

“妈你检查检查,看给你洗的还干净不?”

斤妈把在嘴里吮舔了一晚上的袜子拿出来展给苗馨看道。“素云你还不赶快把袜子给妈检查检查看。”

除了有些口水,那袜子给吮吃得非常干净没有一丁点的皴渣汗腻在上面呀。

“彩虹你把便盂里的尿喝了吧!”

苗馨微笑着说。

彩虹知道无论苗馨叫她做什么她都要乖乖去做,把便盂从头上捧下,端在嘴前就去喝。彩虹这是头回喝苗馨的尿,那浓臊味让她实在难以下口啊,浅尝则止地吞了一小口,就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没法再喝下去。

“你个死妮子好娇气呀!嫌我的尿不香怎么的啊?”

苗馨一脚踢在那尿盂上,尿都泼洒在彩虹脸上。“东霁,去把这小贱货的衣服扒光,给我吊到树上!”

东霁十分听命地将彩虹衣服扒个精光,扯着彩虹头发拖到屋外面,拿来麻绳把彩虹双腕背到后面捆住,然后给反吊在门前一棵秃树上。

“听说你很想尝尝我的屎?”

苗馨故做惊讶地问那斤妈。

“……是妈。”

斤妈硬着头皮道。

苗馨冲胖胖勾了勾手指,那胖胖忙把苗馨昨晚屙的一盘屎端来。那屎橛又粗又干,有个三四块吧。

斤妈接过屎盘,不敢犹豫地伸嘴叼起一块吃到嘴里,快嚼几口给强咽了下去,稍缓口气又连吃了两块。

“怎么样是不是挺好吃的呀?”

苗馨哈哈笑道。

“恩妈的屎还真好香呢!”

斤妈言不由衷道。

“既然你觉得挺香,那最后两块你就给含在嘴里多品味一会。”

苗馨道。

斤妈把苗馨的两块屎橛含在嘴里一上午,直到被她的口水给泡化了才咽下去。

彩虹被整整地吊了两天啊!盛夏的太阳是很毒辣的,那树又没有多少枝叶,彩虹被晒得口渴难忍,心里不住地祈求苗馨早点放她下来,她宁愿喝苗馨的尿呀。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只听到虫鸣和远处不知是什么野兽的叫声,还有阴阴山风,彩虹就象在鬼界的感觉。奶奶别是忘了我还吊在这里,那自己岂不要死在树上了——彩虹越想越害怕啊!她现在好后悔当时没有痛快地喝奶奶的香尿。奶奶那尿再臊都是香的啊!

等到第二天傍晚彩虹才被放下来,又叫她去给奶奶用嘴接尿。

彩虹竟然真的感觉到奶奶的尿是那么好喝!

胖胖是苗馨的亲生女儿,又是很小就被苗馨驯化了,自然对苗馨最忠心,地位也比斤妈一家人都高。胖胖比彩虹小有三岁,可西霖、东霁、素云、彩虹都要叫她“小妈”斤妈则管胖胖叫“阿姐”胖胖自动负责督导起斤妈一家人伺候妈妈,对斤妈一家人说打就打。

渐渐地胖胖有点忘乎所以了,竟然也指使素云和彩虹伺候起她来了。苗馨发现后把胖胖绑在树上打了一下午,拇指粗的竹棍打断了好几根呀。

“你个贱货不想着怎么把我伺候好,竟然享受起别人的伺候了!”

苗馨气愤地骂:“不知好歹的东西。我的奴是为了伺候你养的吗?”

“妈妈我再也不敢啦!”

胖胖杀猪般地嚎叫着求饶,身上给打得都没好地方了。

由于镇林管站是靠县财政直接拨款,因此工资经常地拖欠。苗馨的工资本来就不高,她一个小小的技术员,又没什么有权势的亲戚或靠山,所以苗馨的生活并不能随心所欲。然而西霖斤妈一家人宁愿遭苦受罪、省吃俭用也尽量把苗馨伺候得舒适。

苗馨对这份工作一点都不在乎,想不去上班就不去上,反正有西霖东霁及斤妈和素云彩虹娘仨累死累活地供养服侍着她。林管站的领导甚至拿开除来威胁苗馨,也没什么效果。童年的经历使苗馨有种特殊心理:她越是使役、做贱这西霖斤妈一家人,心底里那种给高贵、漂亮的女人做奴的渴望就越加地强烈!可她又于薤湾这地方的女人格格不入,生活越舒适心里反而越空虚无聊。

自打郦娟从省城调来这薤湾镇之后,苗馨的那颗久久失落的心就不能够再平静,郦娟正是她欲为之奴的梦中的女王!苗馨平时非常注意打听郦娟的生活逸闻琐事,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郦娟蓄奴养婢、虐待孩子的事苗馨不断地有所耳闻呀。苗馨非但对郦娟无半点的反感和嫉妒,反倒让她顶礼膜拜呀!只可惜的是苗馨这种地位根本没有接触郦娟的机会。

林管站就苗馨这么一个有文凭的技术员,并且是县人事局正式在编的,除非苗馨犯了什么错误,否则是不可能真的将苗馨开除的。这让林管站的领导很无奈而又不甘心。有一次我去林管站开会,林管站的领导请求我顺便找苗馨谈谈话。苗馨知道我和郦娟的关系,竟直言不讳地恳请我帮忙介绍,说她不想做这份工作而愿意到郦娟家里去服侍郦娟。我当时以为苗馨只是开玩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后来苗馨几次找我,表示她的心意,甚至以牺牲色相来求我帮忙引见她认识郦娟。

苗馨长的是很有气质的,可对男女之事实在没有可称赞的技巧。我对她很快没了兴趣,但还是帮忙把她引见给郦娟认识。薤湾镇不大,住的都很分散,平时人们极少互相来往。苗馨住的地方不在镇子上,工作上又和郦娟没任何关系,所以郦娟根本不认识苗馨。我把苗馨的心意跟郦娟说后,郦娟对苗馨读过大学的想给她做奴很感兴趣,当即就答应下来。

郦娟让我传过话去说,那苗馨想要做伺候她她的奴可以,但要先接受考验:一给她当马骑着在镇子上爬一圈,二要舔她的屁眼吃她的屎,以此表示苗馨的忠心。

我原本以为苗馨会接受不了这,装做开玩笑地把郦娟的条件跟苗馨讲了,没想到苗馨却十分认真地满口就答应了下来。我真是大惑不解呀,象苗馨这样文秀有气质的女人,家里有奴婢伺候,虽不算富裕可也不缺吃不缺穿的,为什么非自己找罪受给郦娟做奴,竟然肯为郦娟舔屁眼儿以至于连郦娟的屎她都愿意吃?我开始的时候曾怀疑这苗馨可能是在工作中出了什么严重的纰漏,想通过巴结郦娟来逃避罪罚。

当天苗馨就同我去了粮管所拜见了郦娟。苗馨留的是那种短发,穿的职业装,人看上去相当的精干。见了郦娟,苗馨非常自然地当着我的面就给郦娟跪下了并爬到郦娟面前舔郦娟的鞋子,那虔诚的样子就象她已经是郦娟的奴了。

郦娟是十分爱干净的,反正有奴婢每时每刻地伺候着,脚上的鞋总保持一尘不染,光亮鲜艳;尤其郦娟穿的那种全塑料质高跟鞋,舔起来口感很舒服,并不让人觉得有什么难受,只是舔的人尊严上受到侮辱而已。郦娟有意要考验苗馨似的,翘起脚把鞋底让苗馨去舔,苗馨就驯顺地把郦娟鞋底上踩的灰土都给舔干净并吃掉!郦娟对苗馨很满意,当即表态收苗馨正式做她的奴。

郦娟兴致勃勃地让那梨花给苗馨套上鞍子戴上嚼扣,在院子里把苗馨当马骑着爬了有好几圈。苗馨的膝盖也被石板地磨破了皮,血渗透裤子印在地上。这天上班郦娟没让秋英驮她而是骑坐在苗馨肩上去的。镇上的人见了,都当是苗馨犯了什么错误被惩罚,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惊奇的。

因为郦娟掌管着全镇的救济粮的审核发放,每年到了青黄不接季节,镇子上有些断了口粮的人家,就要提着礼物来拜觐郦娟。要想不被饿死讨得救济粮,那就得彻底放下尊严极尽下贱之能事地讨好郦娟!这时候那些讨救济粮的人家的女人或者叫自家的女儿,争相地来驮这郦娟上下班、求讨喝郦娟的尿吃郦娟的屎!特别是镇上那些大小干部们,为了跑官或者当工作中出现差错后为了保住乌纱帽,更是要走郦娟的路子,说什么郦娟是仙女下凡,喝郦娟的尿吃郦娟的屎可以避灾免祸(这倒不假)云云,也毫不羞耻、公开的讨郦娟的尿喝屎吃!

所以在镇上郦娟骑着谁招摇过市是很平常的事。

苗馨送郦娟上班后,就回去跟西霖斤妈等交代了一下,傍晚带上胖胖来到了郦娟家。

郦娟正由梨花、春卉、柔草及孩子们,还有玉美等伺候着吃饭。苗馨欢欢喜喜地给郦娟跪下磕头请安。

玉美裸着上身跪在桌子旁边,郦娟则侧对着桌子坐在把大真皮转椅上,穿着雪白短薄丝袜的一只脚就踩在玉美胸上,由玉美给她按摩着小腿,另只脚就踩在躺在桌子底下的给她当脚垫儿的柔儿的胸脯上;春卉弓腰站在旁边喂郦娟吃饭;二妮跪在另一边给打着扇。其余的人都跪在周围等候随时上前去服侍。

苗馨和玉美认识,只是两人平常没什么交往。玉美冷丁地让苗馨看到她如此卑贱地伺候着郦娟,还很不好意思呢!

郦娟也看出玉美的反应了,越有意地作践玉美,把个脚在玉美乳房上使劲一踩道:“蠢货揉脚啊。”

玉美不敢有丝毫反抗忙红着脸乖乖用乳房为郦娟按摩脚底板。

“哦你来啦。还没有吃饭吧?”

郦娟夹两大块红烧肉在口里嚼了会,然后吐到了地上。

“过来先吃口肉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啦!主人我是来伺候你的怎么好要你招呼我,你吃你的。”

苗馨爬过来象狗一样伸嘴把郦娟吐在地上的肉糊“吧唧吧唧”舔吃了。

“吆听说你是读过大学的有文化的人呀,我怎么敢受你的跪呀快起来坐。”

郦娟故意假惺惺道。

“不敢不敢……主人我我……早就想做你的奴伺候你……渴望吃你的……黄金。”

苗馨激动而又有些不好意思道。

“哈哈哈!你说的‘黄金’所指的是什么啊?”

郦娟其实明白苗馨指的什么。

“主人正吃饭呢奴婢不方便说。”

苗馨很有礼貌道。

“吆到底是个有文化的人呀,还挺懂得忌口的呢。没关系的啦我不忌讳你就明说了。”

郦娟淡淡地一笑道。

“‘黄金’就是……是主人的大便。我一直就想品尝品尝。”

苗馨认真地解释道。

“哎吆看你文文静静很有气质的样子,怎么却这样贱!喜欢吃屎呢?”

郦娟有意地羞辱苗馨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主人你屙的哪里是普通的屎呀是黄金呀,有谁个不喜欢吃啊!”

苗馨竟无半点羞愧表情地说道。

“呵你嘴到是蛮甜的嘛!看来我的屁眼子日后一定会被你的嘴伺候得很舒服。”

郦娟显得比较高兴。“把你的衣服都脱了,让我看看你身子合不合格啦。”

苗馨没有犹豫马上把上衣和裤子都脱下,只剩下了内裤和乳罩还是没脱。毕竟她还是头回在这么多生人面前。

“哼做我的奴就跟我养条狗一样!你还想要什么人格?”

郦娟不屑道。

苗馨忙乖乖地把乳罩和内裤也脱掉。苗馨骨骼清癯,皮肤特别地白净细嫩,左乳房上有块怀表大小的不规则紫红色记。

“恩身子还行。就是不知道耐不耐得了打呢?”

郦娟道。

“奴婢身子是主人的。就是给主人打的!”

苗馨是早有思想准备的。

郦娟笑笑把手一伸,那梨花忙递上根软皮条束的鞭子。

苗馨明白郦娟想要做什么,朝前爬了爬趴好把脊背亮给郦娟。郦娟就不客气地在苗馨白嫩的脊背上抽打了有七八鞭,苗馨的脊背上红印一条一条地显出来。

胖胖还从来没见过妈妈挨别人打,心疼的不得了可又不敢上前去阻止呀。胖胖看出来妈妈是自愿挨打的,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郦娟眼睛。“这胖妮子是谁呀?”

“是我女儿胖胖。带她来伺候主人的。”

苗馨得意地介绍道:“她五六岁时就服侍我。可会伺候人啦!”

“哦那就还让她伺候你吧。”

郦娟看出胖胖不服气,心里盘算着要让苗馨先把胖胖给打服帖了,叫胖胖领会到她的高贵和威严。

郦娟饭吃的差不多了脚一踩柔儿,柔儿忙拿拖鞋给郦娟穿上。玉美则忙给郦娟穿上另只拖鞋。

郦娟站起来把玉美脑袋一拍道:“尿。”

玉美跪近为郦娟解开裤子,然后仰脸伸上嘴。她不敢恨郦娟,却恨苗馨在旁边看。郦娟就当着苗馨的面把尿都撒到玉美嘴里!

“主人……赏我一些你的黄金吃吧!”

苗馨讨好地道。

“老娘的黄金说有就有的么?你去跪在院子里等着,明天早上我才解大手呢。”

郦娟由玉美给提上裤子,然后让春卉背着上楼睡觉去了。

玉美每天晚上都要来郦娟这里伺候,然后把郦娟的脏丝袜带回去。卫均每晚非要嘴里含着郦娟的脏丝袜才能干玉美到泻精,否则就不会尽兴!如果玉美带不回郦娟的脏丝袜,不管什么原因,卫均都认为是玉美没伺候好郦娟,定会将玉美残忍折磨。以至于玉美若拿不到郦娟的丝袜就不敢回去!

玉美当然是不能在郦娟这睡觉的。在郦娟家一般只有梨花、春卉和秋英在伺候完主人后可以去休息,因为她们明天要陪郦娟上班服侍,其他的人,或着在郦娟卧室里服侍,或跪在走廊里等候郦娟随时传唤,都不能睡觉的。

苗馨和玉美晚上不用服侍郦娟,则跪在院子里。自然胖胖也陪着跪。

“你也是怕回去挨男人打,才在这里等着要那妖精的丝袜吗?或是内裤?”

玉美和苗馨聊起了天。

“……什么?”

苗馨不清楚玉美在说什么,但她听明白了玉美所说的“妖精”就是指的郦娟。

“男人真是叫可恶!为什么偏喜欢那妖精的丝袜或内裤。我今天没拿到那妖精的丝袜,晚上就不敢回去否则非要挨我男人打。明天上班我还要伺候那妖精。”

玉美愤恨道。

玉美就是嘴不好,挨卫均那样地打她还改不了,背后总要说郦娟坏话,但她当郦娟面又不敢不乖乖地象狗一样服侍、巴结郦娟。开始郦娟知道玉美这样很恼火,后来看出玉美也就是在背后发泄发泄而已,伺候起自己来还是很驯顺的,也就由她去了。

“哼我男人他敢打我?借他两个胆他都不敢!我若不高兴了,连他娘都打呢!”

苗馨很瞧不起玉美。“我是很崇拜郦主任这样的人,自己愿意伺候她。我可不象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你这么有文化读过大学的,肯心甘情愿伺候那妖精?你骗谁呀我才不信!我俩都是苦命女人应该互相帮助一起反对那妖精。”

玉美也知道拉拢人。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你要反对郦主任你反对吧!有本事你别伺候郦主任呀?”

苗馨很厌烦道。

苗馨其实也知道自己想伺候郦娟的念头很下贱,所以她希望别人也都是这样的心思,才会让她心里舒服。玉美虽然在行动上不敢反抗,可她心理是正常的。苗馨知道在玉美这找不到共同语言。

“我伺候那妖精是没办法,何况我还是那妖精手下管着的。唉领导让她底下的人伺候,这谁也管不了的啊!”

玉美悲哀道。

苗馨看出玉美观念上有根本性错误,其也正是薤湾这些山里人的愚昧之处。苗馨想她幸亏是处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才有机会让她发泄出自己那见不得人的欲望;郦娟也幸好是生活在这样愚昧落后的地方,才有可能享受到如此奢侈的生活!苗馨偶尔也为自己那下贱的心理感到悲哀,但她实在是不能控制自己,太想找机会发泄这压在心底里的强烈欲望了。

虽然正值夏天,可山里的夜是很凉爽的,苗馨裸着身子跪在那木走廊上,感到有丝丝的冷意。那玉美在她旁边说些什么,她多半没听进去。

苗馨在想要是在自己家,她该是躺在床上,让那斤妈跪在床下给她捏着脚指头呢。每晚她都要由斤妈给捏着脚指头才能够入睡……自己这是怎么了,跑这来受罪,虽然是跪在木地板上可膝盖也酸疼酸疼的。苗馨忽而又想:今后可以伺候郦娟,便禁不住的兴奋啊!

第二天早上春卉把苗馨和玉美叫到屋里伺候主人屙屎。胖胖没让进去仍跪在院子里。

郦娟坐在高座便椅上,脚蹬在幺妮肩上。迎儿用嘴叼着盘子跪在便椅后面给接屎,郦娟那屎就在迎儿的眼前,还冒着热气。迎儿早已适应了,闻着郦娟的屎臭,就象闻蛋糕的香味没丁点反胃啊!

苗馨和玉美进去时郦娟刚屙完了。郦娟冲玉美勾了勾手指,玉美挤出笑容爬到便椅后面伸嘴为郦娟“啊呜啊呜”地舔着屁眼儿,边讨好道:“主人的屁眼好香啊!”

玉美虽然在情感上不愿意做这种下贱的事,可在心理上她已经接受。玉美承认郦娟的屁股是非常迷人的、高贵的,爱屋及乌地觉得郦娟的屎也和别人的不一样是香的。其实这也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玉美不得不舔郦娟屁眼,就只有强迫自己去觉得郦娟的屎是香的。苗馨并不明白人会有这么大可塑性,能够被逼而最后习惯吃别人的屎!苗馨觉得玉美这人心眼很坏,晚上还鼓动她一起反对这郦娟,现在却变了个人如此地讨好郦娟。苗馨心里想幸亏没上玉美的当!

郦娟手里拿着根木教鞭,回身照迎儿头上就是一下子,然后把教鞭朝苗馨一指。迎儿就叼着屎盘子跪到苗馨跟前。

“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

苗馨感激道,捧住屎盘,陶醉地先深深吸气闻了闻,然后伸嘴咬下一块屎橛含在口里,仔细地咀嚼品味着,真就象吃的是蛋糕呢!“主人的屎可真是好吃,真香呀!”

“既然你觉得好吃,那就都吃了吧。”

郦娟淡淡道。

郦娟蹬开幺妮从便椅上下来,春卉给把裤衩及裤子给提上穿好。大妮跪到跟前,等郦娟骑坐在她肩上,然后就以膝盖跪行驮着郦娟去了客厅。郦娟自己并不愿看别人吃她的屎的那副像。

郦娟中午下班回来,苗馨带着胖胖殷勤地跪上前伺候。

“这妮子挺心疼你的嘛。看她那表情很不愿意让你伺候我。”

郦娟故意道:“我怎么好让你女儿有意见?你还是下去吧不用你伺候。”

“主人她敢有个什么意见?也是伺候你来的。”

苗馨恶狠狠地瞪了胖胖一眼道。

胖胖吓得心里一哆嗦。

“下去我不愿意看这妮子恨我的眼光!”

郦娟坚决地说。

“快出去吧还要主人说两遍?”

梨花在旁边督促道。

苗馨只好悻悻地和胖胖跪着退出去。胖胖见妈妈脸色十分难看,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吓得她一出门就自己把衣服脱了等着苗馨打她。苗馨劈手扯住胖胖的头发,将胖胖拉到院子里一脚踹跪在地上,然后拿根竹棍没命地在胖胖背上抽打。

“妈妈你别打我啦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啦……”

胖胖满地打滚地求饶,上身很快布满了血印子。

郦娟在屋里听到胖胖的嚎叫,露出得意的笑容。

苗馨把胖胖整整打了一中午呀,拇指粗细的竹棍打折了七八根啊!胖胖上身全是汨汨渗血的伤印子,惨叫的都不是人声了呢。直到郦娟下午上班要苗馨驮着她,这胖胖才算解脱了一场厄运,若不然苗馨那架式,真象是要打死她的样子!

“你这小贱货,还心疼你妈妈伺候主人?这回叫你知道知道!”

桂婆过来又给胖胖一顿嘴巴子。

晚上郦娟回到家,苗馨拉上胖胖又进屋请求伺候郦娟。这时候胖胖跪在门口,眼里流露的全是渴望郦娟让她妈妈伺候的目光了,再没一丁点的不满。

郦娟只披了件薄绸睡衣,全身赤裸着,侧卧于一头带有靠背的矮床上。春卉跪在床头起喂郦娟喝着莲子银耳汤,柔草和二妮跪在床后侧弯着身子给那郦娟捏肩揉腰,顺儿跪在床前侧给轻轻打着扇子。梨花跪在床脚下,手指拈着两根羽毛正在给郦娟搔着脚心。

“还不快点把衣服脱光了,主人要玩玩你这有文化的奴呢。”

梨花对苗馨说道。

苗馨麻利地脱得一丝不挂爬到郦娟脚前。郦娟娇柔地坐了起来,两只脚丫子就踩在了苗馨的双肩上。

“到底是文化人身子都这么白嫩呢。”

郦娟双脚捧着苗馨脸蛋道。

“主人的身子才叫白嫩呢!”

苗馨两手爱抚地摩挲着郦娟的脚谄媚道。

“呵你很会说话嘛。”

郦娟很开心,笑着用脚趾头夹拧着苗馨的脸蛋子和耳朵玩。

郦娟今天回到家脱了鞋袜后并未让孩子给舔,脚臭味很浓。郦娟一只脚放到苗馨脸上,使劲地踩。苗馨的头向后仰着都几乎被踩成水平状,鼻子给踩扁呼吸也有点不畅。然而苗馨觉得郦娟的脚是那么的香那么的软,美滋滋地就把个脸就让郦娟的脚丫踩着,积极配合地伸出舌头舔吻着郦娟的脚趾以及脚底板,觉得郦娟的脚趾和脚掌上纹路的柔柔的糙感,温温的涩涩的,好痛快。尤其是闻着郦娟臭臭的脚味,直令其好不陶醉啊!

郦娟脚趾甲都留的挺长,踩在苗馨脸上,脚趾头正在苗馨的眼前方,苗馨从脚趾肚方向看去,脚趾甲露出一个圆尖来,象半通明的玉片。

郦娟另只脚踩到苗馨乳房上,脚趾夹住了苗馨的乳头又是掐又是扯的玩弄。苗馨的乳头被刺激地胀挺了起来,感觉到有点疼疼的。

“主人脚趾真长真美,简直比奴的手指还灵活呢!”

苗馨一只手托起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捧着郦娟的脚,把胸挺起让郦娟用脚玩弄着。郦娟的脚趾把她的乳房掐拧、踩蹂得越用力她越觉得爽!

“你保养的蛮好嘛,都三十多岁了生过孩子,奶子还这么挺。以后我这脚丫子可有的好玩的啦!”

郦娟把苗馨的两个乳头用脚趾肆意掐拧着。

“主人的脚趾可真有劲呀!”

苗馨道。

“咋你嫌疼啦?”

郦娟装做慎怒的样子,摆开了双脚“啪啪啪”随心所欲地抽着苗馨的耳光示威道。

“不疼不疼!我愿意被主人用脚虐待我的脸!”

苗馨的头被郦娟的脚扇得一歪一歪的,却脸上始终堆着笑。

“哎呀我的脚气好痒快给我舔舔。”

郦娟娇笑着把脚尖伸到苗馨的嘴里,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根硬橡皮鞭子。

苗馨赶忙深深含住郦娟的脚趾,舌头在脚趾缝里使劲舔搓起来。郦娟的脚趾甲涂着五彩的趾甲油,看起来很漂亮,但含在嘴里硬硬的,象尝蜡的感觉。毕竟苗馨这是头一回给郦娟舔脚气解痒,技术还不够娴熟,也不了解郦娟的脚语言,而且她光顾着自己品味欣赏郦娟那美丽圆嫩的脚趾头,吮吃郦娟那脚趾缝间的皴腻了。

“不解痒不解痒!你是怎么在舔呀?”

郦娟挥舞着鞭子在苗馨的后背上“啪啪啪”边抽边皱起眉头责怪道。

苗馨冲郦娟抱歉而又撒娇地笑笑,越加劲地舔着。她背上被打出几条浅浅的红印子,那微微的疼感让她觉得好刺激!

今天郦娟脚气其实并不太痒,她主要的兴趣是想好好玩弄玩弄苗馨。郦娟把只脚尖整个伸入苗馨嘴里,另只脚踩在苗馨的头上,搓揉着苗馨柔亮的头发。呵此时苗馨觉得郦娟好温柔啊,心里油然升起一种爱惜。郦娟的大脚指头在苗馨的口腔里不老实地乱动,那长长的脚趾甲都把苗馨的上颚划破了。可苗馨并不觉得疼,尽量用嘴呵护好郦娟的脚丫子,反倒怕自己牙把郦娟的脚弄疼了!

郦娟体会到了苗馨的这份心情,越加娇滴滴了,玩弄了一会把脚从苗馨嘴里抽出,媚笑脚丫子踩在苗馨脸上使劲地一蹬,把苗馨给踹坐在地上。苗馨也明白郦娟这是高兴在逗她,马上起来跪好,把脸又送上前去给郦娟踹!

郦娟很高兴又是一脚,这回有点儿重了,苗馨的鼻子被踹出血来。

“哎呀你鼻子硌的我脚丫子好疼!”

郦娟倒娇气地叫唤道。

苗馨顾不得擦鼻子里流出的血,爬起来抱着郦娟的脚丫子忙凑上嘴呵着。“主人硌着你哪啦快让奴婢给你吹吹。奴婢真是该死呀弄疼主人了!”

“算了也不怪你!你也是个娇气人儿呀,不同于我那些小妮子。你做这活不太适合。”

郦娟蹬轻轻开苗馨,把鞭子朝跪在墙边的三妮和四妮点了点。

三妮和四妮麻留地爬过来,极轻柔地各捧起郦娟的一只脚丫,熟练地将郦娟的三、四和小脚趾含在嘴里,舌头在脚趾缝里飞快而有力地抽吐搓摩,分泌出满口涎水,给冲涮着脚趾头缝。两个孩子边舔边眼睛始终在观察着郦娟,脑袋上下左右绕着郦娟脚趾轻轻摇晃着、嘴巴则不歇气“咝噜咝噜”一鼓一鼓地吮舔着。那功夫真叫老道!

对于三妮和四妮来说好妈妈的脚丫子是香是臭、是干净是脏她们都不考虑,只是想着怎样给好妈妈的脚气舔舒坦了,仔细体会着好妈妈脚趾在她们口中微小的动作所表达的意思,调整着自己舔吮的方法。

郦娟顿感一股舒爽从脚趾尖直传遍全身呀!苗馨看着三妮和四妮给郦娟舔吮脚丫子的那种熟练而忘我的劲头,自己羞愧地脸都有些发热,同时被这种和谐美艳情景所倾倒!

三妮和四妮看上去很轻松的样子,可没多大会就汗顺着脸往下躺,也顾不得擦呀!郦娟却舒服地调整一下坐姿,自在地享受着这种超级服务。

“以后你呢就是我的管家了,你的工作就是想着怎样安排家里其他人伺候好我。要是有谁做的不好,你尽管行使你的权力,狠狠打她们!”

郦娟对苗馨道。

“主人如此地器重我,我就是肝脑涂地也报答不了主人!请主人放心,我一定会以身作则地领导家里人伺候好主人。”

苗馨感激说道。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养的一条母狗,班就不用上啦。至于你的工资,我会让林管站照常发给你。”

郦娟威严道:“你让你的家人就都住到我这吧,也好继续伺候你。过些天我跟镇领导打个招呼,把你的西霖安排到林管站当个站长吧。”

“太谢谢主人啦!主人今后我要是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请主人一定不要手软地打我!”

苗馨激动道。

“就算你没做错什么,只要我高兴,想打你就打你!”

郦娟妖声道。

“是是主人!我整个身子都属于主人的,主人高兴怎么打都行!”

苗馨诚恳道,说着发情般地请求:“主人你现在就打奴婢吧奴婢好想被主人打呢!”

“呵呵好呀那你把腿劈开,让我打你那地方几下。”

郦娟命令说。

苗馨就劈开腿跪直身子,美滋滋地等郦娟打她。

郦娟笑着把鞭子在苗馨的私处及大腿根部有力地抽打起来。苗馨疼得呻吟着,但却是种兴奋的叫,脸上的表情很陶醉的。苗馨感觉这比让西霖和彩虹他们给口交滋味又不同,甚至比那更要刺激。苗馨的阴唇被抽打的通红,阴蒂也坚挺起来。郦娟打了有十几下子,苗馨就泄出水。

“该死的把我鞭子都弄脏了你!给我舔干净。”

郦娟把鞭子伸给苗馨道。

苗馨捧着鞭子把上面的淫水都舔净。

“用我鞋插你那里。要把你那里练松些,好能插进我的脚!今后你要会用你上下两张口来呵护我的脚。”

郦娟吩咐道。

苗馨就拿起郦娟的一只高跟塑料拖鞋,慢慢插进自己阴道里,直到只露个后跟,并不住地抽出插进地自慰。

“下去自己练习。现在用你的嘴伺候我的下面。”

郦娟照苗馨头抽了两鞭,把腿劈开。

苗馨忙爬到郦娟跨前,下身还插着郦娟拖鞋,伸嘴就给狂舔起来。三妮和四妮仍抱着郦娟的脚丫子给舔着,不过这时改给舔脚心催情,那舌头就象翻飞的蝴蝶翅膀,频率极快地在郦娟的脚心上扫。

春卉和柔草架扶着郦娟,轻轻地舔着郦娟的乳头和肚脐。郦娟浑身颤抖着扭动着放荡地呻吟着。“啊……啊啊用力舔……舌头伸到里面……啊……舒服……”

一会郦娟的淫水就汨汨流出来,最后象涌泉似泄出,都被苗馨给吸食。跟着郦娟一股圣水撒出来,射了苗馨可脸。这是郦娟的习惯:每次高潮过后紧接着就要撒些尿。

苗馨应接不暇地将大半的尿还是“啊呜啊呜”地喝了。

郦娟这时躺下把腿高高翘起,亮出屁眼。三妮四妮站起来弓着腰继续给舔着脚心。

“舔我的后面!舌头伸进肛门里头。”

郦娟风情万种娇道:“让你女儿叼着我的鞋同时弄你的下面。”

胖胖当然是了解妈妈的,不等妈妈吩咐就爬到了妈妈的跨下,翻过身仰上脸叼住插在妈妈阴道里的那拖鞋后跟,给有节奏地抽送起来。

苗馨快活地扭动着下身柔声淫叫,嘴扑到了郦娟屁股上,大口地舔着,舌头使劲伸进郦娟的肛门里搅动。

郦娟大声浪叫着,把柔草脸蛋子很劲地掐一下。柔草脸登时青了一大块,明白郦娟是要她做什么,忙俯下头去舔郦娟下身。郦娟被苗馨和柔草一前一后地舔得快活不已,这第二次弄了好长时间才泄。把个苗馨和柔草累得一身汗。

完事后郦娟蹬开苗馨和柔草,迎儿马上爬上来用嘴为郦娟清理干净阴户及阴毛。不用吩咐这是郦娟每次弄完迎儿要例行做的活。

这时梨花把幺妮叫过来,幺妮趴在床前,三妮和四妮把郦娟的双脚搁在幺妮背上,算是给郦娟舔完脚了。

“让开我要给主人松脚了。”

梨花骄傲地推开苗馨道。

苗馨把胖胖从她的跨下拉出来,让胖胖把郦娟的鞋给舔干净。胖胖跪到一边去捧着沾满苗馨淫水的拖鞋认真地用舌头给清理。

梨花跪到幺妮前,拿着根比拇指稍粗尺把长的玉棍,象擀面似的在郦娟的脚底板上轻轻地滚动按摩。郦娟微闭着双目依在柔草丰柔的胸上,春卉如喂婴儿般擎个奶瓶喂郦娟。

苗馨见不得梨花在她面前那副得意样,给主人松个脚有什么了不起?心想主人是安排我来管理奴们伺候主人的,你有什么权利叫我让到一边来看着!苗馨思忖该怎样搞出个花样给主人松脚,猛地记起她来时让胖胖把她的扬琴也给背来了,当时是准备为郦娟弹奏娱乐的。

要是用敲扬琴的小锤给主人松脚岂不是更好吗?

“胖胖去把我的琴锤拿过来。”

苗馨急吩咐胖胖,对郦娟媚道:“主人让我用新方法为你松脚好吗?”

“什么新方法呀?”

郦娟感兴趣问。

“主人马上就知道了。”

苗馨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得意。

胖胖很快把两只小琴锤给拿来了。苗馨接过琴锤对梨花道:“起开起开!你这样笨办法简直是糟践主人的玉足!去拿条薄丝巾来。”

梨花望了望郦娟没有动弹,她一是抵触苗馨侵犯了她的地位,二是郦娟的东西她不敢随便拿来做别的用。

“你没听见呀?还不快去把我的那条红丝巾拿来?”

郦娟照梨花脸上踹了一脚道:“以后家里人都要听苗馨管家的安排知道吗?”

梨花马上拿来丝巾递给苗馨。苗馨得意地跪到郦娟的脚前,把丝巾覆盖在郦娟双脚上,然后两手十分娴熟地舞动着琴锤在郦娟脚底板上不轻不重地敲起来。苗馨从小就跟母亲学得弹一手好扬琴,那两支非常有弹性的小琴锤在她手里翻飞的都看不清楚了,很有节奏地在郦娟两只脚底板上“嗒嗒嗒嗒嗒”地响了起来。

“主人你觉得舒服么?我头回给主人敲脚,怕掌握不好轻重。主人不用说话,要是轻了主人就把脚掌稍前压压重了就把脚掌略后翘翘好么?”

苗馨美滋滋媚道。

“哈哈这方法好!”

郦娟赞许说。“为什么你要蒙上丝巾敲呢?”

“哦主人的脚多娇嫩啊!我怕琴锤把主人的脚弄糙了。”

苗馨解释说。

“你还真细心呢是个好奴!”

郦娟用鞭梢轻轻拍了拍苗馨的脸蛋夸奖道。

“只要主人觉得舒服奴就很开心了呢!”

苗馨这说的倒是心里话。

“你给我好好松脚吧我要小睡一会。刚才给你们弄得我好累。”

郦娟自顾地依在柔草胸上睡了。

苗馨就跪在那不停地给郦娟敲着脚底板。郦娟这一觉眯了有两个来钟头呀,苗馨的两只胳膊累得都麻木了,下手轻重也感觉不那么准了。郦娟醒来,见苗馨的手法明显慢了,挥起鞭子照苗馨头“啪啪啪啪”就是一通急抽。

“主人我给你弄醒了吧?”

苗馨挨了打还一脸歉意。

“我觉得你该打就打你怎么啊?”

郦娟也觉得自己打的有点没道理,可她打奴还要有什么道理吗?

胖胖看着眼前这一切感到十分迷茫。妈妈在家是那么娇贵的人,在这郦娟面前怎么这样的乖顺,就象吃了迷魂药似的啊!胖胖好心疼恨不得上前替妈妈挨打,可她知道妈妈是愿意挨郦娟的打,她也忍不住地想被郦娟打几下。

苗馨做了郦娟的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她不但在郦娟的府里地位是郦娟之下,其他人之上,即便在镇里,也令人仰视。苗馨想起小时候欺负她的季月,总忘不了报复,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苗馨要让季月和她的四个孩子都来给郦娟为奴,这样她就可以慢慢地调理季月和她的孩子啦,并且还可以凭此向郦娟献媚,真是一举两得的事!苗馨清楚只要是郦娟想收季月和她的孩子们为奴,那季月是不可能逃避得掉的。

“主人呀你这么娇贵的身子,应该再多养几个小丫头伺候你呢!”

苗馨劝郦娟道。

“别说多养几个,就是多养十几个丫头都不算什么难事!只是这丫头多了,伺候我就那点轻巧活,岂不把她们都给清闲死啦?”

郦娟可不愿看到伺候她孩子们太自在了。

“哎呀主人,只要把伺候你的规矩定严些,哪里会有她们清闲的时候?人手多了呢,可以分工更细致、更专业,这样伺候你的质量就会更高。比如说吧,主人现在给你舔脚和洗脚的都是三妮和四妮两个人,显得不够严肃。应该再培养两个专门给你洗脚的小妮子。洗脚这活捏拿搓揉也是很要点技术的,三妮和四妮舔脚的工夫还可以,但洗脚就差些。如果让她们再练习洗脚的工夫,就会分散她们的精力使她们舔脚的工夫难以达到更精更深的水平。再说啦,就两个妮子给你舔脚也不够呀,有时她们犯了错被罚,也该有个妮子顶替吧?随便拉个舔脚技术不熟练的妮子来伺候主人的玉足呢,那主人如何会觉得舒服啊!”

苗馨头头是道地陈述着。

“恩你说的确实也是的。”

郦娟觉得苗馨说的很有道理。“那这样吧就负责去给我挑选几个合适的妮子来。”

苗馨得了授权第二天就派斤妈去打听季月家情况。

季月的命运很悲惨,六七年前男人就害病死了,她一个人拉扯四个女儿,种半亩山瘠地勉强地维持生活,后来嫁给了一个渔夫。那渔夫不识字,嫌粱丫、菽丫、麦丫和稷丫名字太复杂,干脆改成大丫、二丫、三丫和四丫,那渔夫又和季月生个女儿,就叫做小丫,如今大丫已十四岁小丫也有六岁。五个孩子从小就跟着渔夫下河捕鱼,尤其那大丫二丫练就了一身好水性,在水中潜上一两个钟头都不用换气!去年发洪水,那渔夫仗着好本事,下河捞浮财丢掉了性命。

苗馨骑上西霖和斤妈去了季月的家。大丫和二丫下河去捕鱼了,季月带着另三个孩子也在山坡地侍弄庄稼。村长盛情款待苗馨吃过午饭,听苗馨说明来意后马上派人把季月和她五个女儿都找了来。

村长本是想讨好苗馨的,可不会表达,竟说季月和她那五个孩子很可怜,要苗馨好好照顾她们。把苗馨给气的大骂村长蠢猪,当即将桌子给掀了,竟“噼里啪啦”给村长一顿大嘴巴子。

村长给打得蒙了头,他女人赶紧给苗馨敬上了一大堆山货直陪不是。

“都是季月的五个贱妮子惹的!你还不赶快把她们都扒光了衣服绑在树上,让我小妈打她们出出气!你何必冤枉替她们担罪责呢?”

斤妈拉过村长女人到旁边悄悄地说。

村长女人立马象个母老虎似的扑向季月的五个孩子,凶狠而动作麻利地就将五个孩子身上的衣服都扯下来。其实季月那五个孩子穿得破破烂烂衣不遮体,扯下来根本不费什么劲。

“个死木头还不快去拿绳子,过来把这几个小贱货都捆到树上。让苗技术员打她们好好消消气!这几个小贱货是你娘咋的你不动手?”

村长女人边骂村长道。

村长象明白过来了急进屋拿来绳子,跟前有几个看热闹的村妇也都上前来帮忙,三下五除二地将五个孩子绑在了五棵树上。

季月早已被苦难的生活给磨练得极端逆来顺受了,连说句恳求的话的胆子都没有,只默默地给苗馨跪下。

“请苗技术员打她们吧!”

村长女人媚笑道。

“听说苗技术员有文化非常会打孩子,苗技术员请你快打让我们看看。”

那几个围观帮忙的村妇也谄媚道。

村长取过一根牧牛鞭递恭敬地递给苗馨。苗馨冷笑着先从大丫开始,象表演似的细细地鞭打大丫,鞭鞭不离大丫的头和上身。大丫脸上和胸上很快落满鞭痕,声声惨叫。苗馨打够了大丫又兴趣盎然地接着打二丫。二丫蛮倔咬着牙不叫唤。苗馨气得照二丫小腹狠狠地踹了两脚,二丫嚎叫一声昏了过去。村长女人马上端来盆冷水把二丫兜头泼醒过来。旁边小丫还没等打她呢,就吓得尿都流出来啦。

“苗技术员你是不是进屋坐歇会儿喝口水再打。反正她们也跑不了。”

村长女人极尽讨好地说。

“你看苗技术员到底是有文化的,打个孩子都这么秀气,姿势多好看!”

“可不是咋的。这样打孩子不等于给她们挠痒痒?换木棍子打。”

“这几个孩子没给打怎么样,倒把苗技术员累坏了!苗技术员要我帮你打会呢。”

“……”

几个看热闹村妇你一言我一语地边看边议论,全都是故意讨好苗馨听的。

“趴下给我当凳子坐!”

苗馨打完那二丫确实也有些累了,过来在季月的后背上踩了一脚命令道。

季月顺从地趴好,让苗馨坐到她背上。

村长女人从屋里给苗馨端来茶水。

“把两个小贱货解下来。”

苗馨吩咐道。“叫她们过来给我捏捏胳膊!打她们打得胳膊酸疼的。”

斤妈和村长女人应声过去把大丫和二丫给解开。

“爬过去给苗技术员好好捏捏胳膊。”

村长女人厉声道。

大丫和二丫哪里还敢反抗呀?斤妈嫌她们俩爬慢了,从后面照两个孩子的屁股一人一脚将两个孩子踹了个狗啃屎,上前揪起两个孩子的耳朵给扯到苗馨的跟前跪好。两个孩子乖乖地给刚才打她们的这个女人小心地捏着胳膊。

“喂你,你,恩还有你,去用嘴给我狠狠咬那三个小贱种!”

苗馨从看热闹的村妇中间点了三个人道。

那三个村妇受宠若惊地颠颠跑上前,象狗一样扑到三丫、四丫和小丫身上,卖弄地在三个孩子身上乱咬呀。三个孩子疼的不住惨叫求饶,身上很快被咬得到处是深深的牙印。其中咬四丫的那个村妇特狠,都把四丫胳膊咬流血!

苗馨给逗得咯咯咯地直笑,叫了声停,算是饶过这几个孩子。由于离镇子很有段路,苗馨不能耽误太久,要赶在天黑前回去。

五个孩子衣服都没让穿,苗馨骑上季月,让西霖背上村长女人送的一大包山货,急急返回镇子。

倩文虽然和郦娟以姐妹相称,但她心里非常明白,自己只可以郦娟的高级奴婢这个身份同郦娟相处。现在倩文严重感到了苗馨对她的地位的威胁,她要加大讨好郦娟的力度。

入秋季节,倩文骑上驯女,带着壮姑、远贵、婷婷、梅丫到雾山乡去检查工作,正赶上下暴雨道路受阻只好在那里住了两天。

这雾山乡有一家姐妹五个孤儿,分别十七、十五、十三、十一、九岁,叫山栗、山棠、山桑、山果、山朵。这姐妹五个连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住的四面透风的破土房,靠给乡长家干活得口剩饭猪食。这场暴雨引发的山洪把乡里的庄稼冲毁了有大半,乡长家的地位置好虽受灾不严重,却也被野猪给糟蹋了六七成。眼看自家都吃了上顿愁下顿了,哪里还有能力顾山栗姐妹五个?只好劝她们姐妹五个出去讨饭求条活路。山栗姐妹五个从未去过山外,齐齐跪在村长家门口恳求村长不要撵她们走,已经跪了两天了。

倩文这段时间正打算送郦娟几个使唤丫头,见这五个姐妹都是干活的好手,又非常地懂事乖顺,让她们去服侍郦娟岂不是正好?这样她们也有饭吃了,郦娟也落得更加享受。

村长听了倩文的想法,直感叹说倩文是个大善人。那山栗姐妹五个更把倩文看做是她们的再生父母感动得痛哭流涕。

“感谢大恩人感谢大恩人……”

山栗拉着她的四个妹妹给倩文不住地磕头啊。

“可别感谢我!应该感谢收养你们的新妈妈!”

倩文非常满意。“到了你们的新妈妈的家一定要好好地伺候你们的新妈妈呀。”

“是恩人。”

山栗诚恳答道。

“你们新妈妈郦主任可是非常娇贵的人。你们伺候不好她是要挨打的!你们愿意吗?”

倩文知道她们事实上是没有选择的。

“愿意我们愿意!”

山栗急切地吩咐她的四个妹妹道:“快说愿意!”

山棠山桑山果山朵忙不叠地跟着说“愿意愿意”“其实呢你们的新妈妈打你们也是为了教育好你们,你们就更要感激她,要象伺候仙女一样好好伺候她!”

倩文开始给她们灌输新思想。

“不管新妈妈怎么样打我们,我们都好好地伺候新妈妈!”

山栗向倩文保证道。

倩文将她们领回镇上,让她们洗了个澡理了头发,给她们每人买了一身的新衣服。姐妹五个高兴得就象过年啊!倩文虽然没上过什么大学,对人的心理癖好却有种天生的了解,她原打算先把山栗姐妹五个调教好了再送给郦娟,但考虑到让郦娟先对她们不满意,再给调教好送去,那样郦娟会感到更加舒服!

季月的五个女儿,山栗姐妹五个,伺候郦娟的丫头又增加了十个!郦娟府第房子很多倒足够住的,吃穿也不成问题。

“你给我好好地调教她们,我可不愿意看到她们闲着!你也不能借调教她们之名倒让你享受了她们的服侍!记住你只是个高级奴婢!”

郦娟要享受真正的女王的生活,把苗馨叫来交代道。

“是是是!主人放心我一定把她们调教得服服帖帖!只是……”

苗馨趴在郦娟脚前边舔着郦娟的鞋底边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只是?我可告诉你这些小丫头们的嘴是用来给我当脚盆便盂的,一定要保持干净绝不可以让她们舔你个贱货脏脚和下身!”

郦娟在苗馨的头上很踩了一脚道。

“这个主人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只是那山栗姐妹五个是倩文主任送给主人的,她理应负责给调教好!何况她本身也该自觉做主人的奴婢。”

苗馨倒不是因为妒忌倩文才在郦娟面前如此挑拨,她完全是出于对郦娟的崇拜而不愿意看到任何女人跟郦娟平起平坐。

其实郦娟之所以把倩文也扶持成一位女王,出于两个原因:一是她要有个人陪伴来共同体验做女王的快活,否则她会感到特别孤独,二是她觉得光让奴婢伺候还不够刺激,要让别的女王伺候她这个女王才完美。郦娟允许苗馨把家人带进府中养起来,一边享受家人的伺候一边伺候她,就也含有这层意图,当然为给苗馨个心理平衡,好使苗馨死心塌地做她奴。

“恩山栗那几个丫头要是不服调教不精心伺候我,哼那我就把她们退给倩文,让那倩文自己来伺候我!但你不能不去调教她们。”

郦娟道。

苗馨不用郦娟说也会自然卖力地为郦娟调教这十个新来的丫头,显示她这个高级奴婢的忠心和管教别的奴婢的本事。苗馨给包括以前伺候郦娟的孩子们定出严厉而详细的规矩,孩子们虽然不识字,但要都能熟背下来——要一门心思地想着怎样伺候舒服好妈妈,做丫头的就是为伺候好妈妈活着丫头就是伺候好妈妈的会说话的工具,互相之间不能再有亲情要察言观色主动地去伺候好妈妈,不管任何事情好妈妈一吩咐马上就要去做丫头要不断地互相交流伺候好妈妈的经验,发明伺候好妈妈的新方法伺候好妈妈,必须跪着;如需要站着的时候,头也不能高过了好妈妈的肩伺候好妈妈要尽可能地用嘴,丫头的嘴就是好妈妈的洗脚盆、便盂伺候好妈妈必须面带微笑,不许打喷嚏打哈欠不许放屁,上厕所要请示伺候好妈妈时的动作一定要轻柔麻利,眼睛要盯着好妈妈的表情好妈妈的身子特别娇贵,好妈妈走动丫头要当马驮着,好妈妈坐丫头要用身子给当坐垫好妈妈的脚是仙足,除了穿着鞋子,否则不能沾地,丫头要用身子给好妈妈当脚垫丫头的舌头即好妈妈的脚按摩器,卫生纸,牙齿是修脚刀,头发是擦脚布好妈妈吃的东西,除非是好妈妈赏赐否则丫头不准吃好妈妈的屎尿及吐的痰都是丫头最好的营养食品,丫头要感到幸运地给吃掉挨好妈妈打时,不许躲闪叫唤,好妈妈打丫头是为了丫头好,要感谢好妈妈打在屋里伺候好妈妈不许穿鞋,不许扣上衣服扣给好妈妈端吃的东西时要举过额头;端便盂洗脚水时要齐下颏丫头必须保持清洁卫生,每天换下的衣服要及时洗干净要爱护家具轻拿轻放,每天要勤擦拭保持明亮干净每天伺候好妈妈之前要洗脸洗手,刷牙漱口丫头晚上不能睡觉,在好妈妈上班时才能去睡每天清晨丫头都要洗个冷水澡,然后跑步、做体操锻炼身体;有病了要马上报告家里不论来什么客人,伺候好妈妈都不能停下;要向客人说好妈妈怎样好不经允许则不得擅自外出,不得同外人接触……

郦娟并不急于让这新来的十个孩子伺候,她要让她们先感受感受在她这里的“幸福”这些孩子在这养了有个把月,原来黄皮寡瘦的脸也气色红润起来,身上也开始长肉了。本来她们正在发育时期,以前经常挨饿做重活,现在突然吃这么好,又没什么事做,能不突飞猛进地成长吗?

这些孩子虽然开始没有被安排伺候好妈妈,但每天郦娟一回到家里,她们就都要跪在一边观摩春卉大妮顺儿她们都是在怎样地伺候好妈妈的;夜里郦娟睡觉,她们也要跪在那等候不能睡觉,直到第二天郦娟上班后她们才能起去。

白天苗馨就在家鞭子不离手地训练这十个孩子基本功:下跪、爬行、用膝盖走路,如何给当坐垫和脚垫;如何用嘴脱鞋袜;如何给端便盂……孩子们就象进了训练营,每天不知道要挨苗馨多少鞭打啊,并且挨打时还要保持微笑。孩子们很快都给打熟了,只希望早点能伺候郦娟。

由于苗馨只能通过让这些孩子们在跟前观摩她的家人是怎样给她用嘴脱鞋袜、洗脚,用口给她当便盂喝她的尿吃她的屎、用舌头给她清理阴户和肛门,靠口述给孩子们讲解伺候郦娟的技巧以及要点,所以跟孩子们亲身做还有很大距离。

苗馨超强度地训练了孩子们半个月,郦娟可没耐心给孩子们太长的“学习”期。最先上阵伺候郦娟的,是季月的小女儿小丫。

郦娟平常喜欢吃肉,所以有便秘的毛病。郦娟每回屙屎,都要迎儿躺在沙发马桶下面,把脸埋在她的屁股里,嘴扣住她的肛门边用舌头给舔摩滋润着边,慢慢地给往出吸屎。

郦娟自己是完全不用力的。迎儿成了她的“吸便器”而苗馨这时总是趴在郦娟屁股后面贪婪地闻着“香屎”味!

迎儿把屎吸入自己口里,还不能给吞下,因为郦娟的屎是那苗馨和成林最爱吃的“高级营养品”除非郦娟的“赏赐”否则孩子是没资格吃的!迎儿每吸出一截儿屎,都吐到头边的盘子里在接着给吸。那沙发马桶不高不低完全是就郦娟坐着合适设计的,迎儿头伸在下面须高高地抬起来嘴才能够着郦娟的屁股,每次都要给吸上半个多钟头,脖子都累得僵疼嘴酸麻不说,若给郦娟吸得不舒服了,只要郦娟娇哼一声,马上她腮帮子就会被苗馨用针扎得冒血啊!

郦娟现在要让小丫也做她的“吸便器”并要季月跪在跟前“欣赏”女儿是如何伺候她这个女王的。小丫早给苗馨打得认为郦娟的屎是“香”的,已完全不觉得恶心了,只想着给好妈妈的屎吸出来。季月看着自己女儿给郦娟吸屎,心里那叫不是滋味啊!可她不敢流露出半点的不高兴。

小丫头回给好妈妈吸屎,用力不均匀舌头舔的也不轻柔。

“象她这样给我吸屎,怕是肠子都要给她吸烂了!快换迎儿吸。”

郦娟娇滴滴道。“你是怎么教育她们的都半个月了连吸个屎都不会?”

苗馨不由分说象拖小死狗一样扯着小丫的腿给一把拖出来。迎儿马上满脸自豪地躺下头伸进沙发马桶接着给好妈妈吸屎。

“主人您没伤着吧?这小丫头是头回给主人吸黄金,平时她都只是看没实践过。”

苗馨顾不上惩治小丫,急忙爬到郦娟脚前请罪。

“你的意思非得先吸你的屁眼才会给我吸屎?”

郦娟抬脚在苗馨头上狠踹,那包金的拖鞋高跟把苗馨的脑袋给踹出个口子,血汨汨顺着发稍滴下来。

“奴婢该死奴婢不敢!奴婢没有把她们教育好让主人受罪了。”

苗馨只一个劲地认错,任血往下滴也不去擦。

那小丫吓得浑身发抖啊!知道自己要挨打。

郦娟轻轻一脚把苗馨蹬开。苗馨明白郦娟是想看看她怎样整治小丫,恶狠狠地盯着小丫想了想,将自己耳朵上的一个珍珠耳钉取下。

“过来!你若不想死的话就快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苗馨喝道。

小丫紧张地爬到郦娟面前哭声求饶:“好妈妈我再也不敢啦饶了我吧我会吸屎啦我给好妈妈吸舒服好吗?娘啊救救我啊……”

季月不敢讨饶,她怕不但救不了小丫反倒会送了小丫的命。“你快把舌头伸出来让苗小妈惩罚你一下就没事了!”

“哼你是真的想死是吧?”

苗馨抓住小丫的头发将小丫的脑袋“嗵嗵嗵嗵”地狠命地往墙上撞。“你把舌头伸不伸出来?”

小丫此时被撞得发晕,闭上眼睛颤惊惊地把舌头乖乖伸出,只求苗馨快点惩罚完她。苗馨扯住小丫的舌头,将那耳钉穿透小丫的舌面,顿时小丫舌头血直冒,疼得尖声惨叫。苗馨丝毫不顾小丫疼不疼,用固定冒将耳钉戴在了小丫的舌面上。

季月把头扭到一边不忍看。

“恩好看!以后不用她吸屎了就专门给我接尿吧。”

郦娟对苗馨此举挺满意,又妖声对季月道:“不就是舌头上穿个东西嘛,死不了人的!哼这也是为她好呢!这小丫头遭了这回罪往后她就会伺候人了,也省得经常挨些打。”

“是谢谢主人对她的教育……”

季月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说的是真话还是违心话。

苗馨安排季月专门负责做郦娟住的各个屋的清洁卫生,每天要做三遍。尤其擦地板的活最累,不是用拖布拖,而必须双手拿着抹布满地爬着擦!有时季月擦地到郦娟的屋里,郦娟就骑在季月背上边把季月当马骑着玩儿。

郦娟选定二丫和山果专门地伺候她的脚丫子。在新来的孩子中,属二丫模样最好看了:瓜子脸、丹凤眼、笔直纤巧的鼻子、樱桃小嘴、牙齿洁白整齐、舌头又细又长;而山果则比较丑:圆脸盘、扁鼻子、大嘴巴厚嘴唇,倒是双大眼睛还算动人,出奇的舌头又宽又薄竟能卷成个筒。

二丫和山果初次上阵为郦娟舔脚,郦娟采用惯用的手法,既有打又有奖。二丫和山果分别捧着郦娟又脏又臭的脚丫子,含在嘴里给呵护清理。还没给吮舔两下,郦娟把腿一扬照着山果胸脯“嗵”地一脚将其踹出去了老远。山果吓坏了爬起来不知该怎么做好,郦娟脚丫子又伸给山果。山果还是头一回呀,不懂规矩,爬起来捧着郦娟的脚丫却不敢再舔。

“小死妮子,根本就不是真心爱护我的脚丫子!”

郦娟轮脚丫子“啪啪”给山果两个大嘴巴子。

郦娟每次让孩子给舔脚,都是一副娇气样,把孩子踹开个几回,就象孩子非常喜欢舔她的脚,孩子被一次次踹开,也要“死皮赖脸”地就给她舔!山果不清楚这规矩,还当她什么地方没给好妈妈舔对,紧张地望着郦娟。

“去去去不用你个蠢货给舔了!”

郦娟把脚从山果手中抽回,朝跪在墙边的三妮把脚尖儿勾了勾。

三妮忙爬过来捧起郦娟的脚丫子张口含住就给舔了起来。

“苗馨,让我听听鞭子亲吻这小贱货皮肤的声音。”

郦娟轻松吩咐道。

“是主人。”

苗馨起身从墙上取下根长皮鞭,凶狠地对山果道:“你个死妮子还不快把衣服都脱光跪过来?”

山果早已给打怕了,乖乖地把衣服脱光了跪到苗馨的面前。

苗馨一脚将山果踩在地上,挥舞着鞭子照山果的胸腹快节奏地抽打,顿时“啪啪……”

的鞭打肌肤声夹杂着山果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苗馨很会揣摩郦娟心思,清楚郦娟是要一边享受二丫和三妮给舔着脚丫子,一边把山果的挨打声当做种音乐伴奏,同时也让二丫和三妮感到紧张,舔得更卖力。苗馨知道山果这顿打时间短不了,她既要让山果痛苦,却又不能把这山果打昏过去哼不出声来,苗馨的鞭功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下手不太重,但每鞭下去也都在山果稚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鞭痕。

二丫和三妮在鞭声和呻吟声中,果然舔得十分地用心!季月跪的比较远都闻到了郦娟脚丫子的臭味,看着女儿给舔得那么认真,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可她更担心女儿给舔得不好而挨打。

其实郦娟比较喜欢二丫的,她不想用硬打的办法驯服二丫。

“季月呀你这女儿很会做事嘛!”

郦娟对二丫很温柔,耐心地教着二丫如何给她舔脚。“张大嘴把我的整个脚尖儿都含进你嘴里,尽可能地往深吞……对对就这么先含一会……恩这样我会很舒服……小舌头也不要闲着,要让我感觉到你舌头对我脚趾的按摩……”

二丫的嘴被郦娟的脚塞的腮帮子都鼓起来,小嘴几乎都被撑裂开,郦娟的大脚趾都顶到了她的喉咙,舌头被压住,可她还要尽量地舔动着,最受不了的是郦娟脚那浓浓的混合着皮革和腐臭的气味。

旁边三妮已是非常老练,给郦娟舔得很到位。郦娟闭着眼睛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尽情享受着二丫和三妮对她的脚丫子的呵护。

“我的脚丫子是不是很香啊?你看你们有多幸福!”

郦娟主要是调教二丫。“好了现在给我清理脚趾头缝,我的脚气痒了。那里面有好多的汗腻和皴渣,哈你一定很喜欢吃!一个脚趾缝一个脚趾缝地舌头伸进去仔细地舔……对对真舒服!你很会伺候人……舌头用力再大一些,舔的速度再快点……啊很好很好!我会奖赏你糖果吃!把里面的好东西都要吃干净。还有脚指头,一个一个地含在嘴里嘬,嘴唇要用力……啊好舒服呀!季月你女儿伺候我你看着心疼不心疼呀?”

“瞧主人您说的,这孩子能伺候主人您的仙脚是她的福气,我看着好幸福感谢主人都还来不及呢!这孩子嘴就是主人的洗脚盆。”

季月强装笑颜违心道。

苗馨不停顿地鞭打着那山果,把个山果前胸后背大腿打的布满鞭痕。山果如果叫唤的声大了点,苗馨的鞭子就越狠狠地抽,山果乖乖地不敢高声;到后来山果给打木了,没力气再呻吟,苗馨也要加力地打,使得山果不是因为疼痛呻吟,而是为了配合苗馨的鞭声!

山栗跪在一边,看着妹妹挨鞭打,只有强迫自己不去心疼妹妹。山栗姐妹五个一开始来到郦娟家,感觉就象进了仙境啊。她们几个尽力记住这些规矩,竟有种神圣感。然而山栗和山棠都十七和十五岁了,虽说没见过什么世面,可也觉得郦娟的有些做法象不那么对——好妈妈为什么非用孩子们的嘴当洗脚盆呢,孩子们用手也可以给洗得舒服洗得干净呀?又为什么好妈妈撒尿非要撒到孩子们的嘴里,直接用尿盂给接不行?要孩子们拿舌头当卫生纸给她揩屁股,又不是用不起卫生纸?伺候就伺候呗为什么非得跪下呢……

山栗很懂事了,她知道从此再没了自由,她们的一切都属于主人的了。在这里她们只是伺候好妈妈、供好妈妈取乐的工具,不听话就有被打死的可能。山栗有些后悔,可已由不得她了。而且这里的不愁吃不愁穿不用遭受风吹日晒雨淋地做农活,更让山栗姐妹五个留恋,根本没有离开的念头。她们是挨饿受苦怕了啊,别说她们没的选择的余地了,即便是让她们选择的话她们也会选择用自由换取温饱的!对她们来说伺候好妈妈这样金贵的人要比做农活不知要幸福多少倍!山栗看明白了在这里要想活好就必须尽心尽力伺候好好妈妈。在她看来郦娟让人伺候是天经地义;而且春卉大妮顺儿她们伺候郦娟的那份认真、虔诚和驯顺,也给山栗以深深感染。她看到了春卉大妮顺儿她们都是怎样在伺候郦娟,感受最深就是:只要真正把好妈妈给伺候好伺候舒坦了,好妈妈对丫头还是很好的,还会赏给好吃的;但要伺候好好妈妈也相当不容易呀,稍有一丁点地让好妈妈不满意了,挨打是少不了的。象被好妈妈掐脸蛋、拧耳朵,被好妈妈脚丫子踩踹啦,这简直都不算是挨打!孩子们还心疼好妈妈的手脚被硌痛呢!

山栗倒不担心山果和山朵两个小妹妹,她们都很乖;而山棠性格很倔,山桑又很笨,怕是少不了打,她没办法保护她们俩。

“哈哈说的也是你女儿这么娇巧的小嘴,要不给我当洗脚盆真太可惜了!”

郦娟把脚从二丫嘴里抽出,柔声道:“恩伺候的不错。还有脚掌和脚后跟上浮皴,你一定都看到了,用牙齿轻轻地都给一点点我啃吃干净……对轻点就这样,啊真是太享受了……脚皴很好吃吧?你那整齐的牙齿真是天生的修脚刀呀。注意你可别咬疼我,告诉你我的脚丫子比你的小命都金贵你可要精心地呵护好它!”

郦娟晚上陪县里来的领导跳了大半夜的舞,本来她就是汗脚,加上她又患有脚气,那塑料壳高跟鞋及尼龙袜子又都特别地捂脚,郦娟的脚丫子被汗水泡得发白,湿叽叽的,脚趾缝里填满了皴腻,那臭味就别提有多熏人了。可怜二丫哪里还顾及这些?她知道好妈妈的脚再臭她都得认为是香的!

“你也别光在那羡慕你女儿舔我的脚呀?把我的袜子含在口里洗干净,也体验体验你女儿舔我这香脚丫子是多么的享福!”

郦娟对季月道。

季月赶紧装做很欢喜,把郦娟的两只脏白尼龙袜子含入口中嚼洗……

我下派一年,回到市里升任为市委秘书长。我知道郦娟在镇上树敌很多,镇长郑仁就最很看不惯郦娟这些做法,更气愤郦娟在镇上一手遮天,他这个做镇长的还不如郦娟说了算。

郦娟对郑仁也特反感。因为市委组织部长跟我关系很亲密,我向其谈了两次郑仁说这个人不怎么的,而卫均做事有分寸,能够处处为领导着想。于是不久郑仁便被撤了职,提拔卫均当上了镇长。

卫均心里当然清楚这是我在暗中为他使的劲,更清楚我关照他的用意,越加地对郦娟死心塌地地效忠。并且卫均为了讨好我,提拔兰子做了镇办公室主任。

卫均上任伊始,首先把郦娟的宅院里里外外地修整、扩建了一番。

原来的院子成了内院,三米高的青石围墙都拆掉重砌成两米高的清水红砖墙。内院的外面又用四米多高的青石围墙圈了百十亩地,专门派人去外地买来几十种上百棵果树以及奇花异草种满了外院,并在外院修建了很多如幼儿院里的游乐设施:象秋千、滑梯、旋转木马、翘翘板等等。还从十几里外的山上引来温泉水,修建了一个室内小型游泳池,挨着室内游泳池是间大温室,里面鲜花四季常开。

红英

十二

倩文因有贾富这个干儿子以权谋私暴敛财物,供她奢侈消费,所以倩文对按摩院的收入倒不那么依赖了,于是便对家里奴婢作了重新安排。

雅宁那儿事实上贾富的女人青塘及红红和铁蛋两个孩子都成了她的私奴,所以倩文让春芝同柱娃石娃伺候婷婷,把荷儿收做自己用。阿香的男朋友启明倩文亦占为己有,并且伺候阿香的木丫倩文也叫回来伺候她,因为木丫虽然比较笨,但对她十分忠心。

倩文为阿香买了三个奴,三十八岁的枣花、二十六岁的柳叶以及十四岁的白孩。阿香有还满意。

倩文后来又收养了个乞丐,叫土妞十四岁。

那天土妞要饭到倩文家门口,婷婷把水妞当马骑着玩,拿根棍子打得水妞驮着她颠颠地满地爬。那水妞膝盖都磨出了血仍咬着牙坚持让婷婷骑,正巧倩文回来看见了,觉得土妞挺能吃苦的,就留下了这土妞。

有次倩文带着雅宁下去检查工作,在山里遇到一个小妇人难产,雅宁救活了这母女俩。

小妇人叫水妞,才十九岁,结婚还不到一年,男人清河二十岁,看上去老实巴交,婆婆堰莲有四十来岁,一家三口加上刚出生的婴儿现在是四口,饭吃了上顿愁下顿,眼看着婴儿是没法养活了。倩文见水妞虽然瘦弱但身体底子很好,皮肤白白净净,突发奇想水妞送给郦娟当个奶婢倒很不错,便把水妞一家收为私奴。

倩文之所以要给郦娟送奶婢子,是因为近些日子她和镇上另个厉害女人闹起冲突,她要让郦娟出面给撑腰。

薤湾镇虽然不大,可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有派出所。派出所只有两名干警,所长兼指导员是个女的叫庞红英,四十二三岁,长的倒也漂亮,圆圆的脸,双眼皮的大眼睛,就是人很肥,一米六的个头,竟有一百四五十斤。警员柏诚三十多岁,人很阴毒。

红英以前是市公安局某副局长家保姆,兼那副局长的情人。后来红英年龄大了成了半老徐娘,那局长又有了新姘头,看在红英被他玩弄了有二十多年的份上,把红英招进公安局,又安排到这薤湾做了所长。

柏诚原是县法院一个厨子,因做得拿手好菜,深得法院院长的器重,后来竟提拔他做了名法警。柏诚依仗手中的微小权力,经常奸污来法院告状的女苦主,终被举报,查点为此坐了牢。幸亏院长保他,通过关系把他弄到这薤湾镇上的小派出所当了名干警。柏诚知道红英的后台硬,更主要是对红英存有色心,所以对红英很顺从。

由于这薤湾镇比较偏远,平时抓到罪犯往县里送很麻烦又不安全,所以就设了个临时的拘留所兼收容站。因为关押的都是些小偷小摸的犯人,以及从山外来的流浪人员,派出所懒得往上报而县里呢也没精力管,拘留所实际上成了临时监狱。

别看这小拘留所不大不那么正规,可总关押着不下几十人,分为男女两个牢房。那些个被关押的犯人和流浪人员得在这里呆多久,完全是由这红英一口说了算!镇上可没有这笔财政预算白养着这些流浪人员和犯人,红英之所以要抓这么多的流浪人员和犯人,自是有她的用意。

红英为了创收,在镇郊开了一家烧炭厂,那些男犯人就成了烧炭厂苦工,女犯人实际上是红英的私奴,柏诚的性玩物。红英的手下养着八九个联防队员,都是镇上些个二十来岁的小地痞,认红英为干妈,既是红英忠实的奴仆又是凶恶的打手。

红英有个私生女娇娇,二十一二岁,长得跟红英一样也肥肥的,护校毕业后,不愿做那又苦又累的护士,就回来做了这红英的得力助手,负责管理这烧炭厂。

红英在女犯人中挑出六七个年轻聪明的,派为外劳,专负责伺候她和娇娇的起居,及供柏诚奸淫。

“妈你快来炭厂看看吧!昨天计生办倩文那臊货又来收什么计生费了!”

娇娇给红英打电话说。

红英才从县里开会刚回到镇上,就接到娇娇这个电话,马上让联防队员小獾子和小豹子备好滑竿,带上贱橘和贱栀两个外劳女犯人,抬着她去了烧炭厂。

烧炭厂离派出所有十几里的山路,小獾子和小豹子抬着是红英一路的小跑,滑竿被压得“吱扭吱扭”直响呀。红英还嫌慢挥舞着皮鞭前后抽打小獾子和小豹子,催赶两人快跑!到了炭厂,两人都累趴下了。

别看这红英大字不识一个,却偏附庸风雅,给她这些个干儿子们都重新以动物命了名,而有的动物是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而那些专门伺候她起居的外劳女犯人,一律用花或果树命名,前面冠个“贱”字。在犯人中,被命了名是种荣幸呢!

驻扎在炭厂的三个联防队员小麂子、小熊子和小狸子急上前迎接,把红英搀扶下滑竿。

“没用的东西你两!抬老娘跑这点路就累成这样,要真让你们抬着老娘去抓罪犯,还不误了大事?妈的今天你们两个就不要吃饭了!”

红英下了滑竿骂道。

小麂子是联防队的队长,十八岁,人长得英俊白净,一头自然的卷发,又十分机灵,脖子上套着个皮项圈,一根牛皮绳象辫子垂在身后。这拴狗用的项圈是身份的标志呢,只有队长和副队长才有!小麂子阳具非常的强壮,在红英的干儿子当中他是最受宠的,就是那柏诚也都让他三分。

小麂子发现红英今天脸色不好,也不敢撒娇了,乖乖地趴到红英的脚前,红英便一屁股坐到他背上,骑着他进了屋里。

娇娇坐在个大竹躺椅里,腿搁在趴在躺椅前的贱槐背上,贱桐跪在躺椅旁边,端碗莲子粥正一勺一勺地喂娇娇。这贱槐和贱桐两个都一丝不挂。

贱橘和贱栀进屋后也马上把衣服都脱光。红英喜欢让女犯人赤裸着伺候她。这在夏天里还好,一等到了冬天,虽然屋子里生的有大炭火盆可温度也只有二十多度,女犯人受的可叫不是罪啊。

红英从小麂子背上下来在另张大竹躺椅上还没坐稳,小麂子和贱橘、贱栀便都跪到躺椅前捧起红英的双脚把鞋袜给脱了,抱着红英的臭脚丫子争先恐后地伸嘴含住脚趾头舔吮。那贱橘和贱栀是两个人舔红英的一只脚。

小熊子和小狸子跪到躺椅两边,为那红英捏胳膊揉肩。

“干妈奴儿好久都没吃到您的玉脚了!奴儿都想死您啦!”

小麂子边舔着红英的脚丫子献媚道。

“是呀主人,您要再不回来,怕是把奴婢们都要给馋的病了呢!”

贱橘和贱栀也贱声讨好道。

红英长着一双大白薯脚,脚板又肥又厚,由于总穿那高跟鞋,又粗又长的脚趾头紧挤在一起成蒜瓣状,脚趾甲是又硬又尖,还涂着鲜红的趾甲油。红英已让人伺候惯了,在县里开会的几天,脚就没洗过。那脚趾缝和趾甲缝里塞满了腻乎乎的脚皴汗泥,脚掌和脚后跟糊了厚厚的一层浮皴呀。那脚臭味极浓直冲人鼻孔,没闻习惯的怕是要被熏死呢!

毕竟已是四十多岁的女人的脚了,红英的脚虽然很白很软,可是脚掌和脚后跟磨出很厚的老茧,脚孤拐处还生出鸡眼。

“你们这些下贱东西,就知道想老娘的香脚丫子吃!老娘白养着你们,还要为你们缴什么计生费。”

红英轮起大脚丫子照着贱橘和贱栀脸上“啪啪啪啪”就是一通大耳光。

贱橘和贱栀脸上堆出笑容越加讨好地舔吮着红英的大臭脚。她们早就都给打熟了。

“主人您扇得贱奴们好舒服!”

这贱橘和贱栀知道红英的厉害,只管一味地讨好以避免挨更狠毒的暴打。

“两天没让你伺候,连个脚都给老娘啃不好了!”

红英一脚把贱橘踹翻,把贱橘的脸使劲朝地上乱踩。

“唔唔主人的玉足太香了奴婢只顾吃主人的香脚皴了……”

贱橘脸都给踩变了形还挤出笑容道。

红英每天不让人给啃脚皴和鸡眼,就不舒服!

倩文在没结识攀附上郦娟之前,她开按摩院是很惧怕红英的。倩文为了生意,不得不按月地给红英进贡。现在可好,倩文非但不再给红英上好处了,反而以计划生育的名义向炭厂收起费来!这惹得红英恨不得活吞了倩文。

“他妈的这个小臊货,她越来越不得了了,竟收到老娘头上来了?”

红英气怵怵道。

“妈你不必生气。那臊货仗着郦娟做她靠山,当上了干部,咱们也不能象从前那样说把她抓起来就抓起来。我看还是先到市里找干爹连那郦娟一起告了,慢慢地和她们斗。”

娇娇比她娘要有心计的多了。

“哼女儿你说的对就让她们先猖狂几天,看我早晚不收拾她们!他妈的这可是她们先惹老娘的,就别怪我井水犯她河水!”

红英还是有点忌惮郦娟。

红英越说就越来气呀,踩够了贱橘,又踢贱栀的肥乳。贱栀疼的冒汗,越把胸送上前让红英踢着撒气。红英连小麂子都看不顺眼,抬脚把小麂子踹出去老远。

“咝你个笨蛋你要死啊!把老娘鸡眼啃这么疼!”

红英娇滴滴地骂。

小麂子明知道红英是故意找茬,也不敢反驳,忙爬起跪好又抱着红英的脚丫子继续啃。

“怎么?老娘打你你还不高兴啦?你不愿意伺候老娘你可以回牢房里呆着!”

红英看出小麂子脸上不满,越加来气了,照着小麂子脑袋就是一顿猛踢。

“干妈奴儿没有……奴儿没有不愿意……”

小麂子害怕回牢房。

这时候一个小男孩端盘水果进来跪到红英身边,轻声道:“所长您请吃水果……所长我也想给您啃脚……”

小男孩说这话时,一是有点害怕,二是有点害羞,脸都红了。

“哦?这小男孩长的挺秀气吆,象个妮子。”

红英对这小男孩表示出兴趣。

“你个臭要饭的好大的胆子,你也配啃主人的仙脚?看我下去不打掉你的牙!”

小麂子嫉恨地竟要上来打这男孩。

“妈的老娘的脚要谁啃还的通过你吗?你越来越不象话了!哼你给我滚一边去跪着。老娘今天就让他给啃!”

红英用脚把小麂子头朝开一推,对那男孩道:“你喜欢啃老娘的脚是不是呀?那你过去啃吧!”

“谢谢所长!谢谢所长!”

那男孩激动的放下水果盘,爬到红英脚前,象捧宝物似的小心捧起红英的脚丫子,认真地给啃起来。

“这男孩是前天柏诚抓进来的,是个小偷!我看他挺乖顺的,就让他做些服务的活。”

娇娇汇报道。

“我不是小偷!我为了能啃主人的仙足,是故意让那个警察抓我进来的……”

那男孩小声辩解道。

“哈哈哈!是吗?”

红英听了很开心,用脚趾夹住男孩的鼻子拧了两下。“你多大呀也这么色,就想吃老娘的豆腐了?”

“我十六岁……那次我在街上要饭,看见所长在鞋店里试鞋子……所长的脚好白……我我我就忍不住想过去啃……可我不敢。后来听人说只要给所长做干儿子就能天天啃所长的仙脚所以……所以我就当着警察的面去偷别人的东西……”

男孩兴奋地说。

“吆没看出这小东西还挺有心眼的呢!”

娇娇笑道。

“是啊!哈哈哈你想老娘的脚有多长时间啦?”

红英高兴道。

“我想所长的仙脚有一年多了……”

男孩不好意思道。

“好老娘就收你这个干儿子。你叫什么呀?算了管你叫什么老娘给你重新起个名吧。”

红英想了想道:“就叫小狻子。好好伺候老娘的脚,老娘不会亏待你。对了你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啊?”

“我我……没有家。”

男孩激动道:“那以后我就可以管你叫‘干妈’了吗?”

“恩快给干妈啃脚吧!”

红英把脚踩到小狻子嘴上笑道。

小麂子在远处看着心里不由的生出怨恨之心。

如今小狻子终于零距离亲吻到红英的脚了,非常兴奋。这红英虽然很肥,在小狻子这个小乞丐眼里却有种腽肭之美!特别是红英穿着警服,给人种尊贵和威严。

小狻子握着红英那肥软的白脚,贪婪地嗅着红英的脚臭味,舌头在红英那粗糙的脚掌下舔动,沙涩涩的,那感觉真叫浑身舒坦啊。小狻子十分小心地用牙齿刮啃下红英脚后跟上的脚皴及老皮,然后仔细地品尝地吃掉。

说实在的,小狻子给啃的并不怎样熟练,可他那种沉醉其中的很敬业的表现让红英感到特别受用。小狻子那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啃的是那样轻柔而灵活,象是天生就懂红英的脚语言,能够根据红英脚的微小反应,不轻不重地给每处都啃到,就如在雕刻一件艺术品!这让红英感到由衷满意。她那几个干儿子,都是被红英用酷刑给折磨服的,不象小狻子是从内心里喜欢吃她的臭脚丫子的。

这小狻子对红英的脚丫子的那种迷恋,竟让娇娇感到嫉妒!可是娇娇不敢也不愿让自己有这种想法,她母亲就是她的一切!

“你个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过来给小娘舔脚?”

娇娇骂小麂子道。

要说小麂子伺候红英是迫不得以的,可他却是甘愿给这娇娇做牛做马的,年轻、有文化的娇娇才是他心目中真正的女王!

小麂子听见娇娇召唤他上前伺候,感动得都要哭了,爬过来握住娇娇那娇小的脚丫,深情地给舔吮起来。

娇娇的脚很嫩没半点茧子,非常地光滑,娇娇每天都让女犯人用鲜花瓣给她搓揉两遍,所以脚竟有种淡淡地清香。小麂子给娇娇舔脚时,生怕自己的舌头粗糙折磨了娇娇那如绸缎般的少女之足!而他在舔红英的脚时就从没有这种幸福感觉。

十三

小狻子很快成了红英的专职脚奴,红英赏他戴上项圈,当上了联防队的副队长。小狻子越是幸福,就越感到责任重大,苦练舌头和牙齿上功夫,以为主人的脚提供更优质的服务!

红英也被小狻子这份痴情所激发,开始喜欢没事就用脚玩小狻子的俊秀的脸,或者用脚趾夹东西喂小狻子吃。红英的脚趾本就比较长,这样一来,红英的脚趾也越来越灵活、有劲,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夹起花生米什么的,并且脚趾拧小狻子的脸,可以掐紫!不过,红英很少用脚趾掐拧小狻子的脸,倒是那女犯人们的脸,成了红英掐拧着玩的肉靶子。

以前红英让干儿子或者女犯人给啃脚舔脚,完全是为了清理她脚上的老茧和浮皴,及治疗鸡眼,而现在呢却成了一种心理需要。

红英又在犯人中挑选了一个才十四岁的小男孩,叫小猴子,专门花钱派小狻子和小猴子去市里的一家很有名的洗脚屋学习了两个月的修脚技术,回来就每天负责保养她的那双大白薯脚。

小猴子其实并没犯什么罪,他是个小流浪儿,被抓进收容所。红英见他挺机灵,就留在身边做了她的私奴。这小猴子闲散惯了的,伺候红英的规矩特别多而且很辛苦,稍有不慎就要挨打被罚,小猴子哪里受得了?和他一起抓进来的还个叫小黑狗的流浪儿,两人一合计竟逃跑了。把个红英气的,动了杀心!

两人被抓回来后,小黑狗则被关入铁笼子。小猴子先被反吊起,红英给小猴子先来了一百杀威鞭,把个小猴子打得皮开肉绽,昏死过去两次。

“主人我再不敢跑了。我从今往后忠心伺候您!主人您饶我一命吧……”

小猴子是个机灵孩子,从红英那眼神中看出杀机,吓得尿都出来了呀,哀嚎着求红英不要打死他。

“哼对我忠心?象你这样的小要饭花子,满大街都是!老娘让谁伺候是他的福分。”

红英这说的倒也是,能伺候上她至少不挨饿受冻了。“哼饶你?老娘还没打够你!”

红英让人把这小猴子放下,又提着脚给倒吊起来,头离地半米高。

“老娘再让你尝尝‘倒栽葱’的滋味!”

红英阴冷地笑道。

红英冲打手把手一摆,那打手把绳子一松,小猴子“嗵”的便一头撞到地上。然后打手又将小猴子吊起来,将小猴子头就这样象舂米似的一次次地往地上撞呀。

“主人……您就留下我一条小命让我伺候您吧……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小犬子给撞得鼻口流血啊,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

“哼愿意伺候我了?那好先留下你一条小命,要好好伺候老娘!”

红英嘴角露出冷笑,吩咐把小猴子放下来。

小猴子每天都吃得饱饱的养了两天的伤。那小黑狗则被关在笼子里也不给吃不给喝。伺候红英久的干儿子都知道小黑狗是死定了。可小黑狗不明就里,虽然又渴又饿,却庆幸自己没挨打,以为红英关他两天就会放了他。

“小麂子备车。把小黑狗放出来。”

第三天早上红英手中拿根扁担来到操场里。

小麂子拉出辆很新的人力车,扶红英坐了上去。薤湾这地方出门就是山,镇上不足百米的街道高低不平,根本就不适合跑什么车子的。可这红英偏要过过那种旧社会太太小姐坐人力车的瘾,专门让人做了辆轻便而华丽的人力车。派出所的操场很大,硬黄土地,红英闲了没事就坐上这人力车让人拉着她在操场上转圈地跑兜风。

小黑狗一丝不挂地被从铁笼子里放出来带到操场,不知红英要干什么。

“绕着操场跑!你不是喜欢逃跑吗?这回老娘就让你跑个够!快跑呀小臭要饭的!”

红英命令小黑狗。

几个联防队员手里都拿着棍子,凶狠地打着小黑狗使其跑起来。

“过来小猴子你拉老娘追那小臭要饭的。你要是不想被老娘扁担敲死的话,就给老娘追上那小臭要饭的!”

红英用扁担击两下小猴子的头吩咐道。

很明显这是主人在考验他小猴子,如果他追不上小黑狗,红英会嫌他没用不够忠心,真可能打死他!小猴子知道红英是要追着那小黑狗打着玩,心里嘀咕说:小黑狗小黑狗看在我俩好朋友份上,你可要慢点跑!

小猴子憋足劲拉着红英飞奔地朝小黑狗追去。小黑狗也看明白如果被红英追上他就要挨扁担,于是拼命地跑。

虽然红英很胖,但那车小猴子拉起来并不觉得沉。而小黑狗毕竟已两天没吃没喝,饿得身子发虚,很快就被小猴子追上了。

红英坐在车上挥舞着扁担专往小黑狗头上又是戳又是打啊,没多大会儿工夫就把个小黑狗打得血流满面。小黑狗一边遮挡一边跑一边哭喊着求饶,可是红英只顾打。小黑狗被追打着跑有几十米,便眼一黑昏倒了。几个联防队员一直跟着的,马上用水把小黑狗泼醒扯起他命令接着跑。

小黑狗实在跑不动了,满面又是泪又是汗又是血地跪在人力车旁求饶。

“跑啊你倒是跑呀?跑死你呀!”

红英狠狠地照着小黑狗脑袋“啪”就是一扁担骂道。

紧接着只听“噗”的声小黑狗天灵盖被打碎的闷响,小黑狗当即倒地死亡。

“把这小臭要饭的拖出去到山阴处埋了。”

红英不当回事儿地道,蹬了吓傻了的小猴子的背一脚。“看见了你要是再敢逃跑这就是下场!快拉着老娘兜会风散散心。”

小猴子如梦初醒般地忙拉起车跑起来。红英已扔掉扁担手里换了根长皮鞭子,舒服地闭目仰在车里,体会着轻微颠簸的快乐。感觉到小猴子慢了,就给小猴子几鞭子。小猴子跑了不知道多少圈呀,直到最后累趴在地上……

小猴子彻底驯服了。红英是个虐待狂,伺候她的犯人是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呀,小猴子都再没逃跑的念头,只知道小心伺候恶毒主人,以期少挨些打罚。

其实伺候红英要比在烧炭厂做苦工要舒服多了,犯人们都争着抢着做。这其中一个原因是犯人们象畜生一样成年到头挨不着女人,伺候红英还能得到红英性玩弄,犯人们都巴不得的啊。

现在红英派小猴子去学习修脚技术,小猴子还激动的不得了呢!虽然小猴子还没长成熟不象那些成年犯人对红英那么饥渴,但毕竟这是主人对他的青睐。

小狻子和小猴子学艺的那家洗脚屋隶属于该市最大的一家夜总会,这儿的修脚师都到国外受过培训的,技术堪称一流。来这洗脚屋做保健的多是些富婆和夜总会的小姐。小狻子和小猴子知道学不好回去是个什么结果,两人十分刻苦任劳任怨,每天做十几个女客人,见识侍弄了各式各样女人之脚丫。他俩这种学艺的劲头让老板和师傅们都感到吃惊,还没见过对这门行当有如此敬业的。每次客人赏的小费,他俩全都不贪孝敬给了师傅们。师傅们很喜欢他们俩,遂将各持绝活倾囊传授。

两个月很快过去,老板极力挽留他俩,然而他俩还是归心似箭地回到红英身边。

红英那大脚丫子这回可享受了。每天早上这红英一起床,小狻子和小猴子就要跪在梳妆台前,为红英按摩个把钟头的脚丫子。红英不喜欢两只脚被同时弄,而是要小狻子和小猴子两人给她一只一只地侍弄,她闲着的那只脚就踩在贱桐的脸上。随时小狻子和小猴子给她侍弄的丁点不舒服了,闲着的那只脚丫子就会扇到小狻子和小猴子脸上。小狻子和小猴子给红英脚按摩完,还要为红英那脚丫子抹上香喷喷的胭脂,涂上趾甲油。

晚上,红英忙碌了一天,回来躺在如洗脚屋里用的那种很舒适的按摩椅床上,只是红英这按摩椅床要宽些软些,不配脚凳。

小狻子和小猴子跪在椅床前,两个人捧着红英一只臭脚丫子,你争我抢地又是啃又是吮的啊,就象弄的是什么宝物似,先初步将主人脚丫子上的汗腻、浮皴及烂皮给仔仔细细地清理两遍。红英那脚上的脏东西就都被两人吃掉。

红英的另只脚就踩在贱桐的脸上,让贱桐以唾液滋养着她们的脚掌,并用舌头按摩着她们的脚心儿;或者是把脚尖伸在贱桐的嘴里浸润着。

贱桐十八岁,嘴大唇厚舌长,竟能将红英那大肥脚丫子五个脚趾头都含入嘴里!贱桐家在大山沟沟里,有姐妹八个,生活十分的贫困,经常没饭吃,贱桐连条象样的裤子都没有!

贱桐到镇子上讨饭,看见伺候红英的女犯人穿的都很好,天天吃的饱,主动进收容所当了红英的奴婢。贱桐伺候红英已有两年,虽然挨不少地打,可她还是乐此不彼,竟然也养的白白胖胖的。红英物尽所用地把贱桐的嘴当做她的洗脚盆儿了,贱桐为此自豪的很呢。

红英的脚被小狻子和小猴子侍弄上个把钟头,两只脚上的汗腻浮皴都被清理干净了,接下来该泡脚了。

这时才十二岁的贱杨吃力地端着个里面镶衬着紫铜皮的大木脚盆跪进来,盆里水面上洒一层鲜花瓣。

贱桐和贱杨将红英的两只脚丫子浸泡在水里面,并用嘴为红英洗脚。

红英那脚老茧死皮较多,得泡上个把钟头,脚上的老茧死皮以及鸡眼才能泡松软。

泡好了红英就把只脚丫子湿淋淋地踩到贱桐的脸上,小狻子和小猴子两把修脚刀细致娴熟地给红英的脚丫子每一处角落削、剜、刮,吃下从红英脚上弄下的任何东西!红英仍泡在盆里的那只脚则由贱杨继续用嘴给吻洗着。

这可是个技术活,小狻子和小猴子给红英修完一只脚了,贱桐用条雪白的毛巾为红英把脚轻轻擦干,然后套上高根拖鞋。

红英再把另只脚丫子从盆里拿出踩在贱杨脸上由小狻子和小猴子给修。

脚给修完后,嗬清清爽爽的那个叫舒坦啊!

小狻子和小猴子以及贱桐给红英弄完脚,还要去给那娇娇修脚。贱桐把洗脚水给端到娇娇房里。

贱杨则还要在这趴在沙发前给红英当放脚凳。

这时贱橘、贱栀、贱桂、贱柿等四个女犯人爬进来,为红英脱光了衣服。贱栀和贱桂一人捧起红英一条腿,用嘴把红英脚上的高跟拖鞋给退下就叼在口上,然后把红英的脚丫子放在她们乳房上用乳头给按摩脚心催情。

红英双腿成V字型劈开高高地踩在贱栀和贱桂乳房上,阴户和肛门全都亮出来。红英那阴户腥臊味儿极浓,阴毛又黑又重直达小腹,阴唇肥厚呈暗紫色,阴道宽松,肛门粗糙。

贱橘伏在红英的跨下尽情地闻着红英阴部腥臊味。“啊主人的花穴好香啊!今天召幸哪几个儿子来主人的美色呀?”

“就叫小麂子,和小獾子,恩还有小熊子进来伺候吧。”

红英吩咐道。

“嘿嘿主人今天心情看来真好呢!”

贱橘会意地笑了笑,冲门外清亮地吆喝道:“小麂子小獾子小熊子小驴子。”

贱橘叫罢便一头扎在红英跨间,用嘴热情地舔吻着红英的阴户。

这贱橘有个二十四五岁,长的瓜子脸丹凤眼樱桃小口,娇小玲珑的让人见了就怜惜,可惜她的命很苦,十二三岁时就给人家做了童养媳,她男人性功能有障碍,婆婆却怪她不能生孩子,对她百般地虐待。随着年龄增长,贱橘开始了进行反抗,在一次和婆婆打架中失手竟把婆婆给打成了植物人儿,被抓进拘留所。

红英见贱橘模样挺中看的,就把贱橘的案子给压下,一直关押在拘留所,让贱橘做了她的奴婢。

开始贱橘还挺感激红英救了她呢,可很快就体会到这红英把女犯人当畜生还不如,竟要女犯人吃她的屎喝她的尿。贱橘性格是很强硬的,开始坚决不吃!

“还反了你啦给我把这小贱货拉到审讯室醒醒脑!老娘我就不信治不服他!”

红英气得嗷嗷叫道。

几个联防队员七手八脚地将贱橘拖去审讯室拔光了衣服,上了土刑具。

那是个方木桌,只不过桌面中间有个圆洞,有如古代的木枷锁,圆洞口是个可用螺丝收紧的铁箍子。贱橘嘴里被塞上木塞,跪在木桌下面手脚被绑在桌下的上下两个横柽上,头伸出圆洞,被铁箍紧紧地固定住不可活动。

然后一个联防队员三下五除二地将贱橘的头发给刮个精光,另个联防队员拿根寸把长的钉子,用锤子“嘭嘭嘭”地就往贱橘的脑袋里狠钉呀!贱橘手脚及头都被紧紧固定住了,根本挣扎不得,口中塞着木塞也叫喊不出声,疼得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那过程简直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钉子钉进三分之二贱橘就昏死过去了。被用凉水泼醒,直把根钉子全钉入她的脑袋里才算罢手。

贱橘被枷在那木桌下三天,每天由个女犯人来喂她两顿药粥,给她伤口处抹些消炎粉。

到第四天才把贱橘头上的钉子给拔出来。贱橘的脸肿的老大,养了半个多月伤才好。贱橘在鬼门关走了这一遭,从此变得象个没思想的机器人,彻底失去其人性,变成了一条最下贱的母狗,竟然吃红英的屎就同吸毒一样有瘾啊!

后来贱橘成为红英最好的舌奴,每天用口舌伺候红英的阴户以及肛门,以此深得那红英的宠爱,并成了女犯人的头,替红英整治起别的不听话的女犯人来。

被叫的三个男孩闻声从屋外爬了进来,跪成一排,每个人都脱的赤条条的。

贱柿爬到小麂子面前,用嘴含住小麂子的阳具嘬弄几下,小麂子的那活立马硬挺起来。

贱柿是不敢多嘬弄的。

曾经有个女犯人在做这事时,把男孩给弄泄了。红英疯了一般拿剪刀将那女犯人嘴剪裂舌头剪成两半,那男孩的阳具也被剪掉!

那边儿贱橘“吧唧吧唧”嘬着红英那阴唇,舌头伸进红英阴道搅动,很快把红英阴道弄得湿润了,然后爬到旁边。

小麂子跪到椅床前便将那活急插入红英阴道,疯狂地耸动起来。

“啊啊……好舒服……小坏蛋……快点……哦哦哦……快……痒死老娘啦……啊……”

红英欲仙欲死地大声浪叫着。

小麂子却不能叫,并尽量忍住不射精,让红英舒服的时间长一些。小麂子不停地弄了有四十几分钟,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耸了有上千下终于泄了。

“没用的东西快滚一边去!”

红英还远未尽兴,一脚将小麂子踹开去。

贱橘赶紧趴过来嘴扣到红英阴户上将小麂子的精液吸食干净,又马上让开。

这暂贱柿已用口又将小獾子那活弄硬起。

小獾子也如前面小麂子一样,卖力地插弄着红英。搞了有三十多分钟红英一声娇呼,达到高潮。

“啊痛快死老娘啦!啊啊真痛快啊!”

红英兴奋叫着。

那小獾子还差一点劲也就射了,可红英是不管他满足不满足的,自己尽兴后就一脚将小獾子踹开。小獾子只好自己打两下手铳将精液射到红英的脚上。

贱橘则一脸馋相地趴到红英跨间拼命吸食红英喷薄而出的粘粘淫水,弄的她可嘴。

而贱栀好感谢小獾子把精液射到她抱着的这只脚上,拿下叼在嘴上的拖鞋,捧起红英的脚丫子狂舔上面精液。

这些女犯人们很可怜,眼睁睁伺候着红英快活,自己却连手淫都不敢,只能腿夹紧兀自地扭蹭,缓解难忍之痒。

红英还没算完,稍调息了一会儿,又让这四个女犯人抱腿地抱腿、托腰地托腰的把她给抬起。那小熊子早已等不及,马上爬过来躺到椅床上,那阳具高高举起。四个女犯人将红英的肛门对着小熊子的阳具放上去,然后抬着红英上下颠动。

红英这回痛快得简直是嚎叫了。“啊——我的天哪——你们这些贱货轻点——啊啊——老娘快散架啦——”

女犯人们是不敢慢的。虽说是四个人抬着红英,可红英那一百四五十斤的肥胖身子,四个女犯人抬着不住上下地动,那累就甭提了。然而她们只是工具,是无所谓累不累的!

小熊子在下面被弄都有些挺不住了呀,还要咬牙坚持着。弄有二十多分钟,直到小熊子泻了阳具软下来。

四个女犯人是起伏气喘香汗淋漓啊,胳膊和腰累的都没知觉了,膝盖也跪麻了。可她们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还要为已瘫软成一堆泥似的红英做全身按摩解乏……

十四

红英处心积虑地要找倩文的麻烦,不成想她女儿娇娇却已暗中背叛了她。娇娇有次在镇上遇见倩文的私奴偃松,登时被偃松那英俊的美貌及冷酷的气质所打动,痴痴地望着偃松,魂都没了。陪同娇娇的女犯人贱柞看穿娇娇心思,遂讨好地上前叫住偃松。

“喂你叫什么?我家小主人让你陪她。”

这些犯人平常都是在镇上狐假虎威惯了的,看那偃松不象本地人,更不是干部,于是那贱柞霸道地拦住偃松。也是的,本来这镇子上人们就很封闭,如同“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原始社会,而偃松平常又只是在家里伺候倩文,从来不和镇上人接触,所以娇娇和贱柞都不认识他。

偃松奇怪地瞅瞅一副死皮赖脸相的贱柞,又瞄瞄站在不远地方羞赧望着他的胖得上下一般粗的娇娇,轻蔑地将贱柞一把推开,兀自走开了。

“嘿你好大的胆子!我家小主人叫你你都敢不理?看把你抓起来!”

贱柞恼羞成怒,也是想在娇娇面前表现表现,追上去蛮横地一把抓住偃松。

在薤湾镇这一亩三分地上,偃松的主人倩文也只是在郦娟之下的人物,偃松可不吃什么这一套,他厌烦地甩了两下没甩开那贱柞,于是和贱柞撕打了起来。

“放开人家呀你!对这位小哥你不会讲个礼貌?”

娇娇忙过来拉开贱柞,并狠狠地给了贱柞两个大耳光,极其温柔地对偃松道:“我这奴婢不懂事这位小哥你别见怪呀。我没别的意思只想和你认识一下。我叫娇娇,我妈是派出所所长。”

贱柞讨好不成反挨俩嘴巴,不敢再吱声垂首站到了旁边。偃松对娇娇并不感兴趣,耐于娇娇那样客气,报了自己的姓名便走了。

娇娇回去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是偃松的影子。她的三个贴身奴婢贱榴、贱柞和贱棉紧张地要死。

贱榴和娇娇同岁,贱棉十五六岁,贱柞年纪比较大三十来岁。贱榴以前是镇上有名的女贼头;贱棉是孤儿,给乡长家放牛,因牛跑丢了,乡长硬说她是内贼伙同外人把牛偷卖了,将其打个半死后给扭送进派出所;贱柞则是因为不堪丈夫虐待,把孩子掐死报复,结果自己也坐了牢。

娇娇这两天心情烦躁,好么把那贱榴、贱柞和贱棉当做了出气筒,从早打到晚呀。三个人极力哄着娇娇,不敢让红英知道娇娇不高兴。

“怎么回事你个大笨猪?陪小主人上趟街小主人回来就这样?”

晚上把娇娇服侍睡了之后,贱榴悄悄问那贱柞。贱柞和贱棉服贱榴管。

“那天小主人在街上遇见了个叫偃松的英俊后生就就……”

贱柞委屈地说。

“偃松!”

贱榴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她以前做贼对镇上的人物很熟,心想这回主人可遇到冤家啦!贱榴清楚,偃松可不是普通的人,别说偃松看不上她主人娇娇了,即便是偃松喜欢娇娇,有倩文阻挡他也不敢流露。最关键的是红英斗不过倩文。

“我的好姐姐!你最有主意了快想想办法吧!让小主人赶快高兴起来吧不然我们怕都要给打死的。”

贱柞害怕道。

“告诉你们,这事可绝不能让主人知道了!容我来想想办法看。”

贱榴知道红英和倩文是死敌,要是知道了此事非把无名火撒到她们身上不可,真把她们给整死也说不定!

“听到没不许跟主人说这件事!”

贱柞恶狠狠地对贱棉说:“否则在主人打死我之前我先把你给掐死!”

贱棉最老实胆小也最受欺负,忙直点头。

第三天都中午了娇娇还睁眼躺在床上。

“小主人奴婢知道小主人的心思。奴婢倒有个办法不知小主人愿意不愿意……”

贱榴担心这样下去非让红英发现不可,跪在床边试探道。

平常娇娇有什么事,都是靠贱榴给出主意。只是这事她不好意思开口,其实她心里早就想贱榴给她想个办法。

贱榴也是在冒很大风险,非得娇娇自己愿意并全力配合,她的办法或许行得通。这事如果不成,或者成之前被红英知道,或者娇娇不愿这么做,她贱榴都有极坏的后果。可是她若不出这主意每天被娇娇打,早晚也是没有好结果。

“你噎着啦?话说一半不说了你要死!”

娇娇“嗵嗵”照贱榴脸上狠踹两脚心急地骂。

“奴婢知道小主人是想那偃松。小主人您别急您先答应奴婢一个条件奴婢才敢说,要不您干脆就先打死奴婢吧!”

贱榴很会掌握娇娇的心理。

“好你说。十个条件我都答应你!”

此时娇娇窗户纸被捅开,也就不再顾及面子了。

“小主人您在这事没成之前,您千万不可跟主人说,更不可请主人出面帮您。”

贱榴循循诱导道。

“我照你说的做。”

娇娇抑制不住兴奋道。

“小主人您知道那偃松是什么人吗?他是计生办主任倩文的干儿子……”

贱榴还没等说完娇娇腾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是……怎么是这样?”

娇娇一脸失望道。

娇娇知道那倩文是镇上第二号美人儿,她对倩文一直都是即崇拜又嫉妒的,有时甚至羡慕伺候倩文的奴婢。如果偃松是别人的什么都还好说,偏是倩文的干儿子!她娇娇都自惭形秽地觉得没希望和倩文竞争。

“也不是一点没希望的小主人。”

贱榴看透娇娇的心思。“小主人您能不能跟那偃松好完全取决于倩文主任。您只要博得倩文主任的好感,那还愁没机会和偃松在一起?”

“只要她让我和偃松在一起,我给她做奴婢都愿意!”

娇娇恳切道。“只是我妈和她有很深的矛盾,怕她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好感的。”

“小主人您能这么想那这事儿就成了一半啦!奴婢可以为小主人疏通疏通。”

贱榴做娇娇的奴,现在娇娇给倩文做奴,这让贱榴想着就有种快感!

“哎呀小主人,您和主人在镇上也是不让谁的呀,怎么能去做那伺候人的下贱事,给那臊货做奴呢?”

贱柞傻乎乎地说道。

“闭嘴呀你个死货!”

娇娇大怒,拿起床头的一个玻璃杯子,“噗”地甩过去狠狠砸在贱柞头上,当即把贱柞的额头打出个口子,鲜血直流。“以后我再听到你个死东西叫那倩文主任她什么‘臊货’,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其实在娇娇的心底里,她倒不在乎给倩文做奴,只要能和偃松在一起。但她也是主人,放不下这个面子觉得自己的奴婢会笑话。贱柞的话虽然是维护她的,可正戳到她的疼处。娇娇被贱柞说的脸直发红,竟然因羞而怒,跳下床,当胸一脚把贱柞踹翻,拿过皮鞭把贱柞又一顿疯狂地狠抽。

“你个蠢货知道个什么?人家倩文主任可是镇上娇贵的大美人儿,小主人肯伺候她说明我们小主人有品位!那雅宁曾是县医院的主任大夫,不也做倩文主任的奴了?连我们镇上贾书记都是倩文主任的干儿子呐!那雅宁是大学生,小主人也是个中专生,可我们小主人即年轻身子又富态,不比那雅宁还有她的女儿婷婷更金贵?在镇上能伺候倩文主任才叫上等人的时尚呐!”

贱榴为娇娇开脱打气道。

娇娇似乎被贱榴这套说词点开了窍,哪还有工夫和贱柞生气,这顿鞭子也让她打累了。

“现在懒得整治你这头蠢货。等我有闲心了看怎么打你!”

娇娇气喘轻轻地坐上床。

贱榴忙跪上前抱着娇娇的脚丫子给舔脚底板上的灰尘。贱柞呢却被打蒙了,不明白娇娇为什么自己是主人还要下作地去伺候别人。

“不用你舔啦你快跟我讲讲你的计划吧。”

娇娇示恩地用脚拍拍贱榴的脸蛋儿,然后对贱柞历声道:“你还在那装死?过来给我舔脚呀!”

贱柞顾不得浑身的鞭痛,赶紧爬过来赎罪似地给娇娇舔脚底板。

贱榴知道娇娇完全被她说服了,娓娓道出她的计划。娇娇同意放贱榴出去到倩文那儿为她疏通。

这天早上,倩文骑着驯女,和雅宁、壮姑刚到这办公室。

贱榴跪在门口,见倩文来了马上趴下“嗵嗵”地磕头。

倩文从驯女身上下来,看贱榴那副虔诚的样子,遂关心问:“你有什么事?是不是害病了呀?”

镇上有谁得病了来倩文磕头求医的事儿经常有的。

“奴婢不是有病。奴婢是想为……想为您……”

贱榴欲言又止。

“你想做什么快说!我家主人可没工夫和你在这闲扯。”

雅宁不耐烦道。

“想为我做什么呀你就大胆说吧。”

倩文对贱榴的印象挺好。

“奴婢……奴婢想为主任您舔屁眼儿!”

贱榴望着倩文诚恳地说:“奴婢舌头的功夫很好想为主任您服务……”

“哈哈哈是吗那很好啊!不过小娘现在没屎,你等小娘有屎的时候再说吧。”

倩文开心笑起来。

这要是在别的地方,贱榴的这举动一定会被人看做是有精神病,可在薤湾镇却是不以为奇的。不过呢倩文倒也没把贱榴的话太当真,笑着就进屋去了。

贱榴就在门外一直跪到了下午,倩文才来屎。雅宁和驯女跪在便椅旁伺候着。

“主人您今天的大便正常!”

雅宁趴到便椅后面,把倩文屙的屎端出来,先观察了观察颜色以及干稀,又凑近鼻子闻了闻气味儿,接着咬一小块在口中仔细品尝了之后道。

“主人早上说要给你舔屁眼儿的那女子还在外面跪呢?”

驯女提醒说。

“呵她还挺用心的呢!叫她进来。”

倩文感兴趣道。

“主人那女子舌头卫不卫生呀?不是什么人都配舔您屁眼的!”

雅宁有些不放心。“让奴婢先检查检查她的舌苔看有没有病什么的。”

雅宁出去让贱榴张开嘴舌头伸出来认真地检查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很健康,又让贱榴去漱了口之后才叫给倩文舔。

拘留所里的女犯人,为了讨好红英和娇娇,互相之间竞争的很激烈,全凭一张嘴能说会舔啊。贱榴的舌头很有特点是又薄又宽,竟能卷成一个筒状。而且贱榴为了争到宠,私下里积极练习这舌头上的功夫,并且为了使舌头更灵活能伸出更长,贱榴竟自己将舌筋挑断!

贱榴头伸到便椅底下躺好,仰起脸嘴吻到倩文屁眼上,先十分温柔地将倩文肛门上的屎渣舔吃干净,接着便把舌头卷成筒插入肛门里面,有力地将里面没有屙干净的残屎吸的不存丁点儿。

贱榴舌头卷成象跟柔软的吸管子插进肠道里嘬的这种独门功夫,让倩文感到好新鲜好舒服呀!屁眼一缩一缩地夹贱榴的舌头。

贱榴知道她的功夫得到了倩文的欣赏,侍弄得越加卖力,足足给吸了十多分钟啊。然后贱榴抽出舌头开始扫倩文的屁眼及周围,舌头闪动得那叫又轻又快呀,倩文都感觉到贱榴舌头扇出的微风,好不清爽啊!

“恩还真有功夫!你是谁家的你叫什么呀?来做我的舌奴吧。”

倩文感到满足了起来由驯女给提好裤子问贱榴道。

贱榴从便椅下爬出匍匐在倩文面前道:“主任我是拘留所的犯人我叫‘贱榴’。”

“什么?那你怎么出来的?是不是你挨打跑出来,求我保护你?你屁眼儿舔的很好。没事别怕!就在我这做我的奴吧没谁敢怎么样你的!”

倩文想到红英和娇娇每天也享受到贱榴这一流的服务,不由地愤恨。

“谢谢主任……不,谢谢主人!现在奴婢就是主人的奴了,奴婢好幸福!”

贱榴把头磕得“嘭嘭”的响。“但是主人奴婢现在还不能来伺候您。”

“为什么?你是害怕还是不想呀?”

倩文马上不高兴道。

“不是不是奴婢恨不得现在就开始日夜伺候主人。请主人听奴婢报告个情况。”

贱榴连忙解释说。“奴婢知道主人和我家主人有仇,现在主人您报仇的机会来了!”

“怎么报仇你说。你抬起头来说话。”

倩文用脚轻轻地踩了下贱榴的头道。她要看着贱榴的眼睛以观察贱榴有没有说谎。“在小娘这不许喊那俩母狗什么‘主人’‘小主人’!”

“是主人!如果我家小,不娇娇如果做了主人的奴,那主人是不是就报了仇呢?”

贱榴说明道。

“哼小娘早晚是要让那两条母狗给我做奴的!”

倩文恨恨道。可惜她目前还没机会实现这个目标。

“主人有不瞒您说奴婢今天就是我家……娇娇派来的。您现在就可以实现让那娇娇做您奴婢的愿望。”

贱榴简直比倩文还急地建议道。“那娇娇看上主人您的奴偃松了!主人只要让偃松去勾引娇娇,不怕她不乖乖做您的奴!到时主人您想怎么使唤她就怎么使唤她。”

“哈哈是呀!这回可该着那小母狗要自己送上门。”

倩文得意道。“这好办我马上就让偃松去收服那小贱货!”

“所以奴婢还不能这就来伺候主人。奴婢得回去配合偃松把娇娇引给主人做奴。”

贱榴献媚道。

“恩好你就先回去吧!”

倩文倒有点佩服这贱榴的心计。

十五

“小主人奴婢已经把倩文主任说动了……”

贱榴回来向那娇娇卖弄道。

“是吗你还真挺有本事!快告诉我那倩文主任是怎么说的?”

娇娇象吃了兴奋剂。

“倩文主任命令那偃松和您好!倩文主任真是好人啊!”

贱榴见机引诱说:“倩文主任安排您今晚就去她家会偃松呢。”

“真好……”

娇娇幸福得脸放光。“我该怎么报答倩文主任呀!想想我妈以前也真是太对不起倩文主任了。”

“可不敢让主人知道这事啊!不然奴婢心血就百费了,怕还要给打死呢!”

贱榴倒说的是真话,只是娇娇看不透。

“贱棉快烧水去我洗个澡。”

娇娇吩咐道。

贱棉急忙地去烧好了水,和贱柞把个大浴盆抬到娇娇卧室。三个人伺候娇娇足足洗了有两个钟头,中间还换了一遍水。

娇娇的皮肤又细又白,尤其手和脚长的很娇巧、柔嫩。娇娇身高不过一米六,体重却有一百三十多斤!要说除了身体太胖比较难看,她还算是挺漂亮的。其实在薤湾这地方,比较崇尚女人以胖为美,镇子上追求娇娇的男孩也有不少,红英那些小太保们更是把娇娇当公主尊捧。可娇娇却感到很自卑,所以对那些小太保肆意玩弄虐待以求心理平衡。那些小太保越是喜欢被她折磨,她就越觉得他们是装出来的。

娇娇把自己全身上下洒满香水,非常认真地化了装。

“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呢?”

娇娇对镜顾盼地问贱榴。

“小主人您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呢!”

贱榴媚道。

“晚上你陪我去。”

娇娇穿了套比较性感的衣服,焦急地等晚上到来。“贱柞,贱棉你们两个贱货要给我严守秘密!否则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天还没太黑,娇娇就和贱榴出了门。到了倩文家,梅丫告诉娇娇说偃松正在给主人洗脚叫娇娇站在院子里等着。

足足等了有三个小时,娇娇有点不耐烦。“洗个脚也要这么长时间!”

“小主人您可千万不能着急!倩文主任那脚多金贵呀,偃松是她的奴该好好地伺候倩文主任不是?倩文主任多好呀,都把自己的奴让您和她好,小主人您等一会有应该。”

贱榴小心地劝慰道。

“我不是嫌她倩文主任洗脚的时间长。我是……恨不得和偃松一起给她洗脚也好!”

娇娇只想快点见偃松。

偃松终于出来了。娇娇顾不得羞涩激动地迎上去。偃松口里含着倩文脱下的两只丝袜,含情脉脉地搂了搂娇娇,然后拉着娇娇去了他屋里。贱榴见偃松给了她一个眼色,便也跟了进去。

进屋偃松眼睛看着那娇娇,边把衣服脱光。娇娇扑上去吻偃松的嘴及胸。偃松把嘴里的袜子取出,吻上娇娇的嘴,舌头在娇娇口中搅动。

娇娇沉醉了,闭着眼呜喃道:“呜……把我衣服……呜啊……脱了……”

贱榴轻柔麻利地将娇娇衣服全部脱光掉。

偃松手在娇娇身上放肆地乱摸着,把娇娇刚撩得发情却突然停下,拿过倩文的丝袜放在口中吮嘬着。“主人脚……呜呜……太香了……得赶紧吮……呜呜……不然香味都跑了……呜呜……你也闻闻……香不香?”

偃松把一只丝袜放到娇娇嘴上。倩文那丝袜还残留着淡淡的脚臭味,可娇娇就象中了邪一样浪声声道:“香我的哥哥,唔你说是香的那我也觉得香,唔唔真的好香呀。”

“你用嘴把主人的袜子洗干净了。”

偃松把那只丝袜塞进娇娇的嘴里。

娇娇就学偃松的样子,把倩文的丝袜含在嘴里吮洗。娇娇此时根本不觉得倩文那袜子脏呀臭的,她倒怕自己没做过,给吮洗的不干净偃松会生气。

偃松和娇娇两个缠滚在床上,一边给口含着倩文的袜子吮洗着,一边互相拂摸着对方的身体。玩了有半小时,偃松才让娇娇把袜子拿出。

“给我嘬脚!”

偃松命令贱榴。

贱榴跪到床边抱住偃松的一只脚丫子就舔起来。“哥哥的脚真香!”

“滚出去!”

娇娇见贱榴那样顿生妒忌,伸腿把贱榴一脚踹开。

贱榴心里暗恨脸上却装出笑容地退了出去。

“哥哥的脚可真白。我给哥哥舔。”

娇娇调过头抱着偃松的脚就乱吻。

“跪到床下去!从我的脚指头开始慢慢地往上面舔。”

偃松抬腿把娇娇蹬到床下。

娇娇非但不恼反而很幸福地就跪在床下,依次含住偃松的每个脚趾温柔地舔着。偃松的另只脚则踩在娇娇丰满的乳房上肆意搓摩。

偃松的脚很干净,也不臭。娇娇边舔着偃松的脚边往上痴情地望着偃松。偃松那活又粗又大地直挺挺竖了起来,娇娇舔了一会被偃松那活勾引的有点按耐不住了,想要爬上来舔偃松的那活。

偃松用脚踏住娇娇的肩,把另只脚伸给娇娇。娇娇就温顺地继续舔偃松的脚趾,舌头在偃松的脚趾肚上以及脚趾缝间扫游着,挨个含住偃松的脚指头吸吮。

“舔我的脚心!”

偃松语气温存地命令。

娇娇马上乖顺地压低头去为偃松舔着脚心。

“你真坏把人家当狗呢。”

娇娇脸微微发红娇慎地说。

“难道你不愿意吗?”

偃松假装生气地样子。

“看你看你人家这不是在给你舔嘛!”

娇娇急忙道,舔得更加卖力。“你……那东西可真大呀……”

偃松这时已控制不住了,扯着娇娇的头发把娇娇拉上床,将娇娇的嘴按在他的那活儿上急道:“舔快舔!”

娇娇双手握住偃松的那活儿,张口深深含住就上下吮吸起来。

“恩恩好舒服啊!卵子也给我舔!”

偃松痛快极了呀。

娇娇就象条听话的小狗吻住偃松的阴囊用舌头轻柔地弄着,嘴唇梳理着阴毛,双手边握住偃松的那活上下地撸挲。

偃松热血沸腾,象条野兽猛地将娇娇压到身下,那活插进娇娇身体疯狂耸动起来。

“啊啊……哥哥……好舒服……啊啊……舒服死我了……啊啊……”

娇娇兴奋地叫床。

正当娇娇高潮快要来了,只听梅丫在外喊:“偃松主人叫你去接尿呢……”

偃松忙从娇娇身上下来光着身子跑出去。

娇娇心里恼火却不敢阻拦,只好自己手淫来继续。

其实这都早安排好的,那梅丫和贱榴就躲在门外偷听着,刚到火候就把偃松叫出去。倩文此时正睡觉呢,那尿是她睡前尿在杯子里的。倩文就是不让偃松在娇娇身上找快乐,安排梅丫关键时候就把偃松叫出来,喝她的尿以提醒那偃松只是她的玩物!

偃松把一杯尿喝了,鼓鼓地含一大口在嘴里,进屋来,捏住娇娇下巴示意娇娇张开嘴。

娇娇顺从地仰着头把嘴张开,偃松就把口中的尿吐进娇娇嘴里。“啊主人的圣水我留了一口给你喝,是不是很香呀?”

“香啊呜……啊。哥哥你快再弄我。”

娇娇咽下尿。要是在平时娇娇可能闻一下倩文的尿就要吐,现在虽然那臊味让她难以接受但却感到一种刺激。

偃松跨在娇娇头上把那活让娇娇含住,把只手在娇娇的阴户里插弄。不一会两人同时达到高潮,偃松的精液全射在娇娇嘴里。

“进来呀死货!”

娇娇有气无力地喊了声。

贱榴跑进来,赶紧用嘴为娇娇清理阴户,把娇娇放出的淫水吃掉。

没有倩文发话娇娇是不能见偃松的。娇娇已经被偃松彻底征服,那天回来后就盼望着再次会偃松。可隔了有十多天倩文那边也没话过来,娇娇按耐不住叫贱榴去打探。

贱榴回来,带了一盘倩文的屎。

“小主人您可别怪奴婢呀。”

贱榴哀哀道:“倩文主任说小主人您要想见偃松,就必须吃了她……她这盘仙物。”

“什么这屎怎……怎么能吃啊?”

娇娇看着盘子里倩文的几块粗屎橛说。

“哼什么仙物恶心死人!小主人您可不能再作践自己啦!”

贱柞气乎乎道:“她倩文也太欺负人啦!贱榴看这都是你的主意给小主人带来的麻烦。干脆跟主人说,硬把那偃松,连她倩文都给抓来!小主人您想怎么玩不行?”

“小主人都是奴婢不好您狠狠惩罚奴婢吧!奴婢劝您不要再想那偃松了。当奴婢吃主人的屎是天经地义的,小主人何必为那一会的快活而做倩文主任的奴吃她的屎呢?小主人身边那么多小太保您想玩哪个不是随便玩啊!”

贱榴不显山不露水地激将娇娇,边偷眼观察娇娇的表情。

“就是小主人让奴婢把这臭屎橛橛赶紧扔了!”

贱柞却完全看不出娇娇怎么想。

“你还给我乱说!”

娇娇放下屎盘子,一脚把贱柞踹翻在地,穿着高跟皮鞋的脚踏在贱柞脸上使劲蹂躏。

贱柞的脸都被碾破皮,疼得她呻吟不止。

毕竟娇娇还从未吃过屎,倒是她的屎呢都有女犯人吃。

“这真是……倩文主任的屎么?”

娇娇自欺欺人找借口道。

娇娇想着偃松就恨自己没用,暗地给自己鼓劲:吃了这屎就可以过倩文的关了,就可以见偃松了。屎有什么不能吃的?她和她母亲的屎不都是给犯人吃了么?偃松不是吃倩文主任的屎认为很香的么?

说实在的如果在倩文和偃松面前,倩文命令她吃,她会毫不犹豫就吃的。可眼前这盘子里的尿好叫人恶心呀,让她很难和倩文那美丽的胴体联系起来。

“哎呀小主人奴婢有几个胆敢骗您啊?奴婢亲眼看着偃松给倩文主任接的。”

贱榴知道娇娇会吃的。“小主人您不想吃就把它给倒扔掉,没什么了不得的!倩文主任的屎自有她的奴去吃,他偃松就算吃倩文主任的屎快活地成成仙咱也不管。小主人您也是有奴婢伺候的贵人呢,奴婢吃您的屎应该!”

娇娇果然被贱榴挑得火起,抬手给了贱榴个大耳光。“我说我不想吃了吗?那雅宁还有婷婷都吃得我就吃不得?偃松哥哥说香的我都愿意吃!告诉你我还早就想吃倩文主人的尿只是一直没机会呢。你们当奴婢的可以吃我屎解馋,我就不能尝尝倩文主人的屎了?”

娇娇已经把对倩文的称呼由“主任”悄悄换成了“主人”“小主人其实您只要头两口吃下去之后,再吃就适应这味道了。奴婢开始吃您的屎不也是这样的?要不是被主人狠打了一顿,奴婢开始还不肯吃呢!现在奴婢要一天不吃小主人或主人的屎还馋得慌呢!”

贱榴小心翼翼地劝道。

娇娇咬咬牙,猛然捧起盘子张口叼起一块屎强咽下去,恶心的差点没呕吐出来。娇娇调了调气,接着疯了般地大口大口几下把屎都吃完了。

娇娇咱咂嘴舔了舔嘴唇,竟然有种成就感,顿时好轻松快活,脸上还泛起了笑容。

贱榴第二天再去倩文那里为娇娇请求见偃松,回来对娇娇汇报说:“小主人倩文主任明天要去碧水垭游玩让你一起去。”

“偃松他去吗?”

娇娇急切问。

“当然啦!小主人这回可和偃松大哥斯守一天呀!”

贱榴装出替娇娇高兴的样子。

“那你还不快去准备!”

娇娇的心都飞到偃松身边了。

“要明天早上才动身呢。倩文主任叫你在进山的路口等候。”

贱榴道:“这次奴婢不能陪小主人了,倩文主任不许伺候她的奴还带着奴。”

“你不去也好。你哪配处身于伺候倩文主人的场合!”

娇娇道。

娇娇一晚上基本没怎么睡,一大早天没亮就让贱榴贱柞贱棉伺候她洗漱穿戴整齐,自个顶着月光就来到镇外的路口上等待了。日上了三杆,倩文才骑着阿香,雅宁、婷婷、偃松和启明前后拥扶过着来了。

娇娇望见她朝思暮想的情哥哥偃松,心里激动不已。可倩文那高贵的威仪,偃松在倩文跟前那乖顺的奴才相,让娇娇感到有些紧张。

娇娇以前和倩文见面次数不多,那时只感到倩文好生美丽令她羡慕,今天看到倩文,猛然在心中产生出一种让她顶礼膜拜的冲动,忍不住想给倩文跪下,可她还从来没有给别人下过跪,或者说一时尚不习惯下跪,呆立在那不知所措。

“见了主人也不跪下!”

偃松过来给了娇娇一个嘴巴。

娇娇没想到偃松见面就对她这么凶,其实她是要给倩文跪下的,只是还没准备好。娇娇捂着脸,感到很委屈,可一看到偃松那对她非常不满意的眼神,她连生气都不敢,乖乖地跪到了地上。

“偃松你干嘛?人家可是娇贵的小主人呀,又不是我的奴婢用不着跪我。”

倩文娇滴滴地骑着那阿香从娇娇面前过去。

倩文虽然不算重只一百来斤,可阿香身材实在太柔弱了,娇娇抬眼看到阿香驮着倩文还是挺吃力的。

“你看偃松你这个没点脑筋的,非要请主人上带她。我们是主人的奴婢伺候主人游玩,带上她个外人多不方便?尽惹主人生气!”

雅宁故意挑拨道。

“哼偃松你就回去陪她吧不用伺候我了。”

倩文突然象真生气了。

偃松“扑通”跪下跟在阿香脚后边爬边哭声道:“主人奴才该死奴才错了啊!主人你若是不要奴才了奴才宁愿撞死在你面前!”

娇娇万没料到是这样,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跟着偃松在后面爬。

“怎么!你个贱奴才为了让你的心上人跟你在一起,竟敢威胁起我来了?好好你要死你就去死呀,看我眼眨一下不!”

倩文驭阿香停住转过来道。

“娇娇你是好女孩!你以后不要再想着我了。我发誓这一辈子不离开主人,你不是主人的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的。”

偃松回头捧起娇娇的脸悲戚地说,瞬而又恼怒地猛地一把将娇娇推开,发疯似大叫:“你滚!你滚回去做你的小主人去吧。快滚啊你真的想让我为了你撞死在这吗?”

“哼你少在我面前演这爱情戏!快和你心上人走,我不要你了!”

倩文侧弯下腰,轮起手中的鞭子照偃松不挺地抽。

“主人奴才死也不会离开你!你打奴才吧。”

偃松转身跪直让倩文打。

刚才倩文说娇娇是偃松的心上人,让娇娇心里抑制不住地一阵激动!娇娇看着偃松为她挨打,好不心疼!娇娇爬过来抱住偃松,和偃松一起挨倩文的鞭子。“主人求您收下我做你的奴吧!奴婢要和偃松一块天天伺候主人!”

“主人她是想跟偃松在一起才说做你的奴婢的,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伺候你!再说她被人伺候惯了的,哪会伺候你呐。”

婷婷表示出不希望倩文收娇娇做奴的态度。“主人你看她长那肥样也不配做你的奴。”

娇娇在心底里本就有要伺候倩文的欲望,再加上偃松的引诱,现在彻底迸发出来了。而倩文并没有因为娇娇搂着偃松就停下鞭子,娇娇和偃松的脸上都被抽出好几条血印子。娇娇竟不觉得疼,跟偃松一块挨打倒让她感到幸福!

“主人奴婢是自己真心想伺候您。主人昨天屙的香屎,贱榴给带回来后奴婢当时就全都给吃了。”

娇娇急切地表白道。

“看在偃松的份上,就收下你做奴。”

倩文停住鞭子道:“那你听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养的一条母狗,任我打任我骂。你能受得了吗?”

“奴婢能受奴婢任凭主人使唤!”

娇娇感激地说。

倩文一拍阿香头,阿香便跪下去然后趴好。倩文抬腿优美地从阿香头上跨过,侧面坐于阿香背上。

那雅宁、婷婷、启明也都跟着跪下。

娇娇明白地爬到倩文脚前,倩文抬起一只脚踩在娇娇头上。“还要我使唤你吗?你自己要主动想着怎样把我伺候舒服了!要想做条好母狗,就该会讨主人喜欢!”

“是主人!”

娇娇说着俯下头就去舔倩文放在地上的那只鞋子。

“恩看你长的一副笨相,脑筋倒挺聪明。”

倩文故意羞辱娇娇道。

娇娇以前最恨别人说她长的笨了,可现在她一点也不恼。

“在那些犯人面前,你还是个小主人,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没尊严的狗!”

倩文脚在娇娇头上碾着骄傲道:“要随叫随到。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要无条件地马上去做!即便是让你打你的老娘,你也得照做!”

“主人奴婢绝对听您的。”

娇娇此时已完全象中了邪似的没了思想。

“你也不要再叫什么‘娇娇’啦,我给你换个字就叫‘佼佼’。单立人儿的‘佼’。”

倩文道。

“谢谢主人赐名!”

娇娇知道这不单是改个名字,而表示她从此正式成为倩文的奴了。

其实娇娇是迷到这儿了,要是仔细想想,倩文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人,怎么能当场想出个比较生僻的“佼”字?明摆着早就预谋好的。

“真是个贱货!”

倩文把手搭着婷婷从阿香背上起来,冷冷道:“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做奴的滋味!”

娇娇——现在的佼佼——不知道倩文要干什么,抬起头迷茫而又有些害怕地望着倩文。偃松给了佼佼一个关切的眼神,佼佼的心马上安定下来。佼佼也是有奴婢伺候的小主人,她猜到倩文现在可能是要打她,以考验她是否够贱。佼佼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倩文怎么打她都要忍受!

十六

倩文扶着婷婷站到佼佼侧面,抬脚踩在佼佼的腰上,使劲一蹬,把佼佼踹翻倒在地。

“你还不快爬起来趴好,让主人接着踹!”

偃松严厉地督促佼佼道。

佼佼似乎明白倩文要怎样折磨她了,忙爬起来趴好了。倩文笑了笑又抬脚蹬在佼佼脖子侧面再把她踹倒。佼佼赶忙再爬起来,还没等趴稳当,倩文不给佼佼喘息的机会,接着照佼佼的肩头侧连蹬两脚,把佼佼踹躺在地上。然后倩文双脚站到佼佼的身上,就象踩在地毯上似从佼佼的胸走到小腹,再从小腹又走回到胸……

幸好倩文穿的那全塑料壳高跟鞋的鞋跟比较粗又比较软,而且隔着衣服,不至于给佼佼的皮肤踩破,但也让佼佼感到很疼。

“你个小贱货,是不是很喜欢让我折磨你呀?”

倩文站在佼佼胸上,用脚“啪啪”扇着佼佼嘴巴子问。

“是……奴婢被主人踩的好舒服……”

佼佼可怜兮兮地道。

“起来贱货!表现还不错!”

倩文从佼佼身上下来。

佼佼顾不得身上的疼,爬起来乖乖跪好。

“你驮我。”

倩文娇滴滴道。

佼佼爬到倩文身后,头钻在倩文两腿之间,跪直了使倩文坐在她肩上。偃松上前扶倩文坐稳当,对佼佼轻声命令道:“站起来。注意别把主人闪着。”

别看佼佼平时养尊处优的什么都不做,身体倒是养得很健壮,驮动倩文没什么问题。但佼佼毕竟是头回做,不太会用力,颤颤微微地费了好大劲儿才站起来。偃松、雅宁、婷婷、阿香齐上前保护着怕倩文摔着,却根本没人考虑佼佼是否承受得了。佼佼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悲哀。这悲哀让佼佼恨自己长的不漂亮,这自卑又让佼佼逆反地产生种希望被倩文虐待的心理!

“驾!”

倩文照佼佼屁股抽了一鞭子。“你这肥肩坐上还真舒服!”

“你可走稳当了,注意看好路。步子不要迈太大。千万别把主人给摔着了。”

偃松道。

偃松对倩文的那关心劲让佼佼嫉妒,可偃松在她跟前就让她感到满足了。佼佼尽量保持着身体平衡,驮着倩文快步走着。倩文那柔若无骨的臀部压在佼佼肩上,佼佼竟然渐渐地胸中涌起种她从未有过的兴奋!佼佼心里想:怪不得平时她把女犯人当马骑,她这么重的身子把女犯人压得直喘粗气,女犯人还可脸的幸福表情!

这条路很僻静,走到目的地都没碰见有一个路人。佼佼只驮倩文走了四五里,便累得腿直打颤实在走不动了。倩文就换乘偃松驮她走。

山里头天黑的比较早,到了碧水垭的尼姑庵,天已暗下来。几个尼姑老远地迎出来跪接倩文进去。

“菩萨光临小庵辛苦了。”

主持空静赶紧吩咐道:“惠清快去准备斋点。”

因为平时全仗郦娟和倩文布施,所以尼姑们不称郦娟、倩文为“施主”而称“菩萨”倩文先小憩了一会。两个小尼姑在卧房服侍着。随同的六个人更是走的很累了,雅宁母女俩,偃松和佼佼,阿香和启明都分别找地方抓紧休息去了。

“好哥哥你脸上疼吗?”

佼佼抚摩着偃松脸上被倩文抽的一条条鞭痕心疼地问道。

“只要主人打的开心做奴的疼点怕什么!”

偃松把佼佼脑袋摇两下问:“你受不了主人的打了?”

“没有没有!只要哥哥高兴,我给主人打也没什么。”

佼佼向偃松表示着感情。

“那就好!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

偃松边吻佼佼边说:“你也都看到了,甘愿伺候主人的奴都排成队等着,那雅宁大夫还是县医院的主任医师,她女儿那么漂亮都来伺候主人;那阿香以前曾做过主人的领班,现在不也乖乖地给主人做小奴婢?你要学会讨好主人!我喜欢你能把主人伺候得开心。挨主人打也是伺候主人的一个重要内容!”

“我知道啦哥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争光的!”

佼佼万分娇柔地依偎到偃松怀里道。

偃松把佼佼的衣服几下脱精光。佼佼的胸腹上被倩文高跟鞋踩的红印子还在。

“你刚才表现很好!你看主人在你身上踩踏的多开心呀。你觉得疼吗?”

偃松吻着佼佼的身子问。

“我不怕疼……哥哥你快弄我吧……”

佼佼被撩得春心荡漾。

偃松也就不客气,脱下裤子趴到佼佼身上疯狂地耸弄起来,两人呻吟不止的云雨快活。

“哼你舔不上她了吧?来我这求过瘾?”

阿香蹬开启明,忧伤道。

阿香走投无路给倩文做了奴,情人启明也被倩文霸占做了性奴,整天伺候倩文,很少有机会和阿香亲热了,而且即便有机会也要得到倩文的准许,启明才能和阿香在一起温存。阿香心疼但也只能忍受。

启明也不恼,又抱住阿香的脚丫子深情地吻着。“都伺候主人这么久了,还想不开吗?你现在虽然做了主人的奴,可主人也安排了三个奴伺候你吗?这总比你坐牢要好。你就认命别再自己折磨自己了。”

启明虽然拜倒在貌美仪优的倩文脚下,但那是被虐待的快乐,他和阿香之间才是纯真的爱情。这两者让启明都不愿割舍,然而阿香才是让他爱,更予关心的。

“唉有时我想想倒还不如去坐牢!”

阿香把脚朝启明嘴里伸了伸幽幽地道:“这连狗都不如的日子我实在是快忍受不住了!”

“阿香你一定要挺住呀!你也不要说那言不由衷的话,坐牢的滋味你又不是没尝过。真要是让你选择,你还不是宁愿选择在这做奴?”

启明了解阿香的。“再说你现在也没得选择了,即便你想坐牢也由不得你啊。你看雅宁和婷婷母女俩那好条件的人,都乐此不彼地伺候主人。再看那佼佼,放着现成的小主人不做偏来委身伺候主人。这都是天意呀!”

阿香其实早也明白,只是她不甘心。她又能怎样呢?摆在她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去死要么老老实实给倩文做奴!阿香没勇气寻死,而且她也清楚倩文根本不在乎她死,倩文有的是奴伺候。想到自己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有枣花、柳叶和白孩三个奴伺候,比起她以前坐台当领班时要享福多了呢!

“妈,咱主人真太棒啦!佼佼那小母老虎,也被咱主人调教得乖乖的。”

婷婷为倩文收服佼佼感到高兴。

“是啊!那佼佼能伺候咱主人也是她的福气呢。不过这小母老虎得要段时间磨练才会彻底乖巧。她现在是为了博得偃松的好感而屈服咱主人,到最后她就会因崇拜咱主人而渴望被咱主人奴役了!”

雅宁看问题成熟。“其实咱主人目的是想通过佼佼整治那母老虎。”

“哼在薤湾镇,那母老虎哪配跟咱主人斗?”

婷婷骄傲地说。

“咱主人是越来越会享受象个女王了,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地想伺候她呢。”

雅宁为倩文变得娇贵了感到欣慰。

倩文休息了个把钟头,这时空静已安排妥当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进来请倩文享用。小尼姑惠明把倩文背到斋房。

斋房正中摆了张宽大的木床,床上放着张矮木桌,摆放着二十几盘野菜山果和瓶素酒。

一个比较胖的小尼姑平平地躺在床边给倩文当座垫。倩文就坐在这小尼姑的胸上。雅宁和婷婷跪在床上,喂倩文喝酒吃菜。阿香和佼佼则跪于床前。

倩文把脚朝阿香一伸,阿香马上压低身子仰脸咬住倩文高跟鞋的鞋跟,将鞋给脱下。启明接过鞋给舔鞋面及鞋底上的灰尘。阿香则捧着倩文的脚,张嘴含住倩文穿着黑丝袜的脚尖吮舔起来。倩文实际上是让阿香给佼佼做个示范,把另只脚伸给了佼佼。

“快给主人鞋脱了舔脚。”

跪在一旁的偃松小声提醒佼佼道。

佼佼一时没看明白倩文先让阿香给脱鞋的用意,只想到倩文是要她给舔脚,忙伸手就要脱倩文脚上的鞋。

“贱货你那嘴光吃干饭的!没看阿香是怎么脱的吗?”

倩文照佼佼的嘴就是一脚,也是个寸劲,只听见“噶嘣”一声鞋跟竟把佼佼的门牙给踹掉两颗。

佼佼完全没有防备地“哎啊”叫了声,慌乱地正欲将口里的断牙及咸咸的血吐出来。

“不许吐咽下去!快给主人舔脚!”

偃松马上制止道。

佼佼不敢反抗,把断牙和满口的血硬咽下肚去。这可真叫打碎了牙自己吞了呀。佼佼很快感到牙床疼痛一阵比一阵猛烈地袭上来了,头都有些晕了。她多希望倩文能体谅体谅她。

“还不快脱想叫我脚捂死呀?”

倩文半点怜惜都没有地妖声道。

佼佼感到很委屈加上疼眼泪止不住流出来,可她还是顺从地压下身仰头咬住倩文脚上那鞋的鞋跟,笨拙地把鞋给脱了下来。偃松马上拿过这鞋舔起来。

“瞧你个贱货那娇气样?掉两颗牙还哭起来!快给我舔脚呀。”

倩文把脚狠朝佼佼口中一伸斥骂道。

佼佼含着倩文的脚尖,隔着丝袜吮舔着倩文脚趾头。

“好好地舔让主人感觉舒服才行。”

偃松边闻着倩文的鞋边交代佼佼道。

倩文一天都没怎么走动,脚只有点淡淡的臭味。佼佼也没给人舔过脚,只知道舌头用力地舔吮。渐渐地佼佼牙床血止了也麻木了,不觉得很疼了。

雅宁和婷婷两个夹菜地夹菜,端酒地端酒,殷勤地喂着倩文。倩文只张张口就是。

“瞧你那笨样!连个脚也舔不好!你去死了得了!”

倩文“啪啪啪”地用脚猛扇佼佼的脸骂。

佼佼被扇得头一歪一歪的,可怜兮兮地望望倩文不敢吭。倩文扇够了把脚朝佼佼嘴里一伸蔑视道:“算了你就先把我脚含着吧。呆会阿香舔完了再舔这只脚!”

佼佼张大嘴,倩文大脚趾都顶到佼佼的喉咙。佼佼差点呕吐,强压下去了。旁边的阿香幸灾乐祸地斜了佼佼一眼,心想:叫你发贱小主人不做偏要来做奴?瞧着吧受罪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有贱柞和贱棉,还有小猴子服侍也就够了,以后贱榴到我身边来伺候我。”

倩文很欣赏贱榴舔屁眼儿的功夫。

佼佼嘴里塞着倩文的脚点点头。她现在已没权力表示不同意。

镇上一个叫伙根的副镇长到按摩院踩背,婷婷把伙根践踏脚交一通后,这伙根才发现自己带的钱不够。婷婷就逼着伙根从镇上街道这头爬到那头才算罢。伙根受了这番侮辱,恨恨不已。伙根何尝不清楚婷婷的后台是贾富,也知道红英和倩文是死对头,本来这伙根就跟贾富有隙,于是找到红英,密谋以卖淫及敲诈勒索把婷婷抓起来直接解到市里。红英仗着在市公安局有人,只要严刑逼供就不怕牵扯不出背后的倩文和贾富,到时只要定了案,就算郦娟也保不了她倩文!

红英还根本不知道佼佼已经做了倩文的奴,和伙根策划这事儿时自然叫佼佼也参加了。

没等他们晚上去抓捕婷婷呢,佼佼带上贱榴急急地私下跑到倩文那里把情况报告了。

倩文本来也没半点儿官场经验,一听就慌了神,马上派雅宁叫来贾富,然后让佼佼和贱榴跟上一同去郦娟那里商量对策。

郦娟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薤湾镇还如此不太平。但郦娟毕竟是遇事不乱,想这事既然出了也是好事,必须要把红英给治服贴,免得以后出麻烦。郦娟一面安排贾富带民兵埋伏在按摩院里,等红英来抓人时一网打尽;另方面她当既给省城的姑妈及县里的哥哥打电话,请他们有所准备早做安排。

红英清楚此次举动非同小可,下午她就赶到市里找她的老情人公安局长张五,交代伙根和柏诚晚上去按摩院抓人。那伙根和柏诚一到按摩院就中了埋伏,一干人都被捆起来。

红英赶到市里已经天黑了,张五刚开完会准备下班。

“局长我好久没机会服侍您了,可想死我啦!您身体越来越健壮啦!”

红英撒娇地跪到张五的办公桌下,不由分说地就把张五的鞋袜给脱掉,捧起张五的臭脚丫子吮起来。

这红英都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还做少女状嗲声嗲气地撒娇,让六十来岁的张五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红英二十几岁时给张五家做保姆时起,就用她那张肥嘴为张五舔脚以及口交,所以张五对红英还比较欣赏的。

张五知道这红英是无事不蹬三宝殿的,正准备问红英有什么事情,电话响了。原来是张五新近结识的在夜总会做领班的情人莉莉打来的。这莉莉芳龄才二十七八岁,妖冶性感,把个张五玩弄得神魂颠倒。

“好了有什么事明天下午说。我现在出去有急事。”

张五挂了电话就急急出去开车赴莉莉的约会。

第二天上午张五还在夜总会里搂着莉莉睡觉呢,省委秘书长便打来电话把张五吵醒了。

“老张啊最近很忙吧?省里关于任命你为市政法委书记的事,基本上定下来了,就等这几天投票最后表决了。这段时间你更要在工作上廉正勤勉啊!”

张五突然接到秘书长的这个电话一头雾水,心想前些天他亲自给省委书记、省长、省公安厅厅长、政委、省组织部部长,和这位秘书长都进贡了数目不小的钱,难道钱送少了?

“李秘书长您让省里的领导们放心!赶明天我就在上省里拜访。”

张五忙道。

“你想哪去啦?老张啊和领导的感情自然是要讲的,但更主要是你自己的工作过硬别给领导田麻烦。”

李秘书长道:“听说你原来有个保姆,现在在下面的一个小镇子上当派出所的所长?做事很嚣张呀都反映到书记这来了!在这节骨眼上你可注意影响!”

张五接电话时莉莉就趴在他耳朵边听着的,等电话一挂,莉莉就生气地在张五身上边使劲乱掐边骂道:“好你个要死的还在和那个老母猪勾搭呀!哼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乖乖宝贝儿小祖宗您听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老早就没和她来往了我天天跟你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好了明天我就把那蠢货给撤了这你总高兴了吧?”

张五猜到红英来找他一定是惹什么人了,没想到那小穷山沟沟里竟然还有通天的人物,连省委书记都惊动了。

下午红英进了张五的办公室就被张五兜头怒骂。

“你个蠢货!老子念你服侍我那么多年,让你去薤湾享享清福,可你尽给老子惹事!我不管你在那里惹到谁了,反正你这所长也不要再当了免得把老子还被你个蠢货拖下水!如果事情严重了你可别怪老子大义灭亲!”

张五边骂边抽了红英两个耳光,把红英打得嘴角流出血来。

红英当即就蒙了,她万万没有想到郦娟的关系这硬,自己这回算是鸡蛋撞上了石头啦。

红英也是个精明人,她清楚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想保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必须去求郦娟开恩不再追究她的不是。

“局长我对不起您!我一定会把这事做好。我这次来就是求您宽容我几天,如果我做不好您再撤我抓我我都没半点怨言!”

红英倒是见风使舵的快,哪里还敢提抓人的事。

红英连夜赶回薤湾镇,才知道那伙根和柏诚已被贾富的人抓起来了。红英暗暗庆幸自己没被抓,不然她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红英立刻去了郦娟府上,跪在门外认罪。

郦娟由红英在大门外跪了一夜,第二天才招红英进去。

红英是爬进去的。

“主人,奴婢早就想来拜见您了,只是奴婢职位太小一直没资格亲身服侍主人!”

红英把自己放在郦娟奴婢的地位道。“昨天奴婢去市里有事,没想到底下的人就做出冒犯倩文主任的荒唐事来,让主人心里生气,奴婢给主人陪罪!”

“哼怕是你去市里找你的老情人来抓我吧?”

郦娟阴阴道。

“主人您误会奴婢啦!奴婢只是想教训倩文主任家的婷婷一下,绝没有半点不尊主人的企图呀!奴婢这段时间花大精力抓烧炭厂的生产,就是想在这个冬天多挣点钱,好好地孝敬主人。奴婢办的烧炭厂,就是为了送给主人,让主人有钱好好地享受!”

红英即隐含点出她只是跟倩文有矛盾,又明确表示她是郦娟忠实的奴婢,将烧炭厂做为觐见礼。

其实郦娟只不想让薤湾镇出现不稳定,红英跟倩文闹点矛盾,只要她能弹压得住,倒也是件好事。虽说郦娟喜欢漂亮的倩文,而讨厌肥胖的红英,但郦娟很精通官场之术,有红英制约一下那倩文,也好时时地提醒下倩文在她面前摆正奴婢的身份。

“好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你既然有这份孝心,那我就收你做个干女儿吧。你还是当你的所长,每天早上到我这来请示下工作则成!”

郦娟慈祥道。她也需要红英这样的女能人女打手替她管理烧炭厂挣钱供她奢侈消费。

“哎呀你可真有造化,主人肯收你做她的干女儿。你还快磕头谢恩?”

在一旁的苗馨催促红英道。

“谢谢干妈女儿这就给干妈磕头做认亲礼啦!”

红英真心感激郦娟大人大量,刚才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认认真真地给郦娟磕了十八个响头,额头都磕出血来!

你看呀,这红英比郦娟大有个十多岁呀,竟欢天喜地的给郦娟做小辈。

“毕竟这次是你先惹人家倩文的,明天去给人家陪个罪吧。也顺便通报一下你已经正式做我的干女儿了,以后你们俩要和平共处,都是干部不要让老百姓笑话。”

郦娟话中把倩文和红英摆在了同一个层次上,又让红英感觉到比倩文的位置略低些。“顺便叫倩文把你的人都放了吧。就说我说的。”

红英提着礼物去拜见倩文,倩文还不相信郦娟收红英做了干女儿,心里老大不痛快。倩文本来是想给红英按个什么罪名,让红英也坐牢成为女犯人,去吃尽苦头。

倩文把红英哄出门,就和雅宁、婷婷来拜见郦娟,还特意带上了那贱榴。

“……恩……”

倩文本欲叫郦娟“娟姐”的,可这时她有点不敢了。

倩文现在越来越感到郦娟的尊贵和威严了,她的今天全仰仗郦娟赐予,随时郦娟都可以叫她从天堂跌进地狱,这次红英的事件就让她更看明白了这一点。

“前些日子给你送的奶婢还好用吗?”

倩文讨好道:“今天我又给你带来个婢子,舔屁眼的功夫棒极了!你经常便秘,迎儿太小做不好事,需要有个身怀这样绝活的奴婢伺候。”

“是呀?”

郦娟更加显得高傲,心安理得地接受倩文的讨好。“你看这次事情闹得有多危险啊?我要不是看在你对我的一片孝心上,才懒得费那么大劲救你!”

郦娟有意加重语气地用了“孝心”这个词,明白地在暗示倩文应该怎样报答她。

倩文是个非常机灵的人,当然明白郦娟是想要她怎么做,马上笑吟吟地起身跪到郦娟的脚下娇滴滴道:“其实我早就在心里把你当成我的亲娘了。如今你就遂了我的愿正式收我做干女儿吧?女儿这里给干妈磕头了!”

“好我认你做女儿!快起来坐妈身边。”

郦娟拉起倩文高兴道。

倩文依偎到郦娟身边,郦娟捧起倩文的脸吻上倩文的芳唇。

吻了一会儿,郦娟突然移开嘴咳嗦两声象是要吐痰。小丫马上跪上来,尽量把头仰给郦娟张开嘴准备接痰。

郦娟把痰咳到嘴边并没有吐到小丫的嘴里,而是微笑着搬住倩文的下颏,示意倩文吃她的痰。

倩文乖乖地张开嘴闭上眼睛,等着郦娟把痰吐掉她嘴里。其实这对倩文并不算什么,以前做小姐时,她经常为客人口交甚至舔肛,何况痰毕竟是从郦娟口中吐出来的,再进她的嘴里她感觉没什么脏的。

郦娟缓慢地把口里的痰吐到倩文的嘴里。倩文很配合,舌头把郦娟的痰卷咽吃掉。郦娟很满意倩文的表现。

“干妈那红英坏死了,您还收她做干女儿。应该叫她也坐牢!”

倩文撒娇道。

“你也不要太小心眼了。人家的女儿都做了你的奴,你就不要再计较啦!”

郦娟安抚着倩文道。

倩文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认从。

伙根则没那么幸运,贾富和卫均第二天就开会将其撤了职。郦娟又授意红英把责任都推在伙根身上,将其给关押起来。

十七

山栗来郦娟家两个月,天天吃得饱饱且又无所事事。山栗正值十七岁的生长年华,她那长年处于劳累及半饥饿的身体,有如久旱的禾苗遇到甘霖,迅速发育起来,本来健壮的身体更加饱满了。两个乳房高耸健硕肥润,滚腰丰臀,比起柔草生过孩子的又青春许多。郦娟偶尔不经意地称赞山栗的乳房长的好,让山栗心里感觉到很自豪,开始注意保养自己的乳房。

山栗是做事做惯了的人,这种清闲令她感到心里不安,急于想伺候主人。郦娟头一回让山栗服侍,是让山栗用乳房给其揉脚。

“主人……奶子是是养孩子的……怎么能用来揉脚……”

山栗没想到郦娟让她做这,但她还是乖乖地把上衣脱了亮出她的乳房来。

在山栗看来,女人乳房是喂孩子的,是女人最美好高贵的地方,心想你主人的脚就是再金贵也总没孩子贵重吧?

“你说什么贱货?老娘给你吃给你穿,哼别说我让你用你的奶子给我揉脚了,就是让你用你的眼珠子给我揉你也得做!”

郦娟痛骂山栗道。

“吆你个小贱货养你是干啥的?主人用你的奶子揉玉脚是你的荣幸!”

苗馨揪住山栗的乳头又掐又拧。

山栗疼的直吸气,知道自己错了赶紧把郦娟的双脚捧起按在自己的双乳上。

“白长了一对好乳房!”

郦娟非常轻蔑地脚踩在山栗的乳房上肆意蹂躏,脚趾夹住山栗的乳头使劲揪扯。“去去去不用你揉了!跪到院子里好好想想吧你。柔草——”

“还不快滚开不识抬举的贱货!”

苗馨扯着山栗的头发将其拖开。

柔草赶紧跪上前,贱相十足地用她的乳房给郦娟揉着脚心。

山栗在院子里跪了三天三夜,郦娟也不理她。以前山栗饥一餐饱一餐的却也过来了,现在在郦娟这养了两个月,倒还挨不得饿了,很容易就被饥饿把她那点自尊催垮了。尤其是那郦娟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她,让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失落。山栗好恨自己,直自虐地掐拧自己的乳房。

“你个小贱货想死呀?你乳房是用来伺候主人的你敢擅自作践?”

苗馨挥舞皮鞭照山栗脊背凶狠抽打。

“我是恨我自己……啊啊苗妈你别打我啦……啊啊我要伺候主人呀……”

山栗脊背被打出道道渗血鞭痕,满地乱爬。山栗手始终捂着自己的乳房,怕给打坏了,那可是她伺候主人的资本啊!

“行了主人叫饶了这小贱货!”

梨花过来道。“滚起来去吃饭吧。养两天伤,记住好好用你那奶子伺候主人!”

梨花很嫉妒山栗年轻,有对好乳房。柔草更是对山栗因嫉而恨。山栗如何看不出她们的心思?倒为自己的乳房成了主人的脚底按摩器而得意!

红英死心踏地做了郦娟的奴,每天都要到郦娟家早请示晚汇报两次。红英那丰嘴肥舌为郦娟口交时好疯狂,简直让郦娟受不了呢!郦娟很欣赏这红英口交的技巧,她的阴户几乎让红英独占了,梨花和柔草只有干嫉妒的份儿了。郦娟不想让红英一人得这便宜,遂责成红英把口交绝活悉数传授给山栗。

山栗刚卖贱地设想着以自己那丰满迷人的乳房给主人好好按摩脚呢,郦娟却又要她学习什么口交。山栗长这么大还从未做过男女之事呢,更别说用嘴做了。山栗感到挺屈辱,可她这回不再敢去想这事有何不好,而是用心地向红英学习。

红英其实心理挺矛盾,给山栗教好了,无疑是给自己培养了个竞争对手,可若不好好教的话又觉得辜负了主人。红英到底对郦娟是很忠心的,尽心尽力地向山栗传授。

红英只想着把山栗教好,现身说法地先为山栗口交,然后又让山栗为她口交,以从两方面体会这里面的技巧。头一天红英让那山栗整整学了一夜。山栗简直什么都不懂呀,红英就拿锥子狠扎山栗的嘴唇和舌头,把山栗的腮帮和舌头都扎透穿通了,折磨得山栗连死的心都有了!

红英尚不完全了解郦娟的性格,第二天郦娟问山栗学的怎么样了,山栗就老实地说了。

郦娟一听大怒,令那苗馨和梨花把红英扒光了衣服,用绳子捆绑成粽子似的扔在院子里。

“你好大胆子!她那舌头是给老娘舔逼的,你也敢用?”

郦娟拿根扁担把红英劈头盖脸一顿打。“都舔你那脏逼了,你说还怎么给老娘舔啊!”

红英被打得满脸流血,哀哀求道:“主人奴婢该死奴婢不知道……奴婢再不敢了……奴婢只是想快点教她……”

红英以前打惯了那些女犯人,她却从来没挨过别人的打。现在受了这种侮辱,她非但没有后悔怨恨,反而越加对郦娟忠心!

“教她你就可以让她舔你?老娘的奴是给你养的啦?”

郦娟还不解恨,又用扁担在红英阴道里发泄乱戳。

“主人……啊啊呀……奴婢绝不敢那么想……”

红英惨叫着,阴道也给戳出了流血。

山栗看着红英被打心里那个痛快呀!她腮帮上和舌头上被锥子扎的洞还很疼呢。

“把山栗带到拘留所去,让她看着女犯人给你舔就不能学会吗?哼你把山栗的嘴给老娘用花露水洗干净了!给你三天的时间,把她教好给老娘送来!你尽管对她严厉点。”

郦娟总算打够红英了扔下扁担道。

虽说郦娟有交代,可红英也不敢对山栗太狠了,毕竟日后山栗要是得宠了,她可是得罪不起的呀。山栗在拘留所也享受了三天的做主人的待遇呢,红英专门安排了两个女犯人伺候山栗。

红英自然还以身示范为山栗口交,但山栗却不再为她口交。红英令两三个女犯人轮番为她口交,山栗就趴在跟前仔细观摩。这几天山栗嘴里一直含着口花露水,以去掉舔红英的逼留下的味道。其实这都是自欺其人的做法,红英那四十多岁的女人的逼确实很臭,可也不至于山栗给舔个一次就在嘴里留下什么味。花露水闻起来很香,可含在口里十分不好受,但山栗却不能不受啊。

红英总得要检查山栗口交的水平,又不能再让山栗给她舔逼,只好让山栗和她接吻,以体会山栗舌头上的功夫。感觉到不那么到位了,也不再拿锥子扎了,只是老大嘴巴子扇上去或是狠拧山栗的脸蛋,手伸进山栗嘴里,扯出山栗的舌头狠掐。

山栗也还是受不少罪的呢。她的舌头倒也挺肥厚有力,可就是不甚灵活。红英便把山栗的舌筋给挑断!

说穿了这也没那么复杂,这口交就是讲究个“吸”“吻”“舔”三字诀儿。再说山栗也不笨,很快就掌握娴熟了。其实最关键的,是给郦娟口交时要表现出十足的贱劲儿!

果然,山栗回去后,郦娟迫不及待地就让山栗伺候。山栗使出浑身解数,把个郦娟舔弄得欢吟兴颤,淫水狂涌如升仙一般。郦娟一晚上让山栗给弄了好几回,还让那贱榴同时为她舔屁眼,前后两个奴婢伺候,真是痛快极了。

贱榴已被郦娟给改名字叫“青榴”专门侍弄郦娟的屁眼子。青榴做了郦娟的肛奴,已经不比重前啦,仗着嘴会舔会说,地位竟仅次于苗馨,成了郦娟最得意的贱狗。郦娟有时想惩罚哪个奴婢了,就叫青榴去咬她!青榴毫不含糊地把那个奴婢咬的乱叫,而郦娟则被逗的开心大笑。

现在这青榴见了红英和佼佼也不再是卑谦,而是狐假虎威起来,对红英和佼佼呼来喝去地甚至漫骂。就是连倩文青榴也不惧怕了。

郦娟经常喜欢坐在青榴的脸上让青榴给她舔屁眼子。这青榴还真有本事,圆圆的脸蛋儿上长个小翘鼻子儿,脸被郦娟坐在屁股底下一坐就是十几分钟,她竟能借着郦娟股沟的丁点缝隙呼吸而不至被憋死!有次郦娟坐在那迎儿脸上让迎儿给吸屎,还没坐个两分钟,就差点把那迎儿给憋死。郦娟感觉迎儿不动弹有些不太对劲,急抬起屁股一看,那迎儿已经给憋昏过去了!郦娟再就不敢扎扎实实地直接坐在迎儿脸上屙屎了,她还不想把孩子折磨死,毕竟弄死孩子是天大的事,她也不敢做的太过火了。

敏桦是县酒厂的技术员,长的很一般,圆脸上还点缀着些许雀斑,戴着副近视眼镜,但人非常正直、认死理。敏桦的爱人吴庆是厂里的小中层干部。敏桦结婚到第四年才怀了孕,吴庆同敏桦去医院做了B超知道是个女孩后,非逼着敏桦把孩子给做掉。敏桦不肯,吴庆就对敏桦隔三岔五大打出手,孩子都怀了六个月了,最终被吴庆给打流了产,敏桦因此再不能生孩子。

酒厂生产的都是用工业酒精勾兑出的假酒,敏桦屡次向厂里抗议都没结果,实在忍受不了便告到县里。这酒厂是县里的主要财政收入来源,厂长兼书记胡树更是每年都要用一笔公款给县里的大小领导们送礼,和县里的领导有着很不一般的交情。敏桦状没告倒胡树不说县里竟把她的检举信返到了胡树手上。

这胡树是何等阴险的人物?酒厂上下都是他的亲信,只有敏桦是大学毕业分配来的自然属于“外人”了。胡树怎能容忍敏桦这“一颗老鼠屎”坏了他苦心经营了多年的事业?但他知道此时报复敏桦,非但不能把她敏桦怎样,反倒有可能激发敏桦向更高层的市里举报,那时县里可保护不了他了,甚至可能把他给推出去当替罪羊。

好个胡树,不动声色地反将敏桦提升为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没多久又找个岔将吴庆撤职下放到车间当了搬运工人。

敏桦傻乎乎地便中了圈套。吴庆猜不透胡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知哪里恶了胡树,想到以后就指望敏桦疏通关系找机会提拔他啦。吴庆甚至幻想着,敏桦是这厂里的唯一有大学文凭的,有朝一日当了厂长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到那时他弄个工会主席当当岂不如探囊取物?以前吴庆是厂里干部而敏桦呢只是个小小的技术员,吴庆自然有对敏桦大耍家长威风的资本。而现在调过来,吴庆开始对敏桦必恭必敬小心伺候了。这让敏桦感到很惬意。当时厂里开班子会讨论对吴庆的处理决定时,敏桦就为了在家里翻身而投了赞成票的,还博得了个秉公办事不徇私情的美名。

敏桦厂里家里八面威风,果断地停止了假酒生产并组织技术攻关研发新产品。谁知厂里效益却大滑坡,上上下下都对她满腹意见,攻关小组也干劲不足。到了年底,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胡树找敏桦建议是否生产点假酒以解决工人过年?敏桦也出于给技术攻关小组弄点必要的经费而违心同意了。而胡树则恰在此时得了“重”病住到市医院里去,厂里就由敏桦一手操持。

偏偏这批假酒就出了事,某乡下一个小商店进的他们厂的假酒,喝死了几个人!敏桦被检察院收捕,很快被法院判了四年徒刑。吴庆不久就跟敏桦办了离婚并和胡树的一个痴呆妹妹结了婚,又官复原职……

敏桦是郦娟大学同学,两人曾睡过上下铺,郦娟有什么心事都对敏桦讲。而敏桦对郦娟也是真心地爱护。

去年郦娟到县里,竟然带着春卉和二妮来的。郦娟哥哥批评郦娟太不注意影响了,进城怎么还带着丫头来!然而郦娟的哥哥根本管不了她,只好把郦娟安排到他的情妇的隐蔽住处临时栖身几天,安排他情妇出去旅游以回避,并嘱咐郦娟不要让两个丫头出门,办完事情赶紧回薤湾去。

敏桦那时刚当副厂长没几天,听说郦娟来县里了,便春风得意地请郦娟吃饭。郦娟对敏桦精神面貌的变化挺惊奇的。敏桦不知道郦娟在薤湾的生活,还直劝郦娟应该调到市里至少县里,不要在穷山沟沟里受苦。郦娟也不跟敏桦解释什么,而是把敏桦带到了她的住处。

郦娟对敏桦很了解。敏桦因不能生育,对孩子尤其是女孩特别喜欢,要不是吴庆反对她早领养一个了。而郦娟就是要让敏桦看看她是怎样让孩子伺候她的,当然更主要的是敏桦绝不会把所见到的事说出去。

进门只见春卉和二妮马上迎到门口跪下,瞄了敏桦两眼并没理睬她,而是冲郦娟媚贱贱地问候道:“好妈妈你回来啦!”

郦娟不答话,解开裤子露出阴户就跨到春卉头上。春卉赶紧身子往下压压,把头仰平,郦娟便阴户对着春卉的嘴坐到春卉脸上,将泡尿撒入春卉的嘴里。

敏桦站在门口吃惊地眼镜都要掉下来,张着口好半天说不出话。

“刚才逛街都快让尿给憋死啦!”

郦娟撒完尿提上裤子,轻松地说道。

“你你你……这这俩女孩是……怎么往人家的嘴里撒尿啊……你你太妖精啦……”

敏桦语无伦次道。

“她们是我养的丫头啊!在县里即便雇个保姆你也不敢把她当奴婢看待,可在乡下随便怎么使唤丫头都没谁来管你的。”

郦娟得意说道,骑到春卉背上由春卉爬着给驮进客厅。

“可……这你也也太不象话了你……刚才在街上我上厕所不是问你解手不?”

敏桦看着春卉和二妮两个还面带微笑并不难过地样子。

“那公厕多脏呀!我已习惯用她们丫头的嘴当尿盆了。”

郦娟从春卉背上下来懒慵慵地躺在长沙发上。“你快过来呀有什么看不惯地坐下慢慢说不行啊?”

不管郦娟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敏桦从来都是出于爱心地指出郦娟的错误并苦口婆心地劝其改正,避免吃别人亏,善于默默地帮郦娟解决麻烦。这也正是她和郦娟关系密切的原因。

“你可不能这样啊娟妹妹!这可是啊……你知道的,无须我明说。”

敏桦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没有把“犯法”两字说出口来,怕两个孩子明白了去告郦娟,她不愿意郦娟出事。

“哈哈没事的看把你紧张成那个样!”

郦娟满不在意道。

这时二妮已把郦娟脚上的鞋袜麻利地脱下,抱着郦娟的两只汗叽叽地脚丫子就给用心地吮舔起来。

春卉端来两杯茶放到茶几上,然后跪到沙发旁边为郦娟轻轻捶着两条腿。

“这孩子你叫什么啊?快起来脚丫子又脏又臭的你怎么用嘴去舔呢?快起来!”

敏桦拽着二妮的胳膊往起拉。

“阿姨你干什么呀?好妈妈逛了一天街脚气一定很痒的,我要赶紧给好妈妈舔脚气为好妈妈解痒呐!”

二妮不耐烦地甩开敏桦俯下头自顾抓紧舔郦娟的臭脚丫子。

“娟妹妹有脚气你该抹药怎么让孩子用嘴给你舔?你这不是乱来?我求求你快别这样作践孩子啦!”

敏桦坐到郦娟身边握这郦娟的手道。郦娟感觉到敏桦因为紧张而手微微颤抖。

“个死丫头倒会装孝女!”

郦娟抬脚把个二妮“啪啪”扇了两个嘴巴子。“哼我脚气痒了我不会自己用手搓搓要你用嘴给舔?你给我舔的又不解痒!”

“孩儿该死!是好妈妈的脚丫子太香了,孩儿想舔呀好妈妈你就让孩儿舔你的脚吧!”

二妮怨恨地瞪了敏桦一眼,挨了踹脸上更堆满笑容地道。

“你都看到了,可不是我作践她们。是她们自己太贱馋我的脚丫子!我的脚丫子越臭她们越喜欢舔,你说我有什么法子?”

郦娟很得意道。

“我不信!你不是……给她们吃什么……药了吧?”

敏桦在某些方面象很弱智。

“哈哈哈哈哈!我给她们吃药?我给她们幸福生活这还不够吗?”

郦娟感到好笑,敏桦的这个样子让她很开心。

二妮除了皮肤黑点长的还是很好看的,敏桦看着这么清秀的女孩象小狗一样好生心疼。

“娟妹妹你就别让她舔你的脏脚丫子啦!你要实在喜欢我……我给你舔……”

敏桦眼泪都快流出来啦。

“好好!看你少见多怪的可怜样子!”

郦娟用脚拍了拍二妮的脸蛋道:“行啦别舔了打水来给我洗洗吧。”

二妮恋恋不舍地起去打水了。

郦娟很喜欢看敏桦看她让孩子伺候时那副心疼的样子。这次郦娟来县里向她哥哥又问起敏桦,才知道敏桦已经坐牢。郦娟当即要她哥哥派车,带着她哥哥从酒厂调出的一大笔钱去了省城。郦娟找到姑妈,花钱打通关节以保外就医名义将敏桦弄出来。

敏桦此时已经坐了大半年牢,这年已三十二岁,牢狱生活让敏桦变得乖巧了许多,见了郦娟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

郦娟的哥哥知道敏桦和他妹妹的关系最好,而敏桦又是个生活很正派的人,郦娟哥哥期望敏桦能给郦娟一些正面影响,并及时规劝郦娟在下面做事不要太过火,于是就把敏桦安排到了薤湾镇的一个小酒厂里当了名技术员。

敏桦本来就不知该怎么感谢郦娟以及她哥哥,对郦娟哥哥的这个用意满口答应,暗暗下决心哪怕自己去伺候郦娟也不能让她再养奴婢做犯法的事了。

到了镇上,敏桦才发现这里的人对郦娟养奴婢的事都很木然,那些崇拜郦娟或巴结郦娟的人对此还大加赞扬,只有那郝萍,还有玉美是和敏桦站在一边反对郦娟养奴的。不过三个人的出发点则完全不同。郝萍是出于正义,玉美呢是出于妒忌,而敏桦则是出于爱护郦娟。

莉娜

十八

莉娜和郦娟是同学,比郦娟大个两岁,毕业后分配在县农机厂当技术员,后来靠郦娟的哥哥帮忙,很快当上了党委书记兼厂长。莉娜属于那种冷艳型的美女:一米七二的个头,婀娜苗条,皮肤白晰,手和脚都细长柔嫩而特有骨感。

别说农机厂里那些个男人了,就是整个县城里痴迷莉娜的男人也很多。可是由于莉娜先天阴道狭窄,不能进行正常的性交;还个原因,就是莉娜的脚本来非常好看的,如西洋绘画中仙女之脚型:滑润而有骨感,脚趾头细长,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一截儿,脚趾甲细腻光亮,可遗憾的是莉娜的右脚的四脚趾和小脚趾之间又长出个歧趾,有六根脚趾头!

莉娜平常从来都是穿着那比较厚的尼龙袜或是棉袜,极少让人看见她的脚丫子,更没有人知道她生理上有问题。

这使莉娜有种自卑感,拒绝所有优秀的男人。莉娜因此也有种作践男人的欲望。

农机厂有个叫始良的技术员,各方面都很平庸,还是个离婚的男人,偏被莉娜看中,并和他成了夫妻。始良三十多岁,性格十分地懦弱,最主要的是始良阴茎短小,且患有早泄,只能以口交来取悦莉娜,所以他在莉娜面前十分卑下,怕老婆都出了名的。即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要莉娜娇喝一声,那始良就吓得麻留地给莉娜跪下;不管当着什么人的面,莉娜是说打始良的耳光就“噼里啪啦”地打呀!始良不敢有半点反抗,他的这副窝囊相让莉娜很受用。

始良是个孤儿,其养父老裴是位转业军人,现在已五十岁。这老裴当时刚从部队上下来正准备结婚,在车站捡了一个弃婴就是始良,并因此和未婚妻分手,竟至终身未娶。老裴从小就对始良非常严厉,始良很惧怕他。

到了始良长大成人,老裴一手操办给始良找了个媳妇。后来始良媳妇嫌始良太过懦弱什么事都听老裴的,和始良离了婚。和始良生的俩男孩凉娃和暖娃,今年分别八岁和十岁,也扔给了始良。

老裴也是农机厂的干部,由于厂子效益不好,现内退在家,说起来也还归莉娜管。不知为什么老裴对这莉娜特别宠护,平时莉娜对老裴不是斥责就是漫骂,而老裴总是欣然顺受。

在家里莉娜简直就是说一不二的女王,老裴、始良就象奴仆一般,至于那两个孩子,就更不在话下啦。莉娜对始良是说打就打,无论因为什么老裴总说莉娜打的对,甚至每次莉娜骂他老裴,他都主动给莉娜跪下认错!莉娜也给惯的都不象样啦,打老裴的耳光就象打儿子。

莉娜最喜欢的就是打那两个孩子了,这简直成了她每天回家的一种消遣。老裴非但不去劝阻反而给予鼓励。

“小娜你觉得怎么开心就怎么打!没啥事的。”

每次莉娜打孩子,老裴都给莉娜撑腰。老裴以前是农机厂的保卫科长,他为了让莉娜打孩子打的开心,从厂保卫科要了两副手铐来,每次莉娜打孩子,他就把两个孩子的手给背后用铐子铐上。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你妈在家也没什么好玩的,就不知道挨点打哄你妈高兴高兴?都好好地跪在那让你妈打!否则看我弄死你们!”

老裴的狠气凉娃和暖娃是早就领教过了的,深信老裴真会弄死他们。

街坊邻居对莉娜喜欢打孩子都有微词,老裴极力为莉娜辩解。

“小孩子越打越有出息!我家小娜这是为教育好他们。你们虽再敢乱嚼舌头,我非跟他拼命不可!”

邻居们都很怕老裴的,更何况莉娜有是厂长,哪个愿意惹这种闲事呢?

这莉娜每天下班回到家里,任何家务都用不着她做,闲着无事就拿折磨孩子开心。两个孩子每天必须在她上班之后才能去上学,在她下班之前就要回到家。所以两个孩子迟到早退成了惯常的事,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莉娜根本不在乎孩子的学习,老师则更无可奈何了,管也管不了。

每天莉娜回家一落座,两个孩子就要跪到面前,为莉娜脱去鞋子,然后一人捧着莉娜的一只臭脚就给用嘴吮舔按摩!由于莉娜右脚六趾,所以她除了洗脚的时候,即便是睡觉都穿着袜子,而且只穿那种尼龙袜子。莉娜也从不穿那凉鞋或是高跟鞋,脚上总是各种各样的运动鞋。偏莉娜有是汗脚,每次那脚都被鞋和袜给捂的汗叽叽浓臭浓臭的。

凉娃和暖娃两个孩子,不能有丁点嫌莉娜的脚臭,要大大地张开嘴把莉娜脚尖整个深深地含入口中,就象给口交一样,一吞一吐地弄着,吞吐的速度要相当快而且不能停顿,边要用力隔着袜子吮吸着莉娜的脚指头,同时手还要轻轻揉捏着莉娜的脚跟抚摩着小腿肚子。

莉娜舒适地偎在躺椅里,手里拿着根橡皮鞭子,只要孩子的动作慢了轻了,便是劈头一顿鞭子。两个孩子伺候她时她只用鞭子说话!可怜两个孩子,光长时间捧着莉娜的脚,嘴大张地含着莉娜的脚尖,那胳膊和嘴也都累得酸麻,何况头还要象鸡啄米似地吮着莉娜的脚尖双手给捏着脚跟,一弄就是一两个小时,简直累得都快虚脱了!莉娜可不顾孩子给累成什么样了,她只管自己舒服。凉娃和暖娃完全就是给莉娜吮脚的机器人,不管莉娜的脚有多臭多脏,他们胳膊和手、脖颈和腰、嘴和舌头有多累多乏多酸,他们都只能一刻不敢停歇地给莉娜吮舔、吮舔、吮舔……莉娜袜子上那粘乎乎的皴腻汗渍两个孩子都要给舔吃了,要让莉娜脚趾头隔着袜子能感受到他们舌头的按摩!即便这样,莉娜还故意找孩子们的不是,稍有不满意便飞脚狠踹或轮鞭子可劲打!完事还不给孩子饭吃!

俩孩子吃不上饭不说,却要吃莉娜的屎、喝莉娜的尿和洗脚水。

农机厂的住房很紧张面积又小,莉娜住的是两室一厅,老裴和两个孩子晚上就在外面走廊里打地铺睡。而且这种房子不带卫生间,解手要到几家公用的厕所,很不方便。尤其莉娜受不了公用厕所的脏臭,始良就特意为莉娜准备了一个高坐的花瓷痰盂,专供莉娜平时在家里解手用。当然莉娜是不会自己去倒便盂的了。

开始莉娜以为每天的便盂都是始良给她倒的呢,后来发现其实都是老裴抢着做的,而且每次便盂给她刷的特别地干净。

有一次莉娜早晨上班,出门没多远发现有份资料忘了带就转回来取,一进屋发现她早上刚屙了屎的便盂竟摆在了饭桌上,里面竟还有双筷子。这时两个孩子都去上学了,家里就只老裴一个人。

“人呢死哪去了?”

莉娜气吼吼叫。

老裴正在厨房里不知干什么,猛然听到儿媳叫唤慌张张地跑出来。

“谁叫你把便盂摆到饭桌上的?”

平雪“啪啪啪”抬手扇了老裴几个大耳光。

“哦小娜……你怎么突……然回来啦?我我……正准备给你……倒便盂,锅里热着昨晚的剩菜……”

老裴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急忙把便盂端下来。

“哼你就把我的便盂顶在头上好好地跪着,中午我回来前不许起来。”

莉娜也没时间责问拿资料赶着去上班了。

路上莉娜想着刚才的情景:桌上摆着老裴的早点两个馒头,老裴的筷子还放在便盂里。

难道老裴在吃她的屎?莉娜前后思讨着,若是老裴每天早上给她倒便盂,是不可能不被左邻右舍看见的,老公公给儿媳倒便盂,那样闲话早就漫天飞了。可莉娜从没听说邻居对此议论过什么,这么说每次她屙的屎老裴肯定没有端出去倒!另外老裴如果仅仅是把便盂放在了饭桌上,那他也不至于那样难为情,更何况他是个很讲究卫生的人,怎么可能把个装有她屎的便盂放到饭桌上?如此看来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每次屙的屎,老裴都给吃了!

莉娜想到这儿竟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为了证实这件事,连续几天莉娜特意吩咐始良去给她倒便盂,果然发现老裴象害了病似茶不思饭不香的,平雪心里就有数了。

星期天的早上,始良出去买菜了,莉娜穿着睡衣趿着拖鞋来到客厅。老裴拿个墩布正勤快地拖着地呢。凉娃和暖娃跪在墙角等候莉娜使唤。

“喂你过来!你说是不是我每天屙的屎你都给吃了?”

莉娜威严地道。

“小娜……我我……谁知为什么特别喜欢……喜欢吃你的屎……你就当我是条狗……你的屎反正是要倒掉的不吃……怪可惜的……小娜呀……你就让我让我吃吃吧……”

老裴语无伦次可怜惜惜地嚅嚅道,腿一软便给莉娜跪下了。

“没想你这么贱!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给我做狗的,想吃我的屎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真有个做狗的样子。去把我今天出门要穿的鞋子用嘴舔干净!”

莉娜命令道。

老裴立马就感激不尽地给爬到门口捧起平雪的鞋子就给舔起来。

“鞋底的灰土也要舔干净!以后每天我下班回来,你都要用嘴给我清理鞋子!”

莉娜吩咐说。

“是是小娜……”

老裴连忙答应。

“以后不许叫我的名字,要叫我主人。”

莉娜得意道。

“主……主人……”

老裴开始多少还有点难为情。

“舔完鞋子,去我的卧室把便盂拿出来,里面有我早上刚屙的屎,就捧在鼻子底下跪在客厅里闻!”

莉娜说完扭动着丰满屁股进卧室去了,她要等始良回来让老裴当着始良的面吃她的屎。

老裴舔完鞋爬进屋来,把放在墙角的便盂捧在鼻子底下,又爬到客厅跪着闻去了。

其实始良他早就发现老裴喜欢吃莉娜的屎了,只是装做不知道。始良一是担心一旦戳穿了这层纸老裴搞不好会恼羞成怒,杀了他也不无可能;二是担心这事儿要让莉娜发现了,极可能会把他的养父,甚至连他都给赶出门!始良的头个老婆就因为发现公爹偷她穿脏的内裤舔嘬,更令人做呕的是公爹还吃她的脏卫生巾!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变态环境,最终和始良离了婚并不知去什么地方了!始良有了前车之鉴,所以一直装着不知道这事。

始良买了菜回来,一见这情景,就知道莉娜发现了,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始良进屋自己就给莉娜跪下,等候莉娜发落。

莉娜躺在床上边嗑着瓜子边看着杂志,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见始良进来了,起身坐到床边,撩起睡衣把大腿那么一劈,把阴户亮给始良。莉娜睡觉是从不穿内裤的。

始良以为莉娜让他给口交,忙爬过去伸嘴就要给舔那阴户。

谁知莉娜却一把将始良的头推开,“啪”地给了始良一个耳光,娇声道:“尿!”

始良一听忙就要爬出去拿便盂。

“回来你!”

莉娜威严地道:“就用你的嘴直接给我接!以后你的嘴就是我的尿盆。”

始良不敢违命,爬回来乖乖把嘴张在莉娜的阴户下。这对始良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以前莉娜也偶尔往他嘴里撒尿,或者尿在便盂里然后让他喝掉。莉娜的尿很臊,始良每次都是忍受着喝下。

莉娜把已憋了一早上的尿都撒进了始良嘴里,尿完后又一脚把始良踹躺在地上,然后站到始良胸上,用脚丫子“噼啪噼啪”地抽打始良嘴巴。

“买个菜你也要这么久,把我都快憋死了!我的尿你是不是觉得很好喝呀?以后你要随时准备用嘴给我接尿。”

莉娜不容反驳道。

“好喝我愿意喝小妈妈的香尿……”

始良习惯了顺从,在莉娜面前从来都是象儿子般地称莉娜“小妈妈”莉娜从始良胸上下来,然后骑上始良来到客厅。

“老狗,闻够了吧?现在吃!”

莉娜命令老裴道。

老裴还是头一回当着始良和两个孩子的面吃,多少有些不自然。

“贱东西!你还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吃以后就不许你吃了!”

莉娜妖声说。

老裴也就顾不得羞耻了,赶紧跪去厨房拿了双筷子,从便盂里夹出一块屎橛吃起来,马上兴奋而不再有羞耻感了。

那凉娃和暖娃看了这情景吃惊的嘴都合不上啦。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莉娜每次屙的屎都叫爷爷给偷偷的吃了。

莉娜骑着始良来到老裴的面前,把脚伸进便盂里,踩了可鞋底的屎,然后拿出来伸到老裴嘴上。

“来呀老狗,我喂你呀。”

老裴马上象狗一样伸嘴狂舔拖鞋底着上面的屎,不一会就给舔的干干净净的了。

“哈哈!”

莉娜开心地笑着,又把另脚伸进便盂,踩上更多的屎,然后往老裴嘴上脸上肆意涂抹,弄的老裴可嘴可脸都是屎。

“你们两个小狗也来舔我的屎吃快!”

莉娜冲凉娃和暖娃道。

凉娃和暖娃早已给驯熟了,乖乖地爬过来舔莉娜脚上拖鞋底屎。对他们来说,莉娜的屎脏不脏是否能吃都不用考虑。

莉娜是个非常讲究卫生的人,可拨弄起她自己屙的屎,竟一点不觉得恶心,就象小儿玩泥巴一样饶有兴致,干脆踢掉了拖鞋,把脚丫子伸进便盂踹和,弄了一脚丫子的屎后,拿出来让孩子舔吃!

凉娃和暖娃就象两条小哈巴狗,摇头摆脑地飞快地舔吃着莉娜脚上的屎!

莉娜玩够了“哈哈”笑着骑那始良来到厨房水池子旁边,屁股在始良背上往前移了移,把双腿跨过始良肩膀,令始良驮着她站起来,弓着身子使她的脚正好垂在水龙头下,然后给她把脚丫子冲洗的干干净净。

莉娜又让始良趴下,骑着他出来。这时老裴已把她的屎都吃干净了,忙把莉娜的两只拖鞋拿起来恭恭敬敬地为平雪穿上。

“呵!你这老狗还挺会来事儿的嘛!”

莉娜娇柔地问:“你脸上的屎你怎么吃呀?白白洗掉了多可惜呀!”

“我我……一会拿个馒头来把脸上的屎擦干净吃了。”

老裴有主意道。

“呵呵很好那就用馒头蘸我的屎吃吧。以后你们再做饭时,要和我的分开做,不能用同一个锅什么的,碗筷也不许再跟我的放在一起。”

莉娜想起来吩咐道。

“是是主人。请主人再用脚喂我吃完屎,先不要用水洗,主人的屎很珍贵,一点都不应该浪费的。就用我吃的米饭给你搓干净,然后再用水洗一遍好吗?”

老裴竟然越加卖弄地建议道。

“好呀以后始良就专喝我的尿你就专吃我的屎。”

莉娜对老裴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从此以后莉娜在家屙的屎尿就再没倒扔过,而且这层纸一经捅破,莉娜也就毫无顾忌,干脆就把始良和老裴、两个孩子的嘴当做她的尿盆和屎盆,直接地往他们嘴里屙了。

老裴专门为莉娜设计定做了一个特别的便椅,人躺在后面,头可以伸进便座底下,莉娜坐在便椅上屙屎时,屁眼正对着下面人的口!名副其实地是“人嘴便盆”啊!莉娜每回屙屎再也不用卫生纸,就让孩子用嘴给舔干净。

十九

莉娜当上厂长后,已不满足仅仅在家里做女王了,她要把农机厂变成她的王朝。莉娜很谙熟为官之道,她必须得收养几个忠实的狗奴,把持住厂子的重要领导岗位,她才能在厂里为所欲为!莉娜倒不急于找男奴,对付男人莉娜手到擒来。莉娜感觉到,奴养多了很累,她要培养二级女王,在她面前是奴婢,在厂里其他员工面前是主子。

最先被莉娜选中的,是清洁工黄卉芬。

这黄卉芬三十四五岁,脸盘白白净净的倒也长的挺中看,只可惜生了些雀斑。卉芬是农村户口,她男人是农机厂的一名车工,因场伤亡事故被皮带轮给卷死,扔下卉芬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卉芬家就她男人一人挣钱,工资又低,平时日子过的就够紧巴的,就没能攒下什么积蓄,卉芬男人走后她们娘俩顿时断了生活的来源。厂子里为照顾她,把她招进厂做了打扫清洁的娘俩算是勉强糊上口。

卉芬为了生存,不惜以身相送给厂工会主席做了地下情人,才谋得个打扫清洁卫生的临时工。那工会主席都是个快六十的老头子啦,莉娜上任之后,首先做的就是把这个尸位素餐的工会主席给罢免了,卉芬理所当然地受到牵连而被清退。

卉芬是个机灵人儿,可光机灵而没有送礼的钱也是没用的啊。卉芬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到莉娜的办公室,以期能够博得莉娜的好感从而留下她。卉芬进门就给莉娜跪下了,莉娜正坐在大办公桌后面批阅着文件,抬头扫了卉芬一眼,没有理会她。卉芬怕惹莉娜心烦,就静静地跪着等候。

莉娜在这看了有两个来钟头的文件了,腿脚都坐麻了。莉娜放下文件,伸个懒腰,把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卉芬见了,暗暗祷告真是天假其便,不失时机地轻轻爬到莉娜跟前,不吭不响地就把莉娜的双脚捧到自己怀里,温柔地为莉娜揉起小腿来。

莉娜看了看卉芬并没有阻止她,反而把双腿往卉芬怀里展了展道:“你还挺会做事的。找我有什么事么?”

“书记啊我叫黄卉芬,是厂里的清洁工,前几天厂里头科把我给辞退了。书记呀您就可怜可怜见我吧!我家里还个孩子,都靠我做临时工这点钱养活呀……厂里把我辞退了叫我娘俩怎么活啊?呜呜……”

卉芬说着便抽噎起来,可给莉娜揉腿却没停止。

莉娜猛地有种感觉,这卉芬就是上天送给她的奴婢。

“哦你的情况我听下面人汇报过。你进厂做临时工本来就是那老工会主席违反政策把你招入来的,厂里职工意见很大,这你自己也不是心里不清楚。”

莉娜打着官腔。“再说了,这工厂又不是福利院,厂里好多下岗的正式职工,都排队报名等着要做这清洁工呢,怎么可能还用你这临时工?谁让你是农村户口呢。”

卉芬无话可说只管十分用心地给莉娜揉着双腿。莉娜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卉芬的服务,靠在皮转椅里闭目养起神来。直到莉娜觉得腿给揉的很舒服了,她才睁开眼微笑着把双脚蹬到卉芬的胸上。卉芬象是心有灵犀似的,忙把莉娜脚上的鞋给脱掉,又开始为莉娜捏脚。

“不过么……你的困难……”

莉娜说半截留半截,她相信卉芬能听出她意思来。莉娜把话题一转,边把只脚伸到卉芬鼻子底下边娇笑道:“我这脚是不很臭呀?”

“书记的脚香死了!书记您要不嫌弃的话,我就给您做个奴婢,天天闻您的脚吧!”

卉芬当然明白莉娜意思,激动的不得了呀,说着把鼻子顶到莉娜的脚底,用力地吸气嗅闻啊。

“你要是真有心做我的奴婢,就是给你转正也不成问题的。不过做我的奴婢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做的!”

莉娜似乎开始摊牌。

“请您相信我书记我一定能做好您的奴婢的!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

卉芬感激不尽地爬下就给莉娜“嗵嗵”地磕头表态道。

莉娜就势踩着卉芬的肩头,从转椅上起来坐到办公桌上,接着用脚尖骄傲地挑起卉芬的下颏,把脚蹬在卉芬脸上蹂躏了几下之后,大脚趾一点卉芬的嘴唇。

卉芬会意,张开嘴就把莉娜的脚尖给含住,眼里留露出欢喜的神色。莉娜脚上穿的白尼龙袜子,脚掌脚跟处都被汗渍成黄色,粘乎乎的浓臭刺鼻。莉娜一只脚勾住卉芬脖子,一只脚使劲往卉芬口里头伸,大脚趾都顶到卉芬嗓子眼儿了。

卉芬下意识地抽回口差点呕吐出来,强往下咽了几口涎水。莉娜毫不客气地轮起脚照卉芬脸上“啪”就是个打嘴巴子,很不高兴地“哼”声。卉芬挨了打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很愧疚的样子,羞红着脸忙又把莉娜的脚含进嘴里。

“恩表现还不错。我给你一个机会,就先到厂办做我的专职服务员吧,试用半年如果我觉得合适,就把你转为正式工。”

莉娜的两只脚在卉芬的脸上肆意蹂踩着道。

卉芬感激地送脸承着莉娜的双脚任由莉娜践踏玩。

莉娜为方便卉芬在她工作时间伺候她,就让卉芬搬到厂部大楼里住,这样卉芬的女儿沿沿自己在家吃饭就成了问题,莉娜示意卉芬,可以把沿沿也带来厂里,跟其一起在厂部食堂吃。卉芬感激不尽地把沿沿领来,平常就让沿沿也为莉娜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卉芬确实兑现了她的诺言:象狗一样地伺候着莉娜。莉娜见卉芬对她很忠心,在卉芬面前也就不顾及什么。

“主人,我听人说您那男人的那玩意很小很没用,您每天晚上怎么……”

卉芬为莉娜换卫生巾,关心问。

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外头,卉芬都称莉娜为”主人“的,这既表达了她对莉娜的恭敬,又在别人面前显示了她和莉娜的关系。

“哈哈那废物的那东西没用,我就让他用嘴伺候我啊!”

莉娜坐在卫生间里的矮木床上,劈开腿由卉芬服侍。

“主人您……这里真美啊!用嘴能……使您舒服么?”

卉芬看着莉娜剃得光溜溜的阴户道。这卉芬是个乡下女人,还不知道用嘴也可以做那事呢。

“哈哈那你是不也想舔我这里呀?来舔吧……”

莉娜看出卉芬脸上流露出来的那副馋相。

“谢谢主人抬举!我怕给您舔不好呢。”

卉芬心思被莉娜说破,红了脸道。她看到莉娜不是在逗她,便羞涩地把嘴凑上去给舔起来。

莉娜的阴唇很肥嫩,也很干净,味道腥腥的。卉芬开始有点紧张,轻轻含住莉娜的阴唇轻轻地吮吻着,觉得那味道很美。

“用点力呀你个蠢货!哦哦。对舌头伸入里面搅动。哦哦哦好舒服,舔我的阴蒂舌头快速地扫。啊对你的嘴伺候的很好。”

莉娜把卉芬的头按在她的大腿中间,双脚架在卉芬的背上搓动着,渐渐地进入了佳境,兴奋地呻吟起来。

“啊……啊!”

莉娜终于一股淫水泻了出来,方娇喘着一把将卉芬推开。卉芬嘴上脸上弄了不少莉娜的淫水,舌头沿嘴唇清扫,兀自美滋滋地品味。

莉娜稍停息了会,又把卉芬的头拉到她的裆下。卉芬以为莉娜又要弄,忙张嘴就又给舔。

谁知莉娜这次一股尿撒出来,卉芬没有准备,热乎乎的尿撒了她一脸。卉芬下意识地把头躲开。

“啪”莉娜扇了卉芬一个耳光,怒目骂道:“贱货我让你躲开了吗?怎么我的尿不好喝吗是毒药咋的?”

“不主人……您的尿是神水我愿意喝。”

卉芬马上清醒过来,赶紧嘴迎上去,大口大口地接着都给喝了。

“哼以后我的尿你都要喝了!”

莉娜这才消了气道。

平常莉娜是很少在上班的时间解大手的,她的屎都是家里人吃的佳肴。卉芬在厂办上班有个把月,才头回遇到莉娜在办公室解大手。卉芬自然要跪在跟前服侍,少不了还谄媚地赞美道莉娜的屎有多么香。

“用卫生纸揩屁股不舒服,我在家里屙屎是从不用那东西的。”

莉娜屙完了屎起身把屁股蹶在卉芬面前道。“你该知道怎么做!”

卉芬当然明白,稍犹豫了一下,就马上庄严地伸上脸,用口给莉娜舔起屁眼。说实在的卉芬把莉娜的屎舔进嘴里还是觉得有点恶心的,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这工作的神圣,大显忠心地为莉娜认真地舔干净屁眼。只要莉娜高兴,就算让她吃屎,她也会优秀地完成这份工作!

“不错!你挺忠心!你那上面的嘴,就是伺候我下面的两个嘴的!”

莉娜满意地提好裤子,赞许道。

“明天我叫人事部下个文,就先任命你做代理厂办主任吧。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栽培呦。”

莉娜知道培养卉芬的意义。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我一定会尽心服侍好您!”

卉芬激动得跟啥是的。她一个大字不识先前做清洁工的农村妇女,如今也成了厂里的中层领导干部了呀,而且这厂办主任还是个要职。

莉娜作为农机厂的书记兼厂长,在这里完全是她说了算。不久莉娜就把自己的男人始良提拔为主管后勤的副厂长。厂里是没谁不识趣敢说三道四的。莉娜也清楚,光靠象始良卉芬这样的无能之背,是搞不好工作的。如果厂子没有效益,她拿不出钱孝敬县里那班领导,工人发不出工资的话,她也就失去权威。所以,她也要起用有能力有技术的人做她的帮衬。这样的人物,莉娜首选的就是张小建和李金水。

这张小健原是厂里的技术员,二十四岁,大学本科毕业,以前和莉娜在一个科室共过事,一直痴恋着莉娜,对莉娜是言听计从。

农机厂本来大学生就很少,小建人又长的很清秀,脾气又好,是厂里的女工们心仪的偶像。莉娜也对小建很有好感,可她是个好驾御男人的人,知道在做丈夫方面小建不及始良合适她,虽说小建当初也曾坚定地在众人面前给她跪下求过婚,可莉娜还是果断地拒绝了。

后来,小建在莉娜的撮合下,跟也是大学毕业的金玲结了婚。那金玲比小建还大两岁,脸蛋长的倒也漂亮,可就是身材不怎么样,又矮又胖,一米五多点竟有一百二十多斤。小建一分到农机厂,金玲就暗暗发誓非小建不嫁,近乎死皮赖脸地追求小建呀。在莉娜的做媒下金玲总算遂了心愿,自然对莉娜是感激不尽呀。而且金玲心里非常地清楚,只要莉娜说一句话,小建是随时会休弃她的,因此金玲对莉娜始终还存在有一种敬畏。

金玲因身材不雅,所以小建每次和她做爱总是提不起兴致,致使金玲只有为他吹箫才能使小建获得满足。开始小建还认为金玲是为了让他痛快才这么做的,后来发现金玲对口交比正常的性交更有激情,简直就是个食精狂!本来小建就不喜欢金玲,渐渐地也就把金玲当做奴隶对待了,每天晚上连脚都要金玲给他洗,还经常拳打脚踢。小建最喜欢让金玲用两个硕大肥耸的乳房给他按摩脚心儿!而金玲为了迎合小建竟不惜用嘴吮舔小建的脚趾以催情。

可金玲越这样贱做小建越是厌烦。这金玲为了让小建不离开她,竟然把她的亲妹妹银玲拉进来帮她!这银玲才十八岁刚高中毕业,也没什么事做寄居在姐姐这。银玲挺漂亮,也和她姐姐一样身材较矮,但却不胖,很娇巧玲珑,可惜皮肤不白。银玲本来就已喜欢上她姐夫了,她姐姐又不明就里地撮合,她乐不得地投怀送抱,很快也成了小建的乖奴。

其实小建得不到莉娜,也还有让他倾心、而对方亦中意于他的姑娘,可莉娜不允许别的女孩占有小建,才极力地促成小建和他根本不喜欢的金玲结合。莉娜开始并不了解介绍给小建有很强烈想做她奴仆的阴暗心理。当时莉娜只是个小小的技术员,她曾怀疑小建接受不了她那长有六趾的脚,以及她那好奴役男人的强烈欲望。

莉娜当了书记兼厂长后,小建对莉娜是更加地崇拜了,想被莉娜奴役的心理越来越强烈难以抑止,经常借汇报工作之名来莉娜办公室,特愿意莉娜对他训斥。

莉娜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穿那比较挤脚的鞋子,所以她平常穿的鞋总是买那小一号的。

有一次别人送给了莉娜一双非常精美的高跟皮鞋,专门按照她的脚码给买的,莉娜穿上倒觉得不舒服,不到半天就不穿了。反正莉娜上班时也就是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听听汇报,很少走来走去的,再说脚不舒服了还随时有卉芬给按摩,所以一到办公室她就换上了原来穿惯了的高跟鞋,那脚被挤的感觉让她很舒服。那双新高跟皮鞋脱下就放在了办公桌底下。

偏巧这天下午小建去莉娜的办公室,莉娜有事出去了。小建发现了放在办公桌底下的那双高跟鞋,激动地趴到办公桌底拿起莉娜的鞋子举在鼻子下兴奋地嗅闻。虽说莉娜只穿了半天的鞋子,却也留下莉娜挺浓的脚臭味。小建忘情地忍不住用嘴仔细地舔起来。

因为办公室里铺着地毯,莉娜进来时走路没声,小建竟没发觉,也是小建舔得太过陶醉了。

“你在干什么?”

莉娜站到小建身后神情严肃地厉声问。

小建吓得不知所措,“我……我……”

地跪在那里。

“爬过来!给我把鞋脱了,用你的嘴吻我的脚。”

莉娜看透了小建的贱性,骄傲地坐到椅子上大方地命令道。

小建这才如梦清醒大喜过望地赶紧爬到莉娜脚前。虽说这小建早就有伺候莉娜的念头,可他毕竟是头回实际去做,一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给莉娜脱了鞋,捧着莉娜的两只臭脚丫子,犹豫着并没去用嘴吻舔。

“哼你个贱人怎么不肯吻是吧?那好你给我滚以后不要再到我身边做事了。”

莉娜生气地一脚踹开小建道。

“我吻我吻……”

小建握住莉娜的脚舍不得放,这时他已经完全没什么羞耻心了忙张嘴含住莉娜的脚尖痴情地吻起来。

“呵呵我的脚是不是很香呀?”

莉娜把脚使劲踩弄着小建的嘴唇和鼻子,娇滴滴笑吟吟地问。

“唔唔厂长您的脚很香!”

对小建来说他讲的倒也不是假话,莉娜脚的味掺夹着淡淡的皮革味,确实让小建感觉特别地刺激,正是他做梦都想闻的味道啊。

“看我的脚有多漂亮你早就很想舔它了吧?”

莉娜此时很有信心,干脆把脚上的白尼龙袜子脱掉,两只白白的脚丫子踩在小建脸上得意道。

小建这才发现莉娜的右脚原来有六趾,可这丝毫不影响他对莉娜的崇拜,反而觉得莉娜的脚有神异。

“哇唔唔……厂……厂长您的脚……真是太美了……与众不同……唔唔我吻您的脚就是死也值得了!”

小建已完全痴迷沉醉了,下面那活直挺起来。莉娜的脚对他简直有种抵抗不了的刺激,被这双脚踩死他都情愿啊。

“瞧你挺英俊个人没想到还这么贱!我的脚这么脏臭你都喜欢舔。”

莉娜开心地讽刺小建道。

“唔……厂长您这脚咝唆……在我眼里是天下最咝唆……最美的脚啊唔唔……自打我见了咝唆……啊您我就啊唔唔……一直啊咝……渴望舔它……厂长我跟我家金玲啊咝……做爱的啊咝咝唔……时候都必啊唔……须幻想着舔您的脚我……唔唔才有兴致唔唔达到高潮……”

小建此时象个发情的动物,边疯狂地边舔着莉娜的脚丫子边表不由自主地连自己的隐私也道出。

“哈哈哈是吗?那金玲虽然身材很丑,可脸蛋和一双脚丫却很好看呐!你也舔金玲的脚吧?”

莉娜想到这小建可能会拿金玲的脚做替代物应急的,一股妒忌之火就升上来把脚从小建嘴里抽出照小建脸便是两脚。

“没有没有厂长!哼我会舔她那脏脚丫子?她每天要给我舔脚用乳房给我按摩脚我才会搞她呢!她倒很会舔脚,厂长您什么时候要她来给您舔舔试试?她那大奶子按摩脚很舒服。”

小建急切表白道,生怕莉娜的脚象鸟从他手里飞走。

“是吗那好呀!只怕人家不愿意呢。”

莉娜很开心,她真有这个想法,于是激将小建道。

“她有什么资格不愿意?她不给您舔我休了她!”

小建坚定道。

“哈哈好以后有机会的吧。你别光顾着你自己快活舔我的脚,快给我把脚上的汗腻都舔干净,我这脚就是汗重每天难受死了。”

莉娜这才觉得刚才冤枉小建了,娇嗔地用脚拍了拍小建的脸道。

小建十分兴奋地捧着莉娜的两只脚丫子上下左右卖力地给用嘴清理着,将那汗腻皴渣有滋有味地都吃了,简直就象是品尝醍醐香酥啊。

“你这捏脚的技术也真是太差劲啦,连我家凉娃和暖娃十分之一都不如!”

莉娜骄傲道。

“我我厂长……还是头回舔脚……我一定会练好舔脚功夫……天天给您舔……”

小建有些不好意思道。

“哼美的你了!你要是不乖乖听我的使唤,你就别想再碰我的脚了!”

莉娜心情非常开朗地道。

小建还真把莉娜的话当圣旨,厂里派他去市里开会,他却专门跑了好几家洗脚屋拜师学习按摩脚的技术。十多天回来,果然技术非比从前了。

“呦你怎么突然捏脚捏的这么好啦?”

莉娜挺奇怪的。

“报告厂长,我出差这期间基本上是天天去洗脚屋学习脚按摩的技术。嘿嘿,怎么样厂长我的技术还让您觉得舒服吧?您还真别小看这捏脚呢,是门大学问呀!”

小建很得意地说。

“你倒是挺有孝心的啊!干脆做我的干儿子好啦。”

莉娜开玩笑道。

“说话算数呦。儿子这就给干妈施礼了。”

小建忙趴下给莉娜“嗵嗵嗵”地使劲磕头啊。

“好了好了快别磕了。别把你头磕坏了干妈可要心疼的。”

莉娜显得非常高兴。“你个小笨蛋,其实我更喜欢你舔我的脚!”

“儿子最喜欢舔干妈的脚!我天天为干妈舔脚!”

小建非常兴奋地道。

“怕你家金玲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她敢不高兴!干妈我让她也给你舔脚吧?”

“你不许强迫她来给我舔脚!”

莉娜要让金玲自己屈服在她脚下。

“干妈她会自愿的。”

小建胸有成竹道。对于金玲他小建的话就是圣旨,那金玲是从不敢违他的意的。

金玲到莉娜的办公室来批材料单,平雪客气地让她坐聊会天。金玲已经知道小建拜莉娜做了干妈这件事,虽说她心里有点儿那么不太自在,但她对莉娜很惧怕。

“小金呀,听说你每天晚上都要给小建舔脚丫子?对男人可不能惯呦!”

莉娜挑故意道。

“干妈小建他……人家不给他舔脚他就兴奋不起来……”

金玲不得不也称呼莉娜“干妈”羞红脸道。

“是吗哈哈哈。那他也给你舔脚吗?”

莉娜得意笑道。

“哎呀那怎么可以?我……我想都不敢想!我……愿意去舔他脚……他脚那臭味我闻起来觉得很舒服……”

金玲说出真心话。

“哈告诉你小金,你家小建可特别喜欢舔我的脚呢!你看我这脚丑死人,他偏偏就当宝贝舔呀!你那脚多好看他怎么会不喜欢舔?我真搞不懂呢。”

莉娜公开地刺激金玲说。

“呵呵干妈你真会开玩笑。小建他虽说很崇拜你,可也绝不会……”

金玲知道她家小建是很有品位的很傲气的男人,而且金玲一向以她自己一双脚很好看,就是莉娜也对她的脚称赞不已呢。“你看我的脚他都厌恶呢,干妈你的脚他怎么可能去舔呢?干妈我绝对没有说你的脚不好看的意思。”

“是吗?那你家小建要是真的愿意舔我的脚,你会生气吗?”

莉娜引诱道。

“他要是真愿舔你的脚,干妈我我……保证没丁点意见!只要他自愿的,干妈我我就舔你的脚!”

金玲傻乎乎地充满信心说道。

“哈哈哈好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呦。”

莉娜开心地大笑道。

“你妹妹银玲也每天舔小建的脚吧?你们姐俩可对小建真够爱护的!可惜你们姐俩天生给男人做奴婢的命!”

莉娜象是打招呼道:“只要我一句话,你们姐俩再怎么尽心伺候小建都没用。要想拢住小建,你们姐俩就该好好地伺候我知道吗?”

“干妈……只要是小建高兴,要我们姐俩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金玲真个是完全彻底以小建为她的自豪,她不相信小建会做女人的奴。

二十

莉娜当领导之后,更加显示出女王气质,求她办事的人也络绎不绝起来。农机厂在县里属大企业,有不少商家依附于它。“皇朝娱乐城”租用的就是农机厂的房产,其主要的营业收入也是来自农机厂的业务招待这块。

皇朝娱乐城老板尹静宜,人长的比较胖而显得非常妖冶,平常又特好打扮,三十八九岁看上去就象三十来岁的样子,为人处事相当有手腕。

这静宜结过两次婚,前夫华是个穷小职员,患癌症不治死了。华生前非常地宠爱静宜,他虽说没什么本事,却象奴仆一样把静宜给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华死后没给静宜留下什么,但为静宜养了个非常非常懂事的女儿,叫旖旎今年十五岁了。

华对静宜的娇惯都没边啦,任何家务都不让静宜做,女儿旖旎在五六岁的时候,华就教她为母亲做事,给母亲洗裤头袜子,每天晚上为静宜洗脚按摩呀。因旖旎长的活脱脱象华的翻版一点也不象这静宜,静宜不喜欢她,渐渐地也就把旖旎当成小使唤丫头养了。旖旎从小就象个小奴婢似地伺候母亲,也习以为常。

静宜的后夫伟就是这皇朝娱乐城的原老板,也是个结过婚的人,带个才九岁的女儿灵灵。

伟是个虐待狂,看上性感的静宜甜言蜜语地将静宜勾到手后,就暴露出本来面目,常折磨静宜。更让静宜怀恨的是那灵灵也把静宜和旖旎当是老妈子小丫头,呼来喝去地使唤。静宜忍气吞声地煎熬着,就是为了伟的财产。

天加其福呀,上个月那伟酒后驾车撞到树上意外身亡,没来得及留下什么遗嘱,静宜成了他财产的主要继承人。本来那娱乐城自打静宜嫁过来后,基本上就是静宜在全权打理着,上下早都换成静宜的人马了,即便伟不死,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变得一无所有的啦!

静宜接手这娱乐城后,当然首先要把莉娜招呼好,莉娜在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她的衣食父母啊!静宜也清楚莉娜是个不好对付的女人,曾一度打算转地方,可这开娱乐城最看重地段,她联系了几个位置,地段不理想不说租金还高,最主要的是她不能失去农机厂这个大客户。

静宜毕竟有心计,先把卉芬贿赂通了,从卉芬那知道了一些莉娜的脾性和嗜好,然后投其所需地打动莉娜。

静宜也正巧有这个便利,在她的娱乐城里开有洗脚屋,她精心地为莉娜物色了个很不错的脚奴。这脚奴名叫小亮,年方二十岁,模样很清俊白净,一米七八的个头,是这娱乐城的足按摩师。小亮是个私生子,母亲素娥原是农村进城的打工妹,被老板玩弄后抛弃,靠给人家做保姆把儿子慢慢拉扯大,如今四十来岁了,再没人雇她,由小亮养活。

静宜把小亮叫来直言不讳地吩咐,要小亮给莉娜做脚奴。小亮伺候别人的脚丫子也有好几年了,并不觉得有什么,无非是“足按摩师”和“脚奴”这称呼上不同。而且小亮见过莉娜,早就对莉娜崇拜的五腑投地了,一直盼望着莉娜来洗脚屋他好能为莉娜服务,可是莉娜从来没上洗脚屋做过保健,小亮连做梦都盼望有这一天啊!现在静宜安排他专门去伺候莉娜,对他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即可以零距离接触到自己迷恋的女人又不用每天为那些杂七杂八的客人服务受他们的侮辱了,当即爽快地答应了。

“你不要答应这么快。那莉娜可不是普通客人,你要为他提供特殊服务。跟你明说了吧就是你用嘴用舌头给她清理脚按摩脚!你考虑清楚下午答复我。不过我可先告诉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你今天就直接卷行李滚蛋吧!老娘这从不用不听话的人。你也别耽误老娘再找别人!”

静宜不软不硬地道。

“经理我我……愿意做做……她的脚奴……”

小亮象是被静宜看透心思似的脸红了轻声说。

“哼你还真够贱老娘没看走眼。那好,你就准备好你的那贱舌头为她清理按摩脚丫子吧!我提醒你,那莉娜的脚是大汗脚很臭的,你不要以为是给她脚先洗干净了再去舔,我可明白地告诉你,你那英俊的嘴就是她的洗脚盆!你绝不可以嫌脏嫌臭!”

静宜有一丝丝妒忌的道。

“是是经理我一定把客人服侍好您放心!”

小亮恨不得马上就为莉娜舔脚,越急越怕静宜改主意换别的足按摩师。

这天下午,静宜拨通莉娜电话,邀请莉娜移驾娱乐城吃饭,晚上顺便跳跳舞。

“恩——吃饭就免了吧。看有时间我去跳跳舞了。”

莉娜拉着官腔说。

“好的那晚上请厂长一定光临呀。我这给厂长准备了份好礼物呦。”

静宜见莉娜没完全拒绝稍稍放下心。

晚上静宜吩咐舞厅不要开放,安排两个心腹服务小姐,还有她的女儿旖旎,专门恭候莉娜。

农机厂几乎是把房地白送给静宜用,租金很低。莉娜正打算抽出精力来处理处理这件事。

她并没有真打算来静宜这跳什么舞,只是想借此机会接触一下静宜,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占农机厂这么大便宜。

莉娜来到舞厅那旖旎和两个女服务员都是跪式服务,给端上水酒点心及水果,就象迎接女王。那两个小女服务员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甚至更小些。

“你这办的还挺有特色嘛!怪不得别人都说你很能干呢。”

莉娜坐到沙发里道。静宜给她的初步印象不错。

“厂长过奖!这个是我女儿旖旎,不愿意上学我就让她来帮我了。这两个是我的最中意的服务员小张和小王。请厂长尽管使用!这只是对厂长您内部人的,平常的客人享受不到这种服务。”

静宜谦恭地坐在莉娜斜对面,不动声色地就和莉娜拉近了距离。

莉娜暗暗地佩服静宜的手段,能把服务员调教的这么驯顺,不过她觉得静宜说旖旎是自己的女儿有点不太相信,心想充其量是她的养女,亲女儿怎么能这样对待?

两个女人边喝着红酒边东拉西扯着,互相试探着对方,那红酒很高档入口绵爽,不知不觉两个人就喝的心情骚动起来。静宜让服务员把音乐换成激烈的,然后亲切地拉莉娜起,随着动感音乐两个人疯狂地扭动起来。

那旖旎和那两个女服务员训练有素地爬在莉娜和静宜的脚跟前,头追着两个人的脚舔着高跟皮鞋。静宜看来是经常跳这种舞,跨在一个小服务员身上,时而双腿夹住小服务员的头,时而骑在小服务员的背上,时而把只脚踩在小服务员肩上,尽情地扭舞着。莉娜头回这样跳舞,也兴致勃勃地边跳边挑逗着旖旎和另个小服务员舔她的鞋子。

“厂长舞跳的真好!厂长的身材可真美啊!”

静宜不敢在莉娜面前太放肆,小跳了一会把莉娜的情绪给带起来了,她就装着跳累了的样子,坐在了小服务员背上认真欣赏着,她也是真拜服莉娜的美丽。

那小服务员扭动着身子,摇晃着坐在她背上的静宜。莉娜也跳累了,学静宜的样也大方地坐在了小服务员背上,同样享受着小服务员的摇晃。旖旎跪到前面,把莉娜的双脚搁在自己肩上,为莉娜揉着小腿。

“哎呀真好!”

莉娜看出静宜和她是一类人,打定主意要把静宜收做心腹。

“厂长玩的开心我就高兴了。”

静宜也显得很高兴。“要不要先去包房歇会儿欣赏欣赏我送给您的礼物?”

“恩好吧。”

莉娜客随主便道。

两个服务员把静宜和莉娜驮到隔壁的卡拉包房内,静宜殷勤地扶莉娜躺到柔软的按摩椅上,然后她坐在挨着的另张按摩椅上。那小服务员跪上前要给她揉腿。

“都去伺候厂长今天不用招呼我。”

静宜踢那小服务员一脚,拿起茶几上呼叫电话说了一声:“你进来吧。”

很快小亮从外面爬了进来,跪到莉娜跟前。一个小服务员马上爬下,旖旎把莉娜双脚捧起搁在那小服务员的背上。

“呵呵厂长真是有点拿不出手,这是我送给您的‘礼物’,他叫小亮,按摩脚的功夫很好的呦!”

静宜讨好道。

莉娜此时也确实感到脚很难受了,她还从来没来过洗脚屋之类的地方让人给按摩过脚,因为她右脚六趾她不想让人知道。今天莉娜一是玩的高兴,二是酒喝的有点高了,放松了警惕。小亮麻利地将莉娜脚上的高跟鞋脱了,并未急着把莉娜脚上的白尼龙袜子也脱去,他象面对一双宝物一样要慢慢地服务,温柔地握住莉娜的双脚,给认真地捏起脚趾头来。

莉娜顿时觉得一阵舒爽直从脚趾传遍全身。小亮全神贯注地捏揉着莉娜的脚趾及整个脚掌,感觉莉娜的脚型真美啊,修长而柔软,那浓浓的脚臭味直吸入他肺腑,简直是天堂香气呀!小亮给按摩着感觉莉娜的右脚有点不对劲,仔细一捏发现莉娜的这只脚原来有六个脚趾头,大感奇异呀,不由的看了看莉娜。莉娜也猛清醒过来,当即不好意思地把脚收了回来。

“厂长您……您的脚可真是仙脚啊!我我……太幸运了能为您服务!”

小亮真诚地望着莉娜,万分柔情地道。

“你你快揉吧,不许瞎说!”

莉娜掩饰着自己刚才的失态,把脚又伸过去点了小亮额头一下道。

小亮会意地把莉娜的脚捧在嘴上微笑地轻轻吻着。莉娜看出小亮非但不讨厌她的脚有六趾反而很敬拜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你还不快给厂长脱了袜子用你的嘴给厂长好好洗洗脚?”

静宜见小亮那爱护莉娜脚的样子竟妒忌起来,发泄道。

“不用了不用了。这样穿着袜子捏更好。”

莉娜怀疑静宜知道她的脚有六趾存心出她的洋相,找理由搪塞:“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好让他……再说刚跳完舞脚脏兮兮的……”

“厂长您的脚是我见过最美丽的脚。您放心您的脚比我的性命还贵重……”

小亮鼓励莉娜。

“您看厂长他多贱!他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跟她还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呀!您要是再客气我可要亲自为您脱啦!”

静宜倒是只一心想莉娜满意。

莉娜不好再推脱,还有点犹豫,那小亮已经轻巧地把莉娜有六趾的这只脚上的袜子给脱了下来,还没等莉娜和其他人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就张口把莉娜的整个脚尖含在了口里,忘情地吮舔起来,眼睛温柔地盯着莉娜看。

莉娜发现这小亮真是善解人意啊,很温柔地用另只脚赞许地抚摩了小亮脸两下。小亮越加激动地给用心吮舔。

静宜见小亮半天只含着莉娜这只脚舔,有点火道:“你个死东西!怎么老是含着厂长一只脚舔?两只脚你都要给舔好!”

“哎呀你别说他。是我这只脚舍不得离开他的嘴呢!就让他舔这只脚吧。”

莉娜这时知道了静宜并不知晓她的这只脚有异常。“既然他是你送给我的礼物,等我带回去有的是时间让他给舔。”

“你个死丫头今天怎么这样没眼力见?还不快给厂长舔另只脚?”

静宜把火撒到旖旎身上,伸手给了旖旎一个嘴巴。

旖旎忙给莉娜另只脚上袜子脱下,张嘴就给舔了起来。莉娜倒有点不好意思,可又不好太让静宜难堪,也就把个臭脚由那旖旎舔。

“你还真有心。让我怎么感谢你呢?这样吧明天我请你到我家里吃饭。”

莉娜满意地道。

“那真是太荣幸了。以后我有厂长您照着,生意一定红火!您放心吧厂长,我生意好了我会加倍孝敬您的!”

静宜听了挺高兴的。她当然知道小亮只是她接近莉娜的一块敲门砖,光送小亮这个礼物是不行的,她还要分利给莉娜生意才有的做。这莉娜让她去家里的意思她能不明白吗?

第二天静宜带上两万块钱,领着女儿准时去莉娜家里拜访了。

“哎呀来来静宜快请坐!你看我没穿鞋不方便起来。”

莉娜正坐在沙发里,凉娃和暖娃两个孩子跪在沙发前给她含着脚呢。

静宜已跟莉娜关系不一般了,看莉娜让孩子给汗脚并不觉得希奇,大方地坐下。旖旎则跪在了她脚边。

“您快别起来让他们接着伺候。怎么没见小亮给您舔脚呢?”

静宜笑问。

“我把他安排在办公室做秘书了,家里用不着他。你走累了吧?你们两个去给孙阿姨松松脚。”

莉娜蹬开凉娃暖娃两个。

凉娃和暖娃便顺从地跪到静宜跟前就给静宜脱鞋袜。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耽误您舔脚啦!”

静宜毕竟不敢在莉娜面前太随便。

“怎么不可以呀?你再客气我可要生气啦!你女儿能给我舔脚我的孩子就不能给你舔脚啦!他们已经给我含了有两个小时的脚啦,我脚已经舒服了。而且你也看看我这两个孩子让我调教的怎么样?”

莉娜非常得意道。

静宜不好推脱,说话的当口那凉娃和暖娃已熟练地给她把鞋脱了下来,将她的脚丫子含在了嘴里吮起来。

“哎呀这俩孩子怎么不把袜子脱了就舔呀?”

静宜笑道。

静宜的脚很肥厚,穿着黑丝袜,把两个孩子的嘴胀的满满的。

“我平常习惯穿着袜子让他们舔,呵呵。给你拿着这个了,你想让他们怎么舔,就用这个跟他们说!没事的你尽管随便打!可不要客气。”

莉娜递给静宜一根橡皮鞭子笑着道。

莉娜看到静宜让两个孩子给舔脚时那自然劲,加上那天旖旎给她舔脚时的轻车熟路样子,就知道静宜平时也是让人给舔脚惯的。

静宜是个虐待狂,这种情景让她也按耐不住了,兴奋地用鞭子“啪啪”地试着抽了凉娃和暖娃脑袋两下,把个肥脚丫子在两个孩子嘴里勾了勾。两个孩子象懂得静宜的鞭子语言,用嘴把静宜脚上的丝袜给脱了下来。

“吆你这两个孩子叫您驯得还真挺乖的!呵呵我喜欢光脚丫子让人给舔……”

静宜把脚使劲往俩孩子嘴里伸。

旖旎拿过从静宜脚上脱下的臭丝袜,团了团给含在嘴里。

“这不是你亲女儿吧?怎么没一点象你的地方呢?而且我看你对她……”

莉娜忍不住好奇地问。

“呵呵她真是我的亲生女儿,长的活脱象她爸,难看死了,不过从小就很孝顺,五岁时就开始给我舔脚了,到现在馋我的脚都成了毛病啦!”

静宜恳切道。

“哈哈你好厉害!孩子养成这毛病倒也不错的呢!”

莉娜佩服道。

“厂长我说错了您别见怪。您是不是觉得让小亮在家伺候您,不方便啊?男人们都是很能吃醋的。”

静宜指的是莉娜的老公始良。静宜那后个老公伟只要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就会狠打她的。

“哈哈!那倒没这回事!你见了我那狗奴就知道了。不满你说,我经常带别的奴来家里玩,都是让他跪在跟前看着!”

莉娜骄傲地冲外面喊了声把始良叫进来。

那始良只穿个裤衩,快速地爬到莉娜面前,就象屋里没外人一样,看了看静宜和旖旎,脸上竟没半点不自然表情。

莉娜抬脚踩在始良脸上肆意地蹂躏着,又高高扬起腿,左右开弓地“啪啪啪”抽着始良大耳光,把个始良脸很快扇得通红啊。莉娜笑吟吟的,又当胸“嗵”地一脚将始良踹翻在地上,嘿那始良马上爬起跪好继续等莉娜踹!

“去让客人也玩你几下!”

莉娜笑着蹬开始良。

始良就真个爬到静宜面前跪好等着。静宜是个虐待孩子的魔头,却对成年人没有如此过。

她的前夫华,虽说在她面前也象个奴仆,可静宜也只罚那华下个跪,喝她的洗脚水什么的。

“你就当他是条狗!想怎么打他就怎么打他啦。你后个男人不是对你不好吗?你就当他是你后夫了。”

莉娜挑逗着静宜道。

静宜从孩子嘴里把脚抽出,勉强抽了始良几个嘴巴,动作显得那么笨拙。她没感觉到刺激,倒是始良显得一副享受的样。

“厂长您才真正厉害呀!大的小的您都让他们服服帖帖的!”

静宜是彻底地拜服莉娜了,看着莉娜的眼光里流露出一种下贱。

“好了你出去吧这现在没你事了。”

莉娜撵走了始良,她从静宜的眼睛里看出了那种打心底里的屈服,得意地说:“你说我这脚丫子平常臭的要死而且还……他们怎么偏喜欢舔呢?”

“恩恩……厂长您的脚才真正是仙脚啊……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也不能抗拒……您那脚用心闻起来根本不臭而是香……”

静宜不知不觉已经落入莉娜的彀中了。

本来静宜因她的生意掌握在莉娜手里,不得不讨好莉娜,这又是在莉娜的家里,“居家优势”的心理作用,又使她不得不客随主便地服从莉娜,无形中她的身份就比莉娜矮一截了。

静宜的心底不由地涌起一种臣服于莉娜驯顺的情感来。

“吆是吗哈哈哈!那你……”

莉娜把一只伸过来架在静宜腿上,欲言又止地用眼光娇气地暗示静宜。

静宜象吃了迷药似的,捧起莉娜这只脚,鼻子贴上莉娜脚底真情地嗅闻起来,那沉醉的表情就象是在嗅闻什么迷香呀!旖旎见了这景象吃惊地傻了,在她的记忆中从来都是别的女孩给她母让舔脚啊!旖旎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觉得她母亲是高贵的女王是不该吻别的女人的脚,想阻止她母亲可又不敢!

静宜抱着莉娜脚闻着闻着进入了状态,她一边两只脚丫子使劲地在凉娃和暖娃的嘴里伸踩着,一边疯狂地把莉娜的脚含在嘴里吻着。

莉娜可是清醒,她心里暗暗得意地由静宜迷狂地吻着她的臭脚丫子,又猛然把脚从静宜嘴里抽出,顺势象不经意地在静宜脸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娇嗔道:“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脚多臭啊你……”

静宜这才猛理智了,愣在那几秒钟,不明白自己怎么……脸都羞红了,可她很快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了。既然这层纸已经被捅破,她潜意识里那种压抑已久连她自己也才发现的奴性现在被表露了,她突然蹬开脚下的凉娃和暖娃,“扑通”跪到莉娜脚前,象发贱的母狗把莉娜的两只脚捧在自己的脸上。

“啊啊……厂长……不主人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奴婢,我愿意被您侮辱……”

这静宜觉得今天终于找到幸福,她看着莉娜的目光绝对是虔诚的!

“哈哈哈你现在觉得你很幸福是不是?你个贱狗!”

莉娜最喜欢别人在她面前发贱的样子。“说你是尖狗!你喜欢舔我的脚!”

“我是贱狗!我是主人的贱狗!请主人用脚践踏我!”

静宜此时兴奋极了。

“把我的袜子脱了!不许用手用你那贱嘴!”

莉娜脚扇了静宜脸两下。

静宜笨拙地费了好半天劲才用嘴把莉娜脚上一只袜子脱下来。旖旎看着心疼,忙把嘴里面含着的母亲的丝袜子拿出来,上前捧过莉娜的一只脚,熟练地替她母亲给莉娜的另袜子脱下来。

“仔细看看我的脚!”

莉娜把右脚使劲踩在静宜脸上道。

“主人的脚……真是仙脚……”

静宜这才发现莉娜的这只脚是六趾,怪不得呀这莉娜平时在别人面前总穿着袜子从不光脚呢!然而静宜竟觉得莉娜这脚有仙气,她丝毫不觉得丑陋反倒非常膜拜,张开嘴把莉娜脚趾头含入嘴里爱护地给吮吻着。

这让莉娜很受用,爱惜地用另只脚抚摩着静宜的头说:“你现在虽然是我的奴,可在你女儿和你娱乐城的服务员面前,你是主人。你只要有这份心,平常我这也不需要你天天伺候,你照样享受你的,把娱乐城的生意做好我会关照你的。”

“是主人我一定做好!”

静宜觉得很开心。

“好啦。你现在把袜子给我穿上吧,我不习惯光脚。我要用脚再玩会你的嘴!”

莉娜来了兴致道。

旖旎忙把袜子递给母亲一只,和静宜两个为莉娜穿上袜子。

“把你的衣服脱光!这条小狗衣服也脱光!”

莉娜用脚分别踩了静宜和旖旎的头一脚道。

静宜完全没了羞耻心,顺从地脱光衣服。旖旎见母亲这样她也乖乖地脱了。

“躺下都。”

莉娜脚踩着静宜的头道。

莉娜从沙发上起来站到静宜胸上,双脚在静宜两个又大又肥的乳房上肆意践踏:用脚趾抠抓,用那脚掌揉蹭;又是踩静宜的脖子,又是在静宜的小腹上原地踏步;脚插进静宜的阴户脚交。

“瞧你身子吃的这个肥劲,当人肉地毯踩着可真舒服!你还真会保养呀,都快四十的人了,乳房还这么挺,给我按摩脚底板很合适。吆吆吆瞧你这浪劲,弄你几下你就跟发情母狗似的!”

莉娜边玩弄着边用语言侮辱静宜。

“哦哦……啊啊……主人踩的……啊啊……好……好舒服……”

静宜此时真是痛楚并快乐着,被莉娜踩得直呻吟,双手抓着地毯,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生怕不小心把莉娜闪下来。

“你舒服是吧?我站你脸上让你更舒服!”

莉娜双脚全站到静宜脑袋上。“怎么样啊是舒服了还是难受呀?要是难受你说出来了。哈哈!”

凉娃暖娃赶忙跪上前扶着莉娜的腿,防止摔下来。这下可真够静宜好受的了,她脸都被踩变了形,莉娜双脚还在她脸上不住地踩蹂!静宜嘴被踩住了说不出话,只是“啊呜啊呜”地呻吟,可是她从莉娜脚缝隙间流露出的那目光,却是赞许的,表达出她很愿意被莉娜踩踏的意思。

这可让旁边的旖旎心疼坏了啊,她抱着莉娜的腿哀求:“好阿姨您放过我母亲吧我母亲从没被人踩过呀!好阿姨您踩我吧我身子也很软乎……好阿姨您踩我吧……”

“你个小贱母狗还挺心疼你母亲的哪!你以为老娘会放过你!”

莉娜当胸就是一脚把旖旎踹出去挺远骂道,自己也站不稳从静宜脸上反弹下来。

“快给我老老实实躺在那,再多嘴看我回去不撕烂你!”

静宜气恼地骂旖旎。

“你起来吧。”

莉娜踢了静宜两下,过去不客气地站到旖旎身上。“你个小贱货喜欢多嘴是不?老娘就好好玩玩你这张贱嘴!”

旖旎象头任人宰割的羔羊老实地躺在那等莉娜弄。莉娜先抡脚“啪啪”地给了旖旎打一通耳光,然后把只脚放肆地伸进旖旎的嘴里,只管往里猛塞,脚尖直顶到旖旎的嗓子眼了。

好在旖旎平常给静宜含脚练出来了,要不然真要出现呕吐呢。旖旎朝静宜望了一眼读出静宜目光中的严厉,吓得她好不紧张,不敢动弹,任由莉娜的脚在她的嘴里肆意弄着。

“呵你个小母狗嘴巴还挺大的嘛!是平常给你妈含脚撑的吧?大点张开,我脚还没伸进一半儿呢。恩,这回差不多。怎么你舌头没有啦?伸出来不停舔我的脚底。对对就这样,你舌头是没劲儿呀还是不乐意舔?再用力些舔。我的脚细长又软乎,踩你舌头你是不好舒服好舒服?不象你妈的大肥脚。哈哈!我的脚很香你仔细地品尝看,是不是香啊?哈哈!”

莉娜的脚趾头在旖旎嘴里上翘下勾的,她那脚趾甲留很长,虽然隔着袜子也还是把旖旎的上颚戳破点皮;让旖旎把舌头长长伸出来,然后她把舌头踩在下颏上拿脚掌来回搓蹭,没把旖旎的舌头给搓转了筋;又使脚尖把旖旎嘴唇翻开,脚趾头在旖旎上下嘴唇内戳划,都弄出血了;又是踩旖旎的鼻子,又是踩旖旎的眼睛,在旖旎脸上随心所欲地踩,还不时地用脚丫子抽旖旎几个响亮的嘴巴子。

旖旎疼得身子直抖,嘴被莉娜这样那样地折磨着,“啊呜啊呜”地呻吟,心里只求莉娜快点结束。

莉娜终于算把旖旎玩够了,从旖旎身上下来。

“主人您脚可真灵活,玩出那么多花样!”

静宜只知讨好莉娜,半点都不心疼自己的女儿。

二十一

莉娜在厂部办公楼也有个两套间的休息室,里面一间是卧室,外面一间是小型会议室兼餐厅。莉娜每天中午不回家,就在厂里小憩。卉芬和女儿沿沿,小亮,还有一名专职的女服务员,叫阿萍,才十八九岁。这几个人就住在休息室的左右,时刻服侍着莉娜。

这休息室也是莉娜的第二办公室,只有她的心腹亲信才能进到这里来,厂里小范围秘密会议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窦虹娇是农机厂一名小工人,二十六岁,中专毕业,人很漂亮,被誉为农机厂的第二号美人儿(第一号美人儿当然是莉娜莫属了)天性的能歌善舞,喜欢社交,可惜一直被埋没了。

莉娜经过全面的考察,提拔虹娇为厂主管人事的副书记,兼厂形象代表。

其实莉娜开始是打算培养卉芬的,可那卉芬实在是缺乏做女王的气质和容貌,做个驯顺的狗倒非常合格。莉娜需要奴婢更需要帮手,觉得这虹娇做她手下的女王最合适不过。

虹娇受宠若惊,自然是对莉娜感恩戴德,成为莉娜的心腹。做官确实很腐蚀人,虹娇一跃成为农机厂的二把手,在其他人面前那趾高气扬、发号施令的感觉让她很受用,代价则是她在莉娜面前失去人性表现出十足奴性,可虹娇认为值得!她从其他人在她面前卑躬屈膝中获得更大的心理平衡。

莉娜为了进一步腐蚀虹娇,还专门为虹娇配了一名私奴性质的小服务员。这名小服务员叫小晶,和阿萍年龄差不多,都是从贫困山区来的,之前在静宜的娱乐城里做有两三年了,非常老实听话,是莉娜让静宜在娱乐城里专门挑选出来的。

伺候莉娜和虹娇两个,比在娱乐城里每天伺候各色客人轻松得多,工资又稳定,她们两个自是十分愿意。而且她们也知道,不接受这份工作,那她们在这地方也就再无法立足。

莉娜又提拔那张小建和李金水为副厂长,小建负责抓生产,金水负责跑销售;提拔小亮做了保卫科长。这样加上始良负责的后勤材料供应这块儿,外围有静宜以娱乐城为据点不愧余力地支持帮衬,内部有卉芬把持的厂办,等于是她的特务机关,整个农机厂成了莉娜一手遮天的私人王朝。莉娜只要统治好这几个人其他的事完全不用自己操心,只一心地享受就是。

“沿沿还不快过来给主人换鞋垫脚!”

卉芬厉声叫女儿沿沿道:“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主人一进屋你就要赶紧上前伺候吗?”

“娘我作业还没做完……”

沿沿嘴里嚅嚅着跪到莉娜的脚前,乖巧地把莉娜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下来。

“做什么烂作业!伺候主人是你最重要的作业!不打你你就不会变机灵。哼眼里头再没活以后你就不要去上什么学了。真是越学越没出息!”

卉芬照沿沿脑袋“啪”狠扇了一掌骂道。

莉娜有了小亮和阿萍后,不再是卉芬一个人伺候了,卉芬还妒忌起来,这段时间气不怎么顺,自然发在了女儿沿沿身上。

沿沿不敢再吭声儿,给莉娜脱掉鞋后乖乖地趴到沙发前面。莉娜舒适地抬起两只脚就搁到了沿沿背上。

莉娜被奴们给宠的已不再为自己的脚难为情,也穿起那透明的丝袜。莉娜喜欢穿那种很薄黑色的,隐隐地露出涂着鲜红趾甲油的长脚趾,很是勾人。

“你个蠢货能养出个什么聪明女儿来?不过这小丫头还算挺乖的,我好好地调教调教会让她成为伺候我的好手的。”

莉娜笑吟吟地抬起腿用脚勾了勾沿沿的脸万分娇气地道:“你起来跪好我教教你怎么做。”

沿沿听话地跪直了身子,迷茫地望着莉娜。毕竟她还只有不满十二岁呀,总是想不明白莉娜为什么放着旁边那包着真皮十分柔软精美的放脚凳不用,而喜欢把脚搁在她背上?虽然给莉娜放脚没什么难做的,可趴在那时间长了胳膊也是很累膝盖也是很疼的,觉得莉娜的两条腿好沉,每次到最后她都是臂酸腿麻咬牙坚持呀!

“我让你跪在这是要你做什么的?看我好看吗?”

莉娜“啪”踹了沿沿脸一脚娇嗔地骂道。

“个蠢货你……”

卉芬看着心里着急。

“不用你告诉她让她自己说!”

莉娜阻止卉芬道,又踹了沿沿脸一脚丫子。

“……给主人放脚的……”

沿沿紧张道,忙把莉娜的双脚给抱在怀里。

“这样太低不舒服。要放在你肩上!”

莉娜当胸踹了沿沿一脚,将沿沿踹倒。

沿沿被踹得“呀”呻吟一声赶紧爬起来又跪好,把莉娜的双脚搁在了自己的两个肩头上。

莉娜两只脚夹住沿沿的脸蛋使劲地搓蹂着,沿沿的脸被搓的变了型眼睛吊起来嘴扁了象是面具,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瞧你这娇气样儿?玩你脸几下就让你难受成这样!我的脚多软乎呀,你应该感到很舒服,要面带微笑才是呢!”

沿沿马上强挤出来笑容,倒比哭还难看。

“哈哈!瞧你这脸变的丑死了!”

莉娜又把脚踩在沿沿嘴上。

沿沿仰着脸由莉娜踩,手不敢扶莉娜的脚丫子。

“含住我的脚给我舔啊!”

莉娜又“啪啪”踹了沿沿的脸两下。“以后我脚一放到你嘴上你马上就要含住给我舔!听到没你个小蠢货?”

沿沿边点头边把莉娜的两只脚尖鼓鼓含在嘴里连舔带吮。

“哦哦舒服……动作有劲儿点舔……”

莉娜脚勾住沿沿脖子使沿沿靠前些,把两个脚尖使劲往沿沿口里塞。

沿沿的嘴都要给撑裂了呢,头一送一送地给莉娜拼命舔着。莉娜那脚汗叽叽的酸臭味很浓,穿着黑丝袜很糙沿沿的舌头。可沿沿顾不了这些,只用力地舔呀!

“呵呵主人这丫头的嘴嫩吧给您舔的舒服吧?”

卉芬根本不管女儿的嘴是否会被撑裂只一心讨好莉娜。

“还挺好玩啦!保养我着脚丫子还得小亮!你倒是应该教她用嘴伺候我下面,小孩子的嘴嫩。”

莉娜开心地笑了。“嘿说着我尿就来了呢。”

卉芬忙扶莉娜站起来,把莉娜的裤子解开脱掉。她了解莉娜此时想法,将沿沿扯着耳朵拉到莉娜身前把沿沿头按入莉娜胯下道:“用嘴给主人接圣水!”

莉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解小手时不脱了裤头,就隔着裤头尿。莉娜觉得这样才显出她的娇气,而且尿被裤头挡着有种特别刺激的感觉。

沿沿还是头回用嘴直接给莉娜接尿,不过她喝过不少次莉娜尿在杯子里的尿,也经常为莉娜舔阴户,所以对直接用嘴接莉娜的尿也不觉陌生。沿沿把嘴大张开喝着从莉娜丝绸裤头下沥出的臊尿。

莉娜尿完,沿沿又伸上嘴给裤头上的尿滴都嘬干净,卉芬才把湿裤头给脱下来,沿沿再用嘴为莉娜清理干净阴户。卉芬拿过一条洁净裤头给莉娜换上,然后再把裤子给莉娜穿好。

这莉娜每解次小手,就要换次裤头,反正有人给她洗。尤其对那些男奴来说,莉娜这沾了尿的裤头,简直是他们渴求的圣物呀!

“报告主人,奴才给您磕头了。”

莉娜刚坐下就听见门外有人请求觐见,是那金水的声音,便叫他进来。

“主人!”

金水趴进来,边吻莉娜的脚边兴奋道:“奴才这次到外省推销,收获非常大,卖出去了八十多台机器,客户都带着钱来提货了!”

“是吗干的不错!今晚赐你伺候我。现在先把我刚撒过尿的裤头就赏给你了。”

莉娜脚踩着金水的头赞许地抚摩道。

“谢谢谢谢主人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金水把莉娜那裤头拿过来,放在嘴上就急迫地舔嘬起来。

“哈看你猴急的样子!下去休息吧先让阿萍服侍服侍你了。”

莉娜一蹬金水道。

金水嘴里含着莉娜的裤头退出去,来到隔壁阿萍的房间。

“李厂长又得主人赏赐啦。”

阿萍把莉娜的裤头拿过来放在大玻璃杯里面,倒入热水浸上,用搅拌棒捣弄着使裤头上的残尿都溶解到水里,然后含一大口,嘴对嘴地吐到金水的口中。

看上去阿萍是经常地这样做了。金水边吻着阿萍,边揉捏着阿萍的乳房,下面那活直硬起来,但他舍不得放给阿萍的,要等晚上莉娜给他脚交时,好放到莉娜脚上。莉娜认为男人的精液和唾液是保养她脚的最好的按摩液。那阿萍也只能通过莉娜的脚插在她阴道里,间接享受到男人精液的滋润。

静宜

二十二

静宜男人伟死后,那灵灵就成了她的眼中钉,每天不打灵灵几遍她就不舒服。有时她没时间打灵灵,就让女儿旖旎替她打!伟死了有半年,可怜的灵灵就跟堕入地狱一般,被静宜用棍子打,用针扎,穿着高跟鞋在她胸上背上踩碾,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没好地方啊!灵灵才九岁呀,简直都被打傻啦,她多么渴望静宜不要打她,她愿意象香香那样伺候静宜!

“你说我看着这小死丫头我心就烦!喂你帮我和人贩子联系联系把这小死丫头给卖了算了,哪怕白送给别人,把她弄到穷山沟沟里去,让她离我远远的!”

静宜找来她的律师董文商量道。

“尹经理,要我说你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董文嘬了口咖啡道:“先别说女孩子很难找到买主了一时半会也脱不了手。最关键的是伟的财产这丫头也有一份,如果她这个继承人失踪了,那她继承的那份财产将被充公。你损失一笔财产不说,而且万一被人发现是你把她卖了,那你会坐牢无疑。”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静宜心急地问道。

“哎呀尹经理你是个聪明人,怎么这种简单的事还用问我?”

董文笑着道。

“我现在是见了她就心烦,想不出什么主意。”

静宜推给董文两千块钱,知道董文已经有了办法。

“呀尹经理您这么客气干什么。”

董文假装推脱了两下收下钱缓缓道:“要我说这孩子年龄还小不懂什么事,你留在身边好好地调教,好了呢她不失为伺候你的一个好使唤丫头,让她在骨子里成为你的奴隶,等到她长到十八岁了,还怕她不把她那份财产转让给你?即便调教不好她,她现在也还小翻不起大浪,你也有的是时间找个稳妥的办法把她给……”

“吆可不是嘛!你看我真是事到临头一时糊涂。”

静宜经董文一点拨,豁然开朗了起来,心里倒后悔刚才给董文的那两千块钱了。

静宜躺在按摩椅里,脚架在服务员小张的背上,竣跪在前面给捏着脚趾。女儿旖旎和服务员香香跪在两边给捏着胳膊。

竣十八岁,是静宜的贴身脚奴,香香是他的亲妹妹,十六岁。竣的父母早亡,和妹妹寄养在姨夫家,竣十二岁的时候被姨夫给卖到静宜这,静宜见他长的挺好看的,便收在身边。

竣伺候静宜足足有六年啦。前不久竣的姨夫死了,他便把妹妹香香领到静宜这,做了静宜的奴婢。

静宜被服侍得精神清爽,便吩咐旖旎道:“去把那小死货给我叫来!”

旖旎很快就把一丝不挂的灵灵扯着耳朵牵进来。灵灵机械地跪到静宜跟前。

“这几天我没有时间打你,是不是皮肉又痒啦?”

静宜坐起身妖声道。

竣和服务员小张知道静宜这时来了精神又要打那灵灵了,识趣地让开位置跪到旁边看着。

灵灵早被驯熟了地把静宜的两只大肥脚丫子放到自己肩上,她挨打都成了必修的功课,她只能心里祈祷静宜快点打完她别打她太狠。

静宜用脚把灵灵勾靠上前来,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戴满了戒指的肥手,翻开灵灵的嘴看了看道:“吆你个小死货还挺耐打的!嘴里的针眼都看不见啦。”

“好妈妈您别打我啦好吗?我愿意象旖旎姐姐那样伺候您!我会伺候人……”

小灵灵浑身颤抖口齿不流利地哀求道。

静宜经常用针扎灵灵的嘴唇内面,这样外人看不见灵灵的伤。

“今儿个妈不打你。”

静宜竟一反常态地温柔说:“妈看出灵灵还是个很孝顺又知道心疼妈的乖女儿,你不是一直都想伺候妈吗?从今个儿起妈就让你伺候。妈前段日子打你,是为了让你变得懂事!只要你伺候得妈开心呢,那妈是不会打你的。快给妈舔舔脚丫子吧。”

被打习惯了的灵灵突然还对静宜这种温柔不适应了,愣愣地望着静宜,竟然都忘了给静宜舔脚。这半年来她从来都是静宜脚丫子蹬踹践蹂的肉靶子,为静宜舔脚对她来说是渴望而没资格做的事!

“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不愿伺候妈妈吗?”

旖旎拾起静宜的一只高跟鞋“嘭嘭嘭嘭嘭嘭”地一连气地在灵灵脑袋上打了十几下骂道。

灵灵这才反应过来,简直是受宠若惊呀马上捧着静宜的双脚卖力地给舔起来,竟然感动的流出眼泪啊!

“好女儿细心地舔啊。主要是脚趾缝里面和脚底板脚后跟。”

静宜暗暗得意地把两只肥脚丫子踩在灵灵脸上嘴上可劲儿地搓揉着。

人的年龄在容颜上可以掩盖,在手脚上是掩盖不了的。静宜毕竟四十来岁人了,脚已显出老相:脚底板上磨出老厚的皴趼,灵灵感觉好糙舌头;蒜瓣状的脚趾头缝里好多的死皮,灵灵舌头一搓直掉啊!可灵灵此时觉得妈妈的脚好美好香好软,妈妈的肥脚在她眼前竟然变成了仙物,她舔得如痴如醉好幸福!

呵静宜看出这灵灵的人性已经完全被她给磨灭了,十足的奴性已培养成了,心里好高兴,脚丫子越发在灵灵的脸上嘴上加劲儿地蹂躏起来呀,开心地“啪啪”用脚底板抽打着灵灵嘴巴子。

灵灵还以为她给妈妈脚舔的不舒服,所以妈妈才打她。可她看到静宜脸上显出的那开心的样子,知道这原来是妈妈高兴的一种表示,不由的也跟着心情舒畅起来,此时妈妈脚抽在她脸上,她非但不觉得疼了反而舒服极啦!

“香儿给我泡泡脚吧!”

静宜玩儿够了灵灵,把灵灵踩趴在地上给她当着脚垫。

香香马上出去,端来盆牛奶放在灵灵背上,把静宜的双脚给放入盆中,双手就垫在静宜脚下,脸埋入盆里用嘴为静宜洗着脚。

弄了有半个来钟头静宜说声“好了”香香才把静宜的两只脚给捧出来,拿两条柔软的大白毛巾将静宜的双脚包裹上。小张将脚盆端走,香香将静宜的脚轻轻搁在灵灵的背上。

旖旎捧个漆盘跪到旁边,盘里放着齐全的修脚工具。竣跪到跟前,捧起静宜的一只脚打开毛巾,香香跪在另一边双手架着静宜的小腿,嘴里叼着个精致的漆盘接在静宜的脚丫子下面。

竣从旖旎捧着的盘里拿过一把锋利的小修脚刀,开始灵巧地为静宜修着脚,十分仔细地为静宜一点一点地刮削着脚掌脚后跟上厚厚的皴趼,剜挑着脚趾缝趾甲缝里的死皮汗腻,神情那个叫专注啊!

一只脚足足弄了有四十分钟呀,接着又为静宜修另只脚丫子。静宜舒服地闭目躺在按摩椅里享受着,直到她的两只脚丫子都给收拾的清清爽爽漂漂亮亮的。香香嘴上叼着那漆盘里,落下一小堆足足有二两静宜脚上的皴趼死皮!

小张拿来了一双精美的上面饰着红绒毛的高跟拖鞋,用嘴给静宜穿到脚上。静宜蹬了灵灵背一下,这灵灵才爬起来跪好。静宜的娇气高贵已彻底地把灵灵征服了。

竣从香香嘴上拿过漆盘,想要吃里面的那些东西。

“今天你就别吃啦!给灵儿也尝尝吧。”

静宜骄傲的道,好象从她脚上弄下来的那些东西是什么美味食品似的。

灵灵感激地接过漆盘,恭敬地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地品尝着,感觉有点涩涩的、搀杂着淡淡的牛奶香和脚的腐臭味,是那么好吃!不一会灵灵就给吃得干干净净。

静宜再不觉得灵灵不顺眼,对灵灵也放心了。伟或着的时候,灵灵给送进了贵族学校读书,打他死后,灵灵就没再上学了。现在静宜又让灵灵去上学,这当然是为做给外人看的,不过静宜可不会再送灵灵上什么贵族学校,她为灵灵联系了一所都是外来打工子女的移民学校。这所学校收费低廉,学校根本不抓学生的学习,更不过问学生在学校外面的事。

这灵灵虽说是被静宜驯服成奴隶了,可不在静宜面前她还是一副小公主的习气,而且经常挨静宜的打,使她在同学面前变得很凶狠,成了班里的孩子头儿。班里有个女孩西西,比灵灵还小一岁,是个私生子,母亲是个吸毒的。前些时候西西母亲又因吸毒被抓去劳教,西西生活没人管,就靠和她母亲的那些做生意的老乡们东家一顿西家一顿地照顾。灵灵经常欺负这西西,而这西西在灵灵面前也乖顺的象条小狗儿。

西西现在无家可归,灵灵就时常地把西西带到她家里,给西西些剩饭吃。当然了灵灵是有其目的的,静宜每天换下的脏袜子,都是让灵灵给洗,当然不是用嘴而是用嘴给洗!灵灵只喜欢舔静宜的脚,而却不愿意给静宜洗袜子,所以就招来西西帮她替静宜用嘴洗袜子。西西非常怕灵灵,再说她也为了得到口剩饭吃,于是也就老实地做了。

静宜的娱乐城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根本注意不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孩子存在,再说每次灵灵都把西西给藏在她房间里,把静宜换下的脏袜子和剩饭拿来让这西西躲在她房间里用嘴洗静宜的袜子,饭也是在这里吃。西西也没家了,晚上就睡在这。西西母亲那些老乡或以为她在别人家,或干脆懒得管她,没谁过问西西在哪里。

后来还是让旖旎发现了,马上报告给妈妈。静宜听了打起主意:真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小奴隶,好好调教省得她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静宜叫女儿旖旎不要声张,暗中把这女孩底细了解清楚后然后告诉她。

二十三

这天晚上灵灵正跪在床脚为静宜舔着脚丫子伺候静宜睡觉。静宜突然说要屙屎,服务员小王忙让静宜骑到她背上,驮静宜去卫生间。

静宜卧房里有卫生间的,可今天静宜却突然说要去灵灵的房间里解手。把个灵灵吓得当时脸都白啦。

“好妈妈您别去我的房间我的房间脏……”

灵灵爬在静宜面前慌乱地说。

“哼怎么?老娘去你的房间屙屎,给你房间增加点香气,让你晚上睡的舒服,你不愿意吗?”

静宜脚踩住灵灵脑袋威严道。

灵灵不敢说出原因,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小王和旖旎的后面,爬去她的房间,心里想今天少不了要挨顿狠打。

那西西正卷缩在床脚下,嘴里含着静宜的两只脏丝袜,迷迷糊糊的困的要睡着了嘴还在洗着袜子,猛然见一个妖冶高贵的胖女人骑着个年轻女孩子进来,后面一个穿的很漂亮衣服的女孩忙碌有灵灵爬在后面,吓得赶紧慌乱地把静宜那袜子从嘴里拿出来颤惊惊地趴在地上。

“恩你房间里的这个小丫头是谁?”

静宜装做不知道的样子,顺便打量着西西,见这西西模样还挺好看的,心里暗暗欢喜,脸上却显得很生气。

“好妈妈……她……她是我同学……她妈被抓起来了……她她没家了……我就我就把她带到我们家,我我……让她用嘴为您洗袜子……”

灵灵话都说不连贯了,趴在静宜的脚前磕头如捣蒜地道。

“哼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

静宜用脚挑起灵灵下颏,然后“嗵”一脚把灵灵踹出去老远。“你个不识抬举的死东西!老娘对你好把袜子赏给你吃,你却不知好赖把这么好吃的东西给别人!”

灵灵连滚带爬地又赶紧跪到静宜跟前哀求道:“好妈妈孩儿知错了您饶了孩儿这回吧孩儿再不敢啦……”

“饶你?”

静宜伸手脱下一只高跟拖鞋,脚踩住灵灵的肩头,不由分说地就“嘭嘭嘭嘭”用鞋跟照灵灵脑袋狠打。

灵灵头都被打破了,血顺着脸流下来,却跪在那不敢躲闪,挺着让静宜打。灵灵害怕静宜真会把她给打死呢。

西西看到平常对她很凶的灵灵此时竟这么老实驯顺,越觉得眼前这个胖女人是仙女下凡了。

“你过来!”

静宜似乎打够了灵灵一脚把她蹬开,冲西西厉声叫道。

西西麻留地爬到静宜面前。静宜伸脚勾住西西的脖子把西西拉到近前,抡起拖鞋也不客气地打了西西一通。西西学刚才灵灵的样子,也挺着不动挨打。静宜看准西西已经吓服了,心里暗暗高兴。

“老娘今天先饶你个该死的。躺下!”

静宜把拖鞋扔到地上,命令灵灵道。

灵灵忙松口气地乖乖躺到地上,她知道妈妈是要往她嘴里屙屎,把嘴大大地张开等候着。

旖旎用嘴叼起拖鞋给妈妈穿到脚上,然后扶着妈妈从小王背上下来,给裤头麻利地扒到脚踝处。

静宜蹲在灵灵脸上方,当着西西的面往灵灵嘴里拉屎。西西就趴在边上,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一条干屎掉进灵灵嘴里,灵灵大口地给咽进肚里!

“你也躺下!老娘也让你尝尝美味佳品。”

静宜伸手揪住西西耳朵使劲一拧威严地命令道。

西西不敢违命老实地躺下。旖旎和小王抱上前着静宜的大腿,把静宜给抬到西西脸上方。

静宜的屁眼离西西脸是那么近,一条屎垂垂欲下,臭味更浓。西西胆战心惊地张开嘴把这条屎接到嘴里,顿感一阵恶心,但她还是强给吃下去没敢吐出来!

西西才八岁啊根本不懂个什么,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别人的屁眼,头一次吃大便,只觉得灵灵能吃她就能吃,心想原来这女人的屎还是能吃的呢!至于味道好不好,西西可没选择余地了。对于吃惯百家剩饭的西西来说,东西只有能吃不能吃,而没有好吃不好吃的分别。

“以后你就和灵灵一起伺候老娘,老娘给你好吃的!老娘可警告你,伺候老娘的事儿不许跟任何人说!要不然老娘撕烂你的嘴!”

静宜屙完了屎,又让西西给她屁眼子舔干净,站起来照西西的嘴就是一脚。

只听得“噶嘣”一声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西西的两颗门牙被踢掉!“阿姨我伺候你我不跟别人说……”

西西吓得发抖。

丹丹

二十四

这年一开春,莉娜所在这个县由升为市,所有庆祝活动的费用都是莉娜的农机厂赞助。这个市的财政收入近五分之三靠莉娜的农机厂,加上莉娜又有郦娟的哥哥做靠山,整个市里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也都被莉娜花钱买通,理所当然地莉娜被提拔为主管工业副市长,并仍兼农机厂的党委书记和厂长。

莉娜有窦虹娇、尹静宜、张小建、李金水、始良、卉芬、小亮这些个心腹奴隶辅佐,于内有小建和始良把生产抓的是有声有色,一方面大搞开源节流、技术创新压低成本,另方面精简人员、招收工资很低的新工人,不断开展各种名目的劳动竞赛剥削工人;有卉芬和小亮严密控制工人劳动纪律,但有敢刺毛反对他们的便加以严厉整治。于外有虹娇和金水不择手段地跑产品销售,使业务红红火火、蒸蒸日上。外围有静宜出面打点市里的头头脑脑,可以说莉娜在工作上半点都不用她操心,只管尽意地调教好这些奴隶。

当然了,莉娜做事还是非常的有分寸,她做女王是很隐秘的,所以在市里在农机厂内除了她圈子里的人,没有谁知道她是如何享受的!

李金水经常各地跑业务,信息渠道广泛,为莉娜其实更是为他自己购置回丰富的、全套的各式SM器具,以及这方面的书刊、影碟录象带什么的。莉娜过起了真正的女王生活。

这天莉娜坐在办公室的大真皮转椅里批阅着文件,卉芬和服务员阿萍两个边为莉娜涂趾甲。卉芬衣服解开躺在地板上,那莉娜的双脚就踩在她的乳房上。阿萍匍匐于莉娜脚前,嘴里叼着小趾甲刷,非常仔细地往莉娜脚趾甲上涂抹。

“主人,外面有个挺漂亮的女孩求见。是李厂长介绍来的,这还有李厂长的一封推荐信。”

小亮在门外喊了声“报告”然后爬进来双手恭敬地把信捧给莉娜道。

“哼还什么漂亮女孩!你个贱东西敢在老娘面前起花心!”

莉娜接过信顺手操起办公桌上的橡皮鞭子,照小亮的头“啪啪”抽了两鞭子嗔骂道。其实莉娜嘴上这么骂心里是知道小亮不会也不敢对别的女孩有什么想法,她绝对相信自己的魅力和手腕的。

“呵呵主人……”

小亮调皮地傻笑着,享受莉娜鞭子。

莉娜拆开信看看金水说些什么,金水这期间正在外省跑业务。

“尊敬的主人女王陛下:“主人这几天生活可否舒心?奴在外十分地想念主人,没有主人的调教奴是寝食不安!

待奴合同签毕即刻赶回,伺候主人左右。

“为厂子的销售业务更上一层楼,使更多的优秀奴婢供主人驱使,奴举贤不敢避亲。奴有一侄女名丹丹,年方十八岁,今年高中毕业,外型条件还不错,聪明伶俐,能说会道,是个跑销售的好人手。奴现特举荐给主人,请主人考察。

“该女丹丹十分崇拜主人,渴望服侍于主人脚下。恭请主人放心大胆地使用之。

“奴在此不忍多劳主人仙目,遥望叩祝主人福体康安!”

“呵这狗奴还挺有心。好传那女孩儿进来吧。”

莉娜看过信知道这女孩不必当外人,吩咐小亮叫那女孩觐见。

莉娜对女人主动给她做奴已不感希奇,何况又是金水的侄女,也就没让卉芬和阿萍停下来回避。

小亮出来叫丹丹进屋去,他没有莉娜传唤,就跪在门外不敢进来。丹丹见小亮象狗一样地爬进爬出的,并不觉得有何惊讶,还冲着小亮笑了笑。

这里间的办公室门是在侧面开的,丹丹进屋,一眼就瞥见或躺或匍匐的卉芬和阿萍,然后深情地盯着美若天仙的莉娜看个没够。丹丹忍不住差点要给莉娜跪下了,可毕竟她是头回见莉娜,还生疏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怕进门就跪下让莉娜感觉突然不自在。

“你就是丹丹呀真挺漂亮呢。哦坐吧。”

莉娜微笑着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道。

丹丹圆脸大眼睛,鼻子和嘴长的非常标准,披着一头长长的乌黑发亮的学生发,模样很清纯而又不失灵气。

“您可真美啊!怪不得我……叔叔做您的奴呐!我早就听说了您……”

丹丹非常规矩地坐到莉娜对面甜甜地道。

丹丹给莉娜的印象还不错,莉娜笑吟吟道:“呵呵!你想到我这儿工作是吗?想你叔叔也会跟你介绍过的。你叔叔是我的……既然是他介绍来的那你就留下吧。工作是没问题,但是要想在我身边做事,恩那你……”

“我愿意做您的奴在您身边伺候您……”

丹丹听出了莉娜话外的意思,忙起身跪下道。

这丹丹脸上洋溢出如愿以偿的幸福表情,她早就发软的腿终于实在地跪到地板上,膝盖被地板硌的微微有点疼的感觉让丹丹好舒服!

“哈哈哈你真是个招人喜欢的漂亮女孩!好快起来吧我收你为我最贴身的奴婢。你跟她们不一样!”

莉娜高兴叫丹丹起来,并用脚踢了卉芬和阿萍两下把丹丹的身份定位在卉芬和阿萍之上。

“主人……”

丹丹显得非常激动,起来不安地坐下,目光虔诚而万分温柔地说道:“主人让我现在就伺候您吧!”

“呵呵瞧你急那样!你要怎么伺候我呀?”

莉娜高兴地把双腿抬起架到了办公桌上,两只美丽的脚丫子明晃晃地展在了丹丹面前。

丹丹二话不说,马上俯下头,伸嘴就舔起莉娜的脚丫子,不时幸福地望莉娜两眼,神情那个陶醉啊!

莉娜拿起橡皮鞭子在丹丹脸蛋上轻轻撩拨拍打着,美滋滋地享受着丹丹的舌头和嘴唇对她脚丫子的吮舔抚摩。

“你来我这儿,脚也走累了吧?阿萍,过去给丹丹小姐舔舔脚!”

莉娜享受地吩咐道。

莉娜最会征服人,她要让丹丹的心理获得平衡,对她就会死心塌地!至于对贫贱的卉芬和丑相的阿萍,她是不用顾及她们的心理平衡的,因为她们要生存就只能乖乖地给她做奴隶!

她莉娜之所以能做女王享受奴们的伺候,凭的就是先天的美貌和自己拥有的权力。

丹丹好象早知道莉娜的右脚六趾,一点也不显得惊奇,还特意讨好样地专门含住莉娜的歧趾给温柔地吮舔。莉娜的脚洁白如玉细腻如凝脂,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穿过鞋走过路,非常的干净光滑,并带一股有股淡淡的护肤液的清香。丹丹撩着垂下的长发,头围绕着莉娜的两只脚丫子转动,温馨地大口大口全方位地吮着每根脚趾头,舌头有力地舔着脚掌,亲吻着脚后跟……那场景给人的感觉特别美!

“你好象……对我的脚很了解?”

莉娜有点奇怪地问道。

“嘿嘿主人我偷看过我老爸的日记。”

丹丹边柔情地吮舔莉娜双脚边娇羞解释道:“我老爸有记日记的习惯。他在日记里非常详细地描述了他舔您的美足,还有舔您……那地方,和如何地伺候您以及被您调教的场景,我每次看了下面都忍不住地……湿润。自从我两年前我发现了我老爸的秘密,我我……就好渴望好渴望有一天也能伺候您呀!”

“……什么你说什么?谁是你爸爸?”

莉娜猛地发现丹丹某些地方长的特别象金水,已经猜到了些是怎么一回事儿啦。

丹丹猛然知道自己刚才没注意说露了嘴,也就不好在隐瞒。“主人请您原谅!我其实是李金水的女儿。我……我怕您知道了就不肯收我做您的贴身奴婢了而且我老爸也不相信我能做个合格的奴婢。所以……”

“哈哈原来是这样。不错你这不做的挺好?不过呢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奴们都是怎么伺候我的,这个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呢。要是觉得接受不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恩我也不会怪你和你父亲的。你还可以在厂不做个普通的办事员,这样对你来说可能更好一些。而且让你做我的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莉娜温柔地道。“我对奴们的要求是很高的,让我不满意了我会狠狠给予惩罚的!挨我的打是奴们伺候我的一个重要内容。呵呵你这么娇媚个人儿怕是受不了呢!”

“主人我是心甘情愿地想伺候您!”

丹丹急切而又诚恳地道:“主人我愿意挨您的打真的!主人您以后会知道我没说假话的!”

“呵呵阿萍给你脚舔的舒服吗?到时我会给你配一名专职服务员的,好服侍你的日常生活起居。”

莉娜也乐意丹丹能够真心做她的奴,遂趁热打铁地鼓励道。

莉娜并不急于要丹丹服侍她,她要让这丹丹先适应两天,暂时就安排卉芬母女两个服侍丹丹,也好借这机会让卉芬传授给丹丹一些伺候她的规矩。在这方面莉娜很放心卉芬的,卉芬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奴,不用她交代,卉芬就知道该怎么做。

莉娜为了考验丹丹的承受能力,特意两天没洗脚,把个脚丫子弄的那个叫脏臭啊!就连卉芬也还是头一回看到主人这么脏臭的脚,冷丁的都有些感到恶心。不过卉芬恶心归恶心,她更心疼主人的脚!卉芬几次流着泪恳求为主人把脚丫子舔舔清爽,都被莉娜拒绝了。

直到莉娜的脚给捂得实在受不了啦,那脏臭的让她自己都直捂鼻子不愿去看呀。这时莉娜才叫丹丹来用嘴为她清理。

“主人您把我的手捆起来吧!这样我伺候您才象个奴的样。”

丹丹出乎莉娜意料地竟提出这个要求。

“好呀!”

莉娜认为这可挺刺激,便吩咐卉芬把丹丹双手反绑起来。

丹丹双手被捆在背后,象条听话的小狗跪在莉娜脚前,完全准备好了用嘴为主人呵护脚丫子。

莉娜蹬掉了一只脚上的高跟鞋,穿着黑丝娃的脚丫子踩到了丹丹嘴上,蹂躏着丹丹的嘴和鼻子。莉娜那脚臭味都熏满了屋子,袜底上粘乎乎一层的汗腻!说实在的丹丹感到好恶心,可主人的脚踩着她的脸又让她很兴奋,刺鼻的臭脚丫子味反倒令她感到一种特别地刺激!丹丹大眼睛闪亮,张口就把莉娜脚尖深深地含入嘴里,谄媚地吮舔起来。

“我的脚两天都没洗了,好难受。你快把袜子给我脱了舔。我脚趾头缝里和脚掌上有好多好吃的东西你快吃吧!”

莉娜伸手抓起丹丹的头发,挽成一把把丹丹往起拉了拉。“用你的嘴把我的袜子脱下来。你虽然第一次做但我相信你可以。”

丹丹手到鼓舞,俯下头用嘴轻轻叼住袜口很努力地给往下一点点脱,这种薄丝袜很有弹力不那么好脱,丹丹费了好半天劲才把袜子退到脚后跟处。

“你太慢了!象这样我的脚怕要烂掉了!”

莉娜一扯丹丹头发,脚丫子有力地“啪啪”在丹丹两边脸上扇了几下娇嗔骂道。

丹丹并不因莉娜的刁蛮而显出顶点的不愉快,反而愧疚地抬眼望了望主人又马上低下头咬住袜尖,头往后一拉终于将这袜子脱下来。跪在旁边的阿萍伸过头口对口地将那袜子含入自己的口中。

“看来你很喜欢我的臭脚丫子味。我的脚丫子可不是为了给你闻的。”

莉娜不等把脚伸进丹丹嘴里,丹丹就张大嘴迎上来给含进嘴里。“你嘴是给我保养脚丫子的,要舔的我舒服!”

丹丹含着莉娜的脚尖冲莉娜点了点头。莉娜的脚细长,丹丹几乎把莉娜的半个脚丫子含入嘴里,一吞一吐头象鸡啄米似的给大口大口吮舔着!同时观察着莉娜的表情,看给舔的满意否。这可不同于她头一天舔莉娜的脚,那次她自己怎么痛快怎么舔,这回要舔得主人舒服才成!

“哼是不是今天我的脚丫子太脏了你不愿舔?没一点的激情你?”

莉娜把脚从丹丹嘴里抽出,弯腰伸手掐住丹丹脸蛋。

“我脚脏吗?”

莉娜“啪”扇丹丹一嘴巴问道。

“主人的脚很干净……”

丹丹脸被莉娜拧住一大块,忍着疼回答道。

“假话!干净我还要你给舔什么?”

莉娜骂了一句又“啪”给了丹丹一个大嘴巴。

“是是奴婢给主人脚舔干净。”

丹丹温柔地答道。

“我的脚香吗?”

莉娜又是“啪”地给了丹丹一个嘴巴问。掐着丹丹脸蛋的那只手却一直没松开。

丹丹怕说“香”莉娜又怪她说假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啪啪”莉娜狠狠地抽了丹丹两个嘴巴怒道:“怎么我的脚不香吗?”

“主人的脚好香。”

丹丹忙道。

“大声点!”

莉娜又狠狠抽了丹丹两个嘴巴子。

“是主人的脚非常香奴婢好喜欢闻!”

丹丹驯服地道。

莉娜问一句打丹丹一个嘴巴,一下比一下狠,把丹丹的脸都扇红了。而另边脸也被她掐的青紫。莉娜注意观察着丹丹的表情,发现这丹丹好象很愿意挨她的打,她打的越狠丹丹就越痛快的样子!莉娜暗暗欢喜,呵原来这小妮子原来是个受虐狂!哈这倒正合她的胃口,她正好是个施虐狂。以后要多打这小妮子才是呢!

“快点给我舔脚呀!你想让我难受死?”

莉娜把脚又伸进丹丹的嘴里。“我手都打你打疼了,得拿鞭子才行!”

丹丹挨完了打还显得很高兴,继续给莉娜舔脚。

“先一个脚趾头缝儿一个脚趾头缝儿地都舔干净了。每个脚趾头要给我嘬三十下!”

莉娜又把丹丹的头发拉在手里,另只手拿起鞭子在丹丹脖颈上“啪啪”清脆地抽了几下子。

丹丹马上含住莉娜的脚趾头用力嘬,边默默地数着数,舌头在脚趾缝里使劲舔,把莉娜脚趾缝里的皴渣汗腻都弄下吃掉。左脚要嘬一百五十下,右脚要嘬一百八十下!

莉娜松开丹丹的头发,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把另条腿抬起,阿萍马上趴上前让莉娜把脚架在了她背上。

“好了快给我清理另只脚丫子吧!”

莉娜把脚从丹丹嘴里抽出顺势“啪啪”扇了丹丹脸两下道,觉得这只脚已经给舔的差不多了。

丹丹移跪到这边来弯下头用嘴把莉娜脚上的高跟鞋脱下,鞋比较好脱。丹丹又接着用嘴脱莉娜脚上的丝袜,这次动作比较快。卉芬忙伸过嘴接过丝袜含上。

莉娜那脚看来确实给捂得挺难受,脚趾头兀自地搓动。丹丹赶紧伸嘴含住莉娜的脚丫子万分爱惜地给吮舔清理起来。莉娜那脚浓臭的皴汗腻弄在丹丹的口里,有点沙涩涩的,可丹丹感觉很好吃!

“亮子——”

跪在门外的小亮听到召唤急忙爬进来,轻轻捧住丹丹刚舔过的莉娜那只脚丫子,张嘴含住给保养护理。小亮那整齐雪白的牙齿,胜似修脚刀,温柔而仔细地啃着莉娜的脚掌和脚后跟,把上面的粗皴硬趼给一点点咬啮下来;细长灵巧的舌头在莉娜的脚趾缝间有力地搓挑着,把死皮吃干净!

小亮做的非常专业,而丹丹只在那头一送一收地大口大口吮舔。莉娜要的就是丹丹这份贱相,心里感到快活,并没指望丹丹给她脚弄的多舒服。

莉娜当了副市长便不住在农机厂的旧房了,她在市郊卖了幢三层楼的独家小院的别墅。

由于刚上任有许多工作要打开局面,莉娜有好些日子没召幸小建伺候了。这星期天莉娜叫小建带上金玲来她家里。小建当然明白莉娜让她带上金玲的意思,事先跟金玲交代了又交代见了莉娜要放卑贱一点,千万不能惹莉娜不高兴了。

金玲自然还记得那次在莉娜办公室同莉娜的一番谈话,知道莉娜早晚是要当小建的面作践她的,她很了解莉娜,可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莉娜凭借手中权力随时砸掉她的饭碗,更何况莉娜把小建作为制服她的撒手锏,让她失去家庭!为了小建她甘愿忍受那莉娜的侮辱。

金玲和小建来到莉娜家,莉娜好象是刚刚起床,披散着秀发,穿着非常高档的睡衣睡裤,脚上穿双白色绣花蕾丝边薄丝睡袜,蹬双细超高跟水晶底拖鞋,正坐在大梳妆台前化妆呢。

卉芬和沿沿跪在跟前服侍着,凉娃和暖娃两个孩子规规矩矩地跪在门边。

金玲觉得莉娜也太过分了对小孩子都这样。小建一进屋就跪下了,爬到莉娜脚前就去舔莉娜鞋子。金玲委屈地也迟迟疑疑地跪下了,不知这气氛让她感到很紧张,瞄了莉娜两眼就低下头,眼睛落在了莉娜的那双脚上面。连金玲也不得不服气莉娜那双脚长的好勾人,脚趾头修长而圆润,涂着鲜艳的指甲油若隐若现,让人看了就觉得有股香气,两脚有四个脚趾头上戴着白金趾环,显得十分高贵。金玲不由地想:怪不得小建进来就去舔莉娜的鞋子,就是让她舔怕是她也无法拒绝!

“去去别把我鞋子给舔脏了!”

莉娜象踢狗一样把小建蹬开,那娇气劲都别提了。“卉芬,去把我今天早上屙的屎给小建端来。你瞧他馋的样?”

卉芬答应一声便爬出去。金玲怀疑自己听错了,莉娜怎么叫卉芬端她的屎来招待人?小建再怎么崇拜你莉娜也不会吃你的臭屎啊!一定是莉娜故意开玩笑,可能让卉芬拿的其实是水果点心什么的,再那啥也得茶水吧?金玲很佩服莉娜调侃人的手段,这她金玲可一辈子也都学不来呀。见那卉芬和孩子都是跪着伺候莉娜,认为这是莉娜是有意做给她看的。

等卉芬端着个玻璃皿进来,金玲发现里面真的盛着一堆屎!她吃惊地都合不拢嘴,还没等反映过来,就见小建兴奋地跪上去双手接过玻璃皿,捧在鼻子底下陶醉地使劲闻。

“快吃吧你紧闻个什么呀呆会我这屋子里都是臭味了!”

莉娜娇笑道。

小建马上伸嘴咬了一块屎美滋滋咂着嘴吃起来。金玲迷茫了,她猛然想这肯定不是真屎,莉娜和小建事先串通好的要逗她一下,那屎肯定是用玉米面和臭豆腐汤什么做的“假屎”不然小建怎么会吃的那么有滋有味呢?这金玲也真叫笨的够可以了,其实她早闻到了那种屎的臭味了,她也不想想哪有用什么“假屎”招呼客人的呢?即便就是“假屎”这也是侮辱人的啊!

小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金玲会有什么反应,只管献媚地吃着屎。

“哎吆主人的圣物你也不能光一个人吃独食呀?你家金玲还从没吃过主人的圣物呢你也叫她尝几口呀。”

卉芬说着就去小建手里夺那玻璃皿。

小建捧着那玻璃皿舍不得放手,赶紧又吃了两大口,才不好意思地笑着把玻璃皿给卉芬。

卉芬跪过来把玻璃皿递到金玲面前。金玲看着那屎感到一阵恶心呀,心想你莉娜也真会作弄人的,弄这么逼真的“假屎”作弄我。金玲望了望小建分明从小建的目光里读出一种不容违反的命令。金玲得意地想你莉娜别想糊弄我,看我吃给你看,让小建也知道知道我有多机灵!金玲好不犹豫地捧过玻璃皿扎下头就实实在在地吃了一大口。吃到嘴里金玲才象明白过来,这可是真屎!她当即反胃的差点呕吐出来,心里正怨小建也不告诉她这真的是莉娜屙的屎,却碰到小建愤怒的目光,吓得她一慌乱,把嘴里的屎一下给咽到肚里,难受的她只喘气。

“哎呀我还以为你不会吃我的屎呢?怎么样我的屎好吃吗?”

莉娜也没料到金玲会这么爽快地就吃了她的屎。她还以为金玲会反抗,小建肯定会毫不客气地当着她的面把金玲打一顿,逼着金玲吃。莉娜没看到这出戏还觉得挺索然无味的。

金玲此时是骑虎难下了,说不好吃吧她又给吃了一口,而且小建也不会饶了她,索性硬着头皮违心道:“市长的屎……很好吃……”

“哈哈哈说真的想吃我的屎的人多得很呢!可我每次就屙那么一点,照顾你还没吃过我的屎,才破例赏给你!”

莉娜虽觉得不尽意可也挺开心的。“既然你觉得好吃,那就快把剩下那点都吃了吧。”

金玲看看那屎实在是难以再吃,样子十分的尴尬。可她一看那小建反抗的念头就给吓到九霄云外去了,想想反正是自己已吃了一口了,莉娜的屎又不是毒药,为了让小建高兴给小建挣个面子,金玲咬咬嘴唇,鼓起勇气地几口把玻璃皿里的屎吃干净了。

“呵呵小建呀你家金玲还挺可爱呢。她嘴里一定满是我屎的香味,你还不快去吻吻她?”

莉娜笑得花枝乱颤地挑逗道,小建应了声就跪到金玲跟前,拉过金玲的头就是一通狂吻,舌头在金玲嘴里寻宝似的扫动着,竟把金玲的口水象琼浆玉液般地吸食。

金玲也真可怜,自打和小建结婚到现在,小建几乎很少亲吻她,公开地表示嫌她的嘴脏!

现在她吃了莉娜的屎小建倒不嫌她嘴脏,而且金玲从小建的气息中明显感觉到小建下面那东西硬了。金玲大惑不解呀,难道莉娜的屎比春药还灵吗?金玲也兴奋起来,扭动着水桶般粗的肥腰迎合着这小建。

这一次对金玲的影响是至深的,日后她但凡想让小建满足她,就来讨要莉娜的屎,或者莉娜的脏裤头,才能挑起小建的激情!这是后话了。

“行了你们两个贱货别在这发臊了!”

莉娜见她的屎竟成了那金玲的催情药了,不免吃起醋来。

小建这才猛然清醒过来,趴下去给莉娜直磕头赔礼。

“瞧你这肥猪样!让我骑你去院子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因为是星期天所以莉娜也没怎么化妆。

莉娜也不管金玲愿意不愿意,娇柔地走过来便一屁股骑到金玲背上。这时卉芬忙拿来一副塞口球套到金玲嘴上,将缰绳递给莉娜,然后把莉娜的双脚搬起架到金玲肩上。

金玲趴在底下心里老大的不愿意,却不敢反抗地任由卉芬象打扮牲口似的给她戴上口球。

“你的背还挺软乎呢!”

莉娜一拉缰绳,娇喝道:“驾——”

金玲眼里噙着泪不敢流出来,驮着莉娜向院子里爬去。小建向卉芬要了根鞭子,爬在后面抽打着金玲的屁股催赶。金玲用力向前爬着,竟迷迷糊糊地幻想着她骑在莉娜的身上……

院子里都是水泥地面,金玲爬了几圈两个膝盖就都磨出血来。莉娜玩一会仍觉意尤未尽,要坐在金玲肩上让金玲站起来驮着她。

“呵呵主人今天玩的可真高兴!”

小建扶莉娜从金玲背上下来。“快跪好让主人坐你肩上……好的用力站起来……慢点你别闪着主人……好走吧稳当点……你还不快谢谢主人骑你!”

“哦谢谢主人骑我!”

金玲喘着粗气道。

“你要驮我走二十圈!如果你能驮得动我就收你做我的骑奴。”

莉娜娇娇地道。

金玲驮着比她高近一头的莉娜,坚持走了二十圈。

“过几天我要去薤湾镇去看看郦娟,有段路车子过不去,你跟我去到时好驮我!”

莉娜自在道。

卉芬的那份贱性和忠心让莉娜感到非常满意,卉芬在莉娜面前挺得宠,一边做莉娜的奴,一边象模象样地在别人面前做起办公室主任来,这让莉娜有些反感。莉娜考虑要再培养一个奴,跟卉芬有个竞争,好使卉芬抖不起威风来。

周末下午莉娜在市里开完例会,顺便请了一些领导去娱乐城跳舞。静宜带着几个服务员早恭候在门口了,吩咐服务员先把客人带去餐厅,她陪莉娜在最后面。

这时一个蓬头垢面、衣着旧的都看不出本色的女孩子,手里拿着把鲜花过来跪到莉娜面前,抱住莉娜的腿哀求买她一束花。

“滚开!卖花竟卖到市长面前来了。”

静宜抓住这女孩的头发扯开,又一脚把这女孩踹出去老远。

莉娜脸上没表情地和静宜进去了。刚坐没一会莉娜猛想起有份报告落在车里了,她得趁这空闲工夫把这份报告看看,便起身出去了。静宜连忙陪着跟出来去停车场。

在停车场角落里,莉娜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正把刚才向她卖花的那个女孩揪着头发拳打脚踢,那女孩闷哼着不敢叫唤出声。那女孩的受顺样让莉娜心中产生一中冲动。

“这两个是什么人?”

莉娜站在她车子前看着问静宜。

“您还不知道呀?那中年女人就是小亮的妈素娥。”

静宜从莉娜手里接过钥匙打开车门把报告书拿出来递给莉娜。“那女孩是槐香不知从哪捡的,养了有十二三年了,每天让那女孩到娱乐城门前卖花给她挣钱,卖不完她就往死里打那女孩儿不给吃饭呢!”

“哦?”

莉娜若有所思的样子。“你打个电话叫小亮过来。”

莉娜回到娱乐城在小包房刚坐下不一会,那小亮就气喘嘘嘘地进来,跪到莉娜脚前捧起莉娜的脚就准备给脱下鞋捏脚,刚把一只鞋给脱下来,就被莉娜当胸“嗵”地一脚给踹翻。

“你做的好事!”

莉娜怒气冲冲地道。

小亮爬起来一头雾水地看着莉娜。“主人我……”

“哼你还养个野老娘?怎么不告诉我?”

莉娜把另只脚一甩,高跟鞋脱出去砸在了小亮的脸上。

其实静宜在把小亮送给莉娜时曾告诉过莉娜,小亮还有个老娘,莉娜也许是当时没听到心里,这耳朵进那耳朵出了,再不就是莉娜贵人好忘事完全记不得了。

小亮望望坐在莉娜旁边的静宜,静宜却瞪了他一眼,根本不替他说话。

“主人我……自从做了主人的脚奴,就把我娘早忘了当她不存在……我没养她一心只想着伺候主人……”

小亮说的到是真话,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竟掉下了眼泪,爬起来把莉娜的双脚给抱在怀里。

“行了行了别哭啦,我知道你对我是忠心的。快给我把袜子脱了给我舔舔脚啦。”

莉娜转瞬又温柔地用脚为小亮擦拭眼泪。

小亮乖顺地十分娴熟地用嘴将莉娜一只脚上的白尼龙袜脱了下来,张口把莉娜脚尖含入口里吮舔起来,心里还纳闷:平常主人这时都是让他捏脚,今天怎么舞还没跳呢就让他给舔起来?莉娜的脚这时味道比较淡,小亮舔着都觉得不过瘾,但他是主人的脚奴,主人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都要把主人伺候舒服了。

静宜也从沙发上起身跪到莉娜脚前,打算为莉娜舔另只脚。包房里还跪着两个女服务员呢,都已见惯不怪了。

“今天不用你伺候,让亮子一个人慢慢做吧。”

莉娜把这只脚从静宜手里抽回,架在了小亮肩上。“我这脚要是用花瓣按摩按摩肯定不错啊。你去把刚才在停车场遇见的卖花的那个女人叫来。”

静宜怎么能不明白莉娜的心理?那莉娜是想让小亮的娘看看,自己的儿子是怎么被人作践的,往小亮娘的心上扎刀子!静宜会心地冲莉娜笑了笑,马上出去了。静宜当然是不会自己去跑腿的,叫来个保安交代一番,她坐在大厅等候。

“喂你过来!”

保安跑步到停车场,找到素娥吼道。

素娥还在那里打女儿呢,听到保安叫她吓得以为自己违反了什么治安,紧张地跑过来,满脸堆笑地对保安道:“我是……是卖花的……那丫头是我女儿……她不会做事……一整天也没卖出两束花去……我教育教育她……”

“那女孩是你女儿吗?她叫什么名字?”

保安装腔作势厉声问。

“是是绝对是我的女儿。她叫站站,不信你问问她……”

素娥连声道。站站是她从长途汽车站捡来的,所以就给起了个这么个怪名字。

“少废话!有客人要买你的花,你赶紧挑两束鲜艳的给送娱乐城去。”

保安摆着手不耐烦道。

“好好。站站你还不快挑两束鲜艳的花给送去?就拿那束康乃馨和百合花快点。”

素娥回头冲站站叫道,就象老鼠掉进米缸里,转忧为喜。

“你他妈的蠢货听不懂我的话吗?我叫你去不是叫她去!”

保安吼叫着抬手便“啪啪”给了素娥两个大耳光骂道。

保安的手很有力道,把素娥的脸两边各打出个大红手印来,嘴角都流出血来。

“是是是我亲自去送……”

素娥不敢表现出愤怒,心里暗暗骂着保安狗仗人势不得好死,脸上却挤着笑容,跑过去从站站身边的水桶里拿了一束康乃馨和一束百合花,还不忘在站站身上撒气,腾出手狠狠地掐了站站脸蛋子两把。站站捂住脸疼的直吸气。

保安带着素娥进了娱乐城来到静宜的面前。

“混蛋叫个人也这么久!”

静宜“啪”抬手就给了保安一个大嘴巴,然后冲素娥严厉道:“你,跟我来。”

保安挨了嘴巴子,仍必恭必敬地低头弯腰站着。素娥看着心里暗暗骂保安打的好叫你也有报应!身子富态打扮得珠光宝气的静宜,威严而又妖冶,让素娥不由自主地赶到紧张,脚步不敢有声响地跟在那静宜后面。

一进了包房,素娥只见正对着门靠墙的大沙发上,坐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女人,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录象。那女人的面前跪着一个男孩子,温柔地捧着她的一只脚丫子用嘴给舔着,那女人的另只脚就踩在那男孩肩上。还有两个穿着服务员装束的女孩子规矩地跪在旁边,其中一个女孩子手里端着个摆有饮料、水果、瓜子的方木盘子。

“太太是您要花吗?”

素娥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仙境,点头哈腰地满脸谄媚笑容地贱生生问莉娜道。

“闭嘴!你乱称呼个什么?老实地呆在这。”

静宜低声而严厉道,把花从素娥手里拿过去坐到了莉娜的身边。

素娥看着那个背对着她给漂亮女人舔脚丫子的男孩,是那么的熟悉,太象她的儿子啦,素娥没敢贸然去认,她也不希望这个给别人舔着脚丫子的男孩真是她的儿子。

素娥已经差不多有三四个月没见着她儿子了,那小亮只在给莉娜做脚奴那天最后回了次家,跟素娥说他已到一家工厂上班不在娱乐城做事了,便再没回过家。开始素娥还以为儿子工作忙,可过了两个月她也没见小亮人影,心里就发了慌,当时小亮又没告诉她是在哪家工厂上班,到娱乐城来询问了几次,都被粗暴地轰了出来,根本没人向她透漏一点消息。素娥怀疑儿子出什么事了,便跑到派出所去报了案,说儿子从娱乐城失踪了。派出所的所长和静宜简直就是一伙的人,忙跑去娱乐城向静宜了解清楚是怎么回事后,竟将素娥以慌报案件扰乱公务为由,抓去关在遣送站有半个多月。素娥在遣送站里天天地被恶打折磨,肋骨都给踢断了两根!出来后素娥不敢再到处乱找了就和站站每天在娱乐城附近周围卖花,以期能碰见儿子,同时也是因为小亮再没钱给她了,娘俩的生活出现了问题,迈花也可挣点糊口钱。

“主人您瞧这花多鲜艳!”

静宜娇媚道,叫那个空手跪着的服务员拿个盘子跪到她跟前,一片一片地往盘子里摘花瓣儿。

这五十块钱一束的鲜花就被这么给糟蹋了,素娥看着好不心疼。

莉娜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那花,把小亮给她舔着的那只脚丫子从小亮的嘴里抽出,踩住小亮的脸使小亮的头扭向了后面妖声道:“呵呵你看看她是谁呀?”

其实槐香进来问那声时,小亮就听出来是他的娘,身子微微一震,旋即象不认识的人一样,只顾忘我地给莉娜舔着脚丫子。这时小亮不得不回头,冷漠地看了槐香一眼,稍稍显出点难为情,什么也没说便又转过头继续给莉娜舔着脚丫子。

素娥见真是她的儿子小亮竟愣了。小亮以前在娱乐城做按摩师,素娥也知道就是为别人按摩泡洗脚丫子,她在娱乐城的宣传窗里,曾看到她儿子为一位漂亮年轻的女人捏脚的大广告照片。虽然她觉得儿子这工作下贱,可这也是她儿子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看到别的男孩子,还有女孩子也做这工作,素娥也只好接受了。可现在她看到儿子竟然用嘴为别人舔脚,那脚丫子又臭又脏的舔了还不得病啊!而且还是跪着,完全不当人啊!素娥看着心疼的心直滴血啊。

素娥再也见按耐不住了冲动地扑上就往起拉那小亮。“亮儿真的是你呀让娘好找啊……你怎么在这给别人舔脚丫子呀……走咱们回去……不做这个工作……娘和站站卖花能养活你……”

“滚开呀你!我是自己愿意为主人舔脚,伺候主人我感到好幸福,不要你来瞎管。我是主人的脚奴不是你儿子了……”

小亮陌生地猛一把将素娥推开跌坐在地上。

素娥没想到儿子会这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静宜跳起来上前照素娥的胸狠踹了几脚骂道:“你个贱货敢到老娘这里来闹事!再不老实叫警察来再把你抓进遣送站!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花钱了?你要想多看你儿子两眼,就给老娘乖乖地呆着不然让保安把你打出去!”

静宜句句都说在素娥要害处,素娥想到儿子可能是被逼无奈,态度马上放软了,爬到莉娜面前,流着泪求道:“这位贵人大菩萨,求求您放过我儿子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哎呦这可不是我强迫你儿子做的是他自己非要伺候我!”

莉娜娇气地蹬开小亮,装做认真的样子道:“亮子呀你娘一个寡妇家的从小吧你拉扯大也挺不容易的,你还是回去孝敬你娘去吧。我这不缺你一个伺候的。”

“不不主人您千万别不要我啊。您是不嫌我伺候的不好啊我以后会努力学习舔脚的技术,一定给主人您伺候舒服的……”

小亮已经完全习惯了伺候莉娜的生活,以为莉娜当了市长后看不上他这个没文化足按摩师出身的了,他也听说莉娜新招了一个大学毕业生做秘书,现在只是借他娘这个缘由不想要他了。小亮越想越害怕,遂迁怒于他娘破坏他美事,劈手揪住那素娥的头发发疯了似的劈头盖脸猛打,怒骂道:“谁让你来啦我的?我再不是你儿子以后别找我麻烦!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啊?”

素娥被打蒙了,说不出话来只是痛哭流涕啊。

“亮子行啦你也不要打她了,快给我舔脚吧你!”

莉娜伸脚踩住小亮的脑袋制止,然后娇滴滴地把脚伸到小亮嘴上道。

小亮马上脸变成卑贱而欢喜的笑容,捧起莉娜的脚就给含在嘴里万分温柔地吮舔起来。

素娥离的是那么近,看着儿子脸上显现出的那幸福而投入的表情,迷迷糊糊地竟觉得她刚才是太冲动,破坏了儿子的好事,竟愧疚起来。

“别在我这哭丧!出去出去。”

静宜起身就往外拖素娥。

“太太您让我在这吧……我我不敢了……”

素娥想她这一离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看到儿子,而且她也惦记着花钱还没收。本来为了儿子她是不应该要花钱的,可那两束花很贵的她从花店里拿来本钱就每束三十五块,至少要弄回本钱不然她得用和站站两人一个星期的生活费来赔花店呀!

“真是贱货!不挨打你就不明白事。”

静宜一踢素娥骂道:“那你老老实实地跪到一边去!哼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有资格站在这里吗?”

素娥乖乖地就跪到屋角,说不清是什么心情。静宜打骂素娥时小亮竟象打的不是他亲娘而是什么陌生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儿子给我舔脚丫子有什么不好呀?这是他的工作。”

莉娜得意地对素娥道,把踩在小亮肩上的那只脚拿下踩在小亮怀里,又把含在小亮嘴里的那只脚抽出在小亮额头点了点。

小亮早已熟悉莉娜的脚语言了,明白莉娜要做什么,马上垂下手直溜溜跪好。

莉娜笑吟吟地轮起脚丫子“啪啪啪”地左右开弓抽着小亮嘴巴。“哈哈看到没有?这也是你儿子的‘工作’,让我活动活动脚丫子。你是不是头回见到感到心疼呀?要是心疼你好好跟我说嘛,哈我立马就再不让你儿子伺候我了怎么样?”

“主人您这是在给脚奴按摩脸呢!脚奴舒服死了她怎么会心疼呢?脚奴倒心疼把主人的脚硌疼呢!”

小亮怕他娘听不出莉娜话里有话乱说什么,忙边讨好莉娜边暗示他娘素娥道。

“……不不……不……”

素娥听着莉娜脚丫子重重抽打着她儿子的脸,那一下下的清脆的响声直揪她的心,可她又确实看到儿子的脸上洋溢着愉快的表情,脸都给抽红了竟没丁点疼苦的样子!素娥真弄不明白了,觉得莉娜是个妖精。

莉娜象是有意要做给素娥看,抽了小亮有十几脚,又冲那静宜笑吟吟地“恩”了一声。

静宜马上跪到莉娜面前,莉娜便又“啪啪”地轮起脚丫子肆意地抽打着静宜嘴巴!

静宜仰着笑脸边说“谢谢主人!”

那两个小女服务员也连声道:“市长我也要您也按摩按摩我的脸吧!”

素娥不知不觉也被这情景所感染,心里竟也涌起想让莉娜抽她脸几下的念头,想试试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舒服……

虹娇

二十五

何涛是名高中生,才十七岁。一次市里举办商品展览会,虹娇作为形象代表主持农机厂的展台。市里调了不少的中学生来当义工,负责搬运及卫生清扫工作。何涛也参加了,正好就分在了农机厂的展台。展览会开了六天,何涛彻底被虹娇的美丽娇艳所迷住。

这座城市环境卫生很糟糕,每天虹娇到会场来,精美的高跟鞋上都要落满一层的灰,虹娇大为不悦。何涛很细心,第二天专门准备了鞋油刷子,早上虹娇一到会场,他马上搬个小凳坐到虹娇跟前,把虹娇的双脚搁在他的大腿上,仔细地给虹娇把皮鞋擦亮。

“嘿你这小男生还挺会来事的呐!这可不是你的工作呦。”

虹娇嬉笑地调侃道。

何涛红着脸也不说什么,只是埋头擦鞋。虹娇哪里清楚这何涛是个恋鞋癖呢?要不是何涛胆子比较小,会忍不住用嘴舔她的鞋呢!

虹娇开始注意起这个小男生来,发现他的眼睛老是盯着她的脚看。虹娇给莉娜做了奴之后,对于这类事也清楚了,猜到这何涛是个奴。虹娇本来是没有施虐心理的,也被莉娜给培养的有女王气了。可虹娇不喜欢虐女人,莉娜特意分配给她的那个女奴小晶,她也不怎么使唤,只是让小晶为她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什么的。

在莉娜的言传身教下,虹娇渐渐喜欢上虐待男人的游戏。于是虹娇在她的众多追求者当中,选择了她比较看上眼的柏江。

这柏江三十三岁,是市医院的外科大夫。一次虹娇屁股上不知怎么长了个脓疖,疼得都不能挨坐椅,只好去医院看病,正好是柏江坐诊。柏江一见如此漂亮的虹娇,当即就魂都没了呀!

必恭必敬地为虹娇瞧病,最后请虹娇脱下裤子他要给用刀剜掉脓疖。虹娇死活不好意思在一个男医生面前脱了裤子把屁股亮出,只开了点药就走了。

嘿也不知道柏江是怎么打听到虹娇的住址的,第二天带着医疗箱还有一大兜子水果,竟来登门给虹娇看病了。虹娇不好拒绝柏江进屋,但仍不肯让柏江给她剜脓疖,推说怕疼。柏江干脆给虹娇跪下,保证说丁点不叫虹娇觉得疼。虹娇挺喜欢柏江这个样子,也就进卧室,那柏江跪行着跟入来。虹娇把裤子退下刚露出脓疖,趴在了床上让柏江给她看病。虹娇只觉得屁股上的脓疖被一个温软的东西吸嘬着,真的一点都不疼,而且脓疖火辣辣胀疼顿时减轻了很多!虹娇回头看柏江是用什么在给她弄的,发现原来是柏江在用嘴为她吸嘬着侬疖呀!

“哎呀你怎么用……”

虹娇一翻身把屁股移开吃惊道。

柏江十分诚恳而温柔地笑了笑。“您快趴好我就弄好了。”

“……那脓弄你嘴里多……恶心呀?”

虹娇娇滴滴地歉意道。

“不您屁股上的脓疖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象琼浆玉液哪!”

柏江看着虹娇那滚圆雪白的屁股,恨不得咬一口才痛快。

虹娇也是刚才给柏江弄的很舒服,柏江也并没有一点淫亵的表情,笑笑又趴好让柏江继续用嘴给吸嘬。

柏江柔柔给吻着吸嘬着,唾液把那脓疖尖上的皮浸泡软了,然后牙齿轻轻地给咬破。虹娇只感觉到脓水是喷薄而出,一阵清爽顿时传遍全身!柏江竟把那脓水和着口水给吃了下去,嘴还不离开虹娇的屁股,认真地用舌头给舔摩清理。虹娇感到好舒服啊趴在那竟迷迷糊糊睡着了,昨晚她伺候了莉娜一整夜,今天实在太困了。

虹娇小睡了有个把钟头,柏江就一直给精心地轻柔地嘬吻着,直到虹娇被泡尿给憋醒。

“哎呀不好意思我都睡着了。”

虹娇翻过身道:“好了……你到客厅里坐吧我要方便一下……”

“请您……让我用嘴为你接尿吧!”

柏江鼓起勇气道。

“……什么尿你也喝……我怎么能在你面前……这样吧我尿在杯子里再给你喝了你先出去啦!你在跟前我怎么尿呀?”

虹娇娇气地轻踢了柏江一下催促道。

柏江只好爬了出去。不一会虹娇拿着一大杯尿出来,笑嘻嘻递给柏江。柏江恭敬地接过杯子不歇气地给喝光了。

“你这人可真是贱呀!”

虹娇笑着踢了柏江两下。

“那就请女王收下我做您的忠实贱奴吧?”

柏江趴下给虹娇磕头道。

“哈哈好呀!到时候我可还要你吃我的屎的!你可不要后悔呦!”

虹娇高兴的直笑。

“不后悔不后悔谢谢女王啦!”

柏江兴奋地磕头不止。

就这样柏江成了虹娇的奴。虹娇当然不敢擅自做主,把柏江先献给莉娜受用。柏江还是个处男,莉娜玩了他几天,才象扔条破抹布似的把柏江还给了虹娇。

虹娇有柏江伺候,觉得小晶在她家里碍眼,就让小晶去伺候莉娜了。

展览会最后两天,稀稀落落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有近半数的厂家已经撤台。虹娇闲着无事儿,就让何涛给她擦鞋玩,有时趁没人注意,就把脚踩到何涛的脑袋上用何平的头发蹭鞋,或者把脚伸到何涛裆里弄那小弟弟。何涛非常愿意虹娇这样侮辱、戏虐,每次被弄得颜面潮热下面胀鼓鼓的。虹娇总是在何涛快泄了的时候停下,把个何涛挑逗的好难受。

虹娇只是无聊打发时间,觉得何涛是个小嫩鸭她并没多大兴趣,而且她每天回去,都有柏江在家里供她使唤、虐待着玩。展览会结束后,虹娇就把何涛忘到脑后去了。

可何涛却再忘不了虹娇了啊,开始逃课,每天都到虹娇的家门口隐蔽起来等虹娇回家,他跪在阴暗角落里,望着虹娇那美丽的身影,听着虹娇的高跟鞋“嘎嘎”敲击地面的声音,就好象是嗅到了虹娇玉足的芳香,边忍不住地手淫……虹娇有时下班后被莉娜给叫去,要很晚才回来,何涛就一直等,甚至等整整一夜!持续了有半个多月,何涛终于按耐不住了呀,在某天深夜虹娇回来,他鼓起勇气从阴影里出来跪到了虹娇面前。

“哎呀妈呀你……”

虹娇吓了一跳,声音都有点哆嗦啦。

“窦小姐我是何涛啊我好多天都在您家门口等您从外面回来……”

何涛紧张地都不敢看那虹娇呀。“窦小姐您太美丽了……我我能每天继续为您擦鞋吗?”

“何涛?哦哦是你!该死的你吓死我啦!”

虹娇看清楚了是谁后稍稍才定下神,生气地照何涛狠狠踢了两脚。“你在这里干什么?”

“窦小姐……我我只是……想做您的奴隶伺候您……我我没有恶意……绝不会对您有丁点非礼……”

何涛紧张得话都说不连贯。

“我美丽不美丽关你什么事?”

虹娇还在为刚才那一吓生气,又踢了何涛一脚走开了。

“……妈咪您……您收下我吧……我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

何涛飞快地爬着又追到虹娇面前,头在地上“嘭嘭”磕的直响呀,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一急叫虹娇“妈咪”起来。

或许是何涛的这一声“妈咪”让虹娇感到温馨,何涛头磕的那么诚恳,也让虹娇对这小男生产生些许好感,停下来看了看他,然后“啐”往自己鞋尖上吐了口唾沫,把脚伸到何平面前,用眼睛示意其给舔干净。

何涛受宠若惊地马上趴下去把鞋子上的唾沫舔吃了,并且两只鞋上的灰尘都给仔细舔干净。

“你真想做我的奴隶吗?哈乖儿子!”

虹娇脚踩在何涛的头上。

“我求之不得……妈咪您怎么使唤我都行!”

何涛知道虹娇答应他了。

“那好!你就跟我进来吧。”

虹娇笑道。

何涛激动地起来就要跟虹娇上楼,虹娇回头冲他嗔怪地“恩”了声,何涛麻留地又趴下去爬着跟在后面进了电梯,虹娇就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这何涛背上。

“妈咪您……真好!”

何涛感觉虹娇的屁股是那么的柔软。

“躺下!把我鞋底的灰土舔干净!”

虹娇骑着何涛从电梯里直爬到她家的门口,从何涛背上起来道。

何涛乖乖地躺下。虹娇就把两只脚依次踩在何涛嘴上,何涛的嘴就象是蹭鞋垫儿,把她鞋底以及细高跟上的灰土都舔干净,吃到肚里。那灰土说不上好吃不好吃,可这是何涛梦寐以求的最愿意做的事啊!

虹娇鞋底弄干净后,开开门。何涛跟着一爬进去,吃惊地发现屋里还有个男人正跪在门口,他和那男人两个都非常意外地互相望着。这男人正是柏江,全身竟然是一丝不挂,脖子上还系着根银光闪亮的细铁链子,表情有些尴尬。

“怎么?这是我的新奴。你不愿意和他一起伺候我吗?”

虹娇狠狠地踢了柏江脑袋一脚。“不愿意你现在就滚蛋吧!”

“我愿意我愿意!”

柏江头伏在地上连声说,妒忌地瞪了何涛一眼。他心中虽然有些吃醋感觉到别扭,但不敢有异议。

“你呢小奴隶?如果不愿意和别人一起伺候我,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不勉强啊。”

虹娇又踢了何涛一脚道。

“妈咪怎么做我都愿意……”

何涛从柏江妒忌他的眼光里,竟产生出来一丝的快意。

虹娇显得非常满意,回手把门关上。

“憋死我了。”

虹娇说着便解开裤子。

那柏江马上就躺到地上,虹娇竟当着何涛的面蹲到柏江脸上方,对着柏江的嘴“哗……”

便撒起尿来。柏江“哦呜哦呜”地都喝了。虹娇轻声娇吟着痛快地排泄着尿液,竟然没半点的羞涩表情。倒是何涛从所未见呀,羞的红起了脸,眼睛却象被钩住了似的离不开虹娇那地方,直感觉血往上涌!

“把衣服都脱光了!扔在墙角爬进来吧。”

虹娇撒完提上裤子骑到柏江背上进了客厅。

何涛犹犹豫豫地还不好意思把衣服全脱光,他的那东西不听话地直挺挺硬起来。

“混蛋!你个小奴隶还害什么羞?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了。狗还穿衣服吗有什么尊严吗?”

虹娇对何涛的表现非常生气。“我的话不能有半点违抗,否则你赶紧给我滚蛋!”

何涛赶紧脱光,爬到虹娇面前,低着头。

“抬起头跪直了!让我检查检查你这小奴的身体怎么样。嘴张开我看看你牙齿和舌头。呵牙齿挺白挺整齐的。身子皮肤也蛮光滑的嘛!吆看不出你年纪不大下面这东西还不小呢!”

虹娇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何涛的下颏,然后踩着何涛的胸一直滑到何涛那直挺起来的小弟弟上,鞋尖拨弄踩捻着何涛的阴囊及阴茎,鞋底摩擦着何涛的龟头。“阿江你看比你的可长呦!”

柏江把虹娇的另只脚放到胸上,殷勤地为虹娇捏揉着小腿肚,即不愿意赞同也不敢反驳。

何涛本来就忍不住了,哪受的了虹娇这样挑弄?喘着粗气“啊啊啊”地一下便泄了,都射在虹娇的鞋上。

“哎呀你个该死的!你自己的都给舔吃了!”

虹娇把鞋在何涛嘴上边蹭边骂着。“我让你射了吗哼你就射出来?没礼貌的东西!躺下!”

何涛象个犯错误的孩子,把虹娇鞋上自己那东西都舔吃干净,然后乖乖地躺在虹娇的脚下。

虹娇抽回柏江给捏的那条腿,两只脚都踏在何涛胸上,狠狠地蹂躏,把个何涛胸脯给踩捻的通红,皮怕是都要给蹭破了呢!虹娇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条橡皮鞭子,“啪啪啪”地肆意在何涛身上乱抽。

何涛感觉到火辣辣疼,可他为了讨好虹娇忍痛挨着鞭打。

“你现在还不能马上就伺候我。等让主人先玩够你了,再来让我痛痛快快地使用你了。”

虹娇折磨够了何涛,由柏江为她把裤子裤头鞋和袜子脱掉,劈开腿躺在那大沙发里,柏江脸埋入虹娇的裆里,疯狂地为虹娇口交啊。

“啊……啊……好舒服……”

虹娇淫蜂浪蝶般叫着,边用鞭子“啪啪”在柏江脊背上乱抽。

足足弄了二十多分钟,虹娇才娇呼一声泻出。柏江把那淫水都吃掉,他的背上也布满了一条条红鞭痕。这时虹娇才用脚夹住柏江那早已硬起的阴茎上下撸弄,让柏江泄出……

何涛读的是所职业高中,学的正是美容美发专业,还有半年就毕业了,这时学校对学生基本上是放任自流,给学生一个找工作的时间。何涛索性就搬到虹娇家里来住,和柏江两个一心伺候虹娇。除了周末白天虹娇和柏江都要上班,何涛就在家里收拾屋子为虹娇洗洗衣服什么的。

每天晚上虹娇并不和何涛做性事,她要等莉娜把何涛开面了之后,才敢自己享用。这几天虹娇只是训练何涛舔脚的功夫,并且让何涛观摩柏江是如何为她口交的。过了一个星期,虹娇觉得何涛基本上可以了,才送给莉娜。

虹娇把何涛带到莉娜的办公室,莉娜心照不宣地叫卉芬和阿萍先回避只留下小晶在跟前伺候,免得人太多何涛开始不好意思。虹娇让何涛把衣服都脱光,给何涛脖子上戴了个皮项圈链子,牵着何涛爬到莉娜脚前。

莉娜一身红装,上面是西服下面制裙,腿上着黑长筒丝袜,脚穿一双黑高跟鞋,斜靠在长沙发里,修长白嫩的手里夹着根香烟。小晶嘴叼个烟灰缸垂手直跪在跟前。

虹娇侧向莉娜半个屁股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把链子递给莉娜,抬脚踩着何涛的头,使何涛的嘴贴在莉娜的鞋上。何涛毫不迟疑就伸出舌头大口大口舔拭莉娜的鞋子。

“这小奴还挺嫩嘛。”

莉娜把一只脚搁在虹娇大腿上,另只脚挑起何涛脸看了看,接着又把何涛的头踩在地上肆意地蹂躏。

“主人您要是看中了就留给您了。”

虹娇把莉娜的高跟鞋轻轻脱下,为莉娜捏着脚趾,不时地还俯下头伸嘴在莉娜脚上吻两口。

莉娜那脚给捂的热乎乎的,一股夹杂着皮革气味儿的汗酸臭直熏人的鼻孔呀。虹娇隔着丝袜握着莉娜的臭脚觉得手粘叽叽的,嘴含住莉娜脚尖吻时感觉舌头沙涩涩的,强忍着不露出厌恶的表情。

“把鞋给我脱了小乖奴,我的脚现在需要你的嘴按摩。”

莉娜一拉何涛脖子上的链子笑着道。

通过虹娇这些天的调教伺候女王基本的功夫何涛已经掌握了,比较熟练地用嘴把莉娜的鞋给脱下,轻柔地含住莉娜的脚就给吻舔起来。莉娜那脚臭味就象鸦片一样,令何涛觉得是那么芳香沁人啊!

莉娜看着何涛这份贱性,就忍不住想虐待他几下子。何涛给她舔的是那么倾情,可莉娜还是等何涛给她舔一会就“啪”一脚把何涛无情蹬开,然后脚再伸进何涛嘴里让他接着舔。何涛半点也不觉得莉娜刁蛮,反而是认为自己给舔的不好,挨了踹总是露出歉意的傻笑,更加努力地去给舔呀。

“怎么样提拔你当了副书记,让你在农机厂是我一人之下千人之上,感觉不错吧?”

莉娜把脚踩到虹娇脸上,脚趾头撩弄着虹娇好看的、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上傲气道:“只要你乖乖顺从我伺候得我满意,以后我还会调你到市里做个局长!”

莉娜知道虹娇同丹丹和卉芬两个人不一样,丹丹属受虐型同性恋,越受她的侮虐就越快乐;卉芬则出于对她的崇拜和忠心,只要她开心不管自己遭什么罪都乐意。而虹娇是为了权势才巴结她,心理上并没有受侮虐的倾向。莉娜早就看出来,即便她的脚洗干净了让虹娇舔,虹娇都是强做欢颜的,她那长有六个脚趾头的右脚尤其让虹娇心里感到不舒服。越如此莉娜偏越要用她那臭脚去侮辱虹娇,这样令她感觉更有刺激!

虹娇又何尝不了解莉娜的心理?然而她为了实现自己的官欲,宁愿把受这莉娜的作践当作讨好邀宠莉娜的资本,每当别人必恭必敬、巴结谄媚地向她汇报工作,被她气指颐使呵斥辱骂地摆弄,她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主人您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怕下辈子都报答不了呐!”

虹娇捧着莉娜的臭脚丫子感激地亲吻着。“我更愿天天吻主人的香脚,才不乐意当那劳神费力的官。”

“呵呵你这小嘴不但漂亮还挺会说话的呢!”

莉娜高兴道。“你去骑到这小乖奴身上,别让他给我舔脚太轻松了。”

何涛一听暗暗地欢喜啊!虹娇应声扭腰从沙发上起来,丰满的屁股重重而又无比温软地坐到了何涛的光背上。莉娜则把两只脚都伸到何涛嘴上。何涛简直按耐不住兴奋,下面那早就硬挺起来了的活儿登时射出精液。

“你个该死的激动什么呀!快给主人用劲舔脚!”

虹娇边“噼里啪啦”地双手抽何涛的嘴巴子,边吩咐小晶道:“你还不快把那东西趁鲜都吃到嘴里然后给涂到主人的脚上。”

小晶马上放在嘴里叼着的烟缸,爬过来趴下把何涛射在地板上的精液都吃在嘴里,准备给涂到莉娜脚上。

“那东西射到地上都已经弄脏了!就赏给你吃了吧。”

莉娜显得有些不高兴地对小晶道:“你用嘴含着他那活再给我重新弄些出来!”

小晶听话地趴到何涛下面,侧头含住何涛那活吞吐撸弄起来。小晶是很喜欢何涛的,可她不敢流露出自己的感情,她心疼何涛身体给弄垮了,可她真的很喜欢给何涛口交,又怕弄时间长了主人发怒,所以动作十分地温柔而又飞快,带着轻生的“啊呜啊呜”淫叫。

何涛下面被小晶嘴弄着,他上面嘴含着莉娜的穿着长筒丝袜的臭脚丫子“吧唧吧唧”地狂吮着,背上虹娇扭着屁股,边拧他耳朵催促:“快再射出来你个该死的东西!不让你射的时候你敢擅自乱射,你想让我休了你吧?”

何涛好不刺激啊,没个十分钟又射出来,人也累得直喘粗气。

“真没用!射两次就这样了。”

莉娜一脚蹬开何涛。

小晶赶紧跪起身捧起莉娜的双脚,把含在嘴里的精液都给涂抹在莉娜的两只脚上,边用嘴唇舌头给摩挲着。

莉娜这时给挑起性欲,脚蹬住小晶的肩膀把屁股一抬,撩起短裙将三角裤头退至小腿处,小晶用嘴叼住裤头给脱下来。莉娜让小晶给她穿上拖鞋,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踢小晶的头道:“趴下!虹娇你头躺在她背上。”

虹娇知道莉娜想要做什么,虽说有些不情愿可还是乖乖地仰着身子把头枕在小晶背上。莉娜扯着虹娇头发把虹娇往边拉了拉,使虹娇的头半垂在小晶后背边起,然后便一屁股坐到虹娇脸上,她的阴户正压在虹娇的嘴上。

虹娇忙伸出舌头,用力地舔莉娜潮湿的阴户,她的鼻子被堵住,喘气不顺畅,只能使劲地呼吸,莉娜阴户那臊味可真够她一闻的啦。莉娜被舔得快活地在虹娇脸上扭动着屁股,大声呻吟。虹娇边给莉娜舔着边也扯起自己的短裙手往自己裆下直指呀。

何涛赶紧爬到虹娇的跨下,为虹娇把三角裤头脱下,脸埋进虹娇的跨间双手托着虹娇的屁股疯狂地给舔起来!

最难受的是小晶,听着两个人的浪叫声,她下面也湿润了,可她背上仰着虹娇坐着莉娜,手撑在地上哪里腾得出来呀,连自慰都做不到。

弄了有二三十分钟莉娜才泻出,疲惫地躺到了沙发上,那淫水弄了虹娇可脸都是。虹娇因为鼻子喘气不顺舌头还要为莉娜下身忙活,仰在小晶背上的姿势又很不舒服,所以没达到高潮。

在莉娜面前,她的欲望能否得到满足是不重要的。虹娇和小晶顾不得自己乏累,赶紧还要为莉娜做按摩。

虹娇坐到沙发脚起,解开上衣把乳罩推上去露出两个高耸丰满的奶子,把莉娜双脚抱在怀里,为莉娜揉脚按摩小腿肚子。而小晶则跪在沙发前,为莉娜按摩腰肩膀还有胳膊。

莉娜提拔丹丹当了农机厂工会主席,兼团委书记。这工会主席和团委书记就好比是党委书记的小婊子,任由党委书记怎么强奸的。团委书记这官倒不打紧,那工会主席可是个肥差,掌握着职工福利这一块儿,又可通过发放困难职工救济而获得好人缘。莉娜重用丹丹,是为了压制虹娇。其实丹丹的父亲金水也是出于这个目的才不惜以女儿为筹码把丹丹推荐给莉娜的,金水和虹娇都抓销售,自然会因争功而有摩擦,虹娇老想着排挤金水,好自己独控销售这块,销售可是工厂的命脉。金水和始良、小建不能比,始良是莉娜男人,小建是莉娜的老情人,又有金玲和银玲姐俩帮衬,所以金水必须拉女儿过来支持他。

金水又何尝不知道,女儿给莉娜做了奴吃的是什么苦,知女莫如父,何况丹丹母亲死的早,是他给一手拉扯大的。丹丹性格非常野敢想敢做,金水根本就管不了她,与其让丹丹落入别个什么女人手里,还不如让她给莉娜做奴。这样即可以管束丹丹,又算遂了丹丹的愿,还可以巩固自己在农机厂的势力。

这丹丹年纪轻轻人又非常漂亮机灵,尤其是丹丹在心理上就具备奴性,确实给虹娇以很大压力,使她不得不在莉娜面前越来越贱作,不惜和丹丹争着吃莉娜的屎,为莉娜舔屁眼!

莉娜在厂里有虹娇和丹丹争相向她谄媚,在家里也要给卉芬找个竞争的对手或者说对头。这个人选就是小亮的亲娘素娥。莉娜看出只要把素娥残存的那点人性给打击掉,会成为一个好奴的,更主要的是那素娥无意地已经为她培养了一个小奴,站站。

莉娜让静宜找到派出所,把素娥以非法收养孤女为罪名给抓起来拘留了一个月,并且让卉芬把站站领入她家,占为己有做了她的小使唤丫头!

站站本来就从小被素娥给打得驯顺了,一进莉娜的家,又被卉芬连着几天鞭打棍敲,简直都给训练成了机器人!站站十四岁,人虽木纳,做事却肯下死力气。莉娜干脆就让这站站做她的骑奴,专门供她在家里走动时骑坐。

都九点多钟了,莉娜、虹娇和丹丹三个人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睡呢。莉娜是侧卧在大床中间,虹娇和丹丹卷卧在床脚,莉娜的一只脚丫子伸在虹娇嘴里,另只脚丫子踩在丹丹乳房上。

在床前则跪着卉芬、小晶、阿萍、银玲、沿沿、站站。

银玲已经被莉娜分配给丹丹做了奴,她和丹丹同岁,可就因为不如丹丹漂亮聪明,便一个为主一个为奴。小晶虽然不再给虹娇做奴了,但每次虹娇来还是由她伺候的。

卉芬和阿萍早上才进来伺候的,其他人都跪了一晚上啦。

虹娇和丹丹睡着的姿势是很不舒服的,而且和莉娜同床两个人也得时刻保持着小心。其实她们俩早就被尿给憋醒了,可怕惊动莉娜而只有忍着!这时候她们俩谁都不想讨没趣惹莉娜打骂,让对方看笑话!

莉娜终于也被浓浓的尿意刺激醒,娇哼了一声美丽的胴体扭动了一下。虹娇和丹丹马上起身把尚迷迷糊糊的莉娜抱到床边,小沿沿训练有素地赶紧爬上前嘴扣住莉娜的尿道口。

呵好家伙,莉娜憋了半宿的一大泡尿足足尿了有三分钟,沿沿一滴不漏地全给喝了!那虹娇和丹丹服侍着莉娜撒尿自己被尿憋得更难受。

“你们两个贱货,看我撒尿你们也来想尿哼快去吧。”

莉娜尿完不无舒服地蹬开沿沿道。

卉芬和阿萍跪上前为莉娜穿上绣花薄绸小三角裤,戴上红色文胸,套上水晶高跟拖鞋。

跪在床下的小晶和银玲为虹娇和丹丹穿上拖鞋,两个人如获大赦地急急下了床,那虹娇骑上小晶,丹丹骑上银铃,去了卫生间。

别墅里共有三个卫生间,莉娜卧室里有一个,专门供莉娜用的;楼上浴室里一个,每次虹娇和丹丹来就用这个;楼下面还有一个,是奴们用的。

虹娇和丹丹放着马桶不用,却分别将那小晶和银铃按在裆下,把尿都尿在小晶和银铃嘴里。

“好久也没喝小姐的尿了,可真香啊!”

小晶喝完那浓臊的尿,却违心地讨好道。

小晶在莉娜这,莉娜不太得意她,所以她想着万一什么时候莉娜不要她了好再去做虹娇的奴。

虽然这给人做奴的生活并不自在,不过呢小晶一是也都习惯了,二是她要不做奴就将面临着失业,这对她来说是不能想象的!

“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奴呀。真会讨主人喜欢。”

虹娇有意刺激丹丹。

丹丹听了,不甘示弱地把银玲的头发一拉,指望银玲也说上一句她的尿是香的。可是银玲本来就是被她姐夫张小建和姐姐金玲打骂之下不得已才给丹丹做奴的,既然是摆脱不了做奴,她倒宁可做莉娜的奴,但凡有机会她尽可能地讨好莉娜,伺候起丹丹很不情愿。银玲不明白她这样恰恰让莉娜更加不肯收她!因为莉娜就希望银玲表现出愿意伺候她而不愿伺候丹丹,这一是显示出她莉娜才是真正女王,二是又可以让丹丹知道是看她这个主子的面才享受银玲的服侍的!而且银玲天生的嘴笨,知道丹丹是想听好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丹丹在虹娇面前丢了面子,气得狠狠揪住银玲的头发狂扇了银玲二十几个大嘴巴子把银玲的嘴都打出血了呀!

“呵呵丹妹妹,这要奴伺候,也得奴自愿的!光靠武力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

虹娇不放过机会地损着丹丹。

丹丹没什么话可说,只管对银玲拳打脚踢。心里在想:哼你收个嘴巴甜的奴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我也给你收两个会讨好人的奴看看!小晶你这个该死的小贱货,虹娇已不做你的主子了,你还当我面犯贱。好好我就让你贱,看日后我在主人面前怎么摆布你!

这浴室很宽敞,靠东墙是一通长的大理石盥洗台,镶着通长大镜子,上面有一排小射灯,台上摆着一应具全的洗漱化装品。

小晶和银玲直留留地跪在盥洗台前,那虹娇和丹丹就分别骑坐在她们俩人肩上,在那慢慢地洗漱化装。

屋里卉芬和阿萍正服侍着莉娜洗漱。凉娃和暖娃两个这时头上分别顶着盆牛奶和清水跪在床前,那卉芬用毛巾小心地先用牛奶给莉娜脸擦洗按摩个十几分钟,然后又换条毛巾,用清水再给莉娜把脸擦干净。

阿萍将挤好牙膏的牙刷牙缸递给莉娜,仰个头嘴大张开着。莉娜刷牙的水就吐到阿萍口中,阿萍都给喝下。

莉娜洗漱完毕由卉芬扶着下了床,准备到梳妆台前上妆。

“主人啊您每天工作那么累,回到家可不能再自己走动了。站站这小丫头我已经给训练得跪行和爬行都很是那么回事了,您就赶紧用她吧!让她在伺候您当中不断学习,您早用她一天对您身体早有益呀!”

卉芬可真是一门心思地就想着如何让莉娜舒服。

“恩。给她戴好嚼扣我骑骑试试吧。”

莉娜娇道。

卉芬很快拿来鞍具,共有两件:一件是个轻便的小折叠椅子,铝合金架座和靠背是帆布,腿上有四条带松紧扣的带子;另一件是带金属链的口塞。

“趴好!”

卉芬一拍站站的头道。

站站乖乖地趴好,卉芬把小折叠椅放到站站的背上,四条带子分别系到站站的双肩和腰上,把折叠椅固定稳妥,然后把口球塞到站站的嘴里,也有个带子固定到站站的脑后。

“主人您看这样还可以吧!”

卉芬扶着莉娜坐到站站背上小椅子里,把口塞链子递到莉娜手上。

“呵呵这东西不是你想出来的吧?”

莉娜舒服地坐在小椅子上,脚正好踩在站站的双肩上。

可怜站站的腰背被那折叠椅架下面横杆压得好疼,可她不敢晃动一点,怕把莉娜闪着!

“嘻嘻主人这是始良想了好多天改装出来的。”

卉芬见莉娜挺满意,也感到很高兴,吩咐站站道:“快驮着主人去梳妆台前面。爬稳点可别把主人给摔了!”

站站闻声便爬小心地了起来,莉娜那一百一二十斤的身子,让站站还是挺吃力的。

“哎吆这小丫头能承受得了嘛?可别压坏了她!”

“主人您就是心善!她都十三四岁了如何驮还不动您?主人您就尽管放心骑吧,只要您舒服就行,她驮不动也得驮!这些日子我每天都把个一百五十斤的面袋子放在这丫头背上爬上两小时,没问题的。”

“哈哈真好玩!”

站站把莉娜驮到梳妆台前,莉娜却不下来,就把站站当成梳妆椅,往常莉娜都是坐在凉娃或者暖娃背上化装的。

由于这样坐的比较高了,卉芬和阿萍跪在地上就够不着伺候莉娜了,卉芬吩咐沿沿搬来两个放脚的凳子,卉芬和阿萍便一边一个跪在放脚凳上服侍着莉娜化装。

莉娜屋里倒是有好几个放脚凳,可那都只是个摆设派不上用场,因为莉娜总喜欢让沿沿,或者是凉娃和暖娃趴在地上给她放脚。这回倒让卉芬和阿萍利用上,跪在放脚凳上比跪在地板上舒服多了。

站站可就吃苦头了,莉娜化装了三十多分钟呀,那折叠椅的横腿压得站站那个疼啊,而且站站觉得莉娜越来越重,压得她都快支持不住了呢,胳膊腿到后来直打颤呀。卉芬察觉到站站时间长有些体力不支,又不敢说站站要坚持住,怕影响莉娜情绪,心里暗暗祈祷站站千万可别累趴下,直后悔平常对站站训练的强度太过轻松了!

还好站站终究没趴下一直坚持到莉娜化装完,最后又咬牙把莉娜从梳妆台驮回到床前。

“这小丫头表现不错的!早饭就赏她两个荷包蛋吧。”

莉娜从站站背上下来时顺手在站站头上温柔地抚摩了两下。

受尽了槐香打骂,从未得到过爱抚的站站,心里猛然涌起股暖流,感动得忍不住流出眼泪!

“主人您对奴可真好!这小丫头能伺候您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卉芬帮腔道。

站站这头一回给莉娜当马奴,背上都被压肿了。卉芬拿来药水给站站后背和腰按摩了有半宿。

虽然卉芬不是出于爱护这站站,但站站感到好温暖!

卉芬加大了对站站的训练强度,很快站站就适应了,再驮莉娜时,后背被折叠椅横腿压着也不觉得那么疼了,膝盖也磨出厚厚趼子,成了一个非常合格的马奴。

郦娟(二)

二十六

敏桦所在的那家小酒厂是粮管所的一个下属企业,就在粮管所院子里,郦娟兼厂长,敏桦是书记,水凌是副厂长具体主管。酒厂生产的酒全都在当地销售了。

郦娟已经把薤湾镇完全变成了她的王国,镇上大小干部,不是她的干儿子就是她的干孙子。至于粮管所,更是不在话下,包括酒厂在内共有百十名职工,每天郦娟来上班,都要跪迎跪送。

粮管所和酒厂里,做工的全部是男性,有三分之一以上是童工。粮管所和酒厂共有二十来名女工,不做什么正经工作,只负责伺候郦娟和水凌。

郦娟上班,都是让秋英或山棠这两个马奴托着,左右、身后有那梨花、春卉和山栗搀扶,夏天雨天还要给打着花伞遮阳挡雨。

时下进入冬季,秋英和山棠穿一身厚运动衣,脚上是布底儿棉鞋。秋英长得肩宽腰粗壮实有劲,而且做马奴已经做出经验来了,每次驮郦娟都头低低的噙着,把背尽量地躬驼着,这样郦娟骑着她才会舒服。山棠就不行了,身子苗条纤弱,姐妹五个当中属她最好看也最娇气,姐姐山栗很照顾她,以前在家里粗重的农活从来都不让她去做。郦娟虽然觉得秋英很好用,但档次太低了,她要有个漂亮的驮奴骑着才风光!这可苦了山棠啦,郦娟那一百一十多斤的身子,还真够山棠受的!

不过郦娟还是比较爱惜她的奴的,如果是走远路,则让秋英和山棠换着驮她,并且骑秋英的时间长些,免得把她们累坏了。

秋英是郦娟的奴婢中的“元老”了,加之还有她娘梨花和姐姐春卉,所以不满郦娟对山棠偏心,又觉得山棠抢了她的活,私下经常发些牢骚。

“你个呆货不愿意驮我就去死吧!你也不瞧瞧你长那丑样,能和人家秀气的山棠比?”

郦娟为此暴打了秋英几次。秋英无形中和山棠结了仇。而山棠呢却渐渐感到了一种自豪,总抢着驮郦娟,反正她知道,郦娟心疼她不会让她太累。

开始山棠驮郦娟体力上确实有些不适应,且姿势也不对,背挺得溜直头也压不下来。郦娟为纠正山棠姿势对山棠进行强化训练,让山棠跪在地上由苗馨和梨花别起山棠胳膊成飞机状,郦娟则按下山棠脑袋坐在山棠头上,使劲往下压,且一坐就是一两个钟头啊!有时郦娟没心情亲自调教,就让苗馨和梨花把个一百五十斤重的面袋子压在山棠头上。

山棠的脖子就差没给压折了,胳膊被高高地别向后面,头低低地下颏抵到胸上,先是疼,后是酸,最后便麻木没有知觉了。

山栗看着那个心疼,可半点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鼓励山棠要坚持。

“呀你可别这样折磨她了,看把她给压的!”

敏桦看着郦娟坐着山棠的头老大不忍道。

“不让她遭点罪,我骑着她怎么会舒服?你看她背直的象个贵小姐哪象个驮奴?”

郦娟不在乎道:“你放心压不死她的,训练训练就好了。”

“你你……让这么个娇弱的女孩子做驮奴,我真心疼!”

敏桦非常喜欢山棠。

“妹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她娇气她长的好看,难道就不能伺候我家主人了?我家秋英长的丑就该……”

梨花愤不择言地道。

“怎么老娘养着你们让你们伺候伺候你们还觉得委屈了?”

郦娟扭身劈头盖脸给了梨花提顿鞭子。“越来越不象话了!”

梨花脸上被抽出好几道红印子,吓得不敢再吭声。

“你看秋英那么丑,我要是不搞个漂亮的骑奴也太让镇上人笑话了。”

郦娟振振有辞道。

“你要是喜欢这妮子,就让她给你做个干女儿了。”

“好好!”

敏桦正中下怀地高兴应道。

“她就是做了你的女儿,也得给我做驮奴!”

郦娟屁股在山棠的头上颠了颠道:“你愿意不愿意呀山棠?”

“谢谢主人!她当然愿意!”

山栗忙接下话道:“妹妹你还不快谢谢主人的好意!”

山栗知道敏桦和郦娟的关系,认为妹妹给敏桦做干女儿,一是平时可以得到敏桦的照顾,她看出敏桦是真喜欢山棠的;二是有敏桦做后盾,她们姐妹也在家里少受梨花和苗馨的欺负。

可山棠觉得敏桦这个女人实在很笨又没什么权势,她并不喜欢敏桦,倒幻想着要是郦娟能收她做干女儿该有多好啊!

“不用你替她说!她又不是哑巴。”

郦娟扬手给了山栗两鞭子,勾起腿“嗵嗵”踢山棠的胸两脚道:“你愿意不愿意呀?”

“做我的女儿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敏桦焦急地道。

“愿意……谢谢主人!”

山棠是没有选择的,不愿意也得愿意。心想:还好好疼我呢?我在这被主人坐受罪,你怎么救不了我!

敏桦确实对山棠非常好,简直是宠惯呀。山棠本来就有小姐的娇气,根本不把敏桦放在眼里,好象敏桦欠她的,对敏桦吆三喝四的。山棠也清楚,只要讨得主人喜欢,敏桦也拿她怎样不了。所以敏桦越对她好,她反而越去讨好郦娟。

入冬农闲了,街上的小乞丐也就多了起来。这天敏桦在街上看到一群小乞丐为了争食,互相打架。有个小男孩,看上去也就八九岁的样子,被大乞丐打的头破血流的,遂生了隐恻之心,将那小乞丐领到餐馆里吃了碗面条,才了解到这小乞丐是个孤儿,便给领回家来。

“谁让你领他来家的?我一个人还不够你疼吗?你要是心疼他,那好我走得了!”

山棠斥责敏桦道,倒象是敏桦的祖宗。

“棠儿你别生气……我看他怪可怜的……”

敏桦小心哄山棠道:“你听干妈说他反正也没家我是想领回来也好帮我照顾你……”

“要这样还差不多!”

山棠一听这话才高兴起来。“只是他这么小,会照顾我吗?喂让他过来先给我揉揉脚!今天主人逛街懒得骑那死秋英,骑我在街上逛了一圈,脚疼死了。”

“以后她就是你姐姐。快过去给你姐揉揉脚!”

敏桦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小男孩老实地蹲到山棠跟前就给山棠脱了鞋揉脚,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迷茫地看着苗馨。

“他个小野种有什么名字?就叫他‘小狗狗’好了。”

山棠决定道。

“好好就叫他‘小狗狗’吧!”

敏桦搬个小板凳坐到山棠跟前,捧起山棠的一只脚边揉边对那小狗狗道:“来跟我学,给你姐姐揉脚!”

敏桦在郦娟面前,虽然郦娟不要求她跪下,但从不让她坐的,敏桦只能哈个腰站着。山棠不满意敏桦站着因为在郦娟面的人都跪着的,但被郦娟制止了。来郦娟家的人也只有敏桦和郝萍有这个特权。其实郦娟要把敏桦和郝萍变成奴隶也不是难事,但郦娟不想这样做。这倒不是郦娟对敏桦和郝萍发什么善心,而是觉得树立两个没能力的“反对派”更有趣。敏桦自打坐了那半年牢,本来胆小的她变得更软弱了,而且出于报恩,她也绝不会坏郦娟的事。

至于那郝萍,也被贫困压抑的没半点勇气,虽然她反对郦娟可也没什么作为。

然而郦娟还要给郝萍一些牵挂,使她不敢有丁点的放肆。

郦娟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为郝萍做媒,为其成个家。要说这郝萍和丈夫离婚之后,日子过得是既艰苦又寂寞,穷的家里头简直徒空四壁。在这穷山沟沟里赌博和做爱几乎成了人们晚上唯一的“娱乐”活动。郝萍不会也没有钱去赌博消遣,白天给学生们上课倒也没什么,可一到了晚上一种令其恐惧的孤独让她很难熬。

郝萍有个心上人,叫丁画,比郝萍小有个七八岁,县高中毕业后就回到镇小学当了名教师并草草成了家,女人山妮是个大字不识的农家姑娘。丁画工资经常被拖欠,少不了靠山妮种地维持生活。可丁画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更谈不上什么感情,两人也是同床异梦。

丁画倒是和郝萍象有说不完的话,见郝萍一个人过的很艰苦,就经常帮郝萍挑个水打个柴什么的。郝萍开始只把丁画当成小弟弟。山里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是比较随便的,这一来二去的郝萍和丁画便越了轨。虽然两个人都是出于生理和心理上的互相慰籍,可毕竟郝萍比丁画大许多又结过婚的,而且她是真喜欢上了年轻斯文的丁画。然而山妮不允许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有这种奸情,只要发现了便拼死拼活地大闹,使得郝萍和丁画平常说个话都得偷偷摸摸的。

郦娟了解到这个情况后,安排红英捉奸,将那郝萍和丁画双双抓进了派出所,都给扒光了衣服拷在院里的树上,并放出风说要将他们两个都送去县里坐牢。山妮不愿意失去男人,便天天到派出所给红英下跪磕头哀求放了丁画,红英死活不答应。有人指点山妮说只有郦娟可以救她的男人,山妮便硬着头皮去求郦娟。

郦娟倒很爽快,答应叫红英放人,不过有个条件,就是要山妮接受丁画和郝萍两个人的奸情,每个星期一三五日丁画归她山妮,二四六归那郝萍,并威胁利诱说如果山妮同意,她就每月给他们三个人批补助粮,如果不同意她便让那丁画休了她而和郝萍结婚。山妮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接受这个屈辱的条件。郦娟又安慰山妮说,丁画每星期三天陪郝萍时必须有她批条子,没她的条子那丁画就只能陪她山妮。

郝萍和丁画虽然觉得郦娟的这个决定很荒唐,可这毕竟明显是偏向他们两个的,他们俩知道如果不同意郦娟这个安排,那就得去坐牢,而且每个月的补助粮对他们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两个人也便乐意地接受了。在这件事上丁画和郝萍的感受不同,丁画认为是因祸得福,郦娟这荒唐的决定让他觉得郦娟还很可爱;郝萍认为这是种侮辱,但毕竟她每星期和丁画可以“名正言顺”地快活三天,受这份侮辱也值得的。

薤湾镇的冬天不算寒冷,最低气温也就零下四五度,但气候阴湿少风,虽不冻人却让人感觉很冷,一年只下一场小雪。

郦娟上身里面是白保暖内衣,外面是火红色狐皮短大衣,下身是黑驼绒紧身裤,脚蹬长筒反毛鹿皮靴,手戴黑羊皮手套,头戴白兔绒编织帽。

山棠一袭深红色的厚棉运动服,脚上穿的是白运动鞋,手上戴着无指头的白毛线手套。

就这身穿着在薤湾镇也算是高档的,可她却是郦娟的驮奴。郦娟轻松自在地骑在山棠肩上,更加显出贵妇的娇弱。

梨花和敏桦亦步亦趋地左右搀扶着郦娟。秋英跟在后面,穿的装束虽跟山棠一样,可比山棠的衣服要旧许多,运动裤的膝盖处还打着两块补丁。

那苗馨、青榴和柔草弯腰恭候在大门外面,迎上来前呼后拥地把郦娟迎接进去。

到了大厅门口,山棠慢慢跪下并趴好,郦娟便变成坐到山棠背上。敏桦蹲下把山棠脚上的两只鞋脱下,山棠没穿袜子,驮着郦娟爬进屋,穿过大厅进了右手的内厅。

素云和彩虹跪在门口,为苗馨和敏桦把鞋脱掉放好,梨花和青榴则自己脱掉鞋子。只有敏桦穿着袜子,而苗馨、梨花、青榴都是光着脚。从这点可以看出敏桦和苗馨、梨花、青榴的身份不同,郦娟不许她的奴穿袜子。而且进屋的时候,敏桦是走进去的而其他人都是跪行。

这内厅里装着空调,人进来顿时感觉温暖多了。苗馨、梨花和青榴为郦娟将帽子和大衣脱下,递给季月拿去放好。屋里有七八个孩子都只穿着薄棉袄在等候着了。大妮的棉袄脱了,穿件布衬衣躺在长沙发上,两条腿搭在沙发一侧扶手外面。甜儿和四丫棉袄和内衣扣都解开着跪在沙发前。

山棠驮着郦娟爬到沙发前,苗馨和梨花把郦娟抬起放到大妮胸上坐定。山棠爬着退到一边。甜儿和四丫忙各抱起郦娟一只腿,用嘴咬住长筒靴的拉链拉开,再叼住高跟将靴子给脱掉,然后便把郦娟冰凉的脚就给贴胸脯抱在怀里焐上。

敏桦虽说不是郦娟的奴,可在郦娟这她也不能坐的,熟悉地弓腰站到沙发后面,这样方便和郦娟说话。山栗跪在沙发后面,为郦娟轻轻捏着肩。

敏桦明显地看到甜儿和四丫被郦娟凉脚冰的身子一激灵,脸上却因害怕强做出笑容。

山朵跪到沙发上,为郦娟把皮手套摘下,郦娟便把冰凉的双手伸进甜儿的脖子里面取暖。

山朵也同样身子被冰的一激灵。

“老娘的手很凉吗?老娘还没嫌你身子不热乎呢!”

郦娟发现了,抽出手在山朵脸蛋上就拧了一把然后一嘴巴将山朵给打下沙发。

“好妈妈您手暖乎让我给您捂捂吧!”

山朵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道。

苗馨知道郦娟本来就嫌山朵身子不够热乎,赶紧从柔草手里接过早准备好的包着绒套的热水袋递给郦娟。

“娟妹你打孩子下手太狠了……”

敏桦看着山朵一边脸被掐紫了一块另边脸扇出个红手印惊讶道。

“小孩子脸嫩,我没怎么用劲呢。”

郦娟不当回事地道。“把她上衣了脱了罚她到院子里跪俩钟头,看她还敢怕冷不。”

青榴两下将山朵上身脱个精光。山朵爬着去院子里跪着了。

“你你……别冻坏了孩子,外面有多冷啊!”

敏桦心疼劝道。

“呵呵看你紧张的那样,没什么事的。”

郦娟把腿伸了伸,甜儿和四丫两个往后尽量仰着,好让郦娟腿伸的舒服些。

“你怎么让孩子用身体给你捂脚?孩子会得病的。”

敏桦着急劝。“你你让她们给你弄个热水袋捂不行吗?”

“她们的胸脯不就是热水袋?脚踩着她们的热乎乎的胸脯多舒服呀!”

郦娟脚在甜儿和四丫的胸上边搓边轻松道。

“好妈妈脚可暖乎了呢!”

甜儿和四丫乖巧道。

敏桦知道劝不了,只巴望郦娟脚快点给焐热乎。

“我知道你看不惯!可是我就喜欢这样。”

郦娟得意道。“其实这些孩子在这伺候我,虽说遭点罪,也是她们命贱怪不得我啊!要说她们在我这儿比她们以前,比镇上别人家的孩子不知幸福多少倍呢!山棠你说是吗?”

“是是主人。我以前没黑没白地做农活又累又让别人瞧不起,现在每天就是驮主人走走路,即轻松又让别人羡慕,真是好幸福啊。”

山棠一心要讨好郦娟。

敏桦不好反驳什么,一是因为山棠曾一再告戒她不许在主人面前对她表现出心疼,二是觉得郦娟说的也确实都是事实。

“你今天驮我还不错,就赏你闻我的靴子吧!”

郦娟笑吟吟对山棠道。

山棠累得里面衬衣全被汗湿透了,过来拿起郦娟的一只靴子扣到鼻子上跪到一边去闻着。

那靴子里臭味很浓的,山棠尽量显出高兴的样子,以取悦郦娟。

敏桦看着好难受,却欲言又止,心里安慰自己说郦娟那靴子不臭,山棠闻着不会难受。

“行了。”

郦娟脚给捂了有二十多分钟,觉得热乎了。

二十七

甜儿和四丫将郦娟脚从怀里捧出,用嘴将郦娟脚上的厚棉袜脱下。郦娟脚被捂的冒着热气,敏桦闻到很重的脚臭味。甜儿和四丫就将郦娟的臭袜子叼在嘴上。

二丫和三妮头上套着个棉面罩,眼睛处开着个透明塑料窗,面罩前面伸出个筒筒,开着个松紧口。甜儿和四丫往旁边让了让,二丫和三妮跪上前,从甜儿和四丫手里接过郦娟的脚丫子给套进面罩的筒筒里,为郦娟舔吮起脚丫子。面罩把郦娟的脚丫子和孩子的头封的严严实实的,非常保暖。

“你搞什么?”

敏桦不知道这是做什么。

“哈哈!让她们给我舔脚丫子啊!这样免得我脚冷呀!”

郦娟很得意自己的享受。

要说这屋里并不冷,只是郦娟太娇气了。这着还是苗馨想出来的。

“你脚丫子捂在套子里,那不熏死孩子啦?”

敏桦都能想象出那两个孩子闻着郦娟的臭脚丫子味有多么刺鼻,更主要是为闻着郦娟靴子的山棠开脱说好话。

“哼好妈妈脚香死人了呢你没又闻乱说什么?”

山棠道。

“唔唔……好妈妈脚香……”

二丫和三妮脑袋套在棉套里边吮着郦娟的脚丫子边呜噜不清地说。

“你听见了吧?哈哈孩子觉得我的脚香有什么办法!”

郦娟“咯咯”笑着,然后对叼着她的臭袜子的甜儿和四丫道:“把袜子给我。”

两个孩子赶紧跪到跟前送上脸,郦娟把袜子从她俩嘴上拿下,回身伸到敏桦鼻子下咯咯笑道:“你闻闻看臭不臭呀?”

敏桦摆开头,却不敢表现出太厌恶。“哎呀臭死人啦……”

“真不识抬举!主人的袜子多香!”

苗馨气愤道。

“哼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要不是主人救你怕是现在还坐牢呢!竟然说主人香喷喷的袜子臭。”

梨花也斥责敏桦道。

敏桦把梨花倒没看上眼,但对苗馨她无论是文凭和长相上都自认不如,而苗馨跪着而她站着,就让她感觉很不自在很尴尬,何况这又是在郦娟的家里面,梨花说的那话也正戳到她的短处,她不敢对苗馨和梨花两人的斥骂有什么反应。

“我我只是说着玩而已……我并没嫌娟妹的袜子臭……”

敏桦觉得苗馨说她两句没什么,但有点气愤梨花一个乡下没文化的妇女也敢说她。

“那你闻一会吧。”

郦娟口气不容辩驳地道。

敏桦只得拿过郦娟的两只臭袜子放在鼻子底下闻。

“哈哈!不难为你了。还是给山棠闻吧。”

郦娟嬉笑道。

“啊不不……我……我愿意闻。”

敏桦不愿让山棠受罪忙道。

“她们觉得香怎么你也觉得香呀?”

郦娟故意问道。

“……是我以前没没认真闻过现在真觉得香……”

敏桦违心道,脸不好意思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鼻子在郦娟袜子上还用力吸了几下。

苗馨和梨花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顺儿端着一碗桂圆粥进来,靠着沙发直跪着身子举着碗用勺喂郦娟吃。

“叫三丫过来!”

郦娟觉得手暖和了。

“三丫——”

苗馨冲屋外喊了一声。

三丫只穿个棉裤,上身赤裸着赶紧爬进来,神情麻木地挺直身子跪到郦娟跟前。苗馨拿根鞭子双手递给郦娟。

郦娟笑吟吟的挥起鞭子在三丫身上“啪啪啪”地抽。

“你这是……干什么?这孩子又没犯什么错你就打她?”

敏桦惊道。

“这小丑货我看了就烦,打她消遣消遣!”

郦娟手不停道。

三丫就挺跪在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任由郦娟打,身上很快出现道道的鞭痕。

“……你不喜欢她……就别养在家里了……怎么可以乱打人呢?”

敏桦想不通道。

这三丫长的确实难看,黄皮寡瘦的,两个无神的小眼睛间离出奇宽,翘嘴唇大龅牙,一副的弱智象,其实这三丫并不笨,只是长相特不讨人喜欢。

“老娘就要把她当个肉靶子,养着她专供我打着玩,不好吗?”

郦娟打了一气有些累了,停下手对三丫道;“老娘胳膊酸了,给老娘听听响!”

三丫就乖乖地左右开弓抽着自己的嘴巴子,“啪啪啪”地打得倒实在声音好清脆,就象打的不是自己。

敏桦看着好难受,可又不敢深说什么。直到三丫那小黄脸都给打得红通通的了,郦娟才说了声“行了”三丫才敢停下来。

前些日子县里来人到镇上检查工作,顾及郦娟的面子,自然是形势一派大好,只对计划生育工作轻描淡写地“批评”了几句。郦娟把那倩文叫来,一顿臭骂。吓得倩文是天天晚上到郦娟府上伺候,不惜为郦娟舔屁眼,夜里亲自用口为郦娟接尿。

也是这几天郦娟来了月经,脾气变得烦躁,府里奴婢孩子们个个都整天提心吊胆的。每个月都有一个星期是这样。然而这几天对苗馨来说却觉得非常幸福,因为她特喜欢吃郦娟经血。

这郦娟专门有小丫为她清理阴户,嬉称小丫为“卫生巾”晚上睡觉就把小丫脑袋夹在裆里随时吃掉她的经血,以免弄脏了床铺。郦娟白天换下来的卫生巾,则成了苗馨的美味佳肴!

一条卫生巾苗馨有“三吃”当郦娟卫生巾刚换下来的时候,苗馨马上趁热吮吸上面的经血,这便是第一吃;直到实在吮吸不出了,苗馨则把卫生巾拿回房去,让素云把卫生巾放在小搪瓷钵中用水浸泡上一天,拧挤干净上面的经血,苗馨就把那泡卫生巾的水当茶喝,这是第二吃;最后素云再把这卫生巾放入小铁锅里用慢火给炕上两三个小时,直到焦黄发脆了给细细地切成粉沫,苗馨蘸馒头吃,这称为第三吃。

郦娟用的卫生巾都是非常高级,一条卫生巾的价格够买一个成人两个月口粮的!那上面还喷有香料,又是上好短纤维纯棉的,也是可以吃。

郦娟越是在经期偏性欲越旺,每天晚上都要那柔草、春卉、山栗、青榴用嘴为她服务个两三次呀!高兴了还要叫来倩文和红英为她口交。

一般都是郦娟吃过晚饭第一泡尿撒过,几个口奴就要顺便为她服务。这时柔草、春卉、山栗、青榴四人都要争着才能为郦娟服务上!她们早已舔吃郦娟的阴户成瘾了,都想第一个舔,因为开始郦娟阴部的气味浓,而且没有别人舔过的口水。

山栗在这里面算新手,每次都是落最后给舔,这时郦娟都泻完了,淫水已经被前面的人给吃了,山栗只是用舌头为郦娟按摩阴唇、梳理梳理阴毛。山栗也适应郦娟阴部的气味并且喜欢吃郦娟的淫水了,不再象开始那么羞涩而变得积极主动起来,决心要争回第一给郦娟服务。

“再给我领养十个小丫头来,我要她们争着伺候我。”

郦娟更加娇淫寻找新的刺激。“年龄不要都是一样大的。”

倩文、红英、苗馨马上四处分头去给物色,有一些穷人家还听说后还主动把孩子送来,不到一个月便陆陆续续地收养了十个女孩子,这其中不少是郦娟从那些主动送上门的人家中的女孩中挑选的。郦娟以两袋面为代价和那些人家都办理了过继手续。

但凡主动送孩子上门来的,大多都是家里养有六七个孩子,本身就为养活这么些孩子犯愁,在这些穷人家看来,孩子进郦娟的府上做小丫头,住楼房,穿好衣服,吃大米白面,简直就是掉进了蜜罐罐,而且还得到两袋面的实惠,至于孩子进了郦娟的家门,郦娟让这些孩子怎样伺候,那则是她郦娟的事了,这些孩子们的父母都认为是应该的。

这十个女孩年龄从十岁到十四岁,每个年龄正好有两个孩子。郦娟就给她们起名字叫大趾、二趾、……、小趾,以表示这些孩子的地位相当于她的一个脚趾头。其实这些个女孩子所受到的待遇,哪里比得上郦娟的一个脚趾头啊!

红英最积极,郦娟说过第二天,她就给领来两个女孩,大趾和五趾。为讨郦娟高兴,红英还破费为这俩丫头里里外外置了身新衣服呀。

那天的天气难得的好,太阳暖融融的,二九的时节,却象是初春天气。郦娟正在后院里玩秋千。

“主人您瞧瞧奴婢给您找来的这两个丫头怎么样?这妮子十四岁,您看她身子板有多壮实,做些力气活正合适。您再瞧瞧这妮子长的有多水灵,脸蛋有模有样、身子苗苗条条的,今年十二岁,您使唤起来就舒心。”

红英领着大趾五趾跪到秋千架旁边一脸的媚相道。

“吆你动作还蛮快地嘛!”

郦娟边荡着秋千边说道:“其实我这儿是不缺使唤丫头的,我呀是看咱这地方重男轻女的陋俗太残忍了,那些个穷人家的女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的,还每天起早贪黑地那些干与她们年龄不相称的农活太可怜了。所以我呢尽我的微薄之力多收养几个小丫头,谁能来我家伺候我也算是谁有福气。”

“是是主人!她们能伺候主人真是她们的福气!”

红英虽说根本不相信郦娟是真出于好心才收养孩子的,但却觉得郦娟养丫头伺候她自己是完全应该的,做了郦娟丫头的这些女孩真是算有福气。

大趾和五趾来了郦娟这里,简直就象是进了仙境啊!看着郦娟竟然把个丫头当坐垫坐在秋千上,六七个穿着整齐干净衣服的女孩子跪在四周小心翼翼伺候着,把郦娟当成是仙女下凡啦!

尤其是看到穿着警服的红英,卑贱地跪在郦娟面前,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气氛。

红英急切想献媚,看到秋千旁边放了副鞍具,遂有了主意。

“主人您要不要现在让这妮子给您当马骑着玩会?”

红英跪过去拿起鞍具就要给大趾戴上。

伺候郦娟这样贵人大趾从心里是愿意的,但没想到红英要她当马,觉得是侮辱。

“俺不是来给人当马的!”

大趾推开鞍具不肯趴下让红英往她背上安。

红英在薤湾镇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啊,人人见了这红英都不由自主地腿就发抖,还极少有人敢不听她的命令!大趾的拒绝让红英大跌面子,气得愣了好一会儿,才疯也似的劈手抓住了大趾的头发,狠命地就“嘭嘭嘭”往那系秋千的大树干上撞。

“反了反了!老娘看你个小贱东西是不想活了!”

红英一连气儿地把那大趾撞了有二十好几下。

大趾被撞得额头、鼻子鲜血直流,头也晕了,早上吃的菜叶玉米糊全都呕吐了出来。

“哼你别在这现眼啦!哎呀吐的真叫恶心死人了。”

郦娟厌恶道。

“主人我我……疏忽了您千万别生气。奴婢一定把这死妮子调教好。”

红英惶恐地忙象郦娟陪不是,旋即把大趾头发一扯目露凶光道:“你个小死妮子要不想被打死的话就赶紧把你吐出来的脏东西吃回去!”

大趾给吓坏了,脸被红英按在她刚吐出的那菜叶糊,也没工夫去想好吃不好吃,不由自主地大口舔吃了。

“做事这么不得力!给你三天时间,回去把她们调教好了再送来。既然这小死妮子不肯驮我,那你就给我当马骑着玩会!”

郦娟命令道。

“是是主人!奴婢好久没被主人骑着玩了,心早痒了呢。”

红英把大趾扔在一边,马上趴到了秋千架下面。

苗馨把鞍具系在红英背上,又把口棍戴到红英嘴上,微笑着拍拍红英的胖脸把红英牵到秋千架下。红英对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苗馨非常有好感,看着苗馨那涂的鲜红的樱桃小嘴就忍不住想吻两口,别说是给这郦娟做奴了,就是伺候苗馨她也心甘情愿!

红英嘴里含着口棍不能说话,趴在秋千架前摇头摆尾地眼睛流露出渴求的目光巴不得郦娟快点骑上她。

“恩你。”

郦娟不知要玩什么花样,一指五趾娇声命令道:“来骑上这‘大肥马’快呀!”

五趾似乎没听明白,迷茫地望着郦娟不知所措。

“让你过去骑上她你听不懂呀还是聋啦?”

苗馨过来一把拧住五趾的耳朵气愤道。

“不不……这不是孩儿骑的……”

五趾跪在那惊恐地摆着双手,身子不由自主地要往后退。

“死妮子让你驮人不会,骑人还不会吗怎么还想叫我抱你上去不成?”

苗馨死命扯着五趾的耳朵把五趾拖到红英跟前。

郦娟的高贵气质,刚才红英凶残地打大趾的情景,以及现在红英背着鞍具含着口棍的这媚顺样子,让五趾失去了正常思维,大趾被打的那副惨相差点没把她尿给吓出来啊。

红英回头怒视着五趾嘴里“呜啊呜啊”地指示五趾快骑上来。苗馨也狠狠地扇了五趾两个大嘴巴子催促:“贱货是想挨打吗还不快骑上去你?”

五趾哆哆嗦嗦地乖乖起身骑到红英背上。

“转过身,爬到下面来。”

郦娟笑着命令那红英道。

红英驮着五趾,转过身退到秋千架的下面。五趾的肩头正和秋千的坐板平齐,郦娟两腿一张,搭到五趾的肩上。这五趾不知郦娟要干什么,紧张的身子嗦嗦地发抖。苗馨看明白了郦娟是想怎么玩了,马上站起身把五趾的头狠狠往下一压,然后小心地把郦娟给扶到五趾肩上稳稳坐好。

五趾在家是幺女儿,她上面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五趾因为长的漂亮又是老幺,爹娘宠爱她,虽说家里很穷,可也从小就没做过什么活,也养得娇娇嫩嫩的呢。现在猛然被郦娟骑在了肩上,一下还有点吃不消,身子有点摇摇晃晃啊。

“坐稳了呀你。要是把主人闪了看不打断你的腰!”

苗馨弓着腰头不敢超过郦娟的肩头,不放心地扶着郦娟道。

梨花这时也躬身上前,把系在红英含着的口棍上的缰绳连同一杆短鞭递给郦娟,和苗馨一左一右扶着。

“哈哈驾!”

郦娟一拉缰绳,腿夹了夹五趾头娇声道。

红英就卖力地在院子里草地上颠颠爬了起来。虽然红英觉得让个小丫头骑在她身上很不舒服,可郦娟高兴这样做她也只好听之任之。

五趾的心情则比较复杂:头回把人当马骑,尤其是把红英这样的人物当马骑着,让她感到很新奇、刺激,同时她被郦娟骑在肩上,又感到侮辱,而且由于不适应觉得郦娟身子好沉啊!

红英虽然力壮,驮两个人还是够她受,爬了几圈就气喘吁吁了,可她却非常兴奋,拼命爬着以博得郦娟开心。五趾虽然不用出什么力,然而郦娟沉沉压在她肩上,下面的红英一颠一颠的她也不那么好受,可她由于害怕也只有咬牙坚持。

郦娟觉得这样玩好开心呀,不住地使劲拉缰绳,鞭子在红英头上乱抽着驾红英拼命快爬!红英毕竟平常从没做过活,加之人又胖,爬了十几圈后终于累得“噗呲”趴到地上,抢了可脸土。

郦娟并没有怪罪红英笑吟吟地从五趾肩上下了来。那五趾见红英累成了这样哪敢还坐在红英的身上,马上翻身下来趴在地上也直喘粗气。

“回去好好调教这两个妮子,不过你不能打坏她们。要是她们实在不愿意伺候我也没必要勉强,就不要她们了再换两个。反正想伺候我的小妮子都排成队呢!”

郦娟一只脚踩在红英头上道。

红英要调教好这大趾和五趾也并非难事,可郦娟有话不许打她们,红英就显得束手无策了。

“妈咪您也不用着急会有办法的!”

贱桐和贱橘两个女犯人劝慰道。

红英倚在床上发愁。贱桐和贱橘裸开怀跪在跟前,把红英的大肥脚丫子抱在乳房上,用乳房为红英按摩着脚心并一边给红英揉着小腿。

“你们两个贱货就说的好听!”

红英轮起大肥脚丫子“噼里啪啦”照贱桐和贱橘脸上就是一通猛踹,把气撒到她们身上。“主人限我三天之内要把这两个小死妮子调教好,我也得提前才成啊!”

“本来呢就妈咪您的手段调教好这两个小妮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给她们吃些苦头,别说三天就半天也够了。可既然妈咪您不能给这两个小妮子吃苦头,那就只有杀鸡给猴看了,把她们的家里人抓来,当着她们的面收拾她们家里人,还怕吓不服帖她们了?”

贱桐和贱橘挨了打还满脸堆笑地积极为红英排忧解难出主意。

“小狻子——你马上带人,去把这两个小死妮子的爹娘,还有她们的姐弟们给我通通地抓来!”

红英觉得这是个办法。

倩文其实先比红英得到消息,也比红英早几天就为郦娟找了两个都才十岁的小女孩,就是九趾小趾。倩文比红英有目的的多,专门为郦娟找的是小舔脚奴。虽然郦娟已经有三妮、二丫、甜儿、四丫四个孩子专门给她舔脚,倩文了解郦娟,知道郦娟很看重对脚丫子的呵护,特别喜欢体会孩子们为她舔脚时所表现出来的不同的风格和专长。

三妮的舌头奇长,伸出能很轻松地舔到自己鼻子尖,而且又厚圆非常有力道,是郦娟最早的脚奴;二丫则是舌头又博又宽,十分的灵活,能卷成筒或自己扭个转,这可是有特殊基因的才能做的,而且这二丫人也长的相当漂亮;甜儿的特点是嘴巴非常大,别看是个才八岁的小孩子,能把郦娟整个脚尖轻易地含在嘴里;四丫则正好和甜儿相反,长得是樱桃小口,但涎水分泌的特别多。

这四个孩子,在伺候郦娟的过程中,逐渐显示出舔脚丫子方面的擅长,好象天生就喜欢吃郦娟那臭脚丫子上的皴渣汗腻,郦娟就让她们专门伺候她的脚丫子了。

倩文知道四个小丫头给郦娟舔脚还不够,遂又找来九趾小趾这两个漂亮小脚奴。倩文可比红英有头脑多了,她一起共买来四个小女孩,在家先培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择优选出两个送到郦娟这,就是后来被郦娟起名叫九趾和小趾的。

倩文想起当初三妮和四妮舔脚那工夫,还是成林恳请她帮忙给调教出来的呢!那时倩文开着小发廊,开头还对郦娟让养女给舔臭脚丫子颇有微词而不愿意帮这个忙。此情此景回忆起来还历历在目啊。现如今倩文也成了女王有一大堆奴伺候了,自己也屈身做了郦娟的奴!

现在训练起这四个小丫头,对倩文来说已是轻车熟路了,她当初的那善良本性早磨砺得丁点无存,整治奴的手段凶狠又毒辣。

开始孩子们哪肯舔她那又脏又臭的脚丫子啊?闻都不愿意闻!倩文把四个孩子反吊在树上整整地鞭打了一天一夜啊,还三天不给饭吃!三个孩子一回就给打服了,只有一个孩子挺倔还嫌倩文的脚脏臭硬是下不去口,倩文气得叫雅宁和婷婷用木棍把这小妮子嘴撬开,她拿剪子就将这小妮子的舌头给剪下小半截!这小妮子不适合再舔脚也就被淘汰了,另三个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听着那女孩响彻夜空的惨叫声,当时都吓得像傻了。

“好妈妈脚丫子香……我愿意舔好妈妈脚丫子……我愿意舔……”

三个孩子哪里还敢嫌倩文的脚脏呀臭呀?乖乖儿地给舔呀,强迫自己觉得倩文的脚丫子香。

可光愿意舔还远远不够,还要给舔的舒服才行呀。头几天三个孩子舔的不是那么回事儿,晚上就被罚跪在玻璃碴子上,嘴里还塞满石头子,不许睡觉。每次给舔脚丫子时,倩文都手里拿根缝衣针,孩子舔得稍不到位了,便扯着孩子的耳朵用缝衣针把孩子的嘴唇和舌头猛扎,再不就用高跟鞋狠打孩子的嘴!

可怜三个孩子给折磨的没了思维,就想着去拼命地舔倩文的臭脚丫子,吃倩文脚丫子上的脏东西。光舔得好也不行,倩文不但要求孩子正舔还要能给她反舔!孩子背对着倩文跪着,把身子仰平头朝下,倩文脚踩在孩子的脸上让孩子给她舔脚掌、啃脚跟。

有个女孩的身子比较硬,腰压不下来。婷婷就坐在这女孩胸上压,那女孩每次都象上刑似的疼得惨叫声声。倩文觉得就是把这女孩的腰压折了都没有用,最后还是淘汰了这女孩。

就这样强化培训了一个星期,剩下下的两个小女孩——九趾和小趾,虽说舔脚的技术尚算不得精熟,但每当捧起倩文脚丫子又舔又啃的那狂热劲头让倩文已感到比较满意了。两个孩子完全被训练成会说话的工具,脸上笑容僵成定势不再会哭,就是吃倩文的屎喝倩文的尿也一副傻笑样!

“马上就快过年了,你们两个要抓紧督促工人们多造酒。这段时间老娘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郦娟训斥着敏桦和水凌道。

郦娟坐在她办公室里的大真皮转椅里,双脚桥架在趴在地上余泉背上,水凌跪在跟前,边听着训斥边为郦娟舔着鞋子。敏桦手里拿着生产计划,恭敬站在办公桌的旁边汇报。屋里还跪着四个服务员。

“这个月我已经在厂里头展开了全面的劳动竞赛,工人们每天的工作时间也都延长到十二个小时了……”

敏桦觉得在工厂管理上完全是外行,就只知道多造酒,而不考虑实际生产能力。

“老娘不想听这些!你这个月要不给我生产出两万圆的产值来,哼过年你们两个就给我跪在厂门口受罚不要回家了!”

郦娟把手里的杯子劈头砸在敏桦脸上,泼了敏桦一脑袋热茶。

一名服务员马上过来把地上摔碎的玻璃杯仔细拣起来拿出去,又拿来拖布跪在地上把水给擦干净。另名服务员赶紧又给沏上杯热差,放在盘子里端过来跪到郦娟跟前奉上。

“你也别这样急!我准备给部分工作卖力的工人发点奖励,也就是一袋面十斤猪油,以刺激工人生产的积极性!”

敏桦拿出手绢擦净脸上的茶水,把报告递给郦娟。

郦娟拿起笔在报告上签完字扔给了敏桦道:“另外,从今天开始,工人每天的工作时间要增加到十六个小时,粮管所里的人也都去后面酒厂里临时帮忙。在这段时间我每天洗澡的牛奶也不要给家里奴婢们喝了,都拿到厂里来给工人们喝。”

“是。我呆会就和水副厂长去给工人们开个动员大会,把你的精神全部传达贯彻落实下去。”

敏桦看了看水凌道,那意思是水凌这个副厂长在抓生产上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就只会在这讨好郦娟。

“你有什么办法让工人们多干活?”

郦娟看出敏桦的心思,抬腿蹬了水凌脑袋一下问道。

“主人我这段时间不休息,时刻监督工人们干活,而且……”

水凌在抓生产上确实啥没着数,她唯一的方法就是用鞭子驱打工人。

“你个蠢货就知道使用武力怎么不发挥你的骚劲儿?怎么舍不得为老娘献身吗?一会儿你跟工人们宣布:劳动竞赛评上第一名的,你就陪他睡一个晚上,你就做他的奴随便他怎么用你!评上第二名和第三名的,可以安排两个服务员陪他们睡两个晚上!”

在郦娟眼里,水凌只是个工具。

“是主人!奴婢照办。”

水凌遵命道。

白天郦娟坐镇厂里督促检查敏桦和水凌工作的落实情况,晚上就在酒厂招待所的小食堂吃的,酒足饭饱之后又由敏桦和水凌陪着跳了大半夜的舞。夜里山路不好走也危险,便在招待所休息了。

郦娟的脚丫子每天不让孩子用嘴呵护个两遍,便难已忍受的。厂里那些服务员舔脚的水平郦娟又看不上眼,遂安排梨花回去叫孩子来。

倩文把九趾和小趾送到郦娟家里,郦娟没回来,倩文便和苗馨边聊天边等郦娟。都半夜了梨花才满头是汗的风风火火地赶回来。

“吆文主任你来伺候主人呀?主人今天晚上就在厂里休息不回来了。这不我来叫三妮二丫去给主人呵护脚丫子。”

梨花顾不上歇,叫上三妮二丫就准备去厂里。

“哎呀正好,我才为主人新训练了两个小脚奴,就让她俩去吧!”

倩文和苗馨道了别就赶紧和梨花去了。

“呵这俩小妮子模样还挺俊的!”

梨花担心九趾和小趾头次伺候郦娟,脚给舔的不好,还是把三妮和二丫也带上了。

“三妮二丫就不用去了吧?”

倩文有点不高兴道。

“主人让我来叫三妮二丫的我可不敢违背呀。这俩妮子还是生手让三妮二丫去到时也好有个替换。”

梨花解释道。

倩文既妒忌梨花想的比她周到,又不由地暗暗感激梨花,到时万一郦娟对九趾和小趾不满意,耽误了郦娟舔脚,那她可又要受惩罚了。

倩文是骑着那驯女带着婷婷来的。婷婷扶着倩文打着手电筒照着路,倩文催促驯女在山路上小跑。倩文喜欢骑男奴,只有到郦娟这才骑女奴,她知道郦娟不喜欢骑男奴。

梨花则没这样待遇,只有靠自己走,为了不落下她只好跟在倩文后面一流烟小跑着。梨花倒不羡慕这倩文,她能伺候郦娟就感到很幸福了,从未想自己也要奴伺候。

酒厂到郦娟家有四五里路。梨花做了郦娟的奴,就没再做过重活,那身子也是吃的越来越发福了,刚才急急地从酒厂赶回来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去,着实累得够呛。倩文骑着驯女反正不用自己走,只管驱驾驯女快跑。驯女虽然驮着倩文,可她早适应了,跑的脚步挺快,把跟在后面的梨花,尤其是四个小孩子可给累苦了!驯女还觉得自豪,暗暗嘲笑梨花没用,才伺候郦娟几天呀就养得这样娇气啦,哪象个做奴的样!再说倩文平常比较少骑她,养兵千日用在一朝,驯女是驮着倩文越跑越有劲儿呀!

郦娟跳完舞脚难受的不行,让水凌和一个女服务员为她脱掉高跟鞋,连着丝袜把她的脚丫子给含在嘴里应急。

敏桦则坐在地上厚棉垫子上,也脱了鞋兀自揉着双脚。这就是区别呀,敏桦在郦娟面前一般只能是站着的,即便是被赐座也不能坐在凳子上,有个垫子也就算特殊照顾了。

厂里的服务员少不了也有巴结敏桦的,主动向敏桦献殷勤非要为敏桦揉脚捶腿等等。敏桦开始是一再地推辞,终还是抵挡不了人家的热情。郦娟知道了老大的不高兴,把敏桦叫来狠狠训斥了一通。

“我哥把你从牢里救出来,我提拔你做了书记,是看你这个人的心地比较善良,又有工作能力,想让你替我做点事情,并随时提醒我生活上不要太过于享受了,是让你来享受的吗?你怎么能跟我的奴水凌一样,也让别人伺候起来了?你这还象个当书记的样子吗?”

敏桦本来就不习惯让别人伺候,又被郦娟这一骂,哪还好意思再叫服务员伺候她呀?平时她的衣服都是服务员给洗,她都觉得过意不去呢。

“我没叫她们伺候……是她们太……盛情难却了我才……”

敏桦并不觉得郦娟说的无理,更没有一点你郦娟能让人伺候我为什么就不能让人伺候的想法。

郦娟叫水凌把讨好敏桦的几个服务员狠狠打了一顿,再没哪个服务员敢来伺候敏桦了。当然了服务员为敏桦洗衣服什么的郦娟是支持的。

而水凌则于敏桦不同,在郦娟面前是奴,在服务员面前却是主子,想怎么让服务员伺候就怎么伺候。不过水凌更喜欢让厂里那些小男童工伺候她。小男童工因为被叫去伺候水凌而常常耽误工作,为这事敏桦和水凌没少闹矛盾,可郦娟却不太限制水凌这样做。这就是郦娟的统治术:她不让敏桦伺候并给敏桦已很高的地位,也不许敏桦享受别人伺候;水凌则做她的贱奴,却可以做别人的主子!

倩文和梨花把三妮二丫九趾小趾四个孩子急急送来,那三妮和二丫进屋就闻到股浓浓的脚臭味儿,知道好妈妈脚捂了一天一定好难受了,马上爬到郦娟脚前,急切地就开始给郦娟舔脚。

郦娟把脚从水凌和服务员口里抽出并蹬开她们,三妮和二丫十分娴熟地用嘴很快就把郦娟脚上的白丝袜脱下,跑累的还直喘粗气呢,就将郦娟的脚尖含在嘴里猛舔啊!

“这么半天才来。怕我的脚丫子都快要烂掉了呢!”

郦娟完全不怜惜梨花汗流气喘的样,拣起两只高跟鞋砸到梨花头上。

梨花一脸歉意地拾起郦娟的两只高跟鞋捧在鼻子下闻,她好后悔为什么没想到在郦娟跳舞的时候就事先回去把三妮二丫叫来呢?害得主人的脚难受这半天!

“主人您看我给您找了两个小脚奴,您要不要马上试试?”

倩文把郦娟的两只臭袜子拿在鼻子下闻着。

梨花瞅了倩文两眼,心想嘿这倩文今天怎么变得这不聪明了?你那两个新找来的女孩,马上能会舔脚吗?你这不是自找挨骂?哼你倩文也是该被主人教训教训,刚才仗着你有奴驮着,害得我跟着跑这么急差点没累趴下。

“好呀好呀!让她们两个过来和三妮二丫一块给我舔!”

郦娟高兴道。

“你们两个快过去给主人舔脚吧!这就是你们的好妈妈日后你们要天天为好妈妈舔脚,头回伺候好妈妈你们表现好点给好妈妈一个好印象。”

倩文庆幸郦娟让九趾小趾和三妮二丫一起给舔,她还真有点忐忑呢,不知郦娟对这两个脚奴能满意不。

九趾和小趾倒象训练有素的,跪到三妮和二丫两旁,背对着郦娟的脚翻身仰下,头正好伸在郦娟的脚下面,轻轻啃啮起郦娟的脚后跟来。

郦娟刚才见这两个丫头背对着她跪下正要发火,才发现九趾和小趾是用这种姿势给她反舔,她的脚尖被三妮二丫吮舔着,脚跟被九趾和小趾啃着,好不舒服!

“吆这两个妮子还挺回伺候人呢!”

郦娟知道倩文训练过这俩妮子,心里很满意的。

四个孩子就象四条小狗,十分尽心地为郦娟仔细舔啃着脚丫子,吃下郦娟脚上那臭臭的汗腻、皴渣和死皮,根本不考虑郦娟脚有多脏,似乎郦娟的脚再脏对她们来说都是干净的!

虽然郦娟有她在省城当国营大公司懂事长的姑妈在经济上保障供给,可她不想全靠向姑妈要钱维持她的奢华生活,敏桦和水凌管的酒厂,倩文管的美容院,红英管的烧炭厂,是郦娟创收的三个主要来源。倩文和红英已经完成了向郦娟的上缴任务,现在只有敏桦和水凌这块还未完成,所以郦娟才亲自出马督促。

郦娟脚被四个孩子侍弄得很舒服,心情也好起来和倩文有说有笑的呢。

敏桦和水凌很着急完不成任务,想去车间里监督工人,见郦娟在这挺高兴的又不敢扫了郦娟的兴致。尤其水凌,刚才跳舞她的两只脚现在也难受的很呢,可她没资格象敏桦那样在郦娟面前脱了鞋揉脚,而且她也不习惯自己揉脚都是让小男童工给她揉的——当然是用嘴揉了!

“你们两个蠢货,别在这儿呆着现眼啦!还不快去车间里看着工人们抓紧干活啊?”

郦娟终于发话了。

敏桦赶忙穿好鞋起身出去了。而水凌则是跪着退出去的,门外跪着两个服务员,水凌骑上一个,让服务员驮着去了车间。敏桦却不能这样做,她一直希望自己扮演一个好书记的角色,保持自己的朴素本性。

敏桦有时也想尝试尝试做女王的滋味,毕竟这吸引力太大了。可她时刻和自己的这种心理做着斗争,她和郦娟是大学同学更是好姐妹,她也不能够接受给郦娟做奴,舔郦娟的臭脚丫子甚至去舔郦娟屁眼,这在心理上她是绝对反感的。郦娟不逼迫她就让她感到一种姐妹之情了!

敏桦看着好难受,可又不敢深说什么。直到三丫那小黄脸都给打得红通通的了,郦娟才说了声“行了”三丫才敢停下来。

郝萍已有两个星期没请到郦娟的批条了,丁画就也不敢和郝萍幽会,因为那山妮监视他严着呢。所谓的“批条”就是郦娟用大脚趾在苗馨的嘴唇上沾些口红,然后在那郝萍的额头上点个红点。郝萍凭着额头上这个红点,就可以去丁画家里,当着山妮面和丁画疯狂做爱,山妮把自己的床让给郝萍自己却只能睡在地上。

郝萍和丁画憋了两个星期没幽会,两人都熬不住了。上班时丁画老是让郝萍快点到郦娟那去请“批条”来。郝萍习惯这样的“制度”为了和丁画幽会不得不天天到郦娟这来请示。

郦娟每晚睡前都要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的。

浴室在别墅三层,很大,地面铺着光滑可鉴的大理石,天棚镶的是透光玻璃瓦,南面墙是通体的落地大窗户,整个浴室如同是个大暖房。在房子正中间是个大圆形的大理石浴池;靠窗是个檀香木按摩床,以及一个摇篮状的檀香木浴盆;北面墙前有个秋千架,顶上正对着一个大蓬头;门边是个玻璃物架,摆放着各种洗浴用的物品。

伺候郦娟洗浴,也是相当有讲究的,所有伺候的奴婢都要事先洗过澡,只穿个小裤头准备好了。

山棠把郦娟驮进浴室,幺妮早躺在浴室里的地上,苗馨梨花扶郦娟从山棠背上下来站到幺妮的胸上,为郦娟脱去衣服,然后把郦娟抱入浴盆。

这浴盆是特制的,下面带有机构,人在两边压动杠杆,浴盆就可以轻微地前后上下震动,震动的频率取决于压杠杆的快慢;浴盆是夹层的,底面和四周有很多的细孔,脚那端连着个大风箱,人拉动风箱,就可以往浴盆里鼓进空气产生密密麻麻的气泡来,摩挲着洗浴者的皮肤。

浴盆里装的是牛奶。郦娟舒服地躺在里面头枕盆沿儿的毛巾垫上,整个身子浸泡在奶液里,只露个头在外面。盆底是曲线状的正好吻合郦娟放松开来的身体。

苗馨跪在浴盆的头起,给郦娟轻轻按摩着两个太阳穴。

大妮大丫两个跪在浴盆的两边,握着那杠杆给不停地压着,使浴盆保持震动,郦娟感觉麻酥酥的。桂婆则跪在浴盆脚那端,给不停地拉动风箱,急促的密集的气泡从浴盆底部和四周冒出,冲挲着郦娟娇嫩的肌肤。

那牛奶的温度开始不能很高,在三十度左右。梨花捧个大茶壶,沿浴盆两边跪行着给不断地往里面加热牛奶,使浴盆里的牛奶温度不断升高,最后保持在五十度左右。

这是第一道程序。郦娟需要泡上个三四十分钟才算好,得要加两大壶的牛奶呀。本来郦娟一躺进浴盆牛奶就漾满了,梨花再加的这两大壶牛奶,等于是白白流失了。

浴室的温度本来就比较高,大妮大丫、桂婆不敢懈怠地给压着杠杆拉着风箱,三四十分钟下来,累得是气喘嘘嘘汗流浃背了,胳膊酸的几乎都失去知觉了呢。

小丫捧着个盘子跪在郦娟跟前,盘子里放着个小弹弓和一些蚕豆。如果大丫大妮或是桂婆动作慢了,郦娟就会用弹弓射她们的头,这挨上一下可就是一个小包啊,有是射在眼睛上,那更是疼的很,不肿才怪呢!

等郦娟泡的浑身松软,苗馨梨花又把郦娟从浴盆里抱起,给放到那大浴池里。二丫、二妮、顺儿和山朵四个丫头早已等在那浴池里面了。二丫的鼻子上夹着夹子嘴里含着根细塑料管,顺直地躺在水中,郦娟就坐在她的胸脯上。二妮跪在郦娟对面,把郦娟的双脚抱在胸上,给搓洗着双脚和双腿。顺儿和山朵则跪在两边,给郦娟搓洗着身子胳膊。

苗馨端上一盘时令水果,和春卉跪到浴池跟前,小心地喂郦娟吃。

这时郦娟手中的弹弓换成了根教鞭,只要四个孩子给她搓洗的稍微重了或轻了,她便用教鞭不是敲孩子的头就是戳孩子的脸啊!

郦娟洗澡时还个毛病,就是总要撒泼尿。那二妮一见郦娟要撒尿了,就赶紧把头扎进水中嘴扣到郦娟的阴户上给喝了。

这第二个步骤时间更长些,要个把小时才能结束。二妮、顺儿、山朵虽然说每次下来都累得骨头快散架了,可最遭罪的还是二丫,被郦娟坐在屁股底下,还不能乱动一下!

之后就该第三道程序了——进行按摩。仍然是苗馨和梨花把郦娟从浴池里抱出来,放到那铺着厚浴巾的大按摩床上趴好。

青榴和山栗把精面粉均匀撒到郦娟后背上,然后俩人爬上按摩床,用乳房从肩头到脚后跟为郦娟按摩个三遍,把郦娟翻过身再如法做三遍,最后用舌头把郦娟身上的面粉给舔干净。

通常情况下郦娟这时都给弄得淫兴大发,青榴和山栗就要为郦娟口交,一个舔阴户一个舔屁眼儿,直到把郦娟弄泄了为止!

最后一道程序则是净身。春卉仰在秋千板上,郦娟被苗馨梨花抱过来坐到春卉的胸上,打开蓬头为郦娟淋浴冲洗身子。这里可没有自来水呀,蓬头里的水是从屋顶阳台的水箱里流下来的,而这水可都是孩子们头顶着水给一盆盆运上来的呀!每洗为郦娟次澡,家里人都要准备上半天。

郝萍为得到郦娟的“批条”这些日子吃罢了晚饭就来郦娟家请安。郦娟也不回避,洗澡的时候就让那郝萍站在旁边欣赏着。

郦娟的奢华生活,让郝萍既羡慕又气愤,可她没办法。看着郦娟被青榴和山栗口交服侍,而她和丁画幽个会却还得要郦娟批准,恨恨不平地想着早晚有一天她要揭露郦娟的!其实郦娟何尝不知道郝萍的心思?但她断定郝萍没这个本事!

郝萍看着这里的一切好不难受啊,开始还义愤填膺地指责郦娟,后来觉得没作用也就懒得说什么了。然而郦娟要的就是她郝萍的说教,这样才更显出她刁蛮,郝萍如果不说她就不给郝萍批“条子”郝萍做教师的本来就好教育人,每次不想指责郦娟可就忍不住。

幺妮才十岁呀,郦娟站到她胸上由苗馨和梨花给脱衣服,那幺妮受不住下意识哼了一声。

“死丫头老娘还没把你踩习惯吗?”

郦娟抬脚照幺妮脸就是一脚,登时把幺妮鼻子给踹流出血。

幺妮轻吟了一声躺着更加不敢动弹了。

“你把这么小个孩子当脚垫踩在脚下着就不对了,孩子受不了哼个一声你还打她?孩子叫你这样折磨,早晚得死的!”

郝萍发自内心道。

“哈哈!她怎么没死呢?她命大着呢可抗折磨着呢!”

郦娟得意道。

郝萍看郦娟把幺妮踩在脚底下的次数多了,也不知该怎么说好。

郦娟躺在浴盆里舒服地浸泡着,也不管郝萍站在那有多累。

“贱婆子——”

郦娟举起弹弓瞄准桂婆娇声道。

桂婆毕竟五十好几的人了耐力不支,跪在那拉了近半小时风箱动作就慢了下来,盆里的气泡渐渐翻腾的不如开始激烈了。郦娟一叫,桂婆知道是自己动作慢了,马上振作精神奋力拉那风箱,边贱生生地把脸仰给郦娟。

郦娟一弹弓射过去,那蚕豆“嘭”打在桂婆的额头上,当即起个小包。

“哎呀小妈打的好准,可真是赛神仙呀!”

桂婆为不再挨第二下顾不得疼赶紧谄媚道。

“哈哈哈你那老贱皮还挺经打的!”

郦娟娇笑道。

“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连长辈你也这样对待,不怕报应?”

郝萍虽然也恨这桂婆为虎作伥平常没少替这郦娟打孩子,可她实在是看不惯郦娟如此随便打人。

“报应什么?我家小妈就是仙女我就乐意此后小妈被小妈打怎么的?你现在才叫遭报应哪!”

桂婆来劲地为郦娟说好话,竟然拉风箱更有劲儿了。

桂婆的举动让郦娟越相信,郝萍的指责只会让她的奴婢们伺候她更加的来劲儿,这正是她希望的。

“看你在这恭候的还算诚心,就批你个‘条子’了。”

郦娟坐在秋千架上冲净了身子,心情很舒畅。

苗馨忙跪到郦娟脚前,捧起郦娟一只脚伸嘴把自己唇上口红蹭到郦娟大脚趾上。

“你还不过来请‘条子’?”

苗馨厉声叫郝萍道。

在所有的奴婢中只有苗馨被允许化装,涂着灰蓝眼影画着大口红,倒也有几分妖艳。

郝萍屈辱地跪下爬到郦娟脚前,把脸仰给郦娟。

“脸仰这么高?你还以为你很有尊严是吧?”

郦娟在郝萍脸上踢了一脚故意刁难道。

郝萍此时只有忍受着压低了身子,郦娟才把大脚趾头在郝萍额头上点了一下,印上个红印儿。

郝萍总算得到了这“批条”马上准备起身离开这里。

“哎吆你看没给你点清楚再重给你点吧,不然你又白来了。”

郦娟突然笑笑说。

郝萍看不到自己额头上红印是否清楚,只好又低下身等郦娟再给点。

苗馨见郝萍额头上的红点已很清楚,不知郦娟想干什么,还以为郦娟怪她没把口红给涂上,赶紧又捧起郦娟脚丫子伸嘴就要再去涂抹口红。

郦娟却一脚把苗馨踹开,微笑着伸脚用大脚趾甲在郝萍额头上狠狠地划了一下。郦娟是喜欢留长趾甲的,把个郝的萍额头划出个小口子,汨汨渗出血珠。

“呵呵这下清楚了。”

郦娟脚趾沾郝萍的血抹了抹笑着说。

“你……你太欺负人了……”

郝萍含着泪,急忙起身逃离了这里。

二十八

小狻子带着七八个联防队员,没用半天的时间就把那大趾和五趾两家十来口人抓进了派出所,不管大小全都给扒光了衣服,反绑起双手吊在刑讯室的房梁下一排。靠墙边,大趾和五趾也都赤裸地跪在两块摞起的砖头上,每人头上还顶着有五块砖头。

虽说刑讯室里生着个火炉,可毕竟正值寒冬,屋里气温充其量也就有个上十度,人光着身子还是感觉挺冻的。

大趾和五趾的父母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被抓了进来,可当见了这受罚的大趾和五趾,基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个该死的可真是索命鬼呀!你自己不想活还连累家里人跟你遭罪。你干脆投河算了!”

五趾的娘恨恨骂道。

“死婆娘你就知道骂!我早就说,小孩子两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经常不在家里,你就不勤打着他们点,现在可好,害得老子跟着受罪你。”

五趾爹骂那五趾娘。

五趾名字叫麦叶,上有一个哥麦垅和一个姐麦穗,下有两个妹麦芽、麦芒和一个弟麦垛;五趾的爹麦丰登是个木匠,经常走乡串户为别人做家具,一年当中有三百天不在家中。本来他凭过硬的手艺,木匠活的收入还算是挺丰厚的,可惜丰登却生性好色,挣的钱除了糊个口外其余的全都孝敬了女人下面那张“嘴”了,弄得家里非常穷。五趾娘蓝姑拿丰登没办法。

对于丰登和蓝姑来说,孩子只是他们制造的一件工具而已,养孩子就是给他们干活或是换钱的。为换那两袋面,丰登把五趾送进了郦娟府中。之所以选中五趾是因为五趾长的最漂亮,丰登和蓝姑担心送别的孩子选不上。至于说五趾到了郦娟那里是享福还是受罪丰登和蓝姑是不去考虑的。用五趾换的那两袋面,一袋让丰登换了十袋玉米面,这够他们一家吃半年的,另一袋丰登则把它换了钱都去嫖了女人。

蓝姑被丰登骂的不再吭声,而且反吊在房梁上胳膊酸疼,也没力气骂五趾发泄,心里恨恨道:死妮子看呆会我给放下来的,不打断你的腿,哼老娘我就是你养的!五趾也正担心这个,真希望红英把她爹娘放下来之前就把她先送到郦娟那去。昨天她骑在红英身上,郦娟又骑在她身上,那感觉让她想起来好幸福!

跪在五趾旁边的大趾,感受和五趾可完全不一样。大趾名字叫欢欢,在家是独女,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钢娃、铁娃、铜娃。大趾母亲在县上当干部,父亲是县剧团的演员。大趾被父母捧为掌上明珠呀,非常娇惯,吃的很壮实。大趾的家也算是个中等之家,大趾从小就没受过什么罪。可是自从大趾母亲一年前得癌症不治死后,大趾父亲想妻过度没到半年也撒手西去。一时间大趾兄妹四个的生活顿时失去了着落,经常连饭都吃不上啊,不得已每到月底断了顿,大趾的哥哥和弟弟都要上街讨饭。有次大趾吃了哥哥讨回的半碗剩饭,吃坏了肚子拉了好几天的稀差点没死了!前些日子大趾的哥哥听说了红英正在为郦娟选养女,想到如果妹妹给那郦娟做了养女的话,就再不用愁吃愁穿了。两个哥哥和大趾商量,大趾自己也觉得做了郦娟养女,那么不但她的哥哥和弟弟就有两袋白面吃了,她在郦娟家当然更有白面吃了。于是大趾由两个哥哥陪着,去了派出所报名。

那天,来报名的孩子有二三十,大都是爹或娘领着的。

红英坐在天井廊沿台阶上的太师椅里,两边各跪着三个女犯人。参选的孩子被命令跪成一列。有几个长相实在难看、以及身体过于羸瘦的孩子,红英指使两个女犯人鞭抽脚踢的将她们连同她们的家长给赶了出去。

“郦主任是仙女娘娘下凡呀!她的女儿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吗?”

两个女犯人把这几个丑孩子和她们的家长打得抱头鼠窜,引来那些算是过了头一关的孩子们家长的哂笑。

“想给我家主人做养女呢,首先的条件就是要耐得住打!”

红英慢条斯理地对那些家长们道,然后把手朝一个小女犯人一勾。

那小女犯人马上满脸堆笑地跪到红英跟前,把红英脚上的塑料壳高跟鞋给脱下一只,双手捧给红英。

红英接过高跟鞋,脱了鞋穿着丝袜的大脚丫踩在这个女犯人的怀里,然后轮起高跟鞋,照着小女犯人的脑袋是“嘭嘭嘭嘭”地打,又在女犯人的脸上“啪啪啪”地抽。直打有一二十下,女犯人嘴角都流出血来啦。红英打完小女犯人当胸一脚将其踹下台阶。

“都看到了?下面的一关就是考验耐打力。如果有谁心疼孩子的,可以滚蛋不用参加选拔了!”

红英脱了鞋的脚丫子跷在另条腿上,一摇一摇道。

这里面部分家长是出于为孩子考虑,自家太穷养不起,孩子做了郦娟的养女就会有吃有穿,也算是掉进福窝。大多数的家长都能接受孩子挨打,认为这很正常,这世上哪有不挨父母打的孩子,和不打孩子的父母呢?更何况是养娘啦。如果孩子会来事能讨养娘喜欢,养娘怎会无缘无故打她呢?挨打也怪孩子自己!个别的家长看了刚才红英打小女犯人的那一幕,想到日后自己孩子也少挨不了这样的打,不由地有些犹豫了,但转念又一想: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要想吃好穿好,就得受点罪,小孩子就是不打不出息嘛!看看别人家孩子都不怕打,自己的孩子也不该示弱。

还不少的家长则完全是冲那两袋上好的精面粉来的,要知道,在薤湾这穷地方,别说是两袋好白面了,便是一袋红薯干就都可以换个孩子啊!这些个家长是不管孩子挨打不挨打的呢,孩子送出去了就再不关他们啥事了!

红英等了一会,竟没一个家长因心疼孩子挨打而带孩子离开的。

“哈哈那好!就让孩子挨个上来挨我打。这可是你们自愿要送孩子挨打的可别怪老娘下手狠!”

于是孩子们被两个女犯人一个一个地拉到红英的跟前跪好,红英或是用鞭子抽或是用高跟鞋敲,或是用手掐或是拿脚踹,尽情地折磨着这些孩子,打够一个就一脚给踹下台阶。家长们就都远远地站着看着。红英也真叫精力充沛,二十多个孩子,挨个认真打了一遍!将近有三分之一孩子,因挨打时没有笑脸配合,或叫唤声大了、忍不住疼而有所躲闪了,当即被淘汰掉。

为了安抚那些白挨打被淘汰掉的孩子家长,红英每家赏给了他们半袋子红薯干。

“好了,剩下的都给我趴下,绕着天井中间花池学狗爬五十圈!”

红英吩咐通过这关的十几个孩子道。

那个刚才挨红英打的小女犯人和另一个女犯人,麻留跪到红英跟前把红英的脚给抱在怀里按摩,还有两个女犯人弯腰站起为红英捏胳膊揉手指。

这一关是考察孩子们的耐力及灵活性。五十圈爬下来,又有多半数孩子被淘汰掉。这时已经到了中午,红英安排这最后剩下的五六个孩子,和她们的家长吃了顿饭。红英吃过饭小睡了一会起来,对孩子做最后的挑选。

“下面最关键的一关:看你们哪个最会讨我的喜欢。来一个一个上来给我舔脚丫子。为了考验你们,我三天没洗脚!哈味道一定很浓很好闻的!”

红英斜躺在床上道。

两个女犯人已经将红英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袜子汗湿湿的糊了一层粘腻。

几个孩子依次跪到床边起,捧着红英那臭得令人窒息的肥脚丫子,伸嘴就给舔啊!

“这是最后一比,看你们谁给我舔的最舒服!”

红英鼓励道。

其实红英一开始就相中了大趾和五趾,大趾毕竟是从小娇生惯养大的,和那些穷人家的孩子气质就是不一样;而五趾张的最好看,性格又温顺。红英之所以还选拔这半天,为的是进一步观察这大趾五趾,同时也上来就让她俩先受点磨难!

大趾从来没挨过打的,第一关她就不想参加了,她到不是因为没勇气迎接红英的打,而是担心自己如果耐不住被刷下,那样很丢人。她的两个哥哥一个劲鼓动她竞争,大趾才决定接受这挑战!红英成心想选大趾,所以打大趾的时候比较轻,大趾并未感到怎么地难以忍受。

而且大趾从红英的目光中也看出了红英对她的“爱护”竟然产生了一丝感动!

轮到五趾上前来时,五趾那漂亮的模样真让红英有点舍不得打呢,只把个脚在五趾的脸蛋上踩蹂了几下,就放五趾过关了。五趾娘知道女儿在挨打上是绝对没问题的,因为可以说五趾从小就是被打大的!五趾娘满怀信心地想看看女儿是如何地耐打,没料到红英却没打,让五趾娘好失落呀。

第二关爬圈,在大趾来说不在话下,竟然爬了个第一名,而五趾的表现平平只爬了个中间名次。这一关大趾的信心大增,决心要被选上。

中午吃饭,大趾吃了很多,她已经有好久没吃到大米饭了。她两个哥哥为了让大趾吃饱,好有力气过最后的一关,把自己的饭分给大趾了一半。五趾的饭却被娘夺去都给吃了,说是惩罚她第二关表现不好,并威胁说五趾如果在最后一关再表现的差,回去就把她给锁在小黑屋里饿死!

大趾没料到这最后一关是舔红英脚,没料倒红英的脚是这么的臭!有两个孩子捧着红英的臭脚丫子下不去口,被红英一顿踢,给淘汰了。

“吆你个小贱妮好高贵呢,嫌老娘脚抽是不是?好啊你回家去吧去吃香的喝辣的吧!”

“所长这孩子她不是嫌您脚臭,您再给她次机会吧?她一定好好舔。”

有个孩子的家长不死心,觉得到这关口被淘汰了太遗憾了,替孩子恳求红英再考验一次看看。

“就这样吧把孩子领回去再好好地培养培养,这次就选两名,下次有机会再来争取了。”

红英劝慰道。

说实在的红英那臭脚丫子大趾就更下不去口了,可大趾不想放弃,那样也对不起红英对她的“爱护”和青睐,于是硬着头皮张口将红英的脚尖含在了嘴里,这对大趾来说表现的就了不起了,哪里还能舔吮啊!

红英虽然很不满意,但也知道大趾尽力了。红英也不等大趾给她舔,把个脚丫子只管朝大趾嘴里塞脚趾头在大趾口中拨弄着。大趾强忍住才没恶心地呕吐出来。

五趾却好象觉得红英脚丫香似的,抱着红英的臭脚丫子舔的可带劲了,袜子尖上那粘叽叽的汗腻,五趾竟都给吃了!红英很满意五趾,脚丫子不住地在五趾脸上爱抚。五趾为什么不嫌红英的脚臭呢?这一是因为五趾害怕如果没被选上她娘回去饶不了她,二是这五趾头回见识丝袜,头回见识红英那又白又肥、涂着鲜艳趾甲油的脚丫,认为这就是贵人的脚了,让她有一种崇拜感!

大趾和五趾最后被选中,大趾俩哥哥,五趾的娘,当场就分别得到了两袋面粉。其他没选上的孩子家则给了一袋红薯干。大趾和五趾当天就被留在派出所里,晚上红英象对待亲生女儿似的和大趾五趾一起吃了顿饭,又由五六个女犯人伺候着,和两个孩子一起洗了个热水澡。

第二天红英领着大趾和五趾,到街上给每人买了身新衣服,中午在餐馆又吃了顿饭,才把大趾和五趾两个送到郦娟府上。

大趾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搞蒙了头,心里真把红英当亲妈了啊,竟然有点飘飘然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啦。因此当红英让她给郦娟当马骑时,大趾带有点撒娇的心理给予了拒绝。

红英马上暴露出凶恶的面目,要不是被郦娟当时制止了,大趾还不知道会被她红英打成什么样儿呢!大趾象个弱智女孩,彻底想不明白。

如今大趾又被带回派出所,知道那天养娘郦娟有话在,红英不会再怎么打她和五趾。但大趾也担心,郦娟还一句话说,要是她和五趾调教不好,就不要她们俩了,而一旦郦娟不要她俩了,那红英会弄死她俩的,一想到这儿大趾不禁地就浑身发抖。等到下午见到自己的哥哥弟弟,还有五趾的一家都被抓了来,大趾感到越发紧张啦。

“妹不是说给郦主任做养女吗你怎么跪在这啊?跪多久了?疼吗?”

钢娃心疼地轻声问。

“哥我的膝盖跪的好疼啊!哥、弟你们吊的疼吗?我昨天被带到养娘家去了……呜呜……所长就叫我给养娘当马骑,我不肯就被……呜呜……哥我不去给人做女儿了你带我回家吧……”

大趾有些害怕了,毕竟她才只有十四岁呀。

“这妮子可真不懂事呀!看你吃得那么壮实,要说背个一百五六十斤柴没问题,郦主任身子比柴捆要轻多了软多了吧,给养娘骑骑有什么!还在这哭就不怕所长呆会进来看见罚你更狠吗?”

丰登见大趾娇滴滴的,不由地怜惜起大趾。“办了过继手续往后就是郦主任的女儿,要打要骂可都由养娘说了算!还想回家,你回哪个家呀?除非你死了否则就属于郦主任的财产。”

钢娃虽说已有十六岁,可从未持过家根本没有啥主见,相同遭遇让钢娃觉得丰登人很亲切,再说他有能咋办?只有劝慰妹妹。“欢欢,这位大叔说的对呢,你一定要吃坚持下来,没有回头路呀!”

“欢欢如果你不做,大哥和我都帮不上你不说,你看我们自己都还要受牵连给吊在这里……欢欢要怪你就怪哥当初不该送你给人做养女……”

铁娃也为妹妹的幼稚想法担心。

“不哥哥我不怪你们可我就是……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从没受过委屈的大趾对自己能否做好郦娟的养女没信心。

红英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躺椅上,由四个联防队员肩扛着刑讯室,贱桐贱橘俩提着鞭子棍子跟在左右。除了丰登,所有人顿时都紧张起来,五趾的妹妹麦芒吓得都尿了裤子。

“所长,是不是麦叶这死妮子不听话做错什么事了?我做爹的没教育好孩子非常羞愧,该受这惩罚!您让这死妮子跪在那太轻松了,您应该狠狠地打她扒下她一层皮,看她还敢不听话吧!”

丰登不等红英开口,就色迷迷地讨好道。

丰登即便再好色,红英再性感,让丰登赤裸裸地面对着红英,他也会感到难为情;可丰登被吊起来之下,他就没半点羞耻了。

“什么麦叶?她现在的新名字叫‘五趾’!你们这些不识抬举的,看我主人对这些孩子有多好!我主人的脚该多金贵呀,主人把这些孩子就当是她的脚趾头一样心疼……咦?你这小妮子和五趾是双胞胎吧?”

红英由小狻子搀着从躺椅上下来把吊在房梁上的人都扫视了一遍,惊讶地发现麦芽和五趾长的如此之像,遂上前捏住麦芽下颏仔细端详了两眼又把麦芽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两个孩子要是穿同样衣服站一起,她还真分辨不出来谁是谁呐。

“是是所长,她们俩是双胞胎,那麦叶先出生的是姐姐。”

丰登不无自豪地介绍道。

“恩哼你还挺会生的嘛!”

红英到丰登跟前照丰登脸上就是两鞭,看似信手那么轻轻两下,却把丰登脸抽出两道长血印子汨汨渗出血珠。原来红英拿的这鞭子是细钢丝编的,煞是厉害!

“老娘看你就一副奸猾的相。既然是双胞胎当时为什么不把两个都送了来参选?舍不得吗?”

“咝——吆吆所长,别说她们两个了就是把这六个孩子都送来我还巴不得的呢!我是觉得只要选上一个就够幸运了,哪敢多送啊!”

丰登感到脸火辣辣地疼,但他却心里特别痛快,就是死在红英鞭下他都愿意。

红英用鞭稍撩着丰登的胸脯阴笑道:“她们因为让我主人不满意了,主人叫我带回她们调教好了再给送过去。主人心疼她们呀不让我打她们,那我就只好打别人给她们看啦。我又不能乱打无辜,所以呢打她们的亲人最合适了你说呢?”

“是是是所长做的对您就先打我吧!”

丰登恳求道。

“哼老娘就看出你是个喜欢挨老娘打的贱人!老娘才懒得打你呢!老娘今天给你个表现机会,你自己打你的孩子。老娘只想打这妮子。”

红英吩咐小狻子:“把他,还有这小妮子放下。”

小狻子和几个联防队员七手八脚地很快把丰登和麦芽给放下来。

麦芽早就害怕啦趴在哭道:“别打我呀……”

“死妮子!还没打你呢你就嚎?别让老娘打你不高兴!”

红英气的上前一脚踩住麦芽脑袋“嘭嘭嘭”使劲朝那水泥地上磕,把个麦芽撞的是眼冒金星不敢再叫。

“你还不快去打你的孩子怎么不会打吗?”

贱桐把皮鞭扔给丰登。

丰登拾起鞭子爬起来站在孩子们面前,卖弄地挥舞着皮鞭,挨个地狠命地抽呀,孩子打得鬼哭狼嚎的,连那蓝姑也一块打了。

红英踩着麦芽脑袋不放,冲贱橘指了指炉子。贱橘明白,忙过去把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钎从火炉里拿出递给红英。

“把这妮子拖过来。”

红英拿着火钎来到五趾跟前,扯起五趾的一绺头发将火钎在上面一擦,登时冒股青烟,一股焦糊味儿直冲人鼻孔。五趾紧张得尿马上流出来。

贱橘把麦芽扯着耳朵拖到红英跟前给按在地上。

“叫她们不要乱嚎吵死人啦!”

红英冲丰登吼了一声。

“快都闭上嘴!谁再出声,我立马打死他!”

丰登凶狠地对孩子们道。

孩子们平常本来就特别怕丰登,在这种场合下就更吓得要死啊,真个都不敢哭叫了。

“既然主人说了老娘就不能够打你的,但老娘要让你见识见识别人是怎样挨打的!你如果还学不会驯顺听话,主人不要你做养女了,哼哼看那时老娘怎么摆布死你!”

红英踩住麦芽脖子,把火钳按在麦芽的胳膊上便烙。但见一股白烟,只听得“咝——”

皮肤的烧焦声同时麦芽的“啊——”

一下惨叫声。麦芽当场疼昏了过去,胳膊上给烙出个“×”号!

五趾早吓得浑身发抖跪不稳了,她也是跪的时间太长了本身就有点坚持不住了,“扑通……啪啦啪啦”地倒在地上,头上顶的砖头落的可地。

红英根本不把麦芽当回事儿,坐到跪在她身后的贱桐的背上,把火钎伸到贱橘面前厉声道:“舔给她们看看!”

贱橘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却机械地伸出舌头,舔上那虽然已经不红但是还非常烫的铁钎,疼得她直哈粗气身子抖得象筛糠,舌头也不敢离开!

红英烫了一会才把铁钎拿开冲贱橘“恩”了一声。贱橘跪到五趾跟前张开嘴把舌头伸给五趾眼前:舌面上烫出了一层大水泡啊!五趾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你是愿意舔活钎呐还是愿意舔老娘的脚呀?”

红英踢掉脚上的一只高跟鞋把脚丫子朝五趾一伸道。

五趾不等红英话说呀完就飞快地爬到红英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抱住红英的又脏又臭的脚丫子张嘴含住就舔呀!

“哎呀死妮子你轻点舔呀!”

红英抽出脚一蹬五趾额头,然后又美滋滋地把脚使劲往五趾口里插!

丰登在那边是一直都没停手呀,屋子里那么冷他都打冒汗了。四个孩子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滴滴地落在地上。

“好了停下来吧。把他们都放下来。”

红英命令丰登停下。

吊在旁边的钢娃铁娃铜娃三个也着实害怕啦,不知道那红英会怎样惩罚他们呢!铁娃心里希望红英开恩也象丰登一样让他打自己的哥哥和弟弟。

“所长……我最听话……您让我为您做什么都可以……”

铁娃顾不了那么多了露出出卖兄弟的心思来。

红英根本不在乎铁娃的投降,她关键要让大趾害怕驯服才成,冷冷地吩咐小狻子和小獾子道:“你们两个去给老娘狠狠收拾那三个小畜生!”

小狻子和小獾子闻声而动各拿根齐眉棍站到钢娃、铁娃、铜娃的跟前,不管身体哪疯狂地乱打起来。钢娃铁娃铜娃虽然已经十六、十五和十三岁了却也熬不住呀,惨叫不止连连求饶。

红英就喜欢别人惨叫声音,坐在贱桐背上,惬意地由五趾给她舔着一只脚丫子。贱橘因为舌头上烫的都是泡了,不能用口给红英舔脚,便把红英脚上的鞋脱下,将红英的脚抱在怀里给捏揉。

钢娃、铁娃、铜娃三个很快身上被打的鲜血淋漓惨叫声此起彼伏。猛地听到铁娃惊天动地地尖嚎了一声便昏过去了——原来是小狻子手里的棍子打折了,断茬的尖锋不知怎么那么巧戳在铁娃的阴囊上,竟然将睾丸给捅掉一个!这可把大趾给吓坏了,以为铁娃给打不行了呢,猛地象疯了似地甩掉头上顶着的砖头。

大趾的举动让红英吃惊不小,正担心大趾是不是给吓过头失心发狂了,那大趾却三下并做两下地爬到红英跟前,一把推开贱橘,捧起红英这只脚丫子张口就给舔呀!边哀求道:“所长阿姨您快救救我哥吧他被打死了呀!我给阿姨您舔脚啊我再不敢不听话啦……”

红英见大趾如此举动放了心,才想起铁娃是哪给打坏了,从贱桐背上站起身连鞋都没顾上穿,过去拉起铁娃的头另只手在铁娃的鼻口探了探,见铁娃只是疼昏过去了,才稳了神,仔细查看了查看,发现是铁娃的睾丸被打出了一颗而已。

“主人这天里地多凉呀快站奴婢身上……”

贱桐愣了一下飞快爬到红英的跟前。红英这才感觉到地冰凉马上站到贱桐背上。

大趾突然也变得会来事儿了,赶忙用嘴叼着红英一只高跟鞋,爬过来为红英穿上。贱橘则叼来另只鞋子用嘴给红英穿上。

“所长阿姨您快救救我哥哥吧……我以后听话好好给养娘做女儿……求求您不要再打他们了……”

大趾哭着道。

“你哥他没什么大碍的。只是他的另颗卵子也得摘掉才行,否则感染了就会要他命的!呆会叫小狻子背他去卫生院包扎一下便没事了死不了的!”

红英从贱桐背上下来,到铁娃跟前趁铁娃还没清醒过来,手在铁娃血呼啦的阴囊上一捏,把另颗睾丸也给挤出来,然后朝那小狻子摆了摆手。

小狻子忙和小獾子把铁娃从梁上解下来,背着去了卫生院。

红英拿着铁娃那颗血淋淋的睾丸到火炉边,拿火钳夹着“咝咝”地烧烤起来。屋里充满了一股焦糊的香味。贱桐看明白红英想做什么连忙出去用盘子端来一杯红酒。红英把那东西烤熟了,就着酒吃了下去!

大趾看得几乎心脏停跳了!

“过去把你哥掉地上的那颗卵子吃了!”

红英仰脖喝干杯子里酒,对大趾命令道。

大趾已经完全没思维了,心里就一个念头:听话、听话、听话……她乖乖地爬过去,看了一眼水泥地上那颗白森森挂着血丝的东西,也顾不得好不好吃,拿起来闭眼放入口中,一用力给囫囵吞了下去!

“这可是你哥的宝贝蛋儿呀你不能白吃了哇,应该长点记性,变得会来事温顺才行。”

红英知道大趾已经吓服帖了。

“你表现还不错!就让贱桐给你吹吹箫吧。”

红英坐回躺椅上,对跪在那都看傻了眼的丰登道。

没等丰登反映过来呢,那贱桐已跪过来把丰登搬倒在地,趴到丰登身上嘴含住丰登的那活就狂吮弄起来。除他婆姨蓝姑,丰登都是他花钱去舔女人的盘子,哪享受过这种服务?没几下就跃跃欲身射了。贱桐赶紧松口,扯着丰登的头发把他拉到红英面前,把红英的高跟鞋脱下来,让红英用脚踩弄丰登的那活玩。丰登身子猛抖了两下,一汪精液狂喷到红英脚背上。

贱桐这才俯下头把射在红英脚上的东西舔吃干净。

那刚才被红英烫昏过去的麦芽早就醒了,却躺在地上不敢吱声,红英烤铁娃卵子吃的那一幕她全都看见,人都吓傻啦!

“这妮子老娘也要了,和五趾两个一块给我主人做养女。”

红英一只脚踩在麦芽胸上,根本不容反对地对丰登道。“一会你回去,顺便再领两袋面走。”

丰登却也乐不得的,他又可得到两袋上好的白面啦!于是麦芽和五趾一同做了郦娟养女,就是六趾。

郦娟很满意五趾六趾这对双胞胎,把五趾六趾两个好好打扮了打扮。这五趾和六趾耳朵上都戴着瓶盖大的银耳环,鼻翼上穿着拇指甲大的金鼻环,舌头上镶着珍珠舌钉,涂口红,描眉毛,真象两个小公主呢。然而郦娟可不是让五趾和六趾做公主的,而是专门为衬托她脚之美丽、尊贵——让那五趾和六趾给她放脚的!如果把郦娟的脚被比做“鲜花”那么五趾和六趾两个孩子的脸蛋则相当于是“花瓶”同时也是郦娟脚掌的按摩器。郦娟为了舒服及卫生,把五趾和六趾两人的头剃得油光铖亮,两个孩子脑袋的形状也非常地正,从上面和后面看上去都十分地圆。郦娟还在两个孩子头上分别纹了一朵大牡丹和大莲花。

两个孩子不单单给郦娟放放脚,她们那稚嫩漂亮的脸蛋、圆圆的脑瓜更成了郦娟活动脚趾头的“健脚器”啊,肆意地在孩子脸上蹂躏搓蹭、用脚趾头掐拧点抠!

而且五趾和六趾还得学习、掌握用嘴为郦娟涂抹脚护肤品、涂趾甲油、戴脚饰等本事!

除了做这些,因为郦娟觉得五趾和六趾长的不但漂亮,人也很干净,于是吃饭时专门让这两个孩子喂她。两个孩子的嘴又成了郦娟吃吐出来的东西的垃圾筒。五趾和六趾却觉得自己很幸福,在这些的孩子们当中她俩吃的是最好的。

可那大趾就没有五趾和六趾幸运了,郦娟见她长得脸圆圆的、胖胖的,有两个深酒窝,特喜欢把大趾的脸坐在屁股底下!不光如此,郦娟还让大趾跟那迎儿学习吸屎的技术,和迎儿两个做她的“吸便器”大趾被红英那一次就吓得乖了,无论好妈妈叫她做什么她都想也不想就去做呀。而且在这种环境下,所有的人吃起郦娟的屎都是那么香的样子,使大趾觉得好妈妈屎真的是香的!

然而迎儿自己吸屎吸的是很老练,可却不会教别人做。大趾全靠自己在实践中学习,根本就没在迎儿那学到什么窍门,为此大趾开始因给好妈妈吸的不舒服而挨过几次打!好在大趾是个聪明的孩子,很快就做的很象那么回事了。

由于大趾以前上过初中的,在孩子们当中算是有文化的了。大趾上学的时候成绩非常好的,这让苗馨很喜欢她,而且大趾的父亲是县剧团的,大趾以前在父亲的熏陶下,学吹得好箫。

苗馨则弹得手好筝,和大趾有共同的爱好和语言,俩人成了忘年交,苗馨对大趾简直比对自己女儿胖胖还要好,这让胖胖心里挺恨大趾的。大趾在苗馨的照顾下,少吃了不少的苦。

慢慢地大趾把苗馨当成自己的亲娘了。因为苗馨非常喜欢吃郦娟的屎,大趾也开始变得喜欢吃郦娟的屎起来。

大趾受妈妈影响有记日记的习惯,她把苗馨当妈妈后,就把这事告诉了苗馨。苗馨让大趾把以前的日记全部烧了,并请示郦娟,专门为大趾买来笔和日记本,支持大趾把每天伺候好妈妈事及感受都记录下来。

为了让大趾有充裕的时间把日记写的详细些,郦娟准许大趾晚上不用等她睡了以后才能去休息,可以提前回去写日记。大趾既满足了写作欲,又可以少干活,感到在好妈妈这非常幸福。自打爸爸妈妈走了之后,大趾就再没有钱买笔和本子写什么日记了,现在又拿起笔可以写了,大趾别提有多兴奋多感激好妈妈了

二十九

九趾名叫茸茸,她母亲——确切地说是养母——清新是薤湾镇卫生院的护士,因为雅宁也是医生,两人多有接触,竟也趣味相投,清新还认雅宁做了干姐。

清新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是看上去特别温柔、非常惹男人怜爱的那种;刚一米六零的个头,体重只有八十多斤,真个叫娇小玲珑!

清新芳龄才二十六,却结了三次婚。还在卫校读书时,她就将处女身献给了她的老师,那时清新十五六岁,读了五年,先后被她的老师弄怀了三次孕,因为她老师是个有妇之夫而她也还是学生,前两次清新让她老师很方便地给她打了胎。最后一次清新快毕业了,考虑到再堕胎怕失去生育能力,同时也想把孩子生下来对她老师是个胁迫,死活不肯再打胎。老师怕事情给捅穿,竟然暗地给清新吃了迷幻药,偷偷地将清新肚里已四个月的胎儿拿掉。更阴毒的是,那老师为达到和清新长期放心偷情的目的,就势给清新做了绝育手术。

后来清新从当时和那老师一起给她做手术的一个好姐妹那里知道了,当时便给气昏过去。

清新是个非常有心计的人,把恨藏在肚里,仍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和那老师继续保持着情人关系,毕业后就留在学校的附属医院里当了名小护士。

清新知道她师母是个醋劲特强的人,便故意叫师母知道她和老师的暧昧关系,把老师家里弄得是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不出半年就把她师母给气成神经,扔下个才三四岁的女儿毛毛,喝毒药自杀了。清新老师为了能和清新结婚,一狠心干脆把女儿送进了外地的一家寄养院。可清新并不诚心和他老师过日子,结婚后什么活都不干,家务全是老公包了。清新只管拼命花钱,买名牌衣服穿,一放假就跑出去游山玩水,就这样还嫌她老公挣钱不够她用而整天骂骂咧咧的。

清新老公是医院外科的主治大夫,要给学生上课,又要经常参加外科手术,整天忙的很,回家还要给清新做饭洗衣服。有时做手术回来晚了没能给清新做好饭,就要被清新罚跪整晚上,而清新则自己去餐馆吃!这样不到两年工夫,那老师便患了癌症,却丁点得不到清新的照顾,直到孤苦气绝身亡。

清新在医院也没法再呆下去,便主动要求调到了薤湾这近乎与世隔绝的山沟沟里。临来时,清新专门去外地寄养院把那毛毛领回带在了身边。为了使毛毛感到压力不产生娇脾气,清新同毛毛一起领回了个小女孩,就是茸茸,比毛毛小有个一岁。

在薤湾这地方,清新这个城里来的娇滴滴的女人成了镇上男人们仰慕和追求的对象,清新选中了一个小干部,很快结了婚。要说那小干部把清新真当个宝似地供着呀,因为这地方女人以生孩子多为荣,孩子就是天生的小长工。哪家女人要是没孩子使唤,是让人瞧不起的。

清新的男人知道清新不能生孩子,为了让清新过得舒服体面,把他亲姐的两个男孩过继给了清新。清新这男人的姐是个寡妇,养着七八个孩子,生活十分艰难,倒乐不得把孩子过继给弟弟。这两个孩子分别比毛毛大三岁和两岁,清新重给起名叫大牛、二牛,表示给她当牛做马。

清新和她男人都有固定工资。清新在卫生院里当医生比她当小干部的男人拿的还要多,而且还经常收些病人送的礼:她男人为了保住官反倒要经常给领导送东西,包括送自己的老婆给领导玩。因此清新在家里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她男人在她面前都要跪着!孩子就更不用说啦。

当时镇上有个领导,长期霸占着清新,还和另外几个女人勾搭,要求清新象条狗似的招之即来呼之即去,这还不说,这领导还是个变态狂,那活不中用,搞女人全用手插。清新想脱离这领导的魔掌,却越被这领导纠缠不休,甚至当众羞辱清新扒光清新的衣服。清新为此痛苦不堪。他男人自己戴绿帽子倒能够忍受,但绝受不了清新受折磨,终于出离愤怒将那领导用镢头砸死,当然自己也被判了死刑。

清新过不了没有男人伺候的日子,没多久就又结了婚。男人叫碾砣,三十多岁,是个性格非常软弱,绝对怕老婆的人。碾砣以前有个女人,那女人嫌他太窝囊,后来跟个走乡串户的年轻篾匠跑了,扔下俩男孩。这俩男孩分别比茸茸小一两岁,清新给他们起名叫大狗、二狗。

碾砣把清新当祖宗供着,在清新面前就如同老鼠见了猫、小鸡见了鹰似的,清新咳一声他都会吓得哆嗦。清新现在养着有六个孩子了,碾砣每天蒸馒头挑到集市上卖,挣不了几个钱又不稳定,靠清新的工资日子过得就有点紧张。清新可不亏待自己,她每天吃的是小灶,至于孩子们,玉米糊红薯粥能给吃饱就算好的啦!

清新表面上对孩子们是非常好的,从来没打过孩子,却把孩子们调教得十分的懂事、乖顺,不用她指使,就知道主动为她干活、伺候她。清新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把孩子赶出家门让其去讨饭,孩子受不住这个苦了自然会乖乖地回来求她!

毛毛被她爹送去寄养院时多少已经懂点事,心里挺恨清新的。清新把毛毛和茸茸带到薤湾之后,就把毛毛冷落在一边,而是先从茸茸下手。

清新和那小干部整天向两个孩子灌输愚忠愚孝的思想,诱导孩子如何伺候妈妈。

“我问你茸茸。是跟妈妈在一起好,还是在寄养院好啊?”

那小干部扮演着前台角色。

即便是幼儿园小孩子都不愿意去呢何况寄养院?在这里孩子们被当成物件摆弄着。阿姨叫坐着就坐着叫站着就站着,乱说话要被打手心;解小手都要请示阿姨同意,否则就得憋着;吃饭时间,阿姨哨子一吹,大家就开始吃,只要听到阿姨哨子再一吹,不管你吃完没吃完都要把碗筷放下。不被阿姨得意,或是“调皮捣蛋”的孩子,则被罚跪不给饭吃。开饭时都是阿姨们先坐下吃,所谓优秀的孩子围在跟前服侍着。阿姨们吃剩下的捡到地桌上,才轮到孩子们跪到地桌一圈开吃。这时阿姨们坐在地桌中间的转椅上边抠着脚丫子边谈笑,监督孩子们,高兴了把脚往哪个孩子面前一伸,孩子就马上停止吃饭,荣幸地捧起阿姨的脚丫子舔,好象阿姨的脚丫子比饭还好吃!这并不耽误孩子吃饭,因为舔得阿姨舒服了,完事会被赏给白面馒头,当然舔得阿姨不满意,那就要被饿饭了。孩子们为了能吃到白面馒头,都希望阿姨把脚丫子伸给自己舔!其实,阿姨的脏脚丫子对孩子们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孩子们吃的玉米窝头红薯粥都是用阿姨们头天晚上的洗脚水和的。

寄养院的阿姨们为了使孩子们变成不会思考的机器,采用的方法就是没完没了地让这些孩子们干活:房间里的家具地板都给擦得光亮照人了,也还要一便又一便地跪在地上来回擦;厕所扫得清清亮亮了,也要继续不停地打扫。如果有阿姨来解大手(小手阿姨们是从不上卫生间的,都是孩子给端着尿盆接)孩子就要捧着香跪在跟前,阿姨解完手后,孩子要用嘴为阿姨舔干净屁眼!阿姨们每天就象搞时装秀,里外要换几套衣服,反正有孩子给洗。阿姨们的衣服,都是洗坏的!

清新去寄养院领毛毛时,见和毛毛同房间的茸茸枕头底下放着几双补丁落补丁但洗得干干净净的小袜子。原来,茸茸被她母亲送来时,她母亲给她买了几双新袜子,跟茸茸说等她的袜子都穿破了,她就会来接茸茸。茸茸已经记不清母亲长什么样了,把清新当成了她母亲,跪在清新面前抱着清新腿哭道:“妈妈你怎么才来接我?我的袜子早都穿破了,我怕袜子没了你就不会来接我了,我自己把袜子都缝好……呜呜……”

而毛毛却对清新显得很陌生。清新当时一是动了恻隐之心,二是觉得茸茸可以给毛毛做个示范,遂将茸茸也认领了。

“我愿意跟妈妈在一起我不去寄养院!”

茸茸太想有个妈妈啦,在寄养里茸茸经常梦中想妈妈想哭醒了。

“恩我知道茸茸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妈上班挣钱养活你多不容易?你应该好好孝顺妈妈呀!”

那小干部诱导着茸茸道:“比如说妈妈下班回来脚走的很累,你应该怎么办呀?”

“我一定好好孝顺妈妈。我给妈妈揉脚。”

茸茸十分诚恳道。

“给妈妈揉个脚这算什么孝心?你的手又干又硬,妈妈脚那么嫩,你用嘴用舌头为妈妈舔脚才叫你有孝心呐。你愿意做吗?”

那小干部早和清新商量好了,该怎样诱导茸茸。

“愿意我愿意!”

茸茸急切地道。在寄养院里,她早就学会了给阿姨舔脚去讨阿姨的喜欢啦。

清新和那小干部并不知道寄养院里的孩子们是怎样伺候阿姨的。清新下班回来,茸茸跪到跟前,给清新脱了鞋袜,抱着清新的臭脚丫子伸嘴就给舔啊。那小干部在背后给清新递眼色,意思是茸茸还挺上路。

“哎呀妈这脚又脏又臭的,虽然你用嘴给妈舔脚妈感到好好舒服,可妈怎么忍心让你用嘴舔妈的脚呢!茸茸你的孝心妈领了,给妈用手揉就行了快别用嘴舔了。”

清新假惺惺地慈祥道,脚丫子却不从茸茸口上拿开。

“妈妈脚不脏!你就让孩儿用嘴给你舔舔脚吧!妈妈挣钱养活孩儿孩儿不能白吃妈的饭啊。”

茸茸真个没半点嫌清新脚臭的样,反倒为自己给妈妈舔脚而自豪。

“茸茸真是妈的孝顺女儿!呆会吃饭妈赏你糖个馒头。”

清新及时给茸茸以肯定。

“茸茸呀你看你妈想骑马玩,可这儿哪有马?你看怎么办呀?”

那小干部又再诱导茸茸了。

“不要紧,让孩儿给妈当马骑吧。妈妈你骑我吧你骑我!”

茸茸也不想自己能否驮动清新就趴在清新脚下道。

“哎呀不行不行的,妈妈怎么能把女儿当马骑呢?”

清新象是很坚决的样子。

“妈……呜呜……你骑孩儿吧……”

茸茸认为清新是真关怀她,急的直哭恳求清新。

清新这才装做十分不忍心的样子骑到了茸茸背上。当时茸茸也就五六岁的年纪,哪里驮得动清新,没爬两步就给压怕下。清新并没责怪茸茸,反倒给茸茸买了条新裤子,茸茸心里感到好对不住妈妈啊。

清新并不真的喜欢让孩子用嘴为她舔脚,只是教育孩子驯顺。平常茸茸都是用手为妈妈捏捏脚而已,所以送给郦娟时,倩文还是费了点功夫训练茸茸舔脚的功夫。清新喜欢让孩子舔她的阴户和屁眼。茸茸头一次给清新舔屁眼时,清新故意留点屎不拉完,等茸茸给她舔屁眼当口,却“噗”地把屎拉在茸茸嘴里。茸茸只说是给妈妈舔屁眼儿,不知道清新意思是让她吃那屎,便把屎吐了。

“哎呀都是妈妈不好,这屎咋能用嘴吃啊?今后你不能用嘴给妈妈舔屁眼了。用纸糙屁股妈妈能忍受。”

清新显得很心疼茸茸。

可当清新再屙屎茸茸拿纸给她揩屁股,清新却装做痛楚不堪的样,不让茸茸给她揩,而叫那小干部用嘴给她舔干净的。那小干部舔完骂茸茸笨蛋把个茸茸打了十几个大耳光。茸茸顺嘴淌血脸都肿了。

“住手呀你!我女儿我都舍不得打一下,你以后不许再打她!”

清新生气地制止那小干部。

清新虽然没打茸茸,可一连好几天不理睬茸茸,搞得茸茸心里发毛,不清楚哪里做错了。

“小爹孩儿哪做错了妈妈怎么不理孩儿啊!孩儿好害怕。孩儿做错了妈妈怎么不打孩儿啊!”

茸茸偷偷象那小干部哭诉道。

“你看你一点都不会心疼你妈。你妈拉屎用纸揩屁股疼啊,多需要你用嘴为她舔屁眼。可你妈怕你委屈心疼你,宁可自己遭罪也不为难你!唉看你妈对你多么好,可你怎么对待你妈的她能不伤心吗?”

那小干部点拨茸茸道。

“我给妈妈舔屁股是妈妈不让的……”

茸茸迷糊道。

“你不知道你妈她心善吗?你如果不喜欢吃她的屎那她能忍心叫你给她舔屁股吗?”

那小干部说明白。

“孩儿知道了孩儿愿意吃妈妈屎请妈妈让孩儿给她舔屁股吧。”

对茸茸来说,妈妈屎好不好吃不重要叫妈妈高兴才最重要,她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呀!

有了这茸茸做样板,清新就好调教毛毛啦。本来清新领养毛毛就是出于报复心理,毛毛偏有不识时务,不知道讨好清新,那还有她好罪受吗?

“你站边去看着,等你妹妹吃完了剩下的你再吃。”

清新十分厌恶地呵斥毛毛。“哼还好意思做姐姐呢,半点都比不上你妹妹会孝顺人!”

每天毛毛只能吃妹妹的剩饭,总吃不饱。象拖地板抹桌子擦柜子扫院子等累活都是毛毛去做,清新每天脱下的脏衣服也都是毛毛给洗。这些毛毛都能承受,最让毛毛感到恐惧的是,清新从来连正眼都不瞧毛毛一下,只当家里没这人。有时毛毛被清新辱骂个两句,竟然会有种轻松感觉。晚上睡觉,茸茸要睡在清新房里,随时为妈妈口交;那小干部也用嘴伺候清新的下面,清新则只是以脚淫来满足他。毛毛呢则被关进铁鸡笼里。

开始毛毛不愿意干活,那好清新也不强迫就把毛毛给关在鸡笼子里几天都不放出来,每天只给毛毛吃一顿鸡食!

“好啊既然你不想干活,那就呆在里面休息吧。”

清新温柔道。

毛毛给关的实在受不了啦,不得不哀求着清新放她出去。

“妈妈……孩儿不想休息了……妈妈让孩儿出去为你干活吧……”

清新就把攒了好几天的脏衣服叫毛毛拿去一次给洗完。毛毛整整洗了一天才洗完,刚凉起来,清新却说没洗干净,要毛毛再给重洗。毛毛知道清新是故意刁难她,可她又能怎么样?

只好下回变乖点,妈妈衣服一脱下来就马上拿去给洗,既比较轻松妈妈也不会再为难她什么。

哼不让这小贱货吃些苦,她不会知道我对她有多么好!清新心里清楚毛毛老想离开她:“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女儿,我呢也不勉强你。从现在起你不要在我家里了想去哪去哪。”

毛毛被清新撵出家门,成了一个小乞丐。薤湾这地方很穷,乞丐也是非常多,讨饭可不是那么容易。毛毛哪有这个生存能力?经常两三天才能讨到一顿饭,晚上就露宿墙角檐下,身上的衣服也被别的乞丐给抢去,她只好捡个破麻袋片围在腰上,脚上穿双烂草鞋。刚没几天,毛毛就因为吃不卫生的剩饭,下泻上吐的路都走不动了,幸亏有个老乞婆弄了些草药给毛毛吃了,毛毛才算活了下来。只个把月的工夫,毛毛就瘦得皮包骨了,实在是做不了乞丐,只好回去求清新收下她。

对于清新来说毛毛的存在与否根本是无所谓的,她如果真要想养小丫头伺候自己,那街上的乞丐多的是!清新冷淡地都没让那毛毛进门。

“反正我是不想要你这个女儿了,一点都不懂事,白吃我的不说还尽惹我生气!你看看茸茸,和你一样都是从寄养院领回来的,比你还小一岁呢却非常知道心疼我。哼看在你伺候过我的份上,你讨不了饭,那我就让你小爹给你找户人家收养你。”

清新叫那小干部给毛毛找了户农家,收毛毛做了养女。这户人家收养毛毛完全是奈于那小干部的面子才收留毛毛的,毛毛到他家来完全变成了小长工,每天起早贪黑风吹日晒地出去放猪。

“在我的家可不比你先前的家,不干活是没饭吃的。告诉你我可不象你那个妈那样心软,你要是把活干坏了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

这户人家的婆娘是个很粗俗的农妇。

毛毛要是起来晚了,或是猪草割的少了,再不就是多吃一口饭了,那婆娘都会拿棒子劈头盖脑地狠打毛毛啊!毛毛这算体会到做活的艰辛了,时常怀念起在清新那儿的“幸福”日子来。在这户人家有半年,毛毛越想清新的好啦。有次毛毛放猪,一头小猪崽掉下深壑摔死了,毛毛害怕回家被那恶婆娘打死,便跑到清新这儿,给清新磕头流血,求清新收留。

清新叫那小干部去那户农家说明,不让毛毛再去了。可是没几天清新就嫌毛毛不会做事了,看到毛毛那样子就心烦。清新要让毛毛彻底地变成她的一条驯顺的狗。

“毛毛呀妈妈不好,你在妈这受苦。妈送你到你姨妈家去吧。从今往后你就享福啦!也省得我养着你还落得你的记恨。”

毛毛倒是记得有个姨妈,可从未见过。虽然毛毛现在已经不想离开,但见姨妈的诱惑对没有什么亲人的毛毛来说是非常大的,而且去留也有不得她决定。

三十

清新非常羡慕雅宁,现在她也终于如愿以偿了,说动郦娟每天浣肠,她亦因此正式做了郦娟的奴。

每天清晨,清新就带着女儿七趾九趾象上班一样来郦娟府上报道。由于清新做了郦娟的奴地位提高,出门都是大牛背着而不再自己走路。在薤湾镇,有些干部或是富裕人家的女人即便具备这个条件,也不许让孩子背着或驮着招摇过市,想娇气也只能在自己家里。

到了郦娟的府上一进了大门,清新和女儿就跪在前院侯着,等郦娟醒来传唤,才能进去伺候——狗似的爬进去。

“主人,奴婢给您请安了。”

清新和七趾、九趾给郦娟磕头见过礼。

苗馨指挥着孩子们紧张而有条不紊地服侍郦娟起床,对于清新的请安郦娟视而不见,了不起“恩”个一声,清新都会感动的不得了。

这时,二妮捧着一个花瓷盘子,上面是郦娟昨晚屙的一部分屎,大丫捧着郦娟早上撒的一杯尿,跪到清新的跟前。

清新首先认真地凑上鼻子闻了闻那屎,然后叼一块在嘴里仔细地咂摸品尝。“主人的仙果还正常,气味很香,只是略微有点稀软,主人今天的膳食里应多加份牛肉。”

清新又把盘里的几块屎都吃干净,接着将那杯尿慢慢喝下。“主人您的圣水真是越来越香醇了,还带有您昨晚喝的酒味呢!”

每天的早晨,清新都要通过品尝郦娟昨夜屙的屎尿来诊断郦娟的饮食是否合理,身体有没有什么疾病。清新虽说只是个老护士,可毕竟卫校毕业在大医院里工作过好几年的,又曾拜某知名的老中医为师,对于中医的望闻问切掌握的很娴熟。

清新现在成为郦娟的私人护士,郦娟去上班,清新也要不离左右,随时照料郦娟。清新不用再去卫生院上班了,却还在卫生院照领工资。七趾和九趾则留在府里,等候郦娟回来伺候。

郦娟接受这浣肠疗法,开始完全是出于对清新专门为她购置的那张用来浣肠的高级医护床所吸引的。这床不锈钢架构,四个万向轮使其可以很轻便地移动;铺垫都是真皮包裹;靠背能够摇动升降;两边带有扶手,前面是两个架腿的软托;床中间有个圆洞。

每天睡前,郦娟脱得光溜溜的,由春卉和山栗给抱到医疗床上,靠背摇起四十五度并放个厚棉垫,两只腿大劈开就架在两边软托上。那托架是软皮革包着海绵的,可郦娟还说硌脚,必须要两个孩子分别跪在脚架前,头枕在那托架上,郦娟脚就踩在孩子脸上。其实孩子的脸还没托架软,只是郦娟习惯了用孩子的脸给她垫脚,同时孩子边用舌头给她按摩脚心可以起到舒缓紧张的作用。郦娟的臀部正好对着那圆洞,肛门里插着一条软塑料管。清新和七趾两个仰跪在床底下,含上一满口啤酒,两人交替地叼着那塑料软管往郦娟肛门里吐注,冲刷肠壁然后再给吸出来,和着洗下的屎渣的脏啤酒直接被清新七趾给喝入自己肚里!每浣次肠要用四五瓶上好啤酒,都是让人从县上跋山涉水背回来的。清新觉得这带有屎渣的啤酒简直好喝极了呀!七趾虽觉得这啤酒非常难喝,可她要做个好孩子,再难喝她都努力地去喝。

那啤酒凉爽爽的在肠子里翻腾着气泡冲刷,别提有多舒服啦。浣完肠郦娟还要让青榴和迎儿给她舔会屁眼。肠里还留有啤酒残气,使郦娟不住放屁。好嘛那青榴和迎儿就边给舔屁眼边卖劲儿地吸气闻赏呀!

这完事之后郦娟再由春卉山栗抱去浴室洗个舒舒服服的牛奶浴,才在孩子们的服侍下安眠入睡。

清新在郦娟府上的地位,很快和苗馨平起平坐了。先前苗馨和梨花两个是府上奴婢们的头,等于是大管家二管家。那时苗馨没感到什么压力,因为那梨花根本不是她的竞争对手,要不是有女儿春卉,那梨花怕是早被淘汰了。可现在清新凭借着对郦娟的一片赤胆忠心,对苗馨构成了严竣地挑战!以前苗馨和梨花,两人争相比看谁在主人面前更下贱,以此来讨取主人的欢心。而现在苗馨和清新,除了比谁个更下贱不说,还要比看谁能想出更多的新花样哄主人开心!

清新苗馨两个的争宠,使奴婢服侍郦娟的质量上了一个新台阶。对于郦娟来说,由于这种竞争机制的存在,她更好统治驾驭这些奴婢们了。比如以前郦娟为发扬苗馨的奴性,时常用脚丫子爱抚苗馨的脸以给予鼓励,或用脚丫子喂苗馨东西吃表示宠幸。现在她郦娟再无须用这种手段,只要她高兴,拿脚丫子扇这苗馨和清新的嘴巴,或用鞭子抽打她们,都是对她们的奖赏了呀!那苗馨和清新最害怕的,就是主人不理她们!

郦娟府内的变化,让倩文都感到很大压力。她除了年轻漂亮,无论在文化上还是在经历上都不如那苗馨和清新强,甚至以她的出身只能算是和梨花一个档次的。然而郦娟给予她这么高的地位,假如郦娟是个男人,她倩文还好想,可郦娟是个比她还要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倩文真不知道该怎样去在郦娟面前邀宠了。

倩文寝食不安地整天想着怎样讨郦娟欢心,终于有了主意,觉得郦娟贵为人主,该要享受婴儿般的呵护才是,遂考虑给郦娟找个奶婢。

其实这倩文主管镇上计划生育,谁家生孩子,都得到她这批指标。倩文别看年纪轻轻却特别会做人,一方面竭尽全力地讨好主子,一方面又对镇上的人施以恩惠,安排雅宁免费为镇上的女人接生、看个妇科病啥的;同时又满足了有高超技术的雅宁的工作嗜好,免得雅宁闲出毛病来!这就看出了倩文比那苗馨、清新、红英、水凌这些人高明之处,倩文比她们高一等也当之无愧。

那些由雅宁接生的,事后少不了要提着礼物来拜谢倩文雅宁,看到那些女人奶孩子,倩文早就想养两个奶婢吃人奶,可郦娟没这样做之前,她倩文是不敢僭越自己先享受的。所以倩文得先为郦娟选两个合意的奶婢。

薤湾镇所管辖的每个乡每个村,都有专管计划生育的干部,这些人就成了倩文的密探和狗腿子,谁家女人怀孕了,怀几个月了,都及时地报告给倩文,所以倩文想要找几个奶婢是非常容易的。

说做就做,倩文叫远贵查了查名册,初步选了两家怀头胎并且马上要临产的人家,带着她的一帮奴便下乡去了。

这第一家的女人皮肤又黑又粗,而且年龄有二十三四岁,倩文半眼没瞧上没停留往下一户去了。

第二户人家孕妇叫水芹,才十七岁!家有五口人,男人叫南方,二十三四岁,南方寡娘张婆,四十五六岁,南方的妹妹黄丫,十四岁,水芹的妹妹水草,十岁。这水芹下面本来还有俩弟弟,水芹的爹娘过世的早,这姐弟妹四个相依为命,去年水芹嫁了人之后,俩弟弟便跑到山外去讨饭,从此再就没了音信;由于水草的年龄还小就跟姐姐一起过来了。

南方和张婆听到检查计划生育的来了,连忙跑出来迎接呀,见是倩文亲自带队来的,吓得跪下给行磕头大礼。

倩文从驯女的肩上娇滴滴下来,由雅宁扶着连话都没搭就进屋里去,就象她是这家主人似的。

水芹因为已近临产期,都开始往出溢奶了,这时正依在床上捧着两个肥硕滚圆的奶子,由那水草端个碗在接滴出的奶水呢。水芹一见是倩文还有雅宁,顾不得系好衣衫忙叫黄丫和水草扶她下床,挺个大肚子十分艰难地跪到地上给倩文施礼。

你道水芹一家为何对倩文如此必恭必敬?原来这水芹因为尚不到规定生育年龄,托乡里的计生干部给倩文送了礼后才批给指标,现在倩文亲自来检查他们自然紧张,张婆怕礼送的不够,倩文是来找茬儿的;再有张婆眼见这儿媳妇怀的胎儿不小,怕到时要难产,正打算请雅宁来给接生,现在雅宁主动上门了,正求之不得。

张婆跟进来搬个竹椅子请倩文坐。这是他们家最好的家具了,倩文根本不屑一坐,而是叫雅宁趴于地上,她就坐到雅宁背上。

薤湾镇的人对雅宁还是都很敬重的,而现在倩文却将雅宁当凳子坐在屁股下面,叫那张婆感到倩文好高贵好厉害,她赶紧又跪下。

倩文见水芹人长得也还挺白净模样也端正,身体看上去也非常健康,心里当即决定就选这水芹,可她嘴上却道:“你家水芹还差五六岁才到规定的生育年龄,这暂就要养娃你不知道违反政策吗?赶紧让水芹明天去卫生院打胎!”

那张婆听了这话登时荒了神,这时打胎岂不等于是要她儿媳的命?爬到倩文脚前头在地上“嗵嗵嗵”地磕呀。

“主任你大慈大悲,你行行好让我儿媳妇生下孩子吧!她现在已经九个多月了不能再打胎了啊!”

张婆不住地哀求倩文。

“……主任我不想死呀主任……呜呜……你给我指条活路吧……主任我知道你是活菩萨……只要让我生下来叫我做什么都行啊……”

水芹也给吓得哭起来,可她毕竟比婆婆有些主见,说话到点子。

“想要生下孩子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水芹不能够喂这孩子,奶水要献给郦主任喝。你们都知道郦主任每天操劳工作,需要补养补养身子的。给郦主任当奶婢,也是政治任务!”

倩文终于挑明意图。

张婆和水芹不知道什么叫“政治任务”(说实话倩文也不清楚!),只晓得倩文的话不容反驳。

“我愿意!我一定好好喂郦主任!”

水芹赶紧表态道。

张婆还在考虑那生下的婴儿拿什么来喂养,见儿媳痛快地答应下来并直给她递眼色瞪视她,马上回过味来连忙地附和。“哦哦行行。给郦主任做奶婢是我家儿媳的福气。”

“恩,明天就把水芹送到镇卫生院去吧,身体可要保护好呀!”

倩文发现那张婆挺怕她这小儿媳妇的,暗暗赞叹水芹年纪不大倒挺有手段。

“谢谢主任谢谢主任……”

张婆和水芹感激道。

“这小丫头是谁呀?看起来挺机灵的嘛有多大了呀?”

倩文伸脚尖挑起跪在水芹旁边的水草的下颏问道。

“哦主任,她是我妹妹水草今年十岁……”

水芹殷勤答道。

“是呀!我说你家是来了什么福啦?正好郦主任这几天在收养女,我看这丫头挺合适的。”

倩文就象检查牲口一样把水草的身子骨捏捏,又掰开水草的嘴看了看水草的牙口。“给她好好洗个澡收拾收拾,明天给送到我家里去。”

“这……她才十岁……去郦主任那怕做不了什么……”

张婆似乎不愿意让水草去给郦主任做什么养女,她倒不是担心水草到郦主任家受罪了,而是考虑到儿媳就要生产了,黄丫呢每天要帮她喂猪、做家务,全指望着水草伺候她姐姐坐月子呐。

“你个老死婆子真太不识抬举了!我看你脑袋后面长的都是反骨,应该抓你去坐牢!”

倩文非常随便地抬脚就将那张婆的头踩在地下,“嗵嗵嗵嗵嗵”使劲朝地上踹,把张婆的额头、鼻子都碰流出血。

“这老不死的真该打!主任你别和她生气,我这就让水草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今天就跟你回去。”

水芹很气张婆太愚蠢,再说点什么真把倩文惹怒了可有她们家苦果子吃了,气狠狠地骂张婆。水芹其实觉得妹妹水草给郦主任当养女是好事。

“十岁不正合适给郦主任做个脚奴吗?郦主任脚气痒了,她给郦主任舔舔脚丫子解个痒,难道这也不会吗?”

倩文由于水芹责骂了张婆才稍稍消了气。“哼你说说,这丫头到了郦主任家,吃好的穿好的还能天天舔郦主任的香脚丫子,简直都幸福死她们啦!你也不打听打听,有多少人家想把自己的孩子送给郦主任做养女,还选不上呢!”

倩文这说的倒不假,那水芹和张婆也都听说了郦主任收养女的事,确实是人们都争抢着送自己的孩子去给郦娟做养女,要不是因为家里人少,水芹和张婆也会把家里的哪个孩子送去的,如果被选中,可以得两袋上好的白面呐!

水草当天就跟倩文走了,和另几个孩子一起接受了倩文半个来月的强化培训,最后水草和另个女孩过关被送进郦娟府里,水草在新收的十个养女中排行老小,就给起名小趾。

就在小趾进郦娟府上没几天,水芹平安产下一胖女婴,没让水芹喂一口就将母女俩隔离了。

倩文让那张婆每天去郦娟府上领一保温桶郦娟洗了脚的牛奶来,喂那婴儿。张婆虽然觉得郦娟洗过脚的牛奶不干净,可她除了这个没别的东西喂孩子,穷的连大米粥都吃不起呀!那婴儿开始几天喝郦娟洗脚的脏牛奶,跑肚拉稀。雅宁给这孩子服了些药,到后来这婴儿就适应了,竟长得白白胖胖的。

水芹在镇卫生院只修养了四天,就被送进郦娟府里去了。水芹没想到自己简直就是掉到了福窝里啦!每天喝两顿不加盐的人参当归炖老母鸡、活鲫鱼汤,什么活都不干,除了喂郦娟喝奶,水芹一天就是吃饭晒太阳洗澡睡觉这四件事。

郦娟为刺激水芹多多发奶水,允许水芹隔天回家看次孩子。为不消耗水芹的体力,水芹来回必须得由黄丫背着!

“这人奶和这牛奶比起来,即有营养又好喝,喝起来特方便!”

郦娟把倩文召进府算是表扬倩文。“水芹这妮子奶水也挺足的,不过呢我喜欢引入竞争机制,只喝一个奶婢的奶水,会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以为她的奶水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倩文当然听得出郦娟话的意思,笑吟吟地边吻着郦娟的脚丫子边得意地奏道:“奴儿就知道主任会喜欢吃人奶的,所以早为您预备好了另两个奶婢,她们就等主人您使用呢。这两天怕她们回奶,每天都挤两大缸子的奶白白地扔了。”

倩文说罢朝门外拍了拍手掌,那等在走廊的两个奶婢马上爬进来,都敞着衣怀,丰满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

“这个叫荷花,二十岁。她男人就是镇上宣传干事史乘,家里有个四十多岁婆婆李氏。现在是史乘他弟弟史遇的媳妇兰香,以及那兰香的娘吴妈在伺候她坐月子呢。”

倩文边介绍边不耽误舔郦娟的脚丫子。“那个叫秀秀十九岁。这秀秀的男人长岭结过婚,带有四个孩子。”

“恩荷花过来让我尝尝你的奶。”

郦娟娇滴滴地招呼道。

荷花一听先喝她的奶,就高兴地跪到沙发跟前,可她不知道是挤到杯子里呀还是直接喂给郦娟。这也是倩文的聪明处,就是要荷花秀秀显出不知道该怎么做,以表示她没有先用过这奶婢。这不比那给郦娟培训舔脚丫鬟,倩文可以让丫鬟先舔她的脚学习,因为郦娟是认可倩文的脚丫子和其脚丫子同一个档次的;而这奶婢的奶头可是要放入郦娟嘴里的,倩文怎敢先过她的口呢!

这时清新拿条细棉手绢还有一瓶高级白葡萄酒过来,将酒倒在了手绢上一些,然后把荷花两个奶头仔细擦了擦,又把荷花的两只手擦两遍,最后再两片橘子把荷花奶头擦一遍。“快过去喂主人吧。注意点别把主人呛着。”

荷花象个动物似的就由清新清洁她的奶头,已经看明白郦娟是要直接喝她的奶,等清新给弄完了,羞涩地把奶头送到了郦娟嘴边。郦娟将荷花的奶水挤出来一些,然后毫不羞耻地含住荷花的奶头就吮吸了起来。郦娟边随意地吸着荷花的奶水,边用脚招呼秀秀过来。

秀秀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到了跟前。清新同样把秀秀的乳房以及双手擦洗干净。郦娟抬脚踩着秀秀的脸把秀秀往后推了推,并非想尝秀秀的奶,而是用伸脚踩揉着秀秀的乳房玩弄。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挤奶滋润主人仙足?”

跪在沙发前本来给郦娟舔着这只脚的苗馨拧了秀秀的脸一把道。

此时秀秀感到非常伤心,自己刚出生的孩子都没喂一口,奶水却让郦娟用来洗脚。

“怎么用你的奶给老娘洗脚还委屈你啦?”

郦娟轮脚“劈劈啪啪”左右开弓地扇了秀秀几个耳光,干脆把倩文给舔着的那只脚也拿过来蹬在秀秀的乳房上,用脚趾头使劲夹住秀秀的乳头抻扯着玩。

“我是怎么教育你的都忘了吗?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两个奶子啦!”

倩文抓住秀秀的乳房,给往郦娟的脚背上挤奶。

秀秀奶水被挤出喷射到郦娟的双脚上,顺着郦娟的脚往下流。

“不识抬举的贱货!主人的仙足用你的贱奶水洗这是你的荣幸!”

苗馨边骂边掐住秀秀脸使劲拧,把秀秀脸蛋掐紫一大块。

秀秀从没经过这种场面,吓得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任由郦娟的脚、倩文的手在她乳房上肆意地弄着。秀秀一是委屈,二是乳房和脸被掐得疼痛,眼泪噗嗉嗉地往下掉啊,滴在自己的乳房和郦娟的脚面上。

“恩她长这点奶水也不容易,别浪费了你快在我脚下接着喝。”

郦娟吩咐倩文。

倩文马上俯下身,转头仰脸嘴接在郦娟脚跟下喝那流下来的奶。

荷花因为郦娟吸吮她的奶水了,看到秀秀的奶水被郦娟用来洗脚,她竟感到很自豪,撒娇地道:“主人给呀,主人快吃奴婢的奶水呀!”

其实郦娟这暂不渴不饿的,娇气十足地叫秀秀道:“去,你也过去给我洗脚!”

荷花倒比秀秀精明多了,心想她的奶给郦娟喝也好吃也罢,反正都是献给郦娟用,愉快地跪过去,主动把郦娟的一只脚丫子捧放到自己两个乳房的中间,就给往脚上挤奶。

郦娟朝苗馨和清新看了两眼,两个人明白,马上趴下去吮吸从郦娟脚上流落到地板上的奶。

这就是她俩和倩文地位的区别,只能清扫地板上的奶而不能直接喝。荷花看到苗馨和清新吃她流到地板上的奶,竟然心里升起一种高傲感。

“这些奶婢,还有新收的十个养女,我不想让她们住在我府里,就让她们还住在自己的家吧,每天到我这来上班就是了。不过她们的家有的离我这太远,你去叫那贾富和卫均安排劳力在我府第的旁边再起个院子,盖十几间房,把她们的家都迁过来。这些家呢就做为我的养户,专门为我服务。”

郦娟吩咐倩文道。

“对对!这样很好。我今天就办。”

倩文最会体会郦娟的心思。

“另外你工作也挺操劳的,也养个奶婢吧。”

郦娟表示对倩文赞许。

“主人真好……”

倩文也不知是真感动还是装出来的,流下眼泪。

清新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啊!被郦娟奴役让她体会到快乐,一有机会就和那雅宁交流伺候主人的心得,互相学习经验。雅宁谈起伺候倩文来总是很兴奋,清新认为雅宁也是好幸福的。

雅宁实际并非象清新所想象的幸福,她就象是个吸毒者一样,一到了倩文面前被倩文作践奴役时,便痛快地忘我、如梦如仙;可过后一旦独自清醒时,又偶尔后悔她一个堂堂县医院的妇科主任大夫为什么要抛家舍业的跑到这穷山沟给一个发廊女做了奴隶?让雅宁最感内疚的是女儿婷婷也做了倩文的丫鬟被倩文肆意使唤打骂。雅宁开始因为压抑已久的受虐心理突然得到释放,一冲动乐此不彼地做了倩文的奴,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今工作也丢了,雅宁不敢想离开倩文该怎样生活,而且雅宁也深深地清楚她现在已身不由己,在薤湾这地方可不是她想要走就走的。最关键的是雅宁在心理上已不可能戒断对倩文的依赖,两天不被倩文作践奴役她就会坐卧不安,就如同是毒瘾发作似痛苦不堪啊!

其实让雅宁感到有些失望的更主要原因,是她不愿意看到她娇气美丽风情万种的主子却去给郦娟做奴!郦娟那气质倒是令雅宁折服,可是她偏不知为什么就喜欢伺候倩文。加之倩文对奴们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使唤、作践奴们是随心所欲,只管自己舒服痛快,全不考虑奴们的身体和心理承受能力,这也使雅宁有点伤心。

这倩文虽说是发廊女出身没有读过多少书,却是个人精,雅宁的心思她何尝看不出?倩文也并非是心甘情愿地做郦娟的奴,可在薤湾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发廊女若不抱上了郦娟的大腿,哪里轮到她做计生办的主任,蓄奴做女王?在薤湾找奴不难,想给郦娟做奴可不是谁都够格的!倩文倒怨雅宁不能理解她,越加地折磨雅宁,反正她也知道雅宁不会离开她。

好在雅宁烦闷也有发泄处,就是镇委书记贾富——她随叫随到有权又听话的狗奴!倩文就经常安排雅宁给镇上人看个病拿个药啥的,又要伺候她,雅宁确实有点忙不过来。贾富心疼雅宁给累坏,便为雅宁安排了俩助手——二十四岁的阿莲和才十六岁的石头。这阿莲和石头都是家里没啥人的等于做了雅宁私奴。每次雅宁出诊,就由阿莲驮着她去,石头则背个药箱跟着。

雅宁每天伺候倩文结束了,便骑上阿莲去那贾富家,享受贾富一家人对她的伺候。

“姑奶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累坏了吧!”

贾富把雅宁从阿莲肩上接下来抱进屋去放到沙发上。

“哎吆今天和主人一起为两户人家接生忙到现在,可把我累坏了!”

雅宁娇滴滴道。你看雅宁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在这贾富和石头面前,却偏要装出十几岁少女样!

荭荭跪上前给雅宁脱掉脚上的鞋袜,默默地为雅宁捏脚。

“哎呀死鬼我不是跟你说过多少回啦?荭荭的手没劲,我不累的时候可以让这孩子给胡乱捏捏,要是我脚走了很多的路,得要你那黄脸婆给我捏的她手有劲些。”

雅宁蹬开荭荭,把两只长满厚茧的脚丫子踩到贾富脸上道。

“哦哦好香好软!那婆娘正在给你做吃的。荭荭快去叫你娘过来给姑奶捏秀足!”

贾富贪婪地嗅着雅宁脚臭味,舌头伸出来让雅宁把个粗涩的脚掌在他的嘴上踩蹭。

“娘,爹要你去给菩萨阿姨捏秀足呢。”

荭荭跑到厨房叫青塘说。

“你个死丫头真是没用啊,就不能替娘分担点事做,我还要给她做饭还要给她捏脚,她累我就不累了呀?”

青塘只敢拿自己女儿撒气,“啪”扇了荭荭一个嘴巴,骂骂叨叨赶紧跑进屋去了。

“哼怎么这么慢才过来?是不是不乐意伺候老娘啊你?我早说过的你要是不愿意可以马上滚蛋,我可没强迫你做我的奴。”

雅宁抬脚在青塘脸上“啪”抽了一下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马上给你捏了。”

青塘不敢流露出不满,紧张地瞅了贾富两眼,捧起雅宁的脚丫子就给捏起来,心里却恨雅宁牙根疼!

“这可是你当初为了留下自己说的情愿给做我的奴伺候我的。你要是不想做外面阿莲还跪在那等着要伺候我呢!阿莲比你可年轻多了而且人家还是个姑娘呀。哼只要我说一句话这死鬼乐不得的休了你娶那阿莲呢!”

雅宁把只脚丫子踏在青塘脸上,望着贾富笑笑道。

“菩萨大姐……看在我伺候你也这么长时间了,有不周到的地方请大姐尽管教育……我怎么伺候你都可以……”

青塘最怕的就是这个,说完忙张嘴含住雅宁踩在她脸上的那只脚的大脚趾头讨好地吮起来,边手上细心地给捏揉着另只脚。

记得上次晚上荭荭给雅宁洗完脚,铁蛋给倒洗脚水。雅宁让铁蛋喝几口她的洗脚水,铁蛋嫌恶心不肯喝。雅宁便唆使贾富将铁蛋吊在院子里往死里头打!青塘实在看不下去了,指责雅宁说:他还是个孩子呀你也太狠心了吧?再说你的洗脚水那么腌渣是喝的东西吗?结果青塘也被贾富捆得跟粽子似的暴打一顿,到了逼着青塘和两个孩子把雅宁的半盆洗脚水都喝光。

雅宁却还不依不饶的,不再让青塘伺候而叫阿莲伺候她,并且让贾富当着青塘的面和那阿莲做爱,扬言要叫贾富把青塘休了。青塘吓得给雅宁跪了三天陪不是,并投其所好用嘴按摩雅宁脚丫子,表示屈服。雅宁才算接受她。

青塘害怕雅宁又让那阿莲和贾富旧戏重演,卖力地侍弄着雅宁的脚。青塘无力改变做奴的命运,只能忍受!

“石头……”

雅宁朝外娇滴滴喊了声。“过来抱着我!”

石头应声进来,小心地坐到沙发上,将雅宁轻轻地抱在怀里哄着,就象是抱着情人。雅宁如少女般娇羞万分地闭起眼睛,冲石头嘬起嘴吐出个舌尖。那石头俯下头张口温柔地含住雅宁的舌头,为雅宁提供接吻服务。本来雅宁因为吸烟嘴里就有口臭,刚刚又用嘴为倩文清洗过阴户,那味道别提多令人恶心了!可是石头却不能有半点儿的嫌弃,要象吻花季少女的香舌那样认真地吻已徐娘半老的雅宁。反而石头为使口腔保持清新,从不许吃辛辣、荤腥的食物,饭后得立刻刷牙漱口。石头边吻雅宁,还要边轻轻抚摩雅宁那已经松软的乳房。

雅宁边享受着十六岁的石头的“爱情”服务边把只肥脚伸给贾富。那贾富虔诚地抱住雅宁的脚,尽心地吮舔、啃咬着。贾富一点不妒忌雅宁和石头的调情,他更愿意吻雅宁的肥脚和阴户这两个有味道的地方。贾富为了能叫这雅宁在追求“爱情”时也接受他的“真情”专门找了个石头这样的后生献给雅宁。对于青塘来说她也乐得雅宁有石头招呼,这她男人就不会被雅宁完全霸占了。虽说给雅宁舔脚青塘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可当她男人也跪在旁边动情地吻着雅宁的脚丫子时,青塘免不了要兴奋起来,这时雅宁那脚似乎变成了她男人的阳具,令她发情地舔吻!

弄了一会那雅宁的脚丫子便开始在贾富青塘的脸上使劲蹬踩起来,表示她淫兴上来了。于是贾富把他舔着的这只脚交给一直跪在旁边的荭荭接着给舔,他则爬上前去,用嘴解下雅宁的裤子扒开三角裤头,开始为雅宁提供口交。雅宁此时上下两张口被石头和贾富两个人的嘴弄着,青塘用她那已经松垂的、荭荭用她那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为雅宁按摩着肥厚的脚心帮助催情!雅宁象头发情的母猪,大声地浪叫呻吟……

“哦死鬼差点把正事忘了。”

雅宁给弄泻了推开贾富命令道:“我家主人叫你赶紧安排人为郦主任再盖个十间平房,就在郦主任院子的旁边。郦主任不是又养了十个丫头,要把这些丫头的家做为养户,都迁到她家的跟前来。”

“好好我明天就开会安排人去施工。”

贾富无条件答应道,又有些不解地询问:“郦主任家房子就是再养二十个丫头也够住呀为什么还……丫头住在她家里伺候她不是更方便?”

“哼你懂个屁!”

雅宁让石头给她点上只烟,陶醉地吸了两口,把烟吐到贾富脸上庸懒地道:“郦主任是要让那些养户每天就象上班一样去到她家伺候她,伺候完她再象下班一样就各回各的家。我家主人可说了要限你半个月时间把房子都做好!”

“没问题!我多多派人做保证不会耽误工程。”

贾富严肃地答道。

贾富只用了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在郦娟的宅院旁又盖起了两排青砖黑瓦的平房,大趾、二趾……这十家人,还有两户奶婢,两户厨奴,都迁了过来。这些养户倒也都乐不得,住了新房子,口粮也都由郦娟配给。

大趾家就她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就负责清扫郦娟家院子,掏厕所。虽然郦娟屙的屎尿做为仙物圣水都给奴婢们吃掉,奴婢的嘴就是她的便盆,可她那一大家子奴婢们屙的屎尿确实得有专人清掏。

二趾家是她母亲烟霞、后爹梁柱三个。烟霞四十岁,而那梁柱才二十二岁,都是镇上剧团的演员,烟霞是梁柱的老师,烟霞弹琵琶,梁柱拉的一手好二胡。烟霞是一次郦娟过生日,和梁柱还有女儿被叫来给郦娟演奏助兴的,正赶上郦娟在招养女,她女儿笛子吹得很好,长得也清秀,被郦娟看中收为养女。在薤湾镇烟霞就是个地位低下的臭戏子,她没有选择。

三趾一家本是流浪村镇卖艺的,她爹大贵会点气功武术,带着三个女儿荧荧、萧萧、甜甜(就是三趾)来这薤湾镇卖艺,三趾十三岁荧荧十七岁,练的是柔功,萧萧十五岁,练的是硬功。那天正好郦娟中午下班,骑着山棠由梨花、余泉、春卉、秋英簇拥着路过。看热闹的人见郦娟过来了,大部分都畏惧地躲开,少部分上前点头哈腰地向郦娟谄媚寒暄。三趾和荧荧当时正表演叼花软功,三趾和荧荧姐俩伏在垫子上,腰弯得两只脚捧着个花瓶在脸前面,用嘴叼那花。郦娟看得高兴,当即要三趾做她养女。大贵开始不同意,那些讨好郦娟的看客们,便立刻一窝疯似地拥上去把大贵打得鼻口穿血求饶不止,不由分说地将三趾给扭送到郦娟家里。大贵舍不下三趾只好薤湾镇呆下来,以期郦娟过些日子回放了她女儿,不成想最后连他及另两个女儿都被郦娟收做奴。大贵被警告说,只要敢跑出薤湾半步,就把腿打断!大贵见这郦娟在薤湾镇就跟女皇一样,知道郦娟绝不是威胁威胁的,哪还敢有逃跑的念头?好在做了养户不再愁吃愁喝了,也安了心。

四趾爹七喜是镇上最好的红案厨师,进郦娟府上为这郦娟做饭已有一年多了,他一家老婆张妮,大女儿平丫和二女儿曲丫,以及小女儿圆丫就是四趾早已是郦娟的奴。郦娟这次收养女,四趾有幸被选上。七喜一家本来住在郦娟宅院内,现在正式做为养户搬入养户房。为保证卫生,郦娟要求七喜的双手只能用于为其做菜,平常七喜脖子上都戴个木枷,这木枷同古代犯人戴的木枷有所不同,两只手是枷在肩的两边的,就是想用手干个什么也干不了,只有到做菜时才给打开,做完饭就又给锁住,即便是睡觉都一直戴着。七喜自己吃饭还要女儿喂他才成,七喜为郦娟做每顿饭前都要沐浴更衣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当然这都要他的女人张妮和女儿平丫曲丫伺候完成。郦娟近乎洁癖,七喜工作时必须戴上严实的牛皮头套,只露两个眼睛,以防止七喜打喷嚏或掉头发;肛门还要塞上橡皮塞子,防止七喜放屁。

五趾和六趾家,那丰登成了郦娟府里的家具维修工。郦娟打奴非常地频繁和随便,家具时常遭到损坏,少不了要人及时给维修。丰登的两个儿子麦垄和麦埂,就成了小帮手。而蓝姑和两个女儿麦穗麦芽,则专门负责洗府上丫头们的衣服。这郦娟为了让孩子们一心一意而又干净整洁地伺候她,孩子们的衣服都不用自己洗的。因为孩子们伺候郦娟时都是跪、趴在地上,又被郦娟随便踩踏,衣服很容易脏,蓝姑和两个女儿每天总有洗不完的衣服,有时实在是忙不过来,那张妮和两个女儿也得上阵。

七趾在妹妹九趾进府没多久也被清新给送进来,自然清新的一家也就成了郦娟的养户。清新和女儿七趾两个专门儿用嘴侍弄郦娟的屁眼子。这样专门为郦娟后庭提供服务的就有清新、七趾、青榴、迎儿四个人。而为郦娟前穴提供专门服务的则有这苗馨、春卉、柔草和甜儿娘俩、山朵及小丫。当然只要郦娟高兴,家里任何一个奴的嘴都是她作爱的工具,只是这六个人更专业,主要是为郦娟的阴户做卫生而不为作爱。

郦娟还嫌不够,又养了两个五岁的小男孩,四个十六岁的少年,分别给起名叫玉孩、碧孩,金娃、银娃、铜娃、铁娃,专门为她提供性服务!

薤湾镇麻雀虽小却也是五脏具全,有个小法庭。这法庭就三个人,党仁是法官兼庭长,一个是法官助理碧秀,一个是书记员小芬。这党仁三十四岁,部队转业到县法院,后又调来了薤湾。党仁长得一表人才,却和带着两个孩子、比他还大四岁的寡妇温霞结了婚。温霞还以为上天眷顾让她有这福分,后来才明白党仁是看上了她的大女儿十五岁的翠翠,温霞不敢反抗倒帮着党仁把自己女儿奸污了。而且法庭的两个女子:二十九岁的碧秀和二十三岁的小芬,也都被党仁私下收做小妾。那碧秀是爱党仁自己投怀送抱,而小芬是被强行霸占的。

党仁仍不满足,一直对郦娟垂涎三尺,可他个小小庭长哪敢碰郦娟半根毫毛啊?郦娟一句话就可以叫他下课。党仁想给郦娟做奴的愿望是越来越旺。前段日子党仁听说郦娟收养女,于是把温霞的才十一岁的小女儿绿绿送上,就是八趾。郦娟觉得党仁会是她的一条好狗,干脆把党仁一家收做了养户,认党仁做了干孙子!党仁要随叫随到,同时继续做他的庭长养他的俩小妾。由于八趾已经是郦娟的养女,党仁以及温霞比八趾都小辈分,他们两个竟都要管八趾叫“妈”呢!这八趾歌唱得很好,郦娟吃饭、屙屎的时候就要八趾跪在她脚边唱歌给制造气氛。

小趾和姐姐水芹一个给郦娟做脚丫鬟一个做奶婢,南方、张婆、黄丫也跟着沾光,成了郦娟的养户。

荷花和秀秀两家不消说自然也都搬来做了养户。

三十一

倩文以前坐台的那家夜总会的老板娘,因其靠山该市的公安局长扶植黑社会被解职,双双逃去泰国。而夜总会的二姐大艾丽出不了国,万般无奈情况下只好躲到薤湾来投奔倩文。这艾丽三十多岁,还是个研究生,毕业后傍上了个台湾的大款,谁知那大款把艾丽玩腻后便弃了她,艾丽没得到什么钱不说还跟这大款学会了吸毒。艾丽走投无路只好到夜总会坐台,死心塌地为老板娘卖命,被老板娘视做心腹,做了二姐大。直到夜总会被查封。

艾丽在夜总会整治小姐们那是心狠手辣都出了名的,

小姐们都是即怕她又恨她,倩文和阿香也没少受她的修理。女人又有又记仇的天性,她艾丽当然清楚现在来投靠倩文肯定不会被收留的,好在她手里还有一笔数目不菲的钱及一部分毒品存货,她事先跟倩文进行了电话联系,说愿意把钱献出来在薤湾投资建个卷烟厂。

倩文不敢擅自做主马上向郦娟做了汇报。郦娟现在骄奢淫逸、醉生梦死般的生活,让她幸福得真是都感到百无聊赖了,需要不断有新刺激,偶尔也曾想过尝试毒品,只是没有来源又觉得这很危险于是作罢。现在有人送上门来,激起了郦娟体验一下这种新时尚的兴趣,同时艾丽那笔钱也让郦娟不能够拒绝。

“尽管让她来!在薤湾这地方,还怕她反了天不成?”

郦娟刚睡醒,由孩子们七手八脚地伺候起床。

倩文跪在床前说话,她现在在郦娟面前,需要跪着请示汇报了,不过在她的膝下,是有孩子趴着给做肉垫的。

春卉和山栗把郦娟轻柔地抱到至床边,甜儿爬上前张嘴准备为好妈妈接圣水。郦娟推开这甜儿,倩文明白郦娟意思,忙笑吟吟地上前,伸嘴去接郦娟的尿喝。

倩文一滴不剩地喝掉郦娟这泡尿,然后将郦娟的阴户仔细舔干净,美滋滋地咂了咂嘴。

“主人那东西要是抽上瘾可不得了……”

倩文清楚以薤湾的财力是不够她们消费毒品的,更何况贩运毒品可不是小事啊。在薤湾她们可以无法无天怎么做都行,然而贩毒要跨省她们哪里控制得了呀?

“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那玩意真能给我们快感,就是上瘾又如何?我们可以在薤湾自己种鸦片提炼,到时想怎么吸就怎么吸,即不会耗费钱财又没有贩运毒品的风险。”

郦娟知道倩文想什么胸有成竹地说。

“可是……我还是怕这是艾丽想控制主人……”

倩文不得不佩服郦娟有主见,但她还是顾虑重重的样子,她亲眼见过夜总会里有不少染上了毒瘾的小姐,完全丧失了人格啊,成为艾丽肆意驱使奴役的狗。她担心艾丽用这毒招来降伏郦娟,其实担心艾丽一旦把郦娟迷惑了,她就将失去现在的地位成为艾丽手下的一个奴婢。

“你永远是我最忠实最喜欢的乖奴,只要你知道怎样讨我高兴。”

郦娟多厉害的人?听出倩文话外的担忧!

“嗯那艾丽自己吸这玩意吗?”郦娟象想起什么问道。

“她当然吸!”倩文道。

“她现在落难要来薤湾这,两个粉妹还死心塌地跟着她,不就因为离不开她的东西呀?”

“哼她吸这东西还怕控制不了她?看到底是谁享福谁!”

郦娟反倒信心十足的样子。

艾丽心里明白,投靠倩文等于送上门给倩文做奴,然而她也多少了解到这倩文一个坐台小姐能当上计生办主任,全靠郦娟的提拔。艾丽很想见识一下郦娟到底是何等人物,她虽然知道此去势必做小,但为了活命就是给郦娟做奴也无所谓,本来她在夜总会之所以能坐到二姐大的位置,靠的就是她甘做大姐大的奴,她只是不给倩文做奴就行,她心理上接受不了。

艾丽手下有两个铁杆效忠她的小姐,纹纹和缨子,都才二十多岁,即便艾丽现在落难了仍然还不离开她。

郦娟派苗馨去和艾丽接洽,艾丽把钱交给苗馨,由苗馨购买好小型卷烟厂及药品提炼所需的全套设备,因为她现在潜逃不敢露面,被抓住就是死罪,这也是艾丽致命弱点!艾丽没想到郦娟手下还有苗馨这样精干有文化的女人做奴,不由的对郦娟暗暗敬佩!虽然艾丽这也是在赌博,有可能郦娟得到她的钱后再将她举报,但她也相信,只要郦娟想吸那种东西,就必须依靠她,因为她是学这个专业的,提炼毒品没她不行。

郦娟当然也知道艾丽不可小瞧,必须给她来个下马威让其乖乖驯服,所以艾丽一到薤湾并没有立刻接见艾丽而是先让她去服侍倩文,反正烟厂建好得需几个月。

艾丽也十分清楚郦娟的用意,她要想让郦娟接受她做奴,得先过倩文这一关。

艾丽来薤湾那天,是那苗馨以及贾富、卫均,还有十几个随从去山口外接的她。苗馨骑在素云的肩上,好不牛逼啊!艾丽见了大为惊奇,心里暗暗地赞叹。

“这是薤湾镇的书记贾富和镇长卫均。”

苗馨都没从素云肩上下来高高在上地向艾丽介绍说。

“这两个妮子是主任送给你的奴婢,叫慧妮和鹿丫。我们这儿条件比较艰苦,生活得有奴婢伺候。鹿丫,你还不快过去请艾丽小姐骑上你。”

那慧妮和鹿丫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两个规规矩矩地上前跪到艾丽的面前。鹿丫转过身背向给艾丽,怯生生地说:“请主任骑奴婢。”

艾丽那个叫心花怒放呀,愣了一下马上骑到鹿丫肩上,慧妮搀扶着,鹿丫没费劲就把艾丽驮起。也是这艾丽长期地吸毒,身子非常瘦,一米六八的个头,体重才只有九十多斤。

当时艾丽不由地暗暗自喜,觉得郦娟很在乎她呢,想到日后自己又重新做上二姐大,那倩文还得受她的管。

那纹纹和缨子当然没这种待遇,她们两个也从未奢望过这种生活,只要她们的妈咪快活,她们也就感到高兴了。

这到镇子上有十几里的山路,要不是奴婢驮着艾丽还真走不下来呢。途中下来休息了一会,那苗馨竟当着艾丽及其他人的面,让素云用嘴接了她一泡尿!贾富和卫均就跪在不远处观赏着。艾丽没想到这地方的人风气如此地腐化无耻,引得她也骄气大发,也拉过纹纹按到她跨下,往纹纹嘴里撒了泡尿。那纹纹和缨子因为吸毒早已经没了人格,喝妈咪的尿吃妈咪的屎都是常事!贾副和卫均兴趣盎然地跪在那里饱餐着打扮得妖精般的艾丽这个高级妓女的秀色,表情显得是那么地自然和满足。苗馨也对艾丽的淫臊表现报以赞许的微笑。

苗馨换乘彩虹,慧妮换鹿丫驮艾丽,又继续赶路。那纹纹和缨子两个做小姐的平时整天在夜总会和嫖客们做乐,出门有半步路都是打的的,哪里走过这么远的山路?又都穿的是那种高跟鞋,脚都磨起泡!

艾丽有意想要在苗馨等人面前显示显示威风,厉声呵斥纹纹和缨子两个快点跟上来,骑在慧妮肩上舞起脚把纹纹和缨子两个胡踢乱踹了一顿,骂道:“你们两个没用的臊货,没让你们驮我自己都走不动了吗?把鞋子都给我脱了光着脚走!”

纹纹和缨子两个马上乖乖地脱下鞋子拎在手里,只穿着丝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还在这山路上都是松软的土没有什么石子,长着小草就象铺着地毯,倒比她们穿着高跟鞋走舒服多了。

这一行人里所有男的,都不时欣赏着纹纹和缨子的白嫩脚丫直咽口水。

到了薤湾郦娟和倩文并没立刻接见艾丽,而是让苗馨、贾富和卫均带着她在薤湾到处走走,把厂址选了。第四天艾丽才被倩文传去见面。

“倩文好久不见呀!纹纹、缨子你们两个还不快来拜见倩文小姐?”

艾丽有点不好意思地站到倩文面前吩咐纹纹和缨子道。

要照以前在夜总会小姐们哪个到了她艾丽的办公室敢站着?现在在倩文的办公室里,艾丽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敢还摆她二姐大的位!

倩文坐在高背靠椅上,阿香和婷婷两个跪在地上,一人捧着倩文的一只脚丫子给舔着。红英、雅宁、佼佼、壮姑、驯女、贾富、卫均、偃松个个都一脸贱相地跪侍在两边。

那倩文仍旧是坐台小姐的打扮,染成淡黄色的头发盘成一个飞机式的高发髻,涂着蓝眼影、深色口红,戴着大耳环,上身穿的露肚脐的紧身牛仔服,下身穿的短皮裙,手指甲留的老长,涂的红红的,十个手指上戴满了各式戒指,夹着一支女士香烟悠闲地吸着。

佼佼捧着一个方漆盘,上面摆着双厚松糕底凉鞋,和一双短丝袜。

这里面阿香和偃松艾丽早就认识的。艾丽进屋就闻到了倩文那臭脚丫子的气味,看到以前和倩文是姐妹的阿香象条狗似的舔着倩文那汗叽叽的脚丫子,那个叫尽心虔诚呀,艾丽不由得心里一阵发寒。

贾富和卫军艾丽也是都熟悉了的,其他的人,红英穿的是身警副服,雅宁穿着件医生的白大褂,艾丽就都不认识了。艾丽看到这些人必恭必敬地跪着那样子,就明白了他们都是倩文的奴。艾丽此时突然有了种害怕的感觉。

要说类似的场面艾丽也见多了,那些来夜总会寻找刺激的男人中,有不少就专喜欢让小姐作践他们,以给小姐做奴、当儿子为快乐!这其中不乏高官大款。艾丽自不用说,她就有两个野男人,一个建委主任一个法院副院长,狗样地拜倒在她的脚下。尤其是那法院的副院长,都快六十了女儿都比艾丽大,竟然管艾丽叫“妈妈”可夜总会里的小姐们做主子嫖客做奴仆,都只是一种游戏而已,大家纯属为寻求刺激,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奴关系,说穿了小姐们做主子完全是为了迎合嫖客的口味,很多小姐都是不情愿的呐!

然而现在摆在艾丽眼前的景象,却让她艾丽感觉到这些人是倩文的,或许确切地说是那位至今尚未露面的郦娟的真正的彻头彻尾的奴,艾丽甚至隐约地感觉到郦娟掌握着这些个人的生杀大权!这里面,潜伏着一种威严的、神秘的宗教气氛,郦娟就是这薤湾镇的至高无上的女皇。

纹纹和缨子乖乖地趴下爬向前去,脆声声地道:“倩文妈咪您好!以后还请倩文妈咪多多关照。”

倩文根本不理那纹纹和缨子,而是把手一指艾丽,又朝地上指了指,意思明显不过,是要艾丽给她跪下。

“跪下!贱货!”

偃松怒视着艾丽道。

以前倩文在夜总会没少受艾丽欺负,经常被艾丽罚跪、打嘴巴。偃松恨死这艾丽了可又斗不过人家,现在看到艾丽还象个二姐大似的,真想上去抽艾丽几个大耳光子。

艾丽实在是猛然接受不了给倩文跪下服小,红起脸看看屋里的人,都是对她怒目而视。这几天那贾富卫均陪同艾丽考察厂址,艾丽骑着鹿丫,贾富和卫均前后簇拥着,样子极其恭敬。

因为艾丽还不太习惯让人驮着她走路,骑一会鹿丫就要下来自己走。可她穿着高跟鞋,走走路脚就疼的受不了了。慧妮随时便趴在地上给艾丽当凳子让艾丽坐下歇息,贾富和卫均两个就跪到跟前把艾丽的鞋子脱下为其揉脚。这使艾丽产生错觉,以为是她的妖冶高贵把他们征服了。

艾丽感觉到这时贾富和卫均看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寒冷,让她紧张!虽十分不愿意给倩文下跪,可双腿已不听使唤发软了!

“倩文……”

艾丽口气近乎低下、目光近乎哀求地希望倩文不要太为难她这个以前的主子。

“她还不跪下。红英你是吃闲饭的吗?”

佼佼见偃松生气那样,好不心疼啊,生气地呵斥她母亲道。

艾丽不肯轻易跪下也是倩文早就预料到的事,面无表情地冲壮姑仰了仰下巴颏。

红英受到女儿的责骂,壮姑得了主人指示,两个人几乎同时窜起来扑到艾丽面前,艾丽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红英和壮姑两个抓着头发拧着胳膊给按跪到地上,把艾丽的脑袋“嘭嘭嘭嘭嘭”地猛烈地撞。

“哎呀我跪我给你跪下……倩文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艾丽连声求饶。

其实艾丽心里知道她如今是非给那倩文跪下不可的,但她为了不在贾富卫均等人面前丢面子,早就准备好了,只要那倩文一指使人来强行按她下跪,她马上便借台阶给倩文跪下,多少也能显示出她的一点尊严来,表明她是被迫屈服的,这样她心里也好受些。可她没想到红英和壮姑对她这样凶狠、不怜香惜玉,撞得她是天旋地转啊,脑袋一片空白象要炸裂开!艾丽此时泪眼婆娑抓救命稻草似地向贾富和卫均投去求救目光,指望贾富和卫均这两个男人会心疼她这个美人。

“艾小姐你既然是自己愿意来给倩文主任做奴的,那就应该识趣一点象个做奴的样子!你不要以为你从大城市来的,人长的漂亮,在夜总会做过什么妈咪,在倩文主任面前就可以不下跪。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犯有死罪的在逃犯呢!你想要命还是想要尊严?”

“你看给倩文主任跪下有多舒服!你没给倩文主任做过奴,不知道伺候倩文主任有多幸福呀!你看这雅宁大夫,以前是县医院妇科主任,她女儿婷婷是大学毕业生,不比你个做*女的高贵多了?也都自愿来给倩文主任做奴呢!”

贾富和卫均两个非但对艾丽没有半点儿同情的表示,反倒看着艾丽受折磨感到特兴奋。

“倩文……我服了……”

艾丽可怜兮兮道。

“你放明白点,你是来这逃命的,这里不是你以前的夜总会。”

倩文这才轻启猩唇娇滴滴地道:“你不想给我跪下我也不逼你,你喜欢站着是吧?那好呀,红英壮姑,你们两个把她的衣服都给我扒光了,就让她到院子里站着。什么时候自己想清楚了,再来给我下跪!”

那红英带来的三个联防队员,小狻子、小麂子和那小狸子,红英进屋去服侍倩文时,他们就一直跪在院子里等候着。

红英和壮姑象提小鸡似的把被扒得一丝不挂的艾丽扭架到院子里来,红英叫小狻子搬六块砖头来摞做两摞,就让艾丽赤脚站在砖头上。

小狸子爬到红英身后趴好,那红英就坐到小狸子背上,手里拿根棍子监视着。小狻子跪到红英的脚前,给红英脱掉鞋,抱着红英那大肥脚狂热地吮舔起来,小麂子跪到红英身后,为红英捏揉肩膀。

“你快去进屋伺候倩文主任吧这儿有我看着就行了。”

红英坐定后对那壮姑道。

壮姑见艾丽已经老老实实地在那挨罚站,小跑着进屋去了。

艾丽本来一见了穿警服的就害怕,那红英又长一脸横肉,其凶残劲艾丽刚才也已领教过,站在那根本不敢乱动。红英那又脏又丑的肥脚,艾丽感到好不恶心!看那小狻子有个十六七岁的样子,满脸谄媚非常用心地给红英舔啃着臭脚丫子,十分嫉妒。艾丽想起这两天郦娟派给她的那俩丫鬟慧妮和鹿丫,和她带来的俩干女儿纹纹和缨子四个人一起伺候她的情景,真是开心。

毕竟艾丽养尊处优惯了,只站了两个多小时就站不住了,双腿开始发软两脚发木,刚想活动活动两腿呢,红英的棍子就抽上来,打得她双腿道道红印子叫唤声声。艾丽现在好后悔呀,想到自己是逃命到这,应该忍受屈辱,只要日后多接触、讨好这的女皇郦娟,凭她的条件不会混得比倩文地位低,也许她还可以重温做二姐大的旧梦呢!如果她不暂时屈尊先做好倩文的奴,搞不好会做了眼前红英这个母夜*的奴,那可真惨啦!不管怎么说那倩文长得确实惹人爱,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脚丫也堪称是尤物,现在就是让她舔红英这双丑脚,她敢不给舔吗?

她看得出这红英绝对是个折磨人的恶魔头。艾丽自己以前没少折磨那些不听话的小姐,还从未遇到过不屈服的。艾丽是越想越后怕啊,别说到时她抵抗不住那非人的折磨啦,就是她自己的毒瘾一犯,让她吃屎她都会乖乖去做!

也合该艾丽的命运多舛,本来她站在这就已经受不住了,老天也跟她过不去,竟下起雨。

小麂子跑去给红英拿把伞来撑上。红英倒快活,让那小狻子跪在雨里舔着她的脚丫子。艾丽可苦啦,大雨肆虐地浇着她赤裸的娇躯,冷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胳膊放下来不许抱着!哈哈怎么样,站在这比给倩文主任跪着舒服多了吧?”

红英挥舞着棍子抽打艾丽的胳膊道。

“我愿意给倩文主任跪下倩文主任叫我给她舔脚我都愿意做……求求你去跟倩文主任说一声,饶了我吧……”

艾丽发自内心地哀求道。

其实艾丽感觉到再过一会儿她的毒瘾就要发作了,这才是要命的!

红英却折磨人非常有瘾的,艾丽越痛苦她就越快活,要不是倩文事先有交代对于艾丽这样漂亮女人不要折磨她的肉体而去折磨她的心灵,她早把艾丽给打得皮开肉绽了。

倩文去郦娟那汇报她和艾丽见面的情况,天擦黑才回来。这时艾丽已经站了六七个小时了,实在是站不住啦加之毒瘾也上来了,从那砖头垛上一头栽下来。

“你个臊货竟敢装死躺下了!”

红英把个大肥脚丫子踩在艾丽丰嫩的乳房使劲蹂躏,让那小狻子劈开艾丽大腿,她“啪啪啪”地拿棍子照艾丽的下身抽。

艾丽惨嚎连连,要不是这时倩文回来叫饶了她,怕是她真要死了。

倩文看出艾丽是毒瘾犯了,吩咐雅宁和驯女两个先把滚的浑身是泥的艾丽洗干净,然后叫雅宁把那烟拿来一根再给艾丽抽了提提神。

艾丽来的时候带有两箱存货,都交给了苗馨,因为她自己没办法把这些东西运到薤湾。郦娟就叫倩文来把东西拿去交给雅宁保管。艾丽每天要抽上个十多支,那纹纹和缨子每人每天要抽上五六支,才能够满足她们的毒瘾。这些天倩文就叫雅宁按量发给她们烟。

艾丽贪婪地十几口把根烟抽了,精神才稍稍恢复常态。

“好了快去伺候主人吧。”

雅宁见这艾丽已经没什么不适了,就督促艾丽赶紧去服侍倩文。“再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好好地给主人做奴吧。”

“我……我总得穿件衣服去伺候倩文小姐吧……雅宁大夫你看是不是让我哪怕只穿件……裤头也好呀……”

艾丽有些害羞道。

“不行你快点就这样去,进门要爬行知道了吗?”

雅宁严肃道。

艾丽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之勇气,没资格顾及羞耻了,因为过一会她得再抽一根那烟才行。

艾丽到了门前稍稍地犹豫了一下,便趴下爬着进了屋。

屋里倩文正把阿香当马骑着满房间爬着玩呢。那阿香也是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嘴里戴着个口球,背上系着个鞍垫,倩文骑在阿香身上,双腿从阿香的肩头搭下,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拿着根短鞭子,“啪啪”地在阿香屁股上抽着。

艾丽趴在屋子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不敢说话。

“你哑巴呀进来也不知道问候主人?”

佼佼跪过来骂着抬手就给艾丽一个耳光,把艾丽脸打得火辣辣的。

这佼佼生性刁蛮,从小就被母亲红英给惯坏了,加之现在倩文又做了她主人,一般人她是想打就打!

“倩文……我……来伺候你了……”

艾丽不敢和佼佼计较,爬到倩文跟前低着个头红了脸道。

红英已经把艾丽刚才如何求饶的情况跟倩文报告了,倩文对艾丽已经有了底。倩文一拽缰绳将阿香拉成和艾丽面对面扬直两脚,照艾丽两颊踹了十多脚,艾丽不明白倩文为什么无缘无故打她,也不敢太躲闪,任由倩文把她脑袋踹得一歪一歪的,十分迷茫而又委屈地看着倩文。

“怎么?我就想打你玩玩儿,有意见吗?”

倩文妖声问道。

“……不不没意见……”

艾丽此时心理已经完全崩溃。

倩文稍停又把艾丽的脸踹了七八脚。“哼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艾丽真是没有想明白,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

“倩文倩文的,倩文是你叫的吗?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臊货,你也不看看在薤湾镇除了主人郦主任,有哪个敢这么叫我?”

倩文这才挑明了打艾丽的原因。“要叫我主人知道吗?叫我主人!”

艾丽没有选择只好乖乖地照着倩文吩咐的称呼去叫,“是是倩……主主人……”

“这就对了!我就知道你会成为一名好奴婢的,毕竟是研究生嘛。”

倩文非常得意地把只脚朝艾丽面前一伸,娇滴滴地道:“来,把我的鞋袜脱了给我舔舔脚丫子!”

艾丽不敢违命顺从地将倩文这只脚上的鞋袜麻利地脱下来。

嗬好家伙!倩文那鞋子里面湿呱呱的,脚丫子被泡得白森森的就象死人的脚,皮肤都起了皱摺,那臭味儿简直都能熏死蚊子了。

婷婷端个方盘子跪到跟前,艾丽见识过知道婷婷是来接倩文鞋子的,把脱下的那只鞋扔到盘子里。婷婷忙用嘴叼把倩文的鞋子鞋尖朝里顺直地摆正。

“哇塞!主人的脚今天好香好香!”

婷婷把鼻子伸到鞋壳里非常陶醉地使劲嗅闻着边说。

原来倩文去郦娟的府上时特意换了双那种全塑料壳的高跟鞋,有一半路没有骑驯女而是自己走的,为的就是把脚捂得臭臭的!到了郦娟家她的脚就已走得汗叽叽的都难受死了,她也硬忍着没有叫跟她一起去的婷婷和佼佼给她脱了鞋袜舔脚。回来的时候又赶上下雨,倩文骑在那驯女肩上,把两只脚伸到伞外头,故意让雨水把她的两只脚给淋的精湿,鞋里灌满了雨水,后半路她又是下来自己走的,袜子在鞋里直打滑,呱唧呱唧的。

艾丽十分恼火婷婷在她面前谄媚的样,认为婷婷是做给她瞧的。艾丽心里道:你显摆什么觉得香是吧,哼那好啊!艾丽挺费劲地把那精精湿的都巴到倩文脚上的超薄短丝袜脱下来,两个手指拈着拎到婷婷的面前,想臭臭婷婷。谁知那婷婷迎脸张开嘴接住,伸出舌头将丝袜卷到了口里美滋滋地品味起来!艾丽那个气呀,其实是她妒忌。

艾丽也知道倩文是有意把脚搞这么臭难为她,说真的艾丽一给倩文脱掉鞋袜差点没恶心地吐了,可她一想到吐了的严重后果就把她涌到嗓子眼的酸水又给吓了回去,然而倩文这脚让她实在下不去口啊!

“怎么?我的脚难道不香吗?”

倩文“啪”照着艾丽脸上就是狠狠地一脚丫子。

倩文这脚可真够重的呀,把艾丽头打得转有九十度。艾丽的头“嗡”的一下,却给她打回过神儿来,赶紧张嘴含住倩文的脚尖,胆战心惊地边大口地吮舔边道:“呜……主人脚……呜……非常香……香香的……呜我好喜欢吮……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舔主人……脚的啊……”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的脚的,我的脚这么漂亮。考虑到你还是头一回舔我脚,所以我今天特意为你把脚捂得非常香浓,害得我的脚丫子为你遭不少的罪!你可得要知恩图报,用你那*舌头给我舔舒服了呀。嘴张大大的你,把我的五个脚趾头一起含如嘴里舔!恩对对好,含深越深越好,你嘴就是我的洗脚盆!”

倩文把脚丫子使劲往艾丽的口里面伸,大脚趾直顶到了艾丽喉咙,脚丫子在艾丽的嘴里尽情弄。倩文就想艾丽呕吐了,她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暴打艾丽。

艾丽嘴巴被倩文的脚塞得鼓鼓的,捅得她眼睛直眨巴,“呜呜”地呻吟着。因为倩文的脚十分娇小,更主要的是艾丽以前经常为嫖客口交,练就了过硬的深喉技术,所以能够不呕吐。

倩文见没能难住艾丽,扫兴地抽出脚照艾丽的头一脚把艾丽瞪得朝后猛一仰。“你别跟个白痴似的光含着我的脚。象你给客人口交那样吮弄,把我的脚每一处地方都仔细舔到!”

艾丽不再犹豫,马上又含住倩文的脚,头一怂一怂地大口吞弄,嘴饶着倩文的脚四周地舔扫。

倩文拽缰绳把阿香的头朝边上一扯,鞭子在阿香臀上一抽。阿香便掉头爬行起来。

艾丽以为倩文不让她舔了,嘴离开了倩文的脚。倩文腿一弹“啪”给了艾丽一脚丫,用脚把艾丽的头一勾,命令道:“跟着爬给我舔呀谁叫你停下来的?”

艾丽马上乖乖地跟着爬,追着倩文的脚丫子舔呀。

这时婷婷和佼佼不知为什么撕扯起来,倩文驾驭着阿香爬过去,不由分说照她俩脑袋一人给了两鞭子。“你俩皮肉痒痒啦是吧?”

“主人今天是该我吃你的香袜的却被她给吃了……”

佼佼显得挺委屈地告状道。

“就你不让人!”

倩文又抽了佼佼两鞭,把佼佼的脸打出两道印子。“她既然已经把我的袜子吃到嘴里了你还抢什么?瞧你馋的样!我这只脚不还有一只嘛脱下拿去吃吧。”

因为奴们都抢着吃倩文每天脱下的脏袜子,倩文为做到不偏不向,就让奴们轮流。倩文一个没文化的做台小姐也把奴调教得这么孝顺,艾丽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佼佼由恼变喜地爬到倩文脚前,低头仰脸叼住倩文脚上高跟鞋的鞋跟将鞋给脱下来,丢到地上。婷婷从地上叼起鞋放到盘子里。艾丽见那佼佼就用嘴将倩文脚上湿呱呱的丝袜很麻利地脱下来,简直比她刚才用手脱的还熟练!佼佼将那丝袜含入口中,有滋有味地吃着那上面的脏东西。

倩文把这只脚丫子踩到艾丽脸上,肆意蹂躏呀。艾丽脸上化了妆,粉底眼影口红都给破坏了,倩文脚上那被水泡松了的皴腻又都蹭到她脸上。倩文看着艾丽那漂亮的脸蛋儿被她脚丫子糟蹋的都不成样子,开心地哈哈大笑。艾丽那个叫伤心委屈呀,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

艾丽小心地伺候着倩文,接受倩文的调教。没多久她就习惯了这种屈辱的生活,开始去主动讨好倩文了。艾丽彻底驯服了,倩文屙屎,她都会和雅宁争着为倩文舔屁眼!艾丽知道这并不是倩文征服了她,而是毒品征服了她!毒瘾使艾丽完全没了人格和自尊,倩文让她吃屎,她便听话地大口大口去吃,不管倩文的屎多臭,她竟丁点不觉得恶心,甚至吃倩文的屎时感觉特别地放松,让她忘记一切烦恼。

艾丽清醒时,也时常地恨自己怎么会成这样,可这种悔恨的情绪简直比给倩文做奴还要痛苦。

艾丽只有吸毒品麻醉自己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艾丽要让倩文也染上毒瘾,使倩文和她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看谁更能赢得郦娟的青睐,她就不相信自己比不过那倩文!

郦娟急于想体验吸毒的快感,就让倩文先做实验。倩文做人是非常谨慎的,她曾亲眼看到了以前夜总会里的小姐及眼前的艾丽是怎样被毒品剥夺了意志的,她根本就不想沾这东西。可是郦娟的命令她不敢违抗,就是赴汤蹈火她也得吸!

艾丽为使倩文很快上道,在倩文头一次尝试毒品时,从雅宁那特意拿含量大的烟给这倩文吸。

倩文和雅宁哪知道内情。

倩文把那烟抽了不到一半就产生强烈不适,翻肠倒胃地吐了一地。雅宁虽是个医生却也不清楚这是正常反应,屋里伺候倩文的奴除了艾丽都吓不知所措。

艾丽上前轻轻拍抚倩文的背,吩咐纹纹和缨子:“你们两个快把地上主人吐的仙物清理干净了。”

纹纹和缨子马上爬过来趴下就去舔吃那地上的呕吐物。倩文看着纹纹和缨子吃她的呕吐物让她好不恶心呀,怕再引起自己反胃赶紧闭上眼睛。纹纹和缨子却象吃山珍海味似的,趴在地上“吧唧吧唧”地不一会儿给吃得干干净净!

雅宁赶紧端来杯清水喂给倩文漱口。

倩文没吃过猪肉毕竟见过猪跑,知道这是开始吸毒时的表现,她只当是自己生理排斥力太强,却没想到是艾丽做有手脚。然而倩文还是觉得自己出了丑,把气撒到艾丽身上,缓了缓神后,一把扯住艾丽的头发,“噼里啪啦”扇了艾丽十几个耳光子。艾丽顺嘴角滴血呀不敢反抗。倩文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后把嘴伸到艾丽面前。艾丽明白,马上乖乖地大张开嘴。倩文把漱口水全都吐到艾丽的嘴里。

“烟呢给我!”

倩文发起狠尖声道。

艾丽赶紧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递给倩文并给点上。倩文吸了几口又反起胃,这回她没有吐到地下,而是全吐到艾丽嘴里。倩文的胃刚才已经吐的空了只有些残渣和酸水。可这也让艾丽恶心地差点她吐了。别看艾丽吃倩文的屎没事,吃呕吐物实在是不好受啊!

倩文坚持将这颗烟吸完了晚上的饭都没吃,只喝了些奶婢的奶。

当倩文第二天吸到第三支的时候,就体验到了愉快感。精神开始兴奋身子轻飘飘的就象是要飞起来,四周的东西都变得明亮而鲜艳,连空气都有了香味。

艾丽还心里暗暗高兴呢,倩文却要让她驮着到院子里去散步。

倩文哈哈笑着骑在艾丽肩上,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艾丽体重比倩文还轻,她又从未驮过人,累得她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呀,肩上倩文好象有千斤重。这哪叫散步?说是倩文在散步可她用自己腿走路,说是艾丽散步她肩上又坐着人。最后艾丽终于不支仆跪在地上。倩文也许是毒品的作用没刁难艾丽。

菁菁

三十二

清新经常在郦娟面前叨咕她的外甥女菁菁有多么多么漂亮,郦娟看了清新拿来的照片,果然是靓丽非常。

菁菁虽然天生丽质,却从十四五岁就开始混迹街头,接触的都是下三烂的小青皮,人变得轻贱、贪图享受、少尊寡耻。这郦娟从照片上就已观察到了,心里涌起要把菁菁驯服为奴的念头。

郦娟派苗馨调查,苗馨请了家私人侦探跟踪了两个星期,把菁菁的境况及所接触的人了解个清清楚楚,并偷拍回大量照片。

“主人我全都搞清楚了,菁菁现在是家私营二星级酒店的总经助……主人依我看想让这菁菁做您的奴不是太容易呢,而且这菁菁特别冥顽不驯是个害人精……”

苗馨从市里赶回来,顾不上休息直奔郦娟的卧室向郦娟汇报。

郦娟正赤条条地倚在床上。幺妮和三丫跪在床下扛着郦娟双脚,荷花跪在床头喂郦娟吃奶,艾丽趴在郦娟裆下,用舌头为郦娟清理着阴毛。看样子是郦娟刚由奴婢给她口交过。

“我让你调查,就是想听你说这个?她一个十七八岁、什么本事也没有的小街混混,凭什么当总经助啊?酒店的总经理一定是个老色鬼!你就不知查查那总经理的背景?”

郦娟恼怒地“啪啪”劈头给了苗馨两鞭子,把苗馨的眼镜也打掉了,脸上起两道红印子。

“主人奴婢该死!奴婢调查哪总经理了,是个四十多岁漂亮女人,她叫眉睫,是个同性恋特别喜欢那菁菁,就象菁菁的私奴一样……”

苗馨拾起眼镜戴好不敢有半点抱屈。

“你说什么……她叫眉睫?”

郦娟一把推开艾丽坐起身问。

“是主人。这些是菁菁,还有眉睫的一些照片。主人您看这张照片,吃饭的这个是菁菁,跪在桌下给菁菁捏脚的这个就是眉睫,旁边跪着的两个女孩是酒店的服务员。您再瞧这张有眉睫正面相的,是菁菁和眉睫去温泉洗浴完后,菁菁把眉睫当马骑着玩的情景……”

苗馨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跪上前展给郦娟。

“哦真是她!哼竟然喜欢上一个比她小二十好几岁的小太妹。”

郦娟望着照片自言自语地陷入回忆。

原来这眉睫是郦娟大学的辅导员,可以说是郦娟的SM启蒙老师。眉睫比郦娟大正好十二岁,人长得是相当漂亮,尤其是舞跳非常棒。郦娟入学没有多久眉睫就注意上郦娟,极力地拉郦娟进了校歌舞队。两人很快就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私下里干脆就以姐妹相称。

眉睫有个绰号叫“美中不足”郦娟开始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学校校庆时,眉睫和郦娟有个双人舞蹈节目。为了抓紧排练,郦娟于是暂时住到了眉睫的单身公寓里。这郦娟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眉睫的一双脚特别的难看——脚面肥厚,后跟宽,脚趾又粗又长。

眉睫为了掩饰自己的脚丑,总是穿那种尖头高跟鞋,还特意买那小一号的以使自己的脚看上去显得秀气些。可长期穿这样鞋的后果是把她脚糟蹋得更加难看,都有些畸形了呀:她脚趾头本来就长,全都被鞋挤成向下勾勾着,大趾严重外翻,致使二脚趾叠在了大脚趾和三脚趾之上,脚孤拐突出个大包,脚后跟上也被鞋磨出厚厚的趼块。

眉睫非常羡慕郦娟有双漂亮迷人的脚丫。排练节目的那段日子,每次排练完之后眉睫都为郦娟脚做按摩,也不嫌郦娟的脚臭,十分爱惜地抱着郦娟的脚丫子吻啊!每晚睡前都为郦娟洗脚、洗袜子。郦娟只认为眉睫如此过分喜欢她的脚丫子,是出于一种心理上转移,并没意识到眉睫有同性恋倾向。眉睫非但不妒忌郦娟那双勾人魂魄的脚丫,反而把郦娟的脚丫胜过自己的眼珠般呵护,这让郦娟很感动。更主要是郦娟特别喜欢自己脚丫子给人舔的那种美妙感觉。

从此,眉睫就成了郦娟的奴婢,无微不至地伺候郦娟。郦娟也渐渐地使唤习惯眉睫了,发展到对眉睫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而眉睫对郦娟真叫死心塌地!

眉睫性格开朗,并不为自己的脚难看而伤心。眉睫经常边吻着郦娟的脚丫边发誓:“我一定找个喜欢舔我脚丫子的男人否则我不嫁!”

“你肯定能找到这样男人的!你结婚一定要告诉我。”

郦娟总是安慰眉睫说。

一次一个有恋足嗜好的男生偷眉睫的丝袜,被眉睫发现后便以报告学校学生处相要挟诱迫这男生做了她的脚奴,每天中午晚上都要到她寝室来给她舔脚,洗脚,喝她的洗脚水。这男生伺候眉睫有个一年多,眉睫在大一的新生中又发展了一个脚奴。眉睫把两个男生玩弄于脚下,并且把郦娟拉入伙一起玩。直到后来其中的一个男生毕业要离开了,觉得他不能再舔两位大美女的脚了而便宜了那一个男生,醋劲大发一封信告到学校,眉睫因此落得个记大过处分。

郦娟算做被胁从而没有追究。眉睫这时又发现自己怀了孕,没法在学校再呆,便辞职去了外地。

眉睫离开后给郦娟也来过几封信,说她生下一个女儿,交给了孩子的爷爷奶奶管。不久呢她嫁给了一个开私人煤矿的老板,生活过的还好。后来眉睫渐渐给郦娟来信少了,到最后再就没了联系。

她怎么开起酒店了呢?老毛病不但没改还越严重了。郦娟在想。

“主人,要叫奴婢说驯服这菁菁并不难……”

艾丽凑上前看了那些照片之后,向郦娟献计道。

“恩什么……哦怎么不难?”

郦娟被打断回忆,把只脚踩到艾丽肩上表示关爱地问。

“是这样主人,您没注意看这两张菁菁在迪厅跳舞的照片,她是个吸粉妹呢!只要她吸上这玩意,还怕她不……”

艾丽到底是个贩毒的老手,一眼就看出菁菁的致命短处。

郦娟当然知道毒品在摧毁人的精神上有多么厉害,望着照片上的菁菁眼前竟浮起菁菁匍匐在她的脚下舔她的脚,以及眉睫又重新回到她身边为奴的景情……郦娟没有回答艾丽而是陷入沉思,一只脚不由地踩到艾丽脸上尽情地扣搓。艾丽知道这是郦娟对奴表示满意的一种习惯性动作,十分幸福地静静仰着脸给郦娟踩。

眉睫的男人几年前在和临矿的另位矿主为争夺矿脉发生的械斗中被乱枪打死,眉睫觉得干这行太危险环境又艰苦,便变卖了煤矿带着几个铁杆亲信来到城市里,开了这家酒店。眉睫首先跟民政局、公安局打通关系,酒店的服务员不是从收容所弄来的流浪女,就是从劳教所弄来的小偷小骗的犯罪女,再有就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少女。眉睫对服务员们实行奴隶般严厉管理,率先推出“跪式服务”第一个开起牛奶浴包房,很快成了该市酒店业的龙头。

菁菁跟那些小混混小太妹们在一起,整天不是闲逛、打架斗殴,就是下馆子吃喝,到迪厅狂舞,又吸克粉吃摇头丸,钱的来路除了靠偷窃,便是卖淫。菁菁是她们这个小团伙头头。

前些日子他们打败了另伙小混混,占居了眉睫酒店所在的这条街,自然把眉睫的酒店当做她们据点。这其实对酒店和卖淫女们来说是双赢的,卖淫女更要依附于酒店。卖淫女们是不敢得罪酒店的,因为酒店有合法的身份地位,加之酒店都有政府部门做其靠山,自己又有打手——那些保安。

菁菁首先带上礼物拜访眉睫以求照顾。眉睫一下子喜欢上菁菁,劝说菁菁不要再亲自卖淫,到她酒店做份正经工作,并许以菁菁总经理助理的高位丰薪。虽然菁菁对她那小团伙里的人也是呼来喝去,说打就打的,可她对这样的生活早就感到厌倦,自然是感激不尽地答应下来。

菁菁有两个铁杆姐妹,久久和遥遥,菁菁求眉睫也给她们俩份工作。那久久长的很壮,是菁菁的打手,眉睫担心久久难驯服没有要。那遥遥则比较老实胆小,人也挺漂亮,眉睫勉强收下了她。

当晚菁菁高兴地请久久和遥遥去大排档喝啤酒。

久久显得非常伤心。

“好啦做服务员又不是啥好工作,你没听说这家酒店都是搞什么‘跪式服务’吗?要不是遥遥自己非要求我帮忙,我还不愿意她做呢。你没必要为这事不开心啦!有我吃的就有你的!喝酒!”

菁菁劝慰着久久。

“是呀久久你的形象不适合做服务员。这家酒店今天刚赶走了一个大堂清洁工的吗?恩要不过两天我跟经理替你说说了?”

遥遥有些沾沾自喜道。

“什么叫我去做清洁工?你怎么不去做清洁工呢!要不是借菁菁姐的光你还聘不上呢,好象你多漂亮似的,还还还替我说情呢。”

久久冲遥遥大吼道。

“咳咳我这可是想帮你耶。你不领情拉倒冲我发什么火?哼你自己长得不好看怪我了还?”

遥遥毫不相让道。

“你你敢再说一遍?我长的丑怎么了?哪次打架不是我为你出头?你长的漂亮,还不是美容做的?”

久久愤怒道。

“我就说你长的丑怎么啦!丑丑丑我就说你丑了!”

遥遥被久久点到痛处大叫大嚷。

“贱货叫你还骂!”

久久上去就给了遥遥两个大嘴巴。

遥遥也不甘示弱,冲上来揪住久久的头发两人撕打了起来。

“行啦!你们别打啦!都烦死人啦!”

菁菁喊道。

久久和遥遥两个人见菁菁生气了都停住手,她们挺害怕菁菁。

“……下辈子,我一定要做漂亮女孩!”

久久幽幽道。

第一天上班眉睫就带菁菁到酒店的牛奶浴包房,让菁菁感受感受上等人的生活。菁菁让遥遥也跟着去。

包房不算很大但装修相当豪华,每个包房里有两个浴缸,四个女孩跪在包房里面。

眉睫一进来,那四个女孩忙围上来给眉睫脱衣服。

“这是你们的新总经助菁菁小姐,今天你们都小心点,把菁菁小姐给我伺候好!”

眉睫冷冷命令道。

四个女孩看来是都想伺候眉睫所以没人过去。菁菁弄得挺尴尬。

“贱货还不快过去?”

眉睫凶凶地给了四人每人一个嘴巴。

这四个女孩才麻留跪到菁菁跟前,把菁菁身上衣服全脱光,扶着菁菁躺到充满热牛奶的浴缸里。

“你们两个。”

眉睫这才叫其中的两个女孩过来伺候她。

这两个女孩过来给眉睫脱了衣服把眉睫扶进浴缸。

遥遥站在那很不是滋味,不知该如何是好。

“诶你怎么不跪下?你是来做服务员的不是来消费的!”

眉睫板个脸对遥遥不客气道。

遥遥看了看菁菁,犹豫了一下跪下了。菁菁本来想替遥遥说说的,可她觉得自己受眉睫这样照顾都已经不好意思,所以就没开口,心想既然她遥遥是来做服务员,早晚得按人家这里的规矩跪着。遥遥也并不是不肯跪下来,只是觉得她和菁菁是姐妹,现在菁菁躺在浴缸里舒服地享受着服务员的伺候,而她则成了低一等的人,一时有点不适应。

俩服务员跪在浴缸的两边,从肩膀开始,温柔细致地给菁菁搓洗着,直到每个脚趾。菁菁从未享受过这服务,浑身尤其是心理上的那个舒服劲儿就甭提啦!

“以后你每天都可以来让服务员给洗个澡。你就当她们是你的奴隶不用客气,她们做的不好你就惩罚她们!”

眉睫笑嘻嘻地跟菁菁聊着。

两个伺候眉睫的服务员洗到眉睫的脚丫子时,眉睫竟把脚伸到那两个服务员的嘴上。两个女孩竟没有丝毫反感,反而张口含住眉睫的脚丫子给吮舔起来!

菁菁看了很吃惊,不过她觉得是那两个女孩想借机喝那牛奶。

遥遥在想:如果她打算在这做,就必须象那两个女孩一样,去讨好眉睫舔眉睫的脚丫子!

我遥遥没你菁菁好福气,但我要靠自己的努力,博得眉睫的青睐,将来也要在酒店里做个官。

想到这遥遥真欲上前伺候眉睫,可毕竟头一天再说又是在菁菁的面前,没好意思做。

“走菁菁我带你上街,去给你定做身工装。”

第二天眉睫又非常热情地招呼着菁菁。

“让遥遥也去吧。”

眉睫的热情让菁菁感到不自,有遥遥在身边好些。其实菁菁的潜意识里也有一种让遥遥看的想法。

眉睫领着菁菁到一家高档服装店,为菁菁定做了两套衣服。

“走,我再带你去五楼给你买两双皮鞋。”

眉睫拉着菁菁的手道。

“经理我的……工装还没……”

遥遥小声问。

“你的不用定做了,酒店有现成的。”

眉睫嫌遥遥话多有些不耐烦道。

遥遥也不敢再说什么,没趣地跟在眉睫和菁菁后面。

到了五楼一家专卖高档鞋的柜上,售货员热情地上前招呼。

“菁菁你坐下啊,看喜欢哪种鞋呢就让售货员给你拿我来给你试。”

眉睫殷勤地说。

菁菁环视了货架上的鞋子两遍,指了指一双综色高跟鞋。

“小姐您穿多大码?”

售货员问道。

“36码。”

菁菁看了看自己的脚。“你先拿35码的吧,因为皮鞋越穿越大的。”

“别别就拿36码。穿挤脚的鞋子怎么行呢?那脚多遭罪呀!鞋子穿大了呢就不要了再买新的穿了!”

眉睫建议。

“呵呵反正是你出钱,我无所谓。”

菁菁笑道。

售货员把鞋从盒子里拿出来,眉睫单膝跪在菁菁面前,捧起菁菁的一只脚为菁菁脱下旅游鞋,从售货员手里接过高跟鞋换上。

“感觉挤脚么?”

眉睫关心问。

“还好啦!就要这双吧。”

菁菁满意道。

菁菁很自然地由眉睫为她如此恭敬地服侍着。遥遥冷落地站在旁边,好不妒忌菁菁呀。那售货员看得直愣,搞不清楚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真好看你就穿上吧!看看还有哪你喜欢的再买一双了。”

眉睫一副请示的口吻,为菁菁把另只脚的旅游鞋脱下给换上刚买的高跟鞋。

“恩那双粉色的细跟拖鞋不错。”

菁菁开心道。

“好快拿过来。”

眉睫吩咐售货员,接过鞋柔声道:“来我再给你换上试试合适不?”

“哎呀你好麻烦你!拖鞋有什么好试的?”

菁菁不耐烦道。

“好好好不试。售货员,你给鞋都装好吧。”

眉睫对遥遥却一副领导的派头。“你把这两双鞋替菁菁拿着。”

遥遥拎着菁菁脱下的旧旅游鞋和那双刚买的拖鞋,心里老大不满地默默跟在后面走。

因为酒店是三班倒,员工平常就都住在酒店的宿舍里,菁菁和遥遥,还有两个叫平平、姗姗的女孩分在同一间。

“你们三个平时下了班闲着,要负责把寝室卫生做好替菁菁把衣服洗洗什么的,早晚的给菁菁的洗脸水、洗脚水打好。菁菁吩咐你们做什么事都要乖乖去做,否则我就扣你们工资!”

眉睫向另三个女孩交代道。

那平平和姗姗都是从收容所招来的流浪女,在酒店也做了有两三年,早以适应了这酒店的规矩。见眉睫对菁菁都非常的恭敬,以为菁菁有什么雄厚的背景,两人争着巴结菁菁,别说是为菁菁打洗脸水洗脚水了,就是连洗脸洗脚也都不劳菁菁自己动手。

遥遥仗着自己和菁菁关系非同一般,又是本市人,无形中把自己看得比平平和姗姗高出一等,非但不去为菁菁做事,反而沾菁菁的光享受平平和姗姗的伺候。

“菁菁姐我也要跟你一块洗脚。”

遥遥看到平平姗姗两个驯顺地蹲在床前为菁菁洗脚,心里痒痒的,也套近乎地坐到旁边,把脚伸到菁菁的盆里。

毕竟菁菁和遥遥从初中就在一起,虽然不太高兴,却也不好说什么,就让遥遥沾沾她的光。

平平和姗姗自然也不敢表示出不满,只好给遥遥洗脚。

偏这遥遥不知天高地厚,来有时菁菁回来晚了,她不等菁菁就让平平和姗姗先给她洗。

平平和姗姗不敢不给遥遥洗,可心里气不过,就把这事偷偷向眉睫汇报了。

眉睫听后大为恼火,她还搞不清楚这是不是菁菁的意思,但绝不能接受遥遥如此发展下去。

为了不令菁菁难堪,这天眉睫趁菁菁回家有事,晚上来到菁菁的寝室。

遥遥正坐在床边美孜孜地让平平和姗姗给洗着脚呢,见眉睫怒气冲冲地进来,一时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总经理好!”

那平平和姗姗忙站起来弓身给眉睫施礼。

“你可真是不要脸啊!老娘雇你做服务员,你倒做起公主来了!你也不瞧瞧自己那德行配让别人给你洗脚吗?”

眉睫上前扇了遥遥两个大耳光骂。

遥遥经常看到酒店的员工被眉睫打耳光、罚跪,所以挨了眉睫的打,并没有觉得怎么不正常。遥遥捂着脸忙赤脚站到地上,委屈地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不敢吭气。

“哼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做了?”

眉睫厉声斥道。

“总经理……我再也不……不敢了……”

遥遥没想到事态会有这么严重,吓得不由自主地给眉睫跪下。遥遥的父母双双下岗了,弟弟正上大学,太需要她挣的这份钱了。更何况她如果被辞退,将受不了久久那嘲笑的眼神。

遥遥以前也曾在夜总会坐过台,可后来客人听说她漂亮的脸蛋是整容做的,就都不点她了。

遥遥连高中都没混毕业做别的又不会,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份工作,她非常的在意。

“把盆放到她头上平平,让她顶着罚跪!”

眉睫坐到床上吩咐道。

平平幸灾乐祸地端起盆放到遥遥头上。遥遥哪敢反抗呀?双手擎着盆子乖乖地跪在那里,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恩。”

眉睫把双脚朝平平和姗姗一伸。

平平和姗姗马上跪到眉睫的跟前,一人捧起眉睫的一只脚,麻利地将眉睫的细高跟鞋脱掉,伸嘴含住眉睫的脚尖就给舔了起来。两人给遥遥洗脚时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可给眉睫舔脚,却满脸的谄媚!

眉睫刚在二楼舞厅跳完舞,脚上也没有穿袜子,汗叽叽的脚趾缝里塞满了粘乎乎的黑黄色皴腻,臭味熏满了屋子。

平平和姗姗无疑是在用嘴在为眉睫洗脚啊,两人使出浑身解数用她们的口舌讨好着眉睫。

眉睫的脚丫子越脏越臭才越能显示她们的忠心!眉睫脚丫子越朝她们的口里伸入,她们越觉得眉睫对她们的关爱!

遥遥顶个洗脚盆偷偷看着平平和姗姗欢快地给眉睫舔着脚丫,不得不哀叹:人是有贵贱之分的。

遥遥被罚跪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菁菁来上班,看到遥遥那样老实地顶着她的洗脚盆跪在宿舍走廊上,吃惊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遥遥一五一十地包括平平和姗姗给眉睫舔脚的情节都向菁菁叙说了,哭着请菁菁为她撑腰。菁菁叫遥遥起来,答应为其摆平。

“宝贝我也没跟你请示,就惩罚你的好姐妹,你不会怪罪我吧?那遥遥也太不象话了,不给你洗脚不说,反倒让专门伺候你的丫头给她洗脚!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眉睫一见到菁菁进了她的办公室,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倒象菁菁是她的领导似的,开口就跟菁菁汇报。

“没什么你这样做我很开心啊。只是……你为什么对我……”

菁菁笑嘻嘻地坐到了眉睫的位子上。

要说菁菁由个小太妹摇身一变成了小公主,平平和姗姗简直就如同是她的两个使唤丫头,那种享受是她从没有体验过的,一下子使她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呀!菁菁很聪明,隐隐约约感受到眉睫是喜欢上她了,这让她有点吃惊。确实,她菁菁被男人宠习惯了,但没想到眉睫这个四十多岁的漂亮女人比那些男人更加迷恋她的青春美色!菁菁虽然才十八岁可在情场上却是个老手,看出这眉睫是个同性恋。菁菁虽然反感同性恋,但她喜欢眉睫在她面前的下贱样!她断定眉睫会拜倒在她脚下的。

“我……我太喜欢你了……我愿意象奴婢一样伺候你!”

眉睫终于说明了,心里感到一阵舒畅,不过脸还是有点发烫。

“哈哈好呀!你想做我的奴婢吗?那你还不给你主人我跪下啊?”

菁菁一副玩世不恭的调皮样子。

“好主人小心肝宝贝你同意让我做你的奴婢啦!”

眉睫兴奋得早把羞耻抛到九霄云外,立马跪下爬到菁菁脚前,捧起菁菁的双脚放到自己双肩上。

“今天晚上你来我寝室给我洗脚贱奴婢。”

菁菁高傲地命令道。

“是是我的主人小公主。”

眉睫幸福地道。

毕竟眉睫一时还不希望让酒店的员工们知道她在菁菁面前的贱做,等菁菁从她办公室走后,马上安排梅子去通知平平、姗姗和遥遥,晚上都不许回自己的寝室。

“听着今晚总经理要去你们寝室跟菁菁小姐谈话,你们就不用伺候菁菁小姐了,暂时到别的宿舍睡一晚吧。”

梅子把平平、姗姗和遥遥三人叫来吩咐道。

这梅子,还有橘子是眉睫的两个贴身女秘书,在酒店里地位比那些部门经理还要高,员工们都很怕她俩。

酒店里服务员的名字,都是眉睫给起的“艺名”“哦梅子姐是不是以后我们也不用……伺候菁菁小姐了?”

那平平和姗姗以为眉睫要严肃酒店纪律,不允许菁菁再把她们小丫头使唤。她们之所以巴结菁菁,是慑于眉睫有过交代,并非出自内心。也是的谁愿意甘给别人做使唤丫头呢。在平平和姗姗看来,这酒店里只有眉睫才配让员工伺候,因为她是这儿的老板嘛。

遥遥更加地心慌,以为菁菁是为她出头而得罪了眉睫,这眉睫今晚怕是来罚菁菁的,因为菁菁毕竟是总经理助理呀,为照顾菁菁的面子才让她仨回避的。

“放什么狗屁呀你!是谁跟你这样说的?今后服侍好菁菁小姐就是你们最首要的工作,要放在第一位!你们两个也算是酒店的老人了,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能和菁菁小姐住同个寝室真是你们的幸运,伺候菁菁小姐就等于伺候总经理。至于遥遥我可警告你,想在这做下去就放聪明点,以前你和菁菁小姐是什么关系我不管,现在你就是菁菁小姐的一个小丫头,如何伺候好菁菁小姐才是你应该想的!”

梅子气愤地抬手抽了平平一个大耳光骂道,心想差一点被你个小贱货给绕坑里去。

平平和梅子是老乡,因为梅子混得比她得宠,所以平平总不自觉地跟梅子较劲,老算计着压过梅子。梅子也处处提防着平平。

遥遥听了梅子把她当做是菁菁的小使唤丫头这话,非但不感到受了什么侮辱,反而为菁菁在酒店里有这么高的地位暗暗地高兴!遥遥在想即便她和平平、姗姗一样是菁菁的使唤丫头,平平和姗姗也在她领导之下,毕竟菁菁和她要亲近些。

吃完晚饭平平、姗姗和遥遥三个把屋子认真整理好后,就准备离去。

“你们要干什么去?”

菁菁也猜到眉睫会让她寝室的另三个女孩回避。

“……”

因为梅子最后警告过不许说出下午她找了她们三个。

“都哑巴啦?还没伺候完我就想出去浪?”

菁菁现在俨然一副主子派头了。

“哦是……菁姐晚上总经理要来……”

遥遥不如那平平和姗姗了解这酒店里的规矩,忍不住说了。

“是我叫她来的怎么啦?你们是想让总经理到时看见你们都没在寝室伺候我罚你们是吧?”

菁菁十分高傲地道。

平平和姗姗心里头想:总经理看到我们在寝室里才要罚我们呢!不过平平和姗姗已经有所察觉这菁菁的话比眉睫的话还圣旨,是不能违背的。

晚上眉睫满怀着欣喜地来到菁菁的寝室,一进门见菁菁躺在床上,头戴CD耳机听着歌曲,遥遥蹲在床下正一勺一勺喂菁菁喝水,平平和姗姗则对着门垂手远远站着,眉睫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怒视平平、姗姗和遥遥一眼那意思是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总经理……”

平平和姗姗吓得赶忙跪下,瞄眉睫一眼又看看菁菁,那目光已告诉眉睫是菁菁不让她们走的。

其实眉睫也马上明白了这是菁菁有意要她当着三个人面伺候,虽说她有点不高兴,可她就是恨不起来,认为这只是菁菁耍刁蛮而已,心想既然自己喜欢菁菁,就不要怕别人看见,反正这些员工都是她的奴看见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呐!

“呀总经理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半天了!她们是我让留在这的,你不愿意么?”

菁菁从头上摘下耳机坐起来笑吟吟道。

“不不……她们在这挺好……”

眉睫站在那倒一时给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呵呵那你来找我是想做什么呀?”

菁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咄咄逼人地看着眉睫问。

“……我是……来伺候你的可爱的小宝贝!”

眉睫就象魂被菁菁的目光勾去,脸上漾起红晕道。

平平、姗姗和遥遥听了,都大吃一惊啊,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菁菁又说了句话,简直让她们连呼吸都停止了。

“那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跪下!爬过来给我洗脚。”

菁菁面如桃花语气却十分威严地命令眉睫道。菁菁真是天生作弄别人的小妖精。

眉睫跟吃了迷药一般,真就乖乖地跪下爬到菁菁的脚前,捧起菁菁的脚给脱去鞋袜。

“傻了还是呆了你?还不快去拿你的脸盆给菁菁小姐打洗脚水?”

眉睫命令平平。

平平梦游般地赶紧起去准备给打水。

“不!我要你用嘴给我洗。象平平和姗姗用嘴给你洗一样。”

菁菁撒娇地把两只脚丫子踩到眉睫的嘴上。

菁菁那少女的脚丫很嫩,也很美!菁菁早有准备,下午换的干净袜子和新买的旅游鞋,还特意在脚丫上喷了香水,趾甲也是新涂的如玛瑙般晶莹闪亮,温软如玉的脚丫子简直就是鬼斧神工打造出来的啊。

眉睫张嘴含住菁菁的两只脚尖,温情地吮舔着。菁菁脚丫那香味,圆润的脚趾头在她嘴里滑滑的感觉,简直让眉睫赶到巨爽啊!

别说是眉睫了,就是平平、姗姗和遥遥三个看了菁菁这迷人脚丫也都有种想亲吻的冲动啊!

以前平平和姗姗每天为菁菁洗脚丫子,虽说心理感到屈辱,可手却十分喜欢抚摩菁菁那美丽的脚丫的;而此刻也许是受到眉睫亲吻菁菁脚丫子的影响,她们对菁菁的脚丫猛然产生了一种崇拜之情!

“你真好!好了让平平和姗姗给我洗脚吧。你别舔了坐过来。”

菁菁用脚丫子在眉睫脸上抚摩着,又手一指床撒娇道。菁菁虽然年纪不大,可真会哄人,她知道要适可而止,该给眉睫一点亲热了。

眉睫就象机器般听话,起来坐到菁菁的身边。菁菁深情地望望她,然后闭起眼睛,把舌头伸给眉睫。

眉睫大喜过望地抱住菁菁狂吻了起来,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

平平和姗姗,还有遥遥看了直感到害怕!平平脑子一片空白地出去打来洗脚水,和那姗姗两个自觉地跪到床前准备给菁菁洗脚。现在让她们蹲着给菁菁洗脚,她们都会不自在的!

“不要脸的东西!你们的嘴很高贵给菁菁小姐舔不得脚是吧?”

眉睫突然照平平和姗姗头上狠狠踹去,平平的额头被踹个小口子,姗姗的脸被踢青一块。

两人忙抱住菁菁的脚丫子舔起来。其实她们是想给菁菁舔脚的,可菁菁说让她俩给洗,又被眉睫今天的举动搞蒙了,所以就习惯性地打水来。

遥遥此时已经完全不在觉得菁菁是她的姐妹,而是女王了!她不好去讨好菁菁,可再也跪不住了,猛地爬到眉睫的脚前,将眉睫的鞋袜脱下抱着眉睫那臭脚丫子就吮舔起来。眉睫那脚臭味遥遥此时一点也不反感,自己终于为眉睫做事了,心里感觉好轻松啊!

三十三

郦娟认定驯服菁菁并非难事,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仍否对眉睫还有不可抗拒的魅力。那时她和眉睫所玩的SM游戏虽然跟现在简直不能比,但那毕竟是她SM的启蒙,就如同是初恋让人怀念。

“这个眉睫是我的第一个奴婢。你再去趟市里,带上春卉,还有二妮,直接跟眉睫接触一下,把我现在的情况告诉她,就说我非常想她。你们都给我穿得象样点,别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乡巴姥似的冒土气。到那你们三个要好好地给我演示演示你们伺候人的功夫!”

郦娟要向眉睫显示她的奴婢,所以派有文化的苗馨以及长得比较漂亮的春卉和二妮去拜访眉睫。

苗馨当然猜透郦娟的心思,知道郦娟是想重收眉睫为奴,请郦娟讲了很多眉睫怎样伺候她的故事。要说苗馨和春卉、二妮长的丝毫不土气,可是给郦娟做奴做久了早已养成奴婢性格,穿戴打扮也都是依照郦娟的喜好如同酒店服务员,而且这样的穿戴打扮在薤湾镇就代表干部身份。

好在艾丽才从省城来的,了解目前流行的时尚,帮助苗馨和春卉、山棠重新设计打扮一番,使苗馨看上去俨然就是个中学老师,而春卉和二妮则活脱脱象两个青春靓丽的中学生。

苗馨跟眉睫预约时称是眉睫大学时的一位姐妹。可眉睫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大学里有个什么叫“苗馨”的姐妹,倒是让她想起了郦娟。郦娟毕业后分到粮食局,开始和眉睫还有过联系,后来郦娟不知调到什么地方去了便失去音信,眉睫曾四下打听郦娟的消息都没有着落,也就渐渐地把郦娟当做美好的回忆锁在了心灵深处。

和苗馨一见了面,眉睫根本不认识苗馨。

“余总你好!你不认识我,我叫苗馨。可我主人你一定知道的!”

苗馨不卑不亢开门见山地说。

眉睫坐在大办公台后面,梅子和橘子侍立在左右。

“什么……主任?有什么事你快说!”

眉睫见老师模样的苗馨带着两名漂亮的女学生,并把“主人”听成“主任”了,以为是拉赞助的。因为春卉和山棠虽然都穿着新做的校服,可是那神态让人一看就象贫困学生。

“我家主人姓郦曾跟余总住过一起……余总想起来了么?”

苗馨加重了“主人”两个字道,并观察眉睫的反应。

“……你你是说是郦娟吗?”

眉睫登时有些激动地从老板椅上坐直身子问。

“是呀!请余总原谅,我们做奴婢的不敢直呼主人的名讳的。”

苗馨看到眉睫兴奋的样子心里有了把握。

“她现在在哪里?我找她十几年啦!哦她现在终于……做女王了……她一定生活的很好吧?她还没忘记我。”

眉睫思绪的闸门被打开,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

“这是我家女王的几张近照。呵呵我家主人变化还大么?”

苗馨从坤包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眉睫。

这些照片都是郦娟的单人生活照,并没有显示丫头奴婢们服侍的镜头。但照片中场景之奢靡,郦娟穿戴之华贵,神态之娇娆,亦足以让眉睫浮想联翩了呀!此时郦娟已不见了大学生的青春单纯,多了些优容与艳丽。

“哦哦……她还是那么美……让人看了就想……”

眉睫看得直感到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就去见郦娟。既然眼前的苗馨称是郦娟的奴婢,眉睫心里自然视苗馨为亲姐妹,马上吩咐身后的梅子和橘子:“你俩还不快给贵客上茶上点心!”

梅子和橘子两个很快捧上茶水点心水果。眉睫冲那梅子和橘子“恩”地示意了一声,梅子和橘子立刻明白地跪到了苗馨跟前。

“哎吆余总你快别这么客气!哎这让我可怎么受得起呢!”

苗馨忙不叠地婉谢道。

春卉和二妮有眼力见儿地从梅子和橘子手里接过茶水点心盘和水果盘。梅子和橘子又站到眉睫身后。

“余总是不是现在还很想伺候我家主人呢?”

苗馨端过茶杯呷了两口微笑着问眉睫道。

“这没你们事了出去。”

眉睫心思被苗馨说破脸微微红起,命令梅子和橘子道。

“是!”

梅子和橘子极恭敬地应声退下。

“这俩女孩……让她们也回避一下,你我谈话方便。”

眉睫看了看站在苗馨两旁的春卉和山棠道。

“哦这个是我家主人的养女二妮,这个是我家主人的口奴春卉。我和这俩丫头这次来,主人吩咐我们要好好地伺候伺候余总,以表示我家主人对余总的问候和想念。”

苗馨柔媚道。

“主人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城市的?我好想去再伺候她。”

眉睫忍不住地也开始称郦娟为“主人”了。

“听说余总有个小主人叫菁菁的?她姨妈清新是我家主人的奴所以……我家女王一知道了你的下落,她也很想再……呢。可惜余总现在已有了年轻靓丽的小主人,我家主人也只好……听说那菁菁以前是个卖淫女?”

苗馨拿话既是试探又在激将眉睫。

“哦不不不是的……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我……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想着主人……因为伺候不着主人你不知道我有多空虚多寂寞啊!所以我就找个人安慰一下……说真的在我的心目中,菁菁就连主人的一个脚趾头——不不就连主人穿的袜子都比不上呀!我虽然把她当主人,可她根本不能给我那种感觉,我也经常把她当丫头虐待。这个不信你问我酒店里的服务员们。”

眉睫急得都快哭啦地解释道。

眉睫这说的倒不假,菁菁虽然长得漂亮,可不学无术,浑身小太妹的那种低级趣味的轻浮,卖淫吸毒的经历让菁菁早失去了做人的尊严,更不要说做女王啦。菁菁的追求就是不用做事便能吃好的穿好的,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作弄别人,她并不感到让人伺候是一种享受。眉睫曾试图改变菁菁使菁菁变得娇贵有气质,但是她发现菁菁骨子里有种去不掉的贱性!在眉睫的潜意识里,是把菁菁当做郦娟的替身,她是很喜欢漂亮的菁菁,然而在她每次伺候菁菁的时候,总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菁菁象是什么人的一个高级丫头,菁菁伺候那个人的情景更让她觉得刺激!所以有时候眉睫会释放性地自己扮演她心目中的“那个人”把菁菁当奴婢让菁菁伺候她——她心目中的那个人!而眉睫心目中的“那个人”就是郦娟!她一直没清晰而已。

原来眉睫一直在潜意识里把菁菁当做郦娟的小丫头,只是以前郦娟在她脑海里幻化了。

“其实呢我家主人也并不反对你喜欢那菁菁,但是菁菁只配做我家主人的使唤丫头。你要重新做我家主人的奴呢,得让菁菁伺候我家主人。呵呵也不知你舍不舍得呀?”

苗馨这才开始转入正题。

“哎呀我怎么会舍不得呢?其实这正是我希望的!我之所以宠着菁菁就是想有朝一日送给娟主人做个使唤丫头!真的我没说半句谎。”

眉睫突然感到她一直埋藏在心底里的愿望就要变成了现实,激动不已。

“余总你做了我家主人的奴婢,往后还请你多关照我才是呢!我这里先给你行个大礼了。”

苗馨十分清楚这眉睫将来的地位都要在倩文之上,这正是她所希望的。

倩文为了在薤湾站住脚,不得已屈尊为奴,并以此做交换条件,捞了个计生委主任,还把镇委书记收做干儿子;而苗馨是在心理上有受虐倾向,给郦娟做奴完全是为了满足欲望,是自愿的。可是苗馨不愿承认她和倩文之间的这个根本性的差别,对连初中都没读完卖淫女出身的倩文就是不满。她正可以借眉睫来压制倩文,尤其是她在艳丽的眉睫面前也产生种受虐的冲动。

苗馨说着起身来到眉睫面前,卑贱地跪下去舔眉睫的鞋子。

“快别这样……我怎么受得起?快起来好妹妹。”

眉睫被苗馨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不知所措,忙不叠地拉苗馨。

“余总你就别为难我了。其实这也是来前我家主人交代的呢。”

苗馨搬出郦娟来。

这句话果然管用,眉睫不再推辞。

“主人还没忘记我……她一直对我那么好……”

眉睫此时在苗馨面前恢复了老总的威严。

“我家主人说,余总的脚需要呵护,特意派二妮来为余总修修脚;派我和春卉来为余总前面和后面的香洞提供服务。我们就献丑了,比起余总以前伺候我家主人,我们的功夫差多啦。”

苗馨点明她此行的来意。“二妮,你还不快过来伺候余总呀?”

眉睫对郦娟是非常了解,她知道这是郦娟在向她显示,也是提醒她要想重新伺候郦娟应该怎么做。眉睫为郦娟的成熟感到高兴。

二妮马上跪到眉睫的面前,脸上堆出早已成为了定式的微笑,捧起眉睫的一只脚,非常熟练地用嘴将眉睫脚上高跟鞋脱下。

这眉睫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穿袜子。二妮给鞋一脱下,眉睫那又粗又长的脚趾头被尖头皮鞋给挤成蒜瓣状,脚底板上的趼又厚又硬,和郦娟那漂亮娇嫩的脚丫简直不能相比!二妮着实感到恶心,可她还是很职业化地张口含住眉睫的脚趾,象吮棒棒糖似地给认真舔啃。

苗馨则解开自己衣衫扣子退下乳罩,脱掉眉睫另只脚上的鞋子,然后把眉睫的脚丫子又是捧在脸上嗅闻又是放在她乳房上按摩。

“哎呀你们都是娟主人的奴,让你们伺候我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啊!”

眉睫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呀!虽然眉睫经常让手下的服务员们给她舔脚,可那是她对自己的丑脚丫子很自卑,让服务员用嘴给舔以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并不是为了保养脚。酒店里有专业的修脚师,眉睫随时叫其来为自己提供免费服务。

眉睫惊讶地发现,二妮用嘴修脚的技术,并不比专业修脚师差,而二妮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而苗馨以她丰满白嫩的乳房按摩着眉睫粗糙的脚丫子,渐渐露出贱相并被刺激地发起情来。

“余总你的脚好美……啊……余总踢我的脸……踩我的乳房……使劲啊啊余总……”

眉睫的脚还是头一回享受到这样服务,舒服得她都受不了啦。苗馨的发情也勾引得眉睫淫兴旺起,不由自主地用手抠着下面。

“啊啊我的脚丫子舒服死了……这丫头可真会伺候人啊……妹妹的乳房好软好舒服……”

眉睫把脚丫子使劲朝二妮嘴里伸,脚趾在苗馨乳房上使劲地抓揉,把二妮的嘴撑得都快裂开,苗馨的乳房蹂躏得通红。

“啊啊余总脱了裤子吧……春卉你快点上来伺候……”

这时苗馨已经感觉自己下面湿润了。

苗馨扳着二妮的头使二妮躺到地上,扶眉睫踩着二妮站起来。春卉爬过来用嘴拉开了眉睫裤链,麻利地将眉睫的裤子以及内裤退至脚脖处。眉睫抬脚将裤子完全脱下来。

苗馨把老板椅拉到自己身后,反跪着仰脸将头枕在椅座上,淫声急急地恳请道:“来啊……余总你快坐到我脸上……我都馋死你的屁眼啦……”

眉睫担心坐在苗馨脸上还不憋死苗馨呀?可苗馨那诚恳急切的样子实在让她没法拒绝,而且她觉得再这样踩在二妮胸上怕二妮也受不了,就把住椅子的扶手坐上了苗馨的脸,肛门正压住苗馨的嘴。

春卉还不等眉睫坐好就爬上来埋头去舔眉睫的前穴。二妮则捧着眉睫的一只脚丫子继续给舔着。

春卉是肩负着郦娟的使命来的,为了显示她嘴上的工夫使出浑身解数,嘴唇包着眉睫的阴唇,舌头伸入眉睫的阴户,“吧唧吧唧”连吸带吃;苗馨则舌头钻进眉睫的肛门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卖力舔。好么眉睫给弄得呻吟不止啊,很快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啊……啊啊……这丫头的嘴巴真厉害……啊啊……妹妹的舌头好有劲啊啊妹妹喘气弄得我屁眼好痒痒……啊舒服死了……”

眉睫被弄得受不了,抓住春卉头发控制着春卉的节奏力度,屁股连扭躲闪着苗馨的嘴,身子乱颤地不住淫叫着。眉睫一只脚踩在二妮脸上,另只脚却悬空很不舒服,她要更加地尽兴,腾出手拿起电话叫道:“叫遥遥来。”

不到一分钟遥遥就进来。虽然说遥遥经常为眉睫以及看着别的服务员为眉睫舔盘子,可见了这情景还是有些吃惊,不知所措地趴在地上。

“呆货你死人呀!我的脚丫子。”

眉睫喘着气骂道。

遥遥马上跪上前捧起眉睫的另只脚丫子放到脸上,仰着头就给舔。

直弄了四十来分钟,这眉睫才长叫两声,淫水是喷薄而泄,竟射了春卉可脸呀。同时眉睫双腿有力一伸,二妮脑袋磕在桌子上,不小心把二妮的后脑勺撞破流出血。

眉睫抬起屁股放苗馨起来。苗馨如醉如痴地扑在眉睫胯前道:“余总赏我圣水吧……求你赐我点圣水喝吧……”

眉睫没料到苗馨竟然有喜欢喝别人尿的习惯,只好勉强往出撒尿,却多半尿到苗馨头上,仅少部分尿进苗馨嘴里。

二妮非常老练,顾不得头流出血,躺在地上将眉睫的双脚捧在胸上,为眉睫捏着脚趾头放松。

眉睫这时才发现二妮的后脑勺刚才给撞出了血,挺歉疚的,却把气撒到遥遥身上。

“你个死东西怎么没流血呀!过来让我做做脚操!”

眉睫骂道。

遥遥吓得不敢吭声,老实地跪到眉睫面前。眉睫把只脚“啪”踩到遥遥的脸上,左右开弓地给遥遥一顿狠抽,直把遥遥打得嘴角流血才罢了。

苗馨和春卉、二妮在眉睫的酒店住下,眉睫为苗馨安排了两个,春卉和二妮各一个服务员服侍她们。

眉睫有些急不可耐地想去见那郦娟,却又不便催苗馨走。苗馨更是不敢在眉睫这多住,只休息了一天就找眉睫商量。

“你先别太着急余总,在去伺候我家主人之前,你得处理好三件事。”

苗馨跟眉睫交代郦娟的计划。“一是要把菁菁驯服了,也算是献给我家主人的见面礼。这菁菁本来就是个野惯了的加上你把她也都宠的不象话啦。可千万不能让她气着我家主人,二是你这酒店是不能再开了要尽快脱手,我家主人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在我们市跟我们镇之间,有个温泉浴场,你可以将其买断去那经营你的本行。我家主人的亲哥哥是我们市的市委书记,买断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都没问题。酒店一时脱手不容易,我可以找银行贷款,以我的酒店做抵押,到时酒店由银行收去好了。菁菁呢你放尽可心也不难调教好她。还有第三呢妹妹你快说出来啦。”

眉睫显示出她总经理的魄力和干练。

“听说你有个上舞蹈学校的女儿?我家主人想让她也……”

苗馨半吞半吐道。她觉得郦娟有点性急,应该先彻底地使眉睫驯服了再去打眉睫女儿的主意也不迟呀,担心眉睫接受不了。

“你说的是晶晶吧?她今年大专就毕业了。我正打算让她到我酒店帮我做做事呢。既然娟主人想收她做个使唤丫头那再好不过,这孩子呢一直跟她外公外婆过,非常地听话,一定让娟主人称心满意。”

眉睫爽快地道。

原来眉睫有两个女儿晶晶和琪琪。晶晶今年已二十岁,在她刚出生那年父亲就因为强奸幼女被判了十五年,刑满出狱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琪琪就是眉睫和她的那个大学生脚奴的私生女,今年呢才十二三岁,那大学生参加工作后就把女儿认领去了再和眉睫没了什么来往。

晶晶是她公外婆带大的,眉睫对晶晶感情不深,仅仅每月供给生活费。

贷款的事眉睫很快就办妥了,晶晶也被她召来,交给苗馨带回薤湾献给郦娟。晶晶长得非常清秀,文文静静的,很老实不愿说话,倒有着一双会说话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皮肤特别白嫩,掐一把怕都要掐出水来呢。尤其晶晶学舞蹈出身,身段苗条轻盈,一米七的个头,只有七十多斤。

现在眉睫主要是把菁菁尽快地给驯服。

眉睫想要把菁菁培养成女王有如登天之难,但是要菁菁给郦娟做丫头却翻手之易。菁菁以前做卖淫女已饱受了别人的侮辱,她虽然是她那帮小太妹的小大姐大,可毕竟是女孩子家,还得有大帮会罩着。眉睫现在所给她的优越悠闲的生活对她具有极强腐蚀力,她需要眉睫供她吸毒。而且菁菁更深深地知道,她如果离开眉睫,就连再回头做小太妹已都不能了,以眉睫在红道和黑道的势力,她担心自己会被乱刀砍死在街头!

说老实话菁菁如果受委屈了不开心了,眉睫还真会感到心疼!眉睫舍不得使用强硬手段让菁菁屈服,她自然有她的手段让菁菁心甘情愿地成为听话的小绵羊。眉睫挑选了两个人——遥遥和豪——做她驯服菁菁的道具。

眉睫在内心深处其实很厌恶男人的,但她不愿让外人看出她是同性恋,为了装装门面养了一个小男宠。这男孩叫豪,二十二岁,是职业做鸭的。豪在另家酒店做侍应生。眉睫有次去这家酒店见朋友,看中了豪,以十万的身价将豪从那家酒店挖来,做了她贴身秘书。

眉睫觉得豪不值那个价,为了让豪物有所值,她凶狠地折磨豪,随时高兴了就让豪脱光衣服把豪用皮鞭暴打,穿着高跟鞋在豪身上践踏。眉睫从不让豪跟她正常性交而是用口舌为她服务。最令豪受不了的是眉睫经常往他嘴里屙屎给他吃。

豪伺候眉睫不到仨月就受不住伺机逃跑了,藏到和他要好的也是做鸭的一个朋友那。眉睫很快通过黑道上的朋友找到了豪,让人用硫酸将豪的那个朋友毁了容以杀鸭给猴看,并指使公安局的关系把豪拘留了半个月。

在拘留所里,受了眉睫好处的干警唆使号里犯人每天把豪暴打三遍,轮流鸡奸豪,让豪给他们口交,用嘴清洁马桶!令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眉睫把他给捞出来时,这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啦!只要听到眉睫说声要废了他或再送他进去豪就会吓得小便失禁!眉睫还使豪染上毒瘾,豪彻底地臣服于眉睫了,变得醉生梦死,极尽所能地去伺候眉睫,只巴求眉睫不要抛弃他,因为这可能意味着他生命的终结。至于再吃眉睫的屎喝眉睫的尿,豪已经认为这是眉睫给他的恩宠了!

这豪生副好皮囊人特别帅,性格也特温柔,这正是菁菁所爱的。最最令菁菁痴迷的,是豪的那活特别大,菁菁以前为换毒资疯狂卖淫,那小穴已经被搞的很松垮了,只有豪才能让她体验到性交快感!

眉睫看菁菁喜欢豪,倒并不生气。菁菁虽然漂亮,偏偏豪不喜欢菁菁这种性格的女孩,豪自己是个做鸭的,却看不起菁菁曾卖过淫,豪只尊重有钱的富婆!于是眉睫便利用豪去勾引菁菁。

豪不理解也不习惯看到眉睫给菁菁这样一个鸡做奴婢,觉得菁菁服侍眉睫才正常。对付菁菁这样女孩,豪是手到擒来的。他先给菁菁以无微不至地关怀。菁菁喜欢睡懒觉每天不吃早饭,豪就殷勤地把牛奶和面包端到床前,温情万种地“逼”菁菁吃。菁菁每次蹦迪,豪都把菁菁驮在肩上去回,让迪厅的那些女孩都羡慕死。

只要是豪晚上按眉睫的安排跟菁菁过夜,都要搞菁菁四五次,把菁菁搞得高潮叠起欲仙欲死,完后豪还不顾劳累地为菁菁从头到脚地按摩,用嘴清理菁菁的阴户、舔菁菁的脚丫子……

豪和菁菁就象是对真正的恋人,豪给与了菁菁任何爱抚,就是从来不和菁菁接吻。因为眉睫觉得豪经常吃她的屎舔她的屁眼,这会让她在亲吻菁菁时感到恶心。

菁菁完全被豪俘虏了。菁菁觉得眉睫把自己的男宠也让给她玩儿,都不知该怎么感谢眉睫!

菁菁经常地看到眉睫让豪给其舔脚。豪舔的舒服了,眉睫就会轮起两只脚丫子给豪一通耳光,算是对豪的表扬爱抚;要是豪给舔的稍有让她不满意了则要让豪脱光衣服领受她一顿暴鞭!

每次菁菁看到豪每次给眉睫舔脏脚丫子那虔诚劲,脸挨眉睫踹的那副幸福样子,对眉睫的脚丫子开始有了奇怪地感觉——她开始想舔眉睫脚丫了。这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菁菁一是看到豪每次挨达非常心疼,她愿意为豪去舔眉睫的脚丫子;二是觉得豪喜欢舔眉睫的脚丫子,她也应该喜欢。

眉睫双管齐下,更抓住菁菁争强好胜的弱点,有意地抬举遥遥来刺激这菁菁,吩咐平平和姗姗也要平等伺候遥遥。遥遥得以和菁菁在一个盆里让那平平和姗姗给洗脚了,这叫遥遥感到极大满足。

遥遥和酒店洗脚城里的一个叫爽的修脚师正在偷偷恋爱。在酒店里本来是不准男女员工之间谈恋爱的,眉睫为了让遥遥死心塌地效忠她,反倒给遥遥和爽做媒,通过关系为遥遥和爽两人开了结婚证并办了婚礼。其实遥遥只有十六岁,爽也只有十八岁,根本不够结婚年龄。

菁菁不敢怨恨眉睫对遥遥好,却和遥遥结成仇敌!

“遥遥算什么东西!当初要不是我她能进酒店?靠给我干妈啃脚丫子舔屁眼子,竟抢了我的风头!我早晚要给她好看!”

菁菁私下跟豪说。

“你看不起人家给老板舔脚丫子舔屁眼,那我也给老板舔脚舔屁眼,你也看不起我了?”

豪冷冷地对菁菁说。

“好哥哥你别那么敏感好不好?你不论做什么我都爱你!”

菁菁连忙哄着豪解释道。

“人家遥遥能为老板舔脚舔屁眼儿,说明人家会来事!我是很喜欢你,所以我愿意为你舔脚舔屁眼。说你多么爱我,那我如果让你舔我的脚丫子和屁眼你能做到吗?”

豪激将菁菁。

“只要你高兴哥哥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做!”

菁菁动情地说着就去脱豪的袜子要给豪舔脚。

菁菁差点就说出,她以前卖淫,就偶尔为客人舔脚和舔肛门。这在酒店里都有明码标价的:用乳房给客人按摩脚加一百,舔脚加两百,舔肛门则要加三百。只是菁菁不轻易给客人做这事,除非是她毒瘾上来而又没有毒资的时候才做。而那些长相一般平时上钟少的小姐,才会主动要求客人加磅。

“别别我相信你还不行吗!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开心啦!其实我非常想看到你给老板舔脚……你想我们俩一起给老板舔脚那有多幸福啊……”

豪在实行着眉睫的计划。他怎么敢让菁菁舔他的脚?那要叫眉睫知道了还不把他的脚给剁掉!

“恩!哥哥……我给干妈舔脚……”

菁菁就象吃了豪的迷药。

“你真好菁菁我爱你!其实你会比遥遥做的更好的!”

豪温柔地脱去菁菁衣服,把菁菁放倒在床上,痛快地干了一通。

只要豪来这个,菁菁就完全崩溃了。

这天眉睫同往常一样来到菁菁的寝室,梅子趴在床前的地上,眉睫就坐在梅子背上,给菁菁洗脚。平平、姗姗、遥遥、橘子,都跪在跟前。菁菁脱下的袜子,平平给含在嘴里吮洗着。

“来遥遥你也坐到床上,让我给你和菁菁一起洗脚吧。”

眉睫突然慈祥地招呼遥遥道。

“不不不总经理……我只配给您洗脚……”

遥遥反倒吓得不知所措,怀疑是否自己听错了,跪在那不敢坐上床。

“快点!难道要我扶你上床吗?”

眉睫生气地命令道。

遥遥赶紧起来乖乖地坐到了菁菁的旁边,自己把鞋袜脱了,怯生生地把双脚伸到盆里。

眉睫捧住遥遥的双脚给洗着,有意把菁菁的脚凉在一边。遥遥简直是受宠若惊,感动得眼泪直掉。

姗姗等人也被这情景惊呆,好一会姗姗才反应过来,忙识趣地把遥遥的脏袜子拾起来含到嘴里给吮。

菁菁这段时间突然感到眉睫对她没有了往日那种热情,也搞不清楚什么原因,心里有种幸福即要失去的恐惧!菁菁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再不敢在眉睫面前放肆,老老实实地看着眉睫给遥遥洗脚。这要在往常她早撒娇地把脚丫子伸到眉睫嘴里,让眉睫给她用口舔了。现在看着遥遥那丑脚如今跟她在一个盆里,暗暗地恨死。

遥遥心里别提有多舒服啦!她认为这是自己平常对眉睫孝顺换来的,想着该怎样报答眉睫才是啊。

眉睫潦草地为遥遥洗完了脚,还是忍不住捧起菁菁的脚丫亲吻了两口。这让菁菁心里稍稍安定。

平平和姗姗拿来毛巾分别给菁菁和遥遥擦干脚,穿上拖鞋。

“总经理您坐着歇会儿让孩儿给您舔舔脚!”

遥遥下来跪好把眉睫扶起坐到床上,简直比对待亲娘还亲呀。

“呵呵还是遥遥懂事!我没白宠你!”

眉睫其实是说给菁菁听的。

遥遥激动地给眉睫脱去鞋袜,捧着眉睫的双脚都有些微微颤抖,虔诚地伸嘴给眉睫用心舔起来。遥遥觉得眉睫的又丑又臭的脚丫子是那么美丽,眉睫脚趾间的汗腻、脚掌上的皴皮吃起来是那么的香甜!

菁菁此时哪里还坐得住?她愣了愣猛地跳下床,“扑通”一声跪到眉睫的面前,捧起眉睫的另只脏脚,激动地道:“妈妈孩儿给您舔这只脚!妈妈这么娇贵的脚,只孩儿漂亮的小嘴给舔才配呢!”

眉睫刚在舞厅跳完舞,之前又特意在脚趾缝里填满了奶油,这暂脏的简直让人都看不下去,那臭味进屋就闻得到呀!菁菁把眉睫的脚丫子捧在离自己面前不到两三厘米,稍犹豫了一下,张口就把眉睫的脚给含进口里。

“哼我的脚难道比那些臭男人的脚还难吃吗?看你那副样子,要是嫌臭你就不要舔啦!我被你舔的不舒服不说,看你遭罪的那样我有难受!”

眉睫微怒地一脚蹬开菁菁道。

“不不不妈妈,孩儿是真的愿意舔您的脚啊……”

菁菁马上又握住眉睫的脚丫子,疯狂地大口大口给舔,委屈地流出眼泪。

“好了好了妈妈让你舔还不行吗?快别哭了给妈妈笑一个!”

眉睫这才温柔地把脚往菁菁嘴里伸伸道。

菁菁虽然嘴里鼓鼓地含着眉睫的臭脚丫子,脸上还是显出了笑容。说来也真怪,菁菁竟然不觉得眉睫的脚臭了,感到眉睫的脚在她嘴里,就象对她抚摩一般!

第二天眉睫和菁菁在小舞厅跳舞,遥遥及梅子、橘子、竹子、栀子四个服务员跪在茶几边侍侯。眉睫搂着菁菁亲吻着,连跳了三曲才坐下休息。

遥遥和梅子橘子竹子栀子几个马上跪上前争着要为眉睫脱鞋舔脚。

“你们都闪开呀!今天的妈妈两只脚都由我给舔。”

菁菁踢开三人跪到沙发前,借着刚吸了克粉的兴奋劲,撒娇地给眉睫两只脚脱去鞋抱在怀里。菁菁要让遥遥知道,眉睫还是最宠她的。

其实这菁菁不明白,她的贱相谄媚更令眉睫感到讨厌,如果她宁折不弯把眉睫踩在脚底骑在跨下眉睫反会越喜欢她的。

“菁菁你陪妈妈喝酒,脚让梅子和橘子舔吧。”

眉睫拉起菁菁。“遥遥你没跳舞,就给菁菁舔脚吧。”

梅子和橘子头冲沙发躺下,把眉睫的脚丫子放到脸上,用舌头给按摩着脚趾缝和脚心,牙齿轻轻给啃着脚掌上皴皮。

遥遥虽说有点不情愿可丝毫不敢违命,躺到了菁菁脚底下。竹子和栀子则帮菁菁脱去鞋袜。

眉睫对菁菁多少还是有些喜欢的,但对遥遥则完全是假装的,这旁观者一眼就看出,可遥遥却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她坚信眉睫也是喜欢她的,她发誓要做眉睫的孝顺听话的干女儿,既然是眉睫让她做,她就当伺候菁菁是伺候眉睫。虽说菁菁的脚丫子味道很淡,也比眉睫的脚干净的多了,可遥遥就是愿意舔眉睫那汗叽叽的臭脚丫子。

“妈妈孩儿想吃您的香脚嘛!”

菁菁装做不乐意的样子。

“呵呵你要真是很馋妈妈的脚呢,就用的鞋妈妈子当酒杯陪妈妈喝酒好吗乖宝贝儿!”

眉睫笑着道。

竹子和栀子马上用嘴叼起眉睫的高跟鞋放到茶几上,打开啤酒斟满。菁菁看不出来是装的还是发自真心的,反正一脸幸福状,端起高跟鞋一口气将酒饮干。

眉睫现在想着菁菁不久就要给郦娟做奴婢,看到菁菁被驯服感到高兴。她和菁菁两人都喝了有两三瓶,很快就变成了尿。

今天眉睫穿的是筒裙,她把双腿抬起来一劈开。竹子和栀子就知道眉睫要撒尿了,上前将眉睫的筒裙翻上去,脱下眉睫的三角裤,然后竹子把脸凑近眉睫的阴户,张嘴准备给接尿。

栀子把眉睫的三角裤头放在鼻子上闻。

“去去去拿扎啤杯子来。”

眉睫踢开竹子,笑嘻嘻对菁菁道:“你别再喝冰啤酒了,来来现在喝妈妈的热‘啤酒’。哈哈哈!”

竹子接了满满一扎啤杯子带着眉睫体温的臊尿放到茶几上。

“谢谢妈妈!孩儿好喜欢喝他*的热啤酒呢。”

菁菁一副欢喜样子端起扎啤杯,大口大口的喝眉睫的臊尿,抹嘴道:“妈妈的热啤酒真好喝!”

菁菁感觉到眉睫的高兴,便不失时机地整治遥遥。

“你是怎么给我舔的?笨的象头猪!”

菁菁用脚在遥遥的脸上连踩带打地娇骂。

遥遥不敢反抗,可怜巴巴地望着眉睫希望眉睫制止菁菁。

“你看我也没用。虽说我看着你挨打心疼,可你做不好事我总不能不让菁菁教训你呀!”

眉睫装做爱护的样。

菁菁得到眉睫支持更加放肆了,道:“来你也喝我的‘热啤酒’!”

说着菁菁就起身要解裤子。

“恩?你怎么可以在妈妈喝着酒的时候当妈妈面撒尿呢?有尿也得憋着呆会再撒吧。”

眉睫把脸一拉道。

吓得菁菁赶忙坐下。

遥遥却认为这是眉睫在为她解围,心存感激地望了眉睫两眼。

“亲爱的你看这几天总经理很不开心,怎么能让她高兴起来呢?”

晚上豪和菁菁做完爱,搂着菁菁忧伤道。

“哥我也不知道……”

菁菁心里也真挺着急的,这一方面是菁菁已经从内心里把眉睫当做了她的主子,更主要的是担心眉睫不让她再跟豪接近。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做呀你!”

豪头生气地一把推开菁菁,自己躺到一边不再理菁菁。

“哥你别这样!哥你这样我很害怕!你说我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啊。”

菁菁还头一次遇到豪跟她发火,吓得扑到豪身上哭着说。

“总经理每回不开心了,我请她用鞭子打我一顿撒撒气就好了。可是总经理现在没兴趣打我……要不你求总经理打你哄她开心好么?就算是为我挨打的吧。”

豪盯着菁菁非常认真道。

“哥……你?”

菁菁不愿意相信豪真的会让她这么做。

“你要是不愿意做呢,我也不非去强迫你,这要出自真心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喜欢被总经理打,喜欢吃总经理的黄金,因此你就瞧不起我了不愿意为我做事?”

豪满脸凶相地道。

“不是不是的哥我知道人总是有那个的……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菁菁倒来安慰起豪,豪的请求让她难以抗拒。

“妈妈,奴的贱皮肉好痒……请您用皮鞭给奴解解痒……”

菁菁和豪来到眉睫的卧室,跪下边脱掉了上衣边照豪教给她的话道。

眉睫躺在长沙发里看着电视录象,遥遥趴在沙发前给眉睫当脚凳,梅子跪在跟前,用嘴叼着小刷子在给眉睫涂着趾甲油。

“哎吆我的小宝贝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你呢!只是你很快要跟着我一起去给郦娟女王做奴,你娇里娇气的,我担心你到时经不起郦娟女王的打,所以先锻炼锻炼你。来来,你把我的拖鞋用嘴叼给我,先让我抽你嘴巴子试一试了。”

眉睫坐起身把双脚在遥遥背上用力一踩,遥遥马上匍匐在地上给眉睫当脚垫。

菁菁爬到沙发前,叼起眉睫的一只高跟拖鞋仰头送给眉睫。菁菁不知道郦娟是何许人物,猜想郦娟一定是个大官或很有钱的女人,不然怎么连眉睫都要给她做奴婢呢?

眉睫笑吟吟地接过了拖鞋,用拖鞋底在菁菁漂亮的脸蛋上非常爱惜地蹭了几下,然后先是轻轻地抽打逐渐地越来越用力。

菁菁觉得疼了想躲闪,可瞄到豪严厉的眼光又咬牙不动。

“你这样怎么行呢?挨主人打要面带微笑!看来我还真得经常地打打你才行啊以前都把你给惯坏了。”

眉睫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菁菁本来是来哄眉睫高兴的,现在反到更惹眉睫生气了,心里直骂自己没用,马上强挤出笑容把脸送上去等着眉睫再继续打。

眉睫这回出手可就不那么轻了,“啪啪啪——”

左右开弓地一连气打了菁菁二三十下。菁菁白嫩的脸颊被打得通红火辣辣的疼呀!然而菁菁看到豪对她的赞许的目光,竟然感到很满足开心。

“这才是我的乖宝贝!你别认为我好狠心,我的亲生女儿晶晶,半个月前也都被我送去给郦娟女王做丫头了。”

眉睫忽而又把菁菁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摩着菁菁的脸蛋问:“很疼吗乖宝贝?习惯挨主人的打也是做奴的基本素质呢!”

眉睫这种先打一嘴巴再给俩甜枣吃的手段对菁菁这样经历太多磨难的人最具有杀伤力了。

“妈妈……呜呜……您再用鞭子抽打我吧……呜呜……”

菁菁这时再也忍不住她的泪水了,心存感激地放声痛哭。

“下次再打慢慢来。今天我先打遥遥让你看观!”

眉睫说着把脚在遥遥背上一跺道:“起来脱光衣服趴好。”

梅子连忙将一双精致的高跟拖鞋给眉睫套到了脚上,然后起身去拿来一条红色长蛇形皮鞭递给眉睫。

遥遥把这当成是眉睫对她的爱护呢,欢快地起来把上衣脱精光后又美滋滋地趴到地上等候着眉睫的鞭打。

眉睫微笑着从床上站起来,把鞭子在手里轻轻拍打着在遥遥身子,边绕了两圈,又抬起一只脚在遥遥脑袋上踩了几下,然后轮起鞭子,在遥遥脊背上准确地“啪啪啪—”

抽打。眉睫就象是用鞭子在遥遥的肌肤上进行着艺术创作,很快在遥遥的光背上抽出规则的鞭印图案。

遥遥随着鞭子的节奏“啊、啊”地呻吟着,简直就象发情的母猫。这情景既让人感到刺激,更令人觉得象是欣赏艺术表演!

菁菁似乎悟出什么,原来痛楚和痛快仅仅是一字之差、一纸之隔呀!

智子

三十四

眉睫完全是为了郦娟去调教菁菁,她并没有过分奴役菁菁,而且这里面还有些关爱菁菁的成分。眉睫最了解郦娟了,她见过春卉,还是郦娟奴婢里漂亮的,可惜太土气太贱相了,以郦娟的高贵,需要青春漂亮、有现代城市气息的女孩做奴来装扮自己!眉睫不能把菁菁磨砺得完全没脾气,要让菁菁保留一些调皮、娇憨的风格。

苗馨是郦娟奴婢中文化程度最高的,可她毕竟在贫穷、闭塞的山沟沟里生活的时间长了,在她身上已经寻觅不到那种小知识分子或是白领的气质了,如果让苗馨摘掉脸上那副眼镜,你都没法把她和有大学学历的女人划等号!

眉睫觉得郦娟应该有个更高档次的奴婢才相称呐,而且她知道郦娟一定有此愿望,否则以郦娟现在奴婢成群,是没必要还召唤她的!

眉睫猛然想起个人来。这人叫高美智子,二十七岁,现是某时尚杂志的编辑。甭以为高美智子是日本人,她只不过是起了个日本化的名字而已。不过智子这名字倒也起得挺名副其实的——智子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只五十六公斤,身材非常苗条而有骨感,容貌亦高傲冷艳,真堪称国际名模。然而智子并不是个职业模特,她以硕士研究生的学位毕业于电影学院,只是上大学时客串过广告模特。

智子就读的那所电影学院隶属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也就是说是所军事院校,智子等于参了军。在次和军区首长的联欢会上,智子为军区司令员看中纳为情妇。智子虽然很讨厌这位已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但老头子的权力使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威风和尊严。

智子研究生毕业那年,老头子受政治斗争牵连被解职,智子也离开那老头子来到地方,不久就和老头子原来的勤务兵吴勇结了婚。

吴勇是个农村兵,比智子小两岁,老头子迷上智子的那年他才入的伍,因为人老实又会来事儿,不久就调到司令部给老头子当了勤务兵,自然除了伺候老头子,他更主要的是伺候智子。

智子对这位小新兵的印象很好,时间一长,就开始和吴勇不免狎亵起来了。

“小勇子,过来给我揉揉脚。我的脚疼死了!”

智子来到老头子的家不见外地吩咐吴勇伺候他,就象在召唤一名小太监。

在军营里女人本来就非常的稀有,更遑论智子这样的美女啦!在吴勇心中早把智子奉为女王,乐得被智子驱使。吴勇表面上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内心里却十分欢喜地拿个小板凳坐在智子面前,把智子的双脚温柔地捧在腿上,为其脱去高跟鞋,开始深情脉脉地为智子捏脚趾头。

“嘻嘻,我的脚好看么小勇子?”

智子把脚丫子伸到距离吴勇的脸不到两公分处脚尖一翘一翘问。

“好……好看!”

吴勇脸腾地红起小声回答道,并不由自主地深深嗅闻着智子脚丫子散发出的酸酸臭味。

“呵呵好看什么丑死了!你不会是喜欢上我的脚了吧?”

智子开心地用脚尖点拨着吴勇的嘴唇和鼻子笑嘻嘻道。

智子的脚确实不怎么好看:骨骼大而少软肉,肌肤也较粗糙,穿四十三码的鞋,只是她个子高不显,并因经常穿那尖头的高跟鞋而有点畸形,经常是汗叽叽臭兮兮的。

“恩我喜欢我……”

吴勇直觉得热血沸腾,呼吸急促,抑制不住地突然张嘴含住智子的脚尖亲吻了起来。

“哎呀很臭的你你……不嫌脏嘛?”

智子娇滴滴地说道,并不把脚收回来。

“哦我我……嘴给你洗脚……”

吴勇掩饰地说,见智子并没反对遂更加狂热地吮吻着。

老头子已经习惯每天很早起床出去跑操,智子则还睡懒觉。

吴勇静静站在门口,老头子专为智子安排的小女勤务新兵山茶跪在床前,等候智子睡醒起来。要说智子是没资格用勤务兵的,老头子为了讨智子的欢心,特意从新招的兵中,挑选出老实、没见过世面的大山里来的女孩山茶,派到家里伺候智子。军区里没谁敢说什么。

这山茶比智子小有个五六岁,当时才十七,是个流浪女被部队收留。

智子不客气地对长相很土气的山茶吆喝来使唤去,还越来越不象话地令她跪着伺候!山茶表面上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她觉得军人就要服从命令,而智子就是她的首长。老头子曾警告山茶:如果服侍不好那智子,就把她送上军事法庭,抓去服苦役!山茶不知道服苦役是怎么一回事儿,觉得那一定很受罪的。

山茶候智子醒来,弓身站在床边象服侍小孩子似为智子穿衣。智子懒慵朝外喊:“小勇子——”

吴勇闻声便爬进来。

“端出去倒了。”

智子用下巴一指墙角的尿盂道。

那吴勇就爬过去讨好地把尿盂捧起顶在头上,膝行着出去。他知道智子喜欢他这下贱的表现。

“回来……给我喝了……”

智子突然有了新主意道。

吴勇和那山茶都有点吃惊不已,吴勇非常为难,不错他是喜欢舔智子的脚丫子及喝智子的洗脚水,他也会为了讨智子的欢心而给智子当马骑,但他觉得喝女人的尿是种极大的侮辱,而且那臊尿也实在不好喝!山茶以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吴勇。

“哼不喝就给我滚!以后不要来伺候我啦!”

智子脸立马冷若冰霜地怒骂道。

“哦哦哦首长您别生气啊!您看我又没有说不喝……”

吴勇象中了魔法似地捧着尿盂仰头就大口大口喝,尿液顺着他嘴边往下淌。

“行了行了!瞧你那副德行象是我的尿有多难喝药似的。”

智子估摸吴勇喝了有大半,遂制止他然后对山茶摆摆下巴:“剩下的你给喝了吧。”

“首长我知道您开玩笑,尿怎么能喝呢!就他不识逗还真地喝啊呵呵!”

山茶其实很清楚智子是说真的,她只不过是想装糊涂遮掩过去。

“你个乡巴佬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你不喝是不是啊?”

坐在床沿正由山茶给穿袜子的智子,挥起脚丫子“啪”“嗵”地抽了山茶一个大耳光又当胸一脚把山茶踹翻在地斥骂道。

“你……你怎么随便打人!”

山茶敢怒不敢言地嚅嚅道。

“吆呵你好金贵我打不得你了!好好看呆会老头子回来我怎么叫他打你,怕扒不掉你一层皮!”

智子气怵怵地道,自己蹬上鞋,下床从吴勇手里抢过尿盂兜头浇了山茶一脑袋。

果然老头子回来后,智子撒泼地跟老头子一闹,老头子愤怒地把山茶扒光了衣服反绑在床腿上,解下牛皮带把山茶那吨抽,皮开肉绽血滴四溅啊!又叫人来把山茶抓去关了十天禁闭。

最后山茶给智子跪了一天一夜承认错误,并且智子屙完屎,她用嘴给智子清理屁眼,智子才算饶恕她!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打这以后智子在家解大手,高兴了就让山茶用嘴给她屁眼舔干净!

而山茶很快也适应了。

有天智子不知受了什么启示,突然跟老头子说她想领养个孤儿。这还不容易?老头子没两天就为智子从孤儿院里大山沟里领养了个十岁的小女孩回来。智子给这女孩起名叫舔舔。

“我喜欢她象条小狗一样,每天我回来累了,她舌头舔我的脚丫会使我感到轻松!”

智子当着舔舔的面对那山茶说。

“是首长这样好。我这就去打热水来给您泡泡脚,洗的干干净净地好让她给您好好地舔舔!”

山茶照她的思维定势去迎合智子道。

“你什么意思?我的脚很脏不该叫你们用嘴给舔是吧?”

智子很生气地一脚蹬开山茶道。

山茶早习惯用嘴为智子的脚提供服务,但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脚是脏的,不是用嘴舔的东西。山茶倒不是同情舔舔,而是本想讨好智子,话却说反了。

“我错了首长请首长罚我喝您的洗脚水……”

看来山茶已经被智子调教成熟啦。

“你是成心气我是吧?今个我说了不用水洗脚。”

智子脚上穿着皮高跟拖鞋,照山茶头上踢了两下骂。

“你过来舔舔。今儿妈妈不想用水洗脚,你用你的嘴给妈妈把脚舔干净吧!”

智子娇滴滴地道。

舔舔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看着别的孩子都有父母她好羡慕呀。当她来到智子的家,即幸福又害怕——她终于也有母亲了,而且还那么高贵年轻漂亮,又感到这个妈妈很刁。

眼前妈妈那脚丫子的臭味她早就闻到了,然而舔舔并不厌恶这种气味,从某种角度上讲她还有点喜欢这种气味。在孤儿院里,那些孩子们小小年纪就都学会了如何讨好阿姨,晚上争着为阿姨洗脚,并以给阿姨洗脚为荣,而且会因此得到表扬和赏赐好吃的。那些阿姨的脚都很臭的,阿姨们心里也都觉得让孩子们给洗脚是不对的,可为了不使孩子们感到不好,反把个脚丫子伸到孩子的面前娇气地问:阿姨的脚丫白不白香不香啊?孩子们当然知道该怎么回答:阿姨的脚丫好白好香……并且讨好地使劲闻!不过孤儿院的阿姨们还没让孩子用嘴舔她们的脚,就连让孩子给捏个脚都不敢太张扬。个别刁蛮的阿姨,有时对那些非常调皮捣蛋的孩子,会把其脱下的脏袜子塞到孩子嘴里,或是令孩子喝几口其洗脚水作为惩罚。

舔舔看着妈妈伸在她面前不到两公分的大脚丫子,那种浓浓的脚臭味让她回忆起给阿姨捏脚被阿姨表扬的美好情景,舔舔并非是不乐意给妈妈舔脚,可是妈妈那脚趾缝及趾甲缝里满是粘乎乎汗腻、脚底板上一层浮皴的脏劲令她下不去口啊。舔舔捧着妈妈的两只脚丫子,有点迟疑地望着智子。

智子不高兴地一瞪舔舔,舔舔吓得一激灵,连忙打起精神张嘴含住妈妈的脚趾给舔起来。

说来也怪,舔舔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她是见臭脚丫子见多了。舔舔好不容易被领养有了妈妈,她绝不愿再回孤儿院了。在孤儿院里孩子感到孤独无助,再怎么讨好阿姨,都没有亲切感,这对孩子们来说非常恐惧。

“行啦行啦叫你干点事儿象给你受多大委屈似的,去去去跪到一边反省去你!今儿个饭你就甭吃了。告诉你,今后只要你不听话就会没饭吃!”

智子也不打舔舔,把脚从舔舔手中抽回,冲山茶摇了摇。

山茶马上爬上前,碰起智子的双脚,卖力地吮舔起来,那样子就象智子的脚很好吃似的。

舔舔好后悔,跪到一边哭了。智子不去管舔舔是伤心悔过还是委屈地流泪,自顾自地边看电视边享受山茶的舔脚服务,不理舔舔。

老头子这时回来,跪到沙发前,用智子的高跟鞋当杯喝着啤酒,眼睛色咪咪地要喷出火来!

“老首长您可得管管这孩子,连个脚都不愿给小首长舔,养她是白吃饭的呀?”

山茶舔着智子的脚丫子嘴巴忙里偷闲地告状道。

“是吗该死的东西。明天我就把她给送回孤儿院去!”

老头子紧张地看看智子说道。

“我没不愿意舔呜呜……”

舔舔害怕地说。

“你还敢犟嘴!”

老头子轮掌给了舔舔一个大耳光,把个舔舔差点没打飞出去。

“都是你个老没用的给我领来个这么不懂事的!我原想找个小孩子舌头嫩,舔起脚舒服。哼这可倒好领回来个小祖宗,嫌我的脚丫子脏。怕是她的脚丫子干净,我要给她舔呢!”

智子撒娇地用两只大白脚丫子在老头子那干瘦布满皱纹的老黑脸上肆意地踢打着。“叫她院子里跪着去我看着烦!”

“妈妈……我没嫌您的脚脏啊……我愿意闻您臭脚丫子味……我给您舔脚我没舔过脚……我开始不会舔妈妈您饶我这一回吧让孩儿给您舔吧……”

小舔舔的嘴角被老头子打得直流血,半边脸都肿起来,可怜兮兮地哀求。

“我怪你不会舔了么?是你的态度不端正!不会舔,你不会下决心学吗?只要你有心我就不信学不会!别说我的脚不脏啦,就是脏你给妈妈舔舔有什么?你看人家大人都觉得好香这么愿意给我舔,就是你个小孩子闻着臭咋?我还不如养条狗呢!”

智子竟冲舔舔撒起娇来冷冷地道。

“妈妈我能给您舔好我给您舔……”

舔舔说着爬上前就和山茶抢着舔智子的脚。

“去去去别在这添乱!”

山茶推开舔舔道,满脸贱相十分得意地舔得越加上劲了。

“先让她出去反省反省吧!”

智子也拿着架势道。

老头子扯着舔舔的耳朵把她给拖出去,回来跪到智子脚前满脸媚笑地说:“宝贝您别生气明个我再给您找个小女兵来给您舔!”

“滚滚!明个再说明个的现在我没心情。你也给我跪到院里去!山茶去端水来给我洗洗算了。”

智子十分不耐烦道。

老头子乖乖地跪着到院子里去了。

山茶给智子洗完脚,端盆出来给老头子喝了十多口,然后把盆放到舔舔的头上。“晚上你别睡着了,顶着小首长的洗脚牛奶吧!”

智子并没真用牛奶洗脚,只是山茶为讨好智子这么叫的。

第二天早上,智子吃过早点去上课了。

老头子把那舔舔拔光衣服,反吊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用皮带那个打呀。

“小崽子人不大就敢不听话,这要不把你教育好了,长大你还不反上天去了?”

老头子骂着,把智子昨晚脱下的内裤塞住舔舔的嘴,不分轻重地猛抽啊!

舔舔被打昏死过去好几次,浑身都没有一处好地儿方啦。偏偏那天智子和几个要好的同学去蹦迪没回来,结果舔舔就整整给吊了两天一夜,直到智子第二天晚上回到家,那舔舔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智子给了老头子一顿大耳光,喝骂老头子赶紧把那舔舔放下来给送去军区的医务室。舔舔修养了好些日子身上的伤口才痊愈呀。

等舔舔出了院,家里老头子果然给智子领来一个小女兵——一个才五岁的小女孩。这部队里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兵呢?原来军区有个杂技文工团,招有很多小孩子,当然这些孩子大多是家里很穷或者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于一般人家是不舍得把孩子送来学这杂技的,那种训练真叫人看不下去呢!

“你把个这么小的孩子整来,是她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你是不是老糊涂啦?”

智子气得不知骂老头子什么好。

“宝贝您别看她只有五岁,可在杂技团里有一年多了。你没见在杂技团教官是怎么训练这些孩子吧?明天您去看看,回来再说她能不能伺候您好么宝贝?”

老头子耐心哄智子道。

正好后天智子放假,就赶兴趣地去了文工团考察。老头子早向文工团团长交代好,要给智子看看是怎样“严格”训练团员、特别强调要表现出小团员是如何吃苦的。

文工团副团长周丽很会揣摩首长的心思,她猜到智子想看什么,表现特别卖力。本来文工团的孩子们也放假了,周丽特意把初级班的二十几个孩子都叫到训练大厅迎接智子。

“欢迎首长视察!”

此时已经是秋末的天气,孩子们都穿着露胳膊露腿的练功服,最小的也就三四岁,那大的不过十二三岁,都冷的瑟瑟发抖地站成两排夹道欢迎智子。

“首长您快请坐呀!哎呀首长您咋没让车送您来,走这么远的路脚都疼了吧?老首长可真是的,快让我先给你捏捏脚吧!”

周丽说着蹲到智子跟前,就给智子脱高跟鞋。

一个小女孩马上端个小板凳过来给放在周丽的屁股底下,然后又规矩地回队里站好。

“哎呀让你给……多不好意思?”

智子收回脚,但鞋子已经被周丽脱下拿在手里。

“首长我说了您别生气,军区里都知道老首长喜欢吻您的脚呢。老首长也专门私下地跟我说了,现在秋后天气渐渐冷了,担心您在家地板把您的脚凉出病来,叫那小燕子去是专门给您垫脚的。”

周丽神秘兮兮地小声对智子说道,并把智子的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几下,笑嘻嘻道:“首长您的脚还真香呢!”

智子这才知道老头子给她领去的小女孩叫小燕子。智子当然清楚周丽在恭维她,她那脚臭味自己都闻到了。既然这层纸被捅破,智子也就放开了,用脚点了周丽嘴唇一下娇笑道:“你这人还真不错的,回头我跟老头子说一声,你当正团长吧。”

“哎呀那可谢谢首长啦!”

周丽知道智子的话在老头子面前有多大分量,激动的捧着智子的脚猛吻。

智子这回没把脚收回,其实她早已习惯军区的人对她奴颜婢膝的表现,此刻她把脚给周丽吻,倒觉得是对周丽的青睐呐。智子把脚让周丽吻了一会,道:“你说我家老头子是不老昏头了?知道是给我找个垫……那啥的,还弄个那么小的孩子去,我真怕把孩子踩坏了。”

周丽得意地一笑道:“首长您这就有所不知啦!这些孩子练的就是这个功夫,禁不住踩还成呀!”

“哦?那你开始训练吧,我想看看……”

智子欲说还羞道。

“小麻雀小鸽子你们两个过来给首长捏脚。”

周丽回头对两个小女孩命令道。“首长那我先训练他们,改天我专门给您捏脚。嘻嘻我好喜欢您的美脚。”

“我的脚这么难看。别让孩子给我捏了。”

智子不好意思道。

“首长这学杂技免不了要磕碰跌伤的,他们都学过按摩,您就检查检查他们学的怎么样嘛。”

周丽谄媚地劝说道。

两个小女孩已经过来蹲在智子面前,温顺地把智子的两只脚抱在各自怀里就给捏起来。

“你们两个拿点工夫出来,仰身给首长捏!”

周丽“啪啪”给了两个小女孩嘴巴子,把智子的双脚架到她肩上命令道。

两个小女孩马上反过身跪下,仰面翻下小身子,头正好抵在智子脚前的地板上。周丽就把智子的双脚搁在两个小女孩的胸上。两个小女孩就举起小手给智子捏着脚趾头。

“呵呵这样挺舒服。你去忙你的吧。”

智子高兴道,也就无所顾忌起来,有意把脚朝下移移,脚跟正踩在俩小女孩的嘴上。

“对对你们两个正好边给首长啃啃脚跟,嘴要轻点可别把首长脚给啃疼了!”

周丽讨好道。

两个小女孩就听话地边轻轻啃智子的脚后跟。智子早上才穿的袜子那袜底就被脚汗染成淡黄色,臭味可大。这两个小女孩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却不敢嫌智子脚脏。

周丽起去拿根教鞭,指指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又指指地板。那小女孩马上过来趴到周丽脚前。周丽就站到小女孩腰上,小女孩双手抱着后脑勺,一下一下地往起仰着身子。周丽穿的也是高跟鞋,那鞋跟踩进小女孩肉里挺深。小女孩咬着牙不敢呻吟,也许是累的也许是疼的顺脸躺汗呀!小女孩直做了十个仰身动作,周丽从她身上才下来。

这小女孩爬起来蹲到一边去,周丽又指了个也是十来岁的小女孩到她跟前来。周丽把教鞭平伸,小女孩就低头跪到了周丽面前,周丽抬腿便骑坐到小女孩肩上。这时另两个小女孩过来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周丽,被周丽骑着的小女孩使出吃奶的劲颤巍巍站起来,驮着周丽在大厅里艰难地走着。

“吆你别压坏了孩子呢。”

智子真有点紧张道。

“首长您放心吧!这叠罗汉是最基本的功夫,他们不从小练好怎么行呢?这要是没劲把上面的人摔下来,不残废也得重伤,那时他们负得起责吗?”

周丽倒挺轻松地说,她下面那小女孩却已经走的汗流浃背踉踉跄跄啦。

“呵呵你的工作还挺有危险性嘛!”

智子这才放下心道。她刚才一直没敢踩给她捏脚的两个女孩,怕把两个小女孩的腰给踩折了,所以腿下意识地抬着。这暂智子感觉到两腿好累,胆子也大起来,两条腿遂完全放到两个小女孩身上。

两个小女孩顿时觉得有了重量,闷吟一声不敢乱动。

周丽得意地用教鞭抽打着坐下的小女孩,突然那小女孩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把周丽摔个前趴。

智子被逗得笑弯了腰,忘了踩着的两个小女孩。两个小女孩腰立时疼得呻吟起来。智子这才忙把双腿抬起。“哎呀她们两个也受不了啦换两个吧。”

智子爬起来先顾不上惩罚驮她扶她的那三个女孩,过来照给智子捏脚的两个小女孩的大腿上“啪啪啪”几教鞭。“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没吃饭咋地?不给首长伺候舒服了我罚你们做一百个俯卧撑!”

两个小女孩吓得马上伸手抓住智子的脚放在自己胸上,加劲地给捏着。智子怕踩坏两个小女孩腰,这回把脚踩在两个小女孩脸上。两个小女孩虽然被智子的脚臭熏的呼吸困难,但腰却轻松多了,心里对智子还充满感激,给智子用心捏着脚趾,边伸出舌头舔智子脚底板,完全是小狗的亲昵动作。

“你干什么别打她们两个!”

智子很满意两个女孩。

周丽这才回过去教训那三个女孩。这三个女孩知道闯了祸,自己跪好等候惩罚。周丽气急败坏地教鞭舞的飞飞地抽打那三个女孩。三个女孩背着手不敢躲闪,闭眼挨打。

“行了你来点别的吧!”

智子不想看周丽打孩子。

周丽知道该给智子来点娱乐节目,脸色恢复正常地躺到地板上。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跑过来,把周丽脚上的高跟鞋脱了。周丽双腿向上立起,那小男孩手并在身体两侧卧到周丽双脚上,周丽或蹬小男孩的头或蹬背或蹬胸地把小男孩上下翻飞地蹬的滴溜溜地转!玩了足足有十多分钟,才把小男孩放下来。俩小女孩跑过来扶起周丽,其中一个就势趴好了给周丽当板凳坐。另个女孩和那个被周丽蹬的男孩蹲到周丽跟前,给周丽揉脚捶腿。

“你们平常就拿孩子当板凳坐吗?”

智子羡慕道。

“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训练!”

周丽突然明白了智子话中意思,忙站起来冲个女孩一招手:“缨子你过来。”

周丽鞋都顾不得穿,就穿着袜子走到智子面前。“首长您也体验体验生活来训练训练他们吧!来我扶您起来。不要紧您脚别放地上就踩着她俩的头。”

智子已经不再担心,由周丽扶着就踩着两个女孩的脸站起来。两个女孩脸都被踩变了形呀,口鼻被智子脚捂的严严实实的,简直无法喘气。

那叫缨子的女孩大约十二三岁,忙过来搬开椅子趴在智子身后。

“你叫首长坐你的背吗?”

周丽一脚把缨子踹翻。缨子赶紧爬起跪好仰身手撑着地。周丽就扶着智子横坐在了缨子的胸上!

“嘻嘻。”

智子屁股坐在缨子刚发育起来的胸上感到好软乎,勾起了她施虐兴趣。

这时周丽干脆跪到智子跟前,两根食指伸到智子脚下女孩嘴里把女孩嘴撑开,媚声道:“首长您把脚伸进她们嘴里,保管您比让她们手捏的要舒服!”

“这还用你说!我在家经常把脚伸在山茶的嘴里保养呢!”

智子骄傲地说。

智子的脚大,要不是周丽撑开女孩的嘴还真伸不进去!两个小女孩可遭了罪,嘴几乎被智子的大脚丫子撑裂,满满的脚尖插到喉咙,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首长您别管她们!这是新的训练项目呢!您家那山茶嘴大正好给您含脚呢呵呵!”

周丽根本不把那两个女孩的痛苦当回事。

“这个项目你们可不许用!”

智子不想让别的女人比她幸福。

“是是是首长!只有您的玉足才配让孩子含着!”

周丽心里紧张地保证道。

以前没少让孩子给她舔脚丫子,自这以后她收敛多了。从这点上说智子此次视察真给孩子们带来些好处。

“你说我家老头子领回的那个叫什么燕子的小女孩,她才五岁能禁得住我踩吗?”

说这话时智子还有些不好开口,但她得问清楚。

“首长刚才您不是都看到了吗?她们都受过专门训练,您尽管踩就是的!您只注意到别太让她的腰太受力,另外她刚吃过饭之后您别站在她的小腹上,容易把肠子踩断了。”

周丽叮嘱道。

智子马上拿出手机给山茶打个电话,要山茶上午别给那小燕子吃任何东西。

“首长您以后可要经常来我们这视察呀!而且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您一定要答应我呦……”

周丽知道智子有点抑制不住想玩燕子啦。

“什么要求你说吧。”

智子笑着问。

“我……我能经常去您家品尝您的玉足么?”

周丽觉得她这要求有点过分了。

“行呀哈哈!你现在就可以品尝!”

智子开心笑着把脚从两个女孩嘴里拿出就伸给了周丽。

周丽受宠若惊地忙大张开口含住智子一只脚,把智子的另只脚托到头上。智子就用两只脚肆意地蹂躏周丽的嘴和脸。

看着周丽那幸福样,智子心里竟也任不住产生出一种要舔别的漂亮女人的脚、被别的漂亮女人尤其是脚漂亮的女人蹂躏的冲动。这种冲动在智子心里埋藏了多年,当她由眉睫引见一遇到郦娟,这种冲动就不可抑制地爆发了!这是后话。

智子回到家,便急不可耐地要试试小燕子。

“给我脱掉鞋用你的嘴!衣服脱光躺到地板上!”

智子坐在沙发上兴奋地命令小燕子道。

小燕子很笨拙但极其认真地用嘴给智子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然后迷茫地把衣服脱光,规矩地躺在沙发前地上。

山茶猜到智子想要做什么,扶智子起来站到小燕子身上。“哎呦这孩子可真幸福,首长要给你踩身子按摩呢!你可不许乱叫唤啊!”

其实山茶真有些担心小燕子承受不住智子的体重。

智子当胸站在小燕子胸上,双脚交替地踩踏着。小燕子虽然被踩得直哼哼,但并没有承受不了的迹象。这让智子大为高兴,踩小燕子的脸、脖子、肩膀头、胳膊、手、小腹、大腿、阴户,在小燕子的身上来回走模特步,把脚往小燕子嘴里深插……玩得那叫痛快!可怜小燕子才五岁呀,要不是在杂技团训练过有些功底,怕是要被智子给踩出毛病来呢!

“你以后就叫垫垫吧!你的脸蛋、肩膀、胸脯、后背就是我放脚的地方!我只要回到家你就不可以叫我的脚沾地,否则我脚沾地一次就打你一次记住没有?”

智子得意忘形道。

“记住了……”

小燕子——现在叫垫垫了,喘着气答应道。

第二天早上就出事了。智子起了床,山茶给智子穿衣服,垫垫给智子穿袜子。首长这么大人了,连个袜子自己都不会穿么?垫垫给智子穿好了袜子,过去给智子拿拖鞋,她忘了不应该离开首长的脚。这智子一时也忘了,穿着袜子就下床来,她想把垫垫当马骑着玩。

“哎呀该死的!你怎么叫首长穿着袜子就下地啦?”

山茶大呼小叫地喊道。

垫垫一听可吓坏了,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好了。

智子觉得挺丢面子的,一把扯住山茶的头发将她拉翻在地,用脚狠踩了山茶脸几脚,然后站到山茶胸上骂:“你就知道说,你怎么不赶紧躺下来给我垫脚?给我驮到床边!”

山茶胸上站着智子,手脚并用地移到床边。

智子跳到床上转过身对垫垫道:“我说过只要你让我脚沾地我就会打你!过来!”

垫垫浑身颤抖地跪到床前。

“跪近了你!让我脚怎么踢的着你?”

智子命令道。

垫垫就象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老实地又跪近些。

智子轮开脚左右开弓地抽垫垫脸,把垫垫头打的象拨浪鼓似地来回晃着,嘴角鼻子很快流出血。智子打了足足不少于三十下,她自己的脚都打麻啦。智子却觉得打的好过瘾,又双脚踩住垫垫的脑袋往地板上猛磕,垫垫的额头都撞出大血包来啊,两眼冒直金花!智子还不解恨叫垫垫把拖鞋给她穿上,用鞋跟猛踩垫垫的胸脯。垫垫的身上很快青一块紫一块,有几处破皮渗出血珠。连山茶看着都感到发怵。

垫垫却至始至中没大声叫唤,只是不住地说:“我不敢啦我不敢啦首长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首长您别打我啦我再也不敢啦……”

“我累了。给我揉脚丫子,但不许用手。”

智子踢掉拖鞋双腿垂在床外躺下。

垫垫颤抖着跪好,又把刚才给智子穿好的袜子脱下来,手不敢碰智子的脚,不知怎么揉。

“小呆货!首长不让你用手,你没长嘴吗?首长的脚丫子太嫩,你要用舌头给按摩!”

山茶打了垫垫后脑勺一掌道。

垫垫马上俯首伸嘴就去舔智子的双脚。

“山茶你拿我拖鞋打着她别停!她给我舔得舒服了,我会叫你停下手的。”

智子妖声道。她那大脚丫子,比垫垫的脸还要大。

山茶就在后面拿着智子的拖鞋照垫垫脑袋上有节奏地敲击。垫垫是边挨打还要边舔智子的脚,可真难为她一个才五岁多的孩子呀!

智子的脚还不老实地不是夹垫垫舌头就是拧垫垫脸蛋。垫垫也不晓得怎样舔才会让首长舒服了,但天生的本能告诉她,当首长脚抚摩她脸时就表示首长舒服了,拧她的脸时就是没给舔舒服。很快她就找到了窍门儿。

“好啦你停下吧!”

智子娇声说。

山茶这才住手。

垫垫稍稍松了口气,但给首长舔得更卖劲了。智子让垫垫给她舔了足足有一个多钟头才算告一段落。“记住了吗你?下回再出现这样的事看我不打死你!”

“我记住了再也不敢了……”

垫垫匍匐在地答应着。

舔舔回来,智子有了垫垫这个温顺小脚奴,故意不理舔舔。舔舔知道妈妈还在生她的气,晚上不睡觉跪在智子的卧室里请罪。智子半夜起来解手,蹬醒睡在床前地板上的垫垫去给她端尿盂。

“妈妈天气凉您别冻着,我钻被窝里用嘴给您接尿吧!”

舔舔跪上前恳求。

智子的尿经常赏给山茶吴勇喝,舔舔已经觉得喝妈妈的尿是非常正常的。现在妈妈不让她给舔脚,她只有为妈妈做些别的事了。

智子也不置可否,把被掀开半边,那意思就是让舔舔上床为她用嘴接尿了。

舔舔大喜过望,忙爬上床头钻到智子裆中,嘴含住妈妈的尿道口等候。

智子冷丁还不太适应这样撒尿,好一会还不出来。舔舔就轻柔地给慢慢吸引,直到妈妈一泡尿全喷到她嘴里,竟丁点没让洒到床上!

智子让舔舔伺候她了,这使舔舔有了信心,决心再接再厉。早上智子由山茶背着去卫生间解大手,那舔舔躺到地上,说:“妈妈您蹲在我身上拉吧我用嘴给您接!”

原来智子不愿坐马桶,她喜欢蹲坑。并没有谁告诉或暗示舔舔这样做,她自己觉得这样会讨妈妈高兴。

智子看看舔舔,很满意地笑了,真个就蹲到舔舔胸脯上,屁股对着舔舔的嘴屙屎。智子还没让家里人吃过她的屎,仅仅是偶尔让山茶用嘴为她清理屁眼儿。智子一般是两天才解一次大手,所以每次屙的都挺多的。

屎铺天盖地地拉了舔舔可脸。舔舔不得不闭上眼睛,努力地把妈妈屙的屎吃掉,双手托着妈妈的大白屁股!智子感觉这样很轻松。

“吆这孩子可真不得了啊。妈妈屎……她都吃的那香!这孩子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山茶阴阳怪气地酸酸道。她知道舔舔这一开头往后她也少不了吃智子的屎。

“呵呵呵!这小丫头还没白养啊!以后你就用嘴给你妈妈接屎。瞧你妈妈的屎多有营养,你妈妈的屁股多美呀。”

老头子有窥阴癖看智子解大手是他的一大乐事。

智子这才不再生舔舔的气。

“舔舔来,给妈妈脚丫子轻松轻松。你知道该怎么做!”

晚上智子上课回来,坐到沙发上,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娇滴滴道。

舔舔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啦,激动地爬上前为妈妈脱掉袜子,高擎着妈妈的两只大脚丫,虔诚地吮舔,把妈妈脚趾逢间的汗腻吃掉,此刻她觉得妈妈脚好香啊!

“知道为什么给你起名叫‘舔舔’吗?因为你的嘴巴大嘴唇厚舌头也长,最适合给妈妈舔脚丫啦!以后你可要好好用你的嘴呵护好妈妈的脚丫子呀!”

智子好开心。

舔舔嘴不松开“唔唔唔”地猛劲点头啊!

“山茶你去柜里把糖盒拿来。”

智子高兴道。

山茶拿来糖盒双手举着跪到智子面前。智子挑出两块高粱饴软糖放入口里嚼稀烂,然后吐到脚趾头上,伸到舔舔面前道:“舔舔真是妈妈的乖女儿,没有辜负妈妈给你起的名字。来妈妈赏你糖果吃!”

舔舔竟感动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智子的脚面上,美孜孜地吃妈妈脚趾缝里的稀粘的糖。

舔舔被领养了有半年多,那智子才让舔舔去上学。为做给人看,智子把个舔舔打扮得在军区大院里属于最洋气的。舔舔虽然学习成绩一塌糊涂,但在伺候妈妈上却有先天的领悟力!

三十五

军区有个宣传干事叫高勉愈,大学毕业后从的军,在司令部负责搞摄影,出于讨好老头子,也是出于对智子的崇拜,经常来给智子拍些生活照。开始智子对勉愈还有些隐讳,只拍些普通的生活照。可是智子想把奴婢伺候她的情景记录下来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只不敢如此张扬才作罢。

“小首长……听说您家里的女勤务兵山茶和那小燕子,还有您的养女小舔舔对您很……很那个……您何不把她们……把她们……怎样服侍您的情景也记录下来?人生转瞬即过,美好的情景不记录下来太可惜了……”

勉愈渐渐和智子混熟了,试探道。

“呵呵你别听军区里的那些人乱嚼舌头,哪有的事?我对她们很好的不信你可以问她们。”

智子较警惕,因为最近军区高层的斗争俞演俞烈,老头子的前景相当不妙,对智子不利的风言风语也多起来。

“小首长不管司令员以后怎样,我对您都是绝对忠诚的。小首长请您要相信我!其实我……我也非常希望……做你的……”

勉愈吞吞吐吐地红了脸说,恨不得给她智子当场跪下表白。

智子盯着勉愈看了好半天,感到勉愈说的是真诚的,但她还是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智子对文文静静戴副眼睛的勉愈挺有好感,只是觉得勉愈缺乏男人气息抱有缺憾。再说她跟吴勇的暧昧关系也已被老头子察觉到一些,老头子怕智子发脾气而才没有挑明此事,但背后多次隐含地警告过吴勇要注意点分寸,不然会毙了他。吴勇当然很了解老头子的作风,想要收敛,可他又实在抵抗不住智子的吸引!

勉愈比智子大有三四岁,正值精力旺盛的时光。勉愈已结了婚,老婆春绣是农村管计划生育的小干部,和勉愈有个小男孩儿。

过年的时候勉愈没有回家,春绣带着儿子来部队探亲,住在离智子家不远的军区招待所。

春绣只当丈夫出于仕途目的讨好智子,所以也想方设法地来接近智子。正巧赶上这段时间智子阴道白带增多,春绣不知怎么听说了,便给智子送来偏方。

“首长这偏方很管用,我包您用上一个疗程就好。反正这期间我也没什么事情,首长就让我每天来为您煎药,帮您冲洗。”

春绣巴结智子道。

智子相信春绣说的不会假,再说她也不太好意思去军区医务站瞧着病,并且也觉得军区的医生水平有限,她都是去市医院看这病,但非常不方便。

“哎呀那就麻烦您啦,来探亲还为我做这……”

智子算是同意让春绣为她医治。

“首长您这地方怎么会……司令员都那么一大把年纪啦,还龙马精神那么厉害呀?”

春绣是管计划生育的,在这方面非常放开。她以为智子是性交过度引发出妇科病。“我家那口子,您别可看他戴个眼镜平常显得文邹邹的,那东西可大啦,不瞒您说足有这么长呢又粗,每次都把我搞得呼天喊地的。我也被弄得害过这毛病,就是用这药洗了几次好了。”

因为智子不想让春绣知道她家的情况,所以春绣来给她治病时把山茶和舔舔、垫垫都轰了出去,屋里只有她和春绣两人。智子下身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春绣则蹲在床边为智子清洗着阴道,边用手比画着她家勉愈的那活有多大。

“是……么?我家那老头子的那东西早糟了,哪有这能耐?”

智子莫名其妙地有些妒忌道。

不过智子这病也确实是老头子给造成的,原来老头子喜欢把些什么鸡蛋、火腿肠塞到智子阴道里,夹个一天然后晚上取出做下酒菜。

“嘻嘻嘻首长那您……是不是红杏出墙啦?这些当兵的个个见了女人都想那个呢,何况您又这么漂亮,那些当兵的看您一眼,怕都恨不得吃了您哪嘻嘻。”

春绣有农村妇女泼辣劲说话特别口无遮拦。

“你胡扯什么呀你?看来我真不该让你给我看病!”

智子登时气急败坏地一脚蹬翻春绣不让她给治病了。

智子平常用脚踢人惯了,春绣却觉得受了侮辱,也不好发火悻悻地走了。

晚上勉愈听春绣叨咕此事,第二天赶紧来给智子赔礼道歉。

“首长我那老婆没文化狗屁不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是女皇是仙女她就是个土鸡……”

勉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我要惩罚你!”

智子气羞羞说。

“您要……怎么惩罚我……我接受您的任何惩罚……”

勉愈看上去非常乐意接受智子的惩罚装开玩笑道。

“……我要……你用嘴为我舔好我那地方!”

智子咬咬牙也不顾啥礼仪廉耻了,她实在是妒忌勉愈那东西给春绣享受了。可是智子说过马上就后悔了,如果勉愈拒绝(这种可能性很大)无疑不用勉愈说什么便是对她的蔑视,而且要是勉愈告到军区,她会有很大麻烦!

勉愈听后愣了有两分钟,突然“扑通”给智子跪下兴奋道:“真的么首长您不嫌我的嘴脏?我舔您那……地方就是染病致死也心甘情愿……其实我好想舔您那地方……不瞒您说首长我……我早就在心底里有种吃漂亮女人阴道里的东西特别是是……是经血的……”

勉愈的反应智子也没料到,她接着愣了有五分钟,脸才由红变成正常颜色,轻声说:“哦……那你快给我治吧……”

这时山茶早起出去买菜没在家,舔舔也到同学家去做作业了,只有垫垫在跟前。勉愈觉得垫垫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所以也没避讳垫垫在场。

“你叔叔现在也是我的奴了你不用避讳,来给我脱裤子。”

智子命令垫垫道。

智子交代过山茶和舔舔、垫垫,有外人来时她们不可以伺候她,也不用跪着站着就行。

垫垫马上跪下爬到智子跟前,替智子脱了裤子及内裤。因为智子没有让她脱鞋,所以智子脚上还穿着白丝袜和红高跟鞋。

勉愈看着智子那美丽雪白的大腿,看着智子那剃光阴毛的肥厚的阴户,热血喷张,下面立马支起了帐篷。

智子一只脚踩在垫垫头上,另只腿劈开悬空。

勉愈“扑腾扑腾”爬到智子跨下把头埋进智子的大腿中间,大口大口地就舔开了啊!不应该说吮吃更准确!

智子悬空的那只脚踩到勉愈背上,呻吟着使劲蹂躏,另只脚狠狠踩垫垫的脑袋。勉愈感觉从未有过的刺激啊,“啊呜啊呜”地疯狂舔吃着智子阴道中流出的夹杂着浓浓腥臭味的白带及少许经血的淫水,边不可抑制地掏出他那活打手铳。

果然好大呀!智子蹬开垫垫把勉愈踏躺在地上。勉愈配合地迅速解开裤子扒下,智子就骑坐在勉愈那活上。

“动呀啊啊啊……快弄……啊啊……好舒服……”

智子才体验到男人这东西的美妙。

智子也让吴勇做过这事,可吴勇那东西很小让智子感受不到如此的快乐。智子为此戏谑地给吴勇改名叫“无用”。吴勇受此打击,只能越加下贱地在被智子踢打中找平衡。

垫垫蒙蒙木木地看着,紧张地等候智子叫她做什么。垫垫已经不习惯闲着,只有伺候首长哪怕是被首长打她才觉得心里塌实!

“给我舔后面!”

智子抽了垫垫一个大耳光道。

垫垫知道首长所说的那“后面”是什么地方,爬到智子身后就去舔首长的肛门!

智子被勉愈戳了四十来分钟,长呻吟一声泻出,起来蹲到勉愈脸上方。勉愈老练地赶紧狂吸智子的淫水。垫垫嘴是跟着智子的肛门不停地舔!智子接着站起来,用脚蹂躏勉愈那活,很快给勉愈弄泻,精液喷她可脚。智子就把脚脚伸给垫垫。垫垫亦明白地赶紧舔吃干净首长鞋子袜子上的精液……

“呵呵我这个姿势好看么?”

智子手捧本杂志坐在沙发上,穿着黑丝袜的脚丫子一只伸在舔舔嘴里,一只踏在舔舔肩上,娇滴滴地问着勉愈道。

勉愈已经完全臣服于智子了,经常趁老头子不在家的时候来给智子拍些生活照。这时镜头里开始出现山茶、舔舔、垫垫,以及吴勇的身影。智子在无须对勉愈保密。

山茶不自量力地喜欢上了勉愈,妒忌心使她想向老头子告密,可她拿不准老头子会不会惩治智子,更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有通过智子才能沾点心上人勉愈的光——每当智子和勉愈做完爱,都会让她去吃干净喷在智子脚上的勉愈的精液,偶尔智子还会让她为勉愈口交,作为其作爱的前奏!山茶深深知道没有智子她就会失去这一切!有时山茶想勉愈了,还鼓动智子叫勉愈来伺候,渐渐地山茶就没了向老头子告密的想法啦。

吴勇是深深觉得愧疚智子对他的亲近,他不能满足智子,竟心存感激地谢那勉愈给与智子的服务!

智子竟被勉愈搞大肚子。老头子压根没怀疑到勉愈的那去,而是以为是吴勇干的好事,他舍不得怪罪智子半点,却把怒火撒到无辜的吴勇头上,提枪把吴勇的睾丸给崩飞!吴勇空剩个吊,却从此失去那功能了。吴勇为保护智子也不争辩,被开除军籍遣送回家。

出了这事后,智子为保护勉愈那东西,让勉愈申请转了业。

“回去后你马上和你那贱婆娘离婚!目前老头子的景况不太妙,等我毕业寻好出路,再跟你快活!你那小野种要留下来不能给你那贱婆娘带走,我要让他做我的小奴隶!”

智子蛮横地安排勉愈道。她勉愈很爱自己的儿子,智子也十分清楚他这一点,所以以此来考验勉愈对她的忠心程度,另外智子到现在还在嫉恨春绣占了勉愈的童贞而心存报复。

有舔舔和垫垫给做样子,勉愈何尝不清楚智子想干什么?但是勉愈对儿子的父爱,终于没战胜对智子的狂热。“是是女皇,我我一定照办!”

勉愈和春绣的离婚并没那么顺利,因为春绣死活不同意勉愈把儿子明明给带走。她虽然不知道勉愈是为了智子要儿子,可她清楚儿子在后母手下不会有好日子过,毕竟明明才五岁多啊!这场婚姻官司打了两年多,最终还是如了勉愈的愿——其实是如了智子的愿呢!也是勉愈有点犹豫才拖这么久,他比谁都清楚,这对明明意味着什么。可他是铁了心要讨好智子,心想明明纵使受那智子的虐待,他背后加倍弥补就是了,更何况那舔舔、垫垫不也是孩子么?

人家能忍受智子的虐待他儿子有何不能!

老头子不久便在军内派系斗争中败北,被免职解甲归田。老头子还觉得对不起智子这些年陪伴他,把存款都给了智子,他的几个儿女半分也没得到。智子毕业那年老头子也咽了气。

军队里虽然派系斗争你死我活,但对于为首长献身的女人却十分照顾,而且那些将军们也都爱护娇媚可人的智子,给智子安排都市委宣传部下属的编辑部,并且遵照智子的要求,命令山茶和垫垫同时随智子复了员。这山茶本是流浪女垫垫是个孤儿,哪有家可复员呢?明摆着是把她们两个作为附属品送给智子的,她们两个也早已习惯了命运被别人安排,想都没想过自己还有选择的权力。

这年智子已经二十七岁了,山茶也二十一岁,垫垫亦十岁。自然舔舔也不可能逃离智子魔掌,如今十三啦。智子就对外称山茶是她的亲妹妹,舔舔和垫垫是她姐姐的孩子,姐姐死了托付给她收养的。而智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姐姐。

智子仍旧在山茶、舔舔和垫垫的头上作威作福,只是她觉得市委机关比较古板,她养奴的事儿早晚是个问题,遂不到半年便跳槽到一家民营杂志里当了编辑。

吴勇的家里只有个老娘鱼婆,吴勇别无是处,但对老娘却非常地孝敬。当然鱼婆也是将余生全部寄托在儿子的身上了。在乡下男人没那能力是最抬不起头的丑事,那年吴勇被遣送回原籍后,鱼婆为了掩人嘴舌,为儿子寻了个拖带个男孩的寡妇,就说这女人是吴勇在部队时偷偷找的婆姨,那男孩就是吴勇和那寡妇的孩子,并声称吴勇是因这才被开除。乡下人虽然怀疑,因为那男孩已经好几岁了,但没人愿意管闲事。也该吴勇苦命,那寡妇不嫌他是废物对他还不错,可吴勇偏偏忘记不了智子而整天萎靡不振,日子是越过越艰难,几乎到了吃不上饭的境地了。那寡妇没两年便忧郁而死,把个儿子撇给了吴勇。

这小男孩叫虎虎,吴勇对他非常不好,挨打受骂几乎成为虎虎的家常便饭!

勉愈一直没断智子联系。智子从军队出来后,安静半年,便打算和勉愈结婚的。后来智子从她一个战友那里听说了吴勇的境况,觉得挺对不起吴勇的,而且她清楚吴勇岁她比勉愈要忠诚,突然决定跟那吴勇结婚,而让那勉愈做她的姘夫。除却巫山不是云呀,勉愈自尝了智子,就再觉得没哪个女人能让他兴奋了,也只好同意智子安排,他想反正吴勇也是个太监,有吴勇帮他伺候女皇也省点他事。

智子给吴勇去了封信。

吴勇简直不敢相信智子要嫁给他,虽然他十分清楚他和智子结婚将意味着什么,但他太渴望伺候智子了,即便为智子而死他也无怨。不过吴勇也很为难:他此去就将成为智子的私奴,不可能再有机会回来探望老娘;如果带老娘去,智子肯不肯收留不说,就算智子收留了他老娘也是要他老娘做其老妈子。吴勇实在不忍看着自己老娘被智子使唤作践。

“勇儿娘知道你很喜欢你的那小首长,既然人家小首长不……嫌弃你那你就去吧。至于娘这儿你不要想那么多,娘一个乡下穷女人伺候人也不算什么丑事情,如果娘有这个福气小首长愿意要娘,那娘就给她做老妈子,生活也会比在家好,还能和你在一起……如果小首长不肯要娘,那你也不用顾我啦,娘呢能或到哪天就算哪天……”

知子莫如娘,鱼婆清楚儿子在智子面前地位,也清楚伺候智子是她儿子生命的全部意义!她已经土埋半截的人啦不能耽误儿子。鱼婆眼泪含在眼圈里悲切地劝道。

“娘啊……都是儿子不成气……”

吴勇终究没有勇气为了娘抵制智子的召唤,他是即希望智子留下他娘又希望智子别留下他娘,如果是智子要他娘做老妈子,他是没胆量拒绝的!

吴勇抱住娘眼泪哗哗流。

“儿啊你快准备准备去吧!到小首长那求求小首长,就说……娘不到五十岁身子骨还硬朗,娘非常想伺候她这个儿媳……”

这鱼婆哀伤不已地安慰着儿子。“如果小首长嫌娘……娘还有虎虎在跟前,不会有事的。”

“小首长她……她要儿子也带虎虎一起去……”

吴勇不敢看娘无奈地嚅嚅道。

“哦她是想要虎虎也去伺候她呢……好好你就带虎虎去吧,你就不要考虑娘啦。这也是虎虎这孩子有福气。”

鱼婆凄惨地强做笑容安慰儿子道。

“娘……如果小首长不要您……儿子就回来陪伴娘……”

吴勇知道自己做不到这点,只是宽娘的心而已。

“傻儿子,娘怎么能让你和娘过一辈子呢?”

鱼婆忍不住眼泪默默流下。“快给虎虎收拾收拾,明天你就带虎虎走吧!”

吴勇带着虎虎坐火车来到智子家,一见他朝思夜想的智子,忍不住就给智子跪下。

“妈妈……”

吴勇突然象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哭着趴到了智子的脚下去舔智子的鞋子!他以前服侍智子时,就一直渴望喊那智子一声“妈妈”“呵呵几年不见你成了我儿子啦!快别哭。这孩子就是……”

智子用鞋尖勾起吴勇的下颏温柔道。

“他叫虎虎。”

吴勇回头命令虎虎爬到跟前来。

“恩这孩子长的还不错。有多大啦?”

智子象检查小狗似的用鞋尖拔开虎虎嘴,观察虎虎的牙口问。

“十岁。虎虎快叫祖奶奶!给祖奶奶把鞋底舔干净。”

吴勇吩咐虎虎道。他见智子挺喜欢虎虎的,心里好高兴。吴勇想起他娘来,又忧愁起来。

“祖奶奶好……”

虎虎很顺从地就伸出舌头去舔智子鞋底。

智子在家穿的高跟拖鞋,鞋底是很干净。虎虎不明白这鞋底有什么好舔的,而且他也多少懂点事了,知道这是狗的行为,但爹爹让他这么做,他就得老实地舔。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爹爹肯把他当狗养就已经不错啦!

“你怎么象有心事?又做我的奴你不高兴吗?”

智子察觉出吴勇表情地变化问。

“妈妈……我娘就我一个儿……她也想伺候您……”

吴勇不敢看智子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孝子呢!伺候我?你知道我会怎样对待你娘的你能看得下去吗?我可以成全你叫你娘来。你知道那勉愈也要来伺候我,你如果愿意你娘被我使唤,就叫她来吧。可是你做好心理准备,只能心疼我而不许偏向你娘,不然你就和你娘一起过去吧,我绝不会勉强你的。”

智子有点不高兴道,她觉得吴勇的老娘好多事!

“妈妈我会向着您的……”

吴勇有点心酸道。他恨自己不能离开智子的虐待!

智子给吴勇一些钱,让吴勇回去把他老娘拾掇拾掇,带他老娘来见她。

吴勇又返回老家,把他娘接来。

鱼婆被儿子打扮成女仆装束,她知道这是智子的意思。

“大媳妇好……谢谢您对我儿子的照顾……我是来……来给您做个老妈子的……请您不要客气只管使唤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鱼婆拘束地站在智子面前小心说。

智子懒庸地斜躺在长沙发上。舔舔跪在沙发头起,嘴里鼓鼓地含着智子子半只穿着黑丝袜的脚丫子。垫垫躺在沙发前头地上,智子的另只脚自然地搭下来正踩着她的嫩脸,她努力地舔着智子的脚心。山茶跪在沙发另一头,端着果汁在喂智子喝着。虎虎全身脱光地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大厅的中央,身上不满布满了旧鞭痕和新鞭痕。智子的手边放根橡皮鞭子,看来她是刚打过虎虎。

“吆你还知道你是来给我做老妈子的呀,我还以为你是来给我做娘的呢!那你还站着?”

智子娇声道。

“大媳……小首长我……我……”

鱼婆无奈地给智子跪下。

“哼什么大呀小呀的?你来伺候我呢,首先就要懂礼貌!你是不是该叫我‘妈’呢,我觉得这样合适!”

智子笑中带毒道。

“这这毕竟……”

鱼婆以前也上过高中的,从说话中就可以看出她不象普通农村妇女那样没文化,同时也拿不下面子。

“不愿意叫是吧?你后悔了马上可以走,我给你路费!没用你要是心疼你娘也可以和你娘一起回去,好好孝敬你娘去吧。我这也不缺你伺候。小虎你要愿意走也跟着回去吧。”

智子不给鱼婆台阶下。

山茶和那舔舔一起狠狠瞪了虎虎一眼。虎虎还算聪明,他感觉到爹爹、甚至奶奶是不会离开智子的。虎虎被山茶和舔舔的目光吓得一机灵连忙说:“祖奶奶我不走我愿意伺候祖奶……”

智子拿起鞭子抖了抖。“你这孩子可真是的,你还没挨够我的打吗就跟你爹回去吧!没用你快领你娘和小虎回去吧!”

虎虎突然感到如果回去他会被他爹打死,快速跪行到智子跟前,俯下头舔着智子踩在垫垫嘴上的那只脚的脚背。“虎虎不懂事气着祖奶奶该挨打……虎虎听祖奶奶话,好好地伺候祖奶奶……”

虎虎说出的话哪象个不懂事的孩子!

“妈妈您我……”

吴勇急得拾起智子的两只高跟拖鞋就“啪啪”扇自己耳光。他不愿离开智子,也不想看老娘受罪,没奈何地只管打自己!

山茶和舔舔、垫垫伺候智子的情景让鱼婆大受感染,她看着儿子那为难的样子心里好难受,有点恨自己的要面子让儿子那样,只好羞红了老脸叫了那智子声“妈!”

声音却小的象蚊子。

“……妈!”

鱼婆第一声叫出口,干脆为儿子声音大点地又叫了一声儿。

“呵呵这就对了!叫我一声妈并不那么难嘛!”

智子得意道,把脚从舔舔口里抽出,拍了拍舔舔脸。

伺候妈妈这么多年,舔舔早熟悉了妈妈的脚语言,放下妈妈的脚丫子跪过去从吴勇手里狠叨叨地夺过拖鞋,用嘴给妈妈穿上。

智子蹬开垫垫和虎虎,坐起来道:“你想伺候我呢,我还得看看你回不会伺候身子骨行不行。我现在坐累了,想起来活动活动。没用呀你告诉她该做什么!”

鱼婆确实不知道智子想要她做什么。吴勇对智子非常了解当然是知道的,他不忍心为难娘,爬到智子脚下求道:“妈妈您骑我吧……您骑我骑惯了……”

“哼我多喜欢骑你!心疼你娘了是吧?”

智子一只脚踩住吴勇的肩膀头,轮起鞭子狂打着吴勇的脑袋。“你还习惯了被我打!你没跟你娘说吗?你娘她也会心疼你呢!”

鱼婆怎么会不心疼儿子呢?其实她早就多少知道点儿子以前在小首长家被小首长打过,她看到过儿子胸上的伤疤,那是被智子用高跟鞋跟踩破留下的。她当时问儿子是怎么回事儿,吴勇怕她伤心开始还不肯讲,后来经不住她一再地追问,才告诉说是小首长给他踩胸,不小心给弄的。

“小首长看我伺候他太辛苦,给我踩胸犒劳我……那鞋跟太尖就给……没事的娘小首长身子很轻我不觉得疼……你看都好了……”

吴勇反安慰他娘。

鱼婆也听说过城里现在流行男人去什么按摩屋被女人踩,还笑那些男人真贱!她没想到是穿着高跟鞋踩,而且部队里也有这样的事。她才发现自己的儿子也爱这个。

“咋不注意点呢咋不注意点呢?”

鱼婆只能如此说,她不想再揭儿子心理上的伤疤!

鱼婆看着智子极其随便地打着她儿子,她儿子竟没半点痛苦的表情好象很乐意,可她心疼!

“妈……您别打我儿啦……我让您骑还不成吗?”

鱼婆现在只能求智子。

“哼我就知道你会心疼你儿子的!你能驮动我吗我可一百二十多斤挺沉呢?”

智子停止打吴勇道。

“我能驮动……”

鱼婆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求儿媳骑她,这是多么丢人的呀!她心里安慰自己:反正这屋里的人都被智子骑过,关上门也没人知道。

智子这才高傲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却没马上骑到鱼婆的身上,而是解开虎虎反绑着的双手。

吴勇回去接老娘这五天,智子每天都训练虎虎给她当马骑。今天早上就是因为他驮智子爬的不够快,被智子打了二十鞭!每次虎虎被打后还要被饿饭,只有再次给祖奶奶骑一回,才能吃上饭。

虎虎知道智子这是要骑他,倒显得挺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他中午可以有饭吃了。虎虎忙爬到智子的跨下,智子就重重地一屁股坐到那虎虎背上。虎虎被压得双臂抖了两抖,使劲撑住往前爬起来。

“虎虎你可要驮好你祖奶奶呀,你祖奶奶可是仙体啊!”

鱼婆却完全不心疼这个野孙子,竟拿虎虎讨好那智子道。

智子心里很满意鱼婆的表现,双腿搭在虎虎肩上,全身重量压在虎虎身上地骑着虎虎在屋子里爬了两三圈,然后下来对鱼婆道:“我想你总不会还不如一个十岁的孩子吧?”

鱼婆就自动爬到智子跨下。就当你是高贵的皇后了,骑就骑吧。不就是让你当马骑吗?我一百多斤的柴都背了还驮不动你?你年轻被宠惯了我不跟你计较——鱼婆这样安慰着自己。

智子坐到鱼婆背上双腿夹着鱼婆的脑袋,边用鞭子抽打着鱼婆的屁股边开心地喊:“驾!老母马爬快!没用你说她爬的快吗?”

“快……妈妈您别摔着了……”

吴勇心里象刀扎,嘴里还要表示对智子的关心!他到不是假关心,不过心里也在说:娘您别累着,您还撑得住吗?

鱼婆读懂了儿子的眼神,努力驮稳智子爬着,虽然她也读懂了儿子对智子的爱护,并从儿子的神态中也瞧出了儿子好象还有点兴奋!不过她也挺满足啦,毕竟儿子心疼她的!她不能给儿子丢脸,也不能让智子看不起!她要表现出自己身体还强壮!

智子见鱼婆高兴驮她,骑鱼婆在大厅里爬有二三十圈!鱼婆是头回遭这罪,胳膊酸得要命不说,两只膝盖也磨破了,血迹透过了裤子印在地板上。鱼婆有点后悔:智子竟这样作践她!

这样一想,腿脚就一软,“扑通”给累趴在地板上。

吴勇一直提心吊胆地跟在鱼婆后面爬,他即为娘所受的痛苦而感到难受,又为智子骑的不开心而怜爱,他恨不能代替娘给智子骑!他知道智子的脾气,这时他如果表现出对娘的同情,就会给他娘带来更大的折磨,而且也会惹智子更生气。他只能难受地看着这一幕!

“你还不行呀以后多练练!”

智子被鱼婆闪下来,倒没发火。

这让吴勇长出一口气。“妈妈您没摔着吧?她会成为您的一匹好母马的!谢谢您妈妈!”

吴勇只能哄智子而在目光中表达出对娘的关心!鱼婆猜到智子会惩罚她或是她儿子,但智子谁也没惩罚。这让鱼婆刚才悔怨的心情又开朗起来。自己就是这命呀,天下哪有伺候人不吃苦受辱的?只要能跟儿子不分开就满足啦!

智子就是要让吴勇和鱼婆娘俩在她的虐待中感到痛苦,这使她感到非常开心!她不打算让吴勇和鱼婆娘俩的感情消失净。接下来的几天智子还表现出对鱼婆挺爱护的,没让鱼婆怎么伺候,只给她洗洗衣服而已,并给鱼婆置了两身新衣服。鱼婆还挺欣慰。

吴勇在受智子的奴役、虐待中会感到快乐,可是鱼婆如何也培养不出这种贱性!这是天生的而不是后天培养出的。鱼婆的心底里,仍然把智子当成是她的儿媳妇,感到为儿媳妇洗脚更甚者为儿媳妇舔臭脚丫子是绝大的耻辱,她伤心儿子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舔智子的臭脚,百思而不得其解。鱼婆虽然偶尔也有过想为讨好儿媳妇而给儿媳妇洗洗脚的念头,可总被她顽强的自尊心给压制!她甚至计划慢慢帮儿子改正喜欢舔老婆臭脚丫子的习惯!

鱼婆每天看着儿子、山茶给智子洗脚,她就是不肯去做,就连给智子端个洗脚水她都不愿意。其实智子每天洗脚的脏水,都不可以倒掉而是赏给奴婢们当饮料喝了,鱼婆自然不敢不喝。智子每次洗脚,都在那水里放点糖,这让鱼婆多少感到点宽慰!看到那智子每天竟拿舔舔和垫垫的嘴当洗脚盆,尤其是那垫垫的嘴巴较小,每次都要给智子的大脚丫子撑得要裂开啦,鱼婆还心疼呢!舔舔喜欢舔妈妈臭脚丫子那劲,让鱼婆怀疑舔舔前世是智子穿的袜子或鞋子托生来的!

鱼婆也有讨好儿媳的着数:那就是把虎虎当做她讨好智子的一件工具。她来不久就已揣摩透智子的心思:孩子伺候智子时越痛苦,智子就越开心!她就主动帮智子折磨虎虎还有垫垫,虽然每次她都不免可怜这两个孩子。舔舔她是不敢去随便指使的,因为舔舔挺讨那智子喜欢地位在她之上。

智子却心中有数,她要慢慢玩虐鱼婆,这才让她感到刺激。

三十六

“哎呀逛了一天街脚走得疼死了。没用的去还没回吗?”

智子进屋骑到鱼婆的背上,舔舔和垫垫用嘴为妈妈脱去脚上的高跟鞋,仍然用嘴为妈妈脱双脚上的汗湿湿的袜子。智子觉得再让垫垫叫她首长不妥,干脆叫孩子都叫她“妈妈”了,觉得这样亲切些!

鱼婆驮着智子往厅里爬,她现在已是不得不接受给智子当母马的事实了。舔舔和垫垫双手捧着妈妈的脚,倒退着跪行边用嘴脱妈妈脚上的袜子。等鱼婆爬到沙发前,她俩已给妈妈的袜子脱下来了。如果她俩这时还没给妈妈把袜子脱下来,就要挨打的呀!

舔舔和垫垫把脸侧着挨到地板上,山茶扶着智子,踩着舔舔和垫垫的脸从鱼婆背上下来,坐到大长沙发里。

“还没回,妈。”

鱼婆起去从冰箱里拿出半块西瓜,跪到智子跟前小心道:“我先喂您吃块西瓜解解渴好吗?”

上午智子想吃马奶葡萄,叫吴勇出去给买了。

智子有点不高兴,把两只脚抬起。舔舔麻利地头对沙发平躺在妈妈脚下,而垫垫则是反身头仰着地跪好,接住妈妈的脚丫子含到各自的嘴里给舔着。舔舔没垫垫那柔软的身段,只能躺着,但舔舔在舔脚技术上一直胜过那垫垫,也弥补了她姿势上的弱势。妈妈的脚看来今天确实走了不少路,汗的就象水泡了似的发白,那臭味好浓啊!舔舔和垫垫两个十分尽心地给吮舔着,努力让妈妈的脚舒服!

鱼婆见智子虽然脸色不好看但并没拒绝,赶紧拿勺挖西瓜喂给智子吃。

智子拾自己的两只臭袜子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甩给山茶。山茶马上给叼在嘴上边吮着,边给智子轻轻打着扇子。

虎虎则跪在门旁捧着智子刚脱下的两只高跟鞋给舔着。

“呸!不好吃。进屋喂我下面嘴!”

智子吃了几口,最后吐鱼婆一脸的西瓜汁吩咐道。

山茶放下扇子趴到沙发前,智子拧着鱼婆的脸算是扶着她。

“瞧你这老脸!我都懒得掐你!”

智子踩着舔舔和垫垫的脸骑到山茶的背上。

鱼婆这段日子在智子这养的脸光滑红润,看上去要年轻十岁。

山茶扭着屁股驮智子朝卧室爬去。鱼婆捧着西瓜跟着后面跪行,舔舔和垫垫仍象刚才进屋那样后退跪行着口不离妈妈的脚。

卧室很大,摆着两个床,一张是非常豪华的双人床,一张是医用的护理床。

智子踩着鱼婆的背上了护理床。舔舔和垫垫跟着站起来,一边一个用脸擎着智子的脚丫子,当然还要不停地吮舔着。

智子就象个完全失去自理能力的瘫痪病人,鱼婆和山茶配合默契娴熟而轻柔地翻动、托抬着智子,将智子的裤子和内裤给脱下。这暂舔舔和垫垫的嘴才少许离开妈妈的脚丫子。山茶把护理床的靠背摇起到45度。智子两腿劈开,脚就蹬在舔舔和垫垫的脸上,长满新浓密细毛的阴户亮开来。

鱼婆捧着西瓜钻到护理床的底下,这时山茶把护理床中间的活动翻版打开,鱼婆就从这方口中用勺往智子的阴户里喂西瓜。护理床比较高,人可以跪下面,不过要伏着点腰。

护理床边上放着根白蜡木教鞭。智子拿起这教鞭从方孔中照鱼婆捅下去。“老蠢货你想凉死我呀!这里可是你家祖宗,你用你的贱嘴喂我不行吗?还要我说出来?”

鱼婆的脖子被教鞭捅的都破了皮,她从方孔中看到智子一张愤怒的脸,不敢揉一下自己渗出血珠的脖子。“妈……我还没……”

“你什么你啊?我的香穴让你那臭嘴亲还委屈着你啦?没舔过我那地方是吧?那今天你就给我舔啊!你知道这天早晚会来的,舔习惯了你就会喜欢我那地方的。你还不快舔?你给我滚出来!”

智子气急地尖声叫。

鱼婆明知道智子要打她,可她不敢不爬出来,跪到护理床前。

经过这段时间,智子现在已看透鱼婆对她的侮辱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最怕被她扫地出门离开儿子,这从鱼婆宁愿挨她的也不敢表示不满就可以看出。

记得鱼婆刚来没多久,智子打了她两个嘴巴子,她就受不了啦。

“你……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哪!我我……好歹……也也比你大好些岁,让我给你跪着,被你随便地骂也就算了,你现在怎么还开打了啊?不对啊这样!”

鱼婆站起来也不跪了气愤地反抗道。

智子对鱼婆的反应并未太吃惊。“哼你算是人吗?你只是我的一条母马而已!我打你骂你怎么的?我高兴。你不愿意可以滚蛋。滚滚滚马上给我滚!”

鱼婆也显得有些激动,回到自己的小屋收拾了收拾东西,坐在床头边哭边等儿子回来,她要带上儿子走。

吴勇给智子买了早点回来,山茶就告诉他。吴勇顾不上管他娘先到餐厅去安慰智子。

鱼婆也看到他儿子回来,等了十几分钟吴勇还没过来,他知道儿子去给那智子消气去了。

鱼婆为儿子伤心,有点担心儿子离开智子不忧郁而死,也会变成个行尸走肉,可鱼婆实在是受不了智子根本不把她和他儿子当人,想想还是下决心离开智子。

智子手拿着软钢鞭坐在餐桌旁的高背靠椅上,吴勇光着膀子跪在智子的面前,智子一只脚踩在吴勇肩上,尖细的鞋跟扎破吴勇肩窝处皮肤,滴着血,钢鞭“啪啪”地在吴勇脊背上抽出道道血印。

吴勇给买来的鲜牛奶和刚出炉的面包被智子泼洒可地。

山茶、舔舔、垫垫、虎虎大气不敢出地跪在旁边。这时候她们谁也不想自找没趣呀。

“儿呀你这是图个什么啊?走跟娘回家吧,咱回去就是饿死也不在这伺候她遭这罪了。”

鱼婆也没跪下直冲上前去拉她儿子。

智子也不跟鱼婆计较,停住手一脚把吴勇蹬开,淡淡地道:“念在我们夫妻一场,我也不想让你不幸福破坏你们母子感情。你就跟你娘走吧,以后咱俩就如同路人了。”

真不知道智子是怎么把这“夫妻”两个字说出口的。说完站起来就要出去。

舔舔忙爬到智子的跨下,让妈妈骑上她。舔舔很懂事儿,也最心疼妈妈,此时她连请妈妈骑上她的话都不敢说呀,怕惹妈妈生气。

吴勇即使是没变成废人之前,也从未奢望过跟智子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被智子鞭打、踩在脚底下践踏,是他最大的追求!吴勇在参军之前曾迷恋上乡长的女人,那是全乡最漂亮的女人。每回只要乡长女人一出现,他就有种难以抑止的想让乡长女人践踏他、舔乡长女人脚的冲动。吴勇经常地跟踪乡长女人,有次碰巧他跟乡长女人同坐一辆农用三轮车去城里,除了前面司机车上就他和乡长女人两个人。吴勇壮起胆子说乡长女人脚上的小红皮鞋脏了,进城不美气,他要给舔干净。乡长女人象看个乞丐一样瞪了他一眼没理他。吴勇忍了一会,眼看快到城里了,就卷曲身子躺到车上,把脸挨上乡长女人鞋底,结果被乡长女人骂他变态,让司机把他赶下了车。吴勇为不能被漂亮女人践踏舔漂亮女人的鞋底而哀伤。到部队自遇上了喜欢虐待人的智子,吴勇真是遇到了知音啊,这样的女人太难找啦!

现在他娘让他离开智子,就跟他的灵魂被抽空了一样,他抵制不了自己心底里的那种强烈的诱惑,虽然他也不愿意看到娘被智子不当人虐待,却不能和他娘一起走。

“娘……你自己走吧!你就当从没养过我这个儿吧!”

吴勇眼泪无奈地流出来,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娘离开最好。

“你看到了吧?我养活你们娘俩,还受累虐待你儿子给他带来极大的快乐,你做娘的要是明事理,应该感谢我才对!我本来就不想让你个老婆子伺候,你在我这吃得好穿得好,平常有山茶和舔舔、垫垫我,你又伺候我什么了?连个脚都不肯为我洗!你趁早快滚,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你儿子的份上,哼你就是求我我都懒得让你伺候呢!”

智子浑身是理地道。

智子的话让鱼婆还真没法反驳,她从儿子那坚定的语气中知道儿子是绝不会跟她走的,象个傻子似的立在那。

“没用快把你娘给我领走!我不想再看见她。”

智子踢着脚下的吴勇催促道。

这回是吴勇拉着鱼婆往外走。

智子的话让鱼婆开了窍:是的她智子少了她照样有人伺候,可她离开了却意味着将从此失去唯一的儿子!儿子伺候智子很辛苦她做娘的却不能为儿子分担点,反倒让儿子夜深人静时惦念她,她这个娘是怎么做的啊?其实鱼婆的心底里还害怕自己回去将怎么生活!智子给了她娘俩安定的生活,这点曾为吃穿发愁、劳累了一辈子的鱼婆是不否认的,也是对智子心存感激的。

“妈……我老昏了头……我不知好歹我……其实是愿意伺候您的请您老人家原谅我刚才对您的不净吧……您打我是……是应该的。”

鱼婆走到门口,突然转身给智子跪下哀哀地道。

“哼!”

智子没理鱼婆,骑上舔舔去卧房休息了。

吴勇是他娘留下也痛苦走也难受,心情复杂地穿上衣服,又重新出去给智子买来鲜牛奶和热面包,到卧房跪在床头喂智子吃了早餐。

鱼婆尴尬地跪在餐厅里,不敢起身。她感到很难过。是离开儿子回到穷山里孤独过活,还是在这给儿媳妇做奴婢?如今她年纪越来越大啦回去也不知该怎么过,留下来的念头占了上风。可在这免不了要给儿媳妇洗脚、端尿盆,虽然这是她伺候人该做的事,但实在让她感到老脸都丢尽啦……又想到那山茶、舔舔、垫垫都还喝儿媳妇的尿,用嘴舔儿媳妇的脚丫子呢,自己儿媳妇这样高贵也是给她增光啊!儿媳妇还肯不肯再留下自己呢?如果肯留下自己,唉自己也就委屈点给儿媳妇洗脚端尿盆吧!这在她们那山里又不是没有。要是儿媳妇这次坚决不要自己了,那她……干脆就去死吧!想到死鱼婆的心底里升起一股恐惧——鱼婆突然恨自己:既然都能去死了,怎么就不能够忍受儿媳妇的侮辱?假如儿媳妇让她在吃儿媳妇的屎和去死中选择,她鱼婆是没勇气选择后者的!

智子晚上回来,吃完饭让山茶把鱼婆叫到客厅。

鱼婆突然感到非常害怕——她不知道智子会留下她还是让她走!

客厅里智子安逸地坐在长沙发里,沙发前放着盆糖水。山茶、舔舔和垫垫跪在左边,吴勇跪在右边。鱼婆奇怪今天舔舔、垫垫怎么没给妈妈脱了鞋袜洗脚?难道儿媳是要让她给洗?

鱼婆感到欣喜:因为这意味着儿媳打算留下她啦;鱼婆又挺难受:从此她在儿媳面前将一点尊严都没了!

“过来。”

智子冲鱼婆一指自己的脚。

鱼婆就老实地爬到智子脚前。智子抬起双腿脚伸到鱼婆面前。鱼婆给智子把高跟鞋和袜子脱掉,很恭敬地将智子的两只脚丫子轻轻地放入盆中,默默地给洗着。

“吆你还脸红啦!别人家婆婆给儿媳洗脚的还少吗?”

智子把洗脚水朝鱼婆脸上撩。

“不少……这是婆婆喜欢她儿媳……”

鱼婆不敢看智子也不敢看儿子擦着脸上的洗脚水说。

“瞧你那脸脏的,我给你洗洗,伺候伺候你!”

智子把两只湿淋淋的脚丫子踩到鱼婆的脸上,可意地搓揉着。

鱼婆挺着老脸就由智子的双脚肆意地蹂躏。

“没用你看我这么漂亮白嫩的脚丫,都不嫌你娘那老脸埋汰粗糙给她洗,我对你娘有多好!可是她还给脸不要脸的。”

智子开始用脚丫子不轻不重地“啪啪”抽打起鱼婆。

“妈妈您辛苦了您的脚丫子好漂亮……”

吴勇心好难受。

智子又用脚撩起水到鱼婆脸上,脚掌踩着鱼婆鼻子娇声问:“我脚丫子不香?还是我的洗脚水不够甜?”

“妈您的脚丫好香,您洗脚的水也很甜。”

鱼婆说智子那脚香是违心的,但那洗脚水却真是甜的。

“哼那你——”

智子“啪”在鱼婆脸上抽了一脚,又用脚尖点着鱼婆嘴道。

鱼婆明白智子这是要她用嘴给洗,无奈地看看智子,伸出舌头开始舔智子的脚底板儿。

“你这舌头真老的不灵活了!”

智子用脚掌摩擦着鱼婆舌头。

智子脚掌实在粗糙,鱼婆舌头有点疼,只得加快给舔。

“哈哈瞧你娘这副贱相!她原来也这么喜欢舔我的脚丫子!打今个起每天我这脚就由你娘洗啦!”

智子开心道。

等鱼婆适应了一段日子,智子就开始故意找鱼婆碴,鱼婆每次给她洗脚时,她都要用脚抽鱼婆的耳光,让鱼婆慢慢习惯挨打。鱼婆从不肯挨智子手扇耳光,到挨智子脚丫子抽嘴巴也都没怨言,鱼婆不忍受也得忍受了!

“把上衣给我脱了!我知道你皮肉痒!”

智子摇着手里的教鞭命令鱼婆道。

鱼婆乖乖地把衣服脱了。“妈您看我别的方面伺候您多尽心……你就别让我……”

智子不听鱼婆说,挥手就照鱼婆头上身上乱抽。“别让你亲我那脏地方是吧?你一会就要说我那地方是香的啦!就象你现在也觉得我的脚是香的一样。”

“妈没没我没说您那地方脏……”

鱼婆脑袋躲着身子却不敢闪,她觉得智子就是打死她也没谁会来管的,产生从未有的恐惧。

智子却不再说什么,她要用教鞭说服鱼婆自己屈服!智子只管打啊打,反正鱼婆跪在那让她打!这只手打酸了,叫鱼婆跪到另一边,她换只手打!

这要是刚来那会,恐怕鱼婆宁可选择离开儿子也会反抗地不再伺候智子了。可现在她反抗的精神已经无踪无影啦,她甚至连躲闪都不敢闪了,这也是她见惯了智子打山茶和孩子,挨打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是种耻辱了。

智子打了五十多下,鱼婆给打得浑身满脸是红印子,她实在疼的熬不住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妈求您别再打我啦我用嘴喂您……”

智子美艳的嘴唇一撅,停止了抽打,不说话只是扑闪着好看的丹凤眼明视鱼婆:她不满意鱼婆这样的回应。

“妈您那地方香我很喜欢舔……”

鱼婆明白智子的意思。

“我说你会说我那地方香吧看你不是说出口了?”

智子象个仙女似地柔道。

鱼婆复爬到护理床下去,挖一勺西瓜瓤含到嘴里,头从方孔中伸出凑上智子的阴户,把西瓜喂到智子阴道里。鞭痕的疼痛似乎令她失去了嗅觉和恶心。

“看你对我还算孝顺,我就不用教鞭告诉你该怎么样喂我下面的香嘴了。用舌头轻柔地把西瓜送进我下面的嘴里,然后再吸出来。现在我要你告诉我,吸出来的西瓜你怎么处理?”

“妈我给吃掉……”

“正确!给你打满分儿!快做吧。”

智子调皮地说。

鱼婆就这样喂智子,然后再吸出来给吃掉!那在智子阴道里放过的西瓜并不难吃,鱼婆好歹也算吃了水果。

“好啦今天就放过你。小虎呢叫她过来,我要用他!”

智子由鱼婆喂了有十几口才完。

智子很懂驭人之术,她要给鱼婆一个释放怨恨的机会。

“过来死崽子!”

鱼婆爬出护理床冲卧室外喊道。

虎虎爬进来,还没弄清叫他做什么,那鱼婆拧住他的耳朵猛一提将虎虎拖入护理床下。“给你妈妈香嘴服务服务!”

虎虎爬进护理床下头从方孔中伸出来,就把嘴扣到智子阴户上。

智子却一股热尿直射出来,虎虎没料到妈妈是要撒尿,冷不丁被尿呛得一咳嗦,尿撒了他脸上了。虎虎吓得面无血色,赶紧把嘴大张开大口地把妈妈的热尿喝到肚子里!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妈妈的仙水洒到地上,看我呆会不撕烂你的嘴!”

鱼婆趴在护理床下拧着虎虎的大腿。

虎虎疼得发抖却嘴不离妈妈阴户。

“你出来看看垫垫这小死妮子怎么给我舔的脚呀!”

智子招呼鱼婆道。

垫垫吓坏啦,她不知道怎样没给妈妈舔舒服,浑身发抖地只管卖力地舔啊!垫垫的嘴比较小,最多一下只能含住妈妈的四个脚趾,就这样她的小嘴也都塞得鼓鼓的。

鱼婆钻出来也不清楚垫垫是怎么没给智子脚舔舒服了,把智子的脚丫子从垫垫口中拿出,先放到她肩上,两只大拇指插进垫垫的嘴里使劲往两边扯!

智子暗暗高兴,因为鱼婆今天是自己把她的脚丫子放在了肩上,这说明鱼婆已经认为她的脚的高贵!智子趁热打铁地把脚踩在鱼婆嘴上娇气道:“你看这小死妮子真不知好歹!我脚丫子多香呀,她却不大口地含着吃!”

说实在的智子刚才也没想好该责怪垫垫哪地方没给她舔舒服,倒是鱼婆提醒了她个理由。

“可不是么妈!”

鱼婆也学会了讨好智子,干脆把智子的余味还很浓的臭脚丫子含在嘴里——曾经智子把脚丫子让她闻一下她都会羞辱地脸红!

智子却不稀罕鱼婆那老嘴给她舔脚,把脚抽出来伸在垫垫嘴上。

鱼婆虽说心理上至始至终觉得智子脚很臭,但却妒忌舔舔和垫垫舔妈妈脚丫子那香劲。她使劲扯开垫垫的嘴,硬把智子的整个脚尖都塞进了垫垫的小嘴里啊。

垫垫的嘴角被撑裂个小血口子,“呜”地闷吟一声,却不敢把妈妈的大脚丫子吐出,忍痛舌头在嘴里还给舔着!

“不过呢我还是喜欢她的小嘴巴含着我两三根脚趾吮呢。”

智子不想超出孩子的生理能力范围使唤孩子,把脚稍抽出。

垫垫领会到了妈妈对她的爱护,感动得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妈妈脚背上,她也是借机释放嘴被撕裂的痛楚而哭。

“还是舔舔的嘴大呢!”

智子把脚丫子在舔舔嘴里晃动着。

舔舔的腮帮子这鼓那鼓的,智子的大脚趾甲把她内腮帮不小心划出口子,智子不知道,舔舔也不敢说。

虎虎喝了妈妈的尿后,才真正用嘴为妈妈服务。

“好了你们俩给妈妈脚捏捏吧!小虎你用舌头让妈妈快乐。”

智子被虎虎给舔弄得淫兴上来,把虎虎的头使劲按到大腿间。

舔舔和垫垫把妈妈脚丫拿出放在脸上,举着手给捏揉脚趾头。

虎虎的口鼻被智子的阴户完全盖住,不能呼吸却猛舔着,他要把妈妈舔得屁股扭动,才有呼吸的机会。

“乖儿子好好地给妈妈助兴……啊啊……努力做……啊啊……啊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

智子浪声叫着自己也用手抠起那地方来。

虎虎早已被智子打怕啦,他只知道尽力让妈妈快活呀!智子最后奋力一挺,一滩腥臊的淫水疯狂泻出。虎虎赶紧吸食……

智子面色潮红香汗津津的张影象滩软泥似地躺在床上慢慢调整着呼吸。虎虎还在舔食着妈妈阴毛上的残液。舔舔和垫垫不顾疲劳地为吗妈妈按摩着,从脚趾头到小腿,脸刚才被妈妈踩得好疼啊,胳膊和手指已累得酸疼,还不能稍微休息一下!

鱼婆在旁插不上手,可她也不敢闲着的,拿起智子刚脱下的内裤到卫生间去给洗了。俗话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鱼婆为儿子守寡十多年,每当看到智子享受儿子和孙子的口舌性服务时,她都忍不住底下内裤湿一片。鱼婆为不让自己受刺激,所以总是借给智子洗内裤逃避,她的内裤也要洗!

鱼婆看着智子的内裤也想入非非,她便自虐地跪在搓衣板上洗智子内裤。

智子被虎虎伺候得尽兴了,骑着山茶来卫生间洗澡。山茶不象鱼婆那样心眼多,她也许是被智子折磨惯了。山茶不是爬行而是跪行着来的。山茶的头比较小,而脖颈非常白而长。智子总喜欢骑山茶的脖子,每次山茶都是直着上身跪好,头深深地低下使脖子成水平,智子就骑在她的脖子上,她以膝盖走路。

“别在这装积极啦过来给我洗澡。”

智子由舔舔扶着从山茶的脖子上下来。垫垫早在山茶旁边趴好。智子踩在垫垫嫩背上,“啪”地踹了鱼婆脸一脚丫子。智子知道鱼婆为什么老在这时候给她洗内裤。

这空档虎虎已把衣服脱光躺在淋浴蓬头下面。智子就从垫垫背上跳到虎虎的胸上,由舔舔和山茶为其脱光上衣。然后舔舔仰脸跪在虎虎的身旁,智子则稍稍坐到舔舔脸上保持一种半站半坐的姿势。

蓬头是感应式的,当下面一有人就自动喷出水。那水温也是从二十五度渐渐生到四十五度,然后就保持在这个温度上。

鱼婆放下智子的内裤爬过来。智子抬起一只腿蹬在鱼婆肩上,鱼婆拿着白毛巾和洗浴液,为智子擦洗着双脚双腿以及下身。腰部以上智子是不让鱼婆给她搓洗的,上身都是让山茶给洗。

智子时不时地用脚拍拍鱼婆的脸,以调整着鱼婆给她擦洗的快慢及轻重。

“瞧你那爪子老的吧,洗我这么白嫩的腿你也不知道害臊?也就是我这样的儿媳才肯要你伺候!”

智子总要侮辱那鱼婆几句。

其实鱼婆还没那么老手也并不是那么粗糙,否则智子才不会找这罪受呢!

山茶和舔舔最辛苦。山茶弓腰站着,全身脱光只剩个小三角裤,用她那两只丰满白嫩的乳房为智子搓揉上身,稍不如意,脸蛋或乳房就会被智子拧青!

舔舔脸被妈妈屁股坐着,呼吸都困难,双手还要小心地为妈妈搓洗着臀部腰部。

垫垫则用嘴为妈妈洗大腿根及阴户。这暂她可不能撩起妈妈的淫欲来,所以也挺难做。

吴勇回来把葡萄放入冰箱,马上只穿件裤衩爬到卫生间去观看智子洗浴。吴勇那东西废了,他现在只能欣赏智子那地方了!智子连让他为其口交都不屑,只让吴勇口叼着电动阴茎为她服务。

吴勇为母亲现在如此下贱地伺候智子感到难过,不理解母亲完全是因为割舍不下他才忍受这一切的。难道离开儿子就没法活吗?还是你天生地一副贱骨头——吴勇还把他难受的心情归罪于母亲。他倒觉得他只穿个裤衩,欣赏智子全身,是那智子看得起他!

“你看你娘也挺不容易,含辛茹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你也该为她尽尽孝啦。去把你娘的衣服脱了,用我的按摩器为你娘舒服舒服那地方吧快点做!”

智子偏要往鱼婆娘俩的心口上戳刀子。

“别不用呀……妈……”

鱼婆哀求道。

“妈妈我我只伺候您我不能……”

吴勇也满脸难为情。

“哼你个老不要脸的别这不识抬举!我是看你伺候我挺尽心,才把我老公给你用用的,我那东西可是外国进口的好几千块呢!”

智子所说的“老公”并非指的吴勇,而说的是她的电动阴茎。“你胆子大了竟敢不听我的话啦你!”

吴勇不情愿可也得照办地跪过去脱他娘衣服。

鱼婆扭捏着不肯让儿子脱啊。

“吆你还知道羞耻呀?每次虎虎伺候我时你那渴望的眼光当我看不出来是咋地?你那东西是金子做的舍不得让人看啊?你给我好好地洗澡呀!”

智子用脚趾头使劲夹鱼婆脸骂。“瞧你这老脸皮厚的吧我都夹不动呢!其实你心里很想的!”

“你别乱动!给妈妈洗好澡啊你!”

吴勇失去理智地抓着娘的头发使劲摇晃着。

鱼婆此时头都蒙了,也只好由儿子把她的衣服脱光。吴勇长得就跟他父亲脸扒下来的,性格举动也酷似乃父。鱼婆自男人走后,有时朦胧地把儿子想象成是老公,心底里好想让她儿子搞,只不过这念头总是一闪即过,被伦理约束住。儿子从部队回来,鱼婆曾一个时期以为儿子治疗为由,每天晚上用嘴为儿子含弄那活儿。鱼婆也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儿子那东西虽在可两只睾丸已被切除,是不会再勃起了。其实是她想男人而已。直到后来鱼婆为儿子娶了虎虎的娘,才收敛起自己对儿子的猥亵。但她也还当着媳妇的面给儿子洗那东西!虎虎的娘也是个非常无知的农村妇女,还当婆婆的做法真能治好她男人的病。

吴勇拿来那电动阴茎,趴到娘的裆下,就想象成是伺候智子,十分有技巧地戳弄着娘的阴户,把个鱼婆弄得全身发痒,好个舒服啊!鱼婆咬着嘴唇不敢呻吟出声呀,夹着腿小幅扭动。

“怎么样舒服吧?要不是在我这你能享受到这种快乐?”

智子用脚踢践着鱼婆那已经下垂的乳房道。

鱼婆此时觉得智子那脚是那么美妙,倒有点觉得自己那软塌塌的乳房对不起智子的脚呢!

她突然对智子的脚不再厌恶。虽然她仍觉得智子的脚踩她的脸很耻辱,但从此却渴望智子的脚踩她的乳房!这比她晚上自己搓揉乳房要刺激得多!

在这种场景下,鱼婆已经完全没了羞耻心,感到的只是快活。她闭起双眼开始小声呻吟起来,也忘了给智子搓脚洗腿了。

智子也不怪鱼婆,推开跨下的垫垫,把踩在鱼婆肩上的脚曲起蹬在垫垫头上,微笑着吱出一束热尿,只射到鱼婆脸上。

鱼婆被臊尿浇得猛一清醒,却不愿结束,干脆装糊涂地张开嘴,连同蓬头喷下的水,将智子的尿喝下!她怕如果不喝智子尿,智子肯定会让吴勇停下。而她刚到高潮——这是她十几年来才享受到的!

“呵呵怎么样我的尿是不是很催情呀?”

智子嘻笑道。

“啊啊是妈您撒尿了么……啊啊……我怎么没觉得有味啊……啊啊儿呀……你慢点弄娘……”

鱼婆为自己遮羞道,边仍继续喝着智子的尿和淋浴水。

智子示意垫垫给她洗大腿和脚,给鱼婆以机会。

鱼婆被儿子弄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泻了,也是兴奋的也是羞的脸红的象苹果,不好意思地推开了儿子。

“你不是想你儿子的那活好起来吗?你现在就给你儿子治啊!”

智子命令鱼婆道。“没用你把裤衩脱下来。”

吴勇看了看他娘,反正这也不是没做过的,就把裤衩脱了。

鱼婆的脸更加红了,她猜到这一定是虎虎告诉智子的。她恨恨地看了虎虎两眼,却也说不上怪恨虎虎,羞赧而却熟悉地埋头去给儿子用嘴嘬那活。鱼婆倒挺感谢儿媳妇对这事的开通呢!

智子把脚朝吴勇勾了勾。吴勇就跪行到智子面前。鱼婆跟着爬过来继续用嘴含弄儿子那活。

智子一只脚蹬在吴勇的肩上,另只脚左右开弓地抽打吴勇嘴巴。对吴勇来说这是最刺激最让他快乐的啦,他甚至觉得,自己那含在娘嘴里的东西开始有了久违了的感觉啦!他浑身快活地哼唧起来。“妈妈您使劲踢我啊……啊啊……妈妈您使劲啊我好快活呀……”

虎虎和垫垫希望妈妈这样久些,因为妈妈的脚丫子不再踩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总算轻松一会儿。可舔舔就受罪了,此时妈妈的全身重量就几乎全压在她脸上,她脖子仰得象快断了!

智子踢累了,吴勇还心疼地把智子的两只大脚丫子抱在怀里,给仔细地捏揉着。虽然这时鱼婆还在含弄着他那东西,可没有了智子脚抽他耳光,他就完全没有了快感!他想让智子再踢打他,可又心疼智子累着了脚丫子给扇疼了!吴勇感激地亲吻着智子的脚丫子,他现在只能为智子做这些了。

鱼婆觉得该进一步为儿媳做点什么,早上她开始主动和山茶抢着给智子倒尿盂啦。这种耻辱使她感到快感、心安!

“你个老不懂事的,也不知道对我尊重!顶在头上呀。”

智子越娇气地使唤那鱼婆道。

鱼婆就乖乖地把尿盂顶在头上给拿出去倒。

智子甚至让鱼婆头顶着她的尿盂到大门外罚跪。旁边两幢别墅的人都晓得了智子虐待婆婆,可谁又多管这闲事呢?正巧眉睫新买了幢别墅挨着智子,觉得智子好够味,就这样和智子熟悉了。

三十七

勉愈办好离婚手续后,也曾犹豫过一段时间,他非常清楚智子非要他带上儿子的用意。勉愈很爱他的儿子明明,可他实在难以抵挡智子的诱惑,最后他的心理天平还是向智子这边倾斜了,想到儿子只要乖一点,智子也不会做得太过火的。勉愈也见过智子是如何虐待舔舔和那垫垫的,他觉得那两个女孩儿是因为没有父母才会如此可怜,而他在儿子身边,多少会让儿子不太受苦的!勉愈也做好准备,一旦智子对明明太不好,他就坚决离开智子。

不过勉愈还是对儿子做了些前期的教育,比如告诉儿子要懂礼貌见了新妈妈要跪下;要儿子学会怎样讨新妈妈喜欢,晚上妈妈睡觉,要主动上前给妈妈洗脚。明明才上幼儿园大班,还不知道给别人跪下是屈辱。

“爸爸我为什么得跪下?新妈妈家没凳子吗?爸爸跪在地下膝盖会很疼的。”

明明不解问。

“新妈妈家当然有凳子的,不过凳子都是专供妈妈坐的,新妈妈家的人,包括爸爸都是不能坐的。新妈妈家地都铺的地板,你跪一段时间就习惯了不疼了。”

儿子的天真让勉愈心隐隐做疼。

“我知道了。新妈妈也是小孩吗?爸爸我知道只有小孩才让妈妈给洗脚的。新妈妈她没妈妈吗?怎么不让她妈妈给她洗脚?”

明明全是好奇。

“哦……哦孝顺的孩子……都会为妈妈洗脚的。爸爸知道明明想做个孝顺孩子……”

勉愈心想儿子你知道什么啊!他现在希望智子只满足于让他儿子给洗洗脚。

“那爸爸我给新妈妈洗脚!”

明明还答道。

勉愈低估智子了,他犹豫了好些日子才跟智子联系,智子就猜到他是在担心儿子。

智子叫勉愈过来后,先在饭店的包厢里和勉愈及明明见的面。明明见了这个新妈妈,觉得新妈妈是电影明星,他还挺骄傲的。因为在幼儿园里小朋友们就经常比谁的妈妈漂亮,明明想这回他可以在小朋友们面前扬眉吐气啦!可毕竟明明还是挺怕这个新妈妈的,躲在爸爸身后不敢出声。

“小姐菜上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勉愈支走了那小女服务员,然后拉过明明到智子面前道:“明明快叫妈妈!给新妈妈跪下!”

明明就很听话地跪到智子面前脆生生地叫一声。

“吆你这儿子——不,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不不,是我的小奴隶了——他还挺听话的嘛!”

智子翘个腿坐在椅子上,高跟鞋挑在脚尖上在明明的面前晃,那肉色丝袜四周一圈的汗迹。

明明闻到了智子脚丫子的臭味,把脸扭开。

勉愈怕智子不高兴了会打他儿子,忙替儿子开脱:“女皇他……还小……慢慢会适应的……”

“呵呵我不会怪他的。我挺喜欢他呢!”

智子嘴上这么说,却把脚轻轻蹬到明明胸上。“明明给妈妈把鞋脱了。”

明明极不情愿地回头看着爸爸。

“给给……你妈妈把鞋脱了吧……”

勉愈心里想不让儿子做,可嘴里却叫儿子给脱。

明明就把头离开老远地伸手脱去智子脚上的高跟鞋,扔到地上。

智子却一点也不生气,媚媚地一笑,把这只脚就伸过去踩到勉愈的裆上。

这招果然厉害,智子脚在勉愈那活上没揉几下,勉愈的裆部就鼓起个帐篷。勉愈不可抑止地握住智子这只脚,捏揉着。要不是有明明在场,他早跪到地上抱着智子的脚狂吻了。智子脚的臭味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催情的药。

智子用脚玩弄着勉愈那处,直把勉愈搞得呼吸急促,却突然停下来把另只脚又伸给明明。“来给妈妈把这只脚的鞋也脱了!”

这回明明倒是没用勉愈发话,往后跪了跪,用一只手把智子的高跟鞋拽下一扔,手连忙捂住了鼻子。

智子却仍不介意,又加紧用脚挑逗勉愈。

勉愈觉得智子没发火够可以的啦,斥责明明:“你妈妈的脚……其实……挺香……你……离你妈妈跪近点!”

明明老实地真朝前跪跪。智子微笑着就把小腿架到明明肩上。明明觉得妈妈的腿好沉,想摆脱掉。智子使劲压住明明肩膀头。明明毕竟没劲给压得手撑在地上。

“他……才只有五岁……还还……”

勉愈顾不得自己兴奋为儿子恳求智子道。

“我不嘛我这样舒服!”

智子把脚顺着勉愈的小腹、胸膛,只伸到勉愈的脸上。“他嫌我的脚臭我都没怪他,就让他给我放个脚你还心疼吗?你咋不知道心疼我呢?”

勉愈又被智子挑逗得热血沸腾,不忍反驳智子,不顾一切地捧着智子这只脚狂吻起来!

明明十分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样喜欢妈妈的臭脚,也不敢再硬往起爬了。

“你用嘴把我的高跟鞋叼到桌子上,我给你倒酒喝啊!”

智子用脚爱抚地在勉愈脸上蹭着。

勉愈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爬下把两只高跟鞋叼到桌上,又捧住智子的脚亲吻个不够。

智子在两只鞋里斟上啤酒,还吐了两口口水到里面。勉愈象饮琼浆玉液地两口喝下,沾满酒气的嘴热吻智子汗津津的丝袜脚。

勉愈看着爬在地上给智子当放脚凳的明明,想跟智子说让明明起来吃点东西。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他怕智子也让明明用她的高跟鞋当碗吃饭,那还不如不吃好。

“你知道为什么女人到医院生小孩,医生都不让丈夫,包括任何亲人在跟前看?”

智子也吃着菜,突然转移话题道。

“可能……是伦理上原因把毕竟……丈夫和亲人当着别人面看自己妻子赤身裸体的不好……”

勉愈有点莫名其妙地道。

“哈哈哈错!”

智子用脚一点勉愈嘴笑道:“是因为医生在给孕妇接生时场面很残忍,把婴儿拽脑袋扯腿地往出拉,有的还用那接生钳夹住婴儿的小脑袋扯,或用那种象抽水的扒子类的东西往出吸!婴儿出来,头都被夹出个印子,或吸出个尖包,几天才能下去!”

勉愈终于明白智子想说明什么。“那是接生……可……可我儿子他你不能……”

“瞧你紧张的!我不会对你儿子那么残忍的你放心!只不过我是为我们还有明明将来的幸福生活着想,不想让明明影响我们的感情。你先把明明交给我三个月,等我把他教育好了,你在住到我那。这三个月你就先住在旅馆,也顺便找好工作好吗?亲爱的你答应我嘛!其实我也急着想享受你那大东西呢。”

智子撒娇道。

别说勉愈早有心理准备,就是头回接触智子怕他也不能拒绝啊!“那……那好……只希望你对明明不要太……”

“你把我想成什么啦?三个月后我保证毫发无损地把明明交给你还不成吗?”

智子加强攻势道。

勉愈是彻底缴械了,答应智子在这三个月内不来看儿子。

“小姐,买单。”

智子朝外喊道。

还没等勉愈叫明明给智子穿上鞋起来,服务员就进来,看到智子把那小男孩当放脚蹬,吃惊地合不拢嘴。

“五百五十块块太……太太……”

小服务员都不好意思了。

“给你六百,不用找了。还麻烦你给我把鞋穿上!”

智子高傲地把钞票甩到小服务员的盘子里道。

小女服务员温顺地从桌上拿起两只高跟鞋,低着头蹲下给智子穿上然后急忙出去了。她觉得这一男一女象是人贩子,她可不敢惹!

勉愈住在小旅馆里,没想到工作是这么难找,东奔西跑地两个多月过去了,最后在家小出版社谋了份图片编辑的工作,也算是和智子同行了。这段时间他一回到小旅馆就忍不住想儿子,更想智子。他不敢想象智子是怎么教育他儿子的。

“亲爱的,你这段时间过得好么?我好好想你啊!明明这孩子可乖了呢,我已经把他调教好了,他现在可听话啦!你快来吧,我包准给你个惊喜。”

智子上午十点给勉愈打来电话。

“哦哦是么……那好那好……我今天下午就过去……你你……还没起床吧?明明他现在……做什么呢?”

勉愈听到智子用了“调教”这个词,就联想起舔舔和垫垫被调教的情景,知道他儿子不定遭什么罪呢。他又想明明可能给智子洗脚洗得好,或也许是给智子当放脚凳时已不再感到妈妈的腿沉了跪着膝盖也不疼了,并未受其他虐待呢?

“哼你就知道关心他!”

电话那头智子娇嗔道。

“不不……不是。女皇我的意思是他在伺候你吗?”

勉愈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你猜你儿子正在为我做什么呢?”

电话智子撒娇道。“呵呵!他正在给我穿丝袜呐。”

“……他连自己的袜子都不会穿还……能给你穿好袜子?”

勉愈不知道智子怎么把儿子教育得这乖。

“哼要是袜子他都不会给我穿还得了啦?你知道了我是非常会教育孩子的。放心吧你儿子现在已经学会伺候我啦。怎么样亲爱的,我厉害吧?哈哈!”

智子欢笑道。

勉愈何尝不清楚,明明不知要遭多大罪吃怎样苦,才伺候得智子开心一笑啊!勉愈急于眼想看看儿子是否被智子打坏了,他倒不是准备跟智子算什么帐,只是很关心他儿子而已。“女皇我下午就去伺候您从此做您忠实的性奴!”

“恩——下午我要去‘皇后大酒店’洗洗头,你去那找我吧。”

智子娇滴滴地道。

“皇后大酒店”就是眉睫开的,如今智子已经是那的常客。

勉愈到洗浴中心好好地洗了个澡,里外换上身干净衣服,然后上街给智子买了好多她喜欢吃的东西,顺带也给明明买了些。

勉愈赶到“皇后大酒店”服务员把他带进小包厢。

这包厢是不对外的,装修的相当豪华,四墙挂着精美的壁毯,地上铺着长绒羊毛地毯;镶嵌在天棚内的环绕立体音响放着优美轻松的愈加音乐,四壁射灯发出粉红色柔光。

智子和眉睫躺在两张玫瑰红色的真皮按摩床上。那按摩床不但非常高档,也比普通的按摩床要宽,有七十公分高,床面呈“S”型,上半部仰起三十度,人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智子下身只穿件软鹿皮红女王短裙,雪白的大腿和脚丫子直晃人眼睛,又长又硬的脚趾甲涂得鲜红象要吃人!

穿着暴露、打扮妖艳的遥遥跪在眉睫那张床前,胸衣只半遮着与其年龄不相称成熟的、做过人工注胶隆胸的乳房,刚好和床平齐,正俯首卖力地为眉睫舔着大脚丫子。

只穿着白平口裤衩的豪,浑身的肌肉非常之健美,跪在按摩床边拿着电动工具正在眉睫的大腿外侧刺花纹。眉睫的后背和两条大腿的外侧都刺着较大面积鲜艳文身。豪是最近才进修学的艺,已经为眉睫纹了好几天了,现在就剩一只大腿上的一点便全部完成了。眉睫喝着红酒以减轻针刺疼。

智子穿身金黄色的宽大华丽的真绸休闲套装。明明因为小跪在地毯上够不到,所以跪在一个板凳上,为智子捏揉着穿黑色薄丝袜的脚丫子。

眉睫的脚丫子是一个丑:脚孤拐突出,大脚趾外翻,余四个脚趾向下弯垂。而智子的脚丫子是一个大,脚底板粗糙,脚面青筋暴露。

智子那张按摩床后面,一个年轻女按摩师正跪在一个板凳上,为智子捏按着太阳穴。因为那按摩床后背仰起,所以得跪在那方板凳上才合适。

那垫垫在床边同样跪在方板凳上,为智子捶着腿。

橘子和竹子两个都只穿个弹性透明小三角裤头,非常训练有素地跪在两张按摩床对面墙边,嘴里戴着塞口球,脖颈上系着链子,肥软的大乳房上夹着由细链子连着的两只不锈钢夹子。

勉愈没想到智子会把儿子带出来在别人的面前奴役,知道智子这是有意考验他。可屋中这景象,让勉愈感到一种兴奋,下面那活就支起了帐篷。他识趣地跪下,膝行到智子的按摩床前。

“高贵的女皇!性奴来伺候您了。”

勉愈用眼和鼻子先“奸淫”了智子全身。房间里充满了智子和眉睫的臭脚丫子气味,勉愈不由自主地激情嗅闻着。

“吆这就是你那天然的大家伙?呵呵,瞧他色的!”

眉睫调侃着智子道。

“嘻嘻!”

智子娇羞地一笑,然后对勉愈温柔说道:“该死的你先别给我丢人现眼啦。等会让我眉姐先用用你!你现在看看你儿子让我调教地怎么样?”

勉愈这才注意到明明。明明安静认真地给妈妈捏脚的情景,是那么和谐,使勉愈没想起儿子是否受罪。

明明还是头回被妈妈带出来玩——当然是妈妈出来玩乐,他从今以后再不可能有童年的玩耍了,看到小姐姐大哥哥老实、驯顺地伺候着旁边那漂亮的阿姨,还有那两个大姐姐那身奴隶的装束,他觉得他伺候妈妈是很应该的了!三个来月的生活,已经彻底地把才五六岁、本来就没有多少正确道德标准的明明的思维搞颠倒了。

“明明……你脸别离你妈妈脚那么近……眼睛近视了。”

勉愈是可怜儿子离智子脚那么近闻着臭味,伸手在明明头上父爱地轻轻抚摩了一把道,使明明的脸往后点。

“嘶爸爸疼……”

明明负疼地忙把脑袋一躲,又复凑近智子的脚底不过两厘米,稚声道:“妈妈教给我,给妈妈捏脚时脸不能离开妈妈的香脚丫两厘米远。爸爸什么是‘厘米’呀?”

勉愈刚才也摸到儿子的头顶上有个大包,不知道智子是用什么给打的!听儿子那天真的问话,心里猛不由地猛一发酸啊!他责怪地看了智子一眼,当目光被智子那美丽的大丹凤眼瞪回来,不敢说啥,隐隐心疼地回答道:“哦‘厘米’就是……就是你脸要离妈妈的脚丫挨近点……”

明明听了爸爸的解释后,连忙把脸又朝妈妈脚丫子靠近些,鼻子几乎挨到妈妈的脚底板儿。

智子把双脚朝后稍收了收,明明就伸脸跟上去,就象妈妈的那双臭脚丫子是磁铁对他的脸有吸引力似的。

“瞧你那手不知轻重把孩子的头都摸疼了!”

智子面容慈祥地把只脚踩到明明头上那包上,边使劲蹂边说:“来让妈妈给你揉揉。明明妈妈蹂你不疼了吧?”

“不疼妈妈……妈妈的脚底好软!”

明明疼得小身子直颤,却丝毫不敢躲闪,嘴里还应和着智子。

勉愈当时那心上就象是被刀子扎了似的,他真恨不得拉起儿子,可又怕智子打他儿子,遂强忍住了。勉愈想到如果智子把他和明明赶走,那他儿子这三个来月可就白遭了罪啦!什么也得不到的是他。勉愈觉得那样他太吃亏啦!现在他真后悔当初和春绣离婚,把儿子带入魔窟受苦。勉愈只能寄希望智子往后会对明明好些,儿子渐渐长大就不会遭罪了!看着儿子对智子那驯顺样,也稍感心安。

智子如何瞧不出勉愈的心里斗争?她把脚从明明头上拿下不再折磨明明,双脚踩到明明脸上,腿一舒展直。“香一香明明。”

明明差点没被蹬下凳子去,努力稳住身子,把鼻子挨到妈妈的两只脚底板上轻轻擦着,使劲嗅闻。

“去一边休息休息吧。”

智子双脚捧起明明脸蛋爱抚了两下,然后眼光朝垫垫一扫。

明明下去跪到墙边。垫垫马上过来跪到凳子上,为智子舔起脚。

智子似乎为了做给勉愈看,摆脚“啪”地给了垫垫一个脆生生的大嘴巴子。

垫垫“扑腾”被打到凳子下面,快速地又爬起来跪到凳子上,不声不响地捧起智子的一只脚用嘴把智子脚上的丝袜脱下来。这就是智子的“脚语言”啊,垫垫马上明白妈妈是要她给脱掉袜子舔脚!

勉愈都吃惊垫垫用嘴脱妈妈袜子的那熟练劲。

“呦女皇你的孩子让你调教的这么聪明!”

眉睫赞许道。她也照遥遥脸上“啪啪”给了两脚丫子。

遥遥却没明白主人为什么打她,只顾更卖力地舔吮主人的脚。

眉睫用大脚趾甲在遥遥脸上一划。“去把女皇的香袜拿来!”

遥遥脸上被眉睫趾甲划个小血口还不敢擦,爬过去叼起垫垫给智子脱下放在床边的两只臭丝袜,用嘴递给了眉睫。

眉睫拿过智子的丝袜,欣赏地放到鼻子底下闻闻,然后轻柔地把袜尖含入口中,吮吃着上面的汗腻。

智子看着只是笑。

“吃了!女皇的袜子几十块钱一双呢,你多幸运啦!”

那丝袜很薄上面倒没沾多少汗腻,眉睫很快给吮舔干净了,拉着遥遥的马尾辫把只袜子塞进其嘴里命令道。

幸亏那袜子又软又薄,遥遥借助手指的帮助连吞带咽地将只丝袜硬给吞咽下肚去!

“嘻嘻我的袜子还可以吃呀?有我的脚气一定很有营养!”

智子毫无人性地被逗得大笑。

眉睫把智子的另只袜子穿在手上,高高地举起一条腿,下面竟然没有穿内裤。眉睫弓起身用智子的袜子手淫。

梅子识趣地爬过来站起,迎上脸托住眉睫高抬起的那只脚丫子。她的舌头竟能绕过塞口球,卖力舔着眉睫生满了一层又厚又黄足趼的脚底!

遥遥也加大力度吮眉睫的脚趾,为眉睫催情助兴。

眉睫淫荡地抠弄着自己,身子蛇一般扭动。豪不得不停下来,面无激情地看着主人手淫。豪的灵魂早已经被抽空了,行同行尸走肉。

勉愈看着垫垫刚才被智子一脚踢翻,遥遥吃智子臭袜子那个遭罪却还强作笑容的劲,却只觉得好刺激,没了一点的同情心!他现在倒妒忌那有着英俊面孔的豪。确实,年轻好看的豪令很多男人妒忌!

“女皇我给您买了些您喜欢吃的来您吃点吧。”

勉愈把大包小袋的小吃放到床头小几上。

“谁让你买鱼皮豆啦?这种大众货你也好意思买给我吃?”

智子拾起那袋鱼皮豆摔到勉愈脸上骂道。

“这……女皇是顺便给明明买了点……”

勉愈连忙把几上几袋鱼皮豆红薯条之类的东西拿下去。

“哼谁让你给他随便买零嘴吃啦?这往后还不把他惯坏了?孩子们只配吃我按摩过脚丫子的葡萄粒橘子瓣等东西!高兴了赏他们点我吃剩的东西,他们才知道感谢我!你快把给他的这些东西都扔到垃圾桶去!下回再敢给他私下乱买东西,看我不饿他三天!”

智子生气命令勉愈。

“爸爸我不吃那些东西!爸爸妈妈每天用她的脚喂我奶油吃。”

明明吓坏了地说。

明明超出年龄的成熟让勉愈说不上是该欣慰还是悲伤。他乖乖地拿起给明明买的小吃出去给扔进垃圾桶里。

“死鬼你懂不懂怎样教育孩子呀?告诉你我每天只给三个孩子吃两顿饭,让他们只吃个七分饱,这样他们吃起我脚丫子践踏过的东西也觉得好吃了!”

智子大言不惭道。

“是是是女皇您脚践踏过的东西也很干净……”

勉愈心里难受嘴上却赞扬着智子说。

“你看垫垫吃我的脚有多香!这样我脚气也被她舔得舒服!”

智子把脚丫子肆意往垫垫嘴里伸着道。“哼明明我还没让他开始为我舔脚气呢。我会叫他舔的!”

“是是女皇……女皇……”

勉愈说不出来请智子别叫他儿子为她舔脚气啊。

“妈妈,我想吃你的脚脚……”

明明不知那是不好的。

“你看你都把我儿子给教坏了!”

智子不高兴眉睫当着她的面自我陶醉,责备眉睫道。

智子的话语对眉睫有着极大的征服力,她从兴奋地自慰中强行将自己拉回正常状态,马上起身,脚丫子勾着梅子的脖子拉近梅子,解开梅子嘴里的塞口球。

不用眉睫多说什么,梅子就用嘴将眉睫手上套着的沾满爱液的丝袜脱下来,先为眉睫吮干净手上的爱液,然后再吮吃丝袜上的爱液,最后将智子那丝袜也吃下!

眉睫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子来到智子躺的床前,拉开垫垫俯身翘臀地低首就去舔智子的脚丫子!

遥遥和梅子争相爬到眉睫的脚下,两人头对头身子成“八”字地把脸挨着眉睫的脚躺下。眉睫则两只脚就站到遥遥和梅子的脸上。

“脚脏死啦。”

智子却并不把脚丫子抽回。她早看出眉睫有同性恋倾向。美女更喜欢被别的漂亮女人迷恋!

“女皇的脚好香好美呢!我舔女皇的玉足向女皇请罪!”

眉睫边舔着边说,完全看不出受罚的样,倒公开向人显示她对智子的崇拜。

“你说什么呀好象舔我脚是受惩罚似的。哼我不要你舔了!”

智子娇嗔地踹了眉睫脸一脚,装着要把脚收回的样子。

眉睫也知道智子不是真想把脚收回,冲智子谄媚地笑笑,并含住智子的脚趾头轻轻地咬了两口。

明明看到阿姨都为妈妈舔脚丫子,这对他触动很深。他毫无辨别能力地觉得:妈妈的脚丫子真的很美很香。

勉愈也热血沸腾地跪上跟前去舔智子的脚。

“死鬼,我脚不用你给舔。”

智子在勉愈脸上“啪”抽一脚,嘻笑着说:“你的嘴太老了。你看眉姐多美呀!你那东西怕再胀一会给撑破了呢哈哈!我赏你借眉姐那地方泄泄火啦!”

智子也不管眉睫愿意不愿意就越俎代庖地让勉愈搞人家,她相信此刻给她舔脚丫子的眉睫是不会不服从她。

眉睫其实很厌恶和男人做爱,但智子一只脚丫子伸在她嘴里老实地让她舔,另只脚丫子在她脸上抚摩,使眉睫幸福得不敢拒绝智子。眉睫佯装嗔怪地瞧了智子两眼,却自己把短皮裙撩开,脚在遥遥和梅子的脸上动动。遥遥和梅子明白地各脸托着眉睫的脚朝开移移,使眉睫双腿劈开。

勉愈早就忍受不住了呀,三下两把地脱下裤子和鞋袜,握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就从眉睫的后面直插入其臊穴穴,奋力怂恿起来。

眉睫不喜欢和男人做爱却常让服务员用那人造阴茎为她服务,并且人造阴茎的型号是越用越大,阴道被弄得很松垮,但眉睫的阴道浅而壁褶粗砺。

勉愈阴茎直捣入眉睫的子宫,龟头被粗厚的阴道壁强烈地摩擦,真是刺激得不得了!更主要的是勉愈虽然搞的是眉睫,可他却当是搞的智子,肉体和心理都得到极大刺激。

勉愈的日弄并没让眉睫感到有什么特别快活,倒是她象口交似的吮弄着智子的大脚趾头,更令她兴奋不已!

“你过来为我脱裤子……”

智子也渐渐感到下面痒了,朝那橘子勾了勾手指。

橘子马上跪到跟前为智子解开裤子,连同内裤脱到脚腕处,眉睫嘴才离开智子的脚,让橘子将智子的裤子脱下。

智子用脚挑起她的脏内裤,腿跨过眉睫肩头,伸给勉愈。勉愈就将智子的内裤套到头上。

垫垫懂事儿地爬上床要为智子舔阴户,却被智子一脚把她给踹下床去。智子一只脚仍伸在眉睫嘴里,另只腿劈开耷到床沿。垫垫就跪到床边,抱着妈妈的脚给吮脚趾催情。

明明扑闪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平常三个孩子在等候伺候妈妈时,眼睛都不敢片刻离开妈妈,因为智子叫孩子做什么,很少用话语指示,而只需朝孩子勾勾手指或是脚趾。孩子就要以最快的速度到妈妈跟前来,并且还要准确猜到妈妈想要她做什么!

明明已经见惯虎虎用嘴为妈妈舔阴户服务的情景,却头一次看爸爸搞女人,明明还没有成人的道德观念及羞耻心,他只晓得爸爸这是在伺候阿姨。

这时智子朝明明勾了勾手指。明明知道妈妈这是要他给舔阴户,赶忙跪行过来爬上床,脸埋进妈妈的胯间就给舔啊!智子那肥穴阴毛浓黑,腥臭味特重,已流出些淫水。明明还头回为妈妈舔盘子,直感到一阵恶心,可他绝不敢因为恶心而不舔。

“来,首先用嘴给妈妈这里的肉肉清理一遍,要轻,把那肉往嘴里吸吮。对对对明明可真聪明!”

智子翻开阴唇引导着明明,让明明用嘴唇梳吮她的阴唇!

勉愈没成想智子竟会让明明为她口交,感到儿子受到侮辱,可他又能说什么?他安慰自己:如果明明表示出不愿意,那他会鼓足勇气制止智子这样做。现在明明不拒绝,他咋好阻止?

智子心里有数,明明已被她调教成不会拒绝她的任何命令的小机器人啦!

“再用舌尖舔妈妈这儿……啊啊……好舒服……啊咝……”

智子指着阴蒂吩咐明明。

“上阵还得父子兵。今后女皇有这父子俩一块伺候,女皇可要舒服死了呢!哈哈!”

眉睫轻轻咬着智子的脚外侧道。

“哎呀你就知道吃人家的脚丫子过瘾,人家一点不舒服!行了你也上床让人伺候你吧!”

智子把脚从眉睫嘴里拿出来,耷到床沿。

眉睫不再让勉愈再搞她,从遥遥和梅子的脸上下来,吩咐梅子和橘子:“把塞口球拿出来,对食老娘!”

梅子和橘子将塞口球解下来,四臂相抱,乳房顶着乳房,下颏顶着下颏头仰平跪好。眉睫就抬腿跨坐到两人脸上,她的前后穴就正好压在两人嘴上。两人就开始用口舌为主人的前后穴服务。

遥遥跪到跟前搀扶眉睫,却被眉睫打了一个大嘴巴子。“你没看见女皇还只脚没人舔吗?不懂事的东西!”

遥遥好像都不会产生委屈、怨恨的情绪了,乖乖而面带微笑地跪到智子床边,就去给舔脚。

“我老公还没快活到位,你去给他吹吹。”

智子轻轻蹬开遥遥。

遥遥又复跪到勉愈的胯下面,握住那活就给吹起来。

勉愈刚才弄了眉睫那半天仍强劲不泻,突然眉睫不给他搞了,他又不敢唐突去搞智子,正难熬着呢。遥遥虽说是人造美女,但青春却是实在的,尤其是遥遥口交技术很到位,一只手托着勉愈的阴囊轻轻捏揉,一只手握着勉愈的阴茎温柔地掳拉着,口含勉愈的阴茎直到自己的嗓子眼,极轻快地吞吐着,嘴唇紧紧裹着勉愈的龟头摩擦,把个勉愈舒服到天上啦!

那边眉睫打了个响指,竹子和松子应声爬进来,跪到眉睫两边。

“去为女皇吮脚!”

眉睫一脚踹开竹子道。

眉睫那阴户已经被人造阴茎搞疲塌了,梅子和橘子虽然给她前后舔的很卖力,也还让眉睫不觉得刺激。

“你这没年龄小的服务员吗?我喜欢让小孩子伺候,她们的嘴嫩而洁净。”

还没等竹子过去,智子就向眉睫要求。

“我前几天刚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十三岁的小丫头,准备卖处的,那您就给她破了吧!”

眉睫说着朝门外高喊声:“菜子——”

不一会菜子爬进来,惶恐地望着眉睫。

“搬个板凳,跪到女皇跟前去,让女皇用玉足为你开包。”

眉睫厉声命令道。

菜子清楚开包是什么意思,那会疼可她还得去。菜子搬个宽方凳跪到了床跟前,然后跪上去,腿劈开来,捧起智子的大脚丫子,往自己年尚未成熟的阴道里放。

“你去在后面把住这小丫头,别让她躲!”

眉睫吩咐那豪道。

豪就跪过来从后面把住菜子的腰,用俊美而无情的眼睛示意智子可以去糟蹋菜子了。

而竹子和松子分别将眉睫的脚放入自己阴户,只露脚跟,用她们下面的“嘴”去“吮”主人的脚!

智子大为感兴趣,用脚在菜子黄瘦的脸上抚摸了几下,然后顺着菜子的胸、小腹慢慢滑到菜子的小穴处,先是把大脚趾插入,接着是两个脚趾头、三个脚趾头……菜子的疼楚越来越烈,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手下意识地把智子的脚往外推,但菜子咬着嘴唇始终不吭声!

菜子越推智子的脚智子就越要往里插,直到把五个脚趾头都直着插入了菜子阴道,并用力往里一送。

“啊——”

菜子终于忍不住疼尖喊一声,处女膜被智子的脚尖给戳破出血。要不是豪在后面把着她定会翻下方凳!菜子挺坚强的,就叫了一声便不再喊,泪水却直流。

智子把沾满少女血迹的脚丫子拿出来,在菜子脸上擦了擦,弄得菜子可脸是血,然后踩着菜子的头使菜子趴在方凳上,脚丫子架在菜子的背上娇声十足吩咐豪:“给我舔!”

豪就伏首吮为智子舔脚丫子,似乎不是让他给舔脚而是在接吻。

“该死的脚也不会吮了?”

智子另只脚狠狠地给了垫垫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骂道。

垫垫吓得连忙飞快地口交着妈妈的脚趾头,忽而一个脚趾忽而两个脚趾忽而三个脚趾地用力吮嘬,脑袋象活塞般地运动着!

勉愈被这奇异景象所刺激,高潮上来了,把那活从遥遥的口里拿出摇动两下,精液喷薄而出,射到遥遥眉眼上鼻子上以及口里。

遥遥仍张着嘴,吞下勉愈的精液,并伸出舌头把流到嘴边的精液也都吃了。

就在这当口,智子双手拧着胯间明明的两只耳朵,把明明头晃得象拨浪鼓。“要死的!你舌头被抽掉筋啦一点劲都没有?慢腾腾的。尽量往我那香洞洞里伸,在里面搅动。”

“妈妈我好好做我好好做。”

明明恨不得用手把自己舌头给拉成长长的,伸进妈妈的臊穴奋力搅弄。

“啊啊……真快活死啦……再用力再快些……啊啊啊……再深些把你的舌头割下放到我那里头去吧……”

智子象开始进入状态,身子扭动着呻吟叫春。

勉愈看不清明明的脸,但他看出明明很累,听到明明喘气声。可勉愈还没从他的如仙般快活中冷静下来,觉得智子追求快活并没错,但明明……还小……该让虎虎做。勉愈有心疼又欣赏地看着累得后背都汗湿了的明明和浪声娇娇的智子,真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

给智子脚口交的垫垫此时也累得汗流夹背呀,可她动作却丝毫不敢减慢啊!

遥遥跪在勉愈跨下,仰着头用手指刮下未流下的精液,然后送到口里给吃掉。

“啊啊真舒服呀啊啊啊……”

智子抓着明明的头发,把明明的脸紧紧压向她的阴部来回蹭,最后痛快地高叫一声,丰富地淫水流了明明满脸。“啊啊……吃了它用力吸啊……”

那边的眉睫也似乎受到感染,也达到高潮,淫声连连,坐在梅子和橘子脸上颠耸着,梅子和橘子的脖子都要给压折了。

“我要死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智子松开了明明,把脚从垫垫的嘴里、菜子的背上豪的嘴里,收回来,浑身象散了架似的滩在按摩床上。

明明下床跪好,和垫垫这才得以休息,喘着粗气,擦着顺脸淌的汗水,眼睛还望着妈妈。

三十八

勉愈的到来,这让吴勇心里多少有点嫉妒和酸楚,这倒不是全因为他自己,还因为吴勇怕他娘伤心。

其实吴勇和鱼婆陷入怪圈:随着鱼婆逐渐认可并接受了智子对她的奴役,却越不忍看到自己儿子被智子冷落折磨;而吴勇越是为他娘的遭遇感到悲伤,偏心底里有种力量越让他离不开智子。

“你瞧这老母狗,真是越老越骚呢,竟然喜欢我的脚丫子。”

智子坐在勉愈怀里娇滴滴地说:“本来嘛我的脚丫子我每天回到家被舔舔和垫垫都用嘴都给洗的够干净的了,可她非要再给我用水洗再一遍!其实她就想借机舔我的脚。”

鱼婆梳着两条辫子,穿着智子专为她设计的女佣装,跪在沙发正为儿媳洗脚——是以嘴为主以手为辅地给洗着!

小明明则跪在爸爸身边,拿着瓶荔枝罐头喂智子吃着。

吴勇斜跪在旁边,为智子揉着小腿。

驮驮、虎虎、垫垫都爬在屋地上。这又是智子想出的新主意,等候伺候她的孩子都得平趴在地上,而不是跪着了。孩子们的眼睛不敢片刻离开妈妈。

驮驮就是智子在眉睫那被她用脚给破了处的菜子,和舔舔同岁但是大月份。那天菜子被智子破过后,阴道撕裂发炎高烧好几日,差点把小命丢了。倒是智子“良心”发现,觉得菜子怪可怜的就把她给要来了这,从智子给她起的名字就知道这驮驮是伺候智子什么的了。驮驮虽骨瘦如柴却干巴劲很大,智子在家就把驮驮当代步的坐骑。不过这驮驮的用涂还不仅这些,驮驮的皮肤黝黑光滑,也比别人坚韧,鞭子打在舔舔或垫垫身上出血的,打在她身上就只起道红印,而且打浑身骨头的驮驮智子感觉也不一样!

驮驮木讷呆板且逆来顺受,更让智子见她就想虐待。自打驮驮被买来后,智子在家屙的屎就从未“浪费”过,全都让驮驮当“粮食”给吃了呀。驮驮的嘴就成了智子的“便盆”啦,智子都是把屎直接拉在驮驮嘴里!

驮驮似乎有种天生的奴性,吃起智子的屎就象吃蛋糕一样!这让智子很受鼓舞,开始让吴勇、山茶、舔舔、垫垫、虎虎吃她的屎。

对于吴勇来说,只要能让智子开心,他就是吃智子的屎也觉得是香的。吴勇有偷看智子解大手的嗜好。早在吴勇给智子当勤务兵时,智子就发现,每次她解完大手后吴勇都迫不及待地进卫生间马上给她冲洗马桶,总要从马桶里捞出她几块屎放到鼻子底下闻闻、用舌头舔舔。

智子开始对吴勇的这种举动感到好恶心,此后只要心情不好了就罚吴勇吃她的屎寻开心。吴勇则把这当做哄智子高兴的任务完成。

山茶以前在军区时倒是没有吃过智子的屎,但她经常为了讨好智子而用嘴给智子舔过屁眼儿。

故智子现在进一步让她吃屎,她也不觉突然而难以接受!

有了吴勇这个例子,智子便把吃她的屎配合饿饭当做惩罚孩子的手段,自舔舔和垫垫伺候她那一天起,就没少让两个孩子吃她的屎!舔舔和垫垫虽然不愿意吃妈妈的屎,但她们伺候不好小首长,会感到很内疚,被小首长惩罚能使她们紧张的心理获得放松,故她们吃起小首长的屎虽然感官受折磨,但心情愉快!等到智子吧她们从部队带到地方上来,她们已知道自己此生都将为伺候妈妈而活着,开始学会为讨好妈妈而主动要妈妈的屎吃了。但智子是把舔舔和垫垫的嘴当做给她保养脚丫子的天然“工具”觉得舔舔垫垫吃她的屎再舔她的脚,嘴巴不干净,所以不常让两个孩子吃她的屎。(她怎么不考虑她的臭脚丫子弄脏了孩子的嘴?起初两个孩子的嘴就曾因为给她舔脚而染上了脚气,她就用抹脚丫子的药去给两个孩子治口舌上的脚气,不过呢倒也给孩子治好了!

虎虎一进了智子的家,那鱼婆为了讨好智子就经常让虎虎吃智子的屎,说智子的屎是使虎虎变成温顺的小奴隶的药!不过那时智子也是考虑到虎虎吃她的屎再用嘴给她口交不卫生,所以虎虎也只是偶尔被罚吃妈妈的屎!但虎虎因吃妈妈的屎可没少遭罪呀,开始一段日子虎虎每次吃妈妈的屎都恶心地呕吐,被鱼婆给他灌洗洁精、辣椒油,称之为给虎虎洗肠子!智子则用擀面杖打虎虎——当然是照着虎虎的脑袋打,直把虎虎打昏死过去才罢休,称之为给虎虎清醒脑子!只个把月的工夫,就把虎虎给折磨得再吃她智子的屎也不觉得恶心啦!

智子倒没有急于让鱼婆吃她的屎,她要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去折磨鱼婆。鱼婆却觉得智子对她保留了一点尊重而才没让她吃屎。

至于勉愈,智子压根没想让他吃她的屎,但她的尿却成了勉愈和明明父子俩的专利。

明明刚被智子带进家那三个月,智子就训练明明用嘴为她那地方提供服务。明明不愿意做,智子就把明明拴在走廊栏杆上,每天打虎虎两遍,让鱼婆用缝衣针扎明明的嘴唇和舌头;智子把好几天的尿攒了有一大桶,叫鱼婆把明明的头按在桶里,明明给灌可肚子尿!明明的嘴唇舌头被扎烂感染,疼得都不能吃东西!智子就买来云南白药给明明的嘴伤治好,然后再去扎,再给治!更残忍的是智子后来不再每天地打明明了,而是一次就把个明明打个痛快,得遍体鳞伤,然后让鱼婆给用药纱布敷上伤口,等伤口结痂后,再给揭下——这等于是揭了明明的一层皮呀!而且明明被这样揭了三次皮啊!

三个月当中明明有一半时间是被拴在屋檐下的走廊上。勉愈不在身边,明明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夜里是恶梦连连,最后连哭都不敢哭了呀,只会绝望地求饶了。而这期间鱼婆、山茶等不断地向明明灌输只有乖乖地伺候妈妈才能不挨打,并恐吓明明:他敢有半点不愿意伺候妈妈的念头,他爸爸来了敢向他爸爸吐露出半句所遭的酷打,说半个“走”字,就连他爸爸都一起给打死!你想那明明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思想?对鱼婆和山茶所说的是坚信不移!这以后纵使勉愈或别人再怎么开导,也都不能改变他在受地狱般地折磨时而产生的观念了!

之后智子给了明明有半个月的修养期,让明明每天近距离地观摩虎虎和舔舔、垫垫是怎样为她口交、呵护脚丫子的。智子阴户和脚丫子的不同味道的恶臭,让明明喘不过气!可鱼婆、山茶却不住地告诉明明妈妈的阴户和脚丫子那味有多香,那虎虎、舔舔和垫垫的实际行动也告诉明明:他们觉得妈妈的阴户和脚丫子是多么的香!明明不认为妈妈的那两个地方香,可他不敢让自己有不想给妈妈舔的念头!

智子又暴打明明一次,理由是明明没主动伺候她!明明伤再次养好之后,就知道自觉地去伺候妈妈了!他也跟着舔舔和垫垫学会赞扬妈妈的阴户和脚丫子有多么香了,并知道他该如何用行动表达!

智子让明明喝她的洗脚水,往明明的嘴里撒尿,就象玩似的,明明没有丁点的反抗!智子这才把勉愈招来。

那天勉愈在眉睫的夜总会里看到明明驯顺伺候智子,就知道儿子是被怎样调教成这般的,可他不愿意想那情景。晚上会家后,智子特赦让勉愈陪儿子睡一晚上,并说只此一夜以后明明就不能再跟他一起睡了。勉愈脱光了儿子的衣服,看到儿子身上尚未完全消退的伤疤,心疼地不知说什么好,但终究没敢去指责智子几句!

明明却害怕爸爸去找智子讲理,象小大人似的直劝勉愈:“爸爸我都好了,我伺候不好妈妈就该打的,妈妈打我一点儿都不狠也很少打我的,每次打完我还给我治伤。爸爸我现在已经学会伺候妈妈了妈妈好喜欢我。爸爸你别觉得妈妈用脚丫子扇我们嘴巴子是打我们,其实那是妈妈跟我们好玩呢!我脸一点都不疼的!妈妈喜欢我们用嘴给她保养脚丫子,你说妈妈上班挣钱养活我们,脚每天遭好大罪,做孩子的不该满足妈妈这个小小的愿望,用嘴给妈妈舔舔脚吗?再说妈妈的脚又干净又香,爸爸你不也是好喜欢舔的吗?”

明明这哪象个五六岁孩子说的话啊?这有些是鱼婆、山茶教的,有些是跟舔舔、垫垫学的,有些是他深深埋在心里死也不敢说的!

勉愈心里那个酸楚,不禁哭了,只管说:“好儿子你真是爸爸的好儿子……你能对你妈这样孝顺爸爸……就放心了……”

勉愈还没想到,鱼婆和山茶是怎样助纣为虐地替智子折磨明明这个小孩子的。

“女皇您的脚这么漂亮迷人,她当然喜欢。不过您每天用热水洗洗脚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勉愈奉承道。

其实为儿媳妇洗脚在鱼婆看来是很耻辱的事,可她敢不为智子洗脚丫子吗?要是鱼婆哪天没有主动一再恳求着为儿媳洗脚了,智子就会找她的碴,罚她头顶着智子的洗脚水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绕圈跪行,直到膝盖磨的血淋淋的才算罢,而且三天内还不许她喝一口水。

“儿啊娘咋这命苦啊!娘都叫她‘妈’啦,她在家走路,嫌累娘背着她,甚至还……给她当马驮着啊。呜呜呜呜……娘知道你这媳妇娇贵你……娘哪做的不够啊?”

鱼婆有些受不了智子对她的折磨(其实她只要选择离开就可避免受这屈辱了)了,背地里委屈地向儿子哭诉道。

“……娘都是儿子没用……小奶的想法我……我知道……”

吴勇也直落泪说不出口。

“儿呀都到这份上了你也甭替娘伤心。你媳妇想让娘怎么做你就告诉娘吧,娘能承受……”

鱼婆反安慰儿子说。

“小奶是……是怪娘没给她……洗脚……”

吴勇吞吞吐吐地不敢看娘。

“她她这不是……这不是……让外人知晓了娘还怎么见人啊?她个大人天天让舔舔和垫垫两个孩子给她洗脚还不够吗?这让外人知道都够丢人的了,还要我这当婆婆的给她洗……”

鱼婆就是看不惯儿媳的这份娇气劲,在农村女人能干农活才被人称赞的。

“娘都怪儿子没出息……离不开小奶……”

吴勇只无奈地直是落泪。

“是娘没用。也罢娘就给她洗脚,其实也没啥的。”

鱼婆心疼地为儿子擦着眼泪。

“不啊娘你没见……舔舔垫垫都是……用嘴给小奶洗脚的……娘你……你就别跟着儿子在这受罪……您走吧……”

吴勇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一幕。

“别说了娘就是这命!娘来没几天,就给她端洗脚水……她让家里人都把她的洗脚水当茶喝……娘不也是都照做了吗?给她用嘴洗脚又有啥?其实你媳妇的脚丫子是很干净的也……也不臭……她一个人上班养活这一大家人,每天穿那高跟鞋脚也是够受的,娘就是给她用嘴舔舔脚也应该……”

鱼婆既是安慰儿子也是在安慰自己地说道。她不能离开儿子,那就得伺候儿媳。

第二天晚,智子由舔舔和垫垫给舔着脚看着电视。直看到连续剧播完了,才叫舔舔和垫垫去给她端洗脚水来洗脚。

“妈今天让我……给您洗脚吧……”

鱼婆主动抢着为智子打来洗脚水,跪到沙发前贱贱道,心里却在滴血。

“吆喂?今天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啦?学得懂事啦!”

智子妖声讽刺着鱼婆道:“你不嫌丢人啊?”

“妈您每天上班这么辛苦地挣钱养活着我们,脚被高跟鞋又挤又捂的都……让人看了心疼……”

鱼婆被智子说的脸红通通的,口是心非地讨好着儿媳。鱼婆毕竟是成人,她比舔舔、垫垫更知道也更精通“拍马总比损人强”这个道理,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受不了每天顶着儿媳的洗脚水受罪而屈服,鼓励自己这是用甜言蜜语换个安静没什么丢人的。

舔舔和垫垫把妈妈脚上的鞋袜脱下,鱼婆双手接过智子的脚丫子给放入盆里,稍迟疑一下就将脸埋进盆中,用嘴为智子洗脚。

“我的脚挺臭吧?让你这个当婆婆的给我洗脚,我做儿媳妇的还真不好意思呢?”

智子嘴上甜言蜜语,脚却往鱼婆脸上撩着洗脚水羞辱鱼婆。

自打来到智子这鱼婆还是头回被儿媳叫声“婆婆”呢,她竟然激动地涌起种温暖的感觉,平常她都被智子“老叫花子”“老不要脸的”“老母狗”“老贱种”地骂惯了。

“妈您可千万别这样叫我,我担当不起呢!妈我伺候您都是应该应分的……妈您的脚其实很香我……我想舔……”

鱼婆这一激动象变了个人,说出的话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哈哈我这孝顺女儿嘴可真甜!恩那你快好好地给我舔,要给我舔舒服了!嘻嘻我好爱你呀。”

智子显得很开心道。“没用你快过来看我的孝顺女儿给我洗脚丫子呀!”

吴勇今晚有意躲开的,他不想看到他娘受智子侮辱,听见智子叫喊他,只好爬进来。

“你有个这么好的娘真该为她骄傲呢!我很喜欢她这贱劲!”

智子一只脚挑起鱼婆脸,另只脚肆意地在鱼婆嘴上踩弄着。

“让我赶紧给您洗吧妈……呆会水凉了……”

鱼婆不敢看儿子那忧伤的眼睛,捧着智子的双脚给放入盆里埋头给舔洗,以免让儿子看到她那羞红的脸。

“今天是我孝顺女儿你的生日吧?没用你明天去买块生日蛋糕来我要给我孝顺女儿庆祝。”

智子本来有点不满意鱼婆的举动,但她不想一回就把鱼婆折磨的太狠,反而表扬鱼婆道。

今天根本不是鱼婆的生日,但她生怕反驳了智子会引起智子的不高兴,也就默认了。鱼婆知道智子把今天说成是她的生日,是要她记住这一天。

智子第二天一回家,舔舔和垫垫给她刚脱了高跟鞋,她就把两个孩子蹬开,丝袜尖和底都汗湿透了的两只臭四人的脚丫子上下要动着招呼鱼婆道:“你快过来呀孝顺女儿,你不是喜欢闻妈脚丫子的香味吗?”

鱼婆为智子端了盘水果进来放到茶几上,虽说她早已闻惯了儿媳的臭脚丫子气味儿,但她并不喜欢闻。然而鱼婆现在哪还有勇气反抗?智子那亲切、娇滴滴的声音令她不敢拒绝。

鱼婆虽不请愿但还是老实地爬到智子脚前,装样子地把鼻子凑到儿媳的脚尖上认真闻着。

智子用脚尖挑起鱼婆的脸,双脚放到了鱼婆脸上。“没用——你买的蛋糕呢?”

吴勇端着蛋糕跪行进来,明事地把蛋糕放到智子的脚前。

“来孝顺女儿,妈喂你吃蛋糕!”

智子把双脚踩到蛋糕上,沾了可脚尖、脚底的奶油,伸给鱼婆温柔道。

鱼婆忍受着极度羞辱,及轻度对智子臭脚丫子的恶心,伸嘴就去舔吃智子那脚上粘的奶油。

“是不感到好幸福好幸福?”

智子骄傲地问。

“妈我幸福……”

鱼婆快速地舔着,她想尽早吃完,结素智子的这种侮辱,同时也是那蛋糕让她馋。鱼婆觉得这智子也太能糟蹋东西了,这么贵的蛋糕就用脚践踏。

智子等鱼婆舔吃了一会,收回一只脚架到了另只腿上,自己把袜子给扯下来。这只脚就朝向舔舔这边。自从舔舔伺候妈妈的那一天起,就没见过妈妈自己脱过鞋袜,舔舔即感到愧疚又害怕,连忙伸嘴帮助妈妈把袜子脱下。

“去去去小馋鬼!”

智子并不领情,脚丫子把舔舔推开去,两跟手指拎着袜子对吴勇道:“沾你娘的光,也赏你尝尝。”

舔舔馋得直吞口水地往后跪了跪。吴勇爬过来,象狗一样歪头含住这只袜尖,美滋滋吮吃着。

这智子的脏袜子、洗脚水都是吴勇极喜欢的美味啊!他倒觉得那奶油玷污了智子的脚汗腻的香味!吴勇受到智子的侮辱,感到的是兴奋!

智子把脚丫子踩到蛋糕上沾满奶油又伸给了鱼婆,如法炮制地将另只脚上袜子脱下让吴勇顺吃。

垫垫象舔舔一样也用嘴帮着妈妈脱下袜子,也等着妈妈脚在她脸上蹬一下才朝后跪跪。妈妈的脚丫子她和舔舔必须随时随地用脸给托垫着,给用嘴呵护着,而不能自己擅自地离开妈妈的脚丫子。

“是我的脚丫子好吃还是蛋糕好吃呀?”

智子两只脚交替地往鱼婆嘴里伸着,在鱼婆脸上蹉蹂着。

“妈的脚好吃……”

鱼婆忍受着耻辱道。她不想因说直话而遭智子踹几脚!

“哈哈哈哈!可惜你的嘴舌太老了,哪有舔舔和垫垫的小嘴嫩舌给我舔的舒服呀!”

智子放肆地用脚不轻不重地抽了鱼婆几个嘴巴子。

鱼婆终究没敢躲闪,并还强装出笑容。

智子把奶油喂鱼婆吃了多半,双脚在蛋糕上使劲踩踏,用脚尖撅些蛋糕渣,又喂了鱼婆几口。

“好了别喂你多了吃坏你的胃。没用把剩下的蛋糕扔了吧。”

智子娇道。

即便是被她用脚丫子糟蹋过的东西,智子也不肯给孩子!

看着馋得眼珠子都伸出钩子的舔舔和垫垫两个孩子,鱼婆竟感到了一种满足!

“说你呐老贱人!”

智子脚丫子在鱼婆脸上乱踢。

“妈……我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您的脚……”

鱼婆明白智子是怪她没应承赞扬其丑脚丫子。

“哼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的脚丫子,喜欢我脚抽你的脸。因为你越老越要俏,我的脚丫子有白又嫩,等于是给你脸按摩,让你的老脸也变嫩变得白了。”

智子两只脚丫子搓揉着鱼婆的脸颊道。

吴勇在跟前看着只有心疼的份。当着勉愈鱼婆脸被智子羞辱地都红到脖子了。

鱼婆伺候智子这近一年来,确实脸养的白了胖了,可这不见得是智子用脚给“按摩”的结果呢,莫须有这因素吧。

智子如此侮辱鱼婆让勉愈也觉得不自在,叉开话题道:“女皇这荔枝罐头好吃吧?我明天再给您买。”

“恩亲爱的,你看我想吃什么好的就吃什么,而你儿子除了窝窝头大米稀饭咸菜别的都不许他吃,他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还要馋得直咽口水地喂我一个大人。你不心疼吗?”

智子说这话脸都不红一点呢。

“他是你的小奴隶怎么能和你比?你是女皇啊。孩子伺候你用不着吃那么好。我不心疼!再说了他们看着你吃,自己吃窝窝头咸菜也都觉得香了。”

勉愈违心道,暗自安慰自己抽筋的心脏:明明吃粗茶淡饭更长身体。

“吆,你的觉悟提高的挺快嘛!不象这个没用的,就会心疼他老娘而不知道关心我呢。”

智子踢了吴勇两脚,娇声道。

吴勇不象勉愈那么会说话,不吭声地闷头只管给智子捏腿。

“妈,虎虎可想吃您的‘果子’啦!”

鱼婆恨勉愈抢了她的儿媳让她儿子戴绿帽子,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智子明知鱼婆的用意,却借梯子上房地在勉愈怀里极温柔地扭动着娇滴滴道:“我想让明明也吃我的香便便。你看其他四个孩子都吃了,总不能给明明搞特殊吧?那样会把他慢慢惯坏的。”

“这个……女皇孩子孝顺不孝顺您不在吃不吃您的香便便……你不买了屎屎专门给您当便盆吗明明还小就……您不是想把明明培养成您的小舌奴吗?他可喜欢舔您的香穴啦是不明明?”

勉愈实在是不能同意让儿子吃智子的屎。

“我喜欢舔妈妈香穴。妈妈的香穴里有蜜糖。”

明明知道爸爸在护着他,但并不觉得吃妈妈的屎有什么不对。

“你也很想吃妈妈的香便便是吗?”

智子伸手掐住明明脸蛋,使劲地拧着,妖声问。

“我想吃我想吃呀妈妈……”

明明疼得声音打颤。

勉愈看着智子打明明,却不敢吭一声。智子松开手,明明的脸蛋上就一块深深的紫印。勉愈反违心地捧起智子这只手温柔道:“女皇他的脸蛋没硌疼您的嫩手吧?”

智子给勉愈一个媚眼算是回报,她从勉愈怀里坐起来,口气不容反驳地妖声道。“是呀孩子吃我的香便便也不说明他们就孝顺。他们吃我的香便便也死不了,只是哄我开心而已。我又不让明明经常吃,只是高兴了偶尔让他吃一次。”

“您……让他吃……我又没反对。”

勉愈害怕把智子惹火了明明会挨打。那带儿子离开智子的念头在他头脑中一闪,便又被一种胆怯、思念的心情所压下去!

“哼我知道你心里头老大不愿意,我就偏要他吃我的屎!看他是能死了咋的?”

智子说着生气地狠打了明明两个大嘴巴。

勉愈却连愤怒的表情都不敢有。

明明的嘴角被打出血,还用勺舀个荔枝递到智子的嘴边劝道:“妈妈您别生气我吃您的香便便。妈妈您吃荔枝。”

趴在地上的驮驮暗自幸灾乐祸,因为明明经常嘲笑她是“吃妈妈屎的”智子罚明明在卫生间跪木头块儿,什么时候她有屎了明明才能解除惩罚。

早上智子骑着驮驮,舔舔垫垫虎虎山茶,并特意叫上勉愈,都跟着爬到卫生间。

“让明明到马桶下面去!”

智子命令。

这大便器还是勉愈专门为智子设计的呢——整体是透明的有机玻璃制成,前面开放,坐圈下面有一个小台阶。

明明不等他爸开口,就仰身躺到马桶下面去,吧头伸进去枕在台阶上,识趣地张着嘴,等妈妈屙屎。

垫垫则伏在明明身上,前臂搭放在马桶坐圈上,头仰起。

山茶、舔舔把智子从驮驮背上抱下来,勉愈给智子解开裤子,山茶舔舔把智子抱上马桶坐好。

垫垫的小嫩胳膊就压在智子屁股底下。

智子的双脚踩在垫垫背上,她的肛门正在明明嘴上方,而阴户正对着垫垫的口。智子先是一泡热尿,全射进垫垫口里,垫垫瞪着大眼睛忙不叠地吞咽!有一会,一条软屎才慢慢地从肛门里挤了出来,落在明明脸上,又一条……横七竖八地落在明明的眼睛鼻子嘴上。

“你还不趁热吃!”

智子生气道。

明明赶紧先把落在口里的屎勉强吃下,又用手把脸上的屎往嘴里扒拉。可能明明实在觉得妈妈的屎太恶心了,也是他紧张吃的太急啦,竟一口呛着,把屎喷了智子可屁股呀!

智子叫一声立刻从马桶上起来站到垫垫背上,山茶和舔舔赶紧把智子抱着,驮驮趴下就用嘴给智子舔屁股上的屎渣。

勉愈也吓得不知该干什么了,智子尖叫着命令他道:“你个死东西还不拿水来给我屁股洗洗干净?”

勉愈急忙接盆温水端到智子的屁股底下,替儿子赎罪地用口含水为智子洗着屁股。

洗完智子站到地上,由山茶和舔舔给提好裤子。

“女皇他头一次吃您的香便便……女皇您饶了他这回吧……”

勉愈为儿子哀求道。

“起来!”

智子照垫垫背上狠踹一脚,并不理会勉愈的哀求。

垫垫马上爬起来趴在马桶旁边地上。

明明也想起来,却被智子一脚蹬在脸上,后闹勺“嘭”在小台阶上撞去。智子穿的是高跟拖鞋,鞋跟正踩在明明嘴上,把明明的嘴唇给踹出个血口子,门牙也给踹硼两颗!明明满口是血混着屎地“啊啊”直叫。

勉愈上前抱住智子双腿,不顾一切地求饶:“女皇您别打他。你打我吧。您不能这么狠他还是个孩子……”

“没用——”

智子招来吴勇,叫吴勇把勉愈拉到一边按住。

吴勇比勉愈壮实有劲,拧着勉愈的胳膊把勉愈拉开按在地上。

“把他的嘴给我封住了,我不想听他为这死孩子求饶!”

智子又吩咐驮驮。

驮驮跑出去很快拿来胶布,把勉愈的嘴沾上,并协助吴勇死死按住勉愈。

“你不愿意吃,给我吐出来呀!”

智子照明明小腹上猛踩,气得脸都没颜色。“我叫你再吐!”

明明被踩得又是几口,连饭都吐出来了,只一个劲说:“啊呜……妈妈我不敢啦我再也不敢啦……妈妈您饶了我吧……我吃您的香便便……”

“把他给我拖出来,衣服都给我扒光了!”

智子从卫生间的墙下摘下鞭子,吩咐山茶道。

智子在每个房间的墙上都挂有根鞭子,以让这些孩子们时刻绷紧神经,也方便她用。

“妈您可别气坏了身子!您狠打这死孩子消消气儿!”

鱼婆听到卫生间里智子的骂声和明明的惨叫声,也爬进来劝着智子。

山茶把明明从马桶下拖出来扒光衣服。智子飞舞着鞭子没头没脑地朝明明只管猛抽啊!智子真给气坏了呀,是鞭鞭见血啊!

智子足足打了明明有三十多分钟,直把明明打得昏死过去两三次啊,都被山茶给用冷水泼醒!

明明开始还知道求饶,后来全是杀猪般嚎叫,再后来叫连声都没了,只剩下满眼恐惧,浑身给打成了血葫芦似的!

勉愈看得眼睛要流出血,挣扎着想救儿子,可被吴勇和屎屎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智子总算打够了,过来在驮驮背上踹了一脚。驮驮明白地马上趴到跟前,智子就骑到她背上。

鱼婆赶紧跪到跟前为智子按摩着肩膀头,山茶舔舔为智子按摩着胳膊。

“你再为他求饶看我敢不敢打死他!”

智子撕开勉愈嘴上的胶布说道。“看到了吗我就是这样教育你儿子的。你越心疼我打他我就打的越狠!”

“你是个女魔!我被你骗了,我好后悔啊我……”

勉愈气得也浑身发抖地骂。他现在给气清醒了,决心带儿子离开智子。

“想离开我了是吧?好啊随你的便啊!”

智子照勉愈的脸就是一顿鞭子。“哼这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呢。老娘明天就再找个男人和一个小狗奴,你尽管带着你的好儿子滚蛋好了。看谁离不开谁?”

“你你你……好狠……你干脆也打死我算了你打死我吧!”

勉愈突然悔恨地流出泪。

“哼老娘这半年来早已经打够了你那死儿子!老娘本来就想换个新鲜的打着玩了,反正孤儿院的孩子多的是。不过老娘告诉你,你儿子在心理上已经被老娘打变态了,他骨子里成了奴隶!你就是再给他找个后妈对他再好的,他也正常不了了。你自己敢不承认,每次他伺候我的时候,你是即心疼又感到兴奋刺激?”

智子点透勉愈说。

智子骑着驮驮,和其他人都出去了。卫生间里就剩下勉愈和明明两个了。勉愈给儿子穿上衣服,含泪背起儿子先去给看伤。

勉愈不敢带儿子去大医院,怕别人寻问起来不好说,找了家私人小诊所住下来,守了儿子三四天。好在明明都是皮肉伤,小孩子恢复的又快,伤口都结痂了,也没什么大碍。

这几天明明晚上经常做恶梦被吓醒了,抱着勉愈说要回去伺候妈妈要不妈妈又会打他。

“儿子别怕!咱们不回去了。妈妈就打不着你了。”

勉愈这些天也受着煎熬,越来越想智子。

他总告诫自己:为了儿子一定要离开智子。

“不啊不爸爸,明明不离开妈妈,明明要伺候妈妈。只要明明伺候好妈妈,妈妈就不会打明明了。明明好想妈妈……回去……”

明明恳求勉愈带他回家。

勉愈对儿子这样好吃惊,相信智子所说的了,儿子已经给打神经了打变态了,不伺候智子已经不行了。勉愈也感到点欣慰,儿子这样也没法,不是他做爹的心黑!勉愈不愿意承认,其实他这种欣慰是出于他喜欢看智子象女皇一样被人伺候。

当勉愈带着明明回到智子家时,智子却象勉愈出了躺远门,而不是因为她打明明而离开的,扑上来跳到勉愈的背上,让勉愈背她直接进了卫生间,叫山茶和驮驮边给勉愈洗澡,她边和勉愈做爱!

这一场澡洗了两三个小时,那勉愈用那活、用嘴、用人造阴茎搞了智子七八炮!而舔舔、垫垫、虎虎、明明都在左右伺候着智子。当勉愈用嘴或人造阴茎服侍智子时,智子就让山茶为勉愈吹箫,让驮驮为勉愈舔后门,让鱼婆和吴勇为勉愈舔脚丫!

“女皇您那天打他打的对!他再就会好好吃您的香便便啦。女皇您现在就赏他些香便便吧!”

勉愈已经快活得忘记他是明明的亲爹。

“我的香便便是说有就有的呀?笨蛋!让他馋两天,我再赏给他吃点了。我已经又从孤儿院领来个专门吃我香便便的小丫头,明明我让他专门喝我的圣水吧。”

智子娇气万分道。

智子从孤儿院新领养的那个小女孩,比明明还小半岁,给起名儿叫“屎屎”拴在院子里,已经饿三四天了。

三十九

屎屎很小爹娘就不在了,她的一个姨妈收养了她。姨妈家也非常穷,不久就把屎屎卖给人贩子,最后被一个女叫花头买下。

这女叫花头手下有四五个买来的小孩子,每天把孩子们放出去讨钱养活她,规定每个孩子每天必须给她讨回多少,完不成任务的孩子就要挨打,不给饭吃。

屎屎从来不晓得人间温暖是何物,从没想过她所受的苦难是极其不该的,她只知道多多地讨钱女叫花头才高兴,她才能够得到口饱饭吃而不挨打!

智子把屎屎买进家,给拴在走廊里,让山茶负责管教屎屎。

“阿姨我好饿。让我出去给你讨钱吧我会讨好多钱……”

屎屎被拴在走廊下两三天,饿得实在是受不啦,遂向山茶哀哀地恳求。

“饿死你!不伺候主人你就别想吃上饭!主人才不希罕你讨的那几个破钱,主人有的是钱,买你来是要你伺候她的。从今往后你享福啦,不用再受风吹日晒地去跪街头,只在家伺候舒服主人,就有你吃好的穿好的。”

山茶扯着屎屎的耳朵道。

屎屎曾亲眼看到那女叫花头把一个总讨不到什么钱的孩子给活活饿死了,所以山茶说要饿死她,她真的很相信。

“阿姨我伺候妈妈,我愿意伺候妈妈。”

其实屎屎连“伺候”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都不晓得,她想像成就是在家讨钱。

“你会伺候主人吗你?主人要你用嘴给她接仙果,你能把主人的仙果吃了吗?”

山茶连字都不识,哪会教育屎屎。

“我能吃阿姨我能……”

屎屎以为仙果就是好吃的东西,奇怪阿姨怎么问这样问题?

第四天早晨山茶把智子屙的大便用盘子端来,放在屎屎面前。

“你快尝尝主人仙果的味道吧。你不是说你能吃吗?这是主人今天刚屙的。主人照顾你专门叫我端来给你尝的。”

“阿姨这这是把把不是仙果……”

屎屎恶心地把脸扭开迷惑地望着山茶道。

“混蛋你个小要死的,敢说主人屙的仙果是把把?你屙的那才叫把把呐,主人屙的叫仙果,是奴婢的最好美味!”

山茶揪着屎屎的头发“劈里啪啦”地打了屎屎二十几个嘴巴,当即把屎屎两面脸给扇得都肿啦。

屎屎不是因为疼而是吓得嘤嘤地直哭,搞不明白主人的屎怎么就是仙果呢?

山茶也不多打屎屎,只是当着屎屎的面,用手拈起块屎,放入口中仔细咀嚼着,把盘里的几块大便都给吃了下去,并把盘子和手指上的屎渣舔得干干净净。

“哼你就等着饿死吧你!”

山茶吃完也不理屎屎走了。

接下来两天是垫垫和明明在屎屎面前,拿着窝窝头蘸着智子的屎吃,把屎屎馋得喉咙里恨不能伸出只手来。到了第七天,屎屎已经饿得头脑发昏啦,也亏得屎屎以前经常挨饿啊,这要是诨闳嗽绺龌盗耍n“阿姨我也想吃妈妈的……仙果阿姨你给我吃点吧……”

屎屎饿得满嘴起大泡,奄奄一息地向山茶哀求。

山茶就给了屎屎一个小窝窝头,让屎屎蘸着智子的大便吃。

屎屎吃得那个叫香啊!她现在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妈妈拉的把把叫仙果,原来是这么好吃呀。

山茶由由一个逐天给屎屎加一个窝窝头,直到八个,并一顿改为两顿,使屎屎的胃口恢复了正常,并调养过来。本来屎屎以前沿街讨钱时就经常在垃圾堆里捡东西吃,对吃智子的屎有着极强的适应力,她开始变得渴望吃妈妈屙的仙果了。

智子利用饥饿这个“武器”顺利地征服了屎屎!

在屎屎被拴在走廊这个把星期里,她每天都看到驮驮背上压着米袋子在妈妈上班后,在院子里练习爬行。舔舔拿着鞭子监督。驮驮的膝盖给磨得鲜血淋淋,缠上纱布仍继续练。驮驮要既爬的快而又要平稳,米袋子不能颠掉。屎屎不知道驮驮这在做什么。

每天屎屎看到妈妈下班回来,开车一进院子,吴勇就赶紧趴在车门前的地上,驮驮把妈妈给背进屋。

屎屎被拴在走廊上,活动范围只有以廊柱为圆心的一两米的圆圈之内。每天山茶都要把屎屎从柱子上解下,牵着屎屎脖子上链子象溜狗似的把屎屎在院子里溜个把小时,再将屎屎拴好。屎屎被买来将近个把月,也没叫去伺候妈妈。

“你老是觉得我打明明多了,其实小孩子是越打越聪明的。”

智子早晨起来,因为明明给她接尿时洒到嘴外面点,就用拖鞋把明明的头大出好几个包。

勉愈实在是说不出口赞美智子的话,但也不敢说句不是。

舔舔和垫垫跪在床下为智子穿着袜子。

“今天给我穿那橡皮袜。”

智子命令两个孩子道。

一丝忧伤的表情在舔舔和垫垫的脸上一闪即逝。她们知道,妈妈每次这种橡皮袜只要穿上个半天,那脚就给捂的皮肤都象是腐烂了啊,那浓浓的恶臭味都能把空中飞的蚊子给熏落下来!她们给妈妈舔脚所遭那罪就别提了,吮完后她们恶心地一天都吃不下饭去!

“女皇您怎么穿这种袜子?多捂脚不难受吗?”

勉愈还头回见过这种袜子。

“我要让我的脚香味更浓烈。”

智子不跟勉愈多解释。“你今天陪我去郊游。带上明明。”

“……女皇明明就别带上了吧多累赘……”

勉愈知道明明跟着去除了受罪没好事。

“你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别给你脸你就上鼻子。”

智子恼怒地扇了勉愈一个大耳光。“荒郊野外的,带上他给我当个活动厕所你明白吗?”

“是是是还是女皇想的周到……”

勉愈唯唯诺诺道。

“把屎屎给我牵过来。没用你把电烙铁插上。”

傍黑智子回到家就吩咐山茶和吴勇。

舔舔和垫垫跪到沙发前,捧起妈妈的脚把高跟鞋给脱下,然后将妈妈的脚用脸托起,小心地拉着那橡皮袜的袜口,轻柔而麻利地给脱掉,那袜子就里变外翻过来,袜尖袜底粘糊糊地沾满了皴渣和汗腻!

登时,一股令人窒息的浓臭脚丫子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智子那脚丫子都被捂得白惨惨、又酥又胀。智子脚趾缝也痒得好难受,脚趾头一搓动,那皴渣直往下掉!

舔舔和垫垫不敢怠慢啊,忍着巨大恶心,忙将妈妈的脚尖含入口中舌头在脚趾缝里快速地搅动,为妈妈减轻脚气之痒。

勉愈把支四十瓦的电烙铁插上电源,很快烙铁头热成暗红色。

屎屎脖子上套着脖圈,系着链子,山茶在前嘴叼链子牵着屎屎爬进来,用嘴把链子递给智子。

在这屋里,只有勉愈和吴勇闻着智子这脚臭味感到兴奋。

“你和明明还是头一次见我穿这橡皮袜子。你们俩不欣赏欣赏我橡皮袜子上的美味吗?”

智子自己都绉起鼻子,却妖声命令勉愈和明明道。

勉愈不成问题,他拿起一只放在脚凳上的橡皮袜,毫不犹豫地就放到嘴里吮吃起来,并夸张地边用力嗅着。说真的他还有点感激智子把脚捂得如此地浓臭,忍受着脚被泡得变了样之痛苦!勉愈担心明明忍受不了,急用目光督促明明赶紧吃妈妈袜子上的皴渣。

明明是真不想吃妈妈的袜子啊。他胆怯地看看智子,又看了看爸爸,智子的目光是严厉的,爸爸的目光是鼓励的。明明勇敢地将妈妈的臭袜子放入口中,吮吃着上面的皴渣汗腻,并强迫自己不呕吐出来!

智子蹬开垫垫,一拉链子把屎屎朝跟前拽拽同时脚丫子伸到屎屎的嘴上。

屎屎被这种恶臭及妈妈令人作呕的脚丫子熏得没了思想,厌恶地把头往开挣扎。毕竟屎屎还没有吃过智子的臭脚丫子呢。

智子嘴角露出丝狞笑,美丽的丹凤眼示意一下吴勇。吴勇在后面抓住屎屎头发就把屎屎给按在地上照屎屎后背就是一烙铁呀!

“嘶——”

“啊——”

随着屎屎的一声惨叫,及烙铁烫上肌肤的怪声,屋里又多了股肉皮烧焦的气味儿!

屎屎从小就被打习惯了,她知道求饶是徒劳的,可怜地望着智子以期能看出自己受惩罚的原因。

智子又拉过屎屎,脚丫子再次伸到屎屎嘴前。屎屎疼得呻吟着身子抖的象筛糠,那种止不住地恶心又使她把脸不由自主地躲开,紧接着她的后背上又火辣辣地感觉到被吴勇又烫了两烙铁。屎屎叫了两声便疼昏过去。

鱼婆跪上前掐屎屎的人中将其弄醒。这时屎屎似乎清醒了:她之所以被烙铁烫是因为她嫌妈妈的脚丫子臭了,没有象旁边的舔舔姐姐那样为妈妈舔脚丫子!

当智子的脚丫子第三次伸向屎屎的嘴时,奇迹发生了——屎屎的嘴是主动迎上来给含住了!

智子得意地把脚丫子朝屎屎嘴里一伸,冷笑道:“你倒是再给我躲呀?我就不信你不怕折磨,烙铁教不懂你该怎么做!”

智子用力拉屎屎脖子上的链子,脚伸在屎屎嘴里把屎屎的头又使劲往后蹬。屎屎的头向后仰着,嘴几乎被智子的脚丫子撑裂,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智子交替着手舞动鞭子,准确地落在屎屎的脖颈、肩膀头上,雕出道道血痕,却丝毫不伤到她伸在屎屎嘴里的脚。屎屎并非是给打明白了,而是想说话,舌头“呜呜”地动,客观上就给智子的脚做了按摩了!

智子就停止鞭打。屎屎刚停住舌头,鞭子就又打来;屎屎又想说什么地舌头在嘴里动了,鞭子则又停下!屎屎终于明白:只要她舌头舔妈妈的脚,妈妈的鞭子就不打。于是她开始拼命地用舌头舔妈妈伸在她口中的脚。智子脸上因此展现出笑意,这让屎屎做的更卖劲,开始想自己的嘴和舌头该怎样做才会让妈妈舒服!

智子能非常准确地掌握孩子的心理,她清楚屎屎的命门是怕饿和怕打!

“你看到了吧?这些个小贱货,不打就不会伺候我!我说过孩子越打越聪明没错吧!不给他们受皮肉之苦,我怎么能舒服呢!”

智子骄傲地对那勉愈说道。

“是是女皇!还是您的仙脚本身就香,这是天堂才有的美味尤物呀应该叫孩子们学会欣赏……”

勉愈不能否认智子的臭脚丫子味对他的诱惑力。他倒觉得明明如果象他一样也喜欢这味道,哪还会再挨打呢!又觉明明被调教得喜欢智子的臭脚丫子味好悲哀……勉愈吮吃着智子橡皮袜子上的脚皴,看着儿子因害怕而强吃妈妈袜子上的脏东西,即兴奋又心疼!他只好强迫自己不去想……

智子不用说话,只用她伸在屎屎口中脚趾头的动作,用她的面部表情,告诉屎屎该去如何做,并用鞭子纠正。

这工夫舔舔已经把妈妈那只脚的脚趾缝间的汗皴舔吃得干干净净了。智子抽出脚丫子把脚尖一扬,舔舔就仰脸托住妈妈的脚,直起身给高高架起。

智子舒手掰弄着踩在舔舔脸上那只脚丫子脚趾头,从四、小脚趾缝中撕下小块死皮。

舔舔紧张地呼吸都停止,她伺候妈妈这么多年,极少看到妈妈自己用手去弄弄脚。

“来,妈妈给你脚上的好东西吃!”

智子招呼明明道。

明明心里极大反感腿却不听使唤地跪到智子面前,伸嘴含住智子的指尖将那小块臭臭的死皮吃下。

舔舔见智子不是要怪罪她没给趾缝间的死皮舔下来,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啊。

“不好吃吗?”

智子给明明脸一鞭子问。

“好吃妈妈玉足上东西好吃!”

明明忙机灵道。

“我脚后跟上还有很多,也赏给你吃了吧!”

智子就象明明真喜欢吃似的道,把脚从舔舔脸上转移到了明明的嘴上。

明明虽说已习惯妈妈脚丫子的臭味,可今天妈妈的脚穿橡皮袜子与穿丝袜气味有很大的不同。明明很恶心,可他还是赶紧捧着妈妈的脚丫子,给轻轻啃啮着后脚跟上的酥臭的浮皴,并吃掉!

“你个老母狗也尝尝我今天脚丫子的味道。”

智子对鱼婆道。

鱼婆爬过来默默地接过智子让明明给啃的这只脚丫子,委屈地给啃着脚底板上的皴渣……

“瞧你个老不知羞耻的,一说让你吃我的脚丫子,你就美得跟过年似的!你儿子这么喜欢吃我的脚丫子,都是你从小教坏的。”

智子用脚抽了鱼婆两个大嘴巴子,一脚蹬开鱼婆。“你那老贱嘴都不配吃我这娇美的脚丫!”

智子觉得折磨够了屎屎,侮辱够了鱼婆,才让舔舔和垫垫用嘴为她的脚做“专业”护理。

对屎屎来说,她宁愿吃妈妈的香便,也不愿意吃妈妈的香脚。因为妈妈的屎能顶饿,并且还经常给蘸窝窝头,又不费什么事;而妈妈的香脚那臭味让她总是感到恶心不说,还需要技术。以至于每次只要妈妈让她给舔脚,就意味着想找理由打她!

智子在家很少看正规电视台的节目,担心孩子们受到“不良”影响。智子不知从哪弄来很多国外的SM影碟,没事就在家里看,给孩子们以“正面”教育,让孩子们觉得伺候她是非常应该的,受折磨而无怨无恨!

比如智子现在正看的片子就是后母虐待两养女的。

片子好象是东南亚国家的。片中那个后母有四十多岁年纪非常地妖冶,赤裸着玉体下身搭个毛巾被躺在床上睡午觉呢;床头下跪着个十来岁、身子瘦弱、留着齐耳运动短发、一丝不挂的小女孩,伸着嘴正在给后母舔着两只脚心。后母大脚丫子很肥,趾甲老长涂得血红血红的趾甲油,脚趾戴着趾环,脚脖子上戴着金链子。也许是这个孩子好久没得到充分的睡眠,舔着舔着瞌睡上来了,眼睛困得挣不开头一垂一垂的,终于支持不住碰到后母的脚尖,把后母弄醒了。

那后母翻起身就“嗵”地一脚丫子将那小女孩踹出去老远,不知骂了些什么,是外语也听不懂。

小女孩眼睛里充满了害怕,忙爬起来跪到床头伸出小手为后母揉着脚丫,因为后母刚才踹她把脚硌疼了。

后母这时坐起身,轮开了她一只肥脚丫子左右开弓地猛抽那小女孩嘴巴子,把那小女孩脑袋打的象波浪鼓似的!小女孩却不敢吭声也不敢躲闪,双手还在顽强地为后母揉着另只肥脚丫子。后母直抽了有二十好几下才停下。小女孩的脸蛋给打得通红。看来小女孩是被打出来啦被抽了那么多下嘴角也没出血。

后母又不知说了句什么,那小女孩马上躺到床前地上。后母移身到床边,下床站到了那小女孩胸上。真担心那小女孩被踩死呐,可那小女孩虽说满脸痛苦的表情,却没什么事。那后母扶着床沿蹲下,大白屁股正对着小女孩脸。这时是个特写镜头:小女孩双手吃力地托着后母的屁股,嘴巴大张开。后母那长满浓密黑毛的阴部阴唇翻着露出鲜红湿湿的浅内,让人感觉到那里一定臊气熏人。只见从后母尿道口射出一束粗急的黄尿液,直入小女孩口中。小女孩忙不叠地大口吞咽,不敢让尿液溢出口半滴!后母这泡尿可真长,小女孩喝啊喝啊,终于后母尿完了。

后母起来复坐到床上对小女孩说句什么,小女孩忙爬到墙边,那里有个花搪瓷盆,内有半下牛奶。在盆旁边的脚凳上放着双脏兮兮的黑丝袜和红高跟鞋,提示观者那盆里牛奶是后母洗过脚的。小女孩头扎进盆里喝了两大口牛奶在嘴里漱了漱咽下。从这一连串的镜头看出,后母是让那小女孩用她洗过脚的牛奶漱嘴。然后小女孩又爬回到床前躺在后母脚下,那表情显示出小女孩非常害怕过来而又不得不过来。

后母一只脚丫子踩到小女孩胸上,另只脚尖在小女孩嘴唇上点了点说了句诸如“张开嘴”之类的什么话。因为随着那小女孩脸部的特写镜头,看到那小女孩马上把嘴大大张开。

接着更近的特写镜头显示了后母将她的肥脚丫子伸进了小女孩嘴里去,不亲眼看到真不相信那小女孩的嘴竟会将后母的五个长脚趾头一下都含在口中呢!后母把脚丫子只管往小女孩嘴里伸着,在小女孩的嘴里搅动着,小女孩的腮帮子被顶起鼓鼓的,可怜地望着后母口中“呜呜呜”地呻吟着!后母这只脚玩够了,又换另只脚奸淫着小女孩的嘴,同时把从小女孩口里拿出沾有口水的脚在小女孩胸脯上擦蹭着。小女孩好痛苦呀却不敢乱动,双手老实地放于身体两侧。

后母折磨够了小女孩,冲门外喊了声。只见另一个比较壮实有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也是全身赤裸,脖子上戴个狗项圈,拖根链子爬进来。特别的是这大女孩的后背上有个奇怪的鞍具,正中是个假阳具高高耸立,鞍两边垂着两个布兜。

小女孩跪起身给后母穿上高跟拖鞋。后母下床走到大女孩的跟前把双腿一张开。大女孩就爬到后母跨下,后母把阴道对准那假阳具骑了上去,大女孩的背被压得往下沉了沉。小女孩跪过来搬起后母的腿给放进布兜里。后母等于是双腿跪在布兜里面悬空于地面,整个身子就全压在了大女孩身上!

小女孩又拿来根橡皮鞭子递给后母,那后母拉起大女孩脖子上的链子并照其屁股上抽了一鞭,嘴里说了句肯定是“驾”的话。那大女孩便驮着狠心的后母在屋里吃力地爬起来。

随着颠动,后母在大女孩背上“啊、啊、啊”地淫呼浪叫边用鞭子抽打大女孩使其爬快些。

大女孩咬紧嘴唇额头上沁出细汗珠,努力地爬啊,以使骑在她背上的后母快活。大女孩的一边屁股上都被打出道道红鞭痕。

后母骑在大女孩背上前摇后晃地好不刺激快活呀。小女孩怕后母摔下来,跟着旁边跪行小心搀扶着。大女孩满脸的痛苦,小女孩则一脸的木然。

大女孩爬了不知多少圈啦,汗水顺着脸往下淌,撑在地上的双臂不住地蚕颤抖,就象要撑不住了的架势,可她始终没趴下去!镜头特写大女孩的头部,后母使劲拉着那链子,大女孩的脖子都被项圈勒出红印子。大女孩象是配合后母,也是因为痛苦,和后母你高我低地“啊啊啊啊”吟叫着。

后母象是到达高潮啦,让大女孩停下。小女孩把后母的腿从布兜中拿出来,站起身十分吃力地架后母从大女孩背上起来,然后过去把那个放脚凳抱过来放到屋中央。

大女孩解下了背上的鞍具,头枕在脚凳上躺到地上。后母就阴部对着大女孩的嘴坐在大女孩的脸上。这时镜头特写大女孩奋力舔后母阴部的情景,大口吃着后母阴道流出的淫水。

镜头又变。只见小女孩则趴在后面,伸嘴努力舔后母的屁眼。后母屁眼是那么脏,可是小女孩舔的是那么地陶醉!

终于后母大吟几声泻出,从大女孩脸上下来,疲惫地一下倒在床上去。大女孩和小女孩则马上跪到床头,为后母舔脚揉小腿。这时只见两个孩子脸上汗流得象水似的,尤其大女孩,脸上沾满了后母的淫水!

“你看人家外国女人多会玩!”

智子躺在沙发上,舔舔和垫垫给她舔着脚丫子。

“女皇您比片子里的女人更有条件啊!”

“妈驮驮训练了这些天早就想让您检验她啦。”

勉愈和鱼婆争相宽慰智子。

“妈妈请您骑我。”

驮驮爬在地上也诚恳地要求道。

“是呀?那我来试试。”

智子兴趣盎然道。

“驮驮快过来让妈好好玩玩你。”

鱼婆赶紧媚贱地招呼驮驮起来跪好。“妈您先骑脖玩她吧。”

小孩子没有既成的荣辱观及是非观,尤其象驮驮、舔舔、垫垫和屎屎她们从小就缺少母爱,挨打受骂伺候大人已经习惯,还认为智子是位好妈妈呢!鱼婆就不同了,她始终不能转变伺候儿媳的那种耻辱感,但她有觉得儿媳高贵被别人伺候应该,所以她极力地帮助智子调教孩子,智子多享受孩子们服侍,她就可少受智子的使唤而减轻自己所受的耻辱。她心里对儿媳没好感,表面上却是儿媳最积极的帮凶!

“呵呵骑就骑她呗还什么骑脖呀?”

智子好奇地问道。

“女皇目前我只为您想出来三种骑法:骑脖、骑背、骑腰,这骑脖又分跪姿和立姿两种。”

勉愈讨好地向智子买弄。

如何把驮驮训练成出色母马,勉愈是费了不少脑筋的,由鱼婆去具体实施,他毕竟没有施虐嗜好,受过高等教育,对孩子他还下不去手。

智子脚趾在舔舔和垫垫嘴里动了动,舔舔和垫垫就把智子的脚丫子从口中拿出,在她们的胸前都挂有条干净的白毛巾,她俩将妈妈脚上的口水擦干净,然后给穿上高跟拖鞋——当然是用嘴。虎虎将放有智子高跟拖鞋的盘子端过来,依次递到舔舔和垫垫面前,舔舔和垫垫双手捧着妈妈的脚丫子,嘴叼起拖鞋给妈妈穿上。智子的脚这时才可以给放到地上。

鱼婆将驮驮扯着耳朵拉到智子的跟前,把驮驮的头往下一按。勉愈站起来上前将智子从沙发上抱起,放到驮驮肩上。

驮驮下颏几乎抵到胸地把头向前平伸着。智子肥软而温柔的屁股就坐在了驮驮的脖子和肩上。

“先试试立姿。”

智子拉住驮驮的马尾发束娇笑道。

智子有一百三十多斤,这对只有十三四岁的驮驮来说还是相当重的。驮驮很小的时候爹娘就都卧病在床,她和弟妹即要背柴挑水干弄活,还要照顾爹娘,后来爹娘把她送给一个亲戚,更是被当成小长工使,所以很能吃苦耐劳,加之这段时间专门为给妈妈当马骑而做的专业训练,也还能胜任这份苦差。这勉愈、鱼婆、山茶左右后极关心地搀扶着智子,却没人去考虑驮驮的感受!驮驮是什么感受呢?她很愿意被妈妈骑,认为只有受罪供妈妈使唤,才没辜负妈妈养育她一场。

驮驮抱着智子的大腿咬紧牙很吃力地站起来,还真难为她这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啦,但她做到了,由跪着到站立地把妈妈给驮起来了!起来之后,驮驮稍觉轻松,她努力稳了稳身体,小碎步向屋外走去。她要让妈妈知道她是个有用的女儿。

“这出去……让人看到多不好……”

智子有所顾忌道。

驮驮一是想院子里地方大,便于她施展,二是有意显示给外人看到她伺候妈妈的本事。

“女皇不要紧,院子外有隔离树墙,别人看不太清楚的。”

勉愈鼓励智子道。

别墅的四周有道一米多高的灌木栅栏,驮驮只有一米二三,从外面也只能看见她的头。而且这别墅区住的大都是大款包的二奶,平常闲人很稀少,也没谁会关心邻居的事情。

智子就驾驭着驮驮来到院子里。

“驾!我的小乖母马。”

智子不用担心她被摔着,因为有勉愈鱼婆和山茶扶着她,她也不用去考虑驮驮是否能承受得住,因为驮驮就是给她骑着玩的。

驮驮想不出她能为妈妈做些什么,人家舔舔和垫垫能给妈妈舔脚而她不会,所以妈妈把她当马骑,让她感到高兴,虽然妈妈好沉好沉地压在她双肩和脖子上,可她觉得好幸福,感到妈妈的屁股是那么温暖。驮驮欢快地驮着智子在院子里小跑着,她此时还有点得意舔舔和垫垫驮不动妈妈而她能!

垫垫倒没什么,而和驮驮一样年龄的舔舔确实挺妒嫉驮驮的,觉得驮驮这个新来的抢了她的风头。舔舔虽然每天只要妈妈一回到家她就不停闲地伺候妈妈,夜里都不能睡觉,但她主要是伺候妈妈那双脚,也没什么重活,倒给养得挺娇气,别人家有父母爱护的孩子也没她这么娇气呢!要是妈妈让她给当马骑,除了四肢着地能驮妈妈爬上几圈,驮妈妈站起来她还真不行呢!

智子美滋滋地骑在驮驮的肩颈上,双手抓着驮驮的马尾辫,双腿拍打着驮驮两肋,身子则一顿一顿的,口里叫着“驾、驾、驾”催促着,确实快活极了。

勉愈、鱼婆、山茶三个左右后亦步亦趋地保护着,欣赏着智子折磨这驮驮。

毕竟驮驮还是个小孩子,耐力有限,驮着智子跑了几圈,就感觉到腿发酸了。可她鼓励自己要坚持,要让妈妈玩高兴!

“再玩会跪式的吧!”

智子挺满意地道。

驮驮停住脚步,尽量保持平稳地先一只腿跪下,然后另只腿也跪下,头、脖子保持水平身子放直,以膝盖走路驮着妈妈。驮驮心里还直感激妈妈让她换姿势呢,这总算让她得以某种休息啊!

那勉愈、鱼婆、山茶三人也跟着跪下,膝行拥簇着智子呀。

智子故意把身体摇晃,检验驮驮能否稳住。驮驮知道这是妈妈和她玩呢,用力保持着身体平衡,用膝盖向前走着!

“呀这样孩子膝盖多疼。勉愈你明天去给驮驮买副护膝,我骑她时给她戴上。”

智子温柔道。

驮驮听了感到浑身发热感动得哭了。

“好了不这样骑了,改骑背吧。”

智子关爱地说。

驮驮想说她膝盖不疼还要跪式让妈妈骑,但她得听妈妈的话,马上轻轻地趴下。

勉愈和鱼婆抱着智子朝后坐了坐。此时智子坐在驮驮背上,双腿从驮驮的肩前垂下。驮驮两只胳膊几乎承担了智子全身的重量,但她的双腿轻松了,这对她来说是种休息!驮驮奋勇地向前快速地爬去,智子一颠一颠的,快活地“咯咯”直乐呀!

智子似乎很喜欢如此骑法,欢叫着让勉愈、鱼婆、山茶不要搀扶着她,让她自己骑着玩。

智子拉着驮驮的马尾辫控制方向,骑着驮驮爬了十多圈呀,直把驮驮累得汗顺脸往下淌,大口地喘粗气,胳膊都酸的麻木了啊,爬得越来越慢了,她的膝盖虽然已经磨出很厚的老趼,可还是给磨出血,手掌也磨出泡。

驮驮的表现让智子非常满意,她还有点心疼驮驮了,叫驮驮停下来,问勉愈:“骑腰是怎么玩呀?”

“女皇您先下来。”

勉愈把智子从驮驮背上抱下并不放在地上就那样抱着。

驮驮有点踉跄地站起来,弯下腰身子几乎放平,双手撑在膝盖上成鞍马姿势。

勉愈就又将智子放到驮驮的腰上,这回是侧坐着。

驮驮被压的腿稍一玩差点跪倒,但还是稳住了,就这样往前移动着脚步走起来。这种驮法最难掌握的是保持重心的平衡,全靠步伐的大小来控制不摔倒。由于驮驮已经很累了,双腿有点打飘,身子微微颤抖。

勉愈和鱼婆弓腰在两边扶着。

“呵呵是这样骑法呀!今天驮驮太累了,明天再骑吧。”

智子要下来。

“我能行妈妈!”

驮驮不肯扫妈妈兴,话里带着呼吸声。

“妈我每天训练她,都是让她驮的一百五十斤的米袋子呢。她有劲没事的。”

鱼婆讨好道。

驮驮还认为这鱼婆是在帮她说话。

“乖女儿你把妈妈驮进屋就算完成任务了,走吧。”

智子今天心情特好,不忍太折磨这驮驮。

“鱼婆今晚你给驮驮的双腿和胳膊好好地按摩按摩了。”

进屋智子由勉愈给从驮驮腰上抱下来,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才发现驮驮膝盖磨出血已经渗透裤子。“呀她膝盖都磨出血啦?这傻孩子怎么不吭一声呢!鱼婆你快带她去上点药。”

舔舔和垫垫跪上前给妈妈脱下了拖鞋,张嘴给妈妈舔脚丫子。没有妈妈的命令,妈妈的脚就要每时每刻地放在她们嘴里,即便是妈妈睡觉,她们也不能休息地趴在床脚为妈妈舔脚丫子!

驮驮激动的眼泪哗哗地流,哭着说:“妈妈我的膝盖不疼……妈妈您每天都要骑我啊……”

就在智子骑驮驮在院子里玩时,她没发现有双眼睛在偷偷地欣赏着这一切!那人是小区里的清洁工,叫李梅梅。

四十

这几天智子的心情很遭,因为舔舔的亲生母亲不知从哪突然冒了出来。智子实在不甘心放走已被她调教熟了的舔舔,也担心舔舔回到亲生母亲那,说出她虐待孩子的内幕,从而给她带来麻烦。

舔舔的亲生母亲叫张修枝,三十五六岁。这修枝原是从农村出来的打工妹,遭工头奸污,生下舔舔。当时修枝无能力抚养舔舔,狠下心将舔舔遗弃在医院自己偷偷跑了。舔舔被送进孤儿院。修枝也因此得了产后病,从此不能生育。

修枝离开这个城市,辗转了几个城市打工,也结过几次婚,都没能长久,倒了仍还是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积蓄。这一晃就是十几年啊,修枝越来越想念她那个女儿,就又回到这个城市,费了很大劲才从当时给她接生的大夫口中打听到女儿在孤儿院,到了孤儿院,工作人员翻了好半天档案,告知她女儿早已在五六年前就被领养走。修枝磕头下跪地哀求,那工作人员见她怪可怜,就告诉了她领养人的姓名。修枝又不辞辛苦地从军区司令部直找到智子现在所在的单位。

“智子是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叫舔舔。你就是舔舔的生身母亲?在法律上舔舔是智子的女儿,你现在找女儿是破坏别人家庭,是犯法的!再说你目前这状况也没能力抚养你女儿,你女儿在智子那生活很幸福,即便你通过法院也要不回来的!”

“你也配做母亲?你知道你女儿在智子那过的什么日子吗?智子是把她当小使唤丫头养的呢!听说智子竟让你女儿每天用嘴为她舔脚丫子呀!”

“你是智子领养的那个小女孩的母亲呀!哎怎么说呢,应该说你女儿在智子那是享福的吧,在军区大院里还真没哪家的孩子穿的有她好呢!不过那智子就是有点太娇气,你女儿的孝顺懂事在大院里是有名的呢。有次我去她家串门,让我碰上了你女儿正用嘴给智子啃脚趾甲。但这是人自家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修枝从军区司令部里的人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有关女儿的信息,也不知道女儿现在到底生活得幸福不幸福,但她知道通过法律的途径是要不回女儿了,她一个身无分文的打工女也根本不是有文化的智子的对手。

修枝在离智子住的不远的地方租了间小屋住下,靠卖馒头维持着生计,同时一边寻找机会,看向智子说情能还给她女儿不。修枝完全不清楚女儿长什么样,只记得女儿胳膊上有块胎记。

当修枝那天头一次看到舔舔时,就认出来了,因为舔舔长的非常象那工头,并且从舔舔胳膊上那胎记得到进一步地证实。修枝没有敢上前相认,因为她怕这是犯法的。修枝从舔舔的穿戴上看上去女儿生活好象很幸福,这多少让她感到安慰,同时也很伤感,觉得自己是不能给女儿这样的幸福。

修枝毕竟没什么心计,她私下找智子说明了原委。智子听了当时吃惊不小,把修枝大骂了一通,并警告修枝不要再骚扰,否则把修枝告上法庭。智子气愤地将向修枝透露消息的那个孤儿院工作人员投诉了,使那个人失去饭碗。

“妈妈问你,你在妈妈这生活的幸福吗?”

智子问给她舔着脚丫子的舔舔。

“幸福妈妈您怎么突然问孩儿这个?”

舔舔迷茫而害怕道,越加尽心地给智子舔着脚丫子。

“我把你当小使唤丫头养,天天让你用嘴给我呵护臭脚丫子,还经常这样打你,你还觉得幸福?”

智子抬脚重重地抽了舔舔两个大嘴巴子问道。

“妈妈孩儿愿意舔妈妈的香脚丫。妈妈打孩儿是为孩儿好。妈妈挣钱供孩儿吃供孩儿穿,孩儿就是伺候妈妈一辈子也报答不了您的恩情!”

舔舔哭着给智子舔着脚丫子说。

舔舔给智子舔了五六年的脚丫子,别说是对智子,就是对智子的脚丫子都产生了感情,甚至是心理依赖呀!

“你亲生妈妈来找你了,这不想跟你亲生妈妈走吗?”

智子知道这事满不住。

“不不不孩儿没有亲生妈妈。孩儿哪儿都不去!妈妈您别吓唬孩儿呀……”

舔舔哭得更加地伤心。

舔舔早就知道了自己是智子领养来的,她还在襁褓中就离开了亲生妈妈,对亲生妈妈没丁点的感情,甚至还有点恨!她很感激智子领养了她,至于智子那么样地虐待她,她都认为智子领养了她就有权这样对待她。

智子似乎觉得舔舔已经习惯于伺候她的生活,那修枝是夺不走舔舔的。智子萌生了让舔舔跟修枝过一段时间,看看舔舔能否经得住考验的想法,虽然这很冒险,但智子自信那修枝斗不过她!

“你去见见你的亲生妈妈吧,跟她生活一段日子。如果你到时还想伺候我,就回来。”

智子用脚爱抚地摩蹭着舔舔的脸蛋道。

“女皇舔舔现在是您女儿,是受法律保护的。您大可不必去管她什么亲生妈妈。不行我请人把那女人给赶出这城市就是,您怎么能缺了舔舔伺候呢!”

勉愈只知心疼智子。

勉愈说智子不能离开舔舔地伺候,舔舔听了还感到好自豪呢!

“妈您看舔舔多想伺候您呀,您就别撵她走了。”

鱼婆也帮着劝智子道。

“妈妈孩儿不离开您……”

对舔舔来说舔妈妈的脚丫子早已经不算什么痛苦了!她含着妈妈的脚丫子不肯松口。

“你敢不听话想死!”

智子狠狠地一脚把舔舔踹开道。

勉愈和鱼婆搞不懂智子是怎么想的也都不敢再深劝。舔舔更不敢再坚持,这一晚整整为妈妈舔脚到天亮,把妈妈的脚趾甲给仔细地啃了一遍,就好像从今往后再也舔不到妈妈的脚啦,伤心地流了一夜眼泪。

智子给舔舔换了身新衣服,让吴勇把舔舔带到修枝那里。

“你伺候妈妈这么些年,都看到了军区司令部是妈妈的靠山,就是警察都不敢管妈妈。妈妈让你去你亲生母亲那,只是想让你亲生母亲对你有多狠心,生下你就把你抛弃了,现在她没男人要了才想起你来,是想要你以后给她养老呢。你要清楚是妈妈把你养这么大的,妈妈这些年来对你有多好啊!你若敢跟你亲生母亲走,妈妈会叫警察把你抓去坐班房,每天干重活、吃发霉生蛆饭菜,被牢头一天打几遍!”

吴勇恐吓舔舔说。

“叔我不想见我亲生母亲。我想伺候妈妈!叔你跟妈妈说说,过几天就让我回来吧。”

对于舔舔来说,“亲生母亲”是个十分虚幻的概念,就象一个跟她没关系的人,她对所谓的“亲生母亲”根本没丁点感情。

舔舔一见到那卖馒头的修枝,心里没一点好感,觉得修枝又穷又土气,连伺候智子的鱼婆都不如,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女人做她的妈妈。她更愿意伺候美丽娇贵的智子!舔舔根本不帮修枝干一点事情,也不叫修枝妈。

修枝觉得很愧疚,从前即没喂过女儿半点爱,现在也不能给女儿比在智子家更优越的生活,在女儿面前她就象个罪人。

舔舔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饭都是修枝给端到面前呀,舔舔脱下的衣服她给洗,动作稍慢点还要被舔舔谩骂。然而修枝觉得这样都弥补不了她欠女儿的。

“瞧你那丑脚丫子的脏劲吧,干巴巴的一点儿味都没有!以后别在我面前洗你那脏脚丫子!在妈妈家我每天都能喝到妈妈洗过脚的牛奶,到你这我没的喝,都是你害的!”

舔舔就象训斥小辈一样数叨修枝。

“孩子啊都是娘不好让你受苦了。她竟让你喝她洗过脚的牛奶呀对你这么不好……”

修枝看到女儿给教育成这样,心象刀扎啊!

“住嘴你个臭女人穷女人!妈妈的脚可干净可香了,每天都让我和垫垫用嘴给她舔,你没舔过瞎说什么?你明天就去给我向妈妈要她的洗脚牛奶来,不然我不吃饭!”

舔舔以误为是教训修枝。

修枝虽然觉得那智子叫她女儿用嘴给其舔脚丫子、还把其洗过脚的牛奶给女儿饮用,但她从智子那高贵、娇气劲,推断智子的脚丫子也是高贵的、干净的,虽说那牛奶洗过脚了可毕竟是牛奶呀,也比喝白开水有营养呢。在她的概念中,高贵的女人脚丫子也比她们脸尊贵呀!

修枝不忍看到女儿每天想那智子洗脚牛奶喝的痛苦劲,给女儿买来牛奶,可舔舔竟不肯喝,非要喝带有妈妈脚味的。其实即便是舔舔肯喝她买的牛奶,她也供不起女儿天天喝!修枝没办法,只好为女儿去向智子讨其洗过脚的牛奶。

“哼她现在又不伺候我了哪还有牛奶给她喝?有本事你去给你女儿买来喝!”

智子把修枝损了一通。

修枝却看到了智子让垫垫和屎屎给舔脚丫子的情景,虽然说智子脚丫子那样臭让她大感意外,却也很吃惊从垫垫和屎屎脸上看不出有半丁点受罪的表情!

怎么这样对待孩子呢……孩子不就是给她舔舔脚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把个脚丫子让孩子给舔总叫人看到心里有些那个……她穿那高级的鞋袜,脚丫子是干净的呢……

修枝回忆起她乡下邻居家的那个女人来了。那家的男人很宠他的女人,让五个儿子每天晚上给妈妈舔脚,最小的儿子还不会走路坐摇车呢,那女人就把个脚丫子伸在孩子嘴里玩。乡下人都思想单纯认可现实存在的东西,并不认为做母亲的让自己的亲生孩子给舔脚丫子有什么不对!

可智子对她的几个养女怎么也可以这样……养女也算是人家的女儿了人家愿意让养女给舔脚……修枝想不明白了。

修枝没给女儿要来牛奶,舔舔就真个绝食给她修枝看!修枝没办法啊,只好再去智子那,给智子下跪地恳求!

智子暗暗高兴舔舔的表现,这才同意每天给修枝一杯她洗过脚丫子的牛奶。

舔舔在修枝这天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还过不习惯。她坚定地认为只有妈妈才配享受这样的生活呢,她日夜想着回去伺候妈妈,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并日渐消瘦。

修枝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女儿在养母那虽然舔养母脚丫子,但是幸福的!何况她看到智子让几个孩子都舔其脚丫子,后来她了解到那明明还是勉愈的亲生儿子,比她的两个女儿还小呢,都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给后妈舔脚丫子啊!过了两个多月,修枝不得不决定把女儿送回到智子那儿。舔舔脸上顿时现出兴奋的笑容。

“我还真习惯舔舔伺候我了,也不忍心呢你见不到女儿。你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每天做馒头卖呢自己也忙不过来。我看这样吧干脆你就搬到我这来住,即省了你房租呢,我也可以让鱼婆帮你做做馒头,你好有更多精力去卖馒头,多挣钱好养活你女儿舔舔。你又可以每天看到你女儿是怎样伺候我呵护我脚丫子的!我想这你不会反对吧?”

智子想让修枝替她养舔舔,还一个目的她没说出来,就是让修枝也做她的奴婢。

“我不……不反对……谢谢大姐……”

修枝认为她这对她对女儿来说都有好处。

“我觉得你该叫我主人才对。”

智子道。

“是主人……”

修枝虽然智子那样对待她女儿很反感,但她还是感谢智子这么多年对她女儿的养育,而且修枝在智子面前不由她不自卑,在她心目中,象智子这样的漂亮女人就该是主人而她这样穷女人就该是下人!

“那你回去收拾收拾,和舔舔一起过来吧!我想舔舔想伺候我都快想疯了吧?”

智子骄傲道。

舔舔回到了妈妈家,看到这熟悉的一切,感到好愉快!

“姐你又回来了可真好!你不在这些天妈妈让驮驮和屎屎代替你给舔脚,她们俩总是给妈妈舔的不舒服。哎呀妈妈的脚都遭罪死了呢!有次妈妈踢那驮驮,把脚趾头都触了呢……”

垫垫拉着舔舔的手高兴得直跳。

“你这没良心的,去这么些天才想着回来伺候妈妈。你不知道妈妈每天有多想你,老是念叨你给她舔脚舔的舒服!”

鱼婆也责怪舔舔道。

“舔舔,姐姐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五六岁时一来到妈妈家就给妈妈舔脚丫子,你现在就不想妈妈脚丫子的香味了吗?你每天嘴里不含着妈妈的脚丫子你就活得下去吗?”

山茶、舔舔和垫垫三个人感情很深。

“呜呜呜……你们别说啦……呜呜呜……我也好想舔妈妈的脚丫子啊……妈妈才叫我回来我舔不到妈妈的脚恨不得去死呀……”

舔舔动了感情地哭道,并怀恨地瞪了修枝两眼。

“都是我不好!你们就别再怪她啦。这孩子想她妈妈的脚见天吃不香睡不着的人都想瘦了啊!都是我真该死呀!”

修枝被这一家人对智子的真情所打动了。

“回来就好。修枝你现在也是我家主人的奴婢了,要好好地向你女……不,向小舔舔学习。主人很娇贵你也是看到的了,你可千万不能心疼你女……是主人的女儿舔舔呀。”

勉愈教育修枝。

下午智子回到家,那舔舔就扑到智子跟前,边哭边捧起妈妈的脚用嘴为妈妈脱高跟鞋和丝袜。垫垫为妈妈脱另只脚的。

修枝有点紧张地远远跪在门边。

“你跪近点观看呀。我又不会吃人!”

智子娇声招呼修枝道。“以后呢你也是我的奴婢了,我这的规矩我想他们都告诉你了,你要是觉得接受不了,可以马上走。一旦你决定住我这呢,就算是我私有财产啦。”

“主人我接受我全部接受。我愿意伺候您!”

修枝并不为伺候智子而感到羞耻。

舔舔给妈妈脚上袜子刚脱下一半,智子就甩动脚丫子“啪啪”地左右抽了舔舔好几个大嘴巴子。“在你亲妈那很享福是吧?才离开这几天你就连袜子都给我脱不好了你?看来我没必要再要你,你在你亲妈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来伺候我受这份罪干啥?”

“啊妈妈女儿错了!”

不管妈妈有理由没理由打她,舔舔都认为是自己哪做错了。“妈妈求您别赶女儿走。女儿不舔妈妈的香脚丫就活不成啊!”

“主人您别打她啦都是我惹的要打您就打我吧!这孩子在我那天天做梦都想着给主人舔脚!”

修枝忙捧住智子的脚哀求道。虽然舔舔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可毕竟舔舔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舔舔挨打她怎能不心疼呀?

“你心疼她这很好!那你替她给我脱袜子。”

智子把这只脚伸到修枝面前。刚才抽舔舔嘴巴子,脚上袜子几乎甩掉,只个袜尖挑在脚上。

修枝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闻智子的脚,忍着极度恶心叼住袜尖一摆头给扯下来。智子那脚趾头缝、脚趾甲缝里塞满了黄色的皴渣汗腻,臭味熏得修枝都喘不上气来呀!那脏劲让她惊讶。修枝把袜子从嘴里拿出不知该放在哪儿,但这种气氛告诉她,不能给扔到地上。

“妈妈穿的袜子那么香,你还不放在嘴里吃拿在手上做什么?你想死是咋的?”

舔舔骂着修枝,从修枝手中夺过妈妈的脚丫,张嘴含住脚趾头就舔啊!

修枝不是没有听明白舔舔的话,她是没想通这么脏的袜子怎么能放在嘴里。

“你才来我不过分要求你。往后这样你是要挨打的!”

智子拿起手边的橡皮鞭子在修枝的脑袋上轻轻敲着说。

怎么她还拿着鞭子呀?这不是女奴隶主?修枝脑子里乱想着,把智子那脏袜子含在了口中。

看看那勉愈拿着垫垫给脱下的另只袜子正津津有味地吮吃着。吴勇和山茶各碰着智子的一只高跟鞋,扣在鼻子上闻呐。

再瞧她女儿,还有垫垫两个孩子,极其用心、脸上展现了无限关爱地在为妈妈舔吮着脚趾头缝里的汗腻,那动作轻柔的就象是在呵护希世珍宝,那陶醉劲就象是在吃什么天上的美味!

她是下凡仙女吗?连脚丫子上脏东西都让孩子这样爱吃!可仙女是不拿鞭子的啊!她是妖精吗?可妖精不象她这么亲切、高贵!要不是智子那浓重的臭脚丫子味让她清醒着,修枝简直都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智子把脚在舔舔嘴里一压,舔舔马上张大口将妈妈的脚尽可能地含入口中,就好象她的嘴是妈妈保养脚的容器。修枝不敢相信,女儿的嘴怎么能把智子半个脚丫子都含下。智子的脚尖顶到舔舔的嗓子眼,虽然舔舔极力收藏起痛苦,可修枝还是感觉到了女儿的那份难受劲!

“主人……”

修枝看女儿的嘴似乎都要给撑裂了,拿出嘴里的袜子想劝劝智子别把脚丫子往女儿口里插那么深。

“恩?你是想告诉我我的袜子很脏是吗?”

智子其实瞧出修枝是要说什么,却故意说别的,并顺手“啪”抽了修枝头一鞭子。

“哦不不是的……”

修枝看到女儿恶狠狠盯她一眼,想说的话又咽回去,赶忙把智子的袜子又放进嘴里。

“主人教育你你怎么不谢谢主人呢?看来得给你上上大刑!”

鱼婆冷冷地说。

修枝才记起勉愈交代给她的:挨主人的打要说“谢谢”修枝不敢再把袜子从嘴里拿出,忙连点头含糊地“呜”了声。

智子把脚在舔舔和垫垫嘴里翘翘,那舔舔和垫垫马上把妈妈的脚从嘴里拿出来,稍稍跪直身子将妈妈的脚往高捧起,象鸡叨米似的挨个含住妈妈脚趾头,给“吧唧吧唧”地嘬着,脑后的马尾辫一闪一闪。

修枝看得清楚,智子脚趾缝间的那皴渣汗腻都已经给吮的干干净净的啦!

智子很舒服地娇滴滴“恩”了一声,仰到沙发上。两个孩子给嘬的更卖力,头一进一退的频率很快,呼吸声粗重起来,脸上开始淌汗。

鱼婆端碗莲子粥来,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小心地喂着智子。

“舔舔你也长大了该嫁人了。”

智子突然冒出这么句话。

舔舔不知妈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嘴不敢离开妈妈的脚丫子,十分紧张地直摇头。

修枝听了虽然很吃惊倒也感到高兴,女儿长的好看,嫁个年龄大点的男人肯定宠她,可以跳出智子这个火坑了。

“你别紧张呀乖女儿,你这么孝顺男人哪有福气娶你?”

智子坏坏地笑道:“我是想让你和我脚丫子结婚。把我脚丫子给你做老公你愿不愿意啊?”

舔舔这才心里块石头算落了地,含着妈妈的脚使劲点点头。

修枝一听顿时心里凉半截。

从智子下午五点下班回到家,到第二天早上九点离开家上班,这段时间孩子们不得休息地伺候妈妈。智子上班时间,孩子们才能够吃饭、休息。

智子上班以后,孩子们去解手、洗漱完毕,吃了早饭,便去睡觉了。智子不让孩子们上学了,既省得开支一笔学费,又避免孩子们受到“不良”教育,反正伺候她也不需要有什么学问。

舔舔还要帮修枝和面。在厨房修枝把个盛有半下面粉的大铝盆放在地上,跪在面盆前为舔舔脱去鞋袜。舔舔就赤脚站到面盆里,修枝边加着温水,舔舔用脚和面。面和好后,舔舔的脚丫子也被面团揉搓干净。修枝则把女儿背到卧室上床去睡了,再回到厨房和鱼婆两个做馒头蒸出来,然后由修枝推着小车出去卖。早饭修枝带上点咸菜只能在卖馒头的空档中吃了。

这舔舔的脚也有多汗症,挺臭的。但馒头蒸出来后,却也感觉不出有脚臭味。修枝馒头都是卖给建筑工地上的工人,不管卖出多少都要在智子下班之前赶回来。

下午在智子回家之前,孩子们起来收拾好,洗干净手脸,吃完了饭,把口刷干净,就等着妈妈回来伺候。孩子们每天就只吃这两顿,但是管饱。当然了,那做事没做好受惩罚的孩子,也许是一顿也许几顿都吃不上饭!

鱼婆仗着她是智子的婆婆,加之对智子安排她帮修枝做馒头很不满意,见舔舔有修枝伺候很嫉妒,就让虎虎也伺候她。

山茶就将这事向智子打了小报告。

“你个老不要脸的!我养活孩子是伺候你的?你那老猪蹄子也配叫孩子给你洗?你要是觉得伺候我体力承受不了,可以滚蛋!”

智子把鱼婆骂个狗头喷血。

鱼婆被罚跪了三天不给吃饭,还每天给智子当马骑一会。鱼婆毕竟四十多岁人啦,虽说挺过来了,但还是害怕再受这样的惩罚,她宁可挨智子打也比这强啊!

修枝来智子这有两个多月,也只看到女儿给智子舔脚。因为晚上舔舔在智子卧室里伺候,修枝要抓紧时间睡觉。

“主人明天放你假不用去卖馒头了。今晚叫你去观摩舔舔伺候主人睡觉。”

山茶过来叫那修枝道。

修枝跟山茶来到智子卧室的门口,山茶吩咐道:“把衣服脱了再进去。进主人的卧室里奴婢是不能穿衣服的。”

修枝还从未在除了公共浴室以外的地方当着别的女人暴露过自己的身体呢,她有点犹豫地脱去外衣裤子,剩下内衣裤衩没脱。

“你还不快点?全部脱光了!”

山茶表现出轻蔑地催促。

修枝倒是天生的就缺乏反抗的性格,羞得脸红到脖子根地将内衣裤衩脱掉了,双手还赶紧捂住乳房和下面。修枝从未戴过胸罩,在她的概念中那种东西只有不干活的城里女人才穿它,而且她的乳房比较平也用不着穿那东西。

“害什么臊呀你?把你的衣服都在壁柜里放好,快进去呀。”

山茶觉得这乡下女人真是没见过世面。

在智子家这段时间,修枝已经了解了智子家的规矩,捂着乳房和下面跪行进去。

卧室里暖色调的墙壁和地板上有二分之一面积挂着壁毯、铺着地毯。壁毯上绣着西方神话故事中的裸体女性,而地毯是优质纯长羊毛的。卧床靠西墙,不挨墙三面都有白羊皮包裹的台阶。那医用护理床让智子给放置到卫生间,代替它的是个体操鞍马。

六个孩子全在卧室里,还有勉愈。舔舔和勉愈是光光的,其余孩子都只穿个紧身的白三角裤衩。

智子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大床上,照例手里拿杆硬黑橡皮鞭子。

明明跪在床头台阶上拿个婴儿奶瓶喂智子喝着牛奶;垫垫匍匐跪于床脚舔吻着智子的脚底板;舔舔则是躺在智子的屁股后面为智子舔着肛门;屎屎对着智子的下身跪在台阶上,眼睛盯着智子的阴户一瞬都不瞬。

勉愈双手抱头、面朝智子跪在鞍马旁边。他下面那活已经高高地勃起了,上面挑着智子的一只高跟拖鞋,嘴里叼着智子的另只高跟拖鞋。

驮驮、虎虎则平趴在木地板处,头仰起盯着床上的智子。

修枝没想到勉愈也在而且还是赤条条的,羞得赶紧闭上眼睛!

孩子们没人看修枝一眼,只有勉愈瞧了那修枝一瞧。修枝的皮肤比较粗糙,又不够丰满,勉愈现出不感兴趣的表情。

说实在的,智子那白缎般的完美胴体,在柔和的暖色灯光照射下好迷人!修枝只觉得孩子们伺候智子的画面好美,即便孩子受罪也叫人看了舒服呀!

“你也趴下。”

智子天籁般的声音简直就象仙女发出的。

修枝不可抗拒地乖乖平趴到地毯上,那长羊毛地毯让她产生一种说不出地愉快感觉。她忍不住也仰起头以欣赏智子的美。

智子移动娇躯起身坐到床边,两条腿劈开耷下床沿。垫垫和舔舔动作神速地未等智子脚落在台阶上,她们俩已飞身下床匍匐在台阶前,把头侧枕在台阶上,使她们的脸正好垫智子的脚下面。

屎屎把身往下矬矬,对着智子阴户有半尺远大张开嘴。智子把鞭子搭在屎屎肩上,稍过了一会儿,只见一束尿液从她的阴户直射出来准确落入屎屎的口中。屎屎快速吞咽着,不使半滴尿漾出。

修枝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可她认为屎屎很喜欢喝智子的臊尿,智子那浓密、卷曲的阴毛她觉得好美!

智子有意刁难屎屎也是给修枝看的,尿到最后脚踩着舔舔垫垫的脸把身一抬,余尿撒到屎屎脸上,也滴到台阶上些。

屎屎也明知道妈妈是故意的,却直说“妈妈我错了”赶紧趴下去舔干净包着羊皮的台阶上滴撒的尿。而这时智子手里的鞭子已经狠狠地雨点般落在了屎屎瘦削的脊背上!屎屎的脊背上很快出现道道红印子,却连躲都不躲只管舔吃台阶上的残尿。

智子双脚踩到屎屎肩上用力一蹬,屎屎仰面翻个大跟头,还赶快爬起来,嘴凑上智子的阴户,清理着尿道口处的尿滴。智子抓住屎屎的头发把屎屎往外一甩,同时当胸踹了屎屎一脚。

屎屎又一个跟头翻出去老远。

智子回手“啪”给了明明一个耳光,然后劈腿仰到床上。

明明的头被打得一歪,忙放下奶瓶爬到床上,趴到智子两腿中间就给智子口交!

舔舔和垫垫也没差几秒地爬上床,跪直身子把智子的两只脚高高举起舔着——也许说“口交”更恰当些,因为她俩含着智子的脚趾头象吹箫地吮嘬着。

“你不爱你的老公吗?”

智子用脚趾在舔舔的脸蛋上拧一下。

舔舔的脸蛋竟给拧紫了一块。

“啊老公我好爱你我爱死你啦老公。啊啊老公,你玩我的乳房吧亲我的脸吧。啊啊……”

舔舔抱着智子脚丫子,用脸蹭着,用嘴吻着,用乳房揉着,同时做发情状地呻吟着。

舔舔虽然没有和男人真做过爱,但她看多了智子和勉愈做爱,也经常看影碟里男女做爱的戏,照她所见的情景去和智子的脚,她的老公做爱!

修枝看着这些心里即难受而又痒痒的。

舔舔虽然十三四岁,却过早地发育成熟了,乳房已经鼓起象两个小馒头,身上也有了肥膘。

修枝还是头回见到女儿裸体,女儿一点也不象受到虐待的白嫩微胖的身材,这让她感到安慰!

和舔舔同岁的驮驮则瘦骨嶙嶙,象总没吃饱给饿成那样。

垫垫不敢象舔舔那样,她只管加快频率、加大力度地吮嘬妈妈的每一个脚趾,同时手指轻轻挠着妈妈的脚心。她虽然不懂得什么叫催情,但知道这样妈妈会舒服。

智子把明明抓着头发按在她跨间,大腿把明明脑袋一夹一夹地浪声叫着,一只手按摩着自己乳房。明明拼命地用舌头伺候妈妈那地方,吮吻妈妈的阴唇,舔妈妈的阴蒂。妈妈叫声越大说明他伺候得越好。同时他还要把妈妈越来越多流出的淫水吃下,不能有丁点滴洒在床上!

智子用她下面的“嘴”肆意奸污着明明的脸,连续弄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啊,才高潮到来狂泻了明明一脸!

这时舔舔和垫垫还有明明都累得顺脸淌汗。

以前都是虎虎为妈妈做这些,现在有了明明妈妈就很少用他。这令虎虎即感到幸灾乐祸又有点嫉妒。

智子稍休息了十几分钟,还要做一次。这回是勉愈仰骑在那鞍马上,驮驮和虎虎把智子从床上抬下来放到勉愈身上骑好——当然是智子的阴户对准勉愈的那活!

舔舔和垫垫仍然跪在妈妈脚下一边一个。垫垫常规地将妈妈的脚丫子含在嘴中,而舔舔则将妈妈的脚丫子放入自己阴道里。显然舔舔已经不是头回这样做了,她那阴道被撑得都几乎将妈妈的脚丫子整个放入!

修枝看到女儿竟被智子脚丫子破了身,那个难受——女儿算是完啦嫁鸡随鸡这辈子都是智子的人了。女儿才十三四岁呀那里就给弄松垮得放进智子的整只脚。相象得出开始的那一次女儿该多么地遭罪多么地疼啊!

舔舔握着妈妈脚一耸一耸地,同时舔着妈妈的小腿面。她已经从这游戏中体验到快感,很愿意让妈妈玩啦!

勉愈早已如要喷发之火山,手撑鞍马脚撑地地奋力上下颠动,把个智子弄得大呼小叫的,手在他胸膛上使劲乱抓。

驮驮和虎虎两边扶着摇摇欲坠的智子。明明也不能清闲,他趴在鞍马一头,舔妈妈的屁股。

修枝看的哪里还忍受得住?她趴在地上,手伸到私处自慰。

“啊啊……你个骚货……啊啊……我叫你自己快活了吗……啊啊……把我的拖鞋插在你那里……啊啊……舔舔嫁给我的脚丫子你就嫁给我的鞋子吧……”

智子淫叫着谩骂着修枝。

修枝哪还能停止自慰,就只能拿过智子的拖鞋,跪起来劈开腿将那拖鞋往自己阴道里抽送。

真是疼并快活着,她感到这比她用手弄更刺激!

又是三十多分钟,智子再次达到高潮。驮驮和虎虎抬着妈妈骑到勉愈的头上,狂泻了勉愈可脸。勉愈吃干净智子阴户及阴毛上的残液。

修枝则比智子早十来分钟就泻了。这回修枝出于感激,觉得弄脏了智子的拖鞋,把拖鞋上的东西都给舔干净了。

完事后勉愈跪行出去,修枝则留下。孩子们则不能睡觉,服侍着妈妈睡觉。

四十一

这李梅梅三十岁刚出头,属于长的比较丑的女人,大扁脸,小眼睛,高大健壮,是个同性恋。

李梅梅是本市人,她二十岁那年,接父亲班进家国营工厂当了名工人。

有个从农村考上大学的男生,毕业为留在城市,通过人介绍和梅梅结了婚。那男生根本就不爱梅梅,梅梅也不爱那男生,梅梅其实对任何男人都没热情,她和那男生结合完全是出于要面子。头几年那男生找不到工作,全靠梅梅养活他,对梅梅还算忍让有礼,和梅梅生了两个女儿,长得简直比梅梅还丑。随着梅梅对男人越来越厌恶,那男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两人开始打骂不断。

终于有一次那男人去梅梅的单位找梅梅有什么事,竟然发现梅梅在女人事部长的办公室里正在给女人事部长舔脚!那女人事部长有几分姿色,人也风流,靠跟厂长上床谋得了人事部长职位。女人事部长坐在转椅里,两只脚丫子搁在办公桌上,梅梅坐在办公桌的对面,捧着那女人事部长的双脚正舔得带劲!女人事部长在埋头看着什么文件,梅梅是背对着门,都没发现梅梅的老公进来。其实在单位里梅梅给人事部长舔脚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没人想惹麻烦捅穿这事而已。

梅梅和人事部长的这种关系,是从那次工厂大裁员开始的。当时梅梅也在黑名单上,梅梅为了保住饭碗,向亲戚借了几千元钱,晚上去那人事部长家送礼。那女人事部长因为和厂长的关系,一直没结婚,和她正上大学的妹妹住在一起。那天晚上人事部长象是准备睡觉了,刚洗完脚正在那剪脚趾甲。人事部长的妹妹开门让梅梅进屋,人事部长连起来都没起来,只淡淡地招呼梅梅坐,兀自地剪着她的脚趾甲。

梅梅刚把装钱的信封拿出象往茶几上放,那女人事部长知道梅梅要做什么,冷冷地说:“收起来!不然我请你出去!”

梅梅不知为什么很敬畏这女人事部长,尴尬地把信封又揣回衣兜里,静了几分钟,梅梅端个小板凳隔着洗脚盆坐到那女人事部长的对面,谄媚道:“吆部长您的脚可真好看呀!您自己这样剪脚趾甲多不方便,让我替您剪吧!”

说着就把人事部长的脚捧到自己大腿上。人事部长也不拒绝,笑笑把趾甲钳递给梅梅。

梅梅长得比较丑,但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她的手和脚就长的比较漂亮的:修长白嫩柔若无骨,又很巧,织毛衣、绣花洋洋出色!

你道这女人事部长为何这开放?原来厂里微机室有个厂花,梅梅暗暗喜欢上了人家,有次梅梅去微机室拿份材料单,偏巧只有厂花一个人,穿着拖鞋在玩游戏。梅梅忍耐不住觉得这机会难得啊,激动地蹲下去捧起那厂花的脚就吻呀!厂花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一脚蹬开了梅梅。“你变态啊滚开!不然我喊人啦!”

梅梅是羞得脸红得跟鸡冠子落荒而逃。那厂花把这件事当做她漂亮迷人的资本在同事间大肆地宣扬。开始同事都不信嗤之以鼻,过了有半个月当梅梅又来这微机室取材料单,那厂花为证明给同事看,当着两个女同事的面把脚上丝袜脱下来拎在梅梅面前。“你不是很想舔我的脚吗?喏现在我让你吮我的臭袜子。你要是当她们的面吮了我的丝袜,我就让你吻我的脚丫。”

其实那厂花也太狂傲了,要是这时梅梅拒绝她,她将很难堪。可梅梅太爱这厂花啦,她不忍心让这厂花出洋相,遂红着脸充满爱意地接过袜子,低头放入口中就吮嘬起来!她也非常想吮吃带有心爱人脚味的丝袜。那两个女同事惊讶地是诧声连连啊。那厂花象受到鼓舞,越发骄傲起来。“跪下!舔我的鞋底。你那丑样根本不配吻我的脚!”

梅梅就象中了邪一样,默默地跪下,捧起厂花的一只脚,就服从地舔那塑料拖鞋底!“哎呀你别这样欺负人家啊!人家不就是长得丑点嘛。我们信了你啦还不行吗?梅梅你快起来吧你这样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两个女同事妒嫉地指责着那厂花,劝梅梅起来。这时那厂花才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收回脚从梅梅手里夺过自己的袜子,勒令梅梅滚蛋!从此梅梅把对那厂花的情埋在心底,再也没去过微机室了。然而梅梅的这件丑事却传了开来,但随着时间推移,人们也就渐渐淡忘了此事了。

现在梅梅的举动,勾起了人事部长对梅梅那件事的记忆。她平时最不服气地就是对那厂花仗着漂亮目中无人的劲头,妒嫉之心让她产生也要把脚给梅梅舔的欲念,因为她觉得她的这双脚丫要比那厂花的漂亮!人事部长把梅梅没给她剪的那只脚轻轻放到了梅梅的肩上。梅梅并没显出反感,而是抬头朝人事部长一笑轻声道:“你的脚好美,挺香的。”

“你的手倒很好看的呢。”

人事部长灌迷魂汤似赞扬梅梅道。

大凡丑女并非是浑身上下都没一处值得骄傲的地方,人事部长不愧是玩人高手,知道越是丑女你夸她的长处,她会越觉得你是知音而对你亲近。

“部长您人可真好,真美丽!”

梅梅感动得都要哭出来啦,扭头虔诚地嗅闻着人事部长放在她肩上的脚丫。

人事部长也兴奋起来,大胆起来,于是把脚尖轻轻放到了梅梅嘴唇上,也娇柔和善地笑道:“真的香么?你要是想吻它,你就吻吧我不怪你。”

“您真的不嫌我丑,肯让我吻您的脚么么?”

梅梅似乎不敢相信人事部长肯如此垂爱地满足她这个见不得人的嗜好。

梅梅本来就觉得人事部长人很漂亮,厂长都喜欢她,人事部长的这个举动让梅梅挺感动,因为自打她出了那事后,厂里的女同事都不愿接近她。

“你丑正配给我舔脚呀!”

人事部长的虚荣心膨胀起来。“不过我脚刚洗干净了,你应该把你的脸也洗洗干净了,再吻我的脚。就用我的洗脚水洗了。我想你不会觉得我的洗脚水脏吧?”

“不不部长,您的洗脚水很干净的。”

梅梅骨子里那种欲望被激发出,把人事部长双脚都扛在肩上,毫不犹豫地埋下脸就去用人事部长的洗脚水洗她的脸。

“你再用我的洗脚水把你的嘴也漱漱了,然后用我的擦脚毛巾把脸擦干净。”

人事部长双脚踩在梅梅的脖子上抚摩着道。

梅梅就真个头扎在盆里去用人事部长的洗脚水漱口并喝下。她觉得这是对人事部长的一种尊重。

“你舔过别人的脚吗?不知道你能让我舒服不?”

人事部长等梅梅用她的擦脚毛巾擦干净脸,并不急于让梅梅舔她的脚,把双脚高高抬起自我欣赏着道。

“我……舔过自己的脚……也让我孩子给我舔过脚……我想我会让您舒服的……”

“你说什么你……你竟让你孩子给你……你可真够那个……那你快给我舔吧要让我舒服!”

人事部长却见不得别人虐待小孩子,她现在让梅梅给她舔脚含有点惩罚意味。

梅梅就深情地含住人事部长那姣美的脚趾,一个一个认真地吮舔起来。

“嘻嘻还真挺舒服的呢,真是享受呀。我希望你每天晚上都来我家为我做这事,我可以不让你下岗,还重新给你安排个轻松的工作长工资时也照顾你。”

人事部长双脚并拢,梅梅象吹排箫似地嘬吻着她的十个玉笋般的脚趾头。

“我愿意愿意!”

梅梅心里那份舒畅并不亚于人事部长。

“姐你……她……”

人事部长的妹妹从另间屋出来上卫生间,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场景。

“呵呵妹妹,她这次减员下岗了想求我帮帮忙……你也过来让她给你舔舔吧。以后她每天晚上都来给我俩洗脚,你说好吧?”

人事部长的妹妹也心里痒痒的,但她不象她姐那么放荡没说什么走开了。

第二天梅梅如约而至地来到人事部长家,为人事部长姐妹俩洗的脚,为姐妹俩舔了有两个多钟头的脚丫!然后把洗脚水给倒了,把人事部长姐妹俩的袜子洗干净才回家。一段时间后,人事部长姐妹俩把洗脚的程序变了:让梅梅先给舔然后再给洗。梅梅反觉得更过瘾呢!到后来,在单位里人事部长只要空闲没人了也经常叫梅梅来给她舔脚。

梅梅和她那丈夫早已经分居,那男人住在公司十天半拉月也不回家一趟。那男人乡下有个寡娘张婆,儿子结婚不到半年,就搬到梅梅这儿住了。那男人对她娘,对女儿都非常冷漠,就象是跟他无关的人。这可苦了他娘张婆和那两个女儿月月、霜霜啦。梅梅一点都不喜欢这两个女儿,孩子们生下来她就从未没喂过一次奶,没有让两个孩子跟她同桌吃过一顿饭,张婆和两个孩子每顿都是吃的是剩饭。在孩子三四岁时,梅梅就让女儿给她端洗脚水、洗脚等等。

自然了,罚孩子头顶着她的洗脚水下跪,喝她的洗脚水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梅梅不能舔别的漂亮女人的玉足,她就把自己幻想成是那漂亮的女人,每天晚上就自己舔自己的脚丫子,嗅闻自己的袜子。两个孩子总是站在跟前,瞪着不解的小眼睛看着妈妈。

两个孩子孩子也真傻,这暂你还不知道躲一边去,站在这看,一来二去的那梅梅能不叫她们也给舔吗?两个孩子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她们,认为只要听妈妈的话妈妈就会喜欢她们。

她们不嫌妈妈的脚脏,极孝顺地就去给妈妈舔脚丫子。而梅梅总是没洗前让两个孩子为她做这事。

张婆自打来到梅梅家,就成了老妈子。因为那时她儿子没工作也要靠梅梅来养,她儿子对她又很坏,无形中助长了梅梅的气焰,对张婆说骂就骂说打就打啊,少不了也经常让张婆舔她的脚。张婆给她衣服没洗干净啦,端饭端慢了,她都会抓着头发把张婆按在地上把屁股坐在张婆脸上。

“老不要脸的!我就让你老脸挨挨我的屁股!”

每次都把张婆脸憋成猪血色。而这张婆最怕的,就是梅梅不给她饭吃,以至于张婆主动去喝儿媳的洗脚水去讨好儿媳,求得儿媳给她饭吃!而她儿子看到这些,竟都懒得过问!

那男人从不到梅梅的单位去也不和梅梅的任何同事接触,他老觉得梅梅单位的人嘲笑他是“男家属”所以梅梅在单位的事,那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梅梅有了人事部长姐妹两个主人,每晚都要上“夜班”到十一二点才回到家中,两个孩子和张婆则要伺候她到下半夜两三点种才得睡觉。而两个孩子即便睡也睡不踏实,因为她们睡在妈妈的床下,随时被妈妈踹醒,给妈妈端盂接尿,有时就干脆被罚不许睡觉!两个孩子总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积极主动地去为妈妈舔脚丫子,希望以此能博得妈妈喜欢!

“你真的好贱!竟然舔别的女人脚丫子!真恶心,丢人!”

梅梅的男人蔑视地辱骂道。

“我是贱!我就喜欢漂亮女人不喜欢你们这些臭男人!你现在才知道哇?你还恶心、丢人了?你起初靠我养活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人?你给老娘滚出去!”

梅梅也厌恶地回骂道。

那男人和梅梅,终于离了婚,就不知所踪了,连他的亲娘都不管啦。梅梅撵张婆走,张婆哀求梅梅留下她,竟卑贱地在梅梅解完大便后为梅梅舔屁眼儿,伺候梅梅时都是跪着!梅梅也就暂时不再提撵张婆走的事。

后来工厂倒闭了,那人事部长也离开了这座城市。梅梅就又找了份小区清洁工的差事儿,干有一年多了。两个女儿月月和霜霜已经六岁、九岁了,那张婆也过五十了。

小区里的漂亮女人成堆,让梅梅看得心里痒痒。可那些漂亮女人一个比一个高傲。梅梅自打那次受到厂花的打击之后,就再不敢轻易向漂亮女人暴露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理了。

“梅梅,其实象我们这样漂亮的女人,都不愿意接触你这样丑的女人的,觉得掉价。你看哪个漂亮的女人脚上穿的鞋不都是上千元的?就是一小瓶趾甲油也比你一个月的工资还高呢!人家都用牛奶洗脚,到专业的洗脚屋去做足部护理,谁瞧得起你给舔脚呀!而且你这毛病,是犯法的,被报警你是要做牢的!象我们姐妹俩是看你挺可怜的才让你给舔脚的,每天洗脚的牛奶还让你拿回去给你的孩子们补营养,我现在给你在厂里安排的工作又这么轻松,你就专心地服侍我们姐妹俩吧。我还出钱为你在家职业学校报了名,你每天下午抽空去学习些足部护理的技术,你总不能就光顾着用嘴吃我们姐妹俩漂亮的脚丫过瘾,把我们姐妹俩的脚丫子都糟蹋完啦!”

人事部长把梅梅这个不花钱的“保姆”霸占了好几年,不断地向梅梅灌输这些,使得梅梅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智子是梅梅觉得小区里最有气质的女人,每次梅梅遇见智子,腿都软得要跪到智子脚下。梅梅忍不住地去窥视智子的生活,想尽办法接近山茶。每天山茶买菜,梅梅都套近乎地帮山茶拎菜篮,经常送山茶些小礼物,从山茶的嘴里了解智子的生活。山茶渐渐地和梅梅熟悉了,口风也就不那么紧。

“你家主人好漂亮而又有气质呀!她穿那鞋子很贵吧?”

梅梅话题不离智子那双脚。

“那是的!我家主人穿的鞋子都是上千元一双的!”

山茶自豪地向梅梅炫耀道。

“呀那你家主人的脚一定很香的吧?她每天一定都是用牛奶洗脚的吧?我见你隔几天就要买一袋婴儿奶粉,所以猜想你家……”

“当然啦我家主人的脚可香可娇贵呢!不光是用牛奶洗脚还要孩子们用……哎呀我不能跟你说多呢,反正我家主人的玉足好香好娇贵的!”

“恩你家主人的脚是不因天天穿那高跟鞋给磨的很疼呀?”

“唉可不是嘛。这些日子我家主人那脚趾甲不知是怎么回事老往肉里长,去医院看医生说是什么‘嵌甲’,穿尖高跟鞋给挤的。可我家主人那高贵的玉足怎么可以不穿高跟鞋呢?嘿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会看脚?”

“哦我看到你家主人每天回家车一进院子,都是孩子给背进屋去的。我以前专门学过修脚,你跟你家主人说说情,让我为她治治脚病吧,包管给她的脚弄得舒舒服服的!”

“是啊你还有这技术?那等我跟我家主人说说看不过……”

山茶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呀好妹子你跟我还有啥不好说的?你家主人的脚害病你不心疼?”

梅梅很着急地道。

“……我家主人的玉足虽然很香但……气味好浓又是汗脚……我们喜欢闻可外人怕……受不了。”

“哎呀好妹子你家主人那么高贵,我也很崇拜她的脚的,我还怕我就是用嘴给她舔都不配呢!请你家主人相信我。”

山茶也是出于心疼智子的脚,回家跟智子讲了梅梅要为她看脚的事儿。没成想被智子痛骂了一顿。

“你个蠢货!谁叫你跟外头人乱讲我的脚有病的?外头人又没伺候过我,怎么能会欣赏我脚的香味?你有意出我丑是吧?”

智子拿高跟鞋猛扇山茶的嘴巴子。

“主人我了解了,那梅梅她说她也喜欢您脚的香味,她还说她恨不得吻您的脚呢。主人我是心疼您的脚呀!”

山茶委屈地辩解。

“哼她说你就信呀?你了解她是什么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吗?我警告你以后少跟外人搭腔!”

智子十分警惕地道。

这些天梅梅是天天缠着山茶要给智子修脚,并请山茶下馆子吃了好几次饭,一在强调她的诚意。

山茶认真了解了梅梅家庭情况,被梅梅恳求不过,遂瞧着智子心情好的时候,又提起这事。

山茶也确实是看着智子脚受折磨而感到心疼。

“主人那梅梅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婆婆,家里很穷。她确实是真的很崇拜您呀,还求……我把您脱下的袜子拿给她,当着我的面把您的袜子放在嘴里吮舔,说您的脚好香。她说为您修脚是想能讨一点您洗过脚的牛奶,拿回去给两个孩子补补营养。她也把她学过足部护理的毕业证书拿给我看了……”

智子这才被山茶说得有点儿动了心。她隐约地感到:梅梅那两个女儿也会成为她的小丫鬟。

“哼我还怕她一个臭清洁工能把我咋的了!不过我也不能贸然就叫她到我家来给我修脚,我也得看看她是不是真有技术。这样吧我后天有时间就去她家里让她给修次脚了。”

智子之所以选择去梅梅的家中,也是想考察考察梅梅的那两个女儿的。

梅梅听山茶传达了智子的意思,激动得当天晚上都没睡着觉。第二天请了假,叫月月、霜霜也不去上学,在家里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给月月、霜霜和张婆,还有她自己都换身干净衣服,并专门去买了一张带脚凳的红丝绒大沙发,一套高档修脚工具,及一个新的洗脚盆,一袋高级婴儿奶粉,不少的时令水果。

第三天智子只带上山茶来到梅梅家。梅梅把智子引进屋里,然后全家人齐齐地给智子跪下!

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旧房子,屋里家具很简单,除了那张沙发也都是旧的,但看得出都刚做过清洁。

智子被请坐到沙发上,梅梅跪到跟前十分恭敬地把智子的双脚捧到脚凳上。智子看得出这新沙发是专为她的到来而购置的,心里很满意。

张婆端来盘新鲜水果放到茶几上。月月和霜霜并排跪在离智子不远的地方默默看着。

“夫人您能来我家,我真是太荣幸啦!”

梅梅小心地将智子的两只高跟鞋脱下,递给那张婆道:“给夫人高跟鞋搞干净!”

张婆满脸谄笑地接过鞋,用嘴给舔着鞋底,舔下的灰土竟和着唾液咽下肚去。

智子有点意外,但还是装做自然地冲梅梅笑了笑。

“呀夫人您的脚可真香啊!是我见过最娇贵的脚呢!”

梅梅将智子脚上的肉色丝袜轻轻脱下来,然后试探地将智子的丝袜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观察智子反应。

“呵呵香什么呀?穿了一天好臭的。”

智子挺客气地微笑道。

智子今天没敢将自己的脚弄得很臭很臭,毕竟她还不了解梅梅到底是出于何目的,她没想到梅梅是个有受虐倾向的拉拉。

“夫人您太谦虚啦!”

梅梅见智子并没反感,不由的心里一阵高兴呀,强忍着没去吻智子的脚丫子,招呼月月道:“快过来给阿姨先把脚趾头润润!”

梅梅不敢太唐突上来就舔智子的脚丫子,怕智子看出她有心理毛病,而是让月月先给舔,以看看智子的反应。梅梅也是在试探智子的嗜好。因为以前她伺候那人事部长姐妹两个,有次曾带着两个孩子去人事部长家,让两个孩子给人事部长姐妹俩舔脚,结果被人事部长训斥一顿!

月月马上听话地爬过来,把智子的一只脚丫子捧在手心里,根本不顾脏臭地伸嘴含住大脚趾头就给吮嘬起来啊!

“夫人我和孩子都把手用香皂洗过了,牙也都刷过了。”

梅梅小心说道。

“呀我脚丫子这么脏怎么好让你女儿用嘴给滋润?”

智子嘴上说脚却不从月月口中拿回。

“她能吮嘬到夫人这么漂亮、娇贵的脚丫,好有福气呢她感谢夫人还来不及!”

梅梅在月月脸上拧一把厉声道:“我怎么教你的你哑巴了吗?”

月月脸被拧紫一块,忙抬头望着智子道:“阿姨的脚好漂亮好香我好喜欢舔呀谢谢阿姨……”

“吆,这孩子可真讨人喜欢呢!”

智子用脚趾头翻弄着月月嘴唇夹弄着月月舌头道。

“夫人您真好!我先和月月给您把脚趾头润湿软了,然后再给您修治。您要是觉得不舒服了,就尽管用脚告诉我。”

梅梅听了智子表扬月月,她也放心地含住智子的脚趾吮吻。

山茶接过了智子的袜子含在嘴里给吮洗。不用智子事先交代,她就知道在这种场合应该衬托主人的高贵。

自从离开那人事部长姐妹俩之后,这一天梅梅等了两年啊!她贪婪地嗅着智子那不是很浓重的脚臭味,浑身那舒服劲就甭提啦!

“放脚凳有点低不那么舒服……”

智子把眼睛朝跪在旁边的霜霜看看。

梅梅马上明白智子的意思,心里那个高兴啊——这智子太对她的口味啦!忙命令霜霜:“快过来用你的背给阿姨放脚!”

这梅梅把智子的脚丫子轻轻地捧起,月月也松开嘴跟着照做。

“哎呀你嘴别离开我的脚丫呀!”

智子娇气道,并不轻不重地在月月脸上“啪”抽了一脚。

当着别人孩子母亲的面打别人的孩子,智子可真做得出!

“找死吧你!看阿姨走了我怎么收拾你!”

梅梅照月月的后脑勺“嘭”地狠狠扇了一大巴掌。

“夫人您打人的姿势好娇美呢!她哪做的不对了您尽管狠打!”

智子打她的女儿,她竟感到好高兴!

月月紧张地含住智子的大脚趾头卖力地吮嘬着。这位阿姨的脚丫子好臭,也没她母亲的脚好看,但她看到她母亲都舔阿姨的脚,就认为阿姨的脚比她母亲那脚还要高贵的。

这当口山茶已将那放脚凳移开,霜霜趴到智子脚下,给智子当放脚凳。

“是嘛?其实我挺喜欢打孩子的。只是你女儿就受罪了。”

智子毫不遮掩道。

“小孩子就该受罪的!”

梅梅开心地说,哪象是月月的母亲?

“我在家脚丫子从来不离开孩子的嘴。好了你快点给我修脚吧别吮了。”

智子骄傲道。

梅梅拿来那套高级修脚工具,开始十分细心而专业地给智子治疗脚趾嵌甲。梅梅是怎么做的?

她是把智子的大脚趾含在嘴里,修脚刀在口中灵活地在智子的大脚趾头上挑剔着!虽然智子感觉到有点微微的疼痛,但却很舒服!智子脚很老实地由梅梅弄着,她担心那修脚刀很锋利,怕割破她的脚或梅梅的嘴。

梅梅也好兴奋,感觉到智子好温柔!很快就将智子大脚趾的嵌甲腐肉给挑剔清爽了。

“你技术还真不赖。我脚后跟上的趼也给修修,在家都是让孩子给我用牙齿啃,总弄不干净。”

智子显得非常满意。

梅梅就仰头张嘴含住智子的脚跟,同样刀在口中为智子刮削着死趼皮,弄下来的死皮就势便吃了!

“去冲盆牛奶来我给夫人好好泡泡脚!”

梅梅给智子两只脚丫子都修好了,命令那张婆。

“夫人我能天天为您修脚吗?”

梅梅舍不得地亲吻着智子的脚丫子请求。

“好呀!那你就每天晚上到我家来。不过我可不给你报酬的。我也希望你的两个孩子能……”

智子脚丫子在梅梅丑脸上踩抚,衬托出她脚的好看了。

“谢谢夫人……不,谢谢主人!我早希望让我的两个女儿去伺候您呢!您瞧得起我和我的孩子让我和孩子伺候您,就是给我们的最大报酬!我那婆婆身子骨也还硬朗,也一同去伺候您吧?”

梅梅高兴得心都要蹦出来。

张婆端着盆牛奶进来,听到儿媳要带上她,心里还直感激儿媳没忘了她呢!

“趴下了!”

梅梅把智子的脚放到月月肩上,命令霜霜。

霜霜马上四肢平伸趴到了地上。梅梅把脚盆就放在霜霜背上,然后从月月肩上捧下智子的脚,放入盆中就要给洗。

“我喜欢让小孩子用嘴给我洗脚。”

智子轻轻踢开梅梅说。

“好好主人!她们两个您让谁给您洗都行!”

梅梅没半点不高兴地收回手请示道。

“今天就叫她给洗吧!”

智子把脚在月月嘴上蹬了下,然后把月月脸踩近脚盆。

“快用你的舌头给阿姨洗脚!看阿姨有多喜欢你!”

梅梅开心地吩咐月月。

这种事月月几乎每天都为妈妈做,所以很熟练,舌头舔着、嘴唇吻着为智子洗着脚。

智子这暂可不老实了,脚丫子肆意地玩弄着月月的丑脸、嘴和舌头,把月月弄得很疼,考验月月的忍耐力。

月月不但忍住了,而且还不耽误给支子洗脚。这对月月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了。她很愿意伺候智子这个高贵漂亮女人。

“看来你以前没少让俩孩子伺候你,往后她们做了我的小使唤丫头了,你就不许再让她们伺候你了!你婆婆也是。”

智子不允许梅梅这个丑女人也享受如此待遇。

其实梅梅就不习惯让孩子伺候,她伺候别的漂亮女人更快乐!以前她曾多次向那人事部长请求让她女儿也来伺候她们,可人事部长姐妹俩害怕两个孩子给说出去后会招来麻烦,始终未同意。也是她们俩不喜欢小孩子伺候。

梅梅把房子卖了,钱都交给了智子,以表示她的决心!梅梅一家就都住到智子那。梅梅打算辞职专门伺候智子,智子不同意,她要梅梅继续上班为她挣钱。

智子家的条件要比梅梅家不知好出多少倍,月月和霜霜在那光滑的地板上跪着或爬行,感觉要比她家的水泥地舒服多了。而且智子有连她们俩八个孩子伺候,自然也比她们俩伺候妈妈时轻多了。对月月和霜霜来说简直就掉进福窝里!

智子让月月和霜霜也叫她妈妈,而对梅梅只能叫其名字。

这月月和霜霜的舔脚水平并不亚于舔舔和垫垫。智子让垫垫和月月为主给她舔脚,而舔舔和霜霜做为替补:当那垫垫或月月偶尔做的让妈妈不满意被罚下场了,舔舔和霜爽就补充上来。

舔舔现在的主要工作,是为妈妈口交,供妈妈玩她下面的嘴。舔舔发育的早,虽然才十三四岁,可两个乳房已高高地鼓起,出落得也越发好看啦!舔舔的脸、胸和下面那地方,就成了智子脚丫子及屁股肆意糟蹋之地。

霜爽则主要为妈妈接尿舔屁眼,她和明明两个的嘴成了智子日常护理阴户的工具。

张婆没太多直接伺候智子,只负责洗除智子以外的全家人的衣服等。智子衣服由鱼婆专门给洗。

驮驮和虎虎专门给智子在家当马骑,及协助吴勇打扫所有房间的卫生。勉愈则负责做饭;山茶和修枝负责智子的起居穿衣、梳头洗脸;至于梅梅嘛,当然是负责为智子修脚,兼管理两个女儿和张婆。

“你看霜霜那脖子和腰硬的象根柱子!我撒尿还要对准她的嘴不然就洒一地。我还不如撒在尿盂里自由呢!她的嘴巴应该追着我的尿束接着喝才对呢。”

智子刁蛮地向梅梅抱怨。

梅梅就抓着霜霜的头发,将霜霜按在地上往死里打!凶残地搬按霜霜的脖子和腰,使霜霜变得灵活!把个霜霜脖子和腰几乎扳折了啊,硬给折磨得如杂技演员般地柔软。

智子撒尿时根本不管是在床上还是沙发上,劈开腿就撒。霜霜必须时时刻刻地盯着妈妈一举一动,随时爬到跟前,嘴象蛇头般地灵敏追踪智子的尿束,一滴不漏地给喝下!否则就等着梅梅的老拳硬脚吧。为这霜霜门牙被梅梅打落三颗,肋骨被踹断一根啊!

“你是应付差事吧?我的脚你不觉得香是吧?一点也看不出你喜欢我的脚,出自真心地心疼我的脚!”

智子嫌月月给她舔脚缺乏激情,象踢皮球似地把月月踹得鼻孔嘴角流血。

智子打够了,梅梅还不饶月月,用针扎月月嘴和舌头,把月月的头发一绺一绺地往下硬薅,捆脚倒吊起来,头往墙上撞钟!直把个月月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简直都没思想只恨自己不会伺候妈妈了呀!

月月舔脚的技术不用再练,她开始学会以饱满的热情给妈妈舔脚丫子,希望把妈妈舔得舒服到天上去,知道该怎样对智子的脚丫子表现出极大关怀:妈妈脚气痒了该多么难受,就象她自己难受,心疼地给吮舔。有时智子的脚捂的太严重,脚趾缝都烂了,月月都会心疼地掉泪呢!要是给妈妈舔舒服了,月月会高兴得心里象吃了蜜糖一般!

“你们看梅梅多忠心我,为了我一点都不吝惜她的女儿,把她的两个女儿教育得多好!”

智子表扬梅梅说,其实是给勉愈和那修枝听的。

“来梅梅,我给你吃我的香脚。”

智子让梅梅舔她的脚丫子,把脏袜子赏给梅梅吃,在梅梅来说就是最大的奖励啊!梅梅睡觉时,都要把智子的高跟鞋扣在鼻子上才能睡得香!

四十二

智子的同事艾袅袅,三十三四岁,皮肤白嫩,丰满妩媚,圆圆的娃娃脸圆圆的身材,戴副轻度近视镜。袅袅性格文静,居家过日子很讲究,绝对是个贤妻良母。然而袅袅却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根源都是因为她不能生育。如今到了女人这个尴尬的年龄,袅袅对再成个家已经是既没有信心,又没兴趣了,然而袅袅一直希望有个孩子,以释放出她那积久的母爱。

袅袅决定领养一个女孩儿,七八岁大的。女孩省心、听话,这个年龄的孩子又处于半懂不懂事阶段,容易培养感情。袅袅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小女孩,谁知还没两年那小女孩的什么姨妈突然从国外回来,把孩子给认领去,这件事让袅袅伤心了有大半年呀,对于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产生了惧怵。

袅袅见过垫垫,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袅袅也听智子说过这垫垫是领养的,还以为智子就只有这一个孩子呢,空剩羡慕的份。智子对自己的私生活是极其保密的,后来渐渐地和袅袅的关系密切了,才向这袅袅透露出她有舔舔、虎虎、垫垫三个孩子的情况,并常跟袅袅发牢骚说这三个孩子如何如何不懂事不让她省心了。当然,智子并没有向袅袅透漏半点她是怎样让孩子们伺候她的内幕的。

“哎呀我的好妹妹,你也别太不知足啦!垫垫又老实又听话多招人喜爱呀!好妹子你是事业型的女人,哪有精力和心情养三个孩子呀你干脆就把垫垫让我吧。”

袅袅多次向智子恳求,垫垫几乎成了她的希望啦。

智子每次都只是笑笑给委婉地拒绝了,她怎么能舍得放过垫垫这个小奴婢呢。袅袅却为了垫垫而开始讨好智子,态度几近卑恭。这让智子有种优越感,产生向袅袅显示她是如何享受孩子们伺候地欲望。驮驮和明明,及最近才领养的屎屎又加盟到服侍她的队伍之后,智子也感到有点力不从心,突然萌发了让袅袅代她养垫垫而垫垫仍做她的奴的念头,同时也想试验试验垫垫是否在精神和心灵上已被她彻底摧毁。

智子认真分析了袅袅的性格及其为人,断定袅袅日后即使知道了她是怎样虐待孩子的,也因怕惹事而替她隐瞒,遂开始了她的计划!

而袅袅还不知道智子这暂已有六个孩子了。

“好妹妹你可真有福呀!瞧你家小垫垫多好啊,又聪明长的又好看象个洋娃娃,还练过杂技腰软得象弹簧……”

袅袅总在智子面前羡慕地念叨垫垫。

“呵呵你要是真很喜欢垫垫,那我就先把垫垫借给你半年啦让你过过做母亲的瘾了!”

智子开始引诱袅袅。

“真的么?半年的时间太短了,就让我代她两年吧。”

袅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顾不得去细想智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你可真够贪心的呀。垫垫给我做了三年多的女儿我和她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她是我的心尖肉呢。我也是想看看你是否真对垫垫很爱呢。到时如果垫垫真地喜欢你做她妈妈,我再考虑啦。”

智子装做舍不得样子。

“那好好好半年就半年啦!今天我就把垫垫领回去,你可不许反悔啊我的好妹妹!”

袅袅想只要她加倍地爱护垫垫,时间一长了垫垫就会更喜欢她这个妈妈的,而且半年时间过去,智子也许会渐渐地淡忘了垫垫,那时她再给那智子补偿一笔钱,最终垫垫长期做她的女儿也是很有希望的。

“嘻嘻你别着急呀,为了垫垫我得先考验考验你呢。”

智子见袅袅上钩了坏笑道。

“考验……什么?”

袅袅不解地问,急的恨不得给智子跪下。

“看看你给我家垫垫当代理妈妈合不合格呀?”

智子却不急不躁的。

“好妹妹你想怎样考验就怎样考验!快说吧姐姐求您了。”

袅袅无形中“你”换成了“您”在智子面前本来就有点自卑的袅袅太喜欢垫垫,对智子是越来越低声下气的了。

“我家垫垫喜欢玩骑马游戏。这也都怪我把她给娇惯坏了,平时在家呢经常让我给她当马骑,到了你家我怕……”

智子说的恰恰颠倒了黑白:是她个二十大好几的人把才八九岁的垫垫当马骑着玩啊!

“这个我能做到我能做到!我最愿意让小孩子当马骑啦,那情景让人看起来感觉多温馨呀!”

袅袅想垫垫都象要疯了。

“那为了证明你真的能够做到这点……算了算了我的考验有点太为难你啦……”

智子故意欲言又止。

“别呀好妹妹,你现在把垫垫领来我就让她骑我给你看!”

袅袅爱令致昏地趴到地上在办公室里就爬给智子瞧。

“考验你时是我不是垫垫……你看我俩是都是同事……我我怎么好意思……呢?”

智子装做为难道,其实袅袅对垫垫那份喜爱让她好忌恨。

“你是说你……要……”

袅袅这才听明白。

“呵呵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了。看看看,你做不到吧?其实你就是真让我骑你我也做不出呢。”

智子很会抓住袅袅的心理。

“嘿嘿!让你骑就让你骑啦有什么啦!你骑吧你骑,看我对垫垫真心不?好妹妹你请骑吧!”

袅袅只当这是好玩,她又不是真就变成智子的马,反正办公室里就她们两个人。

袅袅笑嘻嘻着爬到智子的身后,头拱到智子两腿之间。她没感觉到此时自己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卑贱!

智子还等什么?还跟袅袅客气个什么?自豪地跨坐到袅袅背上,轻柔地说了一声“驾”那袅袅就驮着她爬起来。开始时智子还两条腿点在地上,骑了两圈后就把双腿搭到了袅袅的肩上。

袅袅的眼镜被智子的大腿夹得挂在鼻尖上,但没有掉下。袅袅有点受侮辱的感觉,而且爬了几圈后胳膊就累得发酸膝盖磨的生疼,不过她并没认为这是智子在作践她,倒让她感觉到为了垫垫受这点罪挺自豪的!

“你真好!我下午就让我那没用把垫垫给送你家去。”

智子骑了袅袅五六圈从袅袅背上下来微笑道。

“妈妈我不去我不去呀!我要好好伺候妈妈给妈妈的脚丫儿舔得舒舒服服。”

这两天梅梅和两个女儿又住到智子家中,成为智子的奴婢,月月代替舔舔专门为智子舔脚丫子,垫垫也感到威胁。当智子跟垫垫说要让她去袅袅家时垫垫还以为妈妈不要她把她卖给别人了,抱着妈妈的脚丫子边舔边哭地哀求。

“死东西你皮肉又痒了是不是敢和我顶嘴啦你!”

智子一脚把垫垫踹出老远,恶狠狠道:“我可告诉你,到了袅袅阿姨家你绝不可以象伺候我这样伺候她知道吗?否则我扒你层皮!你要给我装娇贵点要想着法让她伺候你,并且绝不许说你是怎么伺候我的!”

不等智子脚落下,给智子舔着另只脚丫子的月月忙接住智子的这只脚给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舔舔非但不妒嫉垫垫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舔舔、垫垫,还有虎虎,及新来的驮驮、屎屎和明明,都在骨子里是智子的小奴了,已习惯于伺候智子,他们倒觉得离开妈妈就失去幸福!

“我去妈妈……呜呜……”

垫垫又爬到智子跟前从,月月肩上捧下智子的这只脚丫子珍惜地给吮舔着。

“记住我的话吗你个小贱货?”

智子“啪啪”地用脚抽了垫垫两个大嘴巴子厉声道:“我想你是知道该怎么向袅袅撒娇的。我要你在三天之内,就要让那袅袅阿姨用嘴为你洗脚听到吗?”

“妈妈我记住啦……妈妈我去几天就再回来伺候您?”

垫垫还没离开就开始想智子。

“哼什么时候我想起要你伺候了我会叫你爹去接你回来的。”

智子脚踩到垫垫脸上使劲蹂躏。

“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有不想回来的念头看我不把你卖到鸡房去象驮驮那样被些贱男人折磨!”

垫垫还不知道“鸡房”是什么地方,认为那就是养鸡的笼子到那里去当然不如在妈妈家的别墅里好!

袅袅把垫垫接去后,因为有了施爱的对象而精神倍感愉快,给垫垫买了好几身的新衣服,还送垫垫上了学。垫垫穿衣服、鞋袜,洗脸洗脚都由袅袅给包办了,甚至吃饭都是她给喂,简直溺爱的都过了头啊。

垫垫早已没了反抗的性格,任由袅袅怎样伺候她。垫垫温顺得象头小绵羊,这让袅袅伺候起来越发地有劲了!垫垫虽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地幸福,可她已完全不适应这种幸福了,倒时刻记起智子对她的折磨,不伺候智子让她心里发慌呀,夜里总是梦到自己伺候妈妈!

“阿姨,你用嘴给我洗脚吧……”

垫垫时刻记着智子的吩咐,但来了袅袅家有个把星期也没有敢提出来。渐渐地袅袅让垫垫感觉到她很软弱好欺负,加上垫垫也不敢再拖延了,才鼓起勇气对袅袅道。

“吆乖宝贝开始学会使唤阿姨啦,可真叫阿姨高兴!”

袅袅贱贱地就去亲吻垫垫的小脚丫子。

“这用嘴怎么洗啊?”

“真笨呀你连用嘴洗脚都不会!”

垫垫表现出轻蔑地神态差点自豪地说出她每天都是用嘴给妈妈洗脚的事。“用嘴含着水用舌头当手,舔遍我脚丫子的每一寸的肌肤,重点是那脚趾头缝儿中间;还要用牙齿啃干净我脚底上的皴!”

垫垫把她给智子洗脚的经验都传授给袅袅啦。

“哎呀我的乖宝贝可真聪明呀什么都会比阿姨强多啦!”

袅袅爱垫垫不够,根本没有去想想垫垫个小孩子怎么会精通此道的!

垫垫的脚原本就不脏,更没有成人脚丫子的异味,袅袅把津市眼镜摘下,照着垫垫的指导用嘴给洗着。

“以前在家你妈妈每天也都是这样给你洗吗?”

袅袅好奇地问垫垫。

“不是——我不许你乱问!”

垫垫最生气袅袅问她这个问那个的因为智子不许她乱说。垫垫极不高兴地抽回脚不让袅袅给洗了。

“乖宝贝快别生气啦阿姨再也不问了!”

袅袅温柔地捧着垫垫的脚丫用嘴给仔细地洗着。

袅袅心里还高兴:智子没给垫垫用嘴洗脚,而她做到了,并且还是垫垫要她做的,觉得这是垫垫对她有了特殊的感情。

“你以后要跪着给我洗!”

垫垫没什么表情道。

“呀乖宝贝阿姨跪着给你洗膝盖会疼的。”

袅袅竟不生气垫垫这样对待她。

“那你每天给我当马骑你膝盖怎么就不疼?”

垫垫生硬而又有些天真道,她不会撒娇。袅袅说跪着给她洗脚膝盖会疼倒让垫垫瞧不起了——她在给妈妈舔脚时都还不怕膝盖跪的疼呢!

“好吧阿姨就跪着给你洗。谁让你是阿姨的心肝呢!”

袅袅心里虽然有那么一丝丝不快,但她看到垫垫的一笑就完全化解了。

“怎么样我家垫垫还可爱吧?”

智子在办公室里问袅袅。

“好可爱吆!这孩子你别看她小,可会撒娇了!”

袅袅一脸地幸福道。

智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呵呵是么?她都怎么撒娇的呀?”

“这孩子,饭我不喂她她不吃,衣服都让我给她穿,屙屎撒尿都得我把着,晚上睡觉,要我睡在她床下陪着。”

袅袅津津乐道地向智子讲述着垫垫。“这孩子主意可多,洗脚让我用嘴给她洗呢,还得跪着。呵呵。每天写作业都是要我趴在桌前她当凳子,坐在我背上写,或让我躺在桌子底下,她脱了鞋袜把脚踩在我脸上,说是边给我按摩边写作业。她在家里走动,不是让我背着就是让我给她当马驮着她……呵呵每天我可是忙个不闲。”

袅袅真叫喜欢孩子都喜欢疯了呀,说起这些竟满脸自豪,甚至是有意向智子显示她比智子对垫垫更好。

“瞧你幸福那样!我的女儿住到你那我都见不着,你说你该怎样补偿我吧?”

智子象是很后悔地样子。

“……你说怎样补偿?”

袅袅心悬到嗓子眼,她担心智子反悔把垫垫给要回去。“我可以给你钱……”

“吆我可不卖孩子!这样吧你每天上班,闲着没人时也给我当马让我骑着玩玩,我就不领回垫垫。怎么样?”

智子认真道。

“这这……你你欺负人……”

袅袅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那就算了我明天叫没用就去把垫垫领回来……”

智子脸拉下来冷冷道。

“好好我给你骑……可不过每天你只能骑我一次……”

袅袅无可奈何地趴到地上。袅袅安慰自己:人家都把女儿借给我了骑骑我无非是求得个心理平衡而已,再说……她骑我虽然让我感到耻辱……可是我……却也挺刺激……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

智子高兴地过来重重骑到袅袅背上。

确实,沉重的智子比轻飘的垫垫更让袅袅感到兴奋,甚至让她感觉有点“性”奋!袅袅突然回到了给垫垫当马骑的那种幸福,越爬倒越欢快起来。

“你看你都把我女儿给惯坏了呢。那孩子竟让你用嘴给她洗脚这可不行呀!”

智子骑着那袅袅假意道。

“不怪她是我自己喜欢这样!她还小我呵护她应该的。”

袅袅傻乎乎地还为垫垫开脱呢。

“你可真够贱!”

智子开始征服袅袅。“在我家都是孩子给我洗脚的。”

智子还没一下子说出垫垫是用嘴为她呵护脚丫子。

果然袅袅听了大为吃惊,停下来回头盯着智子问道:“你……你个大人怎么能叫孩子给你洗脚呢?你你这样也太不象话啦!”

袅袅虽然挺气愤,可她终究没有敢叫智子从她背上下来。

智子也不去督促袅袅继续往前爬,骑在袅袅身上骄傲道:“我叫孩子给洗脚怎么啦?我供他们吃供他们穿,他们不该孝顺我吗?你也可以让垫垫给你洗呀?我不会说你虐待她的。”

“我……可不象你那么狠……”

袅袅为垫垫洗脚是出于她自愿这能让她感到快乐,而一想到让可爱的小垫垫为她洗脚,她就感到恶心极不舒服。

袅袅晚上给垫垫洗脚,试探着问:“垫垫你在家,你妈妈让你给她洗脚吗?”

“你又乱问!”

垫垫踢了袅袅一脚道。她现在在袅袅面前已经比较放开。

“好好宝贝阿姨不问这个。”

袅袅不擦撩到脸上的洗脚水,却亲着垫垫的小脚丫温柔说:“那阿姨让你给洗脚……你会不会给阿姨洗……”

其实袅袅压根没这种意图只是想看看垫垫的反应如何,她并不希望垫垫说是。

“我才不给你洗!你要是不给我洗就算了,我回妈妈家去。”

垫垫回答得相当干脆。

“宝贝别生气宝贝。阿姨给你洗,阿姨还用嘴给你洗脚。阿姨刚才逗你玩的,阿姨怎么会舍得叫你给洗脚呢阿姨的脚这么臭,都怕你闻到给熏着呢。”

袅袅是即高兴又有点伤心。

智子为给袅袅一些压力,叫吴勇来看垫垫一次。果然袅袅紧张地不得了,在智子面前更加低眉顺眼的了。

“我妈妈的脚丫子可香了,我好想闻啊!明天下班时,你把我妈妈穿的袜子给要来啊。”

这都是吴勇偷偷教垫垫说的。

“什么?你妈妈那脚都臭死人了……你还……”

袅袅着实想不明白了。

“不许你说我妈妈的脚丫子臭!明天你要是要不来,我就不让你给我洗脚了。”

垫垫生气地大声道。

“好好阿姨给你要还不成嘛!你真让阿姨心疼!”

袅袅觉得要是不顺从垫垫就是给垫垫受了极大的委屈。

“你也真够可怜!为了垫垫天天受累给我当马骑哄我开心。说实在的我都不愿意再这样啦。”

这天袅袅驮智子特别卖力,所以智子如是道。

“部长瞧您跟我还客气个啥?”

袅袅说出她的目的。“部长您要真觉得我这个部下很称职呢,就把您……的丝袜脱下来让我拿回去替您洗吧。您看您每天回家还要照顾好几个孩子哪有功夫自己洗呢?”

袅袅吞吞吐吐道。

“哎呀小艾谢谢了你的心意我领啦!不瞒你说我每天的衣服包括内裤袜子都是让吴勇他娘给洗的呢。我穿的袜子又脏又臭的咋好意思让你给洗呀?”

智子开心地一笑娇声道。

“不不……部长您的脚我一点都不觉得臭……您就脱下来叫我拿回去替您洗吧您看我都为你买了一双换的袜子了。”

袅袅想起垫垫的吩咐有点着急道。

“哎呀不行绝对不行!”

智子坚决不同意。

晚上袅袅空手回到家那垫垫果然生气地不理她。袅袅一下子没伺候垫垫了,倒难受地不行呢!

第二天快下班时,袅袅给智子跪下,带哭腔地哀求智子把袜子脱下来让她拿回去。

“……这?小艾呀不瞒你说,不是我硬不让你把我袜子拿回去只是我回家都是让孩子给我脱袜子的我……自己不会脱……”

智子娇气道。

“部长您别开玩笑了。那我来给您脱可以吧?”

袅袅为了拿到智子的袜子,忘了耻辱了,捧起智子的脚,就给脱了鞋袜,然后把她给买的新袜换上穿上鞋。

“真是不好意思弄脏你的手了。”

智子假惺惺地客气道。

“没什么没什么……”

袅袅倒有种胜利完成任务的感觉,并没意识到这是智子在故意侮辱她。

当袅袅把袜子拿给垫垫时,垫垫显得好高兴,夺过袜子放在鼻子底下猛嗅。

“宝贝啊这袜子好……的你怎么……”

袅袅没敢说出那“臭”字也没敢阻止垫垫闻,因为她说这话时垫垫脸色很不好看,吓得她话说半头憋回去了。

“唔你吮这只吧阿姨。”

垫垫把另只袜子举到袅袅面前道。

“宝贝……好阿姨替你吮这只。”

袅袅实在不愿意看到垫垫吮那臭袜子,她虽然很恶心但还是接过袜子,浅浅地把袜尖放入了嘴里。只要能减轻垫垫的痛苦她自己遭点罪算不了什么。此时袅袅完全不觉得这是侮辱,更不敢拂了垫垫的意而去制止,她只当这是在同垫垫克服某种困难。

“阿姨,我妈妈的袜子是不是好香啊?”

垫垫扑闪着天真的大眼睛开心地问。

袅袅实在无法恭维,可她为了让垫垫高兴,勉强地点点头,把智子的臭袜子更深地含进口中。

袅袅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用嘴去吮吃智子的臭袜子。袅袅真不愿意这样啊,但垫垫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完全压抑住了她对智子的袜子那脏臭的厌恶,并且智子那上百元一双的带有高档皮鞋淡淡皮革香味的袜子让她也非常羡慕,她袅袅是绝舍不得花这个钱去买这种高档袜子穿的,她都穿那种批发不到十元一包的袜子,上次她花了二十几块钱买了一双袜子,只穿了一次就再舍不得穿了呀,每天都放在枕头上枕着。

“吆袜子上怎么有口水痕迹?是不是垫垫那小死丫头又吃我的袜子啦?看我不去你家好好教训教训她!”

智子拿过袅袅给她洗的很干净的袜子故意惊呼道。

“我我给您洗的很干净啦……不不是垫垫……是我觉得您的袜子香香的所以就忍不住……放在嘴里吮了……您别怪垫垫……”

袅袅紧张地替垫垫遮掩“罪”过。

智子朝袅袅坏坏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到下班时间袅袅又向智子要袜子,当她给智子把袜子脱一半时智子突然把脚伸到她面前娇声说:“你不是说我的袜子香吗那你用嘴给我脱吧?”

“这……部长您……”

袅袅躲开脸有点不高兴。

“哼你不想要呢那就算了吧。”

智子把这只脚踩到袅袅肩头上。“你看你现在跪着给我脱袜子还有什么觉得可耻的?”

“不不是我怕把您这么高档袜子咬破了……”

袅袅忍受着屈辱拿下智子的脚,用嘴轻轻咬住袜尖给脱下来。她要是带不回家智子的袜子,垫垫又会不高兴。

垫垫是从不让袅袅和她同床睡的,这天却一反常态地对袅袅柔声说道:“阿姨你以后每天搂着我睡觉吧。我妈妈说你很听话。”

这当然是智子让吴用教给垫垫的。

“哎呀好宝贝你真让阿姨喜欢死你啦!”

袅袅感动得流泪,抱住垫垫就亲。

垫垫竟然和袅袅接吻!虽然垫垫没什么特别感觉,只是照吴用的吩咐这样做的,她还觉得阿姨的嘴巴有点臭(智子的脚丫子她吮舔起来反倒觉得是香的)可久违了接吻的袅袅却突然有种刺激,狂热地吮嘬着垫垫的唇和舌头,垫垫的嘴是那么稚嫩香甜!垫垫还吸吮了袅袅的乳头,这简直让袅袅淫性勃发。垫垫又用手摩擦袅袅阴部,并伸进袅袅阴道里面抠弄摩擦。袅袅浪声叫着亲垫垫不够!她根本就不去想想,垫垫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怎么懂得弄她那里。

这晚袅袅哭了一整夜啊。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让垫垫弄她而不能够自拔啦!她现在是彻底不能失去垫垫了。

“今晚你把垫垫送到我家吧。你看我这脚趾甲长长了,让她回来给我啃一啃。我趾甲长了都是让垫垫给我啃的。”

这天袅袅给智子脱袜子时,智子翘起脚丫子有意无意道。

袅袅听了着急的都快要哭出来,她害怕这智子不让垫垫回来,也心疼垫垫给智子啃脚趾甲!

“我给您啃吧部长垫垫明天还要上学……”

袅袅说着便不顾脏臭地伸嘴“咯吱咯吱”就给智子啃起趾甲来。

“哎呀你会啃?哈哈哈!”

智子笑着嗔怪道:“看你都把垫垫惯成什么样啦?她就是个伺候我的丫头,你送她上个什么学啊,真是白浪费你的钱呢!”

“部长我能给您啃好。您有好几个孩子伺候您不缺她一个。如果您想要她伺候就让我代她伺候您。”

袅袅边给智子啃脚趾甲边恳求道,把啃下的趾甲渣“呸”给吐到地上。

“呵呵难得你一片苦心呀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

智子非常开心地对袅袅道:“啃下的趾甲渣等会儿你都收拾起来带回去。”

袅袅猜到智子的意思是要她把趾甲渣带回去给垫垫吃。她不愿意相信垫垫会吃智子的趾甲渣,可她又知道垫垫一定会这么做的。

袅袅把智子的趾甲渣用纸包好,然而并没有带回去,而是路上给扔掉了。

每天回到家,袅袅都会向垫垫汇报她在班上怎样给智子当马骑了怎样给智子用嘴脱袜子了,这样垫垫就会很高兴!

“宝贝今天我给你妈妈啃脚趾甲啦!她脚趾甲长了。”

袅袅晚上给垫垫洗脚时告诉说。

“那妈妈的脚趾甲你啃下来给吃了么?妈妈的脚趾甲是不是很香很好吃啊?”

垫垫毫不掩饰地问。

“……是阿姨给吃了……是挺香……就是……有点硬……”

袅袅不敢说她给扔了,心中无限酸楚地骗垫垫。

“阿姨你真好晚上我多弄你!”

垫垫非常高兴。

本来智子计划征服袅袅之后就不在增加奴了,她有些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收敛收敛早晚会暴露,另外,她越是享受奴婢和孩子们的伺候,想给比她更漂亮更有气质的女人做奴的愿望就越加强烈。

就在智子加紧驯化袅袅之际,杂志社又招进了一个毕业一年的女大学生,分在了智子手下。

这女大学生叫微微,人很漂亮,只是个头较矮,才一米五五,又单薄,体重还不到八十斤呢,倒也显得娇巧玲珑。微微特别在乎自己的穿着打扮,对于服装时尚非常钻研,穿戴总是那么心潮前卫,更加衬托出她的娇巧靓丽。

微微十分娇气和傲气但是缺乏气质,言谈举止中总让人看出她出身于贫困的家庭。微微的娇气,体现在她家中有一个比她大近二十岁的老公对她百依百顺地呵护上。微微那老公叫仕武,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仕武本来有老婆,叫石花是个老实巴交的女人,比仕武还大出两岁。仕武和石花都是外来打工者,夫妻俩在城乡结合处经营着一间糕点作坊。

石花在生头一个孩子时,就因为难产而动了大手术,她的命是保下来了,可孩子却没了,并且她子宫也被切除了,从此不可能再生孩子。

微微大学还没毕业,就进了一家外企做了部门小主管,成为优越的白领阶级。微微有个隐秘:就是她有虐童癖。微微大学一毕业不急于嫁人,却先雇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保姆伺候自己。

这微微也是个近视眼,戴副度数不高的细金属框的眼镜,看上去柔弱秀气地象个老实的高中生,虐待小保姆却十分凶狠。那小保姆却也老实,微微越打她她越害怕,不敢反抗。微微虐待小保姆也挺特别的,就是让小保姆吃她的脏东西:舔她的脚、舔她的阴户和肛门;喝她的洗脚水和尿、吃她的经血和屎。微微后来发展到把小保姆脖子拴上链子象溜狗似的傍晚牵出去,结果被邻居给举报了,她因此被判三年刑。

微微出狱后,收敛了许多不敢再想这种事,而且因为她有案底工作也成了个大问题。正巧这时仕武和石花商量决定,想找个漂亮大学生,以五万元的代价借腹生子。来求合作的女孩倒是不少,可要么漂亮的就是冒充大学生的发廊女,就是长得很丑的真大学生,没一个让仕武感到中意。微微当时正为生计发愁呢,想骗仕武一把就这么来到仕武家。

事情的发展出乎微微预料,没成想那仕武完全被微微迷住,把微微当祖奶奶似的供起啊!那石花也是想要孩子都想疯了,非但容忍了丈夫对微微那种过分地宠爱,连她也心甘情愿地象个老妈子似伺候微微,指望微微给她生个聪明可爱的儿子。他们夫妻两个简直就成了微微的奴仆!

最要紧地是仕武被微微勾丢了魂,微微极少和他同房,肚子里孩子还连影都没有呢,仕武就把五万块钱奉送给了微微。这可是他们夫妻俩这些年的全部积蓄呀。

微微在仕武家真是作威作福啊,稍不满意了对仕武和石花非骂即打呀,权以替代她虐童的嗜好。仕武是处处宠着满足着微微,等石花发觉苗头不对,想要结束这场荒唐的协议时已经是迟了。

“瞧你那笨手笨脚样,连个脚都给我洗不好!”

微微轮开脚丫子抽打石花嘴巴子骂。“你的手象个干柴棍子,别用手给我洗了,用舌头给我舔!”

“你……我够尊重你了,都跪着给你洗脚丫子……你做的别太过分了。”

石花再老实也是会反抗的。

可石花的反抗是极其软弱的,总会招至仕武的一顿打!

“好你个丑货不会下蛋的鸡还反了你啦!想死你是!快给微微姑奶奶道歉,用舌头给微微姑奶奶洗脚!瞧你那丑脸,连微微姑奶奶的脚十分之一好看都不如!”

仕武抓着石花的头发就把石花的头往地上猛撞,并拳脚相加,每回都把个石花打得嘴角鼻孔流血啊。

“对不起……微微姑奶奶……我……错了……”

石花无声地哭着不得不把头埋在盆里用嘴给微微洗脚。

微微偶尔和仕武同房,都叫石花跪在床前伺候。微微并不是和仕武正常做爱,而总是让仕武为其口交,并让石花欣赏仕武是如何用嘴接她的尿喝的!

“微微你这样怎么会怀孩子……”

石花开始还指望什么。

“哼你个黄脸婆真是不想在这家里呆了。老子喜欢这样做哪有你说话的份!看老子弄死你!”

仕武当着微微的面扒掉石花裤子,用微微高跟鞋往石花的阴道里乱插,把石花下面弄得血流如注。

“叫她喝我的尿!”

微微还不依不饶。

仕武就抓着石花的头发把石花的脸送到微微的跨间,逼石花用嘴接微微的尿。

石花在微微没来时就经常挨仕武的打,只要仕武一打她她就会象鸡遇着老鹰。

自从微微来后,仕武打石花打得更多了,因为他发现每次他打石花时微微都特别兴奋,于是仕武为取悦微微打石花。仕武打石花的手段也升了级,专门准备了一把不锈钢小尖嘴钳子,夹石花的头发给几根几根地往下硬薅;夹石花的嘴唇、舌头;夹石花的乳头,夹石花的阴唇……

仕武还用黄檀木为微微精心制作了一精巧的坡底儿双拖鞋,上面鞋襻上还缀着一朵有机玻璃的玫瑰花。当然不是为了给微微穿的,而是专给微微打石花用的。

微微用这拖鞋打石花时,专在石花的头上招呼,动辄把石花打得脑袋起包、脸蛋青紫。微微也有她特别打法:就是用脚后跟踹石花的眼睛和鼻子,或踩石花的脖子。石花经常眼眶给踹得跟熊猫似没法出去见人。

石花屈服了。她不敢再违抗微微,或者说是违抗命运!微微无论叫她去做什么,她都只有两个字:服从!

到后来微微干脆雀巢鸠占,让仕武和石花离了婚,她做了这家女主人。

石花不知道自己离开这个家怎么生活,哭着哀求微微别撵走她,她甘愿以老妈子身份留下。

她已适应了这种离奇的家庭生活了。

“好啊我可以留下你,不过你得吃我的屎!”

微微发泄道。

石花真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就躺地下张开口等着微微往她嘴里屙屎。微微由仕武抱着拉石花可嘴屎,然后由仕武给她舔干净屁眼,她还用脚往石花嘴里踩屎,往石花脸上抹着屎,肆虐够了再让仕武端来清水,叫石花用嘴给她把脚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