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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童芳龄二十六,人长得十分娇艳,简直就是仙女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米七的个头,体重五十四公斤,空姐出身,在空姐这个美人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靳童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地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的。要说这也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树人名副其实是个“老”公,比靳童整大二十六岁!

树人头上职衔非常多,江源市政协主席、“中日友好协会”会长、省书画家协会主席、“天露痕文化公司”董事长、江市“宋庆铃基金会”会长、“阳光学校”名誉校长、台资四星级“台风大酒店”首席顾问第二股东。

然树人最重要的“职务”却是靳童的“总务处长”和“后勤部长”。这靳童的衣服包括内裤、乳罩、袜子都是他亲自给买,一日三餐也基本上都他亲自为老婆烹制;有人请他吃饭,除非靳童愿意陪同否则一概地谢绝,就是公事宴会他也从不参加,定回家给老婆做饭,靳童想吃什么了,哪怕是正半夜,他也要马上起来给老婆做,或者立刻出去,跑遍全城给老婆买回来。

靳童和树人结婚后,自然不用再上什么班。本来树人是想让靳童出任“天露痕文化公司”总经理的,靳童拒绝了。靳童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管理公司的材料,反而会给公司添乱,再者说她也不想操那份心!于是树人把文化公司广告这块业务拿出来,专门为靳童成立了一家广告公司,让靳童好有个事儿做。

这树人有六女,大女儿范青今年三十岁,二女儿范瑕二十七岁,是树人和他农村的大老婆在他上大学前所生。树人一上大学就把农村的糟糠之妻给休了,毕业后分配到县政府机关当了小科员,一门儿心思地钻营于官场,娶了副县长又黑又胖千金,三女儿范珏和四女儿范璞就是和这第二个老婆所生(其实范璞是这第二个老婆和树人司机偷情埋下的种,树人心中有数),今年分别十八和十六岁。

县机关虽说衙门不大,明争暗斗却很激烈。树人在岳丈的荫蔽下,很快被提拔为文化局局长。后来岳丈在派系斗争中败了北,其间树人早已巴结上市里的领导,迅速改换门庭对岳丈反戈一击,非但没跟岳丈同条船上沉下去,反而一路升官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副市长,直至市政协主席。

他第二个老婆怨恨丈夫过河拆桥,和他天天地吵闹,没几年一病不治而殁。这期间树人早已和其属下一叫荷花的女职员有了一腿,第二个老婆死后不过半年,他就和荷花同居了,并生了女儿瑛瑛,今年七岁。那荷花也是二婚,和前夫有个女儿欣欣,和那范璞同岁。荷花前夫是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在外面也没少沾花惹草,后来出车祸身亡,荷花也就一直没有再嫁人。

要说这荷花长相得很普通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就是对树人无比地依顺。树人和第一个老婆也没什么感情可言,两人不冷不热平常交流很少。第二个老婆则更属于那种蠢娇虚傲的女人,本来树人就是为了向上爬才不嫌她丑闭着眼娶了她,嘿这女人却总以为树人借了她爸多大光,在树人面前总表现出居高临下的姿态,从不知道关心树人的冷热,反倒树人稍微忽视了她一点,便大吵小闹的,因其长得很丑,偏要勾引给她老公开车的年轻司机,另方面却总怀疑树人有外遇,动辄以死相威胁,就曾经闹过一出和两个孩子一起喝老鼠药自杀的戏,幸亏那老鼠药有假才没弄出人命来。

荷花对树人不是爱而是痴迷崇拜,始终把自己摆在树人奴婢的位置,不求名分不图财产,甚至为了讨好、笼络住树人,在女儿欣欣十五岁那年,趁有一次树人在外喝多了酒回来,逼迫女儿脱光衣服上了养父的床……树人对少女没兴趣,就上了欣欣这一次,不过树人也没说荷花什么。

欣欣跟随母亲住进树人家,免不了有寄人篱下的压抑,树人平常也不怎么关注她,范珏还经常欺负她。自欣欣那次被树人奸污了之后,树人觉得有点对不住欣欣,开始对欣欣给予关心,训斥范珏再不许欺负欣欣让欣欣给她洗什么衣服袜子之类的。欣欣知道那件事一点都不能怪养父,她也不恨母亲,因为母亲也是为她好,她因此得到了树人的爱护,感到了家庭温暖。于是欣欣倒希望养父上她,认为这是爱的体现。树人不再上她,欣欣伤心地认为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没有吸引力,竟偷偷找些黄色杂志小报之类,从上面学习让男人快活的技巧,以弥补自己长相的不足。

荷花在树人面前很自卑,认为用嘴给树人弄快活,甚至舔树人的屁眼儿,才叫真正地服侍树人,而且她用嘴吮嘬树人那活儿,比被树人那活插她更令她感到痛快,每次吞下树人的精液,她都会高潮,树人插她下身她却从高潮不起来!

荷花百般温顺地伺候树人七八年,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做树人的妻子,早晚有一天树人会娶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认为树人也该这样!所以当树人迷恋上靳童,她便带着两个女儿默默地离开了,回到下面县城老家开个小饭馆维持生活,心里却一直忘不了树人。荷花甚至曾对树人说过,她愿意以保姆的身份留在树人家,万一树人和新人闹点小矛盾了,她也好在中间做个替罪羊出气筒,起个磨合和调节作用。树人倒相信荷花说的是真心话,并很有道理,可关键是人家新人愿不愿的问题,搞不好适得其反!

树人出于政治做秀在孤儿院还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小女儿樊樊,今年才十二岁。

婚前靳童就提出绝不和树人的儿女们住在一起。树人当然是唯命是从,满口答应。

范青和范瑕在树人弃旧迎新娶了第个二老婆,就留在乡下和母亲一起生活,不过树人倒每月暗中给她们母女仨些接济。后来范青结婚成家,范瑕上大学、找工作,都是一手给操办的。范青的丈夫是个农民,生有两女一儿,今年十岁、八岁和六岁,日子一直过得很艰苦,每年都要靠树人资助。

树人的大老婆过世时范瑕当时正上大学,周末经常回爸爸家,范瑕根本瞧不起荷花,和荷花的关系搞得非常僵!范瑕从小就独立生活能力强,象个假小子,后来考上医学院,毕业后树人就把她安排到市公安局当了名法医,单位分给她有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范瑕平常工作也忙不年不节的平时很少回家。

范珏去年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本来树人想让范珏上个中专就算了,可范珏非要考大学,树人也只好让她复读准备来年再考,给她找了所实行封闭式管理的省重点高中,平时基本上不回家,需要钱了树人给她往卡里汇就是。

范璞则是今年刚上高中,本来是住在家里的。树人遵照靳童的旨意,让范璞也住校,没事不准回家。

樊樊树人倒没有给撵出家,这并非是因为樊樊年龄尚小,树人的意思是让樊樊给靳童当个小使唤丫头。靳童考虑到樊樊反正也不是树人的亲生女儿给她做个小使唤丫头倒也挺不错。

树人还为靳童雇了一个小保姆叫阿花,十七岁,家是大山里的。阿花下面还有五六个弟妹,父亲有病长年卧床不起,家十分贫穷连温饱都成问题。本来父亲打算给阿花寻个人家嫁出去——说白了等于把女儿变相卖出去,可是一时没找到肯出大价钱的人家(所谓“大价钱”也就区区两千块钱而已,只是当地的人都很穷,另外阿花长的也实在太普通)。有一次树人到乡下去考察,跟乡干部说起其正在为娇妻雇个老实听话的保姆而发愁,乡干部们立即心领神会,立即分头出去找来六七个女孩,树人选中了阿花。

树人恋足。靳童那双脚又十分漂亮、精致、娇嫩、白皙,简直就是件精美的玉雕作品。树人每天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用牛奶给靳童洗脚!注意,树人吮舔啃啮靳童的脚丫,不是洗干净之后,而是靳童一脱了鞋袜,脚丫湿湿的臭臭的,就给吮舔!树人特喜欢靳童脚丫那种臭臭的气味,吃靳童脚丫缝里汗腻、脚后跟刮下的那细皴。

靳童洗过脚的牛奶,都让树人当饮料给喝了。有时树人喝不完,就让阿花和樊樊喝。树人舔靳童的脚、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一种爱好;阿花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出于被迫;而樊樊则认为新妈妈的洗脚牛奶也很有营养倒掉可惜,何况爸爸都很喜欢喝。

阿花的性格十分温顺、胆小,绝对听话,任由靳童怎么打骂,都丁点不会反抗,甚至受了委屈连当着靳童的面哭都不敢哭私下偷偷掉泪!靳童给阿花每月五百元工资,还管吃管住管穿。买菜、做饭的事都由树人全部包揽,阿花、樊樊,包括树人,都是吃靳童吃剩下的。

虽然靳童衣服、鞋子每天都要换,甚至一天换两三套,可靳童穿的衣服都是很高档的名牌,必须送干洗店里去洗,而靳童的内裤袜子也都由树人负责给洗,阿花每天就是打扫打扫房间卫生,活非常轻,阿花总觉得自己没做什么白吃白拿那么高工资而深感不安,所以有时挨靳童的打骂反而让她心里头塌实。

樊樊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早养成了驯顺、察言观色的性格。在孤儿院,那些不听阿姨话不会来事的孩子,要被罚站、关禁闭、不给吃饭,阿姨们手里不离两样东西——教鞭和戒尺,随心所欲对那些犯“错误”的孩子用教鞭和戒尺打!所以孩子们很小就知道如何讨好阿姨,晚上抢着为阿姨洗脚,甚至为能给阿姨洗上脚而自豪呀!阿姨给讨人喜欢的孩子以赞许就是用脚丫子抚摩孩子的脑袋和脸蛋儿,孩子们则以亲吻阿姨的脚表达对阿姨亲近和孝顺!

樊樊非常懂事,每天放学后就早早地回家,等新妈妈下班一回到家,她就跪在门口,为养母换上拖鞋,然后跪在沙发前为新妈妈捏脚捶腿。樊樊看到爸爸每天都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她也学样去亲吻新妈妈的美脚。樊樊看来,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再正常不过了,樊樊根本不考虑新妈妈的脚脏不脏臭不臭,她心里想的只是如何把新妈妈伺候舒服,讨新妈妈的喜欢!

开始靳童并不让樊樊给她舔脚,也许是还不太适应让个小孩子给她舔脚或有些难为情,靳童知道自己的脚丫子总是臭臭的。樊樊当然不敢“强行”去给新妈妈舔脚,怕惹新妈妈生气。

树人每天下班回到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跪到沙发前,替换给靳童捏脚的樊樊,脱去靳童脚上的丝袜用嘴给靳童呵护脚丫。樊樊就静静地跪在旁边看着,以樊樊的思维,爸爸这么喜欢舔新妈妈的脚丫,那新妈妈脚丫一定是香的、干净的!樊樊当然也明白新妈妈的脚丫好漂亮、好娇贵,她好想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爸爸给新妈妈舔脚丫,樊樊就把新妈妈的丝袜捧在鼻子底下嗅闻。

“呵呵,仙子宝贝,你瞧樊樊这孩子多好,都知道欣赏你美脚丫的香味呢!”

树人带有夸奖樊樊意味地讨好靳童。

“樊樊呀,那丝袜好臭呢,你别跟你爸爸学,快放下别闻它啦。”

靳童很满意樊樊的表现,言语中也包含着对樊樊的赞许。

“妈妈的脚好香!樊樊好喜欢闻!”

樊樊受到表扬,感到很开心,越加卖劲地嗅闻靳童的丝袜。

“樊樊,你来替爸爸给你妈妈呵护脚丫儿,爸爸要给你妈妈做饭去了。”

树人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两只脚丫递给樊樊道。

“嗯!”

樊樊忙放下手里的丝袜,十分兴奋地跪到正前捧住靳童的双脚,伸嘴就要给舔吮。

“你干什么树人!樊樊还是个孩子,象你呀恋足癖。”靳童娇滴滴地蹬了树人额头一下,把脚从樊樊手里抽回,慈祥道:“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好脏的不可以用嘴舔。你给妈妈捏捏脚就行啦。”

“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樊樊?”樊樊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捧着靳童的脚丫边亲吻边恳切地请求:“樊樊好喜欢妈妈的嫩脚丫,妈妈的脚丫好香好香!妈妈的脚丫好漂亮,一点也不脏。妈妈您就让樊樊舔您脚吧,妈妈您要是嫌樊樊的嘴脏,樊樊这就去刷了牙,再来给妈妈舔好么?”

樊樊说着真就要起身去刷牙。

“哎呀你这孩子……好了好了,妈妈让你舔!”

靳童用脚轻踩住樊樊头,叫樊樊不必刷牙,把脚丫伸到樊樊的嘴上。

樊樊激动地张嘴含住妈妈的脚趾头,万分幸福地吮嘬起来,眼泪止不住“吧嗒吧嗒”掉靳童脚上。樊樊舔得十分用心,她要尽可能让妈妈觉得舒坦。樊樊越舔越觉得妈妈的脚丫好柔软、好白嫩,好香!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好了快别哭了!”靳童十分开心,用脚丫给樊樊轻轻擦拭着眼泪温柔道。“嗯!樊樊舔得真带劲。好了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已经叫你爸给舔差不多了,你去给妈妈冲牛奶来洗脚吧。樊樊一定能给妈妈脚洗得非常非常舒服!”

由于阿花不会讨好人,靳童就看她不顺眼。阿花来做保姆不到一个星期,靳童就看透阿花懦弱性格,开始虐待阿花。

靳童下班回家,樊樊跪在门口为靳童换上拖鞋,并趴下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背。

“樊樊真是妈妈的乖女儿!”靳童总不忘及时地表扬樊樊。

阿花跪在地上推着抹布在擦客厅地板。这是靳童要求阿花擦地板的“正规”姿势。阿花也欣然接受,因为她觉得这样才对得起那五百块的工资。

“阿花——”靳童把双臂抬起娇声叫道。

阿花马上放下抹布,起身跑过来,低眉顺眼地接过靳童手上坤包,帮靳童脱去外套,给挂到门口衣架上,然后含首垂手站在一边。

“个不要脸的丑东西!我都跟你说过几遍啦,在我面前要跪下?你那腿不会打弯是不是?哼你不想干滚蛋!”

靳童甩手便“啪”给了阿花一个大耳光谩骂道。

阿花捂着脸默默地跪下也不敢吭个半声。

“趴下闻我的鞋!扣你一百块工资,看你下回记不记得住!”

靳童一只脚蹬着阿花的脖子把阿花踩趴下。

阿花最怕靳童辞退她,因为她来时爹娘说了,如果她干不好被贵人撵回来,就把她卖给人贩子!其次阿花很心疼被扣工资,她每月的工资自己只留二十块零花,其余全部寄回家,给父亲治病和还债。

阿花顺从地趴下把鼻子埋进靳童刚脱下的高跟鞋里,用力地嗅闻,表示她认错了。

靳童得意地进屋坐到沙发上,樊樊跟过来跪到靳童面前,把靳童脚上拖鞋脱下双脚抱在怀里,脱靳童脚上短丝袜。

“给妈妈按摩脚吗?不用脱袜子的。”

靳童看着懂事的樊樊慈祥地问。

“是呀妈妈。不过,要不脱袜子,我舌头怎么把妈妈脚丫缝里的香皴腻舔下呢?怎么啃妈妈后脚跟呢?”

樊樊停止脱袜子,扑闪着大眼睛询问道。

“什么……樊樊你要用嘴……给妈妈按摩脚吗?”

靳童倒是听明白樊樊话的意思了,着实吃惊不小呐!树人喜欢舔她的脚丫,那是因为树人他恋足,樊樊还是个小孩子不可能恋足。

“对啊!妈妈,樊樊的嘴不应该光是用来吃饭的,它还应该为伺候妈妈做贡献。”

樊樊脸上表情露出奇怪,童声稚气地给靳童讲大道理。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这些话都是你爸教你说的吧?”

靳童心里想肯定是树人私下里交代樊樊的,这树人倒是对她爱护倍至的。

“爸爸没教樊樊这个。是樊樊在孤儿院时阿姨总这样教导我们。”

樊樊老实地回答,边继续脱妈妈脚上袜子。

“啊?你说……孤儿院那些个阿姨……竟然让你们用嘴给她们……舔臭脚?”

这下靳童吃惊得差点下巴掉下来,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触。

“要想做阿姨喜欢的好孩子,就得给阿姨舔脚丫……现在樊樊要做妈妈喜欢的好孩子。”

樊樊已经给靳童脚上的短丝袜脱掉,捧起靳童的双脚,伏首张嘴就给舔了起来。

靳童不知该说什么,猛丁地她还真不习惯让个孩子给她舔脚,可她有点儿妒忌那些阿姨,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樊樊给她舔脚?她的美脚丫儿总比那些个阿姨的粗脚高贵多了!靳童嫉妒地把脚丫子朝樊樊的嘴里伸,樊樊好开心,因为这表明妈妈喜欢让她舔脚,也就表明妈妈喜欢她!樊樊把妈妈的脚丫往口中吞,靳童的五个脚趾头都被樊樊含入口中,樊樊的嘴鼓鼓的嘴角几乎被撑裂,可樊樊一点儿也不觉得痛楚,舌头在嘴里还力所能及地舔妈妈的脚趾。

说实话,树人给靳童舔脚,一半呵护一半玩弄,靳童并不觉得有多么舒服,只是精神上获得了满足。可樊樊给她舔脚,让她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享受!一个十二岁小孩子的口舌对她脚丫子的呵护,这让她肉体和精神上都感到舒坦!这种极具腐蚀性的享受,令靳童一发不可拾,每天都得让樊樊给她舔至少两个小时以上的脚丫子,否则她就不舒服。

樊樊则希望妈妈的脚丫子越脏越臭那才好,这才能显示出她对妈妈的孝心以及她舔脚功夫,令她更有成就感!妈妈的脚丫纤秀细滑、柔若无骨,如果妈妈的脚不脏不臭,樊樊都会觉得她自己的嘴巴不配碰妈妈的玉足!

“不要脸的丑货!我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工资,是让你趴那偷懒的吗?这地板你不抹难道指望我替你抹吗?”

靳童边享受着樊樊的舔脚,边妖声训斥阿花。

“主人……是你叫俺闻你的鞋……”

阿花抬起头望着靳童,嚅嚅地小声辩解。

“好啊反了你了还!是想让我扣光你工资是不是?哼这个月工资一分都没了!”

“主人俺错了……主人你别扣俺工资,俺错了你打俺还不行吗?你打俺,你打俺吧!”

阿花爬到靳童跟前磕头哀求。

“好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把你的贱脸伸过来!”

阿花老实、甚至有些欣喜地把脸伸给靳童。靳童抡开手“啪啪啪”连抽了阿花十多个清脆的耳光,把阿花的脸蛋子打得通红。

“哎呀我的手疼死了。不划算不划算。一个嘴巴顶两块钱工资,刚才就算打你二十个嘴巴,这个月给你四十块钱。”

靳童揉着手娇声说。

“求你打够俺的工资吧主人!主人你手打得疼了……”阿花急中生智地拿起沙发前的拖鞋递给靳童:“主人那你用拖鞋打俺吧!”

“打你我都嫌累!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就用拖鞋底自己打自己嘴巴!声音要响亮不响不算数!”

靳童看阿花那副受气样子就想折磨她。

阿花便两只手各拿着只拖鞋扎实地抽自己脸,生怕声音不够响,打得挺用力,一连打了大约有四五十个,脸已经微微肿起,嘴角也流出血丝。

“好了,就先打这么多吧。剩下的先记着,呵呵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再打。工资就不扣你的了。去抹地板吧——等等,鞋子你也得闻,去,把门口我的鞋拿……用嘴叼过来,再把胶带拿来。”

靳童很满意阿花的表现。

阿花哪还敢站起身,爬过去叼起靳童的一只高跟鞋的鞋帮后跟,又爬去储藏间拿来卷透明胶带,爬到靳童面前,直起身把脸仰给靳童,她总算还知道靳童要胶带是做什么用。

靳童微笑着拿过胶带撕开,把这只高跟鞋扣在阿花鼻子上用胶带缠住。“去抹地吧。”

阿花脸上扣着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阿花是怎么想的?她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伺候靳童这样娇贵美人的命,谁让自己生在穷人家长得又不好看呢?

“你不觉得你每天就这样擦擦地活太轻松了么?是不是该给你增加点难度?”

靳童看着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着擦地板的阿花道。

阿花迷茫地望着靳童,不知道主人又要怎样刁难她,可不管主人想要怎样刁难她,她都希望主人快点做,千万别让她自己主动去迎合,不是她阿花不愿意迎合,而是她承认自己很笨,不知道该怎样地迎合!如果她能想到,她愿意做!

靳童把伸在樊樊嘴里的脚丫儿拿出,在樊樊肩上把脚丫上的口水蹭蹭干,穿上拖鞋。樊樊会来事地忙把靳童蹬在她怀里的另只脚穿上拖鞋,然后站起弓着腰,把靳童从沙发上扶起。

靳童扭动腰肢到阿花跟前,哪管阿花愿意不愿意,就骑到阿花背上。“驾!母马。这样抹地才对得起我给你的工资!”

阿花无须多说,驮着靳童边爬边抹着地板。

樊樊可真会讨好人呢,跟在旁边爬,边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后跟!

树人下班回来看到这情景,鼓掌称赞道:“呵呵真好真好!仙子宝贝,你骑阿花的姿势别提有多美啦!阿花脸上扣着你的高跟鞋,变得漂亮了,她给你当母马骑身段也变美啦!仙子宝贝以后你在家走动就骑着阿花。阿花你听见没?你就多受点累,别累着你主人就行!”

阿花点点头。她从小长这么大,还头一回听人说她“漂亮”和身段“美”呢!

给靳童当马骑,阿花受羞辱受累,心里反而感到塌实,总算能对得起每月那五百元的“高”工资了!丑女也知道美,阿花用宽松紧带缝了个套儿,每次靳童下班回来,她自己就回主动把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扣在脸上,用那松紧带套给套住。靳童那鞋子每双都上千块甚至过万,阿花相信这么高档的鞋子,扣在她脸上确实会让她变得好看!

阿花有着一头乌黑浓密、垂至腰际的长发,阿花来靳童家时,就梳着一条辫稍及臀的大粗辫。树人看到靳童把阿花当马骑时,脚拖在地上很不得劲,就让阿花把独辫改成两根,把两小碗口大、半月形的不锈钢环牢牢系在两根辫稍上,给靳童做个马镫儿。

平常阿花外出也不把那两个半月形不锈钢环解下,垂在后背走起路“叮当”做响。外人不明白就里,还都夸阿花真会打扮,更有那些非主流女孩,戴假辫效仿。这唯一能让阿花感到自豪和欣慰的,就是她的那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了,可是以前她梳那条大独辫,别人见了都说她土气,现在她竟引导新潮流了呢!

树人除了喝靳童的洗脚牛奶,还喜欢喝靳童的鲜尿。在家好说,靳童都是让阿花或樊樊捧玻璃皿给接着,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随时供树人享用;夜尿和晨尿,靳童就直接撒树人嘴里。

树人称靳童尿“香溺”,樊樊也就觉得妈妈那尿的气味是“香”的,并且认为喝妈妈的尿是孝顺妈妈的表现,所以她很自然地喝靳童的尿。

“樊樊呀你对妈妈的孝顺妈妈知道啦,可妈妈的尿好臊,不是好喝的呢!你爸爸他喝他的,你不用跟着抢着喝啦。”

靳童只是假惺惺地阻止樊樊,其实挺喜欢看樊樊美滋滋喝她尿的样子。

这就足够啦,樊樊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孩子,为了讨妈妈喜欢,她能不积极地喝靳童的尿吗?

正常、新鲜的人的尿液,呈淡黄色、清亮、无味道、微涩、带点青草的芳香气味;放置后会变浑浊,并产生出氨气味,即俗称的尿臊味儿。女人每天正常排尿1000~1500毫升。

于是,觉得靳童的尿臊气、不愿意喝靳童尿的阿花,就又多了条让靳童不喜欢的地方,靳童当然不允许阿花“不喜欢”喝她的尿,就经常罚阿花顶着她的尿皿一跪就是一夜半天的,有时觉得罚得不够重,还让阿花在膝下垫块搓衣板,她就是要让阿花自己明白,是喝尿还是被罚跪,必须得受一样。

然而出乎靳童意料的是,这阿花从小吃苦受罪被爹娘打骂大的,竟养成受虐倾向,靳童越惩罚她,她越觉得才对得起靳童每月付她那五百块工资,她心里越感到轻松!

靳童住的是别墅区,周围人家也都雇的有小保姆,甚至不止一个。这些小保姆们平常若碰到一起了,免不了晒晒各自的工资、“待遇”什么的,除了那极个别的很有些姿色、被主人收用,甚至雀巢鸠占把女主人反变成了她的佣人的,其他绝大部分小保姆都是长相偏丑的,包吃包住都是每月四百块钱的工资,还不管身上穿的,因此阿花的境遇在这些小保姆中算优越的。别的小保姆都不无妒忌、直言不讳地说好想伺候象靳童这样年轻漂亮、出手大方的女主人!你说阿花她能不觉得她目前的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有压力么?她把受靳童的虐待当做“工作”接受,更何况靳童对她那虐待,还不如她爹娘平时打她狠呢!阿花竟从靳童对她的虐待中体会到“幸福”!

靳童可不知道这些,还以为阿花是有意跟她作对,宁肯受罚也不喝她的尿。靳童气得把阿花的头上顶的尿皿打翻让尿泼洒阿花可脸可身,甚至夺过尿皿直接往阿花的头上浇尿,然后命令阿花把洒在地板上的尿液都给舔干净了。阿花要的就是靳童打骂她,很顺从地舔吸地板上的尿,可她就是不主动讨好去喝靳童的尿,也绝不说靳童的尿香!

树人表面上斥责阿花不喝靳童的尿,实际上他不愿意让阿花喝靳童的“香溺”的,这倒不是他同情阿花,而是觉得阿花根本就不配喝靳童的尿,再说靳童的香溺还不够他和樊樊喝呢!

靳童气急,责令树人把阿花送回乡下去。阿花抱住门框不肯走啊,被树人强行拖走,开车给送回阿花的家里。

阿花被她娘给她扒光衣服,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打了一夜呀,两指粗的棍子都打折了三四根!

“娘俺都好好做了啊……啊啊……娘求你别再打俺啦。不是女儿没有做好,主人奶奶把俺当马骑、让俺喝她尿,俺不愿意做,她就打俺、不要俺。”

阿花哀号求饶。

她还担心如果她说出她实际上已经天天给靳童当马骑、喝了靳童的尿,她娘会认为丢她们家的人更狠打她,但她又必须讲出自己的委屈,不然她娘不会轻饶了她,所以她用了个“不愿意”这样摸棱两可的话,也没明说她到底给没给靳童当马骑、喝没喝靳童的尿。

阿花娘一听越加凶狠地打阿花,不是觉得阿花给她家丢人了,而是气阿花不懂事。“俺打死你俺打死你!主人奶奶一月给你那多钱,还管你吃管你穿管你住,上哪找这种好事去?给主人奶奶当马骑咋个啦?喝主人奶奶的尿又咋个啦?你能死啊!你会做个啥?你连做鸡都没人肯要你!你看人家前湾子的小惠姑娘,有个漂亮脸蛋,在城里做小姐,一年就给家里盖个房子起来!气死俺啦!”

阿花娘这最后句话,也不知说的是气自己女儿长得丑没本事挣大钱,还是气人家小惠姑娘能挣钱。阿花娘心里恨下手就重,抡着棍子在阿花身上狂抽啊,直到把根棍子打折,她也需要歇歇气。

“啊啊啊……娘你别打俺这么狠啊……啊啊……求你别打啦娘……你打坏俺,俺咋去伺候主人奶奶给家里挣钱……俺错了俺给主人奶奶当马骑、俺喝她的香尿。”

阿花确实感觉自己做错了。

“打死你又咋个样?俺不用你,你妹妹月儿难道不会去伺候主人奶奶?你这蠢样,只配在家做农活!”

阿花娘换跟棍子继续打阿花。

月儿是二女儿,今年十四岁比姐姐阿花小三岁,长得虽然不算多漂亮但绝对不叫丑,瓜子脸、小嘴小翘鼻,只可惜长了双单眼皮小眼睛。

阿花的心彻底凉了,她知道她妹妹做保姆比她强,而且月儿立志等自己再长一两岁就进城做保姆,月儿也很羡慕、甚至嫉妒姐姐到那么好的人家做保姆。阿花在靳童家的日子太享福,现在再让她回来种地、住草屋、吃粗茶淡饭,她真受不了呢!

第二天阿花娘带着阿花和月儿,舍不得坐汽车,步行两百多里地,天擦黑赶到靳童家里。

“啊……仙子奶奶……俺是向你请罪的……”

阿花娘匍匐在靳童脚下“嗵嗵嗵”地给靳童用力磕头,额头上都磕出血来。

当阿花娘见到美如仙子贵如女王的靳童,见到靳童住的那豪华别墅,羞愧不已,感到自己女儿根本不配伺候靳童,阿花娘心里越加恨自己女儿不争气,这么高贵的仙子,别说喝她尿了,就是吃她的屎都不丢人!

月儿见了靳童更是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感觉伺候这样高贵的仙子多幸福,这么好的房子,象宫殿,在这里做保姆该有多美呀!小月觉得姐姐好傻,仙子奶奶的尿肯定很香,喝了还能治病呢!

靳童把阿花娘母女仨挡在客厅门口,都没让她们进里面去,嫌她们身上脏。树人在旁边躬身搀扶着靳童。

“行啦行啦你别磕了,把我这么高档地板磕坏了你赔得起吗?”

靳童高傲地脚踩在阿花娘肩上,不让阿花娘再磕。

“主人奶奶俺知道错了,俺喝你的香尿。主人奶奶求你再收下俺吧……俺全家人生活、还有俺爹治病,都靠你给俺的工资呢……”

阿花匍匐于地,抬脸向上恳求道。

“你家的人吃不上饭你爹有没有钱治病跟我有关系么?我这又不是开的福利院!你在我这就得老老实实听我使唤,让你用嘴给我接个尿你都不愿意,那你去找吃香的喝辣的地方去呀?还非要回来干啥!”

靳童当着阿花娘的面说出让阿花用嘴接她的尿的话,脸都不红呀!阿花娘进门就给她磕头的那卑贱的表现,让她感觉她就是让阿花吃她屎,阿花娘都不会有意见!

“主人奶奶你贵人不记小婢子的过,就饶了俺家阿花这回。昨夜俺打了这贱妮子一整夜,你看你看。”阿花娘边说边把阿花的上衣扒下,亮出阿花满身凝血的伤痕。“这回俺保证,你就是叫她吃你的仙屎,她都会愿意吃呢!仙子奶奶,俺决不护娃子,这小贱妮子敢再不听话,你就只管往死里头打她!俺有四个女娃,今天俺把二妮子也给你带来了,俺是专门让她来给主人奶奶当便盆的,以后主人奶奶仙屎仙尿尽管往她嘴里屙。”

其实不用扒了衣服,阿花额头和颧骨上就赫然两道血口子,脖颈处也露出瘀紫伤痕。

“快求仙子奶奶要你!”阿花娘说着扭身抓着月儿的头发把月儿拖至前面,按着月儿的脑袋狠朝地板上磕。“仙子奶奶你不用再多付半分钱工资,管她口饭吃饿不死她就成。”

月儿根本就无须她娘按着她磕头,她自己就头象捣蒜般地在地板上磕,连声道:“仙子奶奶你要俺吧……俺愿意喝仙子奶奶仙尿、吃仙子奶奶仙屎……你要俺嘴做你的便盆吧……”月儿头在地板上磕的轻,因为她真怕把靳童家的高级地板给磕坏。

“哼!你还好意思说不再增加工资?你让阿花她自己说,她在我这都干什么重活了?你倒会说,把你这二妮子也送我这来白伺候我?她吃穿难道不要花钱吗?哼,我这等于是在给你养孩子呢!”

靳童边训斥阿花娘,边伸脚挑起月儿的下颏打量。

阿花娘被靳童戳穿心思,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再多说。

“你真的连我的屎都肯吃?呵呵屎可臭死呢!”

靳童微笑问月儿。

“俺愿意吃俺愿意吃!仙子奶奶的屎都是香的吃了能医治百病……”

月儿象获得了希望眼睛闪光兴奋道。

“哈哈哈!你的小嘴挺好看,也挺会说话呢。直起身来,张开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长不长?”

靳童被月儿的话逗笑了。

月儿高兴地跪直身板,头高高仰起,大张开嘴把舌头尽可能往外伸给靳童检查。

靳童稍弯下腰,伸出玉手象检查牲口一样翻看月儿的嘴唇,捏住月儿的舌头抻扯、撸夹玩弄。月儿虽然舌头被靳童扯得有些疼,但她感觉靳童的手好美好柔软,她愿意被这样白玉般的手掐拧。

“小嘴唇厚厚的,还挺性感呢!”靳童和树人两个相视一笑。

“嗯,舌头也挺长,不错。那我就留下你先伺候我两天看看喽。”靳童葱手玩弄着月儿舌头和嘴唇。

“谢谢谢谢仙子奶奶!她敢不吃你的仙屎,你把她送回来,看俺不扒了她的皮!把她扔到山里去喂野狗!”阿花娘好个高兴呀,连忙表态并叮嘱月儿道:“你听见没有?从今天起你的嘴就是仙子奶奶的便盆,要好好地吃仙子奶奶的仙屎喝仙子奶奶的仙尿。这可是你的福气呢!”

月儿一动不动地仰着脸伸出舌头让靳童玩弄,给了娘一个肯定的眼神。

“呵呵呵,吃屎嘛倒不必了。以后我解完大手,你用嘴为我清理干净屁眼儿就行了。我用那电冲马桶,水温总是调节不好,烘干时也很不舒服。人的舌头温度正好又不用调节,软乎湿润。嘻嘻。”靳童松开月儿的舌头,笑嘻嘻说出她留下月儿的用途。“只怕你现在说的好听,到真给我舔屁眼时,你就下不去口了呢!”

“仙子奶奶俺保管给你舔得比洗的还干净!到时俺要是不舔,仙子奶奶你把俺的舌头给割了!”

月儿那兴奋劲儿,就象靳童让她舔的不是屁眼子,而是请她吃什么美味假肴。

“主人奶奶你要俺吧要俺吧。俺力气大,妹妹给你当马骑没俺爬的快……主人奶奶你别不要俺啊……”

阿花以为靳童留下妹妹就不要她了,吓得匍匐到靳童脚前,抱着靳童的脚边亲吻边哀求。

“看在你给我当马当的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回。记住,我只原谅你一次!”

靳童一只脚踏到阿花的脊背上,用高跟拖鞋的鞋跟顺着阿花身上凝固还未成痂的伤口上划,使阿花伤口再次流血。

阿花疼得身子直抖,却不敢动弹。

“对对!仙子奶奶你狠踩她,让她多遭点罪,看她还敢不听你的话不?”

阿花娘对女儿没有丝毫的怜惜,只顾讨好靳童。

“你对自己孩子……管教的倒是很严厉呢!你这样做也没错,管教严点对孩子有好处。”

靳童鄙夷地看看阿花娘,她本来想说“你对自己孩子怎么这么狠心还叫母亲吗?”这话却没说出口。

“你把衣服穿上吧。”靳童踩了踩阿花的头,接着对阿花娘说:“只要她们把我伺候好,我不会亏待你们家。”又对树人说:“你带月儿上街给她买两身新衣,回来洗个澡换上。顺便带阿花去私人诊所把她身上伤口处理处理,天热看别再弄感染了,怎么伺候我?。”

“遵命仙子奶奶!”

树人捧起靳童的玉手亲了一口道。

“去你的死鬼!你跟着叫我什么奶奶你!”

靳童娇嗔地在树人脸上轻打了一掌道。

阿花娘靳童给了她两百元路费让她搭夜班车连夜返回了。

月儿首先吃的是靳童的剩菜剩饭,这是月儿从小长这么大头回吃这么好的饭菜,特别是饭管够吃,在家里月儿没有一顿放开吃饱过,经常挨饿倒真的!

月儿也是从小到大头一回穿上这么好看的新衣服,美得她直蹦直跳。

“你既然是我的小尿盂,夜里就睡在我卧室里墙角的地上吧,好随时准备用嘴为我接尿!”

靳童这样吩咐月儿。

月儿在家都睡的草铺,连单子都没有,枕头里塞的草,睡过多少年了也没洗过换过,又黑又硬。草草觉得这光滑的地板比草铺好多了,不过就是有点硬,但主人奶奶给她的充气枕头(实际上是靳童以前用的充气脚垫儿)好软呀!

主人奶奶睡前往她嘴里撒了尿,那尿带着主人奶奶体温,几乎没有什么味道,气味淡淡的、有点象田野里青草的气味,不过月儿也确实嗅到了香味,那是主人奶奶喷在阴毛上的法国高级栀子香型的香水气味,开始月儿还以为这是主人奶奶尿的气味。

主人伯伯交代她说,嘴巴大张开靠近主人奶奶阴户两公分处,但不能挨着主人奶奶的阴户;接主人奶奶香溺时,不许洒落半滴。

月儿不懂得“两公分”是什么意思,可能就是她的嘴要离主人奶奶的下面穴穴很近但又不能挨着吧。主人奶奶的尿头月儿没接准,撒在了她脸上。月儿觉得主人奶奶的阴户好美好高贵,主人奶奶尿罢,月儿忘记主人伯伯告戒她的嘴巴不许碰主人奶奶的身子的话,不由自主地伸嘴舔主人奶奶阴户上的残尿。

“我这是你随便可以舔的吗?小贱货!”

靳童抓着月儿头发把月儿拉开,“啪啪啪”打了月儿几个耳光。

月儿觉得主人奶奶的玉手好柔软,打在她脸上麻麻的,根本不疼,竟然还朝靳童抱歉地一笑!

“事做的不好就要受惩罚,今晚你就不要睡觉了,就在墙角跪一夜吧。”

靳童蹬开月儿道。

月儿感觉主人奶奶的脚丫子好软好滑呀!她老老实实地膝行至墙角跪好(主人伯伯跟她交代过:在家里,除非伺候主人奶奶需要,在主人奶奶面前不能站着,走路要用膝盖走)。不给睡觉也叫惩罚呀?这在家里她要是做不好事了,她娘操起棍子劈头盖脸一顿打!

月儿跪在那仍不停地欣赏自己身上的新衣服,感觉得好幸福!月儿也在回味着主人奶奶尿的味道,她的脸上残留有一些尿液,月儿用手指蘸着放嘴里仔细品尝——刚才她忙着大口把主人奶奶的尿往肚里咽,没来得及感觉是什么味道。这下她尝到主人奶奶的尿微微有点臊。这就是主人奶奶的尿香吧——月儿心里想。

月儿发现樊樊和她一样也是睡在床前地板上的。樊樊先匍匐床上给主人奶奶舔脚心,等主人奶奶睡着,才轻手轻脚地躺下睡觉。坐地上伏着床脚。

主人伯伯等主人奶奶入睡了,才出去到书房休息。 NVWANG.ICU

月儿跪了一夜一点也不觉得困,就是膝盖跪得有些酸麻。

早上主人伯伯轻轻进来,跪在床前。主人奶奶醒来,月儿满怀期待地等着主人奶奶叫她给接尿,只见主人伯伯张嘴把主人奶奶的尿喝了。月儿也十五岁懂点男女之间的事了,看到主人伯伯喝主人奶奶的尿,她都羞得脸热。

等主人伯伯喝罢主人奶奶的尿,和樊樊姐姐两个忙着为主人奶奶穿衣服,月儿突然想起了什么,霎时脸色大变,吓得急爬到床前带着哭腔道:“仙子奶奶,你是不是不想要俺了啊?俺愿意喝仙子奶奶的香尿俺保证下回一滴不洒嘴外面……仙子奶奶你千万别送俺回家啊俺不回家……”

“不送你回家不送你回家。月儿,早晨的尿要给你伯伯喝。你头回给阿姨接尿,洒在外面点,阿姨不怪你,但下次可不许洒啦!好了你先去卫生间等着吧,呆会阿姨去解大手,你给阿姨舔屁眼。”靳童温柔地安慰月儿。“樊樊,你带月儿去卫生间。”

“在这马桶边跪好!呆会妈妈来屙屎,你要使劲闻妈妈的屎香味。妈妈屎可香了,你要敢不好好闻马上送你回家!”

樊樊小管家似的向月儿交代。

月儿跪在卫生间等候有半个小时。卫生间装修的那种豪华让月儿感觉进了童话世界。靳童骑着她姐姐阿花进来,樊樊膝行跟在侧后搀扶着妈妈。

樊樊把妈妈的双脚从阿花那辫子马镫里拿下。靳童从阿花背上下来,樊樊为妈妈解开裤子,扶妈妈坐到那马桶上。月儿照樊樊交代她的,把鼻子凑近马桶沿等着闻味。靳童满意地抚摩了抚摩月儿的头。樊樊则趴在马桶正面靳童两腿中间,把脸几乎挨到马桶上。

月儿闻到靳童的屎味感到好臭,可月儿一点也不觉得恶心,靳童太美丽、太高贵了,让月儿觉得靳童屙的屎都是高级的有仙气!月儿用力地嗅闻,旁边的樊樊也有些夸张地深深吸气,表现出陶醉样!

本来靳童这是高级电冲马桶,解完手不用手纸揩屁股,马桶内有个可伸缩的喷嘴,只要一按开关,喷嘴伸出到屁股的正下方,喷射出温水,冲刷干净肛门,接着电热吹风打开,烘干屁股。这水温总难和人的体温是一样,免不了让人觉得或凉或热的,电热吹风烘干时也令人不那么舒服,而且人坐的位置也要刚好,否则水喷不到肛门上也不成。

靳童根本不用去管月儿舔她屁眼会不会恶心、愿不愿意舔,只要她想让月儿舔,月儿胆敢不给舔,她只须把月儿的娘叫来,相信月儿的娘会“教育”好女儿,除非月儿想被她娘打死!

再说靳童也不是头回让人给她舔过屁股。

靳童有个最要好的姐妹叫辛枚,比靳童大四五岁,也是个大美人,但不比靳童天生高贵娇气、清新脱俗。辛枚以前也是护士,后来下海经商,开了家销售医疗器械的公司。辛枚属于女强人型的,生意做的不错,可到现在还没有结婚。辛枚不找老公,是因为她太过强势了,一般的男人她看不上,她看中的男人又受不了她这女强人的作风。辛枚更不找情人养小白脸,她才不傻往这样玩物型的男人身上花冤枉钱!

辛枚都是去洗浴中心玩鸭子,从来都是一叫就叫两个鸭子为她提供服务,她对鸭子的外表没太高要求,只要绝对服从她的命令就成。有时她也会打电话召鸭子到她的别墅为她服务。辛枚是洗浴中心金牌客人,和洗浴中心老板很熟。

靳童没结婚之前,辛枚经常请她到家里同玩鸭子,靳童绝不去洗浴中心玩鸭子,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样个美人,倒花钱去让别人干,那叫脑子有病!和辛枚玩鸭子,靳童也绝不让鸭子用那活碰她,都是让鸭子用嘴服侍她。靳童才发现,这些鸭子只要你肯给钱,往他们嘴里拉屎他们都吃!

靳童解完手让那樊樊往后跪跪,然后靳童起身双手撑着樊樊的双肩,屁股冲月儿撅起。

月儿把嘴巴凑上去,温柔地舔舐靳童的肛门,屎渣都给吃下去。月儿非但不觉得臭、恶心,反而感到幸福,觉靳童的屁眼好美!

“嗯舔得不错!”

靳童直起身,表扬月儿道。樊樊为她提好裤子。

范璞自打懂事时起,看到的就是母亲便同“父亲”见天吵架,她也知道了自己是母亲和别的男人偷情的野种。岁母亲去世后,她等于以一个“寄居者”的身份生活在这个家中,连同母异父姐姐范珏都歧视她,动辄骂她“异种”叫她滚出家门。范璞整天生活在心理压抑中,平常在家特别小心谨慎,吃饭时从来不敢先动筷子,从不敢开口向树人说买新衣服,什么家务活她都抢着做,甚至去百般讨好荷花,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不如欣欣。尤其荷花生了瑛瑛,范璞简直就成了她们母女俩现成的保姆。

这种境遇也把范璞锻炼得特别地懂事儿,心智早熟。范璞苦恼,是她身体也早熟,十六岁少女,乳房发育得象成熟的少妇般丰满,一走路胸脯似波涛汹涌!这更让个子瘦高、胸脯平坦、比她还大两岁的范珏妒忌,除了骂她“野种”外,还多了个“骚货”罪名。

新妈妈靳童的到来,让范璞突然感到希望——象范珏和瑛瑛都顿时失去了亲情优势,地位变得和她相同了,连向来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荷花都给赶走,树人从孤儿院领养的樊樊反倒被留下,这无疑让她看到了机会和自己从不敢奢望的幸福未来!

范璞几乎每天都趁樊樊上学或放学时,截住樊樊问家里情况。樊樊觉得范璞是自家姐姐,加上平时她们俩在家最亲近,也就毫不隐瞒地都说了。

连爸爸都跪着为新妈妈洗脚舔新妈妈脚丫,新妈妈说打爸爸的脚耳光伸脚就打……范璞从未得到过父爱,只是她好渴望得到父爱、以及寄人篱下的现实,压抑住了她对树人的恨,并把恨潜移到偷情不负责任生下她的母亲的身上,因此她也从未想到去找她的生父——她和她生父也压根互相不知道谁是谁!爸爸在新妈妈面前卑躬屈膝,让范璞莫名其妙地感到好痛快!特别是以前在家里和她境遇相同的小樊樊,现在因为每天用嘴给新妈妈呵护脚丫子而得到新妈妈的喜爱,那么她也就能够做到、并得到!范璞一想到这就感到兴奋!

范璞因为爸爸不许她随便回家,所以她得另找机会接触、讨好新妈妈,并且琢磨着如何讨新妈妈喜欢。给新妈妈舔脚?

她自忖比不过樊樊童女的嘴。她有什么优势呢?她的乳房呀,那过早发育成熟的大乳房!用她的乳房给新妈妈按脚,肯定能得到新妈妈喜欢!本来她这过早成熟的乳房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烦恼源,现在将变成她幸福的“敲门砖”,范璞想想都好幸福!范珏你不老是骂我“骚货”吗?哼本小姐就真给你犯个骚看!你想犯骚,嘁你那平胸还不够资格呢!

范璞觉得自己不能光凭先天身材优势去讨好新妈妈,她还得学手真本事。学什么呢?有次范璞在街上闲逛,看到一家美甲店橱窗上贴张招员工的广告,顿时有了主意。

范璞每天下午请假或是旷课,来这家美甲店上班,学徒期间没有工资全是白干。也算范璞机会好,这家美甲店的师傅是专门从台湾聘请的,技术和理念都是最新潮的,加上范璞的用心刻苦,百般地巴结师傅,每天给师傅捏脚洗脚,甚至不惜给师傅舔脚,三个月便尽得师傅的真传。范璞这才知道,美脚的基础其实是修脚!临离开时,师傅还特意送给范璞一套很高级的修脚、美脚的工具。师傅好不容易培养这么个得意徒弟,为什么放走?因为师傅很清楚,有范璞在她就在这家美甲店呆不长久的,师傅要范璞向她保证:绝不在同座城市里跟她竞争。

学校老师这段时间因范璞旷课的事来找树人家访过两次。树人本来就从没把范璞当自己女儿,再加上看到靳童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根本就不去管范璞。

范璞现在万事具备,只剩下找机会向新妈妈献好了。

2

谭斌是范璞的新班主任,语文老师,今年大学刚毕业。谭斌到学校不久,就听到老师和同学们谈论范璞的后母靳童有多么多么的漂亮,出于男人本性,他很想见识见识靳童这位仙女级的美女到底如何,同时也抱有功利目的——和市政协主席的夫人搞好关系对他今后会大有好处。谭斌不好贸然去拜访靳童,便从关心范璞的学习入手,经常找范璞谈心。

十六岁少女已经成熟,更何况范璞的心智早熟。这丫头鬼精,看出老师醉翁之意不在酒,却不点破故意装糊涂,反而向老师哀述其可怜不幸的身世,说她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的新妈妈,她很想回家为新妈妈做点什么,以表达对新妈妈的一片孝心,请老师到她家帮忙给说说情,求新妈妈让她回家住,她宁愿给新妈妈做个使唤丫头。

谭斌则正中下怀慨然应允,还不知道被范璞利用了。谭斌电话约了靳童几次,靳童都推说让他找范璞的父亲。后来谭斌干脆请靳童吃饭,顺便谈谈范璞的学习情况。靳童就已听出谭斌的歪心思,不过也想看看这谭斌是怎样人,才答应跟谭斌见一面。

靳童不知为何想戏弄戏弄谭斌,约谭斌到市郊的公路旁边见面,谎称她外出办事回来,顺便,叫谭斌不见不散。

谭斌按靳童约定的地点,提前半小时站在路边树下等候。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六点,靳童才开着宝马车,轻轻停在了谭斌跟前。

“是谭老师吧?哎呀真不好意思,有事脱不开身,耽误了,让你等这么长时间。上车吧。”

靳童落下车窗抱歉道。这路上除了几个过往的农民,没谁会站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外路边。

“哦哦范……范夫人您好!没什么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的……”

谭斌对靳童的美貌感到震撼,本来他等得是一肚子气,几次想走掉不再等了,现在一见了仙子般的靳童顿时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上车坐吧。”

靳童再次招呼谭斌。虽然谭斌一看就一副穷酸样,人也够不上多帅气,但总的来说还比较顺眼。

说实话谭斌除了出租车,还没坐过小车,靳童这豪华车他坐在里面肯定会感到不自在。

“我……我就在外面可以了……”

谭斌直想给靳童跪下。

“嘻嘻你站几个小时了腿不酸呀?再说我老这样抬头跟你说话,我也累呀!

靳童带些调皮的口吻看着那谭斌说,她已经感觉到谭斌会给她跪下,她那目光也似乎在命令谭斌跪下。

谭斌看靳童的眼光突然充满了崇拜和奴性,他嘴巴翕动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温顺地给靳童跪下,不敢抬头看靳童,却偷偷朝两边张望了张望,看有没有人看见。

“呵呵想做我的奴是吗?不用那么害羞。别说在这郊外啦,做我的奴,就是在闹市大街上,我叫你跪下你也得跪下,叫你舔我的鞋子你就得象狗一样舔我的鞋子!”

靳童早已被男人给宠坏了宠惯了,头次见谭斌就人家给她跪下,说这话脸都不红呀。

“我愿意夫人……我能做到!”

谭斌竟然变得兴奋。

“你说范璞她怎么啦?跟她爸爸说不行吗非要跟我说?”

靳童本来只是半开玩笑的,不想跟谭斌聊这个话题聊这么多。

“夫人……您真是太高贵了……范璞很懂事儿,对您非常孝顺,她……把自己定位于您的使唤丫头,很想住回家里服侍您尽做女儿的义务……我我代她,向您求个情了。”

谭斌脑子里飞快地组织恰当的语言,他来之前就觉得他做为老师替范璞说这事很不合适,但为见靳童还是来了,只有硬着头皮做这说客。

“哼!她可倒是真‘懂事’呢!是怕我断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吧?”

靳童觉得范璞这小丫头很有心计,竟想到让老师来替她说情,但她并不觉得谭斌来做这个说客有何为师不尊,她看出谭斌想借花献佛。

“不完全是这样的夫人,范璞她确实是真心想服侍您,她能服侍您确实是她的福气。”

“你是她老师,也是这样认为的嘛?”

“是的夫人。说老实话夫人,再没见您之前,她跟我说她好想回家服侍您,我觉得她是无奈好可怜;现在我觉得她能服侍您真是很幸福的!”

“那你就替我转告她,叫她回家来住吧。我只给她这一次机会呦。好了谭老师,今天咱们就先谈到这。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只要我能够帮上你的,你尽管找我了。我还有事先……”

“夫人我……我能常……给您下跪……跪在您面前?”

谭斌在这等了有四个多小时,和靳童的谈话还不到二十分钟,急切地问。

“嗯……我闲的话也许会召你。嘻嘻不过你可以这样啊,到时我送你一张我的艺术照,你拿回家挂墙上,每天睡觉前跪在我的像前膜拜俩钟头。好了再见!

靳童哈哈笑着,也不管谭斌是什么反应,升起车窗,启动而去。

谭斌跪在那,怅然地望着远去的汽车,只到看不见了,才意识到自己还跪着,马上起来,并四下瞅瞅有人看见没……

范璞得到老师带给她的好消息,激动不已,马上去洗个澡换身干净校服——

上身白衬衣,下面蓝至膝百褶群,白中长筒袜白球鞋,晚饭都没顾上吃就赶回家里。

树人正在厨房忙着为靳童做晚餐。

靳童和谭斌分开后,也是逛了会街才回家的,这刚进屋没多大会儿。樊樊刚给她脱了鞋袜,跪在沙发前捧着她的一只脚丫子正舔得起劲。月儿横躺在沙发前给她当脚垫,她另只脚就搁在月儿胸膛上,月儿为她捏揉小腿。

之前范璞早已从樊樊那了解清楚伺候新妈妈的规矩,到家后把鞋、上身的衬衣脱掉,今天她特意里面没穿亵衣,这样上身就裸了,她那两个早熟的肥乳房就特别显眼。

范璞轻快地跑到楼上,在客厅门口跪下,虔诚地头伏地报告:“妈,女儿回来伺候您。”范璞把“妈”和“女儿”都说得特别响亮,言语中流露出幸福。

靳童端个杯子品着茶看着电视,美目倩兮地扫了范璞两眼,娇滴滴地“嗯”

了声,继续看她的电视。

范璞获得准许,尽量以平稳的姿势爬进屋,规规矩矩地跪到靳童脚侧边,不遮挡靳童看电视位置,恭顺地望着靳童等候吩咐。范璞的第一感触,是妈妈那臭脚丫子气味,她爬进来离好远就闻到了!范璞并不厌恶妈妈这脚臭味儿,只是觉得妈妈这么高贵脚丫这么漂亮,不该有臭味的。

靳童也不理范璞,自顾看她的电视。

樊樊很高兴,今后她可以和姐姐一起伺候新妈妈啦。

“妈妈,您看女儿的奶子还肥吗?女儿用它给您按摩脚底好么?女儿的奶子天生就是给妈妈按摩玉足的。”

范璞趁插播广告间隙,捧着自己的两只乳房又朝靳童的脚边跪跪,充满献媚道。

“你不打算用你的贱嘴给我舔脚丫子么?”

靳童把踩在月儿胸上的这只脚稍抬起伸给范璞道。

“妈妈女儿的贱嘴脏呢,不比妹妹童女的嘴,女儿不敢舔妈妈的仙脚丫,女儿要用大肥奶子为妈妈按摩玉足……”

范璞设想过多少回,要充分发挥她大乳房优势,让妈妈的脚今后离不开她的乳房。

“小贱货!”靳童扬起脚“啪啪”狠抽了范璞两个大嘴巴。“你倒挺有心眼你。哼!你是嫌我的脚臭不愿意舔吧你?”

“妈妈女儿好喜欢舔您的脚!妈妈您的脚女儿闻起来好香好香!”

范璞突然挨了两脚丫子竟一点不蒙,马上捧住靳童这只脚张口含住脚趾就给用力地吮嘬。

不管范璞觉得她的脚臭还是香,靳童感觉出范璞舔她的脚是虔诚的。“你觉得我的脚丫子香,就要表现出来,要让我还有所有人都知道,你很贱喜欢舔我的脚,很想舔我的脚!我让不让你舔那是我的事儿,我高兴了可以让你的贱嘴服侍我高贵的美脚。”

范璞边吮嘬新妈妈的美脚趾,边用力点头,眼里的神情告诉靳童,她能够舔妈妈脚感到很幸福。

靳童把脚丫子从范璞的嘴上拿开,顺脚又给了范璞一耳光。“以后要学会理解我的脚语言。这表示我不高兴不想让你贱嘴舔了。先跪一边去!”

“是妈妈。那您啥时让女儿用乳房给您按摩脚?”

范璞双手扶膝低着头朝旁边跪行几步,声音充满谄媚。

妈妈刚才的话范璞听的很明白,就是说妈妈一回到家她就得上前亲吻嗅闻妈妈的玉足,以表明她的卑贱;妈妈不高兴就会一脚把她踹开——这也就是说,以后她伺候妈妈的第一件事,是挨妈妈的脚踹,而且伺候妈妈少不了挨踹!范璞心理上早就做好准备接受新妈妈的打了,不有“打是亲,骂是爱,最得亲爱被脚踹

”之说么?她曾问樊樊:妈妈打人打的疼不疼?樊樊说:除了妈妈是拿皮鞭子或台球杆打,还有用鞋底打,那很疼;如果妈妈用脚打用手打,那都不叫打,只有一点点地疼,挨过打之后你还会觉得好舒服呢!范璞今天也领教了妈妈的玉足耳光,她都没时间去感受疼不疼,倒是妈妈那玉足之柔软、抡腿的姿势之优美、神态之娇贵,让范璞深深印进脑海里!

“仙子宝贝,吃饭吧。”

树人胸前挂着围裙,膝行进来。

阿花跟在树人身后爬进来。阿花背上驮个长方形木版,从腰部至盖住整个头,下面有四条宽橡皮把木版紧紧地捆绑在她身上。这木版四周带个一指高的圈沿儿,实际上是个小饭桌。桌上摆十来个菜,每样量都不多一小盘而已,主食是莲子粥、蛋糕。

阿花爬的十分小心缓慢平稳,她那系着脚镫的两条粗辫子接近地面微微地摆晃着。阿花到沙发没有茶几一侧,头向着沙发趴好。树人跪在阿花的头旁,拿条餐巾给围在靳童的脖子上,然后喂靳童吃菜吃饭。靳童则边吃边看着电视。

“怎么璞璞她不会伺候人惹您生气啦?”

插播广告时,树人看了范璞一眼问。

“不是啦。我现在不需要按摩脚,等会儿洗脚时再让她伺候。”

范璞从打记事时起,爸爸就几乎没有问过她的事。今天爸爸向新妈妈问起她,范璞分明觉得爸爸那话里的意思还包括关心她怎么跪在一边受罚呢。这让范璞心里一阵地温暖。

范璞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在爸爸面前赤裸着上身竟没半点难为情。以前在家,欣欣跟她同样是“外人”,树人起初也是不怎么同意荷花把欣欣带进他家里,后来自从欣欣上过树人一次床,地位就大升,连范珏都不敢再随便骂她。这令她明白了什么,自认为自己长得不比那欣欣差,尤其是她有两只欣欣甚至范珏都比不了的大乳房。范璞虽然没有主动地去勾引爸爸,但她却希望爸爸收用她,反正她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所以只要范瑕范珏不在家,她总有意无意地在爸爸面前半露甚至全露出她的乳房,树人看见了即不说啥反应也非常自然,就当没看见似的。

看着爸爸喂妈妈吃饭,范璞的肚子也觉饿了,她又看看妹妹樊樊,捧着妈妈的双脚毫不松懈地舔吮着,妈妈的脚丫上全是口水,晶莹发光。范璞佩服妹妹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儿,伺候妈妈这样用心。月儿躺在地上举着双手为靳童捏小腿。

靳童吃好了,把胸前的餐巾扯下扔给树人,脚尖在樊樊的嘴上点了点,樊樊把妈妈的双脚放到了月儿的胸腹上,然后退跪到一边,在那稍事歇息。

阿花爬至月儿外侧挨着月儿平趴在地上。靳童双脚从月儿身上拿起伸在阿花背上的“饭桌”上踩在菜盘里(桌本来不大摆满了盘碟也没靳童放脚的地儿)。

盘里的菜靳童多数只吃了不到一半儿,主食也没吃多少。树人跪到正前,伏着身子以不挡住靳童看电视,在个高脚酒杯里斟上葡萄酒,那杯里面还有靳童刚脱下的两只丝袜,他把菜夹到靳童脚尖和脚背上,然后再伏首吃靳童脚上的菜,喝口丝袜酒,偶尔地靳童会用脚夹菜喂树人一两口。

范璞看着爸爸吃妈妈的“美脚宴”,觉得爸爸可真幸福啊!范璞觉得菜里的油、盐、辣椒对妈妈娇嫩的脚丫很有伤害,倒在那直心疼妈妈的脚丫子!

“嗯,你也吃吧。”靳童对给她舔脚累得头冒汗的小樊樊说,又朝范璞招招手指指饭菜:“小贱货,你也来吃。”

范璞激动得飞快膝行到跟前,惶恐地拿起筷子,习惯性不敢随便下筷。樊樊看来是经常吃妈妈的“脚饭”,她把妈妈吃剩的那蛋糕放碗里倒入温水捣成糊状,用调羹挖一勺小心地倒在妈妈脚趾上,然后伏头吮吃掉,那个叫幸福!

“吃吧。你和樊樊吃妈妈的那只脚。跟樊樊学自己动手,喝粥。你妈妈的脚累一天了,别让妈妈喂你吃。”

树人有史以来头回这么慈祥地跟范璞说话。

范璞心里那个巨温暖呀,眼泪止不住往出涌,哽咽着吃妈妈这美妙“脚饭”

,太豪华啦太好吃啦!妈妈脚丫子仍还有淡淡的臭味,可此时范璞感觉妈妈的脚丫子是那么香!

“姐姐你吃菜呀。”

樊樊把菜夹到靳童的脚趾上让范璞吃。

范璞感激地以目光向妹妹致谢,象礼佛一般吃下妈妈脚上的菜肴,呵护婴儿般地吮干净妈妈脚趾上的菜汁,诚恳、动感情地哽咽道:“妈妈,这菜里的油盐还有辣椒,对您的玉足有伤害的啊……”

“嘻,你还真挺有孝心呢!没什么,等会用你那肥乳房好好给我按摩按摩就是了。”

靳童抬脚拍拍范璞脸蛋,夹起片肉喂范璞的嘴里。

“仙子宝贝您看璞璞都这么说呢,以后咱家不能天天吃您的脚饭了!”

树人向范璞投去赞许的目光。

“你们就快吃吧!你们这样爱护我的脚丫子,我也得为你们做点什么呀!你们快吃赶紧给我洗脚不就没事了。”靳童柔声说并及时给予范璞鼓励:“璞璞呀,以后妈妈这脚丫子就由你负责给洗,樊樊你给妈妈舔好脚就行了。”

确实这“脚饭”是靳童发明的,她知道她老公树人,包括樊樊、还有这范璞,喜欢她的脚丫子——她这堪称极品的美脚谁见了不流口水呢!既然树人和孩子这样关心爱护她的脚,她也不能太吝惜自己的脚了。

“是妈妈。嘻嘻!”

樊樊很高兴,在妈妈脚背上亲两口。她为何高兴?因为妈妈的脚丫刚脱鞋袜时“香”味最浓!她给妈妈舔脚实际上就是用口水给妈妈洗脚呐。

“谢谢!谢谢妈妈……呜呜……女儿好幸福……呜……”

范璞压抑多年的感情终得以爆发,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快别哭了吃饭呢。”

靳童伸脚为范璞擦拭眼泪。

范璞抱住妈妈的脚丫充满感情地热烈狂吻。

“璞璞爸爸以前对你关心不够,爸爸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孩子。仙子妈妈对你这么好,今后你可要好好孝顺你仙子妈妈呀!”

树人也为范璞如此懂事感到由衷高兴,他总算没白抚育范璞这个“螟蛉子”

十六年。

“唔唔嗯嗯!”

范璞边亲吻靳童的脚边重重地点头。

阿花面朝下趴在地上,看不到她的表情。月儿是仰面躺着,目光中充满羡慕。她和姐姐都是保姆,没资格象樊樊、范璞一样吃主人的脚饭,她们是不能和主人人家同桌吃饭的,因为她和姐姐是拿工资的,不象樊樊和范璞做为女儿是无偿服侍妈妈的。

范璞的乳房又大又圆又肥又软,乳晕面积很小,但乳头却挺长挺硬,差不多有小手指头前一截那么长。范璞没料到妈妈的脚底是那么嫩,象棉花糖一样,范璞还暗自伤心,自己乳房又肥又软,偏美中不足长个又硬又长的乳头,这用乳房给妈妈按摩脚底,乳头硌着妈妈的脚心咋好呢?范璞恨不得把两个扎眼的乳头割掉!

靳童也很惊奇范璞的乳头怎么这样长,这使范璞乳房的美感和吸引人的程度大打折扣,要不然范璞这乳房都可以和她的乳房有一比!然而范璞这奇特的乳房给她按摩脚,却天然完美无比呀!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恰恰是软中带硬——

其实这“硬”也是相对于舌头来说的,毕竟乳头也只是坨肉球球(范璞这乳头准确说应该叫“肉柱柱”)而已,比手指头软多了,又比舌头要硬,特别是范璞在给她按摩脚时,乳头受刺激会肿胀起来,一堆软肉中有个“硬硬”的长肉球球,按摩于脚底别提多舒服啦!

靳童认为范璞的乳房是老天专门为给她按摩脚丫子而准备的,这让范璞大感欣慰和自豪,不再为乳头又长又硬烦恼!她终于变得有用了,有母爱了!

树人虽说年过五十,却也宝刀不老,他下面那活天生又粗又大,不逊于那人工阳具。可偏偏活见了鬼,每次树人那活一碰到靳童下身,就象老鼠见了猫、小鸡见了鹰,还没等插进去呢,就狂泄疲软,弄得靳童好没脾气,他树人也根本没过着啥瘾。只有靳童穿着高跟鞋或者丝袜,踩踏蹂碾树人那活树人才感觉刺激痛快,能坚持三四十分钟方喷薄而出,真叫过瘾极了!

于是靳童这双美脚又有了特殊的任务,除给家人做“脚饭”,还要每天为老公做脚活。

树人为了更加地过瘾,做了块上面带个圆洞洞的木版,他躺地上,把木版铺在身上,阳具和蛋蛋从圆洞穿出露在木版的上面,让靳童站在木版上踩他那活。

开始靳童还不敢太用力,怕把树人给踩残废。后来靳童发现,男人的那活超出她想象地坚韧,根本就不怕踩踏,哪怕她穿着高跟鞋双脚站在上面踩都没有事!唯一需要小心的,是男人的蛋蛋绝经不起这样踩,靳童只能单脚适度地碾蹂。

靳童也掌握了树人那活只有勃起后才禁得住她如此地踩踏,每次硬之前,靳童都要用脚不能停地连续搓揉树人那活儿十多分钟,树人那活硬起来才敢上去踩踏。这种用脚搓揉的前奏曲是相当累人的,对靳童来说简直是受罪!

树人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痛快,可他那活又无法为靳童提供服务,于是他只好用嘴为靳童解决问题,勉强满足靳童。树人甚至自己提出,让靳童再养个小性奴,专门为靳童提供性的服务。靳童也未置可否,合适、可意的小性奴,也不是说找就能够找得到的。

靳童是阴道敏感型的,必须男人阳具插进她身体,她才能达到那种所谓“一百零一度”的高潮!树人那活却是好看不中用,靳童只好借助人工阳具过瘾了。

树人也顾不得颜面,托日本友人给他寄来或带来各种女性专用工具,有手持式、口含式、面具式、内裤式、马鞍式人工阳具,有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

……

这些东西靳童只用过口含式、手持式和马鞍式人工阳具,口含式当然是树人用嘴叼着给她弄啦,手持式靳童基本上是用来自慰。倒底是进口货啊,这些人工阳具的仿真度相当高,几乎和男人的真肉棒没什么两样,甚至胜过男人的那活!

所谓“马鞍式”,就是类似普通的马鞍子,只不过下面加了个弹簧垫,鞍座上正中多出个竖起的人工阳具,这“马鞍”也不是放在马背上,而是系固在人的背上的,使用时女人骑坐在这鞍座上,人工阳具就插入其体内,下面的“马”驮着上面的美人快速地爬行,通过爬行过程中产生的颠簸来完成阳具的抽送动作!

本来靳童最喜欢玩这马鞍式的,但树人做这个“马”有些力不从心,每次驮着靳童要不停歇地满屋子爬四五十分钟,尤其是到最后靳童快要达到高潮时,需要树人更剧烈地奔爬,而此时树人已经累得没力气了,令靳童的高潮总带点意尤未尽的遗憾。

靳童也心疼树人身体,遂很少用这“马鞍”。

树人建议让阿花、或范璞来给靳童当这“马”,可靳童觉得阿花和范璞都还是少女,和她缺乏“互动”,使她在感官和精神上缺乏刺激感!树人又重提旧话,建议靳童找个小白脸养,让年轻力壮的性奴当马,一定会使靳童痛快淋漓。靳童倒是动心,可她对性奴很挑剔,宁缺毋滥。

至于那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靳童只尝试过两次就不再用了,这些东西刺激太强烈,反而让她感觉不到快乐。

然而上天早就为靳童预备好了一匹非常合适的好“母马”!

要说树人的二女儿范瑕,在公安局当法医参加工作已经几年,完全都自立了,没必要认靳童这个后妈。可是自打这树人“娶”了靳童后,原本平常不怎么回家的范瑕,竟一反常态往家里跑的可勤了,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回来。特别是范璞住回家给靳童当了使唤丫头,让范瑕更是嫉妒的不行呢!

开始靳童以为范瑕是要和她争树人家产。其实树人和靳童结婚后第二天,就到律师楼把他自己的全部家产都过到了靳童的名下,树人除了每月的工资(他也都按时如数地上交给靳童了)等于是一无所有。当然,他树人是有名书法家,凭他的字可以随时换到钱!

范瑕回家,叫比她还要小一岁的靳童“妈”叫的可亲,主动抢着为后妈做事,给靳童洗内衣、袜子,端茶倒水,甚至给靳童捏脚洗脚,总之是千方百计地讨好靳童。尤其令靳童看不明白的,这范瑕竟跟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一样在她面前自己主动地给她跪下,毫不隐讳地喝她洗脚牛奶,甚至喝她的尿!

然而靳童总觉得范瑕回家很别扭,每次范瑕回家,她都给范瑕一副冷脸子。

“你跟那范瑕说,她自己有工作有房子,还老回家来干嘛?”

靳童给这树人“踩”完爱,累得瘫躺在床上歇息。树人拿下身上的木版,穿上裤衩及睡袍,喊范璞和樊樊进来,然后他跪在床边,为靳童揉腿。

范璞和樊樊爬进来到床尾处,各捧着靳童的一只丝袜脚,张嘴含住就给吮舔,顺带舔干净树人弄在靳童脚上的精液,边为靳童按摩脚胫。

“呵呵我的美人奶奶,我看瑕瑕她就是很想伺候你,也没别的用意。我发现她也挺喜欢喝你的洗脚牛奶的。”

树人也看出女儿在靳童面前很谦卑、必恭必敬的,不过树人认为范瑕这是出于维护他,不想因为自己在他和靳童之间制造矛盾,因此对靳童表现得恭顺,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勉强为之,是看他和樊樊都喝她只好跟着喝。树人一点儿都不知道那范瑕还偷偷喝靳童的尿!

“好啊你还敢跟我顶嘴!我又不是没有小丫头伺候要她伺候我个什么?我就不想让她伺候。”

靳童“啪啪”飞起腿在树人脸上踹了两脚。

范瑕偷喝靳童的尿,樊樊、阿花和月儿都发现过(范璞还没有来),范瑕警告她们三个不许把这事告诉爸爸。但樊樊还是告诉靳童了。靳童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她又怀疑那范瑕是不是在跟她玩什么花招,抓她的把柄。

靳童想了又想把这事儿跟树人说了。

树人根本不相信!他嘴上讨好这靳童说:“好啊说明你的香溺好喝嘛!”心里却认为这是靳童在暗示他,让范瑕也要喝她的尿!树人觉得不管这范瑕愿不愿意喝靳童的尿,叫她喝也没啥大不了的又不难喝。只是他怎么向范瑕开口说呢?

这事也就这么拖下来。

“我该死我该死美人奶奶!好好我明天就去医院找瑕瑕,叫她以后没什么事再不要回来了。”

树人抓住靳童的脚丫,边亲吻边道歉边答应。树人想这是靳童生气他到现在还没叫范瑕喝她的尿,所以干脆不许范瑕再回家。这也好,省得到时若范瑕硬不肯喝,总要跟靳童闹翻的。

树人这五个女儿,只有二女儿范瑕他是管不住。范瑕已经成年有工作自立了,完全有本事不听他这一套。

那三女儿范珏也算不服管的一个,虽然范珏目前还离不开他供养,但这丫头向来脾气倔,逆反心理特别强,专门跟他对着干的,何况她现在也大了高中已毕业,也不好再硬打。

大女儿范青从小就特别地怕他,结婚后日子一直过得很穷,要靠他的接济,从来不敢违抗他。小女儿瑛瑛么,年纪尚小没啥不好弄,而且他只要跟荷花说,那荷花会坚决照他的旨意做的。

至于范璞和樊樊,根本就不是他女儿,她俩的表现在这摆着。

“行了你别舔我脚了,舔得我一点不舒服。回你书房睡觉去吧!”

靳童蹬开树人,把脚伸给了樊樊,脚趾勾了勾。范璞和樊樊把靳童脚上丝袜脱下,直接放进树人嘴里。

树人出去,月儿头顶洗脚牛奶膝行进来。

范璞接过牛奶盆,伸舌头尝了尝奶液的温度如何。月儿横躺在床前,范璞把盆放在了月儿小腹上,樊樊把妈妈的双脚捧进奶盆。范璞则在空挡麻利地脱光上衣,双手伸进奶盆握住妈妈脚丫轻轻地捏揉搓洗。

“你怎么越伺候我越不会伺候了,连个脚都给我洗不好?脚趾头缝用舌头给我洗!”

靳童抬脚照范璞脸“啪”一个响亮大耳光娇声训斥道,扇了范璞一脸的奶水。

“妈妈对不起,孩儿错了孩儿有罪!”

范璞惶恐而愧疚地伏首把脸埋进盆里用嘴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脚挑起范璞的脸,伸进范璞口中,脚趾将范璞的舌头夹出,牵引至盆沿上。“你还嫌我不够疼你?那我就好好地疼疼你小贱货!”

靳童脚尖使劲碾蹂范璞的舌头。

范璞疼得直吸气,坚持把舌头伸出搭在盆沿上任由妈妈碾踩。妈妈对她要求严厉是有道理的,就眼前说,她得妈妈的宠爱,能给妈妈洗脚,樊樊只有在旁边看着的份,月儿就更不用说了,只配给妈妈当人体踏脚板!

靳童踩够范璞的舌头了,脚才放入盆里。范璞忙不叠说:“对不起妈妈,孩儿让妈妈生气、操心了。”话音不等落便嘴伸进奶水里舔洗妈妈脚趾缝。

靳童把只脚拿出踩到月儿的嘴上,月儿受到宠幸般地轻握住靳童的脚,舌头伸进靳童的脚趾缝里充满柔情地舔搓。这也是对范璞的一种惩罚,而且范璞认为这种惩罚比她挨妈妈的十几个脚耳光还难受,范璞宁可挨妈妈打也不愿妈妈把爱分给别人!她眼泪直掉越加卖力地舔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现在已经形成这样概念:她让孩子伺候她,甚至打孩子,就是对孩子的爱!尤其是范瑕的表现,更让靳童坚信了这一点。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范瑕就又来了,靳童还没起床,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简直象玉雕仙女。

这范瑕身材比靳童还略高,靳童有一米七零,范瑕则一米七三;靳童天使容颜魔鬼身材贵妃玉足,范瑕的相貌则属于中等偏上,体格健硕,干练的齐耳运动短发,在大学里就是校队篮球运动员。靳童体重刚刚一百多点,范瑕却一百六,但是看起来一点不显胖。

范璞、樊樊和月儿已经跪在床前安静地等候妈妈睡醒来。

范瑕看来是正上着班请假回来的,身上还穿着警服。范瑕以一种很标准的姿势,也跪在床前,见靳童醒了,欠身柔声地问候道:“妈您醒啦,早晨好,妈!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爸没有去找你么?”

靳童坐起来很不高兴地问道。

樊樊和月儿两人压低身子脸仰起,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捧在脸上擎着。

“妈,今一大早爸爸就来医院找我跟我说了……”范瑕盯着靳童那大敞开的完美的阴户,顿时呼吸不畅了。“妈,女儿有必要和您谈谈,让您对女儿有个了解……妈您听女儿说完,如果仍不愿让女儿回来,女儿保证以后您不发话,女儿绝不擅自回来。”

范璞已经爬在靳童的胯间,脸仰张大嘴等着给接尿了。

“你出去!我要撒尿。”

靳童没好脸驱范瑕。

范瑕多次经常喝靳童放在冰箱里、留给树人的尿,靳童不是不知道;而靳童把树人,还有范璞、月儿、樊樊嘴当尿盆,对于范瑕来说这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靳童在范瑕面前赤身裸体很坦然,是因为靳童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她有一种在女性面前展现她美丽的胴体、让别人羡慕、妒忌她的强烈欲望。

其实她也清楚她往孩子嘴里撒尿根本无须让范瑕回避,只是一时有些拘束,毕竟范瑕已是成年人而且是穿警服的,公然当着范瑕面往孩子嘴里撒尿,她有些压力,这也是靳童不愿意让范瑕回家的一个主要原因。另个原因,树人做为她的老公范瑕的父亲,喝她的尿、洗脚水,虽然范瑕貌似也很喜欢喝她的尿、洗脚水,可她仍认为范瑕在心里头会骂她这个女人太刁太妖。

“妈,其实女儿早就多次喝过您的圣水。您就把女儿的嘴巴当成您的尿盂直接尿给女儿喝吧。”

范瑕把范璞外开拉要代替范璞给靳童接圣水。

“我叫你出去呀!”

靳童生气地提高声音道。

“是是是。妈女儿这就出去。”

范瑕不敢惹靳童生气顺从地倒退爬出去,就跪在门外面。

靳童撒完尿,由三个孩子服侍她穿上衣服,然后骑坐在范璞的肩上,双脚夹着范璞的腰,樊樊和月儿一左一后地膝行搀扶着,范璞驮着她膝行去盥洗间洗漱。到了盥洗间,范璞就跪在盥洗台前,靳童骑坐在她肩上高度正好。樊樊把牙膏给挤好递给靳童,仰头张嘴接着靳童的漱口水。

范瑕爬过来匍匐在门口外,十分诚恳地向靳童表白——

“妈,您真的太美了太高贵了!女儿特崇拜您,渴望伺候您……做您的奴婢

……妈您读医专时也学过心理学的,您听完女儿的陈述相信您会理解女儿的。

“自打女儿第一次见到妈妈,女儿就朝思暮想夜不能昧地渴望变成妈妈胯下的母马,被妈妈鞭打驾御;女儿的贱脸、贱胸好想被妈妈高贵的美脚丫践踏蹂躏

;女儿好想为妈妈……口交……”

范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中夹杂着颤抖,但眼睛却越大胆、坚定地望着靳童。

靳童不吭声。这表明她不反感范瑕说下去。

“妈,女儿承认自己有些变态……但女儿对您绝对没有坏心!女儿只是渴望被您羞辱、奴役……既然上天给女儿派来了一位美丽高贵的仙子妈妈,妈就求您接纳女儿吧!璞璞和樊樊您不都接受了吗?就让女儿在伺候您的过程中体验那种天堂般的无穷快乐吧!”

范瑕这些话似乎在心里头已憋很久了,今天开闸放水般地全部倾吐出来,很激动很兴奋。范瑕感觉出骑坐在范璞肩上的靳童似乎不在意地自顾刷着牙,其实在仔细听,甚至是很愿意听。范瑕受的鼓舞和内心强烈地驱动,爬进盥洗间至靳童的右脚侧,轻柔亲吻靳童的脚背和脚趾。

靳童也不说什么,脚尖一压,让脚上的拖鞋“吧嗒”掉落地上,然后脚丫翘了翘。范瑕心有灵犀地伏首叼起拖鞋,用嘴为靳童穿上。靳童翘动的脚趾传递出满意的信息,把脚踩到范瑕头上。范瑕老老实实以头托着靳童的脚,靳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范瑕心里那激动!

靳童是学医的出身,已然确认范瑕是个同性恋而且是T型的并带有严重的M

倾向,她不再怀疑范瑕对她的迷恋以及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奴性!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靳童终于发话,鞋跟在范瑕的头上碾拧着。这表明靳童接受了范瑕为奴婢。

这样侮辱性的语言范瑕听了竟好感动,身体幸福得微微颤抖。“谢谢妈妈谢谢妈妈!女儿好开心啊!”

“贱货!脱光了跪到马桶跟前去,头埋在马桶里。亮亮你的贱样!”

靳童踢了范瑕脸两脚命令道。

“是妈妈!”

范瑕很愿意很顺从地马上照做。范瑕的身子,即有运动员的健硕美,又不失女性的曲线美。其实主动型同性恋,更主要表现在心理男性化。

靳童这样做,是想让树人坦然面对范瑕做她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不应该有羞耻感、在乎脱光衣服!靳童相信范瑕能做到,但树人也必须得习惯。毕竟这范瑕是树人的亲生女儿,又已经成年,跟范璞、樊樊根本不同。

范璞妒忌欣欣和爸爸就上过那么一次床,便在家里升级为“准后母”了,饱受冷漠的范璞宁愿也被爸爸上她一次,经常在家里没有其他人时,故意当着爸爸的面穿乳罩、甚至换内裤,早在爸爸的面前裸体过多回。给新妈妈做了使唤丫头,更自然、坦然、欣然地裸身用乳房为妈妈按摩脚丫子!

樊樊还小,身体和心理还处于中性,尚没有什么性羞耻感——十一二岁的小孩,脱光衣服很正常(不正常的是看脱光衣服的小孩的大人),更何况在家里了。樊樊只知道伺候妈妈有时需要脱光衣服的,树人也压根不关注小樊樊的身子。

其实在他树人的眼里,孩子和保姆都只是个伺候靳童的高级的、无性别的“

机器人”而已!

中午树人回来,楼下大客厅里,靳童把阿花当马骑玩得正欢。阿花背上绑着个厚座垫,嘴里绑着塞口球连着缰绳,手戴掌套、腿戴护膝。靳童坐在阿花的背上,双腿搭在阿花的肩前,脚蹬在阿花两条大辫子下系着的不锈钢半月状圆环里,一手提缰绳一手拿马鞭,驾御着阿花满地奔爬。范璞、月儿和樊樊跟在后面,当然都是爬行。

树人笑呵呵地追着爬到靳童跟前,伸着头去吻靳童的脚。

“你去跟范瑕说让她以后别经常回家了吗?”

靳童轻踢开树人娇声问道。

“说了说了仙子宝贝!您的话我敢不严格照办嘛。”

树人讨好道。

“哼!亏你还是什么政协主席。做事完全没有逻辑学和心理学。”

靳童抬脚踩到树人肩上,然后用力一蹬。

树人被蹬得一栽歪,连忙重新跪好迷茫地望着靳童。且不说靳童这句话语法有些舛误,就算是语法正确树人也未必能听得明白。

“你不叫她回来她就不可以回来,这只是其一。其二,你要叫她回来她就得乖乖地回来!召之即来,斥之立去,哼这才叫女儿呢!”

靳童脚尖点着树人胸膛说。

“这……这个……”

树人这才弄明白靳童话的意思,顿时哑然了。

他不让范瑕回来,范瑕就无权回来,毕竟这是他的家——应该说是靳童的家。但让范瑕回来,他就没把握了,范瑕不回来他也没法!他树人当然很明白,叫范瑕回来这意味着什么!姑且不说他能不能把个范瑕叫回来,就算他把范瑕叫回来了,那范瑕会象眼前阿花这样给她靳童当马骑?会象范璞、樊樊一样用嘴给靳童接尿?会象月儿那样用嘴给靳童清洁屁眼儿?能逆来顺受地挨靳童的随便打骂吗?这万一范瑕要跟靳童打起来,靳童可绝不是她的对手啊?

“我叫她回来她若敢不回来,哼我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树人丝毫不去想靳童做的有什么不对和出格,倒恨起女儿不够听话。

“嘁!你也就这点本事吧!罚你去喝十口马桶水!”

靳童佯装生气地一脚又把树人踹翻,嗔目斥道。

这是靳童对树人最厉害“软”惩罚之一,因为树人就不愿意喝马桶水。但是树人还是老老实实地爬上楼去了。

不到五分钟,树人兴奋地跑下来,趴下飞快爬到靳童脚前,边亲吻靳童的脚趾边说:“我的仙子奶奶,你可真是神!”

“你看到什么啦?把你兴奋成这个样?”

靳童得意地脚蹬住树人的肩问。

“呵呵,我看到瑕瑕她……你太厉害啦我的仙子奶奶,你让瑕瑕都乖乖地…

…”

树人高兴劲溢于言表。他打心底里希望他们一家人都成为靳童的奴婢。

“什么瑕瑕啦,是我的母狗!你这么兴奋干啥?我可警告你:在我的母狗面前你思想放纯正些!”

靳童用脚点着树人的额头。

“哪会呢哪会呢!您放心我的仙子奶奶,我眼里心里只有您呢!仙子奶奶是不是叫几个孩子都过来服侍您?”

树人趁热打铁建议道。

“不要啦。你想累死我呀?你还不快去给我做饭去!”

靳童娇气十足,别人来伺候她,她还越累?

这晚靳童没有让树人到她的卧房来。

头一晚,范瑕当“母马”让靳童玩了个痛快淋漓!范瑕全身赤裸,全副“武装”——蒙着皮眼罩;口戴嚼棍,两头铰环系着皮缰绳;腰背上是那带阳具“马鞍”,由皮带紧绑在她的双肩和腹臀上,鞍两边坠脚镫,两脚镫上还牵着一根橡皮筋儿,连在夹在范瑕乳头上的钢夹上;范瑕的阴道里,塞着个跳蛋,开关在鞍座前头;另外范瑕手戴无指皮掌套,腿戴厚皮护膝。

靳童则是上穿皮胸衣(减轻靳童丰满滚圆的乳房的颠簸),手戴软皮手套(

避免拉缰绳时酹着嫩手),带刺轮的过膝长靴(增加感官和肉体的刺激),还一柄碧玉杆羊皮鞭。

范璞在给靳童穿戴这身行头之时,樊樊跪在范瑕身边含着鞍坐上的橡胶阳具口交,一是口水给那橡胶棒以滋润,二是使橡胶棒表层接近人体温度。

靳童妖娆高贵地双腿劈开立定,修长的双腿在黑过膝皮靴的衬托下更家秀美,范璞微曲膝躬腰站旁边搀扶着靳童,她的头不能超过靳童胸部。

范瑕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樊樊口含着鞍座上的橡胶阳具,牵引这缰绳把范瑕带到靳童胯下,这时嘴才离开那阳具,和范璞两个扶靳童慢慢地坐到那阳具上,渐插入体内。这人工阳具较粗大,在插入过程中,靳童就开始轻吟,等完全坐上去,“龟头”已顶在她子宫口上,靳童被刺激得娇哼了一声,抬手给了范璞和樊樊俩一人一个大嘴巴。范璞和樊樊早习惯了妈妈的耳光。樊樊把缰绳交到妈妈手里,把妈妈的脚搬起给放进脚镫里,另边范璞跪下将妈妈的那只脚给放进脚镫,然后又站起腰躬成九十度,在靳童提缰的左手侧后(范璞如果膝行无法跟不上范瑕的爬行速度)。

范瑕之所以要戴眼罩,是因为她这样可以更好地通过感受靳童的呼吸、呻吟

、肢体动作,来判断靳童达到的火候。靳童则通过缰绳、乳房链夹(靳童的大腿往两边张开,和脚镫相连的乳房夹就会扯动范瑕的两个乳头)、马刺(靳童脚稍往后就可踢到范瑕大腿正面)、皮鞭、震动棒(靳童可以通过开关控制震动棒的强度和频率)来驾驭座下的范瑕。

范瑕感到好神圣,体重一百六十斤运动员出身的范瑕,驮着体重一百斤多点的靳童,根本就不在话下,何况她兴奋的浑身使不完的劲!从卧室到走廊到客厅到阳台再回到卧室,范瑕驮着靳童快速奔爬了十多个来回、三四十分钟,把靳童颠簸得浪呼淫叫娇喘吁吁,更多的时候是靳童控制范瑕跑慢些,要不是有范璞搀扶怕是靳童身子软得都会坐不住了呐!

范瑕背上压着靳童,臀部被鞭打、大腿被刺踢、嘴被缰绳酹扯、乳房被链夹拽、阴道被跳蛋震击、膝盖被硌磨……范瑕受的刺激比靳童还要强烈呀,更加地过瘾!范瑕比靳童还先达到高潮,淫水顺腿流淌一地呀,象发情的母兽嚎叫不止,狂泻时不得不停下来。靳童却越鞭打、刺踢、夹拽这范瑕,呵斥范瑕快爬。范瑕鼓足最后力气,如同疯兽般地狂爬,直把个靳童也颠簸得浪叫狂泻而出呀。

范瑕给累得疲惫不堪汗流夹背,但还不至于瘫软在地。连跟着小跑的范璞都给累得气喘。靳童更是浑身象没了筋骨由范璞和樊樊把她抱上床的。

靳童成“大”字瘫躺在床上,樊樊匍匐在妈妈裆间,吮吃干净妈妈阴户处的淫水。范璞跪到床上,给妈妈脱去靴,用乳房给妈妈按摩脚、捏揉着小腿肚。靳童腿是劈开着的,范璞只能给妈妈按摩一只脚。

范瑕摘了眼罩,跪在地上,叫阿花和月儿进来。

月儿委屈地眼含泪水,为什么?因为范瑕不叫她伺候主人妈妈做爱说她是外人。

“还不快上床给妈妈按摩那只脚?”

范瑕历声呵斥月儿。

月儿其实不等范瑕说就已经爬上了床,把靳童的脚抱在怀里给捏揉。月儿虽有十四岁身子发育较晚,胸才稍微有点鼓。

阿花知道她该做什么的,替范瑕把身上鞍具都解下,拿去清洗擦拭干净,给收进柜子里,然后拿墩布把地上的淫水都擦干净。

这幢别墅,是树人专为和靳童结婚购置的,上下三层还加一层地下室共四层。一层和二层面积都有一百八十多平米。三层只有两间屋,面积都有四五十平米

:一间是靳童的专用浴室,其豪华就不用说了;一间是她的欧式风格的餐厅,只树人有资格陪她这餐厅共餐。三层另一半是半露天(即上面带遮阳蓬)阳台。

二层共有十间房,结构为南四间北六间,中间是通长的走廊(二层走廊铺的都是木地板)。北面正中是楼梯和开放式直升电梯,左右各三间房面积等大。南面最东是靳童卧房,加东南两面的封闭阳台,面积有六十来平米,里面带有卫生间和盥洗间。挨着靳童卧室的是健身房,再向西是二楼客厅,最西头的是树人的书房兼做卧房(也带卫生间)。

北面最东的一间是个套间,本来是樊樊还有后来的范璞的寝室。范瑕回来后,把它改成什么理疗室,布置得如同是高级病房,里间较大放置一张十分高级功能齐全的理疗床,专门为靳童浣肠用;外间摆放两张沙发式按摩躺椅,就象洗脚屋常见的那种,摆设也相同两张按摩躺椅间是个茶几,对面墙上是30英寸的壁挂电视(不过这是后话了)。挨着这间的是个通间,范璞和樊樊的寝室,靠两边墙一边壁柜一边通长课桌,没有床,晚上睡觉就打地铺,白天把被褥收起。楼梯的两边各一间面积稍小的储藏间,范瑕就把东边这间做为她的闺房,也是打的地铺,不过比范璞和樊樊的高级点是张单人的席梦思,另外还多了张梳妆台。

阿花和月儿则睡在楼下的保姆房间。

范瑕痴迷于被靳童暴虐,主要是鞭打、脚耳光、高跟鞋践踏头、胸腹;喜欢到野外给靳童当马、或给靳童当肩舆;她爱好喝靳童的尿,但不接受黄金。前面三项,根本不是她伺候靳童,而是靳童受累“服务”她!靳童为了让范瑕对她死心塌地效忠,只好辛苦自己满足范瑕。

靳童很懂得控制踩虐范瑕的技巧和分寸,特别是她鞋虐范瑕的脸和双乳那功夫,即要让范瑕痛彻心扉,又绝不弄伤范瑕皮肉:鞭打也都是恰到好处地将范瑕身上只打出红印,极少见渗血。靳童真正给惹生气惩罚范瑕,是把范瑕关进地下室的铁笼子里,或者几天不许范瑕回家!

范瑕被靳童调教得就象中了魔法,欲仙欲死、如醉如痴呀,从骨子里崇拜、

臣服于靳童!靳童那双娇贵美丽的玉足,在她心目中如同买了巨额保险,稍微地磕碰下下她都会心疼得要死,简直视靳童的那双玉足为她的命根啊!

靳童为范瑕做了二十分钟踩踏,坐沙发里稍事歇息。

范璞和樊樊跪到跟前,给妈妈脱掉高跟鞋。

“先给我含着会。”

靳童“啪”照正要用嘴给她脱丝袜的樊樊的脸一脚丫子。

樊樊立刻张嘴把妈妈的脚尖含嘴里,透过丝袜用唾液滋润着妈妈的脚趾缝。

范璞也不敢再给脱丝袜,忙把妈妈的脚捧到自己胸上,扭动着身子,用乳房为妈妈按摩脚底。

“我刚刚伺候完这大母狗,你这小母狗又来劳累我的脚丫子!”

靳童照范璞的乳房狠踹两脚,把脚伸到范璞嘴上。

“对不起妈妈!”

范璞疼得闷哼两声,张开嘴便含住妈妈的脚。范璞嘴巴还没有樊樊的大,勉强把妈妈的五个脚趾头含进嘴里。

“妈,您看樊樊又舔您的蜜穴,又舔您这玉足,这很不卫生呢,容易造成交叉感染。”

范瑕脸、乳房、小腹上布满了鞋跟印,她却浑身舒坦极了,跪到侧面双手托住靳童的小腿。

“哼我的蜜穴很健康,脚丫子也没啥疾患,交叉感染个什么?你是想舔我脚吧?”

靳童跟比她仅大一岁又都从医的范瑕有共同语言,说话有时还比较平等。

“不是啊妈。女儿这嘴已经老了,女儿是想再专门给您找个舔脚的小丫头呢。”

范瑕伸出舌头给靳童做个鬼脸笑道。

“我要给妈妈舔香脚丫!”

樊樊有些不高兴道,她不想让别人代替她给妈妈舔脚。

“你这不在给妈妈舔脚呢吗?”

靳童把脚伸进樊樊嘴里示意她好好含着,别再说话。

“樊樊你咋不懂事你?光知道你自己痛快,咋不管妈妈的健康呢?你那嘴专门服侍妈妈的蜜穴,还不够幸福啊?你好好练习舌上的功夫,把妈妈服侍舒坦。

姐姐想用嘴伺候妈妈还伺候不上呢!”

范瑕批评樊樊。

“行啦你们俩别在这争啦!我要眯会。”

靳童笑呵呵制止道。这也表示她同意范瑕再为她找个舔脚丫头。靳童猜想范瑕是让瑛瑛来。

3

范瑕要给靳童找的小舔脚丫头,并不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瑛瑛,范瑕压根就没往瑛瑛的身上想。

是前段时间市公安局破获了一个人贩子团伙,头目是个绰号叫“黑牡丹”的年轻女子。该团伙主要贩卖女孩,他们从各地专挑那些进城打工“超生游击队”

的、模样漂亮的孩子,采取偷盗、诱拐等方式把孩子弄走,这些孩子的父母,本来就是因为重男轻女才超生,在乡下怕被强迫做人流甚至给强行结扎,跑到城里躲避,自己女儿丢了也不敢报案,再说也不太看重。遂让这伙人贩屡屡地得手。

这伙人贩偷拐的多是六七岁至十来岁的小女孩,给养到十三四岁,或卖给鸡头,或卖给农村那些娶不到老婆的光棍,每个孩子根据姿色,少则卖七八千、多则卖个好几万!他们还寻买处的嫖客,给处女KAIBAO五千!然后花大几百块钱给这女孩的处女膜缝合如初,还可再当处女卖掉!

这些孩子被关在高墙深院里不见天日,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她们首先要给

“妈妈”黑牡丹当小使唤丫头,整天小心翼翼一心一意地伺候她们“妈妈”黑牡丹,否则轻者被罚跪饿饭、重者被扒光衣服吊起打,有的甚至被活活给打死!多时黑牡丹养有二三十“女儿”,最少时也有上十个。

黑牡丹有个嗜好,喜欢让孩子给她舔脚丫子,她这也是为训练孩子“深喉”

功夫,以期日后能卖个好价钱——主要是卖给鸡头。这些个可怜的孩子,个个都强化练得出色的舔脚之绝技,黑牡丹专培养给她舔脚的孩子,她竟残忍地把这孩子的会厌割去、舌筋挑断、大牙全拔光!

范瑕被抽调去专案组,负责给这些孩子验伤,调查取证。黑牡丹很快就被执行死刑。这些孩子少数找到了她们父母被认领走,多数孩子都记不起来家在哪儿了找不到她们的父母,只好都给送去孤儿院。公安局只管破案,剩下都是民政局的事;民政局也不愿意接受,你公安局破案立功,包袱却甩给我们,上面又不增拨经费。

这些孩子都被分散到市和下面各县孤儿院,很快人们就遗忘了这些孩子。范瑕却没忘心里留了个意,等案子过去后,专门跑到下面两个县的孤儿院,把她早看中的两个孩子——六岁半的“蚂蚱”和十岁半的“木头”办了领养手续。

范瑕没有马上把蚂蚱和木头领回妈妈家,而是先带回自己的公寓,让俩孩子适应了一个多月,同时也给两个孩子把身体调养调养。俩孩子在黑牡丹那给折磨得瘦成皮包骨。范瑕没敢把俩孩子贸然领妈妈家,也是怕妈妈不接受。

这几天辛枚一再恳请靳童给她们公司做回模特,靳童不好推辞,说好是帮忙

“友情”出像,照辛枚的要求换了身运动装旅游鞋(辛枚知道靳童穿的全是高档名牌,所以她不敢给靳童准备服装),驱车来到辛枚公司。是为一款跑步机做平面广告。靳童在化妆、导演、摄像、场务一堆人的“摆弄”下,在那劳什子跑步机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摆姿势、跑步,把个靳童累得屁死!靳童直骂辛枚是成心拿她开涮!辛枚是一个劲赔不是,斥骂那摄影师和场务是废物。

靳童发现辛枚的公司里,除了辛枚的助理、二十二三岁、模特出身审美妖,和冷艳玲珑干练、三十多岁、化妆师兼导演的寒丽,其余十几名员工都是不超过三十岁的男性,这些男员工就象是她们三人的奴仆,甚至象鸭子。

辛枚、审美妖和寒丽请靳童吃大餐,靳童婉言谢绝了。靳童身上倒没怎么出汗,可她感觉脚上汗出的就象掉水里,好难受要赶紧回家让樊樊和月儿给她舔舔了。本来拍完广告辛枚就叫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过来给靳童舔舔脚,可靳童实在是羞于让她那臭臭的脚见人,而且她也不喜欢让男人舔她的美脚。

靳童进家,范瑕跪在门口恭候。

“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早?你没上班?”

靳童骑坐到范瑕肩颈上。

范璞接过靳童手里的小坤包。月儿和樊樊跪两边为靳童把外套脱了,递给了范璞。

每天下午范璞和樊樊都只上两节课,便提早回家,等候伺候妈妈;早晨要等妈妈出去后,她们才可以去上学;如果靳童不出去,她们就不能上学要在家里伺候妈妈。这当然是很影响她俩的学习,靳童才不管这些!

只要范瑕在家,靳童就是骑范瑕,而且都是这种坐肩的姿势;范瑕没在时她才骑阿花。

“今天局里没什么事,女儿就凿点回来啦。”

范瑕驮着靳童健、稳地膝行十几步到了楼梯口,进了电梯。

月儿和樊樊膝行跟在后面。范璞则走的楼梯上楼。

室内开放式的电梯,升降通道朝楼道这面完全敞开,乘箱的入口也只是两扇

50公分高的有机玻璃伸缩门。进了电梯范瑕转过身,使靳童面朝外。跟在后面的月儿和樊樊就正好跪于靳童的前面。

“哎呀今天我脚丫子难受死了,感觉就象穿鞋趟了水,再不回来我脚丫子就要给沤烂了。你俩快给我把鞋袜脱了,舌头赶紧给我的脚丫子轻松轻松。嘻嘻,今天我这脚可有你们好闻的!”

靳童踢了踢月儿和樊樊娇滴滴道。

平常靳童都是到客厅的门口才换拖鞋,坐到沙发里孩子才给脱了袜子舔吮。

“别别别急妈妈,您再忍一会会儿。女儿已经把两个专业的舔脚小丫头给您领来了。”

范瑕连忙阻止。

“我不能再舔妈妈的香脚丫儿了,我闻闻还不行么?”

樊樊委屈得跟啥似地,也不听范瑕的伏身捧起妈妈的一只脚,用嘴把妈妈脚上那旅游鞋的鞋带解开——解鞋带时樊樊就闻到妈妈的脚臭了,但妈妈的脚气味越大,樊樊越喜欢!她不是喜欢这气味,而是觉得闻妈妈脚丫子的气味,就是为妈妈做什么了。

靳童冲樊樊笑笑,并扫了月儿一眼。月儿忙伏身用嘴去给靳童脱另只鞋。

樊樊把鞋脱下,哇塞,妈妈的脚丫子是呱呱湿啊,白棉袜就剩脚颈袜口没湿了,臭味那个浓呀,差点儿没让樊樊窒息。然而樊樊兴奋劲远比排斥感强烈的多,捧起妈妈的脚立刻把脸埋入妈妈脚底,深深吸气!闻妈妈这么臭的脚丫子令她好激动!

主人的脚丫就是再臭也是高贵的,对她下人来说都是香的——这个观念已经在月儿心里扎下了根。但毕竟平时都是樊樊还有树人、以及后来的范璞范瑕天天舔主人奶奶的美脚,她只是给主人奶奶舔屁眼,很少舔主人奶奶的脚。

其实当樊樊把靳童那只脚上的鞋先脱下来后,月儿就闻到浓浓的臭脚丫子味儿了,可当她把靳童脚上旅游鞋一脱下,鼻子凑上靳童的脚底时,还是给熏得条件反射地头往开一闪,月儿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一紧张就不觉得臭了,忙又把脸伸前贴到靳童脚底上,还没等她闻呢,靳童一脚把她踹开。

“怎么嫌臭是吗?贱货!在我这你福享得越来越娇气啦你还?哼嫌臭你给我滚回乡下去!”

靳童脚在月儿脸上连踹好几下。

“主人奶奶俺没嫌臭俺知道主人奶奶的脚丫是香的!主人奶奶您使劲打俺吧

……俺不回家啊……”

月儿鼻子都给踹出血她也浑然不觉,抱住靳童的脚脸贴上去,边用力嗅闻边哀求。

电梯已经升到二楼停下,靳童又一脚把月儿蹬开,另只脚踩踩樊樊。樊樊让到旁边。

“把妈妈的鞋绑在脸上闻去!去到楼下跪着!”

范瑕拿起靳童的一只旅游鞋扣在月儿脸上,驮着靳童出了电梯。

范瑕知道靳童脚丫子今天确实是难受,“嗵嗵嗵嗵”膝行驮着靳童奔“跑”

至客厅的,樊樊在后面都跟不上。范瑕进门就喊:“你们俩快点过来。”

靳童看到两个小女孩象小狗一样从沙发旁边飞爬过来,不待多说就嘴手并用把靳童脚上短白棉袜脱下来,塞在衣领里,在这同时一只手捧着靳童的脚丫,嘴已经含住靳童的脚趾头——三个脚趾头一组含嘴里——摇头晃脑“呱唧呱唧”地吮嘬起来,没几下就先把靳童的脚趾缝的汗腻吮吃个干净!

靳童惊讶不已,发现这俩小女孩长得都还挺漂亮,圆脸蛋、大眼睛、小直鼻儿,那大点的腮上还俩小酒窝,俩孩子都扎个高马尾辫,嘴都特大!俩小女孩边老到地嘴巴不停地吮嘬脚趾,边盯盯地注意观察着靳童的表情。俩孩子的眼神里已没有一点儿童的天真、到充满了狗性!

“你从哪弄的这俩小丫头呀?”

靳童脚给舔的那个叫舒服,笑呵呵地问范瑕。

“女儿从下面县里的孤儿院给您领养的,是做为女儿的养女,她们应该叫您奶奶呢!这个大点的十岁,叫木头,小点的六岁多,叫蚂蚱。”

范瑕没有跟靳童讲这俩孩子的来历,怕靳童知道了这俩孩子曾给个死刑犯舔过脚,心里各蝇。她也叮嘱木头和蚂蚱,绝不许跟任何人说自己的身世,否则就再把她们送回“妈妈”黑牡丹那去。两个孩子还不知道黑牡丹已经被枪毙了。

范瑕舍不得让靳童从她肩上下来,靳童也怕耽误俩孩子给她舔脚哪怕一会会,干脆就坐在范瑕肩上让俩孩子好好工作。

两个孩子很快把靳童脚趾及脚趾缝儿的汗腻吮吃干净,又吻住靳童的脚背,两片嘴唇一开一合地来回扫,吸食干脚背上的汗;又压低身子,把靳童的脚稍稍举起,仰脸吸食脚掌上的汗。俩孩子的唇是那么软,靳童感觉脚心微微痒。

“咋叫这样个名字呀?孤儿院那些阿姨们就是太没文化。嗯——以后她(用脚尖指指大的)就叫‘足足’,她(指指小的)就叫‘趾趾’吧。”

靳童按着臀下范瑕的头指着俩孩子说。

虽然说靳童给起的这俩名字也不见得就多有文化,但比什么“木头”“蚂蚱

”确实要好听多了,而且让别人听起来,以为是叫“竹竹”和“紫紫”呢!靳童不比管这俩孩子姓啥,因为孤儿院的孩子,大多不知道自己姓啥,谁家给领养了就随谁家的姓。

“好听好听又非常贴切!你们两个都记住自己的新名字了吗?再不许应以前的名字!”

范瑕倒也不是恭维她靳童,本来她将打算给两个孩子重新起名的,好让她们忘记过去,只是一直没想好。今天靳童随口说出这两个名字,范瑕感觉还真的很美!

俩孩子边工作边冲范瑕点点头。

“木头,蚂蚱。”

范瑕叫她俩。

“是妈妈。”

俩孩子嘴边吻食靳童脚底的汗渍边冲“妈妈”范瑕点头答应道。

“刚说过你们俩就忘!”

范瑕伸手掐住足足和趾趾的脸蛋就使劲地一拧,把俩孩子脸蛋登时拧紫一大块。

俩孩子疼得身子微微一哆嗦,嘴仍不离开靳童的脚丫,除了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表情很木然,看不出痛苦样子。

“呵呵瑕瑕,你干啥呢!让她俩慢慢地适应,别这么急嘛。”

靳童揪着范瑕的耳朵拧两下道。

靳童的脚纤细,脚趾特别是大脚趾很长,而且平直,五根脚趾的梯度比较大,大脚趾稍向外翻,脚尖特别地尖;靳童的脚皮肤似绸缎般光滑,细嫩绵柔。

足足和趾趾把靳童脚丫上的汗渍全舔吃干净之后,大张开嘴将靳童的整个脚尖吞入了口中。她们嘴巴的弹性、口腔的容积、喉咙的宽阔,完全都超乎想象!

她们的嘴巴被撑得大大的、鼓鼓的,装下靳童半只脚丫!靳童明显感觉到她的大脚趾已经伸进了她们的喉咙里,这种新奇让靳童特刺激!

俩孩子腰身带动着脑袋,一进一退,使靳童的脚丫插入、深深插入她们的嘴里,再拔出、再插入……快速地吞吐着靳童脚丫,完全就是在给靳童的脚丫“口交”!

足足和趾趾做的很认真很卖力,她们表现得很愿意为靳童这样的极品美脚提供服务!她们以前的“妈妈”的脚丫也似这般纤细,但远比不上眼前仙子奶奶的脚这么美,黑牡丹的脚很骨感,脚掌有一层又厚又硬的趼(所以黑牡丹的脚丫子踹人很疼的),大脚趾跟二脚趾平齐且外翻很厉害,以至把二脚趾挤得叠起,脚趾甲也是又大又厚又硬。

足足和趾趾感觉仙子奶奶对她们好温柔,就象仙子奶奶脚丫一样温柔!至于仙子奶奶脚丫子的臭味,对她们来说早已不算什么啦,那黑牡丹的脚丫子气味比这还重,而且总是特别脏!黑牡丹的脚就象红薯饼,而仙子奶奶的脚则象鸡蛋膏。她们俩感觉现在好幸福啊!

靳童是太意外太享受了,她甚至有点不忍一下享受这么多,再说她坐在范瑕的肩上也有些累,遂拍拍范瑕脑袋,示意范瑕驮她去沙发上坐。

范璞、樊樊和月儿这时都已经静静地跪在客厅里。

范瑕驮着靳童往前缓慢膝行,足足和趾趾口不离靳童脚地往后退。月儿马上跪过去躺在沙发前。

“你俩先停会。”

靳童把脚从足足和趾趾的口中抽出,轻踩在她们俩脸上抚摩了两下。

足足和趾趾让到两边,范瑕到沙发跟前伏下身,范璞和樊樊扶着靳童,踩着月儿的胸脯,坐至沙发上。

“过来。给我舔舔,别再吞我的脚啦!”

靳童把两只脚丫子分别冲足足和趾趾摇摇。

“是!仙子奶奶,狗狗知错了!”

足足和趾趾边麻溜跪至靳童正前,边左右开弓干净利落地“啪啪”给自己两嘴巴,打得很响。

她们以前伺候黑牡丹,如果还要黑牡丹告诉她们该怎么做了,就要挨打;她们如果自己不动手打,那挨黑牡丹的打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两脚丫子就把她们踹得鼻子流血!

靳童见俩孩子如此懂得规矩,甚是喜欢!

两人捧起靳童的脚丫,伸出舌头灵活有力地撩舔着靳童的脚趾,伸进脚趾缝里搓摩。她们的舌头又薄又长,象蛇信子般灵活呢,能够卷住靳童的脚趾(包括大脚趾)捋摩,能够卷成筒状在靳童的脚趾缝里搓摩,能够象蝴蝶翅膀般扇动拍打靳童的趾肚,能够舌头做勾状在靳童脚心上轻划,能够变片状有力地在靳童的脚后跟上摩擦……

靳童这个高兴啊就别提啦!“瑕瑕,去把奶油拿来抹我脚上喂她们吃。”

这是靳童对孩子比较高的奖赏,足足和趾趾刚来就得到如此奖赏,让范璞和樊樊好不嫉妒啊,她俩也看得真切,这足足和樊樊是怎样服侍妈妈脚的,亦自愧不如!

范瑕从冰柜里拿来奶油,挖一勺先含在自己嘴里温热,才吐到靳童的脚上。

足足和趾趾头一回吃奶油,最主要的是她们感到巨大温暖,激动得眼泪直掉,边舔靳童的脚边把奶油吃了。范瑕分别喂了她们十来口就不喂了,怕她俩的肠胃一时适应不了,吃多了会拉肚子。

本来范瑕安排足足和趾趾俩跟阿花和月儿住一房间,那足足和趾趾却怯怯地告诉范瑕:她们是要睡在笼子里的(黑牡丹怕孩子们夜里逃跑,除了伺候她的孩子,其他孩子晚上都给锁在大铁笼子里。伺候她的孩子,因为黑牡丹睡觉都把卧房门反锁上,也跑不掉)。这范瑕也就找木匠做了个木笼子,放于地下室,白天靳童不在家时,便把足足和趾趾锁进木笼里,木笼里配的有马桶,有被褥,足足和趾趾的吃喝拉撒睡就都在木笼子里,饭菜则由阿花给她们端来。

靳童也早看出足足和趾趾绝不象是孤儿院里训练出来的,可既然范瑕不说,她也就明白她知道了也没好处,遂不去深问。靳童怕把足足和趾趾总关在笼子里给关出病来,让范瑕每天监督足足和趾趾早晨在天台上跑步、做操,练习爬行和膝行。

树人见靳童得了这两个“宝贝”这两天特开心,也吃惊这俩孩子舔脚的功夫咋如此地高深,自然要向范瑕问个清楚。范瑕倒不隐瞒地向他和盘托出。树人只叫范瑕千万别把这事弄得太张扬,让范瑕每个星期带俩孩子回她自己家住上个两天,白天回去晚上再回靳童这儿。

谭斌那次见了靳童,几乎每晚都是想象着和靳童做爱手淫。他想靳童的内裤和丝袜。谭斌自认为他有两点够资格做靳童的奴仆:一是他那活很粗大,勃起将近有20公分长,而且时间持久、精液超多;二是他年轻、长得算比较帅,另外还是处男。

谭斌以询问范璞在家的表现如何为借口给靳童打了几次电话,靳童都是礼貌地跟他客气几句便把电话挂了。若不是靳童对谭斌还不反感,她早就训斥谭斌了。这点也正让谭斌感觉到了。谭斌酝酿了好几天,最后壮起胆又给靳童打电话,干脆称呼靳童为“主人”,不再称“范夫人”了,并且他亦自称“奴才”。

赶巧那次靳童接谭斌的这个电话时,正在和辛枚喝茶,谈论着男女之间以及

SM之类趣事,顺口就应承了,并开玩笑地说谭斌以后再给她打电话或接她的电话时,必须马上面向她所在的方位跪下。谭斌给靳童打电话自然找没人的地方,所以他听靳童这话后当真就跪下了,虽然他听出靳童是开玩笑,但他不当是玩笑

——他愿意给靳童下跪!

因为谭斌比靳童小两三岁,靳童对谭斌完全没有“爱情”想法,谭斌很穷身份地位也跟她不相配。靳童仅仅觉得好玩,有时自己逛街闲得无聊没事,在咖啡屋或茶楼休息,便找个临街位置安坐下来,然后给谭斌打个电话,叫谭斌必须在

30分钟之内赶到某某地点当街跪下!

谭斌不管是正上着课,还是正吃着饭,都会马上赶来,不管多少人看他,跪在靳童指定的位置,和靳童通话。靳童看得见他,他却看不见靳童,但他知道靳童一定就在附近什么地方看着他,这令他很幸福!

靳童经常这样调戏谭斌玩,最关键的是谭斌玩得乐此不彼!谭斌每次接到靳童电话,都是打的赶来,这让谭斌着实有些吃不消了。谭斌刚参加工作尚在试用期工资很低,顾他一个人吃穿都踉跄,还个养母和个妹妹跟着他,他要靠代课、

做兼职才勉强维持一家人生活。靳童这一“骚扰”他,非但让他再没更多的精力去多代课、做兼职,还把相当一部分收入“浪费”在打的上。

谭斌不敢把难处直接跟靳童说,怕靳童怀疑他在敲诈不再跟他玩下去。于是谭斌把他的苦衷跟范璞说了,还假装叮嘱范璞千万不要跟妈妈讲。范璞在讨好人方面心智早熟玩心计上还不成。她不愿意妈妈收谭斌做奴(过河拆桥),以为跟妈妈一说,妈妈就会嫌谭斌是个穷鬼不再跟他玩了。

靳童也暗自检讨自己粗心,遂让谭斌把银行卡号告诉给她,往谭斌卡里打三千块钱——这可是谭斌工资的两倍还多呀!并承诺以后她每月付谭斌这么多钱,直到她不想再玩下去为止。这也等于明确警告谭斌:必须陪她玩得高兴这游戏才能继续下去。

这三千块钱可解决了大问题,谭斌顿时觉得宽松了许多,无须再多代课做什么兼职了。他为自己、还有两个妹妹各买了身儿新衣服。

谭斌的“养母”谭妈,四十出头,其实是谭斌生母。谭妈年轻时很风流,不知怀上谁的种后,本来想堕胎的,医生说如果做人流怕她以后再不能生育,她这才躲到哥哥家把谭斌生下来,孩子刚满月她就回去了,正好她哥哥有两个女儿却没儿子,于是干脆把谭斌过继给了哥哥。谭斌直到八岁生活都还幸福,后来“妈妈”又生个儿子,谭斌就一落千丈,也慢慢知道了自己身世。

谭斌上完初中他父亲(实是他舅爹)说什么也不供他再读高中,其实也是没办法家里穷。谭斌的生母谭妈又嫁给了一个死了老婆、只有个女儿的小木匠,谭妈就又把谭斌给“过继”回去,当然她不敢跟小木匠说谭斌是她亲生,本来她就是偷偷生的这谭斌,连乡里邻居也都不明就里,她这生母倒真成了养母。

小木匠家境还不算贫穷,供谭斌读完高中。谭斌考上大学,其义父的生意也不济了。谭斌才报了师范免费生,大学期间生活费全靠他自己打工挣的钱以及奖学金才读到毕业。这刚参加了工作,他那义父夏天在河里洗澡,竟意外溺水身亡。谭斌念及义父供他上高中那三年恩情,才把母亲和妹妹接来。妹妹高霜今年十六也正上高中,就在他任课学校,还和范璞同班。谭斌想等把高霜送入大学后他再成家,至于他母亲谭妈,到时他管得了就管,管不了也就不管了!

高霜学习非常用功成绩也不错,这一是出于感恩,她要对得起哥哥的供养;

二是她自忖长得较丑,肩宽腰粗个头又低刚过一米五,只能靠用功学习来弥补不足。

要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拿人的钱服人管,至此靳童再“戏弄”谭斌,不单纯是利用谭斌痴迷她美色的弱点,更抓住谭斌穷这致命“睾丸”,让靳童又多了层刺激!

靳童说范璞的学习要抓紧,安排范璞每周晚上去谭斌家补一次课——这理由绝对冠冕堂皇。靳童还为谭斌家里配置了一台电脑,并给连上了宽带网线。谭斌非常知道靳童要干什么,刺激感压过了难为情,乐意接受。

最开心的是高霜,平常都是蹭同学的钱上网吧,或以帮同学洗衣服为交换条件,用下住校生的电脑。现在这台电脑,每周范璞只来用一次,几乎等于是她专用。

谭斌在学校附近贫民区租的一室一厅的小房。他睡在外间厅里,妹妹和养母

(谭斌坚认为谭妈是其养母)则睡在里间。范璞来补课,谭斌就叫妹妹和养母暂时把里屋让出来,并叮嘱她们不得随便进来打扰。

不出谭斌的所料,范璞哪里是来补课?她根本就一点都学不进去,他谭斌也压根就没心思给范璞补课!每到周六的下午谭斌就会心神不宁地等待晚上和靳童视频,玩他们“游戏”。范璞的书包里有他渴望的东西:一双靳童当晚脱下来的原味丝袜和一旅行壶靳童当晚的洗脚牛奶!

谭斌总是激动地等待靳童上线。视频打开靳童总会问些“璞璞补课认不认真啊”等没油盐的问题,然后就会命令谭斌给她跪下、磕头,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管她叫“妈”。谭斌就当着范璞的面做这些,好在范璞自己主动冲着摄象头给妈妈跪下,对老师的所为并没有鄙视。靳童也会让范璞打自己耳光,看她和谭斌俩谁打的响。

重头戏是谭斌表演嗅闻、吮嘬靳童的原味丝袜,品饮她的洗脚牛奶。这时候谭斌下面那活登时硬起,裤裆支起帐篷,可他在范璞面前又不能手淫,那个难受啊叫!范璞倒丝毫不去在意谭斌的反应,她只觉得妈妈实在太高贵太伟大啦,能让老师表现得如此卑贱!

范璞补了三回课,靳童也了解了谭斌的家庭成员情况,遂给谭斌打电话,建议璞璞再去补课,让高霜不用回避也跟着一起补,说让两个人一起学效果会更好。

谭斌明知靳童的用意也不敢提任何异议,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他妹妹高霜的工作。谭斌只跟妹妹说:仙子主人对他和他今后的前程有多重要!仙子主人每月给他的三千块钱对他们家有多重要!对高霜今后上大学有多重要(以高霜现在的学习成绩考上大学绝没问题,问题是将来上不上得起)!

高霜是个聪明女孩儿,看得非常明白:现在是商品社会,有钱都能使鬼推磨,更甭说买穷人作践玩了!她哥为那仙子主人做什么,她用脚趾头都想象得到。

她也很想为这个家出些力,至少是自食其力,可她悲悱自己长得不十分漂亮,看那些家境贫寒但有着漂亮脸蛋和身材的女孩子,傍大款“援交”,衣食无忧、上学无忧不说,还能挣钱养家。

其实高霜绝对算漂亮女孩:一米七的个头,标准的椭圆脸,身材苗条健美,如果说靳童打100分,高霜可打95分!靳童高贵娇艳似仙似妖而无与伦比,高霜以青春靓丽令同龄的女孩和少妇们嫉妒。

高霜一点就透,答应接受仙子主人的“游戏”。别的女孩卖身子,她是卖人格而已——那些卖身的女孩其实早把人格一起卖了!

谭斌有点出乎意料妹妹这么爽快地答应,他很是兴奋,却不清楚自己兴奋什么。谭斌给靳童打电话汇报了,靳童说既然高霜愿意陪她玩这“游戏”,她愿再多付一千块钱算给高霜的“服从”费!中午回家谭斌又把这个“好消息”跟妹妹说了。

高霜显得特高兴,因为她也挣钱了!高霜并没有象她哥哥所担心她的认为这等于“卖身”,靳童是那么的美丽,美如圣洁的仙女(高霜没见过靳童却见过靳童拍平面模特广告),那么的尊贵(非常地有钱、政协主席夫人),高霜觉得被靳童作践也不叫“作践”,比那些做小姐的幸福多啦!

靳童无须刻意地去让高霜声称自己下贱,她把高霜带入魔幻世界,人格脱离了肉体,什么耻辱、痛苦都变成一种美妙的体验!谭斌、高霜、范璞,都以一种虔诚的心情给靳童跪下,在这种诡异气氛中,大家比赛打自己的耳光看谁更听话,感觉到的除了刺激还是刺激,那种令灵魂解脱的刺激!

第一次,靳童只让高霜喝了她的洗脚牛奶。其实这牛奶如果不知道是洗过脚的,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有特别也是让人感觉到这牛奶特别的纯香,因为靳童洗脚的牛奶都是用进口的高级婴儿奶粉冲兑的;只有知道了这牛奶是靳童洗过脚的,才能品位到其中溶解的淡淡的臭脚丫子味。高霜感觉到了臭脚丫子味,然而她认为这“臭”体现一种高贵,那是靳童美脚的高贵!

再第二次,靳童让范璞特意给高霜带去一旅行杯她的鲜尿。高霜顺从地都给喝下去。高霜感觉很难喝,有点象淡淡的中药。然而高霜不知不觉中处在苦行僧的状态:感官、肉体上受折磨,却似乎让灵魂得到了升华!生活的苦难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强迫自己品尝某种“苦”,反倒获得一种解脱!

自从范璞头次来谭斌关着门给她补课,不许谭妈和妹妹进去打扰,谭妈就不放心,又从儿子嘴里问不出个什么。后来高霜也参加进去,这谭妈心倒是“放下了”却奇怪儿子为何要把门关上?谭妈本就有听窗根扒门缝的习惯,哪还忍得住?在门跟前偷听了两次,里面似乎谁在打谁嘴巴子,听到女儿还有那范璞在喝什么东西,直说“香”“好喝”。

谭妈悄悄问女儿:“你们仨关着门在屋里喝啥子呢?那好喝?”

“喝的仙子的洗脚牛奶,仙子的香尿尿啦。”高霜似真似假地答道。

“跟娘贫嘴!娘还跟你们抢不成?说实话到底喝的啥子?”谭妈不相信,看女儿那表情又有些个相信。

“俺说的是真的啦……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啥嘛?仙子主人现在每月给俺哥、

俺四千块钱,不好吗?”

高霜觉得她娘有些拎不清不想多说。

“好是好,娘说不好了吗?可也不能……”

谭妈因为进高家较晚,高霜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谭妈从来就不敢多管高霜。

“哪儿那么多的‘渴也、饿也’的?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想啥子?”

高霜转身走开。

只要那个什么“仙子”愿意给钱,谭妈才不在乎高霜喝不喝什么“仙子”的洗脚水、尿!谭妈可在乎她儿子,她能想到那个什么鬼“仙子”肯定也逼迫她儿子喝洗脚水和尿了,这个她可不能依!

事实上,非常迷信的谭妈,从不怀疑凡人吃了喝了那些仙啊神啊的仙屎仙尿可以百病不侵之说,她似乎也认为靳童就是仙女下凡。但在谭妈的潜意识里有种恐惧:谭斌从不想认她这个娘(高霜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情分,那就更不用说了),如今那个什么鬼“仙子”竟能让她儿子乖乖地喝她的洗脚水和尿,那还有她的活路?随时都有可能指使她儿子把她给轰出家门!这个才是她内心抵触“

仙子”的真正原因!

谭妈心里酝酿已久,到周六范璞来补课,谭妈故意当着范璞的面骂儿子没出息,高霜和范璞都是个小贱货,被狐狸精给吃迷魂药了,喝狐狸精的洗脚水、臊尿还腆个脸说香……

谭斌实在没料到她谭妈怎么突然发神经了,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他心深处尚有一丝孝念,不忍对自己娘动手。

可是范璞不依了,冲上去“啪啪啪”左右开弓给了谭妈几个大嘴巴。谭妈也似豁出去了的架势,劈手抓住范璞的头发两人就扭打起来。

谭斌忙上来扳开谭妈的手并抓住谭妈的一只胳膊连呵斥:“你干什么?璞璞来咱家补课,你怎么能打人家?”竟没指责范璞半句。

高霜在那想:今天她要不帮范璞,后果严重的就是靳童以后不再“玩”她(

等于那每月一千块钱算泡汤了),轻的靳童肯定会狠狠惩罚她,叫她自己把自己的脸打肿,磕头把脑门子磕出大包!高霜脑子飞快找理:别以为你有个娘的名分就可以不识好歹,俺和俺哥挣钱养活你,你个贱婆子反过来骂俺,在这装大人撒泼,却害得俺替你受罚。

“是这小贱货先动手打的俺!你眼睛瞎啦?俺今天跟你个喝狐狸精尿的小贱货拼了!”谭妈怒斥着儿子,骂着范璞,一只胳膊被儿子给拧住动弹不得,另只手招架着范璞的两只手。

高霜这时突然过来死死抱住了她娘的另只胳膊,叫她娘不要再打啦!看似劝架实是明显拉偏架。高霜这么做还有一个动机,就是怕范璞跟她娘打激烈了把电脑给砸翻了,那可是她心爱之物。

这真是大出谭妈意外,她原本以为儿子、高霜和范璞了不得合伙跟她吵几句,压根没想到那范璞敢动手打她(所以她开始那几个耳光挨的很扎实),儿子和高霜还竟然会帮着范璞。谭妈跺着脚大骂儿子和高霜是活畜生,诅咒高霜出门就被雷劈死!

说实在的范璞开始还有点犯怵,这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打的是别人的娘,她是准备为了妈妈挨顿打的。没想到谭斌和高霜都公然地帮她,一左一右地拧住谭妈谭妈,分明是要她放开打!“敢骂我妈妈?胆子不小你!”范璞擦拳磨掌地朝后站开半步,抬脚照谭妈的小腹上猛踹。

谭妈给踹得“嗷嗷”只顾叫哪里还顾上骂,疼得弯腰跪到地上。谭斌不知怎么想的,一只手拧着她娘一只胳膊,另只手抓住娘的头发把娘脸拉仰起,一只脚踩住他娘小腿。“打她的脸璞璞。贱婆子脸皮厚抗打。”谭斌竟带着讨好范璞的语气说。

高霜学哥哥的样拧着谭妈另只胳膊踩住另只腿。

范璞脱下单只脚上的球鞋拿手里,照谭妈脸就是一顿狂抽,打够这边脸,把鞋交另只手上再打另一边。把谭妈打得满口流含血、牙齿松动、脸颊立杆见影肿起。

谭妈是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却不敢再骂了开始哀哀求饶。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别打啦……老奴刚才是满口喷粪该打……小姑奶奶你高抬贵手……放过俺吧……俺认罪……”

范璞也见好就收,把鞋穿上不再打了。谭斌和高霜也松开手。那谭妈瘫坐在地上哭,哪敢再骂半句?

这暂他们三个才突然想起和靳童视频的大事,慌忙打开电脑登录,靳童不在线上。

正在这时,范瑕开车赶了过来。原来靳童晚上没见谭斌、范璞和高霜上网,打谭斌的手机又关机,以为出了什么事,马上叫范瑕过来看看。范瑕问清楚了情况,见时间也不早了,遂让范璞搭她的车回去了。

谭斌既然跟她娘撕破脸,索性跟她娘摊牌,叫她娘离家去自某生路,他不再认她这个娘了!谭妈求儿子原谅她的一时糊涂。可谭斌是横了心,说死也要让谭妈离开这个家,叫谭妈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马上走!

谭妈是哭了一夜也想了一夜,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她原本也没真想阻止儿子和高霜,那意味着每月四千快钱没了;她其实是想求儿子别因为那个什么仙子主人而抛弃她这个娘,可她这一闹,自己把自己逼的没路了。

第二天早晨谭斌请假没去学校,看着谭妈离开。谭妈抱最后希望给儿子跪下哀求留下,谭斌只是催她快收拾东西走。

靳童给谭斌打来电话,问问昨天晚上的情况,多少含有点抱歉意思。谭斌立刻跪下向靳童赔不是,汇报说他正让他的养母走,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靳童开心地笑着说:那倒没必要撵他养母走,她只要不再乱管闲事就行了。

靳童的话如同圣旨,谭妈得以留下来。

“儿呀,娘不是反对你跟那个……你那个仙子主人玩那游戏……娘是心疼你,想为你尽点力,你跟仙子主人说说,看能不能让娘给她……当个老妈子啥的?

你看娘现在身子骨还很结实,叫娘为她做啥都成……”

过了三天,谭妈象想明白了,也想到点子上了,跟儿子商量说。

谭斌心想他娘这说的还算是句“人”话,也真希望仙子主人肯收他娘做个老妈子,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仙子主人有多少奴婢、使唤丫头伺候着?你有这个心我很赞同,可老实说你这一把年纪的给仙子主人舔屁眼都不配!唉你伺候仙子主人个啥?”

谭妈倒承认,只要仙子主人能让谭斌认她这个娘,就是给仙子主人舔屁眼她都愿意——是真的愿意不是假的愿意!谭斌让他娘到时间自己跟仙子主人说,他不好意思提这话头。

到了周六,范璞照来“补课”,谭妈厚着老脸给范璞让座端茶,还说那天范璞打她打的很应该、很及时云云,求范璞帮她在仙子主人面前多美言。范璞即不记仇,也没鄙视,她希望所有人都匍匐在妈妈脚下为奴。靳童和谭斌、高霜、范璞视频玩了会“游戏”后,谭斌趁机向仙子主人建议,也“教育教育”他娘这个老婢。靳童笑笑未置可否,谭斌马上叫他娘进来。

谭妈冲视频里的靳童恭敬地跪下,先自己打自己一通大嘴巴,悲悲切切地给靳童扣头哀求:“仙子娘娘啊,你就可怜可怜俺这个老奴吧。俺给你当牛做马、

端屎端尿都愿意呀。俺前几天冒犯了你的天威,就算让俺去给你赎罪吧……”

“哼端屎端尿的丫头我这不缺,呵呵我这倒是缺个吃屎的!哈哈哈!”

靳童根本没想要谭妈,完全是拿谭妈作践寻开心。

“俺吃!俺愿意吃仙子娘娘的仙屎……”

谭妈当真地马上答应下来。

“你真的……哈那好呀。那下次我就让璞璞带屎去给你吃啊!”

靳童饶有兴致笑道。

范璞和高霜两个这几天都在商量,不能让谭妈伺候仙子妈妈(主人)太轻松了,让这谭妈干啥呢?两人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启发从哪来的灵感,去家具店买了把红木的仿古太师椅,找木匠给加工改造了一下——在椅子下面的脚柽处装上一块横板,后面两条腿给加长一截(能够调节)、下面还安的有万向轮儿。两人先把椅子运回高霜的家里。

又到了周六,范璞还真带来妈妈的屎:装在塑料饭盒里,有四五截长短不一

、粗细均匀、干而不硬、黄橙橙屎橛。

范璞打开盒盖,捧在鼻子底下深深吸气嗅闻说“唔——好香啊!”然后把饭盒传递给谭斌、高霜,轮流闻过,两人也都称赞说“好香好香”,最后把饭盒、

和一双筷子递给谭妈。

谭妈捧着饭盒嘴上说着“香”,看着眼前真实的屎却还真有些下不去口!

靳童在视频里面看得真切,她娇滴滴、威严地叫声“璞璞!”范璞马上明白妈妈意思,狠狠瞪了谭妈一眼,从谭妈手里夺下筷子,夹起一块屎橛放入自己的口中,嚼了嚼给硬吃了下去。其实范璞也是第一次吃妈妈的屎,她虽然装出很喜欢吃、很好吃的样子,可往下咽时还是没掩饰住艰难相。

高霜接过筷子,在饭盒里夹了快屎橛儿,闭眼吃下,然后赶紧喝了口水,冲屏幕里的靳童笑笑,直说“好香!”把筷子交给了哥哥。

谭斌调整了下呼吸正准备伸筷子夹那屎吃,靳童这时说“行啦你就别吃啦。

”谭斌把筷子塞回谭妈手里,压低声严厉地让谭妈“快点吃!”

谭妈这才似回过神来,顿时脸上堆满了谄媚,夹起屎橛橛做秀般地津津有味吃起来,竟看不出她感到丝毫的难吃,更无半点恶心相。

“呵呵贱得够可以,我的屎你都能吃得这么香!明天过来吧老贱货,我的屎天天给你吃!”靳童开心应道。

“谢谢仙子主人!谢谢仙子主人!”谭妈趴下给靳童磕头。

关了视频,范璞叫谭妈趴在那先别起来。

“妈妈家里有我和我姐我妹、俩小保姆和俩专职舔脚小丫鬟伺候,我们家的饭都是我爸爸做,妈妈穿的都是高档名牌衣服,要送干洗店洗,内衣内裤袜子也轮不到你给洗。妈妈的后庭菊花也都是月儿给舔,你去就只吃个屎吗?嘁妈妈屙那仙屎我们家谁不能吃?

“你这样的给一般人家做保姆人家都不愿意要你(确实如此,谭妈一直想找个保姆的事做,人家都嫌她年纪较大、又啥都不会,没谁愿意雇她)。你要想在妈妈那干的长久,你就得有个特别‘专业’。你不是说你身子骨结实吗?驮我妈妈应该没问题,我妈妈才一百一十斤多点。我和高霜都替你想好了,你去妈妈家,以后你就给妈妈当个‘声控人体活椅’,妈妈坐在你背上,想到哪儿不用起身说一声就能到哪!也算给妈妈一个惊喜!”

高霜已经把那张红木太师椅搬了出来,放在谭妈背上,下面的横隔板架在谭妈腰臀部位,前椅腿正好夹住谭妈的两肋,后椅腿的高度调节至刚好使下面的万向轮挨地(这样可保证椅子不会向两侧歪倒),椅子由前面的挎肩背带、中间的腰带、后面“丁”字兜裆带绑固于谭妈的背上。

谭妈趴在那由范璞和高霜往她背上固定椅子,心中不免有点忧伤:这不是不把人当人么?但她也有些欣慰,毕竟她给靳童仙子做奴可以让谭斌认她这个娘,而且给仙子当马纯属个力气活倒也比较“适合”她干。高霜让范璞先坐上试试,范璞说这是她妈妈才能坐的,她可不敢坐,她只有跟在旁边爬的资格。这让谭妈又增添了些安慰。

这边范璞在指挥着谭斌、高霜、谭妈和妈妈玩游戏,尽力让妈妈开心,家里范瑕也丝毫没放松对妈妈的体贴和爱护。

“妈,您每次给爸爸脚交,踩射爸爸这倒没啥子,可您每次先要用脚把爸爸那活搓硬起,都弄二三十分钟,太辛苦啦也太伤您娇贵的玉足啦……”

在理疗室的外间,范瑕跪在按摩沙发前,抱着靳童的一只脚丫,手法娴熟地为靳童做着脚底按摩,一招一式非常到位。原来范瑕在正式回家给靳童做奴婢之前,就专门找了位盲人师傅,学习了两个月的按摩手艺,尽得师傅真传。

足足光着上身趴沙发前给靳童当脚凳,趾趾跪在范瑕旁边,把靳童的半只脚丫子吞在口中,嘴巴撑得满满的。靳童的大脚趾已经插进趾趾的喉咙里,趾趾气管被堵住,不得不隔一会把靳童的脚丫稍吐出些,深深地喘口气儿,然后马上再将靳童的脚丫深深吞入。

靳童问过足足和趾趾是怎么练成这深喉功夫的,足足和趾趾告诉说,以前的妈妈用玉米棒子、或是塑料拖鞋插她们的嘴,直练到能把整个玉米棒子或拖鞋吞进口中!足足和趾趾来靳童家时,面黄肌瘦,在靳童这儿还不到仨月,天天饭管饱吃,吃的还好,而且她们每天除了给靳童舔脚,就是睡觉,身子很快见膘,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范瑕每当有事要和妈妈密谈,就把范璞、樊樊和月儿支出去到门口跪候着,但不让足足和趾趾回避,因为靳童和范瑕的概念里足足和趾趾就是两只会说话的小狗。

“你个小淫蹄子,有什么好主意?呵呵即让你爸过瘾又让我不累的?”

靳童用脚夹着范瑕的鼻子笑问。

“这还不容易?找个人用嘴给爸爸口暴,代替您的玉足做那事不就行了嘛…

…我爸那活对口暴也很有反应的……”

到底是个做法医的,范瑕说起这事来脸都不红呀。

“不会是你想给你爸……那绝对不行!我绝不允许!”

靳童“啪”地抡脚给了范瑕一个大嘴巴子。

“妈瞧您想哪去啦!女儿的嘴今生只会服侍您一个人!再说女儿可没有乱伦癖。”

范瑕挨靳童的耳光就象被爱抚一样,笑嘻嘻地说。

“你敢跟我卖关子你!快说你想叫谁弄?阿花?还是月儿?那月儿才十三岁可不行,这犯法,范璞和樊樊就更不行了。”

靳童脚在范瑕的乳房上使劲蹬两下道。

“阿花那丑样,给我爸暴口怕我爸他也硬不起来呢。那月儿别说她小不能做,就是能做女儿也不同意让她做,她那嘴是专门伺候妈妈后庭菊花的,去弄我爸那活再伺候妈妈后庭菊花,就不干净不卫生了呢!”

范瑕继续卖关子,故意讨靳童的打。

“去去,给我到卫生间跪着去!哼我不听你说了!”

靳童狠狠地一蹬范瑕的乳房,娇嗔道。她对范瑕不施虐、不让范瑕服侍她,就是对范瑕的最大惩罚。

范瑕被蹬得疼的呻吟两声,却笑嘻嘻地抱住靳童的脚丫子亲吻着说:“嘻嘻妈您别生气,女儿不敢再卖关子啦!女儿倒有个现成的人选。妈,爸前头那个姘头荷花您肯定听说过,让她来用她的嘴代替您的美脚为爸爸口暴岂不正合适?”

范瑕很了解靳童的心理,让荷花在靳童面前受此奇耻大辱,定会叫靳童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嘻嘻!你个小不……你以为那荷花也象你一样贱呀?”

靳童听了这建议心里就好舒坦,她一只脚踩住范瑕的脸搓蹂着说。

“女儿宁要妈妈的美脚也不要自己的脸,女儿的贱脸就是供妈妈的玉足施虐着玩的!”范瑕说出靳童没有骂出口的话,闲话少说赶紧转入正题道:“妈其实您对荷花没有女儿对她了解。女儿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跟妈说这话的,女儿保证那荷花会象条贱母狗似的舔妈妈美脚!”

“你怎么有把握?”

靳童有些好奇地脚尖点着范瑕的嘴问。

“妈,这荷花有个癖好,就是特喜欢给我爸口暴,吃我爸的精液!我妹妹范珏不经意发现好几次,偷看到她象贱母狗一样为我爸口交。我也给堵着两回,看到她给我爸洗内裤,拿着我爸内裤舔吃上面的脏东西。我都怀疑她以前是不是做过鸡?女儿告诉您件事您听了可别生气呢妈。”以范瑕对靳童的了解她相信靳童不会生气的。荷花这个贱货,为了能拢住我爸心,竟唆使我爸上她女儿,我爸根本对小女孩没兴趣,再说她女儿长得那么丑!荷花就硬逼她女儿给我爸爸‘吹箫

’,还说这是我爸对她女儿给予关怀!”

靳童谈不上爱不爱这树人,跟树人之间更谈不上有什么爱情,靳童之所以嫁给树人,纯粹是冲做官太太享福,因此靳童并不嫉妒和鄙视树人有这等龌龊事,其实树人自己也早就向靳童坦白检讨过。靳童觉得树人宁愿意让她给用脚虐交,也不稀罕让荷花母女俩用嘴讨好他那东西,就足以说明问题,所以对此一点也不耿耿于怀!

“哼那你还不快去给我……”

靳童娇羞地踹了范瑕的脸两脚道。话出口一半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急不可待的样子很失态,旋即“啪啪”打了范瑕两个脚耳光以遮掩其窘态。

“妈妈您这么高贵,让荷花那贱货做您的奴婢是她的荣幸呢!您得先把她的贱性彻底激发出来,让她自己主动来跪在您面前舔您的脚,要吊足她的胃口……

所以妈您得先找个小贱奴做这事。”

范瑕脸贴着靳童的脚底笑嘻嘻地说。

“呵呵,你比你爸厉害,也比你爸更会疼人儿!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这话真对。”

靳童已经猜到范瑕所说的那“小贱奴”就是荷花的女儿欣欣。

“女儿可不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范瑕故意卖个关子,然后边舔舐靳童的脚心边慢慢道:“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内裤呢!”

“哈哈哈!准确!来躺下,妈妈奖赏你,给你踩踩胸、踩踩脸。”

靳童很开心,蹬开足足,然后这只脚踩到趾趾肩上,脚尖勾勾趾趾的脸颊。

趾趾吐出口中的靳童那只脚丫,一只手捧着,拿起拖鞋给靳童穿脚上,轻轻将靳童这只脚放地上。足足亦起来跪好,将靳童踩在趾趾肩上的脚丫捧下,拿起另只拖鞋给靳童穿脚上亦动作轻柔地给放地上。

范瑕跪在那儿动作迅速地解开上衣、摘下乳罩,头朝内脚朝外直向躺在按摩沙发的一侧。

靳童按着足足的头从沙发上站起,摇曳如兰地走到范瑕身边,先是一只脚在范瑕乳房上找准了位置,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一只手按着足足的头,站到范瑕胸上,跟着另只脚踩在范瑕另只乳房上,范瑕的乳房就象气不足的皮球,中间被踩瘪四周鼓起,靳童脚上拖鞋的细鞋跟扎进范瑕的肉里,陷入凹坑,靳童脚跟用力恰倒好处,绝伤不了范瑕。

“啊……仙子妈妈……啊……啊啊……女王妈妈……啊……婢儿幸福死了…

…”范瑕痛并快乐地呻吟着。“啊……妈……瑛瑛来家后,您别不忍心使唤她…

…”

“什什么?不是欣欣来?瑛瑛可是你爸的亲生女儿呢,你难道想让瑛瑛为你爸……那个么?”

靳童打断范瑕,脚下加了点力踩踩范瑕乳房问。

“啊啊好舒服啊女王妈妈啊啊……当然是要叫欣欣来给爸爸口交了。叫瑛瑛来是专门伺候您的!”

范瑕边体会着快感,边回答靳童的问题,她的乳房已经被鞋跟踩的接近极限。

“瑛瑛才六岁她会伺候个什么人?”

靳童根本不考虑瑛瑛是树人亲生女儿,树人会不会同意让瑛瑛来给她当小使唤丫头。

“妈,瑛瑛是干不了啥活,但是给您当个人体尿盂还能行的。另外妈您不是有那面具式阳具吗?给戴在瑛瑛头上,让她为您做爱,岂不正合适?趾趾不也才六七岁吗?到时就让瑛瑛和足足趾趾一起睡在笼子里!”

范瑕向靳童大献谄媚说。

“嘻嘻!反正再多几个也养得起。”靳童非常了解范瑕的心理,范瑕自己不但喜欢受她虐,也愿意欣赏她虐待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靳童探出脚“啪啪啪”打了范瑕脸四五下,又伸脚鞋底在范瑕的双乳上碾拧——这是对范瑕的施爱和奖赏。“呵呵,贱奴婢,那你的贱嘴应该给我舔啥?”

“奴婢的嘴就算……‘机动嘴’啦,妈妈需要奴婢舔您哪,奴婢就舔您哪!

嘻嘻。”

范瑕朝靳童扮个鬼脸儿急中生智地回答道。

“哈哈哈你还真会造新词!在家你就给我当‘性马’、用你两个肥奶子给我当‘乳脚垫’。外出我带孩子不方便,我带你,你的贱嘴就全方位伺候我。注意要勤漱口,保证清洁卫生呦。”

靳童脚踩了踩范瑕嘴唇也造出俩新名词。

“谢谢妈妈抬举!谢谢妈妈!”

范瑕脱掉靳童的拖鞋,捧着靳童的脚丫子狂吻着脚心儿。

4

“爸,你就不想你那小宝贝女儿瑛瑛?就让她跟着荷花受苦?”

范瑕今天没开自己车,而是搭树人的车去上班。

树人很奇怪范瑕怎么突然问起瑛瑛来了?看看范瑕没回答,他知道范瑕话后面还有话。

“这两天妈妈来月经了呢,需要用女童的嘴为妈妈清洗娇贵的蜜穴。”

范瑕无须跟父亲说的太明白。

树人立刻听出范瑕这话的含义,连忙追问范瑕:“是你妈的意思还是你的主意?”

范瑕从树人说话那语气,就知道树人是赞成让瑛瑛来给靳童用嘴清晰阴户,看父亲那急切的神情,是早有意让瑛瑛来伺候靳童,怕靳童不接纳而已。

“你到处种下的这些孽种妈妈愿意见到她们才怪呐!不过这要看你是心疼瑛瑛还是更心疼妈妈。瑛瑛是来给妈妈用嘴保养蜜穴的又不是来受你宠爱的,妈妈有理由拒绝么?”

“你仙子妈妈的小蜜穴那么娇贵,瑛瑛用嘴给呵护本来就是应该的!好好好我下午就去把瑛瑛给接来,这保养仙子蜜穴的事儿可耽误不得。”

树人和范瑕,父女俩并排跪在靳童面前给靳童舔脚丫子,互相不回避地用嘴伺候靳童下身,谁还不了解谁啊!

“还有,欣欣已十六七岁,就白养她十来年?她就不能给妈妈做个使唤丫头吗?你是不是还在念跟这小骚货的一夜情呀?就这种档次的女孩也能勾起你的怜爱?真是对仙子妈妈的侮辱!”

范瑕讥讽父亲道。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提它做啥。”

树人脸红到脖子根,有些恼怒地打断范瑕。

“我才懒得提那小骚货!我是心疼妈妈。你每天都让妈妈……用脚为你做那事儿,你就不怕把妈妈那仙脚丫累得又粗又壮呀?哼那小骚货她不是喜欢用嘴给你吹么?让她来配合妈妈,即减轻妈妈的辛苦又让你更快活,岂不更美?我若不是……哪轮得上让那小骚货来……另外我听说,那小骚货现在连学都不上了,荷花那个贱货,准备把那小骚货嫁给什么一个乡长的傻儿子,这不是丢咱家的人么?”

范瑕带有泄愤的意味揭父亲的老底。

“当初我就想让欣欣留下给你妈妈做个保姆……我不是对这孩子有什么念头,是看好这孩子温顺听话……我什么更快活不快活……是次要的,关键不能太劳累你妈妈。”

树人倒还真没往这上想,靳童的美丽,让他天天欣赏、服侍,他就是没性生活也感到很满足!更何况他沉浸于用靳童的丝袜自慰,被靳童穿着拖鞋踩踏他那活,比让欣欣口交刺激百倍千倍!

“爸,您也就甭遮遮掩掩了,女儿是学医的看待这种事很平常。其实您养我们几个女儿也很不容易,也该享受享受快乐,上天赐给您一个仙子,不珍惜是罪过呢!”

其实范瑕和爸爸关系最亲,也最关心爸爸,觉得爸爸以前的婚姻实在不幸。

树人眼望前方开着车,没有说什么。女儿当中,范瑕最肖他禀性、有他的风格。

树人当天下午去找荷花,直言不讳地讲明接瑛瑛回家,是让瑛瑛用嘴为靳童呵护下身。荷花连句不满的话都不敢说啊,反倒劝瑛瑛要听话,好好给贵人妈妈呵护蜜穴,别惹贵人妈妈生气找挨打。

当初树人以其市领导的身份和地位,选择小有姿色但毫无气质的荷花做他的姘头,就冲着荷花对他极其温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来则笃贱去则不怨。树人和荷花有了瑛瑛后,感觉和荷花之间有了牵绊,曾多次表示后悔骂荷花“居心不良”,妄图用孩子拴住他。

荷花不敢奢望树人多么疼爱瑛瑛,她把瑛瑛视为她和树人“爱”的结晶,但求树人不厌恶瑛瑛,不因瑛瑛而厌恶她,她就烧高香了。

荷花也听说爽爽、范璞和范瑕都先后“幸福”地给新妈妈做使唤丫头奴婢,荷花就预感到女儿瑛瑛早晚也摆脱不了给靳童当小使唤丫头的命,荷花甚至嫉妒樊樊、范璞这两个非亲生女都在家享受温暖,她和树人的亲生女儿瑛瑛倒被赶出了家门跟着她在乡下受苦,心里埋怨树人怎么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忘啦?荷花觉着:那靳童有范瑕、范璞、樊樊,小保姆阿花和月儿四五个人伺候,瑛瑛去了有啥活儿做,大不了给那靳童下个跪,被靳童在树人面前撒娇地骂几句打个几下,以显示她靳童娇贵呗。以前范璞和樊樊哪个少挨她的打骂了?吃的不都是她和女儿瑛瑛、欣欣的剩饭剩菜?

欣欣看到养父竟象少女见了情人般地激动和心跳,站在一边深情地看着树人不说话,心里却好想上去“吃”养父那活,她认为这就是“爱”!范瑕所说荷花要把欣欣嫁给乡长儿子,有这事,欣欣是千万个不愿意呀,这才拖延下来。

树人又叱骂荷花要把欣欣嫁人也不跟他说声,荷花给树人跪下自己打自己嘴巴子认错。其实荷花是心里有些嫉妒欣欣爱上树人,也是发泄对树人的幽怨,才要把欣欣嫁人的。

树人给荷花留下些钱,带着瑛瑛、欣欣回去了。

路上树人直言不讳地告诉欣欣:她回去是要她以嘴代替仙子妈妈的玉足为他做那事。叫欣欣把重点放在保护仙子妈妈玉足上,不要只想着让他快活,或只顾自己满足。

欣欣听得是面红心跳呀,低个头不说话,从养父的口气里,已经知道自己要想在家里留住应该怎么做,爱养父就要首先爱仙子妈妈的玉足!

树人又告戒瑛瑛,要绝对听仙子妈妈的话,不然他会狠狠打她,要学会伺候仙子妈妈!瑛瑛向来很怕父亲,直点头。

这新家欣欣和瑛瑛都是第一才来,布置得十分豪华的大别墅,让欣欣和瑛瑛感觉住在里面的新妈妈一定是下凡的仙女!

树人让欣欣和瑛瑛洗了澡换上很暴露的仆人装——暂时穿范璞和樊樊的,欣欣穿范璞的衣服还挺合身,瑛瑛穿樊樊的有些大。两人跪在二楼客厅门口——臀部坐在脚上,以肘撑地,头轻轻抵地,等候着仙子妈妈回来。客厅沙发两边,足足和趾趾以同样的姿势跪着。

范璞和樊樊也都早早放学回家等着服侍妈妈。范璞以前很嫉妒、甚至都不敢嫉妒欣欣和瑛瑛有母亲罩着,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样子,为了生存还要讨好欣欣和瑛瑛。如今不同了,姐姐范瑕还没下班,范璞就象个二管家,对欣欣和瑛瑛发号施令,矫正欣欣和瑛瑛的跪姿,交代她俩见了妈妈应该怎样施礼、怎样服侍妈妈……

靳童翘着二郎腿坐在架于谭妈腰上的太师椅里,屁股下垫着厚厚的软座垫,双臂优美地轻搁在扶手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谭妈的背上,随着谭妈爬行,靳童身子微微摇动,挂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一晃一晃的。

树人、范璞和樊樊直身跪行跟在两边,进了二楼客厅。欣欣和瑛瑛稍抬起头,只见仙子妈妈好美丽、好华贵、好威严,简直就是仙女、女皇!范璞和樊樊脸上带着虔诚、幸福的微笑,就连那谭妈脸上也看不到有半点的屈辱和痛苦。

“快拜见仙子妈妈!”

树人招呼欣欣和瑛瑛两个道。

“仙子妈妈好!奴儿拜见仙子妈妈。”

欣欣和瑛瑛马上头抵地齐声唱道。这是范璞教她们的。

靳童脚一踩谭妈示意停下,娇滴滴地“嗯”了声,翘着的脚轻轻一弹,踢掉高跟鞋。

欣欣和瑛瑛不知道仙子妈妈是什么意思,她们已经被仙子妈妈的美丽和威严镇住,吓得不知该怎么做,爬在那不敢乱动。

树人跪上两步伸手在欣欣的头上狠打一掌道:“还不快过去亲吻仙子妈妈的仙脚丫儿!”

欣欣给打得一激灵,正待爬上前,靳童冲树人轻轻摇头“唔”了声,美手一指瑛瑛娇道:“她。”

树人便马上扯着瑛瑛的耳朵把瑛瑛拉到靳童的脚前。“快亲吻仙子妈妈美足。”

瑛瑛耳朵扯的老长疼得她龇牙裂嘴,不等她求爸爸放开手,脸已被爸爸按到靳童脚丫子跟前,靳童脚丫子臭味熏得她不能呼吸。毕竟荧荧还不知道靳童的娇气,她忙把脸扭开,小手边在鼻子前扇气味边嘟囔道:“哎呀臭死啦……”

瑛瑛屏住气息还在回避靳童的臭脚丫子呢,头上就重重地挨了爸爸一掌,跟着脸上挨了范璞两个大嘴巴子。

“把这小贱货给我拖地下室去!今个我不煞煞她的娇气,她不知道该怎么伺候我!”

靳童气咻咻地当胸踹了树人两脚命令道。

瑛瑛尚未明白刚才爸爸、还有范璞为何打她,就被爸爸脖领子给拖去地下室了。

樊樊嘴叼起妈妈踢掉的那只高跟鞋给妈妈穿上。范璞则快速膝行至墙边从壁柜里取出皮鞭,递给妈妈。谭妈又驮着靳童转头出客厅,进电梯下到地下室。

地下室面积相当大,就是个刑房。正中有两根不锈钢管立柱,间隔有两米。

瑛瑛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树人扒个精光,嘴被小裤头紧紧地塞满,跪在两根钢管中间,双臂向上张开被铁链子拴在两根钢管上,成半个“大”字状。

靳童坐着“活椅”从电梯里出来,后面跟着范璞和樊樊。瑛瑛眼睛露出巨大恐惧,嘴被塞住“唔唔”地说不出话来,脑袋使劲摇晃。

“仙子宝贝,您好好地打这小贱妮一顿,看她还娇不娇气了!”

树人跪在钢管旁边,伸手做个请的姿势献媚道。

说实话,瑛瑛从小到大还从未挨过打,这阴森恐怖的气氛,爸爸也一点不再护着她了,早把她吓崩溃了,充满哀求地望着靳童。

靳童当然看得出瑛瑛在求饶,可她不会轻易饶瑛瑛。靳童手握蛇形皮鞭,威严高坐在谭妈背上的太师椅里,谭妈驮着她缓缓爬至瑛瑛的面前。靳童腰肢一扭,挥手一鞭子抽在瑛瑛的脸上,瑛瑛的面颊到脖颈上马上出现一条长长的鞭痕,渗出血珠。瑛瑛疼得浑身剧烈地一抖呀,恐惧地望着靳童,拼命地摇头。

靳童美目中透出寒冷,她踩在谭妈背上的双脚一提脚从高跟鞋里退出,双腿抬起平伸向两边。范璞和樊樊脸跟着就仰过来托住靳童穿着黑薄丝袜的脚丫子,边用力地嗅闻边说:“唔唔妈妈的仙足好香!香死人啦!”

靳童一压,范璞和樊樊头低下去,在谭妈两边尽量把面朝上地枕在谭妈的背上,让妈妈的双脚踩着她俩的嘴和鼻子上,不停地热烈亲吻嗅闻。

“我的脚很臭呀,得离你的脸远点,别熏死你呢!鞭子不臭呢,就让鞭子和你的脸和身子亲近吧!”

靳童妖冶地冲瑛瑛冷笑,根本不顾那求饶的可怜眼神。

树人对靳童“风趣”的语言表示很欣赏,对靳童微微地一笑。

靳童身子稍微向前倾,挥舞手中皮鞭,也不管头脸地照瑛瑛狠狠地抽过去,不紧不慢姿势优美地一连抽了十几鞭。那鞭子在空中划出美丽曲线,却在小瑛瑛稚嫩的脸上、脖颈上、胸脯上留下道道鞭痕,较轻者深深红印,稍重者汩汩渗出血珠子,严重者则皮开肉绽呀!

瑛瑛痛楚得脸都扭曲变形,身子剧烈挣扎,“唔唔”的拼命摇头求饶。

“好!打得好!仙子宝贝你就要经常这样教育孩子们!你连打人的姿势都这么美,瞧她身上的鞭痕,让人看着真舒服!”

树人毫无人性地轻轻鼓掌称赞,哪有半点怜惜自己女儿?

瑛瑛身上火辣辣疼,心里则发寒、恐惧!眼泪哗哗地流淌。

“我打类了。你来打她!只能打她腿,后背我一会还要打呢。”

靳童娇媚地把鞭子扔给树人,然后把脚从范璞和樊樊脸上拿开蹬进谭妈背上的高跟鞋里,一踩谭妈的背。

谭妈驮着靳童向后退爬了几步让开一段距离。范璞和樊樊跪直身子,为靳童捏揉肩膀。

树人接过鞭子,照瑛瑛的双腿就只管抽打。树人毕竟有些下不去狠手,其手下还是留了情的,多半鞭痕只是深深的红印子,少数渗出血珠。

“你个不知好歹的小贱货,别以为老子是舍不得打你!老子是留着你伺候仙子妈妈!看你以后还香臭不分?仙子妈妈的美脚丫多香!”

树人怕靳童怪他护孩子,这话实际上是解释给靳童听的。

靳童倒没有怪树人,这已充分表明树人是爱她、为了她是不怜惜孩子的!

“哼!行啦不用你打啦。还说舍不得呢。你心疼她我可不心疼!谁让她不知道心疼我呢!”

靳童脚一踩谭妈的背,娇滴滴地佯装嗔怪道。

谭妈驮着靳童又爬上前去。靳童伸脚鞋跟在谭妈头上踹两下,骂道:“蠢婆子!我叫你去她背后面呀。”

“仙子主人对不起!老奴该死!”

谭妈嘴里边认错边立即稍加大步幅地驮着靳童爬到瑛瑛的身后。

“稳点呀你!你想摔着我呀?该死的。”

靳童随座椅摇晃,鞋跟稍加些力度地又在谭妈头上踹几脚。

“呵呵仙子娘娘身子好轻!老奴不会摔着仙子娘娘的。”

谭妈头皮疼得“咝”了两声,却笑呵呵哄靳童道。

从谭妈那乐呵呵的神态可以看出,她是很愿意给靳童当这“活椅”的!

谭妈来靳童家还不到两星期,前段时间在视频里接受靳童调教,完全是出于让谭斌认她这个妈,可她来到靳童家,置身于豪华的环境,很快被靳童的美艳、

娇贵所折服——难怪儿子谭斌魂被靳童勾走,难怪高霜五体投地崇拜靳童!人家树人那么大的官,比靳童还大一岁的范瑕是挣工资的法医,都心甘情愿地做靳童的奴,养女范璞和樊樊就更不用说!她个穷乡下婆子和那树人、范瑕比起来算个啥?靳童本来有阿花、范璞给当母马的,而且靳童在家想骑谁不就骑谁啊,包括樊樊、足足和趾趾!靳童肯收下她,实在是太抬举她啦!

谭妈在仙子主人这就两件事:给仙子主人当“活椅”;吃仙子主人的香屎!

第一件事,谭妈做起来并不吃力,仙子主人体重一百斤多点,谭妈驮着感觉很轻,开始她爬的不够稳、膝盖有点红肿,可两三天就适应了。再说靳童在家坐“活椅”的时候并不多,有时还骑阿花或范瑕、范璞,其实家里人都抢着求着靳童骑,所以谭妈还感觉有竞争压力。这第二件事么,她谭妈在没进仙子主人家时就已吃“习惯”了,而且仙子主人经常是把屎直接拉范璞或月儿的嘴里,她能吃到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呢。

谭妈吃穿不愁,才来靳童就给她置了两三套衣服,住这么好的房子,伺候仙子主人的活又那么轻松,简直就是进了天堂呢!至于说到做奴婢的屈辱,那树人和范瑕,还有她儿子谭斌、所有的人都不觉得屈辱,她又有什么资格、有脸感觉屈辱?谭妈瞧出来,除了阿花不知好歹、不要脸,伺候仙子主人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其他人伺候仙子主人都很快乐。

“嘿嘿仙子宝贝,我给这小妮子后背上泼些水,鞭子打在她身上声音更清脆,视觉、听觉效果都好!”

树人只把女儿瑛瑛当成让靳童打着玩寻开心的工具,在墙边水池里接盆水过来,“哗”兜头泼在瑛瑛身上。

靳童娇娇一笑,起身站在谭妈背上,居高临下地挥舞着鞭子,肆意地照小瑛瑛的脊背上狂抽。范璞和樊樊两边小心地把扶着妈妈双腿,树人也跪到跟前托扶着靳童后臀,避免靳童摔下,谭妈更是万分紧张地稳稳趴在那不敢动一动。

可怜的瑛瑛,又挨了靳童二十多皮鞭,脊背给打得鲜血淋漓呀!瑛瑛开始还挣扎了几下,后来就给打昏过去。

靳童也打过瘾了,扔了鞭子,坐回太师椅里,脚蹬了蹬谭妈的背。谭妈便驮着靳童,爬进电梯,回到了二楼客厅。这点让靳童相当满意,她只要踩谭妈背两下,谭妈就知道去哪,十有八九不会理解错她的意思。

靳童扶着范璞的肩,从谭妈背上下来,樊樊站起身扶妈妈在沙发里坐下,马上又于沙发侧边跪好。谭妈迅速地退后,足足和趾趾马上爬至跟前,捧起仙子妈妈的脚,动作麻利地用嘴将仙子妈妈脚上的鞋袜给脱下,含住仙子妈妈的脚趾大口吮舔,那个火急劲就象再迟一秒钟哪怕,仙子妈妈的脚便要难受死一样;俩孩子舔仙子妈妈脚丫子那劲头,更象几天没吃到东西的人,突然遇见了香喷喷的白面馒头一样!

那谭妈刚来的第一天,就因为没有及时地让开,被仙子一脚踹在头上,又细又长的金属鞋跟,把她额头划出个大长口子,皮肉翻开血流如注。范瑕急忙带谭妈上医院缝了四五针,前天才拆了线,额头上却留下伤疤。

阴森森空荡荡的地下室就剩下小瑛瑛一个人,全身布满鞭痕地跪在那儿,双臂仍吊在两边钢管上,嘴里还塞着裤头。

范瑕下班回到家伺候完靳童,已经半夜,提着医疗箱来到地下室,先把瑛瑛身上的伤口给处理一下,上了金创药,又给打了一针消炎针。

瑛瑛敢使唤范璞和樊樊,却不敢对范珏和范瑕发号施令。范珏当然也不敢欺负瑛瑛,因为范珏还要靠爸爸供她吃穿上学,只有忍气吞声荷花对她的辱骂。范瑕却是这家里唯一敢打骂瑛瑛的人,甚至敢和荷花互打,所以瑛瑛平时挺怕范瑕。不过范瑕虽然和荷花有矛盾,倒不跟瑛瑛一个小孩子计较,或者说对瑛瑛并没有仇恨。

“现在仙子妈妈是这个家的女王,再没你那个骚娘护着你,你要想不挨打就放识趣点!爸爸接你回来是要你给仙子妈妈做小使唤丫头的,你敢不乖乖伺候仙子妈妈,别说挨打了,爸爸就再不要你这个女儿!”

范瑕一反常态地对瑛瑛表现出关心,把瑛瑛嘴里的裤头给扯出,边给瑛瑛伤口上药边说道。

瑛瑛经这顿打早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懵懵地点头。要是年龄大的孩子,她宁可不做对自己亲生女儿毫无半点人性的爸爸的女儿!可瑛瑛才六七岁呀,非常怕爸爸不要她,这比挨打还让她感到害怕。

“仙子妈妈那美脚丫多么香!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再敢嫌妈妈的脚臭,看我不把你的鼻子舌头剪掉!”范瑕把个医用剪刀在瑛瑛的面前晃着,非常严厉道。

“以后妈妈把香脚丫伸给你,你要象饿狗扑食一样抱着妈妈的香脚丫儿热情亲吻

、嗅闻!”

“姐姐,瑛瑛知道了。瑛瑛再也不敢了。”

瑛瑛屈服道。

这顿打给以前从未挨过什么打的瑛瑛心理造成巨大恐惧,但这还不是瑛瑛主动伺候靳童的主因,最关键的是瑛瑛看到全家人、包括爸爸和姐姐范瑕在内都心甘情愿地给仙子妈妈做奴伺候仙子妈妈,这让她坚定地认为伺候仙子妈妈是光荣的、幸福的!

瑛瑛就那样双臂被吊着跪了两天三夜,直到第三天早上,爸爸才来把她放开,给她拿套为她定做的仆人装,让她穿上,然后带她到一楼厨房,给她喝了一碗稀饭、两片面包,一杯靳童的晨尿,一杯靳童昨晚洗脚的牛奶。此刻瑛瑛哪还去管那尿好喝不好喝,捧起杯子一口气给喝了,至于那洗脚牛奶,瑛瑛觉得很好喝

——当然很好喝啦,靳童洗脚的牛奶,是高级进口婴儿奶粉冲兑的,只带那么丁点脚丫子的臭味儿,竟令人感觉那脚丫子味有种特别的“香”。

“嗯这样才对!你看仙子妈妈的尿、洗脚牛奶有多么香,多么好喝!好好地伺候仙子妈妈,你会觉得很幸福很快乐的!”

树人抚摩瑛瑛的头表扬道。

瑛瑛此刻就感到好幸福!爸爸的抚摩和表扬,让她感到好温暖!就是以前爸爸也很少这样抚摩她。瑛瑛重重地点了点头。

树人交代谭妈负责照顾小瑛瑛。谭妈也就多了个给小瑛瑛洗衣服的活,让她带瑛瑛,她倒觉得有事做了。

靳童并不急于让瑛瑛伺候她,也是给瑛瑛一个养伤、反省的时间。瑛瑛晚上就睡在地下室木笼子里——由于足足和趾趾睡的笼子再多个人就比较挤,范瑕又定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木笼。瑛瑛每天除了吃饭、如监狱里犯人放风一般在规定时间上去到阳台、院子里晒太阳、跑步做体操锻炼身体,其它时间都在地下室里。

每天早晨,服侍了靳童一夜的足足和趾趾,吃过早饭就回到地下室,也不瑛瑛说什么话,钻进木笼子就睡她们的大觉;等中午靳童回来,她俩早早上去伺候

;下午靳童出去她俩回到地下室继续睡大觉,晚上则要伺候靳童一夜。

谭妈每天负责叫瑛瑛上去吃饭,陪瑛瑛在院子里跑步锻炼。谭妈则让阿花帮她把太师椅绑系在腰上,还压上沙袋,背上还放大半碗水,在院子里练习爬行。

阿花自持年轻身体壮,她也无把靳童从背上摔下来之虞,不屑象谭妈那样练习。阿花虽然个头不高可体重比靳童还要重些,驮靳童根本不费力气。

瑛瑛看到谭妈吃仙子妈妈的仙屎,就象吃臭豆腐那样津津有味儿!至于仙子妈妈的那香尿、洗脚牛奶,谭妈、阿花根本喝不到!就是仙子妈妈的仙屎,也有范璞、月儿抢着吃呢!樊樊也跟她说:很喜欢吃妈妈的仙屎,只是她的嘴要给妈妈清理蜜穴、给妈妈当尿盂,妈妈不准她吃屎。瑛瑛现在不敢再欺负樊樊了,樊樊对瑛瑛以前的所做所为也不记恨,她们俩倒成好朋友。樊樊为自己和瑛瑛的地位平等而开心,瑛瑛则为樊樊不记她的仇而愉快!

“樊樊姐姐,你的脸怎么紫了一大块呀?疼吗?”

瑛瑛抚摩樊樊微微肿起的脸蛋儿问。

吃中午饭时瑛瑛和樊樊畅快地边聊天。

上午靳童睡到十点才起,吃过早点去忙筹办公司的事了,中午没回来。范璞和樊樊服侍完妈妈,去上学早已经来不及。范璞也连早饭都没吃,去学校找高霜商量成立她们的“丫鬟帮”。

“嘻嘻是妈妈掐的。妈妈的手好软好嫩呢,掐的一点都不疼,还好舒服呢真的!如果妈妈用指甲掐,那就有点惨啦,指甲掐进肉里疼呢,可再疼我都一动不动让妈妈掐,倒怕把妈妈那长指甲别折断了呢!那我罪可就更大了要受重罚呢。

樊樊抚摩着掐紫的脸颊美滋滋地说,那动作表明她的脸其实是疼的,但她确实是觉得享受。樊樊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里,脸经常被阿姨掐,早给练出来了。

“姐姐,仙子妈妈咋不叫我伺候她呢?是不是仙子妈妈、还有爸爸不想要我了呀?”

瑛瑛悲悲切切地欲哭道。

“不是呀你得自己主动伺候妈妈。妈妈回家来,你就上前去亲吻妈妈鞋尖。

如果妈妈把鞋脱了,你要赶紧把妈妈的脚捧在脸上闻!”

樊樊象很有经验似地教瑛瑛道。

“哦?我知道了,姐姐。”

瑛瑛点头道。

“瑛瑛啊,你仙子妈妈的仙脚丫你闻闻香味倒没啥,可不是你想舔就舔的呀!你没见你爹都不能随便舔你仙子妈妈的仙脚吗?我倒觉得啊,你仙子妈妈脱下的香袜,你应该放嘴里嘬、放鼻子下闻。”

谭妈虽然才来没多长时间,却瞧出了门道。

在瑛瑛还未伺候靳童,又遭姐姐范瑕一顿打。瑛瑛是来用嘴为靳童清理经血的,范瑕估计瑛瑛一开始仍然会象不适应妈妈的脚香一样,猛然接受不了妈妈经血的仙香味道。范瑕不允许瑛瑛再惹妈妈生气了,未雨绸缪地先把沾有妈妈经血的卫生巾拿给瑛瑛,叫瑛瑛把卫生巾上的经血舔吃干净。

果不出范瑕所料,瑛瑛拿着那卫生巾才舔了两口,就恶心地差点呕吐了。

“你这小贱货,娇气还没退干净?这要叫你去给妈妈清理阴户,还不把妈妈给气死!妈妈这经血可是仙物,你竟敢恶心?”

范瑕抓住瑛瑛的头发就把瑛瑛的脑袋往地下室的水泥墙壁上狠撞。

“姐姐我不恶心呀我不恶心!我愿意吃仙子妈妈经血……姐姐你别打我呀…

…”

瑛瑛挣扎哭喊哀求。

范瑕只管把个瑛瑛脑袋往墙上连撞十几下,瑛瑛的额头都给撞出个大血包,直到给撞昏过去!范瑕象拖死狗一样把瑛瑛拖到水池旁边,舀凉水给瑛瑛泼醒,然后将瑛瑛的头按进水池,瑛瑛憋的差不多了才把瑛瑛的头提出水面,等瑛瑛大喘几口气,再给按进水里……一连折腾了数次,瑛瑛肚子灌满了水。

范瑕又把瑛瑛拖到长条板凳旁边,令瑛瑛横趴在长条凳上,她一只脚踏住瑛瑛的背,使瑛瑛把胃里的水连同饭菜一股脑的全都呕吐出来。“我看你还呕不呕吐!我叫你吐个够!”

范瑕每天都让瑛瑛把妈妈的屎橛橛含在嘴里不准咽下,要到开饭前才可以吃掉;把妈妈的卫生巾浸在粥里让瑛瑛喝;规定瑛瑛,渴了只能喝妈妈专用马桶内的水!

瑛瑛来家一个星期后,才正式“上岗”伺候靳童。她哪还敢有半点嫌仙子妈妈脚丫子臭?觉得仙子妈妈的脚丫好香好香了呀!

足足和趾趾用嘴给仙子妈妈刚把脚上丝袜脱下,瑛瑛爬到跟前抱着靳童汗叽叽的臭脚丫子就猛亲不止。

“吆,不嫌我的脚丫子臭啦?我刚逛了一下午的街,脚丫子臭死人呢!”

靳童蹬开瑛瑛,得意道,把脚丫子伸进足足和趾趾嘴里,她现在需要的是足足和趾趾用舌头给她按摩脚。

“仙子妈妈,我不嫌臭我愿意舔。”

瑛瑛诚惶诚恐地望着靳童。

“你个小蠢货说啥呢?什么叫你‘不嫌臭’?妈妈的脚丫子臭吗?”

范瑕把靳童的两只丝袜搭在头顶上,揪住瑛瑛的耳朵,另只手“啪啪”狠狠给了瑛瑛两个大嘴巴。

“妈妈的脚丫子是香的!我错了姐姐。”

瑛瑛捂着火辣辣的脸认错道。

“算啦,小儿口中吐真言,我的脚丫子本来就好臭的嘛!瑛瑛说的没什么不对,我的脚臭归臭,可瑛瑛知道孝顺妈妈,不嫌臭,再臭都愿意舔。是不是瑛瑛?”

靳童制止范瑕,慈祥地对瑛瑛说。

“嗯!妈妈你让我给你舔脚好不好?”

瑛瑛重重地点点头,朝靳童的脚丫子跟前跪跪,看着足足和趾趾吮舔妈妈美嫩的脚丫那认真、卖力劲儿,十分羡慕。

“妈妈的脚丫有足足和趾趾舔,足足和趾趾最会舔脚丫子了。瑛瑛你的舌头不是给妈妈舔脚丫子的,是给妈妈当‘卫生巾’的。妈妈知道瑛瑛的舌头可嫩了呢!”

靳童笑呵呵对瑛瑛道,明明是让瑛瑛用嘴为她清理经血——说白了就是吃她的经血,却巧妙地说成让瑛瑛以舌头做她的“卫生巾”。

“嘻嘻,还是妈妈会教育女儿呢!”范瑕很佩服妈妈说话很有艺术,也现学现卖地对瑛瑛说道:“瑛瑛妹妹一定非常非常喜欢吃妈妈的阴血!妹妹你不知道妈妈那阴血多有营养、多香甜多好吃,大补呢!”

瑛瑛这些日子天天舔吃妈妈卫生巾上的经血,心想妈妈的经血明明是腥的,还微微有点臭,姐姐还有谭妈怎么都说是香呢?不香她也愿意为妈妈吃!她也相信姐姐说的,妈妈的经血吃了大补。

“妈妈我愿意吃、好愿意你的阴血。妈妈我可以用嘴给你接圣水么?”

这是樊樊偷偷教她的,说用嘴给妈妈接尿,就是孝顺妈妈,妈妈会喜欢。瑛瑛也乖巧,知道了妈妈的尿不能说“尿”而要叫“圣水”,经血要叫“阴血”,妈妈下身那地方要叫“蜜穴”屁眼要叫“菊花”。

“好吧,妈妈允许你给妈妈接尿尿。你还要给妈妈当‘脚垫’。”

靳童开心地说。

“可妈妈……什么是‘脚垫’呢?”

瑛瑛也很开心,天真无邪地问,其实她是想问应该怎样给妈妈当脚垫。

“就是你躺地上,用你的身体给妈妈垫脚呀。你看妈妈知道你年纪小做不了什么,就让你躺着给妈妈垫垫脚,多轻松!还不快谢谢妈妈?”

范瑕轻轻地拍了拍瑛瑛脑袋。她有点担心瑛瑛经不经得起靳童踩?

“谢谢仙子妈妈谢谢仙子妈妈!”

瑛瑛趴下给靳童磕头。

跪在一边的范璞顿时一脸的不满意,因为她那一对大乳房,才最适合给妈妈当脚垫呢!妈妈这段时间洗澡,冲淋浴时都是让她躺在地上给当脚垫的——妈妈那精美柔若无骨的脚丫踩在她乳房上,她那感觉甭提有多舒服啦!若非亲身经历,打死她不会相信:乳房被别人脚踩还会感觉舒服!然而范璞却不敢吱声表达不满。

范瑕也很羡慕范璞那肥乳房太适合给妈妈当肉脚垫,她同时也为妈妈感到欣慰,妈妈的脚那么高贵娇嫩,正该以少女的乳房给其垫脚!范瑕看出范璞的不高兴,瞪了那范璞两眼,意思是说:你长那对肥乳房,还怕妈妈不用它垫脚么?瑛瑛这童女身子有什么好踩的?妈妈让瑛瑛给垫两回脚就不会再用她了。

范璞也读懂了姐姐的意思,更明白姐姐眼神中所含的警告和妒忌。

其实靳童心中有底,足足和趾趾她经常踩,趾趾也才六岁半还没瑛瑛大呢,身子也比瑛瑛瘦弱,都能经得住她站在脸上或胸上踩!

树人做好了饭,过来请靳童去餐厅用膳。

“爸爸,妈妈让我给她做脚垫呢!”

瑛瑛十分开心地向爸爸汇报,满脸的自豪呢。

“好好好……”

树人抚摩着瑛瑛的脑袋道,脸上却也流露出疑虑的神色,担心瑛瑛经不住靳童踩——这多少包含有对女儿的心疼,更主要是怕瑛瑛经不起踩,让靳童扫兴。

“来,瑛瑛,躺下给妈妈垫脚。”

靳童把脚从足足和趾趾嘴里抽出蹬开她俩,吩咐瑛瑛。

瑛瑛高兴地躺在沙发前。范瑕和范璞搀扶起靳童,心里不约而同地都准备着万一瑛瑛经不住踩,马上把妈妈抱起来,她们俩当然也非心疼瑛瑛给踩坏,而是怕妈妈败兴反惹出烦恼。

当妈妈站到她胸膛上,瑛瑛才明白这当“脚垫”并非那么轻松,妈妈的脚丫子可真柔软呀,但她却给压得有些喘不上气儿,脸憋成猪血色,然而她不敢乱动,连给妈妈当脚垫都当不好,会令妈妈生气,会挨打受罚的。瑛瑛是愿意被妈妈踩的,因为爸爸、姐姐都喜欢被妈妈踩、挨妈妈的脚耳光。

靳童表面上没事儿人似的,其实在注意观察着瑛瑛的,树人、范瑕和范璞都在留意观察瑛瑛,树人呢是心疼靳童和瑛瑛各半,范瑕只担心别扫靳童的兴,范璞则巴不得瑛瑛给踩残废!

瑛瑛也就是给踩得呼吸不畅,但还能艰难地呼吸,这又不是被踩多长时间,倒无虞骨骼或内脏给踩坏什么的!刚开始几妙钟瑛瑛挺过来,接下来就是受点罪而已。

靳童在瑛瑛胸上踩了有四五分钟,便一只脚踩到瑛瑛脸上。瑛瑛侧着脸,都给踩变形,极不舒服,可她胸膛压力减轻,呼吸畅快多了。

“哦……哦……仙子宝贝,快去吃饭吧?”

树人着实有些紧张呢。

只有月儿和樊樊见到过靳童踩那足足和趾趾,都是在伺候靳童睡觉前。

范瑕毕竟是当医生的很快就不紧张了,知道瑛瑛没问题的,她惊叹靳童仙体轻飘,却忽略人的胸骨抗击能力很强,她完全是由迷恋到崇拜、由崇拜到迷信靳童!

“怎么我踩她两下你心疼啦?”靳童挥手“啪啪啪”连给了树人四五个耳光,娇滴滴问脚下的瑛瑛:“瑛瑛,受不了你吭声呀。妈妈身子重么?”

“仙子妈妈,我受得了……仙子妈妈你不重……仙子妈妈的脚丫好软……”

瑛瑛前面话是表明她能够给妈妈当脚垫,后面话是出自内心感受。她这样被踩得虽然很受罪,但她很开心!

“不不……不是,仙子宝贝您喜欢踩就尽管踩呀。呵呵。”

树人忙向靳童赔不是,他也看出瑛瑛没什么事,转去体会靳童的耳光的美妙了。

靳童踩了瑛瑛有十多分钟,才骑坐到范璞的肩上,由范璞驮着她去餐厅。

为表扬瑛瑛刚才也不再欣欣来的当天晚上,就被安排服侍树人。

在按摩房,树人赤条条地躺在放于地板上的一张单人席梦思上,身下垫着白床单。靳童身上只着件窄乳罩和小三角裤,脚上穿短丝袜,双手抓吊杠,站在树人的身上,从头到胸到腹到大腿来回地踩踏,用脚打树人嘴巴,在树人胸上、小腹上轻蹦。

欣欣跪伏于席梦思边,含着树人那活嘬弄。

范璞、月儿和樊樊,眼睛上都蒙着半透明的黑绸带,跪于席梦思两边。

欣欣非常聪明,每当靳童踩到树人的小腹处时,她的嘴便离开树人那活,马上去迎接靳童的脚,亲吻靳童的脚背和脚趾,以表达她对靳童美足的崇拜还有喜爱。靳童则用脚去踩蹂树人那活几下。为表示对欣欣的满意,靳童会赏欣欣一两个脚耳光,然后再踩回到树人的胸膛和头部,欣欣则接着用嘴吮嘬树人那活。

树人被靳童和欣欣连踩带吮,快活得“啊啊”直喘粗气,尤其是靳童脚在抽他嘴巴时,兴奋异常,下面那活一挺一挺。欣欣不得不服气靳童,脚有那么大的魔力,刺激强度远胜过她的口舌!踩了有二三十分钟,树人那活已经完全地硬起,直插进欣欣喉咙,欣欣这时也有了反应,含着树人那活“啊呜啊呜呜”地兴奋起来。

靳童打个响指,范璞马上跪上前,头低下。月儿和樊樊搀扶着靳童,骑坐到范璞肩上,然后用嘴叼起高跟拖鞋给穿到靳童的脚上,再然后把那木板拿来圆洞对准爸爸高高立起那活盖在爸爸腹上。靳童就骑着范璞开始踩蹂树人那活及睾丸。欣欣则虔诚地亲吻靳童的脚趾。欣欣带有一种感激的心情:感激靳童的仙足给她深爱的养父带来如此的刺激和快活,也给她代理来快活——她一直渴望养父那活深深插进她的嘴里操弄她,今天终于得以实现!

“把你的贱舌头伸在我脚趾头下面!”

靳童踢了欣欣的嘴一下道。

“快点照仙子宝贝的话去做!”

树人不想让靳童的脚停止蹂躏他那活半刻,按按欣欣的头命令。

其实没待树人发话呢,欣欣已经乖乖地把嘴凑到靳童鞋尖上,舌头伸进靳童脚趾和拖鞋之间。这样靳童在踩蹂树人那活的同时,又可踩碾欣欣的舌头嘴唇玩弄。

二十来分钟后,树人剧烈地呼吸“啊啊”呻吟,靳童知道树人快射了,把树人那活夹在脚底和拖鞋之间,快速地搓蹂几下,树人身体猛烈抖动几下,精液全射在靳童的脚底和拖鞋上,瘫软在席梦思上直喘粗气。

月儿和樊樊马上捧起靳童双脚,用嘴将拖鞋给叼下(必须由月儿给脱有精液那只)。靳童把沾满精液的那只脚伸给欣欣,欣欣赶紧捧住靳童这只脚伸嘴舔食靳童脚底上的精液。月儿则舔食拖鞋上面的精液。樊樊深含住靳童的脚,以口舌给按摩。由于有足足和趾趾专门给靳童舔脚丫,樊樊现在只有很少机会能舔到妈妈的脚了,所以她特别地珍惜。

“去服侍你父亲洗澡,晚上你就陪你父亲睡。”

靳童脚抽了欣欣一个嘴巴。

“谢谢仙子妈妈谢谢仙子妈妈!”

欣欣感激地握着靳童的脚丫舍不得放开猛烈地亲吻。

樊樊和月儿两人配合默契地已将靳童另只脚上的丝袜脱下,樊樊紧接着又将靳童的脚丫含在口中。月儿则叼着丝袜,跪过去喂到树人嘴里,即回来对欣欣说

:“别亲啦快给仙子主人脱袜。”

欣欣就学刚才樊樊和月儿配合的样,同月儿一起用嘴将靳童这只脚上的丝袜给脱下。

“你就含着仙子宝贝的那只香丝袜吧。别给咬坏了啊。”

树人嘴里边吮咂着丝袜边交代道。

欣欣忙欢愉地把靳童这只丝袜塞进口中吮咂品味。

月儿不敢随便舔仙子主人的美脚丫,伏下身侧着头,以脸托住靳童的脚。

“行啦别舔啦!”

靳童脚在樊樊嘴里插两下,抽出来踩住樊樊的脸把樊樊头压低。

范璞便驮着仙子妈妈,直身缓缓膝行,去妈妈的卧室。月儿和樊樊两个以脸托着妈妈的脚丫,跟在两侧爬行。

树人夜里就搂着十七岁的养女欣欣睡觉,两人嘴里一直含着靳童的丝袜,靳童那两只高跟拖鞋就放在枕边。

靳童一天至少要换四双袜子:早晨起来穿一双,下午再换一双干净的,晚上给树人脚交又换双干净的,夜里睡觉还要穿着睡袜。反正靳童让奴婢给舔过脚之后,必定要换上一双干净的袜子;有时靳童穿的长筒丝袜,外面还要套双短的棉袜,有时靳童不止中午和晚上回家让孩子舔两次脚,那换下的袜子就不止四双了。

本来树人就为不能给靳童正常的性生活而心里愧疚,一直劝靳童养个性奴,现在靳童的性奴还没养,倒为他先找个性奴。以前没靳童时,树人对欣欣也从未有过什么欲望,现在却对欣欣有了冲动!清晨树人性欲勃发又把欣欣干一次。

树人是怎么干欣欣的呢?他把靳童一只高跟拖鞋插进欣欣阴户没入过半,把他那活在靳童的拖鞋面上操弄,欣欣阴道天生宽松,插进靳童的拖鞋也不感觉痛楚;上面则让欣欣把靳童另只拖鞋的鞋跟含嘴里,他边舔舐拖鞋的底面代替做爱时的接吻,干上一二十分钟,快泻时把欣欣嘴里拖鞋拿下,赶紧将他那活插进欣欣嘴,喷薄而出的精液被欣欣吃下!

欣欣上下两个“嘴”插着靳童的高跟拖鞋,竟然也达到性高潮呀,令她快活的不能行呢!欣欣对靳童是彻底折服了,靳童的美脚成了她心中圣物,主动关心起靳童的玉足。欣欣没机会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甚至给靳童洗脚的机会都没有,于是便在给靳童调兑洗脚牛奶、给靳童洗袜子上动心思下功夫,在洗脚牛奶里撒上鲜花瓣,把给靳童洗干净的袜子放入茶叶罐里熏几天,再让靳童穿。

尤让欣欣感到自豪和幸福的是,虽然她上面的嘴没机会为仙子妈妈提供服务,可仙子妈妈却时常用脚弄她下面的“嘴”。

有两天树人去省里开会,欣欣没得树人弄她了,只好天天用仙子妈妈的高跟拖鞋自慰,被那谭妈发现,报告给靳童。

这天仙子妈妈泡过牛奶浴,起来冲淋浴。瑛瑛光身子躺在地上给当肉垫,仙子妈妈就站在小瑛瑛的胸膛上,范璞、月儿、樊樊,还有她欣欣,都赤身裸体,或跪或站地围成一圈,用舌头给仙子妈妈清洗全身。

“你个小骚货,瞧你的阴毛这么重,怪不得如此骚!去,用脱毛膏把你阴毛都给我去干净!”

靳童当胸踹欣欣两脚道。

“是!仙子妈妈。”

欣欣后退跪行了两步,然后起身小跑到盥洗台前,打开脱毛膏盒,挖出些吐沫在阴埠上。这是靳童用来退腋毛用的高级进口速效脱毛膏,欣欣涂完稍等三五分钟,用水一冲,阴毛退得干干净净,下身光溜溜的了。欣欣马上又过来规规矩矩跪到靳童面前。

“躺下!你养父这两天不在家,你就熬不住了?今天就让我也来服侍服侍你!”

靳童脚尖在欣欣阴户踢两下。

欣欣看不明白仙子妈妈是要惩罚她发骚,还是要赐予她快活,但她很想体验体验被仙子妈妈弄到底是啥滋味,为什么养父那么愿意让仙子妈妈踩踏?欣欣乖乖躺下,自己就把双腿劈开,双手紧抱住膝,阴户亮给靳童。

“小贱货,你下面的逼嘴比你上面的嘴还好看。”

靳童扶着范璞和月儿的头,一只脚站在瑛瑛的胸上,另只脚前伸踩到欣欣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

欣欣立刻痒得呻吟起来。其实欣欣在给仙子妈妈洗澡、看着仙子妈妈那美丽的胴体时,她就已经有了反应,感觉浑身燥热了。

“真是骚货!不要脸!妈妈才弄你那么两下就叫起春来!”

范璞鄙夷地嘟囔道。

靳童“啪”地打了范璞一个大嘴巴,范璞马上不敢再乱吭声了。靳童脚趾灵活地拨开欣欣的外阴唇,在欣欣鲜嫩的小阴唇及枣核般大小的阴蒂上稍加力地快速擦蹭。

“啊仙子妈妈……仙子妈妈……啊啊……”

欣欣的反应相当剧烈,强压着不敢出大声下身尽量扭动小些。

靳童脚丫子使劲搓弄着欣欣的内阴唇及阴蒂,大脚趾勾挑欣欣的阴道壁。欣欣的感觉——是十分痒而刺激,屁股直扭,双手却抱紧膝盖不让腿合上,闭眼咬唇,呻吟不止地让靳童的脚搓弄!

靳童弄了会,便把脚侧放,开始往欣欣的阴道里面探。“呵阴道这么松垮,怎么夹得紧你养父那肉棒棒?看来你真是天生给我脚丫子奸的!”

欣欣的阴道既然都能塞进去靳童的拖鞋,容纳靳童的纤足自不成问题!靳童的脚丫本来就很嫩滑,加之欣欣阴道已汩汩分泌出淫水,靳童脚丫子没怎么费力就插进欣欣的阴道。

靳童把脚丫子在欣欣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抽送,频率越来越快。欣欣哪还压制得住剧烈反应?“啊……仙子妈妈……啊啊仙子妈妈脚丫子……好软好滑……

啊啊……奴儿好爱仙子妈妈的脚丫子……”分明是说好喜欢被靳童的脚丫子奸弄!

欣欣竟然下身一挺一挺地配合靳童脚丫子的插弄,那个叫陶醉和爽快呀——

面色越来越红润呼吸越来越短促,扭腰挺腹晃臀浪声呻吟!

被靳童踩在脚下的瑛瑛也开始呻吟起来,当然不是发情,而是被踩得有些受不了!

“很舒服么?小骚货,我叫你舒服!”

靳童把侧插在欣欣阴道里的脚丫子猛地扭正,并使劲往欣欣的阴道里一伸。

这下欣欣感到阴道口被撑裂般疼,忍不住“啊——”尖叫一声,放下腿,手撑脚蹬身子往后移开半尺,但靳童脚丫子正在往她的阴道里面插,并没有给她挣脱开来。

“嗯?能疼死你是不是?”

靳童柳眉一竖提高调门喝道,把脚丫从欣欣阴道里抽出。

樊樊忙伏前双手将妈妈这只脚丫子托住。

“不不……不疼……啊仙子妈妈……”

快感就象在欣欣血液里激起的涟漪尚为消退,那剧烈的痛楚也就一下过去,欣欣起身勾头看看自己的阴道口并没有被撑裂,疼痛感减轻许多。

欣欣从樊樊手上接过靳童的脚丫,身子又往前挺挺,把靳童的脚丫送进阴道,再度双手抱膝腿劈开躺下。

靳童鼻腔冷冷一“哼”,脚抽出来在欣欣阴户上狠踹了两下叱骂道:“你个现在贱母狗叫唤什么?我这么娇贵的脚丫,能弄得坏你这贱逼?”

这回靳童把脚放正,缓慢插进欣欣的阴道,点点地往里深入。欣欣阴道口被靳童的脚撑开,有些微痛,同时伴随强烈的快感。

靳童感觉她的大脚趾顶在了一个肉球上,靳童是护士出身当然很熟悉女人生理结构,知道那是阴道的底部、子宫入口处,她想把脚尖伸进欣欣的子宫里去,脚尖用力顶了几下,最终也没能突破欣欣的子宫入口。

欣欣疼得身体直颤咬牙没往后撤。靳童见进不去也就做罢,大脚趾在欣欣阴道内搅动。欣欣的下身微疼剧痒,被刺激得张嘴“啊啊啊”地直浪叫呀。

欣欣的淫水汩汩流出,弄的靳童满脚都是。靳童也折磨够欣欣,方把脚从欣欣阴道里抽出来,按按范璞的头骑坐到范璞的肩上。那瑛瑛也得以放松地长喘几口气,若是妈妈再在她身上站一会,怕是要把她踩窒息呢!

“脏死了!把你的骚水吃干净!”

靳童在欣欣小腹上踩两脚道。

欣欣爬起来,捧住靳童的这只脚忙不叠地给舔,把自己的淫水吃干净。

“真象一条小母狗。给我学几声狗叫!”

靳童蹬开欣欣命令道。

“汪、汪汪——”

欣欣趴于地上认真地学着狗叫。

“嗯你起来吧。给我洗脚。”靳童脚尖在瑛瑛胸膛上点点,然后照欣欣头踹一脚道:“你给我当肉垫。”

“是!仙子妈妈。”

欣欣欢喜不尽地马上直溜溜躺地上,双手把乳房捧了捧,那意思请靳童站在她的乳房上。

“妈妈,您就坐在我肩上淋浴吧,站着累呢!”

范璞在靳童臀下建议道。

虽说欣欣以前并不象瑛瑛那样欺负范璞,但她的衣服都是范璞给洗,荷花也常让范璞给欣欣洗脚,所以范璞心里挺嫉恨欣欣的:欣欣跟她一样都不是树人亲生的,凭什么欣欣享受她的服侍!

“嗯。好吧。”

靳童拍拍范璞的头,算是给范璞一个心理平衡。 W

6

“仙子妈妈,您是不吃点东西?”

习军向靳童建议道。他是肚子有点饿了,晚饭都还没吃呢。

“我不想吃呢,你去要些什么吃吧。这些小奴婢可能也都饿了,也给她们叫些东西吃。”

靳童慵懒无力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习军赶紧穿上衣服出去安排饭厅做饭。

“菩萨娘娘您体力消耗这大,不吃饭咋能成哩?要不要奴婢帮您叫个奶子过来,喂您些人奶营养营养?叫个奶子喂一天奶,二十块钱。”

槐妮认真地以唇舌为靳童按摩着脚底边向靳童建议道。

“哦?能够很快叫得到吗?明天再说吧。现在我的脚离不开你的贱嘴呢,你舌头给我脚底按摩的非常舒服!”

靳童脚趾夹住槐妮的舌头扯扯道。

“嘻嘻。菩萨娘娘的脚趾比奴婢的舌头更软、更灵活呢!奴婢舌头舔菩萨娘娘的脚,更舒服呢!”这槐妮不但会舔,也很会说。“菩萨娘娘,挨着这家旅馆,不到两里路那家旅馆,有个大堂副理叫云,刚生了个男娃还不满月呢,她奶水很好。要不要奴婢叫她来喂您?”

“你怎么知道她奶水好?是不她是个职业奶子经常喂客人?”

靳童脚抽了槐妮一个嘴巴子问。

“不是的菩萨娘娘。”槐妮挨了一嘴巴还感觉很美。“郝云是俺乡里乡长的情人,她平常吃的好所以奶水就好。云可从没喂过客人,她不愁吃不愁穿还自己挣工资,不用挣这种钱。再说乡长也不许云卖奶水……乡长为让云奶水充足,还给云雇个奶子喂给云奶喝呢!”

“哦?那你让云来给我喂奶是什么意思?你个小贱妮子倒很会借刀杀人,你是不是跟乡长有仇?或者嫉妒人家云?”

靳童这回狠抽了槐妮两个脚耳光道。

“菩萨娘娘恕罪!俺不是跟乡长有仇,也不是嫉妒云。俺跟您讲实话您可别跟别人说是俺说的呀,云根本不愿意做乡长的情妇,是被乡长强迫的。乡长家的大妮子青青可厉害呢,不让云进他们家门,还见了云就打……贵人菩萨,俺是觉得俺们这村子里只有云才配喂您奶,而且也只有您才能救云出火坑……”

槐妮到底是在外面做过小姐,巧嘴簧舌非常能说会道呢。

郝云确实被乡长古大理所强迫。云才二十岁,她的父母早亡,有一个弟两个妹,弟弟峰十七上高中,妹妹雨和雹十四和十二岁。云一心一意要把弟弟供上大学,把两个妹妹带大。云并非无法逃出大理的魔掌,她可以到城里去打工,凭她这个身体资本不愁挣不到大钱。大理为让云归顺于他,威胁云说,只要云敢离开这村子,他就对云的弟妹不客气,云不能带着弟妹去到外面打工,那样也会耽误弟弟学业,不得不归顺大理。

大理倒也非常地宝贝云,花好几万给云家新盖的房子。大理是金屋藏娇把云的家当别宫,哪里是什么他大女儿不让云进家门!大理为了表示他对云的宠爱,让他的老婆黄淑贞(三十岁,也非原配。其原配妻子已死多年)来给云做老妈子。

这大理有三女二子,大女儿青青大云四岁,已嫁人,就在靳童下榻的这家宾馆当大堂经理。青青比云早半年生了个女儿,大理为讨好云,竟逼迫青青给云喂奶。别说青青不敢动云一指头啦,倒是云对她说骂就骂,说罚她跪她就乖乖给云跪下!青青心里挺恨云。

青青奶水不够,大理又为云雇个奶子,叫黑姑,二十八九岁,和云前后没差两天生的孩子,两天就夭折了。黑姑奶水充足,想到温泉村来卖奶,大理不许黑姑卖奶,叫她给云当奶子,只管吃,不给工钱。在这地方大理是土霸王,黑姑只有服从!

大理的二女儿靛靛十八岁,长得五大三粗的,心眼不是很灵光。大理让靛靛给云当肩舆,云上下班以及到哪去都由靛靛驮着走。大理要想在村里给云找个女孩做肩舆,很容易,然而大理觉得靛靛在家闲着,雇别人至少要管吃,何必浪费粮食?再者大理让靛靛给云当肩舆,也有让靛靛监视云的目的,以防止云和别的男人勾搭上。

三女儿橙橙十一岁,是大理和淑贞所生。连她娘都给云当老妈子啦,橙橙又如何逃脱得了给云做小使唤丫头的命?

云的妹妹雨和雹,大理也不白养她们,要她们给姐姐当使唤丫头。雨和雹也愿意伺候姐姐,视姐姐为娘。

大理的大儿子松滔二十二岁,在省城读大学。小儿子就是和云生的这孩子。

槐妮和那云家在同个湾子,从小一块长大,比云大有一岁,她怎能不嫉妒这云呢?槐妮经常来旅馆找生意,遭青青的驱逐,有时还挨青青的嘴巴!倒是云对她槐妮很关照,如有女客人需要舔脚服务,云总是先推荐槐妮。槐妮介绍云给靳童喂奶,即有妒忌之心作祟,也有报答之意,这还真是一箭双雕呢。

今天槐妮能够进来这家旅馆,正巧那青青是晚班,下午不在旅馆里。等青青来换班,前台那服务员自然要跟她说来了什么样的贵客,以及槐妮偷溜进来给客人舔脚。青青把那服务员臭骂一顿,却也不敢再来驱赶槐妮。

“菩萨娘娘,奴婢去给您叫那云来吧?”

槐妮察言观色,知道靳童同意叫云来喂奶。

“哼!你个小贱婢,能叫动她来?你老老实实地给我把脚舔好!”

靳童脚趾夹住槐妮长舌,抻扯了几下子,又在槐妮腮帮子拧了两下。

槐妮被靳童点中要害,脸一红忙舔靳童的脚。其实她槐妮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她如何能把云叫来?她是唱的苦肉计,冒着挨那乡长大理一顿打,自有眼前她伺候的这个贵夫人替她找那乡长的麻烦,到时候看乡长怎么倒霉呢!

“老公,我现在在这什么乡的温泉旅馆呢,累死我了,连饭都懒得吃了……

老公我想喝人奶,听这的服务员说,乡长的什么小情妇叫云的,刚生小孩没多久,她的奶比较干净的。老公你给我想想办法嘛。”

靳童给树人打个电话。其声娇媚而不嗲。

“好好仙子宝贝,我这就给你想办法。宝贝儿……那习军伺候得你还快活吧

……”

那边树人即心疼又有些醋意道。

“还好吧……跟你给我买的那电动阳具没什么不同的啦……我没在家陪你,老公你就让欣欣帮你吹吹喽……我在这遇到一个很会舔脚的小贱婢,脚给舔的好舒服,我回去要好好用脚伺候伺候你。”

靳童多会安慰树人!她一带而过和习军床上做爱,却岔到槐妮给她舔脚丫子话题上,消弭树人的醋意。

习军用十分钟的时间吃了两碗面条,马上回到房间,和靳童开始了第三次。

靳童要玩新鲜的,让习军用床单把她兜起吊在吊杠下。

天花板上两根吊杠很长,可两个小姐跟客人玩“双人踩”。习军把床单中央剪出个大窟窿,将靳童抱床单上躺好(窟窿正好把屁股露出),取出尼龙绳系紧床单四角(尼龙绳是习军带来准备让靳童捆绑他的),靳童腿所在这头床单的两角给系于离床不远的窗眉上,头所在这边的床单两角的绳子则跨过那吊杠,由槐妮和羊妮跪于两边各扯着一根绳头。靳童屁股离床面有十来公分高。

习军躺好移至于靳童身下,将他那高高翘起之大肉棒慢慢插进靳童的身体里,指挥槐妮和羊妮拉动尼龙绳,使靳童的身子上下地运动,幅度控制在习军阳具长度内,靳童的阴道套住习军那竖起的阳具上,坐下去抬起来被床单兜着升降,习军的身体也被压得在席梦思上一弹一弹的。鹅妮和山娃各抱着靳童的一只脚丫子给快速舔吻脚心。靳童和习军两人根本不用费力气,充分享受着阴阳交媾、插弄摩擦的刺激,习军不敢放开声叫,靳童则毫无顾忌毫不羞耻地大声浪叫,不是斥骂槐妮和羊妮动作快了就是慢了——真是快了她就受不了,慢了又不舒服呢!

开始槐妮和羊妮俩还觉得靳童很轻,拉的很轻松。羊妮感觉很新鲜,好玩似地看着靳童随着她和槐妮的拉动,“痛苦”地呻吟;槐妮则是妒忌、眼馋靳童呀,她不觉得伺候靳童悲伤,而是伤心坐在习军身上的不是她!两人要动作一致地上下拉动绳子,不能停也不能慢,就这样一直拉了三十多分钟,胳膊累得都快没知觉了。终于靳童高潮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吩咐她们两个停下来。

习军这次控制住自己没射(真若一夜射五六次,他身体还不个把月就垮啦)

槐妮和羊妮累得放松绳子在那直喘粗气,靳童躺在习军身上,栓在窗眉框上的绳子尚未解下,靳童的双腿还高翘着。习军厉声呵斥槐妮羊妮她俩:“还不快给菩萨娘娘腿放下!”槐妮和羊妮赶紧打起精神将窗眉上绳子解开。靳童软软地从习军身上滚下躺在了床上喘息。

鹅妮和山娃刚才在不停地舔着靳童的脚心儿,舌头都累僵硬了。趁靳童躺下小憩,两人刚想歇息会儿,靳童有气无力道:“你俩嘴不许离开我脚丫子。”鹅妮和山娃连忙匍匐于靳童的脚下,伸嘴继续给舔着脚底板。靳童也感觉得到习军没射,只让羊妮用嘴为她清理下身。

槐妮做过鸡知道下面的事该怎么处理,她下床到饮水机旁接杯温水端过来,含口水在嘴里,叼住习军已经疲软的阴茎,将上面粘附的靳童的爱液吮吸洗涮干净,咽下口中的脏水。然后无须吩咐,把床单和绳子收拾好,到床下跪候。

已是夜里八九点,树人马上给县长打个电话,县长正搂着小姐卡拉OK呢,不敢怠慢立刻打电话大理,叫大理在二十分钟之内将他的小情人送到范主席夫人面前给夫人喂奶,并且警告大理一定要顾全大局,把主席夫人服侍满意!树人很快接到县长的回话,马上告知靳童说喂奶的女孩过一会就到。树人不甚了解这温泉渡假区里面这些污七八糟的行当,那县长却非常清楚。

大理在干什么?他在他的别宫——云的家,坐在床上,召了两个洗脚妹正跪在床前给他洗脚呢,屋子中央,云的妹雹趴于地上,云被罚跪在雹背上。云借口刚生小孩不久,不让乡长上她。大理给云定的规矩:不让他上、或者他不上,云就要罚跪一整夜,他却当着云的面则召鸡淫乱。这温泉渡假区里的妓女,大理随便召幸,当然都是一分钱不给的。

大理接到县长的电话,又惊又喜,光着脚丫子跑过去把云抱起,放到床上,他给云跪下,连求带哄地把原委简单说明。他大理就是个地痞出身,靠在领导面前奴颜婢膝在群众面前如狼似虎,得以做这乡长十来年,他倒是能屈能伸呢!大理深知这云的性格,外表柔软性子却很倔强,因事关重大而又紧急,他绝不敢对云来硬的。

云早想逃出这大理的魔掌,苦于找不到能够救她的人,弄不好反被大理加害。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竟欣然地答应了。大理叫松马上把姐姐送到宾馆去,又旋即说他要亲自给云当肩舆驮云去。云借此机会小小刁难大理一把,即不让靛靛送也不让大理送,而是让那两个洗脚妹抬滑竿送她。这两个洗脚妹刚才在她面前向大理献嗲送媚的,云在一旁跪着看很不舒服!也该这俩洗脚妹倒霉,大理又不是第一次在云面前这样做!

两个洗脚妹可是穿着高跟鞋的,抬着云跑,她们哪是干这个的?真是苦不堪言,大理跟在旁边还一个劲督促快跑!最后俩洗脚妹干脆踢掉高跟鞋,连鞋都顾不上拣,光着脚丫子抬着云跑。幸好云的家到温泉旅馆之间都铺的水泥路,又打扫的很干净没有石子。

路上大理给温泉区管委会主任刘香芝打个电话,叫她马上赶到宾馆。

香芝三十一二岁,是这乡里第一大美人。香芝获得这“第一美人”的称号,并非因为她长得十分好看(当然身段、长相也绝对中上等),而是她上过大学有文化,善打扮穿着时髦,与那些山里女人相比显得鹤立鸡群。香芝的生活方式也令这些山里人咋舌,任追她的男人成队就是不结婚,却认养了四个“爹”六个“

娘”,都是年纪四五十岁、身子骨非常结实硬朗并无病、鳏寡孤独或无家可归的老乞丐。

香芝从来不隐讳她此举意图,公开宣称她养这些老人就是要这些老人做她的老奴。瞧她给这些老人取的名——

脚老倌,足婆:专门给她修脚、捏脚和洗脚。

稳婆,虔婆:香芝的两个贴身老婢,专门用嘴伺候她下身。

净坛婆:就是负责给她接屎接尿、当人体板凳、及打扫卫生的。

梳头婆:除了给香芝梳头、洗脸加按摩,还负责洗衣服。

滑老倌、竿老倌: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给她抬滑竿的。

厨婆:负责做饭并服侍香芝吃饭茶饮。

花老倌:花匠兼杂役。

这些婆子、老倌,都是跪着伺候她香芝,管香芝叫“姑奶奶”!他们都“自愿”低三下四地伺候香芝,为的就是有口饱饭吃,不去沐风淋雨地沿街乞讨。那四个老男奴更是淫贱到连香芝的屎都愿意吃!乡里人也都见怪不为怪了,不少村夫都还羡慕这四个老男奴的不行。

香芝为了在乡人面前表现她这个有文化人会教育孩子,竟领养了三女一男四个孤儿做“道具”,给训练的极其听话、懂礼貌、孝顺她这养母。不过香芝不喜欢让小孩子服侍,因此这四个孩子也生活得很幸福。

靳童一来到温泉渡假村,香芝的手下就向她通报了,说来了一位美如天仙贵妇人,连跟随其前来的“鸭子”都是电影明星级的帅哥,雇了一对不会伺候人的童男童女做服务员。这温泉渡假区来个美女也不算什么希奇事,雇俩小孩子伺候虽另类点,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香芝接了大理电话,知道来者是政协主席夫人,脑子飞快地思考带什么样的礼物去拜见这位主席夫人?对啦这位主席夫人看样子喜欢让小孩子伺候呢,何不带上自己的两个小女儿鬲鬲和卣卣去伺候主席夫人!香芝立刻叫滑老倌和竿老倌抬着她赶来宾馆,鬲鬲和卣卣跟在后面小跑。

青青老远就看到她爹带着滑竿抬着云跑近,心想她刚在云的家给云喂了奶过来,怎么又跑到宾馆来让她喂奶?青青忙迎出门。两个洗脚妹顺脸淌汗、气喘吁吁地到门前把滑竿放下,瘫软地坐到草坪上。她们俩的脚丫子已经在那水泥路面上磨破流血,疼得无法站立,从未抬过滑竿的她俩肩膀也都磨破。云看着俩洗脚妹的那惨相,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昂首挺胸进了大厅。

青青发现今天气氛有点反常,以往都是她爹在前面大摇大摆地走,云小鸟依人地跟在后面,她爹坐下,云总是站在她爹的身后,默默地给她爹捏肩按头。今天却是云在前面走而她爹跟在后面,云到大厅坐到沙发上,她爹一反常态恭立侧前,象不敢坐下。

“宝贝,您要不要让青青再喂您两口?”大理陪着小心地问云。

青青着实吃惊不小,她爹竟然“您”称呼云呀!青青比较笨来不及多想心里头怕怕的,就忙着解衣服准备给云喂奶。

“俺不渴。”云生硬道,低头想了会突然抬脸对大理道:“俺的奶要留着喂儿子!你亲生儿子不满月就不给他吃娘的奶,你能狠下这心俺可狠不下!”

“你……他妈……”大理当时火冒三丈,扬起手瞪眼就要打那云,手在半空停住没敢落下转而给云跪下哀求:“俺的小祖宗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话?算俺求您行不?俺给您磕头了小祖宗!只要你把范主席夫人喂好俺啥条件都依你,俺叫您‘娘’都成!喂好范主席夫人,比生十个儿子都强呢!”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俺把范主席夫人喂好,那今后你就叫俺‘娘’,俺要你跪,你就要给俺跪下呢。”

“成成俺都依你!”大理嘴上乖乖答应,心里却恨恨:“哼小贱货反了天啦!等范主席夫人玩两天走了,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叫你跪在老子脚底下叫爷!

“小妈你……疯了吗你?你不怕……”

青青恨归恨云,可她也知道她爹的那品德,云这样怕是腿要被她爹给打断,她不愿意看到云落个悲惨下场。

“还不快给你云小奶奶跪下!”

大理未等青青说完一把将青青拉跪于地上并且“啪”给了青青一个嘴巴。

青青登时嘴角都给打出血,她疼在脸上心里却越害怕云日后命运,她都奇怪自己怎么心疼起云来了?

云又是何尝不了解大理的德性?她是豁出去赌上一把,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押在靳童身上了!

香芝在大理后面差不了三五分钟赶到,看见大理竟给云下跪,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大理平时横行乡里,欺压百姓,早就怨声载道,全仗有县长罩着。这肯定是县长安排下来的,要大理招呼好范主席夫人,他大理让自己的小情人亲自出马给范主席夫人当使唤奴婢!香芝十分瞧不起大理,又惧怕这个地痞流氓,大理说上她就上她,只是她总是反抗,搞得大理没情绪,才不愿动她。

温泉渡假区不但是他们乡里,也是县里的重要财源,非香芝这样有气质、有文化、有水平的人,其他人还真胜任不了这主任。香芝是被县里领导看中的,大理也无权任免她,不学无术的大理工作上——不光是温泉渡假区的工作,还包括乡里的工作——亦依仗于香芝,大理就越对不能在床上征服香芝耿耿于怀,最令大理气恼的是大家都在背后说他在香芝面前是性无能。

有两回乡里几个干部开会,大理借口香芝工作上出现的错误,公然在会议室当着几个干部(除香芝乡计生办主任,其余均是男性)的面,亲自强行将香芝扒光,让香芝裸体站到会议桌上检讨示众。香芝强忍羞辱,坚持不让自己掉泪!然而香芝很快从那些男干部们色迷迷的眼神中获得了鼓励,在第二次受“侮辱”时,香芝竟大方地把脚丫子伸挨个伸到那些男干部的嘴前,命令他们亲吻。那些男干部争先恐后地亲吻,展现自己吻的热烈!大理哪里喝止得住呀,连计生委主任英秀都献媚地主动亲吻香芝的脚!大理气得以后再也不这样惩罚香芝。

香芝却经过这两次之后,再不把那些男干部当人看,向她汇报工作得要跪着,她随时随地可以让那些男干部趴在地上给她舔鞋,打他们嘴巴、朝他们的脸上吐口水!要命的是这些乡干部都非常乐意接受这种“批评”!香芝说话比大理还灵,她的目标是早晚要让大理匍匐于她的脚下,管她叫“小妈”!

香芝裸体都让男人公开看了,在乡人面前的行为更加放得开了,穿着比温泉渡假区的那些小姐还暴露、大胆前卫,低胸装上现乳沟下亮肚脐眼,低腰裤前露阴毛后露股沟,裸足蹬露跟鱼嘴细高跟鞋……惹火的男人看了流鼻血!

香芝比云要有头脑多了,目前形势不明朗,尚不知道云能否在主席夫人面前得宠,所以她即不能得罪大理,此又要讨好云。香芝乖巧地给云跪下,却对大理柔声微笑遮掩:“大乡长,你对咱乡工作这么投入,精神着实令我佩服!”

“你带你的娃来做什?让你来服侍范主席夫人的,你还想让你的娃跟在旁边伺候你不成?”大理在香芝面前给云下跪脸羞得通红,以怒遮耻地训斥香芝。

“乡长我估计那范主席夫人喜欢让小娃们伺候,我为了乡里的工作,把俺自己的俩娃都贡献出来了呀!再说我也是为减轻阿云的工作量。”香芝装做很抱屈的样子,又是在讨好云。

她香芝号称是全乡第一大美人,可她深知排名第二的云虽然土气但比她有青春优势,如果打扮新潮一些,她这个第一的名号怕早该让位给云了。现在香芝考虑的是她若和云联手对付他大理,定胜券在握。香芝知道云心里是恨大理的。

云则没有头脑,看到香芝都给她跪下,心里还很得意呢!她不会搞统一战线,给自己留条退路。

“哦?”大理浑是浑但他并不愚蠢,向来认可香芝对领导、尤其是女领导爱好的判断。“你个贱逼就知道跟老子在这摆功!老子为了乡里如今都把……”大理看看端坐在沙发上的云没敢说出口,当着鼎鼎和鬲鬲的面道:“你这俩女娃又不是你亲生的,贡献出来算啥子,她们在家不也伺候你?范主席夫人可是仙女投胎的贵人,你自以为是让这些没见过世面什么也不会做的娃们去伺候范主席夫人,弄巧成拙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乡长这你可冤枉我啦。我在家有六个老妈子、四个老男仆,还用得着娃伺候我?”

香芝看着云那乳房在想她应该为主席夫人做什么,她的乳房比云的成熟丰满,可惜的是没有奶水。

正说着县长又给大理打电话过来,询问大理把人送到没有。大理连声说早到了,并让云、青青、香芝,鬲鬲和卣卣赶快进去跪侯。县长马上向树人汇报了,树人随即告诉靳童,喂奶的女孩就在门外等候。

大理让女儿青青也进去伺候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怕云在主席夫人跟前太得宠对他不利,希望女儿青青也能给主席夫人喂奶。

云、香芝、青青、鬲鬲和卣卣五个人,来到二楼的豪华套房外,在门外跪下,都不敢擅进。香芝按了下门铃。

槐妮出来给开的门,身上就穿着个三角裤头,见香芝带俩女儿也跪在门外,挺吃惊。香芝就是这温泉渡假村的女皇,槐妮哪还敢站着马上给香芝跪下,紧张道:“主任您咋也……也亲自来了?奴婢这两天一直没找到您好想给您舔脚呢!

香芝吃惊槐妮咋消息这灵通,瞧槐妮这样子已然是伺候上主席夫人了,她也不便发火,威而不怒地道:“进去通报吧,云来给主席夫人喂奶。还有我把鬲鬲和卣卣也送来,请主席夫人使用。”

“好的主任,云妹,你们在这稍等俺马上进去给你们通报。”

槐妮起身飞跑了进去,很快就出来,说主席夫人让她们都进去。在外间槐妮让云、青青、鬲鬲和卣卣都脱了衣服赶紧先冲个澡洗干净身子,却没敢叫香芝脱衣。

香芝已经瞧出来伺候主席夫人是要脱光衣服的,她本来就不在乎在人前裸体,自己主动脱去了短袖衫,退下乳罩。正在脱衣服的鬲鬲和卣卣都停下,鬲鬲抢先趴到妈妈的脚前地上,卣卣则跪到妈妈身边帮妈妈脱脚上高跟凉鞋。香芝踢了鬲鬲一下:“起来。今个你们把主席夫人给我伺候好好的就行。”

鬲鬲忙起来跪着和卣卣一起给妈妈脱鞋、裤子内裤。平常在家,香芝很少让四个孩子服侍她,六个老妈子把她伺候得很周到、细致,象这种情况都要有个老妈子趴在地上给她当脚垫。

香芝光脚站在大理石地面上,很有些不习惯,她习惯性地扫了那槐妮一眼。

香芝借进水楼台之便,每天都是在旅馆洗完澡再回家,每次她都要叫两三个洗脚妹来服侍,不用她吭气自有洗脚妹献媚地趴在地上给她当肉脚垫儿。温泉渡假村有三四十洗脚妹,槐妮便是其中之一。洗脚妹都争先恐后地巴结香芝,给香芝舔脚都还要排队预约!若在平常槐妮早过来趴在香芝脚下,然而今天她是主席夫人雇的舔脚奴婢,不可以再伺候香芝,其实槐妮潜意识里正要借这给主席夫人舔脚的理由拒绝一次服侍香芝!香芝见这槐妮并未过来趴在她脚下,心里恨恨的脸上却一点看不出来。

鬲鬲和卣卣迅速脱了衣服,先服侍妈妈冲了淋浴。香芝在宾馆洗过澡回家的,为不给槐妮、云她们抓到借口,才简单又冲了冲。鬲鬲和卣卣给她身子擦干,将三角内裤再给她穿上。香芝吩咐鬲鬲和卣卣各自快点洗要洗干净。

云站在旁边的蓬头下自己洗上身,青青跪在地上帮她洗下身和腿。

香芝的皮肤很白,光滑而细腻,身段丰满曲线优美。云的皮肤则是健康的淡棕色,青春而娇嫩,身段虽不如香芝苗条修长,却也比例十分地匀称。相比之下,槐妮的皮肤白但较粗糙,身子苗条但偏瘦弱;青青白胖,但容貌比槐妮好看。

“云妹,你呆会要给贵人菩萨喂奶的,两个奶子可要洗干净呢。”

槐妮拿瓶洗面奶挤手上一些,殷勤地为云洗揉着胸部。

这让香芝心里气死了,暗暗发誓过后要好好整治这槐妮。香芝呵斥鬲鬲和卣卣别洗了,快点把身子擦干,穿上裤头,也不等云,叫上鬲鬲和卣卣,到内间门前跪下然后爬行进去。

里间靳童一丝不挂、双腿交叠、靠着两床被垛坐于床上。屋里其他人则都穿着裤头,鹅妮伏跪于床上舔着靳童的脚丫,羊妮跪于侧面给靳童轻轻捶腿,习军和山娃跪于床前的地上。

“哇!夫人您真是美如仙女、贵如女皇啊!奴婢是这渡假村的主任刘香芝。

奴婢不知夫人——女皇尊驾光临,伺候来迟,万望女皇恕罪!这是奴婢的两个女儿,恭请女皇随便免费使用……卣卣快过去给女皇舔脚丫!”

乡里女干部,陪上级男领导吃喝上床,在女领导面前奴颜婢膝、给女领导洗脚、舔下身、甚至舔屁眼,这都是常事!香芝这种场面见多了,毫无羞色地伏跪于床前,大方地把靳童的两只高跟鞋拿起扣在脸上嗅闻边自我介绍,观察靳童并无反感的表情,连忙吩咐卣卣上去给靳童舔脚丫子。

卣卣十分驯顺地膝行至床尾那头,爬上床,有些紧张地盯着靳童的脸,伸嘴就去舔靳童的脚掌。靳童脚尖在卣卣嘴上点了两下,把腿分开些,娇滴滴道:“

你盯着我的脸做啥?看着我的脚呀!用你的小贱舌头给我按摩脚心。”

靳童就这样当着香芝的面使唤卣卣。

“嘻嘻,没想到这山沟沟里还有刘主任这样大美人呐!你的鼻子又细又直、

樱桃小嘴很性感,真很好看!”靳童微笑赞美道。

只有非常美丽、自信的女人,才会真诚地赞美别的女人,如果靳童的脸型和五官打十分,香芝的鼻子和嘴能打九分,眼睛打七分,耳朵和脸型打五分。靳童的脸型是非常标准的鸭蛋圆,而香芝的是苹果圆;靳童的眼睛是很美的丹凤眼长睫毛双眼皮,香芝也是双眼皮但是杏仁眼;靳童的耳垂很大,而香芝则完全没有耳垂。

“女皇您这样说可折杀奴婢了呀!奴婢的丑脸只怕给女皇当脚垫都不配呢!

女皇既然不嫌弃奴婢的贱嘴,奴婢倒非常愿意用嘴伺候女皇下身……”

香芝放下靳童的高跟鞋,大方而媚贱地说道。

“呵呵也包括我的肛门吗?”靳童笑着问。

这时云在前、槐妮和青青在后爬了进来。云被靳童的绝美惊呆了!她做为这乡里的二号美人(因香芝是干部,成熟性感、新潮、有文化,她才屈居第二的)

向来很骄傲,今天才晓得美女和仙女、村妞和贵妇的区别!云此刻不再为自己没满月儿子吃不到她的母奶反而把奶喂给一个成年女人感到伤心,倒觉得能给眼前这位美丽的贵妇喂奶很荣幸!她羞涩地不敢抬头上看靳童,屋里其他人也没心思看,低头静静跪于床前。

“贱婢的嘴能为女皇高贵香艳的后庭菊花服务,是奴婢的荣幸!女皇就是把奴婢的贱嘴当便盆、痰盂,都是抬举奴婢!”

香芝极力讨好靳童道。

她说的这话也是很真诚,也很开心,因为她看到她战胜大理的希望,为此她不惜给靳童舔屁眼儿,她也有种想舔靳童屁眼的冲动!

“你就是给我喂奶的小奶婢吧?呵呵也是个美女呀!我真是又饿又渴,快上来吧。”靳童伸脚挑起云的下颏打量一番赞叹道,又把脚伸给卣卣,对香芝说:

“你这女儿很温顺嘛,在家也经常给你舔脚吧?”

“唔,女皇,奴婢在家……请女皇不要怪罪奴婢生活比较那个,奴婢家里养了六个干娘和四个干爹,他们可会心疼奴婢!唔哇,奴婢的四个孩子虽然是领养的,可奴婢非常心疼他们,他们就是奴婢的眼珠呢,除了他们自己的事自己做奴婢从来不让他们伺候的。”

香芝边舔吸靳童的阴户边道。她极少让孩子伺候她不假,但说孩子们是她的眼珠就虚伪了,她这完全是为了讨好靳童。

云爬上床,也不吭声脸红的象苹果,温柔地跪到靳童跟前,把乳房捧在靳童的嘴边上。

靳童捏住云的乳房先挤出几滴奶,看看色泽,又嗅了嗅气味,才微启樱桃美嘴,含住云的乳头嘬吸。云捧着乳房轻轻挤压,使靳童吃起来不那么费力,又不至呛着。

“叫我‘仙子妈妈’!”

靳童嘬了几口感觉味道挺鲜美,也感觉到云的细心。她不想让云和这屋里的人看着象母亲喂儿子。

“仙子妈妈!奴儿的奶水还好吃么?仙子妈妈您多吃呀!”

云被靳童的慈祥所感染,顿时放松了,靳童那迷人温馨的樱唇嘬着她的乳头,令她感觉好舒服!她每次给儿子喂奶,儿子总是猛嘬乱咬,让她十分不舒服!

靳童含着云的乳头又吃了一气儿,吩咐习军:“去给我叫碗粥来。光喝奶不顶饿呢。”

“呵呵,她们是你的眼珠子么?你这小女儿的眼睛倒真够大呢!那我就用你的‘眼珠子’的眼珠子给我按摩脚指头!你可不要心疼呦!”

靳童笑嘻嘻对香芝说,把大脚趾轻轻踩在了卣卣的眼睛上。

卣卣条件反射地眼睛闭上,捧着靳童的脚,用眼睛给按摩着脚趾头。

“不心疼不心疼!”香芝朝靳童脚跟前跪跪,伸手在卣卣腮帮子上狠拧一把

:“叫你用眼珠子按摩,你闭着眼不是用眼皮子在按摩?”

香芝手指硬扒开卣卣上下眼皮。卣卣的眼睛本来就大,这样给扒开倒有点恐怖呢!卣卣强忍难受把眼睛压到靳童大脚趾肚上,转动着眼珠微微晃头,给按摩着!幸亏是靳童那脚丫子天天让孩子用嘴呵护,很少走路,肌肤特细嫩润滑,加之卣卣眼泪保护性流出,卣卣眼珠子只是被摩擦的不舒服但并不疼!

“嘻嘻,眼珠子真滑溜,脚趾头好舒服呢!”靳童大脚趾在卣卣眼珠子上轻轻地揉着。“你的眼珠子疼吗?疼就别用眼睛按摩啦。”

“回女皇奶奶,奴儿眼珠不疼的!”卣卣十分懂事而有礼貌地答道,然后自己用手把眼皮子扒开。“妈妈让女儿自己动手扒着。您休息。”

习军对靳童如此使唤小孩欣赏极了,他膝行至鹅妮那边,照鹅妮后脑勺狠衫两掌,训斥道:“你的眼睛是用来冒气儿的?”

“哎呦!你个冒失鬼!”

靳童飞脚给了习军一个嘴巴子。

原来正在给靳童舔脚心的鹅妮被习军打得头一低,牙齿碰疼了靳童的脚丫。

鹅妮忙自己用手扒开眼皮,象卣卣一样用眼珠子给靳童按摩脚趾头。

习军挨了一嘴巴,还“嘿嘿”地一笑。

“女皇娘娘,您用您美丽的玉足也打奴婢的贱脸几下吧!”

香芝把脸伸给靳童。

“你上来,给我舔舔这里。”靳童招呼香芝,指指自己阴户,然后把羊妮蹬开:“这蠢货一点都不会舔。”

香芝那个高兴呀,媚态万千地爬上床,抬起靳童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伏首伸嘴就去舔靳童的阴户。羊妮则悻悻地下床跪着去了。

鹅妮和卣卣哪里敢停歇半刻呀,追逐着靳童的脚丫用眼珠子给按摩。“含住脚趾头吮嘬。”靳童好玩够了,脚趾点点鹅妮和卣卣眼睛娇滴滴道。两个孩子忙张口含住靳童脚趾头挨个吮嘬。

习军叫了碗莲子菱角糯米粥,用个搪瓷盘端来。靳童双脚蹬着香芝的肩往起坐了坐,云把个枕头塞在靳童腰和被垛之间,半抱着靳童。习军让山娃跪到床边将托盘顶在头上,他则躬身立于床前用勺一口口喂靳童吃。

香芝等靳童坐好了,朝前爬爬继续给靳童舔阴户。鹅妮和卣卣也嘴追着靳童的脚丫子不停吮嘬。香芝舌头伸进靳童的阴道搅动,使劲舔舐靳童的内阴唇,嘴唇抿住靳童外阴唇“啵啵”地拔扯,偶尔牙齿轻轻地咬啮两下。

“贱货,你轻点咬呀!”

靳童抓着香芝的头发扯开香芝的头,“啪啪”扇了香芝两个嘴巴,又把香芝嘴按于她阴户上。

“谢谢女皇尚奴婢的耳光!”

香芝的嘴唇挨着靳童的阴唇吐气如兰道。

“嘻嘻嘻好痒!你的小贱嘴和我下面的嘴边亲吻边说话,好舒服呀!”

靳童手插进香芝头发里抓揉着。

香芝故意装做象发情的母狗呻吟喘息,扭动着美臀。

“女皇奶奶,俺替妈妈为您舔好么?俺会舔……”

跪在床下的鬲鬲还以为妈妈难受,心疼地要替妈妈受这份罪。

“呵呵,你这女儿真孝顺你。就叫她趴到你身后给你舔脚底板吧。”

靳童笑着吩咐香芝。

“女皇呀,可能是奴婢太宠爱孩子了,平常奴婢是从不让孩子伺候的。真是前世注定的,奴婢这四个孩子天生是为伺候女皇您准备的!”香芝嘴巴不离开靳童阴户,话语有些不太清晰。“你不说话别人会当你哑巴呀?自己掌嘴二十下!

鬲鬲左右开弓抽起自己的嘴巴,心疼妈妈还挨罚,她却很高兴。原来香芝罚孩子自打耳光,如果在二十以下,倒是奖励呢!孩子如果狠打自己,香芝还训斥孩子要长个心眼不可真打,把手掌收空,打在脸上响声大却不会那么疼。孩子感觉妈妈是真爱他们,有时他们确实为自己做错事后悔,狠打自己!

“嘻嘻漂亮的贱奴,等会我要把你迷人的小嘴儿当便盆……”

靳童拉起香芝的头朝香芝脸上啐口唾沫道。

“奴婢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香芝说的不是那么坚定。

温泉渡假村的小姐们,为客人做全套,其中就包括给客人舔肛门,不过客人都是洗干净之后小姐才给舔。香芝自然也经常享受手下小姐们的嘴对她的后庭服务,当然她也都是洗干净了的。香芝只让那些对她垂涎、崇拜的男性村干部舔她的脏屁眼子,在家有净坛婆、虔婆和稳婆用嘴为她清理便后屁眼。

香芝对让别人舔她屁眼这种事习以为常,她给靳童舔洗干净的肛门应该不会有障碍,但用嘴为靳童清洁便后脏屁眼、用嘴给靳童接屎,她还不一定能受得了,或许根本接受不了。

“女皇奶奶,求您让俺代替妈妈用嘴给您接便便吧!俺好想吃您的香便便,女皇奶奶您就成全俺吧!”

鬲鬲已瞧出妈妈有些难为,伏地给靳童磕头求道。

“你今天怎么这烦?叫你闭嘴你还说不停!”

香芝伸脚在鬲鬲背上狠蹬两下,话语中却为自己把孩子教育得如此孝顺而自豪。

鬲鬲感受到了妈妈的赞许,流泪道:“妈妈,您不是爱女儿么?女儿真的好想吃女皇奶奶的香便便,您就满足女儿的要求吧!”

“好啦我的漂亮主任,瞧你女儿委屈的,就让你女儿给我接屎吧。”

靳童微笑着在香芝白嫩脸蛋上轻拧了两下。

香芝完全明白了,朝靳童会意而谄媚地笑笑,脸伏到靳童的胯间继续舔靳童的阴户。

“仙子妈妈,您还吃吗?”习军把一碗莲子菱角糯米粥喂完,柔声问。

“你不是给我带的有蛋黄饼干吗?拿来我想吃。”靳童抓着香芝的秀发把香芝稍稍推开,娇声吩咐道:“把嘴张开!”

香芝马上知道靳童这是要往她嘴里撒尿!刚才靳童已经同意她的女儿替她接屎,如果她连靳童的尿都不喝,就太不识抬举啦!因为她香芝平常屎尿都是拉在老奴仆和老奴婢嘴里,所有她有这个“觉悟”,认为比她更高贵的女人把屎拉她嘴里很正常。香芝还感激靳童很给她面子,只让她喝尿哩。

香芝笑眯眯地大张开嘴,距离靳童阴户有两三公分。靳童亦笑眯眯看着香芝,一股热尿直射入香芝嘴里。香芝还是头一回喝尿,大口地吞咽着,仍然呛了两下,尿吞咽不及,溢出嘴顺下颏流到床上。

习军拿来饼干喂靳童。

“本应该罚你二十个耳光,念你是头一次,就叫你的孝顺女儿代你受罚。”

靳童在香芝的美脸上轻拍了两下道,吃了块饼干在云的乳上喝两口奶。

“女皇,奴婢的贱脸就是供您打着玩的!奴婢好想享受女皇耳光!”

香芝抬起头把脸仰给靳童道。

“女皇奶奶俺愿意代妈妈受罚!您打俺嘴巴吧!”

鬲鬲朝前跪了跪积极地把脸伸给靳童。

靳童却把卣卣吮嘬的那只脚从卣卣口中拔出,脚尖在卣卣脸蛋上轻轻划着妖声道:“你这个女儿可不怎么孝顺呢,都不知道替你分忧!”

卣卣虽才七八岁,可靳童这话她还是能听出是什么意思,连忙说:“女皇奶奶俺愿意替妈妈受罚俺愿意。女皇奶奶您打俺的嘴巴吧,俺的脸嫩!”说着就要从靳童的脚边往靳童的手跟前爬。

香芝明知道靳童是要打卣卣的脚耳光玩,但也气愤卣卣竟然不知主动表示愿意替她挨打,把眼朝卣卣一瞪恨了一声。卣卣被妈妈那严厉的目光给吓得浑身一机灵。其实卣卣有点冤枉,因为她在给女皇奶奶舔脚,怎么能同时替妈妈受罚?

靳童却脚蹬住卣卣肩不让她往上爬,脚尖在卣卣脸蛋上点点:“老实地趴在那儿,我是要用脚打你的耳光。把你的小贱脸朝前伸点儿。”

卣卣身子微微颤抖地把脸仰给靳童等待挨打,她不是怕打,而是心理紧张,恐惧地望望靳童又望望妈妈。

“没出息、不懂事的丑东西!女皇赏你脚耳光是你福气,给我笑着点!女皇打完你要说谢谢。”

香芝恼羞成怒地叱骂卣卣。

靳童却不急着打卣卣,而是用脚把卣卣的脸拨过来蹬过去地象在找下脚的地方。卣卣笑靥如花却眼露惶恐声音微微颤抖地哀求:“女皇奶奶,您快打俺吧狠狠打俺!俺想被您打!”

卣卣不是怕打,而是在想今天回去肯定是要挨罚的,因为自己给妈妈丢人惹妈妈生气了。

似乎香芝有打别人耳光的瘾,这四个孩子其实就是供她打着玩的,但凡孩子稍微有一丁丁点不顺她的意了,她便喝令孩子跪下,大嘴巴子狂扇呀!少则二三十下,多则五六十下、上百下!孩子挨着打还要说:“谢谢妈妈教育孩儿!”

甚至孩子什么都没有做错,香芝也随心所欲地想打孩子就打。她只要心情烦躁地对哪个孩子说上一句“小丑货我看见你就烦!滚你给我滚远点!”这孩子是不敢真的走开的,他(她)马上就要乖乖地跪到妈妈的面前,把脸伸给妈妈恳求道:“妈妈求您别让孩儿滚!孩儿不好,求您教育教育孩儿吧!”接受她一顿耳光!有时香芝毫无征兆、无须任何理由地抓住孩子的头发或揪住孩子的耳朵就是几个嘴巴。

由于香芝从不让孩子伺候她,孩子们在家什么活不干,就连他们自己的衣服都是老妈子给洗,吃的饱穿的暖,从被领养的第一天起就领教妈妈的打耳光教育,早已习惯于被妈妈打嘴巴,他们了解妈妈只是脾气不好,其实心里是爱他们的,把挨妈妈的嘴巴理解为妈妈对他们方式特别的爱抚——这不叫打他们!孩子们自己亦把挨妈妈的嘴巴子当做是一种讨好妈妈的方式,愿意挨妈妈的嘴巴子,能从中体会到妈妈玉手的柔软、温暖!

香芝真正地惩罚孩子,有固定程式。首先,那犯了“错误”的孩子自己脱光了衣服,去那院子里(春夏秋)或柴房里(冬),罚跪两到三天,不给吃不给喝,做深刻反省!等反省明白后,要趁妈妈洗脚或解大手的时候,跪到妈妈的面前,边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边检讨自己错在哪儿了,今后如何改正,这次错误应挨多少鞭子。

若香芝说“把洗脚水喝了吧”或“把屎吃了吧”,则表示饶恕。这孩子要把整一盆洗脚水喝光,或把妈妈刚屙的一泡屎吃干净。这还不算完,孩子以后仰翻的姿势双手撑于地上,领受妈妈的鞭打!打多打少、打轻打重,完全取决于香芝的心情,最少也要打二十鞭。孩子挨着皮鞭还要自己报数。

如果香芝认为孩子反省的还不够深刻,则加大力度叫老男奴把孩子反吊于树下或房梁下又是一两天,有时还在孩子脚下坠两块砖头。这时老妈子就会跑来“

偷偷”告诉孩子错在哪,该如何改正。等孩子被放下后,检讨完错误,还至少挨一百鞭以上!

香芝即便是在公共场合教育孩子也不含糊,她手一指脚前厉喝声“跪下!”

那孩子马上直溜溜跪在她面前,她抬起只脚,孩子马上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叼在嘴上,然后双手合拢托住她这只脚丫子。她夺下鞋,或用鞋底抽孩子嘴巴,或用鞋跟敲孩子脑袋,孩子焉敢有半点躲闪?如果香芝叫孩子“躺下!”那孩子便老实地躺在她脚底下,香芝众目睽睽之下,踢踹孩子,踩碾孩子的脸,站到孩子胸、小腹上肆意地践踏!她这不仅仅是折磨孩子肉体,更要消磨孩子的自尊!

这落后的山里,谁管这事?都还抱着欣赏的眼光围着看热闹呢!

靳童微笑着,优美地舞动脚丫子,在卣卣一边脸上连扇十几下,“啪啪啪”

卣卣头应声转动着,强挤出笑容望着靳童。

“嘻嘻,我这样打你女儿,你心疼吧?”

靳童停住脚缓缓劲,笑呵呵地看着香芝问道。

“我当然心疼啦!不过我心疼的不是我的卣卣,她能被女皇赏赐耳光,是她的幸福呐!女皇美丽的脚丫那么柔嫩,打在脸该有多舒服!您瞧她笑眯眯的样子多享受呀!我是心疼女皇的贵脚给打疼了呢!”香芝以种欣赏、陶醉、谄媚的笑容对靳童道,命令卣卣:“你还不快亲吻女皇奶奶的脚丫子,打你那丑脸都打疼了!”

卣卣忙捧着靳童这只脚丫,边轻轻地亲吻边哈着气。

“呵呵你这孩子挺会挨打的呢!看来你平时……”

靳童朝香芝眨眨眼笑笑话说半截。

因为刚才卣卣挨嘴巴子时,头随着靳童脚丫子的抽打很自然转动,即不是有意躲闪,也不是硬挺着不动,让靳童打得很舒服!卣卣早被香芝训练出来了,妈妈每次打她嘴巴,更多是心理满足,并非真打她,要打疼她;反而她若硬挺着挨打,把妈妈手打疼了,妈妈火上来了,定会用皮鞭狠打她!

香芝会意地冲靳童笑笑,明白靳童那意思是说她在家经常地打孩子。香芝暗暗佩服靳童,竟然能这样细腻地感觉到卣卣挨打的反应,知道靳童也是惯打人的主!

靳童脚把卣卣脸拔过另一边,一脚一脚踹过去。卣卣给踹开,旋即嘴追过来亲吻靳童的脚底,脸上真个看不出有半点痛苦,只有紧张和讨好的表情——她才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呀!

“哇,你这孩子你给训练得太棒啦!”

靳童爱惜地脚在卣卣脸上抚摩。

“女皇呀,奴婢这孩子就是专门为您培养的,女皇喜欢,是对奴婢教育孩子的最大肯定和最高奖赏!奴婢今天就正式把卣卣送给您做使唤丫头!”香芝感到特别地高兴,慈祥地对卣卣道:“卣卣,从今天起,你就跟着女皇奶奶,好好服侍女皇奶奶。你愿意不愿意呀?”

“妈妈俺愿意!”卣卣敢说不愿意吗?她讨好地亲吻靳童的脚底:“女皇奶奶俺愿意伺候您!俺愿意被您美脚丫打嘴巴。”

卣卣如同件物品被送人,就象她被妈妈从孤儿院领养,她根本没有选择权!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不过人也就是很奇怪,卣卣被香芝领养两年,跟妈妈有了感情,妈妈越打她她越认为妈妈是爱她!现在她就要离开妈妈,心中一阵地酸楚,眼泪流下来。

靳童不介意卣卣留恋给香芝做养女,用脚替卣卣揩眼泪:“卣卣别哭。我只是借用你,你还是你妈妈的女儿,等你长大了,我就把你送还给你妈妈!”

“卣卣你可要给妈妈争气呀!妈妈相信你能伺候好女皇奶奶的!”

香芝也为卣卣的表现感到自豪。

“小奴婢,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做我的奶子呀?”

靳童嘬着云的奶头问。

云轻轻推开靳童。靳童一愣转即便一怒,那云却已下床趴在地上给靳童磕头

:“仙子妈妈,奴婢愿意!奴婢愿意!仙子妈妈一定要带奴婢走啊!奴婢愿意服侍您一辈子!”

“你个小奴婢快上来喂我!呵呵你这么莽撞,刚才我以为你吓得想跑呢!”

靳童开心地拉云坐床上,躺在云怀里,干脆让云抱着她喂奶。

“仙子妈妈,奴婢还有两个妹妹一直在伺候我,可不可以让奴婢带上她们,不用再伺候我是伺候仙子妈妈!”

云小心翼翼地请求。她怕大理怀恨在心,把她两个妹妹给卖给人贩子。

其实她重中之重是要带走她弟弟峰,可没敢说出口,想等去仙子妈妈那安定下来,再把弟弟接进城。

“你不是还有两个奶婢吗?也一块带上吧。该服侍你还服侍你了。”

靳童边吸奶边答应道。

“仙子妈妈……您等下再吃……让俺下去给您磕几个头……”

云这回不敢莽撞,心里感激地说。

“呵呵行啦你好好喂我就行啦。”

靳童手捏了捏云的另只乳头。

一直跪在床下的青青急了,她怎么肯跟去伺候云?壮着胆子对靳童道:“女皇娘娘俺……俺不是云……小妈的奶子……是俺爹宠她才让俺喂她奶……”

“女皇这青青已生孩子有半年了,云有一个奶子喂就足够了。奴婢再给您寻个十七八岁的奶子。”

香芝匍匐在床上建议道。她表面上是救青青,实际上是怕青青跟在靳童身边,对她和大理斗不利,同时她也是出于嫉妒云太享受了。

“仙子妈妈,奶子吃的好吃的科学,奶水就会充足优质,不必也喝人奶。奴儿听说这山里女孩子十四五岁就结婚生娃了,您应该再找个十四五岁的奶子。这事包在奴儿身上了。”

习军也看不惯云一个奶婢子,还要带丫头伺候,还要吃别人奶。

“嗯。你明天就给我找来。你也再给我找个十七八岁的来,我要用她的奶水保养脚!”

靳童吩咐习军和香芝道。

“女皇娘娘……原谅奴婢大胆,奴婢虽然生娃半年了,可奶水还不错,女皇娘娘,您就用奴婢的奶水给您保养玉足吧!”

青青捧着自己的两个乳房朝床前跪跪道。

毕竟青青做宾馆大堂经理有几年,有些社会经验,知道讨好眼前这个贵夫人的重要性,她也明白她爹让她跟进来的意图。她没资格喂靳童吃她的奶,但她宁可把奶水给靳童养脚,也不愿意喂云!

“嗯。”

靳童蹬开给她舔脚的卣卣和那鹅妮。

香芝伸手捧着靳童的两只脚,给移至床边。青青连忙接过靳童的双脚,放到自己的双乳上,她也不知道该怎样给靳童用奶保养脚,就只管捧着两个乳房往靳童脚上挤奶。

“女皇,那奶流地上,都白白浪费了,赏给奴婢吃吧?”

香芝相当会讨好靳童呀。

靳童笑笑点点头。

香芝到床下,跪在侧旁面朝上头伸在靳童脚下,张嘴接从靳童脚跟上滴落的奶水。

“直接在我脚上吸。”

靳童踩了踩香芝的嘴娇道。

香芝明白靳童这是要她同时用嘴给按摩脚跟,边吸食奶水边热吻、舔舐。她一张嘴忙不过来,还是有不少奶水滴落地板上面。“你把地板上的舔吃了。”靳童命令习军道。其实习军看着早就想也吃靳童脚上流下的奶,靳童没命令他不敢擅动。

7

靳童嘴里含着云的乳头吸吮,双脚在青青的乳房上肆意踩蹂、擦蹭,奶水在她的脚底板下涌出、流淌。香芝扭着脸忙不叠地吸食靳童脚上的奶水,她的目光正好和青青向下的目光相对,青青一脸的得意。

“女皇,您来温泉度假村,不泡会温泉岂不白来了?您可以边吃奶边泡温泉呀。”

香芝劝靳童道,她不愿意看到青青用奶水给女皇养护脚那得意劲!

“你说的也是呢。你就给我当马驮我去外间。”

靳童用脚蹬了蹬香芝的脸笑道。

“奴婢能给女皇当马,不胜荣幸!”

香芝转身把屁股冲着床趴好,充满感激。

云和青青都有奶水,喂女皇也好还是给女皇养护脚也好,都很自豪的,而她香芝白长着一对大乳房,却绣花枕头没有用!靳童让她当马,实在是抬举她——

香芝这样想。

习军站起身,把靳童从床上抱下来放到香芝的背上。槐妮很精明,跪到跟前把靳童的腿搬起搭过香芝肩,这样使靳童的脚不至于沾地。香芝感觉靳童一点不沉,柔软的臀部坐在她线腰上,好舒服!不过香芝心里恨槐妮不管她驮不驮得动,一门心思讨好靳童。其实槐妮不是讨好靳童,而是讨好习军!鬲鬲很心疼妈妈,爬到妈妈的身边是干着急,又想不出替妈妈分担的办法。靳童很关照鬲鬲呀,把一条腿搭在鬲鬲背上,也算让鬲鬲替她妈妈分担点儿她的重量。

香芝和鬲鬲并排驮着靳童向外间浴室爬去,其他一行人跟在后面鱼贯爬行。

“你,你们两个,裤衩脱了到浴池里去。”靳童点云、卣卣和鹅妮道。“小奶婢你横坐里面的台阶上,你们两个小贱货,跪到那边。”

三个人动作麻利地脱了裤衩,下到池子里去。习军把靳童抱进池子,靳童坐在云大腿上,靠在斜坡池沿上,双脚伸进卣卣和鹅妮的嘴里。水面刚及靳童乳下

、云的乳上、鹅妮和卣卣的下颏。香芝侧躺到台沿上,用她高耸的乳房给靳童靠头。

靳童在家每天洗牛奶浴,每次牛奶浴要用十袋脱脂奶粉!靳童对洗温泉并无多大兴趣,她身子非常干净也用不着搓洗。洗这温泉浴就讲究个“泡”字,靳童由于靳童乳房以上露出水面,习军拿来两条浴巾,递给云一条,两人用浴巾饱蘸池水往靳童身上撩洒。

“你男人跟你接吻么?”

靳童看着温柔清秀的云问道。

“女皇娘娘,俺没有男人(云所说的‘男人’指的是老公,而她没和那大理结婚,故有此言)……俺是被乡长强迫的,俺从来不和他亲嘴……”

云没有什么城府,当着青青的面就开始告大理的状。她说的也是事实,但那不是她不愿意跟大理亲嘴,而是大理的嗜好是舔女人阴户以及亲吻女人屁股,所以她身体小腹以上部位大理从未亲过,否则即便她不愿也反抗不过大理的。

“云小妈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做了俺小妈,吃香的喝辣的,连俺都要把奶水喂给你喝,俺全家人都象奴婢伺候你,你说话可得讲良心啊你……”

跪在浴室中央的青青愤愤辩解,她可知道强奸的罪不小!

“有你在这说话的份么?”

习军过去“啪啪”狠狠抽了青青两个大嘴巴。

青青嘴角被打出血,顿时吓得不敢说话。旁边的槐妮心中高兴的要死!

“军儿,放肆!你怎么可以随便打我的奶脚婢?自己掌嘴!”靳童呵斥习军,实则是为安慰青青,因为刚才青青用奶水给她养护脚很尽心。靳童不理习军捏着云的下颏温柔道:“张开嘴我看。”

云老实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云的嘴虽不如香芝那樱桃小口性感,却也十分标致,不大不小、嘴唇不厚不薄,牙齿洁白整齐,舌头粉嫩粉嫩的没有半点舌苔。

山里人是不习惯刷牙的,那牙膏一管都要几块钱,山里人觉得那纯属浪费。

因此在这地方刷牙就成为一种身份象征,云想要向城里人的样子,天天刷牙。云的小妹妹雹和大理的小女儿橙橙,看那牙膏是进嘴的,当是好吃的东西,但她们没有资格吃到牙膏,所以云每次刷牙,雹和橙橙都张嘴请求云把漱口水吐她们的嘴里,有点甜甜、非常地清香,她们很愿意喝!

这香芝的嘴虽然好看性感,舌头绵柔细长,牙齿也洁白,但不太整齐,吃东西经常塞牙,饭后她总要剔牙齿,又有蛀牙。

香芝上高中时就患有鼻窦炎,这病很难医治,鼻腔里差不多半小时就充满了浓涕,擤当然不雅观,香芝总是把鼻涕吸入口腔,咽进肚。就因鼻窦炎,加之还有蛀牙,香芝有严重口臭!就因有口臭,香芝曾经谈过几个男朋友都无法跟她接吻而最终告吹,香芝因此也变得厌恶男人!

靳童手指拈着云的舌头把玩,然后搂着云的头,把嘴贴上云的嘴,含住云的香舌、秀唇吮弄嘬吸。云开始受宠若惊地有些木然,渐渐进入状态,和靳童对吻了起来,吮吸靳童那比她美、高贵的香舌和美唇,吞吃靳童的口水。两人接吻了有十分钟,靳童嘴才离开云的嘴,捏着云的下颏往云嘴里吐了好几口香涎,云都美美地吃掉!

香芝和槐妮看得那个叫嫉妒呀!习军则看得是欲火升腾,裤衩被顶起个大包!青青则看得心里害怕,她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家的灾难降临了!

靳童和云的这一通接吻,也撩得两人性起!靳童把脚丫子从卣卣和鹅妮的口中拿出,从浴池里站了起来,叫香芝在浴池外面转过身背对着浴池跪好,把头后仰枕在浴池的台沿上,然后她面向浴池里把肛门对着香芝的嘴坐到香芝脸上。“

用你的樱桃小口亲吻我的菊花美‘嘴’!”接着又吩咐羊妮和鬲鬲跪上池沿在她两侧,她把胳膊搂架于羊妮和鬲鬲肩上,双腿大劈开,让卣卣和鹅妮跪于池中以脸承着她的脚,边要给她舔脚心。

习军此刻还用靳童吩咐他怎么做么?脱了裤衩便要跳进池中。“让她用乳房先给你按摩按摩你那命根子!”靳童回头一指青青对习军娇声说,她话的含义很明显,这次她要习军射!然后一指槐妮:“进来,你。”又指指自己的下身道:

“我想你那贱舌头它很想伺候我这里!”

本来青青见了习军这样英俊潇洒的城里帅哥,即自卑又浮想联翩,恨不能给习军做保姆呢!让她用乳房给习军按摩那活,比让她用奶水给靳童养护脚还高兴!青青脸羞得通红跪到习军面前,捧着两个乳房夹住习军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棒,激动得心嗵嗵直跳,兴奋地耸动着身体,给习军按摩,心里痒痒的几乎忍不住想用嘴去含住那活。

最激动的是那槐妮,飞快地脱了三角裤下到池里,跪在靳童两腿间,伸出她的长舌头,以饱满的热情、崇敬的心情,舔舐靳童那香美的阴户!象她这样不知舔过了多少男女客人脚丫子、阴茎、阴户、肛门不值钱的嘴,能舔靳童的阴户,实在是太抬举她啦!其实靳童很了解象槐妮这样以口活为主的小姐们的工作流程,她们为客人舔完后,非常注意口腔消毒,每次都要用药水漱口,往口内喷清洁剂。靳童很欣赏槐妮的舌头长而有力,技巧堪称上乘,已经打定主意要收槐妮为专职舌奴。

香芝美嘴接吻着靳童娇美的肛门,削直的美鼻埋在靳童阴毛丛中,她的嘴和鼻子并未被靳童的屁股给封死都可呼吸。香芝和槐妮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喘息。槐妮脸在上香芝的在下,让她感觉此刻她的地位比香芝高,以前她只有舔香芝脚丫子的资格,如今和香芝平等地舔靳童的下身,她在舔靳童阴户的同时似乎不经意地舌头偶尔扫过香芝的美鼻,她好开心呀!

“来小乖奴,坐到她头上,来吻我!”

靳童招呼云说。

云扶着羊妮和鬲鬲,双腿劈开横跨过靳童的大腿,脚蹬在池中台阶上,坐于槐妮的头上,和靳童肌肤相贴,四乳相挤,轻抱着靳童的头,嘴对嘴地接吻。从未和别人接过吻的云,竟无师自通地把舌头伸进靳童口中任靳童吮玩嘬弄,吸食着靳童的口水。

槐妮可吃了累呀,她必须以颈力使劲顶住云,脸不能压迫到靳童的阴户。

靳童和云吻有十来分钟,她轻推开云,又推开槐妮,叫云到侧边继续和她亲吻。云抬腿移至侧面站在池中台阶上,顺势脚蹬了槐妮一下叫槐妮跪到她跟前来。槐妮从靳童胯间退出,于水中膝行至云身边,云骑坐到槐妮的肩上,柔情万分地又开始吻靳童。

习军早热血沸腾忍受不住了,一把推开青青就跳到池里,溅得水花四起,握着他那雄壮的大肉棒,膝半弯地站到靳童胯间,就往靳童身体里猛地插入。靳童娇叫了一声,“啪啪”狠打了习军几个嘴巴,然后抓住习军的头发晃晃。习军奋勇地耸动起来,弄得池子里水波荡漾。

鹅妮和卣卣本来就下颏齐水面地用脸承着靳童的脚边卖力给舔着脚心,水面一涌动,让她们喝不少水!

最累的是羊妮和鬲鬲,跪在池台沿上架扶着靳童,努力保持平衡。特别是鬲鬲,生怕靳童的屁股把妈妈的脸压扁了、封住妈妈口鼻使妈妈不能呼吸,尽力地把靳童往起抬。香芝也感觉到女儿的爱护,一只手抓着鬲鬲腰,指挥鬲鬲什么时候该把靳童抬起些。

靳童另只手抓住云的头发,按下云的脑袋,让云吻她双乳。她的身体被习军猛烈插弄,肛门、脚心、乳房同时被刺激着,浪叫连连呀!习军弄了一两百下,已经快射,大声“啊啊”叫,强忍着不使自己射,因为靳童还没达高潮。

习军的阴囊在香芝脸上摩擦,靳童以肛门奸淫着香芝的嘴,弄得香芝也淫性勃发,哼哼唧唧呻吟。香芝手在空中乱舞,碰到跪在池边的山娃,她便一把抓住山娃头发把山娃拉到她的裆下,脸塞进胯间身,提动山娃的头使山娃的嘴对上她的阴户。山娃虽然懵懂无知,却也晓得伸出舌头去用力舔香芝阴户。

靳童“啊啊啊”叫声越来越急促,终于痛快无比地泄出。而此时习军放开控制最后猛插数了下,亦狂射!习军享受到100度的快感,而靳童则体验到10

1度的消魂!习军疲惫地撤离靳童的胯间,向后仰躺在池子里。

“背我出去。”靳童浑身瘫软无力地吩咐云。

云从槐妮肩上下来,背对靳童躬腰站于靳童的胯前,槐妮、羊妮、鬲鬲三个把靳童抱到云的背上,并跟在旁边搀扶,云小心翼翼地把靳童背出池子,放到浴室的窄原木床上,然后跪于床边,双臂并拢垫在床头给靳童当枕头。槐妮不顾刚才驮云的劳累,跪在床前殷勤地为靳童按摩。

鹅妮和卣卣从池子里出来,象训练有素地并排跪于木床头起继续舔着靳童的脚丫子。

那边香芝还没泄,却也到了90度的火候,靳童屁股一离开她的脸,她便起来,强压住欲火,过去跪到床前。

“妈妈,您跪到俺的背上吧!”

鬲鬲趴到妈妈膝前地上心疼劝道。

香芝确实膝盖也跪疼了,跪于鬲鬲的背上。

“那该死的,把他的脏东西都射我身体里了,你快给我吸出来!”

靳童吩咐香芝。

香芝踩着鬲鬲的背爬上床,靳童把腿勾曲亮开阴部,香芝匍匐着嘴扣住靳童阴户一通狂吸,把靳童的淫水连同习军的精液全吸入口中吃掉。

“你给我滚出来跪好!才做了四次你就累成这副德行。你还有用没用?”

靳童很不满习军躺在池子里休息,不出来伺候她。

习军一个鲤鱼打挺从水中蹦起,跳出池子跪到木床前和槐妮对面,为靳童捏揉另条腿,谢罪道:“仙子妈妈,奴儿该死该死!”

槐妮和青青偷偷看着习军,心里无限痛楚。

“你也累啦回去休息吧。”靳童感觉到香芝已经给她吸干净,脚在香芝背上踩踩道。

香芝跪直身望着靳童,品味着口腔里残余的精液淫水道:“女皇我就是专门来服侍您的,怎能回去……”

靳童朝香芝笑笑,脚尖在香芝阴户上轻踢两下:“我知道你这下面还没解痒

……鬲鬲你也叫她跟你回去吧。”

“谢谢女皇这么体贴奴婢!那奴婢明儿一早就过来。”

香芝下床俯跪地上给靳童磕几个头。

鬲鬲拿来衣服服侍妈妈穿好,然后才自己只把裤衩穿上,趴在妈妈跟前让妈妈骑上她。香芝没有骑鬲鬲,而是倒退着爬出浴室后,在门外才让鬲鬲背上她。

鬲鬲也就十一岁,背这香芝有些吃力,可她很幸福!

香芝离开,云、青青、槐妮都好高兴,因为香芝在这让她们感到压抑!习军刚一见了香芝,就瞧出她香芝是个极聪明、善于巴结奉承的女人,香芝未坚持赖着不走,倒让他有些意外。如果习军早知道香芝是什么人物,他肯定不会引靳童来这里洗什么鸟温泉浴了!

大理一直在一楼大厅里焦急等候,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了,也不知上面情况怎样,想进去拜见靳童吧又不敢,正火急火燎的呢,见鬲鬲背着香芝,踉踉跄跄地从楼梯上下来了。

“好你个贱货!老子叫你去伺候主席夫人,你倒跑这来撒娇,让你的娃伺候你!老子……”

大理冲上来边骂边劈手就要抓香芝的头发恨不得把香芝摔地上。

“你敢!今后你在老娘面前放乖顺点,不然老娘让你坐牢你信不信?”

香芝反抓住大理的手,怒喝道。

这要在平常,香芝都会马上跑开,她对大理采取的是惹不起躲得起的策略。

今天香芝突然地一反常态,竟然敢训斥他起来,大理一时还给搞愣住了,嘴张多大:“你……好你……”

“你要是聪明,就赶紧给老娘跪下赔不是!”

香芝甩开大理的手,阴狠道。

大理当然不会给香芝就这么跪下的,但他脑子飞快地转着,知道情况有些不妙,不敢再动手打香芝。

香芝也不理大理,鬲鬲把她背到宾馆门外。在门阶下等候的滑老倌和竿老倌,忙把滑竿抬至门口。香芝从鬲鬲背上下来,坐上滑竿,扬长而去。

大理一直认为他对云那么好,云绝不会背判他,否则他也绝不会把云送来给主席夫人喂奶。香芝却已经胜券在握,知道云不会帮大理,这回大理是死定了!

靳童头枕着云的胳膊,微闭双目休息了有十多来分钟,猛地照槐妮肩一脚,把槐妮踹跌坐地上,她早发现槐妮的眼睛不时往习军身上瞄。“去!小贱货,我限你五分钟用嘴把他那东西弄硬起来!”

“菩萨奶奶……奴婢该死……”

槐妮知道靳童为何踹她,麻溜复跪好,羞得脸通红,继续给靳童捏揉着大腿。

“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靳童照槐妮脸上“啪啪啪”踹几脚。

“快过来嘬老子!”习军也厌恶地呵斥槐妮。

木床的高矮,专门是为服务员为客人跪式服务设计的。习军跪在床边,他那活刚好位于床面上方。

槐妮快速地绕床爬到了习军跟前,伏首张嘴含住细菌那软塌塌的阴茎吮嘬。

习军没什么反应,根本不理睬槐妮继续用心地为靳童揉腿。槐妮口里含着习军的阴茎好舒服呀,抱着习军的双腿,头象鸡啄米似地一出一进卖力地唆弄。别说五分钟,估摸过了十分钟,槐妮还只给习军那活弄个半硬,槐妮加快频率唆,边手轻轻搓揉习军卵子。习军被刺激得直哼哼,可那东西象对槐妮的嘴就是不感兴趣,仍不肯硬起来!

槐妮觉得靳童这是故意刁难她,习军刚刚射过的,她再怎么弄也不会马上硬起来,边积极吮弄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靳童。

“贱货!真是没用!”靳童鄙视地叱骂,将脚丫子伸到习军嘴边挑逗道:“

来,军儿,吮它!”

习军厌恶地推开槐妮不让她再唆,捧住靳童的脚丫子张口含住,热烈地吮舔

、亲吻、轻啮。靳童把脚伸入习军的嘴里插弄,另只脚丫“啪啪”扇习军脚耳光。

槐妮眼看着习军那活就象给打了气似迅速地膨胀高高地翘立起来。槐妮给客人吹箫吹的多了,她吹箫、舔脚的技术在这块绝对是一流的,没哪个小姐能胜过她!纵然她这么厉害的嘴上工夫,也还从未在客人射过之后、如此短的时间内再次让客人勃起!她惊呆啦:一是佩服靳童的脚竟然比她的嘴厉害百倍;二是佩服习军真是强人能再次硬起来,习军的那活真堪称是男人中的“龙”!

靳童让云把她扶坐起来,脚丫子从习军嘴里拿出,将习军那活儿踩在床沿上搓蹂,摩擦着龟头,另只脚在槐妮脸上蔑视地踹两下:“没用!没用!等会用你那丑脸托着我的屁股。”

“啊啊仙子妈妈……仙子妈妈……奴儿要进来……”

习军被刺激得呼吸急促,哀求靳童快让他插进她的仙穴里面。

靳童早就看出习军那活也是她仙脚的俘虏,她的脚丫子只要在习军的身上蹂躏几下,习军那活就乖乖地硬起欢迎她!

“抱我啊!”

靳童收腿转身坐于床边千娇百媚地双臂张给习军。

习军应声跳起来,伏身先将他那活小心翼翼插进靳童下体,托着靳童的大腿将靳童抱起。靳童双手推着习军的肩以使她胸不挨着习军胸。槐妮等习军将靳童抱离木床,马上跪到了靳童身后,仰脸承住靳童屁股,并且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靳童的屁眼儿。

“你们两个小死货,过来用脸擎着我的脚!”靳童娇声吩咐鹅妮和卣卣俩孩子马上爬过来跪到两边,用脸托住靳童的脚丫,舔舐靳童的脚心。

“过去冲淋浴。”靳童闭上眼吩咐习军。

云机灵地飞快跑过去,打开淋浴,自己先站雨淋中给调整好温度,然后闪身让于一边。

习军抱着靳童慢慢走到蓬头下,槐妮后退,鹅妮和卣卣跟进,都是跪行,嘴均未敢离开靳童的屁眼和脚丫。

“到后面用胸顶着点仙子妈妈的背。”习军轻声指挥云道。

云跨过槐妮的小腿,站于其后以胸顶住靳童滑嫩脊背,她那乳房成了最好的肉垫。

青青、羊妮、山娃不知该做什么,老实地跪在一边。

只见这习军是又施神勇,再展雄威,双腿稍叉开、微曲,站立抱着靳童交媾,奋力颠动,似有无穷的力量要喷发出来!靳童身体后仰完全靠在云的身上,双腿几乎平劈开,脚踩着卣卣和鹅妮的脸,屁股压着槐妮的嘴,其全身重量并未都压在习军身上。

水幕中靳童和习军两个大吟小呼地颠动,靳童的双手将习军肩膀头抓出道道的红印子。“小贱货,啊啊,舌头伸进去舔,哦哦,让我后面也舒服,啊啊啊,呆会我让他把精液射你嘴里,哦哦。”靳童气喘吁吁、随着身体的颠动断断续续地吩咐槐妮。

槐妮转用额头顶住靳童的屁股,空出嘴双手迅速取下舌钉,紧接着又将嘴亲吻住靳童的肛门。靳童肛门刚才已被槐妮舔吻得扩张开,槐妮努嘴将她那能舔到自己鼻尖的长舌头卷成筒状伸出,象泥鳅般挤入,转圈地扫舔直肠壁,舌尖似乎抵到直肠里面的屎头。

因为靳童浑身淋水,随着她身体上下颠动,习军的阳具似叩筒般“噗叽噗叽

”发响,她的屁股在槐妮脸上一坐一台的也“吧唧吧唧”响,槐妮也跟着“嗯呜嗯呜”地哼唧,再加上她的浪叫声,习军粗重的喘息声,喷水落地的“哗哗”声,好个淫荡场景!

习军抱着靳童又大战有二十多分钟,靳童的下体在习军那活和槐妮舌头夹击下,达到高潮触电快感!靳童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推开习军,招呼羊妮过来用嘴胃缀清理阴户。羊妮钻到靳童的身下,双肩扛着靳童的双腿,头夹于靳童的胯间,伸嘴为靳童清理阴户流出的淫水。习军退出靳童胯间,跪下来(方感到累)

,他那活还高高翘着,尚未射出来。

靳童拍拍身后仍给她舔肛门的槐妮的脸道:“行啦别舔了。你让开吧。”然后招呼青青:“过来,用你的胸托着我的屁股。”

槐妮跪于靳童的臀下、云的腿前,侧着跪行到一边。青青侧身跪行到靳童的身后,挺胸托住靳童屁股。这样靳童就屁股坐在青青的乳房上,大腿正面架在羊妮的肩上,双脚仍蹬在卣卣和鹅妮脸上。

云站到一侧躬着腰以肩托架着靳童一只胳膊,指挥山娃过来把淋浴的开关关上。云平常指挥人伺候她惯了,这时显出优势呢。靳童举手在云腮帮子上轻捏两下,赞许地笑笑。

“让这小贱货给你吮出来吧。”

靳童看到习军还没完成其最后的痛快,兀自打手铳呢,轻蔑地扫一眼槐妮,吩咐习军道。

槐妮兴奋地爬向习军。

“仙子妈妈,求您让奴儿射您仙脚丫上吧!”

习军捧着他那活跪行到靳童脚边。

“她那嘴是给我按摩脚丫子的,难道还不配舔你那东西吗?”

靳童说是那么说,还是蹬开卣卣和鹅妮。

“只有仙子妈妈的玉足才能让奴儿获得真正幸福!”

习军一跨跪到正面,捧着靳童的双脚,夹住自己那活,一挺一挺地耸弄了十来下,即接近高潮,他一只手握住那活把龟头顶在靳童的一只脚底,低下头,一只手捧起靳童的另只脚贴在他的脸上。

靳童和习军刚一接触就看出,习军不是恋组癖,但习军喜欢受她的踢打!靳童知道习军这是要她踹他的脸,只好“啪啪”照习军的脸娇憨地乱踹:“我都快累死了你都不心疼!为了你自己痛快就知道糟蹋的我脚!”

习军“啊啊”地喘息,把个龟头在靳童的脚底快速地摩擦,身子剧烈抖动几下,不算太多的精液便喷射上靳童的脚底。

槐妮想给习军吹箫,却遭遇习军不屑,那习军宁愿将精液射在靳童脚上。槐妮好伤心,自己的嘴还不如靳童的脚!槐妮在靳童面前彻底没了自尊,识趣地爬过去,无须靳童吩咐,就舔食干净靳童脚上的精液,趁机舔吮了几下习军那已疲软的阳具。

“啊仙子妈妈……仙子妈妈……”

习军捧着靳童刚才踹他脸的那只脚丫儿,负罪般地轻吻。

这习军一共已经为靳童做了五次,后两次几乎是连续做战,尤其最后一次是抱着佳人做爱,把他着实累给得不轻呀,射完后跪都有些跪不稳当了。

“去躺到木床上,让这小贱货和山娃给你按摩。”靳童命令习军,然后对云说:“小奴,驮我进里间去。”

“是女皇。”云感到很荣幸地答应道。

靳童也是在考验云的忠顺和机灵。那意思是让云抱她。

“把女皇娘娘抱起来点。”云踢了以乳房顶着靳童屁股的青青两脚。

青青早已被云给使唤习惯了,搂着靳童的双腿身子尽力往起挺。

“滚开!”云又踹了扛着靳童双腿在裆间舔靳童阴户的羊妮一脚。

羊妮是滑竿户的女儿,云是乡长的二奶,云就是往她嘴里屙屎她都不敢吭声。靳童把踩在卣卣和鹅妮脸上的脚踩到她俩怀里,撑起身子。羊妮乖乖地爬出来,云爬进去,钻于靳童胯间。

“驾!我的小爱奴。”使靳童骑坐在云肩上,揪住云的马尾辫,小腿勾回夹住云的腰。

“女皇娘娘,您坐稳呢。”云搂两手着靳童的大腿,无上光荣地驮着靳童向里间膝行而去。

鹅妮和卣卣跟在侧后爬行边舔靳童的脚心。到台阶处,云改膝行为爬,进了上层间,正要直起身膝行,靳童却按住她的头并把屁股挪至云背上,小腿搭过云的肩脚伸向前。云明白地四肢着地驮着靳童爬行。鹅妮和卣卣急爬向前跟着舔靳童的脚丫子。

“你们两个做的很好!”靳童脚丫子拍拍鹅妮和卣卣的脸,对跟在后面刚爬进门半个身子的青青道:“你不用进来了。”

青青又退出去,跪在门口恭候。跟在最后的羊妮则刚爬到门口,见青青退出来,犹豫着不敢进去。那自动拉门是热敏感应开关的,羊妮跪在门口便不能合上,羊妮是第一次来宾馆伺候人,不晓得这个。

“朝一边跪!”青青低声呵斥羊妮。

羊妮懵懂地朝旁边跪了跪,门才自动关上。

那边习军疲惫地躺在木床上,由槐妮和山娃给他做全身按摩,主要是槐妮在给他按摩,山娃只是胡乱捏着。习军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不上槐妮,但他挺欣赏槐妮的按摩工夫和手法,很享受。槐妮既幸福,又欲火直冒,看不够习军的健美裸体!跪在门口的青青,也是眼睛生出钩子似地盯着习军看。

“小哥,这木床一头是可以直起的。您那样平躺着,头太低能舒服吗?”

青青跪在门口小声向习军建议道。

也没个枕头,习军那样躺着确实很不舒服,他侧起身,低头观察这床怎么支起来。青青快速跪行过来,轻声吩咐槐妮和她用力把床的一头抬起约45度,抽出床下的支架卡住。这床便类似无扶手的沙滩躺椅。

“你们这没有男服务员么?”习军摆出大款公子哥的派头,问青青。

“有有有。要不要俺去给您叫两个来?您是要……”

青青的职责就是管理宾馆里的男女服务员,为客人安排小姐或服务生。

“去叫两个来,给我用嘴呵护这活,还有舔脚丫子!”

习军在别的男孩子面前特别骄傲,他就喜欢看别的男孩子自卑地舔他那活、

舔他脚丫子。以前习军也偶尔(因经济条件限制不能经常)去洗浴中心叫鸭子来为他做这种服务。

青青衣服就脱在这外间的,迅速穿好衣服跑出去。

大理已经躺在大厅的沙发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一直没敢离开。青青跑出来,惊醒了他,忙问里面的情况。青青也没时间跟他细说,只是叫他回去把二妈和妹妹们叫来,等着早晨好伺候云,嘱咐大理明天(此时已经凌晨两三点,该算今天)见了云一定要给云跪下叫云“妈”!大理明白了一半。

青青到后院小姐和服务生的宿舍,叫醒两个十七八岁的服务生,匆忙赶回豪华套房,跪行进去。

“小哥服务生俺给您叫来啦。您看满意不?现在是淡季没什么客人,宾馆只有三四个服务生在这上班。”

青青跪到习军跟前讨好道。

只消看青青对客人那谦卑的态度,两个服务生就心里有数知道该怎样服侍这位客人了。槐妮和羊妮都只穿件三角裤衩,对槐妮这根本不算啥,俩服务生她也都认识,所以槐妮毫无羞涩;羊妮在靳童面前光身子不觉得难为情,在这俩服务生面前却羞愧难当呀,连忙扭身并捂住眼睛。

习军打量了这俩服务生两眼,指了指自己的脚。

俩服务生跪到床头前,各握住习军的一只脚丫子给按摩。习军“啪啪”给了这俩服务生每人几个脚耳光,又抬手给了青青两个大嘴巴。

“你们两个蠢货!快用嘴给这位先生舔脚!”青青压低声音呵斥那俩服务生。

那两个服务生马上抱着习军的脚丫子又是舔又是吮,充满了害怕和讨好。青青跪上前壮着胆子用乳房给习军按摩身体。习军看看青青并未反对。槐妮的按摩充分战线纯熟技术给人带来的舒坦,而青青的“按摩”则让人享受温柔淫贱,别有番滋味。一是习军太疲劳了,二是槐妮和青青服侍得舒坦,习军很快迷糊着了。

靳童确实累了,搂着云香香地睡了。两人身上搭条毛巾被。其实云也非常困顿,可睡不着,小鸟依人般被靳童搂在怀里,感觉好幸福!云哪里睡得着?她怕自己睡死了身体哪压着靳童。

卣卣和鹅妮跪在床下,更不敢打瞌睡,虽然她们很困。云让她们俩分别把靳童的一只高跟拖鞋顶在头顶上。

五点多种天蒙蒙亮,靳童被泡尿给憋醒了。云从靳童怀里爬起来,跪于靳童的身后,搬起靳童一条腿,招呼鹅妮上床用嘴给靳童接尿。鹅妮侧身躺下嘴扣上靳童阴户,片刻靳童的热尿便涌入她嘴中,她大口大口吞咽着,不敢让半滴尿液漏洒到床上。

靳童手指拨了拨云的乳头,云知道靳童要吃奶,忙把靳童抱在怀里,双腿并拢伸直横着坐好,并把个枕头垫腿上,象抱婴儿那样抱着靳童,把奶头递入靳童嘴里,边手在靳童后背轻轻拍着。“你个小死妮子,还不快上来给菩萨娘娘舔脚丫?”云低声呵斥卣卣。

云此刻显示出她平时在家使奴唤婢的本事。

卣卣忙放下头顶上的拖鞋爬上床,轻柔地舔舐靳童的脚心。鹅妮接完尿,也准备去给靳童舔脚丫子,靳童抓住她的脸蛋使劲一拧把她头按在胯间不让起来。

鹅妮便明白地接着给舔舐阴户。

清晨,宾馆后山的林子里,鸟儿开始此起彼伏地鸣叫。房间里很安静,只听见靳童“吧唧吧唧”轻微的吃奶声儿,云“哦哦哦”柔弱的奶头被吮吸的快感声儿,鹅妮“嗯唔嗯唔”急促舔靳童阴户的喘息声儿,卣卣“咝噜丝噜”用力吮嘬靳童脚趾头声儿,均那么好听!

靳童吃饱奶,下面也被鹅妮舔得燥热,她推开鹅妮,坐起身,让云下床把红旅行箱拖过来。鹅妮爬到靳童脚下接着给靳童舔脚丫子。靳童把脚丫子从鹅妮和卣卣的嘴里抽出,拍拍她俩嫩脸蛋,让她俩不要舔了下床去。

靠墙角有一黑和一红两个旅行箱包,云把红箱包给拖过来,打开,里面都是些她从未见过的希奇用具。

“去把军儿给我叫进来。”靳童伸脚轻踢了云脸两下。

云双手抓住靳童这只脚丫想吻,靳童把脚挣开:“都是她俩的脏口水,你别吻。等今晚洗干净了让你吻。”云娇羞地红了脸一笑跑出去。

“小美奴,你骑着你的奶婢进来。”

后面传来靳童的吩咐。

习军在外间木床上正酣睡呢。槐妮和青青、山娃跪在床两边,垂头打着瞌睡。那两个服务生也一脸困顿地还在那舔着习军的脚丫。羊妮则依偎着墙壁睡着。

云踢醒门口羊妮,过去摇醒习军,说菩萨娘娘叫他进去。青青、槐妮和山娃本来就没睡实,都醒过来整顿精神跪直。那两个服务生看着只穿个小裤衩的云—

—他们这第二美然而最青春、清丽的美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大理平常连暴露点的衣服都不让云穿,别人更甭提看到云的裸体了!这俩服务生也是阅历女人无数,才发现原来天生丽质、青春无暇的云才是他们这最美的女人,平时这云的美是被一身土得掉渣的衣着、不施粉黛素面示人埋没了,遂让那妖冶、成熟的香芝抢了第一的头衔。

习军当然明白叫他进去干什么,跳下木床到那盥洗台前洗了把脸,过来抓住一个服务生的头发,就把他那活塞进这服务生的口中,稍倾尿射出来。这服务生努力吞咽着,还是给呛急得直咳,尿液溢出口流淌。槐妮飞快爬过来,张嘴吮吸顺服务生下刻滴淌的尿。

这边云已经骑到青青背上。习军尿完当胸一脚将这服务生踹开,又抓着另个服务生头发,摆动他那活打这服务生的脸,很快他那活就硬起。这服务生还头回见识到这么大的阳具,真是即惭愧又羡慕呀!

习军大炮高竖,跟在云身后膝行进来。

靳童已经把个内裤式的塑胶阳具穿戴在下身处,手里拿着个塞口球和眼罩,坐在床边。鹅妮和卣卣两个相隔有一人宽、头朝床方向平行竖直躺在床前地上,靳童的双脚踩在她俩胸上。

“来小美奴,把内裤脱了。”靳童微笑着招呼云道。

云从青青背上下来,温顺地到跟前,迅速脱下身上内裤。靳童站起来——脚下踩着鹅妮卣卣,把那塞口球和眼罩放入云口中、戴在云眼上。“踩着她们的脸,手撑着床沿,把屁股撅起来。”靳童把云拉在她身前,让云趴下,拍拍云的屁股道。

云两脚分别摸索着踩到鹅妮和卣卣的脸上,双腿自然叉开,手撑着床沿屁股高高地撅起。

“先往这上挤些奶。”靳童指着她胯前的塑胶阳具吩咐青青道。

青青跪过来,捧着乳房挤出奶水,从塑胶阳具头部一直浇到根部。

“去到我身后,乳头塞进我的肛门往里挤奶!”

青青便跪到靳童的身后,鹅妮和卣卣中间,把个往出喷着奶的乳头小心塞入靳童肛门,用力挤奶。

靳童前面已经把塑胶阳具很滑顺地插进了云的阴道内。“行了。”靳童回手推开了青青,回头吩咐习军:“这次你插我的后庭。要慢点呀!”

习军先是跪于后面、鹅妮和卣卣中间,捧着靳童的屁股先用嘴舔舐靳童的肛门有两三分钟,使靳童肛门慢慢扩张开,然后站起大劈腿垮着鹅妮和卣卣两人身子,握着靳童的纤腰,将他那活缓慢地插入靳童肛门里。靳童呻吟着身体反射地朝前躲避,前面顶在云屁股上,云的嘴里塞着塞口球,口齿不清地小声呻吟。

习军把他那活全插如靳童肛门后,便开始做起运动,幅度和速度由小到大、

由慢到快。靳童淫叫着身子给插的前后动,身体前倾,手里拉着塞口球的带子,顺势干着前面的云!

这人工塑胶阳是日本进口的,十分高级,带有刺激阴蒂的小头,通身是海参状突起,其内充有特殊的液体,随着抽送挤压会渐渐膨胀。大理那活自无法跟人工塑胶阳具比,他每次干云也就十来分钟,大部分前奏是用嘴舔云的蜜穴,加之云是被迫的心里厌恶大理,她根本感觉不到快乐,从未高潮过!这次她被粗长的人工塑胶阳具奸弄,又有靳童扯着她口里的塞口球,手在她后背上抓掐,双脚又踩在鹅妮和卣卣的脸上……那个叫刺激呀,她头回感受到什么叫性交的快乐!

十五六分钟,云就达到了高潮,“啊唔啊唔唔”地泻啦!可靳童还没过瘾呢,淫叫着还继续猛干:“啊……该死的快……呀啊啊……舒服死我啦……啊啊轻轻……点啊……啊……我要来了……啊……”

习军在后面又奋勇干了靳童十五六分钟,两人此次配合得默契,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两人狂吟了数声,习军的精液全射进靳童的肛门内。

“啊……抱我上床……”靳童趴在云背上娇喘吁吁吩咐习军。

习军拔出阴茎,解开靳童内裤式阳具的皮带,从后面兜屁股将靳童抱上床,自己也给累得坐到地上喘息。这是他今天的第六次呀!

云给弄得第二次性起,已经达到90度火候,塑胶阳具就那样插在她的下体里。这塑胶阳具乃是个“两头蛇”,后面也是跟棒棒,只不过比前面的短,表面是光滑的。云从鹅妮和卣卣脸上下来,转身坐到床沿上,摘下嘴里的塞口球,招呼青青跪到她身前,让青青叼着塑胶阳具继续弄她。“哦哦……哦哦……哦……

哦……”也等于是云在干青青的嘴。青青鸡啄米般地又给弄了四五分钟,云方喘息着又第二次泻了出来!

鹅妮和卣卣被靳童和云给踩得够戗,两人的脸和胸脯通红。

靳童侧身翘起一只腿躺床上,娇呼鹅妮和卣卣上来。鹅妮和卣卣爬上床,一前一后地用嘴为靳童清理阴户和肛门。

云也拔出下身里塑胶阳具,让青青用嘴为她把阴户清理干净后,上床躺在靳童身旁。靳童蹬开鹅妮和卣卣,搂着云又睡觉。习军就躺在床下也睡去。

宾馆楼下大厅里,大理已经叫人把淑珍、靛靛、橙橙、黑姑,云的妹妹雨和雹都叫来,带她们到二楼豪华套房门外跪侯。

香芝这回是带着她的养子刘颖、她堂嫂区红、老妈子虔婆和净坛婆来的。

“刘主任,你辛苦啦!”大理跪在那媚笑打招呼,态度谦卑之极,真是个变色龙。

大理昨晚想了一夜,觉得香芝一定是在主席夫人那得了宠,昨晚才敢一反常态地跟他反教,今天见香芝把养子带来,他似乎全都明白了:云只是给主席夫人喂喂奶,而这香芝是把养子送给主席夫人做性奴,云当然竞争不过这刘颖啦。

不知就里的人猛一看,绝对以为刘颖是个女孩!颖长的比女孩还象女孩,性情婉柔,寡言少语却好用迷人的眼神说话,举手投足都透露一种嗲气;瓜子脸,细长的丹凤眼,淡而细的柳叶眉,笔直的鼻子,薄薄的美唇,披肩的长发;皮肤洁白而滑腻,身子瘦削,虬颈如膏,纤手纤脚,弱不禁风。简直就是一个极品伪娘,除了胸部平坦,下面有个小鸡鸡,都十七岁了,男孩的第二性征喉结和胡须竟不显半点儿。他的姣容和秀体让许多女孩子都黯然失色,怜之爱之。

刘颖十岁那年被香芝从孤儿院领回来,就刻意把他当个女孩培养。香芝领养三个女孩,是供她“教育”着玩、打发山沟沟里无聊生活的道具;而刘颖则是她养的宠物,是她释放母爱靶的,她对刘颖十分娇宠,完全不象三个养女那样地刻薄。

香芝的堂兄刘河,在乡卫生所里当医生,却有娈宠的嗜好,喜爱刘颖的不得了,痴迷于亲吻刘颖身上处:小鸡鸡、肛门、脚!刘河有两女一男三个孩子,大女儿络绎、二儿子烽火,分别大刘颖两岁小刘颖一岁,小女儿纷纷则比刘颖小有四岁。刘河和香芝的家挨着都在一个坡坝上。刘颖一进香芝家门,刘河那三个孩子就成了他的使唤丫头和奴仆。而刘河的堂客区红,早就是她香芝的奴婢了。

刘颖上下学,都是堂姐背着,知道现在他出门,也时常让堂姐或堂弟背着。

刘河喜欢吮颖的小鸡鸡,自然而然地少不了喝颖的尿。起初颖的尿还算童子尿,倒无妨,可现如今颖都十六七了,那刘河还照喝颖的尿不误!颖在家解手没什么,到学校就出问题了,到男厕所吧,他穿女孩衣服,到女厕所吧,他有那东西,虽然颖也象女孩子那样是蹲着撒尿。刘河就让烽火带个旅行壶,颖要尿尿了,烽火就给用壶给接,尿带回去正好给他刘河喝。颖有时直接尿烽火口里,烽火若不服从,回到家定会挨爹一顿好打,还两天不给饭吃!

刘河喜欢舔颖的脚丫、吃颖的“脚踩饭”、挨颖的脚耳光。这让颖喜欢上用脚抽人的嘴巴。

香芝放任不管刘河宠颖,但她对颖的教育也是严厉的,不听她的话必将受到重罚!所以颖很怕香芝,甚至对香芝有些恨在心里。但是象所有没爹没娘的孩子一样,颖十分会来事,小小年纪时就知道如何讨好妈妈,对妈妈表现孝顺之至。

香芝有鼻窦炎,总有浓鼻涕,香芝最常见的动作,就是“哼”地把鼻涕吸进口腔,再吐到痰盂或手纸上。她养了老妈子和老奴倌后,就吐老妈子或老奴倌嘴里让他们给吃了。颖为讨好妈妈,只要是他在妈妈跟前,就让妈妈把痰吐他嘴里。

“去!痰是你吃的么?你也不怕吃了得病?”香芝不愿意颖为她做这。

“妈妈,我不是吃您的痰,我只是用我的嘴给您当痰盂,过度一下,您先吐我嘴里,我再吐别人嘴里!”

颖慢条四稳地表达。

香芝经常当着外人的面,就往老妈子或老奴倌口里吐痰吃掉。有人看不过去,劝香芝:“刘主任,谈很不干净有好多细菌,你让他们吃掉,他们会害病的呀。”“害病?那是该他们死!我养他们就得吃我的痰!若非我养他们,怕是他们在外面四处乞讨,早就病死、冻死或饿死了呢!”香芝如是反驳。

“哎吆古大乡长,您想明白啦?您不愧是当乡长的呀,非常识时务呢!”香芝摇曳地走过来,讥讽道。“我的古大乡长,我走的好累,能否让你的堂客给我当板凳坐会呀?”

净坛婆早趴在了香芝身后,香芝不坐她。区红、颖、虔婆也都不用吩咐就跪下。

“当然当然!”大理象个奴才似的,扭头厉声对淑珍道:“你听不懂人话吗?非让老子打你才舒服?”

淑珍冷个脸屈辱地爬到香芝身后。香芝一屁股坐到淑珍的背上,拍拍淑珍头说:“阿珍,谁让你是黄脸婆的?你有资格感到委屈么?这渡假村里的小姐,我想坐哪个就坐哪个呢!”

“没没……没有刘主任。你尽管坐……”淑珍哪敢跟香芝斗。

颖温顺的跪于妈妈的身边,等着用嘴给接痰。

“哎呀,我这脚趾头咋疼呢?”

香芝娇声叫唤。她今天穿双红色矮腰反毛高跟靴,这大夏天的穿靴子,真够潮人的。

区红和虔婆忙各捧起香芝的一只脚,给脱了靴,脚抱在怀里捏揉。

“乱捏什么!把袜子给我脱了,看看我脚为什么疼!”香芝照虔婆脸就是一脚。

“妈,可能是您脚趾甲长了把脚顶的吧?哎呀您瞧袜子都顶破了呢。”

虔婆脸挤出笑容,边给香芝脱袜子边说道。

其实不用脱袜子香芝的脚也看得清晰,那肉色超薄短丝袜透明的。香芝那脚趾甲确实挺长了,左脚上的袜尖真给顶出个洞洞。

“该死的!”香芝抡脚“啪啪啪”抽了区红好几个大嘴巴。“我堂哥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蠢婆娘。让你专门照顾我的脚趾甲你都照顾不好!还不快给我啃呀你?我随便找个小姐配给我堂哥,都比你强!”

区红羞红了脸不吭声,手嘴并用地将香芝脚上的短丝袜给脱下,捧着香芝的脚丫子,伸嘴便“咯吱咯吱”给啃趾甲,看那熟练的动作是没少做这种事。

虔婆也已将另只脚上的丝袜脱下了,捧着香芝脚丫子含住脚趾温柔吮舐。

“古大乡长,我听说乡里人都在背后议论,说我生活奢侈,一双袜子就值十斤大米呢。这袜子破了就不能再穿它了,扔了又可惜。古大乡长,您就把它吃了吧!一只袜子顶你吃十斤米饭呀!”

香芝弯腰从虔婆怀里拾起那只破袜子,甩到大理头上。

“你你……你……”大理怒火冲天直跪变为单跪就要起来打香芝。

“省省吧你!你侵占乡里巨款的账我可有呢!你要是想坐牢就上来打我呀!

香芝不用害怕,有颖、虔婆、净坛婆、区红在跟前,大理打不着她。

那净坛婆已经快速跪到香芝和大理中间,张开双臂遮拦。颖也怒目撰拳看着大理。

大理登时愣了愣,旋即谄媚笑道:“刘主任……我的亲妈妈!我咋会想打您呢?我……我是想跪好了吃!咱乡里谁不知道,您的香袜、香洗脚水乡里干部门都抢着吃呢!我这就吃!”

大理又直跪好,把那丝袜团团,塞进嘴里,脖子一梗一梗地强吞了下去。那丝袜超薄又是无跟矮口的,团成团很小,又被脚汗润湿湿的,倒也不难咽。

“这就对了嘛大乡长。你要是表现孝顺点呢,我就认你这个干儿子!哈哈哈!我怎么舍得让你这么孝顺的干儿子去坐牢?”

香芝得意地大笑对大理说道。

“谢谢……妈妈!”

大理真叫无耻到极点,马上给香芝磕头。他心里有数,别说是香芝抓住他的把柄举报他,其实乡里有想拆他台抢他位置的人,早向县里把他告了,要不是县长给罩着,他早就进去了!这事一直让他睡不着觉,现在他心里一亮:以前怎么没想到通过香芝来替他摆平此事呢?不是要香芝色诱上面的领导,而是让香芝压住乡里那些反对他的干部,这些人连香芝的屎都愿意吃!到时民不告官不究,他就没事。

“还只袜子虽然没破也没用了。靛靛、橙橙,你们俩用嘴叼着把它扯成两半,然后一人一半吃了它。”

香芝妖声命令靛靛和橙橙。

俩孩子给云做使唤丫头,就被爹大理给打怕了,见爹都吃香芝的袜子,岂敢有半点的反抗?两人马上爬过来抢区红怀里那只袜子,靛靛动作快先抢到,放入嘴里叼住袜尖,橙橙伸嘴叼住露在靛靛嘴外的袜口,两人用力一扯丝袜“呲啦”

一声给撕成两截,吞入口中以手指硬给捅下嗓子眼咽下去。

“哼!好不好吃呀?很香吧?”香芝阴阳怪气问。

“你们两个都哑巴了吗?”大理呵斥两个孩子。

“香香!刘……奶奶,袜子好吃……”

靛靛和橙橙吓得连忙回答,边抚捋着胸口,那袜子还在食管中间。

区红已经给香芝把一只脚的五个脚趾甲啃好。香芝双腿一交叉,虔婆和区红交换了脚丫子,继续给吮的吮、啃发啃。区红现在已经不再难为情,因为乡长大理都吃了香芝的袜子。虔婆自使致终都是一脸的自豪!

8

靳童睡到上午十点钟,树人给她来个电话,问她玩的好不好。靳童打着哈欠说还可以吧,下午就回去。

习军已经醒了一个多小时,不敢惊醒了靳童,蹑手蹑脚地到外间,穿好衣服,付了小费先把那两个服务生打发走,叫其他人也都穿上衣服,然后出去给靳童安排早点。

香芝见两个服务生出来,连忙蹬了蹬区红和虔婆,给她把靴子穿上,恭敬地站在门外等候。其他人却没一个敢站起来,大理一家人跪在一边,香芝带来的人跪于另一边。

等习军出来,见门外十来个人跪成两排,低声问香芝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香芝首先介绍颖是送给女皇娘娘的便奴,又介绍了大理是乡长,其他人都没介绍。习军从头到脚打量了颖几眼,心想:好妖娆的女孩子!习军也没理大理,至于其他人他更懒得问,只叫香芝和颖两个进去等着。

习军去餐厅端来了四片面包,两个荷包蛋,没有要牛奶,因为有人奶。

靳童被树人的电话给吵醒,慵懒地由云将她扶起坐于床沿,鹅妮和卣卣把透明塑料坡跟拖鞋给她穿脚上,云跪在其身后正给她戴乳罩,吩咐鹅妮道:“快给菩萨娘娘接尿尿。”

鹅妮忙把嘴张开递到靳童阴户跟前。

“我解大手呢。”靳童蹬开鹅妮。

“仙子妈妈,刘香芝主任一大早就来了,专门给您找来一个接屎的丫头。您看……”习军向靳童汇报说。

“她想的倒挺周到呢。叫她和那个接屎丫头进来吧。”靳童打了个哈欠说。

习军跪行到门口,叫香芝和颖进来。

香芝招呼槐妮和羊妮也进来,她在前,颖、槐妮、羊妮依次在后鱼贯爬进来。

“女皇万岁万万岁!奴婢给您请安!”香芝爬至距床前两三步远,匍匐于地给靳童磕头,然后回头叫颖上前,向靳童介绍道:“女皇,这是奴婢的儿子颖,专门来为您接屎,希望您能满意。”

靳童打量着面白唇红、细长丹凤眼妩媚、身段妖娆的颖,正待赞叹两句,一听香芝说是其养子,惊讶不已。颖爬到靳童的面前匍匐于地行礼:“女皇娘娘小奴婢给您请安!”声音不似女生那般细,但非常柔。

跪在后面的习军亦吃惊不小,颖那惹火的后腰背、妖娆的举止,怎么看也不象男孩子呀。

“好个迷死人的伪娘呀!”靳童伸脚勾起颖的下颏,左右仔细打量。“你多大啦?”

“回女皇娘娘,小奴婢十七岁了。”颖声音甜甜道竟向靳童抛了个媚眼。

说真的,颖若不是个伪娘,靳童还真舍不得让他给接屎呢,靳童觉得这颖简直比云还要妖娆、妩媚!可靳童对于男扮女妆有些心理上的厌恶,幸亏颖一颦一动都会讨好人,才没让靳童反感。

香芝转身跪于槐妮和鹅妮前,扳着她俩肩,让她俩拉开一定距离、并排跪直

;然后招手让卣卣和鹅妮过来,按着她俩头,指挥她俩分别斜朝向羊妮和槐妮成

“八”字匍匐于地,双手掌心向上垫于脸下。

“你怎么给我接呀?”靳童站起身道。

颖朝靳童妩媚地一笑也不说话,转身爬到槐妮和羊妮的身后,头伸在槐妮和羊妮肩之间,仰头张开嘴。习军和云没看明白,靳童却看明白了——这是请她坐在槐妮和羊妮肩上解手。

靳童笑笑,扶着云的肩以猫步走到槐妮和羊妮面前,转身。香芝接住靳童的手,和云一起搀扶靳童,分腿小心踩上卣卣和鹅妮后脑勺,坐到槐妮和羊妮肩上。俟靳童坐稳,香芝放开靳童的手迅速爬至靳童两腿间,脸凑近靳童阴户不到半公分大张开嘴,靳童的阴毛已经瘙到她的鼻尖儿。

云已瞧出香芝和颖这是一前一后用嘴给靳童一个接尿一个接屎呢!云好崇拜靳童、感激靳童,在她的概念里只有舔靳童的前庭玉兰花和后庭的菊花,给靳童当马骑,才能够表达她对靳童的崇拜和感激之情,然而她要保证奶水的质量,饮食方面就得讲究,靳童的尿她断然是不能喝的,云倒有些羡慕香芝呢,觉得在靳童面前香芝比她受宠!

靳童感觉到一丝热息扫至她屁沟,紧接着两片温热的肉唇扣住她的肛门,一个更温热湿润的肉舌尖尖开始在她肛门处转圈地轻柔按摩,痒丝丝的非常舒服。

前面香芝的舌尖轻撩着她的尿道口,并以鼻音轻哼着不知名的儿歌,就如大人把婴儿尿吹口哨,从香芝鼻孔呼出的气息吹进她的阴毛从。靳童微微闭着眼睛轻仰起头,一只手按在香芝头上,尽情享受着这份不可名状的舒坦!

靳童的尿道口在香芝的香舌刺激“勾引”下,她憋了小半宿的尿激情涌出。

香芝的舌尖一感受到热尿,立刻缩回,调整下嘴的角度,使靳童的尿束直射她的嗓子眼儿。靳童的尿束涓涓涌射,香芝接大半口一吞咽,喘口气儿又接大半口,再吞下,伴随着有节奏地轻柔地“唔啦啊呜”漱口加喝水的响声。靳童这泡尿足足尿有三四分钟,感到膀胱彻底轻松了才推开香芝的头。“美婢儿,好会伺候人呢!”靳童闭着眼赞扬道。如果让香芝继续舔她前庭玉兰花,也许屙不出屎,而且她更想好好体会颖的口舌对她后庭菊花的服侍。

靳童已经感觉她的肛门在颖的舌头按摩下慢慢扩张开来,颖的舌头已钻进她的肛门里面,和她直肠里的屎头接触上,颖在慢慢给她往出吸,在颖的舌尖引导下,屎不费力地滑出肛门,进入颖的嘴里。靳童感觉到颖咬断她的屎橛,在嚼吃,吞咽,颖的嘴始终没离开她的肛门,很快就又接着给她往出吸,嚼吃吞咽下去

……靳童根本不用费半点力气!

靳童在家到是每次都是把屎直接拉在家人口中,但那只是用嘴给接着,并没有帮助她往出吸,所以她还是要自己用力气的,屎挤出肛门还令她有点痛苦。今天则完全不同,她的屎就象磁石吸铁那样被颖用嘴给吸出去的,而且肛门也被颖舔得十分放松,没有挤压感,这种美妙感觉真是太让人痛快啦!最让靳童享受的,是她从颖嚼吃她屎的动作,感觉到颖吃她的屎吃得那么香!靳童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

“这孩子,真会疼人呢,也让人疼呢!”靳童屙完屎感觉那个舒坦,稍抬起屁股赞道。

“女皇娘娘的屎好香!真好吃!”

后面传来颖的那男孩低嗓、女孩韵味的甜甜的声音。

“嘻嘻女皇,奴婢不值得您疼么?”

跪在靳童胯前的香芝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喜不自禁地谄媚说。

“呵呵,我才不疼你!你有的是人疼呢!”靳童抓着香芝的头发,轻轻摇晃道。

靳童中午由香芝和云陪着吃罢午饭,就让云、卣卣和鹅妮,跟她同车回城里。还有槐妮和羊妮,云的两个妹妹雨和雹,颖的姐弟妹络绎、烽火和纷纷,靳童让香芝随后给带进城里,以照顾云和颖。

云感到很幸福,她和她的哥哥、妹妹终于可以逃脱乡霸大理的魔掌了,虽然她要离开未满月的儿子,但那是大理的孽种,她一点不留恋。

颖,他很小就进了孤儿院,爹娘是谁、为什么抛弃他,一概不清楚。他早已习惯被人领养,虽然香芝从未让他吃屎,但他宁愿到靳童家给靳童做屎奴!他觉得靳童是仙女,比香芝高贵、慈祥!其实他在孤儿院时,就因为长得象女孩子,常被得阿姨宠的孩子欺负,没少吃阿姨的屎!颖心理上养成吃屎的嗜好,所以那天他虽然第一次吃靳童的屎,却丝毫不觉恶心,反而有种兴奋!

羊妮和鹅妮进城给贵夫人做使唤丫头,贺五和篮子高兴坏了,一再叮嘱两个女儿要尽心尽力服侍好贵人,两个孩子也很愿意伺候靳童。

羊妮十七岁了,靳童就让她做跟班保姆,鹅妮、卣卣,靳童安排和瑛瑛一同上小学。

最高兴的是槐妮,她颇有心计,把靳童伺候满意,将来可以靠靳童在城里给她找份工作,而且她可以和她看一眼就暗恋上的帅哥习军天天见面。槐妮为了生存不得不给别人舔脚,虽然挣钱可觉得屈辱,然给靳童舔脚她却觉得非常幸运!

香芝精明呢,她看准靳童喜欢让小孩子服侍,以极高的工作效率,为靳童又找了仨小女孩,分别七岁、五岁,重新给起名叫内内、拖拖和袜袜。内内和拖拖是姐俩,她娘杌女带着她们俩乞讨到香芝他们乡并驻留在这,在温泉渡假区给各家旅馆打打杂、捡些游客剩饭吃,比四处讨饭稳定。袜袜的爹娘双双外出打工,结果工厂发生重大火灾,爹娘都给烧死,袜袜就和七十岁的奶奶艰难生活。

香芝送走靳童便去找杌女和袜袜奶奶。香芝收留杌女做她保姆,条件是让内内和拖拖去给靳童当丫头,而袜袜香芝只给袜袜奶奶两袋大米,就把袜袜换来。

第二天香芝让渡假区的大客车送她,带上槐妮和羊妮,黑姑、靛靛、雨和雹,络绎、烽火和纷纷,给收拾打扮一新的内内、拖拖、袜袜,一行十二人去市里拜见靳童。黑姑、靛靛是她擅做主张带去的,表面上是讨好云,实际上希望云在靳童面前变娇气,云总有奶水枯竭的一天,到那时云也不能伺候靳童了,慢慢地就会在靳童跟前失宠的(此计甚毒)!

“呵呵,她们俩这么小,能做什么呀?”靳童看看拖拖和袜袜笑问。

靳童上午刚睡起来没多大会,坐在沙发里,云穿件亵衣敞着怀跪在沙发边,给靳童喂奶,卣卣裸着上身趴在沙发前给靳童当放脚凳儿,足足和趾趾嘴叼羽毛,趴在地上给靳童撩抚着脚心。

“女皇妈妈,女儿找这两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专门给您脱鞋袜的。”香芝爬到跟前,浅浅地吻了下靳童的脚背道。“女儿挑的就是她们年龄小、什么都不会做,惹得妈妈您生气天天打她们,是锻炼身体呢!”

香芝恬不知耻地已经管靳童叫“妈妈”了。

“哎你呀!”靳童等于接受香芝做她的干女儿,轻推开云:“行啦你也去休息休息吧,昨晚陪我闹一夜。正好你的奴们也都来了。”

“我的大宝宝乖,再吃点啊!”云象哄婴儿般地劝靳童多吃点。

香芝见云才来第二天就称靳童为“大宝宝”,真是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又惊又喜、又嫉妒!就在此刻香芝决定回去也一定怀孕生个孩子,奶水好喂靳童吃。

“快去!”靳童在云的乳头上拧了两下。

云疼的直吸气,却满脸幸福地起身跑出去见她俩妹妹了。

靳童也没多留香芝,连谢也没有就让香芝回乡里去了。不出一个星期,香芝就顶替大理的位置,当了乡长。

反正靳童的别墅房间多,孩子们都五六个住一间,安排这些人住倒不成问题。

靳童从温泉度假村回来后,隔三岔五地就到习军所在的那家健身馆去健身,和习军幽会。靳童不想在家和习军云雨做爱,以免太刺激他树人。树人倒是力劝靳童把习军叫家来,借口称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靳童总到健身会馆幽会难免让人瞧出问题说闲话,实际上他是很想看靳童和习军做爱。树人自己都莫名其妙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嗜好”,欺骗自己地解释为这是太爱靳童。

靳童到健身会馆去健身,都要带上槐妮和羊妮。

习军明知道他只是靳童的一个性奴,但他还是深深地爱上靳童,试图把靳童从过分贪图享受、以奴役别人为快乐的“深渊”中拯救出来。靳童看穿习军的心思和用意,心里感到好笑:你习军不也喜欢被我作践?靳童不能让习军在这个问题上滑太远,本来她打算吊那向菊一两个月胃口,在让他们夫妻两个一起伺候她的,看到习军自不量力地想要把她当做情人,便提前令习军安排向菊来伺候她。

向菊第一次拜见靳童,是在健身会馆的贵宾休息室。那天向菊正在医院上班,突然接到习军的电话,要她迅速赶到健身会馆。向菊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习军当初就同她讲明,做靳童的夫妻奴。

这些日子,习军天天都拿靳童的原味丝袜、洗脚牛奶、高跟鞋,还有靳童的尿回家,晚上做爱前,把靳童的高跟鞋摆放于床头柜上,先让她对靳童的高跟鞋行跪拜礼,然后叫她再把丝袜含在口中,之后才和她热吻。向菊认为习军这是在和她用嘴为靳童洗臭袜子,可她又很愿意和习军这样热吻,也不顾袜子臭不臭啦,反带有自我安慰地想着靳童这袜子多么高档,含在嘴里口感特好。这样吻上一会习军的那活便强势勃起,扒掉她的裤头疯狂地干她,似乎靳童那臭丝袜比伟哥还有效力,比平常时间能长上一倍!等做完爱,那靳童的丝袜也被他们的口水给洗干净了。

睡前,向菊要喝靳童的洗脚牛奶。向菊虽然感到侮辱,但不得不承认:纵使这牛奶靳童洗过脚,毕竟不影响牛奶的营养。早晨起来,向菊要喝靳童的尿,习军说这可让她减肥!向菊对此倒不咋抵触,因为她早就想尝试“饮尿减肥”,自己的尿她喝不下去,那喝谁的尿呢?美如仙子贵如皇后的靳童的尿倒是最佳!

向菊是即害怕见靳童,又渴望早点见靳童,觉得她和老公两个匍匐在靳童脚下,就再没什么烦恼和压力!

向菊来到会馆,在更衣间脱了衣服,只穿个乳罩和三角裤头,照她老公习军在家跟她交代的,爬进休息厅。

靳童已经洗罢牛奶浴和她老公做完爱,身上裹着白浴巾正躺在贵宾休息厅的沙发里小憩。她老公、槐妮和羊妮都只穿三角裤头,她老公和槐妮头对着头横躺在沙发前,靳童的脚丫子分别踩在她老公和槐妮嘴上,两人比赛似的奋力舔着靳童的脚底板。

向菊不敢抬头看靳童的脸,她只看到靳童那极品美足、纤圆的脚踝、修长的玉腿,每只脚的二、四趾上都戴着趾环,脚趾甲象宝石,右脚背上纹着只振翅欲飞、活灵活现的绿蜻蜓,脚颈上戴着金链,左脚颈外侧纹着朵半绽放、鲜艳欲滴

、粉红带紫的玉兰花——就足以令她自卑到极点呀!怪不得习军回到家老是跟她说:被靳童那美脚丫儿打嘴巴子甭提多舒服啦!

她爬到靳童的脚前,照老公交代的伏首亲吻靳童踩在她老公嘴上的那只脚丫,她感觉靳童的脚丫好嫩,并带有淡淡的奶香——靳童才泡完牛奶浴出来嘛。这脚太美啦,她非但没有不觉有丁点耻辱,反而似身体里有一股电流通过般地感觉。她老公和槐妮两个,越加热烈并带有种骄傲的神情大口舔靳童的脚底,好象故意做给她看。她一看就觉得槐妮是个鸡,虽然槐妮比她年轻,但没她好看,她挺嫉恨槐妮,这本应该是她和她老公夫妻俩给靳童舔脚才对!

“小贱奴,是不觉得我的脚丫好美?我想你现在心里一定在默默地企求,让我美丽的脚丫打你的嘴巴!”

靳童稍坐起身,脚尖挑起向菊的下颏问。

说实话,向菊虽然觉得靳童的脚丫儿好美,令她忍不住想亲吻,但还不至于想挨靳童脚耳光,毕竟这太羞辱人了!然而她还是温顺地点点头,她不知为什么自己在靳童面前不敢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靳童脚把向菊的头稍朝后推推,笑嘻嘻“啪啪啪”打了向菊几个脚耳光。向菊本来皮肤就白嫩,一边脸被靳童打红了,一边脸羞红的,微闭上眼不好意思看靳童,脸却仰起由靳童脚抽打!

靳童嘴角露出笑意,脚放回到习军的嘴上,另只脚把槐妮头推侧放,然后抬起脚在槐妮脸上“啪啪啪”地狠跺踩了四五下。“舒服死啦!舒服死啦!女皇奶奶,您别停呀!”槐妮有些夸张地叫唤,但她确实是由衷的感到幸福呢!

“仙子妈妈您还没打女儿这边脸呢!”

向菊轻轻捧起靳童的脚丫贴在了她的另边脸上谄媚道。

连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看到槐妮挨靳童的脚耳光她都嫉妒,好象靳童那不是在打脚耳光而是在爱抚!你槐妮也就是个鸡,仙子妈妈抬举你收你舔脚婢,瞧你不知天高地厚地那副贱德行,也配和她争宠?向菊有意强调她和靳童之间的“母女”关系,鄙夷地望望躺在地上的槐妮。

“小贱人,以后再打你!快点和你老公一起给我舔脚吧。”靳童脚在向菊脸上轻轻抚摩了两下,放回到习军的嘴上。

向菊便和老公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热情饱满地亲吻、舔舐着靳童的美脚丫。

靳童用脚丫子引导着,使向菊和习军两人的舌头在她的脚趾缝间接吻,两人对口含着她的脚趾头亲嘴。如果这就是做夫妻奴,那她向菊是一百个愿意呀!向菊从未感受到习军这样温情接吻,她一边享受着老公对她的亲吻,一边感激地呵吻靳童的脚趾头!此时靳童的脚丫子已经不再是脚了,而是习军和向菊的爱媒,强烈刺激他们的神经!

自靳童有了足足和趾趾这两个专业脚奴,范璞、以及引荐足足和趾趾的范瑕,几乎很少能舔到妈妈的仙脚丫了。最初靳童把阿花当母马,范璞回家来后,靳童又多了一个“肩马”,骑范璞的时候比骑阿花多,这一方面也是那阿花暗中乐不得地范璞代替她给靳童当马,尽可能地把机会让给范璞。范璞当初把谭妈带回家给妈妈充当“活椅”,本以为妈妈偶尔出于好玩坐谭妈两回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妈妈更应该愿意骑坐在她这个少女的肩背上,嘿没成想妈妈把谭妈当做主要室内交通工具了。

范璞还有她那对大乳房给妈妈当按摩脚垫,每天妈妈的美脚不是在足足和趾趾嘴里,就是在她的乳房上,她每天至少为妈妈按摩两小时脚!可瑛瑛回来,妈妈更喜欢把瑛瑛胸脯当脚垫,范璞只剩下用乳房给妈妈按摩脚底,还有为妈妈修剪和美甲这两项较“专业”但不常有的服务。

现如今妈妈又带回颖、槐妮、羊妮、鹅妮、卣卣几个丫头,香芝那乡下贱货还给妈妈送来纷纷(本来是颖的奴,靳童见纷纷很机灵,便收为己用)、内内、

拖拖、袜袜四个丫头,范璞伺候妈妈的机会就更少了!特别是妈妈让槐妮和羊妮做跟班保姆,逛个街什么的都带着她们俩(其实靳童考虑范璞是其养女,如果在公众场合让范璞象保姆似伺候她,会引起闲言碎语。而那花儿又丑又笨心里还不愿意伺候她,带出去即不顺心又丢她的人。)

范璞如今是“失业”加失落,进尔感到空虚和不安。槐妮和羊妮她不在意,因为她俩毕竟是外人,又能伺候妈妈几年?她最受不了的瑛瑛“得宠”给妈妈当肉脚垫,甚至认为接瑛瑛回家,是范瑕看不得她在妈妈面前得宠,因范瑕也喜欢被妈妈踩乳房、打脚耳光,所以嫉妒她的乳房。范璞无形中和范瑕闹起了敌对。

槐妮和羊妮等人来之前,范璞就思来想去,觉得妈妈在外面没人伺候,是她可以开拓的空间。范璞知道在公共场所服侍妈妈,即便她无所畏惧妈妈也会有所顾忌。如今妈妈出门都带上槐妮和羊妮,让范璞越觉得紧迫了。她把她的想法和苦恼向高霜述说,让高霜帮着出出主意。

高霜早就渴望现实伺候靳童,每星期在视频里被靳童调教一次根本不能令她满足,她好想连做梦都想:靳童那高贵美丽的脚丫,踩在她的脸上、乳房上啊!

高霜给范璞出主意:她们俩从现在起,每天仙子娘娘从家里出来她俩就在后面悄悄地跟踪,看仙子娘娘都去哪玩儿,总会找到伺候仙子娘娘的机会的。

靳童每次去健身,其活动进程基本都是:首先到健身大厅健身,然后到洗浴中心洗个牛奶浴,再然后开个包房和习军翻云覆雨快活一番,最后到美容厅做个美容。

范璞和高霜掌握了靳童的这个活动规律之后,认为这正是她俩上前伺候的大好机会!

健身大厅里人比较多,范璞和高霜她们俩不好上前伺候,靳童不会同意不说,此时也没什么好伺候的。靳童和习军做爱的时候,她们也不便去伺候,扫靳童雅兴。只有靳童洗浴、做美容时,才是她俩服侍的时机。

健身会馆上午一般是没人来的,下午来的,基本都是官太太、二奶、高级妓女,只有她们才这时有闲暇来健身、做美容,也是为了打发无聊时间;晚上来的,则都是一些潮男潮女、小资白领、追求廉价时髦的大龄独身女。

范璞和高霜就跑去跟动堂经理说:她和高霜都是靳童的养女,因为惹妈妈生气了被妈妈给赶出家门,求经理能不能给她们提供一向妈妈认错的机会,让她们两个暂时代替牛奶浴包房的服务员服侍妈妈,边说还边悲悲切切地直掉眼泪。

经理很同情范璞和高霜,不过声明要向靳童确认之后才能安排。

下午靳童又约了向菊,带着槐妮和羊妮来到健身会所。靳童穿一身白色阿斯达斯休闲运动服,脚穿白棉袜白软羊皮轻便运动鞋,长发飘飘,仙韵十足。槐妮仍旧是小姐职业装,但已换成比较朴素、低调的样式。羊妮则山里女孩穿着,只不过从头到脚都是全新的,肩上挎个大皮包,里面装的都是靳童健身、洗浴后要更换的衣服。向菊一身护士装,并非她刚下班,而是靳童要求她穿成这样的。

大堂经理微笑着迎上前躬身施礼:“您好美丽的靳夫人!这两个美眉说是您的女儿,找您有事,您看……”

范璞和高霜低头垂手地跟在大堂经理身后,两人都穿着校服。

靳童奇怪范璞和高霜怎么到这来了?可她又不好多说什么,冷漠对范璞和高霜道:“你,还有你,不去上学跑这儿来干什么?”

高霜近在咫尺地站在活生生的、如仙似妖的、高贵优雅靳童面前,双腿就不由地发软,靳童刚才那话等于承认她是养女,高霜激动万分,当场跪到在地道:

“女儿高霜拜见仙子妈妈!”

范璞稍一愣也不管礼宾小姐和向菊在场,马上跪下。向菊煞是惊讶,靳童这位年轻美艳的后娘,竟把养女教育得如此驯顺!

靳童也未置可否,不理范璞和高霜,径自去了健身大厅。

大堂经理得到确认,安排服务员把范璞和高霜带到三楼的豪华牛奶浴包房等候。

健身大厅里只有寥寥几个美女正在器械上做运动,还有几个年轻的服务生服务员。光彩四射的靳童一到,立刻引来那几个美女妒忌的目光。本来就姿色平平的向菊,在靳童跟前更是暗淡无光成为反衬。那几个美女看向菊的眼光,明显带有一种嘲笑和鄙夷。

羊妮放下背包,和槐妮两个帮靳童脱去外套。靳童上身无袖圆领露脐紧身衣,下身运动低腰短裤,脚上白棉袜运动鞋,她那曼妙迷人的身材,让大厅里那几个服务生的眼珠子没掉出!

靳童在做健身时,槐妮和羊妮在旁边卑恭、殷勤地一会递饮料两会给拿毛巾擦汗!槐妮不是没看到健身大厅里那几个二流美女投向她的鄙视目光,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羊妮根本就不去理会别人怎么看。

靳童不去接近那几个美女,自在不同的器具上做有四十分钟健身,已是香汗沁沁兰喘微微。做完健身,过来个礼宾小姐引导靳童来到三楼的牛奶浴豪华包房。范璞和高霜两个,都脱得身上只剩下件三角裤衩,姿势十分标准地坐跪在外间休息兼更衣厅。

“妈,您累坏了吧!女儿来当服务员伺候您!”范璞和高霜伏首于地向靳童问候。

哼这两个小贱货还算识趣,知道找这种机会讨我的欢心——靳童对范璞和高霜的表现比较满意。

“呦夫人,瞧您这两个养女多孝顺呀!”

礼宾小姐尽量保持着职业的仪态,流露出对靳童非常地羡慕。这礼宾小姐看上去年纪和槐妮差不多大。

“孝顺不孝顺谁知道呢?你们俩快给我脱衣吧。”

靳童对那礼宾小姐礼貌地一笑。她这话显然是说给那范璞和高霜听的——你们俩今天既然想表现,别给我丢面子!

槐妮和羊妮是新来的,而人家范璞和高霜又都是城里女孩,靳童的“老臣”

,何况范璞还是靳童的养女,她俩识趣地跪于一边。

范璞和高霜两个当然听出妈妈的话意。靳童在真皮更衣方凳上一落座,两人立即跪行于靳童的面前,各捧起靳童一只脚,动作麻利地将靳童脚上运动的鞋带解开给轻轻脱下,然后伏身仰脸,将靳童穿着白棉袜的脚丫捧在脸上,深深吸气嗅闻。

靳童那袜底已经被汗湿透了,鞋一脱下来,浓重的臭脚丫子气味便立刻在房间弥散开来,礼宾小姐下意识地只手轻轻捂住了鼻子。向菊也出乎意料,靳童这么高贵、美丽迷人的脚丫会这么臭——那天她见识的是靳童刚洗浴过后的脚!这几天她每天晚上习军带回的靳童的丝袜,虽然也臭但气味都是淡淡的。不过向菊没敢捂鼻子只屏住了呼吸。

向菊和礼宾小姐看到范璞和高霜的举动都挺吃惊:这么臭的脚,她们俩也真闻得下去!

槐妮拿出一黄绒布束发套,跪到更衣凳旁边,将靳童的长发仔细挽起,盘成个高髻,用束发套固定好。

“薅草呢你个蠢东西!我头发你就这么给我乱揪扯?”

靳童揪住槐妮衣襟,手臂画着美丽的弧线劈掌“噼噼啪啪”打了槐妮十来个嘴巴!

“对不起女皇奶奶对不起!”

槐妮仰脸直跪由靳童劈她的双颊,强挤笑容向靳童道歉。

“乡巴佬!不会伺候人,来我家混工资呀?”

范璞在靳童脚底下气愤地斥骂槐妮。

槐妮是学过美容美发,并在发廊做过一段时间美发工,要说她给靳童头发盘的还算不错,只是靳童想打她,还需要理由么?无缘无故挨打,槐妮心里当然愤恨,但她又感到挺欣慰,因为靳童是很少用手打奴嘴巴,这还是种荣幸!

槐妮招手让羊妮过来跪到更衣凳另一边,两人小心翼翼地把靳童上身的无袖圆领露脐紧身衣搂起,慢慢从头顶上退出,再给靳童高挺的酥胸上软绸乳罩摘下。

礼宾小姐望着靳童那滚圆、高挺、少女般富有弹性的双乳,羡慕死了!完美得让人都不敢碰。

“你说我这俩养女多贱!我的脚丫子臭死人,她们俩偏说香!”靳童不无得意地对礼宾小姐和向菊道,然后脚丫子在范璞和高霜的脸上一蹬娇滴滴道:“行啦小贱货我的脚出那么多汗你俩没看见呀?都难受死了!”

范璞和高霜甜美地冲靳童笑笑,立刻开始用嘴给靳童脱脚上那无跟白棉袜。

“唔——妈您的仙足今天香死个人!女儿就是闻上一天都闻不够!”

范璞停止嗅闻,动作娴熟地先叼住袜口将袜子脱过半,再叼住袜尖将袜子缓慢扯下,叼着给放入运动鞋里。

高霜还是头一次用嘴脱袜子,动作不是那么熟练,忙的没时间赞美靳童的脚香。

“笨的要死呀你!行了用手脱吧。”

靳童“啪”扇高霜一个脚耳光。

旁边的范璞已经头朝更衣凳躺在了地板上,将妈妈的玉足捧在脸上,张嘴便吻舔起来。

高霜只好用手迅速将袜子给脱至脚尖,再用嘴叼住袜尖脱下,挨着范璞并排躺下,头向后仰,含住靳童的脚趾狂嘬浪吮。

礼宾小姐惊讶得嘴都合不拢,这情景简直超出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她看不下去,也受不了这个刺激,又不可以离开,干脆不去看。“夫人,要不要叫服务员来把您的袜子拿去洗干净?”礼宾小姐向靳童建议道,她是想找个借口出去。

“不用的。”靳童朝礼宾小姐扬眉笑笑。“你下去吧。”

礼宾小姐向靳童鞠一躬落荒而逃。

向菊不得不佩服,靳童脚丫子臭得熏死个人,还让养女用嘴给舔,竟还表现得那么大方、自然!

“你还站着?”靳童瞪了向菊一眼,脚趾边夹弄范璞和高霜的舌头玩。“这两天你不是天天品尝我的香丝袜吗?今天我的棉袜更香呢,你还不快闻?”

向菊绯红着脸立刻跪下,拿起靳童两只运动鞋扣在上嗅闻,也顺便遮住自己的眼睛。刚才她一直想给靳童跪下的,碍于范璞和高霜在场没好意思。

其实是向菊自己作怪,范璞和高霜都陶醉地、全神贯注地舔吮靳童的脚丫,谁个去注意她向菊?

“你这个贱人,明明心里好想闻我的脚香味却还在这跟我装矜持。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靳童开始肆意地羞辱向菊。

向菊脸都羞红到脖子根不吱声。

“你哑巴呀?不要脸的,你还知道害羞?给我做奴婢你感到很羞耻么?哼我又没有强迫你,不愿意你可以走开呀!”

“妈妈女儿伺候您很幸福……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女儿不懂礼数,该受罚

……”

向菊到还真有点害怕靳童不要她这个奴婢,那意味着和习军离婚,而且……

老实讲她给靳童做奴,竟体验到某种她也说不清的快乐!

“那你自己说贱人,该怎么惩罚你?”

靳童在试探向菊心理上有怎样的“阴暗嗜好”,或叫“贱点”。

“仙子妈妈……”向菊心里想:既然不能够回避受羞辱,那干脆就好好体验被羞辱的快感!“求您罚女儿用嘴给您洗您的香袜……还有请您用您的玉足打女儿的贱脸……把……把女儿的贱脸坐在您高贵的臀下……”

向菊揣度靳童是想要她用嘴给洗臭袜子,求靳童打她的脚耳光,是表演给眼前这四个女孩看的——她要化被羞辱为被宠幸,最后那条才是她的心里话,她真正的意愿——她喜欢被坐脸!向菊心想:你们不就是想看我“热闹”吗?那我今天就让你看得眼珠子掉出来!

其实只有槐妮是想看她向菊受侮辱,范璞和高霜根本就没心情看她笑话,而羊妮对此反应完全木然。

“赏你用嘴给我洗袜子,那叫罚你吗?贱货!把你的贱脸伸过来!”

果然够贱!上次打你脚耳光,哼还把你打出瘾来了!小贱人,也知道被我脚丫子打嘴巴子有多快活啦!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脚耳光!

向菊放下鞋朝前跪跪把脸贱生生地伸给靳童道,还不忘得意地瞧那槐妮和羊妮两眼。为何不向范璞和高霜示威呢?因为向菊自忖跟范璞尤其是比较漂亮的高霜相比,她没有优势,而那槐妮是个下贱的鸡,羊妮是个浑身冒土气的村妞。

靳童脸上露出搞怪的笑容,伸脚一挑向菊的下颏,使向菊脸仰起些,又脚尖点蹬了一下向菊额头,使向菊头朝后些。这几下动作也是在提示向菊,要向菊做好准备。

向菊也算是个清秀的小美人儿,有大学文凭又有正式工作,竟然这样卑贱地任由靳童作践,着实让为了生计才不得不给别人舔臭脚丫子的槐妮想不通!

靳童娇贵无比地扬起她的美腿美脚丫,横抡过来照向菊脸上“啪”重重一下,把向菊打得轻哼一声身子一侧歪,马上又跪直了。“哎呀,贱脸这么硬!把脸侧着你。”靳童确实感到脚丫子有点疼,心里骂道:蠢货!挨个打都不会,也不晓得稍微躲躲。

“嘻嘻,仙子妈妈的美脚丫好软!”向菊没想到靳童打这么重,心里有些怨愤,强挤出笑容讨好靳童。

这时范璞随着那“啪”地一响心里是一紧张呀,偷眼观察向菊的表情,担心向菊会受不了翻脸,让靳童下不来台,谁知向菊竟然还表现出好舒服的样子,范璞明显看出向菊是硬装的。

“真是贱货!”靳童边骂着,这回不是用脚弓而是以脚底纵向“啪啪啪”在向菊脸上猛踹!

向菊脑袋象弹簧似的被靳童踹歪她马上又正回来,但脸上笑容没了。靳童压根就不担心向菊敢反抗,相信向菊已经从给她做奴中体验到快乐,相信她向菊能认清形势——你向菊不想给我做奴婢,有的是人愿意给我做奴婢挨我的脚耳光!

不给我做奴婢,你就得失去老公!

靳童这样踹她脚丫子是不疼了,可向菊的脸很疼了。向菊的脸被踹得通红通红的,头昏眼花,表情很难看了已经。要说向菊此时还能感觉到快乐、舒坦那绝对是假话,但她的肉体以至人格都被打麻木了倒是真的,什么做样给其他四个女孩看、什么讨好靳童她早顾不上了,更似乎忘了她还可以反抗,就那样没了灵魂地让靳童脚在她脸上踹。

“舒服么贱货?”靳童停住脚放回到范璞的嘴上。

范璞心疼地忙握住妈妈的脚丫轻吻柔吮地呵护。

“仙子妈妈……女儿好舒服……”向菊轻揉着火辣辣的脸有些木然道。

“嗯?大声地告诉我,你有多下贱?”靳童不但要作践向菊的脸,还要作践她的人格。

“我天生就是仙子妈妈的贱母狗!仙子妈妈,我在您面前表现得越下贱,心里头就越舒坦……”

向菊不知该怎么说。此刻她是真在骂自己好下贱——已经不是在讨好靳童,而是在折磨她自己——她恨自己咋这么下贱!她这样精神上折磨自己反倒觉得心里舒坦些。

“哈哈哈!贱货!去,给我的霜奴舔脚!你不说你是母狗吗?狗狗就要听话!”

“唔唔不要……”高霜边舔着靳童脚底边摇头道。

靳童把脚在高霜嘴上跺两下,脚丫子插进高霜的嘴里,不让高霜说话。

高霜深深崇拜、迷恋靳童,自然而然会想到要在性上面给“心上人”以满足了,可她是女的没那活,就只有用嘴了,用嘴去服侍妈妈的下身都很愧疚,那就好好地在妈妈的脚上下功夫,让妈妈体验到快感!正好这段时期每个周末范璞来

“补课”都带来妈妈的高跟鞋,她就偷偷地用妈妈的高跟鞋练习口交。高霜口腔比较宽敞,天生会厌反应迟钝,把靳童的高跟鞋尖都插进喉咙,只开始两三次有点呕吐反射,很快就适应了。

靳童本来只想用脚丫子把高霜嘴塞住不让她说话,没想到她脚丫子竟然很容易就插进高霜口中,那高霜如蛇吞猎物般地将她大半只脚丫吞进口里,她的脚尖已经伸进高霜的喉咙里!看着高霜那被撑得鼓鼓的大嘴、变粗的脖子,靳童深为开心,慈祥而赞许地朝高霜笑了。高霜也回报靳童以笑目——嘴巴是笑不成了,塞着靳童的脚丫呢。

向菊这个羞辱呀,可她不敢违命,低头无声地爬到高霜脚后,伸嘴舔舐高霜的脚底。

高霜痒痒得脚直弹,却又不敢不让向菊舔,怕妈妈不高兴。她这舔脚哪是享受?简直是在受刑!靳童看着高霜受不了痒的那样子,给逗得直笑。

向菊见高霜没有享受只有难受,竟然也不觉得屈辱了,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地越发用力舔。其实向菊心底里也是在向靳童示威:你叫我舔的那我就卖力舔,反正我的嘴是贱,舔谁的脚不是舔?我就给人舔脚的命,那我宁愿舔这不算多好看但气味小较干燥的脚丫子!

靳童这不单纯是羞辱向菊,也有刺激范璞的意思。靳童倒没去注意向菊为何舔高霜的脚丫子舔的那么卖力,甚至有些做作,她首先是端详张宏的脚:白倒是挺白,也很纤长,但太过骨感,跗筋根根清晰,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一截,脚趾有些弯曲,脚底有层硬趼……论美感堪勾人魂魄,可比她的脚差多啦!

再观察范璞的反应:范璞根本不嫉妒,她的兴趣完全在舔妈妈的美脚丫上,兀自躺那热情地、感激地舔舐着妈妈的脚,就好象妈妈的脚上有山珍海味!

十四五至十八九岁年龄段的女孩子,或多或少有同性恋倾向,高霜和范璞就属于这种情况,她们那种朦胧的潜意识的同性恋倾向,被美似仙女贵如皇后的靳童给激发,疯狂地迷恋和崇拜上靳童,甘愿给靳童做奴!

靳童对范璞的表现感到高兴:这小妮子,还真那么喜欢我的脚,都忘了她自己呢!但靳童还是要惩罚范璞,瞧瞧人家高霜,多么开朗大方,那么敢做敢为,第一次跟我面对面,在众多陌生人面前,就毫不犹豫地给我跪下!倒是你这小贱货,还不好意思当着别人面表现自己的下贱。

“你是吃我的脚呢,还是来给我呵护脚的?”

靳童惩罚范璞刚才给她下跪反倒落后于生人高霜,扬起脚“啪啪啪啪”连打了范璞七八个嘴巴,然后把这只脚踩到高霜脸上,不给范璞舔了。

“妈妈……实在对不起!妈妈奴儿知错了奴儿该打。妈妈您让奴儿给您呵护脚丫吧……”

范璞等靳童打完手指伸进嘴里头抠抠,可能是出血了,惶恐地望着靳童,也许是委屈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给打疼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还委屈了是不是?你伺候我这么久,还不如人家高霜。给我舔的不舒服你难道不该打?你还有脸哭?”

靳童用脚把范璞的脸拨转另一边,“啪啪啪”又是一通脚丫子。

这一说范璞眼泪还真就流出来,她脸一动不动由着靳童踹抽噎着说:“不是的妈妈,奴儿没有委屈……奴儿确实是该打……呜呜……妈妈您别再用脚打奴儿了,别把您的脚打疼了呀!让奴儿给您穿上拖鞋,您再打奴儿好吗?”

范璞就象中邪了一样流的是幸福的泪水呢,情真意切地是心疼靳童的嫩脚打疼了!

向菊、槐妮也看出范璞那神情绝对是真正的幸福,甚至包含着一种舒爽和快感!

“哼知道心疼我的脚,那你不快拿出你的看家本事为我养护脚丫,只顾自己快活吃我的香脚?”

靳童训斥那范璞道。她双脚在高霜的嘴上肆意地蹂躏着,即向高霜传达爱意,又再吊那范璞的胃口。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

范璞笑靥满脸感动的泪水直淌,起身跪到妈妈的面前,屁股坐小腿上,身子往后仰,轻柔地把妈妈的双脚捧在自己肥大滚圆的乳房上,轻轻摇动着妈妈的双脚,用乳房给按摩脚底。

“霜儿你给我嚼果汁。”靳童慈祥地对高霜说。

高霜翻身起来,拿起茶几上切好的西瓜咬一大口,嚼烂抿嘴把西瓜汁慢慢吐在范璞的两个乳房上。

向菊也正不愿给高霜舔脚,爬过来脸埋在靳童那双运动鞋里,深呼吸嗅闻。

靳童刚才做健身,脚确实给鞋磨得不太舒服,需要范璞用乳房给按摩。然而这更衣凳没有靠背扶手,又比较低,她的双腿平伸双脚踩在范璞胸上,实在不舒服。

“衣服脱光。贱母狗!”靳童愠声呵趴在地上脸埋在她鞋里的向菊,然后又命令槐妮和羊妮:“还有你们两个贱货。”

向菊只当靳童是要她脱光衣服,以寒碜她肥胖的身躯。向菊在医院护士里被称做“肉弹”,其实她并不是胖得难看,而是属于胖美人儿,要在唐带绝对美,只可惜现代人把肥视为丑。

槐妮和羊妮就跪着,动作麻利地把身上衣服脱光,只剩下小裤衩。向菊见屋里四个少女都脱得近乎裸体,却个个早没了丝毫的羞涩,她有什么好难堪的?半站起身来脱的也身上只着件三角裤头,复又低头跪好,忐忑地偷眼瞄靳童。

向菊属胖而不肥,身上的肉厚实,脖颈、胳膊、腿较粗,但无赘肉、小腹也不突出。向菊乳房硕大、滚圆、壮实,和范璞的堪有一比:范璞青春的乳房坚挺乳头略朝向两边;向菊成熟的乳房微微有些下垂。

“过来。”靳童吆喝向菊跪到她跟前,伸出玉手在向菊的脸蛋子上、乳房上掐拧、抓捏。“一身贱肉!还挺白挺有弹性,皮肤也挺光滑嘛。我坐这凳子它很低、很硬。你知道该怎么办。”

靳童给向菊个思考时间,手一指羊妮又指指凳前地上。羊妮马上躺下,肘、

脚并用地移动身体,钻进靳童的腿下、更衣凳和范璞之间,胸正在靳童腿下方。

高霜捧着靳童的双脚,从范璞乳房上拿下,放到羊妮胸上。范璞一跨跪到更衣凳旁,霜跪于另一边,把肩膀头给靳童当扶手,并搀扶着靳童站起来,脚下踩着羊妮胸腹。羊妮完全承受得住,只是稍稍屏了屏呼吸,好让胸腹适应靳童的重量。

槐妮以为女皇奶奶站起来要撒尿,讨好地马上跪到靳童的裆前,媚笑着伸脸张开嘴等着接尿。

“小淫货!去,我不是撒尿。”靳童抬腿在槐妮小腹上轻踹一脚道。

“唔!”

这声音不是来自槐妮,而是发自羊妮的鼻腔——靳童在踹槐妮的时候,全身重量便全压于踩在羊妮小腹的那只脚上,羊妮闷哼一声,赶紧屏住呼吸鼓起小腹。

“你个贱逼,还不躺到更衣凳子上,用你的肥乳房给妈妈当坐垫?”

高霜见向菊傻傻地跪在那不知道干啥,泼辣地骂道。

别看高霜在靳童面前表现很温顺,她在学校里仗着自己漂亮能排前三名、又体格健美,从不受别人欺负,打架很厉害,是有名的辣女!范璞则不同,从小就生活得很压抑,做事谨小慎微的,不敢与人争,因为她只要和同学争吵了,不管对错父亲树人总是训斥她,那荷花更是趁机骂她泼野!自打靳童做了她妈妈,范璞才觉得扬眉吐气!

向菊这才恍然大悟,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是乖乖地以后背躺在更衣凳上,屁股却是悬空的,全靠双脚蹬地把身子尽量地放平。

“你不是喜欢让我坐你么?哈哈哈,那你好好享受呦!”

靳童笑着坐到向菊胸上。

向菊的肥乳房被压扁,觉得靳童挺重,但却不觉得多痛苦,靳童那臀部又光滑又柔软呀!

范璞又跪到了妈妈的正前面,捧起妈妈的双脚放到自己乳房上,身体朝后仰压低,继续为妈妈按摩脚底。这回靳童屁股底下坐着向菊,比刚才舒服多了。

“后面抱着我。”靳童吩咐高霜。

高霜跪到靳童身后,以乳房顶住靳童脊背,双手托着靳童的双肘。高霜的乳房虽然也发育成熟坚挺,但没有范璞的丰满、向菊的肥大,就是槐妮的乳房也比她的大。但槐妮的皮肤虽然白却比较粗糙,高霜的皮肤棕色但很细滑。

范璞手托着妈妈的脚跟,乳房用力抵住妈妈的脚底,以她感觉乳房稍微挤压的有点胀疼为度,婶子后仰的角度,以妈妈的脚丫轻松自然地伸置为准,不能让妈妈的脚腕吃一点劲;轻轻地摇晃妈妈的脚丫,在她乳房上画着圈,把乳头挤进妈妈脚趾缝,供妈妈脚趾头夹扯锻炼脚趾头的活力。

靳童舒服地靠在高霜的酥胸上,闭目享受着范璞乳房对她脚底穴位的按摩,用脚底感受着范璞对她的敬爱和讨好!少女的乳房按摩脚底真是舒服!这个卑贱的私生女,知道只有尽心尽力地伺候好我,才能在家里获得地位不被歧视——靳童脚趾甲扎在范璞乳房上稍用力划一道,她感觉到范璞身子轻微地颤抖,那是乳房被划破了疼的,靳童大脚趾在刚才划过的地方探索,感觉到了发粘的液体,那是血!范璞始终不吭半声!

“嗯好舒服!璞儿呀,现在家里伺候我的丫头越来越多了,你姐她要上班指望不上,你就替我管教她们。今后你有两个重要的任务:第一每天要给我按摩脚丫子,第二指挥其他丫头伺候我。明白吗?”

靳童把只脚丫子从范璞乳房摸索至范璞脸上,慈祥地抚摩着说。

“是!妈妈。”

靳童感觉到了范璞的哽咽,有泪珠滴落到她脚面上。

“霜儿呀,你刚才给我舔脚,我发现你竟然有深喉工夫,怪不得你说话嗓音这么粗,象个男孩。我相信你这是天生的嗓子眼粗。不过给我舔脚丫子呢,在家有足足和趾趾,在外有这个刚收的槐妮,她舔脚的功夫倒真是没得说,做头发也做的挺不错,不过我不想让她那双经常给男人打手铳的手盘弄我的头发。你去学学美发技术吧,以后就住我家,每天早上给我梳头、洗脸。”

靳童又安排高霜。她已看出高霜和范瑕一样有同性恋倾向。

“哎呀谢谢!谢谢妈妈!”

高霜在后面就势轻吻靳童槐的秀发。若不是她用胸脯给靳童当靠背,早趴到地上给靳童磕头啦!

靳童的奴婢中,第一漂亮的当属郝云,第二漂亮的就是高霜,云温顺,霜青春,各有所长。至于槐妮,打扮后很妖艳,素面就不值看第二眼。靳童收槐妮为奴,正是看中槐妮的淫贱劲,让槐妮在大街上脱光衣服,槐妮丝毫都不觉得羞耻!靳童清楚槐妮舔她的脚丫子并非因崇拜她,而是出于功利,她给槐妮有承诺:

伺候她三年,届时她将出资开个高档的发廊,给槐妮30%的干股,并由槐妮经营。槐妮只能做她的狗!

9

范瑕是同性恋加受虐淫,她服侍后母靳童,实质是个“性”爱过程,要说伺候靳童起居,她并不在行,再说她在公安局当法医,工作比较忙,上下班的时间也没个准。范瑕也看出靳童喜欢让小孩子伺候,关键是她很欣赏靳童被小孩子服侍的那种娇贵劲儿,遂投其所好,把姐姐范青的两个女儿关关和啾啾,还有阿花

、月儿的小妹妹小草和蝈蝈,都给领来做靳童的小使唤丫头。范瑕打着父亲旗号,范青自不敢违命,她也觉得自己的两个女儿到城里父亲家总比在乡下跟着她生活要好得多得多,至于伺候靳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不妥。

靳童见颖的奴纷纷年龄跟樊樊一样大非常机灵,再说颖只是个屎奴,怎么可以叫小孩子伺候?遂把纷纷也收做她的小使唤丫头。

家里一下增加这么多小奴婢,顿时显得很有些混乱,也“拥挤”了许多,这些小奴婢也都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

靳童家幢别墅旁边,相距五十米,有座小型的幼儿圆。开发商当初决策失误,没考虑到住在这种高档别墅区的人,小孩很少,即便有小孩的人家,也都雇保姆、家教看护,哪个会把小孩送这幼儿园?别墅区又在市郊,市里中档家庭也不会跑老远把孩子送这来。所以这座幼儿园就一直空着。树人于是把这座幼儿园给买下来。开发商乐不得,干脆半卖半送。

幼儿园有一栋五层砖混的楼房,一个大院子。幼儿园的院墙和靳童家院墙只隔十多米,中间是块空地,栽着几棵大榕树。这片别墅区总共有二十几幢大小别墅,三三两两地聚成群落,每个群落间相隔百十米,群落间种着沙松林,互相隐约可见,有意营造出“鸡犬声相闻,老死则不相往来”的原始村落气氛。开发商把靳童家和幼儿园连成为一个大院子,那几棵大榕树也圈在了里面。

靳童就用“五层楼”来称呼幼儿园这边。

靳童让树人把荷花、大女儿范青一家、阿花的娘常妈也都叫家来,大致地给分配任务如下:荷花配合树人给她做饭,欣欣给打下手;范青、范青的丈夫邱正

、谭妈、阿花和常娘四人负责屋里院内清洁卫生杂役;槐妮和羊妮专职做她外出跟班,在家里不用服侍她;范璞只为她按摩脚、美趾甲,高霜只为她美发美容包括洗脸,由于高霜“工作性质”,靳童特许高霜可以在她面前不下跪。

其他服侍她的小使唤丫头们,按年龄从大到小:

月儿、雨(14岁),樊樊、雹(12岁),关关、足足、小草(11岁)

,纷纷、鹅妮、啾啾(10岁),蝈蝈(9岁),卣卣、瑛瑛(8岁),内内、趾趾(7岁),拖拖、袜袜(5岁)。

共十八个孩子之多。

靳童让香芝把养女鼎鼎、大理的二女儿橙橙也都送来,和黑姑、靛靛一起,专门服侍云。络绎和烽火仍做颖的奴婢和奴仆,靳童让颖也有奴伺候,是为保持颖的“娇气”。

香芝顺利地当上乡长,为了报答靳童的大恩,又给靳童精选了四个小男孩送来。上次靳童去乡下玩时习军给她找的山娃(10岁),另三个:大林(12岁

),水娃(9岁),丢丢(6岁)。加上范青的小儿子铁蛋(6岁),共有五个男孩子给靳童做小奴。

二楼靳童专用的餐厅。靳童坐在长餐桌里面一头,餐桌后是张三面带矮围栏的座床,关关上身赤裸躺在床边,小腿搭在床栏杆外,靳童就坐在关关胸上,感情是把关关当肉坐垫了。拖拖和袜袜并排躺在桌下,靳童穿着肉色透明超短丝袜的脚踩在拖拖和袜袜稚脸上,拖拖和袜袜舌头有力地舔着靳童的脚底。如果光脚丫让孩子舔,靳童嫌过于刺激,会影响她用餐,穿着薄丝袜似有感觉似没感觉地被舔着最好。卣卣和瑛瑛一左一右跪于餐桌上首的方凳上,一个使象牙筷子一个使白玉匙,喂靳童吃饭吃菜。

云双膝夹着关关的头坐跪于右侧床边,捧着杯红酒,不时地喂靳童呷一小口。

树人坐在餐桌的另一头,喝着白酒吃着菜。餐桌有两米长,菜都摆在靳童这边树人够不着。雹和小草两个立在桌旁,负责把靳童吃过的菜端到树人面前以及为树人斟酒。

荷花跪于座床左侧的地上。想当初荷花不知从哪看到这么句格言:女人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然树人本身就是美食家并烧得一手好菜,荷花就在煲汤和做主食上下功夫,单是米饭,就能让她蒸出不同的十来种风味来,面点更花样繁多美味可口,煲汤的水平就更不用说了。树人在这三方面都甘拜荷花为师呢。

荷花被召来后,就协助树人为靳童做饭煲汤。靳童极讲究卫生,不许荷花的手随便碰别的东西,除了做饭和洗澡,其它时间包括睡觉都要戴手套,让荷花剃成光头,避免头发掉进汤饭里,做饭时必须戴上大口罩。象荷花洗脚、解手这类事,都是让阿花和谭妈伺候,荷花的衣服也都由范青负责给洗。

荷花求靳童别让她剃成光头,称她可以戴着厨师帽做饭。靳童不同意。树人骂荷花不知好歹,马上跑出去买来电动剃头推子,不由分说将荷花的满头秀发贴着头皮推光。这以后荷花头发只要长出一点,树人就给推掉!这羞辱因来自树人,荷花愿意接受!

范璞、高霜、樊樊,还有其他四五个孩子在餐厅里直溜溜地跪候。内内双肘支地伏跪于床右的地上,其背上放着靳童的一双白色羊皮旅游鞋和一双青黑色长丝袜一双花白超短白棉袜。

靳童吃饭,自己连手都不动一下,竟由两个才八岁的小女孩喂她——这么大孩子一般自己饭都吃不好呢,靳童要的就是这个娇气劲!看着卣卣和瑛瑛神情紧张、小心翼翼地喂她,那感觉太美妙啦!靳童也并非自己手都不动一下,如果孩子喂慢了或喂烫了,她会使劲拧孩子稚嫩的脸蛋,或指甲掐孩子脸皮子,非紫即破口流血,再不就一巴掌把孩子从凳子上打到地下。那孩子疼都顾不上马上再跪到凳子上继续喂她。

“谁让你们天生命贱呢?你们降生到这个世上就是来受罪,就是为了伺候我!”

靳童只顾自己让人喂饭享受,丝毫不怜悯孩子,有时还故意刁难、作弄孩子取乐。

“人生,吃饭是头等大事。饮食的质量,包括美味佳肴和享受这美味佳肴的过程两个方面。日本人讲究茶道,我比日本人更高级,我这是‘膳道’!我要把她们俩培养成优秀的‘膳艺丫头’呢。”

卣卣和瑛瑛描眉涂唇,剃成极短的小平头,指甲修剪得很短并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腕上戴着坠着小铃铛的银手镯;喂饭前必须沐浴、刷牙,换上干净的衣服

(她们的衣服由谭妈给洗),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香皂的清香。

关关夹块醋溜江白条鱼放在小碟里,使小银镊子仔细地把鱼刺一根根摘干净,一手托碟递到靳童嘴边,另只手使筷子夹起鱼肉喂进靳童嘴里。

“噗。”靳童将嘴里鱼肉吐关关脸上。“小死货!摘个鱼刺这么慢,等你喂我嘴里,鱼肉都凉了。”

靳童手比话先到地已经狠狠地拧住关关脸蛋摇晃着。靳童自己不动手吃饭,面前却摆双韩式不锈钢筷子。韩式筷子比较长,扁条状,实心儿。靳童抓起不锈钢筷子照关关头上“噼里啪啦”猛打(这筷子原来是干这个用的)。

“仙子奶奶……仙子奶奶……”

关关负疼地哀吟道,不敢躲闪半毫。

这种挨打已成为她们伺候仙子奶奶吃饭内容一部分,只要别惩罚,仙子奶奶怎么打都行!

“璞儿你也自己掌嘴!”

靳童看也不看范璞命令道。

“妈妈,孩儿该死!孩儿训练她们不够,孩儿下去加紧对她们的训练。”

范璞边认错边“劈啪劈啪”地左右开弓抽自己的嘴巴,一直打了有二十下。

“荷花,下去你专门做几条鱼给她们练习练习。这样伺候仙子娘娘吃饭怎么成呢?”

树人停箸吩咐荷花道。

“是!我的爷。”

荷花头也不抬温顺地答应道,心理却认为靳童也太娇气了。

“大宝贝,您吃呢。您吃那红烧鹿肉呀,没刺。”

云喂了靳童一小口红酒,柔声细语道。

瑛瑛马上夹块鹿肉递到靳童了嘴边,靳童微张开美嘴,瑛瑛极其小心地将鹿肉送入靳童口中,千万不敢碰到靳童的嘴唇和牙齿。

这喂饭的功夫,范璞和高霜两个商量设计有一套训练方案:在关关和瑛瑛的手腕上缠绑一块砖头,让她们两个夹蚕豆、嫩豆腐块儿、剥了皮的荔枝或葡萄粒儿,喂入一个硬塑料面具的小口,其后有个水盆接着,面具用一木杆支起高度刚刚好相当于靳童坐床吃饭脸部位置。关关和瑛瑛除了喂靳童吃饭,基本上不做别的什么事,每天上午、晚上各训练两个钟头。

“哼贱货什么时候想着爱护我了?她巴不得我绝食,会为我训练孩子?”

靳童扫了荷花两眼,娇声道。

“姑奶奶您可不能这么说。奴婢哪天不都变着花样地为您做饭,就是为了让您吃好。”

荷花小声辩解道。

她说的是事实,但却是句假话。她委屈求全每天为靳童做可口美味的饭食,并非是为了满足靳童的食欲,而是讨好树人!她从心底里害怕树人生气撵她走。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你还敢跟我顶嘴了是吧?你不愿意伺候我,你可以滚呀,谁又没留你!”

靳童气得抄起菜盘砸向荷花。

荷花被弄得一头一脸的菜叶菜汁。树人跑过来照荷花身上狠踢了好几脚:“

你个蠢货!让仙子宝贝消停吃顿饭你就不舒服是不是?你心理咋这么阴暗?”

树人这举动,让谁个看,都是霸道的丈夫在训斥温顺的妻子。荷花也有这种感受,所以她挨打还感到幸福!

“爷我再不敢了我再不敢了!”

荷花是疼在身上美在心里,故意抱住树人的大腿求饶——荷花从来都是把挨打求饶当成是撒娇!

“你给我做好吃的,那我也得给你‘做好吃的’呢!骚货,今晚我就让你那贱逼痛快!”

靳童鄙夷荷花那贱相。

这屋里人都知道,靳童所说的那“好吃的”,就是她的香便便!而让荷花“

痛快”,不知是要用什么方法折磨荷花下身。

“谢过仙子宝贝滚下去!你在这儿仙子宝贝就吃不好饭!”

树人踢开荷花。

荷花给靳童磕个头,爬出餐厅。

月儿和雨跪过来,拾起摔成两半的精瓷盘子,用抹布将地板上菜汁擦干净。

“你们两个快点好好喂仙子奶奶吃饭。”云厉声吩咐关关和瑛瑛,然后柔声哄着靳童:“大宝贝乖!快吃吧不然饭菜凉啦。”

靳童在云的乳头上嘬几口奶,接过云手里的酒杯:“小美奴,你也过来吃饭吧。”

云轻吻了靳童一口,坐床沿上。橙橙飞快地爬过来,叼起床下的拖鞋,给云穿脚上。云下床骑坐到橙橙肩上,橙橙驮着云跪于桌前,直跪变坐跪姿势,云就坐在橙橙的肩上吃饭。

瑛瑛舀一汤匙燕窝汤慢喂进靳童嘴里。

“仙主子,寒丽来了。”

谭妈进来跪到了门口给靳童磕头行礼报告。

“哦?叫她在外面等着!”

靳童吃了口云夹给她的暴炒羊肝,吩咐谭妈道。

谭妈说了声“是”退着爬出去。

“嘻嘻,她又来找大宝贝儿的金奴的吧。”

云朝靳童扮个鬼脸眨眨眼笑呵呵道。

“哈哈哈,寒丽这个贱货,我还真服了她。你说她在辛枚的公司当女王,手下有两三个男奴员工,可她偏偏喜欢上我的这个不男不女的屎奴颖啦。喜欢的好,我看她吃不吃我的屎!”

靳童朝卣卣和瑛瑛摆了摆手表示已经吃好了。靳童若是没吃好,是绝不会在餐桌上谈论“屎”字的。

啾啾背上放两个漆盘,分别放着两块热湿毛巾和两块干毛巾,和足足、趾趾爬到桌子下面。足足和拖拖,趾趾和袜袜,两人一只脚,用嘴将靳童脚上的超薄短丝袜脱下来,足足和趾趾就将两只丝袜叼在嘴上。

靳童用脚趾夹下足足叼着的只丝袜,把脚从桌下拿出伸出桌外,冲高霜摇了摇脚尖。高霜两下爬到了跟前,笑眯眯地张嘴接住靳童脚趾头夹着的丝袜。靳童把丝袜喂进高霜的嘴里,高霜品咂、咀嚼,把丝袜吃下去!靳童穿的这种一次性袜子,脱掉都要给奴婢、使唤丫头吃掉!不得宠的还吃不到呢!

“等会寒丽那个贱货进来,我要在她面前借你的美脸蛋用用。”

靳童脚在高霜脸蛋上轻轻拍拍。

“仙子妈妈,霜儿的贱脸就是妈妈的肉垫。被妈妈的仙脚打耳光,霜儿好荣幸!”

高霜幸福又激动道。靳童打她脚耳光,还用跟她商量么?所以高霜对此感到好温暖呀!

“嗯。”靳童脚点点高霜头,另只脚在桌下一蹬趾趾:“去,送给爷爷。”

高霜以脸托住靳童脚丫,伸手从啾啾背上盘里把湿毛巾拿过来,给靳童脚上的口水仔细擦干净,再用干毛巾给擦一遍。范璞也爬到桌下,把靳童踩在袜袜脸上的脚丫用湿毛巾和干毛巾先后给擦干净。趾趾叼着丝袜,爬到桌子的另一头,站起来,树人直接用嘴叼下趾趾嘴上的丝袜,含进口中,然后喝口酒,吃两口菜,连同丝袜嚼着咽下去,吃的那个叫美不胜言啊!

内内背上驮着靳童的鞋袜快速爬过来。范璞从桌下爬到高霜的身旁,将靳童刚及膝盖的直筒裙翻起一些,和高霜两个配合默契地先将青黑色中长筒丝袜给靳童穿上,再在丝袜外套上短白棉袜,最后穿上旅游鞋。然后和高霜两个从桌下爬到另一边,将靳童另只脚也给穿好了鞋袜。

高霜和范璞两个站起来,躬着腰,把靳童从关关身上扶起来,走两步移至桌外站定,雨爬到靳童身后,头钻入靳童胯间,靳童便坐到雨肩上,雨直跪驮着靳童去卧室休息。高霜和范璞又跪下在两边膝行跟着搀扶。

云声音甜美地对靳童笑嘻嘻说“大宝贝,奴奴吃完马上就过去啊,你好好睡觉不许调皮呀。”然后叮嘱妹妹:“雨,驮稳当了!要让仙子娘娘骑在你肩上,就象骑着飞鸟一样。”

这云和雨、雹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妹,境遇竟如此不同。云很美,而雨和雹长相那么普通;云早被妹妹伺候习惯了,她一点不觉得妹妹给靳童当小奴婢有何不妥。让雨专门给靳童当骑奴,还是她的主意呢,因为她觉得雨粗手粗脚的,只有做这个才非常合适。

寒丽在大门外等候,当然要跪着。她其实不想跪,在公司里,她好歹也是有两三个男奴伺候的女王,以前靳童到她们公司去,她也从不用给靳童下跪。然而自从她主动上门为靳童化妆开始,这本来是辛枚有求于靳童,辛枚知道靳童不差钱,就派寒丽隔三岔五地来为靳童免费化妆,算是补偿吧,说是讨好也就是。谁知寒丽在靳童这却遇到了个“冤家”,就是颖!

那天,寒丽早上赶过来为靳童化妆,靳童还没起床,谭妈就带她先去五层楼那边三楼的客人休息室去喝茶等候。这休息室隔走廊正对门,正是颖的房间,和客人休息室结构一样,都是两套间。寒丽无聊地喝着茗茶,颖那屋没关门,寒丽看得一清二楚。

颖穿着大街上广告小姐的装束:蓝白相间的高立领无袖露脐衫,蓝色亮皮低腰短裤衩;耳上悬着大银耳环,鼻翼上穿个黄金鼻钉,涂着红嘴唇;手指修长,涂着红指甲,白藕般的胳膊,腕上戴着很时髦潮女手镯。好个妖媚的伪娘呀!那皮肤白嫩得让女孩子都嫉妒,没半根汗毛!胸脯耸起老高,绝然不是垫起来的。

那颖姿势慵懒地斜坐在大单人沙发里,有滋有味地看着青春连续剧。只见络绎和烽火——两个和颖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和男孩,烽火伏跪在椅子前头,捧着颖的一只脚丫在默默地仔细给舔吮着,颖的另只脚就踩在这烽火的头上,那脚丫好白好嫩好纤秀呀,竟然涂着红趾甲油!络绎穿着仆人装直跪在侧面,轻抡双拳给颖捶着膝盖。

寒丽感到心象被猛烈电了一下!她早就耳闻靳童养了个好娇媚的伪娘,她素来就讨厌男人,对她手下那三个男奴肆意作践,一个男孩子打扮成女孩子模样,更让她想着就感到好恶心!可今天一见了颖,她非但不恶心,竟有种莫名其妙地冲动!什么冲动?想吻颖的脚丫的冲动!寒丽直勾勾地盯着颖看收不回目光,连茶都忘了喝,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死东西呀你!从来给我舔脚你都不认真!”颖“啪”抡脚打了烽火一个嘴巴。

颖的嗓音比较粗,但韵调却充满了女孩的妩媚,那举止动作更是女性化。颖发现了对面门的寒丽,似笑非笑地飞了寒丽一个媚眼。寒丽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象少女般地脸腾地红到脖根儿,几乎忍不住想冲过去吻颖!颖抬起踩在烽火头上的脚丫,在络绎的胸脯上轻轻地蹬两下,用眼神指了指门。络绎麻溜起身小跑过来将门关上。

寒丽望着关上的门愣在那有十来分钟,好个怅然若失,刚才颖蹬那女孩胸脯两脚,寒丽多希望那是蹬她的身上!寒丽想着不由自主地摸自己的乳房,感觉下身湿润了……

寒丽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直有一双眼睛在偷偷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是常妈的眼睛。

常妈把她看到的一切加上自己的判断都告诉了靳童。靳童觉得这倒挺有意思的,就指示颖一定把寒丽拿下,吃她的屎!

颖以前是养母香芝的玩物,现在是靳童的屎奴,还从未勾引过谁,也不知道怎样勾引。他想:勾引就是爱她,在她面前撒娇吧?爱她就是跟她做爱、接吻呗,撒娇就是打她、骂她呗!颖这样想到。要不怎么说颖是寒丽的“小冤家”呢?

他这想法歪打正着,立马把寒丽弄得神魂颠倒呀!撒娇可是颖的拿手好戏,那刘河和区红早把他惯得不成样子,即便现在他给靳童做了屎奴,也还有络绎和烽火两个每天不离左右的伺候着他,那刘河和区红还来看过他两次,大老远从乡下跑来喝他的尿,区红其实是来看看孩子。

香芝为了让颖象个真正的“女孩”,在颖十二三岁时就给颖吃激素。香芝不知道也不愿浪费钱给颖买激素,她听说鸡饲料里有激素,男孩子吃了用这样饲料喂的鸡,就会变得女人化,香芝才舍不得给颖吃鸡呢,她直接给颖吃那鸡饲料!

还找中医给颖开催乳的药,每天熬给颖喝。颖的乳房比女孩子都早地发育了起来,而且落下溢奶的毛病。颖不是象生了孩子的女人那样是奶水丰富地溢出,真要挤奶颖还没多少。

颖毕竟是男人身,香芝也没有把他阉割,所以他男人那东西并没有废掉。反而刘河每天含弄、用手把玩颖的“小鸡鸡”,常年累月地刺激他那活,倒使他那活勃起和平常疲软状态差别很大!其实刘河强化了颖那活海绵体的功能,颖长期吃雌性激素,把体内雄性激素压制了,所以颖那活虽然又粗有长的,但他没有精液,也就是说,颖没有高潮。刘河喜欢喝颖的尿,颖就在刘河每次吮他的那活时顺便望刘河嘴里撒尿,就当是射精了!

就这样个人妖让寒丽神魂颠倒,喜欢颖都发狂,那样子颖如果叫她死,她也会好不犹豫地殉情!

寒丽去给靳童做美容,靳童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地让寒丽也去为颖化化妆。

按说寒丽和靳童表面上是平等的,而且她也是有男奴服侍的女王,让她去给靳童的一个小奴化妆,明显有侮辱的意味,可寒丽非但不生气,反而在暗暗地庆幸!

一切都是圈套。颖刚洗完澡,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私处搭盖着一条毛巾。络绎跪在床上,隔着毛巾为颖按摩那活;烽火则跪在床下,为颖捏脚。

寒丽见了这情景,顿时大脑充血,思维是一片空白,不知不觉就给颖跪下了!

“哎呀丽姐姐,你是仙子妈妈的贵客,颖儿怎么敢受你的跪拜呀!”

颖一手捂着裆处毛巾,跳下床跪到寒丽面前,一只手握住寒丽的手做势把寒丽往起拉,眼睛含情脉脉盯着寒丽,脸离寒丽很近,吐气如兰、嗲声嗲气地对寒丽说。

寒丽只觉得自己身子微微颤抖,声音也发颤不连贯了:“你……叫我姐姐…

…啊好弟弟……姐姐好喜欢你……你快起来……姐姐愿意给你跪……”

寒丽哪还把持得住?突然捧住颖的俊脸,疯狂地含住颖的嘴唇便吻。颖顺势躺入寒丽的怀里,热烈地回吻着寒丽。两人一口气吻了足足有二三十分钟!

“姐姐咱们上床去吻吧。”颖喘着气娇媚道,然后回头叫络绎:“你个蠢货还不过来把我驮床上去?”

络绎马上下床过来老实地趴在颖身旁。

“好宝贝弟弟,让姐姐驮你吧!”寒丽抢着也趴到颖身前。

颖也没客气,娇滴滴地站起来就骑到寒丽腰上。颖由于长期吃激素,身子都是虚肉,体重才百二三十斤。

“姐姐你真好!”颖双手撑着寒丽的肩,屁股在寒丽腰上扭着。

“喜欢骑姐姐么?”寒丽问,听得出来她很愿意被颖骑!

“不喜欢!这样会累着姐姐的。颖儿有两个奴的,想骑的话就骑他们呀!”

颖极尽妩媚地挑逗寒丽,脚似不经意地勾在寒丽身下,在寒丽裆处擦一下碰一下地来回悠荡。

“啊好弟弟……姐姐也给你做奴好么?姐姐……以后天天来陪弟弟玩,伺候弟弟好么?”

寒丽已经爬到床前,见颖并没有下来的意思便转头在屋子里爬起来。

“嘻嘻!好是好,可是姐姐是仙子妈妈的梳妆奴,颖儿可不敢让姐姐天天陪

……”

颖明知道寒丽还不是靳童的奴,却装痴卖乖地把寒丽说成是靳童的奴,即算暗示又算命令。

“姐姐不……对对对姐姐也是仙子妈妈的奴!姐姐也愿意给颖儿弟弟当奴。

姐姐和颖儿弟弟一起伺候仙子妈妈好不好?”

寒丽本想说她不是靳童的奴是自由身,可怕引起颖的伤感和不高兴,她清楚要想接近颖,特别是心理上和颖拉近,那么目前跟颖一起给靳童做奴,倒不失是个好办法。

“姐姐你真好!颖儿好喜欢姐姐!”

颖趴在寒丽的背上,头伸下去亲吻寒丽。

趴在下面的寒丽扭头和颖又是一阵热烈地狂吻!颖把又长又软的舌头吐在寒丽嘴里,任由寒丽吮咂、咬啮。寒丽平生还头一回享受这么高质量的亲吻!

“阿颖,你这是在干什么哪?”

就在寒丽和颖热吻的时候,范璞进来猛喝了一声。

颖“扑通”给吓得从寒丽背上摔到地上(其实是装的),旋即爬起来给范璞磕头。

寒丽也给吓了一跳,又惊又羞地脸红到脖子根,也没起来就趴在地上道:“

哎呀是璞儿呀……我这跟颖……好玩……仙子妈妈是不起床啦?真对不起我这就过去……”

“我妈妈都起床半天啦!你快过去给妈妈化妆吧……”

范璞很生气地样子说。

“好好……璞儿……这事你不要跟仙子妈妈说,让她老人家生气那多不好啊

……改天我请你吃饭啊……”

寒丽被蒙在鼓里,认为这事若是让靳童知道,恐怕就不会再让她来了。

“你别在这罗嗦啦快去伺候我妈妈吧!”

范璞也未置可否只是催促寒丽。

寒丽起来,整理了整理衣服、头发,小跑着出去了,还不忘回头望颖好几眼。颖也深情地望着她,让她心一阵揪的疼!

靳童卧房里,雹趴在梳妆台前,靳童坐在雹背上,高霜跪在后面,小心翼翼地为靳童梳着头。黑姑赤裸上身,捧着自己的乳房在往出挤奶,小草捧着块热湿方巾在黑姑的乳头下接着奶水,然后递给鹅妮,鹅妮用这奶巾小心地给靳童擦脸。水娃趴在地上,舔着靳童脚上那双红色金属跟高跟鞋。

“呀靳总,不好意思!你看看我光顾着跟颖……聊天啦,耽误给您化妆啦!

其实我早早就来了,嘻嘻,没想到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寒丽从幼儿园那边跑过来有些气喘吁吁,非常自然地跪到了靳童和束装台之间。

说自然,是因为屋里除了靳童所有人都是跪着的,而且寒丽在往这跑的时候,潜意识里她和靳童之间的关系已悄然发生质变,她已经默认是靳童的奴婢,给靳童跪下她觉得很得体,没有丝毫地难为情,她更想以自己的卑贱,讨好靳童呢

——为了颖!

“哎呀丽姐快起来快起来!你身旁不有个梳妆凳吗?你今个是怎么啦?也跟我这些奴一样啦?你在你们公司也是女王呢!”

靳童当然知道是何原因,故意装糊涂,非要点明寒丽这样在她面前很下贱。

寒丽这是第三回来靳童家为靳童提供化妆服务,前两次她都是坐在梳妆凳上为靳童化妆。

“……仙子……娘娘,我这也是入乡随俗吧。你看大家都跪着在伺候您,我也就别玩什么另类还坐着为您化妆啦!我跪着更方便于给您化妆呢!嘻嘻,我在公司是女王,也不影响做您的奴呀!仙子娘娘,您不会看不中我这个奴吧?”

寒丽满脑子里是颖的身影,为了她心爱的颖给靳童跪下,她竟感觉好幸福!

“呵呵你个死丽丽!你不会是个双向的……SM吧?没看出呀。”

靳童继续装糊涂,并抬起脚,用鞋跟轻轻地扎寒丽不算多丰满的乳房。

“仙子……妈妈你坏呀……哦哦……”

寒丽装做很刺激地把胸往前挺让靳童踩,故意发情般地哼哼叽的。

“哈哈哈!行啦你就快别犯贱啦!我真受不了你!快点给我化妆吧。我还要上街呢。”

靳童这回把脚放到寒丽脸上踩了踩。

“是!仙子妈妈!”

寒丽这回把个“妈妈”叫得特别清晰。

隔了好几天,靳童没有召寒丽来给化妆,这把个寒丽急的,想那颖想得人都消瘦了一圈。寒丽主动给靳童打电话,语气极谦卑地请求要来伺候靳童。靳童说她这几天陪树人在省城开会,没在家。

靳童确实去了省城,不过不是陪树人去开会,而是树人陪她去游玩购物。

为刺激寒丽,靳童给香芝打电话,叫刘河和区红过来。靳童虽然从不养什么宠物,可她住的这别墅区,养宠物的特别多。靳童让习军给刘河在附近租了个门面房,开了个“宠物医院”。刘河虽是个中医,但在乡下也兼做兽医,为农民养的家畜治治病。到城里开家小兽医院,无论从哪方面讲刘河、包括区红都是乐不得的!

刘河和区红就住在靳童家。门面房习军已经为刘河找好了,这两天刘河忙着找人装修他的宠物医院。

寒丽如靳童预料那样,两三天就熬不住了,借口靳童不在家给颖化妆为由,上门来找颖了。

颖正在五层楼的二楼舞蹈大厅里练俞加。颖练俞加已经好几年了,是香芝让颖跟着电视课程学的,为的是培养颖身体的柔韧性,同时也是把颖的性格锻炼得更女性化。

络绎做为陪练,平趴在地上给颖当肉垫。颖穿着三点式的泳装、白棉袜,单膝跪在络绎的背上,单手撑着络绎的头,一只胳膊平伸,一只腿后伸,如雕塑般一动不动,汗顺脸往下淌。区红跪在旁边拿条毛巾不时地给颖擦汗。

“宝贝弟弟你这是做什么呢?”

寒丽进来轻声问,并莫名嫉妒地看了看区红。寒丽还以为颖做错什么了被靳童惩罚呢,她压根没想到颖还练俞加这种在高级年轻白领们中间流行的健身法。

颖冲寒丽微微一笑,平伸的那只手食指在嘴唇上一竖,做个禁声动作,然后继续以刚才姿势不动,也不说话,不看寒丽。

寒丽这才反应过来颖是在练俞加呢,看着玉雕般的又英俊又妩媚的伪娘颖,心里越加爱的要死!寒丽示意区红把毛巾给她,让她来给颖擦汗。本来区红从未情愿伺候刘颖,是被丈夫刘河打骂下屈服。区红心里暗暗高兴把毛巾递给了寒丽,并鄙夷地瞧了寒丽两眼。

寒丽哪管区红的眼神,接过毛巾便柔情万分地为颖擦拭脸上和身上的汗。区红起身悄悄走开。寒丽给颖擦着擦着,就开始用嘴去舔舐颖的全身。颖就象尊雕塑,一动不动由寒丽舔。这让寒丽是越舔越兴奋啊,舔到颖的脚时,竟抱住颖穿着白棉袜的脚,疯狂地含进嘴吞吮!

“哎呀姐姐,你烦死啦!人家还练不练啦!”

颖放下那只平伸的胳膊双手撑着络绎的肩扭头看着寒丽,脚从寒丽嘴里抽出,照寒丽脸上连踹好几脚。

这几脚可不轻,把寒丽嘴踹出血。“哎呀姐姐颖儿不是故意的。”颖很心疼很后悔的样子,转过身捧住寒丽的脸,舔舐寒丽嘴唇上的血迹。

寒丽那感觉到疼痛?一把抱住颖就狂吻起来,有十几分钟,寒丽才放开颖,喘息道:“姐好热……好弟弟……来干姐姐……”边说边开始脱衣服。在他们公司里,女王也好男奴也罢,赤身裸体都习以为常。

颖站起身,在络绎背上踩两脚。络绎爬起背对着颖躬腰站好,颖趴到她的背上。“到卧室你再脱呀!”颖对寒丽说。

络绎背着颖上楼去了。寒丽已经脱得只剩下乳罩和裤头,颖这一说她才意识到这是在靳童家,连忙光着脚丫跟上楼去。

烽火在电脑前打电子游戏,见颖进来,忙跪到地上。“躺到床前去!”颖娇声吩咐烽火。络绎把颖背到床前,颖从络绎背上下来,站到烽火身上,络绎跪下为颖脱三角裤头。“姐姐喜欢怎么玩?”颖边自己把乳罩摘下边声音充满诱惑地问。

“啊好弟弟姐姐喜欢死你啦!姐姐是你的性奴,好弟弟你高兴怎么玩姐姐就怎么玩!”

寒丽把剩下的三角裤和乳罩也脱掉,跪下伏到颖脚下,用嘴为颖脱袜子。

颖配合地抬起脚,寒丽用嘴将白棉袜从颖脚上扯下,捂到鼻子上使劲地嗅闻。络绎也就颖脚抬起的机会,把三角裤褪下这只腿。颖坐到床上,把另只脚伸到寒丽面前,寒丽又用嘴将这只脚上的白棉袜扯下来,络绎跟着把三角裤从颖这条腿脱下。

“人家就要你说嘛!”

颖一只脚踩在寒丽肩上,一只脚在寒丽脸上抚摩,撅起嘴装做生气的样子说道。

“好弟弟……姐姐……想亲你的小弟弟……”

寒丽看着颖那阳具即以外又暗喜不已。

颖甜美一笑,双脚捧着寒丽的脸,勾腿将寒丽的头拉近自己那活,然后双脚搭到寒丽的脊背上。寒丽张口含住颖的阴茎,轻柔而快速地吮嘬舔舐起来。颖那活反应迅速地粗大起来,这令寒丽特别惊喜,她没想到颖这东西竟然还能勃起,而且肉感特好不是硬梆梆的,龟头也不是那么突出,勃起后还半在包皮里。寒丽吮着颖这活,那感觉简直比接吻还美妙,真让她爱不释口。

颖的反应并不怎么强烈,他竟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起来。

络绎对这情景早习以为常,只不过以前趴在颖面前吮吃颖那活的是她爸爸。

络绎也知道此时她该做什么,她跪到旁边,捧过颖的一只脚丫子默默地吮舔。

躺在床前的烽火悄悄爬起来想溜走,被颖挥脚踹一脖拐。“想跑哪去呀?躺下!亲吻我姐姐下面的嘴!”

烽火老实地在寒丽身后仰面躺下,头钻进寒丽胯间,抱着寒丽大腿抬起身机械地、卖力地舔吮寒丽那已经开始流淫水的阴户。

寒丽下面那地方哪天不被男奴舔个几回?她对此早没了兴奋感!让她感觉幸福无比的,是含在嘴里的颖的肉棒棒,颖那副平淡玩世不恭的样子,更令寒丽爱得要死!寒丽越吮越兴奋,足足弄了二十多分钟,这是颖有了反应,娇声轻哼起来。寒丽以为颖是要射精了,更深地将颖那肉棒吞入口中加快频率地吸吮。颖没有射精,而是汩汩地热尿撒进寒丽的嘴里!寒丽条件反射般地将热尿吞咽下去,她反应过来这是颖的尿,然而因为是宝贝颖的尿,她喝着就觉得香甜!其实,尿直接进口中感觉不出什么异味。

“我的尿好香呀!姐姐你喝饱了吗?”

颖抓着寒丽的头发把寒丽拉开问。

“弟弟的美尿真好香!姐姐没喝饱姐姐好喜欢喝!”

寒丽此时乖得象头温顺的小母鹿,抬起脸幸福地望着颖说。

“姐姐下面被他舔,怎么没什么反应呢?是不被人舔多了呀?你奸弟弟的脚好不好?”

颖脚从寒丽脊背上拿下来,推开寒丽,一只脚蹬在寒丽乳沟间,一只脚一踩还仰身在给寒丽舔阴户的烽火的头。

烽火疲惫地嘴离开寒丽的阴户躺在了地上。颖把脚跟放在烽火嘴上,脚尖竖起。

寒丽明白颖的意思,阴户对准颖的脚尖坐下去,美孜孜地一上一下地用阴户奸颖的脚丫。

“我有两只脚,姐姐有两张嘴。姐姐用上面的嘴奸我这只脚。”

颖说着把踩在寒丽乳沟间的脚丫上移移,脚尖摩挲着寒丽的湿唇娇声道。

寒丽马上勾首含住颖的脚尖,头一上一下地吮嘬起来。

弄了有十来分钟,寒丽就“啊啊啊”地泻了,淫水流了颖可脚丫。颖把插在寒丽阴户的脚抽回,抬起伸进寒丽的口中。寒丽把颖脚上沾的她的淫水吮舔干净!

颖笑咪咪地收回脚,双手捧起寒丽的脸,伏身和寒丽接吻。这回是颖主动,含住寒丽的舌头狂吮猛嘬,吸释寒丽的口水。

吻完,寒丽双手搂着颖的脖子,脸离颖的脸很近,娇羞气喘道:“姐的嘴都舔你脚、还有姐下面的淫水……你不嫌姐的嘴脏么?”

对寒丽来说,她能亲吻颖身体除了嘴以外的任何地方,就已经很幸福了!她觉得自己的嘴是伺候颖下身的不配和颖再接吻!

“颖儿好喜欢让姐姐亲吻……颖儿还怕姐姐嫌颖儿的嘴不干净呢……姐姐你可不要嫌颖儿的嘴脏呀!”

颖梨花带雨般地幽幽说。

“怎么会我的好弟弟!怎么会呢?”

寒丽见颖这样子好生心痛,抱着颖的头在颖脸上到处轻轻吻。

因为寒丽并不清楚颖是靳童的黄金奴,她难以想象靳童会让颖这样个娇滴滴伪娘去为其吸屎,她见颖还有丫头奴仆伺候,以为靳童也是把颖当宝贝。刚才颖那话,她理解为靳童是让颖为其舔下身了。这她寒丽根本不在乎,就算是颖哪怕为靳童舔屁眼,她也绝不会嫌颖嘴脏的!其实寒丽在公司里,她们三个女王,哪个不是拉完屎都让男奴用嘴给屁眼舔干净的?

“姐姐你肯舔颖儿……的屁眼儿么?”

颖象考验寒丽对他的爱情是否忠贞地郑重问寒丽。

“只要弟弟你喜欢,叫姐姐为你做什么姐姐都愿意做!姐姐舔你全身任何地方都感觉好幸福,别说舔你后面的小嘴嘴啦,就是叫姐姐吃你的黄金,姐姐也乐意!姐姐刚才不是都喝了你的尿了么?姐姐觉得很好喝。真的!”

寒丽即是在宽慰颖又是在向颖表明真心,并且说着扑倒颖,真个就要去亲吻颖的屁眼子。

“颖儿不会让姐姐给我舔屁眼的!”颖把寒丽拉起,抱着寒丽娇媚说:“颖儿只希望不管颖儿的嘴做了什么,姐姐都永远喜欢亲吻颖儿的嘴。”

“姐姐会的姐姐向你保证!”

寒丽哪想那么多,只管心疼地抱着颖亲吻。

寒丽最担心的,是靳童发现她和颖的恋情会是什么反应?她已经断定靳童也是喜欢颖的!她寒丽肯定斗不过靳童,如果靳童翻脸,她将失去心爱的颖不说,搞不好在辛枚的公司里也呆不下去了。寒丽多希望颖只是靳童一个普通的奴,那样她才有机会,她宁愿跟颖一起做靳童的奴婢!寒丽当然非常清楚做奴意味着她将受靳童怎样的对待——就象她对待她的三个男奴一样!寒丽也不是没闪过带着颖私奔的念头,然而她清楚离开辛枚公司,工作并不是那么好找,而且她也养不起颖的奴仆,且不说早已被奴仆伺候惯了的颖,没奴仆伺候受得了受不了,即便颖愿意抛弃奴仆跟她私奔,她也不忍心、更不愿看到颖这么娇滴滴的可人没有奴仆服侍的生活!

寒丽现在必须得讨好巴结靳童,但她不是通过做奴的方式,虽然她已打定主意:为了颖,她愿意在靳童面前显得下贱。寒丽听辛枚说起过一件事,就是靳童以前还在医院当护士时,靳童的顶头上司护士长章郁,和靳童关系很僵,经常刁难靳童。后来靳童嫁给树人成了政协主席夫人,等靳童想起要整治章郁时,没成想那章郁却坐了牢。原来章郁的老公是市血站的站长,因非法组织地下团伙,专抓流浪乞丐强行采血贩卖,并致死人命,案发被判了死刑。由于章郁也参与其中作恶,也被判了无期。

这章郁有两个女儿叫蔼蔼和娇娇,分别十一岁和六岁。本来章郁的婆家亲戚都在本市的乡下,可章郁是个爱财如命的吝啬鬼,乡下亲戚来城里找她办个事了借个钱啥的,她竟要亲戚卖血还她钱!结果她坐了牢之后,亲戚都不管她的两个女儿,最后还是政府出面把她的两个女儿给送进孤儿院。

寒丽想:若是把章郁的两个女儿领养了,送给靳童做小使唤丫头,靳童报复章郁不着,拿她的两个女儿出气岂不是正好?这寒丽是说做就做的人,马上行动没费太大周折就把蔼蔼和娇娇从孤儿院领养回来。

蔼蔼和娇娇父母一被枪毙一坐牢,精神遭受到巨大打击,在孤儿院已有两年多,因为是犯人女儿,阿姨不待见,小朋友们也欺负,弄得已木木呆呆。

寒丽把蔼蔼和娇娇领回家,并没有马上献给靳童,而是首先给予两个孩子以巨大的慈爱,给她们穿好的、吃好的。蔼蔼和娇娇自打进孤儿院,就再没穿过新衣服,还穿着她们进孤儿院之前的衣服,都小的不合身了,破的地方是自己拿针线补的;饭也从没吃饱过,就更不用说吃好了!

靳童家这边,寒丽也和颖的恋情有了突破!那天她给靳童化完妆,靳童要她陪着上街,她说有点累,让靳童自己去,她在靳童家稍微休息一会,还要去公司上班的。靳童装什么不知道,吩咐常妈把寒丽带到五层楼那边去休息。

寒丽和颖热吻、吮舔颖的肉棒棒并喝了颖的香尿,用她上下两张嘴“奸淫”

了颖的两只白脚丫,然后搂着颖躺在床上小憩。

“姐姐,我喂你好吃的东西!你闭上眼睛啦。”

颖娇媚地嘴在寒丽的耳边悄悄说。

寒丽就乖乖地闭上眼睛,张开嘴等颖喂她。寒丽听到区红进来跪到床前,她闻到一股臭味,还以为是臭干子之类——这是她平常最喜欢吃的小吃,心中一阵暗喜,在想颖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吃这个?她绝然没想到会是靳童的屎!要说她在公司里也经常让男奴吃她屎,她早该想到靳童也很有可能让颖吃屎,知识她根本不在乎颖都怎么伺候靳童,所以压根没朝这方面想!

颖嘴里含着一块屎,这是靳童今天早晨才拉的,趴到寒丽的身上,嘴对嘴地把屎喂进寒丽的口中。寒丽马上感觉出这根本不是什么臭干子,而是屎——当然只能是靳童的屎!要说寒丽一点不觉得恶心是假话,但并不强烈,毕竟公司里男奴们吃她们三个女王的屎她见的多了,对于屎她已经不再反胃了!然而由于多少还是有些恶心并且让她有种耻辱感,寒丽条件反射般地欲吐出嘴里的屎,可颖的嘴唇紧紧封住她的嘴唇,舌头还在她嘴里搅弄那屎橛橛,往她嗓子眼推。寒丽知道她要是把屎给吐出来,颖肯定会伤心、不高兴!为了讨颖开心,寒丽硬把那屎给吞咽下去!

“好吃吧姐姐!我知道姐姐最喜欢吃臭干子,颖儿呢最喜欢吃仙子妈妈的黄金,颖儿觉得仙子妈妈的黄金比臭干子要香多了。仙子妈妈的黄金大家都抢着吃,一般还吃不到呢!今天我特意打着姐姐的旗号,才请到仙子妈妈的黄金的!颖儿是沾了姐姐光呢,已经忍不住吃了两三口了,还剩有三块,颖儿专门留着请姐姐吃的!”

颖那诚恳样子,就象寒丽真的喜欢吃靳童的屎。

寒丽一点也不奇怪颖喜欢吃靳童的屎,她们公司里的男员工,基本上都有这种嗜好!起初寒丽还很诧异,但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她对此虽然无法理解,但知道那些男员工吃她们三个女王黄金,非常地快活刺激!颖吃靳童的屎,也一定很幸福吧!

“嗯是的……姐姐喜欢吃……仙子妈妈的黄金好香!”

寒丽边亲吻颖边迎合说。

区红跪在床前,双手把个漆盘举过头顶,盘里还有三截不长的屎橛。区红一脸的冷漠,但还是没掩饰住对寒丽吃靳童的屎的吃惊,同时带有一丝鄙夷。

“嘻嘻,我就知道姐姐和我一样,都喜欢吃仙子妈妈的黄金!”颖十分开心,当胸给了区红一脚道:“大母狗,你不说我姐姐不会吃仙子妈妈的黄金吗?你自己吃不上就说不好吃,哼这下你看到了吧母狗?我喜欢吃的东西姐姐都喜欢吃的!”

区红似没防备,被踹得一斜歪,高举着的漆盘倒没脱手,但盘里的屎橛都飞落地上。区红动作迅速地四处爬着把地上屎橛都用嘴叼到盘里。

“端过来!我要趁热喂姐姐吃呢!”

颖娇气十足地命令区红道。

区红麻木的表情中带有些须的羞愧,在寒丽面前用嘴叼屎橛(她不敢不用嘴叼),自尊荡然无存。

“好弟弟姐姐自己吃吧!”

寒丽有些心疼让颖用嘴去叼靳童的屎喂她,从区红手中接过漆盘,伸嘴大口地吃盘里的屎,边含情脉脉地看着颖。

“姐你再喂我一口。”

颖头靠近寒丽的脸冲寒丽张开嘴。

寒丽连让颖含着靳童的屎都心疼更舍不得让颖再吃啦,她宁愿多吃点都成。

寒丽大口地把两三块屎快速嚼碎咽下去,分泌出口水把口漱漱干净,才去亲吻颖。

第二天早上,寒丽跪在靳童卧室门口,等候靳童起来她给化妆。前几次来寒丽都是在靳童卧室旁边的小会客厅,吃着早茶等候的,今天是她自己主动跪在门口,一想到这是为了颖,她感觉跪着很幸福!

“仙子妈妈叫你进去啦。”

范璞膝行出来叫寒丽。

寒丽以十分恭敬的态度爬进去。

靳童全身赤裸只披件丝绸睡衣坐在床沿,劈开腿脚丫子蹬在跪于床前的拖拖和袜袜脸上,樊樊把个水晶玻璃皿捧在下颏下,大张着嘴跪在靳童胯间,靳童“

哗哗”地往樊樊嘴里撒着尿,樊樊并不把尿吞下,而是由尿撒满她口中,顺下颏溢到玻璃皿中。

“呵呵,丽丽你这是干嘛?怎么你在公司里做女王做腻啦,想给我做奴找刺激?”

靳童当着寒丽的面往孩子嘴里撒尿,竟然没有一丝的难为情,边笑呵呵地撒尿边对寒丽说。

“女皇仙子,俺不想给您做奴,俺想给您做贱奴!”寒丽故意用很土气的“

俺”自称,微笑着爬到床前,挤在樊樊旁边,鼻子凑近玻璃皿,深深地吸气嗅闻

:“唔好香呀!不愧是仙子的圣液呀!女皇仙子求您把圣液赏给贱奴品尝吧!”

“不能给你喝!等会你给我化妆,嘴里会有臊味的!想犯贱容易,来,呵呵把脸伸好让我打!”

靳童尿完,樊樊捧着玻璃皿快速退下,内内爬上来用嘴为靳童清理干净阴户上的残尿滴,然后也退下。靳童把脚从拖拖和袜袜脸上拿开踩到寒丽肩上,把寒丽往后蹬蹬。

寒丽向后退大半步,把脸冲靳童高仰起,微闭上眼等着挨耳光。靳童放下一只脚,那拖拖动作迅速地趴到靳童脚下当垫儿,靳童嘻嘻哈哈地扬起另只脚丫,照寒丽脸上“啪啪啪”地左右开弓狠抽了四五下,当时就把寒丽打得两边嘴角直流血。

“哎呀,你看丽丽我是想打你两下逗逗你的,平常我打孩子打惯了,把你也给打出血啦真不好意思!”

靳童停住脚假惺惺道。

“没事没事,贱奴的脸就是给女皇打着玩儿的!女皇不嫌贱奴的脸丑,仙脚给贱奴爱抚,贱奴荣幸之至!”寒丽满脸媚笑地对靳童说,舌头舔干净嘴角上的血迹,捧着靳童的脚丫,轻轻地哈气亲吻道:“女皇的玉足好软嫩,贱奴的脸怕是给女皇的玉足都硌疼了呢。”

“嘻嘻你还真够贱的!”靳童一脚将寒丽蹬倒娇滴滴道:“你这贱脸也真够粗糙啦,打你几下把我的脚丫子倒疼够戗!还是打小孩子脸蛋舒服。”

寒丽虽然说长相一般般,可她是做美容的,脸就是他的招牌,包括她的双手,保养的很好,非常嫩滑一点也不粗糙。

范璞边解开衣服迅速跪到了跟前,把靳童的双脚捧在乳房上给轻轻地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