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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石的故事

当我回想起这个三十出头岁的男人在我面前悲切的哭泣的时候,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这真是一个家庭的悲哀啊……虽然事后这个男人已重回生活的正轨,但是这个故事还是被我习惯性的记录了下来。记录下来的,是一个非常让人诧异和悲愤的故事——

我今年三十四岁,在一个外企做策划,虽然不能光宗耀祖,但是在一个二线城市,一年有个七八万的收入,生活也还算过得去。四年前,我结婚了,这是件让我感到非常荣耀的事情,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甚至,是一个很差劲的男人。不高,不帅,没钱,也没什么魄力。我一度认为如果有女人看上我了,那就是我的福分。但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福分,陈雯说她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简直要兴奋得晕过去了。你想啊,她比我小了四五岁,和我一样高,皮肤也好,眼睛大大的,鼻子挺挺的,笑起来非常的妩媚,做起事来手脚非常麻利,脑子转的也快,这么一个好的女人,居然就跟了我了,你说是不是我的福分?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看来他的确很爱她的老婆。

随后他的眼神就黯淡下来了。他慢慢的诉说道:“我老婆是隔壁市的,我家和她家一样,都是农村人,我家里三姐弟,我最小,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她家里也是生三个,她最大,下面还有两个妹妹。老二叫陈丹妮,最小的叫陈曼,我结婚的那会,陈曼才17岁,刚刚上大学。”

一开始,生活还算融洽,我很努力的赚钱,尽一切的对她好,她也沉浸在新婚的喜悦里,不过时间的推移,日子开始一天天的平淡下来,她开始挑剔起来,觉得我能力不行,赚不了什么钱,又长得不怎么样,又矮又瘦。又跟她的二妹陈丹妮比了起来,说她妹嫁的好,人家现在都开公司了。我平时也不反驳什么,偶尔回两句嘴,她就会大发雷霆,指着鼻子骂我窝囊废,让我滚!我是个不善争论的人,只好罢休,后来就变得更加的沉默了。这更加助长了她的脾性,甚至有一次我无意间摔坏了她的东西她居然直接走了过来甩了我一个耳光。有时候我接我老妈或者姐姐过来玩,她也不给我面子,指使我干这干那的,当着我家人的面让我给她按脚擦鞋什么的。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她也只不过是耍耍小姐脾气罢了,她持家的能力确实很强,什么都被她安排的井井有条的。人也不小气,不管对我还是对我的家人,她花钱还是挺多的。最让我难堪甚至有了一丝惧怕的,是她的小妹——陈曼。

我老婆家人都比较高,一个比一个高,传到陈曼这里更是突出,居然有一米七出头的身高,这让我一个大男人面对她这个小姨子的时候居然要仰视她,这实在是挺打击我自尊的。陈曼人也长得很漂亮,瓜子脸,五官非常漂亮,秀眉明眼挺鼻的。我跟老婆谈恋爱的时候第一次见陈曼,我就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失望和一丝不屑。后来老婆也开玩笑跟我说过小妹对我这个姐夫有点失望,觉得配不上她。但我当时并没有在意。

陈曼看起来是一个非常热情大方的女孩,做事认真仔细,思维细致敏捷,很会用脑。刚跟她接触的人都会对她留下一个热情开朗,平易近人的印象。但是实质上,她骨子是一个非常高傲的人,她看不起的人,眼睛虽然还是看着你,心里却早已把你鄙得不当人看了。我老婆曾经跟我说过,她说陈曼有个男同学喜欢她从高中到大学,后来跟她表白,陈曼居然笑了句:“你也想追我,你是想给我吃屎吗?”害的那男同学当时惊得呆若木鸡,精神差点崩溃了。

所以,有这么一个如此个性的小姨子,当我的生活要与她产生一些交集的时候,我又有什么办法去应对呢?

陈曼大二暑假来我这里玩的时候,就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冬瓜姐夫”。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做做饭,洗洗碗什么的。后来与她们姐妹俩玩牌什么的,输了就罚我一些难堪的事情,比如学狗叫啊,学狗爬啊。有一次下棋输给了她,她居然让我给她洗内裤,惹得她姐姐在一旁哈哈大笑。说来也奇怪,我跟她们在一起玩,好像就从来没赢过什么东西。

我老婆有时加班回的比较晚,我得单独面对陈曼,那天正在沙发上看电视,陈曼侧过脸来,一脸坏笑的望着我,我一脸不解,问她什么事,她笑道:“冬瓜姐夫,你有没有给我姐口交过啊?”我噌的一下脸立马就红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干咳的笑了两声算做回应。陈曼继续坏笑道:“姐夫你害羞什么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扭扭捏捏的不像个男人!”

我慌忙回道:“没,没,那…那什么……你姐夫可是个正经人”我心想一定要镇定下来,没想到还是慌得牙齿舌头乱打架了。

陈曼歪着个头,莞尔一笑,眼睛里透过一丝诱惑:“姐夫,老实说,你有没有想过给我口交?”

我一下觉得胸口突然有点闷,喉咙也有点干痒,急忙定了定神,正色道:“阿曼不要乱开玩笑!”便故作生气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躲在房间里,心里一阵思量:“这个阿曼真是放肆,居然有这么淫邪的思想,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想要给她口交?真是不怕闪了舌头!”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仿佛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就有点惧怕跟陈曼单独在一起,好像有点怕她吃了我的感觉。

因为我的不抗争,我老婆和小妹陈曼在我面前愈发的放肆起来,我感觉老婆也受了她小妹的影响,或者是宠爱她小妹,她们在我面前愈发的不客气起来。我就像一个佣人一样,每天洗衣做饭拖地不说,还要固定的给她们按摩捏脚,现在居然连陈曼的每条内衣裤已经都是我手洗干净的。让我这个大男人在家里早已是颜面扫地。

话说回来,我的小姨子陈曼真的是一个热情主动的女孩,我老婆家里条件并不是很好,毕竟是农村出来的,但她们三姐妹都非常争气,性格都很积极向上,陈曼从上大学起就开始做一些兼职,大都是一些家教什么的,虽然挣的不多,但还能满足自己每月的生活费,有时还能省下钱来给爸妈买点小礼物什么的。在这一点上,我非常的佩服她们,她们身上的活力和自力更生的能力确实比起我这个大男人来都要强上许多。

后来她就在家附近找了一份兼职,她说这样她的假期会过得更充实一点,我和我老婆自然双手赞成。

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估计在回忆着什么,喉咙咽了一口口水,重重的出了一口气道:“她真是又是天使又是恶魔……”

二姐来访

那天我二姐带外甥女阿玲过来我家玩两天,平时她工作很辛苦,好不容易有了两天空闲功夫,我便邀她来我家走走。当天晚上,我们烧了一桌很丰盛的菜,我的厨艺一向不错,所以大家都吃得非常欢快。饭刚吃完陈曼拉着阿玲去看起了电视,老婆在桌上和二姐随意聊了两句也跑去洗澡了,于是只剩下我和二姐在收拾碗筷。在厨房里二姐一边洗碗一边对我说:“陈雯怎么这样子,连个碗都不洗。你不要太惯着她了。”我无奈的笑道:“也没事,她工作也挺忙的”二姐白了我一眼:“你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就得说一不二!”

我故作无意的答道:“二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你这些都是旧社会的思想了,早就过时了。”

二姐没读什么书,一听这话,吁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其实私底下我也想过要强势一点,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做到,我生来就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我想,这也是和我的家教有关吧。我爸爸是个非常严厉的人,固执,古板,我们三姐弟从小就是在老爸的皮带下长大的,所以导致了我和我姐姐们性格就比较轻柔,甚至是有点懦弱。过于追求安稳的生活。所以我们家的人都很缺乏自信,是一个在事物上属于被迫接受的群体。不过我老爸在我还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

这边我老婆陈雯洗澡出来后便和陈曼阿玲两个玩起了牌。我跟二姐在一旁看电视一边看她们打牌。

阿玲打牌就跟愣头青一样,什么牌好就出什么牌,根本不会算牌组牌。几盘下来,尽是臭招连连,我在一旁都看的想笑。陈曼后来忍不住了,说道:“这可不行,输了得有点惩罚,不然阿玲一直在那里乱打。”

阿玲急忙说道:“那我不打了,我不会打牌。”

陈曼对她撅了下嘴:“又没让你下火海,这么大个人,玩个牌还怕什么?”

阿玲争执不过,只好又玩了起来。阿玲确实是不怎么会,几盘下来,已经输得在地上学牛爬了一次,学猫跳了一次,还钻了两次桌子。时间一长,让我这个舅舅和她一旁的老妈都觉得尴尬。

我见阿玲打牌实在不行,感觉她脑袋都有点蒙了,眼睛里充满了慌乱,我便跟老婆说道:“好了,阿雯,你让让阿玲嘛,她从来就没打过什么牌。你们这不是欺负她嘛”

老婆笑了笑,说道:“行了行了,不打了,打得我也累了,二姐,上次旅游买了几幅好看的彩画,你过来挑挑,带两幅回去吧。”二姐笑了笑,就跟着老婆进了里屋。

这边陈曼见散了场,嘟哝了一声,笑着对阿玲说道:“输两盘牌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太小看阿玲了,阿玲,要不我来教你打牌吧!”

阿玲见陈曼一脸热情的样子,自然是欢喜,满口应承了下来。

陈曼又笑嘻嘻地道:“但可不能白学哟,你叫我什么呀?”

阿玲见状,立马轻声叫道:“阿姨,小曼阿姨!”脸颊居然就不由得红了。阿玲虽然叫陈曼叫姨,但年纪去大了好几岁,所以才会不好意思。

陈曼见阿玲一脸恭顺,心里自然是得意:“真乖,不过还有一个条件,你呆会帮阿姨把衣服洗了好么?我的衣服一点都不脏,一洗就干净了。”

阿玲抬头看见陈曼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自己,明亮又有张力,有股不容拒绝的感觉。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她俩没玩多久牌也觉得没意思了,正好二姐和老婆选好了画也来到了客厅,大家伙便都坐在了沙发上看电视聊天。陈曼横坐在沙发的一边,两条大长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阿玲的大腿上,两个脚丫子还不住的动来动去,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在看着电视,但我心里却觉得很别扭,这个小姨子,真是有点太得意了。难怪二姐时不时的往阿玲那里瞅,我想二姐肯定是注意到了,心里也在憋屈。

就这么看了一会,陈曼便跑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裙,裙子很短,配着她那身高长腿,实在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陈曼笑着走到阿玲跟前,朝她眼神一飘,阿玲“哦”的一声便往洗手间走去。

我估摸着阿玲是给去给陈曼洗衣服去了,心里一阵感叹,这个小姨子,你到我这是客人,人家也是客人,你怎么就让人家给你洗衣服呢,真是有点放肆。想归想,但我并没有去制止的行动。哎,我现在真是后悔,如果当时我去制止了,后面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过了一会儿,还不见阿玲出来,二姐估计心里也在打鼓了:阿玲这个丫头,电视看得好好的,毫无征兆的怎么就往洗手间去了呢?这么老半天了也不见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于是起身往洗手间走去。这不去还好,走去一看,居然发现玲丫头一头汗水的蹲在地上在搓洗内裤。二姐一阵惊讶,忙问玲丫头你这是在干啥?阿玲抬头一看,发现老妈居然站在了门口,顿时脸就红一阵白一阵的,顿顿缩缩的说:“没,没…帮陈曼洗下衣服而已” .

二姐不明就里,顿时就来了火气,大喝道:“你干啥要给她洗衣服,再说你看看你手上在洗的啥?”阿玲一惊颤,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听见二姐的大喝,把我们也吓了一跳,老婆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二姐强压着火气,恨声道:“去问下你的宝贝妹妹!”。

陈曼一听跟她有关,就走了过来,问道:“我怎么啦?”眼神里一丝坦诚一丝率性一丝疑问,好像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你,你怎么让玲丫头给你洗衣服?”二姐正是气上心头。

“啊?没啊,我跟阿玲开玩笑呢!我说我教她玩牌,她帮我洗衣服,她自己点头的,你不信问问她!再说她什么时候去洗的衣服啊?她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呢?”陈曼脸上带着浅笑,眼神里有着一丝暧昧。

二姐并不是个思维活络的人,加上确实是不了解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应辩,一时语塞在那里,缓了两口气才转过身来问阿玲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玲还是满脸通红,讪讪的道:“我就是跟曼姨学玩牌而已,洗个衣服,又不费什么劲,老妈您就别气了”

二姐怎肯罢休,指着那条黑色的丝质内裤说道:“这个也要你洗吗?你看看盆里那黑袜子,你不嫌脏吗?”阿玲一听,脸羞的更红了,埋着头在一旁不敢搭话了。

陈曼见气氛有些尴尬,便笑道:“二姐,我哪里脏了?我的衣服每天都要换的好不好,不就是帮我洗个内裤嘛!这有什么的?你没有帮人洗过内衣内裤吗?阿玲以前就没有洗过内裤了吗?我看这就是你的思想在作祟,再说了,冬瓜姐夫都不知道帮我洗了多少回内裤了,是吧,姐夫!”陈曼一边说一边望向了我。

我没想到居然会扯到我身上,听陈曼这么一说,二姐和玲丫头立马齐刷刷的望着我。我的脸立马躁红了起来,恨不得挖个地洞钻出去。我干咳了两声,声音打着忐:“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可见外的,小时候大姐还不是经常帮我洗裤头,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明天阿玲我也帮你洗洗就是了……”

陈曼一听这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架着我的脖子说:“你看你看,还是姐夫最豁达了,姐夫我喜欢你!”

阿玲不由得也乐了,转过脸去闷声笑了起来。

二姐眼里却是闪过一丝羞愤,狠狠的盯了我一眼,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冲进了里屋。我知道我不但没有维护我自家的尊严,反而增添了老婆和陈曼对我家戏谑的资本。但当时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 .

唉!深深的叹了口气,咂了咂嘴,说道:“行了,行了,别闹了,去睡觉吧,现在也挺晚了。”说完我也转身回道了自己的房间,进屋的时候听到了陈曼的声音:“阿玲,我的内裤还是要麻烦你帮我洗干净哟!”

……

躺在床上,我久久的睡不着,便拍了拍老婆,感叹道:“你这个妹妹,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看着挺热情大方的一个人,居然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连内裤都要人家洗!”

老婆转过身来,望了我一眼,笑嘻嘻的说:“你可不要小看曼丫头,她内心强大着呢,很小的时候就能自个抓主意了,算命的说,曼丫头就是天生的主子命!”

“这年头还相信那些算命的鬼话啊?居然主子命都能算出来?”我在一旁笑道。

老婆满含笑意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透一样,然后缓缓的说道:“曼丫头大学里有个舍友,实际上,曼丫头管她叫——性奴”

老婆看着一脸惊讶的我,继续说道:“那女生从一开始就很恭顺曼丫头,开始曼丫头还只是认为人家只是性格好,后来发现她好像特别容易受欺负,像宿舍里什么打扫卫生,整理鞋袜啊什么的都被她包了。一天晚上上完自习,曼丫头看着她那瘦小的身材和顺从的眼神,居然就产生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性冲动,发现教室只有前排有几个零散的同学。然后就写了一个纸条给她,上面只有几个字:“过来,给我口交。”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尝过口舌之欢的曼丫头,已经打开了欲望之门,曼丫头自己说,她尝过在宿舍里趁同学们睡着了之后把她打醒然后摁到胯下让她伺候,也在商场的试衣间里给她舔到高潮,甚至在电影院里也让她来过口舌侍奉。”

老婆这么一说,我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简直闻所未闻嘛。怎么可以这样,那女孩子没有羞耻心的吗?我眨了眨眼表示不信。

老婆哼了一声说道我看曼丫头给看的那些照片是不是放在我们房间,你等着,我去找找。

当老婆递着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的心都仿佛要停止跳动了。我的小姨子,陈曼,各种骑跨在一个女生的头上脖子上摆pose的照片,各种给她舔鞋吻脚的照片,甚至还有在大玻璃前给她舔屁股的照片……

第二天,二姐就带着阿玲走了,看得出,二姐是满脸的不悦。没多久,老妈就打电话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把我狠狠的训了一顿。大姐同样也来电话把我训了一顿。

或许,那天晚上,我真的是做错了!

我看他说得口干舌燥的样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休息一下,放松点。转身又泡了杯热茶给他,那男人感激的向我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打算休息片刻,只随意的喝了两小口茶,又继续说道:“没关系,没问题的。其实上面我说的都不是重点,但我有必要把它说出来,因为我觉得我们家的不幸,就是从那里埋下的祸根,唉,我到现在还在后悔,为什么那天不勇敢一点,去阻止阿玲去洗衣服……”

那男人眉头紧锁,脸上尽是懊恼的神色,身子甚至有点微微发抖,估计是在挣扎些什么。我当时立刻就察觉到,恐怕这个事件的关键部分要来了。

春节团圆

“自从老妈打电话给我,我就觉得家里肯定对我老婆这边有想法了,但是完全没想到会有那么大的意见,这一年中我老妈姐姐她们虽然当面还是笑脸相迎,嘘长问短的。完全一副热情通达的样子,但是在背后不管遇到什么亲戚朋友便说我老婆的各种不好,什么自私小气啦,尖酸刻薄啦,不通人情事理啦,任何小问题都被她们添油加醋的大批一顿;久而久之,很多亲戚朋友都对老婆产生了不好的印象。我老婆也是听到很多这样的风言风语,心里大是不爽,便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好去劝姐姐说你们不要这样捕风捉影搬弄是非好不好?一个家庭还是要以和睦为主的。再说了,陈雯虽然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太坏。但结果往往是把我也大批一顿,说我没个男人气,只会胳膊往外拐。见她们胡搅蛮缠,完全说不动她们,也就只好随她们去了。”那男人长呼吸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因为我和姐姐们天各一方的,两年没有在一起吃过团圆饭了,所以大家商量好今年的春节回老家过年。我跟我老婆,大姐家四口人,二姐家三口人,一个不落,统统都到齐了,这个年过的很热闹。但是唯一不好的就是对我老婆还是心存芥蒂。我那个大嘴的二姐时不时就说邻村那谁谁谁娶了个好老婆啦,人不仅长得好,又孝顺又通事理什么的。我老婆自然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弄得她心情非常不爽。私下里跟我说要不是因为大过年的,又是在我们家,忍着没发作而已,不然早就给了我二姐两个耳刮子。

大年初一那天,曼丫头打电话给我拜年,因为老婆家就在隔壁市,路程没有多远,我便邀她们来我家玩,她满口答应了下来。年初四的时候老婆跟我说,丹妮和曼丫头下午就会到了。我笑着说来了就让她们多玩两天,就是多一张床的事情。

陈丹妮和陈曼到的时候让我们都为之眼前一亮,陈丹妮身着米白色的修身毛呢大衣,穿着黑丝的长腿再加上脚上的高跟鞋,给人一种华贵而不失朝气,充满了都市情怀的少妇气质。陈曼里面扎着一个马尾,里面穿的是一件格子衬衣,外面套着一件短款黑色夹克,一如既往的热情大方气质;下身的紧身牛仔裤配上长筒靴,让她高挑的身材尽显无疑。说实话,像陈曼这种身材,穿什么都是好看的。大姐的二女儿何玉望着陈曼,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好高啊!

两人手里两人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见着我们就喜气洋洋的喊道:“姐夫新年好,给你拜年啦,祝你新年心想事成,事业一飞冲天,早生贵子!”一边说还一边不住的哈哈大笑。陈曼走到我妈面前马上递上了一大包东西,乐呵呵的说道:“伯母祝你身体健康,福如东海,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我在商场选了好久呢,你看喜欢不?”老妈也乐呵呵的回道:“喜欢,肯定喜欢,你们今年都好啊!”

我在一旁也是开心,希望老妈对于老婆那边的印象能有所改善。农村晚上并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最多就是打打麻将看看电视而已,到了晚上十点多,见大伙就来了睡意,老妈开始分配房间,招呼大家睡觉了。因为大姐夫有事初三就走了,所以老妈和大姐住一起,我和老婆住一个房间,二姐夫妇一个房间,老婆的两个妹妹陈丹妮和陈曼住一个房间,大姐的两个女儿何美芳和何玉再加上二姐的女儿阿玲一个房间。

不一会儿,大家就各自回房了,只剩下我和我老婆以及陈曼三人在玩牌,因为没玩赌注,玩了不多久老婆就说困了,不玩了,于是我陪着她回了房间。没想到刚进房门,老婆脚跟一脚把门踹上,摁着我的头就往裆下压。一边说着:“憋了一天了,快点舔我!”这一年来我的压力很大,面对老婆的强烈性欲,我居然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再加上老婆在家庭的强势地位,在性生活上她已经取得了完全的主动权。没办法,我只好顺从她的意志,把头埋到了她的裙内,用舌头把内裤掀到一边,朝着密地舔了上去……

这边陈曼也打算进屋睡觉,经过阿玲她们房间的时候听见屋里面还有说话的声音,就想进去跟她们聊聊,走到门口,正打算敲门,不料听见里面好像在是聊她的话题。

“陈曼真的好高哦~”

“唉,是啊,长的又漂亮又高,她在学校肯定会有很多男生追!唉,我要是有她那么漂亮就好了,就不会没人追了。”说话的好像是何玉。

陈曼在外面一听这话,心里一阵得意,索性就不想进去了,听听她们还会聊些什么。

“对了,阿玲,你给陈曼洗内裤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何美芳说话嗓门大,一听就知道是她的声音。

“那你去帮陈曼洗下内裤不就知道了?”阿玲反驳道。

一听这话,嘴角“扑——”的一下,陈曼站在门口差点就笑出声来,憋了老半天,才把声音憋回去。这三姐妹,还真是有点意思。陈曼心里感叹道。

“你急什么急?就你这样,我要是陈曼,我还嫌你会把我的内裤弄脏呢!”

又是何美芳的大嗓门。

“我可没急,是芳姐你急了吧!要不等明天陈曼洗澡,你去帮她洗内裤不就得了,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阿玲说得好像还很有底气的样子。

“好了好了,为条内裤你们还能争起来,真觉得你们够贱的!让人听见了不知道怎么笑话你们!阿玲你看你妈,今天在陈曼面前笑得跟朵花一样,一脸的殷勤慈善,在背后就跟我们说陈曼不就是长得好点,有副好身材吗?指不定就是个骚妮子,弄不好就是一个卖弄身体做个小姐的命。”何玉见气氛不对,忙扯开了话题。

“对啊对啊,咱们老妈也说她们三姐妹都是些狐狸精,就知道在那里兴风作怪的;迟早会被人搞死在外面!”何美芳也附和道。

陈曼早就听她姐姐说我家里人对她们有成见了,一听这话,差点踹门而入,去找阿玲她们问个明白,又觉得找她们问了也没什么用,主要是她们老妈的问题。便强压着火气,回到了房间。

打斗事件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就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有点不好的预感,但四处一转,又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吃过早饭,老妈就带着姐夫去了镇里买菜。本来我想带着全家都跑去镇上玩玩的,但大姐说嫌麻烦,去了还晕车,再加上老婆她们说也没什么兴致,就干脆不去了。

我闲着无聊,在跟着阿玲她们在看偶像剧,老婆走过来跟我说要我进屋,跟我谈点事情。我不明就里的到了屋里,迎上来的确实老婆那热辣辣的红唇,老婆的芊芊细手在我的脖子间游荡者。刺激着我也来了性致,不由得和老婆舌吻在了一起,半响老婆才移开嘴唇在我耳边呓语道:“老公,你昨天的表现不够好哦!”

说完手便向我下体滑了过去。

我猴急毛躁的一把伸进老婆的裙内,一手扯下内裤,腰子一挺,直插了进去。可能真的是我去年的压力太大了,才酣战了几分钟,我又缴枪投降了。老婆嘴巴一努,一脸的不满:“真是没用,这才多久呀?快滚下来给我舔!”

我精元已泄,老婆却正在兴头上。只好又钻进了裙内,给她口交了起来。

我正在裙内卖力侍奉,突然觉得门口一阵嘈杂,紧接着一阵惊呼传来:“大头,你在干什么?”

我急忙把头抽了出来,回头一看,差点晕了过去——陈丹妮和陈曼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大姐和二姐也站在了一旁。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石头!你刚才到底在干什么?”二姐又是一声急呼。

“你刚才没看见么?他在我姐这个狐狸精的裙子里,还能干什么?”陈曼居然一脸得意的神色。

“你,你,就是你这个骚妮子在作祟,说给好东西给我们看,我要打死你!”二姐嘶喊道。但身子还没动,“啪——”的一声,却被陈曼一耳光扇了下来。身子都被扇歪了,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又是“啪!”的一下又一个耳光甩了过来。

“你骂谁啊?你一个四十岁的老妇女了吃屎长大的么,张口就骂人?你姑奶奶我也是你能骂的么?”陈曼说话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气场非常的足!

我见二姐吃了大亏,忙想过去把陈曼扯开,不料转头一看,发现老婆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自己,我居然一下就没了底气,步子都迈不开了,只好慌张的说道:“算了,算了,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我看就是有小误会而已,大家不要动手了啊!”

二姐被陈曼的两个耳光扇得现在才缓过神来,见我居然还在做和事佬。对着我就骂道:“刘石你还是个男人吗?咱妈算是白养你了!”说完转身把门反锁上,对着大姐说道:“大姐你去对付那个陈丹妮,我来对付这个骚妮子,石头你自己看着办!咱们今天非要扒了这三个狐狸精的皮!”

“哟,这么凶巴巴的样子,我怕你呆会回会咬我哦!”我大姐二姐都是一脸的紧张,旁边的何玉都吓得腿的发抖了。陈曼这个丫头却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我不仅要咬你,而且还要咬死你这个骚妮子!”二姐恶狠狠的回道。

感觉大姐紧张得有点哆嗦了,牙齿都有点在打颤,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一丝紧张一丝惊慌的样子。和二姐对望了一眼,一咬牙作势直接就朝陈丹妮冲了过去,哪知道刚到跟前,却被陈丹妮一下抓住左手,向上一反,“啊——”的一声大姐禁不住痛,跪倒在了地上,陈丹妮却是顺势一脚踏在了大姐的脸上,把大姐狠狠的踩在了地上,脸都被陈丹妮的长靴碾得变形了。大姐吃不住痛,一个激灵,就挣扎着想爬起来,陈丹妮见状弯下身来又抓着大姐后脑的头发,往前一拉,使大姐又跪坐在了地上,这一踩一拉的,大姐完全没了平衡,还在挣扎着,又被陈丹妮一压,两腿一迈,顺势把大姐的头夹在了胯下。大姐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双手抱在陈丹妮的黑丝大腿上,脑袋不住的乱摇,想要头挣扎着抽出来。但是胳膊怎么拧的过大腿,大姐动的精疲力尽,却始终没办法把头抽出来,反而被陈丹妮越夹越紧,弓着个身子被强行拖着四处爬,呼吸越来越急促,面部被夹得通红。整个过程陈丹妮一气呵成,连大气都没有出一口,大姐就被她夹在胯下毫无还手之力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在一旁都被羞辱的满脸通红,好几次都想冲过去帮把手,内心里却充满着犹豫,甚至还有着一丝惧怕。天啊!真不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当时为什么会在几个女人面前产生了惧怕的心理!

与此同时,二姐见大姐冲了上去,她也朝陈曼扑了过去,没想到还有两步远,就被穿着长靴的陈曼长腿一抬,一个鞭腿扫在了二姐的脖子上,二姐甚至来不及呼喊,脑袋“扑通”一声撞在了墙上,嘴角顿时渗出了血,趴到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了。挣扎了好一会,二姐才重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又向陈曼冲了过去,二姐被刚才那一腿踢的很重,脑袋都迷迷糊糊的,到了陈曼跟前,连人都没看清又被陈曼抓住头,一膝盖顶在了小肚子上,二姐疼痛难忍,登时就跪倒在了地上,陈曼见二姐如此差劲,心里一阵得意,抓着二姐的头发一拉,使她重新跪坐起来,长腿一跨,就骑坐在了二姐的头上。估计二姐被那一脚踢得太重了,现如今又被陈曼骑在了脖子上,居然连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一般,更别说逃脱了。只是在那里不停的摇晃着肩膀,反而引得头上的陈曼“咯咯”的笑出声来,胯部又往前压了一点,直接就胯坐在了二姐的后脑勺上。

陈丹妮胯下的大姐已被累得满头大汗,毫无气力,早已放弃了抵抗,双手搂着陈丹妮的黑丝大腿,支撑着自己的平衡。看到一副这样强弱分明的画面。极大的冲击着我的视觉,甚至选择性忘记了陈丹妮的胯下是我的亲大姐。

后来陈丹妮大概也夹的累了,双腿一松,大姐像死猪一般的掉了下来,动也不动。

好一阵子,大姐才缓过了气,挣扎着爬了起来,陈丹妮见势又一脚踩在了大姐的头上,狠狠的说道:“你们不是挺狠的嘛?嘴巴那么厉害,现在怎么跟头母猪一样啊?真是一家子吃屎的狗!”

这边的陈曼,却早已把二姐调过头来,摁在了自己的裆部,抓住她的头,不住的摇晃起来……二姐口鼻完全贴在了陈曼的裆部,呼吸受阻,时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声音。甚至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顶在了陈曼的裆部,来争取一点点的呼吸空间。

陈曼见二姐完全屈服在了自己的胯下,便爽声问道:“怎么样,死母狗,服不服?”

二姐被陈曼压得说不出话,只得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陈曼“哈哈哈”的笑了两声,松开了二姐。望着瘫倒在地上的二姐,随手解开了自己的牛仔裤头,露出了自己的黑色内裤。然后又抓起了二姐的头,提到自己的胯部,弯着脑袋,调皮的笑道:“我的好姐姐,帮我把内裤脱下来,要用嘴哦!现在,你就要给我咬了哦!”

经过这一系列的折腾,二姐已经有点麻木了,抬头望了望陈曼那充满玩味而又不容置疑的眼神,砸了咂嘴,顺从的张开嘴巴,咬住内裤的一边,一点一点的脱了下来。一旁的陈丹妮看的哈哈大笑,直呼曼丫头你太有创意了,转身对着大姐说道:“你也一样,把头钻到我牛仔裙里面去,把我的内裤用嘴脱下来!”大姐不敢不做,老老实实的钻到了裙里,用嘴把内裤脱了下来。

陈曼见二姐把内裤脱的差不多了,随手又把二姐的头拉了起来,压倒了自己的私处的跟前,笑嘻嘻的说:“现在,就是你咬我的时候了哦!”然后手往后脑一压,二姐的嘴巴完全的抵在了陈曼的私处上。“伸出舌头,给我细细的舔!”陈曼手抓着二姐后脑的头发,把着她的头让她不住的上下摇晃,一边哼道:“用力点,往深处舔!对,还要用力点……嗯,流出来的水都要喝掉……嗯嗯…老母狗,给我咬的感觉不错吧!”

那边的陈丹妮脸上已是一片潮红,她的腿下,正是跪着的大姐,她的头已经置身于牛仔短裙里,正在不停的上下吸舔。

我的老婆看见一副如此隐邪的画面,也是隐性大发,一边使劲往下压着我的头,一边说道:“老公,我也想要……”

这个事情前后不超过一个小时,但对于我,对于我的家庭,却是毁灭性的打击!我的大姐和二姐,她们作为一个活了三四十年的女人,尊严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被践踏得犹如草芥。居然会被小她们十来岁的弟媳妹压在胯下受着胯下之辱,甚至还给她们口交!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姐二姐,以后又该怎么让大姐她们走出这段不堪的往事。

老妈和姐夫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阿玲和何玉她们坐在沙发上还在看电视。我听见老妈的声音的时候,心里一阵忐忑,这个事情,到底要怎么办呢?我简直不敢去想这个事情的后果!我最希望的,自然是双方能和好,但是有这个可能吗?我心里不住的在打鼓,一边迎上去帮老妈提东西。老妈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奇的问道:“石头,你是不是不舒服?早上还见你好好的,现在脸上怎么这么差?”我慌忙的回道:“没,没什么,昨晚没睡好,睡一觉就好了。”老妈答应了一声,也就没多想了。

不久,大姐和二姐也来到了客厅,二姐看见我的时候眼神里沮丧中夹带着怨念,我急忙避开她的眼神,不敢跟她对视。大姐却是一脸的哀切,本就没多少色泽的眼神现在更显得空虚,眼睛红红的,现在看起来还有着一丝恐慌。看来心理防线都已被陈丹妮的羞辱击入了深渊。

从这个时候起,家里的氛围就变得有点怪异,大姐和二姐在老婆三姐妹面前开始露了怯,尤其是大姐,连看一眼她们的勇气都没有。吃饭的时候都闷着声,问一句答一句,完全没了往常在饭桌前那种聊完东家扯西家的闲言信语。反倒是陈曼她们居然看不出什么变化,还是和以往一样的有说有笑,还不住的往我老妈和姐姐们的碗里夹菜。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不过我还是隐约觉得陈曼那明亮热情的大眼睛里夹杂着一丝戏谑,有着一股挑逗的味道。

其实话也说回来,我觉得造成我们家庭这种悲剧的遭遇,绝大部分原因都跟我们从小的家庭教育和性格有关,我老爸在家庭中性格非常暴戾,在家里掌握中绝对的把控权;但是在外面却有非常的温顺怕事,所以从小到大我们都是这种不自信和温顺的性格。全家都有这种屈服于强权的个性。我大姐和二姐的婚姻都是媒妁之言,老爸一手拍板的。谈不上有多深的了解,更别说恋爱了。大姐夫人还算勤快,却非常古板,因为没有儿子,动不动对大姐就又打又骂,对于自己的两个女儿也是如此。我也劝过两次,但也没什么效果。二姐夫则是个浑浑噩噩的建筑工,没啥志向,只要安安稳稳的有事给他做就行。

所以当陈曼要二姐夫给她擦鞋的时候,他显得无所适从,尴尬万分。本来以为只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陈曼却一脸认真的神情。“姐夫,你可不能耍赖啊,这么多人都听着,阿玲也可以作证,你输了就得认栽啊!”陈曼一边嗔怒道一边用湿巾擦着手。

“那,那你把鞋子脱下来吧!”二姐夫一脸的紧张,没想到这小妮子手脚这么麻利,自己的饺皮还有三分之一呢,她就包完了。看陈曼一脸傲气的神情,自己根本就想不出脱身的办法。只好无奈的说要陈曼脱了鞋子才给她擦。

陈曼哪里有这么好糊弄,哼了一声,走到二姐夫跟前,长腿一抬,踩在了二姐夫的大腿上上,有点气恼的说道:“男人说话要算数,快点擦,难不成你还想叫你女儿给你帮手啊?”二姐夫立时羞得满脸通红,面部肌肉就像僵硬了一般非常的不自然。头埋得差点就要贴在陈曼的长靴上了,手托着毛巾,万分不情愿的朝陈曼的长靴上擦拭了起来。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一个身材高挑,青春卓然的美女正一脚踏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那男人面相苦涩,一手托着美女的靴底,一手却细致有力的在给美女擦拭着长靴。这幅格差的画面让我这个一旁的观众都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起来。一旁的三个外甥女都看的眼睛都直了。阿玉更是紧咬着嘴唇,身子好似都有点颤抖了起来。

男人说到这里,又长长的顿了口气,喝了一口茶说道:“不好意思,我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我也坐的够久了,给他指明方向后自己也站起来舒展一下筋骨。心里想到这个事情恐怕还有更让人惊诧的地方。

挂画事件

待到男人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道:“你不要这么急,先喝杯茶吧,我看你一直都很紧张,没关系的,我是一名心理医生,你放轻松一点,我会帮你疗养好这段创伤的。”

男人感激的朝我点了点头,聊了一些无边际的话题,我感觉他已经轻松了很多,便暗示他可以继续说了。

“有些事情我并没有在现场,都是事后家人跟我说的,但我相信在这么一个不堪入耳的事情上,她们没可能会骗我。”男人一边说道一边又陷入了沉思。

那天陈雯在老妈房间里聊天,无意间发现了上次二姐从我家带走的几张画,便问老妈怎么过年都没有把它们挂起来?大姐说家里的梯子断了,又没有高凳子,本来我叫我老公来挂起来,但他嫌麻烦,后来就不了了之了。陈曼拿着画瞧了两眼说道再好看的画不挂起来有什么用?那还不如扔垃圾桶里呢!算了,本小姐来帮你们挂起来吧!说完便让阿玲把画全部整理好,自己在房子里转了一个圈,说道:“伯母你们家房子修的这么高,怎么就没个高点的凳子什么的啊?这么大一幅画,不挂高点怎么好看?”

“那就别挂了,曼丫头别累着你,等明天把梯子修好了再挂也可以。”老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怕什么?咱们没工具,但是有人啊,这么多人,难道还挂不成几幅画啊?”陈曼一脸的自信。又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谁委屈一下,过来做个支架,我骑你们身上,肯定能把画挂起来。”

一听陈曼说要骑人,我们都面面相觑,一脸的惊讶。虽说现在社会这也不是特别见不得人的事,但当着全家人的面,谁愿意被一个小丫头骑在脖子上啊?

陈曼见无人响应,便朝着大姐说道:“大姐要不你来,你气力比较大,而且我们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大姐一听要骑她,立马就慌张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不过”也没有说句完整的话来,陈曼笑嘻嘻的说道:“别不好意思啦,挂个画,分分钟的事而已。你昨天那么听话,今天就不行了?好啦,快点钻进来!”说完微微叉开双腿,朝大姐努了努嘴。

大姐一听陈曼说起昨天的事情,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朝老妈望了一眼,生怕她们刨根问底起来,心里一个激灵,居然就跪到了陈曼的身后,把头钻进了陈曼的胯间。陈曼手抓着大姐的脑袋,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着大姐的头发向上一扯,大姐用脖子抗住陈曼全身的重量,双手抓着陈曼的长腿,吃力的站了起来。陈曼身着黑色的紧身裤,两条大长腿就这么把大姐的脑袋夹在胯间。活脱脱的就是一副女奴伺候主子的景象。

陈曼骑在大姐的脖子上,爽朗的笑道:“哎,还是大姐最好了!行咯,开始干活!”我们一家子人便跟在陈曼的屁股后面,被她指挥着不断的跑来跑去,做这做那。不过陈曼这个丫头能力确实好,每幅画跟房间的搭配以及所挂的位置都是刚刚好,让人对她的气质只能敬服而不敢憎恨一般。

五六幅画,半个小时左右就被陈曼全部搞定了,胯间的大姐早已累的满头大汗,看着胯下已经有点颤颤悠悠的大姐,陈曼嘴含笑意的说道:“辛苦你了大姐,快放我下来吧!”

大姐如蒙大赦,慢慢的蹲下了身子,见陈曼双脚都已站稳,也不等陈曼跨腿,双手扶着陈曼的大腿,就把头从陈曼的胯间抽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没想到陈曼骑在大姐的脖子上,被当时的情景所烘托,再加上大姐脖颈的摩擦,早已萌生了欲念。大姐累的不行,想回自己里屋躺下,没想到前脚刚进屋,

陈曼就敲门进来了。还不等大姐反应,就被陈曼摁在了胯间,大姐毫无办法,口鼻被紧贴在了陈曼的私处,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夹带着一点隐味充斥着大姐的整个大脑。

“大姐,你真的太好了!简直就像一条母狗!我一看到你就想让你给我舔脚,给我口交,恨不得把你整个脑袋都塞进我的屁股里!”陈曼欲念横生一手摇晃着大姐的头,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头。

大姐就这样跪在陈曼的胯间,昂着头,用舌头把内裤抵到一边,嘴巴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在里面一深一浅的舔舐了起来。陈曼轻声骄哼着,密处留出来的淫水,都被大姐一滴不漏的卷入到了口中。

……

晚上陈曼打算下楼冲凉的时候经过美芳的房间,下意识的听了一下,果然又是在谈论她的话题。

“我说姐,那个陈曼真是傲气啊,让二舅给她擦鞋,让老妈给她作马。”

“玉丫头,人家陈曼就是有这么傲气,没办法,她骑在咱老妈头上,还有模有样的!”

“姐,你这是什么话?你说咱妈像她的马?”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我看咱妈钻到她的裤裆下,我的下面好像都有点湿了!”

“咦!姐你好恶心啊!”

“玉丫头,你别老是在那里装,我看你也差不多,不然当时怎么脸红成那样?”

“我,我可没有,姐你不能瞎掰!”

陈曼被这两姐妹的对话逗得乐不可支,“砰砰砰”的敲起了门。准备进去逗逗她们两个。

何玉一听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居然是陈曼一副笑盈盈的样子站在门口,心里突突的一阵慌乱,说话都不利索了:“陈,陈曼!”

“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不欢迎我么?”陈曼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

“没,没呢,快进来坐,你到我这里来可是贵客!”何玉这才缓过了神。

听见玉丫头是在招呼陈曼进屋,美芳也急忙站了起来,使劲的用手拍了拍木沙发,生怕上面有一丝灰尘一般,一抬头看见陈曼已经走到跟前了,便一脸恭顺的把陈曼领到了木沙发前坐了下来。

还不等美芳开口,陈曼就笑嘻嘻的问道:“刚刚走过你们房门前,听见你们有说有笑的,在说些什么呢?”

“啊?”何玉性子直,一听这话,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旁人不知道,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刺激呢!

“没有啊,在说舅妈你们这三姐妹长的漂亮呢,尤其是你啊,小曼姨,太让我们羡慕了!”美芳终究还是姐姐,性子也比较放得开,圆起话来也比较快。

“行了,行了,以后不准曼姨曼姨的叫我,我和你们年纪差不多大,叫我小曼就行。”陈曼笑呵呵的回道。

美芳看见陈曼好像也没听见什么一样,心里也不由松了一口气。心里虽然还有着一点紧张,嘴巴却东拉西扯的胡侃了起来。坐在一旁的何玉看着气质卓然的陈曼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被紧身牛仔裤包裹住的修长双腿搭着二郎腿,随意间就让人觉得格外性感动人。被她垫在屁股下面的,居然是她新年刚买不久的卡通枕头!陈曼的美臀正坐在枕头的中央,长长的枕头已经深深的陷了进去,仿佛已经臣服在了陈曼的屁股下面。何玉一阵目眩,满脑子都被羞辱感和自卑感充斥交杂着。坐在陈曼跟前,居然有了一丝跪在她脚下的冲动。

何玉脑子里嗡嗡的响着,全然已经不知道陈曼和姐姐在说些什么了,低埋着头,眼睛时不时的看着陈曼的长腿和屁股,甚至下面的枕头。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东西。

陈曼见何玉在发呆,便伸脚踢了一下她说道:“小玉,发什么呆呢?你姐姐男人刚跑掉,你是不是在想你的男朋友啊?”

何玉一听陈曼在叫她,这才回过神来:“啊,没,没什么!曼、小曼你可别笑话我!”何玉一脸的慌张。

“看你那紧张样,我又没吃了你!小玉你有男朋友没呀?”陈曼好像对何玉的感情生活来了兴趣。

“没,没呢,我可不比小曼你,我长的又不好看,哪里有人喜欢呀?”何玉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

“这关我什么事呀?你啊,肯定是胆子太小了,现在这年代,只要有你喜欢的,大胆去追就好,难道还傻傻的等人主动向你表白啊?你要学会主动展示你自己,懂不?你从来都没谈过恋爱么?”陈曼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嗯……”

“该不会还是处女吧?”陈曼仿佛要刨根问底一般。

“对,对啊……”何玉脸红的不成样子了,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

“扑哧”陈曼闷笑了一声,笑声道:“处女就处女嘛,说明你还没有遇到那个人而已~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这年头,有处女情结的男人还大有人在呢!你真是一点自信都没有,什么事都好像自己错了一样,难怪会没男人喜欢你!”陈曼语气里夹带着训斥又掺杂着调戏的意味。

听陈曼这么一说,何玉抬头一看,刚好迎上陈曼的眼神,何玉不敢对视,慌忙把眼睛望向别处。嘴里“嗯嗯”的答应了几声。好像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共鸣。

看着何玉那慌乱而又羸弱的眼神,陈曼心里那股不屑的意味不由得更重了——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这样都不能刺激和改变她的内心,实在是没救了。面对着何玉的卑弱,陈曼甚至对着她唇语了一声母狗!

大家都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尴尬起来。陈曼见状挪了下身子,对何玉笑道:“小玉我刚才说的话可能重了点,你不要往心里去哦!”

“怎么会呢?小曼你都说的很对,我要向你学习才对。”何玉故作轻松的说道。

“那就最好了,我今天挂画框挂得脚有点累了,小玉你来帮我揉一下吧!”

陈曼伸了下腿,完全不容质疑的姿态。

“恩,好啊。”何玉说完便蹲在了陈曼的跟前,双手捧着陈曼翘着二郎腿的左腿,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先把靴子脱了啊,你就想这么揉啊?”看着何玉傻愣愣的直接在自己的长靴上按了起来,陈曼都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哦~”何玉答应了一声,随着何玉把长靴脱了下来,陈曼的丝袜脚上面一股夹杂着皮革和汗液的气味向着何玉的鼻孔扑来。虽然气味并不浓烈,但还是有点不好闻,而且还要把脚捧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揉着,这种感觉可想而知!抬头看了看陈曼居高临下的神色,何玉又被这种羞辱感羞红了脸颊。“美芳,你看小玉多听话,你也帮曼姨按一下脚呗!”陈曼笑嘻嘻的对着何美芳说道

美芳望了一眼陈曼,头一点,二话不说,直接半跪在了陈曼的面前,嬉笑着说了一声:“奴婢遵命!”便捧着陈曼的大长腿轻轻的按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陈曼此时好不得意,看着脚下的两姐妹一人捧着一条腿在任劳任怨的给自己按摩,回想起刚刚不久前她们的老妈跪在自己的胯间卖力口交的样子。心中翻起一阵涟漪,下面都有了点湿湿的感觉。脑袋中甚至幻想起她们三母女同时把头埋在自己的胯下卖力服侍的隐靡场景。

男人说着说着又不住的唉声叹气起来,我看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好像有块大石压在他的胸头一般。便安慰道:“都会过去的,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人生只有现在!过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如果你感觉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吧,你也说的够久了!”

男人摆了摆手,朝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事,我既然打算来这里,我就做了十足的准备,只是,唉……该怎么说呢?”

就是那天傍晚,老妈在厅里开玩笑说:“现在啊,真是技术年代呐,有了自来水,有了洗衣机,干啥都不用动手,人到了岁数,反而老的特别快!”

我在旁边搭话道:“老妈,现在就是你享福的时候了,也不用想这么多啦!”

老妈摇摇头说道:“我们是这个命,没活干一天就闷得慌,我也不会打牌,没什么好消遣的,像我们这身体,就得多干活锻炼锻炼才好~”

陈曼一听这话,不由笑出了声:“伯母,你这年纪享清福不就最好了吗?还嫌做不够事啊,事情可是做不完的哦!”

老妈望向陈曼,不服气的说道:“能有什么事?曼丫头除了念书我不行,其他的比如你要上街买东西什么的,我现在就上街帮你买去!”

陈曼笑了笑,摇着头道:“那倒不用,我刚刚洗澡换了一身衣服,有些衣服是不能用洗衣机洗的呢!”

老妈哈哈一笑,说道:“在哪里,我现在去帮你洗了它,你放心,我洗的比洗衣机干净十倍都有多!”

“伯母你真是太好了,放心,就是几件小衣物而已,累不倒你的!”陈曼欢声雀跃的叫着老妈去了里房。

我们也没当回事,就继续聊着天,直到老婆暧昧的对我笑了笑,我才悟过神来,急忙往里屋一走,果然,老妈蹲在地上正用力的搓洗着陈曼的内裤,老妈的眼神不好使,洗了一阵便拿到自己的眼前看一看,由于贴得太近,就像要把内裤盖在自己脸上一般。我心里一阵羞辱感传来,好像自从初中开始,老妈就从来没给我和姐姐们洗过内衣裤,更别说这么认真细致的洗一条内裤了。阿玲也跟着我走了过来,看见自己的外婆居然在洗内裤,惊呼了一声“外婆,你这是在洗谁的内裤啊?”老妈回头一看,发现我们都在望着她,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讪讪的说道:“没事,没事,洗条内裤,两下手就洗完了,你们去玩吧!”

话刚说完,陈丹妮左手拎着一黑一白两条内裤,右手拎着一双黑丝裤袜和BRA走了过来,对老妈笑道:“那就麻烦伯母啦,顺便帮我把这些也洗了吧,要洗干净哦!”

老妈抬头看了看陈丹妮笑容可掬的面孔,一双眸子黑亮而有神,只好“诶诶”的答应了两声,顺手把内裤接了过来。

“那就谢谢伯母啦,伯母你真是个勤快人!”陈丹妮一边笑着一边回到了屋里。甚至还朝我飞了一个眼神。让人羞愧难当。

老妈回头看了看我说道:“我这里没事,你又不能帮手,去厅里聊聊天吧,我马上就能洗完了!”

那个男人整整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才把这个故事讲完,当听完男人的讲述之后,我自己都被这个荒唐的故事诧异不已。我承认,在我入行这么多年以来,这是我听过最荒唐、最骇人的故事之一。我相信,世上很多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精神崩溃,甚至生念俱毁。诸位读者,因为文章是作为本人的回忆录形式记录下来,自当要求严谨真实;作为普通大众,下面的述说非常淫荒,让人作恶。所以读者们要是觉得难以接受,可自行跳过。

男人后来说到,因为再过几天正好是他妈生日,大家都相约帮妈过完生日后再回去,所以才导致了后面一发不可收拾的荒唐局面。

男人往沙发后背稍微靠了靠,立马又坐了起来,身子向前弓着,又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下棋与喝尿

那天我无意间经过陈曼的房间,里面不断的发出一阵阵的爽朗笑声,我见门也是虚掩的,便打算走进去瞧瞧。

走进一看,陈曼和何玉面对面各自坐在一张靠椅上下跳棋。但让人诧异的是旁边的陈丹妮却骑坐在何美芳的脖子上,何美芳双腿着地,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脑袋却耸拉着,被陈丹妮骑在了胯下,包臀裙下的两条黑丝长腿直晃晃的架在美芳的脑袋两侧,感觉就像陈丹妮在骑着一匹小母马一样。都看到这个画面,我的眼睛都快直了,这个画面实在是又性感又羞辱。我眼睛愣了愣神。陈曼见我看陈丹妮发呆,便戏谑说:“哎哟,我的姐夫怎么来啦,怎么样,小妹我厉害吧!你看我都一直没输过,你的宝贝外甥女都被我姐姐骑了半个小时了。”说完又对何玉笑了一眼:“何大小姐你得加把劲呀,不然你姐姐得被我姐活活骑死在胯下。”

何玉讪讪的回道:“那有什么办法,我根本就下不过你啊”我往棋盘一看,何玉那边还零零散散的不成样子,陈曼却只剩一个子在外面了,已然胜券在握。

果然不出所料,何玉立马又输了。看着何玉垂头丧气的样子,陈曼好像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喂,何大小姐,你属猪的吗?就你这样子,你打算以后给我吃屎吗?”

何玉抬头一见陈曼那肯定的眼神里夹带着一丝戏谑一丝傲气,不敢反驳,只好又把头低了下来,小声的说道:“哎,我输怕了,我实在不是你对手啊,我们别玩了好不好曼姨?”

“那可不行,当时是一起说好的,一定要玩的尽兴,你这样可不行,是不是啊姐夫!”陈曼说完还把头望向了我。

说实话,我那个时候心里真的是有点畏惧陈曼,所以不敢出声,只得点了点头。

“你看,你舅舅都同意我的看法,这么点小游戏都反悔,以后谁还敢相信你?”陈曼看着我默认的态度,更加的气势高扬了。“这样吧,何小姐你水平确实还不够,我也下得累了,叫你姐姐同我姐下两盘吧,哼哼~说不定还能让你骑下我呢!你姐姐也要休息下啦,眼泪都快被骑出来了。说完还往美芳的头上踩了两脚。

陈丹妮看来骑得甚是舒服,从她那得意的眼神就能看的出来,这会见陈曼说要换人,便用手压了压美芳的头,从她头上跨了过去。一边扭了扭腰一边笑着说:“好啦,本小姐也坐腻了,现在让你们来开开眼界,见识下本小姐的聪明才智吧!”

何美芳被跪坐得太久,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一见可以休息一下,立马挣扎着站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

可能真是被跪骑了太久,美芳好像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棋盘上一顿乱走,立马就输了。陈丹妮一阵哈哈大笑:“这也太没挑战性了吧,曼妮子上,现在轮到你骑人马了,曼妮子你说的没错,看她们这德行,干脆让她们给我们吃屎算了,你大学那些同学,不是经常给你舔屁股吗?哈哈哈哈。。。”

陈曼微笑着站起了身,朝陈丹妮嗔怒了一声说:“姐姐你别乱讲,我刚刚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我可没那么随便!”说完又朝何玉指了指自己的胯间,笑道:“何美女,怎么样?还不快主动爬过来!”何玉身子一颤,居然四肢着地,爬到了陈曼跟前。陈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何玉,伸手拉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扯,缓缓的说道:“何小姐,从我屁股下面钻进来。”

何玉只得调转身子,从陈曼的屁股下面钻了进来。刚钻到一半,陈曼便用手摁住了何玉的头:“不用爬过来,在我胯下跪好,用头顶着我的屁股。”

何玉丝毫没有办法,只好直起身子,感觉好陈曼臀部所在的位置,把头顶在陈曼屁股的下面,变成了她的凳子。

看着屁股下面的何玉,陈曼脸上好不开心,居然还左右摇了几下屁股,笑谑道:“何小姐真乖真听话啊,姐夫你看,我的人形凳子不错吧!”我这才发现我现在实在是太尴尬了,我早就应该走掉才对。于是我慌忙起身对陈曼她姐俩说道:“那什么,不好意思,我下面还有点事,要下去帮忙了,你们自己先玩哈~”不等她们回话我低拉着头马上就快步走了出去。

后来经过大姐的诉说我才知道陈曼和陈丹妮是骑着何美芳何玉两姐妹出房门的,而且还被我大姐撞见了。但陈曼姐妹居然毫不在意,就这么骑着大姐的两个女儿,让她们爬着走出了走廊,直到下楼梯才让她们姐妹从胯下钻了出来。

当天晚上我们正在饭厅吃饭,美芳说曼姨和阿玲怎么在厨房呆了这么久还不出来吃饭,便走进厨房去叫她们,没想到掀开厨房的帘子一看,美芳看到了一幕自己死都不会想到的情景。

只见阿玲跪在陈曼的胯间,陈曼的牛仔裤及白色内裤都褪到了膝盖,盖着黑色阴毛的下体赫然可见,阿玲的头发由于被陈曼抓着头发而被迫后仰着,嘴巴却张得大大的,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陈曼的下体喷舍而出,笔直的射向阿玲的嘴里。

只听见阿玲喉咙不断的发出咕咕的吞咽声,但由于劲道太强,阿玲完全来不及吞咽,已经把阿玲的面部和头发都被淋得湿漉漉的……

天啊!阿玲,居然在给陈曼喝尿!!!

看着眼前完全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的外甥女何美芳彻底的惊呆了。居然做不出任何反应,叫不出声,迈不出步。就这样傻傻的定在了那里。

陈曼看着一脸惊呆的美芳,居然也不意外,而且还更加强烈的把阿玲的脑袋直接摁在了自己的下体上。立马便看见由于阿玲吞咽不急的尿液随着自己的嘴角溢了出来。

“喝好一点,姐姐我已经尿的差不多了,再溢出来我保证会让你很好看!”

阿玲大概对于陈曼的话很是惧怕,一边呜呜的叫着,一边张大着嘴巴,把陈曼的整个下体都包在了嘴里,喉咙越加快速的吞咽起来。

终于,陈曼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阿玲的后脑勺,笑道:“阿玲你真是个好尿壶,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来,帮姐姐舔干净哦~嗯,不对,叫曼姨才对!”

陈曼一边享受着阿玲的口舌清理,一边对美芳说道:“怎么样,好看吧!以前有看过这么刺激的场面么?你的好姐妹阿玲现在已经是我的尿——壶——,放心,你以后可能也会有这种机会哦~”

听着陈曼一字一顿的说出这段话,美芳刚刚才稍微回过神来,马上又紧张起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站在那里,讪讪的笑着。

看着美芳傻愣愣的样子,陈曼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心想这一家子人一个比一个傻,一个比一个弱,只能老老实实的沦陷在自己胯下。再低头看着胯下还在给自己卖力的舔舐着下体的阿玲,陈曼不由乐上心来。拍了拍阿玲的脑袋说道:“行啦小母狗,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比以前有进步多了!我们出去吧。”

说完便提上裤子,走到美芳身边的时候又顺口说道:“你要是敢大嘴巴的话,下一个就是你。”说完便长腿一迈,朝饭厅走了进去。我的两个外甥女阿玲和美芳厨房整理好衣冠,也跟着陈曼走了出去。

饭后美芳拉着阿玲私下聊天才知道,陈曼已经强行在阿玲的嘴里尿过好几次了。第一次尿在她嘴里是陈曼来我们家的第三天的时候,那天陈曼跟着大家一起去邻居家窜门的时候发现邻居家的便池实在太脏,便把阿玲叫进了洗手间,强行尿在了她嘴里。这两天陈曼越发不可收拾,基本上每天都会在阿玲嘴里尿上一两次,最吓人的一次是她爸和她妈在大屋里聊天,阿玲就在里屋给陈曼喝尿!

美芳听完阿玲的哭诉,自己也吓得不轻,劝解起阿玲来都有点语无伦次。心里很明白对陈曼的惧怕是愈发的强烈起来了!

这几天来我老婆三姐妹在我们家的作威作福已经很随处可见了,她们用各种巧妙的话语及姿态让我及家人来服侍他们。大姐二姐给她们口交过,何玉何美芳姐妹在房间里跪在她们面前给她们捏脚揉腿侮辱过,阿玲甚至成了陈曼的尿壶,而我的老妈,已经连续几天在给陈曼陈丹妮洗内衣裤了。虽然并不是当众命令式的要求我妈洗的,我妈却每天晚上很准时的在干这活。但不管再怎么样,她们却始终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没有让这种行为公开化,一直保持这这种微妙的平衡。可是后来的事情,却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说到这里,那男人伸手捏了下眼睑,又眯着眼睛休息了一会,看来是真的有点累了,又靠在了沙发上。其实我的工作流程很简单,就是让患者完全的放下心理压力,没有任何戒备的说出自己藏在最心底的话语。然后我再将这段记忆抹去。虽然看起来像催眠术,但不同的是患者仍然有自己的情绪,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对答机器人。所以我能从患者的肢体语言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男人在沙发上微微靠了一下又立马挺直了腰板,看起来他又下了个决心一样。男人又缓缓说道:“后来我在老妈房间里帮她收拾点东西,二姐也在,我们母子三一边收拾一边漫无目的的聊天。由于陈曼她们这些天的肆无忌惮,让我们家已经笼罩在一片阴霾当中,每个人都过得战战兢兢的,虽然平时的生活中并没有表现太多,但其中的气氛明显的感受得到。所以话头不经意间就到了她们头上。

二姐有点恨声的说道“石头,我说你应该管管你那个陈雯了,你看看她那个妹妹,都作威作福成什么样了?都已经让咱老妈给她洗内裤了都!”

老妈在一旁听到这话,肯定脸上挂不住,干咳了一声,立马打断了了二姐的说话:“不要乱讲,那个,那个她们来我们这边就是宾客,洗个衣服也没什么。”

二姐又插话道:“什么叫没什么?你这么大辈分了给她们几个黄毛丫头洗衣服还叫没什么?她们难道就没长手么?再说,老妈你看看你在洗什么?在洗内裤啊!”

老妈一听这话,身子剧烈的晃了一下,抬头看着二姐,眼睛里又是恐慌又是委屈,充满了哀怨的神色。紧闭着的嘴唇半天才艰难的动了一下:“那你们,你们怎么不站出来?”

老妈艰难的吐出来几个字,眼睛里还是无尽的哀怨恐慌,又轻声说道:“你们比得过陈曼她们吗?”

二姐一听这话,貌似来了火气一样,声音又大了一分:“那怕什么,不就是长的好点么?再说我看也没好到哪里去,在我们家里,肯定是我们说了算!”

说完又转头对我说到:“石头,你是家里的男人,得站出来为家里出口气!实在不行我就把她们赶出去!”

我知道二姐的脾气,她就喜欢在家里展示她的女主人风范,但却不是个硬骨头,说的不好听点就是外强中干,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要不然上次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陈曼骑在了胯下,当众口交了。哎,说实话,我家里人好像真没有一个硬骨头一样,由于小时候的家庭教育,老妈和二姐都沾上了老爸的坏风气,就是喜欢占小便宜,欺软怕硬,真正遇到事了要么就躲得远远的让什么人都找不到,要么就任打任骂,丝毫不敢还手。我跟大姐虽然不跟他们一样,但却是个老实人,从来不会跟人争执什么东西,标榜着吃亏是福的话头。

这个叫刘石的男人目光又开始变得迷离,仿佛又陷入到沉思当中。

擦鞋事件

“经过那次的聊天,我和二姐仿佛下定了决心,要坚决捍卫起家庭的荣耀及尊严一般。”男人又开始陈述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家子人都在客厅不亦乐乎的看着电视,当然,正对着电视的主沙发自然被陈曼她们三姐妹给占据了,我们这一家人都坐在旁边的沙发和凳子上,老妈拎着一壶热水给我们每人泡了一杯茶后也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看起了电视。电视里放的是一部喜剧片,时不时的就能引起一片哄笑。突然间,老妈也被一个情节逗得的大笑了起来,手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摆动了一下,“砰——”的一声,一杯热茶也被老妈的手蹭倒在了桌面上,茶水流得四处都是。

“哇——”坐在正中间的陈曼仿佛被热茶给烫到了,一个激灵双腿便四处摆动了起来。“我说阿姨你干嘛呢?看个电影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想要把我给烫死啊?快过来帮我擦擦!”陈曼娇喝到。

老妈看到陈曼被自己给烫到了,一下子紧张起来,一边慌忙的抽着纸巾,一边卑声的说道:“不,不好意思,烫到没有啊,曼丫头!我,我就过来帮你擦擦.”说完就躬身从一侧爬到了陈曼身旁,拿着纸巾在她的长靴上四处擦了起来,陈曼见我老妈手忙脚乱的在她靴子上一顿乱擦,眉头一皱,抬脚在我老妈脸上踢了一下:“阿姨你擦就好好擦,干嘛那么慌张,又没人跟你抢,把我靴子好好擦干净就行!”

老妈听到陈曼的数落,好像才回过神来一样,不住的点了点头,埋在陈曼腿前,用纸巾细细的擦了起来。由于老妈视力不太好,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整张脸都贴在了陈曼靴子上一般,身子又跪在了陈曼的跟前,看起来就像个老女仆一样。陈曼玩昧的眼神俯视着脚下的老妈,一阵阵的屈辱感又向我冲袭而来。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忙把头扭向了电视机。

“顺便把地上也擦一擦!”陈曼抬脚在我老妈后脑上踩了一下,又用脚尖在旁边的地上轻敲了几下,老妈被陈曼踩得磕了一下,顺着陈曼的足迹又擦起了地板。看着面前越来越羞辱的画面,我实在是想挺身而出,把老妈拉起来的,但我却迟迟没有起身,不知道是因为我怕她们还是犹豫?

老妈前后擦了三四分钟,感觉都擦的差不多了,便想爬起身来,没想到刚刚抬起身子,陈丹妮又抬腿敲了敲地面,对我老妈说道“阿姨你顺便帮我把鞋子也擦了吧,已经两三天没擦了都,刚刚好像也被你的茶水给打湿了!”

老妈抬头看着陈丹妮充满傲气的脸庞,嘴唇讪讪的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爬到了陈丹妮面前。重新换了些纸巾一手托着陈丹妮的高跟鞋底,一手又开始细细的擦拭了起来。

屋子里除了电视里的嬉笑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全家人都看着老妈跪在陈丹妮腿前给她擦鞋。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声,气氛异常的压抑。大姐的双肩在微微抖动着,看来也是心绪万分。二姐和刚回来的二姐夫坐在一起,二姐时不时的盯着陈丹妮,嘴唇时不时的动一下,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二姐夫,仿佛希望我们能做些什么似得。二姐夫却也没有任何反应,他时不时的瞟一眼陈丹妮的黑丝长腿跟她脚上的高跟鞋。心虚又紧张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三个小丫头并排坐在一块,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外婆给人家擦鞋,自然也不敢有任何反应。

陈丹妮看着二姐对着自己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便笑道:“二姐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

二姐一听陈丹妮在叫自己,心里咯噔一下,慌张的答道:“没,没,没什么,那个,我妈,那个…”说了半天,居然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陈丹妮看了看脚下的老妈,戏谑道:“二姐你是不是觉得阿姨太累了,你看不下去了呀?二姐果然心好,那你过来帮我擦另一只鞋吧!”

二姐一听要她擦鞋,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愣在那里,没了任何动作。

陈丹妮见二姐并没有拒绝,只是因为慌张愣了神。心里冷笑不已,左腿一伸,架在二姐的后脑勺上,脚一勾,二姐“扑——”的一下,便趴在了地下。

“快点擦,跟你老妈一样,要擦的干干净净!”陈丹妮笑道。

二姐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没有任何办法,只得拿着纸巾擦起了陈丹妮的左脚。

陈丹妮看着跪在自己脚下认认真真在给自己擦鞋的母女俩,心理一阵得意,抿嘴笑着看着她们不带一丝反抗的擦完了自己的高跟鞋,居然抬起腿踩在了她们的头上,嬉笑道:“我检查看看你们擦的怎么样哈?嗯嗯,还是非常不错的,阿姨二姐,你们都很有擦鞋的天份!以后记得要帮我多擦几次哟……”

这件事完了之后,老妈借口身体不适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出来之后精神明显的恍惚了很多。做什么事好像都没有以前那么麻利了。后来我抽空去跟老妈聊天,老妈讪讪的说:“哎,你们不行的,我就知道你们不行,你们从小到大都不行!我看以后你老婆那几个丫头让我们当牛做马我们也不敢不做!”

我急忙争辩:“老妈你乱说什么,什么当牛做马!”

老妈摇摇头:“你看看你们那里行?你大姐那天从曼丫头屁股下面钻过去,还被人骑着到处跑,羞得我恨不得钻地底下去,还不是当N牛做马?你老妈我跟你二姐今天跪在丹妮丫头面前给她擦鞋,你们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你说你们能有什么用?到时候人家指着我的头要我给她舔屁股估计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去舔,你说你们有什么用?”

老妈一番话说得我满脸通红,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好安慰道:“老妈你怎么会那么想?怎么会出现那样的事情。”……

可惜,后面的事情远远不是舔屁股那么简单……

张峰到来

男人说到这里,仿佛又说不下去了,我立刻又倒了杯茶给他,让他定定神,休息一下再说。

男人感激的朝我点点头,咕噜噜的喝了两大口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又缓缓的说道:“陈丹妮说张峰要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张峰我是知道的,因为我在张峰面前一直都很自卑,张峰是陈丹妮她老公,长得高大威猛,很是阳刚,大学毕业当了几年工程师,现在自己开了厂,因为能力和手段强,规模越来越大,身家已经以千万来计。所以陈雯一直都拿张峰来埋汰我,说我怎么怎么差,我一般也不还口,只得一笑而过。

张峰开着奥迪Q7来到我家门口的时候,引起了邻里间不小的轰动,这两年虽然家乡的经济发展得很快,但像这样的百万豪车也只能在路上见到,真正开到自家门前的,还是非常之少。所以当Q7停在我家门前的时候,立马就聚集了一大堆孩子过来围观。看见张峰下车,我们立马迎了上去,张峰也不避嫌,迎着陈丹妮就朝脸蛋亲了下去。

我天真的以为张峰来了,陈曼她们会收敛一点,她们就算看不起我这个大姐夫,但张峰恐怕不会由着你们这样胡闹吧。但很多事情是想象不到的……

那天晚上,老婆陈雯在床上跟我聊天,笑我们家没用,说我们家尽是没用的废物,女人没用,男人废物。我要她不要乱讲话,她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对我笑道:“不要不承认,你知道你那个二姐夫,是个什么货色吗?他居然躲在卫生间偷偷的舔丹妮的丝袜,你说是不是废物!”我吓了一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老婆又笑道:“还能怎么的,大晚上的,他忘记反锁门,结果被丹妮抓了个正着,刚刚被打了无数个耳光,后来还不解气,把张峰叫了下来,直接把他的头摁在了马桶里面”……

第二天起床下楼,发现二姐夫脸颊果然肿得不成样子了。看见陈丹妮便低头躲到一边去。陈丹妮居然也不点破,反而开玩笑说道:“哇?姐夫你脸怎么啦?怎么肿得像猪一样,是不是想变成八戒姐夫啊?哈~”张峰也开玩笑说:“是不是昨晚没表现好被咱们二姐给打的呀?”

二姐夫不敢应答,灰溜溜的回到了房间,但是随后,我发现陈丹妮居然也跟了进去。

之后,家里面的所有人都知道二姐夫因为在卫生间偷舔了陈丹妮的丝袜而被打成了那样,但却没一个人告诉二姐夫。因为当时大家都觉得还是要给二姐夫留点面子,当众戳穿的话他以后都没办法在家里再待下去了。

但是之后的一天晚上,老婆又在枕边说起了二姐夫的事情,她说,后来丹妮跟进了他的房间,扯着他的头发狠狠的辱骂,又强迫他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舔鞋舔脚。说到这里老婆突然停顿了一下,玩昧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然后,然后直接把二姐夫的头塞到了自己的胯下,狠狠的享受了一番……”

说道这里,老婆下意识的抓住了我的小地,发现我的小地居然也有了反应,便鄙夷的一笑:“你们男人果然都是贱!你知道现在的二姐夫是个什么状况么?”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希望老婆大人能快点放开我的小地。

“性——奴。”老婆缓缓的说出了这两个字,“丹妮说你那个二姐夫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口交器!一直都在给他们口交,不但是给丹妮口交,还要给张峰口交,丹妮还说因为张峰的弟弟太大,把二姐夫的嘴巴都撑破了!”

陈雯话刚说话,一个翻身便骑在了我身上,我还来不及反应,嘴巴就被她下面堵上了。

之后我看到二姐夫便觉得怪怪的,他的嘴角果然有点破,我想象着他是怎样被张峰把弟弟塞到嘴里不停的抽插,甚至把嘴角的撑破的……

发现自己居然产生了这么淫邪的想法,立马摇头止住了想象,走到了一边。

那天晚上吃晚饭,我去厨房找点东西,鬼使神差的往卫生间望了一眼,发现有人影在里面,我便轻轻的走到门缝边上,定睛一看——张峰高大的身材侧身半背对着我,二姐夫跪在他跟前,只见张峰他尿完尿,抖了抖弟弟,扯着二姐夫的头发把二姐夫扯到跟前,硕大的弟弟就直径塞到了二姐夫的嘴里,随口说道:“舔干净!”二姐夫便又舔又吸的舔弄起了张峰的弟弟,不一会儿,张峰好像有了感觉,便左手扶着二姐夫的头,狠狠的压了下去。二姐夫立马“呜呜——”的叫出了声,头随着张峰的手有规律的运动了起来。张峰在二姐夫的嘴里抽插了几下,小地就膨胀了起来,粗大的弟弟把二姐夫的嘴巴撑得满满的,张大的嘴巴大得仿佛就要脱臼了一般,拼了命的在吞吐着张峰的弟弟。张峰双手握着二姐夫的头,弟弟像根炮筒一样,深深的在二姐夫的喉咙里插了几下之后又拔了出来,二姐夫在一旁不停的干呕,张峰笑道说:“嗯,差不多干净了,出去吃饭吧,今晚再喂你吃好吃的……”

我在一旁看的心潮澎湃,发现张峰已经在拉裤链了,立马蹑手蹑脚走回了客厅。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口交,甚至还是小便后的清洁,但张峰让我见识到了他们的存在,那种高高在上的肆意辱弄践踏所带来的感官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我想,这是不是也是陈曼陈丹妮她们喜欢凌辱他人的兴趣所在呢?我心里很是后怕,我不知道我的家庭后面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

中年男人也就是刘石在我面前讲这个骇人听闻的事件的时候,让我的心理都处在一个很波动的状态,这是我整个职业生涯中都很少碰见的。我心里一直都在思索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如此不对等人生的差异呢?是差距?是性格?我没能找到背后的答案,但刘石的故事还在继续,我也只好放下心思,专心听他诉说下去了。

刘石说道,我下定决心来找教授您的时候,是因为家里所有人都快被那段时间的悲剧事情压得精神奔溃了。所有人都饱受欺凌,人格全无。我亲历了很多事情,也有很多事情我没有亲眼所见,但依靠着家人的诉说,背后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非常清楚。所以我的痛苦比其他人也来的更多。

刘石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这个事情是二姐后来讲给我听的,她说那天晚上,(也就是吃晚饭被我偷窥到二姐夫在给张峰口交之后),二姐打算叫二姐夫去睡觉的,却哪里也找不到人,正想上楼去看看,没想到在楼梯间就遇到陈丹妮,就问她有没有见到二姐夫,陈丹妮嫣然一笑,说道:“姐夫在楼上呢,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说完也不等二姐回话,就自顾朝前面走了,二姐不愿意也只好跟着来了。

陈丹妮直径走到了自己房门前,也不进去,只是悄悄的拉开个一个门缝,然后又拉着二姐玩昧的说道:“二姐,事先说好哟,我看您是我姐我才让你看的,其他人可是没这个眼福的哟,呆会不管看到什么好看的画面都不许一惊一诧的,更不能出声,懂了没,不然你就别想看了!”二姐心下疑窦,却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景,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二姐屏住心神,朝门缝一看——直接就倒吸一口冷气。如果不是被陈丹妮在后面及时的捂住了她的嘴巴,二姐估计早就大喊大叫起来了。因为她在门缝里看到的居然是二姐夫,她的老公,跪在张峰的胯前,张大着嘴巴在给张峰口交,张峰呼吸异常急促,双手握着二姐夫的头不停的在往胯下摁,粗壮的弟弟每次就跟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插到二姐夫的口中。看到这屈辱的一幕,二姐已经浑身都在颤抖了,眼泪已经不知主哗哗的流了下来。要不是背后有陈丹妮支撑着她,她早就瘫倒在了一旁。情绪激动之下后面的情景二姐都已经看得很模糊,只知道张峰后来闷哼一声,把弟弟死死的抵在了二姐夫的喉咙里,身子不知主的抖动了几下。二姐夫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哽咽声,嘴角渗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亲眼看到自己的老公被别人如此欺辱,二姐实在羞愤难当,正在头轰耳鸣之际,没想到身后的陈丹妮居然一把把自己推了进去。

这应该是最羞辱的时候了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公被别的男人摁在胯下口交,现在又被他的老婆把自己推到了房里,四目相对,这是个怎样的场景啊?

还没等二姐夫反应过来,二姐早已哽咽的扑到了他跟前,嘴里不清不楚的说道:“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二姐夫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看来也被吓得不轻。晃了晃神,口中喃喃道:“你进来干嘛?我这是自愿的!”

一听这话,陈丹妮和张峰都“扑哧——”的笑出了声,把他们两乐得不行,陈丹妮在边笑边戏谑:“真是条不错的乖狗~”

二姐则被这些话羞辱得满脸通红,跪坐在二姐夫身边,只是不停的抽泣。

“我说二姐,你也不用装啦,咱姐夫都知道了,你做母狗的时候比他还早呢~”陈丹妮又娇声说道。

一听这话,二姐立马全身燥热起来,她心里一直都念着上次的那件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没想到自己丈夫都知道了,又想起自己丈夫刚刚干的事,又觉得陈丹妮应该早就跟他讲了吧。越往下想二姐觉得越羞辱,自己两口子,居然都变成了用嘴巴来服侍别人,自己吃饭的地方居然变成了别人的性工具。二姐心里一阵悲哀,居然不自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被自己肆意玩弄的二姐夫妇,陈丹妮心里也是一阵得意,长腿一伸,高跟鞋在二姐的脑袋上重重的踩了一下,对着一旁二姐夫笑道:“二姐夫,你不是一起希望看着你老婆来服侍我吗?现在机会来了哟~”

说完把二姐一把拉起,让她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高挑的陈丹妮看着脚下的二姐,这种她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实在太爽,甚至有了只要愿意就能一脚把她的脑袋碾碎在自己的高跟鞋下一样。

“二姐,上次曼丫头说你嘴巴的技术不错,把她舔的很舒服哟~要不然也让我试一下?”

二姐木然的抬起头,却说不出话来。

“蠢了?不知道怎么舔了?把头埋到裙里去,跟上次一样,先用嘴巴把内裤给脱下来!”

二姐头稍微的动了几下,却一直没有把头伸进去。

陈丹妮却早已不耐烦了,提着二姐的头直接就摁到了牛仔短裙内。把二姐的口鼻死死的贴在了自己的下体上,不住的摩擦了起来:“母狗就要有母狗样,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要说舔下面,就算让你滚到屁股后面去吃屎,你也要乖乖用嘴巴接好。”

还在陈丹妮胯下挣扎的二姐呜呜的叫着,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却已经伸出了舌头,在陈丹妮的内裤上舔舐了起来。

发现二姐已经屈服,经过长时间的舌头的攻势,陈丹妮也已经春心荡漾,提着二姐的头发说道:“舔里面,舌头伸进去……”又顺手拽着二姐夫的头,把他拉到了身后:“二姐夫,舔我后面……”

当天晚上,二姐和二姐夫就没有回过房间,他们一直,一整夜的都在侍奉着陈丹妮和张峰夫妇,给他们口交,服侍他们做爱,甚至舔舐他们大战之后的下体。直到他们精疲力尽,酣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陈丹妮迷迷糊糊中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时不时的扫过自己的屁股,让人酥爽不已,掀开被子一看,原来是二姐蜷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一下一下的在舔舐着自己的屁眼。一旁的张峰早已醒来,靠着枕头在看书,胯部的位置突起一块,一直在上下浮动,掀开被子的一角,赫然就是二姐夫在含着张峰的弟弟口交。

此后,我的二姐夫妇就彻底沦为了陈丹妮夫妇的性奴,我二姐心里也没了任何想法,陈丹妮对她的任何屈辱都只能默认承受。在二姐给我坦白之前我好几次都见着二姐夫妇神情黯淡的从陈丹妮房间出来,我当时心里觉得有一丝怪异,但也没多想,但没想到他们是在房间里侍奉陈丹妮他们俩。

据我二姐说,后来陈丹妮越来越放肆,比如她跟张峰上街购物,经常会带上二姐夫妇,在车上让他们用嘴巴给陈丹妮张峰口交侍奉。他们其实这个时候已经不单单是陈丹妮了,这期间她们三姐妹对我家人的羞辱越发骇人听闻,只是由于我的木讷,而没有发觉罢了。

母女便桶

那天傍晚,忙了一个下午的我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随手一推,却发现门关的死死的,里面传出似有非有的“呜~呜~”声,估计里面有人把它给反锁了。我一脸的脏汗急着要洗,便敲了敲门喊道:“谁在里面?”良久,里面才传出一句“等下,马上就好”的声音,居然是我老婆陈雯在里面。突然间里面又传出了“呜~呜~”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微弱,却也清晰。我心里也搞不清楚陈雯在里面干啥?就在我不耐烦打算隔门喊话的时候,门“吱呀——”的一声开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大姐满脸通红的从里面跑了出来,看也不看我,直径跑到了外面。这个情景让我有点莫名其妙,大姐怎么会在里面呢?刚刚不是我老婆在回话吗?居然看也不看我就直接跑开,这根本不是大姐的性格啊?就在我疑惑不已的时候,老婆陈雯也笑盈盈的走了出来,看见她满面春风的样子,我心里更是不解,便问她在里面干什么?陈雯满脸的笑意,随口说道:“在洗手间还能干什么?肯定是上厕所咯,难道还在里面吃东西啊?”

“那,那我大姐在里面干啥?”我疑惑道。

“她?没干什么呀,想知道就问她去嘛~”陈雯眯着眼,暧昧的笑着。

“你说说不行吗?”我心里有了一丝不安。

“这么关心你大姐啊?她在里面洗漱你信不信?”陈雯笑道。

我自然摇了摇头。

“猜你也不会信,那你想呀,我在上厕所,她在里面能干什么?她又不是男的,还能在里面搞我,她一个女人在里面干什么?看我上厕所么?”陈雯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心里不安的情绪越来越严重,便急忙跟了上去,小声的哀求道:“老婆你告诉我不行吗?我是真的很好奇!”

“哦?原来老公你也有好奇心呀?那好吧,那我告诉你,你可别太吃惊哦~”陈雯眼睛里闪着光。“你大姐刚刚只是在做清洁工作~”说完又朝前走去,走了两步又返过头对我玩昧的笑道“只不过是在清理我的这里而已!”然后用手指了指被打底裤包着着的屁股。盈盈的走向了楼上……

我瞬时就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清洁,屁股,这组合起来是什么意思呢?我想拼命的找借口掩饰,但却瞒不过心里,我心里已经很真切的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

之后,我的心里就沉到了谷底,一想到我的大姐居然在为我的老婆舔屁眼我就觉得莫大的悲哀,我甚至还心存幻想,希望老婆只是在跟我开个玩笑。但晚上老婆把我大姐的那些事情给我说明的时候,我的那丝幻想已经被击得粉碎。

我老婆跟我说我全家人都跟狗一样,看不到丝毫的骨气,她说我的大姐,早就沦为了她跟陈曼的便器,摁在屁股下面吃屎了!

我老婆丝毫没有顾忌我的感受,继续说道:“曼丫头说你们家的人都一群没有用的狗,迟早有一天,要在你们一大家子面前,让你老妈跪在她面前,给她舔屁眼!”

我已经激动得牙齿打颤都全然不知了,但我老婆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是在继续说道:“你这个呆瓜好像还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你大姐给我口交舔屁眼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老婆陈雯歪着头想了一下,得意的笑道:“早几天吧,跟你大姐几个去镇上买东西,回来得太晚,我内急又四处找不到厕所,只好在曼丫头的提议之下,把你大姐作为便器,在她的嘴巴里解决掉咯……”

我老婆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了过去,但在我的心理,却不自主的想象起当时的屈辱画面。

当天的中午,我们吃完饭都靠在沙发上全神贯注的看电视,一旁的陈曼突然捂了下肚子楠楠道:“真扫兴,这个时候来了便意~”说完变起身朝洗手间走了过去。但我不经意间发现陈曼轻轻的扫了我大姐一眼,我心里一个咯噔!果然,大姐咳了一声,跟在陈曼屁股后面走了过去……

刘石这个中年男人说道这里已经有点哽咽了,确实,哪个人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家庭悲剧呢!我不禁也在为刘石的遭遇暗暗感到哀叹和怜悯。虽然有点恨他的不争气,但这样的事件发生,最恶的始终还是陈曼她们。至于刘石的家庭,好在我还最终还是帮他们抹掉了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把他们的性格也重塑得更为强硬果敢。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因为这个故事还在继续……

刘石整理了一下着装又继续说道:“我没想到我的家庭都已经沦为我老婆三姐妹的胯下奴了,给她们口交,给她们喝尿,甚至还要舔她们的屁眼。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发生,做不了一丝的反抗,我很恨我自己,我也想了很多,但我还是没有反抗。因为到这个时候,我已经产生了不知道是惧怕还是习惯的心理,面对陈曼她们的淫威,我的心理防卫已经开始崩溃了。”

“那天晚上,何玉起来上洗手间,刚走到走廊上,却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背影,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老妈,老妈耸拉着头,像个犯人一样在前面走着,何玉本以为老妈也是去洗手间,没想到老妈却拐了个角,朝着陈曼房间方向走了,何玉心下疑惑,也不知道老妈去那边干嘛,但自己脑袋睡眼朦胧的又急着上洗手间,所以也就没多想,直径去了洗手间。何玉回到房间后想起这事,又跟自己姐姐美芳说起了这事,美芳笑着叫她不要东想西想,难不成老妈还跑过给陈曼舔屁股不成?何玉一阵鄙夷,骂美芳变态,两姐妹在嬉闹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晚上,何玉又是内急打算上洗手间,没想到刚出门口,又看到自己老妈在前面走着,而且,这一次前面还有另外一个人,虽然看不见相貌,但这么高挑卓然的背影,肯定就是陈曼了,只见她们一前一后的走着,居然都走进了洗手间。何玉心里一阵乱跳,她实在想不出两个女人跑到洗手间能干什么,心里默念着不要多想,不要没事找事,脑袋里一想到陈曼的样貌就有点双腿发软!又实在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实在想看看自己的老妈跟陈曼跑到卫生间去干什么?就这样在门口挣扎了几分钟,突然想到姐姐何美芳也还没睡,于是马上回到房间把何美芳拉了出来。

两姐妹小心翼翼的在走廊上走着,生怕发出任何的声响,两个人都紧张得不得了,就这么小小的一段路,居然也走了好几分钟。到了洗手间门口,两人轻轻的长吁了口气,躲在房门边上沿着缝隙往里一看——

陈曼背对着马桶,牛仔裤褪到了膝盖,腰部轻轻的拱着,白皙的翘臀清晰可见,自己的老妈则跪在了陈曼的屁股后面,双手扶着陈曼的翘臀,整张脸都埋在了屁股里面一样,上下摆动着。但沿着门缝的角度望过去,依稀可见老妈伸长的舌头在用力顶上陈曼的屁眼,一下一下有规律的上下卷动着。原本鲜红的舌头上时不时夹带着一些黄色污物又被老妈带入口中咽了下去,好似在吃什么美味一般。看着自己的老妈如此低贱的在给陈曼舔着屁眼,美芳跟阿玉两姐妹都被羞辱得脸红到耳根,两人都没了反应,只是紧咬着牙根,时不时的咽一口口水。

何美芳何玉两姐妹看着自己的老妈在陈曼的屁股后面足足舔了两三分钟才被叫停,陈曼随手扯了几张卫生纸擦干净屁股上的口水后才满意的穿上牛仔裤开始整理衣冠。一旁的老妈还是像条母狗般的跪在陈曼的靴前,仿佛没有陈曼的同意就永远不能站起来一样。陈曼穿戴完整,拍了拍大姐的头笑道:“大姐真是不错,人好,舌头也好用,舔的又干净又舒服,真是我的好厕奴!”说完又拉着大姐的头把她拖到了马桶跟前,大姐马上变得极度恐慌起来,嘴巴里喃喃有语,却又听不清讲的什么,绷直着身子,好像在抗争着什么东西。但陈曼好像视若无物,蔑笑道:“大姐,又要麻烦你给我吃屎咯~”居然提着大姐的头,直接摁到了马桶里。大姐的头在马桶里呜呜的晃动了几下,却又被张曼的长靴一脚踩在后脑上,再也没了任何动作。

亲眼目睹着自己的老妈就这样被陈曼一脚踩进了马桶里吃屎,何玉的情绪在极度激动之下再也承受不住,“哇——”的一下失声叫了出来,身体不受控制般的冲进了洗手间。

美芳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妹妹阿玉就已经冲进了洗手间,自己也只好跟到了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何玉冲到陈曼跟前,但仰头望着高自己一头的陈曼,脚还踩着自己老妈的脑袋上,心里顿时又心虚了起来,已然忘了自己为什么冲进来了。只好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目光惊恐万分。陈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但看见冲进来的是何玉,还有在门口战战兢兢的美芳俩姐妹,心里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傻站在那里的何玉,陈曼顺手就是一耳光甩了过去,轻笑道:“你两姐妹跑进去干嘛?怎么,想看自己老妈怎么吃屎的么?”

说完踩着大姐脑袋上的腿顺势一压,又松了下来。“好大姐,你的两个宝贝女儿来看你啦,你抬头看看她们呗!”

正被陈曼踩在马桶里吃屎的大姐一听这话,哪里敢起身面对她们,不知道是嘴巴还含着屎还是其他的原因,只是在那里“呜——呜——”的叫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曼见大姐不肯起身,不由分说拽着大姐的头发直径把她给拉了起来,顿时洗手间弥漫起了一股臭味,何玉跟大姐四目相对,只见大姐的头发上,额头上,脸上,甚至嘴巴里,还含着陈曼刚拉出来的黄色污物。这种辱人至极的场面,何玉哪里承受得住,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此时的大姐,跪坐在地上全身都缩作一团,双目无神,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门口的的美芳已经蜷缩在了地上,全身都在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悲痛还是因为惧怕。

陈曼见到如此无能的母女,心里一阵得意,曼步走到何玉跟前,随手又是一耳光,又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跪直了身子,何玉哪里再敢言语,甚至连看都不敢再看陈曼一眼,只能盯着陈曼的胯间,认她摆布。陈曼见何玉已经屈从,便又对着门口的美芳说道让她爬进来,美芳更加不敢有所反抗,乖乖的爬到了陈曼的跟前。

看到胯前的两姐妹,陈曼心里也是一阵满足,一手扯着一人的头发戏谑道:“你们这两个贱货,看着阿玲给我洗内裤,你们就讨论着要给我舔内裤,看着老妈被我骑,就想着钻我裤裆?果然就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刚刚你们看着自己老妈给我舔屁眼吃屎的,怎么样?是不是也想着试一下啊?呵呵,今天你们曼姨有可能会满足你们哟~”说完抓着她俩的头,同时摁到了自己的胯下。

低头看着美芳阿玉姐妹俩的小脑袋在自己的胯下晃动,挣扎,口鼻紧贴着自己的胯部不停的摩擦,歪鼻子歪嘴的都变形得不成样子了。陈曼心里一阵酥爽,感觉下体也渐渐来了感觉。不由分说,两根手指轻轻的解开裤头,接着便强迫着姐妹俩用嘴咬着牛仔裤的裤头慢慢的褪了下来。姐妹俩用嘴褪下牛仔裤后看着陈曼紧实修长的白皙大腿以及被黑色纯棉内裤包裹着的下体和翘臀不住的咽着口水,眼神想看又敢看的四处飘荡,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陈曼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姐妹俩,心里想着女奴两个字,双手却慢慢的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套在了她们姐妹俩的头上。两姐妹头并着头被陈曼的内裤套了上去,裆部正好成了两颗脑袋的分界线,这么羞耻的一幕让姐妹俩满脸通红,羞愤不已。同时也惹得陈曼大笑不已,还握着她们的头四处摇晃。

玩了好一阵,陈曼才将内裤从她们头上扯了下来,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样,我的两位姐姐,我的内裤好闻么,嗯?”说完也不等她们吱声,随着扯着何玉的头,摁到了自己的下体。爽声笑着:“爽了你妈妈这么久,现在也改让女儿来让我爽了!”

何玉本就惧怕陈曼,刚刚又饱受欺凌,现在又被她塞在胯下,口鼻憋的难受,自然挣扎不过,只得伸长舌头,卖力舔舐,臣服在陈曼的胯下了。

一旁的美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妹妹被陈曼塞到胯下如此羞辱,却也毫无反应,呆坐在一旁,恐怕已经没了心志。陈曼看着一旁呆坐的美芳,娇喝道:“你妹妹在这里卖力工作着,你好意思坐着?快滚过来服侍你曼姨!”

美芳吓得一个激灵,马上爬到了跟前,但由于何玉已经在胯下服侍,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呢?美芳正在犹豫着咋办,没想到陈曼一手拽着自己的头发把她拽到了身后,对她娇喝道:

“给我舔屁眼!”

美芳听见陈曼要自己做如此下贱的事情,虽然自己以前也曾幻想过类似的场景,但真正伸出舌头去舔,这种极度的屈辱,谁又能接受得了呢?所以美芳张了张嘴,一直在陈曼的屁股间挣扎着,迟迟伸不出舌头去舔!

陈曼见屁股后面的美芳还在做心底的挣扎,二话不说,直接一手把美芳的头摁到了屁股里,戏谑道:“伸舌头,看你妹妹多乖,舔的我爽死了,你要多多向她学习”

……

虽然美芳阿玉姐妹都未经人事,更不知道这么淫靡的招式,但却舍得卖力,看着胯下的姐妹俩如此臣服,陈曼被她俩伺候的高潮迭起,一会儿让着她们一前一后的服侍,一会儿又要二人都舔着下面,一会又干脆要她们俩都跪在后面去舔屁眼。总之,后来陈曼的淫水把她俩涂得满脸都是。

彻底爽透了的陈曼终于松开了姐妹俩的头,两姐妹也累的不行,直接就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陈曼看着地上的一家母女三口,都彻底的沦为了自己的胯下女奴,心里暗爽不已,待穿戴整齐后,又把大姐跟她的两个女儿踹了起来,对着母女三笑道:“怎么样,陈曼陈小姐的下面香吧?看你们一个个吃的那么卖力,好像里面有什么人参燕窝一样!”然后长腿微跨,继续笑道:“现在给你们母女三一点奖赏,一个个从我胯下钻过去,然后,去马桶里把我的屎都给我吃掉!”

我猜想当时的情景一定是极度灰暗的,何玉没跟我提起当时具体的情形,她只是说这就是天命,我命里就逃不过要给陈曼吃屎。她说她看见自己老妈只是轻轻的看了她们俩一眼,脸上都还一直沾着陈曼的屎,然后就朝着陈曼的胯下钻了过去。然后她们姐俩也各自钻了过去,爬到了马桶边上……

刘石说到这里,自己也说不下去,声音里数度出现了哽咽,我给他沏了杯热茶,但他抬手示意说不用了,他捏了捏喉咙,又继续说了下去。

那天早上,我的二姐按照张峰吩咐来到陈丹妮房间里给她整理衣物,她一边想着如果陈丹妮在房间的话肯定又少不了给她口舌侍奉一边走进了陈丹妮房间,果然,陈丹妮还在被子里躺着,但被子中间却拱起一大块,突上突下的。毫无疑问,肯定是有人趴在那里给她口交,二姐马上就联想到了自己的老公,一想到自己的老公居然趴在被子里面给别的女人口交,二姐就觉得一阵阵的悲哀。至少,结婚二十年自己都还没有享受过被老公口交呢!

发现自己越想越偏,二姐立马摇了摇头,把思绪拉回到现实当中来,二姐故意不去多看那突起的一块,一边陪丹妮说着话,一边给她整理衣物。现在二姐已经变成了陈丹妮的女佣一般,要给她房间打扫卫生,擦鞋洗脚,手洗衣物,甚至还要口交接尿。不过这几天二姐侍奉陈丹妮惯了,看着陈丹妮的双腿之间就会口干舌燥,就觉得陈丹妮会随时把她塞到胯下让她用嘴巴服侍一样。不知道是产生了惯性还是由于自卑心理作祟。过了一会,衣物已经被二姐收拾得妥妥帖帖,二姐便问陈丹妮还有没有其他吩咐,陈丹妮笑嘻嘻的把她叫到床头,说要跟她聊聊天。

陈丹妮跟二姐漫不经心的拉着家常,也不知道聊了多久,陈丹妮突然神秘兮兮的对二姐说道:“二姐,我想让你帮个忙,你看行不行?”

二姐心里一个忐忑,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回道:“什么忙,只要二姐能做到肯定就没问题!”

陈丹妮继续笑道:“那二姐你肯定做得到,因为,因为我就想让你家阿玲过来给我舔舔下面!”

二姐一听这话,脑袋立马就觉得有点嗡嗡作响,心想着自己沦为你的胯下奴也就算了,但让自己的女儿也来给你口交,这种辱人至极的事情做得出?

一想到着,二姐立马低声哀求道:“求求你,丹妮丫头,有什么事冲我来就成,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成,千万别牵扯到我家阿玲啊~”

说着就立马拜倒下来,给陈丹妮磕了几个头。陈丹妮见二姐如此紧张便笑道:“行了行了,二姐你不用拜我,你不愿意我就不勉强了,你在这里磕头求情,说不定你家阿玲早就干上这事了呢?”说完顺势转了个身,背对着二姐冷冷的说道:“舔!”随手扯着二姐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摁到了屁股上面。

二姐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干过很多回了,所以虽然觉得屈辱,但也不再抗拒。她掀起被子的一角,把脑袋钻到陈丹妮的屁股中间,舌头慢慢向屁眼上舔去。

她细细的舔着,被子里虽然很黑,但还有丝丝光线,她甚至还能偶尔看清陈丹妮那沾满自己口水的屁眼,自然也能听到陈曼下体传来的“啧啧——”声,那是另一个人在给陈丹妮口交,二姐心想着自己两夫妻就这样沦为了人家的胯下奴,一人在给她口交,一人在给她舔屁眼。心里又感受到了阵阵的悲哀。二姐心里这样想着,突然发觉对面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老公,因为,对面的那个人有着长头发,那是个女的。

二姐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了一跳,在这个屋里,除了自己,还会有哪个女的在给陈丹妮口交呢?于是乎二姐一边舔着一边时不时的瞟着对面,想要看清对面到底是谁?

可能就这样导致了二姐的分心,让陈丹妮感觉到了一丝的不爽快,便动了动身子,摁着二姐脑袋的手压得更紧了,但也在陈丹妮动身子的同事,也让二姐看到了对方的眼眸,那人居然就是——女儿阿玲。

二姐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里再也不会想事了,没想到,在被子服侍陈丹妮的,是自己跟自己的女儿阿玲。一想到女儿阿玲在前面口舌侍奉,自己又被陈丹妮摁在屁股里舔着屁眼,她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也更加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一想到着,二姐悲从中来,舌头还在机械的舔着屁眼,眼睛里却已然冒着泪花了。

享受着母女侍奉的陈丹妮无比爽快,让她在被窝里又享受到了一次别样的高潮,但她并没有就这样罢休,高潮退去的她,又命令着二姐母女给她舔脚穿鞋,甚至在她穿好衣物之后,又命令她俩跪在地上各自舔净了她脚上的高跟鞋后,才让她们爬离了房间。

说到这里,刘石这个中年男人再一次的顿住了,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好像在整理着思绪,又仿佛在下定决心,抬头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哀怨悲痛一般。我知道下面的故事肯定是愈发的荒诞离奇了……

当众羞辱

刘石缓缓开口道:“我是一个蠢材,一个懦夫,就一个春节的时间,上下不过个把星期,我小姨子陈曼她们就把我的家人变成了供她们姐妹享乐的玩具,只要她们愿意,就能让我的家人给她们做牛做马,甚至是吃屎喝尿!但我居然一直没有发觉,我早就知道了陈曼她们的肆意妄为,也感觉到了姐姐她们的变化,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具体事情,但我从来没有打算去查究一下,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愚钝还是胆小,所以更别说去阻止陈曼她们的恣行了。正因为我家庭的懦弱承受,陈曼她们越发无所顾忌,已经彻底的骑在了我家庭的头上!”

那天,正是我老妈的生日,因为不是什么大寿,所以也没请什么亲戚朋友,就是我们家庭三代人再加上我老婆陈雯她们三姐妹凑一桌吃了个热热闹闹的晚餐!虽然人不多,连张峰也因为厂里有事提前一天走了,但气氛却很浓烈,晚饭过后,大伙都开开心心的给老妈拜寿祝福,除了红包之外,几个小辈还准备了礼物,比如阿玲的羽绒服,美芳阿玉的小饰品之类的,在这种愉悦的气氛下乐得老妈一直笑个不停。正在一大家子都在其乐融融的时候,老妈打量着礼物随口说道:“几个丫头不错,都长大懂事了,没有白吃我这么多饭,会孝敬长辈了!”话一边说着,眼睛顺带着扫了陈曼一眼。

可能我当时也是太过于放松欢喜,没有察觉出这句话的异味。大家也以为只是夸奖美芳阿玲她们,所以也顺着这个话题继续乐呵乐呵的聊开了去。

正在大姐二姐哄着老妈开心的时候,我老婆陈雯清了清嗓子插嘴说道:“妈,我们家小妹曼丫头也给你准备了份生日礼物呢,要不然现在让她给你送过来?”

老妈正在兴头上,听见儿媳说自己妹妹也给她准备了礼物,自然也没多想,就笑道快让陈曼拿出来给大伙看看。

陈曼满脸笑意的走向老妈,看着曼妙高挑的陈曼,被黑丝长靴包裹着的长腿在身旁飘然而过,实在是让人感觉血脉喷张,甚至有点窒息。说实话,陈曼就是有那种不需要任何动作,或站或坐随便一个姿势都有引人瞩目的气质。老妈看着陈曼两手空空走到自己跟前,眼里却又满含笑意,心里有点不明就里同时又带着一丝紧张。

“阿姨,你看你的外甥女们都送那么好的礼物,所以我也要送个保证能让你惊喜的礼物给你!甚至能让你终身难忘!”陈曼媚眼如丝,明亮的眸子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老妈怔怔的坐在那里看着陈曼,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见陈曼白皙修长的双手顺着大腿慢慢的伸到裙内,微微的弯下腰,居然是把内裤脱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全家人都睁大了眼,都不知道陈曼这是要干什么?陈曼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她扫了一眼已经尴尬不安的老妈,眼睛里仍然是含着笑,手里却扯着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套在了老妈的头上。

“啊——”的一声,大姐一个激灵居然把酒杯从桌上碰了下来。

一瞬间,整个房间里完全的静了下来,没了丝毫的声音,一分钟前还热闹欢乐的场面好像已经跑到了九霄云外,屋外还传来阵阵的烟花声,但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老妈的身上——这个房间里年纪最大的长辈,正在吃着她的生日宴,刚刚房间里还充满着欢声笑语,但现在,她却被自己儿媳的小妹把内裤套在了自己的头上。还能有更屈辱的事情么?这简直就对她人格极致的羞辱!全家人都眼睁睁的看着老妈头上戴着陈曼的内裤坐在那里,愣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颤抖着把头上的内裤扯了下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干嘛呢曼丫头,你,你做这样贱格的事情,会遭到报应的!”老妈因为激动,全身都在颤抖着,牙齿都打着颤。

看老妈在这里挣扎着,陈曼冷笑一声,居然顺手一个耳光扫了过去,老妈被打得一个趔趄,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陈曼反手扫了一个耳光,顺势拽着老妈的头发,甩到了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老妈哪里反应得过来,脑袋里嗡嗡作响,正想挣扎着爬起身,又被陈曼的长靴踩在了脸上,再也没了起身的可能。

一旁的二姐看到如此侮辱的一幕,一直紧咬着牙关,脸都有点泛青了。她看着可怜的老妈在陈曼的靴下艰难的挣扎着,双手都在死命的扶着陈曼的长靴,好让踩在脸上的力道能少一些。二姐的眼睛里愤怒和惧怕交织着,嘴巴里喃喃的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对着我干咳了几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是这个家庭唯一的男人,如果再不出声,恐怕老妈会被陈曼踩死在靴下也不一定。

看着身姿卓然的陈曼,我实在有点胆怯,我心里一百个想跑过去一巴掌把陈曼甩在地下,然后把老妈拉起来,但我根本没有这样的胆量。我只好鼓足勇气小声的说道:“曼,曼丫头,你这是干什么呢?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暴力了呀?”我实在是有点慌张,声音都有点忐忑。

“怎么,姐夫要替你妈打抱不平了啊?你妈刚刚在那里暗损我你怎么不出来打抱不平呢?还好我姐姐提醒了我,送了份好礼给你妈,不然还真变成了吃白食的小人了,对吧!”说完望着脚下的老妈,脚底用力一碾,疼的老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咯咯咯,曼丫头你可真利索,三两下就把咱们刘家的太后给踩在脚下了,虽然他们家是贱了一点,不过你看她也一把老骨头了,今天就高抬贵脚,放她一条狗命吧~”不知道我老婆陈雯的这句话是在嘲笑还是在帮我。

陈曼对她姐哼了一声,笑道:“这可是你家婆婆!你把姐夫当个宝,但也不能让她妈欺负到自家妹妹头上吧!以后你得好好调教调教你婆婆,不然就是你这个姐姐的失职知道不~”说完还对陈雯调皮的笑了笑。又转头对大姐笑道“你看大姐二姐就很懂事,非常明白来者是客,以礼待之这个道理!”

大姐羞愤难当,只得转头不语。

陈雯看着一脸神气的陈曼,心里是又高兴又无奈,只得笑道“放心曼丫头,我保证以后会调教好我家婆婆,绝不会让你再受半点欺负啦!”

陈曼笑着点点头,对着脚下的老妈轻佻的说道:“虽然我是叫你一声阿姨,但在我眼里你跟条母狗也没什么两样,像你这样的人,我就算把你塞到屁股下面去吃屎,你也得张大着嘴巴乖乖的接着,知道不?”

老妈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泪水顺着眼角在脸庞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看着脚下的老妈已经全无反抗之心,陈曼心里也是一阵得意,让一个年近六十的长辈顺服在自己脚下,自然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脚底又在老妈的脸上碾了两下,开心的笑道:“怎么样,服了没?要是服了你曼姑奶奶,就亲下我的靴子,我就饶你这条狗命!”

老妈看起来已经别无选择,晃了下脑袋,翘起嘴巴在陈曼的靴底亲了一下。

“哈哈,真听话!”陈曼一边笑着一边松开了腿。

老妈卧在地上休息了好几分钟才喘过气来,正打算爬到椅子上去休息一下,不料陈曼又拉着老妈的头发往后一扯,让她又跪坐在了地上。老妈惊恐万分的看着陈曼,生怕陈曼改变主意,又要折磨她一样。

陈曼摸了摸老妈的脸蛋,轻声笑道:“阿姨你这么着急干嘛?你看你刚刚一不小心就把人家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给扯掉了,现在休息好了,还不快捡回来重新戴上?” . .

老妈牙齿都在打着颤,那种屈辱的心理充斥着她的大脑,心里在不断的挣扎着,但她的防线已经崩溃,不敢对陈曼有任何抵抗,只得爬过去拿起陈曼的内裤,整理好边角,自己套在了头上。

“哈哈哈哈……”屋子里顿时传来了陈雯和陈丹妮姐妹的笑声。“我说曼丫头,你实在太酷了,连内裤都要被别人戴在头上……”

面对着她们三姐妹的肆意羞辱,我们家庭却不敢有丁点反抗,只希望这个悲剧能早点收场。

但此时的陈曼姐妹又怎么会放过我们呢?就在老妈套着陈曼的内裤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时候,我老婆陈雯又笑嘻嘻的说道:“嘿,婆婆,你不会是傻了吧?爬过来,我也送个生日礼物给你,顺便让你清醒一下!”

老妈茫然的看了眼陈雯,四肢着地爬到了她跟前,陈雯托着老妈的下巴笑道:“可怜的婆婆,你不会真被曼丫头欺负傻了吧?脸上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了呢?来,我送个礼物给你,保管让你清醒许多!”

陈雯一边说着一边立起身来,扯掉老妈头上的内裤,双腿微微跨开,看着胯前的老妈陈雯娇笑着轻摆着腰肢,慢慢的褪下了打底裤跟内裤,老妈心感不妙,一阵惊慌,却被陈雯扯着头发,让她扬着头不要乱动,不等老妈反应一股金黄色液体便从陈雯下体喷舍而出,直挺挺的舍向老妈的头顶跟脸庞,老妈死死的闭着眼睛嘴巴,任由陈雯的尿液在自己的头上任意浇淋。

一想到自己的婆婆跪在地上被自己淋尿羞辱,陈雯的眼睛里就跟乐开了花一般,胯前的婆婆脑袋已经湿成一片,全身都已经被尿液淋湿,就跟掉进了池塘一般,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良久,陈雯终于排空了膀胱,从桌面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下体顺手又塞到了老妈的嘴里。“怎么样?我的好婆婆,现在彻底清醒了吧,我的这份礼物不错吧!”

老妈心里一阵悲凉,在自己的生日晚宴上头戴着陈曼的内裤,又被自己的儿媳淋鸟,这样的羞辱,以后怎么抬得起头呢?

我老妈的生日,变成了她的灾难日,全家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受如此欺辱,三个早已成家立业的儿女却没有任何的挺身而出,全家人都看着他们的至亲被陈雯陈曼姐妹肆意羞辱而没有丝毫抗争。可想而知,我的老妈及我的家庭,从此会掉入到越来越黑暗的深渊之中。

就在生日的第二天上午,我经过卫生间,发现老婆陈雯靠在门口,老妈却跪在地上在弄着什么东西,我急忙走过去一看,天哪!她居然在用舌头舔着陈雯的内裤。我心下大惊,急忙问道陈雯怎么回事?陈雯却满不在乎的回道:“能怎么回事?她手洗不干净呗,只好用舌头舔了,对了,以后我的内裤都会由你老妈的舌头来舔干净!”说完嘲弄的看了我一眼,回到了楼上。

我的家庭已经彻底的沦陷在她们三姐妹的石榴裙下。张峰走了之后,二姐夫妇经常就是一前一后的伺候着陈丹妮,甚至有时候也会把阿玲叫进来,让他们一家三口都在她的胯下服侍。

陈曼更加放肆,她甚至当着何美芳何玉姐妹的面说要拉屎给她们老妈吃,然后带着她们找到大姐,当场强迫大姐跪在地上,直接就拉在她的嘴里,完毕之后再由两个女儿舔舐干净……

那天晚上,我们正在厨房吃饭,早吃完饭的陈雯突然走进厨房,拖着老妈的头发就往厕所走,一边走一边笑道:“走,别吃饭了,我来喂你点好吃的!”老妈嘴里立马悲切的喊道:“别,别,别,雯丫头别这样~”连走带爬的被陈雯拖进了厕所。

一会儿,混杂着老妈“呜呜呜——”的声音和陈雯爽朗的笑声时不时的从洗手间飘了出来。

晚上全家人都在客厅看电视,老妈拿着抹布过来擦茶几,陈雯看着忙碌的老妈心里淫性大发,站到老妈跟前说要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然后就把老妈摁到屁股后面让她给她舔屁眼,老妈不敢挣扎,只能老老实实跪在她屁股后面,双手脱下陈雯的裤袜,舌头便向着陈雯的屁眼顶了上去。

看着老妈伸长着红润柔软的舌头在陈雯的屁眼上一下下舔舐,我心里悲痛万分,自己的老妈,如今就当着自己的面,在给自己的老婆舔屁眼,这样的羞辱,那个男人能承受得了?不过我想,或许我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刘石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心里好像松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看来,这个故事已经接近了尾声。

刘石目光深邃的看着窗外,又返头说道:“接下来几天,我们家庭就一直在这样的事件中度过,陈丹妮陈曼之后的尿跟屎,基本上都是在我大姐二姐的嘴巴里解决掉的,甚至是姐姐她们一家人来给她们接屎接尿。而我,自然不能例外,经常一前一后的跟老妈一起伺候陈雯了。”

那天,玩性大发的陈曼在上完厕所之后,居然要求我们全家人所有人,从年纪最大的老妈,到年纪最小的阿玲,都要跪在她屁股后面,一个个爬过去给她舔屁眼,这个命令惹得陈雯陈丹妮哈哈大笑,她们用着嘲弄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们全家人跪成一排,一个个伸着舌头去给陈曼舔净沾着屎的屁眼。轮到我的时候,陈曼特地回头对我笑道:“姐夫,记得以前问过你想不想给我口交?你不做声,你看现在,都沦落到给我舔屁眼吃屎了~”我无言以对,陈曼也再不看我,直径把我的头摁进了她的屁股。

春节过完,她们自然也要回到城市,她们走的时候,我们全家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挨个亲吻着她们的屁股作为离别,当然,我也跟陈雯离了婚,她怎么可能愿意跟一个给她妹妹舔屁眼的男人在一起呢?

刘石说到这里,又长吁了口气,瘫倒在了沙发上。

之后的治疗过程我便不再多说,刘石跟他的家人都被我抹去了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我也借机重塑了他们的性格。虽然他们家庭再不会任人宰割,再不会这么软弱不堪。但世界上,还有数之不尽的软弱之人,我又能帮的了几个?

只是万分可惜陈曼姐妹未能见面,不能抹去她们个性骄纵,喜好辱人的性格。我想,在着茫茫众生,我能挽救刘石家庭,也始终只是一个,而陈曼陈丹妮她们的故事,恐怕还是在继续吧~